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水穷处 04

◎ABO设定,本章主羞水 ◎bug出没,狗血烂俗预警,ooc归我,与他们无关 ◎禁转出/上升/圈真人 ——————

  04[荒兮,其未央哉]

  小孩还没成年,17岁就拿了世界冠军,是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他越漂亮,越灿烂,就越是让人想亲手摧毁。

  喻文波知道人都有两副面孔,但他从没想过原来姜承録的怀抱也是可以有两种温度的。夺冠的那刻温暖可靠,少年人剧烈跳动的心脏达成共振,而现在却凉的令人胆寒。

  姜承録揭开喻文波后颈的抑制贴,是黄连的味道,极淡的清苦,却依然占据了整个房间。指尖抚过腺体,陡然紧绷僵硬的身躯证实他是清醒的。“杰阔,睁眼。”姜承録控制住力道磋磨他的腺体。

  “晒哥……”喻文波早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场景,被迫装傻,“我有点累,还是继续睡吧。”

  姜承録显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手上又多用几分力,身下小孩发颤陡然吸气。

  “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哥们儿最近没做啥人神共愤的事儿吧。”他试图好好讲道理,伸手去推笼罩在他上方的男人,白葡萄酒味的信息素呛得他不敢呼吸,他像从水中捞出的鱼,拼命挣扎,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根本使不上劲。哪有反抗的余地,alpha和omega本就力量悬殊,何况他现在还被下药了。

  “乖一点Jackey,再动会受伤的。”热气扑在他耳畔,“Jackey是omega啊,为什么不说呢?还好你是omega……”

  喻文波偏头躲避男人的,呼吸已然紊乱,“别碰我!你冷静一点晒哥,万事好商量你别乱来啊!”大量信息素充斥鼻腔,莫名的燥热席卷全身。

  姜承録吻上他的腺体,像虔诚的信徒。“别怕,会舒服的。比抑制剂好用。”这就像强奸犯施暴前劝人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一样,何其可笑。

  “nmmdw放开老子!你是人吗老子是你队友你都下得去手?你这样是犯法的!放开我!呜……”牙齿穿破皮肤,姜承録是冰窖里的酒,冻得他发疼。他的柏拉图式恋爱随着呼救声一起破碎,一起腐败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

  救我。他无声嘶吼。

  他的推搡像欲迎还拒,不愿配合是床上无伤大雅的小情趣,队服难以褪下被撕成破布,裤子勉强留个全尸扔在一旁。在大量信息素的诱导下穴内早已泥泞不堪,姜承録甚至不需要做前戏,只要让信息素在他周身流窜,omega的天性就会压倒身体主人本身意愿。被迫接受不属于自己的巨物,肉体甚至是愉悦的,被凌迟的只是他的灵魂。

  喻文波觉得反胃,想吐。可惜胃里空落落的,他只能干呕。

  “你需要alpha。”姜承録给他盖棺定论,身下动作还算温柔,知道他是第一次,循序渐进破开他的穴肉。

  “我不需要,没有alpha照样能活。”他在极浓郁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中彻底软下身段,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杰阔,不要违反天性,哥哥爱你啊。”

  性器一点点推进,喻文波觉得渴,喉咙又干又疼,偏偏身下湿润得很,好像身体里所有水分都集中在那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晒哥,别这样,求你了……我们是队友啊,以后还要一起打比赛,这样不好……”

  “哪儿不好Jackey?这里?还是这里?”略弯的枪刃在寻找敏感点,攻城略地。两具身体算不上契合,剑鞘过于窄小,被撑到极致随时都有崩裂的危险。艳红糜烂的瑰宝艰难吞吐收缩,他的灵与肉被割裂开,自分化以来从未被alpha抚慰过的身体敏感又贪婪,渴望被贯穿,渴望被灌满。若有若无的水声似乎在提醒他他是个omega,他对自己的身体毫无掌控权,只要是个alpha就能让他双腿发颤求饶。只有alpha可以给他最极致的快感,是唯一可以救他于水火的灵丹妙药。可他的史森明怎么办啊?人若服从于天性肉欲与牲畜何异?

  喻文波咬牙憋着一口劲突然爆发,姜承録一时不备竟硬生生被推开些许,两人下身分离时发出的声音像他恬不知耻仍要挽留。“姜承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能强迫不喜欢你的人,这是违法的你懂吗?这是犯罪!”

  “Jackey不喜欢我啊,为什么呢?Jackey有别人了?”姜承録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可惜并不能唤起喻文波丝毫怜悯之心,他现在考虑的只有能不能说服面前的男人放过他,他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混沌。

  他一边抵抗身体内躁动不安的浪潮,一边思索应对之策,“我有喜欢的人了shy哥,你现在出去,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可以啊,杰阔,真自私。怎么能当什么都没有呢?”姜承録眯起眼笑了,一副无害模样却让喻文波脊背发凉,四肢僵硬到快失去知觉。姜承録拽着他脚踝轻轻一拉,小孩又回到身下,性器不再温柔推进,而是狠狠撞至底部,次次凿在生殖腔口,两个囊袋拍击着臀部。喻文波觉得姜承録可能不是想上他,姜承録是想让他死。

  黄连味的信息素陡然爆发,与白葡萄酒味交织混合,世界忽然光怪陆离,思维变得迟钝,明明想抗拒,抬手却无意识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强烈的快感迫使头颅高扬,他死命紧咬下唇,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愿发出呻吟。下身如破碎的瓷器般,好像彻底被摧毁了,疼痛与快慰掺杂,呼吸愈发急促沉重。

  “Jackey舒服吗?”回应他的是无尽沉默,巨物一次次凶狠碾过软烂紧致的甬道,望着喻文波泛着水光的失神眼眸,他伏下身,放缓速度,“我是谁?操你的人是谁?”

  小孩似乎很疑惑,大腿讨好似的蹭着男人腰际,催促他进来。姜承録挑开喻文波闭合的唇,知道他难受但不愿给予他欢愉,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非要个答案。

  穴内的水欲发不发,喻文波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被欺负了,眼泪啪嗒啪嗒滚落沾湿床单,洇出的水渍几乎可以同下身一争高下。他捂住双眼,委屈抽噎,“呜……呜呜,我、我不知道……”

  姜承録拉开他的手,舔舐他薄薄一层眼皮,“강승록,杰阔,叫我我就给你。”

  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他想不起来是谁,但为了让自己舒服些他只能跟着一遍遍重复,低闷地、惊惧地、哽咽地、快乐地,一次次喊着姜承録。他是无依无靠的小舟,在汪洋大海里遇上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一次次被巨浪打翻,海水灌进小小的船舱,他就快被淹没,沉进深海。

  姜承録将他小腿抬高环住自己背部,扶着他的腰,性器试图破开微张的生殖腔,龟头向内挤去,过于逼仄的小口箍得前端发疼,拍拍细腻白嫩的臀肉叫他放松,身下变本加厉硬生生挤进还未发育完全的腔内。每次进出牵扯出层层嫩肉,糜烂地泛着血色,难舍难分。最后冲刺几十下顶进最深处,拂开汗水浸湿贴在他后颈的碎发,亲吻吮吸,当精液尽数灌进时刺穿他腺体。

  喻文波意识逐渐回笼,虽然还没彻底清醒,但也知道好像哪里了出问题,蹬腿不让人在体内成结。房门被敲响,颇有警告意味,姜承録颇为遗憾地亲吻小孩唇角,将还没射完的巨物抽出他生殖腔,冲刷他满是透明淫水的甬道。屋外的人没听见回应,打开房门,姜承録不好再温存,拔出不知餍足还半硬着的性器。床上的小孩满身都是指痕,红肿的穴口合不拢,白浊混着清液溢出,空气里弥漫着淫靡不堪的气味,一片狼藉。

  喻文波已经没有力气深思到底发生了什么,眼皮在打架,只能放任自己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