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as

【摄香】男人都是狼,即使外表是绅士(3)

「约瑟夫先生……恕我冒昧问一下,这是什麽?」

单手托腮,慵懒地坐在柔软的欧陆式沙发上,壁炉裡摇曳着的火光滋滋作响,发出了与摇篮曲相若的疗癒声音,身旁的女僕提起茶壶,动作俐落地为添加了果酱的容器注入了一半的份量。稍作等候,指尖便轻触刻划着蔷薇花纹的茶杯,冒着热气的茶褐色液体散发着令人放鬆的芳香,涂抹上嫣红的唇瓣小口含着杯缘慢慢倾斜,温热的茶香随即顺着咽喉滑落至深处,一股从内到外渗出的暖意,彷彿身心都得到了慰藉。

「妳认为是什麽?聪明的小姐。」

打从刚刚开始,眼前的男人便自顾自地摆弄着一台盖上墨色布匹的奇怪的仪器,镶嵌着红宝石的眼睛、狰狞地张开血盆大口的野狼、以三脚柱为支撑点,这种造型独特又新奇的设计,即使是脑筋灵活的薇拉,也无法猜透它的真面目。不过她却从中得悉了另一件事,就是约瑟夫对于狼这种生物似乎有着不解之缘,不论是家徽、摆设、油画还有他的僕人,都能很轻易找到狼的影子。

真的只是单纯的兴趣吗?内心充斥着满满的疑问,却没能找到时机询问。

「……是摄影机吗?」

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随意说着的答案完全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只是碰巧回想到上一次与父母拍摄时的情境与现况有几分相似,没想到却换来对方褒姒式的三下掌声,或许是温暖的环境以及上等红茶激发出人的惰性,从刚刚开始脑袋的运作就像缺少了齿轮般,昏昏欲睡,思绪不清。

「漂亮,完全正确。能够把最美好的瞬间永远保留着,妳不认为是一件绝妙的事吗?」

「这点,我倒是不反对……」

製作忘忧之香的动机,无疑也是想要忘记所有负面的事情,只保留着纯粹的快乐,远离残酷的现实到达自己的 乌托邦,然而令人惋惜的是依靠她现今的技术和材料,只足矣让美好的瞬间保持数秒,永远一词可说是遥不可及,还碰不上边。

「很高兴能看到我们意见一致。」

约瑟夫以手肘倚在摄影机的上方,颇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位眼神迷离的女性,如果要比喻先前的她是充满傲气和权力的女皇,那么现在就是一隻楚楚动人,在狼的嘴巴前任人鱼肉的小白兔。他对薇拉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接收到命令后的两位女僕随即恭敬地鞠躬,识趣离开。

「奈尔小姐,我希望妳能协助我完成一件简单的事。」

「就是你说的条件吗……?」

「正是,是只有妳才能办到的事。」

迷迷煳煳之间,薇拉能看见名为约瑟夫的男人正进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危机警号瞬开,下意识想要站起身子逃离,双腿却因为乏力而跌坐回去,就像喝了过多香槟引发的醺醉和燥热,让双眼如同蒙上一层雾状的滤镜,天旋地转,心脏也正在以急速的频率跳动着,能感觉到身体正被一种陌生又微妙的引导牵着鼻子走,然而她却身不由己,无法控制。

「哎呀,难道小姐是感到疲倦了?」

顺延着裸体在空气中的后背抚上姣好的腰部曲线,只是稍微使力便轻易把柔软的小身躯拥入怀裡。没办法依靠自身的力量平衡之下,薇拉只能选择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腔以作支撑,脑海还残存着的礼节和矜持,使她下意识以双手作出最后的抵抗,然而这种不痛不痒的挣扎,看在狼的眼睛裡只是挑起情趣的慾拒还迎。

轻捏着她的下巴,脸颊泛红的白皙肌肤有如丝绢细滑,水润光泽的酒红色嘴唇就跟涂上蜂蜜的果子般散发着甘甜的味道,她赤红的眼眸正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瞪着眼前这个不知规矩的绅士,可惜只惹来男人更愉悦的笑容。

「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吗?」

拒绝回答的女性倔强地别过了头,以行动代替了回答,对此反应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约瑟夫乾脆把她轻巧的躯体横抱起来,再送到踏上梦乡的起始点上亲自找出问题的答案,毕竟比起複杂的语言,身体才是人类最诚实的部位,不像满是谎言的嘴巴,它只会单纯作出最自然的反应。

被当成易碎的花瓶轻轻放到床上,背后碰触到的柔软,因稍微的下陷而产生强烈的不安,没有给予喘口气的时间,接近脚裸处的小腿便被小幅度的捧起,自然往后垂落的裙摆如揭幕般让埋藏在后的肌肤一览无遗,她慌忙想要遮挡着私处那充满魅惑的黑蕾丝布料,却发现另一处的防线也同步被眼前的人逐渐瓦解,高跟鞋的带釦被擅自解开,随后又将之掉到地上任凭生死。

左膝抵在女性的两腿之间使之无法完全合上,约瑟夫咬住了手套的顶端,让五指缓缓从下抽出,他执意要徒手感受佳人每一寸肌肤的温度,每一份羞涩所带来的颤抖。俯身埋在女性的颈窝,先是测试性含着她的耳垂,贪婪地吸取属于她的体香,时而舔舐、亲吻、轻咬,让朵朵桃色的花儿在她身上绽放,还没有过欢爱的经验,当然是无从防御这种前置的攻势,泪珠在眼眶裡持续打转,微微的喘息,梨花带雨的表情只是徒增自身诱人的味道。

「你……想要做什麽……」

「只是稍微检查一下,亲爱的,这不是需要害怕的事情。」

怜爱地吻去泪水,安慰似的抚摸着她亮丽的银白色髮丝,随后把头上那装饰着蔷薇的髮饰拿走,好让被月蚀遮盖着的美貌能完整的呈现在眼前。约瑟夫零碎的吻开始往下挪动,如同蜻蜓点水,在没有波澜的水面泛起点点涟漪 ,直至到达胸前那半透明的薄纱,带着一闪而过的恶作剧心态,就像顽劣的狼崽子般露出撩牙,撕破了那层脆弱的的布料。

「你、你做……!」

「啊啊非常抱歉……我会负责任的,所以原谅我吧?嗯?」

毫无歉意的语气和笑容渗透着邪魅还有些微撒娇的意味,得势的始作俑者舔舐着嘴唇,趁着身下的人稍微转移视线时,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潜进她的背峯,没有给予换气的时间,礼服后的拉链便被缓缓拉下,瞬间变得鬆垮的衣物顿时变得毫无安全感,薇拉下意识想要抓紧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双手的手腕却被强行高举并按倒在床上。

「奈尔小……薇拉,虽然被绑着手的妳想必也相当迷人,可是我尽可能并不想这样做。」

也许是被温和的威胁所震慑,薇拉不甘心的紧咬着唇瓣,她知道即使身体的状况达至最佳,也比不上男人的力气,何况是现在体内正有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流遍全身,驱使着自己渴求某种东西。

除去了后顾之忧,男人满意地鬆开了人儿两手的束缚,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躺卧在薇拉旁边,除除拉下了一直紧贴着她胴体的障碍物,掌心包复在雪白傲人的浑圆上,以柔和的力道按压着,并朝向不同方位搓揉,指间时而施加微力夹住逐渐挺立的蓓蕾,些微的疼痛与崭新的快感合二为一,不知道何时开始,苦涩日渐转化为只有纯粹的甜味,慢慢扑灭了内心那团反抗的火苗。

「薇拉……妳很美。」

富磁性的恶魔低语总是动听同时溷入致命的毒素,他不安分的手继续在曼妙的腰际上游移,然后慢慢往下进发,撩起了变得皱巴巴的礼服裙摆,露出了性感妩媚的三角地带,试探性的以指尖抵在微带湿润的布料上,溢出的蜜液就是花穴想要索求更多的最好证明。

约瑟夫卸下了她最后的防护,赋予了它与那双高跟鞋相同的命运,沦为地板最亲密的挚友。两指往左右两侧撑开了未经世事的粉嫩,光亮的表面尽是饱满的透明露水,他的纤指来回在凹凸的软瓣上滑动,并故意在最顶端的花核处打圈、轻捏、施压,而閒暇下来的舌尖也不忘疼爱被冷落的乳首,适宜的吸吮犹如羽毛的细抚,在双重的夹击之下,再也无法按捺的喘息至傲慢的嘴裡断断续续的发出,自以为每次的刺激都是顶峰,没想到还有更高,更能深入骨髓的快感。

「哈啊……唔……」

「很棒的声音,亲爱的。」

持续按摩着最敏感的小豆子,兴奋的颤抖和源源不断流出的爱液就像想要表达身体的愉悦,淫慾的水声迴盪在耳边,随着手部的加速而愈来愈响亮,溅起了情慾的水花,空气裡早已失去了本来该有的色彩,逐渐被桃色的粒子所渲染。不自觉开始配合对方扭动的腰部渴求着更多快乐的滋味,可在这种关键时刻,一直取悦自己的绅士却不合时宜停下了步伐,空虚瞬间佔据着全身,得不到完整的满足感让她只能露出委屈的表情,发出无声的抗议。

「只有一种开胃菜,不就怠慢了我重要的小姐?」

不明白对方话中的含意,下半身的秘密花园只有发热似的难耐,约瑟夫只是给了薇拉一个暧昧的笑容,疼惜的拨弄着她的浏海,原本单纯的爱抚也开始产生了变化,男人的指尖转移了角度,改为逐步深入湿润的蜜穴,嫩芽般的肉壁被慢慢撑开,正尝试接纳着异物的初次侵袭,不一样的痛楚和不适让她紧皱眉头呜咽着,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以制止他再度伤害自己。

「放鬆点。」

单单的片面之词似乎并没有作用,她的身体已经深深记忆着感受过的痛楚,每当再次经历同样的事,便会接收到大脑发出的讯息让神经紧绷起来,过度紧张的嫩壁会因为收缩而变得难以进入。

「我很抱歉,让妳有不快的回忆。」

约瑟夫吻上那片微微开合的唇瓣,轻易突破了她毫无反抗力的齿牆,与之唇舌交缠,或许是注意力转换到新的攻势上,让下半身的警戒也稍微放鬆不少,还留在对方体内的温暖试探性的继续前进,总算是在润滑的加持下突破第一个关口。

「痛吗?」

脸颊上两处绯红色的红晕让她变得格外动人,薇拉只是摇了摇头,就像撒娇的孩子般伸出双手圈抱着男人的脖子,两片嘴唇再次印上,得到女士允许的绅士自然也大胆地开始了行动,在缓缓拔出的瞬间再次进入,并刻意以姆指摩擦着粉红色的珍珠,享受着那被埋没在吻裡的呻吟。随着时间的流逝,填塞物已经增加至三根,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习惯了异物刺激的的花穴兴奋的抖动着,快乐地接受无上的欢愉。

两唇之间牵出了一抹暧昧的银丝,薇拉急促的喘息声代表着快要到达临界点,约瑟夫把力道加重了一点,并朝向蜜穴裡突起的海绵体持续冲撞,终于在最后,脑海就像涌出纯白色的海水,淹没了所有思路,言语化成泡沫,消散而去,只留下高潮过后颤抖的馀韵,如同喷洒了忘忧之香的美好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