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住了他,让他只能象征性地挣扎。我像“我”平常做的那样,拨弄他的敏感处,这很简单,我和“我”一样对他的敏感带了如指掌。 他的生殖器官很快挺立了起来,我脱去了他的包装,好奇地揉搓生殖器官的尖端。 坦白说,他现在的模样十分可爱,皮肤很白,乳头鼓涨成圆圆的两颗果实,点缀其间,肌肉不太明显,抱起来也并不会感觉太磕。 但最吸引我的不是这些和往常几乎完全一样的部分。而是他隐忍着的表情,勉力抗拒的动作。 这是只属于我的反应,而不属于“愚者”。我感到了短暂的喜悦和满足,而后是更多的空虚。 我开始感到疑惑,情不自禁地捏住了他的下巴,俯下身向他靠近,在他毫无意义的挣扎间亲吻他的嘴唇。 那柔软的两瓣活肉,果然和其他部分、和我刚刚咬过的腹肌口感不同,怪不得“我”总是喜欢和他接吻。 但是他咬了我一口。 “真是奇怪的感觉啊,你竟然会拒绝我的亲吻。”我说。 玩具竟然伤害主人?我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呢?我想到了源堡杂物堆里的那些,又觉得最喜欢的玩具不应和杂物相提并论。 也许这就是最受宠爱的玩具应得的特权。我谅解了他的行为,把住他的腰和臀,一边将自己的生殖器官插进那个被拨弄得流出泪水的洞里,一边发出带着笑意的叹息。 我怀抱着新生儿般的好奇,就连玩具的抗拒,都显得很新鲜。我用坚硬的肉具在他体内抽插时,他的抗拒达到了顶峰,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已经被我的生殖器官牢牢地钉住了,虽然他是个半神,但在面对我时,他又是如此的弱小,绝不可能从我身边逃离。 我感到了一丝得意。然而很快又感到有些闷闷的,好像心脏被涌出的某种酸涩的液体淹没了——因为他一直在叫着“克莱恩”。 我体验着这些情绪,感到了新奇,而就连“新奇”这种感觉,也是刚刚品尝到。 为什么是“克莱恩”呢?他以为我和“我”有着同一具身体,所以想要唤醒“我”吗?真是不懂礼貌啊,一直在叫“克莱恩”,而不是其他的名字。明明我的名字是格尔曼·斯帕罗,我刚进房间时已经告诉过他了。 我有些愤怒了。 为什么你对着“我”会露出的表情,现在不露出来呢? 我狠狠掐住他的乳头,动作不可抑制地变得粗暴。粗暴一些他应该会有更美妙的反应吧?这可是平常“我”不会给他的体验,“我”总是太过温柔。 我耸动着腰部,粗鲁地顶弄他的躯体,低下头看他后穴被插得翻出殷红的穴肉,那颜色真的十分漂亮。直到把他干得尖叫着射出来,我也没有停止,我知道他平常的这个时候最为敏感,果然,只要稍稍碾压他内里最敏感的腺体,他就会发出含糊的小声尖叫。 平常的这个时候,“我”往往会体贴地让他休息一会儿,我不太明白体贴的意义,这是对玩具的一种保养吗? 我胡乱地想着,扣着他的腰,让他把我的精液都吃进身体的深处。我不想让那些精子从他温暖的身体里流出来。 看着他被快感扭曲的眉毛,感受着那有些痉挛的穴肉,我的愤怒仍然没有消解,反而愈演愈烈。 我掐住他的脖子,冷声质问他:“你平常都会哭得很漂亮,怎么现在不哭呢?” 而他就像一个坏掉的留声机,只会用被我卡住的声带,含糊不清地抗议了几句,然后就只剩下了“克莱恩”。 “克莱恩……克莱恩……克莱恩……” 我仍然愤怒,却又感到心中出现了某种柔软至极的怜爱之情。 我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因为担心会把喜爱的玩具玩坏。尽管我知道他并不那么脆弱,只要不抱着彻底摔坏他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从外至里,一次一次地用火热的肉具拨开他的保护壳,慢慢地研究。 总有一天,我会研究明白,为什么我和“我”都是这么地喜爱他。而到了那一天,我一定就理解了什么是爱。 我如此坚信着,一边再次吻上他的嘴角,一边用重新硬挺起来的生殖器官,在他脆弱又惹人喜爱的肉穴里用力抽插,看着他发出呻吟,不断颤抖着,喘着气。 我的肉具大开大合地操弄他,一次次冲入最深处,又全数拔出,只留顶端在穴口,感受他的后穴缠绵地含咬着我,然后破开那些被快感调教得软糯多汁的窄小的肉洞,狠狠地撞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腺体。 他的两条腿打着颤,穴肉被刺激得不断收缩,让我感到湿热紧致的绝妙滋味。他满脸绯红,那红色蔓延到了胸口,让他显得更加可口,交合用的穴口更是一片通红,让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受伤。 但他的声音和身体都如此好听又好吃,这样快乐的玩耍,应该不会受伤的吧? 说来也真是奇怪,我只是比平常动作直接了一点,为什么就和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呢? “你比从前更美味。”我夸赞着我的玩具。 他听到了这句话,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点,变得稍显苍白,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但我知道,激烈的性交能够帮助他再次红得好看。 我将生殖器官又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顶了顶,便继续肆意抽插,一边把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试图摸到我的肉具的形状。我取得了一个小成功,因此露出了一点笑容。 平常“我”总是很体贴,只做两次就会停下来,但现在的我很清楚,只做两次对于我而言是根本不够的。 我想试试看,他最多能坚持几次呢? 我咬着他柔软的乳头,像是要从中吸出些奶水般用力地吮吸了一会儿。 这次射精后,我没有从他美妙又性感的小穴里拔出来,也许这种感觉就叫做不舍。总之,我仍然插在玩具的身体里,筋疲力尽的他显然无力再反抗,乖乖地用那微微红肿的穴肉,夹好了我的生殖器官。 他陷入了昏迷,而一个圣者不应这么轻易陷入昏迷,我有理由怀疑,他被连绵的高潮夺去了神智,这能不能证明玩具喜欢我的宠爱呢? 我开始思考一个新的问题。我抚摸着他的胸口,开始想象那里变得绵软,有着白兔般的温暖和高高鼓起的血肉。我的手向下,轻轻按揉着他的小腹,就像其中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器官。 如果我为他创造一个孕育生命的器官,他是否能为我繁衍后代呢? 我已从“我”处获得新生,我应当拥有创造新生的权利,就像每一个普普通通的、拥有妻子的男人。 我俯下身,虔诚地亲吻他的小腹,就像那个还不存在的器官中有了一个全新的生命。 今天是新生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