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a polyphenol

写过的喻雪

兽塑 1.0

  狮子和狐狸,适合做爱。

  白桃花茶的味道好像太浓了。

  躲在镜框后面的眼睛眯起来,盯着刚刚进门、现在还在和其他人闹的孔雪儿,嘴角的弧度又再向下撇了一点。

  “你选了我的想要的part!”

  孔雪儿指着许佳琪,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生气,许佳琪惊讶起来,“你想要的不是第二首的rap吗?”

  “没关系,”她伸手勾上孔雪儿的手,在她坐下来的时候把人往自己这边带,“没关系。”

  真要不行的话我会罩着你,不过你自己的实力足够,我也相信你能做得很好。

  白桃花茶的味道更近了些。

  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凑了过去。

   “等会来我房间。”

  

  狮子不会放过自己看上的任何猎物,更何况一只虚有茶表的,憨笨到让人怀疑本体是不是猪的狐狸。

  “不要咬耳朵……”

  她叼着白色狐耳的耳尖尖研磨,和平时不同的、尖锐的犬牙压着毛发下的一小片肌理,惹得被她圈在怀里的人不住打颤。

  “但你其实还是挺喜欢的,”她顺着颤抖小腹向下探进白色内裤,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湿润,“不然也不会湿成这样。”

  “呜…”

  “发情期到了为什么不来找我?”说到这她又隔着衣服捏上已经挺立发硬的乳尖,“前两天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清甜的白桃花茶,她本来不会喜欢但又确实已经喜欢上的味道。

  “你宿舍的那两位都没发现吗?”

  “没…”海鱼和飞禽又怎么闻得到陆生动物的味道?

  狮子尾巴不怀好意地绕上怀中人纤细的腰,毛茸茸的尾端在大腿根部和阴部来回轻扫,捂在小腹处的手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在加速抽搐。

  “要高潮了吗?”

  她靠下来,唇贴上白皙脖颈,浓重的白桃花茶味灌入鼻腔,混着孔雪儿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一起,有点上头的趋势。

  

  狮子尾巴在孔雪儿就要高潮的前一秒停下了,要去不去的临界感压缩着孔雪儿的理智,她泪眼汪汪地朝喻言看过去,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已经开始泛红的眼睛和身后顶着她腰眼的发烫硬物说明她正在被情欲烧断理智保险丝的边缘。

  “姐姐…”她喊着外务节目里对喻言的称呼,声音像是掺了蜜,柔软的狐尾缠上狮子的腰。

  “快点操我嘛。”

  

  她的憨笨狐狸在床上一向喜欢大开大阖的姿势。

  腿打得很开,卡着她的腰,稍微用力一点就能顶到最深的位置,然后换来一声让人酥了骨的呻吟。

  又或者后入,白色的狐狸尾巴随着顶腰摇摆着,尾巴根沾染上交合时四溅的透明黏液,向上是刻骨的腰线和形状分明的蝴蝶骨,汗珠顺着线条滑落,但总会在落在床单之前被她吻去。

  还有最近喜欢上的抱操,明明身高差不太多,却意外的喜欢挂在她身上,说什么这样能离得更近一点。

  都已经是负距离了,要想再近一点,是想要我把你给吃了吗?

  她用力抽动着腰,“滋滋”的水声淹没在孔雪儿愈发大的呻吟声里。狐狸被操得哭红了眼,全身都泛着粉色,眼尾被情热烧得通红,半阖着眼看人的时候无辜又勾人。

  “呜…要、要到了…呀,不要、不要顶那里…”

  甬道开始加快收缩的速度,挤压着她的下体和剩余不多的理智,而她的狐狸在这会又开始向她讨要拥抱。

  “喻言…嗯、要抱…”

  那副天真又无害的样子是彻底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到后来也记不太清到底孔雪儿高潮了多少次和自己射了多少次,总之从她体内退出来的时候,连带着一大片白浊也跟着被带出来,把床单弄湿了好大一块地。

  但由于做了很久已经很累了,她懒得动弹更懒得挪窝,干脆就把被子压在床单上,又扯了对床的被子过来,盖住她和孔雪儿。

  “你这几天晚上都过来吧,”她圈着昏昏欲睡的孔雪儿,自己的眼皮子也开始打架。

  “发情期总得找人解决,不是吗?”

兽塑 2.0

  “呜、不要、不要在这里……”

  

  清晨的性欲总是来得无理又突然。

  迷瞪瞪睁开眼的时候,率先闯进视野的是印满了深色吻痕的锁骨,和几缕滑落颈间的深红发丝。温热平缓的吐息落在眉心,和环住她肩头的柔软手臂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带着暖洋洋的气息催人入睡。

  不过自律的狮子小姐并不打算赖床,她凑近前猛吸了口身前人白桃花茶味道的体香让自己清醒,接着就把人抱进怀里,连带着一起从床上坐了起来。

  “喻言…让我再睡会…”

  “宝贝,觉可以等会再补,但咱得先去刷牙。”

  “呜……”

  骨节分明的手摸上窝在她颈间的小红脑袋,白色的尖尖耳朵低垂着,昭示着狐狸小姐不太美丽的情绪。

  视线顺着发丝向下滑落,藏在发间的隐隐肌肉线条,柔软的腰,漂亮的脊骨线,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和因视角问题而被看见的股沟。

  “……”

  她抱着孔雪儿站起来,随手扯过放在床前的宽松T恤给人和自己套上,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哑。

  “乖,要是困的话你就闭上眼我给你刷。”

  

  大概是前一晚做得太疯导致真的很累的缘故,孔雪儿在刷牙的时候没有睁开眼,任由着喻言拿着牙刷在自己嘴里捣腾,乖乖巧巧地靠在喻言身上,最后不情不愿地皱着眉头弯下酸软的腰吐了漱口水,又没骨头似的靠回去,等喻言给她擦去嘴边那一圈胡子似的白色泡泡。

  “我现在可以去睡回笼了吗?”

  她软乎乎地问,没有化妆的素颜让她看上去像是天真幼兽,柔软又无害,能激起人强烈的保护欲。

  但被突如其来的性欲冲昏头的狮子小姐大概并不这么想。

  像是一种做爱前的专属信号,纤细却有力的狮子尾巴缠上衣服下纤柔的腰,温度有些偏高的怀抱从背后拥上来,后腰被硬物抵住的时候孔雪儿还是被迫睁开了眼。

  “宝贝,我饿了。”

  

  你是饿了,我的腰要废了。

  

  清晨做爱的地点一般不会在床上。

  上一次是客厅沙发和厨房,这一次是……

  阳台。

  住独栋别墅的好处是有一个风景不错的开放式阳台。

  住独栋别墅的不好之处是栋与栋之间的距离不太大,如果声音大了很容易被邻居听见。

  “喻言…呜…别在这…”

  她被压在围栏的拐角,厚实的皮革布块护住她的背部,让她不至于被坚硬的石质栏杆硌到;手环着喻言的脖子,腿环着喻言的腰,她自己的腰悬空着,好好一只狐狸,这么看上去倒像只因为快要掉下去而不得不抱紧喻言的树袋熊。

  “嗯…呀…”

  体内巨物的冲撞过于用力,虽然说不上疼,但也快要把孔雪儿的魂给撞出去。她萌生些许逃开的心思,但臀部上的手像是钳子,她退一点,她就往前按一点,到最后就变成逃跑失败不说,还次次被撞到生殖腔口。

  “哈啊…喻言、喻言…”

  甬道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湿黏的软肉被操开,又细密地贴上来,压缩着喻言的活动空间和残存的理智。

  她用肘部顶开原本贴在她腰侧的膝弯,仗着孔雪儿柔韧性好就给她压成一字马的开合样式,接着沉下腰,更加用力地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顶弄。透明色的泡泡在抽插中生成又破裂,换来的“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在休息日的上午八点显得突兀又响亮。

  “呜…喻、言,要去——”

  生殖腔口被顶开,冠头顶进去碰到柔嫩内壁的一瞬间,孔雪儿高潮了。

  但喻言并没有打算停。

  抱着人走回室内的时候,粗大性器就着重力和惯性在有着充沛汁液的穴道里来回滑动,脱出来,再抵进去,没有之前那么大力,但仍旧顶得人足心发麻。

  “喻…言…”

  她难得在高潮里抓住一丝理智的尾巴,已经湿掉的衣服贴在小腹,汗津津的粘腻感让人不太舒服。

  喻言在这个时候退了出来。接着她被翻了个面。

  啊,又是——

  眼角余光瞥到那个熟悉物体的时候,带着高温的硬物又沿着她的尾巴根用力插进来,直直地怼上内里的某一块软肉,激得孔雪儿打了个颤。

  全身镜,做爱的必备道具之一。

  灵活狮尾在这时绕上来,卷起白t缠了几圈,掀到锁骨位置露出嫩白胸乳,和早已充血挺立的小巧乳尖。

  像是故意使坏心眼的,狮尾荡下来,柔顺但又带着些许刺感的毛发在乳尖扫动,若即若离的快感刺激着神经,继而引起下腹空虚。

  “喻言…”

  大抵是骨子里对性事的瘾被勾了出来,在上一轮还被操得想逃的狐狸小姐主动向后靠过去,伸出舌尖在喻言耳后的月亮纹身上打了个旋,软糯又甜腻的声音是塞壬的蛊惑。

  “再用力一点操我吧。”

  

  对着全身镜做的时候,喻言喜欢让孔雪儿看着镜子,干净清晰的玻璃镜面,印照着她现在的样子。

  被分得很开的双腿,腿间毛发被汗水润湿,略显服帖地贴在肉瓣上,不过还是遮住了那颗突起的小小阴蒂。

  交合的地方泛着红,由于前端开始渗液而夹上一点白色的泡泡被带起又撞碎,和着孔雪儿低低的呻吟,倒也算是一曲不错的交响乐。

  胸腹的位置受着狮尾的照顾,时不时的小刺激是做爱过程中的催化剂,也是让喻言腰眼开始发麻的成因之一。

  再往上,就是温吞的亲吻。和下身的剧烈运动完全不同的,柔和又缓慢的,吮吻着对方的唇和舌。

  

  约莫是过于投入于接吻的缘故,什么时候松了精关泄了身,喻言自己也不太清楚。

  她原本的薄唇被亲得有些红肿,锋锐的眉在射精之后软软耷下来,这一会看上去才有点像是个乖乖年下了。

  想亲。

  孔雪儿仗着自己柔韧性好,干脆直接拿结合处做着力点给翻了个身面对喻言。双手捧上那张脸,揉了两把后又贴过去亲了亲。

  “继续吧?”

  反正是休息日,那么再多疯会也没有关系。

  

  。至于之后某孔姓女士因为做得太多导致腰酸下不来床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兽塑 3.0

  孔雪儿怀孕这事吧,挺突然的。

  也不知道是哪次发情期期间忘了做安全措施,总之,就在临近春节的寒冷二月里,孔雪儿被例行来给她检查身体的私人医生告知,她怀孕了。

  啊,什么东西啊?

  物种不同不该有生殖隔离吗?

  她拿着检查表单怀疑人生,正碰上刚好回家的喻言。

  这啥?她走到孔雪儿身后低头去看,然后同样被这个结果震惊到说不出话。

  我…我会负责的。

  平常就对着真人说不出肉麻话只敢隔着屏幕口嗨的狮子小姐最后憋出这么一句,孔雪儿转过身去看她,没出意料地红了脸,连带着圆圆的耳朵一起,莫名就让她想到了红烧狮子头。

  什么呀,孔雪儿被自己的无端联想戳中笑点,原本捏在手里的表单被无情抛下,她笑眯眯揉上喻言的脸,又捏捏她的软软耳垂。

  知道啦,绵软又黏糊的声音绕上来,狐狸公主乖乖地往她的狮子骑士怀里钻。

  

  “都结婚了你也跑不了啦,我的小骑士。”

  

  Omega孕期注意事项:

  1.孕期前三个月不可行房

  2.孕期后三个月不可行房

  3.在孕期的第六个月会有一次发情期

  ……

  孕期的注意事项真的好多啊。喻言拿着从私人医生那领回来的一堆孕期补品和一本被硬塞来的omega孕期手册,大大小小的东西堆在一块,混杂着一些之前挑好的婴儿用品,让孔雪儿有了非常强烈的“我真的怀孕了”的实感。

  不过生了孩子之后身材会不会走样啊?

  她摸上自己的小腹开始愁眉苦脸,皱眉嘟嘴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之猪。

  不会啦,喻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哄她,产后会有专门的恢复训练,我已经预约好了。

  真的哦?

  当然是真的啦,喻言捏捏她的脸,宝贝你不信我啊?

  没有不信,她摇摇头,白色狐狸耳朵跟着摆动,我只是担心嘛,她探过身子,从桌上拿起喻言放在桌上的孕期手册。

  孕期都有些什么要注意的呀…呀?

  原本普通问句的语调上扬起来,肉肉的手指指上注意事项的第一条。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行的话,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Alpha的易感期,跟Omega的发情期不同,却又在某些方面相似。情绪会变得敏感脆弱,极度依恋Omega的同时,性欲也会相应地增强。

  但孕期不可以做。

  那我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吧,孔雪儿这么说。

  说是别的方式,其实也就是用手和嘴。

  这样很脏……喻言拿袖子遮着自己泛红的眼,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滚滚,顺着脸颊落下来滴在孔雪儿揽着她腰的手臂上,滚烫得像是要把她灼伤。

  但我希望你舒服嘛,孔雪儿解开喻言的皮带,拉开拉链之后把整条裤子连着皮带一起扒下来。都硬成这样了,她隔着内裤戳了戳挺立的性器,不难受吗?

  不太清楚之后是怎么被脱光衣服放倒在床上的,被孔雪儿压在床上接吻的时候,喻言虚着眼看向暖黄色的壁灯,朦胧又虚幻的,让易感期的脆弱情绪又更重了一点。

  你平常都不会哭的诶,喻言。

  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落在额头,接着又咬上她锁骨,毛茸茸的耳朵抵着下颌,有隐约的痒。

  手掌握上柔软乳房时,孔雪儿还是没忍住来了句,喻言,你真的好大哦。

  闭嘴!

  好嘛,孔雪儿张嘴含上顶端那小小一颗,都看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还有带着哭腔软软地喊闭嘴真的很没有威慑力诶,舌尖舔动的时候她这么想着,另一只手有些刻意的,在乳晕周围慢悠悠画圈。

  ……孔雪儿。

  嗯?

  你…她从毫无遮蔽性可言的指缝间看她,从深喉挤出来的声音像是小兽呜咽。

  快一点可以吗?

  既然都这么说了,孔雪儿撤出原本搂腰的手,然后摸上喻言的尾巴根,贴着股沟揉搓。另一只落在胸前的手也换了位置,松松握着性器,缓缓地上下撸动。粗砺的犬齿压着乳尖碾咬,柔软的舌绕着乳晕打旋。

  这快一点的刺激好像过于大了。

  从尾椎处冲上来的快感几乎要在一瞬间破坏掉喻言仅剩的理智,压在喉间的娇软呻吟和着精液一起被榨出来,大片的空白出现在视野里,过了大概半分钟喻言才从高潮里缓出来。  

  舒服吗宝贝?孔雪儿凑过来蹭喻言的脸,沿着不甚清晰的泪痕一路吻上她的眼睛,贴着她的眼皮呢喃,不过按照你以往的数量,一次是不是太少了点?  

  尾椎的寒毛先喻言本人一步做出反应,没等她阻止的话说出口,孔雪儿已经往下靠过去,张开嘴含住了冠头。  

  勾命,喻言又捂上自己的眼睛,孔雪儿趴在她腿间给她口的画面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于色情,这副害羞的样子倒是让孔雪儿觉得好笑,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她一手摸上喻言的腹部帮她按摩紧绷肌肉,另一手摸上Alpha的囊袋轻轻揉捏,但原本帮喻言放松的目的好像并没有达成,绷得越来越紧的腹部昭示着喻言大概又要到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六个月,勾命啊。  

  狮子小姐在几小时之后结束这一场完全被动的性事后有些绝望地想。      

  

  

  不过,等到孕期的第四月到六月的时候,这种情况得到了一定缓解。  

  尤其是在Omega有发情期的第六个月。    

  

  孔雪儿在发情期的时候会变得非常黏人,6个月的身孕让她变得丰满了些,并不是变胖的那种丰满,用水果来形容的话,就是从半熟的青桃长成了彻底熟透的水蜜桃,甚至熟得有些过。  

  喻言...她扒拉在正在做饭的喻言身上,染着粉红的脸颊像是酒后微醺,白桃花茶的味道肆无忌惮地散开,逐渐充斥整个厨房。  

  想做了。  

  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  

  菜刀被放回案板上,喻言转过身把孔雪儿抱上餐桌,冰凉的陶瓷桌面让偏高的体温降低一点,带着凉意的轻软薄唇贴上来,即使是发情期也要从温和的接吻开始。  

  孔雪儿总是怕热的,孕期的缘故让她变得懒散,八月的北京虽不像武汉那么潮湿闷热,但总是在三十度以上的温度还是让她把内衣从日常穿搭里划去。丝质吊带纱裙就在这时显得方便,轻薄又透气的,也方便做爱。

  狮子在捕食时总会对准猎物的脖子狠狠咬下,但对于爱人,还是在下颌和脖颈相连的地方落下一个吻就好。

  用牙齿在颈后肿胀的腺体上轻轻研磨,等耳边呼吸声渐重的时候去看狐狸的眼睛,水润又无辜的,却也勾人。

  没在锁骨停留太久,向下隔着纱质衣料亲吻因为孕期而涨大不少的嫩白胸乳,手指从纱裙下摸进去,也不碰那颗硬得有些发紫的果实,像是报复似的,拿剪得圆滑的指甲在乳晕圈刮蹭。

  喻言……

  撒娇的声音像是在糖罐子里泡了许久,甜腻又媚得慌,喻言深呼吸两口,勉强是让自己保持清醒再继续动作。

  哼…嗯…

  纤白的腿蹭着喻言的腰,意图未言但足够明显,不过眼看着怀里这人像是不打算离开她的胸去看看其他地方,孔雪儿带着点生气的,用脚踩了踩喻言胯下撑起的小帐篷。

  喻言,她捧上她的脸然后向内挤压出脸颊肉,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吐词。

  

  快、点、操、我。

 

  最后如孔雪儿自己所愿的,被喻言压在餐桌上操了。

  一开始还是缓慢的,是在等孔雪儿适应。但孔雪儿这人,在某些时候就有点欠,平常是欠打,这会就是欠操。她嫌喻言动得慢了,自己撑着桌子向后顶弄,这也就算了,但时不时故意地收缩阴道刺激人的理智,就有些过分。

  于是狮子小姐难得地在做爱中冷下脸,把人拉到近前,腿分得很开,捏着腰,发了狠地抽动起来。

  

  攒了六个月的发情期,累积起来一次爆发的欲求像是没有尽头。先是从厨房做到客厅,再从客厅做到浴室。

  淋浴头开着,热水落下的同时带起蒸腾的雾气,喻言把孔雪儿抵在墙上,面对面的姿势方便她进得更深。

  唔…再用力一点…

  水流把纱裙打湿,湿答答贴在皮肤上,显出姣好曲线的同时,也添上另一种情趣。

  沾了水的纱裙和没沾水的纱裙,咬在嘴里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她捉住那颗被勾勒完全的乳首,用不同的力道吮咬着,舌尖在衣料和水的味道中尝到一丝奶味。

  喻言在这时候拿上目线去瞧孔雪儿,和之前不一样的,全然绯色的脸;红着鼻头抽抽嗒嗒,是被她操哭的;那张她吻过好多好多次的唇半张着,传出来的不成句的语气词像是要勾走她的魂。

  下个月就又不能这样了,所以现在多做点吧。她抱着这样的心态,愈发卖力地抽插起来。

  

  

  再之后,就到了孔雪儿的产期。

  进手术室的时候喻言站在外面等着,前两个小时她还老神在在地在门口站军姿,但从第三个小时开始就忍不住开始来回踱步。

  会不会有事啊?

  焦急又束手无策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抱着这种心情不知道等了多久,在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过来,揭开口罩给了喻言一个带有安慰性质的笑。

  是双胞胎,两个女孩。

  

  喻言带着一脸恍惚走进孔雪儿手术后被转移到的病房,她的妻子脸上带着些手术后的苍白,怀里抱着两个襁褓,从她的角度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张非常小的皱巴巴的脸。

  喻言,你快过来。

  孔雪儿带着笑意喊她,等人走到病床旁边后直接塞了个襁褓在喻言怀里。

  她跟你好像哦。

  ?

  喻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丑小孩又想了想自己的脸,挣扎半天还是没把话说出口:难道生了孩子之后眼睛会出问题吗…?

  像你的是妹妹,像我的是姐姐。

  孔雪儿自然不清楚喻言在想什么,她抱着孩子笑得开心,连语气都是高兴上扬的。

  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姐姐跟我姓,妹妹跟你姓,你想好名字了吗?

  名字啊,喻言锁起眉思考起来。她看了眼窗外,现下是十二月,昨晚下了一夜的雪,现在天亮雪停……

  “叫喻霁怎么样?新雪初霁的霁,”她弯起眉眼,邀功似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又狡黠,“套用一下余光中老师的诗‘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她难得当着真人的面说起肉麻话,还没说完就自己脸红起来,“你就是我的绝色。”

  “哇喻言你真的好肉麻诶,”孔雪儿捂着嘴笑起来,她没被发丝遮住的耳朵已然红了一片,“我准备给姐姐起名叫孔吝,就是你的‘喻不吝’的‘吝’”,她拿手指搔搔脸颊,模样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之前跟朋友说的时候她跟我讲‘你怎么不直接叫孔吝啬’,但我真的觉得很不错诶,把你的一部分人生套上我的姓,想想就很有成就感。”说完还颇为臭屁地拍了拍自己的胸,“你觉得呢?”

  “是挺好的,”喻言坐到床边,离孔雪儿更近一点,“现在给她们取小名吧?你取妹妹的,我取姐姐的,”她握上孔雪儿怀里婴儿的小手,直愣愣看了三秒,然后,“叫猪猪吧,孔小猪。”

  孔雪儿:?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那妹妹就叫壮壮,喻小壮。”

  喻言:?女孩子叫小壮真的不奇怪吗?

  “那,”她捏上喻霁的小小手,把她和孔吝的手牵在一起,“以后壮壮要保护好猪猪,要像骑士守护公主一样,安安全全地保护好哦。”

  “她们俩都没醒呢,这位骑士,”孔雪儿憋着笑,侧身拍床的同时往旁边缩了缩,“先陪我睡一觉吧,反正这床够大。”

  好吧,喻言脱了鞋上了床,把两个初生婴儿放到床中间相对安全的地方后躺下,想了想又凑过去,在朝阳的辉光里亲吻孔雪儿的额头。

  “今后也请多多指教,我的公主大人。”

角位互换   “你有没有听说那个传闻啊?”

  “什么传闻?”

  “就那个已经退伍回去结婚了的A级特种兵喻言,实际上不是Alpha而是Omega诶。”

  “哈?这你也信?喻言那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O好不好?”

  

  那个,其实还是有可能的。

  

  喻言的发情期一向稳定,稳定地来,稳定地打抑制剂,再稳定地熬过去。稳定到她那三年混在一群Alpha里的特种兵时光安全度过。

  但结了婚就不一样了。

  O装A的冷面特种兵和A装O的憨甜大明星,从人设上来看,还算是不错的搭配。

  从脊骨缓慢延伸的热度让喻言开始有些迷糊,浓醇的艾利蒙威士忌味道从她后颈的腺体溢散出来,渐渐飘满整个屋内。

  她法定意义上的妻子,孔雪儿,这两天正忙着跑通告所以并不在家,但鉴于她几小时前给喻言发了消息说我已经跑完行程但可能晚点回,大概又是跑去和她那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甜妹们玩去了吧。

  当初怎么就没看清这是个同样爱甜妹的伪甜妹真憨猪?

  她在心里抱怨两句,有些艰难地摸到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划拉开锁屏点进微信,不出意外的,置顶的那个“公主大人”的消息框后面没有小红气泡。

  好的吧,她用已经微微发颤的手指戳开聊天框,温吞吞发了句语音后就把手机丢在一旁,闭上眼逼迫自己在孔雪儿回来之前先睡一觉。

  

  “公主大人,特种兵喻言的发情期到了,你要不要回来帮忙解决一下。”

  

  她在新雪的味道里醒来。

  虽然从常理上来说,雪是无色无味的,但既然孔雪儿说她那清冷里带着点甜的信息素是新雪的味道,那就是吧。

  “回来了啊。”

  清凉的信息素给喻言的脑子降了点温,让她稍微清醒了点。

  她从被子里退出来,睡衣的领口耷拉一半,露出半截锁骨和一点点圆润肩头的轮廓。

  “回来帮你解决发情期嘛。”

  孔雪儿的声音奶而软糯,柔柔的声线(除了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让人以为她是个Omega。她背对着喻言收拾着她的包,接着又脱下外套,白色的运动内衣下延伸出来的脊骨线相当漂亮。

  “不过为什么这次你的味道这么浓啊……”

  转过身的时候孔雪儿有些害羞地躬着腰,虽然这个动作在喻言眼里做了跟没做也没什么区别,她还是能一眼看到孔雪儿穿着的宽松休闲裤腰胯处被顶起来的那一个小帐篷。

  刚刚那一丝清醒好像开始消退了,喻言解着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的右小臂上还留存着未消去的针孔印。

  “上个月你跑外务去了,我自己在家打的抑制剂。这回你在,估计时间可能会有些久,”她把睡衣扔到一边,裸露后背上的凤凰纹身也露了出来,“你请好假了吗?”

  

  孔雪儿的酒量不太好,所以很少喝酒,即使是非得喝酒的场合也只喝度数较低且不容易醉的果酒。

  威士忌对她来说,度数有点太高了。

  她像昏了头的小狗,或者说是大狗更贴切一点,撑在喻言身前,惯例地凑过去舔吻那双薄唇。

  然后就被摁着后脑勺反攻了。

  都这种时候还搞什么前戏啊?喻言听着孔雪儿亲吻时候哼哼唧唧的声音,再一次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把孔雪儿五行属猪给念了一百遍。

  

  裤子是孔雪儿自己主动脱的,毕竟被喻言扒裤子的话那属实是有点疼,已经体验多次的她并不想再体验一次。

  她伸手去碰喻言的下体,带起一串清液不说,还微微瞪大眼看向喻言,那表情不用说喻言都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好湿啊。”/“闭嘴。”

  “……每次做你都要说一次,不腻吗?”

  “不腻啊,”脸红红的大狗狗眯着眼笑起来,贴过去鼻尖碰鼻尖,“逗我的小骑士很好玩的~”

  “这种时候叫什么小骑——操!”

  孔雪儿猝不及防地顶进了喻言的体内,她总是这么干,突然地进入,又在喻言生气(也不会真的生气)之前黏过去亲她,带着水光的眼睛昭示着她已经完全醉了。

  “小骑士不要生气~”她用甜甜的语气撒娇,又低下头啃起喻言的脖子,“我开始动了哦~”

  

  上头的孔雪儿在床上放得很开。

  她会一边怼着喻言的敏感点猛顶一边问这样舒服吗,在喻言口中的“操”逐渐被断断续续的呻吟代替时又开始温柔地抽送。

  有时候也会选择对着卧室里的那面全身镜做,让喻言分开双腿靠坐在她身上,环着她的腰挺动腰身,轻柔又细密的吻落在肩背,鼻尖嗅着威士忌的味道,脑袋越来越不清醒的同时下身的力度越来越大,是会把人操哭的程度。

  也喜欢让喻言趴在床上,慢慢亲吻她背上的凤凰,不过由于这一项耗时过长,被喻言在清醒的时候从做爱可选清单中划去了。

  

  “哈…啊…你…快一点…”

  快一点干吗呢?孔雪儿舔舐着喻言颈后的腺体,肿胀又脆弱的小突起,每碰一次喻言就会颤抖一次。

  “哈…嗯…”

  下身的收缩速度好像加快了,是这个快一点吗?

  她在喻言高潮的时候咬破她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新雪和威士忌混在一起,淡化了原本浓重的酒精味道。

  射精成结在同一时刻进行,孔雪儿上下抚摸喻言柔软的肚腹,帮助放松,避免事后小腹因为肌肉紧张而不舒服。

  

  “雪儿,”喻言仰躺在床上,用手臂挡住直射下来的白炽灯光。

  之后给换成暖黄色的吧,她眯着眼,逐渐放飞思绪的同时另一只手圈上趴在她身上的孔雪儿的腰,倒也没忘记在这种时候也展示自己的护食欲。

  “怎么啦?”

  坦白说,素颜的孔雪儿算不上是甜妹,圆圆的下垂狗狗眼,被汗水打湿的眉毛色泽看起来更深了,饱满的唇有点肿,是刚刚被她咬的。

  这是哪门子的甜,倒不如说还有点俊。

  操,喻言又开始每次做完之后例行公事的内心碎碎念,真的,这么一对比下来,不如说最近留了刘海的她更像甜妹。

  “怎么了呀,问了又不说。”

  像是想起了什么,孔雪儿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还未消除的结让她不得不把喻言抱起来才能下床,这么一整,喻言倒像是个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身上了。

  她蹬蹬跑到自己刚刚放包的地方,弯下腰在包里扣扣搜搜,体力好的Alpha在经历了一场性事后并不怎么累,就是苦了喻言,刚被操得腰酸腿软不说,现在为了防止自己不掉下去而手腰同时用力勾着身上人,导致才褪去不久的发情热再次被勾了起来。

  “这个,”有细软的东西套上了她的脖子,喻言半阖着眼向下瞥,是银紫色的颈圈,“这次合作的品牌方的产品,叫knight,”孔雪儿扣上后面的锁扣,骑士样的银色挂饰正落在喻言锁骨凹陷的地方,“虽然不是我代言的那个系列的产品,但我觉得挺适合你的就买了。”

  她沿着银饰亲吻到喻言的下颌,“谢谢我的小骑士保护我这么久,从高中开始到很久很久的以后,辛苦你啦。”

  这个人是不是一旦喝醉了就很会搞这种煽情的东西?发情热和莫名的羞意让喻言头脑发昏,逐渐感到空虚的下腹像是预备铃,她把孔雪儿的脸拉起来,恶狠狠亲上去的时候被放倒在床上。

  “现在这会与其感谢,不如赶紧操操你的小骑士吧,我的公主大人,”她喘着气,平时看起来有些凶的上目线配着烧红的眼角也显得媚眼如丝起来,手上用点力把孔雪儿的脖子压下来,在同样发红肿胀的腺体上咬了一口。

  

  “发情期很难熬的。”

  

  

  

  

  半个月之后孔雪儿的经纪人给她打电话,早上八点,睡得正熟的孔雪儿还窝在喻言怀里。

  经纪人:“喂?”

  喻言:“喂?哪位?”

  经纪人:。这哑得有点勾人的肯定不是那只孔小猪。

  经纪人:“我是孔雪儿的经纪人。”

  喻言:“什么事?是她假期完了要去工作了吗?”

  经纪人:“不是,她之前超额完成了拍摄工作,所以被批了一个月的假。我主要是想说,”她顿了一下,吞了吞口水。

  “注意节制。”

  电话挂断了。

  喻言:“……”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