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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社团活动结束,愁跟着凑一路上了教学楼的最高层,领路的不说话,跟着走的也不问,最终走进楼层角落里的洗手间。 大部分学生都已回家,校园空荡荡,这层楼也不例外,即便如此凑似乎仍饱含忧虑,再三张望后选择推着愁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怎么了?”愁问道。 凑轻咬下唇,大概自己也知道卖关子撑不了多久,缓缓深吸一口气,说:“愁,你能解开衬衫让我看一下吗?” 奇怪而简单的要求,愁没追问,甚至没迟疑,几下便解了领带和扣子。少年的胸膛略显单薄,多亏血统加持,愁的体格要胜同龄人一筹。 果然……愁从凑的眼中读出了预期的失望,不等他再发问,凑也默默解开了校服。 “拜托不要泄露给第三个人……”揪着纽扣的手指有一瞬迟疑,慢慢向两边拉开衣襟。 平坦而细腻的胸口,符合大众对少年的认知,但——两侧的乳尖却各自被一枚创口贴遮盖。 下定决心后凑似乎就舍弃了羞怯,轻轻撕掉了左侧的遮掩物:“不贴上会磨衣服,试了几次还是创可贴合适。” “希望没有吓到你……” 为什么会吓到?答案昭然若揭——寻常男生的乳头都是细小扁平的一粒嵌在乳晕中,凑却与众不同,明明没有施加任何外界刺激,乳尖已鼓鼓地涨起,呈现饱满的艳红色。 “怎么回事?”愁目不转睛地盯着红点。 “我不知道,一周前早上起床后觉得不对劲,突然就变成这样。不痛也不痒,就是没办法恢复原状。我怕是生病了,但是这个样子也不敢让医生看。”训练时要换袴服也得避开人偷偷地换,做贼一样。 凑很苦恼,会找自己商谈大约也是心中忧郁堆积到了极限,作为朋友,理应安慰他,为他排解烦恼。 ——无法说出口,愁很兴奋。 “静弥知道吗?”他似是不经意地问。 “当然不知道,绝对不会告诉他的。”倒不是说静弥靠不住,相反他太有责任感,以凑目前的心理状态大约承受不住那样过度的关心。 话是这么说,若是今后也找不到解决方法,需要寻求整形医生的帮助么? 愁笑笑:“那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了,我不会乱说的。” 这一点非常感谢,然而依旧无法推进解困进程,凑正打算再粘回去创可贴,愁冷不防道:“我可以摸一下么?也许能有什么灵感。” 凑愣住了,能有什么灵感?一时间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他含糊地应了一句。 接触的瞬间凑打了个哆嗦,一来友人的指尖冰凉,二来那里实在太敏感,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都汇聚到了一点。食指和拇指捻着肉粒反复搓揉,揉至乳尖用指甲轻轻一掐,惊得凑捉住了愁的手腕,对方顺从地松了手,未等有喘息的空隙,乳尖随即被温热湿润包裹。 “愁!” 唇舌的攻势远胜于手指,愁含着乳尖用力吮吸,鼓鼓的肉粒充满弹性,不由得就咬了下去,谁料不过片刻口中突然洇出一股暖暖的液体。 愁终于舍得抬起头,只见左胸上的整枚红果亮亮地闪着透明光泽,唯独乳孔凝着一滴奶白色。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凑还没来得及推开愁,呆愣愣地震惊于身体的自主反应,乳尖晾在空气中,火辣辣地胀痛。 凑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凑拉上了衬衫一言不发,愁抿抿嘴唇,尚有一丝清甜的回味。 “轻点,喂,都说了会痛,”凑压低了声音,摇晃胸前的人也毫无反应,他无奈道,“愁——” 愁似吻似咬的又嘬了一口,亲吻声回荡在狭小的隔间格外响亮。 那天晚上回到家,凑发现被愁吮过的左侧乳头明显小于右侧,接近正常的状态,但第二天早晨又变得饱涨。凑尝试着自行挤压,挤得生疼,胸口皮肤都红了大半,似乎能连血挤出来,唯独没有那样溢出的分泌物。无奈之下,如今的亲昵成为了他们每日放学后的固定项目。 “差不多了,别玩了。”说这话时凑的脸颊微微发烫,愁在玩,那自己是什么,他的玩具吗? 这样的流程几次下来愁已是轻车熟路,只要不过度揉捏乳头就可以延长把玩的时间,于是选择反复舔吻乳晕,每每以舌尖戳刺乳孔时都像有一道电贯穿凑的脊椎。 无论挤出多少奶水,布满斑驳吻痕的胸脯始终始平坦,一天也只有那么少得可怜的两股,愁珍惜地吮净每一滴,时常期望可以再充沛些。 愁坐在马桶上,面对面将凑环抱在自己的腿上,吸够了左乳就换成右乳,与此同时伸手扯下两人的裤腰,半勃的性器跳出来蹭在一起。 常年练弓的人手心有茧,性器表皮过于娇嫩,蹭起来又痒又痛。凑起初不免挣扎,被愁摁着马眼搓了几下整个腰眼都酥成了渣,涌出的清液濡湿了手指。 身体上下的敏感点都攥在愁的手心里,像粘在蛛网上的蜻蜓,唯一的命运即是等待被蚕食殆尽。 先帮凑抵达了高潮,长时间的耳鬓厮磨给各自都闷了一身细汗,脖颈交错,数着彼此的呼吸声。随后两人交换位置,愁改为站在凑面前,扶着性器抵在他的嘴唇上,上下磨蹭。 “凑,帮帮我。”愁有些许焦急,几缕刘海散乱地粘在额头前,精致的优雅面具裂出缝隙。 原来愁也有这样激动的时候,凑不由得被吸引了。性急的孩子本能追寻快感,此时此刻仿佛不是他在被索取,而是愁在请求他的安抚。 他偏过头轻轻吻上唇边的那物什,接连变换角度,不像是为了纾解淫亵的欲望,更像某种虔诚的仪式先导。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顺应着愁的请求,张口含入圆润的顶端,尽可能深地吞吐着,咽不下的唾液滴滴答答落在柱体上,挂在下巴上。 凑在为我口交。 眼前的景象像电视的雪花屏一闪而过,愁皱紧眉头,洪流冲垮了闸门,一缕白浊溢出凑的唇缝。 愁用手指描摹着唇瓣的形状,轻声道:“抱歉。” 凑摇摇头,口中还积着大半的精水,愁半跪下来,仰起头同他接吻。 苦涩微腥,甘之如饴,如同我们的……友情?爱情?纠缠不清的关系,是独属于你我二人的秘密。 凑的嘴唇在颤抖,愁问他怎么了,凑紧闭双眼:“我的身体今后也会一直这么奇怪下去吗?我害怕自己会适应现在的生活。” 愁双手捧起凑的脸,一个吻落在他光洁的额头:“我会负责的。” 所以,你也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