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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徵|绳 *现Pa 双星小徵 注意避雷 *想看捆绑play(只捆了一点…呃!) 于是自己做了一点🤲🏻

/ 外头下着潮湿的雨,天气微凉。 屋里开着空调,只穿了一件单薄白衬衫的宫远徵跨坐在宫尚角胸膛上,下身光溜溜的,他身子稍稍前倾,伸着手去系捆绑宫尚角的绳索。

宫尚角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双臂高举着任凭宫远徵动作。因为担心绳索摩擦伤到哥哥的手腕,宫远徵将绳子绑得很松,宫尚角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轻易挣脱。

“哥哥如果不舒服要记得和我说。”宫远徵坐回宫尚角身上,皱着细弯的眉毛,不放心地叮嘱宫尚角。

捆绑Play是他提出来的,宫尚角一向对他有求必应,什么都没说就同意了。如今发觉可能会伤到宫尚角,宫远徵倒生出了退缩之意。

宫尚角抿着嘴笑,宫远徵紧贴着宫尚角胸膛的下体感受到了来自哥哥胸腔轻微的震动,他红了脸小声问道:“哥哥笑什么?”

“笑最初想玩的是远徵,现在有些后悔的也是远徵。”宫尚角微微仰头看着宫远徵,盛着蜜水的眼睛盈满了柔软情愫。

宫远徵撅了撅嘴巴,蹭着宫尚角精壮的身躯像条小蛇般滑下去些。被日夜浇灌的下身早就被宫尚角操熟了,仅仅是蹭蹭那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肉缝就自觉分泌出了汁水,凡宫远徵滑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宫远徵贴上去,把脑袋埋进宫尚角颈窝里,像寻找热源的小动物。 他一边小声嘟囔哥哥惯会欺负我,一边去亲宫尚角的颈窝、脖子。他一点点往上嘬,来到喉结处还轻轻张嘴咬了一下。宫尚角“嘶”了一下,喉结是他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宫远徵知道并且每次做爱时都乐此不疲地去舔舐咬弄。宫远徵凑上来眼眸弯弯地亲他的嘴巴,没什么技巧地吮吸,怎么亲都不满意反而把自己亲得急躁起来。

“哥……”宫远徵拖着嗓音撒娇。

宫尚角拿他没办法,只能让宫远徵先别乱动,然后自己亲上去掌握主动权。 宫尚角的舌头轻易地就顶进了宫远徵的嘴巴,挑动着他嘴里的嫩肉,不经意扫过他的上颚引得宫远徵心痒难耐、呼吸困难,嗓子里不自觉地发出哼唧的嗯嗯声。

吻到最后宫远徵明明都快要喘不过气了,宫尚角松开他,他却还下意识地去寻宫尚角的唇。

宫尚角哄着他,“远徵只想接吻,是不准备做了吗?”

宫远徵这才恍然回过神来,他摇摇头直起身,慢吞吞地挪到宫尚角的小腹处。宫尚角早就变得硬挺的性器被戴上避孕套,蓄势待发般戳着宫远徵的臀缝,强势到让人无法忽视。

宫远徵一只手向后撑,身子微微后仰,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纤长的手指揉上阴户,前面发育不太良好的小阴茎挺立着,穴缝被来回蹂躏着,有时候会蹭到红胀如玛瑙般的阴蒂,宫远徵腰腿不自觉地颤动几下。没一会儿,穴口周围就湿漉漉地挂着水,分泌的汁水黏了他一手。 宫远徵还是第一次在宫尚角面前自己扩张,红晕浮在双颊,眼波流转间宫远徵咬着下唇将中指送进自己柔软的穴道。

“呃嗯……”

仅仅是进去浅浅一节,宫远徵就轻喘起来,他眯起眼去看他哥。宫尚角面上没什么表情,呼吸却变得沉重,在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和偶尔有几声喘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宫远徵很满意宫尚角的反应,他把中指往深处探,四面八方贴上来的都是水润绵软的嫩肉。宫远徵一点点地往里插,到最后指根没进去,被全部裹住。 他适应了一会儿,学着宫尚角平时为自己扩张的样子,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一指变成两指,两指变成三指,喘息声也从低缓微弱变得急促高亢,终于在某一刻宫远徵如同被电到一般打了个哆嗦,肉穴吐出手指,随之喷出的还有晶莹的淫水。

宫尚角终于开口说话,他哑着嗓子问宫远徵:“什么时候学会自己玩的?”

宫远徵缓过神来又想去亲宫尚角的嘴巴,碰一下,再碰一下。见宫尚角不给予他回应便觉得有些委屈,眼尾耷拉下来,他回答道:“哥哥平日里为我做得多,远徵看几次就学会了啊。”

说完他便赌气般离开宫尚角的嘴角,重新回到宫尚角的腰腹处,右手握住宫尚角极硬的阴茎,对准了穴口,不管不顾地就要向下坐。 宫远徵速度太快,甚至不给宫尚角反应的时间。阴茎一下就破开了肉壁顶到宫口,宫远徵瞳孔紧缩,张大嘴用力呼吸着。 太满了,身体被完全打开了。

宫尚角使了点巧力将手松绑,在宫远徵腰软的瞬间扶住他。双手触碰腰身,这仿佛是宫远徵泪腺的开关,他瞬间就落了泪。

“远徵别哭了,哥刚刚没别的意思,那是故意逗你呢。”宫远徵的眼泪是屠杀宫尚角最锋利的武器,宫尚角一下就慌了神,连忙坐起身把宫远徵抱进怀里,吻去他眼角的泪。

“哥太坏了……!”宫远徵用泛红的眼眶瞪了宫尚角一眼,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是娇嗔。

宫尚角一颗心放回肚里,他知道宫远徵没真的生气,于是抬手困着宫远徵的身体往下,软臀顿时贴得更近,阴茎又往宫口里顶了顶,宫远徵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哥哥有种要把他顶碎的强硬,宫远徵想。 他的身体忍不住想蜷缩一下,但又被他自己逼迫着打开,里头不受控制地收紧喷水。紧接着宫远徵就被宫尚角掐着腰操干起来。 就着抱在怀里的姿势操了一会儿,宫尚角重新躺下去示意宫远徵自己动,宫远徵一边哭喘一边将屁股抬起又落下。极富弹性的穴道被撑成宫尚角性器形状,每次屁股上下吞吐时都能叫人看见里头朦胧的嫣红色湿滑肉壁,白嫩的臀肉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抽插的啪嗒声在房间里起伏。

宫远徵的大脑被搅浑,眼前白光覆灭,他甚至能感觉一点轻微的尿意。两瓣阴唇被干到泛着病态的红,穴道开始剧烈收缩喷水,前面挺立的小阴茎也吐出点白液。宫尚角握着宫远徵的腰,又狠狠往上操了几下后才全部射出来,宫远徵坐在他身上,两条白腿绞着颤抖不停,整个人簌簌发抖,最后倒在他怀里。

两人都在剧烈喘息着,宫尚角喘着气抬手去抚摸宫远徵光滑白皙现在还覆上一层薄汗的脊背,像是在给小猫顺毛。

磁性低朗的声音带着笑,宫尚角说:“宝宝好乖。”

End.

丞田|四万八千梦 03

|私设同性可婚 年龄差2岁 |有需要为剧情服务因此与现实不符的bug 请勿在意

Summary: 异国他乡的雪天,一场艳遇的背后原来是一个暗恋成真的美梦。

<03> 丞磊很清楚Dave今晚一定不在两人的租房睡,因为告别会上有他喜欢的女生,估计这会儿正喝酒作乐准备去酒店呢。

Jerry被丞磊带着轻轻躺在床上,正当丞磊准备起身离开时,Jerry伸手扯住了他的手腕。猝不及防地,丞磊重新跌回床上,双手勉强分开撑在Jerry头边,身体却和他亲密相贴。 Jerry被压得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他面色潮红地躺在一床灰色的被子里,微微睁开眼,眼睫上亮亮的,不知是黏上了泪还是汗,眼角也闪过湿漉漉的划痕。发丝柔软地散在床褥间,床头小台灯的黄光落在Jerry的脸上,精雕的瓷器也不过如此,温和又漂亮。

丞磊俯视着男孩儿,心跳好像又加快了。

Jerry这会儿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他直勾勾地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和看谁都深情款款仿佛能将人溺毙其中的凤眼,一时间竟令他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虚幻泡影。

“真的是你吗……?”Jerry盯着丞磊的眼睛,眼眶略微有些泛红。

也许是酒精上头,也许是压抑了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悉数喷涌而出,Jerry抬手捧住丞磊的脸颊,用力地亲了上去。他先是紧紧贴上去,接着一口含住丞磊微微张开的唇瓣,舌尖儿扫荡着顺着唇缝往里卷,勾着对方舌尖,一点点缱绻地搅弄。 丞磊呆滞了几秒,血液随之上涌,心头忽而炽热,像雪夜里燃起的篝火,他很快回吻过去。 舌尖追着舌尖,丞磊很快取回了主动权,他灵巧刮过对方的上颚,身下人立刻发出一声闷哼。Jerry被吻得心痒难耐,原本捧着丞磊面颊的双手也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脱力地软下来。 吻终于从Jerry被亲到红肿的嘴唇离开,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亲到颈窝。碍事的条纹衬衫领口被匆忙解开,丞磊在那精致细巧的锁骨处又吸又吮,留下一个又一个斑驳痕迹。

“Roy……”Jerry忽然呢喃了一句。

这一声含糊不清的呼唤在此刻如雷轰顶,成功将丞磊从失控边缘拉回理智的圈儿内。 丞磊僵硬在半空,他看着Jerry躺在自己身下,脸泛潮红、眼神迷离地喘着热气,衣服半遮半露供人随时进犯。他咬了咬牙准备直起身离开,Jerry似乎隐约感觉到眼前人将要离开自己,原本就有些涣散迷离的眸子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一只要被遗弃的小兽般紧紧抓着丞磊的手不放,睁着迷离醉眼对他颠三倒四地呓语。

“别…别走……”

Jerry卑微的呢喃让丞磊皱起眉头,心口像是被沉甸甸的黄泥封塞,一种说不清的烦闷堵在胸膛,不上不下的,很是难捱。 就在丞磊内心纠结不已时,Jerry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翻身将丞磊压在身下,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他坐稳后就俯身趴在丞磊身上,脸深深埋进他的脖颈,鼻尖在肌肤上蹭来蹭去,贪婪地吸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Jerry一动,连带着他的臀部也一同在丞磊的腹部摩擦。

丞磊被Jerry蹭得邪火大,他咬着牙忍了一会儿,然后用力推开Jerry,双手掐着他的腰,声音低哑地问:“Jerry,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Jerry很慢地眨了眨眼,说:“知道。”像是觉得还不够,他停了两三秒又补充道:“我想和你做。”

丞磊身体里藏着一座火山,几经Jerry笨拙的撩拨后濒临爆发。他双目暗沉,周身气场裹上了硝烟味,不停往外蹦跶着火星子,随时能烧起将两人尽数吞噬的一场大火。

“Jerry……这是你说的,明天酒醒了别后悔。”

其实根本不用等酒醒,Jerry在浮浮沉沉中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 丞磊除了最初扩张的时候是温柔的,剩下的时间都很凶,每一次顶弄冲撞都进到最深,Jerry哭到眼尾泛红,泪珠混着汗水滴在床上,Jerry在第一回合就射了两次,小声求饶、讨好想让丞磊慢一点轻一点,可丞磊莫名像是生着一场闷气,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 到后来,Jerry实在受不住了,他在床上艰难地向前爬,丞磊在后面冷着脸看着他动作。Jerry半天也只挪动了一丁点儿,丞磊被逗笑,然后一把捞过他纤细的腰身,一切归为原样,甚至比最初还要深。Jerry扬起脆弱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绵软的呻吟声卡在喉咙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腿软到跪不住,Jerry想倒在床上喘口气,却被丞磊拦腰带起身。汗津津的后背和胸膛相贴,姿势的变化让某处再一次被碾压过,带来更加明显的快感,Jerry哆嗦个不停,尖叫一声后又一次释放出来。绞紧的内里让丞磊也低喘着将器物抽出来,射在Jerry圆润白皙的臀瓣上。 这场情欲的大火终于将Jerry焚烧殆尽,他整个人被吞噬了,身躯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印记。丞磊抱着已经被清理干净的Jerry回到床上,替他掖好被子后准备闭眼休息,身边的男孩儿像是知道身边有个温暖的热源,他不自觉地翻了个身朝丞磊身上贴了贴,细长的手臂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钻。丞磊无奈地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男孩儿明明已经半陷进睡梦却仍然微皱的眉头,他也转了个身变成和Jerry面对面的姿势,下巴抵着Jerry细软的发丝。

“睡吧。”丞磊略显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响起,带着一种能让Jerry安心的奇特语调,Jerry被熟悉的气味包围着,他小小哼唧了两声后彻底陷入了梦乡。

颜射(一个小片段)

车刚停好,坐在副驾驶上的田嘉瑞就凑了上来,他今晚喝了点酒,小脸通红又醉眼朦胧的。 滚烫的嘴唇在丞磊侧脸上胡乱亲着,见丞磊没有及时给他回应便哼哼唧唧地撒娇,说,哥你亲亲我。 丞磊也想啊,可是他刚把车熄火,身上的安全带还没来得及解开就被田嘉瑞迫不及待地吻上来。他单手扣住田嘉瑞的后脑勺,另一手去解禁锢在他身上的安全带。双唇相贴的时候,丞磊便立刻占据了主导地位,他的舌头熟练地顶开田嘉瑞的牙齿,进入他软嫩的口腔,搅弄着爱人最敏感的地方。丞磊吻了田嘉瑞一会儿突然起了逗趣他的心思,于是微微离开了些,田嘉瑞轻哼一声追着,丞磊躲着不让他亲。 几次之后,田嘉瑞终于恼了。

“丞磊你行不行!”被这么对待,田嘉瑞又委屈又着急。他眼眶红红,先是语气很冲地嘟囔了一句,没两秒就受不住了,于是伸手揽住丞磊的脖子,咬了下他的嘴唇,“哥怎么可以这样!不准这样闹我……”

水粼粼的嘴唇在车内暧昧的暖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丞磊忽然就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田嘉瑞大胆地摸上某处,手劲儿不大不小地揉捏,贝齿张合间说出最诱人的话:“想试试在这儿吗哥?”

丞磊咽了咽口水,四周车窗贴的都是防窥膜,隐私方面没什么可担心的。就在丞磊犹豫之间,田嘉瑞帮他做了决定,他手一勾解开丞磊的裤腰带,紧接着俯下身,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蠢蠢欲动的某处。 没了布料的遮挡,再加上田嘉瑞的不断挑逗,阴茎很快就挺立起来。田嘉瑞含进口中,努力吞吐着,柔软的舌头包裹着柱身舔舐,舌尖扫荡过敏感的马眼,时不时还抬眼看看丞磊的反应。丞磊的手指插进他发间,随着田嘉瑞舔吸的动作不断抚摸,偶尔也会忍不住向下压让他吞进去更多。那东西形状上翘,插进田嘉瑞嘴里,圆润的顶端摩擦着敏感的上颚软肉。田嘉瑞吞了几个来回便已经噎出了泪水,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丞磊极力忍耐着想要插进爱人喉咙更深处的欲望,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手握着田嘉瑞的肩头,声音低哑地说:“可以了。”

田嘉瑞不理他却终于不再吞咽,他开始舔舐柱身,顺着上面隆起的脉络舔弄,舔到根部时田嘉瑞已经舌头发酸了,嘴角也由于过分的撑开而发红,腮帮被塞得鼓起来。 丞磊突然用了点力将田嘉瑞拽离了些,自己用手狠狠撸动几下后,浓稠的白液全都喷射在田嘉瑞的脸上。丞磊连忙伸手想要去拿一旁的纸巾,却看见田嘉瑞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殷红的软舌绕着射精口打转,田嘉瑞用嘴巴含吮了几下,将残存在上面的精液尽数舔舐干净了才去舔射到自己嘴角边的浊液。

喉咙动了一下,田嘉瑞全部吞咽下去后,又贴近了丞磊,他用气音说道:“哥,我全部吃下去了。”

丞田|潮湿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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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田嘉瑞刚进门就被人从身后抱住,熟悉的香水味蹿进鼻子,让他紧绷了一瞬的神经就立刻松懈下来。田嘉瑞转过身被丞磊抵在门板上亲,后背撞上硬实的门板,引得他闷哼一声。丞磊边亲边用手去抚摸田嘉瑞的后背,揉揉被撞疼的那处。

田嘉瑞在唇齿厮磨间模模糊糊地问:“哥……你真来了啊?”

“不然呢?你演艺生涯里的第一个奖项,我怎么能缺席?”丞磊哑着嗓子回道。

他舔舐着田嘉瑞柔软的唇瓣,耐心地反复吮吸。田嘉瑞也乖顺地张开贝齿,舌头相缠,两人闭着眼,吻得难舍难分。

田嘉瑞围在丞磊颈后的双手攥了攥他的衣领,然后慢慢地失去力气,滑落到腿边。在长时间的亲吻中,田嘉瑞“唔”了一声,丞磊很清楚这是田嘉瑞快要喘不上气的表现。这种时候他往往会给田嘉瑞一点呼吸的空间,比如微微离开一些,用手掌轻轻地抚摸他的脖子。这样的话,田嘉瑞就会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张开泛红湿润的双唇,又会因为后颈的安慰而露出小猫一样的纯真的依赖。 片刻后,丞磊放开了田嘉瑞,两人呼吸交织,还是贴的很近。在他们凝视的视线之中,空气变得粘稠又暧昧。

“今天开心吗?”丞磊望着田嘉瑞,满眼都是笑意。

田嘉瑞点了点头,他说:“当然开心啊,既拿到了第一个奖项,又见到了我很思念的人。”

丞磊的手掌还贴在田嘉瑞的后颈,他摩挲着慢慢移到爱人因亲吻而变得微红的耳垂。指腹的薄茧一次次揉捻过敏感充血的耳垂,田嘉瑞先投了降。本想着等丞磊开口提做爱的事,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了。

“哥,我们今天做吗?”田嘉瑞因接吻缺氧而变得湿润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丞磊,仿佛他只要有一点拒绝的迹象,田嘉瑞就能立马哭出来。

夜幕低垂,窗外车水马龙,车辆的探照灯和路边的霓虹一齐拉出一道道光带。光线明明灭灭,水流般一段一段地为安静的屋内刷上色彩。

丞磊“啪哒”一声按亮了室内的灯光,田嘉瑞下意识地闭眼,接着听见丞磊说:“去洗澡。”

<02> 丞磊在田嘉瑞回酒店之前就已经洗好了澡,他坐在床上随便点开一本电子书开始阅读,耐心地等田嘉瑞洗完澡出来。

田嘉瑞站在花洒下,仰起脸半眯着眼尽情地舒展身子。热气很快弥漫了浴室,整间屋子水汽缭绕,连透明玻璃镜都被蒙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白雾。 他洗了好一会儿,然后关上花洒,将被打湿的黑发尽数拨至脑后。田嘉瑞身上冒着白雾,挂着水珠,他姿态慵懒地走到镜子前,朦胧的镜面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模糊而漂亮的曲线。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田嘉瑞忽然想到什么,于是重新走回了花洒下。

“哥,我衣服在外面忘拿了,可以帮我拿进来吗?”田嘉瑞在浴室里喊道。

丞磊应了声好,拿着田嘉瑞的睡衣走进浴室。 淋浴隔间的门大敞着,田嘉瑞赤裸裸地站在那儿等丞磊给他把睡衣拿进来。递过去时,田嘉瑞接过睡衣的手忽然用了点力,丞磊猝不及防地被他带进淋浴间。田嘉瑞反应很快,紧接着他抬手打开花洒,倾盆的水从丞磊头顶浇灌下来,湿答答的头发黏在脸颊上,上衣也瞬间湿透紧紧贴附在丞磊健硕的身躯上,勾勒出诱人的胸肌和腹肌。

丞磊愣了几秒后,绷着脸抬手脱下上衣朝着田嘉瑞一步步逼近。 田嘉瑞咽了咽口水,丞磊走近一步他便向身后退一步,退到最终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

“你干什么?”田嘉瑞装出很害怕的样子,但若是仔细听,他疑惑的声线里还藏着几分兴奋。

“你说呢?”丞磊伸手向田嘉瑞的臀缝探去,“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手指来到穴口,绕着那儿打转。田嘉瑞在刚刚洗澡的时候就已经自己草草地扩张过一次,滑腻潮湿的穴口随着田嘉瑞的呼吸一张一缩,引诱着丞磊去探索。

他伸进一根手指浅浅抽戳起来,田嘉瑞搂着丞磊,下巴抵在爱人肩窝处,咬着下唇轻声哼唧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软热的穴道里模仿两人往日性爱的速度抽插,丞磊凭着记忆去找能让田嘉瑞快乐的那个点。他微微弯曲了手指又刮又蹭,前列腺点被精准划过,田嘉瑞立刻缩紧了后穴,嘴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敏感的身子抖了抖,接着整个人完全靠在了丞磊身上。

田嘉瑞的身体被丞磊柔情似水的温柔包围,他扬起脖颈,试图放松自己,可身体已落入他人之手,任其为所欲为。田嘉瑞掌控不了自己,他颤得厉害,眼睛泛起水雾,快意摧枯拉朽地在浑身的感官之地扎根而生。丞磊搂着他,一手贴在肩胛骨位置轻轻揉搓,把毛孔都揉开了,湿汗在欲望的河流里翻云覆雨;一手在臀部细细扩张,又戳又刮,一次次将田嘉瑞送上云巅。 田嘉瑞感觉所有快感都堆积在身前,他嗓音清冽,含着水雾中撩不自知的俏媚,“嗯”的一声,水波荡漾。他推了推丞磊,没推动,于是闷着鼻音喊了声哥。

“哥…我要射了……”田嘉瑞抖着声音说道。

丞磊低低地应了一声,贴着他肩胛骨的手移到田嘉瑞身前握住他的性器。丞磊圈着柱身上下套弄,指腹有意无意刮过顶端的小缝。田嘉瑞腿都要软了,颤颤巍巍地去阻止却听见丞磊沉着声说:“别动。”

田嘉瑞不敢动了,重新搂住丞磊,嘴角噙着笑。他若有似无地触碰丞磊的唇,舌尖蜷了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哥……别弄了,我真的要射了。”

丞磊笑了一下,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性器被人握在手里玩弄,后穴被人卯着劲儿戳弄抽插,田嘉瑞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浑浊白浓的精液射到丞磊身上,顺着腹肌流下去。丞磊毫不在意地擦了擦,他单手解开裤子,蓄势待发的性器挺立着。田嘉瑞腿软到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地上滑,丞磊托住他的双腿,稳稳地将人抱起来。

后穴对着性器的位置,湿软的穴口一点点把阴茎吃进去,穴口被撑得很开,田嘉瑞绷紧了背,双腿夹在丞磊腰上,白皙的脚趾紧紧蜷着,像是在忍受什么折磨。他后脊抵着的玻璃湿滑冰凉,根本就不足以支撑他整个人的重力,于是只能紧紧抱着丞磊的脖子。

“哥!太…太深了哥……”

田嘉瑞呻吟着,他低头看见丞磊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光裸胸膛上覆盖着一层薄汗。抱操的姿势让性器进得很深,田嘉瑞红着脸抬起屁股,阴茎抽出一截,紧接着就被丞磊按住,阴茎再次重新插入。这次丞磊进得更深,硕大顶端碾挤着里头软肉,带起一股股电流冲刷全身。

“啊……嗯啊……”

田嘉瑞口鼻发烫,丞磊托着他的大腿根起起落落,每次落下去,田嘉瑞屁股上的软肉都能紧挨着丞磊结实的大腿根。后穴被反复撑开撞击,内里的软肉绞紧着吸附住粗热性器。田嘉瑞眼睫潮湿,额前碎发湿漉漉地垂下来,他半张着嘴,燥热的喘息和津液自嘴角淌下,全身哆嗦着,挂在丞磊腰上的两腿间湿腻一片,嫩红的穴口咬着粗硕肉棒卖力吞吐。穴口周围被操红、被撞红,交合处的润滑剂、肠液、水混在一起,堆积成淅淅沥沥的雪白黏沫。

被丞磊这么抱着操干了一会儿,田嘉瑞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无比激烈。浸着泪的瞳孔骤然紧缩,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颤抖着向后仰,他望着天花板,尖叫呻喘着抖着腿溅出浑浊的白浆。高潮过后的田嘉瑞脸颊和耳垂红的似要滴血来,他伏在丞磊肩膀上喘息,后穴还在一个劲儿地绞紧爱人的性器。

丞磊忍着没射,他抱着田嘉瑞从淋浴间里走出来站定在镜前。

性器被抽出来,意识还浑浑噩噩的田嘉瑞被丞磊放到洗漱台上转了个身。等田嘉瑞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被丞磊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重新抱了起来,阴茎已经重新插入后穴,他的后背贴上丞磊烫热的胸膛,抬眼就能看见镜子里自己门户大开的模样。 殷红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里面插着一根青筋狰狞的阴茎,被撞成白色泡沫的水液黏在穴口周围和腿根,他自己身前刚射过的性器依旧硬挺着流着清液,整个人看起来淫靡不堪。

丞磊在身后舔舐着田嘉瑞的耳垂,带着潮热的气息说:“宝宝,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田嘉瑞早就被操得眼眶湿润眼泪朦胧,他从镜⼦⾥迷茫地看着⾃⼰,⼜看着丞磊,咬着下唇摇头求饶,说,哥别这样。 耳朵的红色与肩颈处连成一片,丞磊看得入迷,丝毫不闻田嘉瑞的求饶。他缓慢抽插起来而后大开大合地操弄,田嘉瑞逃不掉只能靠在丞磊怀里无助地哭喘。 操到最后,一股浑浊的白液猛然喷射到光滑的镜面中央上,而后缓缓流下来。田嘉瑞的后穴已经是一片泥泞软烂,他被迫在镜子前看自己的淫荡姿态,听自己哭着地骂丞磊混蛋,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射,被操到浑身痉挛双目涣散。

丞磊终于放过他,咬着牙在收紧的后穴里冲刺几下然后抽出来射在地上。

田嘉瑞被放在洗漱台上,屁股下还垫着柔软的毛巾。他失神地问丞磊为什么不射里面?

丞磊吻上去, 舌头熟练地顶开牙齿, 进入田嘉瑞软嫩的口腔,他的气息滚烫,声音低沉:“姿势太深不好清理,你会生病的。”

田嘉瑞被他吻得哼哼唧唧,他小声嘟囔道:“现在开始心疼我了,刚刚让你慢点轻点时倒是一点都不听。”

丞磊笑了,他摸上田嘉瑞纤细的腰身暗示般地揉捏着,贴近田嘉瑞的耳垂说:“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温柔的?”

他说话时吐息的热气都精准地扑在田嘉瑞的耳廓上,田嘉瑞有些受不了地偏了偏头,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发麻发痒的耳朵,“流氓!我才不来,腿酸死了,明天还要拍戏呢。”

丞磊当然知道明天田嘉瑞要继续拍戏,只是口上开个玩笑也没想真的再来一次。他扶着田嘉瑞从洗漱台上下来,两人一起走进淋浴间重新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田嘉瑞太累了,连续几天不间断地拍戏和刚刚结束的激烈性爱让他感到精疲力尽。他窝在爱人怀里,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今夜做个好梦吧,我的大明星。”

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丞磊搂着田嘉瑞小声地说道,随后在他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End.

丞田|Heart Flips |没什么剧情的pwp |全文2k4+ |要素:后入 脐橙 内射

Summary: Heart flips you got me floating. 心跳加速 你让我心潮澎拜

今晚丞磊好凶。 田嘉瑞跪在柔软的床上,在身后人一次次顶撞下,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咬着殷红的下嘴唇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丞磊终于来正式拍戏了,上次他来试妆的时候两人刚好错过,田嘉瑞在电话里委屈巴巴的,丞磊哄了半天才哄好。今天一听说丞磊来了,田嘉瑞就立刻变回小尾巴时时刻刻黏在丞磊身边。

“过敏好点了吗?”两人坐在车上,丞磊满眼心疼地扒着衣领,他不敢触碰只能小心翼翼地询问。

“好一些了。子烨和他妈妈说了,然后他妈妈给我拿了一些药膏。”田嘉瑞笑着对丞磊说,不想让他太担心。

“子烨弟弟吗?”丞磊沉默了几秒,再开口声音变得莫名低沉了些。

田嘉瑞敏锐地察觉到他哥的心情似乎一瞬间变得不爽,但不知道原因于是也没再多想。

如今,在丞磊又一记深顶中田嘉瑞终于回过味儿来。

他费力地扭过头,喘着气不确定地问道:“哥,你上午……是不是吃醋了?”

丞磊抬眸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回答田嘉瑞的是两下快速的抽插。

“呃啊!不是吧哥……你为什么吃醋啊?”田嘉瑞回想了下,他也只是没说什么啊,怎么丞磊就吃起醋来了?

“吃醋还需要理由吗?”丞磊反问他。

“子烨的醋你都吃啊?”

“只要是在你身边的男人我都会吃醋。”

可能是平常丞磊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让田嘉瑞以为他已经成熟到不会有这种小情绪。

这样的丞磊也太可爱了。

田嘉瑞支起身子向丞磊靠过去,侧着脸在他胸膛上亲了口:“可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丞磊一下子就被哄好了,低头吻住田嘉瑞。 这一记吻格外温柔缠绵,从嘴唇延伸到额头,轻落在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上。丞磊亲了又亲,接着划过笔挺微翘的鼻梁,最终再回到柔软的唇上,像是秋天里傍晚时分的凉风。

田嘉瑞再次跪好,纤细的腰身被丞磊握在手中。光滑白皙的背脊上覆着一层薄汗,粗长的肉刃一下一下往后穴深处顶送,有力度的摩擦,让田嘉瑞浑身上下的痒感得到了缓解。他偷偷用力夹紧后穴,引得丞磊“嘶”了一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田嘉瑞屁股上。

丞磊在操干间俯下身去讨吻,他捏住田嘉瑞的下巴迫使其抬头,然后吻了上去。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强烈,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点上,田嘉瑞想大声呻吟,可呻吟声全被顶进来的舌头堵在嘴里。丞磊凶狠地亲吻他,啃咬他的嘴唇又吸吮他的舌头。田嘉瑞难耐地抬起腰,一边迎合丞磊的撞击,一边用自己硬得发胀的阴茎去蹭床单。快感越来越强烈,于是,当后穴粗壮硬挺的那根再次撞击在前列腺上,田嘉瑞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身下的床单早就被弄脏了不知道多少次,田嘉瑞再也跪不住,软着腰要往下塌,丞磊眼疾手快地伸手从腰间穿过将人一下子带起来。 突然的姿势转换让刚刚高潮过的田嘉瑞浑身痉挛,跪立让后穴夹得很紧,丞磊的每次抽送都能带给田嘉瑞浑身过电般的感受。小巧的软舌被丞磊含在嘴里吮吸舔弄,田嘉瑞因此发出哼哼唧唧的闷哼。

丞磊在田嘉瑞又要到达极点前被叫停了下来,田嘉瑞被吊在半空浑身难受却还是小声地说,想试试自己动。

丞磊在做爱的时候没那么多花样,全由着田嘉瑞喜欢的来,只要是田嘉瑞提的要求他都照做。 于是丞磊躺了下来,硬梆梆的性器立着,田嘉瑞默默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后面那小口居然真的能全部吃下去。

跪立在丞磊的胯两边,田嘉瑞低下头,一手撑在他的胸肌上,一手伸到后面握住那硬挺的性器在自己股缝中寻找位置。穴口处被润滑油弄得湿润又滑腻,几次顶到小口却滑了过去。田嘉瑞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手中粗挺的性器变得格外烫手。 好不容易刚进去一个头,田嘉瑞就有些跪不住了,他本来就被吊在快感顶峰,现在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碾压得腰身发软。 田嘉瑞无助地望向丞磊,带着水雾的乞求眼神看得丞磊心软成汪洋。他双手掐着田嘉瑞的腰猛地向上一顶,全部吃进去了。 田嘉瑞惊喘了一声,接着一下子扑倒在丞磊怀里,身体抖得像筛子。丞磊没再动,轻拍着爱人的后背等他缓过这一阵。

“bb猴闷感。”丞磊笑着说。

田嘉瑞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丞磊又在打趣他什么,缓过神后他重新直起腰开始上下晃动身体,努力吞吐体内的那根。眼角因为情欲染上一层薄红,嘴唇湿润泛着水光。丞磊看得入迷,忍不住顺着他的腰线向上抚摸。

田嘉瑞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于是轻声撒娇道:“哥,我累了。”

两人对视一眼,丞磊弓起腿托住田嘉瑞的屁股挺胯用力抽插,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安静的酒店显得异常清晰。田嘉瑞被操出了哭腔,小声呜咽起来。下体澎湃的快感逼的他快要发疯,阴茎又开始流水了,随着丞磊的顶弄被甩的到处都是。终于在又一次前列腺被重重撞击后,田嘉瑞尖叫一声大腿颤抖着射了出来。

丞磊忽然就抱着他变换了姿势,两人又回到了最传统的正面。丞磊压着他和他接吻,柔软滑腻的舌头追着他不放。 丞磊嘬着小舌,低声含糊地问田嘉瑞想要什么。

田嘉瑞水润嘴唇嘟起来,眼神迷离,“要你……要哥射、全都射给我。”

丞磊的性器跳动了一下,他再次偏头和田嘉瑞狂热接吻,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进出,田嘉瑞被操得迷迷糊糊,晕乎乎地跟他说,哥,好舒服……一字一句,口津在下巴上横流。

所有的低喃和喘息都变成了闷哼,丞磊精瘦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下压,胯部不断向前,将硬挺的阴茎狠狠送入田嘉瑞体内,最后终于在后穴的绞紧下尽数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田嘉瑞还敏感着的内壁上,激得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阴茎跳动两下又流出些透明液体。

丞磊将性器抽出来,带出一些混浊的白色液体,穴口微微红肿,隐隐有些合不拢的感觉。田嘉瑞躺在床上喘着热气,汗湿了的头发黏在额前,眼睫湿润着,喘息间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头的舌尖,整个人泛着一种欲色的红,脆弱又性感。

田嘉瑞大概是真被操昏了头脑,还失神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问丞磊自己会不会怀孕。 丞磊无奈地笑了起来,抚摸着田嘉瑞的腰侧,从锁骨一路亲到脖颈,田嘉瑞被亲的有些痒想要躲开却被丞磊捏着双颊不允许他乱动。他抿着嘴巴,呼吸有些混乱,丞磊就这么缓慢又认真地亲上来。

唇瓣厮磨间,田嘉瑞听见丞磊笑着说:“弟弟想怀孕的话我下次再努力点儿。”

(完) bb猴闷感:宝宝好敏感。

角徵|启蒙爱人

|时空错乱导致二十岁的弟弟来到刚及冠没多久的哥哥身边给哥哥开荤。 |没有道德底线,一切都是为了爽。

Summary: 无论何时,你都是我过不去的关隘。

——

01. “所以说……你是二十岁的远徵弟弟?”宫尚角安静地听完宫远徵说的话,最后得出结论。

“对。哥,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我确实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过来的。”宫远徵生怕哥哥不相信,他皱着眉头试图向宫尚角解释更多。

宫尚角抬手示意宫远徵不必再多言,他看着宫远徵乖乖噤声的样子忽然就笑了,说道:“世间本就存在许多荒诞离奇的事,我相信你远徵弟弟。”

宫远徵终于展开了自他来到这个时空后的第一个笑容,宫尚角也被这笑容晃了眼。 他忽然觉得很欣慰,远徵弟弟已经被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养大成人。精致的编发和抹额、色彩明亮的衣装、娇嫩细腻的肌肤,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宫尚角:宫远徵被他养得很好。

夜色如水,一旁新月斜挂天际,清冷的月辉倾洒而下,落在连绵起伏的山脉之上,苍黑的山脊泛着淡淡的幽光,显得神秘孤寂。 两人坐在桌前边聊边抿茶,不知不觉间,宫尚角已经听宫远徵说了好些在另个时空发生过的事。

他见夜色已深,便启声道:“天色不早了,你小时候常住的偏殿我也已经叫人收拾好了,远徵弟弟早些……”

宫尚角话还没说完就被宫远徵打断,“哥要赶我走吗?”宫尚角张了张嘴,刚想要否认就听见宫远徵继续道:“可是在我那个时空里,我已与哥同住了三年之久……哥,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你的意思是你我同睡一张床已有三年?”二十岁的宫尚角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这时的他不过刚刚及冠,尚且不会很好地掩饰自己的心情。

宫远徵难得见到了宫尚角如此鲜活的表情。 他点点头,向前倾身,手肘支在桌上撑着右脸歪头看着宫尚角。薄唇轻启,宫尚角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他轻易戳破。

“哥哥,你喜欢我。”

宫远徵甚至用的不是疑问语气,而是肯定。 他来自另一个时空,或者说他来自于十年后。二十岁的宫远徵在此时清楚地知道二十岁的宫尚角的心事。 当然,这都是他在十八岁的冬天和宫尚角心意相通后听哥哥说的。

02. 深冬的寒意仍未散尽,连日的冬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整个宫门笼罩在冬寒之下。朱窗半开,沁来丝丝凉意。小雨忽至,淅淅沥沥落在窗沿上,夹杂着几个惊天响雷。

“你是问我从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角宫内今日未生暖炉,宫尚角搂着宫远徵窝在床榻上紧紧贴在一起。肌肤相贴让两人的体温交缠不休,宫远徵安静地趴在宫尚角怀里,仰着头,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等着哥哥回答。

“是我及冠那天。”宫尚角顺着宫远徵的头发轻轻抚摸,“还记得吗?那天我一直在外办事,直到深夜才回到宫门,因此及冠礼也就耽误了。”

“我当然记得。”宫远徵很快回答道,语气里还带着一些不平。

他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及冠礼的意义重大,宫门内每逢公子及冠,当代执刃都会在当天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及冠礼作为及冠礼物。而且宫门氏族顽固迂腐,规定;及冠礼必须当天举行,不予补办。 恰巧那天宫尚角在外为宫门做事,“宫门最锋利的刀刃”缺失了属于他的及冠礼。

凭什么?

宫远徵越想越生气,宫尚角见他又开始替自己打抱不平,赶紧伸手捏了捏宫远徵的脸颊,唤回他的注意。

“好了,这没什么,一场及冠礼而已。”宫尚角笑了一下继续道,“更何况那天我收到了比及冠礼更好的礼物。”

那天宫尚角回到角宫已是深夜。 月影如纱,清清浅浅地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笼在桌前支着脑袋昏昏欲睡的少年身上。夜色逐渐深沉,倦意升腾,宫远徵的小脑袋已经一点一点的了,却还是执着地趴在桌前守着宫尚角回家。

宫尚角笑了一下,放轻了脚步靠近。他蹑手蹑脚地脱去外袍来到宫远徵身边,想要抱弟弟去床上休息,却不小心将其惊醒。

“哥哥,你回来啦!”宫远徵从困倦中醒来,看见哥哥抱着自己,宫远徵立刻就回搂住宫尚角的脖子亲昵地蹭来蹭去。离得近了些,宫尚角鼻尖涌入丝丝马黛茶的气味,是一种苦涩回甘的植物草香,还带着一点烟熏味。 明明是小时候两人常有的动作,在此刻宫尚角却忽然产生一种别样的感受。心跳节奏在脱离原有轨道,仿佛有暗藏秩序的一团乱麻终于厘清了线头,狠狠一拽,宫尚角手里只剩下一段直线。

“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生辰快乐!”宫远徵被放下后小跑回桌旁,而后捧起一个小木盒回到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接过来视若珍宝,他打开了看,是一把短刀。通体呈淡青色,刀柄上镶嵌着一枚宝蓝色玉石,清雅高贵,刀尖锋芒锐利,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宫远徵垫着脚给宫尚角指那枚宝蓝色玉石,清脆的声音带着骄傲,“这枚宝石只要按下去,刀尖就会淬出我新研制的灼九转,可令中毒者有浑身灼烧疼痛之感,并且瞬间压制其内力。”宫远徵越说越兴奋,他一说到自己擅长的药理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

宫远徵仰着头等着哥哥夸奖,没想到宫尚角却弯腰把他抱进怀里。

“谢谢远徵弟弟,礼物我很喜欢。只是……这次你又是在自己身上试的毒吗?”

宫远徵还沉浸在哥哥喜欢他的礼物的喜悦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点点头。

一声飘忽悠长的轻叹传进宫远徵的耳朵,他听见宫尚角对他说:“我明天去向执刃请示,以后试毒就用地牢里的死犯吧,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远徵。”

后背上还残存着被哥哥抱住时的温度,暖流一直流淌过四肢百骸,宫远徵重重地点头回答道:“知道了哥哥。”

03. “哥,我记得十岁的我送你的及冠礼你很喜欢,今年虽说晚了些,但总归是要送的。”宫远徵站起来缓缓走向床榻,“二十岁送哥的这份礼物……希望哥也能喜欢。”

宫尚角没有否认宫远徵前面所说的话,他确实喜欢宫远徵。

宫尚角跟着站起来,看着宫远徵行走的方向心底隐隐猜到了什么,他沉默了两秒,问:“什么?”

宫远徵停在床前背对着宫尚角,他缓缓抬手摸上腰间的衣带…… 滑落的腰带,解开的衣袍,白皙光滑的背脊,宫尚角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他亲手养大的漂亮小蛇在向他展示自己最能蛊惑人心的一面。欲火和理智在脑中拉扯,最后全都被宫远徵的一个回眸、一声轻唤搅乱。

“哥……”

引诱的话被封进灼热的吻里,宫尚角上前扣住宫远徵的腰,将人抵倒进床塌,强势又无声地卷走宫远徵的氧气,吻到他呼吸不畅,伸手抵住自己胸口,宫尚角这才放开。两片唇瓣被他亲得红润,宫远徵微微喘息着,一双浅褐色瞳孔像被水浸泡过一样,清透又明亮。

宫尚角指尖温柔又眷恋地摩挲着宫远徵的嘴唇,嗓音喑哑,“你被养得很好。”

宫远徵耳朵红了起来,他小声回道:“哥哥养的。”

宫尚角笑了几声,都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喜欢,他点点头有些骄傲地承应下来,“嗯,我养得好。”

宫远徵也跟着他笑,原来二十岁的宫尚角是如此傲气张扬。宫远徵忽然想到后来被逼着成熟稳重,成为江湖内外都尊敬害怕的宫尚角……他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

宫尚角很快就发现了宫远徵的不对劲,他微微蹙眉轻声地问:“远徵哭什么?是不喜我这般对你吗?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宫远徵打断,他搂紧了宫尚角的脖子,让他完完全全压在自己身上。

宫远徵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说道:“我没事哥,我喜欢你对我做任何事,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宫远徵贴在宫尚角耳边,气流钻进宫尚角的耳朵也撞进他心里,“哥可以对我做任何哥想做的事。”

宫尚角虽然是初次开荤,但也知道要先为宫远徵做好扩张,否则很容易受伤。 宫远徵的后穴紧紧包裹着宫尚角的手指,进进出出中宫远徵有一瞬间穿回了原本那个时空的感觉。后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有了之前的开拓,进出更为顺畅。随着宫尚角的两根手指不断在后穴抠挖搅动,宫远徵整个人都随着变得燥热起来。他头一次感到原来每次扩张都是这么久,于是他只能索求着宫尚角的吻,含住送进他嘴里的舌头,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汲取的力量。

“可……可以了哥哥。”宫远徵微微喘着气对宫尚角说。

全部进入的瞬间,宫尚角尽管在努力压抑,却还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肠肉包裹着阴茎蠕动,快感迅速流窜全身让他舒服到头皮发麻。他慢慢抽送起来,感受着宫远徵的后穴正颤抖着包裹他、挤压他。 他不敢动作太大,只能一边观察宫远徵的神情一边轻缓地摩擦。而宫远徵缓过最开始的不适,现在只剩下了空虚和心痒。

“哥……你可以动一动的,我不难受。”

像是一句解咒语,得到宫远徵的指令后宫尚角立刻加大了动作。 速度加快力度加大的过程中,宫尚角变着角度戳刺,很快就找到那个让宫远徵快乐的点。擦过那里时,宫远徵身体抖了一下,宫尚角用力操过去,力求每一下都蹭过那个点,看着宫远徵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呻吟,那因情欲而泛红的身体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粗长的肉刃一下一下往肠道深处顶送,有力度的操干让宫远徵的不满足得到了缓解。宫尚角过来讨吻,他也乖乖伸出舌头让对方舔含,甚至偷偷用力让后穴裹紧体内的阴茎,希望靠穴肉的蠕动,把哥哥的性器往更深处吞。 宫尚角被宫远徵夹的差点没忍住,他轻轻“嘶”了一声,然后拍了一下宫远徵的大腿。 宫尚角锢着宫远徵的腰又操弄了几下,感受着宫远徵的后穴越来越紧缩,于是握住他流水的性器快速撸动。宫远徵小腹抽搐几下,宫尚角见了便快速用拇指按住娇嫩龟头的沟壑大力蹭弄了一下,宫远徵立刻喘叫一声,不可控制地射了出来。

宫尚角忍着后穴的急剧收缩,没射。 宫远徵缓了过来,见哥哥没射以为是没让他尽兴。于是他软着手臂勾住宫尚角的脖颈吻了上去。一个由浅到深的吻,先是啄吻哥哥的唇瓣,再错开鼻息小口的舔舐他的上下嘴唇,舌头不断探出来在齿缝轻扫。

宫远徵主动要求再来一次,他背对着宫尚角说:“哥,我们从后面来一次好吗?”

任谁都经受不住心上人如此撩拨,更别说刚刚开了荤年轻气盛的宫尚角了。 滚烫硬挺的性器再次送进宫远徵的后穴,宫远徵背对着宫尚角从嗓子里发出小声的闷哼,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埋怨。宫尚角想,应该是舒服吧? 他一边温柔地抽送,一边低头吸吮着宫远徵的后背、肩膀,用鼻子拱他的脖子,哄着他把脸侧过来一点亲吻。

哥哥真的很喜欢接吻。宫远徵迷迷糊糊中想。

到后面宫远徵的膝盖软得跪不住,宫尚角俯下身,双臂从弟弟腋下穿过,直接把人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他扳过宫远徵的脸去亲吻他的侧脸、嘴唇,胳膊揽住他的前胸,一边耸腰往上顶,一边用手指捻揉粉嫩的乳头。跪立的姿势让后穴夹得很紧,每次抽送浑身都像过电一样。宫远徵小巧的软舌被宫尚角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只能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 宫尚角快又深的抽插让宫远徵快感积累到爆炸,越过临界点,没过头顶,喘息声骤然停滞,顿了几秒,随后他的头胡乱摆动着,身体像被玩坏了一般痉挛不止,整个人不自主地向前歪去。 宫尚角及时揽住宫远徵的腰身,这才没让他摔在床榻上。这次宫尚角没给宫远徵喘息的时间,抽插愈发凶狠,直到硬胀的阴茎再一次被紧致的甬道痉挛着绞紧,才一挺到底,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宫远徵的身体。

04. 宫尚角喘着粗气将宫远徵放倒在床上,撩开他被汗珠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再次亲了上去。轻柔的亲吻带着疼惜,宫尚角在宫远徵的额头、眉间、鼻梁、双唇,皆落下一吻。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浑身上下透着情欲的粉,嘴角向上一翘就无法收敛,眉眼也跟着弯成月牙,某些欢快情绪让他全身的血液循环都加快了。

被抱去清洗后回到床榻上,宫远徵眉毛松下来,眼神还无法完全聚焦,颊侧的红晕变得浓艳,嘴唇打开一条小缝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又缓了一会才用手指去勾宫尚角的手,宫尚角躺在他身边,肩靠着肩,任由弟弟把玩自己的手掌。

“哥喜欢这份礼物吗?”被过度使用的嗓子变得低哑,一场酣畅淋洗的情事让宫远徵浑身酸软,他有些困了,却不忘在昏睡前执拗地向宫尚角讨要一份答案。

这点倒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宫尚角心想。

他扯过被子盖在宫远徵身上,搂紧他回答道:“喜欢,特别喜欢。”

爱是贴着血脉筋骨寸寸生长的东西,是让自己惶然无措的侵略欲望。 宫尚角低头看着怀中二十岁的宫远徵沉睡模样,回味起宫远徵和他说的另一个时空。他想或许两人的魂与肉早就被命运打碎,用洪水淹没或是用烈火灼烧,总之是用尽一切方法将两人糅合在一起,不可分开。

“远徵,我们天生一对。”

End.

角徵|长青 长情

*宫尚角x宫远徵 *是药三分毒 弟弟舍不得给哥哥下药于是给自己下药的故事 *BGM:《长相思》—郁可唯

Summary: “那些相思无尽处,等一场落雨。”

——

01. 雨总是在最黑暗的时候倾泄下来,徵宫内繁茂长青的枝叶被雨滴迎面砸中,脆弱的身躯在空中弯了又弯。淅淅沥沥的雨势渐渐变大,坠在地上啪啪作响。 不合时宜的风刮过,夹杂着雨滴拍打在窗棂上,“咚”的一声,蜷缩成一团的宫远徵紧闭双眼抖了抖身子。

“远徵!”

徵宫的门被一脚踹开,黑色长袍在急促的脚步中散开。宫尚角快步走到床榻前,随手撩开衣摆匆匆坐下,他伸手探了探面前人的额头。 宫远徵眉头紧蹙,面色潮红,额上浮现薄薄的一层虚汗。浑浑噩噩中,他似乎听见了哥哥的声音。

是在做梦吗?宫远徵想。

他费力地睁开眼却真的看见了那心心念念的人。

“哥……?”药效早就开始发作,宫远徵现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将出未出的都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他不愿在宫尚角面前失态,只能默默咬紧牙关。

“你疯了是吗?”一瞬间触及的肌肤滚烫,再加上如今宫远徵这般模样,宫尚角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好弟弟居然亲自吃了催情的药物。

“什么毒值得你亲自去试?解药呢!”宫尚角见宫远徵难受得紧,只能努力压制着一腔怒火问始作俑者解药在何处。

宫远徵闭目不答,两人僵持了几秒钟他才松了口,“无解…嗯……”宫远徵被体内的欲火焚烧,猝不及防地揪紧了身下的床褥,同时泄出一声闷哼。

“此药只能…只能通过……与人交欢来解…”宫远徵断断续续地说完,然后自暴自弃地眯眼望着宫尚角。 他在贪恋哥哥这一时刻的担心,也卑微祈求哥哥为自己解毒。 宫尚角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只觉得额角在突突直跳。

骤然溅落的惊雷像末日低声的絮语,世界忽明又忽暗,思绪停曳又跳转,宫尚角站起身垂眸看着榻上的宫远徵。

“你是故意的。”

不复刚刚的焦灼担忧,宫尚角恢复了往日里的冷静自持。 宫远徵听得出来,他低垂眼眸避开宫尚角的目光,而后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像是在自嘲。 是了,他早就该明白,自己在宫尚角心中从来都是排在后面。无论是宫门还是朗弟弟,他都比不上。 不该对宫尚角抱有期待,不该逼迫他做选择的……

药物的温度灼烧着宫远徵的内心,月光落在这一片孤寂的尘荒,却照不透那双黯淡的眼睛。

脚步声远了,大概是宫尚角发现自己被耍后生气离开了。 宫远徵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全世界的苦都在自己胃中翻腾,他受不了想把这种苦吐掉,但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自己一口苦涩。

“哒”“哒”

坚定沉稳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即近。宫远徵猛地睁眼,诧异望去,本就被情欲焚烧得泛红的眼中慢慢闪出微微泪光。宫远徵生怕这是场脆弱的梦,一瞬间各种复杂情绪像潮水一样朝他涌来,委屈、难过、无可奈何,全都交织在一起。他轻轻一眨眼,泪珠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哥……”

宫远徵常听哥哥教育他: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幼年丧亲,从小在冷眼中和毒药打交道。每每受到欺辱时,除了偶尔会在宫尚角面前撒个娇说个委屈,大多数都是自己默默咽下,很少会哭。可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或许是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惊喜,或许是讶于自己在宫尚角心中的位置。

宫尚角驱散了守在徵宫前的下人,将门从里面落锁。他一步步走向榻上的宫远徵,边走边褪去身上的外袍。 宫远徵不可置信、小心翼翼的惊呼让宫尚角感到心脏被人用力攥住,慢慢挤压揉搓,酿出酸楚血浆。

对于宫远徵,宫尚角起初是真的把他当成亲弟弟对待。虽说当初徵宫无意让无锋钻了空,他的母亲和弟弟都在那天丧命血海,但宫尚角深知这一切与这个无辜的少年无关。于是,当所有人都想放弃这个徵宫遗留的唯一血脉时,是宫尚角决定庇佑并养大宫远徵。 宫门的人常说宫尚角像一只鹰,有野心有实力,扔下悬崖绝壁就能奋力张开翅膀学会翱翔。而宫远徵更像一条毒蛇,有天赋还存着一股绝不轻易退步的狠劲儿。就像自然法则中鹰是蛇的天敌,宫门中也只有宫尚角能管住宫远徵。平日里对外呲着毒牙吐着蛇信的小毒蛇,在面对宫尚角时只会温顺地撒娇。

后来呢? 宫尚角在床边坐下,抬手摸上宫远徵的侧脸,他在心里问自己。

因为身患某种疾病,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受到族人的支持和偏爱,也接受了最终无法成为宫门执刃的命运,可他还是努力让自己成为更优秀的那一个。他将自己打造成宫门最锋利忠诚的刀刃,但所向披靡久了,似乎人人都觉得他生来便如此强大。被仰望的日子里没人问过他累不累,没人心疼他在外刀尖舔血的日子,直到宫远徵的到来。

“哥你每天这么练功不累吗?饿不饿呀?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 “哥哥,如此危险的任务他们凭什么又交给你啊?宫家那么多侍卫都是白养的吗!” “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哥回来…?哥!怎么伤得这么重?我…我去给你拿药。” ……

宫远徵被情欲折磨得脑子浑浑噩噩的,于是大胆地摸上宫尚角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两手交叠的触感,开始是冷热不融的,但细密的纹理却两厢交织,若有若无的牵动翻腾的血液,倒入心底。

宫尚角的眸色暗了几分。 自角宫被无锋血洗后,宫远徵是第一个向宫尚角展露坚定选择和无限偏爱的人。无论何时,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宫尚角始终是宫远徵的第一顺位。

没人能拒绝这种炽热的毫无保留的爱意,即使是冷静理智的宫尚角也不行。

对弟弟的感情在霜凋夏绿中逐渐变味,最后成为宫尚角藏在心底不可言说的秘密,他相信绝不会有人得知此事,毕竟他向来将心事藏得很好……不,前提是:如果这次宫远徵没有吃催情药的话。

宫尚角缓缓俯身,轻柔的吻落在宫远徵的额头、鼻梁。宫远徵闭着眼,泪珠再次从眼角滑落,这次宫尚角接住了。 他吻去弟弟眼角的泪,苦涩无奈一同在嘴中弥散开。

宫远徵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宫尚角彻底封住口唇。炙热的吻落下,带着有些失控的热烈,强势地啃咬在唇瓣,迫不及待地侵入纠缠。 这个吻成为了一种独特的语言,传达了宫尚角无言的欲望和情感,是一种默契的表白。 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器着狂舞,宫尚角压在宫远徵身上,似乎要将他整个人仿佛都镶嵌进自己身体,不知疲倦地索取这几年亏欠的吻。

02. 两人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都被褪去,宫远徵燥热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宫尚角较他冰凉的躯体。 宫尚角笑了一下,手指滑过宫远徵的身体一路向下来到臀缝。宫远徵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他忽然有些惧怕,颤着声喊了一句“哥”。

宫尚角用另一只手按住宫远徵的小腹,他挑了挑眉问道:“润滑的药膏……远徵弟弟也准备了吧?”

宫远徵咬着下唇沉默了两秒才扭过脸,手缓缓伸进枕下,摸出一个白色小瓶。 宫尚角接过来,扣了一些细细抹在手指上。

先是围着穴口打转,接着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中指伸进后穴。肠道里进入异物的感觉很奇怪,但并不疼痛。宫远徵双眼微眯,感受着宫尚角的手指轻轻地在里面探索,他低吟一声,小小地吸了口气。 手指又往里进了一寸,宫尚角观察着宫远徵的神情,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无意中刮过某处,宫远徵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宫尚角弯了弯嘴角,重重地对着那处按下去。宫远徵猛地弓起身子想要逃离,无奈那双按在他腹部的手却让他无法动弹。破碎的呻吟声从宫远徵口中泄出,次次精准无误的按压让他很快软了腰,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哥哥带给他的汹涌快感。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宫远徵很快就射了出来。

“嗯…呃哈……哥,你进来吧…”仅仅是几根手指的抽插按压并不能满足宫远徵体内发作中的催情药的需求。他攀上宫尚角的脖颈,泛红的眼尾带着潋滟的情色,粉嫩的薄唇轻张,吐出令宫尚角气血翻腾的话语。

宫尚角咬咬牙直起身,分开宫远徵的双腿让其围在自己腰间,然后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慢慢挤入后穴。褶皱被撑开,穴口周围变得光滑,宫尚角掐着宫远徵的腰身,白嫩柔软的触感使他舍不得放手。 紧窄烫热的甬道被一寸寸破开,宫远徵揪紧身下的布料,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宫尚角见他紧张到忘了呼吸便停下了推进的动作,他向前俯身轻轻捏了捏宫远徵的鼻尖,说:“呼吸。”

宫远徵这才回过神深深吸了口气,宫尚角问他痛不痛,他笑了一下摇摇头。宫远徵眼睛亮亮的,他摸上哥哥的脸颊,用指尖细细描绘过眉眼,贪恋般一遍遍摸索,宫尚角也耐心地任凭弟弟摆弄。

“哥不用管我,我不痛的。”宫远徵如此说道。

宫尚角尝试着浅浅抽动几下,见宫远徵确实没有什么难受的表现才稍微用了点力继续动作。 从一开始的缓慢浅插到后来的用力深顶,宫远徵被宫尚角压着接吻操弄,只能把那些勾人的轻吟都变成含糊在口中的闷哼。双腿在空中晃着,软嫩的小屁股被压在床单上,漂亮殷红的后穴却在不断吃着那样一根凶狠狰狞的性器。 细碎的呻吟自宫远徵的鼻腔哼吟而出,他在宫尚角的某次撞击中突然浑身一颤,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从喉间流出。宫尚角听见后像是故意般对准那点快速操干,前列腺被柱身擦过的快感强烈,触电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后脑,宫远徵的眼前不断闪过白光。他的肌肉在濒临高潮时逐渐紧绷,宫尚角却突然停下了操弄的动作,手指色情地摩挲着他的前胸,待他的身体重新放松,又开始新一轮的激烈征伐。

窗外雨下了许久,室内情欲蒸腾了一轮又一轮。 宫远徵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浸透了,湿漉漉地沾在白皙的后脊,形状优美的肩骨如同蝴蝶脆弱的长翅,在皮肉间微凸出光洁白腻的一片。 他被宫尚角压着换了好几种姿势,这次他跪趴在柔软的床塌上,双腿大开露出两瓣臀肉间的艳红穴口,早就被操化成水的药膏和体液混在一起,黏腻的顺着雪白腿根流下打湿床塌。 宫尚角像忍耐了太久,仿佛有块一寸见方的小地方,早已挤满无处可放的渴慕。直到有了宫远徵今天的举动,那些渴望而起的贪欲才被挤出几分。

哥哥好像也很喜欢我?宫远徵晕晕乎乎地想着。

他被操射了很多次,小腹现在又酸又胀,可他仍不愿放开宫尚角,缠着哥哥做了一次又一次。 宫尚角似乎感到了宫远徵的不安,但他又不知要如何安抚,只能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宫远徵要什么他给什么。

宫尚角快射的时候,宫远徵忽然反手抵住了他的动作。宫尚角喘着气停下来问弟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宫远徵缓了两秒,抖着腿往前挪动一些,然后慢慢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宫尚角。

他哑着嗓,说:“哥哥,我想帮你口出来。”

不等宫尚角作反应便俯身含住了宫尚角的性器。湿热滑腻的口腔吞吐着饱满的阴茎前端,发出明显的口水声,宫远徵舌头来回滑动,卖力地取悦着宫尚角。

“宫远徵……呃…!”宫远徵突然的一记深喉差点让宫尚角全部交代在他嘴里。

“宫远徵!”宫尚角强硬地将人拉起来,用指腹擦拭过宫远徵嘴角的津液。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宫远徵愣住,而后听见宫尚角继续道:“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抱有愧疚,但十多年前的那场血杀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明白吗?”

“我……”宫远徵想要出声反驳却发现哥哥说得都是对的,他确实一直对宫尚角抱有愧疚。如果不是徵宫,宫尚角会有一个爱他的母亲和懂事的弟弟,而不是如今这般在偌大的宫门中孤立无援。 所以他想着:要对哥哥好点,再好点。 就连这场性事,他也想让宫尚角觉得更舒服,自己怎样从来都是无所谓的。

可是宫尚角现在说……

“远徵,你是徵公子,是弟弟,也是……我心悦之人。”

03. 月光倾泻进徵宫,潮汐涌动。

宫远徵忽然就失了声,他愣愣地看着宫尚角,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扑过去搂住哥哥的脖子。他紧紧抱着宫尚角,太过用力以至于勒得宫尚角快喘不上气。

宫尚角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后背,宫远徵微微松开,他问宫尚角:“哥哥说的……是真的?”

小心翼翼的,带着惊喜和不可置信。

宫尚角点点头,“我何时骗过你?”

“骗过的,哥受伤的时候总是骗我是小伤无碍。”

宫尚角抚过宫远徵的黑发,低沉坚定的嗓音顺着空气钻入宫远徵的耳中,“这次是真的。”

宫远徵没说话,但宫尚角能感受到有几滴泪珠滴落在自己肩膀上。他轻拍着宫远徵的后背,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般安抚着他。 过了一会儿,宫远徵终于松开他,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宫远徵先凑了上来。他的嘴唇很软,在宫尚角的唇瓣上蹭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他很笨拙,在接吻中是个稚嫩的初学者,拙劣地模仿着宫尚角刚刚吻他时的样子,先是很小心地咬住哥哥的嘴唇,然后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地吮吸又碾磨,最后让软湿的舌头趁机溜进宫尚角早就张开的齿关。

雨终于停了,夜空静谧深邃,天幕最远处浮起一丝亮色,风声湿润。空气中潮意凝结,泥土腥味萦绕在天地间,宫远徵常常觉得这时的气味像是草香,再加上徵宫内那棵长青树的映衬,会让他恍惚间产生春天来临的错觉。

但这次落雨之后,宫远徵不再需要长青树的照映,春天好像真的来了。

《无限蔓延的夏天》

*非纯pwp * 现pa 私设认识四年恋爱两年 *一谈恋爱就黏黏糊糊的两个人

Summary: 相爱的第二个夏天,卡维本想趁机录下艾尔海森喝醉后的失态模样,没想到反而被压制住录了一段性爱视频。

01 这是卡维第一次见到艾尔海森喝醉的模样。 冷白的肤色染上些许酡绯红,艾尔海森安静地坐在那一句话也不说,微微垂头,平日里冷淡的绿眸擦上星星点点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卡维。

夏日尾声里流淌着炊烟袅袅,餐桌被放在落地窗边,早在开饭前艾尔海森就打开了窗户,微风这才有机会溜进他们家做客。卡维低头喝了一口粥,稍长的金发被他用发绳随意挽起,额前的碎发被风轻轻撩动。 艾尔海森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唾沫。

“怎么不吃菜?这可都是我今天为了纪念咱俩恋爱两周年特地做的。”

卡维给艾尔海森夹了一块红烧排骨,见艾尔海森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他疑惑地抬头对上艾尔海森直白的不加掩饰的目光。卡维皱了皱眉,总觉得艾尔海森现在的状态有点奇怪。 又过了四五秒,艾尔海森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算是回应了卡维的话。卡维忽然想起什么,他起身跑到水吧台。

当时装修新家时,卡维选择了开放式餐厨设计,再加上金属岛台,卡维越看越满意。岛台上方连接开放式酒柜一体化,外侧镂空做水吧台。卡维当时心想:兴致来时,他和艾尔海森还可以坐在那随时小酌几杯。

卡维站在水吧台前,手里拿着刚开封没多久的酒瓶无奈扶额。 这瓶酒是一位客户给他的,客户很满意卡维的建筑设计,知道卡维喜欢喝酒,为了表达谢意,客户便特地将从别国带回来的好酒送给卡维。卡维推脱不掉,只得再三道谢后收下。 据那位客户说,这酒度数高容易醉,不管平时酒量多好,只要喝一两杯,必醉无疑。此外,这酒无色无味,喝起来跟白开水差不多,但仔细品尝的话还是能尝出一点酒味儿。 卡维原本想着今晚打开尝一尝,于是在艾尔海森回家前就倒了一杯放在水吧台上,后来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忘记了这杯酒。

02 艾尔海森回家后先是亲了卡维一下,把藏在背后的花递给卡维而后笑着说:“两周年快乐。”

卡维在艾尔海森脸颊上回亲了一口,笑眯眯地接过花。他用手拨弄着花瓣上还带着水珠的洋桔梗,一边向客厅里走一边问艾尔海森:“这是洋桔梗吗?”

艾尔海森“嗯”了一声,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

卡维把花放在茶几上,仔仔细细地摆好,回头对艾尔海森挑了挑眉:“无望的爱?”

艾尔海森走过来站定在卡维面前,他将卡维脸侧的碎发别在耳后,声音温柔缱绻地回答:“是真诚不变的爱。”

卡维当然知道艾尔海森想表达的意思,两人离得很近,卡维有意无意地用眼神扫过艾尔海森的嘴唇。

就在双唇即将相贴时,卡维忽然向后退了一步,他眼眸中闪着狡黠说道:“先喝点水吧,饭马上就做好了。”然后也不管爱人是什么反应就飞快地转身溜进了厨房。

艾尔海森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卡维后面也来到厨房。

卡维继续做饭,艾尔海森坐在水吧台看着卡维忙碌的背影,随手拿起上面盛满透明液体的杯子一饮而尽。等全部喝完了艾尔海森才察觉到口感和平日里喝的水似乎有些不对,但他并没有多想。 他走进厨房从背后环住卡维的腰,下巴搁在卡维的肩头问:“需要我帮忙吗?”

卡维也一点都不客气,他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吩咐艾尔海森去洗一下排骨。艾尔海森不动,他微微侧脸去问卡维:“洗完会有奖励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卡维的锁骨上,麻麻的。卡维飞快地扭头亲了一下艾尔海森的耳朵,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已经提前预支了,让他快点去洗。如愿收获亲吻的艾尔海森终于离开,走到在水池前开始利落地清洗排骨。

03 现在,卡维看了看手里的酒瓶又扭头看看乖乖坐在椅子上的艾尔海森。他摇摇头,走进厨房切了几片生姜片下锅煮开,又加了几勺白糖和一点醋。他端着醒酒汤走到艾尔海森身旁,把碗轻轻放在他面前。

“艾尔海森?你好像喝多了,先喝点醒酒汤吧。”

碗刚刚放在桌子上,艾尔海森就别过脸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难闻……我不喝。”慢吞吞的,艾尔海森说道。

那幼稚的语气和认真拒绝的神情让卡维一下子笑了出来,他弯下腰一边哄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乖乖喝完醒酒汤,一边眯着眼笑。 没想到喝醉后的艾尔海森这么可爱。卡维心想。

“叮咚”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卡维拿过来点开,是某个甲方的消息。卡维回复完正准备放下手机时,艾尔海森扯了扯他的衣角。

“谁......?”艾尔海森咽下最后一口醒酒汤,抬眸望向卡维。

沉稳的眼眸早已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惺忪,脸色薄红的样子倒是让卡维品出几分不属于艾尔海森的乖巧。 卡维犹豫了一下,随即飞快地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准备记录下艾尔海森难得一见的喝醉模样。

认识艾尔海森的时候这人才大二,卡维当时已经大四了正在准备毕业设计,后来艾尔海森修满学分提前毕了业。两人虽然有学长学弟的关系,但平日里的艾尔海森完全没有身为学弟的自觉性。 喜欢毒舌不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癖好,艾尔海森总爱在床上喊他“学长”。每当卡维快高潮的时候,艾尔海森就会含着咬着他的耳垂,一遍又一遍地喊“学长”,情欲和爱意一同融进这两字而后在卡维耳边炸开,随之一起绽放的还有卡维的大脑。眼前是一片空白,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紧紧包围收紧送上高潮巅峰,卡维受不住这种刺激,还处在高潮余韵中小腹仍不停地抽动,腿根也跟着痉挛,那模样可怜极了。

卡维将镜头对准艾尔海森,想着把他这副与平日大相径庭的模样给记录下来,作为艾尔海森在他这为数不多的把柄之一。

“艾尔海森?”卡维叫了他一声,“能认出我是谁吗?”

手机遮住了卡维大半张脸,只露出一节高挺的鼻梁和一双带着逗弄意味的眼睛。上深下浅的红眸活似一只血漪蛱蝶轻盈地在地面停留,那长睫毛一眨巴,倒像是蝴蝶在扇翅。

艾尔海森没有看镜头,而是盯着卡维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当然,你是......卡维。”

卡维听见自己的名字被艾尔海森用酒后喑哑的声音在唇齿间辗转拉长后吐露出,而后又被从窗外透进来的晚风送进他的耳朵。他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此刻已染上一层酡红,和艾尔海森相比,卡维倒更像那个喝醉的人。

太阳已经落了,只剩一片极美的云霞在余辉中染红了天。落日把世间的一切都镀上一层黄金,晚风催促着慢悠悠行走的暮云。 毫不意外地,霞光透过玻璃倾洒在坐在窗边的艾尔海森身上,卡维从镜头里抬眼撞进艾尔海森炽热的眼神。望着他的眼睛,卡维觉得自己仿佛站在崎岖陡峭的悬崖上,向下望,便是滚滚的蓝绿海洋。 卡维能看出那海里正酝酿着危险的邪恶的念头,他明白自己应该就此撇向别处,却还是选择了继续和艾尔海森对视。

夕阳,晚风,他眼前的人,那双翠绿的眼眸和低沉坚定的嗓音。 卡维忽然说不出话来。 人短暂的生命是由无数个画面组成的,有时候一幅画面就能摄获住人的一生。卡维和艾尔海森认识四年,相爱两年。在这期间卡维拥有过无数次突如其来的心动,每一次当它再次为艾尔海森跳动时,那种动心的感觉还是一如当年般赤诚澎湃。

艾尔海森看懂了卡维对他将要做的放肆行为的默许,他抬手拿过手机,一边单手调成了自拍模式立在碗前对准两人,一边站起来贴近卡维。 卡维腰靠在餐桌上,他无路可逃也不愿逃,鼻尖的酒味重了,混杂着艾尔海森过热的呼吸。艾尔海森双手掐在卡维的腰身上,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脸,动作亲昵又自然。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人上瘾,这一蹭便再也停不下来。艾尔海森先是用额头去蹭,后来自然而然地换成了湿热的双唇,他蹭额头,蹭眉心,蹭眼睛和鼻梁,蹭到脸颊的时候,卡维以为他要亲吻耳朵或者脖颈,于是不自觉地侧过脸却意外吃痛地惊呼出声。

“艾尔海森你咬我干什么?”卡维皱着眉问道。

艾尔海森抬手摸了摸卡维脸蛋上刚被自己嘬出来的印子,他纠正道:“我没有咬你,只是轻轻地吸了一口,放心我有分寸。”

卡维盯着他看了几秒,内心忽然怀疑这人是真的醉了吗?可很快卡维就无暇顾及这件事了。

呼吸在片刻的交缠间变得混乱、急促,在唇与唇的触碰中,卡维的呼吸似乎轻轻颤了一下,距离太近了,近到睫毛和睫毛仿佛要缠绕在一起,身上的味道像是在片刻间燃烧起来。艾尔海森松开一只手放在卡维脑后,牢牢地按住他,不允许他有一丝后退。唇瓣被衔住用力地吸吮,舌头扫过齿面而后追逐交缠着逗弄。艾尔海森强势的吻让卡维有些招架不住,一开始还能掌握节奏到后来只能完全被艾尔海森带着走,在口舌津液的纠缠中呜咽起来。 两个人亲了很久,久到卡维快要忘记如何呼吸差点窒息。

艾尔海森松开他,额头抵着额头,笑着问:“怎么连接吻都不会了?”

“……你太凶了!”卡维喘了两口气,气鼓鼓地嗔怒着指责爱人。

艾尔海森覆在卡维脑后的手微微下移落在后颈,捏小猫似的揉捏两下,然后说:“我去拿东西。”

04 回来的时候,艾尔海森已经褪去上衣赤裸着精健的胸膛,手里拿着润滑和避孕套。 即使卡维已经见过许多次艾尔海森的身材,此时仍会脸红感到害羞。

他眼神飘向别处,支支吾吾地问:“不……不回卧室吗?”

艾尔海森掐住卡维的下巴,强硬地让卡维看向自己,他回答道:“不回,就在这。”

不等卡维拒绝,艾尔海森蹲下去用牙齿叼住卡维的裤链往下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他抬手扒下去。

“艾尔海森?!”

蹲下的人听见爱人的惊呼,抬眸看他一眼,接着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唇把卡维阴茎前端含进湿热柔软的口腔。 唇瓣包裹着龟头慢慢吸吮,舌尖抵着冠状沟处舔了几下来回撩拨。艾尔海森尝到一点咸味,他抬眼观察卡维的反应,卡维闭着眼仰着头,手指插进艾尔海森发间,配合着他舔吸的动作不断抚摸,偶尔会忍不住用点力往下压,让艾尔海森吞进去更多。阴茎被炽热的口腔卖力吸舔,偶尔牙齿会磕到,舌头就迅速舔过来细细安慰。 就在卡维以为艾尔海森要退开时,艾尔海森突然来了几记深喉,“噗呲”的口水声响起,圆润的顶端摩擦着敏感的上颚软肉,卡维没忍住全都交代在艾尔海森的口中。艾尔海森有个明显的吞咽动作,然后嘴唇含吮着,舌尖转圈把顶端凹陷里的精液一点点吃干净。他站起身凑到卡维面前张开嘴示意道:学长你看,我全部都吃下去了。 卡维刚射完,脑子晕乎乎的,看着艾尔海森戏谑的眼神竟也不躲,直直地贴上去和他唇齿交缠。

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

等艾尔海森松开卡维时,卡维看着他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漉漉的了。

“都是你自己的味道。”艾尔海森趁卡维喘气的间隙贴着他的唇角小声说道。

“别废话。”卡维屈腿用膝盖顶了顶艾尔海森挺立的小帐篷,一下又一下,艾尔海森的性器跟着卡维的动作被挑逗的愈涨愈大。艾尔海森向自己的手指上挤满润滑,然后牵着卡维摸向后穴。

“试试?”

艾尔海森有意让卡维自己扩张。他喜欢看卡维潮红的眼尾挂着泪,喜欢看他自己在身体里探索却不得要领的无助模样。 卡维头靠在艾尔海森的肩窝,慢慢把沾上润滑的中指探进去。肠道里进入异物的感觉很奇怪,卡维双眼微眯,手指轻轻地在里面打着转。卡维低吟一声,小小地吸了口气,手指又往里进了一寸,他咬着牙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艾尔海森性器硬得发疼,他低头看着然后拿出卡维的手,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插入。

“扩张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抽插。”艾尔海森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向卡维身体深处摸索。直到摸到某个凸起的小点,艾尔海森忽然又说:“如果我按这里,你就会叫。”

艾尔海森重重地按下去,卡维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腰瞬间就软了下去。艾尔海森用另一只手把卡维按回怀里,继续对着那个凸起的小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精准无误地怼上去,卡维只得浑身颤抖着呻吟。

“不......不行!”卡维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快感一下下地从前列腺处升起,“我不想射了,求你海瑟姆……不行...”他搂着艾尔海森的脖子求饶。

海瑟姆是卡维求饶时惯用的名称。 艾尔海森停了动作,手指从肠道中取出,卡维被艾尔海森搂着踉踉跄跄地走到落地窗前。

双手贴在玻璃上,冰凉的触感让卡维瞬间打了个寒颤,火热的性器抵在他身后,他微微下塌了点腰身,更加方便艾尔海森的进入。 湿软穴口一点点把阴茎吃进去,被撑得很满,卡维绷紧了背,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重新急促起来。艾尔海森双手握着卡维的腰,硕大的顶端碾挤着里头软肉,带起一股股电流冲刷全身。

“啊……嗯啊……”卡维口鼻发烫,喘息着一点点向后吞。卡维再次往后吃的时候,艾尔海森猛地挺胯,把没进入的最后一截性器也撞了进去,小穴含到了底,根部和穴口紧紧贴合,性器上翘的前端猛然碾过前列腺点,酸麻的快感骤然传遍全身。

“好深……!”卡维弓着腰浑身颤抖,声音也带上哭腔,艾尔海森却已经握住他的腰,快速往前顶他。阴茎直挺挺地往穴道里捅,一瞬间带出许多湿热缠绵的水,小穴急剧收缩,像张小嘴嘬着性器索要精液。

“呃哈!嗯…呃啊……轻点嗯……”卡维被撞得眼前阵阵白光,性器每次都插到了最底,凶狠地贯穿柔嫩脆弱的肠道,小腹又热又涨,卡维腿软地一点也站不住。

就在卡维即将跪在地上时,艾尔海森眼疾手快地将他拦腰一把捞起来,穴口和阴茎根部再次紧密相贴。卡维眼睛瞪大,水亮的眉眼变得潮热起来。他肚子忍不住地抽搐,后面被特别大力强势地灌开,鼓鼓囊囊的,塞得满当。窸窸窣窣的快感跟断线似的,漫过卡维的身体。 艾尔海森想亲吻卡维,于是搂着卡维肩膀让他直起身。胸膛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卡维被捏着下巴和身后的人接吻。舌头被吃进艾尔海森的口腔,空隙里传出了吮吸的声音,唾液也被卷进嘴里,艾尔海森喉结滚动,咽下去。

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艾尔海森松开他,微微转身伸手拿过餐桌上尽职记录着一切的手机。艾尔海森调整了一下镜头,将视角对准卡维布满情欲的脸,然后一寸寸地向下拍摄,直到对准和阴茎紧紧相连的泛红的穴口。 小穴被撑得很开,周围的褶皱都消失不见,艾尔海森浅浅抽出来一些然后又重重地撞进去,卡维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影响,今天的艾尔海森在性事上格外的凶。 艾尔海森的手掌压在卡维的后腰上,卯足了劲儿往水颤软热的后穴里操。把潮湿红通的小口撞得啪啪响。又烫又硬的龟头一次洗碾过足以让卡维崩溃的前列腺,卡维忽然就哭了,他想起来自己是在落地窗前,也就是说有可能被别人看到。而且艾尔海森太凶了,迟来的羞耻和未知的害怕,让他一个劲儿地想转身远离玻璃也顺带着逃离身后火烫的性器。微弱的哽咽声传进艾尔海森耳朵,他眼神清明了些,慢慢将粗长水亮的阴茎抽出了些。

“对不起……学长…别哭。”艾尔海森一点点吻掉卡维眼尾、下巴上欲落未落的带着咸味的眼泪和他道歉。

他很少向别人道歉,因为理性总会帮他做出正确的决定,可是今天不一样,只喝了点酒,他感觉自己晕乎乎的,脑中理性的弦就像是崩断了一样,行为完全被感情牵着走。 艾尔海森将性器完全抽出来,几滴水渍被带出来滴在地面上,但艾尔海森没空去管。他将卡维翻过身,手臂从他的大腿下穿过去,温柔地人抱到餐桌上。手机被随手扔在餐桌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小声道歉、亲吻,用笨拙的方式去安抚自己的爱人。

卡维缓了一会儿终于停止抽噎,他红着眼摸上艾尔海森满是愧疚的脸庞,他说:“没…没事,我只是一下子被你吓到了。你刚才……反正你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凶过。”

“嗯,我的错。”艾尔海森亲了一下卡维的眼睛就没了动作。

“而且落地窗是透明的,我们会被别人看到的。”卡维补充道。

“不会。”艾尔海森沉默了几秒,他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小区的最东边,落地窗那边没有居民楼了,而且我们住在20楼,别人从下面也看不到我们。”

卡维愣了一下,接着低下头,似乎是在为自己那一瞬间的头脑发蒙感到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卡维小小地拍了拍艾尔海森的后背,他抬头看看艾尔海森又低头看了看两人坚挺的欲望,他说:“继续做吧。”

艾尔海森没吭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将他面对面抱起来。卡维在艾尔海森的臂弯里颤抖,脸红得像生了病,腿被托着分开,方便更加深入的交合,艾尔海森沉着气,将阴茎对准红肿的小穴,慢慢往里进。抱操的姿势进得很深,几乎垂直进入的阴茎一点点往里捅,见卡维适应后,艾尔海森才敢托着卡维的大腿,将他举起又放下。

“艾尔海森……你可以快一点的。”卡维被艾尔海森不紧不慢的抽插折磨地心痒,只好红着脸小声向他建议道。

“嗯,那卡维学长可以把手机拿起来对准那里吗?”低哑的满是情欲的嗓音让卡维无法思考,他乖乖地拿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两人的交合处。

“嗯呃!”

颠抛的动作骤然变大,性器顶端剐着深处嫩肉冲撞,每次都是带着体重插到最深处,直击灵魂的快感像电流般迅速传遍四肢,卡维喘叫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机镜头早已对不上焦,他整个人瘫软地被艾尔海森抱着上下顶弄。艾尔海森挺着腰又快又猛地往深处撞,年轻精壮的身体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被用力干到深处软肉的感觉让人哆嗦着发颤,没过多久怀里的人呻吟声骤然变高,从肩膀、腰肢到双腿都痉挛几下,像是被高潮的巨浪猛地从头到脚冲刷全身。卡维大脑被搅浑,眼前白光覆灭,精液喷射出来落到艾尔海森胸膛上,卡维颤抖着倒在艾尔海森的肩头。 艾尔海森没给卡维喘息的时间,抽插地愈发凶狠,直到硬胀的阴茎再一次被紧致甬道痉挛着绞紧,才一挺到底,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出来。

艾尔海森将卡维重新放回餐桌上,卡维失神地抵着他的肩膀。艾尔海森拿过手机,犹豫了一下,伸手关闭了摄像。

他将卡维抱起来回到卧室,重新换了一个避孕套,凑到卡维面前问:“可以再来一次吗学长?”

卡维没什么力气了,但还是点点头。 都纵容艾尔海森拍性爱视频了,再纵容一次也没什么。

双腿被抬起搭在艾尔海森肩膀上,性器重新挺进温热潮湿的后穴,卡维眼睛眯起,身前翘起的阴茎断断续续吐着前列腺液。艾尔海森的大手揉着卡维的乳肉,指腹碾过乳尖,下身大开大合地肏干着,退到只剩龟头在穴口,再全根没入。他低头去寻卡维的嘴唇,他的吻和撞击的力道一样蛮横,卡维被插得浑身酥软,呜咽似的呻吟全数被封进了嘴,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中疯狂叫嚣。 操干越来越激烈,阴茎又埋进小穴里捣弄,卡维的哭吟声越来越弱,最后又短促地叫了一声,穴肉死死绞紧,艾尔海森被夹的“嘶”了一声,又冲撞了几下才射出来。 卡维大张着腿痉挛颤抖,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腿缝处的后穴口被干得红肿,阴茎抽出来后还保持着一个嫣红的小圆口,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合不拢了。

艾尔海森抱着浑身无力的卡维进了浴室,两个人随便冲洗了一下就回到了床上。 爬上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卡维在艾尔海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向他道了一句“晚安”,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艾尔海森圈住卡维,抬手轻轻抚摸着爱人的发丝,然后在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晚安。”

残阳退幕,思绪沉浮,远方飘来的都是好梦。

05 夏日里埋藏着山栀休憩的篇章,雾蓝的天空沿着阳光奔跑,飘散的斑驳树影困住了一个静谧的午后。蝉鸣喋喋不休,卡维背着包推开小组会议室的门,恰到好处的视野里微风轻轻吻过一件白色衬衫衣角。卡维望过去,一位有着灰绿色头发的男生正一个人坐在边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

讨论还没开始,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悄悄地问身边的同学:“那是谁啊?”

同学凑到他身边小声告诉他:“据说是个天才少年,才大二,来我们建筑系辅修第二学位,还被教授批准加入我们小组了。”

“既然大家在一个小组,他怎么不和我们坐一起?”卡维见那个男孩孤零零地坐在一旁,疑惑地问道。

同学撇了撇嘴,说:“他一进来就坐在那,什么话都不说,从头到脚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谁敢去招呼他啊。”

卡维沉默了一会起身朝那人走去,他站定在男生面前,友好地伸出手,“你好,认识一下, 我叫卡维。”

窗边涌入婉转轻风,男生抬起头,彼时万物寂静,蝉鸣声不再轰鸣,眼里突然坠入的绿影的柔软和一颗悸动的心悄然相撞,卡维在一瞬间心跳加速。

“艾尔海森。”

两只手握在一起,体温顺着缠绕的肌肤交递给双方。

06 卡维缓缓睁开眼,空气中弥散的懒慢又安心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被艾尔海森圈在怀里,坚实有力的手臂放在卡维颈下。卡维不忍吵醒艾尔海森,于是放轻动作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沉睡中的艾尔海森褪去了锐利和冷淡,卡维伸出一只手指顺着爱人的眉眼往下滑,滑到嘴唇的时候艾尔海森终于悠悠转醒,他捏住卡维的手指引到嘴边亲了一下。

“早上好卡维。”

“早上好,我做了一个梦。”卡维笑嘻嘻地跟艾尔海森说。

“什么梦?”艾尔海森挑了挑眉。

“我梦到...”卡维用手肘微微撑起身贴近艾尔海森的嘴巴,飞快地在上面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我们在会议室里的初次相遇。” 艾尔海森眼眸闪烁,起身将卡维反压在床上,他低头吻上爱人的唇瓣,轻轻勾着卡维的软舌,时不时挑弄吮吸,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记忆眨眼间折回那个树影缠绵的夏天,一晃四年,而夏日未绝的风声仍在继续书写。 卡维一边和艾尔海森接吻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这是属于我们的,无限蔓延的夏天。

End.

*cuntboy/捆绑/玩具

今晚和其他夜没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的话,那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卡维失去了自由。

卡维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手铐和脚铐牢牢桎梏着,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的模样。他被艾尔海森戴上一副眼罩,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一次从未经历过的新奇的性爱,卡维如是想着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他莫名感到兴奋和紧张。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卡维有些紧张地出声询问:“艾尔海森?”

“我在。”床边塌下去一些,艾尔海森坐在卡维身旁。他伸手来回抚摸卡维赤裸的身躯,先从小腹开始向上游走来到胸前,指头在淡淡的乳晕上打着转,而后屈指蹭了蹭粉红的乳粒,只是来回几下软红的乳粒就变得挺立涨红。 艾尔海森察觉到卡维乳粒的坚挺后又饶有兴趣地捏搓了几下,卡维受不了艾尔海森如此撩拨,他扭动着腰身想要逃脱却因为链铐无法离开。一声声难耐的喘息从卡维口中泄出,他向艾尔海森求饶。

“别…呃哈…艾尔海森你别玩了……”

艾尔海森轻笑一声,手掌大发慈悲地离开卡维胸前,重新回到小腹处。手掌向下游走握住卡维微微勃起的性器,他上下撸动几次后,卡维秀气的阴茎也变得坚硬。粉红色的龟头俏生生地指着天花板,艾尔海森握住茎体用拇指指腹在马眼口轻轻按压、揉搓,卡维腰身猛地弹起,崩溃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啊啊……呃哈…!”

卡维平时那双灵动的藏有很多小情绪的红眸蒙盖在眼罩之下,艾尔海森看不到卡维双眼里的情动,但他想,卡维今天应该会哭。

艾尔海森松开手,卡维的身体重新落回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太爽了。”卡维心想。因为视觉被剥夺,艾尔海森带给他的触觉反倒被放大了十倍二十倍,快感也被放大无数,他刚刚仅仅是被抚摸揉捏就差点射出来。

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推进在卡维早已充分扩张后的花穴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凹槽覆盖住了他的阴蒂。卡维只来得及发出愉悦的闷哼,他听见艾尔海森说:“试试这个吧。”

“滴”的一声,阴蒂被猛地一吸,穴内的柱体抵着敏感点开始震动,卡维抖着身子射了精。 精液喷溅到艾尔海森的侧脸上,艾尔海森满不在意地擦掉然后低头去和卡维接吻,边亲边问卡维:“有这么爽吗?我刚打开你就射了。”

穴内的按摩棒一直在震,卡在阴蒂上的小口也在不停地吸附着。卡维张着嘴任由艾尔海森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扫荡,他呜咽着,口津从嘴角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在枕头上,他现在爽到说不出话,只会用呻吟来表达自己的快感。

艾尔海森不动声色地开大了按摩棒的档位,卡维抬起腰想要舒缓突如其来的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意,但艾尔海森伸手按住了他。那种强烈的震动感带着卡维浑身发抖,他猛地喘息一声,腿根在微微抽搐,花穴肉眼可见的不断收缩。卡维的喘息带上哭腔,他双手紧紧握着,哀求艾尔海森停下。 突然,卡维的双腿不断抖动,艾尔海森把按摩棒拽出来,阴蒂和吸附口骤然分离,花穴猛地抽搐,一大股透明的爱液随之喷出,甚至还渗出许多润滑液挂在穴口。卡维的呻吟顿时高亢了起来,毫无意外的,他射了第二次。

“卡维,你潮吹了。而且,射这么频繁可不行。”艾尔海森解开卡维的手铐脚铐,扯掉了那块碍事的眼罩,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睛。卡维失神地躺在床上,眼尾泛红,睫毛上沾满了细密的泪。此刻的卡维满身狼狈,双腿大张,花穴口有湿稠粘腻的液体,整个花穴都泛着红,尤其是已经变得红肿的阴蒂。

艾尔海森将卡维抱起来坐在床上接吻,这个吻很强势,仿佛要将他的呼吸尽数吞没,卡维被吻得后腰发软不受控的整个人往后倒,紧接着腰身就被艾尔海森有力的手臂揽了回来,贴近强有力的胸膛。不知道吻了多久,卡维感觉自己的肺活量告竭,他伸手推推艾尔海森的胸口,别开脸深呼吸喘息着:“……没气了。”这喘息轻得像小猫踩奶似的软,眼尾的殷红是被吻狠了要哭的痕迹,也是刚刚被玩具玩到高潮射精后的痕迹,总之整个人漂亮的不像话。

卡维靠在艾尔海森的肩膀上缓神,艾尔海森轻拍着他的后背耐心地等他休息。

忽然,卡维用脸颊蹭了蹭艾尔海森的侧颈,像小猫一样,抬起头对艾尔海森说:“我不想要玩具了,我想要你。”

艾尔海森的眼神暗了几分,指腹擦过卡维殷红的眼尾,他说:“好。”

卡维跪趴在床上,纤细的腰身下塌,圆润饱满的蜜臀向上抬起,艾尔海森给自己的阴茎抹上润滑后,怼着花穴一寸寸地往里推进。炙热又粗长的一根填满了他,这感觉和刚才的按摩棒完全不同。艾尔海森一开始是温柔的抽插,一下一下碾过内部软肉,往里深入,卡维把脸埋进床单,屁股不自觉地迎合着,失声喘息。渐渐的,艾尔海森加快了操干的频率,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操着卡维,卡维的呻吟又一次带上了哭腔,好像无法忍受似的,前面硬邦邦的阴茎随着艾尔海森不断的操弄在空中摇晃。

穴口随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开开合合,不知疲倦地吞吐着性器。熟悉的,难以言喻的兴奋又席卷身体,卡维费力地扭头去找艾尔海森,哼唧着求吻。艾尔海森俯身亲吻的瞬间,卡维的腿就软了下来,猫一样的姿势,他弓着身子腰肢都在轻颤,甚至发出了短暂的欢愉闷哼声,臀肉都在绷紧动作,显现着卡维的满足。

艾尔海森早就硬得受不了了,现在卡维还这般勾他。

“想要我快吗?”

艾尔海森嘴上在询问,但操弄速度已然开始加快,在温热的内里顶撞着,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刚才积蓄许久的欲望此刻已然如洪流决堤般汹涌地冲垮了理智的高墙,又如万千欲兽撕开牢笼倾巢而出,红着眼嘶吼着要将身下漂亮的肉体吞食入腹。这样猛烈的操干让卡维难以抵挡,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蜷起了脚趾。

艾尔海森顶撞的位置太对了,阴茎不断撞着卡维的敏感点,高频率的操干抵着那儿不断地操,惊人的快感在刺激中不断累积,把刚才用玩具震动时的空虚撞碎,将他送上一个又一个顶峰。 快感像烟火一样直冲大脑炸裂成一片。卡维的身体彻底失守,在口舌津液的纠缠中呜咽起来,绷紧身体,然后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花穴甬道因为高潮而绞紧,殷勤地吮吸着艾尔海森的阴茎,刺激得让艾尔海森觉得头皮发麻,于是忍不住低喘着跟着释放。

“不要了…我不要了……”卡维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艾尔海森前胸贴着他的后背,轻柔的吻落在卡维肩头,“嗯,不弄了。”今天卡维射了太多次,艾尔海森担心对他的身体不好,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只做一次的想法。

两个人就这么贴着躺了一会儿艾尔海森才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股股精液从卡维红肿的花穴里流出。 好不诱人。 艾尔海森抿了抿嘴抱起卡维去浴室清理,修长的手指伸进卡维的穴道引导着精液流出来。卡维舒舒服服地靠在艾尔海森胸前,眯着眼享受独家事后清理。

尽兴的性爱和体贴的恋人让卡维现在昏昏欲睡,他记得艾尔海森将他清理干净后又抱回床上。他在艾尔海森的怀里找了个惬意的姿势准备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艾尔海森问他是玩具舒服还是他舒服?

卡维意识已经在沉睡的边缘了,他挣扎着嘟囔道:“你…你舒服……”

艾尔海森胸膛微振,他嘴角上扬着低头亲了亲卡维的鼻尖,“睡吧,晚安卡维。”

《黑蛇》 *双性/蒙眼/蛇塑/舔批/双龙/失禁 *没有剧情的纯肉

艾尔海森用红条布蒙住卡维双眼,视觉被剥夺,卡维不自觉地感到不安和紧张。 他躺在床上,冰凉的手指滑过脸颊、脖颈,最后停留在领口处,艾尔海森慢慢褪去卡维的衣服。眼前是一片红,衣物和肌肤摩擦的触觉让卡维难耐地扭动身躯。 湿热的舌头划过卡维的脖颈,含住他的耳垂,然后轻轻触碰了他的嘴唇,又好像不满足,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舌头伸进他嘴里,舔的卡维有些窒息。吻一路向下,温热的口腔含住卡维胸前的乳粒,在舌尖不断来回舔舐的攻势下,乳粒很快充血硬挺起来。卡维小声呻吟着,右手插进艾尔海森的发丝想要推开他,却被一把抓住手腕向后牢牢按在床上。

“嗯……艾尔海森…你别……”

“乖一点,别动。”艾尔海森把两颗乳粒都玩到肿大后终于舍得离开胸脯。一路向下来到卡维的大腿根,呼吸喷洒在卡维的嫩穴,他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不好意思地问:“你在干什么啊?”

艾尔海森的手指在花蒂上揉了一把,然后按住卡维的屁股,将小穴按向嘴边,舌头绕着花蒂画圈,再吸入嘴里,肥大的花唇一部分被吸入。

卡维发出一声惊呼:“啊!不行,那太脏了不行……”

艾尔海森一边伸着舌头舔一边回应道:“不脏。”

温暖湿润的舌头在花穴上来回游走,每一下都是顺着中央,从粉嫩的穴口上舔到花唇的顶部。走过花蒂所在的位置时,卡维总会猛地收缩一下小腹,从穴里挤出几滴透明的汁水,艾尔海森将汁水全部收纳。花蒂被吸得肿大,充血挺立着,碰一下卡维就浑身哆嗦。艾尔海森仍然将其含在口中,不断的用舌尖去顶弄,整个舌腹都蹭了上去,压着那微微坚硬的小东西不断的舔舐。若非他按着卡维的双腿,估计下一秒卡维就要猛地合拢屁股躲开了。

“呃啊!不行……不能这样舔!”

卡维的叫声变得高亢,酥麻酸软的快感几乎是瞬间就密集的从小腹上袭来。卡维抽搐着想要躲开,却被艾尔海森紧紧牵制住。 视线被蒙住,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十倍。他不仅能强烈感受到艾尔海森舌尖的起舞,甚至还能听见舔舐小穴时发出的“滋滋”水声。 卡维受不了这种感觉,不断地去推搡艾尔海森的头,可又推不动对方,只能继续被舔吻吮吸着下面的穴。 小穴已经被弄得完全绽开了,卡维不断呻吟着,屁股不断地扭动,可还是无法抵挡高潮的到来。小穴抽搐又战栗,收缩的速度变快,潮湿的甬道里不断溢出甜美的汁水,终于在卡维到达顶峰时猛地喷射了出来。

艾尔海森被卡维的潮吹喷射了一脸,他若无其事地舔干净嘴边的汁水,随便抬臂抹去脸上其他地方的水液,然后起身凑到卡维耳边一本正经地说:“卡维,你潮吹了。”

卡维的眼前还是一片空白,意识也格外恍惚,仿佛自己漂浮在云朵上面一样,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了。原本绷紧了的脚趾头这会儿已经变成了平常的样子,小屁股也从紧绷变回软乎乎的。缓了一会儿,卡维终于回过神。

总是欺负他,卡维想。

他觉得有些气愤就用腿去蹬艾尔海森,结果触碰到的不是带有温度的肌肤而是冰凉坚硬的鳞片。

卡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艾尔海森:“你变怎么突然变回蛇身了?”

艾尔海森没回答他的问题,粗长的蛇尾卷上卡维的腰,坚硬的鳞片在身上摩擦却并不会划伤他,反倒让卡维感到莫名的兴奋。 他知道艾尔海森的本体是条黑蛇,但艾尔海森很少在卡维面前展露自己的蛇身。每次问他为什么不能给自己看看本体时,他都是淡淡地推辞道:“不好看,怕吓到你。”

卡维抬手摸上腰间的蛇尾,脸红扑扑地感受着蛇尾上的每一处。

他安静地抚摸着,艾尔海森问他:“你不害怕吗?”

卡维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的皓齿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害怕?”他想了想又说“如果是别人变出蛇身我可能会觉得恐惧,但如果是你,我就一点都不怕。”

艾尔海森沉默着没说话,卡维捕捉到他的松动和犹豫,乘胜追击地问道:“今天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蛇身吗?”

蛇尾从卡维腰间松开,卡维下意识地去阻止,但蛇尾抽离速度太快,卡维扑了个空。 卡维以为艾尔海森还是心中有顾虑,于是瘪了瘪嘴,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艾尔海森将卡维的赌气模样尽收眼底,他嘴角上扬起来,伸手去捏卡维的脸颊。

“我又没说不给你看,怎么还生气了?”艾尔海森笑着问他。

“真的?那你帮我把眼睛上的布条拿下来。”

“急什么?”艾尔海森将卡维拉到自己的蛇身上,分开他的双腿,扶着性器对准湿润的小穴。

卡维只来得及“呜呜”两声,性器顺畅地进去他的花穴,卡维猝不及防地发出呻吟。艾尔海森埋在卡维身体里,感受着甬道的热浪和紧致。明明已经全部进去了,却还在用力往里面挤,龟头碰到花心,感受着卡维的微微颤抖。卡维把腿盘在艾尔海森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低着头向艾尔海森索吻。艾尔海森一边亲一边抽出性器,再用力插入。每插进去一次,卡维便“啊……”出声一次,频率越来越快,强度越来越大,卡维的呻吟从短促变成长吟,拉成一首调,谱成一首曲。

“怎么咬这么紧?”艾尔海森将人抱在怀里,抛起来,再钉回去,每一次都进入到可怖的深度,卡维伸长了脖子,被操得呼吸不畅。

“啊啊……太深了…嗯呃……”卡维被深操到胡言乱语。

每一次的深插,都能顶到子宫口,淫液被磨成泡沫晕开在穴口,又滴落在艾尔海森的蛇尾上,艾尔海森和卡维接吻,堵住他所有的呻吟,手捏扯着乳粒,同时加快速度。卡维在激烈的抽插里达到高潮,穴内收缩、绞紧,卖力吸着性器,一股一股的热流喷洒在龟头上,像是要逼得它缴械投降。于是,在卡维的小穴内痉挛着喷出热液的时候,艾尔海森也把自己送到了最深处释放。

埋在穴里的性器很快又硬起来,卡维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开露出两瓣臀肉间的艳红穴口。 艾尔海森紧贴着卡维的后背,低沉有力的喘息在卡维耳边响起,卡维一边承受着艾尔海森的冲撞一边听着他的低喘,耳朵红得简直要滴血了。

被操到最迷糊的时候,卡维忽然扭过脸问艾尔海森:“蛇是不是有两根阴茎啊?”

艾尔海森点点头说是的。

卡维“哦”了一声紧接着迷迷糊糊地问:“那你为什么不用两根一起操我啊?”

艾尔海森腰部的动作一顿,他显然没想到卡维会问到这个。他好笑地又挺腰顶了卡维一下,听着卡维发出闷哼后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好像很想体验一下被两根一起操的感觉。”

卡维点了点头。 意识轻的抓不住,此时的卡维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艾尔海森问什么就应什么。

艾尔海森笑了一下,说:“好,满足你。”

第二根性器被变出来,艾尔海森抽出埋在卡维体内的那根,将两根握在一起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地往里送。 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小穴第一次尝试双龙,被迫承受两根粗长阴茎的穴口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卡维整个人都在颤抖,两根阴茎粗长的茎身不是一进一出却也丝毫不给穴心喘息机会。两根同进同出,同时操开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再一同撞干上敏感花心,透过皮肉在卡维的腹上凸出两根阴茎的轮廓。 卡维身前的性器被顶撞的在空中来回摇晃,他揪着身下的床单,崩溃着想要逃离,又被艾尔海森按回。 淫水随着双根的操干四溅,黏腻的顺着雪白腿根滴流在床上。卡维被操得浑身颤抖痉挛,快速凶狠的操干让他连续高潮喷水,花穴收缩着咬得两根粗长阴茎操得越发的重。当穴道里的两根阴茎同时胀大一圈猛地喷出温凉精液时,卡维尖叫着射精又失禁,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艾尔海森灌满精液。

蛇尾缠上卡维的身躯,卡维被带着坐起来靠在艾尔海森的怀里。红布从眼部滑落,卡维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像个操坏了的性爱玩具软趴趴的,艾尔海森亲啄着卡维的脸,把人紧搂在怀。

卡维坐在冰冷坚硬的鳞片上,却从心底感到满足。他恢复些许力气后转过脸去看艾尔海森,将他从头到蛇尾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最后在艾尔海森的嘴角上落下一吻。 卡维的手不老实地来回拨弄着蛇尾的鳞片,小声地说了一句:“艾尔海森,我一点都不怕你,你变回蛇身也特别特别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