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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碰到谁的嘴唇，他们像两只野兽一样疯狂的撕咬着对方，鸣人的牙磕破了卡卡西的舌头，他疼得一缩把鸣人拎起来翻身压在沙发上狠亲，吸得鸣人的舌头发麻，两个人的嘴里都是铁锈的味道。
卡卡西压着他，右手顺着脸摸到耳朵后面，捏捏耳垂，嘴也跟着移到脖子上，他灼热的气息喷在鸣人的耳边，手从衣服的下摆滑了进去，掠过他平坦的腹部，往上停在了他的左胸口。
他另一只手撑着自己，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人，手掌心下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着，鸣人眼角飞红，一双蓝眼睛里盈着泪水看着他，他的手搂着卡卡西脖子一使劲把人压下来，闭着眼又亲了上去。
卡卡西放在鸣人胸口的手收起，抚过他已经挺立的乳尖，拇指和食指用了点劲儿的捏着揉，相交的唇瓣间鸣人小声的哼哼，声音轻轻的挠在卡卡西的心间。
他扯开鸣人上衣的带子，落了一个吻在鸣人的心口，复而伸手揉着他的另一边，他仰着头看一眼伸长脖子的鸣人，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胸口，牙齿碾合的力度，鸣人吃痛得紧挣扎，被卡卡西按着肩膀压着双腿，无处可逃。
“疼......卡卡西老师，疼的说......”鸣人开始求饶，眼里的泪水往下掉，卡卡西松口，亲了亲有些红肿的乳头，抬头吻住了鸣人的嘴，把他的话都堵在嘴里，徒留喉咙里呜呜的声音。
他探手挑开鸣人的睡裤，感受到手底下的触感后挑了下眉，凑在鸣人的耳边沉声问他，“没穿内裤？”
鸣人听见他问话，心里一抖，耳朵通红，佯装镇定的说，“我忘了拿，就......唔”
他话没说完，卡卡西的手猛地按住他已经半勃的性器，重重的、缓缓的碾磨，直逼得鸣人嘴里泄出气声，抓着卡卡西的手使劲儿的抓着他的衣服。
卡卡西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硬，顶端开始流水，濡湿了他的手心，他把那些都抹上鸣人的性器，然后握住了那一根，手指打着圈儿的撸动。
鸣人抱着身上人结实沉重的胸膛，嘴里舒服得轻吟，没等给他痛快，卡卡西的手摸了摸两颗浑圆的阴囊，一把拽下鸣人的裤子，掰着他的腿狠狠压着打开挤进去，鸣人哼哼的夹住卡卡西精瘦的腰身。
卡卡西的手摸了摸他身后的小口，指尖试探的探了探，微微张着有些湿润，鸣人挪着屁股往上躲，攀着卡卡西的肩膀喘气道，“包，我的包......里有”
卡卡西伸长手摸过来，粗暴的拉开摸出了一小瓶的润滑剂还有一盒套子，又想起刚刚那微微张着有些湿润的穴口，明显是他洗澡的时候清洗过了，低低的笑起来。“蓄谋已久啊......”
他单手拧开瓶盖，倒了小半瓶在手上，直接抹上了鸣人的大腿根，鸣人刚被冰凉的润滑剂刺得一惊，没缓过来卡卡西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而后两指打着转的在里面按压着肠壁，鸣人的脑子浑浑噩噩，酒劲儿加上欲望，烧得他什么也不知道，扒着卡卡西的肩膀一会儿说难受一会儿又说慢点。
卡卡西抽出手指，半跪起来扯开了领带扔到一边，摸着鸣人颤抖的嘴唇，俯下身一边亲他，一边单手解着衬衣衣扣，他拉着鸣人的手到裤边，含着他的舌头说，“解开。”
鸣人抖着手，摸到了裤裆里那一团鼓起来的热度，咬了咬卡卡西脸，心一横拽开了扣子。
黑色的内裤已经晕开了一团深色的痕迹，卡卡西放在他穴里的手已经增加到三根，隐隐有四根的趋势，鸣人扭着屁股不愿意，卡卡西一把压着他的腿说，“张开，别动。”
他把鸣人抱着站起来，蹬掉了滑到脚踝的裤子，只穿着内裤抱着人进了房间。
卡卡西的房间比起鸣人的房间，布置要稳重成熟些，鸣人全身光裸的躺在灰色的床单上，直勾勾的盯着窗边脱内裤的卡卡西。他有些急切的撸着自己的性器，等卡卡西跨上床压上来的时候，自觉的敞开腿，泛着水光的穴毫无遮掩的露在卡卡西的眼前。
他伸手接下了鸣人手里的活儿，拇指狠狠的磨过龟头，手指尖划过马眼，顺着柱身往下，手指合拢揉着底端和囊袋，他眼睛发红的看着无意识的轻声哼的鸣人，趁着他放松了情绪，右手捞起鸣人的左腿，直接插了进去。
鸣人的身体一瞬间紧绷了起来，卡卡西持续的刺激他的龟头和马眼，等鸣人放松下来后一送到底。
“太大了......难受”鸣人的手抓着卡卡西的背，环着卡卡西的双腿用力的架着他的腰，卡卡西不说话，一手托起他的屁股，开始干他，鸣人双腿大张的合不拢，只能被卡卡西禁锢在怀里冲撞，他连连的喊着慢点慢点，卡卡西凑近他的耳边，吐出湿热又滚烫的话语。
“爽吗？”
鸣人的声音又急又尖，他大口的喘着气，听见卡卡西的问话，点点头又摇摇头，讨好的亲着卡卡西的脸，断断续续的求他慢点。
卡卡西把鸣人翻过去，扯来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肚子下面，把人按下去趴着，被干的湿红的小穴翕张着，被卡卡西看得分明，鸣人挣扎着要爬起来，被卡卡西抓着腰，狠狠的冲了进去。
他的腰很细，后腰有两个漂亮的腰窝，跪着的双腿被卡卡西撞得松了劲儿，不稳的趴在被子枕头上，后入进得很极深，鸣人叫喊的声音半点都压不住的从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
卡卡西把他压得狠，整根几乎没出来，干他的时候恨不得两个囊袋都塞进去的狠劲，顶得鸣人没力气再挣扎。
他俯在鸣人的背上，叼着他后颈的肉不肯放，鸣人又哭又叫的求饶他也不松口，手顺着鸣人的腰往上，拉着他的乳头，鸣人抓着他健硕结实的手臂，扭过头来满脸泪的求他轻点慢点，卡卡西扯出一个笑，堵上他求饶的嘴。
卡卡西最后冲刺的时候又狠又快，不肯放过他的嘴，胸口上的手还揉搓着乳头，鸣人又痛又爽，呜呜的喊叫声全闷在了喉咙里，等到这一场情事过去，鸣人仿佛死过一次一样。
卡卡西拔出自己的东西，露着鸟去客厅给鸣人倒了水，回来扶着他一点点的喝。
“卡卡西......老师，”鸣人的声音沙哑，全是刚才叫床叫得，卡卡西在床上疯得像是要杀了他，怎么求饶都不管用，鸣人哭得眼泪口水直掉，卡卡西面上温柔的亲着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头不放，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撞得狠。
“你要杀了我吗？”
鸣人摊着手脚，身上被啃得青青红红的一片，卡卡西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洗澡，像抱小孩子那样，迎面抱在怀里，两手兜着他的屁股，没走两步，鸣人瘫软的身体突然一紧，有什么湿湿滑滑黏黏腻腻的滴到了卡卡西的手上，卡卡西笑着臊他。
“夹不住了？嗯？”
鸣人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抬头，不安分的蹭上蹭下，卡卡西脚一踏进浴室，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本就夹不住的精液直接落到了地板上，鸣人扭得更重了，卡卡西把他放到旁边的台上坐着，洗了洗浴缸放水，回身把鸣人抱进去。
他在身后搂着鸣人，手摸了摸鸣人的小穴，探手进去，鸣人哼的一声夹住了他的手，扑腾着要起来，卡卡西刚下去的欲望被这么三磨五磨的蹭了起来，把鸣人按在浴缸边，粗暴的顶了进去。
第二次的卡卡西比第一次更凶狠更恐怖，鸣人被摁得动弹不了的钉在他的性器上。不知道卡卡西做了什么，鸣人的声音尖尖的拔高一瞬，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的屁股被大力的揉着，被卡卡西握住耻骨狠狠的往下按，底下他的腰顺势往上顶，直顶得鸣人七魄少了三魂，呜咽着哭叫着被插得直哭。
鸣人再醒来的时候，卡卡西抱着他正睡得香，晨光柔和了卡卡西俊朗的面容，他动了动被窝下的腿，皱着脸小心的把自己从卡卡西的怀里摘出来，他光裸着身体，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尤其是脖子和腰，昨晚卡卡西掐着他的腰死死的摁着他不让他跑。
鸣人笑，跑，怎么不跑，现在就跑。
笑着笑着，泪落了下来。
他爱卡卡西，卡卡西也爱他，可他们不能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行。
九喇嘛最后浑身都是血的样子时刻都在刺激他，他这段时间已经和七年前刚送走九喇嘛那会儿差不多了，吃不下睡不着。
他想起来纲手阿姨给他准备的药，其中有一个叫氟西汀，是抗抑郁的，副作用是头疼焦虑烦躁神经症和失眠，可那就是他的命，没了他就会疯。
卡卡西就是他的氟西汀。
鸣人龇牙咧嘴的换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便签，抹掉眼泪，写下几个字，与他们的过往作别。
卡卡西老师，再见。
角落里画了一只背着包袱离开的猫。
鸣人听到卡卡西离开的消息时，他正陪着小樱在喝下午茶，几个女孩子挤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甜点。手机界面就停在了鹿丸发来的消息上，他晃了晃桌上的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真苦，又低下头关掉了消息。
鹿丸问他要怎么办，鸣人看着窗外的马路觉得或许这样也挺好的。
鸣人想，他和卡卡西两个人，真是和纲手阿姨说得一模一样，他们过于看重对方又过于轻看自己，一个踌躇不前一个默默付出。他恍惚觉得他和卡卡西就像是反比例函数的两个分支图象，无限靠近坐标轴，但永不相交。他们多么想要达成一致，最终还是天各一方。
但唯一没说准的就是，卡卡西真的懂他，他知道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没有质疑的接受了，并且毫无怨言。
鸣人仰头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冲着灿烂的阳光笑红了眼眶。
少年的爱情，热烈的像是篝火，吵吵嚷嚷的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可那个年纪的鸣人已经学会了敛藏，而现在他学会了安放。
I think 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
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
三年后。
鸣人趴在阳台上看到卡卡西背影的时候，以为看错了。
谁都没有删过对方的号码，可三年来两人没有再联系过一次，就静静的躺在列表里。偶尔想起，翻出来看看，却从来没有拨出去过，哪怕是喝到烂醉如泥，都记得不要去打扰对方。
鸣人侧了侧头好趴得更舒服，遥遥的就那么看着卡卡西的背影。
夕阳的余晖很漂亮，云彩挂在天边，卡卡西穿着宽大的白衬衣，赤着脚走在沙滩上，有姑娘捂着嘴悄悄的看他，他发现了也只微微弯下眼，径直的从她们身边走过。
他寻了一处岩石躺下，胳膊枕在脑后，听海浪起伏的声音，盯着天空发呆。
海岛中午下过雨，天空看起来格外的澄净，那一抹蔚蓝好像伸手就能摸到。
真像啊，他笑起来眼睛也是这么好看。
卡卡西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勾勒鸣人大笑的模样，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他的声音。
“哟，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翻坐起来，鸣人就站在岩石下面，双手叉着腰，对着他笑。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