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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ABO背景的七夕毒脑洞,双箭头就要在七夕互相偷走衣服导致一系列连锁反应。 茨木O装A,把蔷薇之堕的转换剂梗顺过来用一下。 ------------------------------------ 茨木自忖是个大气的妖怪。打从摆平了那些数月便来一次的别扭状况,他如今只需追随沸腾的热血,一心求与强者酣战,角逐之下必有输赢,切磋中愿赌服输并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屹立于百鬼之巅的酒吞童子,是他亲自选定的对手,从千里迢迢奔赴大江山到一招一式吸引对方长久的注意,无一不是茨木亲历亲为。茨木珍重他,若要矫情地做比,酒吞于他就像那些平庸的Omega妖怪仰仗缠绵的Alpha头领一般——弱者追随肉欲本能,宁被圈作爱宠委身他人身下,而强者渴求掌控命运,唯有不可战胜之人才是无尽追逐的顶点。用以控制状况的药丸能将茨木身体的酸软在半个时辰之内转变为嗜战的渴望,他凭借这份渴望,亦凭天赋异禀,不出数十年,方圆千里已遍地都是惨败在他手下的强者,唯独万王之王的酒吞童子是不可战胜的巅峰,就如命定的归宿一般。 茨木曾从酒吞眼中辨出一份同样寻得知心对手的了然,酒吞肯将从不示人的珍藏美酒启与他共饮,即便错当他是Alpha也从未表露敌意。茨木一贯也因此敬重他,可今日的酒吞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明明是一如往日的较量,明明二人都心知结果如何,可当今日酣战之中,气焰铿鸣响彻云霄之时,茨木被他暴起的气息冲撞碾压、膝下一软窘迫地伏在他身下时,他竟破天荒地冲他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这笑容似猎手玩味着陷阱中无助的猛兽,令茨木想起来便浑身烧得慌,血液深处沸腾的战意也在一瞬软成了驯顺的缠绵,令他心头警铃大作。 此仇得报,他咬着牙负气地想着。可打败酒吞需来日方长,而为这说大也不算大的事同他闹僵更不值得,一来显得小肚鸡肠,二来当初也是茨木自己先下的战书。 此时的酒吞正与他泡在同一个温泉池里,瞑目小憩的样子似无防备,唯有茨木知晓,他随氤氲的水气从肤下蒸腾出的威压尽是洞察周遭的眼线,如遒劲的盘蛇缠成护甲,令他得以舒展身躯气定神闲地靠卧其中。 当真是个令人着迷、令人热血沸腾的对手。 酒吞的的确确有资格戏谑那些被他征服的妖怪,即便戏弄也不为过,只是,从前他都有意对茨木保有七分对手间的敬重罢了。兴许是激将吧,茨木想着,自己缠着他打了大半个月,屡屡败在他身下,毫无悬念,换自己是他也早该厌烦了。可每当那笑容再度浮现眼前,茨木便焦躁得无以复加,似被看穿了不可见人的秘密一般,浑身血往头上涌,片刻的冷静烟消云散。 此仇得报,茨木暗暗赌气。若不能体面地战胜他,便学他先在小处下手好了,左右只是回敬一下。 茨木初为小妖时那些顽皮歹念涌上心头,目光则投向了一旁的圆石——酒吞的衣物正散落其上。他趁着酒吞闭目养神之际,悄无声息地从水中钻出来,修长的一双腿抽离上岸,顺势藏在圆石下,伸手一把顺走了他的衣衫。 便教你没有衣物上不了岸,要求我茨木童子出手相助吧。 左右四下无人,他顾不得自己也光着身子,便悄悄猫着腰,眼里噙着得逞的笑意,抱着酒吞的衣衫朝竹林深处潜去。 这头酒吞自然听见了动静。他以为,茨木是想躲随后的那顿酒罢了。 今日切磋输的仍是茨木,可他虽输得一样,每回却都是不一样的。酒吞能从茨木每回挣扎在他身下的眼神里看见日渐不同的东西——说浅了,是锋芒毕露的猛兽在压倒性的力量之下逐渐驯顺的征兆,说深了,是一个强大的对手日积月累攒下的认同与渴望。 酒吞对这些甘之如饴,因它就像酿酒,随时间的酿化日复一日地深化。 只是今日,他没忍住地起了坛。 想来也不怪他酒吞,那妖怪分明跟他一样是个体格健硕的Alpha,方才被他捉了破绽反压身下的时候,竟一脸委屈地涨红着脸喘息着,活像一个Omega被心上人占了便宜,使他不由地露出那个有些唐突的笑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茨木却记下了,在半大不大的温泉池里沉着一张脸,有意同他隔了老远,那一身别扭的黑气却早飘将来。 倒是个直率得可爱的家伙。酒吞这么想着,更不肯放他独自溜走了。 从前说好的战败便陪自己喝酒,岂容茨木一日敷衍?即便要为那个笑赔不是,也要在这顿酒里说开。酒吞料定茨木会像此时这么消无声息地溜走,便早早用了障眼法将茨木的衣服藏了起来。 ……可他溜得是不是久了点?酒吞睁眼看时,茨木早遁迹而去。 正当他疑惑这家伙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至于丢了衣服都不曾发现,却见那头光秃秃的圆石上头,自己的衣衫也不知何去,同消失的茨木童子一起不见了踪影。 堂堂鬼王竟被他反摆了一道。 酒吞只恼了一念便忍不住笑起来——他从不曾见茨木不那么死脑筋的样子,这还是头一回,也是头一回窥见着妖怪强装的成熟之下那孩子气的一面。鬼王将错就错,索性收了障眼法,从一旁草地上拾起茨木的衣衫,下衣遮羞,上衫松散地系在腰上,仍是自己平日的衣风。 这边茨木东拐西绕,足足走了百十步才寻得一个竹鼠废弃的洞穴,将酒吞的衣衫埋藏妥当。 做完这些,他得意地摸回温泉,从圆石背后探出去,却发现酒吞早不见了人——同他自己的衣服一起。 千算万算,还是失算在酒吞手里,不愧为那个冷峻镇定的鬼王。 然而最棘手的问题摆在眼前:没了衣服如何出这竹林?茨木只好硬着头皮,又光着身子原道摸回去,一边庆幸这竹林被酒吞清得半个鬼影都不剩,一边却头疼手边唯一的衣物是被他藏起的酒吞的衣衫。 茨木着实不想穿酒吞的衣服。 酒吞惯是不着上衣的,如他一般坦荡得四海皆知的Alpha,从不会介怀胸前赤诚的风景引来凉风习习。可茨木却不一样。茨木平日爱将自己裹得严实,人尽皆知,可说到底,他并非出于对偷袭的戒备——他人若要取你性命,区区一层布帛能挡什么? 茨木的隐情实是那袋转变状况的药丸,与其掩藏之下的Omega的身躯特殊的敏感。 药丸相传是凤凰火炼制的,昔日她在神社中收留了百物语之主青行灯,二人每每夜话怪谈,她头一次听闻人类男子妖堕之时竟会分化性别,甚至还有发情期云云,一时生出恻隐之心,便为身不由己的Omega妖怪炼制了这种药丸,令前来听故事的小妖带出去随缘分掉。 茨木打从化鬼之初便觉察到了些奇怪的状况,譬如每隔数月便有几日浑身发热发软,这在弱肉强食的妖鬼世界里着实危险。更危险在于,时日一长这状况还演变更甚,他发觉自己妖化的身体内部生出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构造,每逢那几日便会酸痒无比,意识深处则像被洗脑一般,不自觉地灌注进一些画面,尽是看不见脸的威猛妖怪赤裸的胴体……这些念头逼得他发狂,每到那几日只得将自己封闭在深山的岩洞中,直到终有一日夺来一袋药丸,服下顿觉神清气爽、醍醐灌顶。 怔怔望着酒吞那身上衫消失的衣物,茨木不由得思及这些,猛然惊悟,他意识到酒吞身上的气息方才莫不是破了药丸的药效? 茨木审慎地攥起酒吞的衣衫,凑到鼻下深深嗅了一口。 一股酒香,仿佛酒吞才被珍藏树下的陈年醇酿泼尽一身。茨木犹疑这味道的来处,一念生起间,身子已自软下,那不可言说之处竟水汪汪地酸痒磨人,胯间的物什居然半硬着颤巍巍地站立起来,仍挺着一半 药效兀自沸腾着他的气血,合着另一半诚实的身体反应,却似欲火焚身一般。 脑海里铺天盖地塞满了方才打斗时的画面,眼前昏花里尽是酒吞肌肉暴起的手臂与珠汗淋漓的赤裸胸膛,茨木这才明白那压根不是酒香,而是Alpha妖怪身上自带的蛊惑Omega与自己行欢的气味。 酒吞那头也不怎么好。 他算着茨木逃出竹林的必经之路,蹲守在半路意图堵他,此时一阵妖风掠过,掀起系在腰间的茨木的衣衫上清甜的草木香。起先是脑中掠过茨木俯伏身下那张咬牙切齿隐忍不甘的脸,然后颊上莫名燥热,再吸入一口他的气息时,酒吞发觉自己竟顶起了帐篷。 远处一个白绒绒长发的身影赤裸着上身,裹着酒吞自己的下衣跌跌撞撞从竹林里扑出来。 酒吞三两步冲过去,稳稳地接住茨木软着腿跪倒在自己怀中的身体。他从未见过这个平素生龙活虎的妖怪这般虚弱无助的样子,可那勾人的草木香气在怀中铺天盖地的一瞬,酒吞只觉理智全失,一片空白之中唯有将这个隐藏身份的Omega生吞活剥的暴戾冲动。 “你惹的……帮我……”茨木偏还战栗着挺起腰,胸前挺起的两粒抵着酒吞裸露的胸膛,他竟松懈般地长叹一声。 “……你若死在本大爷床上,只赖你自己。”酒吞被那水汪汪的金瞳激得清醒片刻,忿忿地扛起茨木打道回府。 炉中焚着冰脑与薄荷,尽是提神下火的香料,偏无济于事。 酒吞猛灌了三碗酒,酒劲上头的熟悉感觉才令他稍稍沉稳下来。茨木此时遍体已泛潮红,凌乱裹着他的下衣仰在榻上,从分开的膝头间冲他赤目而视。酒吞见状索性弃了酒碗,穿入他腿间,撩起本属于自己的下衣,自上而下地逼视着问道:“你今日可是故意的?” 茨木一愣,眉眼间不觉泛起委屈,嘴上却不肯输了阵势:“堂堂鬼王也拿这种手段蛊惑吾,吾便遂你心愿,左右也没怕过。” “怎的本大爷在你心里是这号人,你还整日毫无防备地屡屡挑衅?”酒吞让他活活气笑了。 “吾又不知你能破了那药丸的药效,况且药效发作的时候,吾只剩你这一个对手……”茨木说着说着,喘得愈发急迫。酒吞囫囵听出些意味,嘴上先过头脑冒出了回敬的话: “你那药丸不发作的时候,也只能有本大爷一个对手!” 一吻封住茨木仍欲辩驳的嘴,掠夺得凶狠。茨木无措地张着口唇,无处安置的舌尖胡乱探寻着舔过酒吞舌侧,被他卷进唇间重重一吮,只一发便吮去了浑身气力。酒吞难得见他在自己身下不挣扎反抗的模样,一手仍掐握着茨木后颈,另一手却得意地穿入他腰间。 “你动情了……”酒吞的手掌下滑,抚在他因身后秘处的张合而反复绷紧的臀肌上,“明明是想男人,嘴硬。” 脑海里自觉滑过那一幅幅发情之时掠过的画面,此时幻想中的画面正化作真实,并钳制与幽囚着茨木被情欲浸润通透的身躯,茨木羞耻得无以复加,生生受着酒吞激他的话语炸裂在意识里,竟咬着唇没有还口。 酒吞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身下初还攒着斗志的妖怪,在他贴耳低语的字句之下居然涣散了瞳眸,喉结在修长的颈间难耐地滚动,尖利的虎牙不满地从干涩的唇上搔刮而过……活脱脱是个本相毕露的妖精。 酒吞一把扯去茨木腰间欲盖弥彰的布帛,那灼眼的红蓝之色暗喻他的贴身衣物曾如何亲密地缠绕着茨木这双战栗的修长双腿,令酒吞想也不想便一把分开他的膝头,二指毫不犹豫的潮那濡湿的穴口深捅进去。 茨木一声疾呼,穴肉受惊地吃住没入深处的两个指节,却不料收得太紧,径直引他顶上深处渴求触碰的那处腺体。 暖湿的爱液从隐秘的构造中泄闸而出,身前那根物什也抽动着喷出一截放浪的清液。茨木哪里经历过这些?身体过分青涩的诚实激得他羞愤地偏过头,周身颤抖着虚软下来,颀长的腰肢却止不住一浪接连一浪地起伏。他分明敞开着承迎,手却心虚地搭在酒吞腕上,可酥软的手臂使不上力,倒似调情意味的抚摩一般。 “还有力气便转过去趴着,”酒吞照他大腿根处掴了一巴掌,“本大爷惯用那个姿势征服你。” 那是他每每挑战失利、被酒吞制服身下的姿势。茨木闻言一怔,又想起酒吞今日那个戏谑的笑容,心头怒火烧上来,却暖暖地蒸着他的情欲,令他非但发作不得还变本加厉地躁动起来。 便随他放纵一次好了。茨木深吸一口气,就势转身趴跪过来,酒吞有意在抽回手指之前又一次顶上那软处,惹得茨木两腿把持不住,瑟索着软倒在被褥里,还从温软间溢出一声哀鸣。眼前精健的身体肤下泛着潮红,毫不逊于Alpha妖怪的力量尽数抽空,这般虚软放荡地横陈,于酒吞而言是始料未及的震撼。 他默默顶进茨木分开的两腿,腰间本属于茨木的下衣为茨木而解,当着那妖怪从分开的腿间偷偷后视的目光滑下膝弯,露出酒吞两条肌理分明线条完美的大腿。茨木不敢深想,光是想着这双腿在自己身后奋力挺动、将那尺寸惊人的物什顶进自己酸痒空虚的地方,他便几近疯狂。 可不论他想与不想,酒吞都完完本本地践行了那足够逼疯人的画面。 肉体陡升的温度炙烤得茨木分辨不清眼前的幻觉与肉体的知觉,浑身上下仅剩下一点,酸痒苏麻,被一个灼热的硬物一下轻触一下猛顶,重夯进去的时候整个下腹都痉挛着,酸软麻痹了脊骨,脑中阵阵发白,传遍股间的却是令他忍不住重重叹息的快感。 茨木这会儿脑海里又尽是鬼王那天神般雄健的身体,晌午在温泉池边撞见的一切都不着一缕地侵入他的意识中来,混着方才从特殊角度窥见的那双腿、那粗长有力的雄性部位,他甚至错觉看见了自己同样肌理分明却苍白地打颤的双腿和臀肉间不可言说之处被尽根没入、尽数抽出的画面…… “你倒是偷懒了,茨木。”酒吞磁性的声线调笑意味地从肩头传来,“本大爷想着陪你玩玩,倒让你趴着享受了。” 他边说着,不紧不慢地扬起手掌,干脆利落地抽打在茨木被操得粉红的臀肉上。茨木受这一激,臀上不由绷住,小穴绞着酒吞的庞然大物不自量力地一紧,啜得酒吞舒服地喟叹出来。 “这才像你,多少在被侵犯的时候回敬两下啊。” 茨木沉沦在敏感之处被接连顶上巅峰的快意中,愉悦至极的心智愈发驯顺,竟顺着酒吞的话语跟随他的侵占张合着穴口。酒吞宠溺地享用着他的回应,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吻他的后颈。尖牙触碰后颈腺体的一瞬,他本能地啃咬住那处柔嫩的肌肤,一发刺破进去,茨木一惊,浑身抖得像筛子似地,在酒吞捞住他要侧的一瞬,被掌心的温度烫得径直打开了深处。 酒吞方还重重耕耘着他的快感之地,怎料内里猛地激出一股热液,引他滑入一个难以想象的温软秘处。 身下的茨木浑身紧绷、双拳骤然紧攥的样子令他明白了那是哪里,他轻轻舔去茨木后颈渗出的血珠,贴在他耳后柔声道:“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自己想要本大爷。” 茨木攥着的手指刺进掌心,犹疑片刻,泄气般地松开,口中呜咽着“嗯”了一声。 “傻瓜。”酒吞笑了,身下谨慎地碾磨在秘境入口,温存地满足着他的脆弱之地。酒吞自然不知他被攻城略地的感受,可见那平日里一身战意热血沸腾的妖怪此时瑟索在怀中,那细细密密的颤抖甚至有些脆弱。 茨木惯是不言痛的,酒吞深谙这点。想来那细嫩的温软之处如何能承受刚猛之物肆无忌惮的侵袭?他这么思寻,便悄悄放缓下来,甚至浅浅地蹭弄着浸淫爱液的入口,迟迟不见深入。茨木却不知怎地抖得愈发剧烈,咬着唇难耐地低吟着,腿间淅沥着透明浴液的那根玉茎竟缓缓碾磨着身下被褥,指爪也下意识地攀上了酒吞的手腕。 此景入眼,酒吞让他抓挠得心猿意马,心头一股恶气上涌,身下随之猛顶了两下。柔软的腔壁被强硬顶开的触感鲜明得骇人,酒吞反应过来时,却见茨木意想之外地软了腰,胯间饕足地张开成任人采撷的模样,僵持的手臂也舒展了,一副填饱痒处的快意——原是欲火烧身渴求操干的空虚,他还当是操狠了痛得浑身颤抖。酒吞竟有一瞬觉得低估了这个看似乖乖臣服身下的家伙。 不过,深渊般的情欲尚为处子之地便已渴求着他的占有侵吞,这听来竟比之心的对手永不疲惫的挑战更加迷人。 酒吞默默在茨木银丝散乱的裸背上吮下一寸印记,身下尽根撤出胯间利刃,复立起腰身,借七分力道汹涌地长驱直入、直穿尽头。茨木猛地仰起头,饕足的喘吟自腹腔深处流水般地涌出唇间,在咫尺春色里倾泻,漫过一方温软……在灼尽脸颊的羞耻之中紧攥被褥的指爪渐渐松开,他意识到他悬于宿命巅峰的对手正肃然迎战着他汹涌的爱欲。 这份觉知令茨木初经人事的谨小内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感,在酒吞一下接连一下重夯秘径深处激起的狂乱花火之下,细流汇聚成河,化为海潮重重拍打在意识中。 他渴望他,愿打开这副身体最深处的空虚与欲望迎接他直白的侵占,就如此时这样,被他捅穿、撕碎、禁锢身下、揉进怀中…… 酒吞错觉自己断了片,他不知自己如何竟受住了茨木在他耳畔缱绻至深的那句“酒吞童子”,那一字一字糅在每一个音节里的眷惜与依恋,和毫不遮掩的热切,令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扎扎实实地在身下大妖的腹腔深处成了结——以往决斗,他总能恰到好处地牵住致命一击,茨木身上的软肋他从不令自己的妖力放纵侵袭,为那份相惜与不曾言说的彼此依赖,不成想,今日却以这样的方式彻彻底底地捅进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偏偏是因过分放纵的默契。 直至Alpha硕大的结将青涩的腔室无助地撑满变形,茨木猛才感到胀痛发狂,却被酒吞火炉般的胸膛炙烤得浑浑噩噩,整个脊柱都是酥软的,早已分不清多少因紧拥的爱欲、多少因填饱的充实。眼前阵阵泛白,茨木脑海里仅剩下一个念头:他要酒吞做到底,同他至深地融合一处。 就像自始以来,没有人可以,唯独酒吞童子。 激荡的热液淹没了茨木的意识,涌入的妖力令酒吞于一瞬间从每寸血脉筋骨摸遍了茨木的身躯。大江山鬼王,枉负一世风流名号,恪守底线不知焚了多少人与鬼的情书信笺,如今才第一次将自己的妖力注入另一个妖怪的身体之中,心安理得。 初经标记的茨木没能把持住昏沉过去,失焦的金瞳在彻底阖眼之前仍盈满流淌的欲色,后穴眷恋地含着酒吞的物什,并非撤不出去,只是不忍回绝。 酒吞索性就着交合的姿势,扯过被褥与他同睡。 次日清晨醒转,是在耳边一句“昨夜是七夕”的提醒中。 茨木逆着窗棂下斑驳的金色光影,揭开莹白的睫毛,挡在他与晨光之间的便是酒吞一头蓬乱张扬的红发。 酒吞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串铜铃,见茨木疑惑的目光落在其上,他笑道:“挚友间的信物。” “……谁与你是挚友!”茨木仍能觉察腹中弥留的热液翻涌,一瞬红了脸,羞恼地顶撞道。 “不做挚友更好,本大爷也不必煞费苦心的留你在身边了。”酒吞一脸的正中下怀,边说着,边将那串铜铃轻轻解下,捋过茨木修长的小腿,把铜铃套在他劲瘦的踝上,“往后再要切磋,就在心中念着本大爷的名字,本大爷听见你脚下的铃响就知道你在哪。” 茨木听见那“切磋”二字不由一愣,思及昨日诸般,竟犹疑下来。 酒吞早看破了他的心思,附在那大妖白绒凌乱的鬓角调笑道:“往后不论什么,本大爷都作陪,休想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