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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谋 你觉得,蜘蛛小子太好糊弄,只要给颗糖吃,就会摇着尾巴跟着走;只要你脱下衣裳,就会傻傻地迎过来,不管前方是沼泽还是深渊。 早知道自己这具丑陋残破的躯体对他还能有这样的吸引力,你不会到最后一刻才醒悟。应该在拿走EDITH之后就来一发的,也许你还能做上面的那个。 两个月前的反抗与绝食简直就像一个可笑而遥远的梦,在那个梦里你妄图抛却自己的反派身份,有尊严有形象地活着。待到他告诉你所有涉案人等都被抓获,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你在自取其辱,你才如大梦初醒般想起这世上还有一个词语叫做能屈能伸。既然身体已经被他打上洗不掉的烙印,再跟自己过不去也是可笑,还不如做个有用的工具,步步为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暗处伏兵,冷箭杀人。 你慢慢把他勾进温柔乡里,枕边风成了最好的迷魂药。你高兴地看到他会对你的一怒一笑做出反应,哪怕他正努力掩盖这一事实——你的嘲讽会让他有一刹那的黯然神伤,你“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暖意会使他的唇角勾起小小的弧度。他来得越来越频繁,他对你的管束越来越空虚,他在你面前提起家人朋友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在一点一点对你敞开心扉。 而你冷眼看着他走向歧路,卖力地扮演一个满脸写着人畜无害的昆汀·贝克。这不就是他渴望看到的吗?一个被蜘蛛侠收服的反派,一个拜倒在彼得·帕克脚下的男人,现实版的改邪归正、浪子回头。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如果他还单纯地以为胡萝卜加大棒就能让一个男人服服帖帖,那他可真是大错特错。 你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者,面对他虚伪的善意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你清楚地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青春期发泄性欲的工具,完美的禁脔。当他挺着那根粗长的老二迎向你,你只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胃与逃离。但你知道,目前你是逃不走的。禁脔就是禁脔,奴隶就是奴隶,你若想以这个身份把他拽下神坛,就只能任他摆布。 在几个深喉后他终于射在你嘴里,浓稠的精液呛入气管,你咳嗽着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他低下头来“抱歉”地笑笑,虚伪的笑容让你恶心极了。 他没有像恋人那样拍拍你的后背,也没有吐出一句关心的询问。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呛着你了,习惯就好。 把他的老二舔亮后你想攀上来舔他的乳头,令你意外的是,他没有给你这个展现柔情蜜意的机会,而是一把把你压在床上,低下头来观赏你有些慌乱的表情。你的上衣早就被剥去,裤子被胡乱摔在地上,一条男士平角内裤孤零零地裹着那个本不该用于性爱的部位。 你以为他下一秒就会粗暴地扯下你的内裤,没想到这时候的他反倒没那么心急了。他低下头来双手齐上,一只隔着内裤按摩你两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一只肆意揉捏按压着你红得滴血的乳粒。他特别喜欢对你那两枚肉粒左右开弓,看着你因为他的动作叫床呻吟欲仙欲死。你敢打赌,有朝一日——也许就是明天——他会按耐不住地给你穿上乳环。 不知是你的身体太过敏感,还是他的技巧日渐娴熟,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湿了,勃起的老二在内裤下画着可观的形状,流出的爱液浸湿了内裤,也许还蹭到了床单。你暗地里咒骂着这个予取予求的禽兽,才两个月就把你活生生操熟了,之前你兴奋时后面可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求……求你快点……进来……啊!”在喘息的间隙里你宛转求欢,成熟男人嘶哑磁性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这么着急么?”少年贴到你的耳边沉声说。他的衣服真是该死的齐整,上半身妥妥帖帖,下半身只解了皮带,露出半勃的、亮晶晶的老二。 你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胡乱摇摆的双手探向身后,示意他赶快进来。天!要不是你控制不住乱摆的手,你恨不得自己满足自己! 他选择性忽略了你明晃晃的哀求,甚至连你的老二也不碰了,一手一边玩着你的乳粒,时不时还上嘴轻轻地啃咬。 “后面……也要……” “要什么?”他玩味地笑笑,但笑意未达眼底。 “要你的阴茎!”你的脸上露出恼羞成怒的绯红。以往他最爱看你这幅得不到后羞愤交加的模样,你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在诱惑彼得·帕克这件事上,你从未失手。 “如果我说不呢?”他压在你身上,右边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顶着你的老二。 “……操你妈的彼得·帕克!” 他的手由双乳攀上你的两肩,一对好看的眸子紧紧纠缠着你的脸,冰冷的声音里透出小狼狗式的凶狠:“记住了,昆汀·贝克,你是我的。” “永远不要想着背叛我。你是我的。” 你在心里吐槽这个中二的台词,脸上则配合地露出顺从中夹杂着战栗的表情,眼底再掺上一些受伤的失落——你真他妈是个天生的演员! “是……我是你的……求你……求你进来……” 他终于沉默着把你整个翻转过来,手指探入湿滑温暖的甬道。你被他调教成了一动情就出水的婊子,流出的爱液把下体弄得乱七八糟。他满意地再插入一根手指,在熟悉的爱巢里探寻那个小小的硬块,然后重重按下去。 一股颤粟感自尾椎腾升而起,蔓延到四肢百骸。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颤抖的手紧紧揪着床单。 爽极了,但是,还不够。 你哼哼了两声,示意他换上身下的大家伙。 他好整以暇地按摩着你那个本不该用于承担性爱的地方,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你的肩。你有些等不及了,屁股再往后送了送;他被你这副哭着求操的样子取悦了不少,雄性本能的征服欲驱使着少年开疆拓土。你猜,在某一个瞬间,他甚至想把那个小拳头一起塞进来。 “快……快点”你尝试着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却被他一下子把头摆了回去,余光里只有一具年轻的、紧实的、几乎没有什么动作的肉体。 你他妈倒是快点进来啊,安静地观赏着自己的所有物嗷嗷求操是什么变态的怪癖! 你忘记了,两个小时前他看到了那段曝光身份的视频,惊讶、无助、失望与愤恨纠缠在一起,荡过大半个城市后,他就来看你了。 这个状态下的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好受呢? 你不甘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拱手而降,指挥肠道中柔软湿热的媚肉层层绞紧,把他的手指缠在温柔乡里。被你这么猛地一夹,他发出一声轻笑,缓缓张开手指划出剪刀的形状。 “啊!疼……好疼!” “放轻松。”他的两指在里头一张一合,“你不是急着让我进来吗,里面怎么这么紧?” 一次又一次的张开闭合,剧烈的疼痛让你近乎晕厥。脆弱的毛细血管禁不住这样的蹂躏,你怀疑肠道已经被硬生生地撑出血来,血水混合着肠液湿哒哒地流下。 “操!” “别骂脏话,昆汀·贝克。你不该背叛我,这是你自找的。” “这他妈不是我干的!” “是或者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终于停下罪恶的玩弄,从洞里抽出那只手,“究竟幕后指使是你的团队,还是你,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看了看黏腻腻的、夹杂着血丝的手指,把裤子连同内裤一齐拉下。 “Mr Beck,你想要的东西来了。” 他直直地把那根庞然大物捅了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哪怕之前恶作剧似的扩张过,你的小洞还是太紧,只容纳了小半段就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前进道路被堵,他也没有舒服到哪里去,却仍咬着牙缓缓推进,肉刃切开软肉稳定向前,在你一声高于一声的呻吟中,整个塞了进去。 “你之前不是特别心急地想让我进来吗,怎么还这么紧?!”他恶狠狠骂道,没有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抽动,每一次都能带出一点点外翻的、粉红色的软肉。 “操你妈,是你太大了!”疼得几乎两眼翻白,你选了最能讨好人的那一句作为回应。 “油嘴滑舌。”他冷笑,但还是稍稍放慢了运动的速度,让你脆弱的肠道能更好地适应异物的入侵。 或许你真的被他操熟了,十来下抽插后甬道已经畅然无阻,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囊袋打在屁股上的啪啪作响,呻吟与低喘交织在一起,真是相得益彰。大概再撞几十下你就能直接用后面高潮,但年轻的superhero不会这么快释放,他会把你操到什么射不出来,然后再灌入独属于少年的热情,在你受伤流血的地方撒上一滩腥膻的蛋白质。 恶心,背德,但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利用他对你畸形的占有欲给这个原本还算干净的男孩涂抹污点。有他在你死不了,也不想去死,活着是一切的终极前提,活着的昆汀·贝克一定会比一块臭肉有用。 这个道理,你在绝食的第六天就想明白了。 在布鲁克林的某一个暗不见光的房间里,两个男人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完事后,你瘫在床上假寐。他静静躺了一会,不多时便走了。他走时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果然还是个纯情小子,打一炮就能应付。 他当然不会知道,你在他身上留下了只有你的小分队才读得懂的印记。 其实你并没有说谎,那段视频的发布的确与你无关,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会老老实实做个被囚禁的玩物。信息已经发出,你的team会来找你。接下来,你会逃离这个索多玛的牢笼,你会把蜘蛛侠彻彻底底摧毁: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你笑笑,揉了揉酸痛的腰,看向床头柜上的那个针孔摄像头,打了个招呼: Hello, kid. What a beautiful day. 摄像头早已秘密记录下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总有一天,世人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疯子。 那一日,你会和我一起坠入深渊。Avengers会将你拒之门外,家人会为你的堕落泪流满面,朋友们会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你……你终将失去一切,只有我陪你一起走向地狱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