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嫁对郎(上)翻车部分补档

钟会被他的声声呼唤叫的身子愈发滚烫,那人怎生这么不要脸,叫自己叫得这么亲密作甚!他的气力真大,他的臂膀紧紧地锢着自己,动都动不了,但又感觉无比踏实。 那人隔着喜帕轻轻地啄着钟会,钟会只觉唇上瘙痒,心中也好似被狗尾巴草一挠一挠的,让人坐立难安。钟会不由得伸手揽住身前人的背,他的背真是宽厚啊,隔着厚厚的婚服都能感受到那强壮的肌肉。怎的一介书生竟如此壮硕,怕不是经常强健身体。 钟会被搂着平放到床上,那人弯腰脱了钟会的靴子,窸窸窣窣地解了自己的靴子和衣物,也凑上了床。 钟会心中紧张,身体难免紧绷,那人似是察觉,动作也更为轻柔,还出言安慰。蒙着喜帕的钟会由于看不真切,所以听的以及感受的反而更加真切些:腰封被人褪下,外裳被人脱开,里衣被人剥去,转瞬间自己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那人怎的没了动作?他在干甚? 怕不是在盯着自己?钟会想到这份儿顿时羞红了脸,立马蜷缩起身子要往被子里钻,谁知立马被那人擒住了手肘,压住了上身,开始上下其手起来。那人的手很是粗糙,有很多茧子,触碰着钟会的肌肤。 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那人很耐心地扩张钟会身下的小穴儿,钟会被他逗弄得很是情动,只想着赶紧被粗大的物事填满。那人似是会读心一般,即刻满足了钟会。那人的分身真的很粗,初初顶入之时钟会便攀上了高峰,大腿颤抖不已,口中浪声不断。待那人进一步深入之时,钟会突然有些慌张,那事物的粗壮程度已经十足骇人了,怎的还生的如此长壮!这怎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好在那人耐性十足,很是怜惜钟会,一步步下来都是待钟会适应了再开始动作。可饶是如此,那器物也着实让钟会吃了一些苦头。可常言总说苦尽甘来,在这事儿上似乎也得到了应验。初初进入之时着实疼痛,甚至想就此作罢,不结这劳什子婚了。可待适应了巨物在体内的感觉后,身子竟开始食髓知味而不满足起来,只想着那大块头动一动,动得快些动得猛些,最好直直冲着那个销魂处顶弄。那人也着实做到了,运动的速度快的不像话,持续的时间慢的不像话。钟会的股间被那囊袋拍打得红肿一片,那人还是精关仍固,丝毫不见松懈。钟会只好软着声音向他讨饶,只盼着那人快些结束,明日还得早起向父母问宁。可谁知这讨饶并不奏效,反而像是快马加鞭,身上人驰骋得更为剧烈起来,钟会被顶弄得喉头发甜,再也无法分神想对策,只能握着床单抿着嘴唇呻吟着受着那人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