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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低喘,五指捏紧,痛觉掺杂在快感中变得不顺畅,男人却咬着牙不肯松手,仿佛跟那玩意儿有仇。几个直击敏感点的粗暴动作后射出一缕白液,他倒在床上,顿觉索然无味。 说男人其实不恰当,叶修是个恶魔。 与其他热衷于兴风作浪的族人相比,叶修并不好战,向来殆于主动出击,若有进犯者也从不畏惧。不偏袒恶魔,不贬低人类,讨论对错看事不看人。总的来说,态度平和,生活安逸。唯独有一点令人头大——无处抒发的性欲。 以人类为基准,恶魔的脑力、体力、寿命都更高一阶,其中也包括格外旺盛的性欲。同族们不屑于内部消化,按他们的话说“都是相看两厌的老古董,手指头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因此纷纷转而选择去诱惑人类。不过恶魔嘛,本性恶劣,只拿人类当是一次性的飞机杯或按摩棒,用完就丢。 叶修觉得这样很没意义,很多事情上无所谓的他偏偏在这方面异常洁癖。如果可以,他希望有一个长期的、相性好的、两厢情愿的性伴侣,在此之前的性需求都交由右手解决,然后就一直交到现在。自慰始终只是隔靴搔痒,发泄掉大部分囤积着小部分,一次一次地累积下来,叶修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也许再过两次?三次?他就抑制不住自己,要变成纵欲大军的一份子。 那样可真是烂透了。叶修郁闷地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又蠢蠢欲动,眉头紧蹙开始第二轮。 就像吃少了会饿、睡少了会困,性欲得不到满足使叶修隐隐焦躁,成了个高温下的汽油桶,在屋子里没头苍蝇的似的转了几十圈后还是决定出来散散心。 此时已入夜,除了狼人,大部分生物面对头顶那轮玉盘都容易陷入静谧。丝丝凉风迎面而来,暂时压住了体内的邪火,叶修不禁开始思考搬去北极定居的可行性。一开始没设定目的地,不知不觉来到了陌生的地方,愣了一会儿才分出东南西北。啧,迟早要变老年痴呆。 耳边听着草木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叶修将这当作催眠曲,打算今晚就留在这里。 “救命……救命啊……” 敏锐地捕捉到意外的声响,没有过多犹豫,叶修循着声源飞去。 百米开外,一片焦黑的废墟和一群苟延残喘的人类落入眼中。他闻到了遗留在现场同族的味道,罪魁祸首已经跑路,想来是哪个肆意妄为的又找事了吧。 劫后余生的人们瑟瑟发抖地聚在一起,有领头的安慰他们驱魔师马上就来。如字面所示,驱魔师即负责驱逐恶魔,保护人类,当然具体能不能真驱逐看他们本事,反正叶修之前见过的都被他反驱走了。 既然驱魔师要来那自己还是趁早走的好,不然怕是要背个毁人家园的黑锅。 呼救的声音又响起,叶修立马判断出是有人被结结实实地埋在碎石底下,一般人难以察觉。呼救声频率越来越低,越来越小,也许等不及驱魔师到了……一咬牙一狠心,他还是选择了救人。 那人被石板砸到了后脑勺,已经陷入半昏迷,勉强缩在石板支出的三角空间里。叶修隐去身形悄悄施展法术,挖个人比挖耳朵费不了多少工夫,一抬手就能令石块自己飞起,接下来只要把他拖到有人看护的地方就行。 砰! 左肩突然一阵灼痛,一枚对恶魔专用子弹深深地嵌入血肉。毫无防备之下叶修闷哼一声,不用看他也知道,驱魔师到了。 “在那边!别让他跑了!最先开枪的那人喊道,”一共十几个驱魔师,收到指挥后几个人迅速以包围之势冲上来,还有人喊着“恶魔拿命来吧!” 要是搁平常,叶修要么二话不说走人,要么嬉皮笑脸地跟他们讲道理。不巧的是他今天欲火攻心心情不好,做个好人好事还被冤枉,此时只想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们点教训。 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空气仿佛瞬间结冰,刺骨的寒意从体表蔓延至骨头缝。恶魔的身形似乎在无限制地膨胀,衬得他们有如蝼蚁。开枪那人的手抖得快要握不住枪,身体本能地继续举起枪对准,按下扳机—— 叶修眯起眼,一爪挥过去。 “住手!” 一个黑影突然冲出挡在双方中间,在子弹出膛前打歪了枪口,以致其最终擦着叶修的脸颊飞出去,他自己则是用身体硬接下了叶修的攻击。 早在他冲出时叶修便收了一半的攻势,另一半实在是因为惯性收不回去,好在那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自己用力量又吸收一部分,最后实际受到的只是皮肉伤。 局面突然僵持,更多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是他干的,”受伤的人说,声音低沉而有力,“气味不一样,无论他是什么目的,这里的事件与他无关。” 什么目的?哥是来救人的。叶修把废墟下的人拎出来,扔给一边的急救人员,驱魔师们看到后纷纷恍然大悟。 “抱歉,是我们冒犯了。”他示意叶修可以走了。 叶修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是个非常有气势的男人,这点小伤对他也没任何影响,虽是诚恳地在道歉,总觉得应该反过来给他下跪才对。 从头到尾叶修都一声不吭,此时也只默默伸展出漆黑的骨翼,让自己融入夜色。 他没有走,而是消去气息藏在一边看一群小黑点忙忙碌碌。四周的景还是原来的景,心却不是原来的心。 方才指尖沾到了些许血液,恶魔的食谱很杂,这也是其中一种。舌头卷起食指尖轻轻一嘬,恶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等安抚好群众再善后收工已是后半夜,韩文清自觉伤势不重,但治疗师们如临大敌,给他涂了一遍药膏再撒一层药粉,又拿纱布厚厚地裹了好几圈,本来活蹦乱跳的啥事没有,现在像绿野仙踪里的铁皮人,走路是一帧一帧的。 恶魔伤到了他的左半身,脸颊、肩膀、胸口,五条爪印连贯地划过,乍一看着实触目惊心。 “猫挠一下还疼呢!这可是恶魔!”治疗师义正言辞地说。 伤者本人对此不置可否,一来他不是纸糊的,二来他能察觉到,那恶魔中途硬生生收了大半的力,若真是全力一击,他也不敢说会是怎么个后果。 如果有可能的话,真想和他面对面地单独较量一场。 这么想着,韩文清靠在床头打了个盹儿。 凌晨时分突然惊醒,面前是一张恶魔的大脸。 作为驱魔人,韩文清对战恶魔经验及其丰富,准则之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加上前半夜短暂的几秒相处中,他认为这恶魔跟自己是同类人,因此即使已经快鼻子贴着鼻子他也没有大动作,只是暗暗地给肌肉蓄力,保证万一突袭能够自保。 “有事吗?”他问,心想若是来寻仇打架的倒正合他意。 叶修眨眨眼,他第一次见这么没有警戒心的人类,即使不动手也总该拉开距离,这么惬意是几个意思?既然这样那应该很好说话了。 叶修问:“你跟人上过床吗?” 嗯?韩文清被这问题打个措不及手。 看这反应是没有,叶修又问:“你介意跟男人上床吗?” 嗯嗯??韩文清只觉得后颈汗毛倒立。 看来是介意,叶修再问:“那跟男人上床你想上还是下?” 嗯嗯嗯???韩文清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需要跑远点,谁料恶魔突然发难,四道风刃将他的四处腕关节钉在了床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叶修觉得自己第三个问题是白问,还是处的直男当然要在上了,反正他是无所谓,就是第一次做不保证技术会怎样。 他终于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自上而下审视了一遍男人的身体,满意地笑了。对方的上衣早在处理伤口时就已脱去,现在只是松松地披在身上,每一寸肌肉都鼓涨而有光泽,胸部饱满的弧度在腰部猛地收束,叶修忍不住伸手去摸。 韩文清试着挣脱束缚,但是风刃紧紧地贴着皮肉,一点挣扎的空间都不留,可以说是毫无反抗的余地。 叶修摸他的手法令人非常难受:贴上来,戳一戳感受肌肉的弹性,再揉一揉测试硬度,顺便描画肌肉的形状,时重时轻,指尖在腰侧反复流连。倘若换成刀刺进来,韩文清都不会抖一下,这种羽毛般的瘙痒却不知不觉逼出他一脑门的青筋。接下来人身安全会不会受到威胁他不敢说,想来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状况了—— 叶修扯开他的裤腰,将隐隐抬头的性器含入口中。 在恶魔的食谱里,人的血液也分三六九等,有些像水晶一样剔透,有些像泥水一样浑浊。韩文清的血,浓郁、纯粹,正是叶修找寻许久的味道,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也能作为合格的性伴侣。 总说等等等,找找找,可这么久了一个看对眼的都没,直到如今火烧眉毛。叶修甚至无暇在意对方的身份、经历,急吼吼地跑来决定用事实说话。 “唔……” 口中的肉根还未充分勃起就快要塞满喉咙,叶修第一次做也很吃力,来回换着角度想更完整地把它含进去,反倒是被吞咽不及的唾液沾湿了下巴,自己玩得狼狈不堪。 从始至终韩文清都在状况外,这个陌生的恶魔随随便便闯进来,随随便便困住他,又及其认真地给他口交,逻辑在哪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韩文清咬着后槽牙说。 叶修舍不得吐出嘴里的性器,又捧着龟头嘬了好几口,舌头刚离开立马换手来伺候这根东西:“我需要一个性伴侣,看你挺合适的,考虑考虑呗。” 他想起来了,之前也见过不少被恶魔诱惑发生关系的人类,可没想到有一天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拒绝,放开我。”男人的脸色黑得像块煤炭。 叶修有些为难,原本他是想尊重对方意愿,找个能接纳自己的人。要是一开始没近了韩文清的身也罢,这闸门已经开了口,想再关上可没那么容易。 他试图讨价还价:“来试一次嘛,你看你这样不难受吗?”拇指在性器的顶端划着圈揉,湿淋淋的前列腺液溢出来,把柱体染得亮晶晶。然而韩文清咬定青山不放松,就当自己没有下半身。恶魔终究不是道德标兵,叶修决定今晚再狠一次心,反正爱是可以做出来的。 房间內只有透过窗户投进来的月光,恶魔的外表虽与人类相仿,苍白的肢体上却流转着无机质的透明光泽,似非凡间物。若不是眼中一闪而过的红光、唇角露出的獠牙,竟会让人误以为是神。 早在闻到肉味的时候叶修的身体就第三次躁动不安,这次他终于没有再费力压抑,放任那东西勃起、涨大、高高地翘起来,一层薄皮裹不住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那就都泄出来吧。 十根手指包着两根肉刃,引导它们碰撞、摩擦。一边是细长白净骨节分明,一边是粗壮深沉饱涨湿滑,太过滑腻以至于不时错开,叶修光是看着就不由自主地喘出声,心理刺激较生理更甚。同样是撸管,两个人一起就是不一样。要是照本能来他这会儿早用后面来吃掉韩文清,但是考虑到人类的尊严还得克制。他是来找性伴侣的,不是找按摩棒。 在这事上恶魔或许是有天赋,具体的条理也说不出来,每一步恰好能踩在点上。尽管敷了纱布,叶修还是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血的味道,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努力告诫自己不能拆了纱布,人类没这么耐折腾,不像他,肩头的伤抠走子弹后就没再有任何处理。 面颊传来濡湿的感觉,韩文清皱起眉头,想退也退不开,对方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这是唯一没被治疗师荼毒的地方,不到一毫米深的伤口贴几厘米厚的纱布太蠢了,没多久就已自行结痂,而叶修的舌头正在慢慢品尝那层凝固的血。 伤口旁就是韩文清的嘴唇,方方正正带棱角,至今也没出几声大动静。叶修想舔,走心的性爱应该有吻,可他还摸不准韩文清的性子,要是暴怒之下给他把舌头咬下来怎么办? 再长就行了。 湿湿热热的,叶修揪住男人的舌头用力一吮,不出意料的软滑,像之前尝的一颗糖,含一会儿满口都是甜滋滋的水儿,而现在这颗糖竟然是含不化的。他得寸进尺地换着花样舔,谁料“软糖”突然反客为主,把叶修的舌头捉进自己口中,牙齿愤愤地咬下去。 好险!好在只是象征地被夹了下,舌头还可以灵活地四处捣乱,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更像是一次调情。叶修不禁心花怒放,会主动就意味着开始接受,那这事就有可能成了。 韩文清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被一个恶魔捆着强上的事实吗?倒也不全是。然,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直白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眼前这家伙成功地勾出了自己的邪火,要么硬成木头被他当道具,要么顺其自然或许还能掌握主动,怎么看都是后者更划算。 叶修把韩文清压在床头一通舔吻,有时力道大了真像是要把那块皮肉嚼碎咬下来。韩文清行动不便就由着他胡搞,不时咬咬他的脸颊、下巴。 “放开我,这样不方便。”韩文清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缓和些。 叶修也是这么想的,双方都能主动参与进来是最好的。但,他现在还不能信任对方,虽然是他主动来强的也得先保障自己的安全。他把两根手指塞进男人口中,驱魔师一脸凶狠可舌头却很温柔,嘬得叶修一哆嗦,指尖都酥了。如果有下次真想用他的手来给自己扩张,叶修边想边就着这个趴在对方身上的姿势摸索到臀缝,找到软乎乎的入口。 说实话他也紧张,哪怕身体已经自行做了调节。那里摸起来并不十分抗拒侵入,揉了几下就悄悄绽开,湿淋淋的手指顺利地滑了进去。同时叶修不忘前后摆动腰部,他就坐在韩文清腰上,慢悠悠地让性器互相摩挲。头枕在对方胸口,能听到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玩了这么久,叶修真正期待的无非是那个时刻,所有前戏都是做给韩文清看的。他二话不说抽出手指,握住那肉棒对准地方,敞腿屏气,一次性整根坐下去。 生命中的第一次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叶修只觉得大脑断片好几帧,再有意识时只见一道白浊溅在了自己胸口。韩文清那根被他吃了,那这只能是自己射的,竟然只是插进来就高潮了。性器没有半分疲软的势态,笔直地指向天空,还要,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扶着韩文清的胸口,像骑马一样晃起腰来,有节奏地让屁股起起落落,保证肉棒能蹭到肠肉的边边角角。忍得太久,第一反应不是大开大合地补回之前落下的功课,而是循序渐进填补身体的空洞。那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每扔进去一点都消化得干干净净。 舒服得想要落泪,又想哭又想笑,叶修不知自己最后呈现的是多矛盾的表情,韩文清只觉得恶魔从一粒张牙舞爪的怪味豆变成了一块奶糖,游走在融化的边缘黏糊糊地粘在自己身上。 叶修头一次觉得自己身体里有这么多水,表皮的汗出了落,落了又出;额头的汗和眼泪和在一起滴在韩文清胸口;后庭水腻到性器几次差点滑出去。他像颗刚剥开的水蜜桃,被肉棒捣得汁水淋漓。 性爱没使他失去神智,反而愈发清明,还不忘关心韩文清:“你感觉怎么样?” 恶魔两颊绯红,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五脏六腑拼成一个大写的“欲”字,偏偏眼珠浸饱了泪水透亮得不行。他不以性为耻,追求它,赞美它,是真心实意地邀请自己来参与到这场盛会。韩文清没说话,微微抬起下颌,叶修心领神会地凑过来与他接吻,手指插进他湿透的寸发里来回拨弄。 四肢虽被束缚,腰还勉强可动,之前一直放任叶修自己扭腰,现在韩文清也随着对方往坐下的节奏往上顶,穴肉一边绞一边吸,两边都酥得不像自己的东西。床在两人摧残下不堪重负地呻吟出声,也盖不过叶修。他的音量不算高,胜在调子缠绵,不是故意叫给谁听,而是真心诚意地以本能颂扬性爱。 没人看得见,叶修像蛇一样缠在韩文清身上,脊背紧绷着弓起,各处骨节清晰可见,两块肩胛骨似蝴蝶的双翅怦然展开——巨大的黑色骨翼包围了两人,在张开的那一瞬间叶修达到了高潮,软在床上。 人类中有传言,恶魔会通过性爱来榨取人的生命,以此达成自己的永生。这当然是胡扯,做爱只是单纯地为了满足性欲。不过当穴里的嫩肉第一次含入他人的精水,这么说吧,天堂进不去,地狱不想去,叶修情愿跳出三界六道之外,在虚无中永久地回味这份愉悦。 法术依托于精神力而生存,在叶修神智松散的瞬间风刃失去了效果,韩文清一把挣开,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恶魔虚弱无力,驱魔师气势汹汹,前者被后者以锁喉之姿摁在床板上,若不是下体还连在一起该是幅多么热血的画面。 韩文清根本没用力,叶修也就瘫着不想反抗。终于,把这积攒不知多久的性欲发泄出一部分,是爽快地泼出去,没有扔半个还三分之一的憋屈感。 “来长期的吗?”他问韩文清,声音有点哑。
韩文清不说话,表情古怪。 叶修以为他在纠结之前伤人的事,懒洋洋地开导起来:“我虽然是个恶魔,可我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无辜的人,来杀我的被我反杀可不是我的错吧?刚才也是你们的人先动手,我那时心情不好。如果我心情好了,像刚才的事完全不会计较——”话锋一转回到正题,“只要能解决生理需求我的心情就会好,兴许还能帮你点忙。驱魔师先生,为了保护大家你有义务这么做啊。”说罢他用力缩了下后穴,想着那根分量十足的东西又忍不住舔嘴唇。 和恶魔当性伴侣什么的,太过荒谬了。韩文清阴着脸,亲眼看着自己泡在肉穴里的性器又硬起来。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叶修在床上彻底摊平,低头咬上他的乳粒。刚才他挺着胸膛在自己眼前晃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两个小红点硬硬地翘起来,嵌在白皙的胸口显得格格不入。叶修呻吟一声,又酥又痒的感觉真新鲜,一边抱紧韩文清想让他多舔会儿,一边用腿勾他的腰想让他赶紧动。 教科书上十恶不赦的恶魔此时看起来人畜无害,饶是韩文清没有刻板印象也不禁迷茫起来。顾虑,始终存在,身体却先于思想动了起来。双手将叶修的臀瓣揉成各种形状,掌心粗砺,衬得那细白的肉像果冻一样顺滑,穴嘴咬着肉棒不松口,恨不得粘在上面。 “你叫什么名字?”叶修勾着男人的脖子问他,同时恶意夹紧肉穴。 韩文清板着脸回答,阳具不管不顾地顶开肠肉插进穴心。叶修腰眼一麻,肉壁像是丢了弹性似的被撑开至最大,阴茎抽动几下,经历了一场干高潮。 “老韩,用力、快点……”从平日的伶牙俐齿变成好似小儿咿呀学语,已无暇思考更多,只嫌还不够爽还不够痛,再深一点……啊……! 真想干死他。 汗水落在睫毛上模糊了视野,面前的一切朦胧不清,唯有恶魔求欢的声音在耳边阵阵回响。 他快要把怀里人捏碎在手心,那人还在无节制地索取,真死在这床上也值了。粗暴的动作使肩膀的伤口二次裂开,纱布被染成粉红色,叶修迷恋地伸舌头去舔。这男人于他就像木天蓼于猫,无条件为之痴狂。 韩文清也看到了叶修肩膀上圆圆的子弹疤痕,已经愈合大半,留下一个浅浅的坑。一口咬下去,犬齿嵌入凹痕刺出血液;叶修索性也扯开纱布,两头野兽分别吮着对方的血,藉由对方的身体双双攀上高潮。 独此一份的畅快,叶修相信除了韩文清没人再能给他此等极乐。虽然还没收到正式答复,不过行动已经证明一切。人嘛,总有拉不下脸的时候,形式上的东西可以忽略。 真的是饿了太久,不应期几乎没有,蠢蠢欲动的双手又搭上对方的腰。不过为了符合人类的观念,叶修继续得克制。他大大方方地把腿压在韩文清身上,看到伤口还在渗血就顺便把周围的血迹舔去。 ——如果舔的不是血这家伙看起来真像个宠物,韩文清想了想,问:“你真的不惹事吗?” “我很好伺候的。”言下之意是你只要在床上满足了我就什么事都没。 韩文清不知又在思虑什么,倒是把叶修往怀里搂了搂,恶魔开心得像朵太阳花。 从今以后不饿不困不焦躁,开启美好生活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