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束满足问题的最小冲突检测算法(找到一个结果即可)
*/
vector<int> minConflicts() {
/*
在此实现八皇后问题的最小冲突检测算法,请在函数体最后调用printResult函数打印结果。
*/
vector<int>currentQueenColumn;
while(1)
{
vector<int> initQueenColumn = randomInitQueenColumn();
printResult(initQueenColumn, checkNum);
vector<int>currentQueenColumn = initQueenColumn;
int current = rand() % 8;
for (int i = 0; i < maxRoundNum ; ++i)
{
++checkNum;
if (checkQueenColumn(currentQueenColumn))
return currentQueenColumn;
else
{
vector<int>conflicts(queenNum);
int minConflicts[2] = { 0,2 * queenNum };
//第j行的皇后造成的影响
for (int j = 0; j < queenNum; j++)
{
if (j == current)
continue;
else
{
++conflicts[currentQueenColumn[j]];
if (currentQueenColumn[j] + abs(j - current) < queenNum)
++conflicts[currentQueenColumn[j] + abs(j - current)];
if (currentQueenColumn[j] - abs(j - current) >= 0)
++conflicts[currentQueenColumn[j] - abs(j - current)];
}
}
for (int j = 0; j < queenNum; ++j)//对current的每一列比较,哪个冲突最少
{
if ((j!= currentQueenColumn[current])&&(minConflicts[1] > conflicts[j]))
{
minConflicts[0] = j;
minConflicts[1] = conflicts[j];
}
}
currentQueenColumn[current] = minConflicts[0];
current = rand() % 8;
/*if (minConflicts[1] == 0)
current = rand() % 8;
else
{
int j = 0;
for (; j < queenNum; ++j)
{
if ((currentQueenColumn[j] == currentQueenColumn[current]) || (abs(current - j) == abs(currentQueenColumn[current] - currentQueenColumn[j])))
break;
}
current = j;
}*/
}
}
}
printResult(currentQueenColumn,checkNum);
return currentQueenColumn;
}
2020年11月23日
6.1
把离散学的概念性的东西重复了一遍。(简单)
指出在我们的图里:不考虑空图、不考虑多图、不考虑从一个顶点到自身的边
给了一个简单的代码实现框架
6.2
邻接矩阵
A[i][j](联系:稀疏矩阵(可优化))
邻接表:把邻接矩阵的n行表示为n个链接表,存放该顶点邻接到的顶点序号
(需要稍微介绍一下)
邻接表(无向)
顺序邻接表
邻接表(有向)
反向邻接表
正交表(稀疏矩阵的链表表示结构)
邻接多表
以边为中心
6.3 连通图的遍历
2020年11月20日
“给你看一样有意思的东西。”阿涴敲开终端,放出全息影像来。
画面上是一个男人的形体,五官面容却与阿涴九分相似,颧骨和下颌骨更锋利些。
“你的性转?”秦岚问。
“可以这么说。除了外貌特征以外,他也直接copy了我的记忆和性情。隔壁组的一个小项目,请我去做代码工具人来着。目标是构造虚拟空间和虚拟人设,让人可以注入意识,并选择旁观模式和决策模式。旁观模式就像看戏一样,你可以同步体会到他的感受。决策模式比较简单,就是套个壳子啦。”
秦岚点头道:“有点意思。”
“这其中的难点其实在于‘人类情绪’的机器学习机制,如果能实现,仿生人技术也要向前迈一大步。当然目前项目还没有完工,他也还没有做好。”
秦岚伸出手来,将这个模型转来转去看了一遍,低笑着问:“生理特征做了吗?”
阿涴对这种问题早有预料,她若无其事道:“做了。这些部位都有基础模板,自己做点微调就行了。你想看看吗?”
“不想。”他飞快回答,就着搂着她的姿势倾身在她耳后撩道,“我只想看你。”
阿涴花了几微秒回想明天的日程安排,确认无需早起后立刻“啪”地关掉投影,一把将男人扑倒。
春宵一刻值千金。
事后秦岚躺在浴缸里,抚摸着枕在他胸膛上的脑袋道:“那个性转,回头给我也做一个。”
阿涴半睡半醒地沉浸在余韵中,想也没想便一口应了下来。
“这就是给我的纪念日礼物么?”阿涴站在男卫生间里——当然,是虚拟空间中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项目完成后,当秦岚问她要使用权限时,毫无疑问,她很爽快地传给了他。看起来他对自己的性转人物的参数做了些调整。最初因为五官移植的缘故,这张脸或多或少带了一些仿生人的黄金比例僵硬感。现在它生动鲜活了起来,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她。
大艺术家。她暗暗感叹道。像我们这样的卷王,是不会花时间调这些参数的。
她所在的虚拟空间,是直接搬用了项目扫描的研究院模板,此时正是上课时间,四下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些npc角色。
她拐回了最初刚进入虚拟空间时身处的教室,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虚拟屏上是一本晦涩的《数学分析中的伊普思通-德尔塔证題法》。她撇下嘴角随意划了几页,心道您的安排可真是滴水不漏,连电子桌上放什么书这样的细节都不放过。只是看这满屋子的npc……您不会真是要来给我们上课吧?
正想着,却先听见一串高跟靴敲在地上的“哒哒”声先于本人传进教室来了。她和这屋子里的人们一样循声去望,只见披着一头烟红大波浪卷的女人走进门来。她身着长及脚踝的浅卡其大衣,步伐很快却有条不紊,干练得不像同龄人。
那正是秦岚的性转体。阿涴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事实上最初正是她将秦岚的全息影像传入设备,生成了这个极其美艳的女人。
秦岚对他自己的性转模型也调了参。
阿涴看不出来他调了什么,但在看清他身形和面容的那一瞬间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她感到陌生的男性胸膛下心脏热切地搏动,血液都往下涌。她试图抵抗这种性冲动,手指握紧了那椅子边,甚至想起了规避已久的情绪调节器。她猜测自己脸颊烧红,低下头去避开他火热的视线。
这是因为他那具身躯的女性特质,还是因为他是她爱的、依赖的、对她来说不一样的那个人?
“没有接到通知吗?课程改时间了。”讲台上的女人故作讶异道。
教室中一片松了一口气的喘气。果然没有人喜欢数学分析——阿涴暗暗想道。他们纷纷起身离开。
她当然是不会走的。她此刻故作镇定,正与讲台上的女人目光交汇。秦岚对她眨眨眼笑了笑。可他的笑靥立刻被挡住了:这其中有一个男性npc过于智能,兴许封装了些风流属性,冲上讲台去要他的联系方式。
阿涴按兵不动。反正是个男的。她静静地坐在那儿,面前的电子桌也忘了抬手关掉。
直到教室里最后一个多余的人后脚迈出教室,高跟靴又轻巧地响起来。秦岚走过去关上门上了锁。
“宝贝儿,喜欢吗?”他“哒哒”地踏着那靴筒长及膝弯的漆皮靴走过来,声音带着阿涴喜欢的慵懒性感。是每个男人听了都会发狂的音色。而她,即便她拥有的是自己原先女性的躯体和性向,她都无法说服自己不臣服于这种充满性魅力的年上感。她已经想扑上去埋胸叫姐姐了,如果这是晚上、她对自己的控制力薄弱的话。
可此时室外艳阳高照,所以她装作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原地,生硬地抿着唇。
秦岚俯下身啄了她唇角一口,以女人略带哀怨的调子道:“你可真冷漠。”接着刻意地向下瞟了一眼,“但身体还算诚实。”他裹着大衣,抱臂俯视着她。
那一瞬间阿涴真不想承认下面那不听话的东西属于她。
她感觉自己需要说些什么——开口道:“有人……咳,有人刚刚找你搭讪。”嗓音有些比她想象的还要低哑。
这话一出口,听起来却像极了拈酸吃醋,兴师问罪。
“是啊。”他玩着自己的发梢,“你以为我会对男人有感觉?”
她刚要回“不会”,却忽然发觉不太对劲。秦岚对男人没感觉,对性转的她该怎么下得去嘴呢?
秦岚会意,手指来回抚摸着她一侧的下颌角,挑起来笑道:“你不一样。”
她小声道:“我也觉得。”
她站起身来,想体会一下俯视秦岚的感觉,却刚直起腿便被他压着肩按了下去。他跨坐上来,捧起她的脸亲吻。
女人的躯体坐在她怀中显得有些娇小。阿涴抚摸他那有着别样洗发水香味的头发,顺着摸下来轻揉他的腰肢,最后大胆起来,将手放在了他长筒靴以上,赤裸的腿上。她的手藏在大衣里面一路摸上去,一个念头越来越明显——他什么都没穿!
2020年11月17日
【三】
“可能是为了佩戴外骨骼,我这终端采用了嵌入式设备。”阿涴终于敲开满血复活的智脑终端来。
“嗯。这可不是寻常的配置……我对你的身份越来越感兴趣了。”秦岚懒散地靠在她旁边的沙发靠垫上,见她通过瞳孔识别打开设备,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不能让我先自己看完有个思路吗?”
他勾起一侧唇角笑道:“看完再拟订个诓我的方案?想得美。”
那随便吧。她方才已经拿这房间里的桌椅板凳试验过了这副外骨骼的力量,心里有数。即便真撞见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她也有办法制服这个男人。
映入眼帘的智脑终端桌面就令她吃了一惊:是个小麦色皮肤的赤裸着上身的男模特,肌群明显而性感,笑得阳光明媚,一手背后握着只充满田园风情的草帽,一手状似狂野地扯下内裤边缘,露出泛白的小腹和浓密的丛林。
阿涴:“……”
秦岚:“……卧槽哈哈哈哈哈哈!”
阿涴:“这不对劲!我不知道,这跟我无关!”
秦岚忍笑敲了敲她脑门道:“你成年了吗?”
她连忙敲开“文件”窗口试图挡住屏幕,此时正从“个人”中点开一项图片道:“当然!这是我的身份证明。”
证件照上是她假笑的脸,旁边书着大大的名字“聂涴”,下面的出生日期证明她确如自己所言,刚满十九岁。
秦岚面对她投去的寻求确认的眼神点了点头。
她关掉这张图,在文件夹中扫视一番。这个文件夹是按聚类形式组织结构的。在其中最显眼的一坨,文件名中凑出“帝国理工研究院”的名字来,什么“评优记录表”啦,“加分申请资料”啦,“项目申报书”啦,密密麻麻一大串,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向她盖了过来。
她几乎立刻感到生理性的烦躁和头昏,手一抖直接关了终端。
在心悸中恢复过来,她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反应过激。秦岚正托着下巴,一言不发地上上下下打量她。
“确实。”注意到她回过神来,他开口道,“你身上这副外骨骼不是市场上买得到的,多高的权限都不行。原来是自己做的。”
她无力跟他争执为什么明明她表示了反对,他还是拿全息影像去做了调查。
“可能是自动化研究组的试验品。”她揉着太阳穴道。
“那你是哪个组?”
“人工智能。”在文件夹中,这一聚类同样庞大。
男人吹了声口哨。
“帝国理工研究院的高材生,做AI的人上人。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从玄武区越过隔离带跑到这里来。哦对了,穿越隔离带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她原本应该感受到荣耀和骄傲——但这些事实由他这样说出来,她反而感到有些不明缘由的刺痛。对于隔离带,她也毫无印象。
“需要身份权限。”看到她不解的神情,他提示道,描述身份权限时抬起手比划了一个高度,“但是你嘛,你或许可以破译掉。”
她终于猜到了些许那种不适的刺痛感来源于何。此时他们本该互相审视,互相窥测,只是她疲于应付,也不怀有好奇罢了。可他确实是一直在警惕地考量她。她是忽然闯进他熟悉生活区域的陌生人,他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阿涴试图提起自己的去留问题。
“我有兴趣。”他简短道。
2020年11月14日
【二】
“机械外骨骼……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秦岚若有所思道。
阿涴盯着自己的手。她之前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堆钢铁的存在。它们与她拟合得太好了,仿佛长在她身上、如同她的每一块皮肉一样,温度也适宜,只有凛然的光暗示它的凶险。她感到浓稠的不安涌上心头,这种情绪从她从这里醒来便若隐若现地缠着她不放,如今碰了这个触发点,终于大大咧咧地走出来,占据了她的情感。
“不……”她抱住脑袋,疯狂地渴求隐藏在智脑终端中的情绪设定器。这个时候应该拨回0号,回归理性,保持淡漠——这个动作在她脑海里是那么清晰,仿佛过去十几年的人生中重复了几十万遍。
一只微凉的手扣上她后脑,在她猝不及防时将她上半身揽过来,她的额头隔着毛绒绒的睡袍抵在了秦岚的胸口上。她明白在外骨骼的加持下,她手上的力量可以轻易将这个放肆的男人推开掀翻在地上,可她几乎无法说服自己哪怕是微微地离开他的胸口一下。人类的温热气息和心跳透过布料勾住了她。
她抵在他胸口放平了呼吸,感觉心头的不安尽数挥之而去,却仍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秦岚将她推开道:“好了就起来。”
她鼻尖仍萦绕着这种舒适的气息,仿佛海面被晴风吹过,泛起粼粼微波。这更不可思议了。
“您是治疗师?”
秦岚嘲弄地短促笑了一声:“别您您的了,听着不舒服。这不过是因为我是个有着血肉之躯的人类,不是仿生人罢了。”
阿涴感到很尴尬。这个男人身上有让她不想相处的特质,或许是孤傲,或许是一种自洽的轻慢。她垂下头来拿叉子戳盘子里的椭圆的煎蛋。
“不太圆。”他忽然开口评论道,下巴抬起来点点那个蛋,“其实我很久没自己做过饭了,只是前天烹饪系统出了点差错。”
“很好吃。”她应了一声。她并不记得自己的来路,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未知且危险,而这是个会将落魄女孩搬回家里、却没有对她动什么歪心思,甚至连外骨骼都没有发现的帅哥;这里平庸的住户很多,多她一个也不显眼,她可以像海中一栗一般隐没在人群里。她开始思索自己留在这儿的筹码。
“那当然。我曾经很喜欢做饭,只是后来懒了。”他伸了个懒腰,“现在想想,比起去那个破agent安置局排老长的队申请一个几个月后的系统修复,我宁可自己做饭。”
他也需要我。她做了决定,放下叉子,双目定定望着他:“这个系统,我知道该怎么修。”
秦岚挑了挑眉,显然没信:“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能记得这个?”
那些组成原理、功能部件像刻在她脑中一样清晰。“记忆丢了,有些技能也忘不了。”她胸有成竹道。
“那你便试试好了,随你折腾。”
“我想借你的智脑终端用一下——如果这里没有代码机的话。”
秦岚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了她一阵,终于没拒绝,从腕上调出终端的悬浮电子屏,在空中划给她。自己则绕过小屋堆放的杂物,从壁挂书架上的手稿中随意取出一沓,窝进沙发研读起来。
阿涴熟稔地调出终端中控制物联网的部件,敲开源代码框。这些复杂的形形色色的字符对她来说,比她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她在宏大的框架上做了番修修补补,调试几次便抬起头道:“好了。”
她这才发现秦岚拈着手稿薄薄的纸却并没有看进去,目光仍一直锁在她身上。他比她想象的戒备心还要强。或者,还是说,他也不过是顾虑她外骨骼带来的极端力量?
秦岚似乎并不介意窥视被发现,他迎上她的目光反问:“好了?”趿着拖鞋向几步之外小小的厨房去了,没半晌便流出一声惊叹。
“Amazing. ”
阿涴不由露出点志得意满的笑。
秦岚眸中带笑觑着她,顿了顿道:“你想留下来?”
聪明人。阿涴抿嘴做出乖巧表情拼命点头。
“你对我来说……有点危险。”秦岚托腮忖道,“如果发现你佩戴了机械外骨骼,我不会带你回来的。”他走过来,坐在与她隔着一个桌角的位置上,手向上摊开。
阿涴会意,听话地把袖子捋起来,将包裹她手的金属材料并自己的手一并递上去。
他挥出终端飞快拍了几张,构建出全息影像来。“介意我拿这个问问朋友吗?”没等她摇头便道,“介意也没用。不管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是要调查清楚的。”
“先别发——先等等。如果你想调查我,我当然愿意配合你。”她语速很快,“我可以把我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你。但是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我能感受到我对揭露过去生活的情绪上的抗拒。我对自己的想法意外地敏感,可能是总用……或者总被用情绪调节器的缘故。”
“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吗?”
阿涴咬了咬嘴唇。她需要斟酌如何回答,想在坦诚地讲清楚自己不妙的直觉和说服他收留自己之间找一个平衡点。
“听着,这对我来说不是个好消息。会有人在找你。”
这话让她无法反驳。阿涴决定冒险赌一把。
她微微前倾身子:“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但如果你收留我,我会保护好你。而且我印象中没有人在追我,这我确信。”说实话,后面这句她毫无把握。
秦岚笑了。他果然被前一句勾起了兴趣。“可以考虑。”他说道,“现在谈谈你自己吧。你能记起什么来?至少,我该怎么称呼你?”
“阿涴。我有印象有人这样叫我。”
“听起来就像是亲昵的人叫的称呼。”他颇具暗示意味地笑,“多大了?”
阿涴抬起手臂:“给我的终端充充电可以吗?它会告诉你,告诉我们更多。”
2020年11月14日
【一】
在南京很难遇见这样的小巷了:一片昏暗,没有一丝光线透过能密集的高楼漏进来。男人腕表的灯光俯射下来,定格在女孩苍白的脸上。
他在那个巷口站定,来来回回踱了三趟,四下张望了半天。最终叹口气,一手抄在她膝弯下,一手垫在她背后抱起来,带她钻进九龙大厦二百二十一层B号的小屋。
阿涴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痛:右脑从前到后像被凿穿了一样。她伸手去摸,只摸到一头油乎乎的头发,拿到眼前一看指缝中并没有沾上血,于是长出一口气,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然后与坐在桌前、正咬着一块煎蛋的男子面面相觑。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衣着——谢天谢地,它们一切正常,好好地裹在她身上。四周都是陌生而复古的陈设,桌椅、吊灯、乃至她身下的席地铺的被褥,都是上个世纪常见的装潢。木质横架上,甚至摞了一沓古玩店里才能淘到的书写纸。墙壁上挂了一排五颜六色的固定上尼龙弦的木头,瞧着像个拍扁的葫芦。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男人脸上: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容貌俊美而野性,是仿生人制造部门不敢尝试的那一类眉眼搭配。方才她环视四周的时候,他一直一边吃他的早饭,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她很缓慢地从床褥中爬起来,看见桌上还有为她准备的一杯牛奶,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些什么。她迫切地想将脑袋伸进加载器里调个起床清洁模式——再来个约会模式吧,毕竟对面坐着个这样的帅哥。
“先去洗把脸,然后过来吃饭吧。水龙头在那边。”帅哥指挥道。他的声音也格外好听,堪比V8级的电子音。只是“水龙头”这样的东西……
她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今天是?”
“11月十几号吧。”
“2049年?”
“2049年。”
她并没有穿越。这一切就更难解释了。她按着他的指示走进一间小隔间里,打量着那个叫“水龙头”的东西想:它并没有红外线感应装置。于是探索着伸手将它扭开,双手接住瘦弱的水流胡乱在脸上拍了几下。“早上水压低。”帅哥在外面解释道。
“我为什么会在这?”在桌前坐定,她问道。
帅哥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耸耸肩道:“昨天半夜,我见到你时你倒在吉印街巷口——不知道你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这个区治安并不好,就带你回来睡一晚上。你住在哪?”
她试着回想,却发现“过去”像是被删库了一样,只留下支离破碎的图像,什么来龙去脉都捞不出来。
她皱起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下意识地想到该约一次精神疏导了,却感觉恍如隔世。
帅哥的面部表情生动起来:“失忆了?做了精神调节忘复位了?”
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听起来像这个时代人会说的话。她苦恼地看着他:“可能是吧。”
“好吧,这可麻烦了。今天是2049年11月——”他点开腕上的智脑终端看了一眼,“11月15日,星期天。这里是南京市苏淮区吉印街的九龙大厦二百二十一层,我叫秦岚,看年龄,建议你叫我一声哥哥。”
“苏淮区?”
“苏淮区。”男人不无戏谑地笑着回视她。
她并不清晰完整的印象里,苏淮区是这个城市高楼林立、住满了蝼蚁的地方。南京市一度很想把这个地方划给马鞍山,却一直未果。
她于是又认真地打量秦岚,看他着灰色短绒睡袍,腰带松松环在腰间,长腿线条匀称,与她想象中的蝼蚁形状大相径庭。
他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语气带刺道:“怎么?”
她当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下意识便想闯入对方脑机抹除这段记忆,才想起来手边并没有顺手的代码机,也感应不到嵌入手臂的智脑终端的存在——或许是没电了。
她无奈地挠挠头,垂头道:“不好意思……您实在是很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您这样的人。”
秦岚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许,勾起唇角不正经道:“我确实很帅。不过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还能记得见过什么样的人?”
“我……”
他知她无话可说,哼笑一声,打断道:“赶紧先吃饭,凉了。”
她连忙啄米式点头,将长长的遮住手背的oversize外套挽上去。
秦岚那一直淡定自如的神色变了。
阿涴心里一惊,连忙循着他视线垂头看,发现他吃惊地盯着自己每一根手指上包裹的机械装备。
外骨骼。
【二】
“机械外骨骼……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秦岚若有所思道。
阿涴盯着自己的手。她之前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堆钢铁的存在。它们与她拟合得太好了,仿佛长在她身上、如同她的每一块皮肉一样,温度也适宜,只有凛然的光暗示它的凶险。她感到浓稠的不安涌上心头,这种情绪从她从这里醒来便若隐若现地缠着她不放,如今碰了这个触发点,终于大大咧咧地走出来,占据了她的情感。
“不……”她抱住脑袋,疯狂地渴求隐藏在智脑终端中的情绪设定器。这个时候应该拨回0号,回归理性,保持淡漠——这个动作在她脑海里是那么清晰,仿佛过去十几年的人生中重复了几十万遍。
一只微凉的手扣上她后脑,在她猝不及防时将她上半身揽过来,她的额头隔着毛绒绒的睡袍抵在了秦岚的胸口上。她明白在外骨骼的加持下,她手上的力量可以轻易将这个放肆的男人推开掀翻在地上,可她几乎无法说服自己哪怕是微微地离开他的胸口一下。人类的温热气息和心跳透过布料勾住了她。
她抵在他胸口放平了呼吸,感觉心头的不安尽数挥之而去,却仍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秦岚将她推开道:“好了就起来。”
她鼻尖仍萦绕着这种舒适的气息,仿佛海面被晴风吹过,泛起粼粼微波。这更不可思议了。
“您是治疗师?”
秦岚嘲弄地短促笑了一声:“别您您的了,听着不舒服。这不过是因为我是个有着血肉之躯的人类,不是仿生人罢了。”
阿涴感到很尴尬。这个男人身上有让她不想相处的特质,或许是孤傲,或许是一种自洽的轻慢。她垂下头来拿叉子戳盘子里的椭圆的煎蛋。
“不太圆。”他忽然开口评论道,下巴抬起来点点那个蛋,“其实我很久没自己做过饭了,只是前天烹饪系统出了点差错。”
“很好吃。”她应了一声。她并不记得自己的来路,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未知且危险,而这是个会将落魄女孩搬回家里、却没有对她动什么歪心思,甚至连外骨骼都没有发现的帅哥;这里平庸的住户很多,多她一个也不显眼,她可以像海中一栗一般隐没在人群里。她开始思索自己留在这儿的筹码。
“那当然。我曾经很喜欢做饭,只是后来懒了。”他伸了个懒腰,“现在想想,比起去那个破agent安置局排老长的队申请一个几个月后的系统修复,我宁可自己做饭。”
他也需要我。她做了决定,放下叉子,双目定定望着他:“这个系统,我知道该怎么修。”
秦岚挑了挑眉,显然没信:“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能记得这个?”
那些组成原理、功能部件像刻在她脑中一样清晰。“记忆丢了,有些技能也忘不了。”她胸有成竹道。
“那你便试试好了,随你折腾。”
“我想借你的智脑终端用一下——如果这里没有代码机的话。”
秦岚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了她一阵,终于没拒绝,从腕上调出终端的悬浮电子屏,在空中划给她。自己则绕过小屋堆放的杂物,从壁挂书架上的手稿中随意取出一沓,窝进沙发研读起来。
阿涴熟稔地调出终端中控制物联网的部件,敲开源代码框。这些复杂的形形色色的字符对她来说,比她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她在宏大的框架上做了番修修补补,调试几次便抬起头道:“好了。”
她这才发现秦岚拈着手稿薄薄的纸却并没有看进去,目光仍一直锁在她身上。他比她想象的戒备心还要强。或者,还是说,他也不过是顾虑她外骨骼带来的极端力量?
秦岚似乎并不介意窥视被发现,他迎上她的目光反问:“好了?”趿着拖鞋向几步之外小小的厨房去了,没半晌便流出一声惊叹。
“Amazing. ”
阿涴不由露出点志得意满的笑。
秦岚眸中带笑觑着她,顿了顿道:“你想留下来?”
聪明人。阿涴抿嘴做出乖巧表情拼命点头。
“你对我来说……有点危险。”秦岚托腮忖道,“如果发现你佩戴了机械外骨骼,我不会带你回来的。”他走过来,坐在与她隔着一个桌角的位置上,手向上摊开。
阿涴会意,听话地把袖子捋起来,将包裹她手的金属材料并自己的手一并递上去。
他挥出终端飞快拍了几张,构建出全息影像来。“介意我拿这个问问朋友吗?”没等她摇头便道,“介意也没用。不管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是要调查清楚的。”
“先别发——先等等。如果你想调查我,我当然愿意配合你。”她语速很快,“我可以把我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你。但是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我能感受到我对揭露过去生活的情绪上的抗拒。我对自己的想法意外地敏感,可能是总用……或者总被用情绪调节器的缘故。”
“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吗?”
阿涴咬了咬嘴唇。她需要斟酌如何回答,想在坦诚地讲清楚自己不妙的直觉和说服他收留自己之间找一个平衡点。
“听着,这对我来说不是个好消息。会有人在找你。”
这话让她无法反驳。阿涴决定冒险赌一把。
她微微前倾身子:“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但如果你收留我,我会保护好你。而且我印象中没有人在追我,这我确信。”说实话,后面这句她毫无把握。
秦岚笑了。他果然被前一句勾起了兴趣。“可以考虑。”他说道,“现在谈谈你自己吧。你能记起什么来?至少,我该怎么称呼你?”
“阿涴。我有印象有人这样叫我。”
“听起来就像是亲昵的人叫的称呼。”他颇具暗示意味地笑,“多大了?”
阿涴抬起手臂:“给我的终端充充电可以吗?它会告诉你,告诉我们更多。”
【三】
“可能是为了佩戴外骨骼,我这终端采用了嵌入式设备。”阿涴终于敲开满血复活的智脑终端来。
“嗯。这可不是寻常的配置……我对你的身份越来越感兴趣了。”秦岚懒散地靠在她旁边的沙发靠垫上,见她通过瞳孔识别打开设备,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不能让我先自己看完有个思路吗?”
他勾起一侧唇角笑道:“看完再拟订个诓我的方案?想得美。”
那随便吧。她方才已经拿这房间里的桌椅板凳试验过了这副外骨骼的力量,心里有数。即便真撞见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她也有办法制服这个男人。
映入眼帘的智脑终端桌面就令她吃了一惊:是个小麦色皮肤的赤裸着上身的男模特,肌群明显而性感,笑得阳光明媚,一手背后握着只充满田园风情的草帽,一手状似狂野地扯下内裤边缘,露出泛白的小腹和浓密的丛林。
阿涴:“……”
秦岚:“……卧槽哈哈哈哈哈哈!”
阿涴:“这不对劲!我不知道,这跟我无关!”
秦岚忍笑敲了敲她脑门道:“你成年了吗?”
她连忙敲开“文件”窗口试图挡住屏幕,此时正从“个人”中点开一项图片道:“当然!这是我的身份证明。”
证件照上是她假笑的脸,旁边书着大大的名字“聂涴”,下面的出生日期证明她确如自己所言,刚满十九岁。
秦岚面对她投去的寻求确认的眼神点了点头。
她关掉这张图,在文件夹中扫视一番。这个文件夹是按聚类形式组织结构的。在其中最显眼的一坨,文件名中凑出“帝国理工研究院”的名字来,什么“评优记录表”啦,“加分申请资料”啦,“项目申报书”啦,密密麻麻一大串,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向她盖了过来。
她几乎立刻感到生理性的烦躁和头昏,手一抖直接关了终端。
在心悸中恢复过来,她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反应过激。秦岚正托着下巴,一言不发地上上下下打量她。
“确实。”注意到她回过神来,他开口道,“你身上这副外骨骼不是市场上买得到的,多高的权限都不行。原来是自己做的。”
她无力跟他争执为什么明明她表示了反对,他还是拿全息影像去做了调查。
“可能是自动化研究组的试验品。”她揉着太阳穴道。
“那你是哪个组?”
“人工智能。”在文件夹中,这一聚类同样庞大。
男人吹了声口哨。
“帝国理工研究院的高材生,做AI的人上人。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从玄武区越过隔离带跑到这里来。哦对了,穿越隔离带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她原本应该感受到荣耀和骄傲——但这些事实由他这样说出来,她反而感到有些不明缘由的刺痛。对于隔离带,她也毫无印象。
“需要身份权限。”看到她不解的神情,他提示道,描述身份权限时抬起手比划了一个高度,“但是你嘛,你或许可以破译掉。”
她终于猜到了些许那种不适的刺痛感来源于何。此时他们本该互相审视,互相窥测,只是她疲于应付,也不怀有好奇罢了。可他确实是一直在警惕地考量她。她是忽然闯进他熟悉生活区域的陌生人,他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阿涴试图提起自己的去留问题。
“我有兴趣。”他简短道。
2020年11月8日
大概要分为假期、匆匆忙忙的开学和糊弄学习、学生工作这样来说。
假期就是十一啊,第一次“逛了南京”,在老门东吃了几款经典的小吃。
这种相约出游让我感觉和附近的人走近了些。
苏彤彤好好啊是不令我感到防备的一种人,还问我睡够了吗哈哈哈。
志愿服务的最大感受是撑住了!来姨妈也莫得问题。吃了肉夹馍和泡馍,感天动地。
之后就每天在看趣味活动和睡觉中度过,全然忘了作业和学习任务的事。
和陆映彤去看了姜子牙逛了街。感觉电影不是重点(毕竟迟到了T^T)逛街买衣服才是。
(还要提醒她把钱打给我QAQ)
int* binaryFirstSearchDemo(PUZZLE_NODE initialNode, PUZZLE_NODE objPuzzleNode)
{
//result[0] 1:correct;0:wrong
//result[1] 步数 steps
int result[2] = { 0,0 };
cout << "初始节点状态:" << endl;
for (int i = 0; i < 3; i++) {
cout << " " << initialNode.puzzle[i * 3 + 0].puzzleId << " " << initialNode.puzzle[i * 3 + 1].puzzleId <<
" " << initialNode.puzzle[i * 3 + 2].puzzleId << endl;
}
cout << endl;
/*
请在该位置完成广度优先搜索函数。
*/
PUZZLE_NODE puzzleNode = initialNode;
queue<PUZZLE_NODE> puzzleNodeQueue;
puzzleNode.depth = 0;
int depth = 0;
puzzleNodeQueue.push(puzzleNode);
while (puzzleNodeQueue.size()) {
PUZZLE_NODE currentPuzzleNode = puzzleNodeQueue.front();
if (checkObject(currentPuzzleNode, objPuzzleNode)) {
for (int i = 0; i < currentPuzzleNode.precedeActionList.size(); i++) {
outputAction(currentPuzzleNode.precedeActionList[i], i + 1);
}
cout << "找到正确结果:" << endl;
for (int i = 0; i < 3; i++) {
cout << " " << currentPuzzleNode.puzzle[i * 3 + 0].puzzleId << " " << currentPuzzleNode.puzzle[i * 3 + 1].puzzleId <<
" " << currentPuzzleNode.puzzle[i * 3 + 2].puzzleId << endl;
}
cout << endl;
result[0] = 1;
result[1] = currentPuzzleNode.depth;
return result;
}
else {
visited[visitedNum(currentPuzzleNode)] = 1;
if (currentPuzzleNode.nextActionList.size() == 0) {
currentPuzzleNode = updatePuzzleNodeActionList(currentPuzzleNode);
}
puzzleNodeQueue.pop();
for (int i = 0; i < currentPuzzleNode.nextActionList.size(); i++) {
PUZZLE_NODE nextPuzzleNode = moveToPuzzleNode(currentPuzzleNode.nextActionList[i], currentPuzzleNode);
if (!currentPuzzleNode.precedeActionList.empty()) {
for (int actionIndex = 0; actionIndex < currentPuzzleNode.precedeActionList.size(); actionIndex++)
{
nextPuzzleNode.precedeActionList.push_back(currentPuzzleNode.precedeActionList[actionIndex]);
}
}
nextPuzzleNode.precedeActionList.push_back(currentPuzzleNode.nextActionList[i]);
if (visited[visitedNum(nextPuzzleNode)] == 1) {
continue;
}
nextPuzzleNode.depth = currentPuzzleNode.depth + 1;
puzzleNodeQueue.push(nextPuzzleNode);
}
}
}
return resul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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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new一个吧哨向新设定。
“把一小姑娘托付给个男人养大?”男人吸了口烟哼笑,“塔里还真是没有人了啊。还是说她是个弃子?”
将她送过来的人耸耸肩:“Maybe both. You know, it's a tough time these days. ”
“随便。别限制我就行。”
“Oh bro. You aren't allowed to leave the cattle. ”
“那我能不同意吗?”
“Then leave here, at once. ”
他隐藏了向导身份,为了蹭白噪音寄居在塔里,通过音乐为哨兵提供休闲疗愈。有天忽然被塞来一个需要照顾的哨兵孩子。
女孩很依赖他,可能因为过去的生活体验很喜欢蹭他的小腹。
他:(敛着粗气哑着嗓子)好了宝贝儿,放开我。
然后出去冷静或者打给炮友来一发。
女孩精神域崩溃得越来越频繁,他看她太痛苦了,不得不使出本领去探查。
在这个设定里
有一个正在长大的不老爱跟监护人交流的叛逆期女孩 冷冷漠漠 除了每到晚上状态会温和许多
拒绝结合和向导分配,但频繁精神崩溃,被喂了很多镇定剂
战事受伤 也不允许别的向导进入精神域
支部只好派人去请超S级向导
秦岚看不下去悄悄使出本领安抚了她,却意外发现了她的另一片天地。
秦岚暴露了向导身份,组织最终原谅他并促成他和她结合。
秦岚试探发现她完全不知道精神域中发生了什么于是也无法提深度结合。
(但其实她知道只是装的hh)
秦岚发现了她崩溃的原因,因为出于高自尊过度节制欲望,这些欲望化成了实体,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大吵大闹爆发混乱。秦岚只好定期去满足他们的愿望。
阿涴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之前是因为无法让秦岚这么做,但之后秦岚主动做了她又不知道如何面对,干脆继续享受当一个放纵欲望的小孩。
这些欲望的实体,有些是小孩子,有些是少女,有些是成熟性感的女人,有的甚至是男性。秦岚最不想遇到的是那个宛如疯子的男性,但他第一次撒野之后被“理智的阿涴”杀死了。
“你不喜欢男人。”
“我不喜欢。”
“那他不配碰你。”手起刀落。
“嗷……呃等等!你能杀死他!”
“他外强中干。他很脆弱,因为这个愿望并不强烈,其他的实体也可以代为实现——其实,阿涴也很厌恶他的存在。”
秦岚不解地蹙了蹙眉:“阿涴有这个愿望,但又不想这么做?”
“阿涴有这个愿望,但她不希望自己是个男人。她想做你的小女孩,而不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