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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香】男人都是狼,即使外表是绅士(4)

古老的大钟发出了十一次沉重的间歇声响,夜幕降临,雪花纷飞,刺骨的冷风透过窗缝窜进了只剩下篝火光源的房间裡,却无法感染两人炽热的乾柴烈火。坐在床沿边上的男人从后搂抱着女性赤裸的纤腰,夹杂着温柔与霸道的力量使之拉近自己,卸去了所有雍容华贵的装饰物,全身只佈满了樱色的吻痕,变得一丝不挂的贵族女士如同专属他一人的玩偶。

「这道主菜看起来非常美味。」

刻意使用带有情色意味的气音在她耳边低语,穴口抵着的坚硬彷如邀请般来回摩擦,擅自分泌出更多汁液的花蕊就像垂涎着眼前的美食,狠不得马上满足空虚的花径,还想要,还想再一次品嚐禁果的滋味,她不安分的小幅度扭动着腰部,可是并没能提起勇气接纳更为粗壮的异物。

「Asseyez-vous,mademoiselle.」(请坐,小姐。)

所谓的「椅子」自然并不是普通的椅子,似乎也不能妄想可以边喝着大吉岭红茶,边放鬆休息。身后的绅士扶着女性的腰际慢慢朝向下方压去,灼热的棒状物穿越过水分充足的隧道, 长驱直进,来到稍前指尖未能触及到的圣地,薇拉倒吸了一口气,狭窄的花穴再度被强行拨开,填满了肉壁之间的隙缝,溷杂着些许疼痛以及更勐烈的快感直接冲向头脑,使她无法说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痛吗?」

这是对方第二次询问的问题,被快乐佔据着全身的人儿只能作出相同的回答摇了摇头,再次得到默许的男人温柔地抬起了她的双腿,使之分得更开,大概是为了让硬物能更深入探究蜜穴的奥秘。约瑟夫扶着薇拉的腰窝,先是往上抽离,然后再度突入至深处,重複不断,没有歇息,每当只要刺激到尽头的敏感点时,总是会禁不住愉悦的颤抖及捨弃尊严的娇喘,以姆指跟食指同时搓捏着的蓓蕾渐渐变得肿胀,偶然挑逗着敏感的花核使她舒服的脑袋后仰,狼的尾巴若有似无的爱抚着大腿内侧,酥麻痕痒的感觉,多段攻势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微微张开的红唇被乘虚而入,没入了两根纤指在口腔内肆意探索,她下意识的以舌根舔舐着曾让自己到达顶端的圣物,吸吮着他略带咸味的温度,欢爱的鱼水之欢,情慾复盖所有常理,小小的动作就能激起更多激情的水花,下半身连结着两人的部位,溢流出的爱液几乎要沾湿了名贵的羊毛地毡。

「妳真是太棒了……薇拉……」

沉溺于其中的又岂止一人,品行端庄的优雅绅士也败给了男女之间的欢愉,闪过一丝赤红的眼眸犹如飢渴无比的捕猎者,张口轻轻啃咬着白皙的肩膀,留下细小的牙痕,无法压制住理智的动作也开始稍微变得粗暴,但依然渗透着不变的疼爱,每一次的撞击也像是要尽全力到达深处的另一个入口,摩擦着全是触感神经的嫩肉,速度只有愈渐加快,却从没想过缓速。

「吻……嗯……吻我……」

「喊我的名字,薇拉……」

艰难地才能说出第一个羞耻的请求,填补秘穴的同时,她渴望身体另一处也能有其他亲密的接触,交换着双方的吐息,享受被爱包围的交合,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性癖,又或者单纯是女性的愿望。

「吻我……约瑟夫……」

暂时停下了进出的动作,约瑟夫提起了她已经失去力气的双腿,协助对方把方位转向自己,形成骑马的姿势,在男人的分身还留在体内的情况下完成这动作,无疑是像骚痒般的挑逗,被中途阻断的情慾幻想曲继续如常演奏,只是增添了唇舌的伴奏。丰满的浑圆挤压在他还穿着白色衬衫的胸膛上搓动,双手环抱着他的颈项慢慢往上游走,触碰到与她相若的银白色髮丝,还有立于两侧的毛茸茸耳朵,那是温暖而且带有血肉的触感,完全不像是娱乐作用的假货。

没有能接续思考的空閒,按着自己臀部的手突然加重的往下压迫,勐烈的抽插速度一下子夺去了思路的主权,发出了更响亮的水声以及肌肤相互碰撞的声音,不断涌出如同泉眼般的快感让她指尖弯曲,在他的衬衫上留下皱巴巴的褶痕,呼吸急促,抛弃所有无谓的礼节,只想要顺应本能放肆,直到最后一刻也要尽情发出淫荡的喘息。

「哈啊……啊……」

滚烫的白浊注满了孕育胚胎的温床,溷和着蜜液的奶白色液体至颤抖着的花穴缓缓滴落,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像饱览一顿佳餚,耗尽所有体力的人儿往前倒在同样在沉喘着的怀裡,试图缓和激情过后的呼吸节奏,男人抽出了连结着两人的分身,继而让更多情爱露水倾泻而出,约瑟夫用自己的大衣披在变得软绵绵的女性身上,把她当成最宝贝的公主般横抱起来,不忘在额角落下王子的一吻,随后往房间内的私人浴室走去。

拨开云雾,划破黑夜的黎明破晓,伴着山雀清脆的鸣叫,雪白的大地迎来了温暖的晨光,薇拉环抱着双臂看着窗外那景色怡人的梦幻画面,那宛如大自然笔下的绘图作品,都是在格拉斯等等的大城市没办法一赌的世外桃源。穿着一身丝绸製的墨黑色睡袍,鬆垮的领口让迷人的深沟豪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肌肤上泛起的一点点吻痕,似乎还能感受到昨夜激情的温度,只刚好能遮盖着臀围的下摆只要稍移角度便能看到洩露的春光,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把玩着挂在颈项上的吊坠,一把镶嵌着鑽石的小钥匙,是这次交易得手的贵重物品。忘忧之香需要更多崭新的启发才能迈向完美,而埋藏在神祕温室裡的未知花卉,在异族世界裡绽放的稀有植物会散发出什麽样香气和身姿,这对首席调香师来说是极具吸引力以及挑战的地方,然而此刻的心情却是一如反常的平静,甚至还渗透着一丝阴霾。

脚步声愈渐靠近,直至腰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搂抱着才消声匿迹,下巴枕在她赤裸的肩膀上,带有暖意的规律呼息,还有如同动物毛髮般柔顺的髮丝,都让细嫩的肌肤迎来甜蜜的触感。男人亲吻着昨夜在颈项处亲自种下,颜色最深的花瓣,洋溢着满足感的笑意,约瑟夫知道已经得到佳人的一半芳心,不过作为一名久经岁月的年长者,要完全俘掳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做好在深海捞针的决心。

「怎麽不换好衣服?穿成这样的话,我可以擅自当成是让我拆开礼物的意思吗?」

就像想要兑现忠告的真实性,坏男人的手稍稍把繫在腰间的带子解开,然后潜进布料下的山峯轻揉,意识到接下来将要把昨夜的事重滔复辙,全身痠痛着的身体随即响起警号,发出勐然的抗议,她慌忙按住了那双不检点的狼手,惹来绅士恶作剧被戳破般的笑声。

「约瑟夫!」

「失礼了,因为小姐看起来实在太诱人了。」

纯粹只是想要逗弄一下眼前的女性,完全没有想要强迫那副疲惫的身子,虽然现时的她确实充斥着无比的诱惑,可约瑟夫还是听话地鬆开了紧密的束缚,乖乖走到不远处的坐椅上翘起二郎腿,享受着早餐茶带来的温暖,还有抹上奶油和橘子果酱的法式鬆饼。

「等妳好了再悠閒的出发吧,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了。」

听毕,薇拉的表情明显一沉,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褪去外袍,穿上了经由僕人清洗以及薰香过的礼服,虽然胸前的黑纱已经被恶趣味的狼撕毁,不復存在,但仍不失整体的美感。春宵一刻,二十七岁的薇拉在圣诞夜沉溺在情爱的汪洋大海之中,失去了纯洁,却同时尝到了爱情的甜香,如梦似幻,在这座狼人公馆所发生的事宛如泡沫幻影,太过于欠缺真实,她害怕这裡的一切也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回到城市便会失去踏上此地的道路。

他们因交易而在地平线的交错点上相遇,可在获得各自所需以后,失去这层面的理由,两人还能是什麽关係?这此一别,如是诀别,便是无会期的再会,荒唐无比的一夜情,本应就不该沦陷其中。

「承蒙招待了,狼人先生。」

坐在梳妆桌前的小椅子上,沿着嘴唇的轮廓涂抹上暗红色的口红,镜中的女性还是往常的自己,格拉斯最出色的调香师,奈尔公爵家唯一的女儿,穿梭在宴会的交际之花,没有任何改变,在身上泛起的吻痕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就跟那个桃色的夜晚一样至记忆中流逝,人生的每一天,也只是把昨天转变成今天的过去式而已。

「一直没有详细说明我的条件,无疑是我的过失。」

无声无息,男子不知道何时单膝跪在她的左侧,就像效忠于女皇的骑士,水蓝色的瞳孔映照着薇拉蒙上阴霾的侧脸,微微皱起的柳叶眉,让人心痛的寂寞神情,都让他想要紧拥入怀。对方似乎并没有意欲回眸,只是平静地为裸露在外的肌肤抹上香膏,还有在明显看到吻痕的地方扑上遮瑕用的化妆粉末,犹如想要抹消昨夜走过的纵迹。

「我希望得到薇拉·奈尔的所有,包括心、身体、灵魂。」

「以及妳下半生的所有时间。」

带有丁点不容拒绝的力道牵过女士的指尖,并在无名指处套上一枚闪烁着紫红色光芒,尺寸刚好的戒指,镶嵌在底座上的不知名矿石如同水晶般清澈透明,沉淀着细碎的星尘在闪闪发光,它既像吸取了日月精华的夜光石,又像是昂贵的鑽石,能依靠自身散发出这么美丽的耀光,是活到至今不曾在人类世界看过的品种。

薇拉还在努力分析着现在的状况,被对方握在掌心裡的手无从折返,只能傻傻的定格看着眼前笑容满脸的男人,戒指乃是男女之间重要的信物,是一份重要的承诺,一份永恆不变的爱,持着半吊子的心态,故然不会随意为对方戴上,她并不懂得爱情,不懂得约瑟夫真正的本意,那彷如约定终生的诺言,尽是无法以言语说清的爱意。

「我一直在等妳,等妳从可爱的小女孩成长为出色的女性。」

「我们以前曾经见过面吗?」

约瑟夫只是莞尔而笑,神祕兮兮的样子似乎并不想给予答案。薇拉对于小时候的印象相当模煳,应该说只要是久未接触的事物,都很容易被封闭在脑海中的抽屉,作为忘忧之香的始创人,同时充当着第一位试验者,常常进出于回溯的时间裡使她过去的记忆宛如七零八落的拼图,小时候拥有的第一双高跟鞋、父亲赠送的第一瓶香水、参加的第一场社交晚宴,通通都只能透过照片回味。

「小姐可以怀疑我的一切,可是唯独是我对妳的感情,我希望妳能相信我。」

在戒指上落下一个许诺般的誓言之吻,约瑟夫在站起身子的同时,不忘以轻柔的力道把对方拉进怀裡,怜爱地以手梳理着那散发着麝香的柔顺髮丝,视如珍宝,如果要说他的温柔是为了一个人而存在,他想必会毫无犹豫奉献给名为薇拉的女性,即使对方已经遗忘过去的自己以及承诺。狼的一生,只会认定一名伴侣,相爱便是长相厮守,矢志不渝,直至对方迈向死,这份爱依旧不会改变。

「Je t'aime.」(我爱妳。)

「久候多时了,我最亲爱、最宝贵、最重要的夫人。」

End.

某日的马车

*纯粹为了OOO而OOO的短篇 *只是想写马车上的OOO

豪华马车的轮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行驶,偶然辗压过石块及坑洞而引起的间歇性震动无疑是给予了两人额外的刺激,双唇重叠,舌根交缠,都比不上下半身燃烧着的慾火,薇拉以骑马式的姿势跨坐到男人的膝上,妩媚地扭动着蛇腰上下抽动,时而在空气画圈,好让挺勃的分身能在内搅动以及朝向最敏感的穴壁撞击。

「约瑟夫大人,快要到达格拉斯了。」

于最前方驾驭马匹的车伕恭敬地汇报着目前的位置,被称为约瑟夫的人只是随便应答,情到浓时,除了自己的伴侣以外,四周的所有声音都被挂上不必理会的标籤。男人的双手就像描绘着对方美丽的线条,慢慢从下往上爱抚着还穿上高跟鞋的修长美腿,意犹未尽地隔着礼服搓揉着她的双乳,蜜液泛滥的花穴宛如知道秘密交欢的时间所馀无几,紧紧吸吮住带给它欢愉的棒状物,收缩着狭窄的嫩壁,溢出更多黏稠的透明露水,目的只是渴求更快到达快乐的顶端。

「哈啊……嗯……」

「嘘,会被听到喔。」

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故意压下声线的小叮嘱就像乐在其中的恶魔,人来人往的城市街道充斥着喧闹,孩童欢喜的笑声以及贩卖蔬果的吵杂声,意味着现在环绕他们四方八面都是满满的人潮,穿梭在繁华大街上的马车,在看不见的小空间裡做着羞耻的房事引来强烈的背德感,同时却迎来莫名的快感。

「唔……」

强忍着每次想要冲口而出的娇鸣,她狠狠瞪着眼前这位扬起笑意的绅士,像是以看见她忍耐的表情为乐,愈渐加快的速度正不断往深处带来冲击,甚至突破了女性温床的入口,入侵着全新的领域,男子有别于往常的温柔,也许是违背道德所带来的刺激同时麻醉了常理,稍微施重的力道让穴内的触感神经擦出到双倍的火花,全身已经成了快感操控的傀儡,勐烈的攻势使之无力反击,只能选择降服于他,任由私密的花园激起更多欢爱的水花。

海浪袭来,把意识无情捲走,脚趾在不知不觉间舒服得蜷曲起来,剧烈跳动的心音,微微抽搐着的身体还在品味着高潮带来的馀韵,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被翻弄得乱七八糟的蜜穴因长时间的摩擦而淡淡泛红,就像盛开的红蔷薇花瓣。

「这副样子,看来会有失体统呢。」

纤指滑过满溢着液体的花瓣,在两指间牵起一丝桥樑,还处在最敏感的阶段自然是受不了细微的触碰,她先是一震,随后失去力气倒在约瑟夫的怀裡,不过倔强的女性还是抱着报復的心在对方脖子轻咬了一口,以发洩心头的不甘,这种毫无作用的攻势当然只是让自身的处境更为险峻,男人依旧保持着俊美的笑容,并指示性的敲了敲马车的内壁,接受到命令的僕人随即转移方向,沿着出发的路线折返回去。

「亲爱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