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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这是什么吗?”青年说,他终于吻够,舌尖慵懒炽热,勾得的一串夜色浓凝昭烂。“快看——”男人却咬牙切齿转头,忍着被亵玩已够的疲累和绵长颤抖,徒劳抵抗着这具陷入悦热情浓的身体惯于陷入的迎接和等待。今夜的光影摇曳炽热,曳得情欲焰焰满川,喷溢奔流如覆水难收的大火。男人的预感一一成真,可惜仍低估了青年的放浪渎神;等他蓦然松开对男人下颔和唇的桎梏,将男人从碎金扭曲的流苏纹路中解救,男人暴怒地发觉射向自己的视线只有十足愉快。岂可如此!他和他本应默许一个剔透莹澈的平衡,裂纹曲折却牢固不破,可是今夜一切都要改变,他却不知原因为何!从来他们只会盻望彼此,仇恨与厌恶令情欲纷腾侵蚀,夜在深时男人更曾扪心自省,以为是否落入狂热,最后“叮当”落地的十字架回答道:正该如此。“说得是,”当青年闻言时如此笑道,“我也想尝尝深夜在教会交媾的滋味。”那时男人的反应便如此刻——“给我解开。”他简短又傲慢地命令,挣扎中大腿间稍稍肿起的穴口缓缓地吐出浊白的精液。他的双手仍动弹不得,坚固的柱子忠实地紧紧束缚住他的主人:“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是吗?”青年笑道,往日他最恨男人这副高高在上藐视万物的模样,今夜他的愉快却愈发烂漫奔衍。“您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呢?”他说着“身体”,修长的手指却蓦然闯入男人微微翕张含吐精液的穴口,恶意的抽动令双腿还被牢牢分开的男人逃避不得。两人床上厮杀已久,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小莫扎特笑嘻嘻地挑逗着男人柔热的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小点,指尖轻轻磨揉慢捻,深浅力道似有还无,合着小穴欲拒还迎的吞吐,丝毫不在意自己方才射进去的东西随着抽动溢流而出。“它可真是兴奋。”青年的眼神晦深,却翘起嘴角笑起来,舌尖在唇上情色地一舔。他知道男人情欲沉沦中也在看着他,哪怕快感淹顶一时恍惚,也不肯完全失去神智。往常小莫扎特只是恶意挑逗,尽可能盘剥男人着可笑又无谓的理智,今夜他却要全数夺去。因为——“您真的不看看这是什么?”他凝睇着渐入重围的爱人,指尖却在话尾上挑的一瞬蓦得一按。那曾带给男人无穷极乐的小点今夜格外饱涨,快感连心也涨破,“嗯……啊!”男人涔涔地颤抖,声音曼热绵长,睫毛上晶莹玲珑的水珠,似乎不堪这一声重负,颤颤地沿着主人半睁半闭的眸光落下,在颊上流下浅金色光影。这模样又脆弱又惹人厌。小莫扎特皱起眉来,边用力地又在那嗜欲的小点一按。这下该男人难过挣扭,因为他喷薄的欲望正被稳稳束缚,紫色的丝带流光颤颤,愈挣脱愈紧紧系固,让顽热挺立的阴茎饱尝愉悦与痛苦。“给我——给我解开——”青年的手指却沾着从男人身体里带出的自己的欲液,轻慢地一路沿着大腿根部向上亵玩诱抚,抚过男人汗水涔热的胸膛,抚过男人腹部的每一条优美的曲线,那象征着男人多年紧持的理智的精炼肉体,如今正是情欲的炼场,情欲如在熔炉中赤裸摇曳,每一步都将熔就他的热夜。到最后青年的手终于不再作乱,放过已经难忍难耐跌入渴求的男人,向上游走到男人被紧扣的双手,强迫其中一只与自己十指相扣,然后倾身与男人绵热接吻。科洛雷多迟疑了几秒才闭上双眼,并不是因为坠入欲境反应沉迟,而是青年接近的一刹,他分明在这洋溢着狂浪的春日的眸中望见某种柔软和挣扎。然而它们只是一闪而逝,快得像是幻梦,青年更用情欲挡住他再多的思考,只把他扯入洪水跌堕,地网天罗;于是男人只得仰头接受青年的亲吻,绵热辗转地吻至深处,愈来愈深,愈来愈久,把所有的欲望、所有的牵扯、所有的难解难分、所有的暗流汹涌全部堵住,不留一丝一毫疑问。这劲头确是要吻到世界末日。他们互相噬咬对方的唇瓣,用力小心,争斗退让,舌与舌之间的缠绵见面令人沉迷,爱欲调谐得令人认不出这是平素亵骂的凌厉口齿,所有只是柔软的邀约和起舞的世界。布带落到胸膛,它曾掩住过男人双唇,如今自肩上潸然飘落,于是青年边吻边摸索着勾住它,抚着自己方才亲上去的湿痕。他唇角诡密一翘,按着男人胸膛的手微一用力,迫使两个人分离。男人尚未从倒海翻波里回过神,难耐地睁眼,便见他与青年吻罢牵扯出了暧昧银丝,月光之下清澈摇曳、天真晶莹,揉进烛火却色情得该死。床上凌乱扔抛的十字挂物硌得他生疼,男人眉头一竖,沙哑的嗓音就要大杀四方,却被青年抚住腹部,温柔地发问:“您是不是感觉很暖和?”正是赤身如火的夏日,主教听闻这缺乏理智的发言自当不屑,然而下一秒他勃然起怒——这个小混蛋、小崽子、该死的流氓!居然给他喂了——

“催情药。”金发的青年开心地笑道,湿乎乎的蓝眼睛眨呀眨,一泊湖水搅碎亮沉:“您居然知道!真是太好了——”他兴奋地俯身又在主教唇上啄下一吻,狂浪的金发丝摇得动人又入情,曳得他眉眼耀眼明亮,“我还以为刚才您看也不看,是对这小东西不熟悉呢!”跟仇人上床的滋味他们都已知晓,却从未用过催情助兴之物,于是青年的这等发言令男人一时难以相信,青年又在男人颤动的眼眸旁亲了下去,坦荡又明亮地欢呼:“您可真好!”“好什么——”科洛雷多怒喝,却在被迫闭眼坠入玛瑙色光亮的同时感到一团柔韧物事闯入了自己的幽私之处。“你!你……唔!”他的性器被人猛得一抚,汁液丰沛的泉眼被生生堵住。痛苦混合着欢愉袭上小腹,他知道,药效已经——

“这可真是淫荡......!”青年用明亮的声音低语着,唇离开男人不安的眼帘,略过他不能压抑的喘息,让他睁开新绿色的眸子好好看清自己手中的物事。青年看着这双眸子,看见自己和自己幽暗骤聚的眼,冷冷一笑。

“流出来的话,我会伤心的哦。”他用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将将柔软的布团一点一点向男人身体更深处推进,布料迅速浸润了精液,一晚上过多频繁的使用令这诱人的幽穴吃得比往日更多,它们本应纷纷缓缓地流出身体见到今夜狂浪的空气,却被自己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堵在出口。于是科洛雷多喉咙里传出一声呜咽,新绿色的眸子色泽湿润,青年举起另一只手叫他看得真切,原来拿着的正是象征主教权力的扳戒。他从倒海翻波中猛然清醒,然而青年阴森、强烈的仇恨令他止步;小莫扎特吻了下这尊贵的戒指,然后笑微微地抵着男人的穴口将戒指推入,堵着那团柔软的布料让它们不再滑动。这华美的权戒镶有宝石的一面撑开了穴口,让它只能委屈着包纳着含吮这枚贵重的冰冷物事,耀眼的宝石正巧装饰了微微肿起的穴眼。男人的身体逐渐滚烫情热,沉没中并不思考得太清这装饰意味着什么,“不努力的话,就没办法好好服侍您,爸爸也会责怪我。”青年倾身亲昵地拿脸蛋磨蹭男人的侧颊,温馨体贴地令男人汲取更多热度,“可是我十分努力啊,您不来夸下吗?”

他说着伸手将男人腕上的丝带拉紧,边顺势在男人唇边啄吻,男人颤颤半立的性器抵上他的小腹,却令青年眼底愉悦更浓:“您不喜欢说话被别人打断,是吗?难受就大声呼出来,路过的仆人会乐意帮您的。”他温热的气息染在男人颈侧,辗转萦绕吻得催情,于是青年起身,再一次望了望自己的杰作,纯白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

“我先走了,大人。”他离开前眼神湿润地回头,俯视着被他抛进欲望的深深之底的男人,真诚地笑道:“可不要流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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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小崽子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