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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abo *一个双向暗恋的故事 *发育慢的alpha×自称o的beta **** 夏之光一直在隐藏一个秘密,那就是他是个beta。 他没有情潮,没有原始欲望,注定是个忙碌的普通人,每天看着其他性别为情所困,内心百感交集。 他在饰演一个彻头彻尾的omega,每天贴好抑制贴,喷上重金买来的信息素,甚至为了掩藏自己无法怀孕的事实,他还当着外人假装吃避孕药和抑制剂,伪装成发情的omega准备好出去狩猎alpha。 一切,一切是为了,他暗恋已久的弟弟。 在四年前那个夏天他遇见焉栩嘉后,他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大眼睛的弟弟。没有什么原因和理由,夏之光一直觉得爱一个人不需要什么理由,他就是想得到这个人,明明没有信息素的勾引和挑逗,他依旧为焉栩嘉疯狂,渴望一日他能拥自己入怀。 可他注定是个beta,焉栩嘉也注定会变成一个alpha。 焉栩嘉发育很慢,比同龄人慢很多,所以夏之光有足够的时间在弟弟面前装成一个omega。他们身边很少有omega出现,就这样夏之光成了焉栩嘉生命中遇见的第一个特殊性别。 他自然不知道那是假的,因为他的哥哥真的很漂亮,比他在网上看的那些omega还要美丽。 焉栩嘉信了,他的哥哥是个优质的omega,也是他生命中遇到的第一个omega,最漂亮的omega。 他甚至想过,等他变成alpha后,一定要标记他的哥哥。让哥哥成为他的人,一辈子跟着他,为他的信息素所情动难抑,只为他一个人发情。 但焉栩嘉不知道,他哥哥什么味道也闻不到。 他撒了个谎,只为得到爱人。 **** 焉栩嘉的分化期来的很是突然,那天是他的生日,所有人为他庆祝完生日后就离开了,只剩下焉栩嘉一个人在屋里休息。 他突然间觉得闷热,很热,浑身滚烫起来,就像被放在铁板上烤一样。整个人开始眩晕,他甚至无法好好的找到床在哪里就跌在了地上,这种无名的痛苦让他眼泪直流,绝望至极他第一个人想起的是他的哥哥。 夏之光,夏之光,夏之光。 他一遍一遍的喊着,直到听到门外传来开门声,夏之光清脆的奶音响起,他倒垃圾回来了,一边叫着焉栩嘉一边去厨房洗手,焉栩嘉仿佛听到了希望一般,用尽全力喊了一声夏之光。 世界沉默了了几秒钟,接下来是慌乱的脚步声,夏之光匆匆忙忙的打开焉栩嘉的房门,浓郁的香气涌入焉栩嘉的鼻腔,他猜那是他哥哥的信息素,如他所想那般甜腻,像蜂蜜一样很好入口。 “你怎么了?” 夏之光走进来时,即使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可看着地上浑身湿透的弟弟,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期待已久的,焉栩嘉的分化期来了,他的心脏跳的跟打雷似的,嘴角也止不住上扬,要不是屋子里太黑他又逆光而来,这一切就彻底暴露了。 接下来,便是夏之光的演技巅峰。 “你,你发情了?” 夏之光装作闻到信息素的样子,跌在了地上,像逃似的往门外挪,焉栩嘉看他哥要走,撑着身子就拽住了夏之光的脚踝,将他拽回自己的身旁。 “我去给你拿药,焉栩嘉,不要这样,我是omega……” “我知道,哥,你闻起来好香,帮帮我吧……” 恍惚之中,焉栩嘉摸到了自己的床头灯的灯绳,灯火亮起的时候,怀里的哥哥满脸潮红,正在一口一口的喘着气。焉栩嘉记得学校生理课上讲过,alpha的信息素会导致omega发情,夏之光现在一定在为他发情,可发情期好痛苦,焉栩嘉突然又开始自责,自己无法控制的自私也连累了哥哥。 “对不起,哥,我好难受,我要死了,我好难受……” “你不会死,你只是在分化,你马上要成为一个alpha了,别怕,我在呢,你别怕。” 夏之光捧起焉栩嘉的脸,此时此刻,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为自己弟弟发情的omega,他能闻到焉栩嘉身上的香气,那种炙热的,滚烫的,爱欲所动的香气,他那干净的脖子上也长出腺体,生殖腔也在渴望被注入爱人的精华。 夏之光真的开始浑身滚烫起来,真的开始度过一场不存在的发情期。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发,睡衣也贴在皮肤上,他太兴奋了,他等这天太久了,眼泪都抑制不住汇满眼眶,和焉栩嘉拥吻在一起,两人的眼泪汇聚成河流,滴落在跳动的胸膛上。 “你要不要跟哥哥做……”他不想强迫焉栩嘉,可他的确骗了他,“哥哥跟太多人做过了,已经怀不上孕了,你可以射进来,想射多少都可以……” 夏之光故意把自己说的很脏,他的内心在动摇,他想让他们都关系在做过后就结束,他怕之后相处下来,焉栩嘉会拆穿他是个beta的事实,他怕那时候焉栩嘉恨他,不如觉得他是个滥交过度的不孕不育的omega,当作一个玩具使用,不深究过去。 他真的,太爱焉栩嘉了。 听到哥哥的话后,焉栩嘉真的震惊了,他的确听过别人说,夏之光滥服避孕药,可没想到哥哥已经无法怀孕。一种悲楚从心里点燃,他的眼泪也越汇越多,焉栩嘉坚信他哥哥不是放荡的人,一定是发情期太痛苦,抑制剂太没用,才让哥哥遭受如此悲惨的结局。他没抑制住哭声,不如说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他根本不用抑制。焉栩嘉哭的像小孩,像个走丢的小孩,哭声绝望而低沉,像鸣笛一样划破黑夜。 他抱紧他的哥哥,恨自己不早点成为一个alpha,这样,没人能夺走夏之光成为一个母亲的权利。 他真的爱惨了他的哥哥。 **** 焉栩嘉靠坐在床上,看着他哥跨坐在他的身上,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当着他的面给自己开扩。 夏之光还是回房间拿了润滑液,他知道他无法像omega那样分泌那么多粘液。可当他自己脱下裤子的时候,内裤里已经濡湿一片,他有些惊讶,他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即使他幻想着焉栩嘉自慰的时候,也从未流出过这么多水来。 在他愣神的时候,焉栩嘉伸手抚摸在他绵软的穴口,用温热的掌心摩擦,夏之光瞬间直不起腰肢,搭在了弟弟的身上。焉栩嘉说他疼,夏之光就急急忙忙帮焉栩嘉解开裤腰带,那根硕大弹出后抵在了夏之光的大腿上,暗红色的,把他的软肉戳进去一个窝,留下一片晶莹的液体。 夏之光不由咽了咽口水,他有点怕了,他是第一次见alpha的性器。他又撒谎了,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他在想自己没有生殖腔,这么粗的性器,他能不能好好的吞下。他只好一边用尽量多的手指插自己,一边伸手撸动焉栩嘉的性器,还弯下腰像小猫喝奶一样舔着焉栩嘉的嘴唇,转移走弟弟的注意力后,夏之光挤了一大把润滑剂,通通塞进了自己的后庭。 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应该足够绵软,就扶着性器往下坐,可刚刚前端进来,他就哭了,哭的很悲,太疼了,就跟被刀劈开了一般。 “让我来吧……” 焉栩嘉喃喃自语,夏之光已经痛的神志不清没有听到焉栩嘉说了什么,只觉得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绕住了他的腰,他低头一看,是焉栩嘉的大手,他的腰被掐住,像失去支撑力一般按了下去。 “不,不………” 夏之光吓了一大跳,尖叫出声,可这样的确顺利吃了下去,只不过还剩下一截而那一截是要去生殖腔的。夏之光开始哭,浑身僵硬起来,他不是omega他无法适应这超出承受范围的性器,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他的确很爽,又疼又爽,他的爱人进入了他的身体,为他体内的温热正在低喘。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进不去…” 夏之光不敢回答焉栩嘉,他开始装哑巴,抱着焉栩嘉的脖子哭,贪婪的吮吸着那布满汗水的皮肤,眼泪也滴落在焉栩嘉的脖颈,好像他真的闻得到信息素一样,抵在后颈吸气。 焉栩嘉觉得哥哥体内好紧,不停地在痉挛,却进不到更深的地方。他能感觉得到那有条小缝,焉栩嘉猜那应该是生殖腔的入口,他干脆用尽全力抱起哥哥栽倒在床上,把夏之光完全压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夏之光发出一声闷哼,性器抵在他那虚假闭合的生殖腔口让他有一种快失禁的错觉。他想哭,想叫,却怕暴露他生殖腔是死的的事实,他只好咬住下唇,靠在焉栩嘉身上默默的掉眼泪。 焉栩嘉以为是哥哥太紧张了不够放松才进不去,alpha对性交都有无师自通的潜力,他安慰着浑身紧绷的哥哥,感受哥哥的柔软的大腿挤压着他的腰侧,他开始慢慢的操干起来,想让夏之光适应,能够完全的装下他。 “慢点,慢点,求你了……” 即使是最慢的速度,夏之光都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么粗长的性器光是插进来都要把他活活撕裂了,藏在深处的腺体被挤压着一动就有失禁的错觉。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黏糊糊的沾在两人的小腹上,哭的死去活来,手也在焉栩嘉背后胡乱的挠。 他恍惚之中听到了弟弟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安慰,抚摸着他的后颈叫他放松,可后颈每次被触碰着,夏之光都觉得快疯了,他是个骗子,他不是omega,那个死掉的腺体不会散发任何气味,那死掉的生殖腔也不能装下焉栩嘉。 可他的心里,已经满满的全是焉栩嘉,他不想舍弃这个机会,对这一天,他一直求之不得。 焉栩嘉的动作越来越快,夏之光被操的迷迷糊糊,声音也越发断断续续起来,他开始适应了,强迫自己适应了,只不过他还是不能全部吞下焉栩嘉。他幻想了好多年他们的初夜,可真当这肉刃进来的时候,就像一把刀,把他从内到外劈开了,连同他占有欲汇满的心,一同劈开,爱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不知去向。 他好爱好爱焉栩嘉。 一往情深他开始掉眼泪,捧着焉栩嘉的脸叫他标记自己,他没有腺体,可他却产生了omega才有的原始欲望,他凝视着焉栩嘉的眼睛,那双清澈的大眼此刻也饱含着泪水,为情动而逐渐暗了下去,也如夏之光那般,深情的望着身下哭的快咽气的哥哥。 焉栩嘉没有回应标记的事情,alpha的生理本性告诉他必须得进入生殖腔成结才能标记。他下定决心要标记夏之光,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决定。夏之光没得到回应开始大哭,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可却被焉栩嘉抱的更紧,几乎是把夏之光圈在身下,堵住了他逃跑的每一条去路。 “我会标记你的,哥哥,别怕,让我进去。” 夏之光咬着唇,把头偏向一边,忍着痛掉眼泪。 “我爱你,哥哥,放心交给我,我爱你……” 焉栩嘉告白,他怕夏之光不信任他,可这越发提醒了夏之光,他是个骗子,他骗了他最爱的人。他望着焉栩嘉,带着绝望和痛楚,他几乎要坦白了,所有的谎言如鲠在喉,可他最怕的还是焉栩嘉会恨他,然后逃走,跟别的omega幸福的生活下去。 这是他的人,他爱了四年且也爱他的人,他不愿拱手相让,即使他是个冒牌货,他也想,彻底拥有,哪怕只有一瞬间。 “用力进来吧,嘉嘉,不要怕我会疼……” 破开那死掉的生殖腔进来吧,他能承受。这四年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跟焉栩嘉上床,为了第一个抱住分化成alpha的他,他不为信息素发情,他为焉栩嘉发情,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溃烂,他太爱了,爱的要死了。 眼泪干枯在眼角,夏之光发不出任何声音,焉栩嘉早就找到了那条小缝,他掐着哥哥的腰肢,几乎青紫,用力的顶开,那早就闭合的死掉的生殖腔,一点一点的把性器往里送,夏之光终于绝望的尖叫出声,他快疼死了,生殖腔内的积水也汹涌而出,他觉得那是血,他被人用肉刃破开了,那全是血。 夏之光浑身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焉栩嘉开始大力的操干起来,夏之光不是omega,他根本受不了alpha操omega的那种操法,他只觉得自己疼死了,可看着焉栩嘉在他身上舒服到掉眼泪的样子他又觉得开心,死去活来无数次,腿和腰都被掐的青紫,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快散架了,瘫倒在焉栩嘉怀里。 他已经不知道该叫还是该哭了,只是迷迷糊糊的瞪着眼看着焉栩嘉,那样子很软很乖,像个被狼捕获的小兔子,认命了,张开身子等着被吃干抹净,可又忍不住害怕到颤抖,眼角红红的,不如说全身都红红的,色情到糜烂,让人垂涎欲滴。 焉栩嘉在笑,夏之光不懂他在笑什么,可对于刚刚分化的小孩来说,能够抱到心爱的人,无论他能不能为自己生孩子,他都无所谓了。他觉得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他低头吻在夏之光的额前,在他那虚假的生殖腔里成了结,注入了他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宣誓着他占有了他的哥哥。 “我爱你,之光,你好棒……” 精液在从未被开辟过的狭窄生殖腔内流动,夏之光知道那是个摆设,却没想到焉栩嘉真能给他破开。他蜷缩着身子,他感觉肚子里流淌着暖洋,或许是焉栩嘉的,也或许是他的,混在一起,被堵住,无法流出。焉栩嘉还在吻他,粗暴的掰着他的头,让他把脑袋侧到一边,以面入的姿势,咬在了他干净的后颈上。 没有激素注入的感觉,也没有腺体破裂的疼痛,只是觉得被咬住了要害,内心不安起来,一个劲说着对不起。焉栩嘉没有发现,反而用手指抚摸着那带血的牙印光,他觉得哥哥是自己的了,这辈子都不会分开了。 他还在夏之光里面,狭窄却很温暖,他真想一辈子都泡在这里,和他最爱的人一起,享受这原始欲望带来的满足感和支配感。 焉栩嘉以为,他彻底得到了他的哥哥。 **** 焉栩嘉醒来的时候,夏之光不在他的旁边。 房间里一片狼藉,还残留着昨天他们激情过后的痕迹。他回忆起昨天,他一次次进入夏之光的场景,夏之光一直在哭,一直在叫疼,是不是他太粗鲁了,下一次,他一定会很温柔。 哥哥真的和很多人睡过吗?为什么还是那么紧,好像不要他走似的,一直紧紧地绞着他。 想到这里,焉栩嘉又红了脸,他高兴的爬起来,叫着夏之光的名字。可屋里空无一人,桌子上只有做好的早餐和一个字条,夏之光出去给他买药了,叫他自己热了早餐赶快吃。 焉栩嘉还沉浸在和哥哥结合的喜悦中,他想象着哥哥的信息素里添加了自己的味道,那该是多么色情且美好。他会让所有闻得到哥哥信息素的人知道,这个人属于他,从今以后夏之光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再也不需要发情期时去吃那伤身子的避孕药和抑制剂了。 他会给哥哥,哥哥也会给他,他们能够满足彼此,一直到天亮,所有的欲望消失。他们会相拥着入睡,又相拥着苏醒,可以尽情激吻做爱,毫无保留,毫无遮拦。 想到这里,焉栩嘉又想闻一闻夏之光的气味,他走到夏之光的屋子里,夏之光平常是不会让他进去的,可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焉栩嘉觉得,自己有资格进去了。 阳光布满整间房间,焉栩嘉倒在夏之光的床上,却没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只有少许哥哥身上的体香,很干净,什么味道也没有。他有点纳闷,难道说哥哥换了新的床单?他又打开衣柜,没有任何一件衣服,有信息素的味道。 焉栩嘉越发奇怪起来,他打开哥哥的每个抽屉,翻找出一瓶仿信息素的香水,朝着空中一喷,那的确是哥哥的信息素味。他开始不安,开始肆意翻找起夏之光所有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哥哥的体检报告,在第二性别上,赫然写着beta。 房门外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焉栩嘉猛地回头,夏之光就站在门口,眼神先是惊讶,又到愤怒,可什么都还没说出来,眼泪就先落下来了。夏之光转身就跑,焉栩嘉就跟着去追,却一脚踩在了破碎的抑制剂上,脚底被扎破了,吃疼的蹲了下去,而夏之光已经夺门而出,消失在了他们的家里。 焉栩嘉跑出去的时候没有穿鞋,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他只害怕不能再次见到哥哥。鲜血流了一地,成了一个个血脚印,触目惊心。焉栩嘉满小区的找夏之光,四处询问晨练的人有没有看见夏之光,有的人以为他疯了,也有人给他指了方向,他就拖着他那双流血的脚,拼尽一切的奔跑着。 焉栩嘉有没有动摇。肯定有,还有一瞬间失落,可这四年的感情绝对胜过所谓的第二性别,只是无法标记,只是无法怀孕。他不怕这些,他怕的是夏之光不要他了,他又想起昨天夏之光哭的样子,他才反应过来,夏之光是疼,他亲自破开了他的哥哥,而哥哥一直为他忍耐着,那该是多么撕心裂肺的疼痛,夏之光是怎么忍了下来,又为什么愿意忍下来。 夏之光是否如他爱他那般爱自己,焉栩嘉想着,所有过去想不通的东西都迎刃而解。哥哥看自己的眼神,身上贴的抑制贴,永远不在家的发情期,那一颗颗毫无作用的药丸,以及撒谎时闪躲的眼神,疼痛时的眼泪,标记时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夏之光爱他,如他爱夏之光那般,甚至胜过。 他的哥哥是干净的,炙热的,一往情深的,为了他。 天空下起小雨,焉栩嘉被淋得浑身湿透,鲜血被雨冲刷成一条红色的河流,顺着道路流淌。焉栩嘉在小区的亭子里找到了和自己一样光着脚的哥哥,蜷缩在大理石雕花的石像后,抱着膝盖掉眼泪。 “之光。” 他只是很轻很轻的唤了一声,几乎被雨声淹没,可夏之光还是听见了,胆怯的探出头,只露出半张脸,半张被眼泪泡软的脸,怯生生的望着焉栩嘉。 “之光,过来,之光……” 焉栩嘉也想哭,他突然感觉到疼了,但不是伤口传来的,是心脏传来的。夏之光还是不敢动,又缩了回去,白净的脖子上还有个新鲜的牙印,是他们爱的结果,就摆在那,明晃晃的。 “哥,你别躲我……” 焉栩嘉走过去,眼泪也顺着眼角开始落,夏之光乖顺的蜷着身子,用一只手臂遮住眼睛,嘴角抑制不住的下拉,很是委屈,抽噎着发出令人心疼的哭泣声,很是隐忍,可却在焉栩嘉的安慰下,哭声越来越嘹亮。 “你不用撒谎的,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你,我不想你难受,我在你分化前就爱你。” 就在四年前光芒万丈的夏日,我就爱你。 他吻去夏之光眼角的泪水,把颤抖的人搂进怀里,感受着夏之光像巧克力一样化开,放松警惕,也环住他的腰开始哭,焉栩嘉也终于忍不住,也像个小孩一样哭了起来。他们又回到了过去,初遇时稚嫩的模样,只不过那个时候夏之光更加高大,抱着挨自己半个头的焉栩嘉,安慰着想家的弟弟,自己也忍不住想起妈妈掉眼泪。 只不过现在,他们有自己的家了。 只有他们彼此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