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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俏】天赐良缘

现代AU,cp史艳文×俏如来 女装攻ooc预警,雷者慎入 无脑无逻辑,请手下留情别挂蕾蕾

最近,中原的安全局总部大楼掀起一场填写恋爱问卷调查的热潮。 什么三十六道题测试你伴侣的忠心程度,什么猜猜你与伴侣的默契指数,什么你的那个她/他是否能与你步入婚姻殿堂……等等。 各种各样的心理测试备受年轻情侣的喜爱。 实际上,员工们所填写每一份网络问卷都隐藏着一道加固系统防线的程序,目的是为了保护大楼的网络安全,以及鼓励程序员创新。 而这个风格十分新潮的项目,审批人正是中原安全局局长——史艳文。 提起史艳文,大多数人想到的是温文儒雅、饱读诗书、内敛持重、气质出众、风度翩翩、品行高洁、君子端方等一系列赞美之词。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与这充满少女气息的恋爱问卷程序设计的画风不相符。 其实这一切的开始,源于局内一对情侣闹别扭,女方错误操作导致信息群发的一份问卷。 那一天,正好是史艳文在总监控室办公,忽然笔记本屏幕亮了。 [抱歉了,局长。是我不小心发错了。] 史艳文向上翻了翻消息纪录,看到了一份恋爱调查问卷: 《你是否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看到这里,他就明白了。善解人意的史君子回复了一句不必介意,将事情轻轻揭过。 但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一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链接。

1.你与你的伴侣认识多久了? A.三个月以下 B.三到五个月,或者半年 C.半年以上,三年以下 D.五年甚至更久

史艳文原本有些不自在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他看着最后一个选项,目光变得很柔和。 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哪对情侣像他们这样拥有如此长久又紧密相连的羁绊了。 他移动光标,页面自动跳转到第二题。

2.你与你的伴侣多久约会一次? A.在一起每天都是约会 B.三到四天一次 C.一周一次或几次 D.每月一次或更久 E.基本不存在

史艳文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就没怎么带俏如来约会过,忙于工作更没理由选第一条。 于是他就点击了E.选项。 但在心里,史艳文暗暗承诺,再怎么忙也该抽出时间陪伴家人和爱人。 不如,就这周五,去精忠工作的地方探望吧。

3.假设你们一起出门上班的时候,你的伴侣遇到了心怀不轨的人,你会? A.二话不说就动手,管他什么人揍了再说,敢欺负我老婆是想死吗? B.与对方周旋伺机求助路人或报警 C.忍气吞声,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D.当然是选择让她出马,比你能打的她先上,你在后面摇旗呐喊666

史艳文失笑。 他恐怕得为遇到自己孩子的绑匪哀悼。 光标在D选项转了又转。 然后史艳文选了B。 也不奇怪,毕竟他是习惯先以理服人的性格。不过对方若是做得过分了,史艳文不介意使用强硬的手段处理问题,让他见识一下中原史家武力值担当的实力。

4.共进晚餐是感情升温的有效方法,那么你有为你的伴侣准备过餐点或者其他美食吗? A.当然,亲手烹饪的料理才有爱的味道 B.不善于烹饪,经常出去共进晚餐 C.虽然不会做饭,但为她尝试过下厨 D.都是她准备好送过来

答案当然是……D。 史艳文的表情变得有些愧疚,他对待俏如来,实在是少了一份恋人该有的细腻。 因为工作性质特殊,史艳文曾几度变换身份,为中原的和平游走于各方势力。考虑到任务需要和家人的安全,经常断开联络,甚至销声匿迹。有时,父子相见不相识。 直到地门入侵事件发生,有人出面解决,并提议加强信息安全建设。上级采纳后,他被调到国家安全局工作,负责网络安全。 这才从无休止的卧底生涯中解脱了出来。 但即使这样,安全局初立百废待兴,两人也是聚少离多。 可俏如来没有任何抱怨。 就这样,史艳文一边反省一边答完了问卷。 在这个过程中,他想起二人之间许多美好的回忆,也重温了身不由己的苦涩黯然,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珍惜现在,珍惜眼前人,和心爱的人相互扶持一同走下去的决心。 其实史艳文心里也清楚,照这么个选法,测试结果肯定不会有多好看。 权当是警醒吧,他想。 但在看到结果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苦笑,心道果不其然。

测试结果报告: 渣男指数★★★★★(给你满分不怕你骄傲) 综合评价: 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然而,放在你身上就是:再深情的陪伴也熬不过世事的变迁。 红颜不再,人心易改,现实是如此的残酷…… 先别急着辩解,问卷君真正想说的是: 你怕是比上面加起来还要残酷。 是,你不出轨,不朝三暮四,性格也很沉稳。 你备受赞誉,一看就是深受众人爱戴的类型。 但对于你的爱人,你就是永远打不通的手机号码,通话不在服务区,收不到任何回应。 要你有何用? 这样的男朋友留着过年吗? 单方面的爱,得不到回报的付出,早已让你的那个她疲惫不堪,只剩下满心的伤痕。 上一次看见她的笑容是什么时候? 她对你的喜好了如指掌。但她喜欢吃什么,交什么朋友,有什么兴趣爱好,这些你知道吗? 你当然说不出来,因为你不知道。 多久没回过家了? 门牌号还记得吗? 钥匙没不小心扔了吧? 小区的狗都嫌你知道吗? 你可长得心吧! 自己咋样没点ACD数吗? 你疲惫的时候,她给你拥抱,替你分担。 但她孤立无援的时候,你在哪里? 估计在加班吧? 太惨了,简直就是丧偶式恋爱…… 你根本不适合结婚,你需要的是形婚,就是找个合作伙伴成天商业互吹的那种。 谁家好姑娘嫁给你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你总是把追求的事业理想放在第一位,何曾为她停下来好好想一想?! 偶尔,你也会自责,但这自责如同一现的昙花般稍纵即逝。然后下一次遇到同样的情况时……你还会选择抛下你的爱人! 朋友,再高贵的地位,再丰厚的钱财,再显赫的名声,都带不进棺材。 愿意与你生同衾死同穴的人,只有你的那个她,可能不是最漂亮最美丽,可能也不是很贤惠很能干,但却是一直等你回家的她。 然而你连一个承诺都吝啬给予。 只是因为你的不确信。 在此奉劝一句:如果你不爱她,就请放过她;若你放不下她,就全心全意去爱她。 真心宝贵,别糟蹋。 最后,问卷君想问你一个问题:

假设你的爱人身患绝症只剩下一天的生命,你偷偷翻阅她的日记本,看到她说想和你结婚。但你们所在的地区规定了:结婚后,除协商离婚外,在配偶自然死亡或因病去世的情况下,另一方不得再娶,否则就是犯了重婚罪。 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A.豪不犹豫地跟她结婚,那么好的她值得一场婚礼,哪怕没有宾客,你们还拥有彼此。 B.装作没看见,结婚?不存在的。你家还有王位要继承呢,怎么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监控室内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就是良久的沉默。电子设备发出的冷光照亮了男人俊美的面庞,史艳文的视线定定地凝在那台电脑屏幕上,凝在那一行字上,心中百感交集。 史艳文今天依旧没有回家。 但他采购了各大品牌的化妆品,一件不落。 中苗边境,某教堂 黑色商务车停在巍峨的教堂门口,车门拉开,一位白发青年背着单肩化妆包快步走进教堂。 “俏老师! 您可算来了。临时叫您过来也是没办法,工作室的王老师他路上出了车祸。这次的新娘又是苗疆的重点保护对象,指名道姓要您的妆,我们也没办法还请您见谅了。” “没关系,新娘在哪里?” 绕过鲜花圣台,被称为俏老师的青年跟着带路的实习助理来到新娘等候室。 俏如来本名史精忠,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他却已是业界有名的新娘跟妆师。在他的手下,诞生出许多张美丽的面孔,又因他样貌俊秀静美犹如超脱凡俗的佛子,而被称为俏如来。 在他二十岁那年,受聘于北冥皇室。为鳞族太子妃飞渊设计的婚礼桃花妆,经由九界转播掀起了一片复古风潮,从此名声大噪。 后来,他陆陆续续地为北竞王妃姚金池、还珠楼少楼主凤蝶、西剑流流主天宫伊织设计新娘妆容,逐渐在美妆界奠定了他作为原创复古型新娘跟妆师的地位。 他的设计,在当时多是审美奇葩以哗众取宠博得眼球的美妆界,无异于一股清流。自他开办工作室,倡导‘回归最初的自然之美’后,美妆界弊病根绝,风气焕然一新。 许多人想要找他约妆,可俏如来依旧坚持只画新娘妆,只做跟妆师。无论对方出多少聘金,俏如来都不肯松口。不过即使这样,他的订单日程也排得满满当当的,有的新娘为了等他的妆,甚至推迟婚礼排到了后年。 谁不希望在婚礼那一天,成为那个他心中最美丽的女人呢? 而这些新娘们为了感谢给她们带来这份美丽的俏如来,不约而同地为他在宾客席留了一个最佳的观礼位置,请他参加婚礼。 俏如来面带微笑地出席了新娘的宣誓仪式。 看得越多,心越美好越沧桑。 [你愿意接受她(他)成为你的妻子(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你们分开 。] [你愿意吗?] 这是俏如来第一次做婚礼跟妆时,所听到的结婚誓词,他至今记忆犹新。 他还记得,结婚的新人是一对基督教信徒。 那时,俏如来仰望着教堂的十字架,镶嵌在穹顶的彩色玻璃透过阳光通往天堂,如梦如幻的圣母画像碎裂成满心的恐惶。 他有罪,但拒绝忏悔。 却又忍不住跟随着牧师在心中一遍遍地发誓: [我将忠贞于他,爱着他,尊敬他,安慰他,关爱他并且在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 太痛苦,卑微到尘埃的喜悦将他彻底击溃。 不,有生之年怎么足够? 应该是直到永远。 自此之后,俏如来就只做婚礼跟妆。即使在外人看来,这个行业吃力不讨好,工作辛苦还不容易熬出头。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本就不是为了闻名。 就连这份工作,也不过是俏如来为了伪装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布下的谎言。 见得多了,听得多了,如今的俏如来也能够平静地面对一切美好的誓言。 哪怕与他无关。 史艳文不在的日子里,俏如来参加过的婚礼数不胜数。随着他水涨船高的薪金,婚礼的誓词也因时代的变化而改进创新。 现在的年轻人讲究独一无二的心意,结婚的誓词更是花样百出,但大体不离一个概念: 那便是相守一生的合法伴侣。 这些年,俏如来在心底说了无数次的我愿意。 却不敢喊出一句他的名字。 艳文 俏如来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始于心动,止于枯骨,心如枯骨无人知。 但终究,不悔。 在来的路上,俏如来就开始阅读这位女客户的资料。新娘跟妆是必不可少的婚庆人员,他们要全程跟随婚礼流程,负责新娘的妆容,俏如来需要为接下来的跟妆做好准备。 但在翻开客户的一寸免冠照时,俏如来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无他,只因这位女客户的样貌,竟与史艳文有几分相似。 助理叩开新娘等候室的门,俏如来透过门缝瞥见一道模糊的背影。新娘身穿一件雪白的婚纱坐在化妆台前,一头乌发优雅地盘起,朦胧的头纱从脑后垂下。桌边堆着价格昂贵的名牌化妆品,有条不紊地码放在收纳箱中。 俏如来走近那道背影,等候室的门被关上。 他回过头,助理早已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他与新娘两个人,俏如来的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古怪。等候室没有窗户,化妆镜边亮着一排小灯,新娘蒙着头纱,洁白的婚纱曳地,像一朵清丽的百合花。 新娘低着头不说话,面容看不太清晰,可俏如来就是觉得在看他。 俏如来不动声色地提防。 毕竟,以前并不是没有新娘在看到俏如来之后,转而叫停婚礼追求他的事情发生。 “这位小姐,我是俏如来,今天为您服务的新娘跟妆。” 新娘点了点头,依旧不说话。 俏如来走到新娘的身后站定,未等他开口,新娘先一步掀开了自己的头纱。 温文尔雅,美艳……动人。 俏如来呼吸一滞,瞳孔瞬间收缩。 一颗心猛烈地跳,一下一下全是他。 俏如来拼命地提醒着自己,这不过是史艳文的任务。在史艳文未调到安全局工作前,父子两人也有在同一场合偶然碰到擦肩而过的经历,可俏如来的心底还是在丑恶地咆哮。 是谁?是谁要娶他! “那就麻烦……”史艳文透过镜子看他,意味深长道:“俏老师了。” 虽然是男子,但史艳文的体型不属于特别健壮的类型,保守的一字肩婚纱遮盖住了大部分肌肤,只露出性感的锁骨。光滑白皙的脖颈上戴了一条钻石项链,闪烁着细碎的光。 他举起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发,白色的蕾丝手套引人遐想,绕在墨色的发丝间形成鲜明的视觉反差。俏如来注意到史艳文那与平常不同的鬓发,接了发,两弧梨花弯浅浅地勾在两颊,造型师似乎给他用了卷发棒。 而这样的史艳文,待会儿要跟一个他根本没见过、都不知道叫什么的人在教堂宣誓。俏如来嫉妒地捏紧了肌底液的瓶子,恨得牙痒。甚至一瞬间想过动用墨家矩子的权限,夺走他。 “现在我来为小姐上底妆,请问您有什么习惯用的妆品吗?想要什么风格的妆容?” “我不太懂这个,不如俏老师帮我看看?” 俏如来嘴里泛苦,言笑晏晏地应了。 他根据史艳文的肤质,从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中挑选了一款清爽的化妆水。羽国出品的,看起来是刚买不久,连包装都没拆。 俏如来拆开封口,扭开瓶盖。从自己带来的化妆包里找出一个大小差不多喷头装上,把爽妆水喷在卸妆棉上,仔仔细细沿着史艳文的脸部轮廓涂抹。又上了乳液,粉底液。 史艳文皮肤底子好,连遮瑕都派不上用场。俏如来省去了步骤繁多、妆感厚重的防晒隔离,选用化妆刷打了定妆的散粉,散粉自带防晒修饰和磨砂效果,清透又不寡淡。 史艳文配合俏如来微微抬起下巴,看着他拿起一只眉笔,神情专注地为自己描眉。俏如来一边上妆一边与他交谈,史艳文问了许多化妆品的用法,俏如来也耐心地一一解答。 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礼貌而客套地夸赞史艳文的美丽,史艳文也谦虚地接受,然而彼此间却是心照不宣。室内的空气压抑地近乎冻结至冰点,两人看起来交谈甚欢,史艳文对于头发也要打阴影这种神奇操作表示了诧异。 “好了。” 俏如来收起工具,拉上化妆包。史艳文对着镜子端详了几下,发现原本有些英朗的脸部轮廓经由俏如来的手,收敛了许多透出如水般的温婉。细心的跟妆师甚至帮他把锁骨和胸口也打上了阴影,帮史艳文省了不少功夫。若按照以往,还是要塞点东西进去的…… 他看向背对着自己的青年,赞叹道: “很美,不愧是俏老师。” “您谬赞了。” 俏如来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几声枪响。 门外的走廊喧闹了许久,才恢复平静。那些嘈杂的噪音同警车警铃声一起挤入耳中,冲击着脆弱的耳膜,又渐渐远去。 俏如来的心一下子提起,又悄然安放。 他暗自窃喜着,庆幸自己不必将这样美好的史艳文交给别人。俏如来是不介意别人欣赏或模仿自己的作品妆容,但这可不意味着他愿意将自己的挚爱也一起分享出去。 血本无归啊。 这钱谁爱挣谁挣去,他可不干。 史艳文哭笑不得地看着青年,俏如来身上洋溢着的喜悦浓厚地都快要化为实体了,仿佛下一秒就能飘出彩花。 他走过去,默默地从背后抱住了俏如来。 虽然他也因工作需要扮演过女性,曾经还当过苗王后希妲的替身。不过这一次,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史艳文没有穿高跟鞋。他走起路来没有声音,青年又顾着拆开一瓶卸妆水,美滋滋地心想这样的父亲只有我一个人见过,结果就被猝不及防地拥在怀里。 洁白无瑕的裙摆贴在青年的西装裤后,腰间绕上一双手,慢慢扣紧。 镜中,新娘将头轻轻靠在青年的肩头。 俏如来受宠若惊,他一点点僵硬地侧过脸,偷望着落在肩膀上的头纱愣愣地出神,似乎不敢相信能与心爱之人如此亲密的相处。 史艳文忽然有些心酸。 透明贴纸包装的塑料大瓶直直摔在地上,震出气泡向上升腾,又轱辘着滚远。卸妆水从瓶口流洒,断断续续地拖出一行水迹。 金色的瞳孔里晃着光,映入一张动人心魄的面庞。俏如来眼中的新娘垂下眼,纤长的浓睫轻轻眨过天空般清远的眼。黑色的眼线完美地勾勒出这双眸的深邃,眼尾上挑起的一笔,似青山远黛,俏如来的魂已被勾去了大半。 他的神,他的主,垂青了他。 俏如来慌张地不知把手脚放到哪里好,史艳文握住俏如来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青年的指甲陷入了蓬松的裙纱。俏如来刚一碰到就触电似得缩回手,史艳文低下头吻住了他。 那感觉太过梦幻,一片白玫瑰飘落在了唇上。 “我想向俏老师学习化妆,可以吗?” “好……” 俏如来被这美艳的新娘所蛊惑,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不是没有看见那双眼底积蓄的暗流,而是他宁可粉身碎骨也要拥抱。他甚至开始期待,史艳文会带给他怎样的学习成果? 而史艳文也没有让俏如来失望,他把青年抵在镜子前,脱下了他的衣服,一丝不挂。 史艳文从琳琅满目的妆品中选择了一瓶牛奶身体乳,挤出一些到掌心。 伴随着爱抚,从俏如来的脚腕,涂抹到小腿再循序渐进到大腿内侧。 俏如来忍不住轻喘,赤裸的身体在化妆灯的照射下蒙上一层暖黄色的光。 史艳文拆开内盖,瓶口贴在俏如来的下颌。手腕一转,将大半瓶浓稠的乳液倾倒而出。 牛奶身体乳顺着俏如来的脖颈往下淌,黏在肌肤上有些凉。他闭上眼,顺从地仰起头。白色的浓稠液体绕过两根锁骨,蜿蜒成一条条细密的分流,缓缓淌过胸膛、腹部的肌肉轮廓,星星点点地挂在了两腿之间的丛林中。 淡淡的牛奶香蔓延开来,史艳文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道: “好香。” 俏如来下腹一热,硬了。 史艳文用实际行动表明,枯燥乏味的动手操作也可以充满情趣。他将剩下的小半瓶乳液倒在了俏如来昂扬的性器上,再用手揉弄。 他俊秀的儿子变得糟糕起来。 史艳文将瓶底最后一点乳液挤出来,抹在了俏如来的脸上。青年浑身无力地靠在妆台的桌旁,双腿微微分开,就像一只献祭的羔羊。 奶白色的乳液慢慢滑到两腿间的沟壑中,令人遐想。史艳文借着乳液的润滑扩张,用俏如来在他脸上用过的手法,把乳液涂抹到甬道里一点点推开,带有薄茧的指腹碾过内壁褶皱,戳上敏感的软肉,却浅尝辄止不肯给予更多。 史艳文抽出手指,拿起俏如来给他用过的一瓶爽肤水,扭开盖子插进了穴口。俏如来感到身后那一处被光滑带有螺旋的硬物侵入,惊得睁开眼。下一刻,他被史艳文翻转过身体抵在镜子前,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他窒热的甬道。 俏如来失声尖叫,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史艳文用膝盖分开。史艳文一下一下挤压着化妆水的塑料瓶身,模仿射精的频率,将蛋白色的薏仁水一股一股射入俏如来的体内。 体内像是多出一张饥饿的嘴,泛着水光的穴口贪婪地含吮着瓶口。冰凉的激流每一次都射到敏感的一点,俏如来慢慢尝到了滋味,忍不住扭着腰想要更多。不一会儿,大半瓶500ml的薏仁水就被灌到了俏如来的体内,史艳文轻轻抚摸着他微凸的小腹,贴在他的耳边道: “精忠,看。” 低沉暧昧的男声钻入耳中,俏如来眼神迷蒙地抬起眼。史艳文把化妆水的瓶口拔了出来,薏仁水淅淅沥沥地从穴口淌出,稀释过的蛋白色清液顺着大腿腿根蜿蜒曲折地流下。 俏如来倒吸一口气。 镜子中的青年一丝不挂,浑身上下沾满了白色的液体,还在慢慢往下淌。金色的眼眸泛起情欲的水光,伴随着被人注视的羞耻感,俏如来的体内升起一股烧灼般的空虚,欲壑难平。 “不,不……” 史艳文咬上中指,把蕾丝手套脱了下来,轻轻绕在俏如来白皙的脖颈间,往后一勒,强迫他抬头看。与此同时,史艳文从腰间抽出一条系带,撩起裙子,扣出了婚纱裙摆。他的下面也是什么都没有穿,只有大腿上的皮带。 面对镜子,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抬起青年的一条腿,进入了他。 俏如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雄伟的巨物戳上穴口,霸道地插入他的身体。先是龟头,再是阴茎,一寸一寸磨进去,撞上穴心。 俏如来颤抖地射了出来。 但侵犯的一方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俏如来的腹内晃动着水声,史艳文把手探到他的穴口,挤入一根手指。配合着下身的进出,一下全部抽出,又一下整根埋入。 蛋白色的薏仁水被导出体外,翻搅着内壁的契物将青年烹调成一块可口的婚礼蛋糕。俏如来被他干得失了神,嘴里胡乱喊着要。史艳文将蛋糕一分为二地切开,口感绵化的内胚裸露在外,溢出了甜蜜的爆浆奶油。 俏如来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想让史艳文把他弄得再糟糕一点,最好把他肏到合不上腿。 温热而富有弹性的内壁包裹住性器,蠕动着将史艳文吸入深处。俏如来腹内的薏仁水已经全部被史艳文操得流出体外,肠壁受到性刺激自觉分泌出体液,渴望更多的浇灌。 可始作俑者却是开始磨洋工,肿大的性器穿梭在甬道内,若即若离地擦过那一处软肉,就是不给俏如来一个痛快。 史艳文拉开抽屉,各色各样的口红映入眼帘。他拿起一管,咬掉口红外壳,单手将艳丽的膏体旋出涂抹到唇上。史艳文看向镜子,对俏如来勾唇一笑,他的头上还戴着洁白的花环,正红色的口红竟如此适合他。 美丽一瞬间变得具有攻击性,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刺入心脏。 俏如来盯着镜子,洁白的婚纱摩擦着两人叠合的身体,朦胧的白纱覆盖下,属于男性的性器凶猛地进出着开阖的穴口,不时带出嫣红的嫩肉,透明的腺液顺着阴茎流下,和奶白色的乳液混在一起,俏如来的后面湿得一塌糊涂。 俏如来不明白为何只是一支口红,就让他的身体兴奋成这样,新娘将青年压在身下操干,造成一种女上位的假象。这种性别紊乱被强势的女性掌控的错觉让俏如来欲火焚身,他趴在妆台前,浇满乳液的胸膛紧紧贴在冰凉的镜面,把腿岔得更开成为弱势的一方。俏如来满目痴迷地吻上史艳文的镜像,双唇微启,急促燥热的呼吸在镜子上哈出一片模糊的白雾。他伸出舌尖,舔舐着史艳文唇角的红。 “艳文……艳文,哈啊……快,操我……” 他的新娘把他肏得神志不清,双腿大张。 这个认知让他糊涂得说起了荤话,俏如来头脑发热之下,竟喊出了渴慕许久的人的姓名。 史艳文眸光一闪,眼底沉入深渊。 他扳过俏如来的下巴,跟他接吻。纯洁的白玫瑰伸出了荆刺缠住了他,俏如来的唇瓣也染了妖艳的正红。青年迷茫地看着他,眼神涣散,眼尾泛红,一双眸含了春水,沉迷在快感中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可怕的话。 史艳文抚摸着他的侧脸,青年脸上少许的乳液已经晾干,留下白色的液痕。他凑近,艳红的唇在俏如来耳边上下一抿再一弹,啵地一声,俏如来的脸上被吻下一枚娇艳的唇印。 “现在的女孩好像喜欢各种颜色的口红,可艳文也分不清哪个好看,不如精忠帮艳文看看,哪个适合艳文?”史艳文问,“好吗?” 说着,他向前一挺,直直撞上穴心的腺体。 俏如来被这突来的一下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点头。 史艳文见状,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把俏如来迷得头昏脑涨。 就这样,俏如来用自己的身体替史艳文试色。史艳文把抽屉里的口红都涂了一遍,若是好看就在俏如来的身上留下吻痕,若是不合适,白皙光滑的肌肤为他拭去多余的唇色。 缎光的,哑光的,丝绒的,液体的,膏体的……史艳文专挑亮泽持久的色号浅浅地涂上一层,再印到俏如来光裸的脊背上。新娘美妆师的身上盛开一朵朵红玫瑰,从唇边绕过脖颈,再蜿蜒到肩头,有些还吻在干涸的白渍上。 史艳文低下头,将唇上的枫糖色蹭到俏如来的脊背,然后他直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 虽然他很想继续,不过再往下,这样的姿势怕是有些困难。史艳文扭开一只鎏金色的蜡笔口红,沿着俏如来的腰线,听着他难耐的喘息,一笔一划地写上了两个字: 艳文 鎏金色的花体字占据了整片白皙的后背,衔接错落的吻痕一直逶迤到臀缝。史艳文握住俏如来的小腿,把他翻转回来,粗大的性器在甬道内碾过半圈,俏如来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精忠的身体真漂亮……” 俏如来胸前的乳液已早已干涸,精液喷洒在腹部滋润了迂回曲折的竭流。比鎏金口红还要璀璨的金眸里积蓄起一层水汽,承受着男人不知满足的掠夺而愈发浓郁。 泛红的眼眶逐渐湿润,溢出一行行泪水划过面庞。俏如来被他玩弄得哭了出来,连呻吟都染上了啜泣的声调。 可罪魁祸首却乐在其中,史艳文就像一个好学的学徒,追着自己的老师求教,试完口红试修容,试完修容换眼影。 米白色的高光棒描摹着青年的人鱼线,不知不觉间向下画去,猛然一笔擦上挺立的柱身。 灼热的硬物毫不留情地插进身体,撞到前列腺上引发无射精高潮,再翻搅出水声,逼得肠道不断蠕动迭起。俏如来神情忘我,快乐得一边哭一边叫,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粉色。史艳文灵光一现,打开一盒气垫腮红,用海绵气垫蘸取少许的桃花色,扑上俏如来凸起的乳首。 “啊……再用力……哈啊……” 液体腮红染湿乳晕,史艳文低下头,含住了俏如来胸前的另一边吮吸舔咬,直到口中的乳首肿胀硬起,才松开嘴,对比两处调笑: “精忠果然天生丽质,这般好颜色,不是人造色彩能够比拟的。” 语毕,他捏起海绵气垫,一点点摩擦着。 俏如来弓起身,把身体送到他面前任人亵玩。完全舍弃了羞耻心,把自己当做史艳文的教学素材,慢慢阖上眼,感受他热烈的爱抚。 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轻颤,眼珠在眼皮下跳动。桌上堆着眼影盒,烘焙款的外形就像刚出炉的曲奇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史艳文的指腹擦过俏如来的眼皮,留下一抹大地金色。 俏如来修长的腿缠在他的腰间,足背绷紧,脚趾蜷缩,随着男人的挺动,一下下蹬在层层叠叠的婚纱上踩出一道道凌乱的褶皱。 天慢慢变晚,白炽灯照亮空旷的走廊,密闭的新娘等候室回荡着婉转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细语营造出糜烂而暧昧的氛围。 激情过后,史艳文埋在他的颈肩,抚摸着俏如来汗湿滑腻的身体。 “学生还有很多不懂,需要俏老师指教,老师可不要藏私啊……” 他笑着调侃俏如来。 可谁知,原本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后的俏如来猛得睁开眼,一把撕下了史艳文的肩带。 “呲啦——” 肩头一凉,史艳文当即愣住,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柔声安抚不断挣扎的俏如来,俏如来根本不听,手里紧攥着半截纱,红了眼: “都教会你了,好让你嫁给别人?是不是!” 史艳文忽然沉默了下来。 他从来不知道精忠是如此的不安。 史艳文没有问过,自己的调任是不是他做的。现在想来,还不是因为找不到他的人,才会想出这么个办法。而自己呢,在耗过适应期后,转头就埋进工作里,不曾注意过他的黯然。 他看着俏如来,眼神似喜似悲。 能让一向宽容随和的俏如来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的确是不像话了。 明明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俏如来还要支持他、包容他……更爱他了。 史艳文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后悔自己缺席了俏如来的人生,虚度了那么多的时光。 俏如来瞪着史艳文,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可他心里委屈。再看史艳文不同他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俏如来越想越难过,眼泪断了线。 “不要嫁给别人,我不要嫁你给别人……” “你只能嫁给我!” 一只手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水,俏如来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泪眼朦胧地靠在史艳文的胸前,盯着白色刺绣花纹上嵌着细碎的光,史艳文轻轻拍着他的背,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逞强?心里委屈了都不跟父亲说吗?” 不说还好,这一说,俏如来哭得更凶了。史艳文无奈地笑叹,捧起俏如来的脸吻他。 俏如来抽噎着攀住他的肩膀,史艳文一手掀起脑后的白纱,将两人一同罩了进去。 他抵上俏如来的额头,道: “我,史艳文,请你,史精忠,做我的丈夫,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我将珍惜我们的情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因为你到哪里我就会去到哪里, 因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 你爱的人将成为我爱的人, 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但是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有你在身边生死相随。” “你愿意接纳我成为你的爱人吗?” 俏如来睁大了眼,心跳如鼓。他颤抖地伸出双手,在史艳文鼓励的目光下掀开了白纱。 “我愿意。”他哽咽道。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史艳文蹭了蹭他的鼻梁,俏如来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两人又一同陷入缠绵的情海中。 教堂的的钟声响了。 史艳文分开俏如来的双腿,将勃起的性器埋进他温暖的体内。湿滑的内壁紧紧裹住大力动作的阴茎,精液被激烈的抽插带出体外。 俏如来摸上他的背,拉开了婚纱的拉链,史艳文从腰箍里解放出来,回以更热烈的撞击。一时间水声淋漓,殷红的穴口泛起一圈圈白沫,他含着俏如来的耳垂,又一个深入,道: “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不如……” “就先做到你合不拢腿吧。” 史艳文是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要把俏如来做到合不拢腿,就会把俏如来做到合不拢腿。 新晋学徒压在他的老师身上,验证实践出真知的真理,还将所学融会贯通加以创新。到最后,俏如来甚至射不出什么了,瘫在新娘等候室的桌上,一次又一次拥抱情欲的巅峰。 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与缓缓流下的色彩一同构成一副旖旎糜烂的风光。散落的眼影和高光混在一起,汇成了夜空的银河。 之后的日子,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一切似乎改变了,但又好像没变。 俏如来站在厨房灶台前,烹饪一道蔬菜沙拉,不远处的玻璃餐桌上摆了几个餐盒。 门锁一响,他悄然弯起了唇角。 史艳文放下公文包,换了拖鞋走到厨房。 “父亲今天怎么不在局里等我?” “有些想你。” 俏如来回过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史艳文捏了一颗案板上的圣女果,嘴对嘴喂给了他。 酸甜的果肉经由唇齿相缠研磨成汁液,在舌尖飞溅,腰上环绕着的手缓缓摩挲,带有某种情色的意味。俏如来眯起眼,气喘吁吁道: “怎么了?” “想求你点儿事情。” 史艳文埋头吮吸着他的脖颈,一面解开俏如来的腰带,把手伸进去娴熟地抚慰。他的声音很好听,用了一些变声的小技巧,听起来温婉。 就像一位新婚的妻子。 俏如来忍不住浮想联翩,随之下腹升起一股热流,他恍惚地看着史艳文,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教堂的夜晚。而史艳文也心照不宣地笑了,结了婚之后要做些什么呢? 他向自己的丈夫撒娇: “亲爱的,我们该备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