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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俏】四面楚歌 *高智商罪犯雁x警察俏 *是一辆车 *……我真的摸不下去了就这样吧!!

史艳文近来发觉俏如来睡得越发晚。从警局回家时已是半夜十二点,有时史艳文发现俏如来房间里的灯光能亮到半夜三四点,一天睡眠时间甚至不足三个小时。一向整洁的桌上照片与线索堆放杂乱,白板上用油性笔画的箭头画上了又擦去,粗黑箭头上写着各式各样的符号,俏如来紧锁眉头,将目光落在那最后一张照片上。 男人生着一双与他相似的琥珀瞳仁,唇角天生三分笑意,黑红相间的发束起高马尾,垂下正好扫过肩膀。边上被俏如来写了上官鸿信四个字,证据边上的符号衍生的箭头凌乱纷杂,每一个箭头都在指向这四个字。 俏如来立在白板前已经两个小时了。他紧锁眉心,现今掌握的证据几乎件件指向这个男人,这实际上让他十分不愿面对,因而他这些日子不断寻找新的证据想要为上官鸿信开脱罪责,然而无论是证词还是证物经由分析无一不在告诉他上官鸿信就是他要找的人,这一串连环案件的幕后黑手。 敲门声打断了俏如来的思绪,他转了转僵硬的脖颈说了声请进,推门进来的是史艳文,手里托着一杯加糖的热牛奶:“精忠,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就睡了。”俏如来打了个呵欠,接过史艳文手里尚且腾腾冒着蒸气的热牛奶一饮而尽,“一些事情比较在意,明天我打算去查一些事情。” 史艳文接过空的牛奶杯:“有什么爹亲可以帮忙么?” “不了。”俏如来揉着酸痛脖颈拎着浴巾往浴室走,“您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史艳文点头,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正好两点:“早点睡吧。” “爹亲晚安。”

最近H市陷入梅雨季,俏如来被闹钟吵醒时梦里诡谲的血液滴答声换成窗外雨声,他半坐起身揉揉眉心迫使自己彻底醒过来,踢踏着拖鞋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人形容憔悴,白色短发乱糟糟堆在头顶,眼下浮着层青黛色,好几日没刮胡子让他下巴上生出些细小胡茬,看上去颇有些颓废。 昨天晚上他已经提前知会了史艳文,因而今天不与他一道去警局,洗漱完毕后他从衣柜里挑了件白色衬衫与牛仔裤,再压上一顶鸭舌帽。一切收拾妥当以后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有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署名上官鸿信。 “老地方。” 俏如来微微抿唇,顺手带上家门,琥珀瞳仁在昏暗天光里阴晴不定。

说起来可能不信,上官鸿信与俏如来是警校时候同寝室的同学,在校时甚至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不过毕业时上官鸿信遭遇家族剧变,亲妹在大家族不可言说的斗争当中死于非命,上官鸿信就此失踪,那栋只有直系才能住的小别墅就此荒废,俏如来曾经去看过那座选址甚好的别墅,门把上早已落满尘埃,不像是有人住的模样。 俏如来站在那栋熟悉的别墅面前按响门铃,先前年久失修的门已经换上新锁,无声告知他主人回归的消息。 他等的时间并不长久,是上官鸿信来给他开的门。他比警校时候长得高了些,俏如来下意识抬头,一眼便瞧见他眉间和照片上面相同的阴郁,苍白的脸与血印相得益彰,竟让俏如来恍然觉得那是他落下的血泪。 “进来吧。”看到俏如来的同时上官鸿信暗金瞳子里的光波动一瞬,沙哑声线让俏如来指尖一颤,摘下鸭舌帽跟着上官鸿信进入别墅。

上官鸿信的唇吻上来时俏如来几乎站立不稳,上官鸿信的掌绕去腰后托了他一下,又顺着腰线往上抚摸,无一所为不能点起俏如来的欲望,俏如来被上官鸿信的气息占据口腔,一人炙热一人微凉,然而来往几回以后俏如来微凉的唇很快被上官鸿信暖热了,连眼尾也微微泛着红。 玄关到底不是做事的好地方,俏如来推拒几番之后上官鸿信便知道他矜持的旧情人正在思虑什么,他松开俏如来抵着他的额头懒懒地笑:“我的好师弟,怎么还挑地方呢?” 俏如来喘息未平,眼尾尚还带着红,水润的眼盯着他便越像不自觉的撒娇,柔软鲜红的唇瓣上下一碰:“去床上。” 上官鸿信把他抵在墙上,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他胸口,他是在笑的,眼底却殊无笑意,靠在俏如来耳边含着他耳垂,另一手却牢牢抓紧他意欲逃脱的手拉高:“不去。” 上官鸿信自然是知道俏如来身上的敏感带的,甚至可以说上官鸿信太了解他身上的敏感带,知道在什么地方揉摸能让他软了腰,卸去一身伪装在他怀里咬着唇用裹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叫出声,一双清澈的眼开闭间单单只容得下他。 但他们到底和警校时期不同了。七年剧变,俏如来如今是A市警局刑侦一科的科长,上官鸿信表面上手握羽国集团,谁又知道他背地里又沾了多少人的血。 三处敏感带被制让俏如来止不住去依靠上官鸿信,前端被牛仔裤束缚紧的发疼,上官鸿信却恶意贴着他厮磨,膝盖顶开俏如来的双腿将自己挤进去用自己早已勃起的物件贴着他厮磨,上面却慢条斯理地吻他,指尖挑开衬衫真正抚摸上乳头——常年握枪的人食指与拇指内侧都有薄茧,刺激而出的快感接连不断冲刷俏如来仅存的理智,他宛如一条离水的鱼只能依靠着上官鸿信喘息呻吟,那呻吟却尽皆被上官鸿信封住了,只能从鼻尖溢出些轻哼。 俏如来的反应显然让上官鸿信十分满意,等他终于松开俏如来时他的衬衫已经敞开,两粒乳头挺立在白皙身体上,腹部沾了汗,人鱼线延伸往下没入牛仔裤当中,上官鸿信的手放过俏如来的乳尖转而去解他腰带,另一手去脱他挂在身上的衬衫;俏如来自然不甘愿只有自己被脱得精光,手贴上去来回拉扯上官鸿信的衬衫纽扣,上官鸿信任由他施为,居高临下审视着俏如来血色长睫下的一汪眼。俏如来的动作在目光落在上官鸿信胸腹时理所当然停滞了——半敞的衬衫里横亘交错着伤,琥珀瞳仁微微睁大:“这怎么……唔!” 性器在此时被释放恰好堵住俏如来未尽之言,要是说上官鸿信并非故意连他自己也不信。要展露旧伤给俏如来看的人是他,但俏如来如他所愿露出柔软神情时又要逼他失态,最好让他不能再流露这种心痛又怜悯的神色。 梅雨季天气多变,俏如来进门时还下着雨,现在却已放晴,厨房窗口落进来的一束阳光在地板上打上光斑,隐隐照亮了地上散落的衣衫和墙边两具交缠躯体。闷热空气还没侵入别墅内中,情热却足够让人大汗淋漓。俏如来被进入时着实痛楚,但他又不愿露怯,一声闷哼止于牙齿咬着的皮肉里。后穴将上官鸿信的东西都吃进去了,里头被填得一丝空隙也无,他活生生被穿在粗硕性器上难受得说不出话,像是上官鸿信已经顶到他喉咙口。 肩上那点微末的痛自然对上官鸿信造不成什么伤害,至于俏如来却不尽然。上官鸿信揉捏臀肉的手上溯至腰际,顺着他形状漂亮却清瘦的腰线抚摸,目中落着一点光,沙哑声线叹着一声师弟,正要狠厉贯穿怀抱里这具对他而言太温暖的躯体时却觉察肩上微痛之处换成温热触感——俏如来松口了,他顺着上官鸿信肩头被自己咬出的齿痕舔舐,这一下太缱绻太温柔,极似底下容纳他的穴肉,也极似他在逃亡时回忆里唯一一束光。 已经很温暖,但还不够。上官鸿信动作只停顿了一瞬又接上,撤去拥抱是恶意,迫得俏如来只能勾上他脖颈,两条长腿勾着上官鸿信腰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寻求平衡,下身汗津津贴在一起厮磨——不,已经不仅仅是厮磨,俏如来在上官鸿信离开后没有交往对象,工作忙碌让他在这段时间透支得实在厉害,他迫切需要一处足够发泄压力之处。 性爱向来是足够让人发泄压力的所在,尤其惯常压抑自己的人在被一步步操开后的情状更是与平日不同。上官鸿信将指腹抹上俏如来热汗淋漓的脖颈感受他闷在喉间的喘息,感受下边被温湿穴肉包裹而怒涨的性器,感受俏如来因快感太过而啃咬自己的牙齿,感受他环在自己后颈上分明无力却又在自己后背刮擦血痕的两只手。 每一点伤痛都叫他双倍奉还给被他压制的这具躯体,阴茎狠狠顺着肠道最敏感那处碾过去,站立的体位顶得极深,他故意退至穴口后再整根没入,先前挤进去的润滑液黏黏腻腻顺着穴口沥沥而下,俏如来一声又一声的呻吟闷在嗓子眼里,哪怕被迫勾缠着上官鸿信也不愿将性感呻吟宣之于口,偏上官鸿信铁了心非要逼出他最淫靡的声音,撞击敏感点的力道一记重似一记,上官鸿信纡尊降贵将手放置在俏如来唇上,声线低哑又性感,轻柔像是蛊惑:“叫出来,我想听。”俏如来自是不肯的,不仅不肯还要拿那双水汽氤氲的眼去瞪他,眼尾已经发红,生生蓄满泪,一摇头汗水泪水便混在那张昳丽的脸上,只能叫上官鸿信越发想要逼出他清润当中含着沙哑情欲的声线,他按在俏如来唇上的指腹还带着汗,低垂眸光望进那双水色涟涟的眸子里。 俏如来仍没有张口,抹开水光后也未见半分妥协,上官鸿信要试探他,他便也没点避讳地直视着上官鸿信,底下分明还紧紧缠着上官鸿信承受他近乎无情的挞伐,含泪的眸子却如同正审视他的灵魂,像是先前无数次在梦里感受俏如来吻他唇角,手里枪口贴着他心口,是十死无生。 那些夜里他冷汗涔涔醒来,早已遗忘俏如来在梦里是什么神情说了什么话,唯独记得子弹穿透心口时极热过后温度骤降,在此映衬下却叫俏如来贴在他唇角的微末暖意格外鲜明。 上官鸿信眼神一暗,他没耐心再等,撤了按在俏如来唇上的指咬上那副柔软湿润的唇非要侵入俏如来口中,一手拉过俏如来酸疼到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拉高压在墙上,手腕硬生生贴着壁纸,几乎要让肌肤印上壁纸纹路,另一手按上胸前乳头刮擦,底下性器也趁热打铁撞上前列腺。敏感点连续不断受到刺激叫俏如来先前积累的快感骤然达到顶端,这叫他半阖的眼蓦然睁圆了,眼前炸开白光后穴肉也缠紧上官鸿信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恶性循环令前端断断续续射出浊白液体,上官鸿信先前抽插得又狠又急,润滑液几乎要被打成白沫堆在穴口,多余的润滑液将臀肉沾染得亮晶晶,如今精液又自胸腹缓缓滑落,顺着肌肉线条与润滑液融于一处,又顺着两人结合处往下滑落。 俏如来的神智刚从闷热中解脱出来便被拉下更深的深渊,上官鸿信纡尊降贵伸手过去拥住他微颤的身体叫他靠上自己肩头,沙哑声线浮着笑意也沉着冷意:“师弟这就受不住了?” 俏如来被折腾狠了,只顾着在上官鸿信怀中缩着,眼皮也不想睁开,一开口才发觉声音哑得很:“是不是你?” “哈。”上官鸿信竟被俏如来没来头的问句问得愣了神,随即又笑得意味不明,“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