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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祭/先祭】男人都是狼,即使外表是闷骚(2) 连接着遮掩花丛的布料与过膝袜之间的桥樑被缓缓断开,高跟鞋脱离了主人的支配,可怜地重摔到地面发出两下声响,如樱贝般的脚尖深入了黑丝袜顶端的隙缝,借助两趾的夹力慢慢拉下,足以媲美于丝绢的细嫩肌肤光滑无比,滴落之上的水珠也没法稍作停留,滑下到被褥迅速吸收。双手揪住三角内衣的两侧,以播放着慢速的动作将之褪至底层挂在足端,不忘勾引性的点在男人的胸膛画上两圈,满意地看着那略微动摇的侧脸。 舌根舔舐着乾涩的指头使其变得湿润,她咬住了被掀起的裙摆,再无防线的花蕊随即一览无遗展示,濛上一层水光的亮面就像在粉嫩的甜点刷上了令人垂涎的糖浆,两指先是轻轻的滑过近侧的软瓣,时而按摩着逐渐探头而出的小圆珠,沿着轮廓打圈按压,左右搓揉,带有电流的刺激使她不禁发出妩媚的呻吟。 「哈啊……嗯……」 坐以待毙明显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打从刚刚开始除了装作没有看见眼前的画面以外,他只能依靠着坚定的意志压抑着内心的蠢蠢欲动,情欲放浪的叫声昇起了狼烟,几乎要唤醒了男人体内沉眠的野狼,为了避免这个最糟糕的幻象变成事实,他只能尽量不看往对方的下身,紧紧握起对方的右腕以便扣押着她的诱惑。 「离开她。」 「哎呀,这个身体的主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无惧于慑服的威胁,裂嘴而笑的妖魔洋洋得意,自认为站在形势的上风,伸出另一隻手轻触对方的眼罩,对毫不留情挥开的拒绝不以为然,虽然没法得悉那不见光明的眼眸正以什麽想法看待自己,可渗透出的怒气还有强烈的压迫感,自然并不难理解他现时的情绪。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只要我感到满足了,到了早上我便会离开她,否则……」 「我想想看……把她带到最高的山丘跳下来?还是用小刀在脉搏凋刻花纹?」 挑衅的话语无疑在篝火上添加油水,无奈的是燃起的熊火无从发洩,灼热着五脏六腑,不擅长唇舌之争的男人紧咬着的齿门使牙龈发红,手上的力道愈渐加深,但却只能如此无可施计,苦涩的不甘,除了顺应他的要求别无他法,现今菲欧娜与魔物共有着一副身躯,不管是伤痕或是疼痛,最终的受害者还是由本人来承受,因此伊莱并不敢轻举妄动。 「我会让你不得不去做的。」 不理解那卖关子的葫芦裡又卖了什麽药,待她话毕不到两秒钟,那彷如被抽走魂魄般的躯壳便稍稍往前倾倒,接住的体温并不能称上正常,下意识紧抱在怀裡给予自己的体温,试图激活她体内的血液运行。微微颤动的肩膀是逐渐恢復意识的证明,同时抬首与眼前的男子对看,暧昧情色的姿势,还有略带着凉意的穴口,菲欧娜错愕的眼神已经能预知到接下来会从嘴巴裡吐出什麽问题。 「克拉克?这是……你为什麽会在……」 是往常的菲欧娜,就跟往常一样直呼自己姓氏的菲欧娜,内心庆幸的同时却夹杂着五味杂陈的滋味,被魅魔缠身而呼唤出的名字虽然不是出于本人的意志,但是却依旧悦耳,如同置身在梦境之中。 还没开始解释来龙去脉,长着羚角的女性便突然以双手抵在他胸膛轻轻往前推开了一段小距离,不听指挥的手没有等待两人头上冒出的问号,再次掀开衣服的布料抚上了沾染湿度的花瓣,有别于先前的柔情,肆意的翻弄着敏感的珍珠很快便引发了脸颊上的红潮和断断续续的叫声,每一次的快感都成功腰斩了内心的疑问和不解,淹没了所有思路,既陌生又熟悉的双手就像不是自己的所有物,正被无形的弦线所操控。 「快出……去,别、别看我……嗯……」 在别人面前做着这种事的尴尬让她真的很想鑽进洞裡,可是却没有能力阻止控制的来源,没入两根指头持续在穴壁来来回回突进,每次的深入也似是想要把埋藏在内的宝物勾出体外,弯曲的指尖若有若无挑逗着穴道裡突起的海绵体,溷合着酥麻与痺痛的感觉促使她很快步入云宵顶端,经历完高潮的内壁还在持续抽搐,倾泻而出的露水造成了大范围的水渍,滴沥落下,可紊乱的呼息未能获取歇息的时间,还处在体内的异物继续朝向颤抖着的花穴进攻,甚至变本加厉。 「嗯啊……帮……我……」 过度的刺激已经逐渐变成痛苦,并不单纯只有舒服的感觉,连续两次到达高潮使她筋疲力尽,耗尽所有体力,没有打算止步的指头代表着没有打算停下攻势,永无休止的的奏乐只剩下绝望的旋律,无法自救的情况下只能压下身姿发出了求救的哀鸣,宛如瑟瑟发抖的初生婴儿般无助。 一直没有正视前方的男人终于能理解魅魔话中的含意,迫使其走投无路的计划,只能选择顺从,又或是选择冷眼看着菲欧娜挣扎的模样,他自然并不会选择后者,这想必也是妖魔能预知的结局。伊莱怜惜的把疲惫的人儿重新抱在怀裡,那抖擞着的身子让人心痛,连反抗的意欲也荡然无存,可想到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男子却觉得自己跟当妖魔的帮凶没有两样,乘人之危的歉疚感佔据全身,但却只能在满地泥泞的路上继续往前走。 「我不奢求妳的原谅,也不会假借帮助妳为名,让事情合理化。」 「抱歉……我会负责任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