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o12

双箭头

黄明昊一直都在试图拉近他与尤长靖之间的距离。 八岁的年龄差过于巨大,他在尤长靖眼里基本等同于一个还需要过儿童节的小朋友,有时候同对方说话都能感受到那种长辈对待小朋友的宠溺与喜爱,任凭黄明昊怎么无理取闹,尤长靖永远都是纵容又无奈地承受下来,然后扭过头对朱正廷说,你们乐华都是怎么教小孩子的啦,太皮了。 彼时还是个十六岁小少年的黄明昊陷入了深深的困惑,朱尤与富尤这两个组合之间截然不同的相处方式令他感到非常不忿,翻遍现代汉语词典都没能找到能符合他心情的词语。 “你需要一个契机,到时候你自然就懂了。”范丞丞对黄明昊说,他正叼着一根辣条打游戏。 “那你已经懂了吗?” 范丞丞的角色被人痛殴至死,趁着等待复活的间隙抬起头看着黄明昊。 “懂是懂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 范丞丞耸了耸肩,一向没心没肺天塌下来高个顶着的他看起来竟然有点犯愁。 黄明昊若有所思地不再追问,将这份疑惑保留下来,直到他和朱正廷作为常驻嘉宾去澳洲录节目。 澳洲的阳光一直都很灿烂,灿烂到每次黄明昊去海边时都不好意思直视穿着各式泳衣身材曼妙的姑娘们,情侣之间热情接吻的场面也是随处可见,外国友人在这一方面显然坦然得多,黄明昊害羞地转头回避时还有漂亮姑娘热情地冲他吹口哨,然后他就看到了董又霖憋笑的表情。 “我还小呢……这样不好。” “已经十六岁了,不小了。”董又霖说,“该知道的东西你都应该知道了。” 黄明昊沉默不语,他确实都知道,但也仅仅止步于“知道”,撩妹什么的他可以,真刀真枪上阵他暂时还做不来,俗称纸上谈兵。 “接吻而已,很常见的。”董又霖又说,“而且我们在澳大利亚。” 黄明昊敷衍地哦了一声,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然后抬头去看碧蓝的海水与天空,在蓝色幕布上划出一道白弧的海鸟,以及沙滩上享受灿烂阳光的漂亮姑娘。 “Jeffrey,你接吻过吗?” “当然。你呢?” “没有。” “那也没关系,会有的。” 黄明昊带着董又霖给他的祝福等来了尤长靖来做飞行嘉宾,他本想着用接吻这个话题跟对方来一次深入灵魂的谈话,然后就看到朱正廷在阳光下亲吻尤长靖。 那一幕其实很美好,就像他一直都觉得澳洲的阳光是那么灿烂,这世间仿佛没有任何一处阴霾,整个世界都光鲜亮丽地以最美好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鲜艳的花朵,碧绿的草地,活泼的小动物,和坐在秋千上沐浴阳光,仰起头被人亲吻的尤长靖。 黄明昊及时地后退一步,沮丧地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总如他所愿,眼下他就躲在一处阴影里,无法再往前一步碰触阳光。 24岁的尤长靖当然会接吻,只有16岁的黄明昊什么都不懂。 他垂着头回到餐厅,董又霖疑惑地问他去哪里了,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去找尤长靖的。 “他人呢?” “没找到。” 结束一天的营业后黄明昊就闷闷不乐地躲到房间用被子蒙住脑袋,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放那一幕,忍不住假设如果将朱正廷换成是他的话会是怎样一种景象,但是他想象不出来,这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与搂搂抱抱是两码事,亲吻这种事在16岁的少年心里还是很神圣浪漫的一件事。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朦胧中听到尤长靖的声音,好像在问董又霖Justin去了哪里,然后他又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有个人坐到了他身边。他慢慢地拉下被子露出脸,屋子里没开灯,他茫然地看着跟前的人。 “长靖吗?” “是我啦,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白天累到了吗?” 黄明昊有点委屈。他想起了午后的阳光洒在尤长靖脸上,照得原本就皮肤偏白的人近乎透明,仰起头时那颗眼皮痣都不甚明显,微闭着眼睛乖顺地被人亲吻,只有眼尾那抹淡红刺进他心里。 “朱正廷亲你了。” “……你看到了啊。” “嗯。” 尤长靖开了灯,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对不起哦,一直都瞒着你……” 黄明昊抓住那只手,坐起身盯着尤长靖。 “我可以吻你吗?” “不行的啦,你还小呢。” “只是因为我还小吗?” “什么……” “不是因为你已经跟朱正廷交往所以才拒绝,只是因为我还小吗?” 尤长靖困惑地歪了歪脑袋。 “我没有跟正正交往啦。” “那——”黄明昊顿了顿,又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试探着道,“你……范丞丞有亲过你吗?” 尤长靖一脸茫然,显然没懂黄明昊为什么这么问,不过答案是肯定的,他诚实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黄明昊想,他明白了。 “你今天可以和我一起睡吗?” “可是我已经答应正正了,Justin,下次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你今晚陪我!” 尤长靖苦恼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最后叹了口气,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 “那我去跟正正商量一下哦。” 就好像是一种奇怪的攀比心理,黄明昊觉得他落了下风,所以要从朱正廷手里掰回一城,可他忘了,他到底只是一个16岁的小孩子。 过了许久才洗完澡回房睡觉的尤长靖带着满身的热气推门进来爬上另一张床,懒洋洋地跟黄明昊说了一句晚安就关上了灯。黄明昊裹着被子声势浩大地跳下自己的床,然后躺到了尤长靖身边。 “说好和我一起睡的呢?”他不满地控诉,“没有躺到一张床就不算一起睡。” “你是在无理取闹啦。”尤长靖哭笑不得,但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往后退了退腾出一点空间,“床有点小了……幸好你比较瘦。” 黄明昊伸长胳膊将尤长靖捞到怀里抱住。 “你也不胖。” 他嗅到了香甜的沐浴露的味道,以及藏在睡衣底下的,散落在洁白锁骨上的深深浅浅的红色或青紫色的痕迹,那些是吻痕,黄明昊认得出来,新的吻痕的始作俑者是谁并不难猜,但存在了好几天的那几处吻痕是谁留下的,黄明昊却无从得知,也无法开口问尤长靖。 “他又亲你了吗?” “嗯?……哦,你说这个吗?”尤长靖揉了揉眼睛,“是的……快点睡觉,不然会长不高。” 尤长靖大概是真的困了,没能适应餐厅的节奏的他背对着黄明昊入睡的很快。黄明昊将手机的手电筒偷偷打开照着天花板,然后支起身,伸手将尤长靖的睡衣解开一颗扣子,柔软的布料轻轻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在有点昏暗的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带着一点牛奶味沐浴露的甜香。 黄明昊舔了舔嘴唇,叼住那一小块皮肉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尖舔舐着被磨出牙印的肌肤,带出一点微微的水声,好像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睡懵了的尤长靖被肩膀上传来的一点痛感扰醒,眼睛都没睁开就瓮声瓮气地问:“呜……正正?” 黄明昊的动作一顿,心里泛起一点酸涩和不甘,却还是压低了声音道:“嗯。” “你轻一点啦……” “好。” 尤长靖叮嘱完就往后面蹭了蹭,后背靠上身后人的胸膛,显然很习惯这种姿势。黄明昊得了许可——虽然算是他骗来的,但总算是比较放心地将人抱到了怀里,在光洁的肩头和背部留下了好几个吻痕,至于尤长靖明天醒过来会怎么想,朱正廷又会怎么看他,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大概又会像看调皮不听话的弟弟一样无奈地原谅他。 尤长靖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哥哥,可是黄明昊不甘心只做一个弟弟。

陈立农满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黄明昊一大早就拿着手机开始算日子。王子异疑惑地路过,手里牵着还在打哈欠的尤长靖。 “你在算什么?”王子异停住脚步,跟在他身后的尤长靖没来得及刹住一头撞到了他后背,捂着额头不满地哼唧,他赶紧转身查看,“没事吧?” “没什么……”尤长靖放下手,“Justin怎么了?” 黄明昊笑了一下,视线从两人紧握的手一扫而过,然后清了清嗓子:“我在倒数。” “倒数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会知道的。” 尤长靖没反应过来,倒是王子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带着尤长靖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行了,别算了,准备开店吧。” “长靖,农农什么时候回来?” “啊……应该是明天吧。” 黄明昊哦了一声便不再提这件事,只是在陈立农重回乌镇的第二天清晨借口研究新菜式早早起床敲响了隔壁卧室门。 应门的正好是刚睡醒的尤长靖。头发有点乱,迷蒙着眼睛,上身穿着一件过大的T恤,底下好像什么也没穿,就露出两条腿来,趿拉着毛绒绒的拖鞋,倚着门还在打哈欠。 黄明昊不想做无谓的猜测,但也能意识到对方身上那件T恤是别人的——至于是谁的,不言而喻。 “Justin?”尤长靖哑着嗓子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啦?我还以为是……” “陈立农?” “嗯。” “他人呢?” “去洗澡了吧。” 黄明昊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盯着尤长靖领口那一大片白到耀眼的皮肤,等他回过神时,尤长靖正有点慌张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锁骨上方的皮肤被他的指甲划出一道红痕。 “Justin……” “怎么了?” “不……” “又要跟我说不行?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说不行?”黄明昊往前两步捏着尤长靖的脖子逼着他后退,顺手带上了门,“为什么陈立农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因为我还小?” “……是的,所以不行。” 黄明昊笑起来,低头咬住了尤长靖的肩膀,那里本来就有一个浅浅的吻痕,又被黄明昊重新打了个标记。在他怀里挣扎的人手脚都还软着,扑腾了一会儿就开始喘气,哆嗦着小声哀求让他放开他。 “你说我还小,那我不做到最后总可以吧?都是男人,摸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黄明昊没怎么用力气就将尤长靖推倒在床,他撩起对方那件堪堪遮住大腿的T恤,挤进两腿间逼迫身下的人将双腿张开,手指抚摸着大腿内侧往上,那里的皮肤柔软温热,带着一点湿意,肉肉的捏一把好像都能撸下一层水来。 “Justin……昊昊……你别这样……” “嘴上说着不让我这样,但是你根本就没有拒绝吧,你明明很喜欢,我都摸你这里了你也没推开我,前面都硬了,被弟弟摸这么舒服的吗?” “不是这样的——” 黄明昊没让尤长靖继续解释,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住了那张还有点红肿的嘴唇。 晨勃很正常,被摸两下就起反应也很正常,都是常见的生理反应。至于没有推开黄明昊究其原因还是尤长靖已经没了力气,想来夜里时他已经被陈立农翻来覆去折腾许久,湿漉漉的股间和满是吻痕的胸膛就是最好的证明,黄明昊的手指摸到后穴时就觉得要被那里的温度烫伤,不用看都知道那里肯定红成一片,指尖黏腻着沾染上一些体液,摸到前端翘起的阴茎时尤长靖就止不住地哭出了声。 黄明昊都明白,所以他不想听尤长靖的解释。他宁愿自欺欺人,只要尤长靖没有亲口否认他。 他的吻技不够熟练,叼住嘴唇磨了一会儿尤长靖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他尝到了一点咸味,然后尤长靖张开了唇瓣,引导他将舌头探进来,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毫无章法宛如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细细地探寻口腔里的每一处,含不住的涎水沿着嘴角滑落,吻出一阵令人耳热的水声。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很舒服,黄明昊将满心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里,认真地借由这个吻希望对方能够明白他的心情,跟年龄和性别无关,只是单纯又热烈的喜爱,最好能像绚烂耀眼的烟花,盛大到能让全世界都知道。 他轻轻吮吸了一下尤长靖越发红肿的唇瓣,然后慢慢地拉开距离,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同样有点肿的嘴唇,紧接着傻乎乎地笑起来。 尤长靖脸上还挂着泪,红着脸呼吸急促,蹙着眉看起来有点难过。他动了动腿,被黄明昊握在手里的大腿已经掐出指印,在洁白的腿肉上惹眼得很。黄明昊一愣,赶紧松开了手,又覆上那一处轻轻按揉。 “对不起长靖,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跪在床上手足无措地解释,“我刚刚说的话你别放心上,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关系,你就算那么认为也没关系的。”尤长靖慢慢地合拢双腿,安慰地拍了拍垂头丧气的黄明昊,将遮住他眉眼的刘海往后捋,“其实没什么……你,你喜欢我我知道,但是你还是太小了,对这些都不懂,也许……也许以后还会有真正喜欢的人,到那时候不可以对人家这样知不知道?” “不会有的。”黄明昊盯着尤长靖的眼睛,“除了你,再也不会有了。” “……也许吧。”尤长靖避开了他的视线,捡起地上的内裤穿好。他显然已经不在乎黄明昊会如何看他,就那么干脆地任由对方的视线在他身上徘徊,穿衣服的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点色情意味。 “我以后可以吻你吗?”黄明昊问,“我也看到子异吻你了,在厨房里……我不小心看到的。” 尤长靖扣扣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黄明昊。 “你为什么不拒绝呢?只要你拒绝的话他们都不会对你这么做的。正廷哥,丞丞,还有子异他们,他们都不会勉强你。”黄明昊下了床走到尤长靖跟前,“只要你现在对我说你不喜欢这样,我就不会再这么做了,也许会很艰难,可是我喜欢你,我不想让你难过。” 尤长靖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却依然有点茫然,还有些手足无措。 “因为……因为我拒绝的话你们也会难过啊,我也喜欢你们,不想让你们难过。” “人总是将自己的感觉放在最优先的位置,你最需要考虑的不是我们,是你自己吧?” “可是我并不讨厌你们这么做,那很舒服。” “难道你每喜欢一个人都这么想吗?” “不一样的,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尤长靖又有点茫然了,委屈地看着黄明昊。 “我也不知道……” “……” 黄明昊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在澳洲那次,朱正廷明明看到了尤长靖脖子上的吻痕却只是叹气,然后用粉底将那些痕迹细细地遮住,抱着尤长靖一言不发。他做好了朱正廷会跟他聊聊的准备,可直到现在,朱正廷都没有跟他提起这件事。 这确实没什么好聊的,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团棉花还是软软地冲着人笑,掏心窝子的对别人好,可除了这些好就再也没别的了,旁人对他的爱与真心他无法感受,依旧无知无觉地被人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那我现在吻你可以吗?我不会做别的,在我成年之前我都不会。”黄明昊握着尤长靖的手腕,微微低头,“长靖,我喜欢你。” 尤长靖拿他没办法地又叹气。 “你还小啦,这样好像我带坏你一样的……” “我喜欢你。” 黄明昊执着地又重复了一遍,不在乎他此刻的模样是否像一个要糖的小孩子,或者说就算是小孩子也没关系,正因为这样他才可以无理取闹,爱哭的孩子总是有糖吃,而尤长靖最后总会答应他。 “好吧。”尤长靖拉着他的手软下声音答应了,主动微微踮脚亲了亲黄明昊,“好啦……不要一副要哭的样子……” 黄明昊抬起头,看到陈立农就站在房门口,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头发还往下滴着水,静静地看着他。 “我错过什么了吗?”他走进屋,随手擦了擦头发,然后将毛巾扔到一边,淡淡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尤长靖挣开了黄明昊,极其自然地捞起毛巾给陈立农擦头发,责怪他头发不擦干到时候会头痛,然后道:“你们这些小孩子真的很过分。” 黄明昊耸了耸肩:“长靖,你作为哥哥偏心不太好吧?” “我知道了啦。”尤长靖抱怨,“Justin你不要再在这里待着了,子异等下会找你呢,今天你是主厨吧?” 黄明昊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他看了一眼陈立农,转身离开,只是要转身关门的时候看到陈立农已经将尤长靖抱到自己腿上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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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将农农拉出来打一架。” “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说啊,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懂。” “……算了,你就像现在这样挺好的,至少……至少对每个人都很公平。” 尤长靖莫名其妙地看着黄明昊,但很快也就没空再想东想西了。 “农农上午才走……”尤长靖哼哼唧唧地要往被窝里埋躲开黄明昊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言下之意他已经很累了不想再要了,“我困啦。” 黄明昊抿了抿唇角,没作声,压住尤长靖的手钻进被子里摸了一把他的腿间,后穴还湿润着,手指很容易便伸进去捧出一些水来,他弯曲手指往里又摸了一把,很快就找到敏感点揉弄,刚刚还说着累的尤长靖惊喘了一声,抱着黄明昊就要哭出来,声音甜腻得很。 “你……你们一点都不乖……” 黄明昊一挑眉:“我们?” 尤长靖含着泪点头,推了一把黄明昊。 “走开啦……” “之前你要准备新专辑我们都没有打扰你,现在应该补偿我们了吧?”黄明昊安抚地亲了亲尤长靖的额头,一只手依旧在柔软湿润的后穴里开拓戳弄,另一只手替他抚慰已经苏醒的阴茎,“你说对不对,长靖弟弟?” “这种时候不要这么叫我!”尤长靖瞪着他,很快又舒展开身体,随着后穴里手指的动作轻轻摆动臀部,揽住黄明昊的脖子催他快一点进来。 黄明昊笑了一下,咬着尤长靖红肿的乳头舔弄到几乎破皮,然后抬起他的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露出被扩张好,艳红色的软肉不停蠕动着的后穴,手指在穴口边缘磨蹭。 “想要我进去的话应该叫我什么?” “……”尤长靖不肯开口,用湿漉漉的眼睛祈求的看黄明昊,希望能放他一马。 黄明昊慢条斯理地用掌心揉弄后穴,拇指在会阴那里磨蹭,前端的阴茎颤抖着吐出一点液体,被他全数挑到指尖涂抹在尤长靖的唇边。 “叫什么?” 尤长靖呜呜地哭,难受地扭动着腰,然后抬起头讨好地亲了亲黄明昊,红着脸颊软软地撒着娇。 “Justin……Justin哥哥……” 听到了想听的,黄明昊也就不再折腾他,一鼓作气将自己全数进入。被彻底填满的尤长靖舒服地指挥他或轻或重地抽插,抓着他的胳膊,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淡淡的抓痕。 他咬住尤长靖的喉结吮吸,看着他喜欢的人被他操到高潮,流着欢愉的泪水低声叫他的名字,累极地勾住他的手指不肯放,然后陷入沉睡。 黄明昊只觉得内心的欢喜多到令他心痛。 “你看,我当初就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可是尤长靖依旧沉睡着。

end.

Good Things(完)

5. 伴随着台下观众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舞台灯光终于缓缓熄灭,站到升降台没入一片黑暗的蔡徐坤放松下来,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演唱现场,确定没有失误之后如获大赦般松开了领带深吸几口气。连轴转了小半月,他一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假期顿时轻松不少,都没注意到迎上来的助理那复杂的眼神。 “老板,有件事……”助理挠了挠头发,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似的一耸肩,“算了,老板你先去做采访吧,记者已经在等着了,结束之后我再跟你说。” 蔡徐坤狐疑地看着助理,刚要问什么情况,主持人就喊他去做采访。他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小助理,也没再多问,干脆将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对方,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一秒挂上营业笑容往直播镜头走过去跟等待他的观众say hi。 采访似乎是临时加了一个小游戏环节,道具准备的有点潦草,不过主持人够专业,蔡徐坤也够配合,二十分钟下来也不算太尴尬。他将桌子上的扑克牌收拾好,给金主爸爸又念了一遍广告词就正式下班,镜头关掉后主持人见他一副迫不及待要下班的样子,就好笑的问他是不是还要赶下一个通告,他笑了笑,说急着回家喂猫。 “蔡老师有猫?”主持人乐了,“平时怎么没见你微博上晒猫啊?” 蔡徐坤一摊手。 “这猫太金贵了,不给拍照片,生了小猫后连我都不给碰。” 大概是蔡徐坤脸上那种怨念又掺杂着喜爱的表情太过真实生动,主持人笑了半天,让他赶紧回去喂猫,万一饿着挠他就不好了。 “已经被挠过了,在后背。” 蔡徐坤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就疾步离开,独留主持人在那里满头雾水。 “为什么会挠到后背?” 蔡徐坤再见到助理时,小助理已经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他觉得小姑娘的一头卷毛都已经炸起来。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又把那个想法拍了下去。 “……搞什么,这种表情,这个月的工资我记得已经发了吧?还是说我接下来还有一个通告你忘记告诉我了?那我得扣你这个月的奖金。” “没有没有,工资发了,接下来也没有通告。”助理赶紧澄清,往后退了一步,“那个,老板,车牌号我发你手机了,你去找一下就行。” “?”蔡徐坤茫然地看了一眼微信,“这什么?” “事先声明一下,我其实一早就想告诉你的,但是那位不让,说不能影响你演出。”小助理摊着手表示这事儿跟她确实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虽然你之前跟我说过有关那位的消息必须让你第一时间知道,但是——” “但是?” “我觉得……”小助理又往后退了一步,“就结果而言,还是听那位的话比较好。好了老板,善后的工作交给我你直接去就行,假期愉快!奖金记得发!” 助理说完这句话将口罩和外套之类的往他怀里一塞拔腿就跑,两条小短腿倒腾得飞快,蔡徐坤愣是慢了一步,满腹的槽点无人诉说。 他将那个车牌号以及停的区域记了下来,周围满是忙碌的工作人员,好像也没人注意到他。他叹了口气,全副武装好后暗戳戳地离开了会场。 蔡徐坤花了十分钟找到了那辆车,特别低调的黑色,隐藏在一个没有灯光的角落里。先前被他拍下去的那个念头再度窜出来敲锣打鼓,心脏跳动的速度顿时加快,他快步上前敲了一下车窗,咳嗽了一声,后座车门被打开的同时他利落地抬腿上车关车门,然后将人抱在怀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显然已经在心里过了无数遍。 “等……”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怀里的人立马乖乖地不动了,拍了拍他的后背。 “累啦?” “还行。” “我看了直播欸,真的很帅!” 说到这个,蔡徐坤顿时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怀里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你不要怪你的助理啦,是我让她不告诉你的,不要扣她的奖金知不知道?” “她跟你说了我要扣她奖金?” “才妹有!” “……” 否认地这么快,那就是有了。 不过小助理的选择显然是正确的,蔡徐坤也懒得再计较这个,反正到最后帐都算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干嘛还想那么多。 “都不事先跟我说一声,万一我被其他事绊住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嘛,继续等你就好了,反正我一个人偷偷开车来的,没带其他人,等多久都可以。” “宝宝呢?” “交给保姆啦,放心好了。” “这才多久就自己开车,万一出事怎么办?” “就这一次,下次我就不敢了嘛。” 那种不知该拿对方如何是好的感觉又上来了。蔡徐坤叹气,抬手捏了捏眼前人软软的脸颊,还有点淡淡的奶香。 “尤长靖,你就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对不对?” 被喊了大名的人继续笑眯眯地看着他,凑上来亲昵地吻了他的嘴唇,然后就将主动权交出去。 蔡徐坤的助理还蛮好收买的,小姑娘跟了他三年,做事时雷厉风行,耳根子却依旧软,本来还拍着胸脯说老板是她的衣食父母,结果接到尤长靖的电话没说两句就立马倒戈,拍着胸脯说老板算啥老板娘才是正道的光。尤长靖已经放弃跟小姑娘沟通关于老板娘这个称呼的问题,爽快地表示后果都由他来承担。 “可是老板还会扣我工资……” “我给你补上,接下来的几天你家老板就交给我,你休息就好。” “老板娘万岁!” 尤长靖挂了电话后犹豫了一下,翻了翻包,最后还是决定将问题丢给蔡徐坤解决。小半个月没见到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亟需抚慰,所以他才会跟蔡徐坤的助理确认了行程然后直接自己开车来到了会场。 深冬时节的北京实在是很冷,滴水成冰的天气对于一个刚生育过的人来说绝对算不上友好,他已经预想到等下两人见面时蔡徐坤一定会责备他,但是无所谓,他的身体恢复的其实很好,也就蔡徐坤一直小题大做担心这担心那,出去半个月电话就没停过,也是时候让他知道尤长靖又不是什么玻璃娃娃,一碰就碎。 晚会直播不算清晰,不过不影响蔡徐坤的舞台魅力,依旧疯狂收割少男少女心,后期采访时连领带都解开来,秉着不浪费资源的原则,镜头一直怼着他的脸和脖子那里拍,生怕粉丝们注意不到似的。尤长靖撇了撇嘴,下意识抬手按揉了一下有点涨的胸。 几个小时前他给宝宝喂过一次奶,但眼下又有点涨,圆滚滚的又热又疼,连带着下身都有些瘙痒。他咬着嘴唇坐在座椅上,抬腿将脚尖点在椅子边缘,双腿打开,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按揉一直都带点湿意的花穴,只抚摸了几下就觉得内裤更加湿了,一小股水涌出来将内裤湿透,舒爽的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反应过来后顿时害怕地抽出了手。 就算他刻意将车停在了黑暗又空无一人的角落,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随时都会有人来,就这么自慰着到达高潮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看了一眼平板,蔡徐坤的后采也已经快结束。胸口愈发地有点胀痛,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脱掉了外套,将打底的衬衫纽扣解开来,按了按有点肿的乳尖,有一点白色的液体滴出来打湿了座椅,空气里都飘散着一股奶香味。 他愣了一下,红着脸将座椅胡乱地擦干净,又穿好了衣服,抱着腿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晚会直播,脑子里漫无边际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直到车窗被人敲了一下,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带着一身寒气的蔡徐坤钻进车就把他搂到怀里,外套上的拉链抵在他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然后仰起头,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你来我往的一通斗嘴以尤长靖胜出而告终。他挺了挺胸,那里依旧又涨又热,就抓着蔡徐坤的手覆上自己胸部,撒娇似的开口请求。 “坤坤,你帮帮我啦……” 车内的空调温度又打的高了些,座椅放下后也还算宽敞。蔡徐坤坐在椅子上,尤长靖就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间,方便穿脱的衬衫扣子已经全部解开露出雪白的乳肉,他的双手撑住椅背,那两团软肉自然下垂,有点难耐地将滴着奶水的乳头送到蔡徐坤嘴边,难受的直要哭。 “好涨……坤坤,你快一点……” 但是蔡徐坤故意忽略了尤长靖的请求,揉捏着绵软的臀肉,将手指伸进花穴里抠挖许久,烂熟的桃子一般捣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汁水打湿了座椅。尤长靖又疼又舒服地晃着屁股,跪在椅子上的大腿微微颤抖,哭得更大声了,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抱住蔡徐坤的脖颈,涨奶的胸部紧贴着对方的脸颊,蔡徐坤只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乳头,尤长靖就尖叫了一声,在蔡徐坤腹部磨蹭的性器射出了一些精液。 “这么大声的吗?”蔡徐坤调笑着握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乳,“会被别人听到的。” “呜……” 尤长靖后知后觉的捂住嘴巴,无力地伏在蔡徐坤怀里。喷出水的花穴里还塞着手指,里面的软肉依旧在饥渴地不停抽搐。被人发现的恐惧和越发高涨的性欲令他极其敏感,仅仅是靠着穴里的几根手指就再次到达高潮。 可即便是这样,胸前的胀痛依旧没有缓解,有东西就堵在那里,只有蔡徐坤才能帮到他。 “你亲一亲……” 蔡徐坤挑眉,然后亲了亲尤长靖泛着粉的胸口,两边的乳下垂着,中间便有一道沟壑,舔一下就能引来身上人一声甜腻的喘息。 “不……不是这里……”尤长靖娇滴滴地小声抗议,“不是亲这里啦……” “不是吗?那是哪里?长靖要说对位置我才能帮忙。” “……” 尤长靖委屈的看着蔡徐坤,眼里噙着泪水,带了一点哀求的意味,可惜后者不为所动,明明手里还握着涨大的乳,可就是不肯碰一碰滴着奶水的乳尖,还明知故问地要他主动开口。 换做是平时尤长靖可能就依着蔡徐坤了,但眼下他们在停车场,要他开口求着蔡徐坤吸他的乳头太过于羞耻,他做不到,只能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蔡徐坤,支支吾吾地小声请求,眼里的泪都要含不住,眼睫颤了一下,泪水就落了下来。 蔡徐坤心软了一些,小声哄着尤长靖让他放松下来,亲了亲他的嘴唇。尤长靖乖巧地滑下座椅用牙齿将他的裤子拉链拉下,摸了摸已经勃起的性器,然后将其从内裤里解放出来,又坐回到他腿间,分开滑腻的双腿将性器夹住磨蹭。 时隔半个月再次碰触到尤长靖,蔡徐坤也憋得有点难过。趴在他怀里的人格外缠人,身上带着奶香味,又甜又软的样子好像一颗牛奶糖,被人咬住嘴唇亲吻时也只哼了一声,温顺地张开嘴巴让人在他嘴里肆意扫荡一番,好不容易才跟上节奏,连呼吸都快忘记。 “你是特地跑过来送给我操的吗?”蔡徐坤又将眼前的乳含进嘴里,舌头绕开最敏感的乳尖围着乳晕打转,用牙齿轻轻磨蹭,有一点奶水凝在乳头,他松开嘴,屈起手指轻轻弹弄就有几滴滴落下来,尤长靖抽搐了一下,呜咽着恨恨地要挠他。 半个月前尤长靖留在他后背的痕迹早就消散,那时候他也是欺负对方就是不肯给欲求不满的人一个痛快,前面的花穴里塞着按摩棒,后穴里插着他的阴茎,跪趴在床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胸前的乳也在晃动着滴下奶水,自己握着按摩棒用力进出一片泥泞的花穴,晃动着肉肉的屁股互动要将阴茎吞吃地更深,大声浪叫着求他再快一点。等结束之后他把不停喘气的人摁在枕头上接吻,下一秒就挨了一爪子,后背顿时火辣辣的疼,被他折腾到没羞没臊什么荤话都说的尤长靖终于缓过神,眼里还带着泪,嘀嘀咕咕的骂他不要脸,待意识到他刚才那一爪子似乎有点重之后又紧张起来,要查看有没有流血。 眼下被欺负地直哭的人又抬起爪子想挠人,蔡徐坤舔了舔嘴唇,任由尤长靖在他后背留了几道不轻不重的抓痕。 “坤坤,这里好痛……”尤长靖捧着泛着粉色的乳,抽抽搭搭地撒娇,“好难过……求你……” 蔡徐坤终于不再逗他,握着乳房轻轻揉了几下,尤长靖就哼哼唧唧地仰起头小声抽气,一边喊着疼一边将乳头递到他嘴边。 被冷落许久又涨又痛的乳头终于被抚慰到,轻轻吮吸带来的快感让尤长靖下身的穴里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股水,他抬起身子,手指在自己穴里抽插了几下,然后抓住蔡徐坤一直抵在他会阴磨蹭的性器摸索着塞进了穴里,整根吞下后就呻吟着前后晃动画着圈让粗大的龟头抵住敏感点顶弄,热情又主动操自己的模样让蔡徐坤呼吸都急促几分,吮吸乳头的力道顿时加重,乳孔都张开,香甜的奶水不停地涌出来被他喝了个干净。从一开始就被胸前的燥热与胀痛折磨的尤长靖终于得到解放,娇气地要把另一边的乳头也让蔡徐坤亲一亲。 “不留给宝宝了吗?”蔡徐坤手指捻磨着乳头调笑,“万一他饿了怎么办?” “……”尤长靖撇了撇嘴,收缩了一下花穴,看到蔡徐坤忍耐着皱起眉才哼了一声,“你说的没错啦……我就是……故意跑过来给你……” “给我什么?” 尤长靖又有点害羞了,连耳廓都变得通红,扭过头没有接话。蔡徐坤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既大胆但关键时候又无比害羞的模样,像被宠坏了的猫咪,粘人的同时又会若即若离地撩他,抱在怀里乖乖地让他亲吻,偶尔闹的小别扭也跟情趣一样,哄一哄就又粘上来要抱抱。 他将另一边的乳头也咬进嘴里,一边挤压乳肉一边吮吸着将奶水喝干净,然后握着尤长靖的腰帮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坐在他腿上,花穴里依旧塞着他的阴茎,转个身的功夫就让尤长靖哭得更厉害了,穴肉紧咬着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只觉得那东西愈发的粗大滚烫,里面的软肉都要融化一样,完全忘了要压住声音。 好在尤长靖实在是很软,虽然车内空间有限,但眼下有点别扭的姿势对于他来说难度也不算很大,没有骨头似的双腿张得很开,小穴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吞下,连底下的囊袋都仿佛要一起塞进去。他费力地抓住前面座椅的椅背支撑住身体,然后将蔡徐坤送到他嘴边的两根手指舔湿,含混不清地问对方。 “你还要干嘛啦……” 蔡徐坤没作声,亲吻着尤长靖的后背,腰上的一层软肉依旧是柔柔的,白皙的后背布满了汗水和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背部凸起的两块骨头随着主人的呼吸耸动着,仿佛是什么看不见的翅膀,稍微用力吮吸就会留下一点红印。 “我刚结束一场演出,很累了。”蔡徐坤咬着尤长靖通红的耳廓,“长靖自己来好不好?” “不要啦……我也很累诶……” “我跳舞的时候稍微扭到了脚,只是没有说罢了。” 尤长靖愣了一下,有点担忧的扭过头。 “真的吗,那你放开我,我看看碍不碍事……” “一点小问题,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不怎么使得上力,所以可能要麻烦你了。” “……”尤长靖沉默,“这是你编出来骗我的对不对?” “没错。” “……” 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 尤长靖腹诽着抬了抬腿,顿时呜咽了一声,抓住蔡徐坤的手软着嗓子叫对方的名字。 “怎么了?” “……都怪你啦,我的腿有点抽筋了。”尤长靖也不知道是撒娇还是埋怨,疼得很了,咬着嘴唇又将痛呼咽了回去,忍耐着没掉下眼泪,隐忍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摆明了就是要蔡徐坤宠他。 蔡徐坤举手投降,让尤长靖靠在他怀里给他按摩腿根,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花穴顶端的肉粒时尤长靖就敏感地挠他一下。 “算了,先放过你好了,其他的回到家再说。”蔡徐坤遗憾地叹气,两根手指插进花穴,抠挖了几下穴里响起一阵咕叽水声,没过一会儿就有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来,穴肉疯狂挤压着手指,不难想象性器插进去会有多爽。 尤长靖抓着椅背的手指猛地攥紧,难以自拔地随着手指的抽插速度起伏身体,速度越来越快,进入的也越来越深,身体深处又酸又涨,酥麻的快感沿着小腹直达头顶,令他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没过一会儿便达到高潮,他还恍着神时穴里的手指就抽出来,下一秒就替换成粗长坚硬的性器整个捅进去,销魂蚀骨的快感被迫延长,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彻底击垮。 “坤坤,你摸摸我这里……”尤长靖挺起胸膛,又有些涨的乳送到蔡徐坤眼前,“再亲一亲……” “那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轻……呜啊……重一点……” 蔡徐坤就听话地抓住了那两处香软洁白的肉团,那上面还有他吮吸出来的红印,落梅似的点缀在软乎乎又雪白的躯体上,美丽又色情。他将变大的乳头夹在两指间拉扯,很快就有一些乳汁滴下来,将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弄得越发的淫糜。 蔡徐坤咬着乳粒用粗糙的舌面摩擦,怀里的人挣扎的力度顿时大了许多,呜呜哭着说着拒绝的话,又很诚实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舒服吗?” “唔……好深……舒服的……” “长靖叫得真好听,但是刚才外面有人走过去了,你听到了吗?” “什么——啊!” 尤长靖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刚要支起身子,蔡徐坤就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下按,穴里含着的肉棒几乎顶到穴心,激得他顿时惊叫一声,腰肢酸软着趴在对方怀里忘记了要说什么,张着嘴巴小声喘气,努力消化被彻底填满的快感。 “那个人听到你刚才的叫床声了,还停了一会儿,也许他还没走远,要不要叫得更大声让更多人听到?当红歌手在地下车库里被人操到高潮,听起来是个很吸睛的标题对不对?” 尤长靖咬着嘴唇,含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蔡徐坤,他就快要忍不住叫声,也分辨不出对方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自己开车送过来打开双腿给我操,是不是忍了很久了?有找玩具玩自己吗,是我操的你舒服还是别的东西?被人听到你叫床是不是很兴奋?都咬着我不肯放,要不要我打开车窗,嗯?晚会结束了会有很多人过来的,有你的同行,还有到年底急着冲KPI的狗仔,你这幅样子被拍到了可以养活一堆媒体呢,要我打开车窗吗?” 尤长靖有点茫然地看着蔡徐坤,抽泣着缓缓摇头。他摸了摸肚皮,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亮的惊人,然后慢慢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揽住蔡徐坤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唇瓣相接简单碰触几下就依赖地埋到他颈间,声音有些哑地唤了一声坤坤。 被全然信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蔡徐坤被尤长靖这种乖巧可爱的动作萌得心脏砰砰跳,当下最好的示爱举动无非是用力操进对方身体里。他哄着尤长靖双手撑住椅背将涨奶的乳悬到他眼前,然后摸了摸身体相连的部分,手指沾了一些体液送到对方嘴边,看着他温顺地舔弄手指全部咽了下去。 蔡徐坤眼神暗了暗,抓住骑在他身上的臀肉拍打揉弄着往两边掰开,手指浅浅的戳弄后穴,丰满的屁股上顿时浮现红色的指印,花穴将肉棒吞吃地又深了一分。悬空的乳肉晃动着滴下奶水,他一口叼住用力吮吸,帮助尤长靖微微坐起身,又再重重地坐下来,指腹按压住阴蒂用力揉搓,只来回几次尤长靖就受不住地要蜷缩起来,大量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滴淌下来,泥泞不堪的穴里仿佛藏了喷泉,又像烂熟的桃子,被捣弄得汁水四溢,混合着奶香,不大的空间里满是淫糜的气味。 “我射进去,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尤长靖愣愣的,哽咽着回了一声好。蔡徐坤也就是随口一问,见这人还傻傻地应了一声,有点想笑。 “开玩笑的。”他喘着粗气将尤长靖钉在他的阴茎上,快速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拔出来,进入被他用手指开拓过的后穴,浓稠的精液被他全部射进去,粉色的软肉蠕动间有一点白浊缓缓溢出来,被他沾起一点送到尤长靖嘴边,看着他吞下肚。 “我可不舍得让你再受一次苦。” “要睡一会儿吗?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家。” “好……” 尤长靖的衬衫已经被体液打湿不能再穿,内裤也湿透,蔡徐坤在后备箱里翻了翻,找了一件睡衣给尤长靖穿上。累极了的人也没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这件睡衣其实是条女式睡裙——有宝宝的时候蔡徐坤买了好几件都被他给扔了,没想到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挺好看的。”蔡徐坤拿起羽绒服把翻着白眼的尤长靖小心裹好,“只准穿给我看。” “除了你还有谁会想看啦。” 蔡徐坤挑眉,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笑着将尤长靖额前汗湿的碎发拨开,亲了亲他的额头。 “好了,快睡吧,睡醒就到家了。” end.

Good Things(四)

4. 尤长靖轻轻关上冰箱门,刚转过身就看见了站在楼梯拐角处的王子异,他身上还穿着衬衫和长裤,就安静地站在那处阴影里。 尤长靖被吓了一跳,眨眨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时间。 “夜里两点了诶,你怎么还没睡觉啊?衣服也不换?” “睡不着。”王子异站着没动,“你在偷吃东西吗?” 尤长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发,然后摇头。 “没有啦,半夜有点渴,起来喝水的。你们不要总是觉得我会半夜爬起来偷吃零食好不好,这让我感觉我在身材管理这方面真的做的很糟糕。” “你做的很好。”王子异回答地笃定,目光在尤长靖的领口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又飞快移开。 尤长靖僵了一下,下意识提了提T恤的衣领。他穿的是蔡徐坤的T恤,有点大,锁骨那里几天前就被吮了好几处吻痕,一直没有消下去,工作的时候都需要上粉底遮住,今天傍晚时蔡徐坤没控制住又添了好几个,他还在犯愁等过两天的工作估计又要扑好些粉底,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也幸好他穿了蔡徐坤的T恤,很好的遮盖住尚未裹好的胸部。 但是傍晚在健身房里的事,想来王子异他们几个全部都听到了,再遮掩就有些欲盖弥彰,倒不是说不好意思什么的,就是感觉非常别扭。 尤长靖挡着衣领的手慢慢放下,跟王子异说了一声晚安就要回楼上的卧室。 “你喜欢他吗?”王子异问,声音有些哑,他的眼里埋藏了太多的东西,深沉又浓烈,随时都会用铺天盖地的架势将人淹没,一起坠入深渊。 尤长靖看不懂,却能意识到他绝对不能触碰到那些。他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与王子异擦肩而过,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尤长靖早在心里确认了千百次,答案再清晰不过。 “我爱他。”

尤长靖毫不意外地看到蔡徐坤正站在卧室里等他。 “你都听到了吗?” 蔡徐坤点了点头。 尤长靖承受着蔡徐坤扑进他怀里的重量,被压着后退两步直接躺回了床,然后叹了口气。 “乖啦,不要撒娇,你撒娇很可怕欸。” 蔡徐坤没作声,在尤长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尤长靖咯咯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开玩笑的啦,是很可爱。” “再有一个多月我们就解散了,到时候,你要在你家里给我准备一整套洗漱用品。” “知道咯,情侣款好不好?”

蔡徐坤抵达北京已是深夜,而等到达尤长靖的住处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刚结束首次音乐会的人还兴奋着睡不着觉,带着舞台妆容躺在沙发上刷微博,嘴唇上抹了一层淡色的带着细闪的唇彩,被手机屏幕照得显出水润的光。 蔡徐坤皱了皱眉,刚要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尤长靖就飞身扑到了他怀里笑得开心。 “我还能再唱五百年!” “……你是又看了什么电视剧。” “我是认真的啦!” “好好……”蔡徐坤无奈地抱着人一步一步挪动着摔回了沙发,“我陪着你一起。” “对了,你在广州录制的那个,那个,应该算是我们的师妹吧……那个节目怎么样了?” “……还行,都是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吵了点,但是氛围很好。” 说到这个,蔡徐坤有点疲倦地按了按眉心,做所谓的节目发起人远比做练习生要累许多,需要统筹顾虑的东西太多了,看着那些女孩儿朝气蓬勃对未来满是憧憬的模样,很容易就能想到两年前他初进大厂时的情形。 尤长靖看他这幅没精打采的模样就知道这几天肯定都没睡好,但是毕竟是工作又不能都推掉,只好给人按摩太阳穴。 “你是不是又通宵啦?我看到你的微博了,你不用这么着急赶回来的。”他从蔡徐坤身上爬起来,拉着人要去浴室洗澡,“快点洗一下就睡觉,你的黑眼圈真的很严重。” “我要是不回来的话不就错过你的首次音乐会了?” “你已经错过了!”尤长靖一翻白眼,“你就等着看西柚拍的live好了!” 蔡徐坤笑着被尤长靖手忙脚乱地推进浴室,在尤长靖要关门的一瞬间猛地挡住了门,一把将人拉进来按到墙上亲了一口。 “你生气了?” “没有……你有工作,总不能丢下不管,反正我明年也有演唱会,到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你如果还是不来的话,我就会生气不理你了,一定要记住。” 蔡徐坤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可爱了,明明很介意他没有来看音乐会,但还是嘴硬着说没关系,还凶巴巴的要他记得下次一定来不然不会再理他。 “我不会给你留票的,你要自己抢!”尤长靖继续强调。 好吧。蔡徐坤耸了耸肩,抢个票而已,他对自己的手速还是有信心的,不过话是这样说没错…… “真不给我留票啊?”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尤长靖,“西柚战斗力太强了,万一我抢不到呢?” 尤长靖的气焰顿时弱下来,噘着嘴很不开心。 “……你,你要是真的抢不到的话,跟我说一声,给你留一张也不是不可以啦……” 蔡徐坤盯着尤长靖亮晶晶的嘴唇,没忍住又吻了下去,柔软的唇瓣上涂的唇彩是水蜜桃味儿的,甜的就像尤长靖这个人,尽管一直都在强调本人一点都不甜一点都不可爱,但是没办法,有的人真的就是可爱的浑然天成,甜到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轻轻挤压就能沾满手鲜甜的汁水。 “一起洗澡好不好?”蔡徐坤说,也没管人同不同意,手已经摸到了浑圆的屁股捏了捏,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就要打他。 “你都累成那个鬼样子了还想这些事!已经很晚了,快点洗澡睡觉啦,老实一点手不要乱摸!” “我一个多星期没碰你了,一直在工作都没空联系你,好不好嘛长靖……” 蔡徐坤的撒娇攻势太强,尤长靖节节败退,最后只好屈服。 “……只有洗澡哦,不许做其他的事,不然我也会不理你的。” 这个威胁其实作用不太大,尤长靖作为一个诚实的颜狗,每次蔡徐坤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时,他就会抛弃自己的立场嘟嘟囔囔地主动跑到对方怀里去。 蔡徐坤嘴上答应的痛快,脱尤长靖衣服的动作也十分利落。怀里的人穿的是他的衬衫,大了两个号的衬衫长度正好遮住屁股,下身就穿了一条裤衩,因为是在家里胸也没有裹起来,两团软肉就压在他胸口磨蹭了许久。蔡徐坤扯掉了尤长靖穿的那条有点煞风景的裤衩留下了内裤,又将衬衫上面的两三颗扣子解开半褪下来挂在肩膀上,有点粗糙的面料就正好卡在胸前遮住了乳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人一起站到淋浴头下面时尤长靖还在无力地挣扎。 “洗澡就洗澡你这样是干嘛啦……” 被热水打湿的衬衫变得近乎透明,贴在身上透出一点暧昧的肉粉色,尤长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胸前清晰地显现出一点乳头的形状。蔡徐坤舔了舔尤长靖的锁骨,拧着那两点爱不释手地玩弄了一会儿,掌心盛了一些热水摸索着往下濡湿了对方的内裤,然后隔着薄薄的湿透的布料抚摸,手指戳弄着肉穴,几乎要将棉布也送进去一起浅浅地碰触到里面敏感的软肉。 “好痒……坤坤,你别这样……” “那你的下面还舒服地一直吸我的手指?” 尤长靖又羞又恼地用额头撞了一下蔡徐坤的下巴,挣扎着抓起浴巾就要跑,又被蔡徐坤一把薅回来,洒下的热水浇了他一头一脸。 “水流到我眼睛里啦!”尤长靖低下头揉眼睛,整个人躲到了蔡徐坤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时他颤了一下,很快就安静地站着不动了,然后抬起一条腿,乖巧地将内裤脱了下来。 原因无他,他也很想蔡徐坤,怀念被对方抱在怀里的感觉。 “我在来的路上就在你的超话里看到西柚拍的视频了。”蔡徐坤亲吻着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被水汽蒸腾的愈发的红艳,他捏了捏怀里人的腰,将湿透的衬衫也褪下来,手指沿着背部线条缓缓往下,划过腰窝,掠过臀缝,伸进后穴一点点按揉,“我就想,等下要是见到你的话,我一定要吻你。” 尤长靖被摸得软了身体,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埋在他怀里轻声问:“只是吻我吗?” “当然还有更多的。” 蔡徐坤让尤长靖转过身背对着靠在他怀里,抬手揉弄起绵软的乳房,略有点昏黄的灯光下,肿起的乳头是红色的,夹在两指间被热水冲刷过,滴着水的模样仿佛一颗鲜红的樱桃,带着露水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他怀里的人敏感的抖了一下,闷闷地呢喃着什么。 “长靖?” “我……我想,看着你……”尤长靖覆上蔡徐坤的手,“坤坤,我想看看你。” 蔡徐坤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你真的是……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尤长靖微微笑起来,反手握住了蔡徐坤已经硬起的性器,然后转身跪了下来,作势要将那个东西吞进嘴巴里。 蔡徐坤一直都不太舍得让尤长靖给他口交,一来是害怕伤到这人嗓子,二来他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射出来,这太有损形象了。但是尤长靖可不管这些,亲了亲性器顶端,流出来的一些清液被他全数舔净,然后将散发着热气的肉棒顶部含进了嘴巴。 太热了,好像冲刷到身上的水都有点发烫。蔡徐坤抬手关掉了热水,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来到底是水烫还是尤长靖的口腔温度太高。跪在他面前的人含住龟头轻轻吮吸,脸颊两侧都凹进去,微微皱着眉,炙热的口腔努力的一点一点将粗长的性器慢慢包裹,最后留了根部一小段实在是吞不下,就抬起手勉强扶住,手指洁白宛如新鲜葱段,手腕上还带着互相缠绕在一起的金属制的手链,灯光下闪烁着绚烂的光,那截白生生的手臂也被热水泡得泛着好看的粉。 “我操……!”蔡徐坤忍不住暗骂一声,他的手就放在尤长靖后脑勺上,好不容易才遏制住要让对方将性器整根吞下的冲动。 尤长靖的口交技术不算好,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能用到牙齿,舌头缓慢地舔舐着柱身,磨人又缠绵,适应了嘴巴里的尺寸之后才慢慢地吞吐,含不住的涎水沿着嘴角滑落,只来回做了几次便感觉到他嘴里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他含着肉棒顶端舔了舔那个小孔,然后埋怨地抬眼看蔡徐坤,好像在责怪他为什么又变大了。他的眼睛里带着泪水,水光潋滟,暗红色的眼影也未卸掉,连带着眼皮上的那颗痣都变得格外撩人。 蔡徐坤咬着后槽牙,额头的汗顺着侧脸滑落到下巴,然后啪得滴到尤长靖眉间摔碎成几瓣,耳边尽是他自己的粗喘和尤长靖吮吸出来的啧啧水声。他插在尤长靖发间的手指抽搐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忍住,固定住对方的脑袋身下往前顶,勃起的性器终于被尤长靖整根吞下。尤长靖被顶的猝不及防,呜咽着就要干呕出来,喉咙下意识挤压着肉棒的顶端。蔡徐坤闷哼一声,快感被无限放大,推开尤长靖的动作到底还是慢了一步,精液喷涌而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对方的嘴巴里,还有一点挂在红润的嘴唇和锁骨上。 “操……长靖你没事吧?” 尤长靖被呛出眼泪,一边咳嗽一边下意识把嘴唇上的东西都吞了下去,整个人都有点发懵。蔡徐坤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绪,赶紧将人拉起来带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抹掉尤长靖的眼泪,亲了亲那双还含着泪的眼睛。 “嘴巴好酸……”尤长靖愣愣的,良久才委屈兮兮地指责蔡徐坤,小动物似的哭唧唧地怪他,又哼了一声,“谁让你长这么好看的,我都没办法下定决心不理你!” “……” 蔡徐坤想说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非要这么做,自己是个颜狗还怪我咯?结果话到嘴边求生欲又使他咽了回去,毕竟说到底这次爽到的是他。 “好好,怪我妈把我生得这么好看,也怪我自己那玩意儿太大让你累到了。” “才不关阿姨的事呢!”尤长靖瞪他,“我也没有在夸你!” “……是我的错。” 蔡徐坤认的干脆,老老实实地把这口锅背了下来。他重新打开了热水,动作麻利地给两人都洗了个战斗澡,然后用浴巾裹住被热水泡得热乎乎软绵绵的人一起回了卧室。 “快睡觉。”他捏着尤长靖的脸颊,“已经很晚了。” 尤长靖打了个哈欠,还不忘继续控诉蔡徐坤。 “你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吗?” “我怕你吃不消做到一半就睡过去,那我岂不是很惨?” “我才没那么弱啦!” 蔡徐坤叹气,凑上去就是一个亲吻。尤长靖哼哼唧唧地迎合了一会儿就放松下来,没过几分钟就蜷在他怀里睡得天塌不惊。 蔡徐坤:“……”

隔天上午九点,蔡徐坤郁闷地被不停震动的手机闹醒,他摸索着拿过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要按掉通话,又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手机是尤长靖的。 来电人是黄明昊。蔡徐坤皱了皱眉,直接按了静音,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尤长靖还没醒,背对着靠在他怀里,猫儿一样睡成一个蜷缩的姿势。蔡徐坤将人扒拉着翻了个身,半梦半醒的人就嘟囔着让他不要闹,顺势将脸埋进了他颈间,温热的呼吸有节奏地撒在皮肤上。蔡徐坤捏了捏尤长靖的后颈,尤长靖就像被安抚好了的猫咪一样,温顺地继续睡了。 手机再次震动。蔡徐坤拿起手机耐心地等待了四十几秒,挂断之后他看了一眼未接来电,除了黄明昊的两个电话,还有朱正廷等人发来的微信消息。 埋在他怀里的人依旧睡得香,闭着眼睛,脸蛋都睡得红通通的,看起来无辜的很。蔡徐坤有点牙痒痒地切了一声,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手放回被子里焐热,摸索着撩起尤长靖的睡衣揉了揉那两团软肉,然后钻进被子里咬着乳头用牙齿摩擦着轻轻吮吸。 还在熟睡中的人被胸口的异样闹得要醒,哼唧着抬手要把在他胸前作弄的东西拍下去。蔡徐坤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只手,顺便挤进了不自觉张开的两腿中间,隔着睡裤揉弄花穴,手指很快就找对了地方,来回划了几次就感觉到指尖微凹进去的地方透出了一点湿意。 太敏感了,还在睡梦中就被摸得要发情,前面的性器诚实地勃起,连乳头都发硬,下意识打开双腿就要圈住人的腰,像是什么被调教得很好的娃娃,摸一下就会起反应。 蔡徐坤想了一下,褪下了尤长靖的睡裤,将内裤裆部的面料拨到一边,指尖随意地戳了两下,穴里流出的一点淫水被涂抹开来,只轻轻掐弄了顶端的阴蒂,尤长靖就闷哼一声,下意识泄出两声呻吟,有点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胸口鼓起的一团被子。 “什么……唔……!” 他还没反应过来,终于慢一拍地感受到自下身传来的汹涌的快感,双腿被压着根本合不拢,前面的肉穴里有三根手指插进去搅弄软肉,弯曲着不停抠弄敏感点,随着手指的抽插还有一些水声闷闷地传出来,勃起的性器顶端小孔被手指堵住,小腹又酸又麻,他根本来不及理清眼前发生的事就被硬生生送上了一波高潮,腹部抽搐着,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有些泛白,仰起头尖叫着就快忘了呼吸。 蔡徐坤舔着手指上的白浊和淫水从被窝里钻出来,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摁住亲吻。平复良久才逐渐缓过神的人胳膊还有些软就要打他,声音都带着哭腔。 “你一大早的干嘛啦,让不让人睡觉……” “我看到Justin打电话给你了。” “那又怎样啦!” “我吃醋。” “……搞什么……”尤长靖小声地喘着气消化残留的快感,后知后觉地将堆在锁骨下方的睡衣都整理好,翻身分开双腿跪坐在蔡徐坤身上,虽然穿着内裤却依旧湿漉漉的下体磨蹭着蔡徐坤的腹部,留下一片水渍,磨得他下意识抖了一下,“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我也要找你算账好不好!” 自问没犯什么事儿内心坦荡荡的蔡徐坤一耸肩,微微坐起身靠在床头,一边抚摸尤长靖洁白光裸的大腿一边道:“我怎么了?” 尤长靖嘀咕着拍开在他大腿上又摸又捏的手,拿过一旁的平板就要蔡徐坤解锁,然后调出一份文件,几十个漂亮女孩儿的照片顿时出现在屏幕上。 “这些都是参赛的选手,怎么了?” “这么多女孩子呢,又漂亮又可爱。”尤长靖不高兴地耸着鼻尖,“每个都叫你学长,是不是很幸福。” “是有几个让我印象蛮深刻的女孩,都是些好苗子,出道后应该不亚于我们。”蔡徐坤下意识回答,格外敬业,“说实话,幸福不至于,主要成就感比较大。” 尤长靖:“……” 他看起来恨不得把平板拍到蔡徐坤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上去,而蔡徐坤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到底怎么了?” 尤长靖不想理他了,自顾自地解锁手机挨个儿回复消息,又是语音又是打字,回复朱正廷的时候花了点时间,然后就要回一个电话给黄明昊。 被晾在一边的蔡徐坤逐渐沉下脸,趁着尤长靖没注意将人重新压到了身下,让他跪在床上握住了柔软的腰,拉下内裤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才高潮过的花穴柔软又潮湿,肉棒只捅进去一点里面的软肉就饥渴的蠕动着,蔡徐坤被咬得闷哼一声,惩罚一样一巴掌拍上了尤长靖的屁股。 “呜……”尤长靖疼得要哭,正要回拨电话的手顿时僵住,刚要说什么,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得很,白皙的臀肉立即浮现了通红的指印,晃动着就是一阵肉浪,连丰腴软腻的腿根都显出好看的红色。 “才刚进去一点就吸着我不放,长靖,你现在怎么这么浪?” “没有……” “真的没有吗?” “……”尤长靖咬着嘴唇不吭声。他被打了两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过去后紧随而来的却是越发的欲求不满,插在前面的肉穴里的性器没有全部进入,一直徘徊在边缘来回磨蹭,身体里面又痒又空虚,亟需什么东西进去将他填满。他呜咽着不肯承认,就悄悄抬起臀部往后迎了迎,滚烫的肉棒往穴里又滑了一些,顿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蔡徐坤自然是注意到了尤长靖的小动作,眼见这人还是嘴硬着不做声,就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并不常用的仿真性器,尺寸和勃起的性器相差不大,他随手抹了些润滑剂,焐热之后就要塞进尤长靖的后穴。 “不行……”尤长靖直摇头要往前逃,哭唧唧地哀求,“坤坤,不行的,两个一起的话……” “你可以的,你看,你后面已经湿了。”蔡徐坤掐着尤长靖的腰盯着后穴看了一会儿,那里也已经情动的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熟红色的肉,湿淋淋的玩具没费多大力气就插进去一半,尤长靖张着嘴巴几乎不能呼吸,弱弱地小声哭泣。 “好胀……” “怎么不打电话了?” “呜不要了啦……” 蔡徐坤拿起尤长靖的手机让他解锁,瞄了一眼他跟朱正廷的聊天记录,在看到约好下午带着暴暴去宠物医院时冷笑了一声,拨了一个语音通话过去,响了两声后又迅速挂掉。 尤长靖不解地看着他,没过一会儿手机就响起来,是朱正廷回了一个通话。 尤长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有点畏惧地看着手机。蔡徐坤俯下身,将仿真性器一鼓作气插进了身下人的后穴。 “啊……” “你的正正给你打电话了,还不接吗?”他咬着尤长靖肩膀,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快接起来,话说完了我们再继续。” 尤长靖含着泪摇头,他的后穴被填满,可是前面的花穴依旧瘙痒的被吊着不上不下,胸前自然下垂的两团软肉被人握在掌心里用指腹磨蹭乳尖,喘息声根本压不住,别人一听就能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就这种模样,是怎么也不能接朱正廷的电话的。 见尤长靖不肯接通电话,蔡徐坤故意叹了口气,帮他接听了来电,按了免提,朱正廷的声音立即传出来。 “尤长靖,你总算是接我电话了,你到底在搞什么啊现在才回!” 蔡徐坤听了忍不住想笑。尤长靖没在搞什么,他正在被人搞。 眼里含着泪的人还是没忍住扑簌着掉下眼泪摔在手机屏幕上。蔡徐坤掐着手里的乳头让它们变得更加坚硬,不急不缓的将亲吻落在尤长靖的后背。尤长靖没了办法,意识到蔡徐坤不会轻易放过他,只好平复了一下呼吸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只是声音还是带了一点春意,有点低哑。 “正……正正,对不起啦,我刚睡醒才看到。” “哦那行吧,原谅你了。我逛了你的超话,昨晚上表现不错值得嘉奖。对了,下午带暴暴去医院你别忘了啊,别又到时候放我鸽子,那我又要揍你了!” “好……” “不对……你声音怎么那么奇怪?” 尤长靖捂住嘴巴将喘息声压了下去。伏在他身上的蔡徐坤恶劣地将后穴里的玩具转了个方向,准确地碰到了敏感点,他抖了一下,咬住了手背,蔡徐坤见状就将玩具顶端抵着敏感点碾磨,摆明了是故意逼他失态。 尤长靖再说话时声音里有再也压抑不住的哭腔,软着嗓子回应朱正延。 “没有……嗯……正正,我不会放你鸽子的……呜……我还有事,等下我再,再打给你……” 朱正廷沉默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好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也许朱正廷都知道了。尤长靖想,知道他正在被人操,穴里塞着别人的东西,急匆匆的挂断电话只是因为就要控制不住叫床声,哀求别人快一点操他。 电话挂断后尤长靖就伏在枕头上抽泣,眼睛都哭得发红,下意识随着后穴里的玩具摆动臀部追逐着快感,小声叫着要蔡徐坤再快一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蔡徐坤将人捞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咬了咬那通红的耳朵。尤长靖被逼无奈,仰起头胡乱地亲吻蔡徐坤的嘴唇,喃喃着穴里太痒了要他快一点插进来之类的胡话。蔡徐坤看着怀里人水汪汪的眸子含羞带怒地瞪着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间吐出的喘息声动人的很,用柔软的乳一上一下的磨蹭,哀哀地请求。 “因为是你呀,怎样都可以……坤坤,不要玩了,我要你快一点进来……” 后穴里的玩具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尤长靖尖叫着咬住蔡徐坤的肩膀到达高潮,然后就被放倒打开了双腿露出一片泥泞的肉穴,被摩擦的鲜红的软肉微微张开,顶端的蒂珠也探出头。蔡徐坤闷不吭声地将自己捅进去,大开大合的操弄了数十下,然后摸了摸尤长靖柔软的小腹,眼神有些复杂。 躺在深色床单上的人白得耀眼,又泛着好看的粉,身上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毫无防备地彻底向他打开了身体,但是依旧不够,依旧差了些什么,拼图只差最后一块,但是他找不到那块拼图,也不知道那块拼图是什么模样。 后穴的快感尚未完全散去,前面肉穴又被顶弄着喷出一股淫水浇在肉棒顶端,尤长靖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折磨得要发疯,下意识抓住了在他腹部抚摸的手。 “我刚才说了……可以的啊……”他收紧了肉穴挤压着还在穴里的性器,抬起腿圈住了蔡徐坤的腰,定定的看着蔡徐坤,眼睫还湿着,被泪水洗刷过的眸子亮的惊人,“只要是你,只要你想,就可以射进来。” 蔡徐坤眼神闪烁了一下。

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震动几下便恢复安静。蔡徐坤小心翼翼地拿过自己的手机,是朱正廷打给他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响了两声就挂断了。 他点开朱正廷的微信页面,上方的正在输入中闪了又闪,却始终没有新消息进来,想来也是因为之前那通电话让朱正廷察觉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笑了笑,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然后将手机关机扔到了一边懒得去想对方的心情。尤长靖依旧安稳地在他怀里睡着,脸颊红红娇憨地像一只被喂饱的猫,整个人都是懒洋洋一副餍足的模样。

少的那块拼图,尤长靖帮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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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Things(三)

3. 尤长靖急匆匆地赶回别墅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陈立农,他正无所事事地躺在沙发上看漫画,看起来懒散得很,见来人是他就笑着坐起身摆了摆手。 “农农,他人呢?” “你在说谁啊?” “……蔡徐坤,他人呢?” 陈立农收起了笑容,不咸不淡地道:“不知道。” 尤长靖莫名其妙:“你不是一直都在吗?” “那也不代表我必须知道。” “……” 小孩子太难沟通了。尤长靖叹着气,决定自己去找人。他将一盒榴莲酥扔给陈立农,掏出手机敲了两行字,过了一会儿就要离开。 陈立农拉住了尤长靖,已经19岁的男孩子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农农?” “长靖,你陪我一下好不好?” 尤长靖急着要去找蔡徐坤,可面前的男孩好像也是满腹心事的样子,他一时间没了主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陪着陈立农坐下来,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承担起团内知心哥哥的责任。 “农农,怎么啦?” “我心情不好。” 陈立农确实心情不好。他最近没有通告,休息了三天,这三天里团内成员有来有回,跟他聊了几句就又要风风火火地收拾东西再度离开,只有蔡徐坤最近也没通告,整天闷在健身房或者练习室,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不太乐意跟对方打照面,好不容易等到傍晚六点尤长靖回来了,对方却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要去找蔡徐坤。 尤长靖不知道陈立农的内心活动,在听到小孩儿说心情不好之后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农农,你青春期啦!”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立农想着他的青春期早就过了,才不会长吁短叹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就钻牛角尖,这太不陈立农了,也就尤长靖这个缺心眼的仗着大他六岁一直当他是小孩子。 “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要解散了。”陈立农闷闷不乐,“有点舍不得。” 这个问题其实还蛮实际的,尤长靖自己也思考过,解散之后他们几个人见面的次数也许会更少,但是感情其实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一定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就好像尤长靖自己依旧有不是圈内人的好友存在,而在千里之外的马来西亚,他尊敬的那几位老师也总是惦记着他。也许解散仅仅只是一个形式罢了,除了不能再自称ninepercent之外,他们因为工作又或者私下见面的时候,也还是很好的朋友。 艺人只是一份工作,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做好本职就可以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尤长靖自己也知道总归有一个过程,一年半的时间足够几个男孩将一份友情视为珍宝,要是真能这么看得开,那这友情未免也太塑料了,何况这个人是陈立农,他了解这个大男孩,分别对于他来说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大家还是可以常联系啦,不要不开心,就算解散了,你还是可以半夜打电话给我的。” 陈立农心情好了些,但紧随而来的却是愈发的烦躁。 半夜打电话?我打过去估计就会有人把它按掉。 但是尤长靖真的在很认真地说这句话,也是真的把他当做一个需要安慰的弟弟,正小心翼翼地开导他。 陈立农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尤长靖抱进了怀里。身体软软的哥哥一脸茫然,却依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声说我们都在你身边,不会走远的,农农你不要害怕。 “他在健身房。”陈立农凑近尤长靖的耳畔,轻声道,“长靖,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尤长靖放心地松了口气,摸了摸陈立农的头发,然后起身离开。

健身房的门没关,但是灯关着,黑黢黢的一片。尤长靖一眼望进去找不见人,只好出声喊蔡徐坤的名字,结果一个坤字还没来得及叫出口,他就被人一把拉了进去,健身房的门用力甩上,而他被压到了门板上。 “好痛……” “你怎么才来?” “跟农农说了几句话,小孩子钻牛角尖我开导开导他啦。” “你倒是好心,把队长的事都给做了。” “……好奇怪。”尤长靖没管蔡徐坤话里的嘲讽意味,只是有点担忧,“坤,你怎么啦?” 没什么,醋瓶子倒了而已。 黑暗最能助长一些别的小心思,蔡徐坤本来只打算让尤长靖陪他说说话,不过眼下他改了主意。 尤长靖里面穿着T恤,外搭一件衬衫,实在是很方便穿脱。蔡徐坤强硬地分开尤长靖的腿将自己挤进去,抬起膝盖隔着薄薄的裤子磨蹭裆部,只几下就让尤长靖软了腰,小声推拒着要晚上上了床再说,但是蔡徐坤不想听他的,他还记着尤长靖因为陈立农而没有及时来见他。 尤长靖外搭的衬衫被他解开随手扔到了地上,T恤撩起来露出裹好的胸部。他摸索着解开了布料,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跳跃出来,氤氲着香甜的气息,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 “不要啦……” 尤长靖拒绝的话说的都像是在撒娇,蔡徐坤最吃他这一套,听在他耳朵里就是在邀请他继续。他将人继续按在门板上,按照身体记忆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揉弄着白软的乳,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被他捏住用指甲轻轻划弄,然后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 “农农还在外面……”胸前传来又麻又痒地快感,混合着湿漉漉的水声,尤长靖难耐的摇着头,捂着嘴巴将呻吟吞回去,“会让他听见的……” “那就让他听。”蔡徐坤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太多情绪,“没准他一直都想听你叫床。” “你,你不要乱讲,农农还小……” “小吗?他已经成年了,呵,台湾人,他妈妈要是同意,他今年就能扯证结婚,你觉得他还小?” 蔡徐坤动作迅速地扒掉了尤长靖的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裆部的布料早就被肉穴流出的体液浸湿,蔡徐坤拨开湿透的布料,指尖浅浅地戳弄了几下,被他按在门板上的人就站不住地要往下滑,又被他一把捞住抱进怀里。 外面传来了更大的响动,尤长靖僵了一下,认出来是王琳凯和王子异的声音。他听到王琳凯问陈立农他现在在哪里,陈立农说他不知道。 “你看,陈立农什么都懂。”蔡徐坤咬了咬被刮蹭着肿起来的乳头,然后脱掉他的内裤,借着花穴流出的水开拓他的后穴,“如果陈立农说你和我一起在这里,你要怎么跟小鬼和王子异解释?跟他们说你在被你的队长扒了裤子还要操进你的穴里?还是说你的乳头被吸到肿起来一直在流奶?” “不要……” “不过陈立农还算识相,没有说实话。长靖,你觉得他为什么没有说实话?他不懂吗?我觉得不一定吧?” “我不知道……”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湿得这么快,是不是在陈立农抱你的时候就湿了?他摸你下面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久才来见我?” “没,没有……” 蔡徐坤的接连逼问让尤长靖终于崩溃,后穴只是被两根手指进入简单地开拓了两下,然后臀肉被抓住往两边掰开,就有一个滚烫又巨大的东西插了进来,疼痛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下意识的尖叫被蔡徐坤及时用手捂住,氧气都被掠夺,只觉得就要晕过去。 “他们就在门外呢,你声音大一点他们就能听到,门也没关,一进来就能看到你张着腿恬不知耻求人操你的模样,到时候他们都会知道你的秘密。一个人操你是不是不够爽?你有两个洞,我要喊谁进来一起操你?帮你撒谎的陈立农?演唱会和你站在一起的王子异?还是你最开始还很害怕后来觉得他就是个小宝贝的小鬼?” 这些话已经带了侮辱的性质,尤长靖被欺负地要哭,想解释些什么,可是身下太疼了,后穴里的那根东西又烫又大,几乎是生生摩擦着干涩的甬道整个捅进去,疼痛灼烧着理智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无声地流眼泪。 蔡徐坤也被太过紧致的后穴夹得不好受,他动了动捂住尤长靖嘴巴的手,摸到了一片潮湿。 尤长靖在做爱时也会哭,但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厉害过,眼泪好像怎么都流不尽一样,这让蔡徐坤终于反应过来他刚刚到底口不择言地说了些什么。 蔡徐坤几乎是有些慌乱地抽出了性器,终于将健身房的门落了锁,然后摸索着打开了墙上灯的开关。 尤长靖被突然的灯光闪到眼睛,下意识抬起手挡住了脸,然后蜷缩起来,就像一个无助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抱着膝盖将赤裸的身体遮挡起来,却还记着不能哭出声音,不然他的秘密就再也守不住了。 他觉得他又回到了那座独木桥,而且就要掉下去。

蔡徐坤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他手忙脚乱地捡起地板上的衣服要给尤长靖盖住,可是指尖刚碰到尤长靖,还在流眼泪的人就瑟缩了一下,十分抗拒的样子。 蔡徐坤僵住了,然后蹲到尤长靖跟前,将手轻轻放到对方肩上,想把人抱进怀里。 “对不起长靖,我刚刚……是我的错,你骂我或者不理我都可以,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尤长靖抬起头,用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探究地看着面前也红了眼眶的小孩儿,然后猛地扑进对方怀里,强忍住眼泪,哽咽着声音委屈的控诉,听起来可怜极了。 “好痛……” 真的太痛了,不仅仅是刚刚被粗暴进入的后穴。和蔡徐坤在一起的这一年多几乎快让尤长靖忘记了当初他拼命隐藏秘密的日子。他被小四岁的弟弟宠着爱着,身边都是他所喜欢的朋友,他可以大声唱歌,收获了粉丝们的喜爱,更不用再为自己的身体自卑。蔡徐坤接纳了他,让他稳稳地落地,以致于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待意识到话里的含义后,涌上心头的满是绝望。 谁都可以看轻他,唯独蔡徐坤不行。 能够彻底依赖一个人是一件很幸运却又很糟糕的事,一旦成为习惯,等到分崩离析的时候那些往日的美好就会烟消云散,不复存在。尤长靖明白这个道理,可在蔡徐坤抱着他入睡的每一个夜晚,他总会放纵自己沉溺进去,他不用理会网上的言论,不再去想那些糟糕的事,不用焦虑未来会怎样,他喜欢的男孩子吻着他的额头对他说我爱你,这就够了,足够他怀着对音乐的热爱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坤坤,你不要再这样说了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长靖……我刚刚太着急了,他们都喜欢你,我总是觉得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对不起……” 蔡徐坤将大了他四岁的哥哥抱在怀里,他总是会陪着对方玩“我是02年”这个小游戏,甚至在本人都忘了这个设定的情况下还会数次cue到,真把这人当作团里的忙内来宠。但是实际上,尤长靖是个很成熟的人,就算他的外表太具迷惑性,生活中也略有点幼稚,可在大是大非上,他总是看的最清楚的那一个,当断则断,绝不拖泥带水,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也许蔡徐坤才是那个依赖着对方的人,一天没有联系就会坐立不安,听到对方的声音才会冷静下来,压缩工作时间只为了见对方一面,每次都恨不得将靠着他软软撒娇的人吞吃入肚,这样就不用再害怕别人会把他的宝贝夺走。 尤长靖掉着眼泪,怔怔地看着红了眼眶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的蔡徐坤,然后轻轻亲吻了他的眼睛。 “我不会离开你的呀……”

带着抚慰性质的性爱来得迅速又顺理成章。尤长靖跪在瑜伽垫子上,蔡徐坤将他笼罩在身下,硬起的肉棒在他后穴那里磨蹭,一只手揉弄着柔软的乳,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还有些软的性器撸动,落在后背的吻轻柔又细密。尤长靖低低地呜咽着,下意识臀部往后,肉穴收缩着将在他腿间磨蹭的性器顶端吸进去,结果滑开时就不满地哼了一声。蔡徐坤亲了亲他的耳朵,让他不要着急。 “我没有着急……”尤长靖小声反驳,他的声音里还有点哭腔,“好痒……你不要玩了……” “这还不着急吗?” 蔡徐坤按了一下尤长靖的腰,食髓知味的人立即会意地趴下来,胸部压在瑜伽垫子上,臀部却高高翘起,双腿往两边打开,露出先前被强硬进入过的,被摩擦成艳红色的后穴。 “进来……” “记得别叫太大声。” “什——唔!!” 尤长靖在尖叫出口的前一秒及时捂住了嘴巴,跪趴着的双腿微微抽搐,就要支撑不住地倒下来,才停了没多久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欢愉。 这太过分了,尤长靖怎么也想不到蔡徐坤会做到这种地步。第一次时蔡徐坤用唇舌爱抚他的花穴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极限了,而之后的每一次蔡徐坤这么做时几乎都能令他瞬间高潮,而这一次蔡徐坤的行为直接让他整个人几近崩溃。 原先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的后穴里探进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温柔地舔弄抚慰着穴肉,一点点地将疼痛带走,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将他湮没的快感与身心的满足,柔软的舌头够不到敏感点,但很灵活,吮吸时的些微水声声音不大,听在尤长靖耳朵里却宛若雷鸣,震碎了他的神志,只能下意识地将双腿张得再开些,前面被蔡徐坤握在手里撸动的性器顶端被堵住无法发泄,就连肉穴顶端的阴蒂也已经探出了头,涌出的淫水打湿了瑜伽垫,他觉得难耐,又不能叫出声,就微微抬起上半身,坚硬的乳头摩擦在垫子上,闷哼着以此缓解瘙痒,却收效甚微。 他咬住手背将惊叫忍耐下来,腹部抽搐着就快达到高潮,哽咽着要蔡徐坤再摸一摸他的前面。空虚许久的肉穴里便插入两根手指抠挖,随着流出的淫水夹住了阴核继续搅弄,湿漉漉的带出好些银丝牵粘。后穴里的舌头舔舐地越来越快,塞了两根手指的花穴里喷出一股水,前面的性器也跟着射出精液,尤长靖根本分辨不出快感到底是由哪里传来,几乎是有些痛苦地到达了令人难以招架的高潮。 他无力地躺在瑜伽垫上,身下被手指和舌头操得一塌糊涂,腹部还有些抽搐。蔡徐坤舔了舔手指,将尤长靖失去力气的双腿打开,拿了一个抱枕垫在他的腰后,下身悬空着极方便进入。他揉了揉那合不拢的后穴,俯下身子跟尤长靖接吻,咬着那人的嘴唇轻轻吐露心声。 “长靖,我爱你。” 话音刚落,勃起的性器就整根进入了后穴。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尤长靖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音量大到足够穿透门板,但是蔡徐坤并不介意,掐着尤长靖肉肉的腿根,抽插的动作越发地用力,一下一下都往敏感点上撞,仿佛希望在客厅里的几个人能够听到。 “不要……太深了唔……” 尤长靖的声音终于再也压不住,被操到意识有些模糊,带着浓重的鼻音要蔡徐坤慢一些轻一些,身体却还在本能地迎合,哀哀地哭着,后穴的嫩肉绞紧了在里面肆虐的肉棒,吮吸着顶端想要榨出精来。蔡徐坤呼吸都停了一下,艰难地抽出了性器,惩罚似的戳弄了几下花穴顶端的阴蒂,在身下人尖叫着的同时握住腰撞开不停流水的穴用力顶弄进去,湿滑的艳红色的软肉亲亲热热地包裹住他,不留一丝缝隙。 “他们都听到了。”蔡徐坤说,将尤长靖胸前的两堆软肉推挤到一处,拇指刮蹭着乳尖,尤长靖有点茫然的看着他,“但是没关系,他们早就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尤长靖眨了眨眼,湿透的睫毛一簇一簇的,随着身下的顶弄起伏滚下几颗泪珠,说话时依旧是柔软地仿佛在撒娇一样,有点任性地宣布着某件事情。 “你是我的。” 蔡徐坤笑起来,亲了亲他的眼皮痣。 “好,我是你的。”

在客厅里的几个人自然是听到了从健身房传来的声音,几乎是听到声音的同时,王琳凯就将目光盯到了陈立农身上,00后的小孩儿察觉到后也显得不慌不忙,放下手柄,很坦然地跟他对视。 “我以为你是不知道他在哪里。”王琳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王琳凯用的是陈述句,脸色难看得很。但是陈立农一向不怵他,平静地继续操纵手柄打游戏。 “就算让你知道了你又能怎样?推开门进去?长靖会恨死你的。” 王子异往健身房的方向走了两步,他听到了尤长靖动情的哭喊,不停地叫着蔡徐坤的名字,显然是被人干到不知今夕何夕,连声音都忘了压下去。他停了脚步,沉默一会儿,看似镇定地坐回了沙发,拿起了另一个手柄晃了晃。 “来一局?” “好啊。” 王琳凯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健身房门外,靠着墙坐了下来。 尤长靖的声音由低声哭喊到猛地提高,蔡徐坤的名字被他含在嘴里喃喃唤着似乎要融化,甜腻的呻吟与粗喘混合在一起,仿佛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王琳凯的耳朵。情人间诉说爱意的私语本不该让第三个人听到,王琳凯才是多余的那个。 他捂住耳朵,然后站起身回了楼上卧室。 尤长靖被干到高潮时的诱人喘息犹在耳边,在他的脑子里,在安静的卧室里无限放大。他懊恼地甩了甩头,将自己埋到了被子里。

蔡徐坤并不意外看到王子异和陈立农两个人,甚至还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好像在奇怪王琳凯去了哪里。 陈立农心不在焉地玩着游戏,连自己的角色只剩一层血皮了也没察觉到。王子异没比他好多少,但好歹还记得暂停游戏,抬头看着蔡徐坤。 “长靖呢?” “睡着了,我出来找衣服。” 蔡徐坤回答地轻描淡写,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继续道:“就快解散了。” “然后?” 蔡徐坤笑了笑,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陈立农。 “就算只是做表面工作,也不能显得我们之间有矛盾,那么多摄像头看着。”他顿了顿,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健身房的方向,“也会让他操心的,虽然我并不介意你以此获得他的关注,但是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 啪得一声响,陈立农摔了手里的手柄,把自己关进了练习室。 王子异抿着唇角沉默许久,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慢慢地坐回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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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Things(二)

2. 熟悉起来大约只是一瞬间的事,或者说,是一晚上的事。 做到最后尤长靖累极了,蜷缩在蔡徐坤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琐事。外国友人的中文水平有限,说的话有点颠三倒四,也不讲究语法,蔡徐坤连蒙带猜地勉强听懂大半部分,然后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心里细细密密的泛着疼。这种疼痛在他趁着尤长靖睡着跑去浴室取来衣服,结果等回来之后却看到本该熟睡的人正抱着膝盖眼巴巴的盯着宿舍门时达到了顶峰。 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翻腾着酸涩又欢喜的爱意,只能一步一步走上前,把傻乎乎地看着他的人按到胸口抱住。 平日里的尤长靖总是带着笑容游走在各个教室帮助练习生们,江湖人称“尤老师”,三个月下来桃李满大厂的尤老师也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稳住自己的排名的同时还有余力帮其他的男孩子突破一下,更是个气氛担当,除了偶尔贪嘴偷吃零食让弟弟们操碎了心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缺点。 蔡徐坤想问尤长靖这样活得八面玲珑累不累,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就是因为太累了,蔡徐坤敲响浴室门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秘密被发现的恐惧与羞耻让尤长靖几近崩溃,所以才会如此突兀又自暴自弃地求蔡徐坤救他。 蔡徐坤既是让尤长靖崩溃的罪魁祸首,也是尤长靖落水后能够抓住的唯一的浮木。

蔡徐坤帮尤长靖请了半天假让他休息,挡住了一众男孩子要去探望的请求,自己则趁着放风的那半个小时偷偷溜回宿舍楼,怀里还揣了几个从范丞丞嘴里抢过来的鸡腿。 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刚睡醒的尤长靖,那几包鸡腿被他塞到了枕头底下。尤长靖笑他跟做贼一样,他就挠着头发说带些吃的来看媳妇儿算什么贼。 大马人的中文水平倒也没那么差,当然听得懂蔡徐坤话里的含义,当即鼓起脸颊让蔡徐坤不要乱讲。蔡徐坤笑着答应了,将手焐热,然后摸了摸尤长靖的胸。 那里的弧度穿着衣服时看不太出来,尤长靖个子小,穿着大号的训练服很容易就能将肉藏起来,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会小心地裹好。以前蔡徐坤从来没注意过,现在想起来,他确实觉得尤长靖的胸软软的,做某些需要跳跃的舞蹈动作时还会晃动,就像今天夜里他将尤长靖压在身下,随着下身肆意的顶弄,那对宛如少女刚发育时的雪白双乳也会跟着上下晃动。 尤长靖被蔡徐坤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当即一巴掌拍掉了那只手,附赠了一个白眼。 “我就是想看看……” “没有什么好看的!”尤长靖说得斩钉截铁,虽然红着脸的样子似乎没太大的说服力,“现在还是在白天,如果有人回来就糟糕了……总之不行。” “我把门反锁了,他们也都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不会来打扰你的,都还在上课。” “那也不要啦,很不好意思……” 蔡徐坤目不转睛地瞅着尤长靖。他很想抱抱对方,才几个小时没见他就觉得非常难捱,又担心尤长靖会着凉身体不舒服,还害怕他做的太过分让尤长靖对他产生抵触心理……各种混乱又矛盾的想法让他一个上午都有点魂不守舍,舞蹈动作接二连三的出错,气得同组的卜凡和朱正廷齐心协力地将他扔了出来。 凌晨五点左右他背着尤长靖回了宿舍,众人都还没醒,尤长靖也有些迷糊,拉着他的手不肯让他走,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着破罐子破摔地陪着人直接躺床上算了,可最后还是存了一丝理智,轻手轻脚地将人拉进宿舍里哄着钻进被子睡觉,也不敢再亲亲他,只能摸摸对方的脸颊,然后再偷偷摸摸地溜回了自己的宿舍。 他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这个选秀能早日结束。

被蔡徐坤用这种内疚又带点希冀的眼神看着,尤长靖苦恼地皱着眉,最后叹了口气。 “那你……那你去把窗帘拉上,还有灯,也要一起关掉。” 蔡徐坤立即跳起来拉上了窗帘,犹豫了一下,将灯也关了,宿舍里顿时变得昏暗,能见度低了不少,却不影响看东西。 蔡徐坤坐回尤长靖身边,然后将红了脸的人抱进怀里。他确实没什么别的意思,真的就只是想碰触这个人,哪怕一整天不说话他都不介意,只要能踏踏实实地抱住,两个人的体温逐渐趋于统一,似乎连心跳声都逐渐变得一致。但是尤长靖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主动撩起了T恤,将尚未裹起来的胸部送到了蔡徐坤手里,低低地请求。 “……还有点疼,你轻一点哦。” 蔡徐坤一愣,下意识揉了揉手里温软的乳房。他的手有点凉,尤长靖呜咽了一声,抱着他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蔡徐坤张了张嘴,声音有点干涩。 “长靖,我不是……“ “不是什么?” “……没什么,下面还疼吗?” “也有一点,但是没关系,下午就可以去训练了,不然我的进度一定会落很多,我也不放心Justin和灵超……” “这种时候就不要想他们了吧?” 尤长靖看着蔡徐坤看起来无比平静的面庞,突然笑起来。 “坤,你吃醋啦?” 蔡徐坤报复似的低下头咬住还有点红肿的乳尖,然后将小声惊呼的人压到床上亲吻。 “等结束了……等结束了,尤长靖,我一定会做到你下不了床的!” 尤长靖并不介意蔡徐坤说的这句话,他摸了摸在他胸前耸动的毛绒绒的脑袋,小声道:“坤坤,你是一定会出道的,但是我……如果我没有出道的话——” “你会出道的。” “我是说万一啦……” “也没有万一。” 尤长靖无奈地看着蔡徐坤。 “你……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你和我能说了算的。” 可是蔡徐坤倔得很,一改平日稳重冷静的模样,执拗地像个不服输的孩子,在跟尤长靖掰扯着他所认定的事实。 “你会出道的。” 尤长靖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恢复了笑容。 “好,我会出道的。”

这句话像一句救命咒语,在最紧要的关头终于生效。 九个人带着各自的行李在别墅里陆续汇合之后,蔡徐坤终于有了出道的实感。 ——他妈的,这个破选秀总算是结束了。 但是出道之后的日子里,九个人依旧是聚少离多,不同公司之间牵扯到的利益相关实在是太多,矛盾又大都属于不可调和的那种,小伙伴们在九人群里再怎么吐槽自家公司的奇葩之处,最终也都只能乖乖服从。 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成为群管理员之一的范丞丞在又一次被迫营业之后愤怒地将群名修改成了“赚钱不易,橙橙自闭”,在自己房间里将音量开到最大一边唱你还要我怎样一边衷心祈祷自家公司的老板喝水被噎到吃泡面时没有调料包。蔡徐坤知道乐华的三个人压力大就由着他们闹腾,直到晚上九点左右尤长靖也回到了别墅。 尤长靖状态不是特别好,看起来疲倦得很,一进门就踢掉鞋子把自己埋进了沙发,嘟嘟囔囔地抱怨。 “好累哦……” 本来还想着跟两天没见的恋人拥抱一下的蔡徐坤登时拐了个90度的弯直奔楼上正在K歌的范丞丞和黄明昊,咣咣砸门将两个唱到忘我的小屁孩叫了出来。 “长靖回来了,你俩声音小点。” 黄明昊一听就要下楼去见他的长靖宝贝,又被蔡徐坤一把拎住了衣领扔回房间。 “老实待着,他已经睡着了。” 范丞丞自然不相信,可他没有立场质疑蔡徐坤的话,何况面前一脸严肃的人是他的队长。 “……只允许你一个人能靠近他也太不公平了。”范丞丞不满地说,“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这话听着刺耳,又酸到冒泡,刚成年的小孩到底还是沉不住气。 蔡徐坤笑了笑。 “他是。” 范丞丞顿时变了脸色。 黄明昊一看状况不对,赶紧将范丞丞推进了屋子里,朝蔡徐坤眨了眨眼表示他会看着范丞丞,只是要关门时犹豫了一下,慢慢地道:“坤,你知道我对长靖——” “知道。”蔡徐坤挥了挥手,转身下楼,不想再听下去。 怎么能不知道呢,镜头前也就罢了,这几个小崽子私下里看着尤长靖的眼神是那么的眼熟。

蔡徐坤想把尤长靖哄起来洗个澡再睡觉,但是尤长靖累极了,哼哼唧唧地埋在他怀里撒娇怎么都不肯去,说早上已经洗了一个澡晚上就不用洗了。蔡徐坤没辙,只好去浴室放了热水,然后把人扛起来带进浴室,脱了衣服直接扔进了浴缸。 “乖,洗个澡再睡觉,最近降温,你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太凉了,热水泡一下不容易感冒。” “我没力气啦……” 尤长靖闭着眼睛只想睡觉,对于蔡徐坤西西索索的动静也没在意,反正这个浴缸不够大,蔡徐坤没办法乱来。 但是他依旧低估了蔡徐坤不要脸的程度。 热水的温度正好,身体里的凉意跑走了一大半,尤长靖舒舒服服地半躺在浴缸里觉得蔡徐坤真是贴心,然后贴心的蔡徐坤就拿了一个跳蛋在他腿间磨蹭,从还未觉醒的阴茎到下方的囊袋,再到敏感的花穴顶端,震动虽轻却同样令人难耐。尤长靖蓦地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蔡徐坤。 “这里是浴室!”他羞恼的合拢起双腿,“他们也要用呢!” “洗干净不就行了。”蔡徐坤无所谓地耸肩,“我们俩不也在沙发上来了一次。” 尤长靖张了张嘴,想起他这次活动离开前蔡徐坤仗着别墅里没有其他人就把他按在客厅沙发上操进了后穴还弄脏了垫子,又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紧张地抓住蔡徐坤的手。 “你洗过了嘛,就是沙发……” “垫子我直接扔了。” 尤长靖放下心,对于蔡徐坤要将跳蛋塞进穴里的行为不再那么抗拒,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又张开了腿,配合地将那枚跳蛋吞了进去,敏感的穴肉将蔡徐坤的手指一起吸进去,手指微微弯曲碰到敏感点后尤长靖顿时抖了一下,眼里含着泪撒娇要蔡徐坤抱抱他再亲亲他。 这太犯规了。蔡徐坤因为先前两个小崽子的话而耿耿于怀,单纯地想欺负一下尤长靖,结果这人乖乖地把跳蛋吞进身体里,还毫无所觉得跟他要抱抱,饶是本来还有点不爽的蔡徐坤眼下也只想把人操到哭出来。 被热水泡到仿佛骨头都酥了的尤长靖头晕脑胀地靠在蔡徐坤怀里,小声地抽着气。他的一条腿被蔡徐坤捞起来环在腰间,花穴里的跳蛋被开到最大档,蔡徐坤的手指也还在里面不停地拨弄调整跳蛋的角度,试图将每一处软肉都能照顾到,越进越深,带着凸点的跳蛋似乎就要进入某个地方,他顿时脚软地站不住要往下滑,穴里喷涌而出的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地面积起一小洼。 “不能再进去了……”尤长靖呜咽着捶打蔡徐坤的后背。蔡徐坤有点困惑地停了动作,抬起尤长靖的下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睛,这才发觉尤长靖好像是有点害怕的样子。 尤长靖一直都很抗拒蔡徐坤内射,尤其是前面的花穴,唯一内射的几次都被他要求带套。蔡徐坤琢磨着一来可能是因为难清理,二来这个性器官本就不属于一个男人,尤长靖不想被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也很正常,因此就将这个疑问压了下来,尤长靖不说,他也就不问,不过尤长靖现在有点迷糊,好像是把跳蛋当做了性器,抱着他的脖子哭得又娇又软,眼里的害怕又不像是假的,终究还是没忍住疑问。 “怎么了?” “不能……呜……再进去了,再往里的话……” “再往里的话?” “……”尤长靖颤抖了一下,他体内的跳蛋好像又往里进了一些,顿时止不住地哭,抖着嗓子靠近蔡徐坤的耳朵小声说,“你射进去的话,会有宝宝的……” 这句话似乎是用尽了尤长靖的力气,说完后他就无力地抱着蔡徐坤的脖子,只顾着小声地哭。 蔡徐坤一时间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愣愣地被尤长靖抱着,沉默许久才将对方身体擦干净,又草草收拾了一下浴室,然后一把将人抱起带回了房间。取出跳蛋的时候他的手有点发抖,可在扶着自己的性器深深操进被跳蛋玩成熟红色的花穴里时却又很坚定。 他很喜欢尤长靖柔软的腰,那里肉肉的,没有腹肌,摸起来手感很好,敏感得碰一下就能引起主人的喘息,然后扭动着哀求他再用力一些。他也一直都很喜欢折腾尤长靖的胸乳,这几个月来经过他的揉弄好像越来越大了,就算裹起来穿着衬衫也还是有点明显。 尤长靖被干得喘不上气,哭着要蔡徐坤摸一摸他的乳房。蔡徐坤当然照办,刮蹭着敏感的乳头,然后俯下身子,咬了咬尤长靖的耳垂。 “长靖,给我生一个宝宝好不好?生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宝宝,让他叫你妈妈,他睡觉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干你,前面的穴里塞着跳蛋,我干你后面,这时候你就会喷出奶滴在枕头上,但是宝宝已经睡着了不能浪费,然后你就捧着涨奶的乳房说你好难过送到我面前给我喝,好不好?” 这话太过露骨色情,即便尤长靖迷糊着也还是听了进去,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那种画面,只觉得胸部好像越来越涨,好像真的要捧着涨大的双乳哀求蔡徐坤吸一吸好让他舒服些。 那是蔡徐坤呢,答应了要陪着他,带领他过了独木桥,让他踏踏实实地落地的蔡徐坤。 尤长靖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朝忍耐许久额头憋出汗的蔡徐坤绽开一个纵容又温柔的笑。

“好啊。”

蔡徐坤一愣,紧接着恶狠狠地咬住了尤长靖的嘴唇,将他的双腿折起往两边打到最开。尤长靖太软了,声音是,身体也是,洋娃娃一样任由他摆成一个淫荡的姿势,他按揉着凸起的阴蒂,彻底硬起的肉棒在温暖潮湿的穴里抽插了数百来下,顶到最深处时他似乎碰到了某个地方。尤长靖立即绷紧了身体,挺起了腰,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被撞得开了一个小口,又酸又麻,从身体深处瞬间涌出大量液体,他无声的尖叫,身下一直挺翘着的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液。蔡徐坤知道只要他现在射进去,他身下的这个人就彻底地属于他了,可在最后一刻终究还是拔出来射在了尤长靖腹部。 还不是时候,蔡徐坤深知这一点。 但总有那么一天的。 尤长靖高潮后便陷入沉睡,蔡徐坤也不忍心再打扰他,就用纸巾擦了擦下身,然后用被子将人仔细盖好。 他缓步走出卧室往楼下看,范丞丞正愣愣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瓶酒和两只杯子。 “这要是被长靖见到,他会说你还小不许喝酒的。” 范丞丞嗤了一声。 “他都被你干睡着了,管不了这么多。” 蔡徐坤耸了耸肩,算是将这句话默认了,下楼坐到了范丞丞对面。 “我其实没指望太多。”范丞丞说,给两人倒了酒,“你不用这么防着我。” “嗯。” “你们是什么时候……” “还在大厂时就是了。” “那么早吗?” 蔡徐坤仰起头靠在沙发上,突然笑起来。 “不早了。”他喃喃自语,“我再晚一步,他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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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Things(一)

1. 蔡徐坤是第一个发现尤长靖秘密的人。

这档类似真人大逃杀的选秀节目进行到了后半段,似乎所有人都已经绷紧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有个风吹草动就能引起连锁反应,具体体现在尤长靖鬼鬼祟祟地夹走盘子里最后一个肉丸子时,黄明昊就尖叫了一声,立马带动范丞丞灵超等人七嘴八舌地阻止尤长靖的偷食行为。被一众吵吵闹闹的小孩儿包围的尤长靖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环视一圈,最后将仅剩的那个肉丸子夹到了蔡徐坤的碗里。 黄明昊更不高兴了,气鼓鼓地指责尤长靖偏心,尤长靖就无辜地一耸肩说你下午的练习唱走调了,该惩罚,黄明昊顿时偃旗息鼓,闷闷不乐地狠扒了两口饭。 陈立农说我明明唱得就很好,你还夸我了,为什么就不夹给我。尤长靖眼珠子转了转,说就因为你唱得好那更不应该给你防止你骄傲。 陆定昊眼看着他的one pick黯然神伤地背过身默默嚼小青菜,立即挺身而出说尤长靖你中文好很多嘚瑟了是吧?你就是偏心蔡徐坤罢了找什么理由,难道灵超已经不是你的小宝贝了现在改换成蔡徐坤了吗! 闻言灵超相当配合的响亮地抽泣了一声。 尤长靖面对接二连三的质问也显得不慌不忙,拉着还在假哭的灵超的胳膊说好啦好啦不要闹了大家快吃饭,吃完饭尤老师给你们补课。众人就一边嫌弃一边转回去各自吃饭,黄明昊等人依旧黏在尤长靖身边问东问西。 围观全程且收获了最后一个肉丸子的蔡徐坤敏锐地发现食堂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原本众人经过一天的训练显得心力交瘁,经过这么一出,就连一直都沉默是金的王子异都在和范丞丞交流rap心得,而朱正廷和林超泽已经在琢磨着回去一起抠舞蹈动作了。 尤长靖正在挑自己碗里的菜叶子,苦着脸显然对食物意见很大,但依然皱着鼻子将那些绿色蔬菜一点一点地吃下肚。他那为难但又不得不做一件事的模样让蔡徐坤想起了许多年前生病感冒的自己,被妈妈哄着好不容易喝完一杯感冒冲剂,最后还得要一粒糖缓解嘴巴里又甜又苦的奇怪味道。 蔡徐坤跟尤长靖中间隔着陈立农和郑锐彬,食堂里闹哄哄的,连说一句谢谢似乎都有点艰难,正在他犹豫的时候,尤长靖突然感受到什么似的扭过了头,嘴巴里还叼着一个水煮西蓝花,冲他眨了眨眼睛。 那双眼睛大而明亮,带着一点心照不宣的笑意。蔡徐坤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就点点头,然后将那只肉丸子吞了下去。 “你要多吃一点呀,你太瘦了。”收拾餐盘的时候尤长靖正好在蔡徐坤身后,微微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太瘦了也不好的,会营养不良。” 蔡徐坤的脚步顿了一下,难得起了逗人的心思。他看着尤长靖,用苦恼又诚恳的语气道:“其实我吃的很多,但就是吃不胖。” 尤长靖一愣,然后送了蔡徐坤一个热烈的白眼,气呼呼地跺着脚离开了,后脑勺上的小卷毛都气得一颠一颠。 蔡徐坤摸了摸下巴,觉得此时尤长靖心里大概在后悔为什么会把最后一个肉丸子夹给他。

凌晨两点时,宿舍楼已经安静下来,走廊里也不见了练习舞蹈的男孩们,睡眠质量同样重要,距离下一场公演还有两天,他们绝不能顾此失彼。 蔡徐坤有点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一个小时的饼,只因为他的脑子里总是晃悠着一双明亮的笑意盈盈的眼睛。 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孩子因为太过疲累小声打呼噜的声音。蔡徐坤精神百倍地从床上坐起身,抓起外套去了洗手间。 解决完个人问题后蔡徐坤也不打算再在外面逗留,只是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声响。他诧异地停住脚步,脑子里瞬间就刷过一系列中外恐怖片。 那声音太过奇怪,混合着一点水声,听来便有些模糊。蔡徐坤不认为“鬼”也需要洗澡,因此好奇地进了浴室,这下便清晰地听到了声音是从最里面的隔间发出来的。他停住脚步听了一会儿,顿时就红了脸。 大厂里关了一群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因此会有人偷偷纾解欲望也不奇怪,蔡徐坤自己也干过,还知道有些男孩会互相帮忙解决,但是……近距离地听一个自己熟悉并且心心念念的人自慰还是太过刺激了些。 那个呻吟的声音太熟悉了,柔软的,湿漉漉的,带着些哭腔,浸了蜜糖一样,一点点地粘上来包裹住蔡徐坤的心,连他的喉咙似乎都一起粘住,发不出一点声响,就安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像,要将那撩人甜腻的喘息声刻进脑海里。 小小的隔间里的喘息声持续了有五六分钟,随着一声甜软的短促的闷哼,然后安静下来,再过了一会儿就响起了水声。 蔡徐坤猛然回神,想起一些事。 这个时候的宿舍楼已经断了热水,而隔间里的人显然是打算洗澡的,可现在这种早春的天气,哪怕只是脱了衣服都很冷,就比如只套了一件外套的蔡徐坤自己,他仅仅是站在那里都觉得有料峭的冷风扫过自己的脚脖子。 蔡徐坤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敲门,不过当他想到那人前一阵子因为感冒苍白着脸还要练声跳舞就觉得,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跟这种尴尬的小事比起来,比赛状态才是更重要的。 他抬起手只犹豫了一秒,然后干脆地敲门。 “尤长靖。” 门内的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更大的碰倒水壶和脸盆的声音,门里的人显然是慌了手脚,蔡徐坤都能想象出来对方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躲在森林中猛然听到枪响的鹿,害怕却又找不着方向地到处跑,最终只能落入猎人手中。 “……这么洗澡会感冒的,你的感冒才好没多久,别洗了,明天再说吧。” 他耐心地等了两分钟,隔间的门终于被打开,眼眶红红的尤长靖有点难过地看着他。 本来还打算调侃两句的蔡徐坤怔怔地看着尤长靖的胸部,脑子里一片混乱。 虽然尤长靖眼睛很大笑容很甜声音很软皮肤很白又毫无攻击性,但是……他记得这个选秀节目是要成立一个男团,并且来参加的也确实都是些男孩子,可是为什么尤长靖……还是说他是在做梦? “坤坤,你救救我。”尤长靖说,他身上就披着一条大大的浴巾,抵御不了早春的气温,嘴唇也冻得发紫,抓住蔡徐坤手腕的手也是冰凉的,但是打开浴巾的一角露出的胸部却柔软而滚烫,再开口时声音里浸透了哭腔,“救救我,好不好?” 蔡徐坤的练习生生涯相当枯燥,整日在宿舍练习室之间两点一线,没有余力去探究关于生命大和谐这档子事,顶多也就是和小伙伴一起看过几集岛国教学片,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清楚现在自己手掌下如此柔软的触感并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沉默了一会儿,脱下自己的羽绒服盖到了被冻到发抖的尤长靖身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跑了出去。 尤长靖在蔡徐坤转身的瞬间就落下泪来。

等蔡徐坤再急匆匆地跑回来时,尤长靖穿着他的羽绒服坐在地上,脸埋在腿间小声抽泣,被遗弃的小狗一样茫然无措。 他蹲到尤长靖跟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将人拉起来带到了一间已经空无一人且撤掉摄像头的宿舍,屋内开着灯,坚硬的木板床上铺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和毯子,还有一条有点发霉气味的被子,但至少躺上去是暖和的,也不硌人。 蔡徐坤觉得一定是有人对他下蛊了,不然怎么会将尤长靖压到身下一边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一边冷静地问:“我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任何实际操作经验,只能凭着一点印象用手轻轻揉搓尤长靖胸前的乳,也不敢用力。尤长靖很软,可是却又很冷,他害怕把人碰碎或者捏伤,颤抖着哭的样子就像被水打湿翅膀的鸟一样艰难地在雨天飞行,被人抓住保护起来后小声叫着要逃离,又对恶劣的天气恐惧着不敢扇动翅膀,只能矛盾的无力挣扎。 “我,我不知道……”尤长靖看着蔡徐坤,咬着嘴唇微微张开双腿,先前被他自己自慰过的地方泛着红,“我想,跟那些……差不多,下面……” 蔡徐坤愣了愣,好像明白了什么,手指从尤长靖隆起的胸部缓缓往下,抚摸过蛰伏在腿间的阴茎,再往下时本应该平坦的部位却多出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器官。他疑惑地用手指戳了两下那柔软的肉,尤长靖就仰起头泄出几声喘息,抓紧了身下的毛毯。 蔡徐坤无意探究人体构造这种深奥的问题,况且眼下也不太适合。他的脑子里适时地浮现出一些岛国教学片的片段,就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将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吮吸舔弄着用舌头摁进去又再吸出来,带着啧啧水声。另一边比其他男孩要大一些也柔软许多的乳肉被他抓在掌心,握得紧了就有一点雪白的肉漏出指缝,坚硬的乳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拉扯旋转,然后捧住往中间挤,就像青春期正在发育的少女一样,尚未被束缚住,嫩生生地在他眼前晃动着。 尤长靖在乳头被人反复地吮吸舔弄时就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即便如此,还是有动情的喘息声漏出来。他觉得难受,又不好意思开口,就悄悄挺了挺胸。蔡徐坤察觉到他的动作,就吐出被他吮到嫩红肿胀的乳头,安慰地亲了亲尤长靖的嘴唇,将另一边一直受到冷落的乳头也含进了口中。 “你自己来。” 蔡徐坤含糊不清地说,然后握着尤长靖的手放到了刚被他爱抚过的乳上,诱哄他自己揉弄。尤长靖从一开始整个人就处于有点迷糊的状态,眼下被人哄了两句就乖乖地揉弄起自己的乳,将快要破皮闪着水光的乳头捏在指尖,又疼又爽地小声喘息,然后哀求蔡徐坤摸摸他的下面。 屋内的灯光不算明亮,两人又躺在下铺,大部分的光都被上铺给挡住,蔡徐坤对这点光亮很不满意,但眼下这种情况也实在不能苛求更多。他好奇地看着尤长靖敞开双腿摆成一个M字,颜色漂亮的阴茎下面藏着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嘴,有黏腻的水正从里面流出来,屁股底下的蓝色毛毯已经被打湿了一片,洇出一点深蓝色。 蔡徐坤凑近了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他皱了皱眉,哄着尤长靖往旁边挪了挪,上铺床板间的缝隙透进一束光,照在了尤长靖张开的腿间,那张粉色的肉嘟嘟的小嘴就像有生命般微微阖动,只是被人看着很快就有更多的水流出来。蔡徐坤拨开那两片肥厚的软肉,然后手指探进穴里搅动了几下,传来湿漉漉的水声的同时尤长靖反应极大地喘了一声,下意识就要合拢起双腿,可蔡徐坤早有准备的压住了他,只能猛地挺起腰,然后又无力地摔下去。 “疼……不要了……”尤长靖抽抽搭搭地说,想用手挡住自己的下身,他埋藏了太久的秘密此刻袒露在另一个人的面前,而那个人还在用手指好奇地拨弄,仿佛在研究一个奇怪的东西,羞耻心与屈辱感几乎要击溃他,就连拒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不要……坤坤,你不要再看了——” 蔡徐坤抿了抿唇角,抽出了手指,然后拇指揉弄肉穴顶端已经探出头的阴蒂,尤长靖抽搐了一下,只剩下了无声的尖叫,抓着毛毯的手蓦地攥紧,穴里喷出一小股水打湿了蔡徐坤的手,前端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顶端吐出了一些粘液。 他舔了舔手上的体液,将已经哭不出声软成一滩水的尤长靖拉进怀里,另一只手继续揉弄抚慰小小的阴蒂,尤长靖抱住他微微颤抖着呻吟,比先前又涨大许多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软软的肉当中有一点坚硬的小东西。 “我没有觉得你很奇怪,也没有看不起你。”蔡徐坤亲了亲尤长靖的唇角,“我不会说出去,我帮你守住这个秘密,我们会一起出道。尤长靖,你是我见过的唱歌最棒的人,我不允许你因为这些事而退出这个舞台。” 尤长靖没作声,他刚刚经历了一次潮吹,就只是因为他被蔡徐坤碰了一下阴蒂——这是他以前自慰时都没有过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无法自控地弄脏了蔡徐坤的手,慌乱与羞愧让他一片混乱,连蔡徐坤说的话他都不能很好的理解,直到蔡徐坤突然将他放倒,将他的两只手腕合拢到一起死死握住,挤进他的腿间后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地将穴口还滴着水的肉穴纳入口中用力吮吸,湿淋淋的穴被他舔的干净,然后用另一种方式将它变得更加淫靡,牙齿轻轻摩擦着阴蒂,用舌尖灵活地挤进那个湿润潮热的小洞里舔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推开一层层不停抽搐的软肉,大量的淫水随着吮吸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沿着臀缝弄脏了会阴,然后淋湿了紧闭的后穴。 尤长靖被舔的彻底失了神,自慰时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侵蚀了他的神志,一边呻吟一边下意识随着蔡徐坤吮吸的频率上下磨蹭,好像在希望能进入地更深一些,到他的身体更深的地方——将舌头换成更大的东西进来填满他。 蔡徐坤舔了舔被他吮到艳红的肉穴,湿哒哒的混合了淫水和唾液,亮晶晶地垂在穴口。他将尤长靖绵软无力的双腿握在掌心里往两边打开,手指接替了唇舌继续灵活地拨弄被各种体液搞得泥泞一片的穴,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要跟尤长靖接吻。 恍神的尤长靖乖乖地张开了嘴巴,有点奇怪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但依旧温顺地微闭着眼睛被人吮着舌头。 “尤长靖,我不会觉得你奇怪,所以不要害怕,也不要再躲起来,我会陪着你的。” 尤长靖依旧不太能理解这句话所包含的意义,但是凭着本能也能意识到正在跟他亲吻的人对他埋藏着着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感,那种感觉,应该称之为珍惜。 他睁开眼睛,压在他身上的男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可以称之为漂亮的人此刻严肃又认真地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隐藏着心疼。

尤长靖有点茫然。 心疼什么呢?这些东西其实习惯就好了,比如他从小就学会直到夜深时才悄悄端着水盆去浴室洗澡,又比如在晚上关灯之后才能将胸前裹紧的布料解开从而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再比如在黑暗当中压抑着喘息羞耻又绝望地借助手或者道具缓解自己的欲望,那些令人厌恶的欲望本不应该属于一个男孩子,可他又深深地沉迷于那个地方被揉弄着打开时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100个男孩子同吃同住,尤长靖早就懂得在跟人交往时如何保持距离,就连香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秘密,可现在,他的秘密被这个一直都在上位圈且跟他交流并不多的男孩知道了,并且直接碰触到了。 蔡徐坤当然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尤长靖知道这一点,但他无法不担忧眼下他对蔡徐坤产生的信赖与喜爱是不是只是因为吊桥效应。 他长久地独自走在一座没有任何防护的独木桥上,恐惧又绝望地望着被浓雾掩盖的前方,似乎永远都到达不了对岸,直到有一个人拉住他的手,轻轻接住他,告诉他再走最后一步,他就能踏上坚实的土地,不用再担心跌进万丈深渊——但是谁又能保证那个人不会亲自将他推下去? 可是尤长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吃过太多亏,可他依旧想摸摸这个男孩子的脸颊让他不要为他心疼,告诉他他会相信他,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共同的秘密。 “好。” 尤长靖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坐起身,不太熟练的将蔡徐坤的裤子褪下来,隔着内裤揉了揉那一包鼓鼓囊囊的性器。刚刚还大着胆子爱抚过他的男孩子终究还是小了他四岁,这时候才有点害羞地想要遮挡住勃起的性器。尤长靖笑着摇头,主动分开双腿坐到对方胯上,还在滴着水的花穴被他自己扒开,然后握着对方坚硬的性器撸了几下,粉色的软肉蠕动着将肉棒顶端吞吃进去。他咬着嘴唇,小声地抽着气,身体缓缓下沉,直到肉穴将粗长滚烫的性器彻底吞下去。 他俯下身,吻去蔡徐坤额角滑落下来的汗。 “这一次就让你用前面好了。”他舔了舔嘴唇,下身吞下去的肉棒在他体内跳动,搅得他有点晕,却依旧勉强维持了理智轻声叮嘱道,“不要射进去。”

蔡徐坤没空细想为什么“不要射进去”,不过他不会违抗尤长靖。事情为什么会进行到这个地步他也说不清,可在尤长靖包裹住他的性器动情地一上一下主动寻求快感时,他的理智也基本没剩下多少了,肉棒被穴肉严丝合缝的咬住挤压,爽的他差点控制不住地就射进去。 主动权再次交换,尤长靖很快没了力气,蔡徐坤就握住尤长靖软绵绵的腰帮助他继续,拇指沿着腰线往上再次揉弄一片红的乳房,将红肿的乳头按进乳晕,再看着那个小东西恢复原状,乐此不疲的往复好几次,被尤长靖瞪了一眼时就笑着跟他接吻。

他喜欢尤长靖,算不得日久生情,甚至在此之前他俩都很少接触。其实他很少能被一个人影响到,但在尤长靖红着眼睛向他寻求帮助时,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我不能向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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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尤未靖]忙里偷闲

尤长靖带着口罩鬼鬼祟祟地用房卡打开王子异房间的时候,王子异正好在和同样鬼鬼祟祟前来找他的王琳凯打招呼。 整整一分钟的时间,尤长靖从兴奋到疑惑再到无语,到最后已经彻底面无表情,沉默地看着大王小王两位同志一通诡异的操作后勾肩搭背地向他走过来。 “虽然在微博上已经看过好多次了,但是真的在我面前上演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很震撼。”尤长靖神情麻木地道,“小鬼,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王琳凯耸肩:“跟好兄弟打招呼时间长一些不是很正常?” 这么一说就好像很有道理——也许在王琳凯眼里,跟他关系越好的兄弟打招呼的时间就越长,动作也就越繁琐。 尤长靖后退两步,握着门把手警惕地看着向他走来的王琳凯。 “你躲啥呀,来长靖,这次同台我特地为你设计了一套新动作正好教给你,哎你别往后退啊,看好了啊我只教一次……” 尤长靖:“……” 他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王子异。 一直在旁边淡定围观的王子异顺利接收到讯息,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就被尤长靖嗔怒地瞪了一眼,赶紧上前制止已经开始自顾自旋转跳跃不停歇的王琳凯。 “好了小鬼,下次再说吧,等下还要彩排,等你这个教完时间就来不及了。” 王琳凯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时间,这才意识到他还没捯饬妆发,惨叫一声就跑了出去,只来得及丢下一句“你们两个下班后都不许走!” 尤长靖松了口气,埋怨地看着王子异道:“你们rapper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这么亢奋?我现在又被两个rapper包围很害怕你们知道吗?” 王子异笑着摇头:“小鬼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么?” “我知道的啦,但是那种打招呼方式真的很尴尬好不好,又尴尬又好笑,你自己不觉得吗?而且这些动作真的好难记哦,你也知道我脑子一直不太好,我记不住的啦……” “乱说什么。”王子异弹了一下尤长靖脑门,用了些力气,尤长靖就捂着额头眼圈红红地看着他,“你要是真想学的话,让小鬼多教几次不就好了。” “才不要呢……” 王子异耸肩,尤长靖在某些事情上一向都有些口是心非,他敢打赌等彩排结束尤长靖一定会找王琳凯学那一套动作。 其实时间还早,距离去会场还有一段时间。王子异关好房门,转身就拉着尤长靖将他拥进了怀里。 他有一阵子没见到尤长靖了,这人一直准备着新专辑,进入宣传阶段后就忙得脚不沾地,一个多月来陆续发了三首新歌,再过几天又是个唱,又要参加各种综艺,未来一两个月能见面的次数好像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难得借着这次机会见一面,时间却总是不够用。 “还好啦,好歹有两天时间呢,可以做很多事了。”尤长靖却很乐观,安慰地拍了拍闷闷不乐的王子异,“我跟你说哦,我接到这个邀请的时候都不知道你也会来,所以这也是缘分嘛。” 他总是能看出王子异心里想的。王子异这人内敛惯了,整个人佛的可以,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候才一鸣惊人,不熟悉他的话就会让人疑惑这人怎么这样,熟悉他的人会觉得他太过于可靠而对他诸多信任,至于他心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狂风暴雨,好像也没什么人能洞察得到。 “你穿的好多哦。”见王子异依旧没有做声,尤长靖又说,然后将手塞进王子异外套的口袋里,“今年冷的好早,北京温差太大了,南京虽然要好很多,但是我就穿了一件卫衣,还是有点冷。” 王子异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那只手,软软的,但是很凉,终于无奈地叹气道:“你出门都不看气温的吗?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一旦感冒了很麻烦的。” 尤长靖理直气壮:“看了啊,但是我知道你也在嘛。” 好吧。王子异明智地闭嘴,他说不过尤长靖,这人歪理太多了,做了亏心事都能无辜的甩锅,以前在队里偷吃小饼干被蔡徐坤发现,嘴角沾着饼干渣还能睁着大眼睛甩锅给在一旁撸狗的范丞丞,而范丞丞一脸懵逼地被罚做一百个俯卧撑时他竟然还一二三fight地给人加油。 王子异解开了大衣的扣子将尤长靖塞进怀里,顺手又将对方冰冰凉的两只爪子包裹到自己手里搓了搓,裹着人连体婴一样慢吞吞地往床边挪动。 “你要耍流氓哦?”尤长靖笑弯了眼睛,仰起头亲了亲王子异的下巴,“就快到时间了欸,等下就会找人了。” 王子异护着怀里人的脑袋一起倒在了床上。尤长靖懒洋洋地觉得暖和,就自觉地蹬掉了鞋子,手圈住王子异的腰,两人的腿交叠着缠在一起,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后整个人就窝着不动了,好像他在抱着一个巨大的抱枕,还是自发热那种,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假寐。

“新歌很好听。”王子异说,捏了捏尤长靖后颈,“所以实体专辑什么时候出?” “……”尤长靖抬起头,眼睛眨巴着想笑又笑不出来,最后抽出手掐住了王子异的脸,“你这个问题好像西柚问的,老实交代,是不是我的粉丝跑去你那里问你了?” 王子异笑着将两只手抓住塞到自己胸口,将人牢牢困在怀里。 “是有那么一两个,见我俩这次同台就私信我拜托我问问,毕竟我是个老实人,而尤老师的‘马上’实在是遥遥无期。” “好啦,这次真的快了快了。”尤长靖鼓着脸颊,“你算什么老实人啊,老实人才不会一见面就把人往床上带。” 王子异沉吟一会儿:“这倒也是。” “噗。”尤长靖被王子异那认真反省的样子逗笑了,不假思索地在对方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我开玩笑的啦,不要每次都这么较真。我刚才就想说了,子异,我很想你。” 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对正处于热恋中的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折磨。尤长靖其实算沉得住气的那个,而王子异表面看着没什么动静,却像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似的内里一片熔岩翻腾,浓烈焦灼的情绪持续不断地消耗着他的自制力,全靠着尤长靖三不五时的短讯和通话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这次刚一见面他就想将人扔到床上扒光衣服从内到外吃个干净,却到底绷着那根神经,将欲望强硬地压了下来。 尤长靖不傻,王子异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他已经是赤裸的,但是接下来还有活动,他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真的和对方滚上床——就算他俩现在就躺在床上。 “我也是。”王子异说,微微低头,犹豫了一下,嘴唇只在尤长靖额头停留片刻便又离开,唇角抿得紧紧的,更多的话直接吞了回去,看着尤长靖的眼神克制又纵容,只不过克制的是他自己,纵容的是尤长靖。 尤长靖有点无奈,王子异就这点不好,太明事理了,对待喜欢的人更是,总是从别人的角度出发,明明自己也压抑了许久,到头来还是在顾虑别人。若是现在他能强硬一点——尤长靖想了想,没骨气地发现他可能就放弃立场直接躺平了。 太可恶了,这难道就叫欲擒故纵? “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愧疚诶,我不是说了吗,在我面前不用考虑那么多的……”尤长靖嘀咕着贴近王子异,咬着对方的嘴唇舔了舔,温热的气息交缠着熏红了他的脸颊,他抱住王子异的脖子,喝醉一般软着声音黏黏糊糊地道,“好啦……你不许做到最后知道吗……” 王子异眨了眨眼,利落地抱着怀里人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一改刚刚平静如水的模样,噙住对方的嘴唇吻得又狠又急。

也许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尤长靖喘了一口气,跪趴在床上努力合拢双腿,王子异就着这个姿势将勃起的性器塞进他的腿间来回抽插,细嫩的腿肉没过一会儿就被磨得泛起一层红,越来越热。他的T恤被撩到了胸口,外搭的卫衣早就被王子异扔到了地上,胸口被揉捏得泛着红,而始作俑者还掐着他硬起的乳尖用指腹刮蹭,前面的性器乃至底下的囊袋也被人握在手里细细地抚弄,密集又强烈的快感令他有些晕眩,跪趴在床上无助地呻吟,支撑着上身的胳膊就快失了气力。 明明是他自己说了不做到最后的,结果却希望真的做到最后一步。 尤长靖被下身一刻不停的顶弄干得有些迷糊,忍不住抬起臀部往后迎合着王子异,滚烫的性器一下子就失了方向,肉棒顶端堪堪摩擦过后穴,在臀缝留下一道水迹。尤长靖顿时敏感地抖了一下,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说话声音都颤抖着,又甜又软。 “子异,你进来好不好……好难过……” 王子异眉心跳了跳,没忍住的一巴掌拍上了在他眼前直晃的屁股,尤长靖闷哼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还是老样子,这人自己爽了就任性的不管不顾提出一些不讲理的要求,不顺着他就会一直哭,顺着他的话等反应过来还得挨一顿骂。王子异吸取了教训,压抑许久的欲望总算是有了一个突破口,想了想还是将两根手指放到尤长靖嘴边让他舔湿,然后掰开臀瓣将手指送了进去,柔软的穴肉似乎是等待了许久,刚插进去就热情地蠕动着缠住他的手指。 手指远不能和硬起的性器相比,尤长靖被王子异做得多了仍旧不满足,刚要哭唧唧地喊出声,却又被摸到了敏感点,顿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短促地叫了一声,歪斜着身子倒在床上。 “这样可以吗,长靖?” 王子异咬着尤长靖的耳朵轻笑,手下的动作倒是没停,按着敏感点旋转戳弄。他将人捞起来面对面抱到怀里,粗大的肉棒抵在肉肉的腿根,龟头流出的粘液都抹在了会阴处,摸一下怀里人就会哭喘出声,胸部和腰肢的软肉都是柔柔的,软得像水一样。 “再快一些啦……”尤长靖迷迷糊糊地嘟囔,揽着王子异的脖子,柔软的胸贴上去,发硬的乳头磨蹭着王子异的胸肌,整个人随着手指的动作配合得一起一伏,甜软的声音里仿佛藏了钩子,撩的王子异差点真的将性器插进去。 “你可真是……” 王子异到底还是宠着尤长靖的,眼下只好无奈地亲了亲对方红润的嘴唇,又用力咬了一下,吃痛的人捶了一下他。如潮水般的快感越积越多,尤长靖咬着嘴唇努力忍耐,终究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后穴里不停作弄的手指玩到了高潮,前端泄了精液,后穴也绞紧了那几根手指,腹部抽搐着,连哭声都顿住了,蜷在王子异怀里抽噎着发不出声音。 王子异盯着尤长靖被手指操成熟红色不停阖动着的后穴,忍了忍,又将尤长靖再度摆成跪趴着的姿势,叮嘱对方合拢双腿。被手指玩到高潮的人很是乖巧,红着眼皮,大眼睛里含着泪,懵懵地应了一声,粗大坚硬的性器插进腿间的时候也非常乖地夹紧了双腿,哪怕细嫩的腿肉被磨到通红仿佛要破皮流血,又疼又热。 抽插百来下后王子异抽出性器,让尤长靖转过身来握住,又白又软的手小小的,掌心带着薄汗,费力地圈住爬满青筋的肉棒时有一种凌虐的快感。尤长靖刚握紧就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一下,再被王子异抓住手腕强硬地固定住,蛊惑似的凑近亲了亲他的眼皮痣,低声道:“宝贝,不要放开。” 高潮过后的尤长靖总是乖到不像话,含泪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套弄着性器时的表情很单纯。王子异揉捏着尤长靖红肿的乳头,闷哼一声,射了对方一手的白浊,然后将呆住的人摁倒压在身下亲吻,湿热轻柔的吻从额头到耳廓,最后落到嘴唇,唇舌交缠间尤长靖舒服地哼出声,张开双腿任由王子异挤进来抚摸每一处,猫儿似的将自己投进对方怀里,眯起眼睛懒洋洋的就要睡去。 “长靖,等下还有彩排。” “我知道的啦,就一会儿,我就睡一会儿……” 只吃到五分饱的王子异叹着气,将人抱到浴室简单地擦了擦身子。穿衣服时半睡半醒的人配合地抬胳膊抬腿,棉花娃娃一样被人摆布着重新穿好衣物,窝在床上小憩。 等王子异洗完澡走出浴室时,尤长靖已经重拾歌手的自我修养坐在床边哼着歌,只是嘴唇有些不正常的红,一见到他就扑了上来,踮起脚用力咬住了他的肩膀。 “怎么了?”王子异不解,但还是没有制止尤长靖咬他的动作,托着人的屁股轻松地将其抱起放回床上,“瘦了好多……哪里不舒服吗?” “我说了不许做到最后一步的!”尤长靖松开嘴巴,气哼哼地磨牙,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王子异啊了一声,疑惑地道:“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啊。” “你都把手指伸进去了!” “……”王子异沉默一会儿,“这也算?” “怎么不算!”尤长靖横他一眼。 “那你爽到了没?” 尤长靖顿时被噎住,下意识捂着屁股,哼唧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小声嗯了一声。 王子异笑着揉了揉尤长靖的头发。 “好啦,真要找我算账的话等彩排结束后再说,有一整晚的时间。” 都是成年人了,尤长靖瞬间get到这句话的含义,张着嘴巴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还是王子异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就又偷了一个吻。 “晚上记得给我留门。” “……好烦。”

“长靖确实是瘦了好多。”王琳凯在后台看着坐在钢琴前弹唱的尤长靖,有些担忧,“估计他又虐待他的胃了。” 王子异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视线一直黏在尤长靖身上,细白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跳跃,两个小时前这双手还握着他的性器有点生疏地套弄,正在唱歌的嘴巴一开一合能看到淡粉的舌尖,同样在两个小时前,这人用舌尖舔掉了他手指上一点白色的精液,喉结滚动着将那点东西吞了下去。 王琳凯不知道王子异脑子里现下满是黄色废料,依旧在操心尤长靖的身体状况,倒是正在台上唱歌的人好像察觉到斜对面投过来的直白又炙热的目光,就趁着摄影机拉远拍他对面正在弹奏竖琴的女孩子时抬起眼皮朝后台飞了个眼刀。 “怎么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王琳凯摸了摸脑袋,“我说的话他听到了?” 王子异笑起来,他已经有点等不及彩排结束了。 “放心吧,有我看着他,不会让他搞坏身体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尤长靖留在那里的牙印还没消去,摸着就有点疼。他想到当时尤长靖红着眼睛眼角带泪地模样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奔腾着集中在下身,就赶紧移开了视线。 “你去哪儿?等下我们俩也该上台了。” “洗手间。” “下班了咱仨找个地方聚一聚怎么样?我还没教长靖专属于他和我之间的打招呼方式呢。” “……” 疾步离去的王子异顿时踉跄了一下。

夜里将近一点的时候,王子异终于得了空,拿着尤长靖给他的房卡打开了门。 洗手间里的灯没关,照亮了过道,应该是尤长靖特意给他留的,借着洗手间门漏出的微弱的灯光他能看到床正中间有个鼓起的一堆,正有规律的一起一伏。 尤长靖睡觉一向不太老实,范丞丞对此很有发言权,当初录花路那会儿他就被睡姿奇差的尤长靖折腾的一夜都没睡好,吃早饭的时候范丞丞打着哈欠用苦大仇深的眼神盯着尤长靖,成功让后者惭愧不已,王子异见状便自告奋勇地提议晚上由他和尤长靖睡房车,他睡得比较沉不容易被闹醒。范丞丞一愣,犹豫着刚要说什么,尤长靖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还说丞丞正在长身体不能影响他的睡眠。王子异和范丞丞交换了一个眼神,刚成年的小孩儿就蔫蔫的垂下了脑袋,有点恼怒地咬了一大口面包。 那天晚上睡觉之前尤长靖还有点疑惑,看着关完灯爬上床的王子异,说丞丞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王子异沉默一会儿道,小孩子,青春期。尤长靖就哦了一声,说子异,如果我睡觉不老实的话你一定要叫醒我。王子异轻轻地应了,等尤长靖睡着之后就把因为感冒睡不太踏实的人抱进了怀里——这件事早在录完美的餐厅时他就想做了。 那其实算是一个契机。尤长靖凌晨时分被燥热烘醒,身上冒着汗,稀里糊涂地睁开眼睛时入眼一片黑暗,他挣扎地往后退了退,没成功,仰起头才发现他占据了大半部分的被子,被王子异整个圈在怀里,再微微抬头就能亲到对方的下巴,还有两只手也放在他的后背,一个有点圈出领地宣布主权的动作,从掌心传过来的温度几乎要隔着睡衣灼伤他。 那天清晨王子异跑完步回到房车时众人还没醒,跟拍的摄像老师也在检修设备暂时没空拍他。他擦着汗刚要去洗漱,就看到尤长靖跳下房车朝他跑过来,感冒了好几天的人此时似乎已经完全恢复,踩着还带着露水的青草地,背后是初升的太阳和如火般燃烧的朝霞,整个人就像一只白软软的兔子似的蹦到他怀里,他下意识接住跑得跌跌撞撞的人,蓬松的小卷毛就蹭着他的下巴带来一阵瘙痒,怀里的人好不容易才站稳,然后将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他,仰起头笑皱了鼻子,一边揉眼睛一边对他说早上好。 王子异总是记得这个瞬间的尤长靖,柔软又放松的,明明这人当时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弯起眼睛笑得完全不要偶像包袱,整个人跟精致好看这些词根本搭不上边,可王子异抱住暖烘烘的人时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他拥有了全世界。

“子异?” 尤长靖被开门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出声询问。王子异顺手关了洗手间的灯,脱掉外套坐在床边,将尤长靖从缠在一起的被子堆里解救出来。 “我太困了就没等你先睡了……你怎么这么晚啊……” “我和小鬼一起录的综艺刚上线,工作室那边有事情耽误了。” “这样哦……那小鬼那边怎么样?” “他也挺好的,收视率还可以。” “这样子……” 王子异躺下来刚沾到枕头,尤长靖就黏糊糊地凑过来揽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一边嘟囔好困一边心里天人交战,闭着眼睛都在做自我斗争。王子异无奈,看时间也确实是不早了,就拍着尤长靖的后背哄人睡觉。 “明天醒过来再说吧,先睡觉。” “直播结束我就要回北京彩排演唱会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王子异说,带着暗示意味地拍了拍尤长靖的屁股,“还能给你一些提议。” 尤长靖怕痒似的往后一缩,然后又笑着抱住王子异钻进他怀里。 “子异最好了!” 王子异轻轻碰了碰尤长靖的额头。 “乖,睡吧。”

end.

[丞长快乐]毛线

织毛衣是一种技术活。 而织出一件大小合适且花色新颖不落俗套的毛衣,更是将这种技术活的难度再度提高至另一个层面 。 长短不一粗细不同材质各异的毛衣针游走于色彩斑斓的毛线中,织毛衣的人用灵活机巧地手工织出一件毛衣,再送给心上人,可以称得上是一件满载着炙热爱意又朴素深情的礼物。有位周姓歌手就唱道:“一件黑色毛衣,两个人的回忆。”

“所以这有多珍贵你了解了吧?”范丞丞说,十根手指头藏在身后搓了搓,“这是我废寝忘食起早贪黑面朝毛线背朝天连游戏都不打了的成果,好好珍惜知道吗?来你穿上给我看看,还有围巾,也带上给我瞅瞅。” 被迫接受了这份满载着炙热爱意与朴素深情的毛衣的尤长靖不是很想要这份“两个人的回忆”。 因为这份回忆实在是太丑了。 00后的山东娃儿某些方面的审美特别迷,大红配大绿的高饱和度使得这件条纹款毛衣看起来扎眼又辣眼,乍一看跟耀眼的红绿灯似的,但毕竟也是小孩儿一针一线织出来的,尤长靖没办法直说,只能打着马虎眼嗯嗯啊啊地想萌混过关。 范丞丞神经大条也不是一天两天,眼下正兴奋着,愣是没看出来尤长靖对于这件毛衣的嫌弃之情,依旧坐在床上兴致勃勃地要尤长靖穿给他看。 “赶紧穿上啊小尤,正好让我看看我的手艺退步了没,我早就想好了,万一哪天我糊了我还能靠这门手艺谋生。” 更适合你的应该是说相声。尤长靖想,德云社肯定不介意多一个徒弟。 尤长靖委婉地指出:“丞丞,我觉得这个颜色和款式跟我可能没那么配……” “怎么会!”范丞丞跳下床,拿起那件红绿灯毛衣抖了几下,“红配绿,多高级的颜色,现在好多国际大牌不都这个配色吗,我还参考了Gucci呢你知道吗,连朱正廷看了都说好。” “……”朱正廷是驴你的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尤长靖为难地拎着那件毛衣在镜子前挣扎,虽说西柚姐姐老是对他的穿搭品味提出质疑,但他出道这么久实际上对时尚还是颇有心得的,就算以前因为太胖他总是刻意忽略自身外貌,理智也能告诉他这件毛衣实在是——太丑了。丑不忍嘲,不忍直视。 范丞丞又搓了搓手指,尤长靖眼尖瞧见了,赶紧扔下了毛衣抓过范丞丞的手。 “哎你,你别这么看着我啊。”范丞丞不自在地想将手往后缩,“创可贴都贴好了,被针戳了几下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大老爷们儿不在乎这点小伤,况且这也算不上什么伤对不对,没事儿啊小尤。” 尤长靖都懒得理他。 “怪不得最近一段时间打电话给你老是没人接听,发消息也不及时回复,原来你一直都在织毛衣?” “对啊,很辛苦的这件事。哎你别说,上次我去直播间佳琪哥送的那套毛衣针还真挺好使,我都好几年没碰这个了,回去看了几个教学视频一琢磨,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给我织出样儿来了。”范丞丞一拍大腿,又被手指上的伤刺激的倒吸一口气,“我在美国那几年就凭着我这门手艺迷倒了不少妹子,还织了副手套送给啦啦队的学姐,长得特漂亮那学姐,大胸细腰长腿,就黑寡妇那种身材,后来我参加校队篮球比赛那学姐专门给我打call,特有面儿你知道吗——” 尤长靖:“……” 范丞丞滔滔不绝到一半猛的察觉到不对,赶紧打住话头,战战兢兢地看着冲他微笑的尤长靖。 言多必失!得意忘形!仗着没摄像头讲嗨了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范丞丞懊恼地一拍脑门,试图用手指上贴的三四张创可贴来唤醒尤长靖的同情心。 尤长靖一挑眉,坐在床边,温温柔柔地问:“后来那场比赛你赢了吗?” “当然赢了啊,我是谁,我是范丞丞!”范丞丞不假思索地,“比赛结束后那学姐还——” “还怎么?” “……请我……们吃了饭。”范丞丞险些咬了舌头。 尤长靖耸了耸肩,也没再继续追究,平静地将毛衣和围巾都叠好收进了衣柜,然后就抱着那个比他脑袋还大的水壶进了练歌房。范丞丞缩在一边瑟瑟发抖,觉得事情有点乱,他得捋一捋。 但是毛衣是无辜的。 范丞丞将毛衣重新翻出来铺到床上拍了张照片然后发朋友圈,配字“礼物”,没过一会儿他姐姐就给他点了个赞,然后私发给他一条消息。 “太丑了。”他姐姐这么说,三个字振聋发聩,相当不留情面。 范丞丞:“……”

没过一会儿练歌房里就传来尤长靖的歌声,范丞丞指挥尤暴暴和范虫虫将房门推开一条缝,然后一手一只狗子抱在怀里蹲下来暗中观察。尤长靖唱得全神贯注,高音飙到范丞丞脑壳痛,他挖了挖耳朵,眼角余光瞄到桌上放着的大水壶,突然福至心灵意识到了什么。 就说酒柜里那瓶威士忌莫名其妙少了半瓶,八成又被尤长靖偷偷暗度陈仓带进练歌房了。 “儿砸,你爸爸又不听话了。”范丞丞揉捏着暴暴的前爪,“咋整?” 暴暴往屋子里还在练声的尤长靖一歪脑袋,虫虫喷了个鼻息。 “嗯,我也觉得直接抓现行比较好。”范丞丞满意地点头,觉得他跟暴暴不愧是父子,真是臭味相投——哦不,是对尤长靖的关心如出一辙。 戴着耳机唱得相当投入的尤长靖对身后逐渐逼近的一人二狗毫无察觉,直到嗓子干渴想拿起桌上水杯时才惊悚地发现范丞丞就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他的杯子,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尤长靖好不容易才把惊叫咽回去,下意识后退了一大步,差点一脚踩空摔下台阶,好险又被范丞丞眼疾手快地抓住手腕拉了回来,脚下刚站稳,盛满液体的杯子就在他面前晃了晃。 范丞丞一挑眉,才二十岁的年轻人长得高身材又好,背着光投下一大片阴影将自己的哥哥笼罩,看起来颇具威慑力。他面无表情的道:“我就应该将酒全部扔了,嗯?”

尤长靖看着范丞丞虎着一张脸,有点心虚。 他的新专辑已经出了,打歌宣传的行程也告一段落,就答应了范丞丞休息一个月,自然没办法再用“喝酒能激发灵感”作为借口,喝酒就只是因为他想喝而已,可是范丞丞看得他很严,要求他每天都要报备一整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即便如此,眼下一个月的休息时间还剩下一个星期,他的体重不知不觉就又涨了有五六斤。范丞丞结束综艺录制回到家抱着他一掂量心里就有了数,每天逼着他固定锻炼两个小时才允许他喝一口奶茶,而酒这个东西也早就被范丞丞拉进了黑名单,结果他偷偷喝酒还被对方抓了个现行,这是要糟。 尤长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往门口方向挪了挪。 他不打算解释什么,因为这事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原因就是他自己作死,抱着范丞丞不会发现的侥幸心理偷偷将酒倒进了水壶带进练歌房。 “对不起。”尤长靖低下头乖巧地道歉,用毛绒绒的头顶对着范丞丞,手指揉搓着衣角,跟认错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差别,态度诚恳地不得了。

范丞丞嘴角一抽,尤长靖一有错就卖乖的行为实在是太无耻了,他顿时没了办法。 从前还没确定关系时他还能理直气壮地怼回去让对方不要一把年纪了还撒娇卖萌,可现在两人的关系变了,他没必要再傲娇地说那些欠揍的话只为了对方能多看他几眼多跟他说几句话,他现在可以用男朋友的身份对待尤长靖,但具体如何操作仍旧需要摸索。 其实杯子里的酒看起来一口都没少,而另一边泡着枸杞胖大海的茶水倒是少了一大半,显然尤长靖自己还是有数的,也许酒放在那边只是做个心理安慰。 范丞丞转了转眼睛。 “你还想喝酒吗?” “啊?”尤长靖茫然地抬起头,看看杯子又看看范丞丞,犹犹豫豫地问,“我想……我应该想喝吗?” 这表情太可爱了,迷茫又带点希冀,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吃不到食物的仓鼠,挥舞着爪子在做最后的努力。 范丞丞将杯子举得高高的,以尤长靖的身高是绝对够不到的高度,话说得吊儿郎当。 “你要是能够到的话就给你喝。” “你——”尤长靖瘪了瘪嘴,微微踮脚,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低落下去,恹恹地放下手,不想再理范丞丞了。他抱起挨在他脚边打转的虫虫转身坐到了沙发上,一声不吭地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跟尤长靖交往了这么久,饶是不拘小节的范丞丞也对对方的一些肢体语言了解不少。 尤长靖是真的不开心了,具体原因不明。 范丞丞放下杯子,抱起暴暴坐到尤长靖身边,两只小狗打闹一番就找了个角落靠在一起眯上眼睛。 “不是不给你喝酒,但最好还是少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捞起来按到自己怀里,“就算最近没什么行程,但也要注意一点。” “不是这个问题啦。”尤长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不动了,“就是你刚才……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什么?” “就是……我以前不是长得胖嘛,然后就会有一些男生和女生欺负我,经常把我的书和文具藏起来,然后我会挨老师的骂。”尤长靖将脸埋进范丞丞怀里,闷闷地继续,“读中学时有个男生个子很高,他就拿我的水壶举起来,就像刚才你那样。我够不到,也不敢告诉老师,害怕他还会欺负我,只能哭……虽然他最后还给我了,还跟我道了歉,但是我因为这件事一直都不敢再跟他讲话。” 范丞丞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欺负过,就算在美国他也是绝对瞩目的那个,有几个搞人种歧视的也被他用拳头打服,所以他其实不太清楚被欺负长大的小孩的感受,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能理解尤长靖此刻的失落,毕竟……毕竟微博上那些对于尤长靖的负面评价他都是知道的,跟那些欺负他的男生女生没区别,甚至更糟。 “你跟我提这些事还真是第一次。”范丞丞说,捧着尤长靖的脸颊亲了一大口,“等有了时光机器我就穿越回过去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打一顿。” 尤长靖被逗笑了,抬手弹了一下范丞丞的脑门。 “你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看气氛,我正在伤感欸,被人欺负很惨的好不好,你应该不说话,默默陪着我知道吗。” 范丞丞耸肩,然后将尤长靖抱到自己腿上,长手长脚跟抱洋娃娃似的将人缠住,脑袋搁在对方颈肩用力嗅了几下,甜甜的沐浴露的香味,跟尤长靖本人一样甜,虽然对方一直声明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甜心。 “我才不管这些,要我说的话,就算这些事会影响你一辈子,我也会将影响降到最低,让你没空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略一停顿,“我刚才……不是要欺负你,你答应我不喝酒的,而且……又出来了,你的双下巴。” 尤长靖:“……” 小孩子真的好讨厌,一点都不知道要体谅哥哥的难处! 范丞丞说着就要实现他刚才的话,手摸索着抚上尤长靖的腰。他将趴在沙发角落的暴暴和虫虫哄下来,尤长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小他六岁的弟弟摸得软了身体,被放倒时还在喘气,张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埋怨。 “范丞丞!……你放开我啦。” “没空,我很忙。” “忙你个头。”尤长靖一翻白眼,“你看看才几点,大白天的不要做这种事,你的儿子们还在看着呢。” 话音刚落,坐在地毯上歪着脑袋看他俩的柯基和柴犬先后汪了一声。 范丞丞无言沉默,然后指使俩儿子赶紧出去,接着装模作样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三点,完了正好我做饭,晚上你想吃啥?” 尤长靖艰难地挣脱手,掐住了范丞丞的脸颊。 “不要用食物诱惑我知道吗?” “好的,晚上你想吃啥?” 尤长靖沉默,范丞丞将手搁在他腰上,耐心地看着他。 “……烤鸡翅,还有咖喱土豆鸡块。” 范丞丞满意了,笑着亲了亲尤长靖的眼睛。年长的那个回过神来就又羞又恼地红了脸,好像在埋怨自己怎么会这么没有意志力。 “食色性也。”范丞丞突然冒出一句,手上不停地解开了腰带,咬着尤长靖的嘴唇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咱俩各取所需嘛。” “不要诓我这个外国人好不好,我知道这句话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尤长靖勾住范丞丞的脖子,抬起腰配合着脱下裤子,哼哼唧唧地道,“丞丞,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抢我水壶的男生后来在圣诞节时送了我一副手套向我道歉……跟你织的毛衣一样,奇奇怪怪的颜色,丑丑的,不过大小很合适。我那时候还是很害怕他,收下之后连谢谢都没有跟他说就逃走了。” 范丞丞的动作停了一下,低头咬住了对方的喉结吮吸,手指摸索到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揉紧闭的小口,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就仰起了脖子,呜呜咽咽地挣扎,好像被咬住要害的小动物。 “也许跟我一样,是那个男生亲手织好送你的。也许他也喜欢你,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你,所以只好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引起你的注意力。” “呜不要按那里……我那时候就已经很胖了,没有人喜欢我的啦……” “是吗?” “对啊,那个男生长得又高又帅,成绩也很好,不会喜欢我的,我那时候成绩一般,还胖乎乎的……” “不要低估你自己,没准那个人一直都喜欢你,听你的歌,追你的演唱会,收集你的一切消息,希望能够接近你,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看着你的照片撸到射出来,做的梦都是能把你压到床上干你,直到你成为他一个人的。” 尤长靖想,小孩子真的好可怕,什么话都敢说,连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都说的流畅又自然。 “唔……你这一大段话听起来好像是说你自己……” 范丞丞笑起来,握着尤长靖软腻腻的腰,然后拨开那片被体液湿透变形的布料,将自己用力顶弄进去,全部进入时尤长靖忍耐不住的叫声被他咬着唇瓣统统吞了下去。 “恭喜你,答对了。”

尤长靖醒来时天色已经变暗,高楼林立中隐约可见几近沉落的血色的夕阳,给深色的云朵镶上一层金边,处在暮色中的住宅楼已经陆续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再远一点的地方是一处开了路灯的高架出入口,盘桓缠绕着汇成一片金色的海。 尤长靖套上外套,一打开卧室门就闻到了咖喱的香味。厨房那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还有轻微的歌声。他抓了抓头发,脚步虚浮地飘进了厨房,从背后抱住还在忙碌着腌鸡翅的范丞丞。 “丞丞,谢谢你。” “醒了啊?再等会儿就能吃晚饭了……谢什么?” “虽然那件毛衣真的很丑,但是我还是要说谢谢。” “……”范丞丞转过身,郁闷地看着胸前毛绒绒的脑袋,刚睡醒的人身上暖烘烘的好闻得要命,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最后只好用手背抚平了那几根翘起的呆毛,“跟我客气啥,你不嫌弃就好了。” 尤长靖很有原则。 “我没说我不嫌弃啦,但是嫌弃是一回事,谢谢我还是要说的。” 范丞丞:“……” 谢谢,有被安慰到。 范丞丞仍不死心:“那你穿给我看看?” “我不要。” “……”

end.

[异尤未靖]必然

在芒果台遇到尤长靖是意料之外的,导致王子异停住了急匆匆的脚步,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人躲进了自己的保姆车。 “我等一下还有通告……” “多久?” “……一个小时。” “够了。”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不愿再浪费哪怕一秒。车内空间足够大,何况尤长靖本身也不算高,躺在座椅上被扯掉裤子时还伸直了胳膊试图抵抗,眼里有要掉不掉的泪,等王子异将他的衬衫解开半褪到肩头,同时含住胸前乳粒时尤长靖就仰起了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咬着嘴唇,硬是将声音又通通吞了回去,细碎的呼吸声伴随着吮吸出来的啧啧水声回荡在车内。 “车子隔音效果不错,你可以放心叫出来。”王子异看似贴心地安抚道,“不叫出来可惜了。” 尤长靖不想回答这句话,闷哼着抬起双腿圈住王子异的腰,白皙的皮肤慢慢透出一层粉色,带着薄汗,稍微用力就留下一道指印,王子异舔了舔自己在对方胸口留下的痕迹,手指掐着乳尖来回拉扯,欣赏着对方在座椅上不安又难耐地磨蹭的样子。 尤长靖的减肥计划颇具成效,不过易胖体质令他不管怎么减身上总是有一层绵绵的软肉,他总是与腹肌无缘,胸部却带着一点微妙的弧度,又白又软,能够正好填满王子异的掌心,让他尽情揉弄。 “你别老是这样……”尤长靖扭了扭身子,胸前酥麻的快感有些陌生,却仍然令人无法抗拒,从前他和王子异做爱时王子异就喜欢一边进出他的身体一边揉捏他的胸,还要吮着乳头把那两点咬到几乎破皮,如今时隔近一年再次被对方这样折腾,违和感依旧存在,而他也依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能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试图让对方放弃。 “你都没有找我。”王子异手撑在尤长靖耳边,居高临下,面带不满,用了一种质问的语气,“为什么?” 尤长靖微微撇过头道:“今年情况特殊……况且我也要准备自己的专辑,没有空去找你。” “那你就有空去找陈立农和范丞丞?连朱正廷你都有联系!”王子异提高了音量,“为什么只有我不行?!要不是丞丞说漏了嘴我还不知道,你就这么想躲着我走?” “ninepercent已经解散了,这种关系也要画一个句号。”尤长靖说得平静,“限定团,不是吗?” 王子异瞪着身下的尤长靖,一时间无话可说。 尤长靖突然笑起来,握住王子异依旧放在他胸口的手,坐起身把自己送到对方怀里,用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下身在王子异腿间一边磨蹭一边喘息,肉肉的腿根没过一会儿就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到发红,白色的内裤顶端很快就洇出一些水迹。 “子异,对不起。”尤长靖软软地道歉,然后往后退了退,趴到了王子异腿间。

怒涨的欲望几乎全部被那人费力地吞进嘴里,柔软又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硬物来回吞吐。王子异的定力一向不错,佛系bro几乎能淡定地面对一切突发事故,可眼下也被对方如此主动的行为逼得红了眼眶,手放在尤长靖的脑后就要摁下去让他吞吃地更深,却又要惦记着这人等会有通告不能伤了他的嗓子。天堂与地狱果真是只有一线之隔,趴在他身上努力给他口交讨好他的人也难以辨认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他颤抖着手,指尖沿着尤长靖的脖子滑到圆润的肩头,锁骨那一处也不能留下痕迹,于是又轻轻抚摸着腰际,带来一阵颤抖,衬衫松垮垮地挂在尤长靖的胳膊上,将背部的线条隐去一半,翘起的臀部在他眼前晃动,记忆深处柔软甜美的触感提醒他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碰尤长靖了。 王子异看了一眼时间,摸了摸尤长靖涨红的脸。 “可以了。” 尤长靖怔了一下,慢慢地吐出了坚硬的性器,猩红的舌头舔过顶端,然后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垂着头,又飞快地抬起手抹了一下眼睛。 王子异握着对方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乱糟糟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覆在额头,睫毛颤了一下就落下一滴泪,柔软的面庞透着潮红,嘴唇是鲜艳的红色,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与似有若无的情愫。 王子异一向都不太看得懂尤长靖,这个人可以在他身下摆出各种承欢姿势,叫得又软又甜,转身又被陈立农黄明昊等人揽到怀里捏圆搓扁也不反抗,乖巧得要命,偶尔发小脾气也宛如撒娇一般。一段复杂的关系可以说结束就结束,没有丝毫留恋的意思。他总是觉得尤长靖好像不会拒绝对他示好的人,这段肉体关系是他主动提出的,尤长靖只犹豫了几秒钟就默许了他要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然后乖巧地投进他的怀抱,在他身下辗转着沉沦进欲望深渊。 如果其他人也向他伸出手的话,尤长靖会不会同意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显而易见,而王子异下意识拒绝接受。

“子异,抓紧时间。”尤长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一句话说的温柔缱绻,宛如塞壬在歌唱。 王子异回过神,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润滑剂和安全套,却又被尤长靖握住了手,然后震惊地看着对方舔湿手指将手伸到身后草草地开拓了一会儿。 “好了,直接进来吧。”尤长靖拉着王子异的手放到内裤边缘,然后抬起一条腿,配合地褪下了内裤,另一条腿搁在椅背上,双腿张开,是一个盛情邀请的姿势,“没关系的。” 王子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握住他的腰,性器顶端抵上湿漉漉的穴口,作势要插入却又数次滑开。尤长靖有点崩溃地呻吟出声,抬眼嗔怒的瞪着他。 “你认真一点啦……” “是谁?” “什么?” “这么快就湿了,是谁进去过?” “……没有。” “我不信。”王子异说着将自己狠狠地顶弄进去,尤长靖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又疼又爽地蜷缩着脚趾,整个人躲进了王子异怀里发着抖。 王子异将近一年没有进入过的小穴里是滚烫的,柔软的穴肉乖巧热情地挨过来细致妥帖地裹住了性器,连褶皱似乎都被烫平。他皱着眉,握着尤长靖的腰用力往下按,将性器顶进深处,换来身上人仿佛喘不上气的叫声,小幅度地晃着腰肢,胸前被吮咬到艳红的乳头摩擦着丝绸衬衫带来的快感远不及唇舌,急得要掉眼泪。 王子异被紧致的后穴挤压到有些疼,性器顶端一点点破开穴肉,然后熟练地找到了敏感点。尤长靖闷哼一声,没骨头似的缠在他身上不肯放,性器抽出来时就下意识挺身不舍的追逐,就像一条湿滑的蛇,柔软又主动,单纯且直白的寻求着蚀骨的快感。王子异没有办法抵抗这样的尤长靖,他抹掉对方眼角的泪水,亲了亲他的嘴唇,一只手覆上胸部刮擦着乳晕,指尖掐弄敏感的乳头,然后握着尤长靖软腻的腿根自下而上地用力操进去,小穴饥渴地吞吃着性器,粉嫩的穴肉被带出来,又被顶回原处。尤长靖哭着揽住王子异,敏感点一刻不停地被顶弄,身体深处又酸又麻,胀得厉害,快感攻击着他的神志,想停又停不下来,只好委屈地求饶。 “陈立农还是范丞丞?或者又是其他人?” “呜没有……” 王子异带着尤长靖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掰开臀瓣进的更深,抽插的动作毫无章法,力度有些失控。他一只手堵住了尤长靖的性器顶端,无视了对方的哭喊求饶。 “告诉我是谁。” 王子异盯着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被带出来的穴肉是熟红色的,摩擦到似乎要出血,肠液抽插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边缘,王子异伸手摸了摸,指尖沿着紧绷的穴口轻轻挑开,缓缓塞进了一根手指,立即被滚烫的肠肉包裹住,他微微弯曲手指,身下的尤长靖就崩溃地软了胳膊一下子趴了下来。 “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次,你的身体我太熟悉了。”王子异捞起尤长靖失了力气的身体,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听着那人无法遏制的哭喊,“这么容易就插进去……告诉我,是谁?” “……我自己……”尤长靖带着哭腔道,“是我自己……子异,我没有……呜……” 王子异沉默了一下,将手指探进尤长靖的嘴巴里,哭喊声顿时被搅得七零八碎。他轻柔地吻着尤长靖的侧脸,下身却毫不客气地一下一下撞进对方身体里。 尤长靖摇着头,费力地支撑着身体要往前爬,后果就是被拖回去进入地更深。 “太深了,子异,要坏了……求你……” “有多久没有用后面高潮了?” 尤长靖委屈地吸着鼻子,没吭声。 王子异笑了笑。 “自己玩自己很难用后面高潮是不是?尤长靖,你就是欠操罢了。” “我不是……” “不是?看看你自己这幅样子,饥渴地咬着我不肯放,里面又湿又紧,碰一下就会出水,椅子上面都是你流出来的水,这样还怎么坐人,嗯?你是不是要负责弄干净,长靖,你说应该要怎么弄干净?” “不……不要……” 王子异不再说话,将人压在身下闷声操干,性器全部抽出,又重重捅进去,臀肉被干得通红,鲜明的指印印在上面,肉体拍打时就激出一阵肉浪。尤长靖被操熟了一样,全身都软透了,就像一朵云,全靠着王子异支撑才没倒下去,哭喊声被身后的撞击撞得断断续续,浸透了情欲,唱歌好听的人叫床声也动人得很,弱弱地哀求王子异松开堵住他性器的手,那声音宛如塞壬歌唱,动听极了。 “长靖,不要再躲着我好不好?” “我没有躲着你……已经解散了……我不敢……” 尤长靖的话说的破碎,王子异却听明白了。他俯下身,咬住了尤长靖的后颈。 精液冲刷着内壁,尤长靖尖叫着,被操弄许久的后穴终于达到高潮,前端也被王子异套弄着射出白浊的液体弄脏了椅子。王子异抽出半软的阴茎,欣赏了一会儿无法闭合的后穴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吐出精液的景象,然后又伸进三根手指捣弄进去,还处于高潮痉挛中的滚烫穴肉便又裹住手指,而主人已经失了神,筋疲力尽地蜷缩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腹部还有些抽搐,一边哭一边轻轻勾住他的手。 “子异……” 王子异叹了口气,将气息不稳的人抱进怀里小声安慰。

王子异将行程推后,耐心地等尤长靖结束了通告。被他狠狠操了一顿的人走路还有些不稳,一进车就软到他怀里委屈地控诉。 “你真的有在过分的。” 王子异笑了一下,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end.

[丞长快乐]成真

“我二十分钟后到。” “知道了,路上小心。” 那个人回复得很快,范丞丞愉快地收起手机,戴好墨镜和口罩,小声哼着不成调的《傲红尘》。

十五分钟后,范丞丞背着书包出现在尤长靖家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他推开门进去后就看到尤长靖穿着宽松的小熊睡衣懒洋洋地半靠在沙发上玩手机,额头还有一个海绵宝宝的眼罩,头发乱糟糟的,红着脸颊,脸上还有一道诡异的印子。 范丞丞抬腕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这人可能午睡刚醒。 “你门都不关啊?这安全意识也太薄弱了。” “我在等你嘛。” 范丞丞耸了耸肩略过这个话题,尤长靖一向都占理,哪怕理亏也能撒着娇让人对他彻底投降。他关好门,将书包随手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满屋子找水喝。 “尤长胖,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连杯水都不给客人?没见天这么热啊,渴死我了……” “你才是有做客人的样子吗?一进门就对人大呼小叫……空调都打到23度啦你还想怎样。” 范丞丞打开冰箱翻翻找找最后拿了一罐旺仔牛奶,拉开铁环时还在嘀咕尤长胖你怎么还在喝这些东西不怕长胖么。 他一口气喝光了旺仔,刚转过身就被人抱住了。 矮他大半头的哥哥整个人扑在他怀里,暖烘烘的,带着好闻的气味,他手足无措地张开手盯着怀里人的发旋,手里的易拉罐几乎要拿不稳。 “小尤……?” “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范丞丞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发抖。 “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尤长靖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范丞丞,笑得无辜又可爱。 “说什么?我还以为你来找我是打算把你书包里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的。” 范丞丞刚刚才喝完一罐旺仔牛奶,眼下却觉得自己又有点渴了。

尤长靖的卧室布置地相当随性,却不让人觉得杂乱无章。范丞丞抱着尤长靖一同跌倒在柔软的床上,冷气开得确实很足,缓过来之后就觉得冷,可当他抱住暖洋洋的尤长靖时又觉得温度似乎正好,他的小尤哥哥柔软又温暖,棉花糖一样,可甜了。 范丞丞的理论知识确实准备得一应俱全,可以当场写一篇一千字的小论文,可惜实战经验约等于无,所以哪怕他现在干渴得要命却还是抱着尤长靖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做错什么事,最后还是尤长靖受不了地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嘴唇。 “真是个小孩子……” 范丞丞一听就有点来气,他最讨厌尤长靖拿年龄压他,六岁的年龄差是他的雷点,一踩就炸,谁都拦不住,包括尤长靖——又或者说,正因为是尤长靖踩着了雷点,因此爆炸范围更大。 他把尤长靖压到身下,猝不及防的哥哥惊呼一声就被他咬住了嘴唇,然后又撬开牙齿勾住了舌头,唇齿交缠间他的舌尖舔过上颚,尤长靖就闷闷地溢出一些好听的声音,抓着他肩膀的手指蓦地攥紧,身体依旧软乎乎的,然后小动物一样用手挠他的背。 未开荤的年轻人总是富有学习精神的,范丞丞脑子里回想了一下理论知识,犹豫着缓缓将手伸进了尤长靖的睡衣抚摸他的后背,细腻的皮肤上有一层汗,滑溜溜的,鼻翼间满是尤长靖身上的香味,有点像奶香,范丞丞觉得自己对这种味道有些上瘾,伸进睡衣里的手就要继续往下摸索。 他停不下来的亲吻尤长靖,直到嘴唇被对方咬了一口,吃痛地放开怀里人,无辜的眨着眼睛,舔了舔嘴唇。 “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尤长靖撇了撇嘴,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他抓着范丞丞的手覆上自己的胸部,宽大且薄的睡衣也就起了一个遮挡视线的作用,范丞丞被手掌下绵绵的软肉以及一个小小的凸起惊得瞪大了眼睛,待反应过来就红了一张俊脸,只觉得手掌下的皮肤是滚烫的,隔着一层布料几乎都能将他烫伤,掌心下意识画着圈磨蹭着那一点。尤长靖被他突然的动作激得哆嗦了一下,咬着嘴唇将喘息又吞了回去,难耐地挺了挺胸,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心脏跳的很快,怦怦的响声似乎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内,范丞丞红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尤长靖。 “小尤,你是不是早就希望我这么做了?” “录花路那会儿……” “那么早啊?” 尤长靖不说话了,引导着范丞丞往自己的下身摸,宽松的睡裤在接吻时就被他自己半褪下来挂在膝弯,内裤前端鼓鼓囊囊的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范丞丞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划过前端,滑过裆部,到后穴时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线。 “我……我做了一些准备,这样的话……更方便一些……”尤长靖咽了口口水,刚满二十的年轻人眼里总带着笑意说一些欠揍的话,可此时却像一只饿极了的狼一样苦苦压抑着躁动的内心,只等一个机会突然暴起将看上的猎物一击致命。 但是尤长靖并不害怕这样的范丞丞,反而越发地兴奋。他屈起膝盖蹭着对方早就勃起的欲望,抬眼看范丞丞时还带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你刚刚就一直塞着这玩意儿?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 “嗯,它现在还在动,不信你摸摸。” 范丞丞就听话地拨开被体液浸透的内裤,淡粉色的尾线嵌在臀缝里,微微开启的后穴里能看到红色的软肉,隐约传来微弱的震动声,手指插进去就碰到了不停震动的跳蛋,穴肉疯狂地挤压着手指的同时跳蛋往更深处滑去,张着双腿被一个跳蛋操了许久的人终于忍耐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抬起下身就往范丞丞身上蹭。 “丞丞,你快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啦……” 尤长靖的语气半是埋怨半是撒娇,撅着红润的嘴唇索吻一样,红着脸摸上范丞丞的腰,动手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将拉链往下拉,然后又突然停了手,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睛。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犯罪哦……” 范丞丞抿了抿嘴唇,动作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的个子够高,可以将长他六岁的哥哥完全笼罩在身下,对方形同虚设的内裤被他不耐烦地整个扯掉,摆弄洋娃娃一样将有些肉肉的腿摆成承欢的姿势,若不是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额角的汗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他看上去简直冷静极了。 尤长靖湿漉漉的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跳蛋尾线随着呼吸在颤动,他突然觉得这小玩意儿实在是碍眼的很,而他书包里放的那些情趣玩具也被他抛之脑后。他的哥哥不需要这些东西,有他就够了。 后穴里的跳蛋被范丞丞动作急躁的取出来扔到角落,带出来的水迹迅速濡湿了床单,急需有什么东西堵住那个不停流水的小洞。尤长靖难受地要哭,后穴突然没了东西,又痒又空虚,忍不住扭着腰哀求范丞丞赶紧进来。 肿胀的阴茎一点点插进泥泞的后穴,小嘴一般热情地吮吸着茎身,进到一半时尤长靖就哭了出来,抖着嗓子喊太大了,蛮不讲理地要范丞丞退出去,却又挺着腰主动将肉棒吞吃地更深,哭声就止不住,抬手要范丞丞抱,委屈的要命,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哥哥。 “好深……”尤长靖迷迷糊糊地呢喃,摸了摸柔软的肚子,衬衫最下面的扣子被解开几颗,露出雪白的肚皮,他将衣摆往上撩起,微微鼓起的胸口上就有两点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里,“丞丞,你亲一亲这里好不好……呜……进得太深了……好舒服……” 尤长靖很白,深色的床单衬得他几乎要发光,柔软滚烫的身体蛇一般缠绕在范丞丞身上起伏,用好听的声音说着一些露骨又色情的话,初次开荤的年轻人被勾引得心跳宛若擂鼓,晕乎乎地听从了他的话,一直受到冷落的乳头被含进嘴里轻咬,舌尖碾磨着乳孔,用力吮吸时仿佛能吸出什么东西一样啧啧作响,尤长靖迸出一声哭喊,仰着脖子喘不过气似的,脚趾蜷起又松开,直接被干到了高潮,精液落在腹部,然后被人抹在肚皮上,跟范丞丞这个人一样,黏糊极了。 后穴痉挛一样猛地收缩,死死绞住了肉棒。范丞丞被穴肉绞得又疼又舒服,就抱起还处于高潮中的尤长靖,握着他的腰就往下按,穴肉被坚定地破开,龟头碾过敏感点顶到最里面,又烫又软,爽到令他头皮发麻。 尤长靖微微睁开眼,用软绵绵的胳膊揽住范丞丞的脖子,然后温柔地吻去他额角滑落的汗。年轻人红着眼眶隐忍的看着他,额角以及脖颈都暴出青筋,咬着牙流汗的样子却也性感得很。 范丞丞的确是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因为忘词就哭鼻子的男孩了。 “到了这一步还需要我教你吗?”

当然不再需要了。 范丞丞的顶弄没有什么技巧,也不讲究力度,深埋已久的欲望诚实地体现出来,只在梦中出现过的情景此刻在他眼前活色生香的上演,几乎是有些粗暴的将自己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尤长靖的身体,只希望能进的更深一些,让他的小尤哥哥在身体深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然后开出一朵鲜艳柔嫩的花。年轻人的爱坦率又真挚,亲吻时温柔地要将一颗真心捧到对方眼前,轻轻吮吸着红肿的乳头似是在安抚一般,下身的进出却粗暴又蛮不讲理,一点都不顾及哥哥的哭喊,大腿根部被掐出指印,高潮时肉棒顶端碾磨着敏感点将精液射在里面,恋恋不舍地抽出来之后又用手指堵住,怎么都不舍得让那些精液流出来,还撒着娇无理取闹地要对方含住。 “会拉肚子的啦……”尤长靖软在范丞丞怀里平复呼吸,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却还是听话地含住了精液,看起来委屈得很。 “那就算了。”范丞丞戳了戳怀里人白软软的肚皮,当即遭到一个白眼攻击。 尤长靖还在大口呼吸,整个人被汗水泡透,氤氲着香甜的热气,软软的酮体泛着粉红,双腿还来不及合拢,后穴依旧暴露在范丞丞眼前,有一点白浊缓缓溢出来。 范丞丞咽了口口水,移开了眼睛,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扑上去,尤长靖却抬起一条腿蹭了蹭他的腰,白嫩的腿肉旋即圈在他腰际,赤裸滚烫的肉体再次缠住了他,红润的嘴唇碰了碰他的唇角,张合间带着灼人的热气,说出口的邀请暧昧又色情,令人无法拒绝。

“再来一次,好不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