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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你】病入膏肓(r18) by初矞 很难说为什么,你有了“一喝醉就想去找许墨”的习惯。也许是他对你算得上纵容的迁就,又或许是他称得上宠溺的包容,又或许归根结底要怪罪于你食无餍足。 许墨曾说他是贪得无厌,但其实,你才是那个不知满足的那一个。而你又没有他那样的克制,喜欢他,实在是一件从嘴里咽下去又从眼睛里溢出来的事。 酒精是壮胆的良药,团建被坑喝的多了些,原本你是想趁这个机会耍耍赖让你们之间升升温的,许墨在这个时候一定不会拒绝你,你就带着这样的心思打开了你隔壁的那扇门。 出乎意料的是许墨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喘息着,脸上是高热的潮红,他生病了,你尚存的意识告诉你。于是你只得昏昏沉沉的走到厨房,开火煮药。 你咬着勺子,强迫自己清醒些……不行…这是乘人之危……理智一息尚存,但你素来不愿当正人君子,又何况你肖想许墨也非一日两日。你的理智同欲望纠葛许久,最后酒精还是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据了你的脑海,许墨… ……粥…… 你端着煮好的汤水进了房间,支起许墨的上身喂他。许墨迷迷朦朦的靠在你腿上,你一口一口地喂他,他很乖,像个孩子一样,你醉醺醺的忽然就生出些许淘气来,“乖,护士姐姐来喂你吃药啦。”你看着他没什么意识地翘了翘唇,心里的柔软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心猿意马。 ……他脸好红…… 思绪是一团春水,从眼睛灌到大脑,又或许成了带着快意的电流,要从脊髓直通脚尖。 …他的唇… 许墨病着,高烧使他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你捧着他的脸,掌心是烫的,那温度真真切切,提醒你被你压在下面的人的真实性。 你顺从自己的意志吻下去,细细描摹他的唇齿,你的心跳很快,那样真切但是难以置信的奇妙感受几乎要把你击昏,于是你只好顺从本能,扣住他的头发,手指插进去,一而再地加深这个吻。最好倒天荒地老再到地老天荒,你不无幼稚地想,这样他就一直是我的了。 你喘着气离开,扯出一条水光,却不想看到了勉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的许墨。 “哈……护士小姐……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许墨的眼角带着醒泪,这让他的眼神看上去也是湿漉漉的,然而语气里有带有惯常的玩味,柔软和凌厉诡异地在他身上重叠,正如一个是危险无比Ares,一个是温温和和的好邻居好教授,他们的名字都叫许墨。 许墨,许墨。我的许墨。 千言万语说到最后,只不过是你实在没有办法克指那份呼之欲出的情欲。 你有多么喜欢他呢,如海上明月潮生,如浅浅溪边鹿鸣,如雪霁新焙绿蚁,加起来总和都不如他予你半丈红尘够你掂量。 你一时间没办法回他,只能伸出手解开他锁骨处第一个木制的纽扣,俯身咬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尖不住的舔吻吮吸,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迹。 “嗯…”他逸出有些疲态的呻吟,轻轻的,软软的,夹杂着高烧引起的喘息。 “许墨……”你一边顺着他的肌理吻下去,含住他的乳尖一边含糊不清的念他的名字,“我的许墨……” 你一时间找不到话语来描述你的心意,就只好继续手上的动作来证明自己的喜欢。 “护士小姐……你这样……” 许墨的话被你的动作打断,他实在是没有料到你会张口舔过他的后穴,他收缩的动作很急,而你一把握住了他的肉茎,“别动……”你说话很慢,学着他往常有些腹黑的语气,“我的大科学家,护士今天要学习一下人体结构,您不会不同意吧?” 许墨没有作答,因为你的动作太快太熟稔,舌尖温柔地挤开后穴,像是接吻一样柔和又像是模仿性交一样富有技巧,许墨是你心尖上的不容置喙,你想给他最好。而你成功了,许墨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现在更是整个软了下来,有点像是他以前捡回来的那些猫儿,只有扣住你头顶试图找回主动权的动作还显示着这个男人同时还是Ares这样危险的存在。 “书上说,男性会从刺激前列腺的方式里获得极大的快感……”你抬起头,看见他的小穴在唾液的作用下在黑暗里显出一种亮晶晶的淫靡的光色,“是真的吗,我的大科学家?”你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动作轻且柔,比他往常做实验更加小心。后穴里面很紧,你只能堪堪挤进一个指节。于是你低下头,再度含住许墨的分身,从顶端开始吮吸,另一只手摩挲过根部的丸囊。许墨的分身和他高热的皮肤一样滚烫,完全挺立时的尺寸让你的吞吐动作变得艰难,你狠了狠心,把它吞进喉咙里。 喉管过于紧窄的包裹和你坏心眼的啃噬的动作让许墨有些难以招架,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他几经欲射。你含着他射出的浊液向他后穴送去,“给你…润滑一下…” 射过以后的许墨眼里恢复了些许清明,却没有更多动作,只是含着笑看着你,你在后来很久之后意识到其实早在那个时候你的心意就已经确确切切的传达到了。许墨并不是受,你后来在无数次的性事里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是战神,是Ares,何其强大的男人,哪怕是病入膏肓也有以一当百的能力,而那日躺在你身下那样为人鱼肉的姿态,说起来,不会是因为他也是一样的爱你。他处处迁就你,而恰巧,他也很想在你的开发下探索你给予的新的快乐的可能。 高热的肉壁把你的手指绞的很紧,你一寸一寸地吻过他的尾椎,摸过他的骨节,“放松…我会让你舒服。”你哑着声音,许墨实在是勾人心魄的怪物,除了他你早就想不到更多。而一样深切的爱意使得你们谁也没有占有过好整以暇的游刃有余,一样的情难自制和一样的迫不及待裹挟了你们,每一次都像是这次一样。 你缓缓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你刻意的屈起手指,刮过他敏感的肉壁,“病人先生,不舒服的话,要和我说。” 你蓄的指甲划过某一个点的时候你听到了许墨难耐的呻吟,克制而动情的。于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滑过这个点,一遍屈起另一只手弹过含着顶端的分身的卵囊,“真可爱…”你眸色很深,看到他的举动只恨不能把可能的快乐都给他。于是你拿去刚刚碗里的汤勺,一遍吮吸着他的阴茎一遍把汤勺往他的小穴里送去。 对待喜欢的事物你一向很有耐心,又何况这是你心尖上的许大教授,你的前戏很温柔,口得又足够久,这时他的小穴已经湿软得很好插了。你的手指并不费力地就挤开了周围的软肉,你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腿根,又以舌尖包裹他分身顶端,在铃口周围打转。 当你用牙咬着他敏感的顶端时,你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难以抑制的声音,于是你又加快了在他后穴里的动作,“嗯啊。”他喉间滚出的呻吟带着无法克制的情动,“护士小姐……那里…”你不满意于他言词间尚存的支配感,为什么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是这场情事的主导者,似乎是他指引你这样做,而你只是听令于一个淫荡的命令罢了。你不满足于这样。 所以你加快了吞吐的动作,含进和插入的动作越来越猝不及防,许墨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他的后穴翕张着,吞咽着你手里勺子,后壁明显的收缩起来。他快要到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你在猛的一插把勺子送进最深处之后你就停止了动作,“叫…姐姐。”你喘着气,声音低沉,而在许墨看来,赤裸着胸脯的你胸前的乳肉一起一伏,脸上还沾着一点他前一次射出的浊液,眼睛里带着的却是与他如出一辙的狡黠和危险。“姐姐…”他低唤,“悠然姐姐。” 你还是听出了那份掌控感,游离于情欲边缘的掌控,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于是只好闷下头去,继续舔吻他的性器,而勺子更是每次都送到最深处。 勺碗碾压过某个点的时候你感受到了许墨的颤抖,于是你更加坏心眼的反复磨碾,“姐姐……姐姐。”他无意识地挺着腰,如你所愿地说出你期待的词句。 顶到前列腺的快感使得高潮来的又凶又急,许墨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迅猛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你恰到好处的吻住了他,含着他爆发出来的体液,与他唇齿交缠。 唾液和精液沾染着他的唇畔,这让他看起来有些情色,他的脸还很红,分不出是情事引起还是高烧使然,他看着你,笑了笑,“你刚刚……说我什么?很可爱?” “嗯。”你眯起眼,他们说什么来着?唾液交换会使人交换细菌种群,这就是夫妻相的原因。你能感受到现在的表情应当是与他如出一辙,狡黠的,眼里有促狭的光,“可爱有两种意思,一种是lovely,软乎乎的,另一种是worthwhile,可以爱的。” “你是一切翻山越岭风雨兼程的值得。” 许墨笑了笑,把你摁在他怀里,“「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这是不是你喜欢的歌里的句子?” “嗯。”你发出一阵轻笑,脑袋埋在他胸前,“我们都烧得不清醒。”你抬起头,“而我更加是,一病不起。” “那就一起,病入膏肓。我的护士小姐。”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