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迪门

all怜/一觉起来变妹了

庆怜做了一个美梦。昨天跟米卡回家两人玩COD一直玩到凌晨,一觉睡到中午。一般是他比米卡醒得晚,这次他却先米卡睁开眼,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看,米卡还睡得很熟,昨晚忘记拉窗帘,大中午明晃晃的太阳就照在他古铜色的赤裸着的上半身上。

他砸吧砸吧嘴,侧过身准备继续睡,突然瞥见住在屋子对面的邻居姐姐在阳台上收衣服,庆怜忙把睡梦中全卷到自己身上的毯子扯给米卡一半,慌乱中企图遮住他哥的裸体,却收到来自美女姐姐的暧昧一笑,仿佛自己和米卡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庆怜尴尬又疑惑地回了她一个微笑。

庆怜坐起身却发觉头变重了很多,他手扶上头按了按,随即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怔住了,梗着脖子一动不动,手继续往后摸,摸到一把柔顺的长发,足足长到肩胛骨。他见鬼一样啊呜呜啊地哽住了,连摔带滚地下床走到镜子前去照镜子。

这么一看脸倒是没多大变化,只是自己精心美黑过的皮肤变得更为白皙细腻,本就长得慢的胡茬干脆不见了,除此之外脸颊肉更鼓了一些。可谁来解释他的头发怎么一夜之间长得像个女孩儿,甚至胸前也有一点小小的起伏!!对了,自己明明比这个穿衣镜没矮多少,现在怎么矮了一大截!!本就比较大的被当作睡衣的米卡T恤此时更是勉勉强强挂在小小的肩膀上,露出半个圆白的肩头。

他捂着嘴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切就从镜子里看见后方亲爱的哥哥撑起上半身微眯着眼的性感模样。

米卡皱着眉头适应强烈的光线,看清转过来的小小身影时直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拉起毯子盖住身体,又在看清脸后迟疑出声。

“Cae、Caelan? What the hell!”

米卡匆匆起身大步走到庆怜面前,庆怜下意识护住了胸前后退一步,蹙着眉瞪他,

“Hey!”

出声竟是少女一般的尖细嗓音,虽然跟庆怜小时候没变声之前也差不多就是了。米卡也被唬住了,看着矮了自己整整一个头的小女孩,竟不知所措起来。

“抱歉抱歉…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庆怜耸耸肩,头上睡翘起的发丝跟着上下摆动,因为身高的关系她不得不仰起头看向米卡,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我睡醒来就这样了。不过我变成女孩很漂亮吧Mika。”

“Fuck…是很可爱…但是现在要怎么办…我是说,你的身体完全变成女孩了吗?”米卡伸手帮她把快滑下来的T恤拉了拉,却徒劳,干脆整个肩膀都暴露在外。

庆怜苦着一张小脸向前迈步埋进米卡怀里,庆怜虽说是组合里最小的弟弟,骨架纤细,但原先也有男孩子的骨骼感,可现在搂在怀里软软的,米卡僵硬了一瞬,才搂着她在床边坐下。

庆怜哼哼着抓住米卡的大手从自己衣服下摆慢慢探入,摸到她胸前那明显隆起柔软的一小团后,米卡脑中轰隆一声,下意识揉了揉,庆怜呜咽一声把通红的脸埋到他胸前。米卡无声地笑了一下,把手抽出来装模作样给她整理衣领。

“…要吃饭吗?”米卡问。

米卡给庆怜做蛋炒饭,这个组合里最小的孩子从小不挑食,胡萝卜也不需要切成很小的丁。庆怜在坐在餐椅上晃着脚丫子画圈,身上已经换了米卡的衬衫和抽绳短裤,衬衫袖子挽了两圈,裤子抽绳长长地垂下来也不打结。

“Cae,等下带你出去买衣服好吗。”

庆怜无所谓地点点头,想起来米卡是背对着自己,又出声嗯了一声。

“你告诉爸爸妈妈了吗?”

“No…我怕他们会吓到,我跟他们说这几天我们有行程,我都住你家。”

“Fine,那要不要告诉Kaz和Willam?”

“嗯…你觉得呢?”

米卡熄火,拿着平底锅转身过来,庆怜自觉地去柜子里拿碗。米卡放下锅坐下,眼神追着她。

“他们总会知道的,你今天不是说好要去Kaz家帮他涂他的手柄吗?”

庆怜懊恼地噢了一声,垂头开始扒饭。

“OK OK I will,让我吃完饭。”

米卡盯着她鼓鼓的嘴,伸手帮她把垂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

进了商场,庆怜被店里的销售姐姐扯着一件一件试衣服,米卡坐在店内的沙发上给他们四个人的小群发消息。

Mika 13:12 Hey guys,跟你们说一件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事。

Kazuma 13:12 怎么了?对了,Cae什么时候过来,要我去接吗?

Mika 13:13 我不确定bro,我今天起床发现Cae变成女孩了。

William 13:13 Wtf?

Kazuma 13:14 ????????

Kazuma 13:14 R u joking? Dude this is hilarious

Mika 13:15 哦William你在啊。

Mika 13:15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干嘛。我陪Cae买衣服呢,没想到他这么喜欢裙子

William 13:16 That’s reasonable

Mika 13:16 [图片]

William 13:17 Adorable , tell her she’s cute

Kazuma 13:18 Hey!!!你们现在在哪?怎么现在才告诉我,Cae为什么不说?这么大的事!

Kazuma 13:19 人呢???

Mika 13:20 Cae叫我帮忙挑发卡去了,你们要过来吗?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

William 13:20 发个位置,我晚点到。

Kazuma 13:20 我在乘电梯下楼了。

Mika 13:21 [发起位置共享]

四个人在熟悉又稍微有些奇怪的氛围里吃了饭,席间和马一直怪怪的,倒是威廉显得特别有风度,明明平时吃饭最不爱说话的人却是不停地跟庆怜聊着天,把庆怜逗得前仰后合。

吃完饭和马主动先站起来去结了账,回来坐在庆怜旁边,米卡说kaz把账单发群里,晚点我们转给你,和马点点头,侧过脸跟庆怜说话。

“去我家?”

庆怜看了眼他不苟言笑的脸,强装镇定地咽下嘴里的米饭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和马一手提着庆怜今天和米卡在商场买的新衣服,地铁上没有座位,他就一手拉着吊环,让够不着的庆怜靠着自己,一开始庆怜还不愿意,后来差点晃倒几次以后终于紧紧搂着和马的手臂。

庆怜变成女孩子以后只到和马的胸前,和马低头只能看见她的发旋。同节车厢里有几个年纪跟他们相仿的毛头小子,向这边投来打量的眼神,又嬉皮笑脸的,和马直觉地皱了眉,侧了点身隔开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挡在庆怜面前。庆怜好奇地仰起脸看他,手还搂着他,和马笑了笑,弯腰在她耳边小声说,

“Caecae太漂亮了,怎么办呢。”

庆怜缩了缩脖子,明知道和马是在逗她,还是脸红到脖子根,空出一只手狠狠朝着和马肚子来了一拳,和马痛得龇牙咧嘴还要笑,嘴巴不停下,

“你哥哥没有教你不要随便跟男生回家吗?”

“我哥哥天天带女生回家。”庆怜狠狠剐他一眼,从上往下看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车到站了,庆怜毫不犹豫地松开他下车,和马被人群挤在后面,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有些着急。乘电梯上地面的时候,和马注视着跟自己隔了好几个人的女孩后脑勺,今天在商场有好心的销售姐姐给庆怜扎了两个可爱的小辫子,突然那个小脑袋转过来,在人群里张望两下,看到了自己,才转过头去。

和马在出口赶上了在原地等他的庆怜,他大步过去拉过她的手,语气有些生气。

“再乱跑就不带你回家了,你现在一个女孩子还敢乱走。”

庆怜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吐了吐舌头,乖乖认错。地铁站离和马家没几步路,庆怜一进门就扑在和马的沙发上,毫无形象可言。和马蹲在袋子边把新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开到一个袋子时庆怜忽地扑过来要从他手里抢过去,和马诧异地挑眉看向表情怪异的庆怜,庆怜支支吾吾地解释。

“这是…那个,那个我的内衣啦…”

和马几乎忍不住笑,板着脸一本正经从下往上把庆怜仔细扫了一遍,直到庆怜脸快冒热气才一脸了然地拉长音哦了一声松开手。就在庆怜刚松了一口气时,他又问,

“那你是多少?”

结果被庆怜用抱枕糊脸了。

由于贴身衣物得洗过才能穿,庆怜洗过澡还是穿的和马的大T恤,坐在和马书桌边认真地给他在手柄上拿颜料画尤达大师。和马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庆怜盘腿坐在他的椅子上,他的蓝色T恤宽大得能罩住庆怜的腿根,衬得庆怜皮肤更为雪白。小孩的头发还未干透,垂在肩膀胸前,微微洇湿了衣服留下深色的痕迹,裸露在外的两条纤细修长的腿白晃晃的。

和马走过去她也不抬头,直到和马站定在她旁边她才举起颜料还未干透的手柄给和马展示,

“怎么样,you like it?”

“Yeah…”

和马盯着她,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接着把手柄从庆怜手里夺下放在桌上,自己坐到床上,把庆怜的椅子拉拢向自己。

“Ok we need to talk…”和马一边说一边打量庆怜的神色,小孩果然一脸茫然。

“你为什么变成女孩子之后先去找米卡?”

“Bro,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昨晚跟米卡在一起,今早醒来才发现变成这样的。”

“哦,所以如果你没有在米卡家的话,你会先来找我吗?”

“我…”庆怜一愣,面前的和马眼睛又黑又亮。

“May…maybe,问这个干嘛,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和马明显不满意她的回答,双手撑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身子前倾,这样一来两人的脸挨得更近了。

“我不是你最信任的哥哥吗?”和马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其实他的演技并不是很好,但骗骗庆怜绰绰有余了。

庆怜显然被唬住了,慌里慌张地就靠过来坐在他身边抱住他的腰撒娇,湿头发也蹭在他身上。

和马憋不住笑起来,把她的脑袋轻轻拨开,

“好了kid,把头发吹干。”

两个人随随便便把头发弄得半干不干就一起躺倒在床上,和马仰躺着,庆怜侧身面向他。

“怕不怕一直是女生。”

“嗯…其实还好吧,反正我这么漂亮!”庆怜调皮地吐吐舌头,“其实做女生也不错啊,米卡对我温柔多了。”

听到庆怜的回答,和马笑了一下,也侧过身跟庆怜面对面,嗯了一声。

“只是我有点担心怎么跟爸爸妈妈解释这件事,我怕他们会害怕。”

和马摸了摸庆怜的脸,自从变成女生以后脸颊上的肉更鼓了,掐一掐能掐起一个小团。

“别怕,他们肯定一样爱你。”

庆怜像只小狗一样往前蹭进他怀里,和马顺势搂住她,手掌贴在她后背轻拍。

“Thank you Kaz, I love you.”

他们这样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和马突然凑过去跟她咬耳朵,

“你有穿内衣吗?”

庆怜往他怀里缩了缩,摇了摇头。

和马一边手往向下去撩起衣服,一边继续在她耳边问,

“米卡给你检查过身体吗?”

庆怜身体一僵,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拢在自己胸前的手,她敏感地扭了扭腰,发出嘤咛般地回应,点了点头。

“这里?”和马边说边极具色情意味地揉捏起少女柔软细腻的乳肉来,握在手里饱满而有分量,收紧手指乳肉则从指缝里挤出来。

庆怜受不了似的小声喘着背过身去,却更方便了和马的动作,和马一手扣着她的腰贴着自己,一手从后方肆意“检查”。偏偏他还要贴着庆怜耳朵要她回答,

“米卡检查了这里吗?嗯?”

庆怜闭着眼急促地点了几下头,和马亲了亲她的耳垂以作夸奖,大手开始往下探,手指划过平坦的小腹引起敏感的小孩一阵发抖。

“下面这里检查过吗?”

庆怜乖乖地摇摇头,有些害怕地伸手抓住了哥哥的手腕。

和马安抚性地反握住她的手腕,纤长的手指揉了揉她的腕骨。

“乖,别怕,让哥哥检查一下。”

庆怜便听话地慢慢松开手,任和马的手继续向下摸索。和马摸到那一处软肉,再向下竟在紧紧关闭的缝隙处摸到一点湿润,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用食指和中指破开两边肥厚的蚌肉,沾了点黏腻液体的手指准确按在已经有些变硬的小小凸起上。

庆怜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和马手臂上的肌肉,发出急促的吸气声。和马干脆更大胆地开始快速拨弄那处已经湿漉漉的花蕾,时而揉捏时而戳按,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来。庆怜已经无意识地绞紧了双腿,把和马的手更往深处夹,她抱着和马的壮实的手臂,上半身弯成弧形,脖颈下巴扬起连成一条线,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口却微张着,一小截粉色的舌尖歪在一边,发出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呜呜啊啊的呻吟声。

和马另一只手扭过她的下巴,不容拒绝地跟她接吻,吸吮触碰柔软的小舌,下面的手没停,很快庆怜就脚背紧绷在床单上乱踢几下,紧紧抓着和马的衣领小声叫着软了身子。和马的手指还依依不舍地在柔嫩的那处轻轻按摩,庆怜喘了几口气干脆转过来趴在和马胸肌上去舔他嘴巴,和马这才把手抽出来,覆在她身后翘起的圆润弧度上。

“什么东西,顶我,不舒服~”庆怜扭了扭腰,睁大眼睛无辜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和马,床头灯没关,因此她嘴角那点狡黠的弧度一览无余。

和马笑着捏了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

“你说是什么?”

“不知道,哥哥也要检查吗?”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和马身上,凑到和马耳朵边淘气地往里吹气,她知道和马耳朵一贯很敏感。果然和马马上弹开了头,报复般地一翻身就把娇小的她压在了身下。

“CaeCae不乖了,是想闯祸吗?”

庆怜脸色一红,垂下睫羽,而后讨好地嘻嘻一笑,圈住和马的脖子悄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避开戳着自己腿根的硬物。

和马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认命般叹了口气,松了劲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在她脖子根深深吸了几口气,稍稍用力捏了捏她的腰。

“小坏蛋,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庆怜砰的一下脸颊飞上两片酡红,笑着扭腰去躲和马的大手,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震得微微发麻。

tbc?

米怜/小狗饲养员(上)

我在偶然中得到了一只小狗。这只小狗很小,一开始不是那么好看,身上有点脏,眼睛圆溜溜的大大的,怯生生地望着我。我逗他,他不敢过来,我转身走,他却又眼巴巴地跟上来。我就是这样稀里糊涂把他带进了我家。

我给他洗澡,干干净净的小狗变得漂亮,我一边给他梳毛,一边被他抖得全身是水,我佯装怒意呵斥他,他就马上缩成一小团,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我没办法,抱起他去卧室吹吹风机。

养一只小狗是很费心又甜蜜的事。小狗刚来我家那几天很胆小,我稍不注意他就会缩到某个角落去,有时候是沙发底下,有时候则是书桌后面和墙壁之间的缝隙,掀起垂地的窗帘才能看见小小一团。还好我勉强算个耐性还不错的人,每次都能在喊了数声得不到回应的“where r u”之后朝缩成一团的小东西伸出双手,他好像乐此不疲地跟我玩这个捉迷藏的游戏,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之后安静地窝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再后来确定我不会抛弃他了,或者是确定我喜欢他了,他便才露出本来面目——一只相当吵闹黏人的小生物。我是一个不太红的boy band的队长,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有通告了才出门。每次回家开门输密码时就能听见小东西在里面跑过来接我,门一打开便要往我身上跳,在我换鞋子时围着我转圈嗅嗅我提的袋子。我蹲下身跟他面贴面再用力摸摸他的小脑袋它才安静一点。

他爱喝牛奶,爱吃胡萝卜,一点挑食都没有,给他什么他都能吃的香喷喷的,省了我很多事。我有时候忙起来狗粮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从冰箱里翻翻捡捡一些,不放调料是他的,放调料是我的,我俩就面对面呼噜呼噜吃完,它吃完还要伸舌头舔嘴巴把自己舔干净。

小狗很有精力,我几乎是每天都得抽时间带他出门玩,健身房不让小狗进,我只能把每天的有氧运动改成室外跑。开始是白色的小团子欢快地扯着我跑,回来时是我搂着累得只会趴我怀里呜咽的他,人菜瘾大,就是说的我家小狗。

总而言之,我给他提供吃的、住的地方,给他爱,他也给我陪伴。

疫情起势得很突然,新专辑的录制和发行都一并推迟了,开始还偶尔接几个线下的小型商演,后来连大小演出也一并取消了,我突然像失业了一样无所事事在家。收入骤然缩减,我开始在网上接一些做后期的单子。有一日妈妈打电话来,问我过得好不好,安全吗一切顺利吗?我说都好,您呢?

妈妈说最近有一点不舒服,但是你不要担心呀,你姐姐带我去看过了,明天就去复诊。我着急起来,忙问钱够不够,你痛不痛?妈妈说没事的,不要担心,你照顾好自己哦,妈妈和姐姐都好想你。等疫情好一点了,我和你姐去看你。

我挂了电话,盯着屏幕上打开的软件界面,无声地哽咽起来。窗外正好转阴,连带着我的心情也变得湿漉漉的。我是不是,不该再做歌手了呢。

难受到眼睛干涩也没有眼泪,我合上电脑,站在窗子边看厚厚的乌云朝这边飘过来。

我喜欢唱歌,也发了一些歌唱过一些歌,上过一些节目,我们粉丝少,但也有好几个熟悉的面孔,满怀期待地跟我说迫不及待听到下一张专辑。

打雷声把我注意力拽回现实,我把窗子合上,挡住呼呼的冷风。本在床上打盹的小狗可能也是被雷声惊醒了,颠颠地跑到我脚边钻动,撒娇要我抱。我把他抱进怀里坐回床上,他的体温贴着我,我终于有一点眼泪淌了出来。

我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他察觉到什么不对,抬起头睁着琥珀一样亮的眼睛无助地看我,轻轻摇着尾巴,我咬紧后槽牙,抬手给他顺毛,他又挤进我怀里,前爪趴在我胸膛上,蹭掉我脸上的液体。

我说thank you puppy,他把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我心里就被一只小狗填满了。

我说我是不是不该唱歌了,是不是该去找新工作了,是不是该多挣些钱让妈妈过得更好一点。我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在小狗暖暖的体温和窗外的雨声中意识变得模糊,我好像被人推倒躺下了,那人给我盖好被子,又蹲在我床边说you da best。

这一觉我睡了很久很沉,醒来雨已经停了,多日紧绷的神经好像也因为这一觉舒缓了很多。只是昨天那人的嗓音牢牢记在我脑海里,又温柔又真诚,还有一些熟悉,一开始我以为可能是做梦梦到某个前任,可随着记忆越清晰,我意识到那声音虽然软软的,但是个男孩。

我掀开被子下床,家里那只小狗听见动静便跑过来,我笑着接住这个活泼的小东西,意识到他好久没进食了,我一手搂他一手拉开冰箱想给他做点好吃的,却发现冰箱里空了一些,竟然还有半瓶没喝完的可口可乐。我有些疑惑,难道是昨天我梦游了?大概是我站着一动不动,怀里的小东西便闹腾起来,汪汪叫着催我回神。

我拿了半块鸡胸出来蒸,吃饭时对面的小东西却心不在焉,迟迟才不情愿吃了两口,我说你怎么开始挑食了,不乖了。他竟然傲娇地一扭头,直接啪嗒啪嗒去沙发上窝着了。

小狗原来有时候也闹一些奇怪的脾气的。

我拿了那半瓶可乐出来到客厅跟他一起看电视,我一喝可乐这小东西就凑过来,我哭笑不得推开他,他汪汪叫着用小短腿踢我,奇了怪了。我不敢给他喝多,倒了瓶盖给他,他很快舔完了又去舔瓶口,我说你这只小狗,果然还是小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瞪了我一眼又贴着我撒娇要喝。

小狗还会给我安慰。

那天是在一家live house里做了一场演出,结束之后我和成员们照例留下来跟粉丝们互动合照,结束之后我跟成员们去附近一家小酒吧继续喝酒。刚结束的表演气氛很好,我有点上头地喝得比平时急了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来一位年轻女士,倚在我怀里,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跟她聊了好一会,她的舌头都已经钻进来,手也在我身上大胆地抚摸。我一下清醒,轻轻推开一些距离,过多的酒精让我反应变得迟钝。

“Hey take it slow ok?” 我看清她的笑容,她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便晕乎乎地掉进甜蜜的陷阱。

第二天醒来时我头痛欲裂,房间里一片混乱,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身边却没有人,温度也早已没有,我一下坐起来,骨头都快散架。我光着身子下床去捡裤子,一摸,果然钱夹里的钱都被摸了干净,还好给我留下了手机和证件,我无奈地套上裤子才发现床头留下一张纸条。

“帅哥我先走了,昨晚很棒,如果以后还需要给我打电话。 PS:拿你钱付房费啦,thank u”

我抬手抚额,真是糟糕透了。我没再多做停留,穿好衣服退了房,由于身无分文只好走路回家,还好我认得路,路程不算太远。

我推开门时一个白团子朝我撞过来,我都差点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小祖宗。我蹲下来亲了他一口,他却敏感地围着我叫起来,我知道小狗对气味敏感,大概是闻到我身上别人的香水味,我双手朝他投降,回卧室拿了衣服去洗澡。

结果等我洗完澡出来他还是不肯跟我挨着,离我远远地趴在一边,我给他倒了零食哄他他也连正眼都不瞧我。我说你不要太过分好吗?

他突然冲我大声汪汪几声,冲过来咬我,我吓得忙后退还是被他咬到了裤子。

“Hey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呜咽一声,松开咬我的牙齿,定定地看了我一会,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眼睛里水汪汪的。

趁我没反应过来,他飞快地用头挤开刚才没关好的大门跑了出去。

我急匆匆大喊着,衣服都来不及换跟着追了出去。我跑出门已经看不见他的踪影,我一边在心里骂该死一边开始胡乱往附近的街跑去。我穿着背心骂骂咧咧地地走在街上,心想等我找到这该死的小狗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太阳下移,我的气慢慢消了,却越来越紧张。我的小狗,那么小,会不会被过路的汽车稍不留神就夺去;他那么漂亮,会不会被别人抱了去。一想到这些我就害怕。

我疲惫地回到家门前时,看到一个衣着单薄的小男孩低着头坐在门口,身上蹭着一道一道的灰印子,好像我第一次见小狗。他听到声音抬起头,我看着他的眼睛,瞬间愣住了。

我打开门,他站起身来跟在我后面,我给他摸出一双毛绒拖鞋。

还是他先打破诡异的沉默,那个…我是…

你叫什么名字?我打断他

我是puppy…他攥着自己脏兮兮的白色T恤下摆,好似非常紧张。

我知道,我是问你的名字。

Caelan…他偷偷抬眼看我,碰到我的目光又赶紧低下头。

为什么要乱跑?外面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大概是我第一次语气这么严肃跟他说话,他低着头把那件可怜的薄T恤捏得更纠结了,小小的身子顶着一头蓬松的棕色卷发,有一点滑稽又有一点可爱。

Sorry…

我走过去把他抱紧,搓了搓他冰凉的手臂,好了先去洗澡吧,我说,我给你拿新衣服。

我把还没穿过的新睡衣给他放在浴室外头,自己坐在餐桌边等他出来,浴室里的黄色灯光透过磨砂玻璃亮着。所以我的小狗其实是个人,whatever,我也许应该表现得更震惊一些,但他下午的不辞而别实在是消耗了我太多心神,竟让这一切变得容易接受了起来。反正我的小狗本就很聪明又很调皮,现在变成小男孩也没多大差。

他毛巾罩着脑袋出来,头发还一缕一缕地滴水,把肩膀后背都弄湿了,我啧了一声,把他按在桌旁给他擦头发。好笨的小狗。虽然我没教过但平时还没见过主人擦吗。

你…什么时候可以变成这样的。我给他擦完坐回椅子。

一直都可以,你不在的时候或者睡着的时候我偶尔就变成这样子。小狗,现在是Caelan一边说一边抓那条对于他来说过大的睡裤。

那上次我…我说到一半突然明白过来,我说上次我心情不好那次,你是不是偷偷翻了冰箱。

他抬脸理直气壮地撅起嘴,那我总不能一直饿着吧。

我低低笑了笑,我说那你是不是趁我睡觉跟我说了什么。

我以为他会不好意思,没想到他竟然眼睛一亮,从自己椅子上起来自然坐到我腿上,就跟他还是小狗时那样。

原来你听见啦!他高兴地摇头晃脑。

我被他无厘头的样子可爱到,拍了拍他,我说谢谢你。

你已经说过啦,他说完好自然地搂住我,全身赖在我身上,软乎乎又暖洋洋的,身上全是刚洗完澡的香气。

我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努力说服自己怀里的是我的小狗,转移话题问他为什么下午要跑出去。

他趴在我肩头,忿忿说你把我丢在家饿了好久,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结果你回来身上还全是其他人的味道。

我语塞一会,然后我给他解释说那是一个漂亮姐姐, just for one night而已。

他问我那是什么,他可不可以做。

我差点噎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说你当然不可以,语气有点急。

他比我更着急,拱在我脖子,湿头发挠得我发痒。他说他可以,什么都可以的。

我无奈地拨开他的脑袋,直起身子坐起来一些,动了动大腿颠了颠他,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你多在家跟我玩嘛。他无辜得很,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撅嘴装可怜这一套。噢,我差点忘了他是一只小狗,扮可爱卖萌他们最在行了。

米怜/小狗饲养员 下

自从发现家里的小狗可以随时变成人之后,我就喜欢让他保持在人形,毕竟再看小狗模样的他我总觉得有些别扭。开始他还很不习惯,常常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晨起来就变回小小一团趴在枕头上,一般要等我泡完牛奶回来他才懵懵地靠在床上打哈欠。

唉。

我喜欢上我家小狗了,可是他好笨,好像还没开窍。明明先说撩人的话的人是他,结果他竟然一点主动的迹象都没再有,他跟我相处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粘我,但我知道一点缱绻都没有。

说起这个化为人形之后的搞笑事件我想起一个,我原来亲他的时候他就喜欢舔我,这一点吧,原来是小狗的时候没什么,现在变成小男孩了不是很奇怪吗?

其实也不奇怪,只是容易擦枪走火,咳咳。

所以我就教他我亲他的时候不要张嘴巴,结果他每次都紧张地紧紧绷着下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我实在忍不住笑。后来我忍不住逗他,每次想亲他先预告一声Caelan我要亲你了,他如果正好在沙发上坐着,一点会马上跪坐起来一动不动等我走过去亲他。

有一次我几乎动情,捧着他脸说你可以闭眼睛的,他乖乖闭上,我稍微用力捏住他紧闭的下巴,他紧张得抓住我的手,我说你放松一点,别怕,我便如愿尝到甘泉。小狗学习能力强,没多久就学会回应我,乖乖的从不反抗,被我压在身下吻得耳尖发红也不会推开我。

唉,小狗依然好笨,可能这就是甜蜜的烦恼吧。

后来有一个契机,我带着小狗去游乐场,在门口买棉花糖的时候竟然遇到上次摸走我钱夹里所有现金的小姐。她说好巧啊帅哥,我脑中尽是怎么天下会有这么狗血之事。她说她约朋友一起来被鸽了,正好跟我们一起吧。她看到我身后拿着棉花糖的小狗,还惊喜地掐了一把小狗的脸蛋,说原来今天还带了一个可爱的小朋友呀。

没办法,二人世界就这么狗血地变成了三人行。只是我总隐约觉得小狗兴致不高,坐过山车时小狗懂事地自己先坐了后一排,让我跟女生一起;在鬼屋里时女生几乎贴在我怀里,尖叫声几乎把我耳膜都要刺破,小狗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快快地跑到了出口,看到我俩出来才悄悄凑到我身边小声说里面好黑,我说那你还敢一个人走那么快,他就又不说话了,鼓起嘴巴好像在生气。

傍晚时候乐园里的摩天轮启动了,最初带着小狗来我就是计划带他上去坐一坐,结果多了个人,一个车厢只让上两个。就在我在思考怎么把女生支走时,小狗又果不其然开口,姐姐你们先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们。我一个头两个大,正想反对就被那个女孩拉走排队去了,小狗一个人找了附近的木凳子乖乖坐下。

我说你什么情况,跟我坐这个搞毛?那位女士笑的花枝乱颤,说我早看出来啦,你俩闹别扭呢。我说你看出来了还要跟我坐?说完我就想去找小狗,她又拉住我,说你陪我坐一次嘛,我一直想坐,都找不到人。我噤声了,她又继续说,等我们下来,你再跟小可爱坐一次就好咯,小可爱肯定不舍得生你气的,你说不定还要感谢我。

我将信将疑跟她坐上摩天轮,升到半空了我还分心盯着地面上那个小点。那位小姐看我失态的样子笑了,跟我说你知道吗,据说在空中接吻的情侣会一直在一起。我说我当然知道,说这个干嘛。她又笑了笑,侧过头也看向窗外了。

落地后她先我一步,推开门跟我说拜拜,快去找小可爱吧。结果我刚走没两步就被撞得后退两小步,原来是小狗自己找上门算帐来了。他耳尖红红的,凶巴巴地跟我说他也要坐摩天轮。我故意逗他,我说我又没有拦你,你去排队啊。他这下几乎是咬牙切齿,跟我理直气壮地说他怕高。

我笑得不行,拎着他去排队买票

他坐到座舱里时明显心情好了很多,东摸摸西摸摸,要启动的时候我吓唬他坐好来,不然要掉下去了,他果然马上端正坐好,过了一会又忍不住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嘴巴小小张着,眼里倒映五光十色。

我说你这时候就不怕了?他装作没听见,注意力全被窗外夺去了。越升越高,他把脑袋缩回来,我知道他是怕了,捉住他软软的手转移话题。

刚才那个美女姐姐说在最高点亲亲的话,两个人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他呆呆听着,任我揉捏他的手,然后歪了歪头。在我离他越来越近时问我,所以你亲姐姐了吗?

我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安静,我们已经在最高点,我覆上那片柔软。跟他接吻时我很爱用牙去磨他丰满甜蜜的下唇,口感像棉花糖。

直到座舱降落发出撞击声我才回过神,松开已经晕乎乎的小狗,牵着他下来。重回地面小狗走路都有点不稳了,好在赶上了烟花秀演出,我把他紧在怀里看。他拽拽我衣服,我低头看他,问他怎么了,他说你还没有说你有没有亲姐姐。

我说我亲了啊。

没想到他一下整张小脸皱起来,嘴巴撅得跟小鸭子一样。他发出不情愿的声调,我说你怎么了,说话。

他睁开眼睛眼泪簌簌地就流下来,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给他擦了擦眼泪,拉着他往人少的地方走。

我亲了姐姐,你为什么哭呢?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他越哭越厉害,到没人的地方干脆挣开我自己抹起眼睛来。

我说我喜欢你啊,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可是我只喜欢你!小狗又扑到我怀里两手扑腾着想攻击我,被我轻松攥着手腕制服了,他就一口咬在我下巴上,用力一点不含糊。

我摸摸他后脑勺安抚他,松开他手把他一整个抱起来,他双手由捶打改成搂住我后背。

我说你别哭了,你好笨,我没亲她,骗你的。

他猛地松开我,直起脖子瞪大眼睛,真的?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痕。

我说真的,你这个猪。

他就在我肩膀蹭来蹭去擦眼泪,发出小猪一样哼哼的声音,说,我不是猪,我是puppy。说完又趁我不注意锤了我一拳。

我的笨小狗突然开窍了,只是我下巴的印子结了痂一个多礼拜才掉。

后来去上通告,队员问我下巴怎么回事,我说家里小狗咬的,他们了然,毕竟他们也是见过我家小狗的,只是调侃了几句小狗长相很有迷惑性。

晚上我们睡觉的时候他不老实,摸完我腹肌又捏我胸肌,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又懵懵懂懂说什么故意的?我只是很羡慕你的肌肉。

我磨了磨后槽牙,扑倒他学着他平时咬我,也在他鼓鼓的脸颊肉上咬了两口泄愤。

他哈哈笑着,倒精神起来还想咬回来,我说你别闹了,等下要出事了。

他笑容还挂在脸上,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这样我会不舒服,别摸了。

噢…小狗不开心地撅了撅嘴,又问我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锻炼肌肉。

我说好,明天就带你去健身房举铁,现在乖乖睡觉。

一言为定!他主动抬头给我一个吻,紧紧闭上眼睛侧身躺好,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

我看着他的小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日子怎么过。只能看不能吃,还是那个笨蛋小狗。

好在事实证明多做善事老天是会看到的,阿门。

最近我通告多了起来,小狗不得不经常一个人在家,我教他在网上下演唱会或者电影看,晚上回到家就经常看到他抱着电脑。一日我下班早,在还没关门的面包店买了小蛋糕和甜甜圈提回去,我俩都爱吃甜的。他正好洗完澡出来,我就搂着香喷喷的小狗一起看电影。

其实看到视频开头我就知道不对了,我还特地看了小狗一眼,他好像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咬紧的下嘴唇却出卖了紧张的他。

我好整以暇地向后靠在靠背上,手臂虚虚地圈着他。这种片子前面剧情铺垫很潦草,进入正题两个主角扯着领带接吻时,小狗默默伸手挡住了屏幕。我挑起一边眉毛跟他对视,忍不住乐了。

我把电脑随手放到地上,翻身把小狗压在身下,小狗两手攥着我领口,也不推开。

我一边吻他的耳朵一边轻轻咬他耳廓。我说你哪里找的这种片子?

他瑟缩了一下,双手绕到我后背拥住我,迟疑了一下,

“网友发给我的…”

我眯了眯眼睛,重重咬了他耳垂一下,疼的他嘶了一声。我又把电脑捞上来,里面两个人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小狗害羞地捂住眼睛,我说你给我把那个网友给我删了。

他乖乖找出来当我面删掉了,我才奖励似的去亲他。

“是你问人家要的吗?”我一边解他睡衣上的扣子一边问,他老实坐着猛摇头。

“他说给我推荐电影我才加他的。”

“好吧,下次再遇到这种人要立马拒绝,知不知道?”

“我现在知道了。”小狗红着脸被我推倒躺下,搂着我脑袋,两条又细又白的腿盘上我后腰。

我在他白净的身子烙下一个一个痕迹,有时用力猛了他也只是紧一紧抓我头发的手。

好乖。我心里感叹着,又忍不住凑上去吻他。他眼睛又闭了起来,长密的睫毛颤抖个不停,我此时没有那么多耐心来哄他了,天知道我为了这一刻忍得多辛苦。我从他的眼睛吻到嘴唇,再到脖颈锁骨,我不受控制地留下一个一个暧昧的痕迹,伴随他令人沸腾的呻吟声。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来轻轻推我,被我握在手里,雪白的手腕上瞬间就浮上来绯红色的印痕。我轻轻咬他小巧的乳头,他的腰瞬间弹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咽,腾地一下坐起来,我知道这刺激对他来说是太超过了,便松开牙齿改成缠绵地舔弄。他却还是受不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我推倒坐在我小腹上,我的那根毫不羞耻地就贴着他股沟。

我想他肯定也是感受到了,整张脸熟透了一样。

我动了动胯,也抬了抬他,我说你要干嘛。我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但还是撑着捏了捏他的手。

他急得不行,说他不会。我知道他对上次那个女生心有余悸,便故意逗他,是吗?可是那个美女姐姐很会的。

他委屈得眼睛通红,拉着我的手掌盖上他纤细的身体,自己学着我刚才的样子亲吻。

我吸着他的舌尖,手自然地贴上他挺翘丰满的臀尖,揉捏拉扯,我在接吻间隙夸他。

“Puppy屁股好翘,操起来肯定很舒服吧?”

他摇晃着脑袋试图躲避我的吻和我的下流话,屁股却不知廉耻地在我那根上紧贴摩擦。

我很轻松挤了满手的润滑塞进那个小穴,他两手撑在我腹肌上才勉强撑起上半身。

“你里面好软好紧。”我没有说假话,下身已经硬得在他腰窝处戳进一个小凹陷。

“嗯…daddy喜欢吗…哈”他涨红着一张小脸说出这话来,竟是让我一愣,我知道他是从那种片子里学来的,我喜欢的要死。

“喜欢,宝宝好棒。”我吻他下巴,把手指抽出来,他难耐地就着刚才双手杵在前面支撑的姿势,摆起圆鼓的臀部和雪白的腰主动去迎那根火热的棒子。

好骚的小狗,我扶着他的腰防止他坐得太快伤到自己,他着急吃下去,不管不顾往下坐,我拍一下他屁股就换来娇媚的呻吟。他自己就着这个姿势上下摆动起腰肢来,我揉捏着他丰腴的大腿根,随着他的动作深深喘气。

小狗动了一会就没力气了,重重坐在我身上不动了,下面那张小嘴把我吃得很深,里面又湿又软,我头皮发麻地把他压到身下,握着脚踝折到我身后,再也忍不住地发力顶弄起来。他脊背绷得笔直,脚趾也爽得蜷缩起来,他明明是第一次接触床事却无师自通又毫不自知地勾引人,一双水汪汪的绿眼睛委屈地盯着我,眼周还泛着红,简直是要让人发疯。

急促的喘息和伴有水声的摩擦交缠在静谧的卧室里,他嗯嗯哼哼破碎的呻吟到嘴边泄露又被他害羞地吞咽,我握着他的腰,没控制好几下深顶让他失了声,他大张着嘴射在我小腹上。

他好像觉得丢人,歪过头想埋进枕头里,我也停下动作,抹了一把腹上他的东西,把手送到他脸边。他迷迷蒙蒙张开嘴,牙齿摩擦着我手指的骨节,似咬非咬地仿佛在跟我做游戏,软软的舌尖不断舔过我的指尖,好像一只小狗在舔我手上的牛奶。我被他咬得硬得更厉害,他一定也感受到体内那根混账东西的变化,结果我被他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

我挑起眉盯着他,没有收回手,他又乖乖松开嘴,像给人口交一样给我轻轻吮吸伤口。

“Bad bad puppy…”我用气声笑着说,他也得意地冲我笑起来。

可他到底是无法得意太久,我摁住他的双腿再次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在我衬衣上捏出无数的褶皱,断断续续喊着daddy慢一点,慢一点。他声音越来越高昂,我小腹往他臀部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说真的不行了,要被daddy操死了,这个小狗又在乱说话,怎么会被操死呢,我没管他爽了就满嘴的胡话,摁住他乱踢的腿不管不顾把自己往他里面送。

最后黏黏腻腻的液体淌在他腿间,快感从头顶浇下。他最后那声尖叫也慢慢弥漫消散在空气里,我喘着去吻同样在喘的他。

我在他耳边说,Caelan,我是你的主人吗?

他眼神朦胧着疯狂点头,带着哭腔说好疼。我又给了他一个吻,堵住他的哭泣,只剩下含糊的呻吟。

他的嘴唇被使用过度而肿着艳丽着,他摸了摸自己腿间,嘟嘟囔囔小声说床单脏了。

我把他轻松抱起来,我说,Caelan也脏了。

他傻乎乎地笑嘻嘻,圈着我的脖子,双腿在空中乱晃。

抱着他洗澡时,他快睡过去之前问我,他和姐姐哪个好。

这个笨蛋,这次我没理他,只轻轻在他眉心吻了吻,我说晚安。

他已经睡熟了。

马怜/做梦

前提假设kaz来中国之后,两人同居。 ——————————————————

“我到二楼了,车停在停车场,落地了没有?”

庆怜等托运的时候抱着肩膀,一张臭脸戴着对他而言巨大的墨镜,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连Jarvis逗他他都恹恹地没什么大反应。他真是太困了,扫了一眼出口有十来个个举着长枪大炮的人等在外面,他头变得更重了,嘴唇不自觉撅起来,被Jarvis说嘴巴上能挂尿壶,他懵懵地问那是什么意思,助理姐姐憋着笑给他用英文解释,他也忍不住笑出来。才慢慢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关掉飞行模式。一下涌进无数条提醒,他点开置顶聊天框,才看见和马四十分钟前的信息。

这下他变得着急起来,顺带着也清醒了许多,回了一个“我到了”,裹着毯子踮脚往外张望。

助理姐姐知道和马说好了来接他,所以看他这样子,猜个大概,问他是不是和马到了。庆怜可怜巴巴地点头,带着祈求的眼神湿漉漉地望向助理。助理点点头,让地勤带庆怜从侧面的vip通道出去了,走之前特意嘱咐庆怜小心外面那些相机。庆怜嗯嗯胡乱点着头,心里全是和马,还有现在可是凌晨一点多,外面漆黑一片。

他给和马发语音说到停车场了,和马很快回复他,问他在哪个出口,庆怜裹着毯子原地转了一圈,好不容易瞥到一个数,高兴地告诉和马,和马让他等着,他就低着头打盹儿。一束大灯缓缓折过来,庆怜才舍得眯着眼抬起头,他车牌号都没看清,和马就跑下来牵他,他顺势就趴在和马身上。和马亲了一下他的头顶,半拖半抱着把困成一条面包虫的庆怜扛上车塞进后座,庆怜扑倒在宽敞的后座上,随便把鞋子踢掉了,和马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开车。

不知是和马开车技术太好,车子行驶得太平稳,还是庆怜太困,他几乎是马上就睡着了。

和马打开车门俯下身拍了拍庆怜的脸,说到家了。庆怜挣扎着坐起来,眼睛都睁不开,车内顶灯透过眼皮是暖暖的黄色。和马看着庆怜闭着眼发呆,无奈地拍了拍手冲他张开手臂。

“过来吧,我背你。”

庆怜嘿嘿笑着,保持闭眼的姿势往前爬到和马背上,又不忘叮嘱他,

“别忘了鞋子。”

和马又拉开差点关上的车门,把庆怜的鞋拎在手里。

庆怜枕在和马的肩头,嗅着熟悉的香水味,又睡了过去。

庆怜梦里梦见他和和马吵架,因为和马新广告一起合作的女模特,女模特很漂亮,她和和马接吻了,然后……然后他被和马叫醒了。

他已经躺在两人的大床上,和马边洗漱边蹲在床边唤他。和马的头发还乱糟糟的,庆怜能想象自己的发型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他支起身子,凑到和马颈窝里蹭,他说,

“Kaz,我们做吧。”

和马笑着揉揉开始亲吻自己脖子的头,提醒他,

“可是今天你不是还有课吗,还剩一个半小时就得去老师那了,算上吃早餐…Hey sweetie别咬…算上吃早餐、路上花的时间,只剩半小时了。”

“那就做半小时嘛…”庆怜鼓着脸坚持。

和马被逗笑了,掐了掐他的脸,推开他站起身回洗手间了。

被拒绝的庆怜在床上狠狠地翻了几个滚,洗手间里传来水声和低低的喘息声,庆怜拿被子蒙住头,气呼呼地骂和马,明明平时做这些事和马都很积极的,现在竟然宁愿在洗手间冲冷水澡也不愿意碰自己!不碰自己就再也别想上床了!也别住我的房子了!

到气头上,庆怜完全忘了房子租金是和和马平摊的。他还蜷在被子里生和马的气,和马已经神清气爽地从洗手间出来,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催他快起床。

“Cae,没时间了,快起来,你要吃花生酱吗?”

庆怜愤怒地大声说——虽然他的头埋在被子里所以威力大减——听上去只是闷闷的控诉:“我才不吃花生酱,我最讨厌花生酱!”

“胡说,你明明很喜欢,别闹了kid,快起床。”

“我就是讨厌花生酱,除此之外我还讨厌Kazuma!Kazuma大坏蛋!”

和马被他的小孩子气弄得哭笑不得,强硬地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不顾庆怜拼命的挣扎,把他放到洗手间里关上门。

过了一会,庆怜从洗手间出来,还是撅着嘴生和马的气,和马招呼他来餐桌边吃早餐,庆怜记着自己还在气头上,谁让和马不肯碰自己!他扭过头无声地抗议,走到门口换鞋子准备出门去上课,和马要他等一等给他装两片吐司,庆怜没好气地回他一句你自己吃去吧,就出了门。

早上上完中文课,被老师夸了进步很大,庆怜心情忽的晴朗起来,再加上下午的广告拍摄出乎意料的顺利,七点多就结束了,他挨个谢过各位老师,Jarvis把他送回了家。家里却没有和马,庆怜一拍脑袋,记起来和马今天有个杂志拍摄,按照经验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

庆怜肚子咕咕叫了一声,他才想起自己从昨天上飞机开始,除了水就没进食过任何东西。他拉开冰箱门果然发现里面有和马细心用保鲜膜盖好的三明治和一些洗好的水果,整齐地码放在餐盒里。他的心突然变得甜津津的,忍不住打开手机给和马发iMessage。

“你什么时候回来。”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和马才回复,和马应该还在片场忙,发的是语音,

“可能要忙到晚上了,怎么啦,你到家啦?”

和马那边挺安静,还有一点空旷的回音,估计又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回语音,庆怜听着和马的声音止不住笑。

“嗯。一切顺利吗?”

“挺好的,冰箱里有水果,你拿出来放放再吃。”

“Okay…I miss you ~”庆怜还是忍不住也回了一条语音,把发烫的脸砸进沙发靠枕里。

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他侧过脸点开语音,和马的声音带着笑,

“我也想你bae,乖,那边叫我了,等我回家。”

庆怜回了一个respect的表情包,又翻来覆去把最后一条语音放了几遍,窝在沙发里傻兮兮笑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听和马的话把冰箱里的食物拿出来。

切了半个三明治,吃了一整盒草莓和樱桃,庆怜摸着肚子又有了困意,但他强撑着等和马回来,便跑去洗了澡,敷着面膜趴到床上支起iPad看电视剧。

等和马真正开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他轻手轻脚脱了外套换了鞋,进洗手间仔细卸了妆洗了脸,才悄悄推开还亮着灯的卧室门,看见庆怜枕在手臂上睡得正香,面前摆着的iPad还播着老友记。

和马挨过去亲了亲庆怜的脸,庆怜睁眼看,面前是和马笑意盈盈的脸,眸子幽深发亮。庆怜鲤鱼打挺一样跪坐起来扑过去抱住和马,和马顺着他的脊柱安抚。庆怜在恋人怀里哼哼了两声,大概是你怎么才回来和我好想你,然后趴在和马肩上又不动了。

和马揉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哄他睡觉,庆怜把他脖子圈得更紧了。

“我想跟你做爱。”庆怜的嗓音因为浓重的睡意而沙哑。

“噗。”和马笑出两个月牙,把没力气的庆怜不由分说地放倒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庆怜还闭着眼闹脾气。

“你为什么不跟我做爱!”他说话黏黏糊糊的,倒说得字正腔圆。

和马一时语塞,但身体先于思想,伸手摸了摸庆怜的脸。

庆怜皱起眉躲过他的大手,继续单方面的吵架。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Kazuma,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和马对他的无厘头很是无语,但不想跟已经快睡着的小鬼计较,只是凑过去轻轻咬他的脸颊和鼻尖。

“我怎么不爱你?再乱说话把你吃掉了。”

庆怜一边躲他的牙齿一边咯咯笑着推他,眼睛还紧紧闭着,嘴里还小声叫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和马几乎要怀疑他是在梦游了。

和马停下捉弄,庆怜几乎也是马上停下了挣扎,和马柔情蜜意地在他漂亮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亲吻。

“不吃你,我舍不得。晚安宝贝。”

庆怜的呼吸声很轻,长而密的睫毛也轻轻盖在脸上。和马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给他掖好被子起身去洗澡。洗完澡吹干头发,掀开被子轻轻躺下,庆怜就很快贴过来抱他缠着他,和马把他抱好,小孩冷天时体温偏高,冬天时候像个小火炉,和马全身包括心脏都暖起来。

庆怜又做梦了,接着上次的梦。女模特加了和马的微信一直给和马发各种暧昧的信息,和马偶尔回复,但态度也模糊,庆怜抓着和马手机难以置信。和马一遍遍解释但他听不进去,突然门外有人敲门,进来的竟然就是与和马合作的女模特,又漂亮身材又好,一进门就亲昵地挽上和马的手,庆怜无法忍受地哭着跑了出去,不巧外面正下暴雨,庆怜边哭边等和马追上来,往后望却不见,再转过头来是刺耳的刹车声和如同白昼的白灯。

庆怜猛地睁开双眼,胸膛上下起伏着,心跳很快。和马的手臂环在他腰间,背后是和马的呼吸声和胸膛起伏传来的微微震动。庆怜轻轻地转过身,伸手紧紧抱住了和马。

和马是被庆怜压醒的,庆怜头枕在他胸口上,睡衣那块儿还湿漉漉的,他还以为庆怜又睡觉流口水,下意识伸手去摸庆怜头,却摸到一片湿润,和马这才完全醒了,听见庆怜小声的抽泣。和马坐起身来打开床头灯捧起庆怜的脸,果不其然看到哭得狼狈的小孩。

“怎么了Cae,做噩梦了?”

庆怜一被他哄干脆放声哭起来,和马拿来湿巾给他擦脸,一边拍他的背。

“我…我梦见…你不要我了…然后…然后我就…被车撞死了…呜…都怪你…”

和马抱住他哄他,因为身高差,庆怜的头正好到他肩膀窝着。

“都怪你…都怪你不碰我!不然我也不会做这种梦!”庆怜止住了眼泪,低着头揪手上的湿巾。

“这是什么逻辑。”和马搂着他左右摇晃,哭笑不得。

“哼…你为什么不跟我做嘛…是不是我没有吸引力了。”庆怜小小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和马不得不低头才勉强听清。

和马叹了口气,松开他,庆怜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睡衣衣角,抬头看他。和马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你确定要跟我做而不是睡觉?”

和马挑起一边眉毛,看到庆怜撅着嘴固执地点头。和马干脆调高了空调,俯身将庆怜压在身下。

“我是怕你累,你出差回来才睡几个小时。”

和马对着庆怜脖子又亲又咬,庆怜腿缠上他的腰,跟他贴得更紧。

“本来还想等你休息好再说…”

庆怜突然堵住他的嘴,和马笑他这时候倒知道害羞了,庆怜撒娇讨好地主动伸出舌尖去邀请。

庆怜手伸进和马睡裤里上下描摹形状,和马则重重地碾过他胸前白净的软肉,擦过茱萸两点时,庆怜发出短促的嘤咛来。庆怜敏感地地伸手攥住和马的睡衣,跟自己一样是深蓝色,只不过有白色的花纹。和马感觉到他的拉扯,更大力地吸吮,舌尖往里探,庆怜小声的呜咽困在喉咙里。

庆怜的嘴唇上是裹了糖霜吗,不然怎么会这么甜,和马想着,舍不得松开。他睁开眼睛,看见庆怜紧紧闭着双眼,乖巧极了,他缓缓退出来。

“还好吗?”

庆怜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听到这句话睁开瞪了他一眼。因为刚哭过,睫毛还湿润着颤巍巍的,眼眶周围不知是因为哭还是刺激而绯红。

和马笑着用拇指轻轻擦了擦他晶莹略肿的嘴唇。

等和马扯下庆怜裤子时,庆怜早软成一滩水,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缠在和马背后,头靠在和马肩窝处喘息。

“帮我戴可以吗宝宝?”和马陷在情欲里的声音沙哑低沉,庆怜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伸长手就在床头柜里乱摸一通,用嘴咬开包装就给和马套上。和马奖励般亲亲他的耳朵,庆怜得寸进尺地要求更多,像小狗一样哼唧着索吻。

扩张做得粗糙,庆怜已经扭着屁股贴上来,和马忍得辛苦,索性不忍,面对面的姿势就将自己操进去,庆怜里面太紧,和马觉得自己的性器在狭窄的甬道里被肠壁挤压着,缓慢艰难地摩擦,那瓶颈般的小口连着迅速热情地包裹上来的软肉将他含住,穴口收紧的括约肌像过小的戒指勒住手指一样沿着他的东西一直拉到最底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庆怜脑门上和后背已经满是汗,两条粗粗的眉毛此时纠结在一起,双唇还来不及合上。和马被他夹着也不好受,低低出声,用诱哄的语气,

“宝宝你太紧了,打开一点好不好。”

庆怜成年以来才跟和马开了荤,屈指可数的性经验让他对和马的要求手足无措,又心疼和马难受,只能试探着将两条腿打得更开。

和马被他纯情的举动刺激得气血下涌,不管不顾地按着庆怜的肩膀就抽插起来。

庆怜整个人狼狈不堪,受不了这刺激似的,歪着头咬紧的牙关已经关不住从鼻腔泄露出来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叫得和马整个人都快酥了。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庆怜的敏感点,对着角度快速冲撞起来,里面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热情得难以推却,他食髓知味地深深浅浅进出,庆怜的身子紧绷着,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湿软的内壁完全不需要额外的润滑,和马一边用力地把庆怜往上顶,一边却又温柔地俯下身子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庆怜早就已经被肏得眼神迷离,手指攀在和马后背,想抓又被肏得没了力气,像只小猫肉垫一样轻轻在他背上划来划去。

庆怜很快要到了,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整个卧室都是他的浪叫,被和马掐住了下巴。

“你要射了吗?bae?”

庆怜难受地拼命点头,却被和马坏心眼地堵住了出口,他急的忙睁开湿漉漉的双眼。

“哥哥,kaz哥哥!求你了…别欺负我了…”

他说着,又被和马身下的挺动刺激惹出眼泪来。

“等我一起,乖。”他温柔地抚过庆怜的眉头。

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发狠,一下一下仿佛要把庆怜整个人钉在床上,他每挺一下腰,庆怜便叫一声。

“不要了唔!…够了…够了够了…”庆怜嘴里求饶起来,和马却不肯放过。

“这才哪到哪呢kid。”

说着加快了力度和频率,庆怜再也受不住地小声哭起来,双腿却狠狠缠紧了和马有力的腰。脚踝交叉,摩擦着和马的尾椎骨,庆怜里面又紧又湿,这样的刺激下,和马也终于低吼一声发泄在里面。

庆怜尖叫着攀上高潮,大口呼吸着抱紧身上的和马,沉甸甸地压在自己身上,大自己整整两个号的身体能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庆怜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全。

和马在他体内停了一会,跟庆怜咬着嘴唇接了一个深深的吻,接着起身把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庆怜活动了一下身子,神清气爽地跟和马说晚安。

下一秒却被和马按住双手再次按倒在床上,和马正对着他笑,笑容无害又甜蜜。

“谁说晚安了?”

和马发起疯来把庆怜翻过来压在床上肏的时候,庆怜已经快哑了嗓子,外面的天空泛起鱼肚白。他不受控制地被身后的顶撞滑到前面去,用以支撑的双手也撑不住,身子歪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又被和马扣住腰拖回来继续顶弄,庆怜喘着气,粉色的舌尖吐出一截来露在外面,脸上和身上一片潮红,和马的两只囊袋随着柱体的进出有节奏地撞击在他白皙柔软的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打击声,里面又湿又软,跟泥泞的沼泽一样,噗嗤噗嗤的,在两人器官的交合处还能看到少量白沫。

庆怜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后面像是着起火来,从没这么满满当当过,他哭着叫出声来,紧接着就被和马一阵持续的射精打断。他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前面射出来的液体已经稀稀淡淡。他歪过头,和马心领神会地把他抱紧,一个个吻安慰地落在他的脸上。

“Caecae你真棒。”

庆怜吸吸鼻子,脸靠进和马怀里。

“Don’t leave me~”庆怜捏了捏和马的手指。

“baka,梦只是梦。”和马狠狠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I love you.”庆怜仰起脸,下巴戳着和马的肩膀。

“I love you more”和马笑,把庆怜的手整个包进手里。

“Then I love you more than you love me.”庆怜露出一口牙,笑得傻乎乎的。

和马有点鼻酸,他知道庆怜也是,因为他清楚地看见庆怜眼眶里蓄满的液体。

他虔诚地吻在庆怜的颤抖的眼皮上,感慨着,

“My everything.”


end

GUN

三四月,是商场五折促销甩卖的惨淡季节,也是警局难得的清闲日子。

轮到米卡值夜班,这个寸头的夏威夷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他能用手捏爆你的脑袋。上面给他配的制服他总不肯好好穿,解开两三颗扣子是常态,女同事偷瞄时绯红的双颊也不能使他收敛,反而自知地换上迷人的微笑,一副好好先生来者不拒的模样,领口隐约的古铜色胸肌轮廓让人不禁幻想更多。

米卡给一起值班的几个同事带了星巴克的热咖啡和甜甜圈,几个男生说谢谢头儿,又邀他一起看今晚凌晨两点的曼市德比,准备点烤肉,米卡叼着烟眯眼点了点头,回办公室看文件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外面有点闹哄哄起来,米卡正取下眼镜准备起身去看,一个年轻小警员就探头进来,

“Hey sir,来活了。”

米卡活动下脖子,抄起椅背上的外套跟着往外走,一边听下属介绍大概情况一边系扣子。

“涉嫌杀人、毒品贩卖…大概还有卖淫…你最好把扣子系上去一些,那人看起来还是个小孩。”

米卡好笑地斜他一眼,举手做了个投降状,把扣子系到最上面,

“小孩子?听你介绍这可不像是普通的小孩子,起码接受程度可不应该这么低。”他哧哧笑的时候口里的香烟随着笑一股一股往外出,像只出气的水壶。

到拷问室外,米卡透着门上的窗口往里看。说得不错,的确是个小孩,打扮倒是摩登,比一般男生略长的棕发抹了发胶,上面还有亮晶晶的闪片,破洞牛仔裤上的洞很大,现在年轻人就喜欢这种裤子,黑色T恤分不出是女式还是男式,亮片蕾丝一点不少。米卡扬起一边眉毛,仿佛觉得很有趣似的推开了门。

那人仿若无事地抬起脸庞,这下米卡看清了,一张白皙的巴掌小脸,尖下巴精巧,眼睛大睫毛长,丰满的下唇微微张开着,像是伊甸园的毒蛇在吐露邀请。米卡歪嘴笑了笑,拉椅子坐下,铁皮在地上摩擦,刺耳一声。

“名字年龄性别?”

“Caelan Alexander Moriarty,19。”

米卡扬起下巴示意自己听见了,从口袋摸出钢笔在本子上簌簌记下。庆怜盯着他写字,冷不丁冒出一句,

“Sir,如果我让你爽了可以放我走吗?”

米卡手一顿,抬眼看他,露出一个假笑,

“Not a chance.”

庆怜在他冷酷的审视下后挪了椅子,审讯室地板上没有铺地毯,他雪白的膝盖从破洞裤的破洞中露出来,轻轻挨在了地板上。他往前挪动了两步,膝盖很快泛红起来。米卡想,这小孩真是娇气。

在他腹诽的时候庆怜已经爬到他面前,跪坐在地板上,一边掀起眼皮看着他一边两只手肘撑上了他坚实有力的大腿。米卡伸手去捏了捏他小巧的下巴,配合地岔开腿。

小孩很快摸索到他裤裆,隔着裤裆轻轻按摩了几下,才慢慢拉下那一大包的拉链。隔着布料亲吻,因为高度关系,庆怜不得不抬起腰,由坐改成了跪,亲到米卡男根半硬的时候,他好像迫不及待地似的拉下了最后一层隔阂。真是个大家伙,庆怜吞了吞口水,抬眼看了看上方的男人,眼神里带了点试探和谨慎。

米卡摸上他因为喷了发胶而略又些扎手的头发,将他不由分说地按向自己。庆怜于是顺从地把他含进去,只含进不到一半两颊就鼓起来,米卡忍不住低低叹了一下,小孩的口腔太热太湿,口腔内壁太柔软,他伸出拇指抚了抚小孩鼓起来的脸颊,里面正是自己的东西,他使坏般的用力按了按,换来小孩撒娇嗔怪般的拉长嘤咛。

“Good boy.”

庆怜听到他的话,被激励了似的,卖力地开始吞吐米卡的阴茎,好几次顶到喉咙也忍住干呕的欲望,还试图收紧口腔,米卡很快在他嘴里完全勃起,这下他再含不下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含着前端用小舌乖乖舔弄吸吮,手握着后面的柱身和囊袋把玩。他亲得很用力,还故意发出色情的啧啧声,任米卡带着老茧的手在他脸上耳后怜惜又好奇地探索抚弄,他只专心地想取悦嘴里的这根大家伙。

可米卡掐着他的下巴把他脸往后移,使它滑出了口腔。庆怜的眼神还迷蒙着,被充分摩擦的嘴唇更显丰满红艳,双手还握着米卡的阴茎,不知所措地看向上方的警官,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

下一秒,米卡从腿侧拔出手枪,在庆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顶开他的牙齿,缓慢插了进去,漆黑坚硬的枪筒擦过他艳红水润的嘴唇。庆怜反应过来睁大了眼,本能的恐惧使他开始挣扎,却被米卡另一只手轻松抓住了两只手腕。他嘴里被塞着枪筒,只能唔唔地呜咽,眉毛可怜地向下成了八字。

米卡却毫不为所动,拿着手枪往他嘴里更深地顶去,还时不时搅动一下。庆怜感受到那危险而坚硬冰冷的武器贴着自己柔嫩的口腔内壁,心跳剧烈加速起来,他能想象,要是米卡现在开枪,自己的脑浆绝对会炸得满屋子都是。他陷入极端的恐惧和绝望,瞳孔骤缩,很快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褐色的眼珠上罩上一层水膜,竟变得湖水般绿,湿答答的长睫毛连成一缕一缕,很快鼻尖眼眶红成一片。

米卡本是使坏想欺负他,见他这样一下慌了,忙把枪拿出来,松开紧握小孩手腕的手,手腕上也是一片红色的手印。

“你怎么这么娇气。”

庆怜还在哭,甚至小小的肩膀也开始发抖,看来是真吓坏了,米卡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他双手捂着眼睛一耸一耸。米卡拿下他的手,给他看手枪。

“Look,Caelan,里面没有子弹,我也没有拉保险,不会有事的,嗯?”

庆怜瞪着通红的一双眼跟他对视,米卡跟这个小罪犯对视时,竟觉得自己才像是罪不可赦的罪人。他学着庆怜也摆出委屈的表情,耷拉着眉眼,像一只讨好的大狗,把庆怜搂过,轻轻在他手臂上拍打。

“My bad, OK? Don’t cry sweetie.”

庆怜靠在他怀里抽抽嗒嗒,平静下来一点又开始不老实地去吻他的喉结,米卡这两天没刮胡子,有一点硬硬的胡茬,庆怜顺着他的脖子向下亲到锁骨,调情一般轻轻啃咬,手也没闲着,轻巧解开米卡本就没系好的扣子往里摸。

米卡的胸肌结实而富有弹性,庆怜顺着摸到小粒,夹住揉搓了两下,米卡倒吸一口凉气,捏着庆怜的下巴跟他接吻。小孩吻技一般但舌头又软又滑,米卡一边吻他一边大手顺着T恤下摆摸上他纤瘦光滑的腰肢,煽情地贴着上下抚摸了两把,庆怜就软了身子,塌下腰靠着他肩膀喘气。

米卡追上他的嘴又以吻封口,很快解开了小孩没系皮带的牛仔裤,下面已经一塌糊涂了,他刚覆上去撸了两把,庆怜就在他怀里蜷成一团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粘在他的制服衬衫上,庆怜有些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伸手去抹。

米卡挡住他,把他双手放上自己胸肌,庆怜会意,两只稍凉的小手在上面点火。米卡一边吸吮他侧颈光滑的皮肤一边手探到后面早已湿润的穴口。那里已经敏感地开始收缩,米卡很轻松就塞进了两根手指。庆怜高高扬起下巴,眉头紧皱着,表情似痛苦又欢愉,米卡给他安慰的吻,手上进攻却毫不留情。

加到四根手指的时候,庆怜已经开始断断续续抽气,他双手已经牢牢攀附上米卡的后颈,全身的重心都倚靠在米卡身上,小声地呻吟着。

“可以了吗Caelan?”

“可…可以了…哥哥…”庆怜断断续续在他耳边说,甚至大胆含住了他的耳垂。

米卡干脆地退出手指,昂扬的巨物戳上了小孩柔软肉感的屁股,轻车熟路地抵住了穴口。庆怜配合地塌下腰翘起臀部,以方便进入得更加顺利。米卡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送入,庆怜急促地在他耳边嘟囔一些邀请般的低语。

“気持ちがいい…ah…too much…no…”

庆怜里面太湿太紧了,辣得像米卡十四岁时看过的A片,他热血上涌,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整颗心都飘浮起来,只想快点进去不管不顾地冲撞,把小孩撞坏都好。偏偏庆怜的穴肉热情欢迎他,紧紧吸吮他,使他寸步难行。他只好忍着冲动歪过头去跟小孩接吻,试图使他更放松些,一边把自己操进去。

满满当当完全进去之后,庆怜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绞紧了穴道,刺激得米卡发出嘶的一声,手掌打开掴了庆怜屁股一掌,浑圆雪白的臀肉因此泛起色情的波浪、开始泛出粉红。庆怜小狗一样哼哼着去亲米卡的下巴,在人怀里轻轻摇起了屁股。米卡双手托住他的臀尖,他古铜色而此刻青筋鼓出的手臂箍着庆怜雪白的两团软肉,被他轻松掐出指印,肤色的反差使这幅场景显得格外淫靡。

米卡向上顶了两下,庆怜就好像化成了一滩水,赖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贴着他的脖子,牙齿没轻没重地咬着他的锁骨。一阵刺痛,米卡还没来得及反应,庆怜就讨好地去舔舐细小的伤口,又耍赖一般抬起腰支起身子去搂紧了米卡的寸头,带着调皮的笑容去亲他的眉眼,米卡被他蛊惑到一般,身下加大了顶弄的力度。

撞击的水声和喘息声在隔音效果极佳的审问室里尤为明显,庆怜紧紧皱着眉头,像是承受不住这快感,紧紧抱着米卡有点刺手的头,柔软的脸颊胡乱蹭在米卡瘦削的脸上,微张着嘴发出抗拒的抽泣呜咽声,屁股也摆起来想要逃离下面那根让他舒服又折磨的棒子。可米卡哪会让他得逞,两个巴掌又落在上面,搂着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庆怜被插得放声浪叫起来,夹杂着哭腔的日语更像是强劲的催情药,不大的小房间全是他的叫声和米卡低沉的喘息,kimoji和yada乱喊一通。

“小东西,有没有让别人操过你?”

被生生操射的庆怜睫毛颤抖着,内里不受控制地绞紧抽搐,听到米卡不悦的质问,委屈又依赖地抵上米卡汗津津的额头,望向他同样深邃的双眼。

“当然没有,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米卡嗤笑一声,“你第一天知道?”

“烦死你了。”庆怜伸出拇指扒住男人的嘴角,不许他笑,用力收缩起后穴来。

米卡把他整个抱起放倒在冰凉的桌上,抬着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后,一下一下钉得发狠,庆怜泪珠渗出眼眶,被他撞得往后滑,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更深地顶弄。

米卡拔出自己的东西,正要庆怜给他握着打出来,庆怜却又蹲下身乖巧地用嘴含住,米卡忍不住往他口里撞了几下把他口腔射得满满当当,庆怜吞咽不及,好些顺着下巴往下流。

米卡把他抱紧,给他整理衣服,庆怜双手绕着米卡的脖子,笑嘻嘻地轻轻摸米卡新剪的寸头,后颈还有泛青的发茬。

“好想你。”

米卡侧过头亲了亲他的太阳穴。

“乖,怎么提前回来也不说,威廉也没通知我。”

“谁能猜到那群蠢货起了内讧,二把手跟老大先带人打起来了,我赶过去的时候老大都被捅了好几刀了,我就借着机会…”

“你不会跟他们打架了吧?伤哪里没有?”米卡打断他,开始往他身上摸索。

庆怜格开他的手,笑嘻嘻跟他抛媚眼,

“怎么可能,老大可喜欢我了,怎么舍得让我为他挡子弹。我就躲在车里看戏而已,威廉他们很快就来了。”

米卡吁一口气,笑了笑,捧住他脸狠狠亲了几下。

“这次可以放几天假?”

“看你让我蹲几天监狱咯,威廉可只允许我离开他一个月~”

年轻警员来给庆怜上手铐押送监狱时,米卡出声说我来,拿过手铐给庆怜拷上,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庆怜翻了个白眼。一旁的小警员心说这小孩真是不知好歹,没看见米卡憋笑的嘴角。

三天后庆怜会回到他们共同的小家,这次可是一个来之不易的小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