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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没有办法的事 烦死!地雷女就是屁事多! 帝统狠狠地拉开可乐环,泡沫突然争先恐后地从小小的口里蹿出来淋了帝统满手。 “呃啊!!”帝统马上伸直胳膊把身子往后撤,但是衬衫也不可避免沾上黏黏的糖水。她皱起眉毛,用干净的手拉起那块污渍。夏天的晚上闷闷的,汗把衬衫浸了个透,连可乐都扩散了。于是她干脆把衬衫脱下——反正穿着运动背心——连着袖子挂在胳膊上。 帝统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气泡饮料让她干燥的喉咙爽到飞起。她叉着腿坐在台阶上,从裙兜里掏出揉烂的的烟盒,捏出一支烟来。 对,一个人大半夜在晃荡,帝统生气完,只觉得自己很惨得不像话。 只是因为光顾着吃了没听见幻子跟她逼逼叨一堆不明所以的东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她做的小蛋糕那么好吃! “……帝统,帝统?你听见我说的了吗?” “啊,怎么了?” “没什么——蛋糕好吃吗” “好吃!!” 幻子把盘子端进了里间,然后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一脸茫然的帝统在外间收货了拍门的一声响。 “……”帝统心里也有点不爽,捏着手里吃了一半的蛋糕朝着垃圾桶准备投篮。切!明明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是奶白的内芯和金黄的酥皮飘着甜香,逼着她没骨气地狼吞虎咽地解决完,好像这样就能减少幻子对她的好似的。 她舔干净手指上剩下的奶油,敲敲幻子的门:“幻子?你吭一声啊,好吗!以后我绝——对好好听你讲话!” 当然没有回应。 咬碎一颗爆珠,薄荷味从舌头烧到她的脑袋里面。她想起来另一个闷热的晚上,自己第一次抽薄荷爆珠。 —— 流个不停的汗湿透了前发,帝统手撑着额头,把一塌糊涂的头发拨到一边去。玫红色的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这样就从她手里的牌瞪出胜利似的。 怎么搞的啊!!帝统愁得眉毛都快打结了,这牌越打越烂,她不禁担心起自己要输得半年吃不了好饭了!妈的!当时就不应该把全部零花钱都押上! “有栖川,到你了!”边上的学生起哄着,看着帝统难看的脸色笑声地笑。 “我知道!你们少废话。”帝统嘴上不饶人,其实尾音都在打颤。她抖着手抽出最上面的牌,围观的学生还没来得及看牌的花色,就被突然站起来的帝统吓了一跳。她拽着坐在对面的学生的领子把他从椅子上拖下摁在地上。 “你他妈出千是吧?说!几回了!!” 桌上零零散散的赌具被扫了下来,散成一片的扑克牌连背面都花纹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上去拉架,都被帝统甩开,她一边骂着多管闲事,结结实实的一拳就向出千的学生脸上挥过去,一下子鼻血就迸了出来。 学生摸了摸鼻子,拉住帝统的领子,用力把帝统翻过去压住。帝统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却因为体型差被拉着站起来甩在桌沿上。她疼得龇牙咧嘴,正准备反扑过去…… “帝统,为什么打架。” 回忆戛然而止。 帝统吓得哆嗦了一下,攥住沾着干涸血迹的裙子。女人从后视镜上面瞥了一眼,她脸颊红肿得像半个毛桃,纸团塞住一个鼻孔。腿上青青紫紫的,刚打的绷带上面渗出血来。 “没有为什么。”帝统眼睛往窗外乱瞟,一晃一晃的路灯让她眼花。 “不能好好说话吗?”女人按下开关,后排的窗户随着机器转动的声音被遮住了。 帝统把视线从一片漆黑的窗户移开,低下头扣手指上的创可贴,指节上的血一层层地蔓延开。 她喉咙里刺痒地难受,摸上冰冰凉凉的窗户玻璃,烦躁随着拳头用力砸在一片漆黑上面,她强行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帝统咬碎了一颗爆珠,很享受刺痛的快意!从舌尖蔓延开的辛辣盖上了一层因为空气流动带来的冰凉。她不要命地跑,随时可能跌倒或者被谁撞飞。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穿梭,脑袋告诉她:别跑了!你现在浑身上下酸痛地难受!可是快乐却从她的眼里映出的不断移动的光点发出鲜明的亮来。 她躲藏,奔跑,站在烂尾楼的顶端,向着弯弯的月亮吐出青灰色的波浪。 帝统站在楼顶中间悠闲地转了两圈,看到月下坐着一个人,宽阔的袖子像初孕女子的腹部一样轻轻地鼓起来,长发反着清亮的白光,翘起银色的发丝。 她盯着看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人坐在边沿上! 帝统飞快往跟前跑去。 妈的,这里可没有防护栏! 风风火火的脚步声让月亮下面的人回过头来,模糊的冷光让帝统没能看清她的长相。但是她清楚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帝统一脚踩空,脑子也跟着一片空白。 难道这就要死了吗,明明是救人…… 脊背狠狠地砸在地上,疼痛直达大脑,帝统懵懵地看着稀疏的星星和月亮。 然后一团冰冰凉的头发捂住了她的脸,两只幽幽的绿眼睛好像在审问她。初夏的凉风吹过去,帝统的嘴里翻上来一阵薄荷味,从鼻腔里面满出来。 对方的头发轻轻扫过她的鼻尖。 —— 一双有力地胳膊紧紧箍住帝统的腰把她扯起来。帝统这才回过神来,吓了一跳,脚乱蹬一气。可乐罐被她一脚踢翻,哐当哐当地从楼梯滚下去,饮料散了一地,气泡也飞速散到空气里面。 “嘘——安静下来。” 啊,是幻子啊,那没事了。 不对,幻子好像刚刚在气头上,那出大事了!!! “幻,幻子?这要去哪呀!”帝统小幅度挣扎了几下,幻子的胳膊却收得更紧了,勒得她疼得要命。 “安静下来。”幻子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和干燥的嘴唇不同,幻子的舌头湿润温暖,在帝统的耳环边上摩擦着。帝统奇妙地挣扎不动了。 黑洞洞的巷子里面挂着半盏路灯,拼劲死力地发着微弱的光。幻太郎抱着帝统站在下面,路灯好像在为只有她们两人的话剧打光。 帝统靠在沾着苔藓的垃圾水的黑砖上,光裸的脊背被刺激地颤抖了一下。幻子毫不介意地用绣着白菊花的羽织袖子垫在帝统的身后,她慢慢地靠近,刷着厚重粉底的鼻尖碰了碰帝统湿润的皮肤——全是紧张出的汗。 幻子擦了口红,巧克力味,但嘴唇还是那么干。帝统莫名其妙地来了一股食欲,主动亲了上去:嘴唇上是难吃的化学物品的味道,不过口腔里有小蛋糕的味道,是被幻子端进房间的那些! 帝统往后靠了一些,舔舔嘴。幻子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合成的香气,这掩盖了些垃圾水的味道。幻子把她的运动背心推上去,形状很好看的乳房垂下水滴的样子。她伸手捏了捏浅褐色的乳尖,帝统突然一下扑过去抱住幻子,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帝统,害羞了吗?哈哈,就算是害羞了我也不会停的,今天必须做完哦。” 脑袋蹭了两下,姑且算是同意了。由于高领衬衫的缘故,帝统刺刺的头发没有扎到幻子,反而是衬衫上的花边让帝统蹭得不太舒服,只能又重新靠了回去。 幻子稍微用了力气,旋转着捏帝统的乳头,因为冷和刺激感乳晕上明显地出现了一些小疙瘩。帝统低着头,嗓子里面哼哼唧唧的,脸烧得通红,要降温似的慢慢甩着脑袋。幻子托住帝统的乳房,大小正合适,好像帝统的乳房是为了幻子的手而诞生的一样。虽然灯很昏暗,但幻子青白的手指放在帝统浅红褐色的皮肤上,好像一只骨头。 她俯下身子用嘴唇碰了碰,帝统就紧张地浑身绷紧,手紧紧揪着幻子的羽织,都快要把布料撕下来了。 幻子笑了一会儿,不再欺负她。她取下帝统挂在胳膊上的衬衫,扔到堆煤块或者垃圾的水泥围栏上面,反正那里现在什么也没有。说:“趴好。” “那样很硌人的!!” 幻子假装不满地斜了帝统一眼,把绣花的黑色羽织脱下来团成一团垫在衬衫上面。帝统在幻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嘿嘿,幻子最好了。” 这家伙……我可是让你在脏兮兮的地方和我做爱啊……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幻子无奈地看着帝统笑嘻嘻的傻样子,气都快给他笨没了。 “幻子,你脸上粉掉了一块!!脱妆这么厉害吗?!” 话音未落,帝统就被幻子推推搡搡地摁下去。帝统感觉裙子被掀起来了,凉嗖嗖的,不知道是因为风还是幻子的威压。 “帝统,你怎么不穿安全裤。” “啊?……那种东西好麻烦谁要穿啊!” 幻子往她腿上拍了一下:“好过分,明明买的是同款,dice居然一次都没有穿过。不过因为帝统今天有穿内裤,就原谅你吧~” “哪有人不穿内裤出门的啊??!!什么话!!!!”帝统不安分地扭了两下,突然幻子的手摸了上来,帝统用手捂着嘴,一声不吭了。 幻子把土到爆的印花四角裤拉到膝盖处,微凉的指尖碰了碰帝统的湿润的阴部,帝统抖个不停,喘气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帝统,怎么回事?太冷了吗?没关系,一会儿就热起来了哦。” “幻,幻子,要不今天就别做了…哈嗯…”帝统再次捂住嘴。阴唇被撑开,帝统清楚地感觉到幻子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蒂。 “你刚刚说什么,没有听清。”幻子手上动作没有停,青白的手指依然在帝统浅红色的嫩肉中间穿梭。 “我说,嗯!……今天不要做了呃呃呃————”帝统憋了半天,憋出来两注眼泪。幻子的动作很轻很慢,但是怎么回事啊!!!帝统只觉得幻子动两下手指,比她自己用玩具紧张刺激多了。 “话说帝统,你知道我在你的被褥里找到了什么吗?” 帝统热气腾腾的脑子一下子掉进冰洞里。 幻子没继续说话,另一个胶质的玩意儿取代了手指的位置,然后突然震动起来。 “不,等呃呃一下!哈啊……你听我……” “不要听。”震动的感觉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由近及远地响了几下——被幻子狠狠丢开了! “唉,明明帝统是我第一个想碰的人,却在我之前叫一个死物让你高潮了,好不甘心哦。”幻子轻轻靠在她的腰上叹气。 “幻子……” “帝统。”幻子的声音薄薄的,很湿润,像一层雾一样。 “其实在楼顶那天我真的不想活了,遇到了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但是意外地遇到了你……和你住在一起也是,很开心……” 虽然幻子没来由地蹦出来这句话,帝统心里依然泛起一股呛人的浪花,搜肠刮肚地想找些话来安慰幻子。 “嘛,全部都是骗你的哟~” 幻子趁着帝统抽鼻子的空档弄好了润滑液,探进小洞口里。帝统刚想起来骂人,就被幻子的动作搞得塌下腰去。偏凉的手指被帝统热情的软肉包裹着温暖着,像一只灵活的小白蛇一样在里面变动着姿势的深度,把帝统弄得喘也不是憋也不是,红着脸小声地呻吟。 幻子帮帝统翻过身来,肚子上碾得泛红,印出羽织上面绣着的白菊花的纹样来。好像魅魔的淫纹一样——那么也只是属于梦野幻子一个的。 不论梦野幻子先前遇到多少人,或是帝统先前遇到多少人。幻子不会给其他人留下白菊花的纹样,帝统也不会被其他人留下白菊花的纹样。 幻子咬着帝统的嘴唇把舌头探了进去,残留的薄荷味烟草的香气晕染开来。 帝统,生日快乐。 放心,我没吃。 傻子,那个不是生日蛋糕,我给你做了特别的,只为你的生日做的蛋糕。 _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