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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本】你送的玫瑰我扔掉了(特工组拉郎 NC17)

Solo这次不太想屈就。 好在Tony总是有后备计划。

展开1.Mendez特工口是心非

Solo并没有料想中的怒火中烧,Tony并未深想预想他会怒火中烧是否侧面说明了自己对Solo有过高期待,他将这件事打包扔在脑后。作为CIA最好的救援特工Tony Mendez总是有许多卷宗需要整理,许多方案需要策划,他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去关注Napoleon Solo的一举一动,何况那个丝毫看不出不快的人已经和办公室里最富魅力的女性调了一会儿情了。 Tony的目光丝毫未在Solo身上流连,但隔着三米的距离他都能感受到从Solo身上辐射而出的热度。那男人就像个移动的人造光源,精心修饰的英俊外表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无数视线,而他举手投足的优雅和不落下乘的轻佻又叫人把他迷恋,当他用那双瀚海似的蔚蓝眼眸注视着你,展露真诚笑容说些甜言蜜语,你便轻易被他的光芒网罗,最后心甘情愿飞蛾扑火。 Tony在最开始看到Solo的卷宗时就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是那种普通意义上的外勤特工,从各个方面都与CIA的规条背道相驰,但在另一个层面上他又是诸多人望尘莫及的完美特工。而那种“完美”使他与Tony的人生除任务之外无所交集,本该如此。 他不知道Solo怎么会注意到他并对他格外留心,他向来低调,两人也从未有过面对面的交流,他们不过合作过一次有惊无险的任务,Tony中途加入,负责善后及撤退,他的初始方案失败了,好在Tony总是有后备计划。然后在某一天,男人突然出现在他的家门前,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介入他的生活,强势又温柔地告白,约会,做爱,或许约会那部分有待商榷。 他总以为自己足够清醒坚定,但当Tony意识到时早已被名为Napoleon Solo的光源牢牢吸引,即使知道会受伤也忍不住要靠近,尽管他的理性始终在提醒他不该如此盲目,光芒并非为了吸引特定的人而存在,他们只是生而耀眼罢了。如Solo那样的浪子不会一生羁恋于一处,他终有一天会厌倦然后离开,他们就如两条相交的线,在某一点交汇却终将渐行渐远。 直到O'Donnell叫他进去开会Tony才注意到手上的档案一直没翻过页,而Solo早不知道转到大楼的哪个角落去了。他若无其事地把档案扔回文件柜里,收拾东西过去开会。

展开2.Solo先生演技精湛

Solo一进门就看到了垃圾桶里那束玫瑰,他不用数也知道那一共是九十九朵,因为是他亲手挑选的。那一大捧花占据了整个敞口垃圾桶,典雅又华丽的包装束带甚至露在了桶外,原本鲜嫩欲滴的艳红花瓣已经开始打蔫萎顿了。那明显是随手弃置,甚至没想费心扔个隐蔽点的地方,比如负二层的焚化炉什么的,那让Solo的心情糟到了极点。 Solo自认为已经是个足够体贴的情人,然而不论他怎样关怀备至、殷勤表现,Mendez总是反响平平。如果不是Solo足够了解他,那种看似无所谓的态度能让他们分无数回手了。 Solo状似随意地扫了眼这间人来人往的办公室,Mendez装作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好吧,Solo这次不太想屈就。他径直走向Mendez前面两排那位红发美女的位子。 如果说Solo有什么特别优秀的话,那调情绝对是其中之一。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吃他那一套,比如说现在这位Mendez的同事Sally小姐,Solo知道比起优雅轻佻她更欣赏沉稳内敛,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特工小姐矜持的拒绝,亲热地与她谈起些工作趣闻,顺带附上迷人的微笑与闪亮的虎牙。 他的努力最终还是获得了回报,Mendez这位略嫌冷淡的同事最终被他逗得发出清脆的笑声,他看似不经意地瞟向Mendez的方向,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起就发起呆来。Solo的眼神复杂起来,他嘴角笑意依旧,礼貌地结束了谈话,毫不留恋地走出了Mendez的办公室。

展开3.一场突袭

Mendez到家时早已过了饭点,他坐在车里看着屋内漆黑一片,Solo并没有回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略感疲惫却并不怎么饥饿,但格外想来支烟,于是他摇下车窗。 Mendez带着一身烟味进了屋,还没等他摸到电灯的开关就被脸朝下压在了门板上,公文包掉在脚边,胳膊被扭在身后,有一瞬他慌乱地想要反击,但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他,那是皮革和麝香,苔藓与香辛料混合的味道,他马上放松下来。Solo伏在他背上,鼻尖蹭着他的后颈,嘴唇似有似无地擦过那块敏感的皮肤。 “你闻起来不太好。”Solo的嘴唇贴在他的耳后,低沉的嗓音和湿热的吐息使Mendez一阵悸动。 CIA的伪装大师维持着表面的镇定,“那你就放开。”他挣动了下,Solo反而将他压得更紧,让他感到些微疼痛但不至于受伤的程度。 为了这场伏击Solo已经等待许久,此刻他早已抛却耐心。他用膝盖分开Mendez的长腿,隔着西裤磨蹭他的股间。“我不会放开你的。”摩挲变成亲吻,亲吻又变成啃咬和吮吸,Solo尝到些微的汗味和浓郁的烟草味,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但也并非难以忍耐,尤其是Mendez难耐的喘息几乎使他欲罢不能。他知道Mendez硬了,他自己也是。 他稍稍放松钳制,改用单手压住Mendez的双手,另只手绕到身前解开了他的皮带。当他握住Mendez的分身时,男人发出一声响亮的抽吸,Solo受到鼓舞般变着花样抚弄起他来,技巧性的撸动很快便将中年男人逼至顶峰。 感受到Mendez的阴茎一阵抽动,Solo猛地按住他的顶端。Mendez喉头滚动,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眼眶湿润。 “放开。” “你得说出来。” Mendez僵住了,Solo能感到他的犹豫和挣扎。“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Solo掐着他的马眼,逼迫着,诱惑着,“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舒服。” 年长男人最终还是屈服于情欲之下,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所有矜持隐忍都抛在脑后,“我想要你操我。” Solo松开的同时Mendez激喘着射在了他的手心里,过分强烈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甚至没有注意到Solo的压制什么时候变成了环抱。西裤和内裤被褪到大腿根,腰部被抬高使得Mendez重心不稳,不得不用刚刚得以解放的双手抵住门板来支撑自己。 Solo就着手上的精液替他润滑,他对Mendez的身体格外熟稔,手指精准地找到身下人的敏感点,不停骚弄着,惹得Mendez喘息连连,疲软的阴茎也再次抬头。 “别,停下。” “放心,我不会停的。”Solo坏心地曲解他的意思,牢牢箍住他的腰肢不让他逃离。手指增加到两根,然后三根,将Mendez撑得满满的。 “够了,够了,快进来。” “你确定?等下疼的话别怪我。” Solo撤出手指换上忍耐多时的硬挺,勃起的阴茎比手指要粗壮得多,Solo才进去一半Mendez就嘶嘶地抽着气,声音也带上哭腔,“不,太大了……Solo……” 穴内湿热的软肉紧紧吸附住他,Solo粗喘着,“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亲爱的。”挺动腰肢大力抽插起来。 Solo几乎每下都撞在Mendez的前列腺上,圈住Mendez的手潜进他尚且完好的衬衫下,在胸腹间肆意点火,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大力揉搓。双重的快感使Mendez的呻吟越发甜腻,不自知地小幅晃动着臀部追求更多。 “你喜欢这个,喜欢我这么对你。”Solo舔吻着Mendez的耳廓,轻咬他薄薄的耳垂,“你知道你咬得我有多紧吗?” Mendez用软糯的鼻音代替回答,Solo捣得他都快站不稳了。在又一轮冲刺之后Mendez再次射了出来,穴口收紧绞住Solo的阴茎,Solo低吼着全数射在他的体内。 Mendez枕在自己的手臂上,Solo枕在他的背上。两人这样依偎了一会儿,率先恢复过来的Solo揽着他的腰把他翻了过来,他们终于面对面了。 Mendez的眼睛湿漉漉的,如水洗的琥珀般透亮,Solo拨了拨他汗湿的额发,亲吻他泛红的眼角。 待他想要继续舔弄Mendez眼底的泪痣时男人推开了他,“我想洗澡。”Mendez踢掉皮鞋,任裤子滑落地面,露出又细又直的长腿,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滑下,Solo咽了咽口水。 他们在浴室又来了一发,Solo没法在看着Mendez把手指伸进后穴抠挖着自己留下的精液时还能无动于衷。

展开4.真相大白

他们终于回到床上时已经快近午夜,Solo心满意足地抱着洗得香喷喷的Mendez,同他耳鬓厮磨。Mendez挣开Solo的怀抱,扶着腰闷哼了一声,他半是埋怨半是无奈地瞪了Solo一眼,没去理男人讨好的笑容,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扒拉了半天,搜刮出半支烟来。 Mendez把烟叼在嘴里,洁白的牙齿轻咬着淡黄滤嘴,秀气的唇瓣水色润泽,因方才的一番云雨而比平日更为艳丽。Solo每见此景都心旌动摇,直想压低毫无自觉的人的脑袋让他含点别的什么东西,但Mendez侧过头来,焦棕色眼睛略带质疑地望向他,Solo便打消了那念头。 Solo从善如流地从自己这边的柜子里摸出Mendez没找到的打火机,替他点燃香烟,看他满足地眯细眼睛,任烟气迷蒙二人间的距离。 摄取了尼古丁的Mendez神色安定,放松又慵懒,Solo 选择在这时进行迟来的交流。“你扔掉了我精心挑选的纪念日礼物。”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什么的纪念日?”Mendez有些摸不着头脑,Solo总能找到理由庆祝一切他认为值得纪念的日子。 Solo瞪他,Mendez不为所动地吸了口烟,Solo只得叹了口气,“我们恋爱一周年纪念日。” “哦。”Mendez平淡地说,他不清楚Solo把哪个契机定为他们的恋情伊始,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却并没找到头绪。“你该写张卡片的。” “写了你就会留下它吗?” “不,我还是会让Sally帮我扔掉。”Mendez照实回答。 “你都不愿意自己动手!”Solo让自己听起来难以置信,“我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嫉妒。” “我过敏。”Mendez缓缓吐出一口烟,他不想再支付一次让Solo生气的代价,所以决定还是解释一下。 Solo挑起一边眉毛,“我可不知道你还花粉过敏。” “有些过敏性鼻炎只在特定季节发作。” “就这么简单?”Solo将信将疑。 “就这么简单。”Mendez斩钉截铁。 停顿了一会儿Solo才说,“你知道那位Sally小姐喜欢你吧?” Mendez愣了一下,深吸了最后一口,“那她确实隐藏得很好。”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 “她是个傻女孩。”Solo语重心长地摇摇头,“喜欢就要用行动表达,迟了就没机会了。” “你怎么知道她没机会?”Mendez学着他的样子挑眉反问。 “你在生我的气。”Solo反而笑了起来,就是那种他看到名画和珠宝时惯常有的笑容,比故作的轻佻多一分热忱,比刻意的优雅少一分老练。 “我没有。”Mendez保持着扑克脸。 “我刚才太过分了吗,甜心?还是说你认为我和她太亲密了?” Mendez歪了歪嘴角,“你一向如此。”那笑容多少有些讽刺。 Solo却像尝不到其中辛辣,“噢,亲爱的,你伤了我的心。”他戏剧化地捂住胸口,倒进Mendez的肩窝,嘴唇刚好贴在他留在Mendez锁骨的吻痕上。 “停,停下,”Mendez按住他伸进被单里的手,“我明天还要上班。” Solo干脆把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恶意的顶弄点燃一串呻吟。“放心,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