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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神秘】沉醉 黑化虫*心机神秘,莫得逻辑,严重OOC。 虽说是开车,但是肉不多,走剧情吧……应该会有后续。 你走进房间,他就在里面。 也许有一天,你会为了他跌落人世、坠入深渊,在千年前踏过洪荒的游吟诗人们传诵的第九层地狱和犹大一起遭受剥皮去骨的天罚——你们所犯的是同一道罪过【注1】。 但你知道,纵使如此,你也永远不可能弃他而去。他被你关进物理上的囚笼,而你被他困于精神上的牢狱,一个逃无可逃,一个退无可退。 抬眸,勾唇,冷笑——这不是大家的好邻居蜘蛛侠所能露出的表情。蜘蛛侠是一个总会挂着笑的好看男孩,眼睛亮像是春初明媚的阳光;蜘蛛侠是一只没长大的小奶狗,生气的时候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你在守护着我们,我们也守护着你”蜘蛛侠的追随者们这么说,其中百分之五十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女孩,百分之五十是四十岁以上的成熟女性——一半人把你当初恋,一半人把你当儿子——和当下某些小鲜肉中的女粉丝比例完全吻合。 谁能想到,这个红透半边天的超级英雄,会把一个十恶不赦的反派压在身下操呢? 不,这不是你。 管他是 Night Monkey 还是别的什么,反正,这不是你。 这个房间里的人是死人,这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这就像一个平行宇宙,你干着平日里不敢想象的事,挥霍着逃离现世为所欲为的自由。 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年轻的superhero更是如此,一夜七次已不足以形容你旺盛的x欲。你把他摁在身下,两只手铁臂抓住那只精干的腰肢,打桩机一样挺动,耳畔边是啪啪啪的、淫靡的水声。 他是个婊子,你想,一个特别会勾引人、还从来不会拒绝的婊子。 你们玩过很多花样,姿势、道具,这些全都难不倒学习能力卓著的你,也难不倒前任Stark公司二构计划的首席科学家。没有人想到,彼得•帕克从朋友那里听来或是学来的花招全部用在了一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大写的囚犯。 有时,你会因为自己的予取予求而感到后悔不安,你也曾经偷偷上网搜过某些行为可能带来的危害,但是每当看到他那张诱惑的、写满任君享用的脸,看他那对一切全无所谓的姿态——仿佛整个人都是你的,哪怕玩坏了也不要紧——你又带着一颗少年特有的好奇心和占有欲迎了上去。 两个小时前你抱着MJ在纽约上空飘来荡去,她绯红的侧脸和掩饰不住的笑意告诉你,她很高兴,也许落到地面上时你会得到一个kiss,这将是个完美的约会。 然后,你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最大的LED广告牌前,举着你的身份证,明晃晃地向全世界揭露蜘蛛侠的身份。 说他熟悉,是因为昨天完成任务后,你和他度过了四分之一个旖旎又疯狂的夜晚,然后在他又一次晕过去后的凌晨一点半不告而别; 说他陌生,是因为你好久没见过他的鱼缸头造型了——无论你把他压在身下多少次,这个造型的他永远令你感到恶心。你曾经那么信任的神秘客,一个来自866平行宇宙的英雄,就这样把你欺骗得明明白白——用两次“推心置腹”的谈话,和一个迷死人的笑。 惊慌失措的你丢下MJ落荒而逃。漫无目的地跑过半个城市后,你站在帝国大厦之巅俯视这座夕阳下美丽而肮脏的城市,看着米粒一样的汽车在窄窄的的手指饼干上挪动,看着芝麻粒一般的芸芸众生,你突然知道接下来应该去哪里了。 布鲁克林早春的初寒被隔离在这间囚笼之外,他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薄毛衣,下搭一条随手拿的休闲裤,金色的头发打着卷,昨天亦或是前天修好的下巴冒出一两根浅浅的胡茬,不修篇幅的凌乱和一种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只被圈养的懒洋洋的金丝雀。 剃了胡子的昆汀·贝克就像一个二十五岁的少年。 你勒令他把胡子刮掉,是因为那会让你忍不住想起某个人。你不愿意承认,酒吧里的少年托付真心,是因为蠢到觉得他可以依赖终身。 别被他这副容貌骗了,你警告自己:他是最有心机也最无所不用其极的疯子,为了成为虚伪的英雄自导自演了一场场旷世灾难,在七十亿人面前捏造完美而绝世的言。他的野心永远不会偃旗息鼓,他的欲望从来都是巨壑难填。 当你们交颈缠绵,他是不是在假意逢迎?在你看不见的角落,他是不是早已磨刀霍霍?! 你的目光黯淡了几分,深深的眸子里写满不可测的情绪。无论他是在被捕之前就和同伙谋划好了一切,还是在被捕之后才秘密授意手下曝光视频,如果他以为在你的手心里还能反将一军、翻盘重启,那可就是大错特错。 抬眸,勾唇,冷笑,你缓步走到他面前。 他似乎没料到会在这时候见到你,露出小小的惊讶,看上去软绵绵的。 你一手揪住他的毛衣领子。 他的表情却由一开始的惊讶逐渐变成了然的微笑——很臭屁又很明媚的笑。 “怎么,想我了?”他问,抚上你扯着毛衣的手。 “那段视频是怎么回事?”你没有理会那双攀上来的不老实的手,恶狠狠问道。 “哦,哪段视频?”他眨了眨眼睛,无辜极了。 明知故问! 你瞪着他不说话,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是完美的湛蓝色,朗若晴空。 不知是你的表情太过正义还是目光太过尖锐,他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偏了偏头,唇齿开合吐出一句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难道那段视频已经发出来了?不应该啊……” 谁知道他口里吐出来的东西是真是假?或许一切都是一场戏,只待等你入局。 “说,你的同伙藏在哪里?” “我不知道。要论他们在哪里,想必你比我这个身陷囹圄的人更清楚吧?” “有漏网之鱼。” “人家能逃脱是人家的手段,你们抓不着是你们没本事。你问我,我只能说一概不知。若是我知道他们是怎么逃的、藏在哪里,我也早就溜走了,哪像现在给你当青春期发泄x欲的对象。” 他句句直刺要害,最后撕破伪装的自白更是把你活生生拉到道德的烈日下炙烤。他说的是事实,他不过是一个做爱的机器。要知道这样一个完美无瑕的炮友实在是太难得了——挺翘圆润的屁股,精干有力的腰肢,性感诱惑的唇瓣,迷离多情的双眸,就连他的老二都是好看的肉色,被你肏干的时候会涨成青紫。除了外表上的无懈可击,他还不会对你的无理要求说半个不字。 背德,这个词语突然闪现在你的脑海里。超级英雄和仇人在同一张床上翻云覆雨,大家眼中的三好少年偷偷养着见不得光的禁脔。你曾为了MJ去读安德烈·纪德的书,看着主人公在灵与肉、宗教与性、良知与纵欲间流连取舍,看着他们二元撕裂的灵魂在守教与反抗间熬煎——背德的法国殖民者抛弃患病的妻子,在后悔与自责中与美丽的少年享乐逍遥——这本矫揉造作的书【注2】没有 A Song of Ice and Fire 中壮丽宏大的世界背景,也没有Star Wars里震撼人心的旷世之战,有的只是细腻而无味的心里独白。但此刻,你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中年男性,这个房间就是你的阿尔及利亚,你与美貌的男人搅和在一起,不去理会这个世界的喧嚣和束缚,尽力忘却两个小时前一段视频引发的不和谐的插曲。 他偏了偏头,还是那种猫一样的、高贵中带点傲娇又有些对一切全无所谓的样子。 你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如果你想操我,悉听尊便。”一分钟后他打破了沉默。 “我没兴趣!”你咬牙道。 “既然没兴趣,那劳烦把拽着我领子的手移开,毛衣要被你扯坏了。” 你下意识地松开手,一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来兴师问罪的,他是你的囚犯,也是仇敌,何必这么客气。不过此时再伸手扯着衣领也没什么意义,看上去还蠢得可以,于是你又换回那一付凶巴巴的表情瞪他。 “别这样看我了。这种馊主意,也只有他们那么傻的人才会干。要是真的识相,玩一手弃暗投明,神盾局想必也不会为难。毕竟,我这个始作俑者还能好端端地活着。” 神盾局的人并不知道他还活着,把他圈养起来是彼得·帕克一个人的阴谋。你骗他说,Fury决定留他一命,但是24小时都有人在秘密监视,他逃不掉的。 “三言两语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还把昔日团队说得一文不值,也不知若是他们听到了贝克先生的高见,会作何感想。” “关我屁事。”他满不在乎地哼哼着,像一只舔舔爪子然后给你一个白眼的猫,非常欠扁,非常欠操。 你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上前,推攘,摁倒,三两下脱开衣服,一气呵成。 他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拉着你倒向床垫。 “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怎么现在又这么心急?” “闭嘴。” “我想,也许你并不想让我把嘴闭上,而是拿它来干点别的……” 话没说完,他已被你扯着头发拉到两腿之间。无须言语,他利落地解开你的皮带,扯下略有些濡湿的内裤就张嘴吞了下去。 现在的他的口活好极了,先是认认真真把你的老二上上下下舔了一遍,整根肉柱都被唾沫染得发亮。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接着又是连续的几个深喉,喉咙底部那块小小的软肉蹭着敏感的前端。你爽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忍不住又把老二往前送了送。 但两个月前的他可没有这种让人如坠云端的好本领,也许大科学家昆汀•贝克从没给人做过这档子事,任你怎么四下调弄,就是不愿意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哪怕是哭着被上也是整个胸膛趴在床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完事后整条枕巾都被咬得近乎撕裂,口水混合着泪水浸湿了内芯。 那是你们的第一次,他被干得死去活来,但既没有叫苦连天,也没有一声呻吟,更听不见一句求饶的话。他咬着枕巾硬是没发出一点你想听到的东西,仿佛你正在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亦或是一个性爱玩具。也许是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刺痛了十七岁少年情窦初开的心,你下手更重更狠,似乎不把他搓圆捏扁揉玩散架绝不罢休。 一次次的攻城略地后,他晕了过去。你把他的脸转过来,失去意识的男人看上去就像一只瘦弱的、受伤的小猫,眼上的泪痕将干未干,嘴角沁出血色点点。端详了他许久,你也哭了。 第二天,他躺了整整一日一夜,用绝食这种不要命的方法做着能力范围里唯一的抗议。你尝试过劝他,但是才半只脚踏进门就被他的叫骂声赶了出去,随着叫骂声飞来的还有一个枕头。枕头很软,力道很轻,考虑到昨夜的激烈,这轻飘飘的一扔也就不足为奇。你思考了一下冒着“枪林弹雨”走进房间里的后果,最后还是选择乖乖倒退着离开,走时顺手带上了门。 第三天,他依旧粒米未进,还把送来的饭菜全掀了,菜汁纷纷扬扬洒向四方。他呆呆地看着汁液一点点在床单上晕开,突然号啕大哭。 这些,都是你通过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看到的。 第四天,你往房间里丢了一张窄窄的字条: 古德曼等人已于洛杉矶被捕,小分队全军覆没。——spiderman 摄像头里的他捡起纸条一动不动地看了很久很久——久到要不是录像带上的时间一直在变动,你几乎要以为是不是谁按了暂停键。他像一尊塑像,又像一截枯木。 过了五分钟或是十分钟,他终于有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把字条对折,再对折,折成一个不那么完美的正方形,然后珍而重之地放在紧贴着胸口的那个小口袋里。 那天他吃了两口东西。 第五天,你去看他,这次他没有赶人,只是安静得可怕。他瘦了,也老了,眼睛里血丝遍布,像一潭死水,仿佛那个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随着神秘客一起埋葬在亘古的洪荒,留下来的只有一具躯壳。 你告诉他,Fury局长没有难为他的小分队,除了领头的几个要蹲半年局子,其余人都会在接受两个月的教育后被释放。这次经历不会出现在信用记录上,但是他们不被允许未来从事相关领域的科学研究,神盾局的监察工作也不会懈怠。 “你觉得,这是对他们的恩赏吗?”听罢,他沉默片刻,陡然发问。 “你们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所以,我们就活该老死都不能再碰那些精密的仪器,活该一辈子都生活在你们的监视中,把出人头地的白日梦和脑子里的知识全部丢进粪坑里吗?!”他提高音量,那个枯槁的人不见了,一个更有生机也更疯狂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躯体。 “没错……”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你,眼里燃烧着烈火熊熊。 “这是你们自找的。”你接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其实你很想看看他急得跳脚气得发疯却什么都干不了的模样,但良好的自制力制止了这番可笑的行径。 第六天,你有些赌气,没去看他。摄像头告诉你,他破天荒地把食物全消灭了。 第七天,你试探着走进房间,他完完全全换了嘴脸,热情又主动地迎向你。你还在迟疑,他已低下头来舔你的老二。他的活计尚且生涩,但天哪,看着这一张迷死人的脸的主人在尽心尽力地取悦你,看着那个黑色的小脑袋在两腿之间动来动去,谁又能把持得住呢?这次口活以你射了他一脸告终。你们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他最先反应过来,把嘴里的白浊咽了下去,拿手背胡乱擦了擦脸,然后抬头看向你,眼眶红红的,像求爱的小狗。 你觉得自己才射过的老二,好像又颤巍巍抬起了头。 …… 今天是你们的第几次来着,你闭上眼睛回忆,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像电击般劈来。 “Spiderman,别分心。”他一脸坏笑地看着你。 “我没有……” “我猜,你在想我。”他勾着嘴角,还低头亲了亲你挺翘的龟头。 “别停!”你把他的头往下摁,试图以此掩盖被看出走神还猜中心事的尴尬。 他很配合地续吞吐着那根肉柱。 注1:第九层是地狱最深的一层,这里是巨大的深井,其底部是个冰湖(象征背信弃义者的冷酷无情),凡生前犯有残杀亲人或各种背叛罪恶的灵魂都被冻在这里。犹大背叛了耶稣,而小虫背叛了所有相信他的人(MJ,局长,小胖兄弟等等)。 注2:“这本矫揉造作的书”指的是安德烈•纪德的《背德者》。在本书中,男主人公米歇尔带着患病的妻子来到了阿尔及利亚,他却沉醉于与当地美丽的柏卜尓少年尽情欢畅,最后妻子在对丈夫的担心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