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as

          ♟私设,很多私设,非常伪的现背,重度ooc      ——   (一)   “南南,今晚回来吗?”

电话那头的少年还在与好友打闹,分神与自己这个操心的哥哥回了一句:今晚南南不回来哦,今晚子坤和土土陪我开黑呐”

  毛不易攥紧了拳头,语气却还是像平时一样轻柔的劝阻,“不要吧,天天熬夜对身体不好,南南我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炸鸡,你真的不回来?”      “没事,毛毛,我身体倍棒,而且在这里我还能再蹭几顿饭……哎土土你别痒我哈哈哈……好了毛毛我帮你省钱呢,你乖乖的待在家哈。好了先不聊了啊我明天就回来啦别操心嘛而且都是认识的人是吧……”      “哎……”电话被果断的挂断了,毛不易的脸也沉了下来。

  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一点呢……

        ——

  毛不易对周震南的感情一直都很复杂。      从陌生到熟知,从熟知到守护,到了现在,他的保护欲因为种种让占有欲和性欲渐渐占了上风。

  从明日开始他其实和每个人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因为他知道在这种比赛里没有什么人是大公无私只是来交朋友的圣母想法。      所以人的想法都只有一个——最强厂牌。

  只能说遇到这些朋友算是意外吧,自从他在实习时经历了社会的人情冷落、生老病死,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内心。      更让他意外的是遇到了周震南这个天生克星,一举一动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只要他想要什么,他能把整个世界搬过来给他来。      一开始毛不易知道自己对周震南的感情还会想着没关系,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而暗恋则是一个人的事。      他答应自己,他不求别的,只要能待在周震南身边一直守护着他就好。      真的,只要守护他就好。只要他还在自己身旁。      但小孩又是个招蜂引蝶的性子,对所有人都很好,对所有人都付出真心的去结交,最纯情也是最妖媚。

  那些人明里暗里的暗示让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毛不易非常不适,即使小孩根本就没有回应。      好像自己最心爱的想留到最后慢慢品尝的点心让人沾染了污秽。      但他只能看着,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守护,把这块小点心护好不在沾染上那些污秽。

  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            (二)      “啪。”酒瓶破碎的声音引起了这个小酒吧各个角落的有心人的注意。      这个小酒吧的保密措施还是相当好的,像毛不易就经常会光顾,同时也看多了那种被灌醉后强行带走的戏码。      所以毛不易现在连瞟一眼那边状况的心情都没有,今早周震南一起床就往外跑,完全没等他来得及寻问就像个兔子跑没影了。      不,或者是说,胆小如鼠的他根本就不敢开口询问,因为他没有这个理由。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他却是像不知醉的一样还在不停的灌自己。      为什么?      凭什么自己只能配守护他,而不是占有他?      毛不易自问自己并没有比别人差的地方,为什么他要把自己的定位定的这么低呢?明明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妒忌、欲念、贪婪充斥着毛不易的大脑,酒精麻痹了他冷静的神经末梢,脖子上的枷锁被恶魔解开,丑陋的怪物显露出了原型。      或许,他该常识去学会占有。            ——      “嘟嘟……喂,您好?”      “喂?”周震南接通电话后愣了,这个电话号码是他家毛毛的没错,但这个语气和声音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啊。      “您好,您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嘛?我是xx酒吧的经理,他喝多了,我们酒吧也快要到打烊的时间了,您看?”      “嗯?毛毛喝醉了?我马上就来,辛苦您照顾他了。”周震南道过谢后挂断电话急匆匆的从家里出来,最近龙总突然给他工作安排,他也只能服从命令乖乖的早出晚归,说起来到是忘了跟毛不易说了。      不过毛不易这么这么忙,应该也不会注意到他吧。      周震南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毛不易已经趴睡在桌子上。问了问经理的口风信息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结了账后,对于男性来说相对娇小的身形让周震南犯了愁,憋着一口气把毛不易强行挂到了肩上,一点一点的把他拖出了酒店。

  “毛毛你好沉啊,减肥请你安排。”出租车师傅帮他一起把毛不易安顿好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家后,周震南又是开始吭哧吭哧的毛不易搬上了床,好不容易弄完了刚想离开休息又被毛不易拉住了手。

  周震南第一次感觉毛不易的力气可以这么大,大到他那么轻轻一拉他的整个人就扑通拉入了他的怀里,等抬头刚好就对上了毛不易深邃的眼眸,这一下感觉他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毛毛不要闹了,喝醉了还这么闹腾。”周震南避开了他的视线,打算强行把手抽回来。

  毛不易本来就没醉,他只累了想趴会儿,结果就睡了,在周震南去接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犯罪者的演出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但平时的接触已经远远不能满足犯罪者空虚的黑洞。

  痴汉的行为已经让他最后的负罪感消失殆尽,残余下来的只剩下贪婪和欲念,而周震南躲闪的眼神和动作却激怒了洞窟里的饿狼。

  他直接把周震南拽上上了床,趁周震南还在掉线中直接翻了个身把他压在床上。

  “?!毛毛?毛不易你干什么?!”周震南被他突然来的这么一下,火气也上来了。

  毛不易钳制住周震南的手,一条腿插入了周震南的双腿之间,让他挣无可挣,然随手拿起旁边的床头的一条领带,把他的两只手捆在床头头埋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南南,我想要你。”

  周震南瞳孔骤缩,不可置信。

  “毛不易你唔!……”毛不易低下头封住了这个喋喋不休充满怒气的小嘴,舌头趁机溜了进去。

  周震南这次反应过来,有些反胃,用力的咬了下去。

  毛不易吃痛,没有放开他,一手钳制住他的下颚,口腔里的铁锈味在两人之间徘徊。      “南南,我爱你,我真很爱你。”      周震南感觉到身上有一只手在游走摩挲着,浑身颤抖着。      毛不易一点一点解开了周震南身上的衬衣的纽扣,慢慢褪下裤子,而周震南因为愤怒和羞耻心浑身覆着一层薄红,还在不停的挣扎,扭动着腰肢。      熟不知,力量的悬殊昭示他不但没法挣脱,反而更能激起犯罪者凌虐的兽欲。      “南南,你这样真美。”      毛不易的眼神让周震南打了个寒颤,他一定要逃离,示软道:“毛不易我求你,你放开我我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不用?”      “!!”周震南睁大了眼,回复他的是他的下面被异物入侵的感觉。      周震南惊慌的想要躲避,毛不易直接把他的一条腿架到了肩上,漂亮的小穴暴露了出来。润滑剂滚到了床下      两只手指正模仿着抽插安抚着小穴。毛不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蹂掐着他的早已挺立的乳珠,指甲轻轻刮弄。      周震南可能天生就适合被这么对待吧,浑身都是敏感点的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这种行为激起了反应。      “南南你看,这样都能起反应,其实你一直都很希望有人能这么对你吧。”      周震南咬住下唇,不发一言,他的呼吸已经开始不稳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去了一样,大脑接受到的感觉让他明确的感知到自己可能也是个变态。      明明这么恶心的事……      为什么……      毛不易看着自己的可人儿面色潮红,下面也出了些水,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是按捺不住了,直接抽出手掐着他的腰插了进去。      “啊!……”下面几乎就要被贯穿的感觉让周震南痛苦向后躲避,却毫无退路,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疼痛让他蜷缩起了脚趾。      疼痛到窒息的感觉和羞耻感、恶心感包围住了周震南,重来都没有被这么过的可人前端可怜的阴茎就这么挺立了起来。眼前一篇漆黑,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肉棒开始在小穴里研磨抽插,一点一点的试探着,看周震南那副模样没忍住直接挺到了深处。      “嗯啊……不……”奇怪的感觉刺激着周震南的神经,疼痛感渐渐被磨人的快感代替。      “在这里啊,南南,你多叫叫好不好,像我梦里的那样……”毛不易找到那个点,开始疯狂抽插着,狠狠的撞击着那个点。      周震南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紧绷的神经无限放大了他的感知,毛不易每抽插一次就会撞上那个让他变得很奇怪的点。      “嗯……不啊……嗯啊……”      “我的南南宝贝果然是个骚货,这么一下下面就那么多水了。”快感渐渐的开始蒙蔽周震南的大脑,身上男人的调笑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      为什么,明明是被人强奸,自己却好像也在享受,他果然也是变态吗……      前列腺的快感一直袭击着周震南,他的精神已经输的溃不成兵,黑暗一点一点吞噬着他。      后穴的撞击越来越快,大脑中一片嗡鸣,欲望把他蚕食殆尽,一道白光闪过后,只模模糊糊听完一句话便不省人事了。      “南南,你终于还是我的。”      

——end

      ◎写自忘了,过年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