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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结局:

晚餐时间金泰亨躲在房间里没有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郑号锡。

他躲着麻烦,麻烦却要来找他。

他还躺在床上,郑号锡端了杯牛奶进来。

“身体不舒服吗?也不下来吃晚餐,喝点牛奶暖暖胃。”

他这么温柔金泰亨又没来由的生起气来,猛的一把掀开被子,“爸爸,我叫泰亨,不是薇妮卡。”

郑号锡听了沉默许久,把牛奶杯搁置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一颗一颗解开纽扣,褪下衬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金泰亨有些害怕,“爸爸,我是男生,我不打算取代卡佩,不打算成为新的罗素夫人。”

郑号锡仍旧一言不发,却已经开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了。

“您可以惩罚我,就像对待那些仆人一样,鞭打后再赶出公爵府,也可以处死我。”金泰亨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他往床角躲,却被郑号锡一把禁锢住手腕。

“我知道,在那破屋子里见到你便看出来了。”

金泰亨不是女孩子,初见那天白天离得远郑号锡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晚上在别院破旧的小屋里,即使灯光昏暗但极近的距离让他能明显看见他的喉结,还在发育中的少年喉结也是小巧的,似乎可以一口吞入腹。

郑号锡把不断挣扎的金泰亨牢牢压在身下,嘴巴贴在金泰亨耳边厮磨,“泰亨儿,死都不怕,为什么要惧怕我对你的爱呢?”

田柾国告诉金泰亨的那些事管家一早就给他通报了,他也没打算这么早就动金泰亨,只是金泰亨自己沉不住气戳破了一切。如果金泰亨打算继续装傻他也不介意陪他继续玩伪装父女游戏。

他也不准备告诉金泰亨,即使卡佩没有做错事他也会休了她,他不爱她,和她结婚不过是奉了国王的意旨。

东窗事发后她不愿意走他就把她赶去别院,她想要罗素夫人的空头衔便给她,薇拉是自愿跟着母亲的,他不想亏待前妻和女儿,只是管家自作主张让她们过的贫苦,他才去了别院探望,不过如果没有这一出他也不会遇到金泰亨。

他原本对这一切都无所谓,可他终于碰见了能让他心动的人,于是他接回了金泰亨,彻底剥夺了卡佩的空头衔,让她回了父家。

贵族间有家族为了保证血统纯正,父女兄妹姐弟等皆可通婚,一群表面高傲矜持的人私底下比动物还要淫乱,同性间的爱情却只能作为外室情人,玩玩可以,娶进来是法律不允许的。

他想让金泰亨成为名正言顺的公爵夫人,于是他默认坐实金泰亨的假身份——他原本还愁金泰亨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可以同他结婚。这是卡佩做的唯一一件令他满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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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哭个不停,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哭的眼角嫣红,漂亮的不得了。

怎么会有这种笑起来漂亮,哭起来也漂亮的人啊。郑号锡摸着他被泪水打湿的脸,耐心的沉着嗓子问他,“这么委屈?”

明明还什么都还没做,只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上他的身子抚摸他亲吻他,他就吓得一个劲儿掉眼泪。

金泰亨扭着身子想避开他,却被他压的更紧。

“泰亨儿,你不想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柾国吗?”

“我谁也不想嫁,我不喜欢你们。”

“不喜欢我还撩我,嗯?”

金泰亨哪经历过这些啊,他现在又慌又怕,想语气放软求郑号锡饶过他,又怕自己这样态度不够坚决会被误会,“我真的不喜欢你,我只把你当爸爸。”

郑号锡听了有些生气,周身气场都变了,他懒得再装出温柔父亲的样子,反正今晚他们已经撕破一切父慈子孝的假象,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想得到的人怎么可能跑的掉。

金泰亨自然是感觉到了郑号锡的不快,他哆嗦着身子眼泪又掉下来。

郑号锡硬了很久了,他吻净金泰亨的泪水,手不安分的摸进裙子里,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粗暴的扯掉内裤,摸上金泰亨的阴茎。

金泰亨被他整个身子压在床上根本挣扎不了,他只得退而求次跟郑号锡撒娇,“爸爸,我害怕,你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再做好不好。”

郑号锡和那些心怀鬼胎的贵族们相处久了,哪能不知道金泰亨的想法,怕是他今天放过他明天就找不到人了。

“泰亨儿乖,本来今天没想碰你,可这都是你自找的。”

郑号锡掐住金泰亨的下巴,等嘴唇张开一个小缝便急切的伸出舌头闯进去,这个吻太凶狠,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口腔每一寸都被他舔个遍,躲避不及的舌头也被他逮住狠狠的嘬。

他终于明白那些关于公爵的传闻根本不是空穴来风。

郑号锡一手按着睡裙一角,另一只手一用力,柔软轻薄的布料轻而易举被撕烂,从金泰亨身上被扯了下来。

身子接触到冷空气让金泰亨打个哆嗦,然后郑号锡滚烫的身子贴上来,两个人赤身裸体坦诚相见,裸露的皮肤相互碰触摩擦,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有可能激起火花。

郑号锡一边在金泰亨嘴巴里肆虐,一边不知从哪翻出一盒药膏,分开金泰亨的双腿,手指粘上黏腻的膏体摸上后穴,在入口处戳弄了一会儿,便轻易的深入了狭窄的穴口,将整根指头都塞了进去。

后穴因为药膏作用根本感觉不到疼,只是有异物感,金泰亨娇气的又哼哼,不过郑号锡已经不吃他这套了,金泰亨说的话太伤他,气的他恨不得让这个小混蛋感到痛才算处罚了他。

郑号锡放过了金泰亨的嘴唇,一口咬上他胸前的乳粒,金泰亨不知道男生的胸也可以这么敏感,被郑号锡舔得他身子酥麻,动听的呻吟声便逸出喉咙。

后穴不知不觉间已经湿透了,被扩张的松软,肠道的高温融化了药膏全部化成了液体,湿漉漉一片,指头抽插间都能带出水声。

金泰亨被这声音弄得羞愤不已,他还来不及开口就感觉到一根灼热的棍状物抵在穴口。

阴茎起初浅浅的进入,后穴已经足够柔软轻松的便接纳了郑号锡。

缓慢的抽插一开始还温柔的让金泰亨感到舒适,可很快他就感觉后穴传来一丝空虚感,麻麻痒痒的,和刚才被舔乳头的感觉不同,这次不再是满足的酥痒,他渴望体内那根硬物可以用力快速的顶上他最痒的那部分。

金泰亨难受的想夹紧双腿,可是他的腿被分的大开,他只能夹住郑号锡的腰,屁股不住的在床单磨蹭,渴盼带着阴茎也在体内搅动。

可郑号锡在深深埋进他体内后又不动了,用来润滑的药膏其实带有催情功效,金泰亨不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情欲折磨的脸颊通红,身子汗津津的,后穴滚烫瘙痒。

“泰亨儿,告诉爸爸你想要什么?”郑号锡在他耳边诱哄。

金泰亨细胳膊细腿全部缠上郑号锡,整个人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听到郑号锡的问话懵了好久才想起回答。

“要……要你动起来……用力插……”

郑号锡听了把阴茎全部退出,把他两条长腿折起来架在肩上,硕大的龟头抵上穴口,透明的液体把龟头染的濡湿,金泰亨正难受的要哭出来,下一秒硬挺的阴茎便狠狠插进来,插到体内最深处。

“啊!爸爸……轻点……”

金泰亨忍不住惊喘,阴茎彻彻底底的撑开湿热的肠道,让后穴包裹出阴茎的形状。

郑号锡被这声爸爸叫的差点泄出来,明明他和金泰亨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却还是感觉到背德的快感。

肠肉被粗硬的阴茎碾过,龟头撞上在体内瘙痒作怪的敏感点,一下下撞得一次比一次狠,让那份瘙痒扩散开来,传至全身。

后穴的嫩肉吸咬着阴茎,郑号锡被他夹的爽极了,十指掐住金泰亨肉感十足的臀部,肆虐的揉捏,在柔嫩的臀肉上留下无数指痕。

金泰亨在床事上娇气的不得了,插慢了不满意,插快了又嫌喘不过气,插轻了不够爽,插重了又太爽了。现下他许是被插狠了,快感积累起来,身前不被照顾的阴茎硬的难受。

他又哼哼唧唧起来,郑号锡却不理他,郑号锡在出气,他要让金泰亨又爽又不爽,他按住金泰亨的手腕又咬上他的胸口,在他胸口咬出一片红痕。

金泰亨被他攥住手无法摸上自己的阴茎,后穴舒爽极了,可阴茎却憋到快要爆炸,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沾湿身下的床单和两人的结合处,就连肚子上也不能幸免。

他忍不住对郑号锡求饶,一个劲儿软着嗓子喊爸爸,眼角鼻尖都通红,胸口满是吻痕和牙印,乳头被嘬咬的红肿,阴茎紧紧贴着肚皮,后穴死死咬着郑号锡,这副被凌虐的样子让郑号锡满足极了。

郑号锡目光幽深,阴茎居然又粗壮几分,他抽插的速度力度都变得更强劲,每一下都让金泰亨舒爽的不住哭叫。

嘴唇贴上来,把金泰亨的呻吟都吞下去,舌尖色情的模仿身下的动作在金泰亨嘴巴里抽插,把可怜的小舌头欺负的躲来躲去。

金泰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偏过头躲开他的吻,郑号锡放开金泰亨的手腕,力度大的几乎要把金泰亨撞上床头,金泰亨不得不紧紧搂住他,像是在情欲的大海抱住唯一的浮木。

后穴快要到了高潮,不断的紧缩吸咬着阴茎,要把粗硬的阴茎榨出汁液才满足,金泰亨用被解放的手撸了几把阴茎,饱涨的阴茎没几下就被撸出液体。

前端的高潮连带上影响了后穴的高潮,甬道不住挛缩挤压,郑号锡闷哼了一声,腰臀像加了马达一样快速的冲撞,囊袋打上臀部,从里到外的刺激着高潮下敏感不已的后穴。

最后的几下,郑号锡深深埋进金泰亨体内,对准敏感点射出精液,一股股液体打在敏感点上刺激的金泰亨不住的在郑号锡怀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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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号锡刚和国王告别出了宫殿,衣着鲜丽的伯爵便凑过来。

“听说你休了卡佩同自己的女儿订了婚,终于开窍了,我就说贵族的血统多么纯正,怎么能被旁人污染。”

郑号锡没有理他,兀自向前走。

伯爵却不依不饶的跟上,“可惜你妹妹死的早,她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然她也是你的好选择。”

郑号锡停下,阴冷的斜睨他一眼,饶是愚不可及的伯爵也看出他的杀意,是他得意忘形了,居然忘了郑号锡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要娶的只有他一个,不论他是什么身份,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郑号锡抛下这话就踏上马车,伯爵后怕的擦擦冷汗。

马车驶回公爵府,郑号锡迫不及待的要回家陪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