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州
#婆多莲 前后有意义
预警❗️❗️❗️:双飞有,夹心有,混邪奶头乐,per多,婆莲,多莲,能接受再点,不能带脑子不能带脑子不能带脑子!!!
1.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直到比赛中程,感冒反复折磨着李汭澯,休息日一早,他被堵塞的呼吸逼走了难得的回笼觉,顶着不甚清醒的头脑翻下床,直直闯进厕所,打开门的瞬间,和这趟旅行的室友打了个照面。
朴到贤站在马桶前和他对视,眼神平静,一眼望到底,李汭澯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晨起还在精神状态的东西被他松松握在手里,很有分量的一根——他的室友正在等待晨勃消退,排解尿意。
李汭澯混沌的脑子停摆了不知多久,总之等他清醒过来,耳朵未经允许唰得变通红,他匆匆跟朴到贤对视一眼,道歉都忘了讲,赶紧退出去。
谁知道朴到贤怎么想的,也没提醒他。
后面一天,李汭澯都不太能直视他。
训练的时候他那边抽纸用完了,朴到贤瞥见了,没回头,伸手把桌那边的递给他,李汭澯一愣,接过来用的时候脑子忍不住回想,早上他用哪只手扶的兄弟。是给自己递纸那个?
晚上吃饭他找借口先溜了,没想到出来又碰上GEN.G那边,李汭澯认真躲了,没躲过,被孙施尤搭着肩拐走。孙施尤,也会让他无可抑制地联想起朴到贤,想起早上,想起更早之前那个混沌的春夜。
孙施尤话说到一半,没等来回应,戳戳他的腰,他俩在青训睡过一张床,孙施尤还记得他敏感碰不得的腰,李汭澯猛地被拉回来,下意识攥住他的手。
他手劲儿大是出了名的,孙施尤被他攥得叠声喊痛,刚好旁边过车,孙施尤为了躲他站出了人行道,李汭澯一把把他抓过来,嘴硬两句谁让你乱动才放开。
孙施尤没拉开距离,反而更近地贴上来:“李汭澯——”
华灯初上,这片街区被拢在朦胧的霓虹灯里,孙施尤没穿内衣,李汭澯能感受到两只软软的胸脯贴在胸前,耳朵又有点发热。孙施尤捏捏他耳朵,笑起来梨涡很好亲的样子:“......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兑现?”
脑子里一时间控制不住,朴到贤,孙施尤,互相拉扯着他的理智,李汭澯把他的手拿下来,半晌,突然抬起头,没有商量地决定道:“跟我走。”
2.
统一入住的酒店,一样的格局,孙施尤看到堆得满床的衣物,还没笑出声,被李汭澯恼羞成怒地反剪双手压在另一张床上。
“你不怕他回来?——”孙施尤反手去解他的裤子,埋在朴到贤被子里挑衅地问。 李汭澯没回答,假装看不穿他那点隐秘的心思。
同样的单人床,朴到贤那边只有被子被掀开一角,除了床品再无其他,李汭澯那边堆满了队服,行李箱歪歪扭扭,倒在床边,两个人倒在第三人床上,没有廉耻地扒光了对方。
这一套流程,太熟练了,还在青训的时候就互相开发过,无数个首尔的夜晚,下训回来就只有一件消遣,酣畅淋漓,成本极低。
男人千篇一律,哪有对方好用。
李汭澯当爷当惯了,被摸两下就软了,先被扒光在床,孙施尤光着下身坐在他身上脱卫衣,卫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一对紧实丰盈的胸跳动着,孙施尤牵着李汭澯的手去抓,握不住似的,从指缝中欲滴未滴。孙施尤也解开他的内衣扣,俯下身去贴贴,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严丝合缝地拥抱,下面难耐地蹭在一起。
好软,孙施尤爱得要死,睡过那么多人,还是李汭澯手感最好。最好的塑性衣也捏不出李汭澯的奶,浑圆挺立,白而软,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个男人,孙施尤低下头去吃。
即使在床上李汭澯也必须掌握绝对主导,刚开始不懂事,被孙施尤玩过几次,后面就只有孙施尤躺平挨草的份儿。今天也一样,感冒未痊愈的人声音闷闷的,下的指令却不容拒绝,翻过身把孙施尤压回身下,分开双腿用腿心抵住他的,开门见山地贴面打了个招呼。
分不清谁湿得更快,下面的小肉壶刚见面就亲密地打了个啵,黏腻的水液吸盘一样吸附着彼此,李汭澯压住他一边的腿,用肉逼草他。
没顶两下孙施尤就酸得夹不紧,感觉被他用阴蒂强奸了,下面止不住地流水,磨得他大脑空白,身下湿了一片,他把李汭澯拉下来,一边求吻,一边求他慢点。
太会了太会了,这种感觉是跟插入性交给不了的,李汭澯要把他草死了。
磨逼比操进去的刺激更直接,也更容易吹,孙施尤被顶得下意识去夹他的阴唇,下体连接处发出淫秽不堪的水声,感觉没几下就要去,李汭澯却突然停下。孙施尤夹着他的腰不让走,李汭澯掐了掐他腿心,两指揪着会阴处的短毛,突然道:“我帮你剃了。”
在床上,李汭澯的要求都要被满足,孙施尤敞开了任他操作,那里光滑的水液比润滑还好用,他架在李汭澯肩头,感受冰冷的刀锋一点点擦过下体,在娇嫩的阴唇上来回动作。
门口传来滋拉的电流声,微弱一声,但足够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同时停下。朴到贤单肩背着包,进来就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
3.
李汭澯跪在他的床上,身下躺的是。
——孙施尤。
从世界赛到现在,隔空喊话从未停下,也从未主动联系,聊天框里只有对方一时性起打来的视频,跟所有旧相识吃饭就是没理会他,然后没有预兆的躺在他的床上,对另一个人张开腿。
很好,很孙施尤。
朴到贤把包放在门口,平静地拧了两泵凝胶在手心,细致地消了毒才走到自己床前。
一直在高位命令他的人反而梗着头不说话,倒是孙施尤坐起来,笑出一边脸颊上的梨涡:“要加入吗,Viper nim。”用的敬语。
李汭澯一直没看他,通红的耳朵却把他出卖地干干净净。那个晚上……果然是真的。 春季赛收官那天,朴到贤难得喝多,依稀记得和孙施尤打了电话,当晚做了个很逼真的梦,梦到......孙施尤给他口,紧致湿热的口腔,一下一下舔舐头部,但当晚的“孙施尤”格外不听话,不肯全部含进去,朴到贤把他按在床上扇逼,结束后被一巴掌扇在脸上。
联想到后面一系列的反应,此刻出现在床上的香艳画面,把李汭澯的心思暴露无遗。既然他有意迈出一步,朴到贤也没有理由拒绝。
但眼下显然有更急迫的事情要解决。
朴到贤捏住孙施尤的脸,逼迫他抬头,这个角度孙施尤刚好够得到他下面那根。朴到贤居高临下道:“想吃?”
孙施尤看着他,小猫一样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两颗眼睛湿润得发亮。
朴到贤声音发紧,捏紧了他的下巴,孙施尤一声不吭。
“自己解。”他终于发号施令,孙施尤立刻叼住他的裤子边往下咬,快乐溢于言表。
4.
李汭澯贴住下面人的阴部,口交的画面就发生在眼前,甚至闻得到性器官细微腥膻的味道,即使已经过去大半年,那滋味仿佛还残留在口中,朴到贤一手扣住孙施尤的后脑勺,一手伸过来捏住他的胸。
浑圆饱满的第二性征在他手里仿佛什么玩具,大手堪堪握住,李汭澯控制不住,恼羞成怒,更用力地撞击孙施尤。
孙施尤呻吟都发不出来,朴到贤用性窒息的力度扣住他,吃不下了,一点都……但上位者显然不肯宽容他,不由分说地挤进去。朴到贤的器官实在漂亮,长度和宽度都让人满意的不得了,被孙施尤玩了那么多次,也没有染上淫靡的颜色,含在嘴里沉甸甸的,在嘴里逐渐挺立,圆润的龟头慢慢冒头,露出粉嫩的颜色,被孙施尤一下下舔弄,珍而重之地亲吻接纳,吃不够似的。朴到贤干净到性器的根部,但盖不住的男性原味让孙施尤欲仙欲死。
这是孙施尤的,两个人心知肚明,仿佛写着孙施尤的名字,被他无数次骑过吞咽过,只要和他在一起,连清洗都得经过孙施尤的同意。
但这里马上要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孙施尤想到就头皮发麻,更卖力地吞咽进去,连底下的囊袋也不放过。
朴到贤被他吸得仰头,闭上眼按耐住要射的感觉,终于放开他。太久没被含过,都忘了孙施尤多能拿捏他。
他把孙施尤嘴边的涎液擦了,力度大到留下一抹红痕,孙施尤已经痴了,意犹未尽还要去摸,被他钳住不给碰。
朴到贤站在床边,单手脱掉卫衣,顺带着把运动裤也脱掉,把两个叠在一起的哥哥推倒在床上。
两个人胸部撞在一起,一股奇异的快感冲击天灵盖,李汭澯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孙施尤被他喘得一股股冒水,偏过头去找他的嘴唇。那股男性味道还未消散,虽然淡,但存在感不容忽视。李汭澯拒绝了一回,没成功,被迫和孙施尤接吻,俨然没有男人也能爽的样子。
下面紧贴着磨,虽然都是双性,但阴阜的形状各不相同,李汭澯下面如同振翅的蝴蝶,因为整个人太白,连那里都是粉的,肉壶微张,湿淋淋的肉逼包裹着淫靡的小豆,看着就食指大动。孙施尤那里更饱满,肥嘟嘟的样子馒头一样丰盈,敞开了肥润的逼口,露出一线迷人的细缝,被朴到贤舔过、干过不知道多少回,透露着被精液浇灌透的淫靡。
此刻两个绝顶漂亮的小逼向朴到贤完全敞开,他竟然没有一丝感恩上天的意思,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美神的馈赠。他按住李汭澯的腰往下压,那根粗长的性器从四瓣蚌肉中挤进去,李汭澯先承受不住,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又被朴到贤按住腰窝,下面更紧地贴住,上面胸脯晃荡,殷红的奶头被孙施尤含在嘴里吃。
朴到贤握住他另一边的奶子,触感好的舍不得松手,下面更狠地抽送,两个人都忍不住大敞开腿心,肉逼期待着一个不小心冲进去,但总被躲过,只有前面的阴蒂头被一次次猛烈地冲撞。
“啊......不行,不行了——想要——”孙施尤也忍不住了,随便谁,能不能插进来啊,里面好像万蚁噬心,痒得受不了了。
他吐出李汭澯的乳头,一首探下去掰开肉逼,摆出求饶的姿态。
美色当前,朴到贤居然还有理智继续对他的惩罚,自始至终没有关照到急切的小逼,任由它摆出低下的姿态,不为所动。
沉浸在爱欲里的孙施尤太乖了,只有在这时候对他提出任何要求都会被满足,朴到贤捏着奶把李汭澯扣在怀里,另一手忍不住扣住孙施尤脖子,濒临高潮的窒息感熟悉又可怕,朴到贤对他的控制欲满得溢出来,平日里藏在冷淡的体面里,上了床,在原始兽欲面前展露无遗。
孙施尤顺从地被接管呼吸,痴痴看着朴到贤,爽的连连翻白眼,极大地取悦了上位者。
朴到贤把李汭澯抱起,扶住他的性器,对准孙施尤大开的骚逼,那里经过几轮折磨早已做好了接纳的准备,熬过初期的不应,幸福地吃了进去。
李汭澯还是头一回在床上失去主导权,不论面对孙施尤还是田野,从来只有他霸道强奸的份儿,怎么有人敢命令他。但朴到贤完全没给他发号施令的机会,单手不由分说地抓着脆弱的乳房,一手探下去控制他的性器。
敏感的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完全制约,那感觉非常危险,就像朴到贤这个人,越危险越迷人,理智告诉他要远离,肉体却情不自禁被吸引。色欲熏心的下场,就是落进他手里被吃干净。
春天那次,只是被扇了几下逼就吹了,在他的极力挣扎下才逃脱,但极限的性爱就像精神鸦片,没有人能只尝一次。后面无数个夜里李汭澯热得睡不着就会想,如果当初做下去会怎样。
现在,好像就是迎来答案的时刻。李汭澯紧张得心脏剧烈跳动,腿心发酸,快控制不住呼吸。
5.
前面被吃进去,已经够他受不了,后面朴到贤两指扣进逼里,干燥陌生的手指绞弄得里面不得安宁,只是扣了两下李汭澯就浑身泄力,瘫在孙施尤身上。
朴到贤不慌不忙地扩张,不知道李汭澯那里用过没有,这么霸道的人,被按在鸡巴上干,不知道清醒了又要扇他几个耳光。
孙施尤一边被操,还有心思分出神来帮他,两手掰开李汭澯的小穴,方便他动作。 好像落进了什么陷阱,为什么两个看起来毫无交流的人在这种事情上这么默契。——格里芬下路,好像比大家想的玩得还花。
就这么一个分神,后面的人已经扶着作案工具进来了。
“’啊——不,唔啊啊...好大,不行太大了’!”李汭澯被顶得前面都要软了,好痛,不行,怎么吃得进去!
孙施尤捏他的奶子:“说什么,不准用中文。”
李汭澯还没反应,朴到贤先乐了,下面动作一点不仁慈,有孙施尤这个帮凶帮他夹紧李汭澯,后面的小穴很快情动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帮助润滑。他低低笑了,凑在李汭澯耳边故意刺激孙施尤:“小猴子,急了。”
他不知道李汭澯耳朵敏感得要死,孙施尤还拿走了他的眼镜,高度近视的人没有眼镜极度没有安全感,耳朵更加敏锐,被男人的热气喷了两下难耐地夹紧了逼口。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想把他快点赶出去。
本来是情趣,孙施尤被两句中文拉回一点理智,怎么能背着他有秘密,不能背着他有秘密,他报复性地夹李汭澯,努力抬起头想和朴到贤接吻。
前面被夹得那么紧,穴里那根巨物也不放过他,来回在敏感的肉逼内抽插,就连敏感的阴蒂也不放过,单独腾出手反复揪打。前后都是顶级出装,连李汭澯都没坚持太久,小穴一阵紧缩,前后一起吹了。
虽然是朴到贤自己放进去的,但看到那里流出别人的精液,第一个生气的也是他。 李汭澯脱力地瘫在床上,朴到贤跪在床边,胡闹这么久外面黑透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很擅长用礼貌伪装冷淡的内里,但在孙施尤跟前又毫无伪装的打算,恶劣的占有欲,恐怖的控制欲,换个人早吃不消了,但这是孙施尤。
孙施尤凑过去讨好地舔他的性器,丝毫不在意上面挂满别人的体液,蹭得脸颊上晶莹一片,他操着不慎熟练的中文蹭他的性器:“’老公,cao我——’”
闹得最凶的时候一开弹幕满屏的“老公”,因为不是母语,给他的情绪体验只有羞辱,没有快感,但孙施尤用简单两个字就把他喊得更硬了,比母语还要刺激。朴到贤让他跪过去,从后面操他,这个体位前面的奶子没有支撑,在空中可怜地摇晃,李汭澯的比他大,软,但孙施尤足够紧实,水滴似的,爽心悦目,朴到贤一边一个握在手里,严丝合缝地贴住他的背,一下一下往里撞。
心理上完全无法接受他在眼前被人内射,却忍不住更深更重地干进脏逼里,要把里面灌满自己的,用自己的给他洗干净。
太久没做了,每次草进去都觉得可以死在他身上,觉得永远不会和他分开,但事实是冷漠地经历了漫长的一年,连phone sex都很少。
最后高潮的时候,朴到贤忍不住掐住他脖子,连射精到呼吸,都攥在自己手里,只有在这时候孙施尤完全属于他。孙施尤吹了,眼泪从眼角滚落,一声呻吟都发不出。他只是回握住朴到贤架在脖颈上的手,把自己完全交代出去。
有几个瞬间,朴到贤也会恍惚,在性爱里占主导权的到底是他,还是孙施尤。
6.
李汭澯被从后抱着,孙施尤埋在他肩上,手放在他胸前不肯拿开,一边捏一边感慨真舒服。李汭澯被浇透了,心情好,陷在朴到贤枕头里昏昏欲睡,难得允许他在清醒时刻占便宜。
朴到贤把另一张床整理出来,两个人心安理得地转移阵地。刚刚被祸害的床是肯定不能睡了,后面朴到贤又把李汭澯抓过去正面操了一顿,李汭澯不知道多久没过性生活,居然哭了,床上除了两个骚逼的水液还有一滩可疑痕迹,孙施尤和朴到贤识相的都没说话。
简单整理了罪证,朴到贤热气腾腾地从浴室出来,穿上干净的衣服,顶着半干的头发去拿房卡,小床是睡不下三个人的,他整理两下头发,戴上眼镜,刘海温顺地搭在额前,回回头还是18岁青涩小ad的样子。
“我去你那睡。”他把包单肩背着,最后看一眼两个人,走了。
李汭澯背对着墙,把机械动作的手从胸前拿开,安静的夜里,突然开口笑道:“难受就叫他回来啊。”
聪明人就这点儿不好,太直白会招人恨的。
半晌,孙施尤靠过来,吃吃笑着凑到他耳边:“你也没挽留。”
李汭澯睁开眼。
虽然跟孙施尤做了那么多次,但是很难把和朴到贤的混账事摊开来说。现在看来也不必多说。孙施尤知道了。
孙施尤抱住他:“没关系,有’多多’就够啦~”
他的中文强调很软,叫人的时候像撒娇,李汭澯爷了那么多年,还是会被他喊软,转过来,重新抱住他。
很深的夜,两个人同时在心底叹了口气。
end.
写牛头人的收获就是果然不适合写牛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