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剧本式偷情

*恋人关系的一辆车,反复dirty talk的两个人,极端下品注意!内有含量非常高的道具操作、各种暗示和一定程度的言语羞辱,口头提到了伪ntr+羞耻play+情趣拘束+女装+外出+路人妄想+一个相当物化角色的黄梗(有详细描写),很可能会引起不适,请慎入

中原中也穿着他标志性的西装四件套,两腿分开夹住太宰治的大腿,将人牢牢固定在沙发上。 “中也……”太宰治轻轻地叹息着,“你知道吗?对我恶作剧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知道啊。”中原中也抬起头,露出挑衅的笑容,眉尖嚣张地一挑,看得太宰治差点维持不住矜持的表情。 但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世上没有人比中原中也更清楚太宰治当不当得起柳下惠的角色。 赭发的漂亮青年甚至是语含期待地轻轻扯了扯太宰治的头发,开口前还按捺不住地舔了舔下唇: “我不知道,所以太宰先生来教教我吧?” 太宰治顿时发出了极其刻意的埋怨声:“诶——中也太色了,这是什么,要和我玩师生play吗?明明中也身份证上的日期比我还大两个月吧?我和我的年下家庭教师?啊我差点忘了,中也的真实年龄要从身份证上减去八年呢——”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两只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死青花鱼说的什么废话”。 太宰治占够了嘴上的便宜,不知何时环上中原中也腰部的左手这才撩开碍事的衣料,摩挲着那条漂亮的腰线,在中原中也的呼吸加重之后,轻车熟路地敲着尾椎处的骨节慢慢向下。 但太宰治其人,嘴上的便宜是永远不嫌多的,于是他含着中原中也的耳垂,用舌尖反复地舔弄那个小小的耳洞——还是他当年亲手给中也打的,故意让对方疼了好一阵呢,虽然他也为此挨了一顿揍,不过下次就轮到他报复回去了,他们之间总是这样无休止地折腾起事端,所谓明日复明日嘛——一边若有若无地揉捏着怀里人的尾椎骨,撩拨得中原中也眼尾泛出红色,这才假模假样地发问道: “但是我很在意啊,‘教教我吧’这种说法,中也是从哪里学会的?” 中原中也喘息着,极细微地扭动着腰,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太宰治这张嘴不会轻易消停,这是又要开始了。 果然,太宰治掏出了今日份的剧本:“是四年前死去的丈夫教你的吗?嗯?中也?” 中原中也恨不能把整个眼珠翻过去。太宰治你够狠,今天的剧本里把自己都写死了,不愧是自杀爱好者。不对…… “谁跟你结婚了?” 太宰治才不管中原中也微不足道的抗议,心情愉快地投入了这场表演:“前夫是怎么调教你的?中也这样的烈马,调教起来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中也忍不住违抗丈夫命令的时候,他是怎么惩罚你的?” “任谁和你处,都要吃尽苦头的吧?”被熟悉手法唤醒的性器已经顶在了太宰治的腹部,但这不妨碍中原中也开始吐槽,“还问我怎么惩罚……你发起疯来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 “为什么中也这四年都没有去找过别人呢?果然还是被前夫完成了调教吧?是不是除了和中也的前夫长得一模一样的我,已经没有人能带给你快乐了?”太宰治一边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掌下两瓣紧致的臀肉,一边两眼放光,越说越离谱,“但这是不对的哦,即使是跟我上床,对中也的前夫来说,这也是背叛哦。” 被他越说越恼火的中原中也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个设定:“闭嘴吧你,而且前夫不还是你的角色吗?这个NTR情节是你给你自己安排的吧?现在怪我??” 太宰治立刻露出受伤的表情:“我只是说些荤话试探一下,没想到中也真的招了。你承认了我根本不是你的首任丈夫,对吗?中也你其实,16岁刚到合法年龄就嫁给了前夫,对吗?我根本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吗?” 连着三个“对吗”,语调越来越哀戚,这时候换个不知道太宰治本性的人来看看听听,估计立马就要被这个沉迷演戏的家伙带跑。 中原中也被他停留在臀部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两只手气到了。太宰治不是喜欢拿他写剧本么?好,那咱们就好好演啊! 中原中也一瞪眼:“是啊!你根本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在意这种事,你是扭扭捏捏的小女生还是有处女情结?我和我前夫十五岁相识,没过两个月就滚上了床,我没到合法年龄就被他中出过几十次,满意了吗?” “不满意。”太宰治的声音瞬间没有了刚才那个悲伤的调调,他懒洋洋地向后倚靠着沙发,虽然说着不满意,右手却嘉奖般地转移到了中原中也的会阴处,中原中也急喘了几下,下意识想踢开裤子方便他的动作,被他用左手掐着腰制止了。 “这样还不够哦,中也。”太宰治的手指大发慈悲地挤进了那个等待良久的小穴,他低下头,用干燥的嘴唇贴着中原中也颤抖的喉咙,像是随时都可能咬下去。 中原中也漏出了几声呻吟,太宰治愉快地笑了一下,继续提出更过分的疑问,眼神看起来竟然还十分真诚: “要怪就怪中也的身体真的太色了啦,只是简单的放着不管,才几句话的功夫,这个又湿又软的洞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完全忍不住了嘛,前夫的调教就算空虚了四年,也还是被这具色情的身体好好记住了哦?说到底真的四年都乖乖守寡了吗?这个拼命缠着我的手指不放的小穴,空着四年?不可能的吧!真是酷刑呢,中也真的忍得了吗?应该时不时有去找路边的野男人解决过吧?不然中也早就沦为快感的俘虏了吧?” “……没有。没有那种男人。”中原中也咬着唇,湛蓝眸中的明亮怒火,在那两根手指有节奏的旋转扩展动作中,逐渐转变成了另一种晦暗不明的火焰,“一定要说有,那不就是你吗,太宰?” “是哦,就是我哦。因为我四年来坚持不懈地浇灌这朵漂亮的花……” “呃嗯……啊——太宰,等等……” “今天它才会完全属于我啊!”太宰治拉着中原中也的手,放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因为我做得比中也的前夫更棒,所以才能在今天有幸成为中也的续弦……啊,是不是反了?这里应该说再蘸夫吗?” 中原中也在喘息间挤出一声冷笑,意思是:“没反,就是你嫁我,你他妈就是我续弦,再个鬼的蘸!” 哼完了他又被太宰治抵着前列腺狠狠摁了两下,差点就这样被太宰治用手指操射。 真能啊太宰治。中原中也软着腰,半闭着眼,给这个笑得甜腻的混球用手撸动,一边分神想着太宰治这个剧本。实在太草了,突然今晚就被这家伙设定成了再婚之夜。再婚之前还偷吃了四年……太宰治你可真喜欢我绿我自己的剧情啊。 太宰治舔弄着他滑动的喉结,在那里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这才继续享受他的黄色剧本:“但是中也实在是太熟练了。我作为现任,对中也的前夫产生嫉妒是再正常不过的吧?” “呐,中也,告诉我吧。中也的前夫究竟对中也做了什么呢?” 这家伙……不就是想听他亲口把那些荒唐事说出来吗? 中原中也定定地看了太宰治一会儿,忽的一笑,自己把玩起被对方冷落的胸口,感受到太宰治的视线兀地冷淡下来——太宰治在床上最不喜欢的事其一,中原中也擅自给予自己快感。 “你不就是想听我说说你的那些变态性癖么?我就奉陪了。”中原中也兴致勃勃地舔了舔唇,眼尾的艳色更加明显了。 他压低了声音,像太宰治刚才所希望的那样开始叙述: “我前夫最喜欢玩各类羞耻play,从十六岁就开始了,那时候我当然还很嫩,经常被他用点小招数搞得面红耳赤,啧。比如在我后腰、屁股和大腿上用马克笔写字,不准我自己洗干净……” 太宰治眼中迅速盛满柔情,他心中像是有猫爪在挠,是被伪NTRplay勾起的施虐欲,但又觉得好不容易哄得中也愿意陪他玩了,不能这么早表现出来,只能摆出热恋般的甜蜜眼神,好把那些阴暗想法藏得深一点。 太宰治鼓励性质地换成三根手指开始抽插,一边问:“写了什么?” “啊……”中原中也的腰部不自觉地细微扭动,迎合着快感,他瞪了太宰治一眼,因为面热、喘息与隐约的黏腻水声而毫无威慑力,“你想听什么?‘太宰治专用飞机杯’?‘100円一次’?还是……” 赭发青年仍旧被黑手套紧紧包裹的手穿过太宰治的发丝,在他后脑处按压,青年的上身也凑过去,舔着他的下唇轻轻地说: “‘请在此处中出’?” 太宰治的眼神在柔软与阴沉间挣扎,他最终呼出一口气,狠狠按住中原中也的蝴蝶骨,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这只是前菜吧,只凭这个可没办法让中也乖乖听话呀。” “听话个屁。”中原中也咬了他一口,在对方刻意加重的抽气声中继续说,“写字玩够了,他就开始玩道具。” “能明白能明白,中也的前夫和中也是办公室恋情吧?为了缓解工作时间不能玩弄小小的妻子的痛苦,这也是没办法的嘛~” 中原中也眯起眼,从太宰治欢快的语调里捕捉到了翻涌的欲望,他愉快地勾起唇,配合眼尾那一抹艳色,漂亮的脸上显出一种张扬的艳丽。 “他可能也这么想过,变态的大脑回路都比较接近,你说是就是吧。总之……他喜欢无时无刻不让我戴着各种东西。薄片型的舔奶器、静音跳蛋、按摩棒,其中还有一个特意定做的阴道哑铃按摩球,改成了适合后面用的款式。” 中原中也腰部的扭动越来越明显了,他咬下手套,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几乎和太宰治面部相贴,一边喘息着说他未成年时的成人经历,一边欣赏太宰治眼中的欲火,感受那根忍不住在他腹肌上磨蹭的性器的硬度,和身后手指越来越用力的插弄。 “甚至有一次,前夫要长期出差,让我带了整整一个月的贞操带,一旦勃起性器就被严酷地施以惩罚,偏偏卡在会阴处的跳蛋每天半夜十二点都会定时运作,至少一个小时。怎么样?知道他是个多么恶劣的家伙了吧?我前夫啊,一边希望相隔万里也能掌控我的身体,一边又不愿意我单纯从玩具身上获得快感。可是长期的贞操带又只能封住前面,他还是惦记着这个……肉洞,那怎么办呢?他就是觉得让我痛一点,他才心里平衡咯。那段时间我都不能约别人去喝酒,时间一到就只能躺在床上忍着,还揍不到他,真是个混蛋。” 太宰治对这露骨的用词非常满意:“哎呀,那中也岂不是要被玩坏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哈哈,可是中也明明可以通过改变贞操带不同部位的重力方向,把那东西整个儿从自己身上扭下来的吧?中也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中原中也猛地掐住太宰治的后颈,凶狠的眼神连艳红的眼尾都软化不了,太宰治微笑着将第四根手指也挤进去,示意他继续。 中原中也眉尖一抖,喉头颤动,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和漆黑的皮质项圈。太宰治一挑眉,连着choker上的金属扣和小巧的喉结一起含在了嘴里,反复舔舐着先前留下的牙印。 在中也彻底忍耐不了之前,他能说出多少精彩的台词呢?太宰治想着。 “……渐渐的,藏在衣料之下的小玩具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开始拉着我在各种地方做爱。假模假样地约我去看电影,结果让我趴在电影院座椅上给他口交,一边让我舔一边玩我,搞得都是水,最后才说影院早就被他包场了。” 中原中也耸肩:“购物中心的更衣室,摩天轮的轿厢,哦,还有港黑大楼的厕所隔间。我们在私人疗养院玩过医患扮演,我不想再尝试扩阴器第二次了,也不可能再同意你给我同时注射肌肉松弛剂和催情药,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太宰治毫无意义地装无辜:“哎——什么叫‘再’嘛,那些都是中也的前夫做的,我都没有做过呢,非但不准嫉妒,还要剥夺我效仿的权利吗?” 中原中也无视他的无理取闹:“我们趁刑讯室没人,玩过一次真实场景的捆绑play……” 太宰治喊:“就没有刑讯play什么的吗?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刺激的地点,只是捆绑?” 中原中也:“闭嘴,你再说我就把你铐在刑椅上抽一顿。还是说你很想知道什么叫刑讯?” 港口黑手党最新版刑讯教科书的编撰人、不怕死但是怕疼的太宰治先生干笑两声,摇了摇头。 中原中也轻哼一声,由于已经进入状态不短的时间,太宰治大腿处的衣料都被他流出的透明黏液打湿了一片,这哼声自然显得柔软又性感。 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和几年前对性事一窍不通、只能任由性格恶劣的搭档在自己身上胡来的少年人不一样了。这么多年过去(或者说这么多年潜移默化的调教下来),他的身体无论是敏感度、耐受度还是柔韧性全都被太宰治一手掌控和影响,同时他也非常清楚太宰治对他的什么模样反应热烈,又对他的另一副样子难以忍受…… 中原中也用那难得一闻的好听声音不紧不慢地继续说:“还有一次在办公室做的时候有人进来,我不想趴在办公桌下面被他玩,就躲进了茶桌旁边的方柜里,人走了之后他拉开门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看他那个眼神就知道要没好事。” “果然,两个星期之后,他送了我一个半人高的定制行李箱,说是从那天办公室的事情得到的灵感,然后我就被他戴上一堆玩具,固定在行李箱里带着去了一趟‘三日行遍日本’的自驾游。最糟糕的是回横滨的那晚,三天没见到我人影的首领和红叶姐都要来接机……我猜首领已经发现了,他只是体贴我的脸皮才不说破。能在红叶姐手下逃过一劫,算我和他都好命!” 太宰治已经一路舔到了中原中也的锁骨,手指不温不火地吊着他,维持着他此刻的亢奋状态,又不给他想要的刺激。不过这种情况中原中也经受得多了,早就能在所有人面前面不改色,如今的满面艳色,不过是做给太宰治看的罢了。 太宰治心里很清楚,但仍旧非常喜欢中原中也这副表情、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这就是中原中也的阳谋了: “中也的前夫真的很会玩呢,把装着中也娃娃的行李箱随身携带三天啊,想要的时候随时都能找间厕所、拉开特制的圆孔插进去,想插哪个洞就打开哪边的孔。他跟我长着同样英俊的脸吧?那一定会有同住旅馆的游客问啊,长得这么好的小哥有没有女朋友?他们一定想不到,和他们谈笑风生的这个人,回到房间就能享用他无法说话、不能动弹的‘箱中女友’了。” “别想了,有本事你就想出些新点子,什么‘箱中女友’这种一听就叫人起鸡皮疙瘩的恶心名字……这种事情别指望有第二次。” 太宰治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拍了拍中原中也的屁股,笑眯眯地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仔仔细细地蹭在中原中也的后腰上,然后才带着轻柔的笑意残酷地说道: “可是啊中也,如果外面的人不发出声音,你在行李箱里根本判断不出是谁在操你呀。”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宰治,在太宰治几乎以为他要恼羞成怒跳起来揍人的时候,中原中也伸出舌头乖乖地舔了一下太宰治探到他唇边的湿润的手指。 逐渐展现出妖冶情态的漂亮青年说:“无所谓,他的形状我已经记得很清楚了。就算当时大脑转不过来,他最喜欢的这个又湿又热又爱咬着他的洞,也不可能认错肉棒……不是吗?” 太宰治垂下眼,几乎无法再忍受脐下三寸硬得生疼的折磨。但此情此景,已然成为了一场不言而喻的“谁先忍不住”的对决,他只能咬着牙不主动出手。 倒不是说太宰治算不到眼下的景况和难熬,只是中原中也往他面前吊了一只太有吸引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清蒸帝王蟹,为了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中原中也说着荤话自己翻自己黑历史”的福利,太宰治只能再委屈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了。 中原中也拿下一局,心情极好,聊起羞耻的话题也更大方了: “你还想听什么?要听听我前夫和我玩的换装游戏吗?家里有个单独的衣柜,里面都是他的变态趣味。嗯……我让你挑两件好了,你想听水手服、女仆装、体操服、情趣婚纱还是女式和服?” “你们花样很多嘛,之后我一定要去衣柜里观摩观摩。”太宰治找回了状态,充满恶意地做了这道双选题,“有没有什么退治恶魔的圣女装扮?或者小狗狗扮演之类的?” 听到退治恶魔四个字,中原中也的表情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他在面对太宰治的时候永远都有突破天际的胜负欲,因此还是咬着牙说了有。 “圣女……纯白外披的拘束衣吧。设定是为了保持纯洁、不被恶魔污染,要用塑胶拘束衣封住身上的几乎每一个孔,然后上锁,非常有我前夫风格的恶心设定。但圣女同时也有退治恶魔的职责,所以,他让我张开腿抬高屁股,趴在客厅里,那把小小的钥匙就放在屁股正下方的地板上,等到午夜十二点,恶魔会推开门来袭击圣女……他就让我用这副样子来勾引恶魔。” 太宰治的手指在中原中也的后腰画着圈,把还未干透的一点粘液蹭出笔画。他在中原中也背后写了青花鱼,最后画了一个向下的箭头: “所以十二点的时候,中也的前夫打开大门进来了吗?中也心真大呢,屁股肯定是对着门的吧?用塑胶拘束衣封住透明的按摩棒,进门能看见的景色一定棒极了。只要他对朋友说‘今晚请来我家享用我的妻子’,中也就得辛苦招待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了哦?” 中原中也抖了抖,不自觉地抬起腰,想要他把那些手指再塞回温暖而贪婪的巢穴里,或者是顶在小腹上又热又硬的这一根…… 赭发青年干咽了一下,大脑稍稍有些混乱,说出口的话越来越自暴自弃: “是啊,他就是这么做的,他以为我没有发现,其实那个陌生男人一碰到我,我就都明白了。” 太宰治呼吸一顿,中原中也意味深长地笑了,吊足了他的胃口,才揭晓答案:“不过也正是那晚的火热让我爱上了你的这一根啊,新丈夫?” “太狡猾了~”太宰治埋怨,“我有想好的中也和第二任丈夫第一次做爱的剧情啦,居然被中也抢先了!” “幸好我先说了,真不知道你又会给出什么突破下限的设定。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吗?你特别喜欢的退治恶魔桥段,我可不想再回忆那件拘束衣了,不如就让你来说说吧。”中原中也把水包丢给了太宰治,还用穴口在太宰治的手腕上磨了磨,对他来说已经是足够示好的动作了。 虽然听不到中也亲口描述穿拘束衣的感觉有点可惜,不过太宰治确实有点嘴痒。 “那我来帮中也回忆一下吧。那件拘束衣整个都是透明的,分为上中下三部分,下面的连体衣在内裤的位置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孔,用一根细棒和一根透明按摩棒堵住中也的肉棒和小穴;中间部分紧紧地勒住中也的细腰,覆盖胸口,只让害羞又可爱的两个小乳头探出胸部的孔,然后收紧小环套住乳头,让它们没办法缩回去;上面就是套住半个头和脖子的口罩了,口罩上也有一个透明的假阴茎,塞进去、压住中也的舌头,从正面看完全可以看出中也合不拢嘴的样子呢~当然红艳艳的漂亮小穴也像合不拢似的,让我一眼看过去,就想放点什么在里面啊。” “不只是想,你根本就放进去了啊,写什么青花鱼你这青花鱼混蛋。” “啊,中也辨认出来了呀,明明后腰这么敏感,看来有在努力。等会儿换上中也最喜欢的青花鱼混蛋的肉棒,在中也体内写字的话,还能辨认出来吗?” “那肯定做不到吧!而且我最讨厌青花鱼了!”中原中也直接伸手下去握住太宰治三过穴口而不入的手,“还有你这个手摸来摸去的很烦啊,下面不行的话就快点把手指插进来!” 哦豁,中也这个笨蛋,竟然说我不行。 太宰治额头已经布满星星点点的汗水,但仍然是笑着,将四根手指一齐压力插进中原中也的后穴。中原中也猛地抱住他,大腿夹紧又很快松开,软着腰急促地喘息。 “怎么样中也?不坚持下去的话,就是你输了哦。” 中原中也咬住下唇忍耐快感,立刻感觉到太宰治的手指往外撤离了一截,他连忙松开牙关,说话间已经带上了鼻音: “别抽出去,就留在里面!操……你这该死的掌控欲能不能改一改。” 太宰治在床上最不喜欢的事其二,中原中也擅自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 “那怎么行呢,无论是战斗还是做爱,一直对中也提过分的要求是我的乐趣,中也不能剥夺我的乐趣哦~” 太宰治微微撑起大腿,让中原中也的腿根分开一些,四根手指旋转着有节奏地插入,指尖勾起一些再猛然拔出,逼得中原中也的呻吟声越来越像真正被操的时候一样简直显得……柔媚。 当然,中原中也本人是决计不会认可这个形容的。 太宰治呼吸粗重,他前后缓缓摆动腰部,已经流出不少前液的性器抵着中原中也的,缓慢地磨蹭。中原中也皱着眉,垂着头盯着靠在一起的两根柱状物看。 太宰治见状一笑:“中也~圣女既然由我说了,中也可要好好讲讲剩下的母狗扮演哦。” 中原中也恨声道:“嘁,没忘记啊,你这混蛋……之前说的还是小狗狗扮演吧……” “嗯嗯,只是名称上的区别而已,不要介意这么多啦,小母狗中也~” “你想死吗!” “说起来,刚刚说的都是女装呢,中也有穿着女装出过门吗?” “……只有一次。”中原中也犹豫着,为了把这场莫名其妙的较劲继续下去,他还是下决心说了,“穿着前夫那些恶趣味的衣服出门的只有一次,就是……” 虽然决定了要说,中原中也的声音却越发小了,最后几个字更是含在嘴里一样只有几个模糊不连贯的音节。 太宰治当然不可能让他在这种地方蒙混过关,一边加快手指揉按内壁的力度,一边让他再说一遍:“嗯?中也刚刚说了什么,没听清楚呢?” 中原中也豁出去了:“呜!啊……就是遛狗的时候!啊啊,我被那混蛋换上‘太宰先生专用母狗的必需品’,套上裙子就拉出去了!” “中也说出来了呢!真棒!”太宰治快速地拍了几下中原中也的屁股,制造出鼓掌一样啪啪啪的音效,“听得我也好想要一只只属于我的小母狗哦,小母猫也行,一定要有中也这样漂亮的脸蛋,会发情的小穴里也一定要时时刻刻都放着我给的东西。中也是当过母狗的经验者呢!所以快来告诉我吧,母狗的必需品是什么呀?” 中原中也顾不上为了被拍屁股而恼火,他努力忍住被那几下引起的小腹中的风起云涌:“母……母狗的必需品……什么啊,你不是要做我的新丈夫吗?凭什么还要在跟我结婚之后再养一只母狗母猫啊?!” “所以我指的当然是中也啦,语意很明显吧?中也不要逃避话题,不好好给我介绍一下必需品有哪些的话,不就没办法成为新丈夫的小母狗了吗?” 中原中也又瞪了太宰治一眼,随即平复了一下呼吸,再次和太宰治对视时,他眼中似有某种柔光,眼尾带着湿意,神态中含着一丝隐约的恍惚,与皮肤上透出的粉色十分般配。 中也真是厉害,为了能比过我,竟然愿意装出这种表情。 被勾引的太宰治在心中絮絮叨叨,勉力忽视小兄弟的求救,快乐地享受这份福利。 “母狗的必需品,项圈要换成带铃铛的,先放两个无线跳蛋进去,然后是连着假尾巴的肛塞,用杜绝随地大小便的坏习惯这种破理由,还给我戴上了阴茎环……就这样,没有更多了。啊,对了,他挑了件长度不够遮住狗尾巴的裙子让我穿,一副要让我穿上女式内裤出门的样子,结果我们折腾了一会儿,最后真空上阵了。” “哇哦,就这样上街了吗?中也的脸确实长得好看,十五岁的时候更是有点甜的中性的长相呢*,还留着卷卷的长头发,身形又很迷你,穿着裙子完全没有违和感呀。路人一定会疑惑地看着中也的尾巴吧?那种中年大叔一定一看就明白了,然后指不定怎么在心里意淫中也……呃,这里有点恶心。” “你凭什么认为大叔比你更恶心?” “我怎么可能跟猥琐的中年大叔相比较!我才不会悲惨地站在马路边靠视奸中也过瘾呢,我当然是直接要求中也给我操!这种角色完全不适合我!” “你他妈是真的没脸没皮……” “快继续说说看啊,被路人视奸的感受?”当然了,真正有那么几个用让人烦躁的视线注视过那样的中也的垃圾家伙,太宰治早在当年就叫人把他们套麻袋好好欺负警告过了。 “你不是也觉得恶心吗?非要我说?”中原中也不满地低语两句,身体依然表现得兴奋极了,“没有内裤,后面只贴了一张画着无聊图案的封条,走到商业街的时候跳蛋还开始震动了,我能维持住表情都是因为长期忍受那个混蛋的恶趣味!虽然比较蓬的裙子小心一点能勉强藏住勃起的状态,但是被玩出的水怎么可能封得住。没走多久我就感觉大腿内侧湿了一片,要是有人来摸的话,一定觉得这个女孩快要失禁了吧,大腿全是水痕还一直在抖。” “要是有人来摸,一定不会觉得这个女孩是单纯的失禁。”太宰治说,“如果不是这么强的中也,只是个普通的不会格斗技巧的十七八岁的女孩,一定立刻就会被捂住嘴拖进昏暗的小巷轮奸了吧。毕竟‘她’是这么地淫荡,可以带着开启状态的跳蛋和肛塞,真空走在周末到处是人的商业街上呢。”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什么意思,想看我被轮奸吗?” “啊~那些人是这么想的吧,如果这个女孩有主的话,‘她’的主人让‘她’这种状态、这个时间外出,不就是想看‘她’被陌生人轮奸、给‘她’一点开放体验的意思嘛。但是中也放心哦,坏心眼的只是中也的前夫。中也的前夫能把中也送给朋友玩弄,但我不会和别人分享中也哦,我一定不会给你这种暗示的,我会当着那些意淫中也的人的面,直接把手伸进去宣誓主权哦,就像这样——” 后穴的几根手指突然作弄得厉害,中原中也喘息着吐出一段绕着弯的呻吟,尾音甜腻,昭示着这具身体处于随时都能被一丁点刺激送上高潮的状态。中原中也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胸口发涨的乳头。太宰治看着那两道深深陷入的褶皱,想象着衣料之下胸口会有怎样漂亮的红痕,抿着唇,突然卡着中原中也的关节,将坐在自己身上的赭发青年整个儿掀翻在地。 中原中也重重地仰面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刻意摆出的诱人表情顿时消失了,他后脑受了这么闷闷的一撞,没好气地抬脚就要踢太宰治:“太宰你他妈……我就知道指望你温柔一点是不可能的!” 太宰治保持着微笑,精准地扣住中原中也还没来得及发力的那只脚腕。借着姿势和体格的优势,他难得地在和中原中也的徒手对抗中占了些上风。当然,这也是中原中也没有认真反抗的缘故。太宰治在心中揣摩着。 他总是反复地揣摩着。 驼色长外套遮住了灯光,叫他不能将中原中也腿间的风景看仔细,因此被他潇洒地往后一扔,可怜巴巴地丢弃在了茶几上。 “中也在说什么恶心的笑话吗?温柔?我觉得把宝贵的温柔放在讨厌的蛞蝓身上非常不必要哦~” 全世界都喜欢温柔活泼、会读空气、善解人意、聪明绝顶的太宰治,所以出手凶狠、毒舌冷酷、情绪寡淡、喜欢像小孩子一样耍脾气的这个太宰治,只好丢给中也啦。 他人即地狱,但中也不是人,是垃圾回收站啊。 太宰治背朝着光亮压下上身,鸢色的眼瞳显得比往常暗沉许多,中原中也从他摩挲自己脚腕的暧昧动作里察觉到了几乎是明示的某种意味,因此只是咋舌,没有再反抗,任由太宰治一把扯开他的马甲,将两枚精致的纽扣崩到了不知哪里,然后狠狠地咬住被他自己掐出痕迹的乳头。 “嘶……轻点,你是狗吗?!” “中也别说傻话了,明明你才是狗狗。” 太宰治就算是说话也不愿让那点茱萸从嘴里溜走,这样含着开口,反倒有点像在哺乳了。 中原中也收了力道,拍拍太宰治乱蓬蓬的脑袋,他的处境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却仍有心情露出笑容,不是挑衅也不是冷笑,而是单纯地觉得很开心: “喂太宰,这件马甲的价格……是你四个月的工资哦。” 草,恶魔低语。 太宰治眯了眯眼,嘴上狠狠一吮,从口中的小小肉粒中尝出一点咸味,也从中原中也喉中逼出一声闷哼,这才肯放开那个惨兮兮的乳头。 “刚才舔中也耳洞的时候我就在想啊。”太宰治说,“以前我……中也的前夫给中也通过乳孔的吧?” 中原中也用两腿夹住提问者的腰,示意他咬归咬、说归说,手上的动作不要停。被太宰治撅着嘴不开心地摁了两下前列腺,就这么抖着腰射了出来。 “——”赭发青年缓了一下,回过神来时太宰治已经把两人份的裤子也往后扔开了。他浑身上下只剩了choker和一件皱巴巴大敞着的衬衣,身下是铺开的西装长外套(今天之后估计也不能穿了),控制不住地湿热喘息,看着太宰治刻意将粗大的性器展现在他眼前——太宰治用肉棒的前端碾了几下他微微肿起的乳头——中原中也真想揍这家伙,不过那不是第一顺位要做的事。 他看着太宰治掐着自己的腿根,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了刚刚高潮过、软糯乖巧的穴口,他知道太宰治喜欢什么,所以他挑了个最适合被打断的时机开口回答对方的问题: “哈啊……他确实给我通过,已经是四年前的——啊!呜……呜、嗯嗯……” 完全在意料之中,他就知道太宰治一定会趁着他说话的时机,直直地顶进来,毕竟太宰治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穴处于高潮余韵中一下下兀自吮咬的痴媚情态。 已经忍耐了这么久,刚刚猝不及防达到顶点的感觉也只是加重了欲火焦躁地燃烧。仍在余韵中过于敏感的后穴经受不住快感的叠加,光是被太宰治这一下长驱直入全部填满的刺激,就足够逼得中原中也发出悲鸣,两只手下意识在太宰治背后隔着绷带抓出痕迹,小腿肚绷得生疼。 而太宰治并不顾忌他此刻浑身发软不禁刺激的状态,直捣黄龙后先是快速操了两下,确定了熟悉的位置,然后就对准湿滑发烫的腺体,毫不停顿地重重抽插起来。中原中也一下子破了功,黏连着曲折沙哑的呻吟带着一点泣音,在太宰治身下显出惊人的媚态。 激烈的插弄持续了百数十次,太宰治的动作才缓下来,他有节奏地九浅一深延长这顿大餐,一边伸出手,从中原中也红彤彤的耳垂抚摸到尖尖的下巴,最后揉了揉闭合的眼睑。于是中原中也睁开眼,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顺着眼角滑落,坠入凌乱的赭色发丝间,消失不见。 如果有人看见或者听见……不,只要有人知晓了这样的中也一点点,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他心中的黑暗原谅了吧。 中原中也说话时,带着极浓重的被欺负狠了的鼻音,闷闷的哭腔比呻吟时更加明显:“……做什么?” 太宰治把住他腿根的那只手向上,用一种极为色情的手法抚摸着他的小腹和腰线,感受着他为自己快乐地颤抖。太宰治垂着眉眼,露出一个极柔和的表情: “中也,中也……中也,我想接吻。” 被一直叫着名字的赭发青年迷蒙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听见“接吻”两个字之后,就重新环住太宰治的脖颈,高高抬起下巴,半张着唇,湛蓝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身上的人。 太宰治鼓噪的情绪便也平复下来。 他俯下身含住中原中也的下唇,温柔地舔舐,又向内部探寻,轻轻咬住那根舌头,放慢了速度纠缠在一起。随着身体压下,中原中也的腰也被他整个儿折了过去,小腿几乎能碰到肩膀,火热的性器自上而下将这具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贯穿,比先前进得更深。 中原中也想抱怨什么,被他再次勤奋起来的耕耘打断,交缠的唇舌吞掉了救命的空气,就只好一边接受分不开没有尽头似的吻,一边努力偷渡口腔外的氧气,因而发出细小又可爱的吸气声。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喘息、闷哼或是已经完全放开的甜美呻吟,淫靡的水声与搅动声,衣料摇晃间发出的摩擦声。太宰治在这些声音里耸动腰部,探求着更深处的位置,一下一下狠狠擦着前列腺向更内里撞击,直到中原中也忍无可忍地扯动他的头发: “别再试了,我又不是女人,里面没有子宫!” “我知道中也没有子宫。”太宰治微哑的声音听起来竟然还有点委屈,“所以中也要补偿我啊,跟中也做爱没办法灌满中也的子宫,所以我想去到更里面,把中也身体里全部都操透、操熟,让中也就算没有子宫也完全被我的下半身钉死……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吧?” “啊!呜呜……混蛋!不要再……嗯……不要突然变快啊笨蛋!”中原中也的视野已经被泪水覆盖了,太宰治于是帮他舔去那些咸咸的液体,“你不就是想听呃嗯……想听我说点好听的!” 太宰治一边持续操弄中原中也软烂的小穴,一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是啊,中也会满足我吧?” 中原中也用最后的力气猛地勒住太宰治的脖子,把他按在自己颈边,红着眼睛如他所愿: “……不用再往里面也可以,反正我已经被你操透了。” 太宰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中原中也的呻吟声带上了控制不住的抽噎。

三小时后,卫生间。 “就知道你不会放过……”中原中也用温水清洗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对自己还未消肿的乳头皱起眉,“明天得贴上乳贴了。” 被勒令第二个洗漱的太宰治坐在矮凳上,一身的绷带早在激烈的情事中变得七零八落,太宰治一边胡乱扯着余下的绷带,一边眯着眼欣赏中原中也清洗的模样,看着那个艳红的穴口吐出一波波粘稠的精液,红红白白,靡艳非常。 他突然提起一个让中原中也浑身恶寒的话题: “中也如果是女孩子,每天都被这样填满,早就怀上我的孩子了吧?” “说什么傻逼话呢,你又不喜欢小孩子。” “流着我和中也的血的小孩会不会比较不一样?” “确实会不一样。你这家伙,”中原中也取下莲蓬头,很随便地冲洗着穴内残留的浊液,“流着你的血的孩子,会让你想把他从世界上清除的吧。自杀的时候把他也杀掉什么的……” “……” “不过就你的诡异体质,可能会变成孩子死了你没死成的情况,然后你就会更想自杀,回不了头了吧。”中原中也注意到了太宰治的沉默,疑惑地挑着眉抬起头,却对上了太宰治笑眯眯的脸,“你一下子靠这么近想干嘛?!” 太宰治舔弄起中原中也推拒的手心,湿热的舌尖在中原中也细微的颤抖里细致地舔舐着平日里被手套严丝合缝包裹住的柔嫩指缝。中原中也喘息了一下。 太宰治含住他的食指,声音有些微的含糊: “想干你。”

清洗完毕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太宰治把中原中也抱到床上,说要给他戴上夜间用的玩具,被疲惫的中原中也用枕头狠狠地糊了脸,只好摸摸鼻子选择放弃。 但是中也从来都只是嫌弃,不满,埋怨,拒绝,从来都没有表达过厌恶。 对太宰治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课题。 就算是作为箱中女友的中原中也—— 就算被剥夺了视觉,不能出声,浑身赤裸布满道具,没有进食和主动排泄的权利,被固定成一个以服务他人为目的的色情姿态,蜷缩在黑暗狭小的封闭空间,一旦有所动作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陷入短时间无法摆脱的快感地狱,仅靠维生系统和清洁装置来维持最后的不堪一击的体面,甚至被限制了每次呼吸所能汲取到的氧气量。 就算唯一与外界沟通的机会就是被使用的时候,在正对着下半张脸或者后穴的位置打开特制的圆孔型拉门,然后太宰治会“慈悲”地抽出将他上下两张嘴不留缝隙全部塞满的假阴茎,他则必须容纳太宰治的欲望作为回报,被使用时牵动身体,可能刚刚才静置下来的各式装备便又一齐动作: 嘴被使用时,后穴里粗大狰狞的按摩棒就会旋转抽插,后穴被使用时,嘴里的假阴茎就用窒息调教来强迫他练习口交,被穿刺的乳头用细细的金属链与埋在性器里的尿道按摩棒相连,尿道按摩棒阻止他射精,强制他使用后穴达到顶峰,还会定时发出微弱电流,同时刺激三个点,让乳头和性器都不得不保持充血挺立的模样,成为箱中无人欣赏的绝妙风景。 使用完毕后假阴茎再次塞入身体,嘴里的精液便只能艰难地咽下去,后穴分泌物过多时就会自动开始清洁,从后穴按摩棒顶端发射少量高压水流,而前列腺避无可避,这往往会让他直接高潮——太宰治喜欢欣赏到这一步,再哼着歌将圆孔闭合——后穴清洁完毕后嘴里的假阴茎再射出稀薄的营养液,直直灌入喉咙,主要目的是补充水分。如此便是一个循环。 一切结束后他又成为安安静静的箱中女友,只有快感的余韵将身体烧红。 就算是这样被完全器具化、成为一个人型飞机杯的状态,中原中也想要摆脱的话也很简单,只需要使用异能,把身上这些东西全都强行扭开就可以了,他多处皮肤直接接触箱子的内里,只要他想,就能挑个周围环境合适的时机,随时结束这一切。 太宰治给了中原中也很多次机会。每一次太宰治都在想,如果中也出来了,那我就…… 就什么呢? 不知道啊。 就算是这样被物化的、极其过分的、根本不能简单用情趣来囊括的三日箱中女友体验,当中原中也提起的时候,也只是随意地用语言表达了不满,指责太宰治的过分,并强调没有下一次。 我没看到你的厌恶啊,中也。 所以还是会有“下一次”,会始终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穿着拘束服退治恶魔的圣女也好,被带到户外散步的母狗也好,太宰治会持续更新他的剧本,在满足情欲的同时一遍遍无声地询问着: 中也,这样你能接受吗?我是不是很过分? 然后中原中也就会像现在这样,微合着湛蓝的双眼,腰软腿软地躺在床上,用手掌嫌弃地推开他的脸,嘴里嘟哝着还不睡盯着我看什么,在发现他没有反应后睁开眼,摸着他乱翘的黑发把他的脑袋搂到怀里,用一点也不温柔的语气说就这样睡了啊。 太宰治的鼻尖贴着中原中也的颈窝,感受着这个怀抱的温暖和熟悉的沐浴乳香味,缓缓地合上双眼。 是的,无论他演出了多么过分的剧本,中原中也始终都接受了,于是他心中阴暗的情绪和想法便如潮水般退却,像是在苦涩的世界里终于尝到了甜头。 所以太宰治就能够明白,他应当交付给中原中也的那句话,早在十五岁那年,就已经在“神”的面前宣誓过了。

——“中也说服了我,现在我决定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