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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闲】睡美人 - 张庆穿越了,穿进自己写的那本小说里成了范闲,想要回到真实世界的唯一办法是收集能量值。 - 【竹闲】 睁眼,长叹一声。 他没能回去,他还是范闲…… “你醒了。” 机械冰冷的声音在陈述事实,“范闲”被吓得一震。 皮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刺激着记忆细胞的相互连接,范闲头皮发麻,好像那双大手还在,死死地拽住他的头发要逼他把头仰起来。 他很聪明,猜得准,学得也快。 范闲捏住自己下颌小心的晃动,确认没有如记忆中脱臼,直接问出重点,“分数,告诉我分数。” 机械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规则第一条,只有本人才能看见分数。” 范闲心中默念,果然对面的人头顶上出现几行字。 五竹 爱意:5 智慧:5 武力:5 财力:0 精液:0 本次获得能量值:0 总能量值:0 读到最后范闲几乎蹦起来,他辛辛苦苦一晚上。 “为什么获得能量值是零?” 五竹又一次提醒:“规则第五条,有零分项时,本次收集记为零分。” 好吧,零!但为什么? 范闲质问:“你的财力值是零,你没钱你不早说?” “你没有亲我。” 原本居高临下站在床前的五竹贴近范闲,范闲本能的缩在成一团。 “这和亲你有什么关系?” “规则第二条,亲吻可以看到前四项分数,第五项任务结束后统计。我现在可以给你演示,但需要你的配合。” 配合什么,亲?!!! “不用不用。”范闲捂嘴退到床角,虽然分数已经消失,但他记得非常清楚。 一开始两人确实没有接吻,等情事过半……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分不分,分在哪了。 范闲决定好好吸取这次失败的教训,他逐一分析。 智慧、武力、财力这种可以通过外部调查得知,爱意和精液就确实需要他……身体力行了。 财力0的意思没钱,那么解决的办法…… “我以后还要先往你兜里塞点钱才能开始?” “理论上,是的。” 花钱请人来艹自己可还行? “行吧,这条过,那为什么精液也是零?难倒你……”范闲把手探进被子底下,确实除了微微刺痛的肿胀,没有滑腻的感觉。 “帮我清理过?” “没有。” “你没有……”范闲脑子里翻过好几个白花花带马赛克的封面,最后咬着牙问,“……内射?” 机器人需要完整且精准的指令才会做出你需要的反应,不说清楚机器人可以给你全套来一遍再问你具体是哪个,对此范闲深有体会,身也有! “我没有精液。” 范闲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被一个自己写的书里的机器人艹到失去知觉,最后还不积分?依照这个破设定,他还能回去吗? 范闲绝望,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五竹身上,哀求道:“大哥行行好,放我回去吧。” “我不是大哥,我是五竹,你要叫我叔。” 就是这个波澜不惊的声音,一遍遍的纠正他称呼上的错误,还给他分析了一整宿人体结构,我现在进入你的“这里”,正在用“那里”“怎么”你的“哪里”,而你又起了“怎样”的反应。范闲觉得自己脑子里浮现的每一个声响、每一个画面都污得不行…… “是是是,你是五竹叔,可我不是范闲啊。” “你是范闲。” “我不是……” “你就是范闲。” 像是被五竹强硬的态度说服,范闲心中动摇,好吧,从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把自己当成范闲来写…… 等等,他这算是开始向这破设定妥协了? 范闲哀嚎:“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我绝不妥协……” 五竹提醒他:“当你向我询问是否与人交合就算完成收集任务的时候,你已经妥协了。” “你明知道自己没有还做?” “你并没有拒绝我。” 范闲望天流泪,他是不是哪里写错了,五竹为什么这么腹黑? - 【泽闲】 距离他“duang”一下砸进这个世界,第一眼在一道白光里看到一个打开的箱子,那个破箱子没有巴雷特只有张破纸,破纸上有几条破规则,他那个破脑子一抽让他睡了……让他被一个不算分的机器人睡了的事情过去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范闲就窝在家里,除了养伤…… 他叔确实很识趣的没有再出现呢,真是棒呆这个吃完抹嘴就跑的机器人! 范闲决定抽空把他能想起来的,也许能帮他完成任务的,重点还要好看的工具人们都筛选一遍。 给他端糕点顺便催更的范思辙?闹呢,这孩子才多大一点,他又不是变态。 给他带来一串糖葫芦的滕梓荆?还是别了,人老婆孩子热炕头多美满。 范闲摘下一颗贡品葡萄把果肉捏进嘴里,不错,诶,怎么都给他送吃的,投喂他? 等等,葡萄…… 老二! 新晋诗仙小范大人直接登门,李承泽表达着自己十分意外,惯用的太极一式刚起,范闲直接谈起了风月。 “我给你剧透红楼的结局,你让我亲一口。” 谢必安手一松,剑“当”一声砸在地上,只能颤巍巍的用剑鞘指着范闲。 李承泽让谢必安把剑鞘收回去,太失礼。 “你答应做我的幕僚,我奖励你一个吻,如何?” 范闲心中有一丝丝成就感,他十分欣赏这时候的李承泽,就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能迅速反击,不过那必须还是自己技高一筹。 “成交。”范闲说完就“吧唧”一口怼了上去。 葡萄味,又香又甜,而且这分数!!! 李承泽 爱意:1 智慧:3 武力:0 财力:3 有戏! 他看到了回去的曙光! 范闲对退到凉亭外回廊边恨不得泡进湖水里以减少存在感的谢必安嘱咐道:“你有空多带你家殿下锻炼,嗯……对身体好。” 范闲说完就走,武力值这种东西非朝夕之间可得,他可以先养着李承泽,肥了再吃。 撩完就跑,保命要紧,他叔教的。 “范闲要我身体好……而且他刚才看我的眼神里好像有光,这是要支持我的意思?” 一不小心就构建了未来的宏伟蓝图,李承泽有些兴奋,光着脚走来走去。 “谢必安,明日晨起你教我练功,不,现在就开始,对,就现在。” 殿下,你清醒一点啊! 谢必安想让他家殿下去湖里泡泡,范闲的话怎么能信! - 【乾闲】 “范闲这是什么章程?” 听完这一句话就能概括的简短情报,太子有些懵,他实在是分析不出范闲亲二哥的动机。 “新爱好?结盟仪式?”太子自言自语。 一旁的太监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又来一太监,禀告范闲求见。 “你说谁?” “回殿下,是范闲。” 范闲……二哥……范闲和二哥…… 范闲不停地提醒自己,太子不禁吓,委婉些,别吓跑了。 “太子殿下。”范闲行礼。 “二哥……” 范闲没想到一向隐忍的太子直接暴露内心,明显太子自己也没想到。 范闲递上台阶,“太监报错了吧,是臣范闲求见太子殿下,不是二殿下。”虽然我和你确实是兄弟。 太子顺势而下:“下人蠢笨,见笑了。”太子挥手,刚替范闲禀告的太监被捂着嘴拖走。 既然太子已经知晓,来前想的那些弯弯绕绕就多余了,不过范闲还是故作神秘,小声的问:“太子殿下,可否借臣一样东西?” 宫人有眼色的纷纷退出去,太子倾身向前,“你也是这般问的二哥?” “嗯……算起来应该是二殿下问的臣。” 太子的气息全数灌进耳朵里,范闲痒得几乎听不清,隐约几个字拼凑在一起应该是在问他答应之后有什么好处。 李承乾 爱意:1 智慧:3 武力:0 财力:3 太子果然和老二是好基友,连分数都一模一样。 既然有爱意,范闲有恃无恐起来,指尖抹走红唇上的水光,“殿下,这本身就是一个好处。” “范闲……” 太子的声音都有些嘶哑,范闲心中感叹,小年轻果然禁不住撩拨。 “殿下,臣多嘴问一句,太子殿下功力几品?” “怎么,不怕谢必安,怕本宫,怕东宫侍卫?” 说实话范闲怕啊,真气这种东西现实世界就是个骗人用的玩意儿,他就算有也不会用,现在他纯靠坚定的信念和色壮怂人胆。 临别前他再次叮嘱太子,“殿下要多锻炼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太子又在范闲嘴角啄了一口,范闲反应迅速,退到一半却突然愣住,又被太子抓住要走几次“好处”。 “放心,本宫决计不会让范大人失望。” 范闲在心里给自己鼓掌,爱意涨到了2,血赚! - 【萍闲】 在筛人的时候范闲忽略了陈萍萍,毕竟他和五竹一样……嗯,不,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但是并不妨碍他老人家知道范闲强吻两位皇子后的暴怒。 精心呵护的白菜自学成才了! “说吧,到底为什么?” 美滋滋的日子过久了倒也没觉得当范闲有什么不好,唯一的不好就是想通过管教他得以从心理上接近叶轻眉的中年大叔太多。 首当其冲就是总说你高兴就好我给你兜着的陈萍萍。 范闲沉默,心中的不服表现在身体上,吊儿郎当的站没站相,完全没有被挂在鉴查院地牢铁链上的自觉。 “你可以相信我。”陈萍萍一如往常哄着范闲。 “可你不相信我呀。”范闲抖腿,铁链被甩得咔咔响。 陈萍萍转动轮椅背过身去,似乎是不想让范闲看到自己的表情,倒是原本一直站在暗处的影子,两步上前就是一脚踹在范闲膝窝,范闲直接跪倒,扑在地面上。 陈萍萍听到响动回身,看到眼前一幕,“影子!” 影子的回应和他的动作一样干净利落,就一个字,吵。 范闲疼得眼前都是重影,他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碎了,这感觉真熟悉,一掌劈晕他绑来地牢的一定是影子。 “快起来我看看。” 陈萍萍去拉范闲,一颗眼泪正好砸在他的手背上。 “影子,你先出去。” 两人维持着动作直到影子退出囚室。 “起来吧,影子出去了。” 陈萍萍掏出手绢递给范闲,“来,擦擦。” 范闲没有接,坐在地上用自己的衣袖,却顺带把铁链上的锈迹一同蹭到脸上,成了个花猫的样子。 陈萍萍没忍住,范闲问他:“好笑吗?” “他们在夜宴诬陷你抄袭,你就用这种方式的报复?” “我才不在乎什么诬陷。” “那你在乎什么?”陈萍萍问他,语气中隐隐的不耐,仿佛范闲在无理取闹。 “你在乎我吗?” 我只是想回家,回去上学,顺利毕业,找个好工作,遇到个好姑娘,结婚生子,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当然姑娘能漂亮些更好。 陈萍萍从范闲的眼中读到了温柔和期待,但当这些与两位皇子联系在一起,陈萍萍怒火中烧。 “你是爱上他……们了?!” “没有!” “那为什么要与他们如此亲密?” 不甘,嫉妒,还有想把眼前人燃烧殆尽的欲望。 原来刚才陈萍萍背过身去是想掩盖这些。 他好像一直理解错了,陈萍萍是想给叶轻眉报仇没错,但他心中更重要的从来都是范闲。 “院长,你过来,我告诉你。” 范闲的双手被铁链绑着,为了防止陈萍萍逃跑,只有等陈萍萍主动进入更近的距离,一个无法逃离的深度。 “希望我没猜错。” 陈萍萍 爱意:4 智慧:5 武力:3 财力:3 有了! 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范闲松了一口气,正好轻轻吹过陈萍萍的脸颊,像是无意识的勾引,陈萍萍颤动睫毛下的双眸以几乎不可查的速度变得深沉灰暗。 范闲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按错陈萍萍某个神秘按钮,陈萍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任他怎么哭闹求情,都没有停下。 “院长,院长,我错了,停下!” 半跪在轮椅上,双腿分开在陈萍萍的腿边,范闲被勒令压低腰背抬高臀部,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他必须保持,不然陈萍萍会把那东西塞得更深。 “你错了吗?你没错,是我错了,竟没有关注到你的需求。” “呜呜呜院长,不是的,不是我要的,我也不想的。” “好孩子,别怕,感受它。” “别,不行!!!”陈萍萍还给范闲一个无法逃离的深度,范闲尖叫着射在陈萍萍衣襟上,但就是如此激烈的情动,范闲也只能尽力忍耐,死死绞住冰冷的枪管不乱动。 他怕擦枪走火,字面意思,纯字面意思。 - 【建闲】 范闲捂着他的小屁股从鉴查院逃回家里,以为家是他温馨的港湾,谁知道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跪下!” 书房里没有范思辙,当然也没有其他人,那说的肯定就是自己,范闲依旧是那个聪明伶俐的范闲,识时务的范闲,所以他跪了,并且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 “父亲大人。”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今日招惹这个,明日又逗弄那个。” “没事的父亲,陈院长说他会摆平这件事的。” “陈萍萍?这里面还有他的事?” 流晶河老手范建怎会不知范闲透红的眼角眉梢和身上淡淡香味所代表的含义。 “那老东西怎么你了?!” “没……没怎么。”范闲下意识捂着屁股的动作出卖了自己。 “裤子脱了!” 范闲起身拔腿就跑,没跑出两步脚软又跪回地毯上。 “闲儿。” 范建还是心疼范闲的,见儿子跌倒赶紧把人抱起来放到榻上仔细查看。 “怎么了?” “就腿软了一下。” 不答还好,答了以后范建眼里的心疼瞬间消失。 “陈萍萍做了什么居然能让你脚软?!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真没什么。” “回话!” “这也没法形容啊。”说自己强吻了两位皇子后被陈萍萍“教训”了一顿?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那你做!” 范闲被吓得一激灵,仰起头迅速用唇尖在范建嘴边擦过,然后紧闭双眼躲到范建的臂弯里,就像是鸵鸟把脑袋塞土里就当已经安全了。 “他这样对你?” 范建的声音变得低沉,范闲偷偷睁开一条眼缝。 范建 爱意:3 智慧:4 武力:0 财力:4 “不……是是。”范闲是个诚实的孩子,他想说其实是自己这么亲的陈萍萍,但他怕范建生撕了他。 “亲一下你就脚软了?” 范建明显不信,亲自动手扒范闲的裤子。 “父亲!”范闲死死拽住在他父亲面前最后的尊严。 “脱了,我只看伤,别逼我叫人进来按着你检查。” 我信你有鬼了! 果然范建看到陈萍萍留下的痕迹,巴掌就落在范闲圆润白嫩的臀瓣上。范闲挣扎起身,被一个巧劲儿摁趴回范建的大腿上。 “这是第几次?” 范闲嘴硬死撑着不回答,他爹就是个骗子!说好只验伤的。 又是“啪啪”几巴掌,力度和角度都极其刁钻,打得范闲又疼又痒,勾着心里的委屈,带出一丝酸软。 “回话。”重重的巴掌接连落下,范闲再也坚持不住。 “这是第一次,只有这一次!” 范闲回话了,但巴掌没有停,他哭着求饶。 “父亲,父亲,真的,我没有骗你!” “回话要有规矩,是谁在回话,回的谁的话。” 范闲赶紧改口:“回父亲,这是闲儿第一次,真是第一次,父亲饶了闲儿吧,好疼啊。” 范建满意范闲的乖巧,但巴掌却没有因此停下,直到范闲摸索出范建想听的标准答案。 “父亲、爹……爹爹,别打了,闲儿受不住了呜呜呜……” 巴掌终于停止,范闲抓紧时间喘气免得自己憋死。 “我竟不知我的闲儿是个女儿,流了这样多的水。” 不只说,范建从前端一直摸到股缝,勾起带着白浊的水渍在手中把玩。 范闲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憋死。 妈的这哪里来的老流氓,快把我爹还我啊! “回话。”又是一掌,又落在同一个位置,激得范闲又是一哆嗦。 “我……咳咳,闲儿不是女儿,这是抹的伤药,不是闲儿……流的水。”太特么羞耻了,范闲恨恨的拿他爹的手臂磨牙。 敢咬人,自然会被好好“教育”一番。 “爹爹,别打了……又出水了啊啊啊啊啊爹爹!” 要不是他现在不会用真气,怎么会落到他爹一个书生的手里! “爹爹,轻一点,轻点,会坏的啊爹爹!” - 【庆闲】 假养伤变成真养伤范闲又躺了几日,连带出现偏移的还有本该假模假样征询自己意见的北齐之行直接变成一道圣旨,不过还是有不变的,范闲出发前在太平别院见到了庆帝。 还没听到那句“活着回来”,他就差点就死在太平别院里! 范闲的前胸撞在坚实的墙面,双手被反剪压在身后,一股气流窜进他的身体。 这就是真气? “陛下,您,这是,何意?”连张嘴说话都有些艰难,身体各处也渐渐失去控制,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恐惧。 “陛下……”舌头也变得僵直,范闲庆幸自己是站姿,不然他会被自己的唾沫淹死。 “错了。” 错什么,什么错了,勾引他儿子?庆帝什么时候还关心起儿子来了? 范闲眼前的黑点密密麻麻的涌向视线中间,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咳咳咳!” 新鲜的空气重新填充进肺里,范闲如获新生。 “想清楚了吗,错在哪?” “陛……下!” 窒息感再次袭来,范闲懂了,他懂了。 “父……皇,父皇!” 终于又能呼吸,可全身上下依旧不能动弹。 这送命题还分一二小问的…… 范闲恨自己的聪慧,他已经能从善如流的应对,“父皇,儿臣知错了。” 在庆帝微不可闻的冷哼之后范闲发现他被允许微微摆动腰肢,但抵在他后背的真气还未消散,他的肋骨还是随时可能被挤碎在墙上。 这是还有一道隐藏附加题……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请父皇责罚儿臣。” 太平别院日常维护得极好,于常人而言这墙面光洁如新,但对范闲来说,这墙面如同沙砾,不停地剐蹭着胸前娇嫩的红点,几回下来,范闲觉得胸前一片灼热,一定是出血了。 可他微微躬身,就会把自己更往身后送去,那里有比粗糙的墙面更坚硬的怪物,正在毫无顾忌的顶开细嫩的内壁。 “父皇,疼……停一停好不好,求您了……” 只是暂停,应该不会生气吧? 范闲的小小要求得到庆帝的应允,身下的冲击果然从激烈变成了缓慢的抽插,范闲借机拼命呼吸,给大脑送去更多的氧气。 眼前伸来一只手吸引走范闲的注意力,他看到自己抠在墙上,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的指尖在庆帝的揉弄下逐渐透出粉红,范闲赶紧闭上眼睛。 为什么这人连指尖都带着色气! 另一只带着真气的大手划过腰线,滑向两人还连接着的边缘。 范闲惊叫:“父皇!” 真气如同电流一般,从尾椎直冲天灵。 “安之,父皇可以继续了吗?” “父皇……不要了,儿臣不行了……” 原本疲软的玉茎很快又重新站起,此后不停地重复重复再重复,直到范闲眼前一黑。 范闲迷梦间想着,难倒泄身过多还会失明? 视线再挪远些,室内唯一的光源就是从窗棂中投下的一抹皎洁月光,外面天已经黑了。 什么?!天都黑了?! 庆帝终于松手,范闲直接跌坐在地,也顾不上屁股疼,他全身上下还有哪儿不疼的?他只想坐着,恨不得躺下。 “回去吧,好好休息,明日出发去北齐……活着回来。” 他说了……终于。 范闲艰难的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气。 庆帝 爱意:0 智慧:5 武力:5 财力:5 精液:5 本次获得能量值:0 总能量值:0 原来从一开始就都是错的。 考卷上不是他的名字,答满分又有什么用呢。 范闲晕了过去。 - 【燕闲】 “照顾好她。” 范闲把司理理往王启年怀里一推,一方面是小美人儿确实受到惊吓需要好好安抚,另一方面,他怕王启年追来得太快。 范闲早就让五竹埋伏在远处设法驱赶燕小乙进入密林并控制住,他稍后再用不太稳定的轻功跟上。 自从太平别院……被庆帝那什么之后,范闲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虽然还不太习惯,但确实可以使用真气了。 五竹也终于出现,范闲的北齐之行又多一道保命符,五竹说要去牵制苦荷,范闲先把他拦住拉回来。 明知敌军要偷家,就剩你一个了不守水晶去莽大龙是会被举报的好吧,范闲让五竹就呆在自己身边,小心些不让使团的人发现就行。 路上几日,范闲梳理了几个关键,安排好后续事宜,静候燕小乙自投罗网。 果然,在他假意放走肖恩又被上杉虎围困的时候燕小乙跑出来掺合了一脚,再到燕小乙被海棠朵朵砍伤后还潜伏到使团营地偷袭,一切都在范闲的掌控中。 箱子里没有巴雷特,那就让我在这儿攻略你吧。 燕小乙双手掌心被自己的铁箭钉穿,他不得不靠在身后横断的粗树干上。 他甚至没看清动手的人是谁,这样的碾压和姿势都太过于屈辱,他想反抗,但他是个弓箭手,这双手就是他的命,他不敢轻举妄动。 “范闲,是不是你,你给我滚出来!”紧接着骂了几句带着范闲八辈祖宗的脏话,范闲不介意,他反而很期待燕小乙得知自己真实身份后想起今天会是个什么表情。 一旁的五竹依旧面无表情的掷出铁箭,要不是燕小乙听到呼啸声忍痛躲开半寸,手指会被削去几根。 位置已经暴露,五竹的身形隐藏在树干后面,范闲微笑着现身。 “燕统领火气挺大嘛,来来来,降降火。” 三处主办费介秘制迷药,大宗师沾上都别想动,保证连燕小乙心里的火苗都能冻上。 “范闲,你给我下的什么,我怎么不能动了?!” 当然不能让你动,我怕你咬我啊。 燕小乙 爱意:1 智慧:2 武力:4 财力:1 还不错。 把那个还在沉睡的大家伙掏出来后,范闲都忍不住夸赞,这绝对是5,不是5我吃了它! “范闲,你你你!”燕小乙急得血气翻涌,双目通红,恶狠狠的盯着范闲在他身上四处作乱的双手,就是接不上“你你你”之后的话。 他喵了个咪的九品入门是不是有一条必须非常持久? 范闲手都酸了,燕小乙除了抖过几下,没有一丁点要射的迹象。 范闲从怀里掏出手绢撕成两半,替燕小乙拔掉铁箭,敷药处理伤口。 “大哥,帮帮忙。”范闲指指那一柱擎天屹立不倒的玩意儿。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范闲“辛勤劳作”许久,燕小乙在这期间虽不能动,但是恢复了些许冷静,范闲的目的似乎是……勾引自己? 范闲低着头疯狂翻白眼,拇指指甲故意掐在铃口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月牙儿,心里疯狂吐槽燕小乙,年纪不大恶趣味和那些怪叔叔一模一样,这样下去要长歪掉的。 “好吧,”范闲清了清嗓,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声“小乙哥哥……” 燕小乙又抖了一下,但范闲觉得他手中的东西有软下来的迹象。 “燕小乙,你能不能行了???” 好像这副名为“小乙哥哥”的苦口良药太猛了,范闲担心这万一把燕小乙吓痿了,那他就亏大了! “范闲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正常?正常人谁会在荒郊野外给你撸管?! 范闲懒得跟他废话,“你快些,我忙着呢。” “那你就再努力一点。”燕小乙倚靠着断树干,努努嘴,示意范闲继续。 范闲明知除了五竹密林里不会再有其他人,还是很不放心的望向四周,犹豫再三,估摸着剩下的时间不多,还是下定决心俯下身去。 燕小乙庆幸自己不能动,不然他一定会本能的躲开,那他将会错过这个升天的快感。 范闲同为男人,深知男人的敏感点并专攻那几处,燕小乙依旧只是搏动,唯一的变化就是更硬了。 难倒老师的迷药还能壮阳?范闲含得辛苦,几次心急撞进喉咙里,他用带着水珠的泪眼去瞪燕小乙,得到的结果就是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不行,我放弃了。”范闲吐出那东西,用手背抹开与之牵连,挂在唇边的银丝。 燕小乙也忍得辛苦,喘着粗气:“知难而退,还算有自知之明。” “等我从北齐回来再收拾你。” 这话不是燕小乙说的,是对着他其中某部分说的…… 药物麻痹运动神经,但九品的听力还在,燕小乙也听到有人正从远处靠近,就不多与范闲做口舌之争。 明明已经放范闲走出去几步,燕小乙终究没能忍住。 “范大人是打算回来以后夜袭燕某?” 范闲转身,露出鱼儿咬勾志在必得的笑容,“还是你去我那儿,不耽误我第二天休息。” 两指贴过翘起的红唇后又仰起,范闲以一个飞吻告别。 三刻钟后,燕小乙猛地向前扑,他能动了。 眼睛扫到掌中缠着的手绢,一直未能疏解的欲望又烧起来。 燕小乙努力在血腥中分离出范闲身上独有的药香,被撕成两半的手绢一半捂在鼻尖,一半裹着柱身,但他却怎么都找不回刚才的感觉! 燕小乙也不顾手掌上伤口崩开的危险,把自己一直倚靠着的树干当成范闲,一拳将它断成两半。 林中的飞鸟惊起,马车里的范闲打了个喷嚏。 - 【北齐一众/云闲】 有主角光环护体,又有五竹的贴身保护,范闲全须全尾的回到南庆国境内。 可是这一趟旅程,他的积分依旧是零,毫无进展! 范闲愁啊…… 被削了兵权的上杉虎财力为零,范闲不是不懂事的人,为了积分把上杉虎这个北齐的战神扶植起来,好让他回头继续和南庆作战? 沈重倒是每样都有,但每次面对沈重,范闲总觉得他会把自己玩死,为了那几分丢掉小命不划算。 而在战豆豆主动靠近的时候,五竹从天而降,范闲捂着胸口怕自己的小心脏跳出来,事后五竹解释几乎谋杀他的理由是万一范闲和北齐女帝这啊那的人生的大和谐了被倒扣分怎么办? 还倒扣分?这理由要多牵强有多牵强,范闲问五竹,我被你们,他算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好几个人这啊那啊的交代出去的可多了也不见你关心过? 原先还一本正经解释的五竹在范闲发问后躲开了范闲探究的视线,扭头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关心的。 这里面绝对有事儿! 范闲又问五竹,那次在小树林里是你把王启年他们引过来的? 五竹迷之沉默,范闲捶胸顿足。 他最听话的叔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和他说了。 言冰云问范闲这几日是不是在苦恼回京后调查走私之事,范闲直愣愣的点头说是。 “下车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天黑前应该可以赶到京郊驿站。” 这话听着耳熟,范闲下车,四周的地形再加上眼前陈设。 不是吧…… 范闲几乎一夜没闭眼,盯一会儿门外,又盯一会儿言冰云。 “你怕我,为什么?” “嗯……这很难解释,等鉴查院的探子都收回来先再说吧。” 两人相顾无言,面对面坐着异常尴尬,范闲正打算找点话题,言冰云突然说。 “我答应你。” “什么?”范闲有些跟不上节奏。 “在北齐你第一次给我敷药的时候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你,我答应你。” “啊……为什么?”范闲以为要等到回去后言冰云才会对自己打开心扉。 “你很不安。” 言冰云卸下佩剑后手又摸向腰侧准备解开腰带。 这时候再多说一句就破坏气氛了,范闲知道言冰云在用独属于言冰云的方式安抚自己。 原来不是要捅他!好吧从某种意义上也是…… 范闲的心放回肚子里,那次敷药范闲吻出了言冰云的分数,多金会武还聪慧,重点是言冰云好看呀。 那接下来……嘿嘿! 两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刚滚到床上。 高达开门。 “大人,探子回来了,说……” 高达关门。 “对不起打扰了。” 范闲合上衣服,这能怪谁,探子是他自己派出去的! “说!” 言冰云脸皮薄,只范闲一人出门听高达汇报,探子查到确实有一队人马埋伏在他们周围,还有逐渐收紧包围的架势。 “这里边,有……熟人吗?” “暂时还看不出对方身份,不过应该是雇佣的杂牌军,混了好几种不同的身形步法。” 范闲心里稍微好受些,不是李承泽的私兵。 “我知道了,去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动静小着,黎明前突围。” 可惜事与愿违,使团人数众多,断后的范闲被十数杀手围在院内。 高达撕出一个缺口,范闲把言冰云推向高达。 “高达你带言冰云先走。” 首先,言冰云身上有伤,其次……没有其次,范闲就是怕言冰云那柄剑! 但可能这就是宿命吧,就算没有言冰云,还有杀手甲乙丙。 无论范闲再怎么用力摁住伤口,鲜血还是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失血过多的生理反应很快显现,范闲觉得冷,冷得直哆嗦。 然后他看到了五竹,范闲张嘴,气息无法吐出形成话语,也无法带着氧气进入肺里融进血液。 眼前又闪过几张脸,很模糊,可范闲看到他们又觉得很安心,他们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等等,那不会是跑马灯吧? 范闲遗憾,他第一次有了留在这儿也挺好的感觉。这破系统能不能读档啊,就是一睁眼,他还是范闲的那种。 他有些舍不得…… 他们。 - 【all闲】 睁眼,白色纱帐轻抚他的脸。 “你醒了。”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范闲几乎跳起来,当然被五竹一把按住搂进怀里,免得他伤口崩开。 “叔,我是范闲!” “对,你是范闲。” “太好了,我还是范闲。” “你就是……范闲。” 范闲从没在他叔的声音听到过这么大的波动,五竹应该也很高兴。 “醒了就出来,晒晒太阳。”声音从屋外传来。 震惊后几乎冲破伤口的瞬间血流,同样被汹涌冲击着的还有范闲的心里防线。 明明很痛,还叫嚣着想他想他想他。 五竹伸直手臂,示意范闲上来要抱他出去,范闲回手一勾,把床上搅作一团的金红纱衣披在身上,再去搂的五竹的脖子。 他的肚子才被人对穿过,现在去招惹那位并不明智,他这么做不过是要表现出若有似无的依赖,或许能让他免于一“死”,至少不是现在“死”。 他已经学会抢答了! 范闲窝在五竹怀里,向钓鱼台前的人问安。 “父皇。” 庆帝回头,很满意范闲的打扮,“安之最是聪慧,知道犯了错,要找最大的靠山挡风遮雨”。 错?!看吧看吧,这套路他已经摸清楚了! 范闲赶紧回忆他又做错了什么?他才是受害者啊,醒来以后他也乖乖听他的话出来晒太阳了啊!难道是……言冰云沈重上杉虎燕小乙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 等会儿,那个“最大的靠山”又是什么意思? 是说五竹还是…… 一直被五竹挡住的视线死角传来一声冷哼。 范闲探出头,范建居然也在?! “爹爹?!” “我还以为你只会叫‘父皇’?” 范闲缩回五竹怀里,顾此失彼,原来庆帝挖的坑在这儿,他爹原本就对问安的顺序醋得不行,现在又添一个存在着比较级,把庆帝当“最大”靠山的罪状,完了,他死定了。 “孩子刚醒,你别吓着他。” 再过去一个钓位的陈萍萍开口。 范闲欲哭无泪,天啊,双倍的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