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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白的性器尺寸傲人,却生得秀气。毛发被剃得清爽又干净,却被一条领带沿着囊袋上的一圈束缚着,颤巍巍地举旗。

末梢的小孔浸出一圈水珠,吴白的一双手被分别拘束在刑架的左右两边,腿却是自由的。但他显然不敢合拢去缓解高潮前夕的疼痛与难耐,他只是喘着气,咬牙吞吐呻吟。

身后小穴中震动着得按摩棒偏细,是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按摩棒精准碾压着穴内隐蔽处的某个点,翻来覆去,促使着肠液分泌,和润滑剂黏腻交织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他不得不努力收紧,方才能够保证软肉咬着的玩具不会从身体里掉出去。

韩商言手里握着一支响拍,时不时落在吴白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宽宽扁扁的红痕,铺满了薄薄一层。

每一次拍击都会换来一声呜咽与一阵颤抖。吴白膝盖一软,勉强抵御着潮水般涌上的情欲:“主人……”

笼子里骄矜的金丝雀终于舍得开口,响拍被韩商言从左手换到了右手,男人戏谑着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晃了晃,做个噤声的手势:“嘘。”

吴白被皮革环起的手腕徒然地挣了挣,很快顺着他的指令恢复安静。韩商言没有剥夺他的视觉,视线也就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游走。吴白的眼睛很好看,睫毛很长,像蝴蝶的翅膀,湿漉漉的目光又像受惊的鹿。

他不喜欢这种玩具,但不得不看着男人从一堆口塞中挑选出一个镂空的软胶口球,又慢条斯理调整束带的长度。比起强制深喉训练时使用的粗大,这个能够卡在齿间的尺寸不算难捱。

他想,然后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嘴张开。

韩商言有洁癖,对于玩具消毒的要求严苛到了极点,况且这些都是只会用在他一个人身上的专属。

吴白其实很清楚韩商言在某些方面远超常人的耐心和细致,但在搭扣压着头发锁上的一瞬间,他的喉咙里还是涌上一阵干呕。

规则的球状小物将他的舌头也限制住,呜咽一并趋于含糊。吴白很讨厌唾液堆积在口腔里的黏腻感觉,但佩戴口球之后,他无法完成动作去配合自己抑制不住的吞咽冲动。

韩商言为被捆绑的肿胀解除禁锢,前列腺液随着每一次若有若无的撩拨而分泌更多。吴白是稍微低着头的姿势,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滴落到乳珠,勾出一道淫秽的弧。

男人看到了,十分刻意地“啧”一声。拇指揉了揉勃起性器的铃口,一手湿润,抹上吴白颜色粉粉淡淡的乳头。

原本放松状态的两颗被揉捏得因充血而红肿,强烈的酥麻感仿佛身上窜过了电流。在冰凉乳夹咬上去的时候,吴白下意识的想往后缩,但他不得不把自己往前送,向面前的男人展示,以供他恶趣味地将乳夹上挂着的小巧铃铛肆意拨弄。

他总会觉得韩商言像中世纪末的魔术师,手指一碰,就能在他的身体里燃起一簇烟火。

“在得到我的允许前,不许射。”

韩商言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清晰,指甲修剪得圆润,又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女气。本应当弹钢琴,或是适合在键盘上跳舞——无论是官方比赛的镜头还是那群小姑娘扛着的长枪短炮,拍完了他的脸,总会又聚焦在他的手。

但现在,这双手作恶在他的命根下,掐着囊袋,又撸动着头冠处。

吴白知道韩商言想看他缴械,但长期忍耐射精,他被韩商言一手调教出极佳的耐受度。纵使失去了领带的帮助,也只是放大了颤抖的幅度。

在韩商言调高按摩棒的档位之前吴白都是很乐观的,这次应该也能忍住。

最深处抵着前列腺的位置不过两根手指粗,完全无法将空虚的曲径填补。中档下有规律的震动变成了类似抽插的横冲直撞,一次次精准把吴白体内的那个点反复碾过。

高产降临的猝不及防,吴白眼尾都染上了点点的红。没了来自外界的禁锢,浅色浑浊顺着韩商言的指腹一股股溢出,滴滴答答,又溅上小腹。

男人似乎是嫌弃的,压出一个嗤笑音节,将手中精液一点点往吴白脸上抹。吴白因为射精而发抖的身子逐渐平静,任凭韩商言动作,又诚惶诚恐。

男人终于把手擦干净了,五指虚虚插进他柔顺的发丛中。旋即粗暴地将其一把抓起,往上一拽,动作充满戾气,语气却像是在哄睡得不安稳的小孩,极尽温柔。

“不乖。”

吴白被迫抬头,一阵颤栗。声音比跌落顶峰而失焦的目光还要涣散,像是林间被困的小兽落到猎人手中,尚滚烫的枪管抵上头颅,只残存了短暂的一声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