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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你】风花雪月 by初矞 *ooc *我流女主,女强 *确定关系 ——————————————— 知道许墨是Ares的时候,你其实并不太惊讶,反过来说甚至有一点庆幸的味道。 许墨故意露出的端倪其实老早被你发现,身为queen的能力觉醒也好,出于喜欢一个人而进步的女性的直觉早就告诉你事情并不简单,不过许墨竟然就是Ares,这倒是进一步勾起了你的兴趣。 许墨。 你的许教授,你的暗夜中的光芒,你的缱绻时光。 或许你在心里早就影影绰绰地猜出了答案的模糊轮廓,当你在水族馆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可是答案也早就昭然若揭。 ———即使前路险恶,我甘之如饴。 可是许墨很显然并没有料想到这一切,尤其是当你主动吻住他的时候。 他曾经幻想过你千千万万种的神情,惊惶害怕、恐惧疏离、甚至于愤怒不屑,都在他的预算之内,唯独这种神态,他即便是最疯狂的自渎中也不曾描摹。 一个吻,甜的吻,带有明显的爱意和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张扬的情欲的吻,绵长又情涩。 你眼里是潋滟的水泽,他看着你,再三确定,“真的想好了吗,小冒失鬼。我,可是Ares哦。” 你听出他是故意加上的语气词好让这话听起来不至于这么残忍,可是你是真的并不在意这件事。你还活着,许墨也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说不定还喜欢着你,所以还奢求什么呢? 当所有奢求都只和你有关的时候,其他也不过是草上微风罢了。 许墨,许墨。 “我知道,”于是你说,“可是那又怎么了呢……”你低下头,拨弄自己的头发,“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所以也就无所谓。” “如果我已经三长两短,那就更无可畏了,反正也不过是这样,左不过是死掉。「默然忍受命运暴虐的毒箭」的时候,也要学会享乐不是吗?”你抬起头看着他,“所以一切的问题就只剩下你了而已。” “许墨你曾说你不会爱,要我教你。可是我恐怕只能教你怎么爱我一个。” “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就算现在的你是一方干涸的枯塘,我也会把它变成肆意汪洋。” 你再度吻住他,又踮起脚尖捂住他的眼睫,你感受到他的睫毛在你掌心颤抖,像是一只刚刚被捉进广口瓶的蝴蝶,你小心翼翼地感受他,那蝴蝶翅膀扇起风,是焚风,把你的理智焚烧殆尽。 你攻城略地,由于是初次的缘故,你的手法并不太娴熟,此刻的许墨应该还处在挣扎的时期,他回应了你,却保持了彬彬有礼的理智。 口舌之间啧啧的水声持续了一小会,许墨松开你,低垂着眼睑,“好,”他眼里是促狭的光,“不过,小老师,你要先把这个注射掉。”他看见你疑惑的眼神,“这是之前那个的解药,他们给你注射过的,”他长长的眼睫落下来,在眼底拢成一片小小的阴影,“抱歉。” 你摇摇头没说话,看着他拧断了药管把药水推进去,兴许是手抖了一下,未经使用的针管划伤了许墨骨节分明的手指。 “你划伤了!”出于习惯性,你含住他的手指,当然,对天发誓,一开始你的的确确是只是想帮他止血而已。 后来不知怎么就变了调子。 你以舌尖舔舐过许墨尚带着血腥味儿的指尖,吮吸着,许墨的手指更多的侵入进来,抵住你的上颚。你并不排斥这样的动作,反而把手攀上了他的腰肢。 你的手指划过他的领口,第一颗扣子敞开的小习惯倒是方便了你描绘他锁骨的动作。锁骨之后是喉结,脆弱的喉结,他把喉结边的整个脖颈暴露给你,他在你面前是不设防的,而锁骨则更显示男性的性感,许墨尤甚,白卦下面是日日练习的好身材,结实且棱角分明的,你光是想想就热血。他的手指更多更不留情地塞进来,唾液通过无法闭合的口腔流淌出来,沾湿了你胸前的衬衫和他的大衣。 “说起来,许墨,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们搞错了,我可能不是queen。“你吐出他的手指,他的手上覆了层晶莹的水光,“说不定,是Enyo。”① 窗外还在下着大雪,屋内的热气却逼得人面红耳赤,你以极亲昵的姿态把自己放在许墨怀里,“你的心跳得很快。” “我也是。” 你拉过他的手覆在你胸前,手下柔软的触感吓了他一跳,可最后还是沉淀在氤氲在空气里的意乱情迷里。 许墨不是没有想过你爱上他的结局,这本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依赖他,信任他,甚至于爱上他,Ares的伎俩就没有失败的案例,可是事物渐渐脱离他预算的轨道,从他看到第一抹亮色起。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意会个中滋味的难以置信。 彩色的你,又偏偏爱上他,这千千万万分之一的渺茫,何其幸运就发生在这里。 而越是小概率的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偏偏有种命运的感觉。 许墨眼里的情欲汹涌仅仅一瞬,然后就被他强大的意志生生控制下去,可你捕捉到了,“别拒绝,许墨。”你的声音很含糊,你吻着他,又拉着他的手向下,“谈恋爱就是要和很不平凡的人做一切平凡不过的事情,”你的声音糅在断断续续的水声里。 当然,他也渴望更多。 他以娴熟的技巧回应你,缠绵,难舍难分。他眼神看似平静而温和,噙着笑意,可是眼底暗潮汹涌,含着情欲和烈火。是出于担心吧? 可是未来,又怎么样呢? 你的衣衫褪去,露出白皙得过分的肌肤。许墨的动作很轻,“没关系的。”你看出他的隐忍,“我想要完完整整的你,”你的吻移到他的喉结,“所以,不要再克制了。” “我爱极了你的每一个姿态。” 你的话语像一把钥匙,又或许是一次摧毁,生生磨断了许墨剩下的理智。 所谓情欲中烧,不过如此。 他的手指探进裙子,那里是潮湿而温热的,而他娴熟又温柔地撩拨着,像是羽毛的抚弄,带着许墨特有的恶趣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他的渴求,可是他偏生要把那里变成如你眼眸一般的水光潋滟。   ……好想要…许墨…… 你无法再忍受他手指的浅浅试探,干脆一个用力把他抵在实验台上,猛的拉开他的拉链,“对不起了许先生。” “我现在要教你的,是爱的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柔荑握住性器,完全是情难自禁,你屈下身张口含住铃口,牙齿不轻不重地划过柱体,许墨的手抚过你的发顶,不过没多久就成了扣住你脑袋固定的动作。他抽插的速度很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粗暴,是和平日里迥乎不同的姿态和神情。 这就是作为ares的许墨吗? 第一次高潮来得凶又急。许墨抽出分身,推开你的脑袋射了出来。浊液落在你的脸上和胸上,你伸出舌尖,舔去粘在指尖上的那些,“Ares……该不是第一次?”你欺身而上,把他压在实验台上,询问的语气里是和许墨如出一辙的狡黠笑意。 “哦?”许墨轻笑,“我的Enyo老师是嫌我不够努力?” 他的手握住你的腰肢,明明是初尝禁果可偏偏手法又如此熟稔,他试探的动作慰藉得你好不舒服。喘息逸出你的喉咙,你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不……我是…高兴。” “你第一个是我,真好。” 你跨坐在许墨身上,许墨听到这话低低笑了出来,握住你腰身的手陡然用力向下,他的分身随着你不高的惊呼进入你,略微的疼痛使你皱起眉,许墨感受到你过分的紧致,血液流下的触感太过明显,他支起上半身把你圈进怀里,舔吻你翘起的乳尖,“真好。”他学着你的语气,却都是由衷的感慨。 你们都是初经人事,你上下的动作并不太有技巧,温吞吞的动作倒是磨的他愈发难以忍受,于是他索性把你抱起来托着你把你放在他的位置,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噬咬你的肌肤,从脖颈到心脏所处的胸腹,从指尖到芊芊玉足,无一例外的。你身上布满了他的痕迹,偏偏这样的体位又能将他抽送的动作看个一览无余,你羞恼得闭上眼睛,他干脆就更加凶猛地顶撞你,把你喉咙里堪堪压下的呻吟顶弄出来,又把它们撞得支离破碎。 “许墨…许墨。”你一遍又一遍地念他的名字,音调又尖又媚,“我爱你。”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脱水的鱼,眼神失焦,像是失了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你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直到第十遍的时候许墨碾过你敏感的点,剧烈的喘息使得你的声音暂停,吞咽口水的声音倒显得喘息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你抬起头,看见许墨仍衣着完好地打着领带,额角却微微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的眼镜上有一层薄薄的雾气,你凑近他,吻住他的唇瓣,又伸手摘去他的眼镜。 “你现在不需要这个了,”你笑,“现在,你只需要我。”你看向他摘去眼镜的眸子。 那眼里只剩下你。 窗外曦光渐渐亮起,应当是过去了许久。你靠在他怀里休息的时候望了眼窗外,记得你进来的时候窗外尚飘着雪花,“天亮了。”你喃喃,“我们等等去看雪吧?”你看着他,眼神灼灼,“你许过愿的哦,初雪要和我一起。” “还有还有,谈恋爱的所谓风花雪月什么的!”你补充,“不光是赏雪看梅。”你忽然靠近他,低了嗓音。 “也想同你做尽人间风月事。” 后来看雪的时候许墨一直圈你在怀,又替你拂去落在你鬓角的雪花。 “我也算是,共你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