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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 隔壁桌是几个年轻的Alpha,似乎刚出过任务,脸上还带着淤青和伤痕,他们多喝了几瓶酒,声音逐渐吵嚷起来,话题也变得更下流,上一秒还在说“冬兵”是如何围追堵截神盾局的现任局长,下一秒就拐到了他是个又贱又放荡的Omega,只要是根好用的几把,就能让他像母狗似的撅起屁股来。 
这是Steven第一次听见冬兵这个名字,他喝了一口啤酒,饶有兴致地转过头:“是吗?” 
海德拉很少使用人员交叉的小队,但没有人不认识Steven,被他注视着的队员受宠若惊,下意识立正敬礼,但他刚从椅子上跃起,就因为酒劲脚下打滑,扑通摔倒在地上,招来周围的一阵哄笑。 
Steven也笑起来,手臂撑在椅背上:“是吗?”他垂眼看着脚下呲牙咧嘴的队员,表情轻松地问道,“你操过他吗?” 
周围笑声、口哨声更大,那队员涨红了脖子:“我当然操过!”酒精麻痹了他的警觉性,他要从地上爬起来,被Steven的腿挡住了去路,他却仍无知无觉地喊,“他下面都被人捅松了、操他就像在马桶里尿——” 
“——咔嚓!!”骤然爆出的颌骨裂响打断了他的话,Steven把染血的靴子从哀嚎着的队员脸上收回来,当胸又是一脚,那队员来不及发声就被踹出几米,一路叮叮咣咣撞翻了十数张桌椅,餐厅死寂一片,除了他的咳嗽和呻吟声再听不见别的动静。 
Steven慢慢走过去,沿路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他不以为意,甚至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继续吃饭,餐厅很快响起纷乱的刀叉声,Steven笑了笑,一脚踢在正艰难爬动的队员头上,对方登时随着一声闷响在地上滚了两周,堪堪停在墙边,抽搐了一阵就昏死过去,只在原地留下几滴血沫和一颗残缺的槽牙。 
Steven没有再看,那股突如其来的愤怒已经消失了,只剩一些索然的燥郁,他踩着血迹走出餐厅,在电梯上碰见了熟悉的下属。
“队长。”Crossbones还穿着神盾局的制服外套,看到Steven靴子上的血迹,不由得一愣。 
“Rumlow.”Steven叫着对方的本名,抱着手臂靠在电梯内壁上,“你操过冬兵吗?” 
Crossbones闻言猛地呛咳起来,脸色很不好看:“——没有没有!”他连声否认。 
Steven挑起眉毛,盯着他:“你不是Alpha吗,怎么没操过他?” 
Crossbones一时没想出这两者之间的联系,Steven已经接着说:“我记得你是他的保管员。 
这不算是什么绝密,像Steven这个位置的高层领导都应该知道,只是有一瞬间,Crossbones的表情突然变得不太自然,Steven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他继续说:“他住在哪个房间?我要见他。” 
“这……也不是不行。”Crossbones抬了抬手,似乎是要去擦额角的汗,但只到一半就放下了,“您为什么要见他?” 
“我为什么要见他?”Steven重复道,他原本要去的那一层到了,控制板叮地响了一声,提醒乘客带好装备。他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终于说,“我也不知道。”他耸了耸肩膀,“也许是去操他吧。” 
Crossbones无言以对,只得将电梯停在了负三层。 “他怎么在地牢里?”Steven问。 
“……是禁闭区,队长。”Crossbones把脸压在虹膜锁上,红外探测仪在角落嗡嗡旋转,“他昨天在行动里犯了错误。” 
Steven抬头看了看密布的监控头:“什么错?他不是把Nick Fury都好好地给杀了?” 
“差不多吧。”Crossbones含糊地回答,他扳开沉重的防爆门,在前面带路。 
能被关在负三层的人少之又少,连续的监狱门里都是空的,走廊里寂静一片,没有警卫也没有巡查,只有电子眼和枪械机关在房顶时刻待命。 
冬兵被关在最后一间,Steven看到他的时候,他刚从洗澡间被押回来不久,正光着上半身,坐在监舍床上用一条灰色的毛巾擦头发,他背上被高压水枪冲出来的红痕还没退干净,抬手时左臂在灯管下反出冰冷的银光。 
“Rumlow.”Steven紧紧盯着他,“把门打开。” 
Crossbones干咽了一下,艰难地站着没动,倒是冬兵感觉到Steven的目光,漠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开门。”Steven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握住碳钢的隔离网,Crossbones为难地转身要劝,却一眼看见他裤裆前鼓起的一团。 
“……队长,”Crossbones眼睛一疼,还是忍不住扶了扶额头,“没有指令我不能开门。” 
“我的指令不算指令?”Steven声音低哑,里面的冬兵已经擦干了头发,站起来穿背心,铁臂与身体连结处的那片扭曲的伤疤随着动作显露出来,又隐蔽在布料下。 
“队——”Crossbones又要开口,Steven却已猝然提脚踹向隔离网,金属合页嘎吱一响,禁闭区霎时警铃大作,枪械机关随之悄然启动,天花板中一阵顺滑的金属摩擦声,走廊内灯光转红,急促地频率闪烁。 
“我开!我开!”Crossbones在尖锐的铃声间大吼,快速在一旁的控制板上连续输入了三道移动密钥,终于解除了警报,打开隔离网。 
Crossbone松下一口气,擦了把汗,随即强忍怒火地骂了一句“操”。而Steven已经闪身进了禁闭室,没听见他小声嘟囔“每次都这样”。 
冬兵光着脚踩在水泥地上,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他和Steven对视,看清他的脸,神色有一刻的怔忡,但很快恢复成冷淡。 
“你可以走了,Rumlow.”Steven难掩兴奋地笑了笑,“还是你想看着我操他?” 
Crossbone转身就走,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冬兵慢慢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一点戒备。 
“听说你随便什么人都能上。”Steven朝他走了两步,松垮地在床边坐下,“是真的吗?” 
冬兵看着他,皱了皱眉毛,没说话,Steven于是自问自答:“看来不是。”他抓起一旁的灰毛巾,湿漉漉地握在手里,捏弄了一会,忽然解起了腰带。 
冬兵的眉头皱得更紧,他闻见越来越重的麝香味,知道这是对方的信息素,虽然他摘除了腺体,但还是被影响得烦躁起来。 
Steven已经将裤扣顺次解开,他盯着冬兵细微的表情变化,心情更加愉快,他将裤裆里勃起已久的粗大阴茎掏了出来,垫着毛巾,坦荡地打起了手枪。 
“Ебать(操)——”冬兵低声骂了一句,忍无可忍地去抢那条毛巾,Steven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亲昵地贴着他的额头:“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 
冬兵握紧拳挣动了两下,却没挣开对方铁钳似的手掌,Steven的嘴唇蹭过他挺直的鼻梁,气息浓郁,冬兵心里烦躁更盛,左手闪电般劈向他的脖颈,对方却早等着他这一招,一歪头便轻松避过,反而抓住了他的金属手肘,用力向下一拽,趁着他重心不稳,照着膝盖抬脚就是一记重踹。 
冬兵“扑通”滑倒在地,脸颊距离Steven滚烫的性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对着那儿咬下去就能彻底结束这场荒唐的战斗。 他抬脸看着Steven,紧紧闭着嘴,潮湿的棕发散落在眼前,对方表情调笑,却冷不防被铁臂抓住了领口,冬兵低头缩身,手臂合页呼吸般翕动,猛然向后抡出三百六十度,“刺啦”一声,Steven的衣服应声而裂,人也从床上整个前翻出去,天旋地转间重重撞在了钢铸的洗手台上。 
“操!”Steven捂着腰提起裤子,后背剧痛,一歪头就看见冬兵光裸的脚带着疾风踹至面前。 这一脚下去人就算活着也要脑死亡,Steven在电光火石间劈手握住了冬兵的脚掌,另一只手抱住小腿,腰腹发力猛一横扫,以屁股为轴心在地上转了半圈,动作狼狈不堪,冬兵却也失去平衡轰然倒地。 
Steven一跃而起,膝盖顺着惯性狠狠砸在对方的后腰上,冬兵的腰椎立时发出骨节错位的脆响,他咬紧牙关,身体有片刻的麻木,Steven趁着这一瞬间飞速抽出皮带,扯开扣头里的延长织带,将他的手腕紧紧拴在焊死的床脚。 
冬兵并着双手狠命挣扎,有血有肉的右手手臂绷出凌厉强悍的肌肉线条,铁制床架吱呀晃动,水泥地板不堪重负地迸出蛛网状的裂痕。 
Steven视若无睹,抹了一把被撞破的额角,将合金织带在冬兵的腕间多绕了几道,双腿牢牢压制着他的下半身,一把扯下他的单裤。 
冬兵里面什么都没穿,屁股比身体更白,圆润结实,股缝间有晶莹的滑液,Steven长长吹了一声口哨,沾着血和灰的手指直抵穴口,摩擦几下就狠狠捅了进去,冬兵闷哼一声,像是疼痛,甬道里细嫩的媚肉却难耐地缠上来。 
“打个架都能流这么多水,你不是就喜欢这个吧?”Steven靠在他的耳边,手指粗糙地抽插,勾着指节掏挖穴里的淫液,冬兵浑身发颤,铁手攥着床脚,将实心金属捏得几乎变形,他咬着牙根骂了一句俄文,Steven低头去听,被他猛一仰头“砰”地砸中鼻子。 
“你他妈的——”Steven登时喷出了几滴鼻血,头晕目眩,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扯起冬兵的背心擦了擦鼻子,布料“嘶啦”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对方淤青满布的后背,他扬起手“啪”一声狠狠抽在冬兵的屁股上,巴掌不疼但响,对方接收到这侮辱,挣扎得更加厉害,Steven冷笑一声,“啪——啪——啪——”连抽三下,鲜红的手印反复烙在同一个位置,冬兵像是被激怒的公牛,咆哮着骂了一串粗话。 
“我他妈听不懂俄语。”Steven抓着冬兵的头发,将他的脸死死压在地上,三根手指并拢着在他的后穴里快速进出,指尖用力刮擦着内壁,操出激烈的水声。 
“操你妈——”冬兵气喘吁吁,声音又低又哑,“滚!” 
Steven哈哈大笑,将手指从冬兵湿透的肉穴里抽出,扒下内裤,握着自己炙热发疼的阴茎撸动两下,伞头刚一对准就猛地操了进去,冬兵“啊”地叫了一声,随即紧紧咬住了后牙,不肯出声。Steven不甚在意,只握住他线条精实的脖颈,骑在他身上狂插猛干。 
冬兵被顶撞得在地上前后耸动,双臀被拍击出阵阵肉浪,他的身体绷到不停发抖,后穴却越操越软,Steven肿胀坚硬的性器在其中来回贯穿,穴口磨成殷红的嫩肉微微翻起,交合处淫水四溅。 
冬兵发丝散乱,一声不吭,破损的背心被汗浸透,显得背上伤痕更加鲜艳,Steven抚摸他左肩狰狞的旧疤,手指轻柔,下身挺动却粗暴不堪,阴茎在冬兵又深又窄的后穴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捣在他半闭的生殖腔口,很快干开了熟透的穴心。 
他抓住冬兵的头发,将他的脸扯离地面,俯身欣赏对方的表情,冬兵仍皱着眉,咬着嘴唇,皮肤湿淋淋的,睫毛鸦羽般漆黑,乌沉沉地垂着,半遮住灰绿色的双眼,他感觉到Steven的靠近,抬眼与他对视,只一眼,Steven就已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狂跳。 
“别闭眼。”Steven涩声说,他拽着冬兵的头发,强迫对方看着自己,饱满硕大的阴茎头反复操着他紧致的生殖腔,冬兵鼻息混乱,他的瞳孔是散的,眼神却又冷又狠。 
“你嘴唇都流血了。”Steven贴着冬兵的额头,呼吸间有浑浊的香味,手掐在下颌上忽一用力,冬兵的颌关节顿时传来一阵酸痛,立刻被对方的拇指插进齿列牢牢按住。 
Steven随后得意洋洋地凑过去吻,冬兵骤然暴怒,被缚的双手剧烈挣扎,合金织带难堪地崩断了几根,铁床摇摇欲坠,Steven无动于衷,专心舔他的腔底。 
冬兵口齿不清地骂,舌头躲闪,尖牙狠咬,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对方的指骨咬断,Steven吃痛地抽气,却不以为忤,身下依旧猛干,牙齿磨着对方的下唇,血混着涎液从冬兵的嘴角淌出来,Steven细密地吮,干干净净地咽下去。 
禁闭室内一时交杂着冬兵含混的咒骂声、湿濡的舔吻声和囊袋“啪啪”撞击臀肉的拍打声,Steven探下手压住冬兵结实的胯骨,阴茎深深捣在他不时痉挛的腔体里,冬兵身体颤抖,骂声渐弱,牙齿却越咬越紧,终于在Steven的一记狠顶下闷哼一声,穴心蓦地喷出一大股淫水,迅速充满了整个生殖腔,Steven又重重操弄了数十下才低吼着射精成结,坚硬的前端挤得冬兵穴里稠液乱滋,股沟腿心泥泞一片。 
Steven瞬间有些失神,身下的冬兵却猝然暴起,掰脱臼了手指挣开束缚带,抓住对方撑在自己腰侧的手用力反拧,Steven身体稍斜,被冬兵一把掀翻在地,但他们下身还牢牢连在一起,肉结狠狠扯动正值敏感期的生殖腔,两人又疼又爽,冬兵失声吟痛,随即滚身压上,手肘照肩后猛砸过去,被Steven一把托住。 
冬兵一击不中,已经失去了先机,Steven两脚牢牢勾住他的小腿,左手从他被绑缚的左臂腋下穿过,抓住背心肩带,右手扣住左手腕顶住他的咽喉用力回收锁紧,冬兵徒然挣动了一阵,合金织带被拉扯至极限“砰砰”逐根崩断,他却还是因缺氧失去力气,慢慢陷入了晕厥。 
Steven确定冬兵昏迷后摊在地上狠喘了一会气,他的结还没消,被对方腔内的嫩肉紧紧裹着,身上却没有一处不疼,他暗骂了一声,不死心地提胯上顶,冬兵呼吸微乱,却没有醒来的意思,平静乖顺地躺在他怀里。 
“妈的……”Steven咬牙将自己撑起来,抱着冬兵坐了半晌,忽然对着空荡的走廊扬声说:“给我拿一针抑制剂过来,我知道有人在看。” 
他拨开冬兵凌乱汗湿的头发,靠在他耳边低声说:“等我下次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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