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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暴雨打在窗上,击出了一种要将窗户纸打破的声势。史艳文轻叹一口气,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般境地下又逢暴雨,真是让人提不起一丝劲来。 “你说是吧,罗碧?” 他转身去问躺在一旁的人,男人怒目圆瞪,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间简陋客栈里的微弱烛光堪堪照亮他的身躯。他被史艳文用两根麻绳分别捆住了手脚,嘴里还塞着一块麻布。史艳文被他那样气势汹汹地瞪着,却也丝毫不见慌乱,手上动作不急不缓,不知又从哪儿掏出了一根麻绳,套在了罗碧的脖子上。 “这个手法是我从前认识的一位出身东瀛的朋友教我的,我觉得着实有意思,就悄悄记了下来,今天却是第一次尝试呢,过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记忆是否出现了误差,记得对不对了。”一边随意地说着,史艳文一边撑开藏镜人的双腿,将绳子从双腿间绕过穿过后颈处的绳圈,“如果做错了,罗碧可千万别怪我。” 罗碧试图挣扎,却被史艳文强行镇压,强硬地翻过了身去。史艳文又手法极快地将绳子从罗碧身前打好的三个结穿过,形成一个个菱形。 “好啦,这就完成了。”史艳文如释重负舒了口气,他笑着扯了扯罗碧的绳子,绳结在罗碧胸肌之间摩擦,他满意地听到麻布之下那人猝不及防的一声闷哼,“这叫龟甲缚,罗碧可要记好了,它会让你很舒服的。” ——若是此时你我对换,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罗碧在心底怒骂这人面兽心的小子不知廉耻,心中已将史艳文千刀万剐,却苦于无法脱身。 “怎么了?我绑得太紧了?”史艳文又伸手去扯第二个绳结,隔着一层黑纱,绳结的摩擦感并不明显,然而这种被弱者——被史艳文玩弄的羞辱感将罗碧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被绳结摩擦过的地方留下隐隐的热度。第三个绳结锁在亵裤正上方,史艳文没有直接去扯他,而是轻轻地拂过了裹着罗碧性器的地方。 “罗碧你有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我的功夫不到家,让你觉得乏味呢。”史艳文说完,罗碧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微微勃起了。全身都被束缚,又被以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摆在床上,然而他却因这种耻辱感勃起了。羞愤、恼怒,以及一丝隐秘的快感随着史艳文不轻不重的话语扫过罗碧的全身,在两人的注视之中,罗碧的性器慢慢勃起,如囚龙一般挣扎着想从束缚中挣脱。 “不急,我们慢慢来。”轻抚罗碧的性器之后,史艳文就将那处置之不理,手与视线又回到了罗碧的上半身。他没有去摸罗碧的脸,手指自他的下颚划过他的喉结,又拂过罗碧的锁骨。他的动作很轻,有些太轻了,如鸿毛扫过,轻拢慢捻抹复挑,好整以暇,不急不缓,拂过之处带起丝丝痒意,让人浑身有种难以宣泄的不畅快感。 史艳文没让这样的折磨持续太久,他恰到好处地停了手,用与方才轻抚全然相反的强力劲道去揉捏藏镜人的胸部。罗碧的胸部被裹在黑纱衣里,这是种极其柔软的名贵布料,有不亚于丝绸的质感,史艳文扯紧绑在胸口处的麻绳,又松开手,让绳子弹回去,弹在罗碧的胸肌上。 “不要这么紧绷,放松些。”史艳文轻拍罗碧的胸肌,又用手掌狠狠按下去揉他的乳头与乳晕。自幼修习纯阳掌,史艳文的掌心较一般人更热,炙热的热度按着罗碧的胸部用劲研磨,似要将心中的强烈情感通过掌心的热度完全揉进罗碧的身体里。罗碧牙关紧咬着口中的布,不想在史艳文的手中屈服,与他脸上的凶恶神情截然相反的是,他身下的性器却一反常态地兴奋起来。 “你不肯放松,那只好让我来帮你了。”史艳文叹了口气,他一撩衣服下摆,那挺立的阳具自亵裤中探出头来。他无视了罗碧的被麻布堵住的唔唔声,握着自己的阳具挺身戳向了罗碧左边的乳首。 “唔!”受到刺激之下,罗碧不自觉地挺胸,就仿佛要将自己的乳首送去给史艳文玩弄一般。史艳文眼睛一亮,笑着道:“罗碧也喜欢?” ——喜欢个屁! 即使从罗碧的眼中读出了他的心声,史艳文也全然当做没看到。他的阳具盯着罗碧的胸肌,陷进软绵的乳晕里,另一只手扯着绳结摩挲着两片胸肌之间的沟壑。玩够了绳结,他又去揉另一边的胸肌,重重揉下,似乎要将那肌肉重新揉进罗碧的身体里,又用力一拍,像孩童拍皮球一般不知分寸。每次他一拍下,罗碧藏在亵裤里的肉虫就忍不住一跳。他不愿承认,但是今日史艳文不禁用麻绳将他捆住,也用这一切淫霏的动作将他困在了淫欲的牢笼里,令他越陷越深。 史艳文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将绳子扯到最开,又忽地松开手,绳子用力弹回,隔着纱衣在罗碧的胸肌间留下一道红痕,罗碧浑身一震,奋力忍住了挺身的冲动,史艳文细碎的呻吟越来越响,快速地顶弄之下,他忽地挺直腰背,蕴含纯阳之力的白浊液体向前用力喷射,射了罗碧满脸,有些甚至沾脏了他的发梢。 罗碧的神志有一秒断片,仿佛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也被这白浊的液体洗刷不见了。史艳文白浊的液体依旧在朝着他的脸上喷射,待着身下那物发泄完了,他撸动几下,微喘着咧嘴一笑。 “哎呀,罗碧,不好意思,是艳文失礼了,我帮你舔干净吧。”说着,史艳文俯身伸舌,将他自己射出的那白浊液体舔了干净。 “怎么也不如罗碧的好吃。”清洁干净,史艳文对着罗碧不敢置信的眼神眨了眨眼,舔了舔唇角,伸手去碰第三个绳结,“我泄出来了,也该让罗碧泄出来了。”史艳文扯着绳结,麻绳擦过罗碧的大腿内侧,摩擦他的会阴。这样间接产生的快感比直接的撸动更致命。史艳文又伸手去揉那条大肉虫,他至始至终没有除去藏镜人身上的一片布,此时也没这种打算,就隔着布料玩弄这那条分量可观的阳具,又伸手去玩弄那两颗涨圆的睾丸。 “罗碧,无需再忍着了,我想看着你泄出来。”话音甫落,史艳文的手拂过罗碧的菊穴口,就仿佛打开了罗碧体内的什么开关,他身体细微颤抖,史艳文随之加快了摩挲的速度,罗碧浑身紧绷,口中闷哼一声,身下肉虫爆射,将那块黑色的布料染湿不算,还弄脏了史艳文的手。 “唔——”罗碧的双眼死死盯着天花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还没能从方才的泄身中缓过神来。他粗喘着气,他已经到达了极限,史艳文方才拂过的后穴竟然瘙痒起来,他清楚地知道,如若此时再不反抗,他会随着史艳文踏上一条看不见来路,也瞧不见归路的暗黑淫道。 “终于泄身了。”谁知史艳文却松开了他,笑着下床,拿起搭在一旁衣架上的一块白布擦了擦手,将指尖的浊液擦净。他除去身上的外衣,只着纯白里衫走回床边,罗碧与他对视,史艳文眼中的安抚情绪令罗碧慢慢平复下来。他已经明白了,史艳文今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今日的这场疯狂性事便就此结束了。 若只谈风月之事,罗碧不愿意的事情,史艳文绝不会做的。 史艳文将罗碧口中含着的麻布取出:“早就与你说过,压力大就该好好发泄一次。像你这样一直压力堆积,总有一天会变态的。” 罗碧咬牙切齿:“你要是能站在那儿让我好好打一顿,我的压力就能完全解除了。” 史艳文笑说:“那有什么乐趣?好了,今日便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吧。” 他叫小二打了桶水进来,就捆着罗碧仔仔细细将他全身上下擦拭干净,又草草地擦净了自己的身体,做完之后,史艳文解开了罗碧身上的龟甲缚,方才他一直用力扯着绳子,此时结扣已被他扯松了,歪歪斜斜地挂在罗碧身上,除去了龟甲缚,他才小心翼翼地解开罗碧手腕上的身子,甫一解开,罗碧便是一拳袭来,史艳文早就料到他怒急攻心必无法轻易善罢甘休,轻巧偏头躲开。 罗碧闷声道:“坐好别动,我保证只揍你一拳。” 史艳文叹了口气:“是艳文玩过火了。你要揍便揍吧。” 他真乖巧地坐在那儿不动了,眉头微皱,眼角带着歉意。罗碧最见不得他这般模样,他心里也明白这都是这小子装出来的,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罗碧一咬牙,怒道:“还不快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史艳文一喜,眼角郁色一扫而光,眼中耀起了比星辰更夺目的光彩。他三两下除去罗碧脚上的麻绳,罗碧干脆眼不见为净,一脚踹在史艳文身上,翻身合眼睡了过去。史艳文摸着腹部爬上床,在罗碧身边安分躺下。 “下次你若想要绑住我,我也是愿意的。” “史!艳!文!不想睡就滚!” “是是,是艳文多嘴了。”史艳文伸手搭在罗碧的手臂上,合上双眼,“晚安,罗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