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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light Dreams TF only 1007手冢国光生贺 00. 手冢国光的心里藏了一个秘密,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晓。 他喜欢他的老师。 01. 手冢第一次见到这位老师,是在他大二的时候。 大二那年,手冢在众望所归之下成为了校学生会会长。往年这个学生干部的职位都是由三年级的学长担任,但手冢的履历实在是太出色了,出色到让一众三年级学长自愧不如,纷纷让贤,把手冢推上了学生会长的宝座。 尽管手冢并不认为这是荣誉,他仅仅把此当成是一项义务。 恰巧这一年,负责学生会事务的老师被调到了其他部门,学校安排了一名新老师负责学生会事务,担任指导老师。在第一次见面会开始之前,都没有人摸出到底是哪位老师担任了这一项职务,除了手冢,所有学生会的核心学生干部都好奇心满满。 直到第一件见面会。 手冢是第一位到达会议现场的,他作为学生会长,向来提前到场整理,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到达会议室时,夕阳还没有下山。余晖透过窗外的小树林,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地毯上。手冢其实蛮喜欢这间会议室,位置在一楼的角落,不大,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是S大有名的小树林,一条蜿蜒小道从落地窗前的小道一直延伸到树林深处,偶尔会看到很美丽的夕阳。 就像现在一样。 手冢曾经走到会议室外试图通过落地窗往里看,发现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后,手冢便很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自己到这个会议室中思考。如今,作为手握钥匙的学生会会长,让他更能随心地进入这里,享受独处的乐趣。 手冢站在落地窗旁,凝望远处渐渐沉入林中的夕阳,让心缓缓地沉下来。 没想到,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手冢的独处时光。 “哎呀,没想到傍晚这里景色这么好看。” 手冢闻言,回过头来,就见一名青年站在会议室门口。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在夕阳的笼罩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美的光晕,猛然间落到了手冢的心上。 “你是手冢同学吧。”青年记得手冢的名字,事实上,他知道所有学生干部的名字,不过他尤其多看了手冢的简历两眼,“我是这学年学生会的指导老师,不二周助。” 后来手冢知道了,这位不二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是S大的青年老师,教摄影,又写得一手好文章,是校报的主笔。在艺术学院任教不过两年,就成为了艺术学院最受欢迎的老师,学校论坛上到处都有谈论他的帖子。 这些手冢开始都不知道,他不关心校园轶事,对学生们谈论的八卦话题也不甚了解。他知道有同龄人嘲笑他老古板,但他不在乎。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其他人的看法对他而言,不重要。 手冢反应过来,忙迎上去:“不二老师,我是本学年的学生会会长,手冢国光。” “我知道。”不二狡黠一笑,越过手冢走进会议室,“平常来开会都急匆匆的,没留意到这里,没想到会被手冢同学发现这里神秘的一面。” “只是碰巧罢了。”手冢说。 不二周助……手冢凝视不二的背影,逆光中,他无法看清所有的细节,只知道朦胧的光把不二的身体勾勒出来,小小的,有些单薄,那腰身,自己似乎只要一臂就能圈住。手冢想,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也许走在校道上擦身而过,他也只会把这个人当成同龄人,或者当成一个晚辈……总而言之,他不会想到,他是一名老师。 不二回头,招呼手冢:“来,手冢同学。” 手冢走到不二身边:“叫我手冢就行,不二老师。” “好,手冢。”不二冲手冢露出笑,“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那道笑,直直冲进手冢心里,烙刻在手冢的心脏上,又热又疼,火烧火燎地蔓延至全身,仿若一道电流瞬间流入他的四肢百骸,最后冲入脑海,在他的精神世界中燃开千朵万朵焰火,五光十色,惊艳无双。 后来发生了什么,手冢都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不二老师在夕阳下莹莹闪亮的面容,讲台上如沐春风般的话语,以及,那天晚上梦中虚幻的淫糜,让他在清晨陡然惊醒,沉默地注视着自己湿透的内裤。 他警觉,自己被诱入了危险的陷阱,但已无力挣脱。 02. 这是让手冢魂牵梦萦的一个学年,也是让手冢纠结无奈的一个学年。 整整一个学年,他因为学生会会长的身份,与不二密切接触。他和不二之间,甚至已经抛开了师生之间的隔阂,成为了朋友——或者说,密友。 手冢会在闲暇时与不二与相约登山,他登山,不二去采风;会和不二相约一同去看时下流行的电影,或者直接窝在不二租住的房子里,就着不甚清晰的投影,在昏暗的小客厅里看手冢看不懂的音乐剧,由不二一字一句地向手冢解释。手冢其实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但他喜欢听不二说话,喜欢和不二待在一起。 他无力阻止心中无限扩大的欲念,他也不愿意远离不二。他看似冷静又沉着地站在不二身边,听其他老师笑称不二老师多了个小跟班。他想,他乐于当不二的小跟班,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能让他站在不二身边就好。 可是这个愿望是不现实的。 他的学生会会长身份只有一年的时间,时间一到,他卸下了这个头衔,也便没有其他的理由整日往不二的办公室钻。或者他可以硬是霸着这个位置不放,毕竟他足够优秀,也有足够的资格,继续担任一年的学生会会长。 直到临近换届时,手冢得知不二即将离开学校出国深造的事情。 这是不二亲口告诉手冢的。 那日他们相约看完电影,两人并肩往不二的小公寓走。一路上,不二一言不发,手冢觉得疑惑,但也没有问。那几日他能明显感觉到不二的沉默,他知道不二心里有事,但不知道是什么事。 他们之间横亘的师生关系,让手冢不敢过于逾矩。虽然他们的关系比起一般的师生,实在是太亲近了些。 直到一直走到不二公寓楼下,手冢与不二道别,不二叫住了手冢。 不二没有靠近,手冢也只是在原地回头。不二站在夜色中,夜风吹起了他的衣角,也吹乱了他的头发。发丝胡乱地打在不二的脸上,半掩住不二深蓝的眼眸。 第一次见到不二的眸色,着实让手冢暗暗惊艳。如海般纯净的蓝色,衬着这个人,又多添了几分灵动。后来,在无数次午夜的悸动中,他总能梦见自己一面进入不二的身体,一面亲吻这双眼睛。他吻去从眼中落下的泪珠,却又乐此不彼地继续欺负身下的人,让他哭得更狠一些。 他醉心梦中那双浸湿了泪水的眼眸,尽管那些都是幻影。 “手冢。”不二向着他低声开口,“我一直在想要怎么跟你说。” 手冢心中一颤:“说什么?” “我要走了,谢谢你这一年带给我的一切。能遇上你,我很幸运。” 夜风带着不二的话语拂过手冢耳畔,把话语带入了手冢的心底。手冢脑海一片混乱,他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睁睁地看着不二凝望他一眼,转身匆匆进入公寓。 直到手冢回到自己的公寓,他的脑中依然不停地回放着这句话。手冢坐在床上细细回味,忽然品出一丝不寻常来。 这不是一个老师应该对学生说的话。 不二是他的老师,即便是与最亲近的学生道别,不二也应该是大大方方地告诉他的学生,他要远行,他要离开。他应该坦坦荡荡,而不是欲言又止。 其实,对于不二将要离开这件事,一切有迹可循。 手冢很轻易就能感觉到,不二一直在准备什么事情,因为他总是关注着不二的一举一动。他不动声色,放任自己接近不二,也是因为他知道不二将要离开。 他想,他循规蹈矩了这么多年,以为人生将会按照既定又无趣的轨迹一直往前时,有一个人忽然闯入了他的世界。这段感情与这一份激动禁忌又甜美,让他禁不住一再探索。 他想,幸好一切都有期限,他可以把这一切当成是一场虚幻又疯狂的梦。不二什么也不知道,不二也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学生,等不二离开,他将会回到正常的轨迹上。他与不二,将再无交集。 本该是这样的。 只是,他没有预料到,也许不二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学生。也许不二也被这段感情诱惑了,脱不出身,只能狠心斩断。 这都是他的猜想,可偏偏就是这番猜想,让他整颗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03. 傍晚时分,不二来到了那个会议室。 自从第一次在这里见到手冢后,他会经常与手冢相约在这个会议室。这里有充沛的阳光,有温暖的夕阳,还有不苟言笑,却一直吸引着他的目光的学生。 他甚至这份感情是不对的。 他是学校的老师,他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他们都有光明美好的未来,无可限量的前途,但偏偏在不合适的时间,在不合适的地点遇上。有时候不二会想,如果换一个时间和地点,他不会介意手冢比他小上近十年,也不会介意手冢是个英俊的男子而不是美丽的姑娘。他会不顾一切地诱惑他,勾引他,张开怀抱拥他在怀,或者更加出格一些,让彼此的体温相融在交错的呼吸中。 一切都有可能,只要他们不是师生。 不二推开门,悄悄进入,然后将会议室的门锁上。 夕阳西下,会议室笼罩在一片橙黄的氤氲中。落地窗外,有几个学生围坐在草坪上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不二走到窗前,抬头望向天边已经落下半轮的夕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闭上眼,低声呼唤出一个名字:“手冢……” “我知道你会来。” 沉默中,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会议室深处响起。不二一惊,猛然望向声音来源,就见他方才心心念念的身影从会议室的角落走出来。 “手冢……” 不二心惊,自己的欲壑毫无保留地被暴露在手冢的眼前。他不可自抑地后退两步,却被手冢一句话喊住:“不二,别走。” 不二抬眼,对上手冢镜片后的漆黑眼眸。 “如果说我不能用学生的身份对你说,那我用手冢国光的身份请求你,可以吗?”手冢的话语中带着一点卑微,不二想,这不该是手冢该有的态度,“现在,在这里,别走。” 不二稳住了身。 手冢一步未动,立在原地:“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二止住手冢的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拒绝吗?” 不二想,如果他能简单拒绝,这倒不失为一个结束孽缘的好方法。然而他摇摇头:“我不想,但是我不能不拒绝。” 手冢望着不二,把他的身影完完全全地刻在眸子里。他知道,梦该醒了。这个旖旎又美妙的梦,从一片夕阳中开始,划了一个圈,又在一片氤氲中结束。从哪开始,在哪梦醒,多好。 至少,这个梦,不仅只有他在,还有不二。 “我是不能……”不二望着他,说,“但是,我能给他一个结束。” 他忽然迈开步子,三两步走到了手冢面前,拉下手冢的衣领,凑上前吻住了手冢的嘴唇。 当嘴唇贴到手冢的嘴唇上时,不二耳边所有的一切声音都消失无踪。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如擂,能够感觉到的,只有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不二闭上眼,作为一个临别的纪念,这个纪念足够他念想许久。或者多年以后,他和手冢有幸重逢,他还能记起这偷来的一吻。 这个吻其实一触即过,却让不二有种一吻万年的错觉。他放开手冢,松开手,想退到安全的距离内,却被手冢拦腰截住。 手冢伸出手,把不二圈在自己的手臂中。他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些许愠怒,有带着满腔情深。他将不二错愕的神色收入眼底,复又低头,含住对方微张的嘴唇。 “不二……”他轻咬不二的下唇,“只有你讨得甜头,这样太狡猾了。” “手冢……” “就当我们在做梦。”手冢伸出舌头,舔了舔不二的嘴唇,“梦里什么都有,除了我们之间的阻隔。” 不二想,如果是真的,这可真是最最荒诞的梦。在这个梦里,他和他的学生,即将在一个并非密闭的空间中坦诚相待,一窗之隔外甚至还有几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学生。但是,正因为这是梦,所以如何荒谬如何虚幻,都可能发生。 手冢搂紧了不二,深深地吻住他。不二任由手冢闯入自己的领域,一番胡乱的搜刮后便擒住自己的舌头。不二几乎不能呼吸,在艰难的呼吸中,他微微睁开眼,发现手冢一直注视着自己。 唾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颚流下。不二的舌头被手冢带出,纠缠着吸入自己的嘴中。手冢钟爱不二的味道,尽管他从未品尝过。可他清楚得很,这是他魂牵梦萦的气息,让他情愿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的陷阱。 “手冢……等等。”在即将窒息时,不二急切地推开手冢。他被手冢压在落地窗上,夕阳已经落下,窗外的天空只剩一片红霞。他转过头,余光落在仍然在外头围坐一团的学生,“我们,换个地方……” 尽管知道外面的学生不可能看到他们,但不二心中还是保留着属于老师的尊严。这种于在幕天席地交媾无异的举动,让他既羞愤,又兴奋。 “不。”手冢断然拒绝,他自然知道窗外有一群学生,但他不在乎,“我一直幻想,在这里干你。”他的口中吐出与他完全不相符的粗鄙字眼,任何花言巧语都无法形容他内心的激动,“就在这个第一次碰见你的地方,把你按在窗上。最好能让所有人看到,你在我身下被干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求我继续抱着你。” “手冢国光……!” 手冢又一次吻住他的嘴唇,不再是温柔缠绵。他的双手钻入不二的衬衫内,抚摸不二细瘦的腰身。那里的皮肤触感好极了,是手冢想像中的柔软与细腻,让他爱不释手。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痴汉,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人,恨不得用尽所有方式,只为让这个人在自己手下绽放开来。 不二没有挣扎,他压根不打算挣扎。如果说这是手冢国光的梦,又何尝不是他的幻想? 他偎入手冢的怀中,伸手反抱手冢,甚至向手冢张开怀抱,让对方在他衣服下肆虐的双手可以更加深入。手冢渴求他的体温,他同样也渴求着手冢。他们已经打破了禁忌的界限,所有的担忧都成了矫情。他们要做的,只有随心而去。 至于以后怎么样?去他的以后,他现在只想活在当下。 手冢的手指摁在不二的乳尖上,把乳粒用力摁入乳晕中,又用指腹按摩着顶端,逼得不二倒吸了一口气。乳头落入对方的手中,让不二羞得不敢看手冢一眼。手冢一切动作都被衣服遮挡住,他无法凭借视觉洞悉手冢的下一步动作,只能期待又恐惧地等待手冢下一步的折磨。 “不二,”手冢放开不二的嘴唇,“自己解开衣服。” “嗯……” 不二从手冢背后抽出手,抖着手,一颗颗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这对不二来说不简单,他的衣服下,有一双手正在玩弄他的身体,把他逼在敏感的悬崖上,只要手冢用力推一把,他就会掉入欲壑深处,在也起不来。 等不二慢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衬衣下的乳头已经被搓揉得立了起来。敏感的乳尖碰到柔软的布料,让不二浑身一抖。手冢让不二靠在窗上,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粗糙的舌头滑过颤颤巍巍的乳粒,包裹起来轻轻逗弄。 不二禁不住呜咽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硬了,被束缚在布料中叫嚣着想要解放。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搓揉起自己的下身,想要借着自己的手释放出来。 “我来。” 手冢拂开不二的手,接管了不二的工作。 炙热的大手拉开了裤链,直接伸入裤子里,隔着内裤抚摸已经滚烫的阴茎。同样的温度相触,似乎要把不二也点着火来。不二捂着唇,不想让喉间粗重的喘息泄露半分。他低下头,下颚抵在手冢的发旋上,挺起胸,把乳头更深地往手冢嘴里送,下身却本能地躲开手冢的触摸与抚慰。他把身体凹成一道曲线,矛盾地不知是想手冢继续深入,还是让手冢不要再继续戏弄他。 手冢却忽然起身,扶着不二的腰把他的身体转过来,让他趴在床上。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撤掉不二下身的所有衣服,只给不二留下一件什么也遮挡不了的衬衫,赤条条地面向窗外的一切。 阴茎失去了束缚,弹了出来。不二甚至不能低头,他被手冢牢牢地压在玻璃上,乳尖紧紧地贴着玻璃,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狠狠一颤。 手冢从背后贴上来,一手扶着不二的腰,一手握住不二的阴茎撸动。他的手指扣弄着顶端的小孔,逼得不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凶器,嵌入不二的臀缝,在不二的腿间和臀缝中磨蹭。 “不二,”手冢舔吻不二的耳廓,咬住一边耳垂,“我想要你。”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他会如在梦中一样,把他的老师压在身下,肆意侵犯。他想像中的美好胴体,完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予取予求。而他的老师,在他的身下泫然欲泣,甚至被他抓住了要害,在自己的手中射精。手冢想不到的还有很多,最出乎意料的,是他并非一厢情愿,而是彼此相思。 随着不二的一声闷哼与震颤,手冢黏了一手黏腻。他把不二射在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到不二的后穴上。 “不二,张开腿……”他在不二耳边耳语,扶着不二满满下滑,跪在地上。他把不二抱坐在腿上,两腿嵌入到不二双腿间,强硬地分开了不二的大腿,露出瑟瑟缩缩的后穴。不二脱力的跪坐在手冢身上,外头天色渐暗,围坐的学生早已散场。然而立在小道两旁的路灯忽然被齐齐点亮,又亮出了一道明亮之路。 外头的人能不能看见,已不在不二的思考范围中。他的臀下是手冢炙热的性器,他的后穴里,已经被手冢插入了两根手指,艰难地开拓着他未经人事的后穴。下身间或闪过一道电流,带着痛感,直窜入神经深处,让他逃也逃不掉,只能任手冢尽情深入,将自己完全剖析开来。 深入的空虚让人难以忍受,不二摇着头,转头向手冢索吻。手冢凑过去吻着他的唇角,听到他咿咿呀呀地呢喃道:“进来,手冢……” “不二……” “我想要你,”不二喘着气,“干我,手冢。” 手冢撤出手指,掐着不二的腰,把自己的阴茎,一寸寸缓缓埋进不二的身体里。不二仿佛离了水的鱼,氧气被手冢一点一点地挤出身体。他昂起头深深地吸气,直到手冢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我进来了,不二。” 手冢吮吻他的肩窝,一只手揉弄不二的乳头。不二甩了甩汗湿的头发,闭上眼。身体被塞得满满的,属于手冢的气味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仿佛他全身心都浸入到手冢领域中。他被叫嚣的情欲折磨得紧,顾不上后穴是否已经适应手冢的存在,自己先摆动起腰:“手冢,给我……” 仿若诀别一样的性爱,让不二顾不上伦理道德。当年的惊鸿一瞥,让他从此把身后的人挂在了心上。他们是师生,他们是朋友,他们是亲人,唯独不能是情人。这一场欢爱像是偷来的一般,他唯恐睁开眼发现只是梦一场——但是梦也好,尝过一次,足够他怀念许久。 手冢抱着不二,直起身,把他压在玻璃上狠狠地操弄。阴茎在穴道里横冲直撞,逼得不二再也掩不住声音。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只怕这个空间隔不住让人遐想的声音。然而刻意掩盖的喘息比直接的声音更具诱惑,手冢拉出不二的手指,凑过去绕着舔了一遍手指上的牙印,以自己的手取而代之,两根手指夹起不二的舌头,夹在指间蹂躏。 “不二……”手冢不断侵犯着身下的人,每一下都顶在不二的敏感点上,直把不二顶得喘息连连。他呼唤着不二的名字,亲吻身下人修长的脖颈,忽而转换了一个称呼:“老师,不二老师……” 他能感觉到不二的后穴陡然收紧,夹得他又疼又爽。他变本加厉,抽出不二口中的手指,转而握住不二的阴茎,一面撸动,后头一面耸动,嘴上还不停地呼唤着让不二羞耻万分的称呼:“不二老师,我一直想这样,一边喊你老师,一面和你做爱。” 这样的情景无数次入了手冢的梦,让他羞愧,让他欲罢不能。可禁忌总是诱人,越是禁止,越是引人深入探寻。 不二摇着头,抗拒手冢的称呼:“别……嗯,手冢……”他的呻吟中带着哭腔,“别这样,哈……再深点。” 手冢扣着不二的大腿,肉体与肉体间剧烈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手冢能从玻璃的倒影上看到不二模模糊糊的影子,即便模糊,也挡不住不二泫然欲泣的脸庞与满面的春光。他在玻璃上对上不二的双眼,他能看见不二的嘴唇开开合合。 抖动的嘴唇,准确地传达出支离破碎的爱语,宛如一道流星,穿过沉积已久的情欲,沿着骨髓,在大脑中炸出绚烂无比的烟花。手冢扣着不二的手,把五指潜入不二的指尖,与他十指交缠。 ——我爱你。 手冢听到不二最后的话语,带着不二沉醉在这一片缠绵缱绻的温暖中。 04. 升入了三年级,手冢不再担任学生会中的任何职务。他离开了学生会,开始为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准备。 不二离开那天,手冢去送了机。在安检口,不二拥抱了他,交给了一枚戒指。他把戒指用项链穿起来,挂在胸口,寸步不离。 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他最近在申请德国的大学,攻读硕士学位。他的简历和成绩足以支撑他越过四年级的学业,直接进入更高一层的学府,迈向更高更远的人生。 那个傍晚虚幻如梦的记忆碎片,穿越穿泄而下的月夜,成为了手冢午夜梦回的幻境。他偶尔会想起那一位总是面带微笑的老师,想象他站在遥远的未来,等待着他,与他携手共进。 ——或者,等待着他,再度与他沉醉在氤氲缱绻的温度中。 不再分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