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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始终觉得,喻文州解衣服的能力堪比庖丁解牛,无论是解他自己的还是解他叶修的。 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话,喻文州就上来了,上下其手,一点不谦虚,直接往穴口摸。 叶修当即疼得蹬了他一脚:“你猪啊!都快三十的人了别装十八的毛头小子!” “怎么这么紧?原来一碰就能进的。”喻文州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赶忙伸手往叶修的敏感带摸。好在他对叶修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了,咬个耳垂叶修就能软半截。 怕他疼着,喻文州一边自己硌得慌,一边耐着性子,该摸的都摸了。 到底是男人的身子,还是在前头撸的那几把让叶修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拿腔拿调地说:“原来那是原来。” 叶修不老实交代,喻文州倒是自己想明白了原因:“快小半年没做了。” 叶修哼哼两声,说:“出来一把就算了。” “那是你算了,我可不能算。”喻文州说,终于复又把指头探进去。 还是很紧张。 喻文州拍了拍他的股肉,道:“宝贝你放松点,让哥哥进去。” 叶修清醒状态下是绝对不乐意喻文州占他便宜的,“你谁哥呢?嘶————你别想了,没套子。” “怎么会没有?柜子里那一盒还没用完呢。”喻文州充分展示了一个律师应有的记忆力。 “喻文州你说你是不是个小抠门?那么久了还能用?干都干死了。” “那就不用。”喻文州说,“反正你也水多,天赋异禀。” “不用?” 不用套子听起来爽,实际上叶修早就受够了做完之后累成狗,还不得不爬来进行十分钟以上深度清洁的日子,五年前他就绝不肯了。 “不用成啊,让我上你。” 喻文州叹了口气。 然后直接从边上抽屉里掏出了一盒新的:“这才放了一个月,行吧?任何问题都不存在。” 这天外飞仙一般的一盒套直接把叶修从朦胧的情欲中惊醒了:“什么时候?————我说喻文州你有病吧,你上庭审口袋里还带盒套?” “没,”喻文州说,“上次来的时候偷偷塞的。” 说完,喻文州还顺便抬手扶起了他和叶修的那个相框。 骚操作啊!你安慰我的时候还塞盒套啊! 叶修惊呆了。 “都跟你谈了多少年了,每次要做的时候,你耍赖的功夫都一套套的,”喻文州说,“再不深谋远虑一点……” 喻文州笑了,亲昵地吻他:“还怎么当你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