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后续 初雪

贺峻霖被光刺得眼睛生理性地落泪,他扭头去看自己身后的男人,喊了一声,“严浩翔。”严浩翔的阴茎还埋在他的体内,被他喊了一声竟然又硬了起来,将他重重地往前一顶,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严浩翔没说话,又变成黑暗里那个哑巴,一手蒙住他的嘴,一手掐着他的腰,又开始新的一轮征伐。

贺峻霖整个人被他一下一下要顶飞出去,又被拉着腰拽回,重重地撞在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让他喘不上气,嘴唇被封住,他含糊不清地用喉咙发声,像在喊着谁,他在喊谁,在喊谁,严浩翔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是在喊他的女友吗?他不敢听清,伸手捂得更紧,将那微弱的声音彻底掩藏在自己的手心,腰更是用力,囊袋拍打在丰满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将那几两白腻的软肉拍的红肿不堪,他还敢喊别人吗,自己都被男人按在身下这样肆意玩弄,他竟然还敢想别人吗?严浩翔难以控制自己的愤怒,嫉妒是罪恶起源,它驱使着严浩翔的大脑发出要狠狠教训身下人的指令,然后让身体一字不落地执行,狠狠艹他,把他弄哭,把他弄坏,把他打上严浩翔专属烙印,让他变成最听话的宠物。

严浩翔将贺峻霖的脸转过去压在床上,摁着他的蝴蝶骨从背后肏他,紫红粗大的阴茎在白嫩的臀缝里来回进出,带出红艳的穴肉,夹带一些因摩擦产生的白沫,场面淫乱色情,严浩翔有着一张五官深刻的脸,眉眼锐利,他此刻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峻霖,像一个冷酷无情执行审判的神,粗硬的阴茎是他的刑具,狠狠钉入又重重拔出,一下一下鞭挞身下那具柔软色情的肉体。贺峻霖脸蹭在床单上,双手还被拷着锁在身后,全身着力点都在膝盖上,硬起的阴茎随着被顶的动作来回蹭在光滑的床单上,疼痛快感一起袭来,他想叫出来却被紧紧捂住了嘴,最后阴茎竟靠后面的快感射了精。

身体宣泄后传来的空虚感让贺峻霖产生了巨大的羞耻感,他狠狠一口咬在严浩翔的虎口,尖锐的虎牙咬出小小两个血口,严浩翔终于松开捂住他嘴的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出血的伤口,眼神危险地盯着他。“你刚才在喊谁?贺峻霖。”贺峻霖避开他的眼睛不看他,低着头不回答。“你在喊谁?”严浩翔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声音又低又沉地问了一遍。“没谁。”贺峻霖开口,长时间的哭泣与嘶喊让他的嗓子已经哑了。严浩翔恶劣地用阴茎往穴肉里重重一撞,熟练地碾过贺峻霖的敏感点,贺峻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霖霖,告诉我,你在喊谁。”严浩翔眼睛生的漂亮,盯着人看总会无端生出深情。贺峻霖被他看着不禁想起来高中时候严浩翔和他告白的时候,严浩翔也是拿这双眼深情地看着他,因为紧张,一直在扑闪扑闪地眨,嘴巴抿着,等他的回应,他那时候是怎么回答他来着,是说了“严浩翔我也很喜欢你吗?”

“啊…”贺峻霖被严浩翔突然的动作刺激地叫了一声,不满贺峻霖久久不回答,严浩翔抬起他的臀重重往下一坐,让小穴将他整根吃到底,“你在想谁?”他在想谁,他怎么能被我肏着还在想别人,严浩翔要被气疯了,为什么明明他们紧密结合着,肉与肉贴着,他却觉得离贺峻霖这么远,远得好像以前那些甜言蜜语从未存在过一样,远的说过的那些喜欢都是臆想。

贺峻霖转过脸看窗外不看他,外面正在下入冬第一场雪,可贺峻霖不知道,初雪不仅下在窗外,也下在了严浩翔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