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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清凑过去咬着叶修耳朵说:“我想在这儿把你办了。” 热气拱得叶修从耳朵连上全身重重一抖,回望的双眼中充盈着水光,映着灯光。 与其说是真想开枪,更多是一种试探。不光嘴上说,韩文清一手摸上叶修屁股,隔着裤子往他穴里戳。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早早被开苞的地方会自然而然地打开,一来二去真能舔两口布料。 之前他提议在酒吧大厅做,叶修表示脸皮薄受不起,如今他能清晰地描出对方眼中的疑惑、惊诧、期待。 疑惑他为何突然发情,惊诧他竟然如此大胆,期待可能发生的又一场野战。 自己的股间也被什么东西磨蹭,一重两轻,贴着鼓包的边缘,直到裤裆都盖不住整块形状。 拐回家的小绵羊一天天长大成熟,终于脱下柔软的羊毛换上粗野的狼皮。 欢迎来到肉食者的世界。 两人屏住呼吸安静地接吻,暗自用力啃噬对方的唇。叶修率先憋不住挣开亲吻,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显得唇瓣嘟起发亮,他掏出手机当镜子照:“我现在找截小米辣嚼还来得及吗?” 韩文清埋头在他锁骨处狠狠一吸,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回家继续。”这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叶修自打跟他上床起整个人的精气神一天不如一天,别人是越做越滋润,他越做越瘫。 关系越密切越习惯不修边幅,韩文清喜欢叶修,哪样都喜欢,只是不可避免地怀念初遇时他绷紧的样子。 酒吧的灯红酒绿远远超出宅男的舒适区,他以懈怠掩盖不安,韩文清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份反差,像看见路边卧成团炸毛的橘猫,情不自禁想逗两把。 趁热打铁,与其回家等叶修调整状态振作起来,不如现在就把他整个吞下去,不容外人窥视。

年会结束直接去了叶修家,韩文清被摁在床上的时候开始思考什么时候他失去了主动权。 叶修没动领带,单解开衬衫扣子又拨乱了头发,五分凌乱套着五分整洁,好一个斯文败类。 昨天,哦不,由于作息问题应该是今天凌晨他们才刚温存过,两粒奶头又舔又咬被折腾了个把小时,一层糜烂的熟红还没来得及褪去,张扬地挺立着引诱新一轮肆虐。韩文清总觉得这两块软肉被他长年累月地吸鼓了含软了,可惜叶修不认。 “来。”叶修挺胸送过来,韩文清自然不多客气。同一个体位,既可以看作韩文清霸道强势舔得叶修筋骨酥麻,也能看作是叶修温柔包容哄着自家的大孩子。 他是主动方也是承受方,他是被动方也是进攻方。 韩文清一口咬得太瓷实叶修受不住,“嘶嘶”抽冷气:“轻点儿宝贝儿。” “……”韩文清停下动作,“你叫我什么?” 叶修低头看他:“不喜欢?那我叫你老公?” ……先说他其实没想那么多,就算真想了,你都说出来了再叫还有什么意思。 韩文清想了想:“叫哥。” “韩哥!”叶修毫不含糊,脆生生地叫一句。 “……”韩文清反射性地想摸兜给他发红包,这哪儿又多了个弟弟。 突然横插这么两杠韩文清感觉自己的一腔热血要凉了,不行,得掰回来:“叫哥哥。” “哥哥~”叶修特意拉长尾音叫得抑扬顿挫,等落到韩文清耳朵里,别说娇还是媚的,连乔和眉捞不着。他仿佛端坐于大堂之上,一黑熊似的粗壮汉子扑过来唤他:“哥哥诶!” 大概有些人在撒娇方面确实缺少天赋。 算了你闭嘴吧。韩文清身体力行地用舌头堵住叶修的嘴让他只能接着哼哼。 西装裤子已经被扒掉,外套衬衫皱巴巴地粘在身上。叶修几乎折成一个球被卡在床头,韩文清勾起他两条腿迫使臀部腾空,翻搅肉壁的黏糊声和皮肉拍击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叶修的性器一直半硬不软,他没工夫自慰,韩文清插进去以后那东西肉眼可见地一步步发涨,龟头及有弹性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整根肉棒一晃一晃地摇。 衣服包裹的肉体浸出一汪小池那么多的汗水,叶修呜咽着又呻吟又喊热,韩文清不给脱,鼻音闷得越发甜腻细碎,哪儿疼哪儿痒都要叫出来给韩文清听。 结论,叶修喝酒的异常反应除了晕倒还可能是话多。 “哥,慢点,嗯啊……” 难为叶修这个状态还记得他的要求,这一声总算上道,韩文清奖励似的亲亲他。叶修的身体重新整个着床,两人肉贴肉没有缝隙地磨着抽插,顶得叶修没有喘息间歇,一声“哥”拆成三四个破碎的音节,在舌头上还没滚一圈就漏出来。韩文清听得高兴,一时拿不准轻点好还是重点好,拍板之前叶修就绷紧脚趾跃上高潮,几不可闻地最后念了一声“哥哥”。 没过一会儿他像个饼似的被翻过来,韩文清浅浅磨着穴口等他不应期过去。限时限定的豪华餐品,一块慢火炙烤的蜜汁肉排——是肉,当然是肉,细细抹匀了独家秘制酱料,香气浓郁,极大地满足味蕾和胃袋。厨师和食客都只有一个人,下架前可以慢慢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