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o12

饮其流者

“守护天使的责任就是需要守护你的孩子让他们顺利长大成人,成为一个不那么糟糕的大人。” “这其中也包括让他们了解什么是‘性’?” “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 “假设他们……他们性幻想的对象恰巧是我呢?” 偌大的殿堂里一片寂静,利路修始终没得到回答,不过即便这样,他也知道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但至少他俩都是好孩子,只是对自己的老师有那种想法罢了。”王友良安慰从圣殿归来显得萎靡不振的好友,“你已经守护他们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再多几年。” 利路修一头漂染的金发都有些黯淡无光。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他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两个年轻人,“我不懂,为什么会是我。” “这得问他们。” “我真的还要在这里再待下去吗?” “已经这样了。”王友良顿了顿,“出现问题总得解决,你也不喜欢拖着,再有就是,你自己也不放心他们两个。” 利路修无可辩驳,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还有事得回香港,他们两个……你先看着吧,有问题就联系我。” “好。”

***

Amu最近一直都没有太过于接近自己的老师,但是Yuu不一样,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绕着利路修打转,这多少让他有点心理失衡,觉得同是学生,为什么Yuu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创造营对参赛学员的要求不算太严格,除了有剧本的那几位,不过即便这样,他和Yuu也依旧被通知不可以跟利路修有过多接触。Amu想到他最近做的梦,默许了这个要求,Yuu却在第一时间跑到了利路修所在的宿舍,将摄像头一盖,又把安迪请了出去,关上房门不知道和利路修说了些什么,再出来时就见他愤愤地拨开人群冲回宿舍躲进了被窝,闻讯而来的利路修也劝不动他,只能无奈地拜托Amu注意着点。 “老师,我们真的只能装作不熟吗?” “嗯,暂时是,等我淘汰了,就没关系了。” 埋在被窝里的Yuu终于肯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利路修,用日语说:“老师是个笨蛋。” 利路修看了他一眼:“我听得懂。” Yuu又埋进了被子里。 Amu送利路修出了宿舍门,有些踌躇地道:“老师,我……” “怎么了?” “……没什么。”Amu又将话咽了回去,利路修谅解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离开。 “胆小鬼。”Yuu说,紧接着得到好友不留情面的一记肘击。 “当缩头乌龟的人没资格说我。”Amu哼了一声。 “我不想留在这里了。”Yuu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Amu没吭声。他是想留下来的,不仅仅因为他自己想做爱豆,利路修也知道他的梦想并且一直都在鼓励他。 “等老师淘汰了就好了。”他模模糊糊地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和以前一样。” Yuu停止了打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地点头,然后有一片红色染红了他的脖颈,又迅速蔓延至耳尖。

Amu梦到了利路修。 梦里的利路修是非常顺从的,按照Amu的要求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的学生侵犯。修长柔韧的躯体布满了汗水,洋娃娃一样摆弄出各种姿势也不在话下,不输于女人的柔软度,可是打开双腿时却有着一副实实在在的属于女人的性器官,还未碰到就已经是湿漉漉地张开小嘴泛着嫩红,濡湿一小片床单。 Amu第一次梦到时有些惊讶。他肖想了他的老师很久,而在此之前他也看过许多成人向的漫画和黄片,这幅景色出现在利路修身上让他很是不知所措,可转念一想他是在做梦便又觉得无所谓了——也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待利路修,甚至按照自己的喜好胡乱加设定。 “老师?” “嗯。” 梦里的利路修已经习惯了他的进入,坐在他身上用花穴包裹住他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弄,觉得累了就维持着肉棒埋在身体里的姿势款款摆动着腰画圈,然后俯下身跟他接吻,抬起屁股握住滑出花穴的肉棒塞进空虚已久的后穴,轻声叮嘱他要干到前列腺。 Amu就抱着利路修翻了个身,他的老师急切地将两条长腿抬起来圈住他的腰,被干到又红又烫的花穴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淫水,穴口顶端的阴蒂都探出头,Amu手指碰了一下,利路修就夹紧了他的腰,深埋在后穴里的肉棒瞬间被痉挛的肠肉绞紧,Amu闷哼着往前顶弄,干到前列腺的同时手指夹住阴蒂弹弄几下,利路修反应极大地仰起脖子发出快要窒息一般的惊喘,胸腹往上挺起显露出一道优美的腰线,Amu趁势一把捞住柔韧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肉棒嵌在这幅身体里顿时进入地更深,有着漂亮肌肉线条的腹部都被顶出一点形状。 利路修抽噎着,Amu只摸了摸阴蒂,花穴里就随着他哭泣的声音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双腿没了力气软软地垂在臂弯,肉棒碰一下敏感点他就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嗓子叫到有些哑。 Amu退出来,握住他的老师的小腿往上抬起再往两边打开,腰部悬空着,两个被干到红艳艳的小洞就呈现在他眼前。他沿着小腿一丝不苟地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亲到腿根时利路修已经受不住地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那根东西套弄,另一只手舔湿了两根手指塞进花穴抽插出淫靡水声,含着眼泪用请求的眼神看着他。 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利路修,温顺又色情,全身湿透地躺在他身下,扭动着粉红色的身体求他操他。 Amu深吸口气,扶着阴茎用力操进后穴,拇指揉搓阴蒂,欣赏利路修既痛苦又欢愉的流下泪水,呻吟都被撞碎一地。 他不可避免的有些遗憾:这样的利路修,好像更适合两个人一起操他,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填满,肚子被内射到鼓胀,就好像怀孕一般。

Amu猛地睁开眼,宿舍里空荡荡的,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他感受了下下身,无奈地围着衣服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 食堂里已经人满为患,不过不影响他找人的速度。利路修顶着一头显眼的乱糟糟的金发坐在角落里吃早餐,眼睛下面是淡淡的黑眼圈,困倦地一边往嘴巴里塞红薯一边靠着安迪假寐。 “老师,夜里没睡好吗?” 利路修一惊,睁开眼睛看着Amu,又很快放松下来,摇头道:“还好,只是跳舞太累了。” Amu放下了心,目光不自觉地溜到利路修脖子上。在那个梦的结尾他用力咬住对方颈侧进行了内射,几乎咬得那个地方就要破皮,但是利路修也没喊疼,而是宽容地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利路修突然抬手摸了摸脖子,然后又放下来,向Amu投来一个疑问的目光。 Amu赶紧移开视线,闷不吭声地吃早餐。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利路修的脖子那里有一个红印——但是这没道理,那仅仅只是一个梦,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梦。

***

Yuu一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离开,并且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尽管他在利路修面前表现得就像他不舍得走一样。 “所以,我和老师一起走了,你就留在这里吧。”Yuu幸灾乐祸地对Amu说,“为了自己的梦想,干巴爹!” Amu对此的回应是一记飞踢。 一顺后,Yuu如愿离开,而利路修和Amu两人却留了下来。 Amu心情复杂,一方面他觉得他的老师真的非常优秀值得人们认识他,可另一方面他并不乐意这样的老师让更多人看到。而Yuu的心态显然有点崩,一言不发地躲在角落里,Amu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陪着。此时的利路修送别了一公后便淘汰离开的队友和朋友,却到处找不见自己的学生,意识到俩小孩儿八成是闹别扭了,只好跟节目组借了手机联系王友良,打通关系让Yuu明早再离开。 最后他在自己的宿舍找到了两个学生,被淘汰的那个梅开二度又窝在被子里装鸵鸟,留下来的那个无奈地望着天花板。 利路修看了一眼摄像头,应该是Amu一早就把那玩意儿遮住了。 “我跟工作人员说过了,Yujin,你明天早上离开。”利路修坐到床边揉了揉Yuu的头发,“你可以再待一晚。” Yuu闷闷不乐地道:“我不舍得。” “那你更应该跟朋友们好好道别,而不是躲起来不见人。” 闻言Yuu气哼哼地嗤了一声。 利路修以为他不舍得的是这个比赛,只有Amu知道他不舍得的其实是身边的人,但是Amu也没有义务帮着Yuu提醒利路修。 “我今天可以睡在这里吗?”Yuu问,眼巴巴又委屈地看着利路修,“可以吗,老师?” 看起来十足冷漠不好接近的利路修只犹豫了一瞬,就叹着气同意了。 “好。” Amu站起身,抓起另一张床上的枕头就往Yuu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摁,试图闷死对方。

Amu又做梦了。 他一个人站在206宿舍门前,之所以确定是梦,是因为房门没锁——这不符合利路修一贯谨慎注重隐私的风格——大剌剌敞着一道缝的门就好像在特意等他推开一样。 门缝里传来一些非常熟悉的声音,Amu猜到了门里的景象,然后推开门。 利路修正张着双腿坐在Yuu身上挨操,他被身后的人卡住膝弯动弹不得,后穴不停吞吐着硕大的肉棒,抽插间有红色的软肉被带出来,穴口堆积着白沫,前面的阴茎坚硬地紧贴着肚皮,阴茎下方便是垂着亮晶晶的淫水的花穴。注意到门被推开时他僵硬了一瞬,还被托着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着阴茎,花穴里便有水喷了出来。他低低地哀叫一声,又无力地坐回Yuu的阴茎上,颤抖着腿根被操到前后一起高潮。 Amu有些困惑。就在他幻想着可以两个人一起操利路修的第二天,他的梦就成真了。 不过说是成真也不太对,毕竟他也只是在做梦而已,哪怕这些梦境宛如真实。 Amu走上前,手指塞进还在抽搐着吐出淫水的花穴里抽插几下,利路修有些难堪的想要夹紧双腿,Yuu就抓住他的腿根固定住,Amu无比配合的跪下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道微微开启的红色的缝隙。 “NO——!”利路修失控地弹起身体,又用手捂住下身,但是他的手很快又被自己的学生坚定地拿开,湿透的花穴食髓知味地吐出粘液,有舌头很快就将那些东西舔掉,然后灵活地钻进了他的体内。 利路修抬起屁股想要逃开,却只是把自己送到学生手中。他的双手被攥住高举过头顶,双腿交叠缠住Amu的脖颈,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冰淇淋,又或者是什么易化的糖果,就要被自己的学生舔到融化。

***

眼见Amu制住了利路修乱动的双手,Yuu就放心地折腾利路修的胸部。他自己很爱锻炼身体,非常向往超级赛亚人那种饱满结实的肌肉。利路修也很爱锻炼,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线条都非常漂亮却不夸张,可跟他一比,他的老师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单薄。 他捏住红肿的乳头拉扯,手掌托住绵软的胸乳揉搓许久,又掂了掂,原本雪白的胸口很快就沾染了粉色,越来越深,带着亮晶晶的汗水,往中间挤时形成一道沟壑,那个弧度挺适合乳交的——也许等一下他可以试试。 反正这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反正我是在做梦。Yuu气呼呼地想,接下来好几个月我都见不到老师,所以这个梦做的大胆一些也无所谓。

他幻想这一次利路修可以穿女装,比如女仆装兔女郎什么的,又或者是非常显身材的旗袍,转念一想这样的话利路修估计会不开心,于是转而希望对方可以穿那种镂空针织衫,最好是黑色的,利路修长得很白,穿黑色的会很好看,衣衫孔洞里漏出一点雪白皮肤,灯光下投出深色的阴影,舌头探进去很快就可以将那片皮肤吮到发红。胸前的乳头就藏在面料下面若隐若现,隔着衣衫被吸到发红发硬地挺立起来,再被细细的毛线卡住乳尖,那可能会有点疼,他可以大发善心地拨开那根毛线,敏感的乳头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他捏住那一点只需要轻轻揉搓,利路修就会颤抖着射出来。 他躺在利路修身边逐渐入睡,意识回笼之后就看到利路修上身穿着黑色镂空针织衫,下身只着一条内裤,坐在他身边等他醒来。 Yuu愣了一下,还未将梦中的行径一一付诸于对方身上,利路修就主动褪下内裤,却没有将身上那件针织衫脱下来。 他的老师真好。Yuu赞叹一声。利路修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淡淡地瞥他一眼,他赶紧收回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利路修说:“老师,可以主动一些吗?” 利路修困惑地歪了歪脑袋,不理解学生是想要哪方面的“主动”。 Yuu靠着床头躺下来,牵着利路修的手示意往他这里靠一点。利路修想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的学生想要干嘛,顿时红了全身,声音都有些发抖,好像连蓬松的金色发丝都在冒出热气。 “不行。”他膝盖分开跪在Yuu身体两侧,双手撑着学生的胸膛,试图拒绝这个要求,“不……不行!” “我明天,就要走了,好几个月见不到老师……” “那也不行……”利路修拒绝的语气弱了几分,他看到Yuu失落的叹气。他的学生一直认为这是个梦,梦境其实是可以任由主人为所欲为的,哪怕是强迫,但是Yuu还是下意识保留了一份尊敬,这让他有些动摇。 “我离开之后,会想你的。”Yuu说,他有些遗憾,但既然利路修不想,他也不打算强迫他。 利路修沉默了一会儿,俯下身亲了亲学生的嘴唇,然后膝盖往前挪动一点,一只手撑住墙壁,另一只手轻轻放在腿间,犹豫了一会儿,慢慢拨开花穴,露出熟红色的内里来,颤动着滴下淫水落在Yuu嘴边。 “你……呜——” 利路修的话还没说完,Yuu就卡住他的大腿将徐徐绽开花瓣也似的肉穴含进了嘴巴,又舔又吮地吸出清晰又色情的水声。 “……慢、慢一点……” 利路修撑着墙壁的那只胳膊有些软,他不是没被他的两个学生这么对待过,但是由他自己分开双腿骑到学生脸上将花穴送到嘴边求他们舔还是头一遭,明明身处上位却依然被人所掌控动弹不得,极大的羞耻与过电般的快感在他脑子里交织着将他的理智驱逐殆尽,原本蹲着的双腿失了力气,颤抖着就要跪下来。Yuu眼疾手快地支撑住他的腿根,舌头在鼓起的阴蒂那里弹弄几下,拨开阴唇将阴核卷进嘴里,没过一会儿湿漉漉的穴缝里就涌出了水。利路修晃着屁股大口呼吸,被舔到潮吹呻吟都有些变了调,却依旧没退开,任由那根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刚经历了高潮的花穴把快感延长,连内里都在痉挛。 “我就知道,老师会喜欢的。”Yuu瓮声瓮气地,他的脸颊都被利路修流出来的淫水打湿,舔着嘴唇视线钉在近在咫尺的潮湿花穴上,显然意犹未尽,大有再来一次的打算。 利路修的理智尚未回笼,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学生,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拨弄着阴蒂软下了身子,发出微弱的呻吟,花穴彻底被操开,他主动前后来回晃动让粗糙的舌面碰到每一处,再抬起屁股配合地让舌头进入,阴蒂被揉搓,小腹也越来越酸麻,他皱着眉忍耐没多久就闷哼着再次被舌奸到高潮,只是这次都没了叫唤的力气,只能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半靠着床头,下体一时间似乎都不受他自身控制,有点僵硬地抽搐着喷出水,一片通红的花穴贴着Yuu的下巴,阴蒂都肿起来,好像再不能经受任何触碰。 Yuu退开一点让利路修恢复意识,一边握着他的阴茎套弄。他暂时放过了前面的花穴,后穴却也已经微张开轻松就能伸进两根手指。他撸了几下就将硬起的阴茎插进去,利路修哽咽了一声,摸着肚子坐在学生的阴茎上被操到前列腺,爽到只能发出一些气声。 Yuu看到利路修食髓知味地伸手摸前面的阴蒂好让自己更舒服些,于是眯了眯眼睛。 如果Amu也在的话,他的老师前后两个洞就能同时被填满了。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一个人推开,利路修看清来人顿时腿根颤抖着到达高潮,而Yuu满意地笑起来。

***

利路修从来没想过他真的会有被两个学生按在床上操的一天,守护天使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尽职尽责了,就连一向苛刻的天使长都不能再对他挑三拣四指手画脚。 他弯下腰,单手撑着桌子,Yuu让他抬起一条腿自己抱住,然后用力操进他的后穴。他的嘴巴被Amu的阴茎填满,一边承受身下的撞击一边艰难地给学生口,站在他身前享受口交服务的那个还在不老实地抚摸花穴,从阴唇摸到花核再将两指伸进去,往上屈起一个弧度就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见他腿软的就快站不住就和另一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去到床上,异常默契地把他夹在中间用肉棒将两个洞都彻底填满。 利路修被两个好学生捅得险些喘不上气,刚平复了呼吸Amu就凑上来咬住了他的嘴唇夺取稀薄的氧气,Yuu不甘示弱地弹弄拉扯他的乳头,又咬着他的耳垂轻轻碾磨。身上的敏感点好像被学生们彻底掌握,利路修只觉得灵魂都远离了肉体,悬浮在上方困惑地看着那个被干到脸色潮红说着胡话完全不知今夕何夕的人。 宿舍里突然飘起了白色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利路修唇边。他迷茫地眨巴着眼睛,Yuu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他疼的一颤,终于恢复些许理智。 Amu好奇地捡起那片羽毛嗅了嗅,就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他拉到自己怀里。Yuu退出了潮湿的后穴,手指恋恋不舍地伸进去摸索,又在利路修后背留下一连串湿吻。 他顺手也捡起一根羽毛轻柔地扫过利路修的胸口:“老师,你的翅膀,出来了。” 利路修愣了愣,下意识扑腾了一下翅膀,屋子里顿时翻飞着无数白羽,白茫茫一片跟下雪似的。他尝试着想要收回翅膀,却懒洋洋地始终提不起力气,好不容易才让巨大的翅膀变得小一些,却怎么也没办法将其彻底收回 天使被他所守护的孩子们干到失去意识无法控制自己的翅膀……放眼整个天堂大概也只有他一个了。 Amu摸了摸翅膀与脊背相连的部位,利路修就敏感地伏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声音不稳地小声说不要碰那里。 Amu一向是听话稳重的那个,注意到老师的哭腔与哀求就收回了手不再触碰,但是Yuu却神经大条地拉了一下翅膀,利路修疼得就要掉眼泪,下一秒又因为落在那里的亲吻而整个人颤抖着高潮,浑身湿漉漉地像是从水里捞起一般,翅膀上的羽毛都染了水渍。 Amu眼神暗了暗,决定不再当乖孩子。

干净圣洁的天使脱掉衣服后同样变得淫荡,被人扯住翅膀干到了身体最深处,肚子鼓起来灌满了精液,无法合拢的两个小洞淌出丝丝缕缕的白浊,然后用翅膀将自己包裹着蜷缩起来陷入昏睡,尽管睡颜依旧平和无辜。 Amu轻轻抚顺利路修的头发,汗水打湿了金色卷发一缕缕的散开,露出原本的深色的发根。 “我朋友找到办法了!”Yuu小声欢呼着点开邮箱,里面躺着一封未读邮件,“我们试试?” “嗯。” 守护天使完成任务便会回到天堂,但总有人会尝试着将翅膀折断。 “会堕入地狱的。”给Yuu发邮件的人又警告他们两个,“三思而后行。” Amu回复了一句我们会的,转身便将这个忠告抛之脑后。

end.

The Golden Rule

利路修结束拍摄后妆都没卸就钻进了洗手间,他本以为这次工作能很快结束,却没想到临时出了一点小意外导致拍摄拖了三个小时,晚上的计划彻底被打乱,想到这会儿王孝辰估计还在准备晚饭,他有些愧疚地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恋人。 王孝辰一向善解人意,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觉得失望,反而叮嘱利路修不要把这件事放心上,安心工作就好,又问身体怎样需不需要他过来一趟。利路修更愧疚了,看了眼时间说没关系,反正再收拾一下就结束了。 “那好吧,要是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知道吗,不要忍着,搞坏身体就不好了。” “嗯。” 利路修挂断电话轻轻叹气,王孝辰一向细致,在关乎他的问题上力求不出一丝一毫差错,正因为这样,他的发情期还经常需要王孝辰提醒他。 不过这一次确实是个意外,若不是拍摄时间延长,他这会儿已经被王孝辰温柔的信息素包裹着顺利进入发情期了,而不是孤零零地躲在洗手间里用手指抚慰自己。 身上的衣服都是金主赞助的,绝对不能弄脏。他脱下西装裤放到一边的架子上,抬起一条腿踩上马桶盖,舔湿手指试探着碰触后穴,然后插入轻轻按摩前列腺,初次情潮不算猛烈,仅靠着手指也能缓解一些情欲。他颤抖着手指解开西装扣子,已经变得坚硬的粉色乳粒在薄薄的白衬衫上格外显眼——幸好他坚持穿了外套,否则后果他都不敢想。 他隔着衬衫揉捏乳头,想象那是王孝辰的手,可是远远不够,王孝辰不喜欢他们俩之间隔着一层东西,哪怕是衣服也不行。他喘息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将敏感的乳头捏在指尖揉搓,直至它们变得通红。 效果立竿见影,后穴的敏感点被持续戳弄,肠肉痉挛着绞住手指,利路修咬着嘴唇压住呻吟,仰起脖子想象后穴和胸前的手指都是王孝辰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多久就射了出来,他闷哼一声,踩在马桶盖上的那只脚脚趾都蜷缩起来快站不住,后穴也跟着流出一大滩体液,沿着腿根淅沥地滴淌到地面。 利路修跌跌撞撞地撑着墙壁半跪在马桶上平复呼吸,一边庆幸再过没多久他就可以下班,一边也有点后悔,他应该听王孝辰的话将这份工作延后的。拍摄现场他做出这种事,要是被什么人拍到了,他真的可以就此彻底“下班”了。 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什么意义。他缓了一会儿,用纸巾将弄脏的地方擦干净,内裤被体液弄湿有些黏,他也只能无奈地穿上。穿好衣服确认无误后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洗手间,妆还没卸,他只能用冷水将手冲凉然后擦干,冰凉的掌心覆在脸颊及颈侧,体内的燥热好歹是平复许多。

“利老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助理一见到他就迎上来,手里拿着卸妆湿巾给他卸妆,“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 “没有……”他下意识否认,但是这位助理跟了他许久了,各方面都他都信得过,就实话实说,“我的发情期到了。” 助理一愣,立马安顿他坐到角落,转身风风火火地去找金主交涉,没过多久又一阵风的刮回利路修身边,晃了晃手机道:“好了,再过几分钟就有人来接您回去。” “好。”他答应了一声,“你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万能的身体不舒服啦,你是Omega,这也不奇怪,而且你现在确实是不舒服,你脸色很差,大家都看得出来,不用担心他们说你不敬业。“ “……好吧。” “对了,利老师,来的人是张欣尧。”助理显然很兴奋,“我问了王老师能不能尽快赶过来,他说张欣尧也在这附近拍摄,这会儿已经结束了,他联系了尧哥来接你回家,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张欣尧?”利路修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有些意外。他有一阵子没和张欣尧联系了,自从那次事件之后。他有点紧张,刚要问助理能不能换一个人,就接到了张欣尧的电话。 “啊,他已经到了。”助理看了一眼手机消息,“利老师,我们走吧。” 利路修犹豫了一下,转念一想回去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就叹了口气,跟现场的工作人员道了个歉就和助理一起离开了。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张欣尧估摸着坐在他车里的两人也没吃晚饭,就顺手找了些巧克力和饼干,又拿了两瓶水。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张欣尧漫不经心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利路修,对方看起来有些拘谨,抓着巧克力犹豫了一会儿才拆开来,“你们今天一整天都是在这里拍摄的吗?” “对啊。”助理没什么心眼儿,问什么答什么,“利老师今天状态很好,摄影师非常喜欢他,要不是因为——” “你到家了。”利路修突然出声打断了助理。 张欣尧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利路修。助理赶紧拎起包包准备下车,先是谢谢张欣尧过来帮忙,又叮嘱利路修等到家了记得给她报个平安。 “你助理还挺关心你的。”张欣尧没话找话。 利路修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休息,闻言也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拍摄的时候喝酒了吗?”张欣尧又问。 “没有。”利路修睁开眼睛,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百利甜酒的味道。”张欣尧敲了敲方向盘,似笑非笑,“我从来不喝的。” “我也——”利路修僵住了,条件反射地抬手捂住后颈。 “看起来我猜对了,发情期到了对不对?所以才着急要回家。” “……跟你没关系。” 张欣尧不置可否。他扫了一眼车窗外的夜景,又道:“你还在介意上次的事儿?” 利路修低头盯着手机屏幕,语气平静:“我不记得了。” “那是挺遗憾的。”张欣尧盯着前方转动方向盘,慢条斯理地道,“利老师不在发情期都能被我用手指插到射出来,我一直以为我的技术还不错。” “……”利路修下意识就想将自己藏起来,试图忽略这句话。他心慌意乱地点开手机里的各种APP,却始终看不进去内容,直到他突然听到开关车门的声音。他猛地抬头,张欣尧正打开后座的车门打算进来。 利路修一怔,终于意识到不知在什么时候车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看不到外面的一丝灯光。 “我把车停在一个小巷里了,别紧张。”张欣尧体贴地解释,顺手带上身后的车门然后锁好。 “你干什么?”利路修警惕地看着突然靠过来的男人,不过他这属于明知故问,只是在拖延时间,尤其是属于张欣尧的烟草味的信息素突然溢满不大的车内空间。 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张欣尧轻松接住了利路修绵软无力的拳头,又强硬地将手指掰开,十指相扣着将人压到车窗上,用力咬住对方的喉结。 “王孝辰不是还在家里等你吗?要抓紧时间,时间太长了他会怀疑的。” 他满意地听到被咬住喉咙的Omega发出一声破碎的泣音。

利路修几乎没怎么反抗就被拉下了短裤——事实上他的反抗也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张欣尧的信息素是烟草味的,攻击性太强,他本来堪堪就要进入发情期,被浓烈的Alpha信息素包围之后身体几乎瞬间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很快的,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内裤也被褪下来,车内空间不大,他躺在座椅上,根本无法做多余的挣扎,还差点为此扭到脚踝。 张欣尧抬起利路修的一条腿捞到自己臂弯,双腿张开之后能更好地看到湿哒哒的泛着红的腿间,肉穴里也是一片熟红色,手指摸一下边缘利路修就敏感地抽搐。张欣尧若有所思地问:“利老师,你这是自己先玩过了?” “什么……”利路修依旧在试图推开张欣尧,“不行,张欣尧,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张欣尧反问,“因为朋友妻不可欺?” 利路修的动作顿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这两个同音字具体指代了哪两个字。 张欣尧被他的神情逗笑了,一边叹气一边道:“利老师,乖一点。” T恤被卷起堆在脖颈,张欣尧丝毫不意外地看到饱满的胸脯上挺立起来的红艳艳的乳头,想来也是利路修实在是忍不住躲起来自我安慰了一番。 真可怜,一个这么漂亮的Omega竟然需要自己动手纾解欲望。张欣尧想,然后抬手掐住利路修细长的脖子不让他动弹,同时释放信息素将Omega彻底压制住,这才放心地低下头,舌头慢悠悠的舔过两边的乳晕,用牙齿轻轻吮咬,又用手掌抓住两边的胸往中间挤。利路修因为体质问题一直都在锻炼身体,练出来的胸肌虽然比不上Alpha,但此时被张欣尧握着挤压,却也宛如青春期少女刚发育的柔嫩胸部般出现一道诱人的弧度。 张欣尧很满意这等景色,抽空抬起利路修的屁股放到自己下身的那顶小帐篷上,敏感的后穴微张着小嘴在他的裤子上磨蹭,粗糙的面料将那个艳红的小洞磨得直淌水。 利路修哆嗦了一下,双手没被压制住,却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是要推开张欣尧,还是搂住对方好让他再用力一些,他自己也有些不确定。 “等生了孩子,你这里也会变大的。”张欣尧捏着乳晕轻轻揉弄,就是不肯碰最敏感的乳尖,利路修难受地扭着腰,理智与本能的撕扯令他痛苦不堪。张欣尧见他这副矛盾的模样,就用鼓鼓囊囊的下身用力顶弄湿透的后穴,待利路修崩溃的就快流泪时放慢语速诱哄道:“利老师,我在帮你揉奶子呢,这么大,涨奶的感觉很难受对不对,我在帮你变得舒服一点,把奶水揉出来就好了,或者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对于此时觉得胸部又痛又痒,后穴也酸麻空虚的利路修来说,这个提议无疑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挺起胸膛,茫然地看着张欣尧,说:“好……” 张欣尧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将一边被蹂躏到乳孔都张开的乳头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吮吸出清晰的水声,就好像他真的从涨大的奶子里吸出了奶水一样吮得无比香甜。胸前的瘙痒终于被缓解,利路修就捏起另一边的乳头也送到张欣尧嘴边,希望他也吸一吸。 张欣尧就继续哄他:“利老师,我一次只能吸一边,这一边的你自己来好不好?像这样揉一揉,然后碰一下乳头……” 利路修听话地按照张欣尧说的动手揉自己的胸,拈着乳晕提起来一紧一松地轻轻掐弄,然后拇指抚过敏感的乳尖用指甲刮蹭。 很快的,利路修仅仅因为胸前的剧烈快感就到达了高潮,身前的阴茎射出一点白浊,然后沉重地垂下来,小腹也有些抽搐着起伏,张欣尧用滚烫的掌心按了按那个地方,利路修敏感地就要蜷缩起身体。 “上次我听王孝辰说过,你们打算要个孩子?”

利路修高潮过一次后恢复了些许理智,张欣尧的这个问题令他警铃大作,他想起上次两人合作时发生的荒唐事,虽然张欣尧仅仅只是用手指插他,但也跟肉体出轨差不了多少了。 “跟你没关系。”利路修勉强将呻吟吞回去,冷冷地看着张欣尧,“之前那次,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张欣尧,你现在让我下车的话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告诉王孝辰,但是你继续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从此以后不会再看到我。” 真不愧是利路修。张欣尧感慨一声,一般发情期的Omega经过这种强度的信息素压制早就软成一滩水任人宰割了,也只有利路修这会儿还能这么冷静地跟他讲条件,还放狠话。 不过再怎么冷静也只是一只猫咪感受到威胁在虚张声势罢了,也许挠人会有点疼,不过相比起他能尝到的甜头,他还是决定赌一把。有付出才有回报,张欣尧是个生意人,最擅长投资了。 利路修的态度足够明显,张欣尧便也不再废话。他在利路修既震惊又难过的眼神中解开领带将对方双手高举过头顶捆住,然后往后退了一点,给那双长腿留了足够的空间,握住脚踝从膝弯一路亲吻到腿根,红通通的腿间皮肤脆弱到好像咬一下就会渗出血,张欣尧叼着腿根的一小块皮肉用牙齿碾磨,拇指按着会阴来回磨蹭。利路修被酥麻的快感逼得挣扎着想挣开领带,却无意识地将腰部抬起,一张一合流着水的肉穴几乎就要送到张欣尧嘴边。百利甜酒对于有些酒量的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张欣尧却像被蛊惑了似的伸出舌头在那个湿透的小洞里轻轻舔了一下。 利路修一颤,仰起脖子将尖叫咽回去,后穴却诚实地流了更多的水,亮晶晶地垂在穴口。那一下舔得他有些茫然,眼睛里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用微弱的声音喊:“张欣尧……” “嗯?利老师怎么了?” 张欣尧没能得到回答。利路修看起来有些难过,领带他挣不开,进入发情期的身体亟需Alpha的进入,他努力合拢双腿试图阻止张欣尧的动作,可在张欣尧用手揉弄穴口时终究还是无法战胜生理本能,双腿软下来无力地搭在张欣尧臂弯,眼神越发的有些茫然。 “利老师,你把我裤子都弄湿了。”张欣尧似真似假的抱怨着,一边迅速解开皮带将内裤拉下来,热气腾腾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要进入某个小洞好好捣弄一番。他将自己的阴茎与利路修的握到一起蹭了一会儿,指甲细细抠弄铃口,直蹭得利路修喘息不止,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硬起来,长度可观地翘起来贴着小腹,扭着腰抬起屁股想用无比空虚的后穴将对方那玩意儿吞进去好缓解身体内部那无法排解的麻痒。 张欣尧深深地看了眼利路修那张满是春意的面庞,然后掐着那两条又湿又滑的大腿抬起来,整个臀部悬空着,露出一片泥泞的后穴。他掰开臀瓣,毫不犹豫地将舌头探进那张滴着水的小洞。 利路修呼吸都停顿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张开嘴巴后发出的满是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后穴里的那根湿滑滚烫的东西越进越深,舔弄着将肠壁里的褶皱慢慢熨平。跟粗大的肉棒捅进来的感觉不一样的是吮吸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他听到伏在他腿间的人发出的清晰的吮吸声,只觉得干渴的厉害,好像身体里的水分都源源不断地被对方吸干净,力气也在慢慢流失,可下半身却又本能地在抬高,只希望能舔到再深一些的地方。 “手……” 利路修呻吟着挣扎,手腕已经被磨出一片带着血丝的红痕。张欣尧再怎么强硬眼下也有些心疼,就停止了舔弄,抽空将领带解开来。 利路修双手终于被解放,他抹掉满脸的泪水,怔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抬起屁股,修长的手指陷进臀肉里抓出几道白痕,然后往两边掰开,肉穴显露出来,粉色的指尖将穴口扯开,露出里面蠕动的熟红的软肉。 “再……”利路修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他撇过头不想看张欣尧,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哀求道,“再,舔一舔……” 张欣尧一挑眉,而利路修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喊:“王孝辰……” 这个时候自我催眠正在操他的Alpha是王孝辰,这就显得很有趣了。 张欣尧也没恼,利路修清醒地知道打算干他的人是谁,依旧放弃了抵抗。他暂时不打算打破利路修的坚持,反正接下来还有时间。发情期的Omega主动掰开穴晃着屁股求他用舌头操他,是个Alpha都没办法拒绝。 “好,利老师说是谁就是谁。”张欣尧凑上去吻利路修的唇角,然后抓着利路修腿根,再度将那张熟红色的穴含进嘴巴里。这一次利路修非常配合,臀肉往两边掰开让灵活的舌头进入地更深了些,他的敏感点有些浅,舌尖总是会时不时碰触到,但也只能轻轻碰到,宛如隔靴搔痒将欲火烧得愈来愈旺。他着急的喊出一些哭腔,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屁股晃动着随身体里的那根舌头画着圈,碰到敏感点会舒适地露出一声撩人的呻吟,碰不到时就焦急地发出一些泣音。张欣尧觉得差不多了就退出了后穴,见利路修被操到腰都塌下去只有屁股高高翘着,那张红色的小嘴还在吐出一些体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些诸如“荡妇”“婊子”“骚货”……之类的带有侮辱意味的词语。 不过利路修一个外国人,也许不能完全懂这些词语的含义。 他抓起利路修的一条腿搁在椅背上,另一条腿圈在自己腰际,手指伸进肉穴里抽动几下,嫩肉热情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蠕动着吮吸着发出清晰的水声。张欣尧抽出手指,扶着阴茎就要插进去。 硕大的龟头破开软肉轻松挤进去,再被纠缠住一起进入更深的地方,敏感点被重重的来回碾磨无数次,利路修抬起臀部迎合张欣尧的动作,颤抖着很快就被插到了高潮。张欣尧顺手握住那根疲软的阴茎,从吐出精液的铃口一路摸到囊袋下方的会阴,同时一刻不停地干着那个销魂蚀骨的小洞,强行将Omega的高潮快感延长。 利路修的体内又湿又热,被包裹的快感让张欣尧舒适地闷哼一声。因为高潮不停痉挛的肠肉裹挟着他的阴茎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那个地方是Omega独有的,可以孕育一个小小的生命,即便利路修已经被王孝辰所标记,可另一个Alpha射进去依旧可以怀孕。 这个想法诱惑力太大,张欣尧也难以抵抗。 他摸了摸利路修的小腹,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Omega毫无所觉,仰着脖子随身下的撞击喊出一声比一声撩人的喘息,烟草味也被甜酒的甜蜜味道所中和不再那么呛人,甚至有些令人上瘾。 张欣尧卡住利路修胯部将人用力往自己阴茎上按,几乎要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他那玩意儿的形状。干了一会儿后他又把利路修的两只手腕交叠着放在腹部,饱满的胸部再次挤出女性乳房的形状,他腾出一只手捻了捻Omega胸前的乳头,俯下身把那个红肿的小东西卷进嘴巴里。 怀了孕的话,小腹会鼓起,胸脯也会像女人一样涨大,乳头红肿着流出白色的奶水,也许体重也会增加,利路修本身就白,到时候整个人估计都会变成软软的带着奶香味儿的雪白棉花糖。 又好像奶油味的百利甜酒,甜蜜又醉人。 利路修整个人被操熟了,身体软成一摊水,全赖着张欣尧给他支撑。他模模糊糊地叫了一个名字,张欣尧估摸着这人被操傻了下意识在叫标记他的Alpha,也就失去了探究的兴趣,继续埋头专心地在那个湿软的小洞里耕耘,咕叽水声回荡在车内,真皮座椅上湿了一大片,又黏又滑。 很快的,张欣尧察觉到利路修的身体有了些变化,Omega的生殖腔慢慢地向他打开,肥厚的宫口柔软又脆弱,撞一下利路修就哆嗦一下,巨大的危机感令他清醒了一点,用有些变了调的中文喊:“不可以进去……” “不可以吗?”张欣尧询问,用阴茎前端磨蹭敏感的宫口。 利路修咬住嘴唇。他被磨得又酸又麻,生殖腔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张欣尧的那根玩意儿的顶端想要被填满,但是不行,一旦射进去了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它看起来挺想让我进去的。”张欣尧说着将阴茎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后穴,过了一会儿掐着利路修的腿根又全数捅进去,直直插进了生殖腔。 利路修爽的一下子就弓起了腰,张着嘴巴无声尖叫,然后又跌落回去,抓着张欣尧的胳膊发出急促滚烫的喘息,理智几乎全部被撞飞。生殖腔里的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可是却停住不肯动,他下意识晃了晃屁股,有点涨也有点酸,更多的则是被彻底填满之后的满足,靠他自己晃动的那几下带来的快感杯水车薪,愈发地欲求不满,终于彻底丢盔弃甲。 “动……动一动……”他迷迷糊糊地哀求,“求你……” “求谁呢利老师?” “王……王孝辰……” “换做是别人的话你这反应确实是挺伤人的,但是你是利路修,所以没办法,也只能原谅你了。”张欣尧长长地叹气,捻着就快破皮出血的乳粒,一边还在碎碎念,但就是不肯动一动,“利老师,我喜欢你你是真不知道啊?” 利路修睁开眼睛看面前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嗫嚅着喊:“张欣尧……” “我就当做你知道我喜欢你了。”自己的名字总算是由对方说出来,张欣尧很满意,维持插入的姿势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固定住,又在臀瓣上用力拍打揉弄掰开来进入得更深。利路修被打得又痛又爽抽搐着要往他怀里钻,宫口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的体液浇在他的阴茎上,好像在使出浑身解数要将他榨出精来浇灌这个地方。

利路修全身都软透了,被张欣尧彻底操开,艰难地抬手搂住对方好让自己不至于滑下去。张欣尧叮嘱他注意不要撞到头,他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将身体折起来坐在那根阴茎上,脸埋在对方脖子里大口嗅着带点甜的烟草味,在张欣尧抽出阴茎时主动微微抬起屁股,又再配合地坐回去,确保那根肉棒每次都能进入到他最麻痒的地方。 那股烟草味不再呛人,更多的则是刺激,不可否认的,利路修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被张欣尧抱在怀里操进了生殖腔,那个地方王孝辰进入过,但是没有射进去。现在他被另一个Alpha干到四肢发软,脑子里想的却是如果射进去的话会舒服成什么样。 他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来——也绝对不能说出来,但是张欣尧似乎是猜到了,用骑乘的姿势干了百来下,然后扶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又放到座椅上,按摩他的会阴,阴茎将那个小洞干得汁水四溢,连内里的红色软肉都翻出来,利路修惊叫着高潮时忽地听到张欣尧在他耳边叫他“骚货”。 他浑身一震,被这个词语所包含的侮辱和恶意逼得无地自容,还没反应过来时张欣尧就掐住了他的腰,浓稠的精液冲刷着生殖腔内壁,他下意识挣扎着想往后退,又被牢牢的抓着钉在那根阴茎上动弹不得,生殖腔将那些东西一滴不漏的全部吃进去,小腹宛如真的怀孕一样鼓鼓囊囊,而后穴还在痉挛着不肯放那跟东西出去。 张欣尧也没急着想要退出利路修的身体。Omega眼神有些茫然,傻乎乎地张着红润的嘴唇,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张欣尧退出他的身体时也没什么反应,双腿张着无法合拢,被干到有些红肿的后穴慢慢地吐出一点精液,张欣尧就用手指沾起一点送到利路修嘴边,哄着他让他舔干净。 “爽不爽?” 张欣尧凑上去跟他接吻,唇瓣厮磨着含含糊糊地问。利路修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然后点头。 “那就好。”张欣尧顺手打开天窗透气,观察了一下小巷,然后将软绵绵的人用自己的外套裹起来送到副驾驶。车后座一塌糊涂根本没办法坐人,张欣尧暂时也没去管,只顾着帮利路修将衣服穿好,又用湿漉漉的内裤堵住了后穴。 “不要漏出来。”他咬着利路修的耳朵,利路修一颤,又点了点头,然后猫一样蜷起身体缩在椅子上,有些哀求地看着他。 张欣尧看懂了,就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利路修移开视线盯着一片黑暗的前方,低低地嗯了一声。

依旧是王孝辰开门迎接的他,带着温和的笑容吻他的额头,然后询问他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利路修忍住下身的不适,简短地回答了王孝辰的问题。他的风格一向如此,因此王孝辰也不疑有它,见他一脸疲倦的样子就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去准备热饭热菜。 利路修很感激王孝辰的温柔,他看着王孝辰走去厨房的背影默念着对不起,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张欣尧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算多,但每一个都在关键部位,胸口,腿根,还有屁股上的掌印,臀缝又烫又红还有干涸的体液,后穴里也湿软的一看就是被操过,这种状态和王孝辰做爱的话一定会被对方发现的。利路修昏昏沉沉地站在淋浴喷头下,有点烫的水兜头浇下来,将他的皮肤烫的泛红,小腹里依旧灌满了张欣尧射进去的精液,鼓鼓的涨得难受。他犹豫了一下,慢慢蹲下来,手指插进去搅动几下,很快就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与水混合在一起消失不见。 他突然回想起与张欣尧做爱时的快感,在他身体里肆虐的阴茎与游走在他全身的抚摸和吻,烟草味的Alpha攻击性十足,盯着他时明明是笑着的,但就是有一种肉食性动物的错觉,他被对方用爪子用舌头来回玩弄,最后被干到理智全无。 利路修突然觉得渴,后穴被他自己搅弄着竟然生出一丝痒意。他懊恼地晃着脑袋,强迫自己专心清洗干净身体,穿着浴袍来到了客厅。王孝辰正端着一碗粥放到桌上,见他出来就招手示意他坐下来喝一点粥。 “你脸色不太好,这么晚了还是喝点粥吧。你的发情期也快到了,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先推掉,我请过假了,可以陪着你。”王孝辰擦了擦手,“还有关于那件事……利路修?” 王孝辰困惑地被利路修抓着手腕拉到了没开灯的卧室,他抬手想开灯,利路修制止了他。 “我的发情期已经到了。”利路修有些低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王孝辰,别开灯。” 王孝辰的眼睛逐渐习惯黑暗,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进来一些,能隐隐约约看到面前人的轮廓,即便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依然察觉到利路修心情不太好——甚至是有些难过。 “怎么了?”他安抚地摸了摸利路修湿漉漉的头发,“头发都没吹干,你又怀念你那个湿发造型了吗?” 王孝辰试图让利路修开心一些,但是利路修笑不出来。他勉强扯了一下嘴角,撩起浴袍分开双腿背对着王孝辰跪下来,揉了揉对方的裤裆二话不说就拉下裤子给人口。王孝辰被如此主动的利路修吓了一跳,想要问个清楚,又很快被利路修娴熟的口活弄得彻底硬起来。 他忍不住撩起浴袍摸了一把利路修的腿根,摸到一手浓重的水汽,柠檬味的沐浴露和甜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点奇怪的诱人,好像发酵了的熟透的果子,没怎么用力就滴下醉人的汁水。 利路修根本没穿内裤,直接套了浴袍就出来了,甚至连系带都没系好,动作稍微大一些就松开来,衣领滑下来露出圆润的肩头,后背也露了一半,要掉不掉地松松挂在手肘处。 光线不好,但熟知利路修做爱时的情态的王孝辰依然能想象到他的Omega眼下是何种模样。他抬手圈住利路修的腰,将那条腰带抽下来,利路修顺从地跪趴在床上,浴袍被他自己撩起来撇到一边,一只手支撑着上半身,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扒开后穴急切地催促王孝辰快一点进来。 王孝辰一向不会为难利路修,因此没再废话就扶着阴茎插了进去,一下下重重地直往敏感点撞。Omega很快就被干得软下腰,前面的阴茎没怎么触碰就射出一点稀薄的液体,明明身体敏感得不行,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肉穴里都在痉挛,却依然固执地要王孝辰继续干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回一丝归属感,又好像在……补偿着什么。 王孝辰就着插在利路修身体里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让他仰面躺在床上。私下里总是有些含蓄害羞的俄罗斯青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带着哭腔的叫床声,扭动着腰求王孝辰继续,干得爽了就仰起脖子发出满足的喘息,觉得不够就握着身前疲软的阴茎撸动。 王孝辰不合时宜地想起上学时看过的怪志小说,然后将里面吸人精血的美貌妖怪与此时的利路修划上了等号。 他突然想笑,这个美貌妖怪还是个进口的。 不过不一样的是,眼下美貌妖怪是承受的那一个,而他自己才是实打实的掠夺者。 利路修被操的舒服了,哼唧着要王孝辰亲他。王孝辰也就如了他的愿,俯下身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让人侧过身抬起一条腿,自侧面再次进入抵着敏感点反复碾磨,同时撩开后颈汗湿的头发,用力咬住发热的腺体,将足够量的信息素注入进去,他怀里的Omega再一次被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他的味道浸透。 利路修死死地抓着王孝辰揽住他腰的手,无意识地呻吟出声,熟悉的檀木香味令他放松下来,情绪也不再那么激烈。他与王孝辰的那只手十指相扣,然后深吸一口气,带着对方按了按腹部。 王孝辰一愣,突然明白了利路修的意思。他的阴茎抵着生殖腔入口,那里缓慢地张开小嘴吮吸肉棒顶端。 他和利路修确实是打算要一个孩子,但也只是处在商量的阶段,结果利路修省略了这一步直接邀请他射进生殖腔。 王孝辰沉默一会儿,挺身用力撞进生殖腔,同时掰过利路修的脸颊与他接吻将尖叫都吞下去。他在那里面进出了百来下,宫口被他彻底撞开做好了准备,眼见利路修在情欲中沉沦不知今夕何夕,王孝辰放开那两瓣红肿的唇瓣,转而捏住利路修的胸前乳粒抠弄,然后附到对方耳边轻声道:“骚货。” 利路修忽地清醒过来,这个有些耳熟的词语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变得冰凉,后穴瞬间绞紧了体内那根东西,然而王孝辰根本没受影响,依旧往他生殖腔里撞,撞得那里喷出一股股液体,硬生生把他送到高潮,前面的阴茎也喷出一些稀薄的精液,星星点点的落在小腹和床单上。 利路修捂着腹部,连续高潮让他那里有些隐隐的抽痛,肠道里还在痉挛,他也想捂住那个地方但是王孝辰依旧插在他身体里缓慢进出,只能无声地流眼泪。 “张欣尧这个词用的还真没错。”王孝辰将精液都堵在Omega身体里,手指捏住乳头把玩,一个巴掌落在臀瓣上激起一阵肉浪,“一个小时前还被另一个男人操过,转身又躺下来求着你的Alpha操你。你今天这么主动,内裤都不穿就晃着屁股凑上来,这算是补偿?利老师,账可不是这么算的。”

利路修彻底慌了神,甚至都忘了问王孝辰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睁开眼睛看王孝辰,他的Alpha在他面前一向都是那么温和耐心,从来没有说过这种尖锐直白的话,他从王孝辰的眼神里看不到以往的温柔与爱意,有的只是冷漠。 ——但幸好不是厌恶。 “……对不起……”利路修喃喃地道歉,主动要亲吻王孝辰,他有些害怕王孝辰会躲开,但幸好没有,于是整个人贴上去,用挺立的乳头去蹭王孝辰。发情期也不过才刚刚开始,他不敢想象如果王孝辰因此而丢下他的话他该怎么熬过来。 其实也不是没熬过,在遇到王孝辰之前的好几年他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的发情期,可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被王孝辰精心雕琢了情欲二字,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与反应都是他和王孝辰之间无数次做爱后最佳反馈,缺少王孝辰的陪伴独自度过漫长的发情期,即便是利路修也无法保证自己能成功坚持下来。 不过王孝辰看起来并不打算丢下他,利路修敏感的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物件突然又涨大一圈,脆弱的宫口被撑开时又酸又痛,他噎了一下,修剪平整的指甲在王孝辰后背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 他又听到王孝辰说:“之前你和张欣尧合作推广时发生的事,我也知道。” 他又是一惊,肠道下意识绞紧肉棒时王孝辰蹙着眉又将那里操开。 粗大的肉棒快速地在他体内进出,他被干得泪水涟涟,没办法质问也来不及解释,张着嘴巴努力汲取一丝氧气好维持急促的喘息,破碎的呻吟在黑暗的卧室里回荡,在爽到高潮时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两个Alpha对他的评价倒是挺准。 王孝辰闷哼着在他体内也到达高潮,他的小腹再度被精液灌满,那里面满是王孝辰的东西——也许还有张欣尧的。 这个想法仅仅在他脑子里打了个转,仍然带给他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利路修累极了,困倦地摸索着抓住王孝辰的手指就慢慢陷入昏睡。王孝辰没打算替他清理身体内部,只是用清水擦洗一下身体,然后释放信息素安抚沉沉睡着却有些不安地皱眉的Omega。他套上衣服打开门,有个男人嘴巴里叼着一支未点燃的烟背靠走廊栏杆望着远方。 听到身后的动静后那个男人转过身,是张欣尧。 “他睡着了?” “嗯。” 王孝辰应了一声,后退半步让对方进了屋。 “先让他睡一会儿吧,他被吓到了,以为我不要他了。等他醒过来再说。” 闻言张欣尧不屑地嗤了一声。 “你最好是不要他。” 王孝辰无奈地摊手道:“你想得美。” 张欣尧冲王孝辰翻了个白眼,转身去了利路修所在的卧室。

end.

其实就是两个缺了大德的Alpha联手坑一个Omega的狗血小故事()

江湖救急

“利路修?” 突兀的一声呼唤让利路修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过载的情欲骤然冷却,手中的玩具却因为惊吓偏离了原本的位置准确地抵住了敏感点疯狂震动,他泄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胡乱地将体内那个小型按摩棒取了出来。 利路修震惊地抬起头,看到甘望星正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盯着他,视线在他脸上逡巡一番,然后缓缓下移,便停住不动了。 “你怎么——” “你门没锁。” 甘望星压低的声音与严肃的表情让利路修后知后觉地想要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却又被对方大踏步走进来拿起那个沾满体液的按摩棒的动作吓到了。 “为什么不继续?”甘望星将那个湿漉漉带着温度的黑色棒状物放到利路修跟前,指腹沾起一点那上面的体液,揉了揉再拉开时还有银丝牵粘,“明明就快高潮了,被打断很难受吧?你可以继续。” 利路修没吭声,用被子遮住了下身。甘望星思考了一会,收敛了原本有些阴沉的表情,露出一个单纯又体贴的笑容——他知道利路修一向都喜欢他的笑容。 眼下也不例外,利路修迷惑地看着他,抓着被子的手下意识放松了些。 甘望星笑着道:“或者,我来帮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进了被子。利路修抗拒地合拢双腿这一行为作用不太大,仅仅是挠了膝盖内侧就有些软了身体,小声喘着气要往后退。 被拒绝了的甘望星受了委屈一样皱起眉,一边说着我是想帮你一边跟利路修暗暗较劲,最终如愿以偿地将被子掀开来,高高兴兴的就要亲利路修,被躲开时也不生气,只是不满地哼哼一声,退而求其次的将湿热的吻落在唇角,然后再抓着利路修的膝盖往两边打开,自己挤了进去,用膝盖蹭张开的腿间。 敏感又细嫩的软肉被粗糙的面料猛地摩擦时又痒又麻,无法自控地涌出更多的水濡湿了甘望星的裤子。利路修下意识合拢起双腿,看起来却像是主动求欢一样要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送。 甘望星按着利路修胸口让他躺在床上,抓起一个枕头垫在腰后好让他没那么容易就起身,然后又将那两条长腿往两边打开,带着好奇而狎昵的表情仔细地看利路修的下身。 “俄罗斯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你是这样?”

利路修有点难堪的用手遮挡住下身,又被甘望星拉开了手。 挺翘的阴茎下方是饱满的囊袋,再往下却不是一片平坦,而是突兀的长了张淡粉色的小嘴,因为先前利路修的自慰行为,那里就像一枚受到折磨微微开口的河蚌,露出柔软而湿润的软肉,红艳艳地吐出许多水。甘望星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试探着将两根手指探进去。他看到利路修猛地抬起了屁股,然后又无力地摔下去,咬着枕头才把喘息声吞回去,却依然有含不住的涎水打湿了枕头。 有些可怜。甘望星想。不过他没有手软,那两根手指依旧在那张小嘴里一点点地摸索,推开一层又一层的软肉坚定地往里,就好像希望能在那个湿软的蚌里寻找到带着柔和光芒的珍珠。 利路修被他指奸得失了力气,下意识随着手指的动作晃动屁股,从那张小嘴里吐出的体液越来越多,包裹着他的手指的软肉也越来越紧。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同时微微往上弯曲勾起一个弧度然后快速抽插。利路修终于张嘴松开了枕头,身体往上弓起僵硬了一瞬,那张小嘴喷出了一股水,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随之溢出来。 甘望星抽出手指,那三根手指仿佛被体液泡得发白,他也不嫌弃的吮吸了一下,然后将那些东西都抹到了利路修胸口。白皙的胸膛布满了许多新鲜的吻痕,乳头也又红又肿的挺立着,被湿漉漉的手指掐一下就能引来一声低吟,有些昏暗的灯照得那两点亮晶晶的,甘望星想了想,征求意见一样问:“我可以吸吗?” 利路修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雾蒙蒙的,看起来带点哀求的意味,甘望星不能完全读懂,但这也没什么关系。 “我就当你同意了。” 甘望星擅自解读了对方的意思,然后低头将其中一个乳头卷进嘴巴里又舔又吸,舌头点着乳尖按进去,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咬出来,绕着乳晕留下一圈牙印。他抓着另一边略微鼓起的胸揉了揉,捏住了乳头用指甲在顶端轻轻划弄,又用滚烫的掌心覆盖住,带着茧的手掌磨蹭敏感的乳尖。 他控制了力度,确保不会弄疼利路修。显然他做的很成功,利路修很快就由最开始的抗拒到主动挺起胸膛将红肿的乳头往他嘴里送,双腿不自觉得又张开了些,悄悄地抬起了下身,用湿漉漉的阴穴往他裤子上摩擦。 甘望星察觉到了,顺着利路修的意用自己下身顶起的小帐篷撞那张饥渴得一张一合的小嘴。利路修被顶的直喘气,仅仅是这样就仿佛要再次高潮。 “欣尧哥今天早上刚走,他没有满足你吗?这么快就想要了?”甘望星轻声问,手指抚摸过阴穴最外面的软肉,利路修抽搐了一下,膝盖合拢夹紧了那只手。 张欣尧这三个字让意乱情迷的利路修清醒了不少。他松松地扯住了甘望星的头发,小声道:“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满足你还是你现在不想要?”甘望星貌似苦恼地皱眉,然后又舒展开,抓住利路修放在他头上的那只手亲了亲掌心,又倾身磨蹭利路修的脸颊,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道,“利老师这种时候中文怎么突然不好了呢,搞得我只能猜你的意思,如果我猜错了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利路修有些发懵,一时间也无法组织语言说出自己心里所想,急的红了眼眶。甘望星叹着气让了一步,用被子将自己兜头罩住,然后死死地扣着利路修的腿根不让他合拢,整个人埋在被子底下给利路修舔。 甘望星听到利路修发出一声哽咽,他抓着的那两条腿骤然绷紧又无力的垂下,那根挺翘的阴茎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清液,被甘望星用舌头卷走咽下去,然后继续往下,舌尖在那张小嘴开启的缝里轻轻舔了舔,利路修就闷哼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弄脏了他的小腹,然后被甘望星涂抹开来。 利路修断断续续地说:“不要……舔那里……” “为什么?”甘望星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我就舔了一下你就射了,是因为太敏感了?” 利路修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不再吭声。甘望星没得到回答,再次擅自解读了利路修的意思,满意地继续用舌头舔弄阴穴。他用舌头推开外层的柔软的肉,露出红艳艳的内里来,那些媚肉争先恐后地纠缠住他后就涌出水,又被他细细地吮吸舔净,接着他停了一会儿动作好让利路修缓神,然后拨开阴穴顶端的肉,小小的蒂珠凸显出来,指腹碰一下利路修就惊喘了一声,好不容易被舔干净的穴口再次涌出体液,亮晶晶地垂在穴口就要滴落,甘望星将那些统统接住,有些充血的红色肉粒纳入嘴巴里舔舐,吸出一声响过一声的水声。 那个地方过于敏感和私密,利路修的挣扎幅度大了起来,甘望星险些要按不住他。 “等等……甘望星……不要……” “这可不像是不要的样子。”甘望星从被子里探出头,额前的刘海湿哒哒的贴在脑门上。他看着湿润着眼睛连眼尾都泛着诱人的红的利路修,再次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亲昵地吻对方微微嘟起的嘴唇,然后咬了一口,撒娇一样去蹭同样汗湿着额发的人,软声道,“要不要嘛?” 利路修愣愣地看着他,突然伸手将他额头上的汗珠抹掉。甘望星乖乖地垂着头由着利路修抚摸,然后甩了甩脑袋,就好像狗狗将身上的水甩干净一样,他也将发梢的汗水甩干,手指插进头发随意地往后捋,露出了整张面庞,低头认真地看利路修时又有几缕头发懒散的垂落。 利路修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逐渐不再迷茫。 “要。”他轻声说。 甘望星笑得更开心了:“欣尧哥知道了的话会伤心唉,毕竟他可是‘我爸’。” 利路修没再说话,主动爬到甘望星身上让他躺下,然后转了个身,分开双腿骑到甘望星腰间,毫无遮掩地将被折腾到一片泥泞的下半身展露到对方眼前,然后动手解开了那根皮带,又拉下内裤,将滚烫又坚硬的阴茎拢到掌心里撸动,紧接着含进了嘴巴努力吞吐。 甘望星有些意外,不过既然利路修说了“要”,他也就不再犹豫什么。利路修背对着趴在他腿间给他口交,屁股翘起来露出微微开阖的后穴,看起来还湿润着,想来早上张欣尧离开前还进入过。阴穴被按摩棒和舌头好好的疼爱过,轻轻松松就能塞进两根手指。 “该说我尧哥眼光好吗?”甘望星用手指拨弄着眼前的阴穴,舒舒服服地享受利路修熟练地吸他的阴茎,“他能找到像你这样的——恋人。” 利路修吞咽的动作停了一下,慢慢松开嘴里的肉棒,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液,转过头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甘望星:“你说怪物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 甘望星沉默,手里的动作突然加重,然后抽出手指就将泛着水光的阴穴再次含进了嘴巴,舌头努力探进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那些紧致的软肉推挤开,肉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想逼迫体内的异物出来,却被进入地更深,前端敏感的蒂珠被拇指揉搓着逐渐涨大充血。利路修没过多久就颤了一下,再次被舔到潮吹。 利路修再也提不起力气给甘望星口交,颤抖着趴在对方腿间呻吟,坚硬的耻毛磨蹭着他的脸,有点疼也有点麻痒。他不想认输地试图打起精神,但是甘望星没有放过他,高潮余韵还未褪去,敏感到极致的阴穴就被塞进了他用来自慰的按摩棒,微微翘起的顶端恰好被抵到敏感点,然后缓慢地抽插。 甘望星都没有正式进入他的身体,他就已经被操到流泪。他闭了闭眼睛,也只能伸出舌头舔甘望星的阴茎,然后用手帮对方撸。 甘望星应该是生气了,硬邦邦地说:“你才不是怪物。” 利路修无声地笑,收紧了含住按摩棒的阴穴,然后说:“张欣尧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了吗?” “嗯。” 甘望星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他也没管利路修的惊叫声,试了几下不同的震动幅度和强度,然后调到了最大档,又调整好位置,确保带着凸点的按摩棒顶端能按着敏感点震动。 又酸又麻的快感蓦地涌上来,利路修被一根按摩棒操得手脚发软。和他自己自慰不同,甘望星可不管他的舒适区是怎样,强硬地用一个人造玩具就将他硬生生送到高潮,腹部抽搐着,前端的阴茎再次硬起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按摩棒几乎要堵不住阴穴流出的粘液,淅沥地往下滴淌。 “不许拿出来。”甘望星下了命令。利路修的动作顿时僵住,就在他愣神的时候,甘望星已经从床头柜里找到了一副手铐,手铐里层有一层淡粉色的绒毛,铐住手腕时磨着手腕内侧的皮肤,利路修全身敏感的经不住任何搔弄,被逼得几乎要发疯。 甘望星扒拉了一下那些玩具,感叹了一声:“还挺齐全。” 利路修兀自喘着气消化那些磨人的快感,没有听到甘望星的话。甘望星也不介意,他让利路修跪趴在床上,被铐住的双手反绞在腰后,只能用前额抵住床头保持平衡。他一手握住按摩棒在阴穴里的敏感点处画着圈,另一只手探进了后穴,那里面很柔软,手指搅动间带出了一些残留的精液,显然是之前张欣尧射进去的。 “怎么不弄干净?” 利路修勉强分神听到了这句话,一边喘息一边道:“他让我……留着,晚上睡觉前……睡觉之前……嗯……弄干净……” “哦。”甘望星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草草地擦了擦手指,然后抹了一点阴穴流出来的体液到自己的阴茎当做润滑,重重地插了进去。 前后穴都塞满了东西,尤其是后穴,甘望星的那根东西太大,又涨又疼,但是阴穴被按摩着却又很舒服,利路修有些矛盾的皱起眉头,不知道该说疼还是说爽,放在腰后被拷住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他突然听到了快门声,被干到有些空白的脑子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艰难地扭过头看甘望星。 甘望星拿着手机,见他转头又及时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利路修微微蹙着眉,眼神有些茫然,嘴巴张开露出一点猩红的舌尖,眼睛里满是水汽,眼尾都带着一点红色,一张容貌昳丽的脸沾染了情欲,就好像一枚挂在枝头的红艳艳的果子,散发出成熟又迷人的甜美香气,被人揉弄几下就脱落了外皮,露出汁水四溢柔软糜烂的果肉,即将发酵般醉人。 “真好看。”甘望星喃喃地说,也不知道他到底拍了多少照片,录了几段视频。 利路修觉得难过,却又知道甘望星绝对不可能删掉这些,只能小声试着求甘望星删掉。 “你在网上发的视频不也都差不多是这种的吗?”甘望星见利路修已经适应了身体里的东西,就微微后退抽出一些,又再用力撞进去,利路修吃不消的软下腰,上半身伏到了床上,手铐发出清脆的哗啦声,“你打的那个tag,E-boy——不一直都在炫耀你的脸长得好看?你舍得给别人看,我拍照留着自己看就不行了?” 甘望星的语气简直委屈到了极点,利路修都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委屈个什么劲。被按在床上操的是他,前后穴都塞满了东西就快失去理智的也是他,被拍了艳照的还是他,再怎样都轮不到甘望星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来指责他。 “……不许发给别人。”利路修说,“包括……包括张欣尧。” “你害怕他知道之后不要你吗?” “……” “放心吧,不会的。”甘望星很自信,“就像我,我早就知道你和欣尧哥在一起啦,也听到过你们做爱的声音,可我还是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你的身体也让我很意外……我不觉得你很奇怪,我也不想再听到你说自己是怪物,你才不是。” “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喜欢你的?这个不好说,应该是叫一见钟情?可是我那时候还小,也不懂,后来我看到你和欣尧哥在做爱,我就在想什么时候也能把你抱到怀里。”甘望星趴在利路修的后背,缓慢地进出后穴,一边在光滑的背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我也知道你其实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偷偷亲我——我那天是骗你的,我其实没喝醉,而且欣尧哥也知道,我那时候就跟他摊牌了,拜托他把酒换成了白开水,他同意了。” 这段话信息量太大,昏昏沉沉的利路修根本没办法理解,但他听到甘望星在叫他的名字,年轻男孩的声音里满是温柔且直白的爱意,这让他莫名地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不许再说自己是怪物知道吗?也不要再发那些视频寻求别人的认可了,你就是独一无二的。”甘望星说着抬起利路修的一条腿让他侧过身,扶着阴茎尝试着想进入塞进按摩棒的阴穴,又道,“欣尧哥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人,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同意我?因为你喜欢我啊,赶我走的话你肯定会伤心,他可不舍得你伤心,他只能同意。”

利路修突然意识到,甘望星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会乖乖喊他哥哥的小孩子了,那个喜欢围着他转圈还要他抱的孩子已经长大了,长得比他还要高,力气也比他大,那一句“哥哥”他真的好多年都没有听到了。 小孩子的喜欢总是热烈真挚,利路修试着冷落过甘望星,可是没有用,反而让自己越陷越深。甘望星在高二那年交了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儿温柔漂亮成绩也好,还会辅导甘望星的功课。当甘望星兴冲冲地宣布这件事时张欣尧还没什么反应,利路修却率先站起来坚定地反对。那天他们三人闹得不欢而散,甘望星在回学校之前私下里找了利路修问他为什么反对,利路修死活说不出原因,于是小孩儿就气鼓鼓地离开了,只撂下一句“你凭什么管我。” 利路修被这句话堵了回去,他确实没资格管着甘望星谈恋爱。他沮丧地跟张欣尧谈过这件事,后来不知道张欣尧说了什么,没过多久甘望星就和那女孩儿分手了。 利路修听到这个消息很开心——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甘望星撒着娇将他压在沙发上磨蹭时他还在想着,甘望星有他就够了。

“你怎么这种时候还走神啊……”甘望星不满地咬了一口利路修的肩膀,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拨开阴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想再加一根手指时就失败了,顿时失望地叹气道:“放松一点嘛,不然我进不去。” 利路修觉得阴穴被撑得有些疼,但依然缓缓地吐着气放松身体。甘望星见他这副难受却又在勉强自己的模样终于心软了,小狗似的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抽出阴穴里的按摩棒,用自己的阴茎在穴口来回摩擦却不插进去,那里的软肉被磨得发红,流出的体液往后淌濡湿了后穴,也磨得利路修呼吸越发急促,主动迎合着甘望星的动作想把那根肉棒吞进身体里好缓解仿佛来自骨子里的瘙痒,若不是他的双手被铐着,他怕是早就忍耐不住地握着那根东西按到自己身体里了。 “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快点……进来……” 甘望星想了一下,坏笑着道:“进哪里?进这里吗?”他摸了摸前面的阴穴,又用指腹摩挲着后穴浅浅地插进去,“还是这里?” 利路修心里骂了一声小狗崽子,难受地用额头蹭床单,又忍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屈服于高涨的情欲。他弓起身子,屁股往甘望星那里挪,被握在手里的那条腿又抬高了一些,整个下身大开,阴茎颤巍巍地翘起来,哑着嗓子道:“前……前面……” 甘望星笑了一声,掰过利路修的脑袋跟他接吻。那条腿挂在他手臂上被抬得很高,利路修的身体侧躺着,他的阴茎很容易就被食髓知味的穴口吞了进去。滚烫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进入到最深处,找到敏感点就开始画着圈用力研磨,干得又快又狠。利路修有些喘不上气,更别提跟上甘望星亲吻他的节奏,没过一会儿就要流眼泪,在接吻间隙喃喃地求甘望星轻一些。 “手……”利路修动了动被拷住的双手,垂着眼睛平复呼吸,又突然抬眼看甘望星,“手疼……” 那一抬眼其实非常柔软,湿透的眼睫凝成一簇簇,示弱一样轻声恳求,甘望星却只觉得惊心动魄。 他维持着插在利路修身体里的姿势,然后将手铐解开来。手腕上已然有了一圈红痕,有些发热,甘望星抚摸一下利路修就会颤抖着想收回手,然后又克制着那股冲动将手任由甘望星握着。 甘望星摩挲着那圈红痕,突然有些想哭,于是就像他以前难过时会做的动作一样,将脸埋进了利路修的肩颈处。 “对不起。” 利路修愣了一下,又摇头,抽出有些使不上力的胳膊松松地搂住甘望星的脖子,安慰地慢慢梳理他的头发。 “没关系……继续吧。” 利路修想了想,又道:“我很高兴能遇到你,还有张欣尧。” 甘望星抬起头,鼻尖发红,眼睛也有些红,显然没忍住真的哭了鼻子。利路修有点想笑,就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唇。 “别难过。”他顿了一下,“你已经长大了。”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甘望星耸动着鼻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傻乎乎地看着利路修笑。

“还疼吗?” “不疼了。” 甘望星小心翼翼地让利路修面朝着他躺在他身下,对方手腕上那圈红痕还没消散,显眼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他心里还有些愧疚,犹犹豫豫地用阴茎在穴口磨蹭许久。利路修无奈地叹气,示意甘望星低头,在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然后主动将腿张得更开,握住那根东西塞进了自己身体里。 早就被操熟了身体终于再次被填满,利路修满足地喟叹一声,轻轻拍打甘望星的手臂。 正面进入的姿势插得很深,利路修仰起脖子承受着下身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被操的有些迷糊。他摸索着抓住甘望星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甘望星就很聪明的捏住了他的乳头,然后低头将那两点依次卷进嘴巴里吮吸。 快感来的迅速又猛烈,但依旧不够,甘望星还是太温柔了,但是眼下的利路修不需要这种温柔。他双腿交缠着紧紧圈住甘望星的腰,希望能插得再深一些重一些,最好能让他爽到晕过去。 甘望星咬着牙,如了他的愿加快速度,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滑落到利路修唇边,后者下意识伸出鲜艳的舌头轻轻舔掉,咬住红肿的下唇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叫声,撩人又淫荡的喘息顿时将卧室填满。 甘望星突然抬手按住了利路修的胸口,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扒开了阴穴顶端,红艳艳的肉粒凸出来,他看了一眼意乱情迷的利路修,然后拇指按住那一点,随着下身抽插的节奏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 利路修瞬间抬起了腰,然后被胸口的那只手死死地压住,酸麻的快感在大脑中爆开,令他头晕眼花,叫出来的声音也变得尖锐。 “甘望星——!” “我在。” 利路修想求甘望星放开他,但是说出口的只是不断地重复甘望星的名字,听起来倒是有一点“我还要”的意思。快感过多逐渐变成了另一种欢愉的痛苦,利路修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逃离,最后在一次又深又重的顶弄中被送到了高潮。精液冲刷着内壁,合不拢的穴口随着他的呼吸抽搐着将一些乳白的精液吐出来,更多的则是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甘望星执着地揉弄着那颗敏感又脆弱的肉粒,努力延长利路修的快感,然后将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从床头柜摸出一个假阳具插进了后穴,启动开关后将人拉起来抱到怀里,那根不停转动的玩具不客气地在后穴探索寻找着位置,直到意识不清的利路修突然弹了一下,甘望星才满意地关了那根黑色的玩具,照着前列腺研磨。 利路修彻底没了力气,趴在甘望星肩头小声地抽泣,下身偶尔会抽搐一下,发出一声低吟。插在后穴里的假阳具逐渐变得温热,抽插百来下后他猛地收紧抓住甘望星肩膀的手,痛苦地被一个玩具操到前后同时高潮,后穴绞紧了那根东西难以拔出来,阴穴也跟着涌出如春潮一般的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甘望星慢慢地将假阳具拔出来,握住利路修那根从开始就没怎么被安慰到的阴茎,用手帮他射出来,只是没有射出多少东西,利路修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泣音,然后从甘望星怀里滑落。 他如愿地被操到晕了过去。 甘望星抱着晕过去的人,忽然傻乐了一声。

利路修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玩手机的张欣尧,他揉了揉眼睛,有些艰难的坐起身,从背后抱上去。 “醒啦?” “嗯。” “感觉怎么样?” 利路修动了下屁股,苦笑了一声:“没有洗澡……” 张欣尧转过身,揉了揉利路修的头发。 “他不知道估计……算了,等会儿我跟他说一声。” “嗯。他人呢?” “房间里头疼他的论文呢,好家伙,就憋出一百个字这五天假期,这给他出息的。” 利路修笑出了声。 张欣尧也觉得好笑,一边笑一边叹气,钻进被子揽住利路修的腰给他按摩。 “还疼吗?” 利路修伸出手,手腕上那两道红痕清晰可见,有转为青色的趋势。张欣尧心疼地亲了许久,又道:“不行,我还是想打他一顿。” “没关系的,今天的确是个意外。” “你不要这么宠着他,这家伙没轻没重的,幸好没伤到你。” “他还小……” 利路修翻了个身坐到张欣尧身上,想了想,牵着张欣尧的手放到了腿间。 张欣尧摸了一把,那里依旧是湿漉漉的泛着红,手指伸进阴穴搅动几下带出了一些乳白的精液。利路修咬着嘴唇还是泄出一点呻吟,然后无辜地说:“他射进去了。” “……”张欣尧无奈,“你故意的?你明知道——” 利路修没否认也没承认,捧着张欣尧的脸亲了一口,笑道:“他可不知道。所以,你要赌一把吗?” “我可不是个赌徒。” “但是值得一试。” 张欣尧心动了。利路修了然地抬起屁股,帮着张欣尧褪下了裤子,那根还未完全苏醒的阴茎被他吸到勃起,然后岔开腿将其吞进了体内。

end.

凌晨四点

甘望星对决赛夜的服装不太满意——其实主要是对利路修的衣服不太满意。 “领口开太大了!”彩排回去的路上他就跟张欣尧抱怨,“他跳那几个动作整个胸口都露的差不多了,还有那件西装,他就不能在里面再穿一件吗,T恤什么的都行,现在这样还不如不穿!” “你确定不穿?”张欣尧瞥了他一眼。 “……”甘望星想象了一下,垂头丧气,“还是穿上吧。” 张欣尧耸了耸肩,跟在甘望星身后下了车,利路修就背着书包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刮过,听到周边此起彼伏宛如浪潮一般响起的“利路修”的呼声时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站姐的方向,然后就进了大楼。 彩排到这个点,换谁心情都不会好吧,更别说本来就不想营业的利路修。 张欣尧苦笑,然后放慢脚步跟辛苦等到凌晨的站姐们打了招呼。

利路修是真的觉得累——上岛后他一直都很累,肉体心灵皆是,所以他拒绝了在凌晨四点还要和张欣尧来一炮的提议,简单冲了个澡就趴到了床上试图睡觉。 十分钟后,他又爬起来盯着依旧坐在另一张床上的张欣尧。 “睡不着?” 利路修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他的确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彩排让他的大脑还在过度活跃,也许是因为有点意外站姐们凌晨三点多还守候在楼底下,也许是因为眼下有个人一直在看着他。 他打了无数个哈欠,揉着湿润的眼角,但他依然睡不着。 “是的。”他不情不愿地说,“我很困了,可是睡不着。” “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那有用吗?” “反正你也睡不着。”张欣尧张开手臂,“不如试试?” 利路修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含着泪花坐到了张欣尧腿上。 “只许一次。”他强调。 张欣尧笑了。 “好。”

有个屁用! 利路修趴在床上咬着枕头的边角防止呻吟泄出来。凌晨四点多,正是最黑暗也是最安静的时候,非常适合干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下流事,但附带产物就很让人头疼。宿舍的隔音效果堪比情人旅馆,些微声响都能惊动隔壁,更别说暧昧的喘息了,但是张欣尧依然执着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撞,利路修非常确定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肉体相撞的声音或许还能拉上被子稍微遮掩一些,可声音却不是那么容易控制。他被张欣尧以口交的方式高潮过了一次,没忍得住声音,隔壁宿舍的人就突然敲了敲墙壁,他赶紧捂住了嘴巴瞪张欣尧,而这个罪魁祸首却笑着凑上来将他眼角的泪一一舔掉了。 “利老师,这时候还走神不太好吧?”张欣尧咬着他的后颈用力吮吸,直至那块皮肤出现一枚吻痕。利路修正咬着嘴唇努力控制呼吸,根本无暇回应。 “不回答也没事。”张欣尧很是善解人意,“之前睡衣趴利老师也忍住了没叫出声,我相信这次也可以,不许叫出声啊。”

睡衣趴那次——利路修迷迷糊糊地想了想,那天晚上他是和张欣尧睡一起的。关了灯之后没多久屋子里就安静下来,接着陆续响起累极的男孩们发出来的呼噜声和磨牙声。这些杂音搞得他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直至张欣尧突然褪下他的短裤握住了阴茎。 那感觉其实有些奇怪,距离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就躺着另一个人,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甚至角落里还有着红外摄像机,而他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跟他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的人轻易就用手玩到了高潮。他弓起身子将脸埋到张欣尧胸前,一只手揪着枕头,另一只手寻求救赎一般紧紧抓着对方肩膀,只觉得快不能呼吸,只能低低地喊出一个名字就死命的咬住嘴唇。张欣尧摸了摸他的头发,体谅的任由他射到了自己手上,然后抓起一旁的衣服擦了擦,又将其塞到了枕头底下。 他察觉到张欣尧轻柔地抹掉了他流下的生理性的泪,又听到这人附在他耳边对他说睡吧,于是他就维持着趴在对方怀里的姿势沉沉睡去,而当清晨他醒来的时候,张欣尧已经不在了,连同那件被弄脏的衣服。甘望星见他醒了就笑呵呵的喊他一起去洗漱吃早饭,后来他在食堂见到张欣尧,张欣尧很正常的向他打了个招呼。 他逐渐怀疑那是个过于真实的梦,张欣尧不会做出这种事,而他自己也无法容忍他会在周围睡着三十几个人的情况下高潮——直到张欣尧在隔天晚上突然敲开了他的房门,还带着那件衣服。 之后的事情突然一发不可收拾,而利路修只能无奈地承认,与张欣尧做爱确实释放了他很大一部分压力。

“不一样……”利路修断断续续地说,收紧后穴挽留一样想让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停下来。张欣尧就停了动作,仔细辨别他说的话。 “哪里不一样?” “那一次你……你没有,进来。”利路修声音有些沙哑,“所以,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那哪一次比较爽?”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利路修不信张欣尧会不清楚,这家伙只是恶劣地想听他亲口说出来罢了。 但是利路修不想说,他不肯承认他现在比那时候爽多了,不论是身还是心。 遗憾的是,张欣尧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三两下就能让他起反应,就比如此刻,即便那根东西停下了动作,可微微翘起的顶端不偏不倚的抵住他的前列腺磨蹭,微妙的痒感与欲求不满令他宛如万蚁噬心,晃着屁股想让那根滚烫的东西插得再深一些重一些,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痛得他呜咽了一声,而那些微痛楚又再度被快感所冲散,甚至让他更兴奋了些,发泄过一次的阴茎颤巍巍地硬起来,然后又被张欣尧握住细细地抠弄顶端。 “利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呢,哪一次爽?” 谢天谢地他来这个鬼地方之后用了一个假名字。利路修想,如果用本名的话,他真的无法再面对“老师”这两个字了。 “这一次……”利路修被磨得难耐,摸索到张欣尧的手然后抓住,有些委屈与不甘心地说,“这次……爽。”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看给我憋的。” 倒成了他的错了。利路修腹诽着,下一秒就被张欣尧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深埋在后穴里的肉棒也跟着在体内转了半圈,磨得他险些射出来,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张欣尧握住了他的大腿往两边打开缠在腰间,后腰几乎腾空着,刚有些酸意就被贴心地塞了个枕头缓解压力,而被干到几乎翻出白沫的后穴依然在承受着撞击。他有些飘飘然,涌起的睡意与连绵不绝的快感撕扯着他的神经,觉得此时也许直接晕过去更好——尽管被别人干到晕过去听起来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但是管他的,他真的希望能晕过去。 但是张欣尧不肯让他晕过去,他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到自己胸前,一直没怎么受到抚慰的乳头突然被人捏住,用圆润的指甲在乳尖刮蹭,没过一会儿就挺立起来,又被人含在嘴里吸出清晰的水声。 利路修觉得呻吟就快压不住了。 “张欣尧……” “怎么了利老师?” “我说了……这一次爽。”利路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不至于像一个被干到失去神志只会哭哭啼啼求饶的色情片男主角,“所以我……我能不能,叫出声……就这一次……” 张欣尧脸上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皱起眉的模样让利路修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狮子盯上了。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很快又被压在身上的食肉动物一爪子摁了回去。 如果不行的话……利路修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他的忍耐力一向不错,可以忍住声音的。 张欣尧退出了利路修的身体,又将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拿开,放到了肩上,被操到红肿的后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而利路修崩溃地干脆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试图逃避现实。 只会闷骚的发一些尺度比较大的照片和视频的俄罗斯青年压根无法招架这种场面,又羞耻又爽地被干到流泪,但是这一次的哭泣与呻吟有人帮他压住了。 张欣尧一边干他一边跟他接吻,临近高潮的时候抽出了被体液泡得通体潮湿的阴茎,然后与他的握到一处,撸动着一齐射了出来,但是激烈的吻并没有停止,利路修又累又困被亲得又实在是舒服,最后放弃了迎合,任由身上的人在他嘴里仔仔细细地搜刮,就好像他嘴巴里有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现在想睡了?” “嗯……” 利路修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软软地搭在张欣尧胳膊上,白皙的腿根满是被掐出来的指印。张欣尧清理精液时突然想起了甘望星的话,就拍了拍利路修的脸颊。 “利老师?” “嗯?” “你那衣服你自己挑的?就决赛穿的演出服,你自己挑的吗?” 利路修蹙起眉,张欣尧不让他睡觉也就罢了,现在还在逼他思考。他有些生气,就干巴巴地说:“对。” “我儿子下班时跟我说他对你的演出服很不满意。” 利路修听到了某个关键词语,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张欣尧:“你有儿子?” “甘望星。” “……”利路修翻着白眼,心里骂了一句苏卡不列,“哪里不满意?” “露得太多了。”张欣尧在利路修胸口划了一个大致的范围,到红肿的乳头时故意捏了一下,利路修怒视着他,“这一片,都能看见。” “反正快结束了……”他挣开张欣尧的桎梏,拉起被子就想埋进去,“这也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张欣尧想起之前刷到的利路修的自拍和一些模特照片,两相比较一下,确实不算什么。 没有干劲只是因为不感兴趣,但在该燃起热情的地方,利路修从来没掉过链子。 “至少不要带脖子上那玩意儿?换成项链怎么样?” “那个怎么了?” “如果你那副打扮站在大街上,我很乐意带你回家。” 利路修懵了一下,一时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而待他终于反应过来气得想把张欣尧踹下床时,宿舍门突然响了两声,他的动作立即僵硬地停住。 快五点了,谁还会过来敲门? “是我儿子,你信吗?”张欣尧将被子给赤身裸体的利路修盖上就要去应门,却被利路修拉住了手,“怎么了利老师?” “……你想干什么?” 张欣尧似笑非笑:“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 “什么意思?” “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射出来时喊的可是甘望星,不是我。” 利路修原本还因为高潮而晕红的脸颊霎时变得苍白,张欣尧安慰地捏了捏他冰凉的掌心。 “他也喜欢你,别害怕。” “……不行,不能让他进来,张欣尧,你让他回去。” “为什么?你喜欢他,他也挺喜欢你的,你是没看到他有多不满意你穿的那套衣服,彩排时他就想拿件外套给你裹上,那给他小心眼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女朋友被别人占了便宜。”张欣尧想了想,突然笑起来,“利老师你现在这模样,确实被我占了便宜。” 利路修惨白着脸,依旧不敢放开张欣尧,甚至主动示好可以再做一次。张欣尧摇头,然后甩开了他的手。 “这个提议不错,不过不行。”他亲了一下利路修的眉心,然后起身打开了门。 利路修又钻进了被子里。

甘望星脸色不太好,见到开门的是张欣尧之后就更差了,他瞥一眼屋子里,闻到了一股有些奇怪的气味。 “你不回宿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甘望星硬邦邦地问。 张欣尧啼笑皆非:“那你呢?你不睡觉跑到这里又是想干嘛?” “找利路修。” “巧了,我也是。” 甘望星自然不信。他推开张欣尧进了屋子,拍了拍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坨。 “利路修?” “……” 甘望星想了想,换了个称呼:“卫俊浩。” 那坨被子动了一下,一个黑色的脑袋慢慢地冒出来,脸色苍白,嘴唇却是不正常的红,非常明艳生动的一张脸,细看却又有一丝脆弱。甘望星一愣,疑惑地问你是不是生病了,张欣尧就嗤笑了一声。 利路修听到那声笑瑟缩了一下,咬着嘴唇就想钻回能够给予他一丝安全感的被子里。甘望星皱着眉嗅了嗅屋子里的味道,突然反应过来,扭头盯着靠墙一脸懒散的张欣尧。 “你——” “没错。”张欣尧坦然地承认,“我算算……十来天了吧,三顺那会儿。” 甘望星看起来又伤心又气愤,没过一会儿就红了眼眶。这事儿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张欣尧的态度明显得很,可利路修却也默认了这种关系,这让他连发泄愤怒都找不着渠道,只能像一个失恋的小男孩一样生闷气。 张欣尧走上前,强硬地将利路修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然后一甩手道:“行了,你俩慢聊,我先回去了,最后一天有什么话都说清楚。” 他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却又被利路修拉住了手腕。 “别走。” “利老师,我还留在这里不太合适吧?你不跟他聊聊?” “你说,话都说清楚。”利路修抬眼看他,眼睛里盛满了潋滟水光,然后慢慢勾起一个笑容,“你走的话,怎么说。” 就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表情,语气,看人的眼神。张欣尧突然明白了什么,被勾得有些口干舌燥,反手扣住利路修的手指,用力将人从床上拉起来。甘望星虽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却依然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就要用被子将赤身裸体的利路修裹住。 利路修突然又想笑,这里还有一个傻瓜一心想着他呢。 他乖乖地被甘望星用被子裹起来抱在怀里,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 “你们俩在说什么啊……”甘望星又欣慰又失落,“算了……那就换我走吧,利路修……不,卫俊浩,我还可以跟你做朋友吗?“ 甘望星看起来就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利路修不忍心继续欺负他。他轻声命令甘望星放开他,然后说:“不可以。” 甘望星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张欣尧亲了一下利路修的指尖,看了看自己的“傻儿子”,朝利路修道,“你教他?” 利路修看着他没作声,不过张欣尧却也明白了,又低头亲了亲眉心,转身离开了。 “我也走了。”甘望星闷闷地道,然后站起身,想了想又憋出一句,“早点休息……你在干嘛?” 他被利路修突然拽住趔趄着摔到了床上,愣愣地看着翻了个身骑在他腰部的人,那人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可腿根和胸口却有着许多暧昧的痕迹,不用说他也知道是怎么来的。 甘望星艰难地将视线重新移到利路修脸上,可看到那张脸上满含的春意时又觉得呼吸困难,喉结滚动了一下:“怎么了?” “我听张欣尧说,你对我的演出服不满意?” 甘望星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利路修笑了,俯身在他嘴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甘望星不傻,自然知道利路修打算干什么,但是—— “睡觉。” 利路修一愣:“什么?” 甘望星红着脸伸手握住利路修的腰,恋恋不舍地磨蹭了一下,然后把人从身上掀下去,胡乱地又用被子将对方裹住,紧紧抱着一起在床上来回滚了两下,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利路修的嘴角。 “睡觉,今天还要直播……这种事情以后再说。” 利路修:“……” 纯情小男生真可爱,跟他尧爸完全不一样。 利路修感慨着钻进甘望星怀里,摸了摸脸,这才发觉他自己也有点脸红。

“你也喜欢张欣尧是吗?”甘望星问。 利路修这会儿是真的困了,再过几个小时他就又得起床,就抱着甘望星的胳膊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甘望星想,这事儿不能让井胧知道,不然他得疯。

end.

要下雨(下)

西边天空的沉沉乌云终于慢悠悠地飘到这座城市上方,将炎炎烈日彻底遮挡住,雷声也越来越近,翻滚的黑云裹挟着一闪而逝的闪电,一阵突如其来的飞沙走石在窗户上砸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雨还没下,屋子里就已经彻底地暗了下来。 甘望星总觉得今天的利路修比以往软了几分,好像吸饱了空气中的水分,软绵绵地一碰就会出水,摸起来又湿又滑。他把这个想法跟利路修说了,利路修没忍住笑了一声,说你想多了这种天气出汗很正常,而且空调也关了。 “是吗……”他嘀咕着摸了摸利路修滑腻的大腿根,然后又要接吻。他的吻技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全赖利路修教得好,最开始时他还会咬到对方的舌头,道歉之后又缠着亲了好几次,没过多久也能将年长于他的人吻到全身发软。 岛国小电影里教的东西很多,甘望星忍着不适看了好几部,后来学会了以批判的态度看待屏幕里的人,他觉得被进入的那个人没有利路修长得白又好看,腿没有利路修的长,喘息声也不好听,高潮时抓住床单的手指关节也不是那种生动的粉色,总之哪哪都比不上利路修。而主动方的那一个……没他自己长得帅。 甘望星看个黄片都挑剔的要命,不过好歹也学了一点东西,他把那些小技巧通通用在了利路修身上,每次都能让对方很快就射出来,咬着他的肩膀说停下,不过甘望星每次都不听他的,依旧我行我素,有时候还能看到利路修红了眼睛流泪,这时候甘望星就不太舍得折腾他了,只会抱住人轻声安抚。 利路修在床上的反应看得出来不算生涩,在遇到甘望星之前肯定也是有过恋人的,因此甘望星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他所知道的利路修的社交账号翻了个遍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看起来高冷不好接近的俄罗斯人其实也没那么无聊,相反能算得上是温和有趣……还有一点闷骚。 他把那些自拍照和短视频保存了下来,然后将利路修带进了浴室给他口,临近高潮时他吐出那根阴茎用手堵住顶端,在怀里人发着抖哀求着让他射时甘望星扑上去发泄一样咬住了那张被亲到红肿的嘴唇,逼对方删掉照片和视频。 利路修自然不肯,但也没什么办法,他挣不开甘望星,最后只得答应将一些尺度比较大的照片删掉。他被洗过澡却依然全身泛着酸味的甘望星抱在怀里,无奈地登录了账号,被监督着挨个删除那些照片和视频。 吃醋的大男孩也很好哄,利路修叹着气按照要求删了个七七八八,刚把手机放下就又被抱了个满怀,又亲又摸地快舔了他一脸的口水,就好像一只不太听话却很好摸的毛绒绒的大型犬,不大的床在翻滚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连被子都被踢下床去,利路修简直怀疑等下收拾房间会扫出一堆狗狗的毛发。 不过并不讨厌。他对甘望星的喜欢不加掩饰,甚至太过明显了些,所以甘望星才会与他这么快就熟络起来,但无论怎样,这个大男孩终究还是一个才刚高中毕业准备上大学的学生,青涩得很,什么都不懂,和他走的太近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甘望星知道利路修的想法,却对此嗤之以鼻,他说你们大人就是瞻前顾后磨磨唧唧的,这也不好那也不行,我喜欢你罢了,多简单的一件事,非要搞得那么弯弯绕绕复杂的要死,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没那么多狗血剧情,又不是在演电视剧。 他说的理直气壮又振振有词,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利路修几乎快被说服了。

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酝酿许久的雨终于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楼底下的树哗啦啦直摇晃,尚未关好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哐直响,晾衣杆上的衣服被吹到阳台角落,放在窗台的那盆多肉也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我喜欢你。” 在声势浩大的雷雨声中,甘望星又一次告白,声音小却坚定,里面满载的喜爱与亲昵,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钻进了利路修心里,然后被他一字不落地妥帖收好。 真的好烦,但是又很开心。 利路修睁开眼睛看着甘望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推了推甘望星的胸膛示意他退开一点,然后坐起身,从茶几柜子里摸出了一管还未拆封的润滑剂塞到甘望星手上。 “会用吗?” “啊?” 利路修耐心地问:“我知道你早就看过不少……看过不少那种片子了,所以,这个你会用吗?” 甘望星茫然地看着手里的管状物,好不容易才将那上面的几个字真正读进脑子里。 “你是说,这次我可以进去吗?”他将利路修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这样他就可以看清那张沉浸在情欲中泛着潮红的脸,好来确定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嗯。” 甘望星眨巴眨巴眼睛,将那管润滑剂攥在了手里。他低下头亲吻利路修,舌头撬开牙齿,舌尖舔舐上颚,细细搜刮口腔里的每一处,没过一会儿就舔得利路修失了力气在他身下呜咽着捶他的背想平复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唇角滑落,暧昧的水声与蒸腾的热气让两个人都有点失去理智。 “这个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啊?”甘望星问,心情有些复杂,还有些吃醋,“你放在这么容易就拿到的地方……难道还有其他人过来吗?” “……至少搬到这里之后就没有过。”利路修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就甘望星来他这里的频率,别说他和别人上床了,就连做个口活的时间都不够。 “那你干嘛放在这里啊?”甘望星更好奇了。 利路修有些难以启齿。他的意志不太坚定,但凡甘望星强硬一点他都会妥协做到最后一步,以防万一他就在茶几柜子里放了一支,谁知道甘望星这么乖,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半个月下来也没见主动提出要进入他,最后还是得他自己松口。 “买安全套的时候送的随手放在这里了……”利路修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套子……唔——” 甘望星没听他说完,自顾自地拧开盖子倒了一点润滑剂在手心,哈了几口气,然后抓起利路修的一条腿缠在自己腰间,带着一点好奇的表情将透明液体浇在闭合的穴口。 有点凉……利路修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自己用玩具进入的那几次不算。让他受不了的是甘望星脸上既兴奋又好奇的神情,就好像他是什么新奇的玩具,虽然他能理解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心情,但是—— 利路修叹了口气,接过那管润滑剂,然后翻个了身跪趴在沙发上,努力忽略对方投过来的犹如实体般的视线。 甘望星是第一次,作为年长的那个理应牺牲大一些,套子……不戴就不戴吧。 他舔湿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润滑剂淋在指间,又慢慢地分开双腿,湿漉漉的手指不太熟练地在臀缝碰了好几次壁才终于找到入口,那个地方最初进入时有点疼,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松软开,黏腻的润滑剂在肠道里发出一些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更别说甘望星还在聚精会神地盯着那里看。三根手指也能轻松进入后他终于松了口气,刚要开口让甘望星进来,他前面有些疲软的阴茎就被对方握住了,滚烫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烫的他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要逃开,却又被抱得更紧,阴茎被极富技巧的撸动,没过一会儿便又硬起来,胸前肿起的乳头也被重新爱抚着挺立,后腰那里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他,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进来。”他低声催促,被摸得有点受不了,忍不住扭动着腰想让甘望星先松开他,上床就上床,老是这么黏黏糊糊地怎么行,就好像他们是一对情侣似的,他们两个才不是情侣,顶多算炮友。 他突然有点想笑,他自己也就罢了,甘望星才19岁,高中刚毕业,怎么就摊上了一个炮友的称号。 但是没等他细想,他身后的人就用力抓住了他的屁股让他高高翘起来,后穴被一个粗大又炙热的东西强硬地挤进去,身体一点一点地打开,痛得他当即叫出了声,进入一半后痛感逐渐麻痹,久违地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小孩儿也是有点天赋的。利路修迷迷糊糊地想,配合地放松身体将那根滚烫的东西吞进身体里去,然后收缩后穴,听到甘望星发出一声闷哼。他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阴茎,却被扣住了手,甘望星用指腹堵住了顶端,然后来回揉捏底下的囊袋,将混合了体液的润滑剂都抹在上面,而他的后背也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湿吻。 确定了他没有不适后甘望星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他。臀瓣被掰开露出紧绷的穴口边缘,一瞬间又进入了几分,粗长阴茎全部没入狠狠地在体内捣弄,画着圈用力碾磨,然后又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边缘轻戳。往复几次后利路修被弄得欲求不满晃着屁股,刚要开口求甘望星用力一点,在穴口戳弄的阴茎就顺着流出的体液再度插进去,他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又涨又充实的快感由后方迅速蔓延至全身,被干到头皮发麻,仿佛被抛在悬崖边缘,只能哽咽着寻找甘望星的手然后紧紧握住,以此来寻求一些安全感。 但是危机感也是来自于正在干他的人……利路修有些矛盾。他想让甘望星离他远一点,甚至直接跟甘望星摊牌,但是甘望星不在乎,仿佛看透了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许……也许是他自己的言行举止让他的话没那么可信,所以甘望星才肆无忌惮地想要亲近他,第一次接吻利路修没有拒绝,往后就彻底失去了主动权,屡战屡败,直到现在就连射精时间都交由对方掌控。 舒服到有点痛苦的地步。利路修昏昏沉沉地垂着脑袋,耳边满是他自己的喘息声,甘望星还在喃喃地叫他的名字,好像怎么也叫不够一样。 他听到甘望星在问他:“阳台窗户要关吗?雨很大了。” 阳台吗?阳台在外面,有点远,他们又不能就这么直接出去,所以关窗户的话甘望星肯定会暂时离开他。 利路修得出这个结论,然后摇头。 “衣服都被打湿了,不要紧吗?” 这有什么要紧的,衣服而已,再洗干净晒干就行了。 利路修依旧没作声,只是将甘望星的手抓得更紧了些,挽留一样地收紧后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的形状,再深一点就能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态度足够明显,甘望星便也不再多说,收回注意力专心干他。微微翘起的阴茎顶端猛地蹭过前列腺,利路修颤了一下,难以抗拒的酥麻感由膀胱迅速上传到大脑,没忍住的呻吟就漏了出来,甘望星掐住他的腰往那一点撞击,没过一会儿利路修就实在忍不住地到达高潮,他有点感谢甘望星终于松开了堵住他阴茎的手,乳白色的精液弄脏了身下的沙发垫子和他的小腹。 甘望星依旧还插在他身体里,骤然收紧的后穴让他也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却依然没有射出来。利路修有点累了,满足地叹着气,然后扭过头看着甘望星,主动提出要帮对方吸出来。

但是甘望星不舍得,他总是不舍得。 利路修不是第一次给他口交,每次做到最后总是会红了眼尾,嘴唇也红肿着,一边咳嗽一边伸出舌头将下巴上沾到的精液舔净咽下去,看起来就有点呆,甘望星伸出手将他泛红的眼皮上的精液抹掉时也没什么反应,指腹轻轻扫过细密的眼睫时有一点痒,稍微用力那抹红色就更艳了一些。 甘望星觉得也许是因为利路修是白种人,所以皮肤更容易变红,他作为一个体育生力气一直都很大,第一次时就在利路修的手腕留下了一圈红痕,那圈红痕慢慢变青过了好几天才逐渐消散,后来他就不太敢用力了,做了好几次终于找到了平衡,他越来越热衷于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痕的模样每次都能让他失去理智。有一次他无意中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娇气一碰就红,利路修看着他说你可以用力点,没关系的。 但是利路修没说他自己喜不喜欢用力一点,所以甘望星还是有点踌躇。 外面的雷阵雨依旧没有停,甚至有愈来愈大的趋势,隆隆雷声倒是比最开始消停了一点,但依旧时不时会有一道闪电劈开积雨云,然后便是一声炸开的巨响。屋子里的闷热空气跑了一大半,电风扇还在呼呼的运作,电视音量一开始就被调小,正在播放热热闹闹的购物广告,明明各种声音交织着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奇妙的安定感。 甘望星摇了摇头,说下次吧。他看到利路修眼里划过一丝不安,就好像在思索应该用什么方式来讨好补偿他,可是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利路修突然往前爬了一点,皱着眉让后穴里的那根东西滑出来,没了东西堵住那里,很快就有一些体液濡湿了臀缝。他低低地呻吟一声,然后示意要和甘望星换个位置。 甘望星察觉了对方想要做什么,就乖乖地坐到了沙发上。他还没射出来,腿间那根东西高高地挺立着,利路修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撑住了沙发,然后分开双腿跪在沙发边缘,慢慢地往前挪,骑到正确位置之后握住那根东西撸了两下便要往一片泥泞的后穴里塞,找准位置后便缓慢地蹲下身。 看利路修的表情应该是不太疼,甘望星却憋得有些难受。骑乘位显然进入得更深,得到的快感也更多,从利路修没什么力气地软下胳膊伏在他怀里就能看出来。他的阴茎被滚烫的肠肉严丝合缝地包裹,蠕动着就好像热情的小嘴在不停吮吸,稍微顶起一点利路修就会闷哼一声,颤抖着好像喘不过气一样搂住他的脖子。 “你在干嘛啊……”甘望星憋红了脸,他想不管不顾地撞进那个销魂蚀骨的地方,干到利路修连话都不出来,但是对方情绪不太对,他得弄个明白,“我现在很难过你别乱动好不好……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没关系……”利路修抬起头,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头顶有一撮卷发立着,就像一根呆毛,他盯着甘望星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喜爱与欲望。他抿了抿唇角,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主动低头亲吻了甘望星,然后微微后退,舌尖在甘望星微微张开的唇齿间舔了一下,低声道:“我想要你。” 甘望星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呆呆地看着利路修,后者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我想要你,甘望星。”

甘望星将利路修搂在怀里,手指捏住对方胸前硬起的乳头轻轻刮蹭,看着他一上一下地套弄着阴茎,没力气了就坐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画着圈,努力让阴茎顶端能磨到他的敏感点,毫不掩饰对快感的追逐与渴望。甘望星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手掐着对方的腰帮助他起伏,交合的地方传来清晰可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清脆声音,绵软湿滑的肠道将他的阴茎全部吞吃下去,抽出时会带出一些软肉贪婪地挽留。估计是前列腺被不停地撞击所带来的快感让利路修有点害怕,他喘息着模模糊糊地喊停,甘望星就真的停了下来,结果脖子就被对方用力咬了一口。 “是你让我停的嘛……”甘望星委屈不已。 利路修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哽咽,然后骂他是笨蛋。 “……你咬得很疼。”甘望星撒娇。 利路修好像翻了个白眼,然后叼住他刚才咬得那一块皮肉用湿乎乎的舌头舔了舔作为安抚。 甘望星抱着利路修换了个姿势。他将人笼罩在身下,两条笔直的长腿被他搁在自己肩上,露出被操干的有些红肿的后穴,滚烫的掌心在穴口边缘揉了几下,刚准备进入就注意到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开始震动。 窗外的雨势不知何时开始逐渐转小,风也渐渐平息下来,空气凉爽干净许多,带了点泥土的腥鲜气味。 这时候会打电话的,估计是约他出去打球的朋友。 甘望星想伸手去够手机告诉朋友今天不去打球了,就听到身下的利路修突然说了一句“不要。” “什么?” “不要接电话。”利路修说。 甘望星愣了愣,看着利路修雾蒙蒙的眼睛:“我……我是打算跟他们说今天我就不去了……” “不要!”利路修很固执,几乎是有点任性地加重了语气。 甘望星没辙,只得收回了手任由手机继续嗡嗡震动。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利路修,强硬地对他下达命令,仿佛不顺他的心意他就会提裤子走人。甘望星苦恼地抽着鼻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惊喜地看着身下涨红着脸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人。 “闭嘴!”利路修低声吼他。 甘望星无辜地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别说话。” “……好吧。” 不说话就不说话吧,甘望星一向说得多,但是做得更多。 他安抚地亲了亲有点炸毛的利路修,然后挺身将阴茎再次插进去,满意地看着对方被他干到高潮,然后将精液全部灌进那副让他爱不释手的身体里去。

“雨好像停了。” “嗯。” “要去洗澡吗?” “等一下。” 甘望星捡起地上的裤衩和T恤胡乱地套上,给了还在平复呼吸的利路修一个吻,然后走到一片狼藉的阳台。衣服被他收拾起来又扔进了洗衣机,那盆摔到地上的多肉被雨淋得惨兮兮的,泥土混合着雨水弄脏了很大一块地面,难以下脚,但幸好花盆够结实还没碎,甘望星捡起那颗多肉放到花盆里,打算等会下楼随便挖点泥土再给它种上。 密布天空的乌云正在缓慢地散开,有阳光透过缝隙投射下来,楼底下的草坪传来欢笑声,已经有爷爷奶奶带着小孩出来溜达。甘望星忧愁地看着那棵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多肉,担心它泡了这么久的雨水还能不能活——这玩意儿还是他从自己家里移植过来给利路修的,美名其曰家里多一个生命便多一个希望,就跟推销员似的。 他抓起拖把想着先拖地板,转身时就被抱了个满怀。 利路修一向都是被动的,很少主动做什么事,面对甘望星更是如此,即便每次都会答应各种要求,但是甘望星依旧很难猜出他心里的想法。 大概俄罗斯人的天性如此……甘望星这么安慰自己。没拒绝就代表不讨厌,不讨厌就勉强能说得上是喜欢,既然喜欢他就可以继续缠着利路修做这做那。 但是现在利路修主动拥抱住了他,反而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带着人转了身将对方彻底挡住,然后将拖把放到一边,沾了泥水的手随意地在裤子上擦了擦,犹犹豫豫地碰了一下利路修的头发。 “你……你把衣服穿上啊……”他红着脸嘟囔,慢慢地将手移到对方腰间,磨蹭着腰窝,一边还在抱怨,“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还去打球吗?”利路修问他。 “不去了。”甘望星低下脑袋在利路修肩膀那里蹭了蹭,满心的喜爱都快溢出来无从表达,只能把人抱得更紧,“你不希望我去,那我就不去。” “……我没有不希望。” “那我也不去。” 这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利路修悄悄地抓紧了他的衣服。

真可爱。甘望星想,但是他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你如果说一个俄罗斯人很可爱,他能给你狗头打掉。 利路修当然不会给他狗头都打掉,但是肯定会生闷气,还会不理他,这太不划算了。 甘望星抱着利路修来回摇晃,就像热恋中的又幼稚又黏糊的高中生情侣。他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道:“我在打工……存了一点钱,我想养一只狗,好不好?” “你还要上学。” “放在你这里养嘛,学校离家近,也不强制住宿,我可以回来的,我妈也同意。” “……好。”利路修顿了顿,“我还想养猫。” 甘望星没意见。他捏了捏利路修的后颈,一只两只都是养,不怕多一只。

楼下有小孩突然喊了一句“彩虹”,甘望星一怔,利路修已经松开他趴到了窗边。他赶紧进屋拿了T恤给人套上,然后一起看向东方。 那道彩虹好像也被大雨洗过一样,干干净净,熠熠生辉,挂在澄澈湛蓝的天空。

end.

要下雨(上)

甘望星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他们家对门那个空了有小半年的屋子终于迎来了新住户。 这个小区有很多年了,甘望星住的那一栋楼的电梯隔一阵子总是会坏,物业修理了好几次也不管用,索性就直接不管了。好在楼层不高,因此楼内住户也就习惯了爬楼梯,但是新来的人不知道这一情况,大包小包一堆行李放在电梯门口打算搬进去,甘望星打篮球归来恰巧看到,先是被那只巨大的玩偶熊给惊了一下,赶紧喊住了对方。 “这个电梯坏了。”他抱着篮球擦汗,“你几楼?你这么多东西,要不我帮你搬上去吧?” 刚准备按开门键的人抬起了头。看清对方长相之后甘望星愣了一下,用不太熟练的英语磕磕巴巴地道:“Hello,this电梯is,呃,bad,就是坏掉了……那个……” “不能用了吗?” “……什么?” “这个电梯是坏掉了吗?” “对的对的!” “哦,谢谢你。” 甘望星愣愣地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儿终于醒悟过来。 “你会说中文啊?” “嗯。” “哦那我刚才还——你别介意啊,我英语不好,我高中时英语就没及格过你别笑话我,我竟然在外国人面前给中国人丢脸了……” 那个老外眉眼微微舒展开,看着甘望星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不会。” 甘望星放心了。他将篮球递给了对方,二话不说搬起看起来最重的那个纸箱。 “我帮你一起搬吧,我力气大。”他没注意到对方欲言又止的神情,“你说中文都没什么口音,这也太厉害了。” 他抱着纸箱吭哧吭哧爬了一层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看着一手抱着他的篮球一手抱着那只玩偶熊的外国友人,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你……你住几楼啊……” 外国友人噗的笑出了声,又扭过头将脸埋进了玩偶熊身上。甘望星这下是真的觉得有些尴尬,站在台阶上支吾着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懊恼地叹气,又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反正已经丢脸过一次了不怕再多丢几次。 “五楼。”外国友人抬起头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笑意,灿灿的金发有点像下午四五点的阳光,温暖且不刺眼,有点昏暗的楼梯间仿佛瞬间被那抹明亮的色彩照亮。 甘望星怀里还抱着那个纸箱,也不知道重不重,整个人都有点发愣。 “我……我叫甘望星,我也住在五楼,以后可以算是邻居了……”他吞吞吐吐地,有点不好意思,“你叫什么啊,我以后……可以找你玩吗?” 在楼梯上交换姓名有点奇怪,更别提他们手里还抱着许多东西,闷热的楼梯间里弥漫着灰尘和汗水的味道,真的不是什么交朋友的好时机。 甘望星意识到这点后就闭上了嘴巴想继续闷头爬楼,但是外国友人并不介意,还耐心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可以叫我利路修,我来自俄罗斯。”外国友人顿了一下,咬着嘴唇忍住了笑,“你……可以找我玩。” 他一定觉得我很幼稚!甘望星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又很开心,脚下的步伐顿时又轻盈了些。 他觉得完蛋了,等回去他要百度一下“一见钟情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甘望星跑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个西瓜和一打冰啤酒,顶着烈日奔走在仿佛被晒到冒烟的小区,路两边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安静的林立,空气里一丝风都没有,又闷又热仿佛能拧出水来,只有不间断的蝉鸣给这个盛夏中午添加了一点点生气,却依旧聒噪又烦人。 电梯还是没有修好,甘望星拎着西瓜和啤酒又吭哧吭哧地爬上了五楼,却不是回自己家,而是敲响了邻居家的门。 “利路修!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甘望星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看着面前的人笑得露出八颗牙齿,生怕对方看不出来他很开心似的。 “你今天这么早,吃过午饭了吗?” “当然吃过了。” 甘望星走进去换了鞋,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将啤酒放进冰箱,又拿起菜刀将西瓜一切两半,一半也放进了冰箱,另一半被他抱着回到了客厅,不锈钢汤匙在西瓜中心转了一圈,红艳艳冒着汁水的果肉就被他挖下来递到了利路修嘴边。 “我挑了好久的,看看甜不甜。”他将勺子往前移了一点,看到利路修原本有点干燥的嘴唇被西瓜汁染上了一层通透的淡红色,他赶紧移开眼睛,眼角余光瞥到那勺西瓜被对方吃下去之后就收回了勺子,又挖了一勺送到了自己嘴巴里。 “很甜。”利路修将西瓜咽下去,舔了舔嘴唇,满足的眯起眼睛,“真的是你自己挑的?” 甘望星咬着勺子哼哼唧唧,然后说:“我拜托老板娘帮忙挑的……” “我就知道。”利路修笑了,“你自己挑的西瓜从来就没熟过。” “那怎么能叫没熟,顶多就是有点生!” 利路修想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不过他眼见甘望星垂头丧气地将西瓜呼噜噜吃了一半,大有全部吃下去的意思,只得叹着气道:“吃多了容易拉肚子,别吃了。” 甘望星吃西瓜的动作一顿,乖乖地应了一声好,然后将刚挖的果肉又递到了利路修嘴边。 “你吃。” 利路修犹豫了一下,还是含住了那只勺子。甘望星很高兴,哼着不成调的歌去卫生间洗脸洗手。 “对了,你染过头发了啊?”甘望星甩着手回到客厅,接过利路修递给他的餐巾纸擦干净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一头蓬松的黑色小卷毛,“也挺好看的,更像电影明星了。” “嗯。我的头发本来就是黑色的,工作需要染回来了。”利路修心不在焉地回答,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现在才十二点半……你中午吃的什么?” 甘望星原本想说吃的可好了大鱼大肉什么都有,但是利路修的眼神过于认真让他不敢糊弄过去,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没吃呢……” 看到利路修皱起了眉,甘望星又道:“我爸出差了,我妈这两天也忙……我,我不会做饭,但是可以点外卖,你想吃什么?” “你才十九岁,不要老是吃外卖。” “你听起来就像我妈。”甘望星嘀咕。 利路修没理他,起身去了厨房。电饭煲里还有些剩饭,他拿了一个鸡蛋和一点葱,又找了一根火腿肠放到案板上,刚要取挂在一边的围裙,甘望星就跑进厨房眼疾手快地将印着小丸子的围裙拿到了手上。 “抬头。” 利路修微微抬头,任由面前的准大学生将围裙替他穿上,然后转了个身,让对方将腰后的带子系好。 “你自己吃过了吗?” “吃过了。” 甘望星非常自觉地打好鸡蛋,又将葱洗干净放好,然后退出了厨房。他无聊的在客厅里转悠,老旧的空调一边释放出作用不大的冷气一边发出嗡嗡声,客厅的玻璃门关着也能听到外面不间断的蝉鸣,电视机里在放最近很火的一部电视剧,男主角站在瓢泼大雨里看着心爱的姑娘渐行渐远。 甘望星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画面有点伤感,就换了个台,这次是个喜剧电影,身材窈窕的女主角穿着男友衬衫在厨房里做早餐,然后转过头给了男友一个早安吻,温馨又可爱。 这倒是不错。甘望星漫无边际的想着,眼神不自觉地溜到在厨房里忙碌的利路修身上,围裙系带被他收的有些紧,很好地掐出了对方的腰,白色T恤有点长,后背被汗水洇湿了一点,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短裤,利路修总是喜欢穿这种长度堪堪遮住腿根的宽松短裤,说是凉快又方便,于是大腿也露出半截,笔直匀称线条流畅,白生生的晃得人移不开眼。 甘望星放下遥控器又去了厨房。微波炉里热着吃剩下的炒肉丝,利路修关了火在盛蛋炒饭,见他来了就将碗放到他手里,问他要不要喝汤。他摇了摇头,说有咸菜就行。利路修就翻了个白眼,真的从冰箱角落里找出了一包榨菜。 “这个没过期吧?” 利路修认真地翻看了一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说没有。 甘望星有点想笑,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看起来高冷酷帅但实际上呆呆的还很好骗的。 不过……利路修毕竟是俄罗斯人,看起来不那么好接触也很正常。 他想拿一罐啤酒,但是利路修制止了他。他一挑眉,说我已经成年了。利路修愣了愣,低低地哦了一声就不再管他。 “你干嘛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啊。”甘望星吃了一口炒饭,脸颊鼓鼓的看利路修,嘴角还粘着一粒米,“味道还不错……你搬过来也有一个多月了,应该早就知道我的年龄了啊,我驾照去年就考了。” 利路修无语地塞给他一张餐巾纸让他把嘴角擦干净。 “对了,你下午打算干嘛?今天用上班吗?” “不用。”利路修喝了口啤酒,见甘望星正用渴望的眼神盯着他,就拿了个杯子倒了半杯递过去,“你呢?” “喊了朋友一起去打篮球。” “天气预报说会下雨。” “是吗?” “嗯。” 甘望星撂下碗跑到阳台,西边的天空有一道浓重的黑色正沉沉的赶往这个城市上方,原本几乎不流动的闷热空气已经夹杂了一丝凉意。 “好像确实要下雨了。” “你们可以去体育馆打球。” “得要钱呢。”甘望星将最后一点米饭扒下去,抹了抹嘴巴,“反正雷阵雨嘛,时间也不长,雨停了再说,一般不都是傍晚会停吗。” 他说着就去厨房洗碗,然后洗了抹布将桌子擦干净,收拾完毕时利路修已经靠在沙发上枕着枕头假寐,懒洋洋地让他把电视关了。 “你就打算睡一下午啊?” “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浪费时间挺不好的,一寸光阴一寸金。” 利路修笑了笑:“我在补觉,不算浪费时间。你等一下会去打篮球,也不算浪费时间。” “但是你睡觉的话我就没什么事了,那我就是在浪费时间。”甘望星挨着利路修坐下来,背靠着沙发仰起头看发黄的天花板,“好无聊。” “你可以回家打游戏,不用待在我这里。” “我家里更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利路修叹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用脚踹了一下坐在他腿边的甘望星。 “说吧,你想做什么?” 甘望星轻轻握住那只脚踝,顺着小腿摸到膝弯,拇指轻轻摩擦膝盖内侧时利路修颤了一下,咬住了嘴唇。 “这才是中午……” “饱暖思淫欲嘛。” “我以为你的语文很差劲。” “这句话语文书上可不会教。” 利路修不吭声了,默默地忍耐手指慢慢划过皮肤时带来的一丝痒感,那只手已经钻进了他的短裤摸到腿根,指腹摩挲着敏感的皮肤,带着薄汗的掌心热到能将他烫伤。 他在思考,他是怎么和这个才19岁的男孩子搞到一起去的——虽然他一直都没有同意插入,但是除了插入,他们两个把能做的事情在短短半个多月内也做的差不多了。

甘望星看着是个清爽又大大咧咧的大男孩,但不过一周的时间,利路修就确定了这家伙其实非常粘人,就好像他小时候在路边捡的小狗,熟悉起来之后一步都不肯离开他,他不过就离开了一会儿,被他留在屋子里的小狗就急的用爪子挠门,重新抱起来后执着地用舌头舔他的脸,尾巴摇得几乎出现残影。 不过粘人的前提也是因为喜欢——利路修知道甘望星喜欢他,他也挺喜欢甘望星的,搬来这里之后他的生活不再是一潭死水,工作有了起色,收入也提高,远在俄罗斯的母亲的身体也终于有所好转,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进入了正轨,他终于能够在空闲时间里经营自己乏善可陈的感情生活。 甘望星就像一只莽撞的狗狗一样突然参与进了他的人生。他本就不太会拒绝别人,更不忍心拒绝甘望星那期盼的狗狗眼神,在对方第一次端着一碗鱼汤敲响他房门的时候他就默许了自己的领地被侵入,任由对方横冲直撞,直到最后把身体也差不多交了出去。 19岁是个好年纪,精力旺盛,好奇心强,当然,学习能力更强。甘望星看着不是什么勤奋好学的人,但在感兴趣的事上依旧有着极大的热情。利路修不止一次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视线总是在他身上流连忘返,但他不敢有回应。甘望星的妈妈很照顾他这个到异国谋生的人,有什么好吃的总是会给他留一份,无论怎样他都不能让甘妈妈伤心。 但是……甘望星不管这些,依旧动不动就往他这里跑,甘妈妈忙得不着家的时候他干脆留宿在他这里。夏天衣服穿的少,洗过澡之后甘望星就穿着一条裤衩蹲在空调前一边啃西瓜一边吹冷风,被他制止后就半是抱怨半是开心地抱住他,笑得很傻,半个身体的重量都搁在他身上,黏腻的汗水与湿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分都分不开。甘望星比他要高出两公分,抬起下巴就能看到男孩那张好看的面庞,哪怕嘴角还有一粒西瓜籽也不影响那张脸的帅气程度。 利路修依旧想不起来那天到底是谁先亲吻的谁——他觉得是甘望星,但是甘望星笃定的告诉他其实是他先亲上来的。不过这不重要,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甘望星压在了沙发上。这个男孩毛毛躁躁地亲吻他的脖子,虽然生疏却热情,焦急又毫无章法地往他下身磨蹭,不用利路修教就知道该怎么做——这大概是本能,但是利路修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最后还是用手帮对方发泄了出来。 他自己也还硬着,甘望星红着眼睛问他要不要也帮他弄出来,他刚要拒绝就被握住了那个地方。男孩子黏黏糊糊的亲吻让他目眩神迷,即便有空调也依旧觉得自己即将因为高热而融化在对方身下。太久没有做过爱,他仅仅是被亲吻和抚摸就到达高潮,然后又跌跌撞撞地一起去浴室洗澡,衣服脱光后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身前的性器又硬起来,被男孩和他自己的那根握到一处撸动时他舒服地闭上眼睛,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对方的表白。 这个男孩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与情欲,一边亲吻他一边说:“我喜欢你。” 但是利路修不敢说喜欢。这样优秀好看的准大学生应该在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里找到心仪的女孩,而不是围着一个大他六岁的男人打转,还是个外国人。 他的拒绝其实挺明显的,甘望星很快就意识到了。不过年轻的男孩子并不介意,依旧每天跟上班打卡一样往他这里跑,见他心情不好就乖乖地陪着他絮絮叨叨地说一些琐事,心情不错就会蹭上来讨要一两个亲吻,肢体接触越来越多,利路修只能勉强划了一道线,将两人的距离维持在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可那条警戒线什么时候会失去作用,他也不知道。

“外面好像打雷了,也起风了。” “……嗯。” “阳台窗户也没关,要关吗?” 利路修摇头,他已经把空调关掉了,只开了电风扇,窗户也打开想让屋子里透透气。 “好吧。”甘望星也舍不得离开利路修哪怕一秒,就低头将对方的眼睫毛舔的湿漉漉,“等雨下下来再关好了。” 利路修的那条黑色短裤被扔在地上,上身白色T恤也被卷起来堆在下巴那里,白皙的胸口又舔又咬地留下不少湿哒哒的红色痕迹,他刚抬起胳膊想要遮住脸,就被甘望星制止了。 “干嘛挡起来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甘望星碎碎念。 利路修想说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让你看到就感觉很不好意思。但是他的话没说得出来,脱口而出的却是无法控制的呻吟——甘望星利索地扒掉了他的内裤,叼住他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卷着用力吮吸。 一丝微风遛进阳台带动着窗帘晃了晃,利路修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现在是下午一点而不是凌晨一点。他仰起头往后看,客厅与阳台之间的门正开着,阳光照进来将屋内映的亮堂堂,对面就是别的居民楼。在这种环境下做爱无异于幕天席地,对面阳台的住户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艰难地扯了扯在他胸前折腾的男孩子的头发。 “把窗帘拉上……对面会看到……” “会吗?”甘望星不舍地抬起头,阳台上晾晒的几件衣服随着风微微摇摆,“还好啦,阳台还有一些衣服挡着,不会这么容易看到的。” “把窗帘……拉上……” 甘望星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起身将帘子拉了一半,屋子里顿时昏暗许多,而躺在沙发上的利路修依旧白到发光。他重新压上去,将有点烫的脸埋到对方脖子那里。 “你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吗?”利路修被碎发蹭的有点痒,习惯性地摸了摸甘望星的头发。 “没有啦,就是觉得你真的很好看。”甘望星闷闷地说,“我喜欢你。” “我知道。” “那你呢?” “我大你六岁。” 甘望星迷惑的看着利路修:“所以?” 利路修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这种关系可以保持,直到你有女朋友。” 甘望星不是真的傻,这句话的意思他当然听得懂,但是他也没觉得失望或者是怎么样,只是单纯的觉得利路修看起来有点难过。他想了想,试探着问:“如果我一直没有女朋友呢?如果你交了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你准备怎么办?” 利路修似乎根本没想到这一方面,他愣愣地看着甘望星,一时间无话可说。 “那这样吧。”见利路修一直不说话,甘望星就很果断地帮他做了决定,“如果你有了男女朋友,你就得跟我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告诉你,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听你的。” “你没必要听我的。”利路修皱眉,“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我却依然跟你保持这种关系,你也要听我的吗?” “哦,我就是这么一说,因为我不会交女朋友的啊。”甘望星说的理所当然,“有你了我干嘛还看别人啊,他们又没你好看。” 利路修头疼地叹气。甘望星的逻辑明明满是漏洞,可在他自己看来却相当逻辑自洽,像他这种长得好看性格又好的男孩子到哪里都是吃香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说不会再交女朋友。 但是不可否认的,听到对方这么说利路修还是有一点开心,能够被一个人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利路修离家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了。 甘望星一直是个马马虎虎的主儿,说得好听点叫不拘小节,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前几天甘妈妈煮好银耳莲子羹就去上班了,临走时叮嘱自己儿子记得盛起来放冰箱,结果甘望星玩游戏又出去打球忘了时间,等他想起来已经过了六个小时,放在厨房的羹早就馊掉了,可以预见等甘妈妈回来他绝对要挨一顿骂,只得哭丧着脸抱着锅敲响了利路修家的门。后来利路修无奈地帮甘望星撒了谎,说莲子羹煮的很好吃,他不知不觉就吃了一大半,非常喜欢。甘妈妈听得高兴,果断又煮了一大锅给他送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吃完。 “你在想什么啊?怎么这时候发呆。”甘望星不满地捏利路修的耳垂,那个地方软软的,总是很容易变红,紧张了害羞了舒服了,又或者仅仅是摸一摸都会变得又红又热,“我很认真的,你不回答我没关系,反正我们住得这么近,我可以等,我耐心很好的。” 利路修耳朵被捏得发热,终于回过神,看了一眼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腿。 “你妈妈……会难过的。” “你是在担心这个?”甘望星了然地笑了笑,“没事的,她很喜欢你,还跟我说过如果你是个女孩子的话我一定要追你。” “……但是我不是。” “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喜欢谁就追谁,谁也别想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如果是我逼你呢?” “那就看你是不是真心的。你要是真心的我就听你的,如果你仅仅是为了名义上的为我好然后把我推得远远的,那我理你才怪。” 利路修没话说了,甘望星这会儿倒是机灵得很,一点都不傻。

tbc.

趁人之危

顺利在洗手间找到利路修后,伯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没过一会儿他的心再次提了起来,Omega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内爆开,逐渐趋于饱和,想也知道躲在里面的人眼下正处于什么状态。 伯远敲了敲门,只希望利路修可以自己把门打开,他不希望吓到又或者伤害对方,今天发生的事已经够多了,他自己都觉得心力交瘁,更别说本就焦虑且生理状况极差的利路修。 幸运的是,利路修对于伯远依旧相当信任。隔间的锁咔哒响了一声,一只湿漉漉的浅金色脑袋冒了出来。 利路修扶着门框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修剪平整的淡粉色指甲几乎就要在木板上划下一道道痕迹。他抬起头看着伯远,眼睛有点发红,平常一贯遮挡住眉眼的刘海被他嫌热一样撇到一边露出了整张泛着潮红的面庞,张口说话间带着灼人的热气,都能将他自己融化成一滩水。 “伯远……” 这声呼唤有一点无助与茫然的意味在里面,伴随着一阵清淡的花香,利路修咬着嘴唇想控制住这股香味却收效甚微,就踌躇着想再退回隔间关上门。 香味虽不大,可散发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Omega信息素,一个性功能健全的Alpha控制力再强大也无法抵抗生理本能,那些信息素瞬间钻进每一个毛孔叫嚣着欲望与渴求,伯远直接被逼得后退了一步,在看到利路修略带点受伤的眼神后下意识阻止了对方想关门的动作。 “多久了?”他蹙着眉,捉住了利路修的手腕,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两个小时。”利路修闷闷地回答。 伯远算了一下时间,这一批淘汰的学员们差不多是在三个小时前坐车离开的,也就是说…… “你没跟王孝辰说你的发情期快到了,就这么让他走了?!”伯远提高了音量,“利路修你到底在搞什么,我一直以为——” “没有!”利路修极快地反驳,“我没有……我没有让他标记,那只是临时标记罢了。” 伯远愣住了,神色晦暗不明。 “抑制剂呢?” “……还有一点。” “放在哪里了?” “枕头下面。” 得到答案的伯远退出了洗手间,在利路修睡的那张床的枕头底下找到了剩下的几粒药片。他看着掌心里这只小小的药瓶,缓慢地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还躲在洗手间里的利路修迟疑着喊了一声“伯远”,声音里满是不确定,好像吃不准伯远是否还在。到底还是一个没什么安全感的人,伯远觉得如果他现在不回应利路修,对方肯定会在洗手间里任由发情期折磨他一宿,直到第二天选管过来砸门。 伯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应了一声:“我在。” 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像头,然后拿起床上的一件衣服,又搬了张凳子站上去,用衣服将摄像头挡住了。 深更半夜的,想来也没人时时刻刻盯着这玩意儿。 伯远拧开那只药瓶的盖子,将仅剩的几粒药片全部倒进了垃圾桶,又扯了好几张纸巾揉成团盖住最上面那层垃圾,然后将那只垃圾桶踢到了桌子底下,冷静地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带着那只空药瓶再次回到洗手间门前。利路修听到他的脚步声迅速打开了门,在看到空荡荡的药瓶之后有点懵。 “没有了。”伯远简短地解释。 “怎么会……” “你应该是记错了。” “那……那怎么办?”利路修茫然地问,又很快反应过来,“伯远,你快点走,不要待在这里了。” “我可以吗?” “什么?” “我也是Alpha,临时标记而已,王孝辰能做到,我也可以。”伯远用脚尖抵住门,“我本来觉得觊觎别人的Omega不太厚道,可是你没被标记,那应该没关系吧?” “你——” “你早就知道了。”伯远打断了利路修的话,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甘心,“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但是你一直装作不知道。”

这一季的创造营依旧和往年一样,以Beta居多,Alpha次之,Omega最少。二公排名结束后仅有的十来名Omega又被淘汰了好几位,眼下录制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万一出了什么事势必会影响整个节目,因此留下来的那几位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抛开时时刻刻都想着下班和跑路不谈,在第二性别这件事上,利路修倒是最让人省心的那个。 最开始众人都觉得他是个Beta,一方面他过于低调懒散,另一方面则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过于清淡,好像稀释过的中性香水,不仔细闻都无法察觉,后来有个学员跟他关系不错就在吃饭的时候随口提了一下,他一边吸溜面条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我是Omega,直接吓得这位学员拍案而起,也导致在场众人跟着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位学员就是王孝辰,而当时的伯远正好坐在旁边一桌,接收到利路修是Omega这一信息后就被汤呛到了。 无意中公布了自己是Omega的利路修淡定如初,一心一意地继续吸溜面条,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让不少人的三观短暂地破碎了一下,依旧整天又丧又努力地练习唱跳,力求不拖队友后腿,躲避镜头的功力逐渐深厚,防爆技能也修炼到炉火纯青,只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实在不明显,又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逐渐导致许多人都快忘了他是Omega这件事。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还是记得的,比如伯远,再比如王孝辰。 一公结束后,利路修和王孝辰住到了同一间宿舍,伯远时常过来串门。每次进这间屋子他总是能嗅到一点属于利路修信息素的味道,这很奇怪,毕竟就连赞多和米卡这种Alpha都说不太能闻得到利老师的信息素,对于这一点伯远很是高兴,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他跟利路修提过这件事,问对方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利路修说是向日葵花,非常淡的一种植物香味。他还夸赞伯远鼻子很灵,然后又补充了一句:王孝辰也能闻到。 利路修总是有办法掌控伯远的情绪——哪怕他自己无知无觉。 伯远沉默下来,他有点生气,可在看到利路修努力驯服四肢的模样后又气不起来,反而满脑子都是对方大口喘气时微微露出的一点猩红舌尖,手肘和膝盖也因为运动而透出深粉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一片,突兀又和谐,让他想到了三月份盛开的桃花,细嫩脆弱的粉色花瓣被手指轻轻揉捏就变得黏腻又潮湿。 伯远在思考利路修是否也会像那些柔软的花瓣一样任人捏扁搓圆,被搞得全身泛红,湿漉漉的散发出清淡的香气,然后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向人求饶,只是这求饶作用不大,只会让他堕落的更深。 伯远觉得事情要糟,而更糟糕的则是他意识到利路修也许已经被王孝辰标记了。若非如此,利路修身上的味道怎么会被王孝辰的信息素彻底遮盖住。 他突然闻不到利路修的味道了,于是他开始做梦,梦到利路修软绵绵的跪趴在床铺上,双手被绑住高举到头顶,艰难地用洁白的手指缠绕住床头栏杆,被汗水打湿的腰无力地塌下去用胸磨蹭床单,只有布满掌印的臀部高高地翘着,臀尖已经被拍打的通红,一边喘气一边缓慢地分开双腿,后穴里盛不住的水淅沥滴下洇湿身下的布料,湿哒哒地邀请他进入。 他在午夜时分突然惊醒,然后下床去洗手间,回想着岛国教学片里那些大胸细腰长腿的漂亮Omega试图撸出来,无奈地发现根本不起效果,于是自暴自弃地回味适才做的梦。 他闷哼着射了出来,清理干净后懊恼地一头撞上了墙壁。

眼下,伯远终于将连日来的梦境搬到了现实。 拉扯中伯远脱下了利路修的短裤,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就在他眼前晃悠。他将利路修压在洗手池上,掐住对方腿根逼迫他抬起一条腿搁到一边的架子上,被体液打湿的两腿间通红又滚烫,仅仅是用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来回磨蹭,从后穴里流出的水就沿着线条流畅的腿滑落至冰凉的瓷砖,逐渐积成一小洼。 “你为什么不告诉王孝辰你的发情期到了?”伯远用力咬住利路修的嘴唇碾磨一会儿又松开,就像饿狠了的狼似的,收敛了笑容,有点咄咄逼人,“只要你说了,王孝辰肯定会留下来帮你的,他对你那么好,好到你只能看得到他。” 利路修舔着被咬破的嘴唇没吭声,哪怕后穴正饥渴地收缩着流水也依旧抗拒地要将伯远推开。 “你不敢告诉他,你怕他觉得你就是个大麻烦,是吗?”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猜对了。”伯远捏住利路修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塞进去三根手指,过了会儿又将被舔到湿哒哒的手指抽出来,他扯下了Omega下身仅存的一点布料,摸索着就要伸进亟需填满的后穴,“你别担心我,我不怕麻烦的。” ——听起来就像利路修还要谢谢他似的,这话逻辑之奇葩连伯远自己听着都有些混蛋,而一直沉默的利路修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抓住了伯远的手腕,眼圈红红地说不要,声音里失了一贯的懒散与平静,有些微颤抖。 伯远轻佻地挑眉,看着抓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又打量了一下下半身不着寸缕被体液和情热搞得乱七八糟的人。 “你确定?你现在这种情况哪怕吃抑制剂也压不住,还要熬到明天早上。你是希望更多的人看到你这幅模样?那挺好啊,等其他人看到,利路修就真得C位出道了。” 闻言利路修顿时松了些力气,伯远趁机抽回手,干脆又坚定地探进了那个泥泞湿热的地方。

被三根手指进入的利路修噎了一下,下意识就往伯远怀里靠。他觉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Omega体质令他很快就适应了在体内不停戳弄的异物,他蹙起眉小声抽着气,悄悄抓紧了伯远的衣服。 伯远的信息素的味道很好闻,干净且甜,和王孝辰温柔的像是春日晚风不一样,伯远总是会让他想起一些很快乐的事物,比如他十岁生日收到的玩具汽车,十六岁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十九岁捡到的一只流浪狗,二十二岁买的第一部智能手机……他过去的二十多年的生活固然乏善可陈,却依然有很多快乐的回忆被珍藏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伯远就像一枚能轻易打开这个盒子的钥匙,而利路修也乐于与他分享。 遗憾的是,伯远好像并不需要这些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东西。 利路修有点沮丧,与发情期所带来的剧烈的情潮交织在一起让他晕了头。他伏在伯远肩上大口喘气,断断续续地道:“你……轻一点,我明天……明天有个广告要拍。”

伯远没想到利路修这么容易就松了口,他本以为他得用强的——毕竟他现在根本就是趁人之危——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就不想伤到利路修……好吧,也许他已经伤到了对方也说不定,但是管他的,反正情况也不能更糟了。 发情期的Omega总是很热情的,就连利路修这种平日看起来冷淡无趣的人都柔软可爱许多。伯远咬着利路修的耳朵叮嘱了一声站稳,利路修就乖乖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撑着洗手台边缘,另一只手自觉地揽住身前Alpha的脖颈,麻痒又空虚的后穴一直在折磨他的神志,他也忍了下来,闷不吭声地任由对方握住他的阴茎撸动。 “你别紧张。”伯远手中的那根阴茎大小和色泽都很不错,符合他对于俄罗斯人的刻板印象,他沾了一点阴茎顶端吐出的清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柱身,又对底下的两颗囊袋又揉又捏。利路修被他折腾得直发抖,有些站不住,脸颊和耳廓充血似的变得通红,他看着喜欢,忍不住咬了一口那只通红的耳朵,徘徊在对方下身的那只手继续往后方移动,只是用指甲轻轻刮蹭了会阴部分,怀里的Omega就颤抖了一下,闷哼着轻易便射了出来,白稠的精液弄脏了他的手与衣服。 利路修喘着粗气,处于高潮快感中的他没办法向伯远道歉,勉强聚焦的视线只能看到对方抬手舔了舔手指,这让他羞耻地呜咽了一声。 “有放松一点吗?”伯远挪开手,由着利路修将身体重量都交付给他。他扫了一眼洗手台,上面只摆放了一瓶洗手液,他拍了拍利路修的后背示意放开一点,谁料就被发情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Omega抱得更紧了一些,隔着T恤都能感觉到滚烫的肉体几乎要灼伤他。 利路修声音有些哑,却比以往没什么起伏的语调生动许多,一句中文说得支离破碎,生怕伯远听不懂一样暂停了好几次。 “可以……可以直接进来,没关系的,不会疼。”利路修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伯远。”

这句话倒是正中伯远下怀,他早就憋得难受,既然利路修自己都开口了,他也没必要担心什么。 他捧起利路修的脸颊。洗过澡的利路修没有再坚持他那特立独行的发型,柔软蓬松的金色卷毛垂下来遮挡住了眉眼,分辨不出他此时的情绪,不过伯远并不在乎——想来也是无比厌恶却又不得不屈服于生理本能,若不是发情期,都不用等到明天,利路修现在就能让他滚。 “回床上吧,舒服一点。” “……嗯。” 伯远犹豫了一下,凑上去想亲吻利路修红润的嘴唇,却又在就快要亲到时偏了个方向,一个吻淡淡地落在唇角。 他带着利路修回到了床上。处在发情期中的Omega几乎是踉跄着摔倒在床,不待伯远开口便相当自觉地脱掉了身上仅剩的一件T恤,这让伯远有点意外。他迷恋的看着对方匀称紧实的肌肉线条,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层汗水,胸前两点未经过抚摸就已经涨红挺立,腹部还有形状非常漂亮的腹肌,在主人难耐地喘息时跟着一起一伏。 伯远亲了亲利路修泛起粉色的指尖,然后握住这两只手腕将它们牢牢按在枕头上,轻松挤进了Omega大张的两腿间。他的内裤依旧没脱,性器勃起隔着一层布料往利路修下身磨蹭,粗糙的面料令Omega愈发的敏感,整个人想往后退,却使得屁股抬得更高,不停张合流着水的后穴差一点就要将伯远的阴茎吞下去,一直勉强压抑住的喘息终于带了点哭腔,让伯远想起了王孝辰淘汰时利路修流的泪。 或许俄罗斯人都是那么的内敛冷淡,而利路修却因为分别而流泪,足以体现王孝辰在他心里的地位。 伯远抿了抿嘴唇,再度用手指探索Omega柔软潮湿的后穴,蠕动的穴肉依旧热情地欢迎他,手指搅动间带出了一点水声,很快就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你看看这是谁睡的床?” “什么?”

伯远笑了笑,轻轻拂开利路修额前的碎发,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情欲蒸腾的眼尾泛红,眼里蒙着一层浓重的雾气,就快要凝结成水滴滑下来。 “转头看看。”他继续温柔地道。 利路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床头贴的那张名牌,“王孝辰”这三个字有如实体般扎入他的眼睛,他下意识颤抖着想挣开束缚逃走,却被压在身上的Alpha彻底掌控,在后穴游走的手指恶劣地用力抠弄敏感点,剧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惊叫了一声,脑子炸开一片白色焰火,紧接着就无力地摔回了床单。他羞耻又惧怕地想蜷缩起来缓解这磨人的快感,双腿却被压着无法合拢,胸前肿起的乳头被人捏住拉扯刮蹭,在他后穴里作怪的手指依旧在按压着前列腺,将快感无限延长,前端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再次硬起来艰难地吐出一点精液。 “放……放开我……”快感多到令人痛苦,利路修只觉得连呼吸都艰难,音量不自觉地提高变得尖锐,“你不能——” “我当然能。”伯远抽出被体液浸泡的湿哒哒的手指,欣赏着利路修全身都泛起一层好看又艳丽的粉色,然后将手指放到对方嘴边逼他舔舐,“别叫出太大声音啊,虽然我把摄像头盖上了,但是声音依旧能录到,只能麻烦你忍住了。” 他顿了顿,看似贴心地捡起一边的T恤。 “试试咬住这个?” “不……伯远,不要这样,回我的床上去好不好……求你……” “王孝辰已经走了,不过这张床上还是有他的信息素的吧?我知道你想要他,凑合一下,我也能让你爽,你看你这里一直在滴水。”伯远拍打着利路修的屁股,然后用拇指拨开后穴,艳红色的软肉微微颤动着吐出粘液,被他用指尖沾起一点时还有银丝牵粘,“我也不会标记你的,放心好了,等出去了你依然可以做回卫俊浩,可以去找王孝辰,我不会告诉他这件事的,不用担心。” “不……” “声音要小一点,记得吗?不然摄像头会录到,这里隔音不太好,你声音再大点隔壁都能听到,把他们引过来我会吃醋的。” 利路修眨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伯远,然后慢慢抬起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真乖。”伯远叹息道,“你跟王孝辰也这么乖吗?” 利路修摇头,另一只手抓住了床单。伯远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扶着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用力撞进他觊觎已久的温柔乡。

利路修又有点想哭了。 他觉得他就要被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撞碎,甚至想就这么晕死过去,可是身上的那个Alpha将他笼罩着不肯让他碎掉。他被操的又痛又爽,想哀求对方放过他,又担心一旦张开嘴巴就是大声的呻吟,只能继续牢牢地咬住手腕。过载的情欲令他无力抵抗敏感点被撞击时的快感,在想到他是在什么地方被人操进身体之后愈发地敏感,甚至伯远都没有碰他身前的阴茎,发泄过两次之后就再次硬了起来。 慢慢的他被操得有点茫然,分辨不清他身上的人到底是谁,是王孝辰还是伯远,不过其实差不太多,王孝辰对他很温柔,可在床上一样用力,撞进他身体时就好像要把他钉在床上。王孝辰也会将镜头挡住,然后叮嘱他叫得小声一点,但更多的时候他们总是在接吻,于是再难耐的呻吟都融化在亲吻当中。 利路修突然觉得委屈,再善于忍耐的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拒绝肉体欢愉,更何况一个处在发情期当中的Omega,他咬着的手腕几乎要破皮,唇齿间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艰难地眨着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眼里氤氲许久的雾气终于再也盛不住,顺着被熏红的眼角一滴滴地滑落下来。 “为什么哭?”伯远摸了摸他的脸颊,“我记得俄罗斯人轻易不会哭,还是说因为你是一个Omega?你今天因为王孝辰哭了,现在呢,你是因为谁在哭?”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利路修自己也搞不清楚。过剩的情欲终于纾解,他也被操的舒服,委屈也是真的委屈,但问题是他大可以拒绝伯远,却还是半推半就的上了床,整件事情不知道从哪个环节开始出了差错,一丝一毫挽回的余地都没有,正如他阴差阳错的被拐上了岛之后就和正常生活彻底说了再见。 利路修慢慢松开被咬破皮的手腕,转而咬住了嘴唇。猛烈的撞击令他像缺水的鱼一样无助地扭动,他仰起白皙纤长的脖子努力平复呼吸,下一秒就被咬住了喉咙。 巨大的危机感令他只敢发出一点可怜兮兮的泣音,后穴下意识收紧,他明显地感受到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的形状,体内敏感点被粗大的顶端用力研磨,交合处被一刻不停地撞击拍打出咕叽的水声,不用看都知道那里肯定是殷红一片。他哆哆嗦嗦地抬起胳膊抱住身上的Alpha,被操的失了神,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哽咽地喊了一声:“伯远。” “……我在。” 利路修放心了,慢慢收紧了胳膊。咬住他脖子的人迟疑着松开了嘴,轻轻舔了舔留下牙印的地方,他闷哼一声,摸索着想触碰身上人的脸颊,然后迷迷糊糊地亲了上去。

这个亲吻来得太迟了——我早就应该吻他的,从一开始。 伯远再次在心中叹息。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沉迷于这个迟来的吻,舌尖撬开对方的牙齿,仔细又专注的舔弄口腔里的每一处。他突然再次嗅到了利路修的味道,清淡的花香充盈鼻间,终于不再是令他厌恶的檀木与阳光混合起来的气味。 利路修眼睛微闭,纤长的睫毛就像刚刚破茧的蝴蝶般抖动着脆弱的翅膀。伯远摸了摸他泛红的眼皮,指腹刷过睫毛时利路修突然睁开了眼睛。 伯远从最开始就不敢和利路修对上视线,他害怕看到厌倦和恐惧,趁人之危这种事一向为他所不齿,就算他不后悔这样对待利路修,但后果依然需要他自己承担。 出乎伯远意料的是,利路修正处于失神的状态,流露出的情绪都是最真实的。利路修并没有因此而责怪他,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被吻到有些肿胀的下唇,眼神还有些茫然,却轻声叮嘱道:“临时标记。” 伯远愣住了,看着利路修慢慢侧过上半身,将汗湿的头发撇到一边,半边脸颊温顺地埋在枕头里,露出红肿的后颈。 “我可以……?” “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做吗?” 伯远便不再犹豫,他俯下身,小狗一样将利路修的睫毛舔的湿漉漉的,又在那张好看的脸颊上留下一串细密的亲吻,沿着脖颈吻至圆润的肩头,待到后颈时用力咬了下去,同时握住那两条线条极其漂亮的长腿往两边打开用力下压,挺身再次将阴茎送进了最深处。

被咬住的瞬间利路修哭声都停顿了一下,下意识想反抗,伯远立即死死地扣住他的手指不让他逃脱,只得发出一声微弱的宛如濒死的小动物般的呻吟,属于伯远的橙花味的信息素将他逐渐浸透,浓郁到发苦的信息素代替了原本淡淡的花香。 利路修不知道伯远的信息素原来也会这么苦涩,与他在人前展示出来的形象大相径庭。 明明这个Alpha才是年长的那一个,明明他才是被按在床上操的那一个,为什么到现在反而是他先行心软了呢。 利路修困惑不已,可也暂时没办法思考更多。他的一条腿被伯远抬起来搁在了肩上,能看到粗大的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那根东西上沾着的满是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水,穴口边缘的褶皱都要被磨平,火辣辣地疼,抽出时有一点还会带出一点嫩红的穴肉,伴随着清晰又色情的水声。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挣扎着张开嘴巴咬住了枕头边缘将呻吟吞下去。王孝辰的信息素依然残留在上面,一丝一缕地钻入鼻尖,口腔里也被塞满,他恍惚了一下,只觉得好像两个人在同时操他。 太累了,但是也很舒服,伯远因为情绪不对劲远比王孝辰粗暴许多,起先有点疼,习惯之后他整个人都被操开一样彻底接纳了对方,并逐渐沉溺于其中,甚至让他忘记了他不能喊出声,被突然掐住乳头时的尖叫及时被伯远吞了下去,又是一个缠绵宛如爱侣般的吻。 利路修流着泪被操到高潮,连眼睛都累到睁不开,摸索着抓过被子将脸埋进去小声抽泣。他没指望伯远道歉,一方面伯远不可能道歉,另一方面也正如伯远所说,他也确实在故意装作看不到对方投来的眼神。

“我要洗澡。”利路修哑着嗓子道。 伯远犹豫着想要触碰像被搞坏的布娃娃一样没有什么生气的Omega,最后还是缩回了手。 “好,我去准备。”

利路修没有力气再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只能裹着被子艰难地挪下床。他走到书桌前,抽出桌子底下的垃圾桶翻了翻,小小的白色药片安静地躺在废纸堆里。 洗手间里传来了水声,伯远还在准备热水。利路修盯着那几粒药片看了一会儿,有点难受,却还是沉默着将垃圾桶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end.

与可爱有关的事情

尤长靖总是不经撩的那个。 就比如他和王子异接吻时只需要轻轻来回抚摸了他的后背就会受不了地软了腿,然后被人托着屁股抱起来扔到床上,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让对方脱掉衣服。碍事的布料脱干净后就抬腿圈住王子异的腰,被亲得舒服时还会哼哼着发出一些柔软的像是小动物被安抚好的声音,招来一记惩罚似的轻咬后又咯咯地笑出声来。 再过几天他就需要录制MV,而王子异也有某品牌拍摄需要准备,年底的时候总是聚少离多,所以一见面难免就干柴烈火,连王子异这个一向佛系的人见到他之后喉结滚动了几下,话还没说两句就带着一身的寒气亲上来,眉宇间那点薄雪在交缠的呼吸间迅速融化成水滴,落到尤长靖脸颊上时冰的他一激灵,却也实在是腾不出手擦掉,抱在一起踉跄着回了卧室。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套子撕开,然后趴到王子异腿间握住那根已经硬起的阴茎撸了几下,亲了一口顶端,手口并用地将套子给对方戴上。彻底勃起的性器尺寸相当惊人,每次看到尤长靖总会诧异他是怎么将这玩儿吞进身体里的——不过就结果来看他还是蛮厉害的,他自己爽到了,而王子异总会将那副稳重淡定的面具彻底扔掉,看着他时的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 眼下也是这样。尤长靖揉了揉通红的脸颊,咬着嘴唇慢慢蹲下来,握着那根阴茎对准了后穴,试探着要将龟头吞进身体里。 “唔……好痛……”他皱起眉,被疼地抖了一下,靠着床头的王子异安慰地捏了捏他的屁股,虽然作用不大,不过聊胜于无,好歹是让他稍微放松下来。 这确实是不太容易。半个月没做的身体本能地对即将进入的异物有点排斥,后穴虽然已经被润滑过却依然紧致,尤长靖试了几下也就吞进了一半,后面又酸又涨,还有点疼,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让他有点腿软,只好委屈地噙着泪看王子异,希望对方能帮他一把。 好在王子异能看得懂他的眼神——虽然那有点憋笑的表情让尤长靖很是郁闷。他不满地捶了一下王子异的胸口,然后手就被扣住,王子异盯着他的眼睛将那只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在掌心留下一个吻。尤长靖被这个吻烫到一样愈发地不好意思,干脆放弃了似的整个人埋到了王子异的胸膛,然后就被坚硬的胸肌撞到了鼻子。 尤长靖:“……” “对不起。”王子异老老实实地给他道歉,亲了亲他被撞到发红的鼻尖,就是语气有点敷衍。他的注意力基本上都集中在被吞进了一半的命根子上,眼下正迫切地想整个进入尤长靖的身体里。 有肌肉了不起啊,我的胸明明也很大! 尤长靖怨念地看着王子异,刚要开口话,王子异就握着他的腰将他用力往下按,同时自己挺了一下腰,被迫吞下整根阴茎的后穴有点痉挛地纠缠挤压进入身体的异物,又湿又热。王子异被穴肉吸得舒服,没忍住叹了口气,然后坐起身,捏了一把蜷缩在他胸口微微发抖的尤长靖的后颈。 “长靖?” 尤长靖抬起头,这下不只是鼻尖,连眼睛都红了,憋着气瞪王子异,哽咽着眼看就要掉下眼泪。 王子异有点心虚,也知道刚才那下确实着急了。他按揉着尤长靖紧绷着的穴口,然后捧着对方下巴跟人接吻。后穴被按揉着发出一点水声,没过一会儿尤长靖逐渐放松下来,憋了许久的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 “还疼吗?” “嗯。”尤长靖委屈兮兮地点头,又抬了抬屁股,“……现在还好,你、你可以动……” 骑乘的姿势是尤长靖自己提出来的,只是眼看着箭在弦上他却有点退缩,觉得累,要王子异出力,懒到这个地步让王子异着实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好笑又无奈地看着耍赖的尤长靖,然后一手握住抵在他腹部的那根阴茎撸动,另一只手抬着身上人的屁股帮他慢慢起身。深埋在后穴里的阴茎慢慢离开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薄薄的套子被润滑剂和肠液包裹上一层水光,抽离到龟头的部位时他又突然松手,阴茎捅进后穴后再度被蠕动的软肉纠缠,舒服得他又叹了口气。 被这一下猛地碰到敏感点的尤长靖眼泪流得更多了,双手撑着王子异的胸肌说不出话,有点可怜地看着对方。他的阴茎还被握在别人手里,不太敢动,就耸着鼻子将眼泪都掉在手掌下面的胸膛上,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微弱的哭腔,做足了撒娇的架势,没过一会儿就听到王子异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吼,然后就如愿地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后穴被人掐住柔软的腰抵着敏感点顶弄许久,双手软得都要支撑不住身体,咬着枕头就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似的嘤嘤唧唧地呻吟,含不住的涎水浸湿了一小片床单,看在王子异眼里可怜又可爱。 “长靖很可爱。”他寻找到敏感点来回碾磨,然后握住对方那根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照顾的阴茎来回撸动,拇指揉搓着顶端,只几下就颤抖着射出精液弄脏了床单,“就连这里都很可爱。” 尤长靖勉强从如潮水般将他湮没的高潮快感里抽出一丝理智听到了这句话,皱了皱眉,喉咙都有点哑。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王子异亲了亲他的颈侧,咬住一小块皮肉用力吮吸,然后抓住尤长靖的胸揉弄,在身下温暖的穴里抽插数百下射了出来,他将套子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转身将尤长靖捞到怀里,后穴经过前列腺高潮还抽搐着合不拢,手指伸进去也只遭到一点点推拒。 尤长靖筋疲力尽地伏在王子异肩上喘气,前后两次高潮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手脚都软着被抱到了浴室清洗,等热水浸满全身后终于缓过神来,抬起手掐住了还在浴缸边忙忙碌碌的王子异的脸。 “你刚才说什么?” 王子异手里抓着衣服想扔进脏衣篓,眼下被掐住了脸只好停下动作,真诚地问:“我刚才说了什么?” “……”尤长靖翻着白眼,“我在问你好吗?” 王子异哦了一声,垂下眼睛努力回想刚才那场性事中他都说了些什么,最后挠了挠头发,特别老实地道:“这次做得太着急忘记录像了,我想不起来了,对不起。” 尤长靖:“……” 谁问你这个了!谁要你说对不起了! “你刚刚说,我很可爱。” “嗯,你确实很可爱。”王子异说着将搁在他脸上的手拿下来放到自己掌心,他的手比尤长靖的大了整整一圈,放在他掌心里又白又软,被浴室里的热气闷到泛着一点粉色,“你看,你的手比我小这么多,很适合被我牵在手里。” 尤长靖噎了一下,对这个事实无从辩驳,看着王子异那张真诚的脸又实在是说不出“我一点都不可爱”这种话,郁闷了一会儿终于又找回了重点,凶巴巴地看着王子异。 “你刚才说我这里也很可爱,你是说我这里也很小吗!?” 王子异没听懂。 “哪里?” “就是这里啦!这里!”尤长靖用力拍水,溅起的水花直冲王子异的脸。 王子异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苦恼地看着他,依旧没搞懂“这里”到底是“哪里”,但是尤长靖看起来有点愤怒的样子,只能继续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轻轻揉捏尤长靖的手。 过了一会儿,王子异终于反应过来,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又迅速将笑憋住,只是尤长靖已经听到并且打算从水里站起来跟他拼命。 平心而论,尤长靖的“这里”尺寸其实还行,虽然跟王子异比起来确实长度和直径都要小一点,但也算是超过正常男性平均值,因为没有使用过形状颜色都很漂亮,对这一点王子异其实很满意,这有些自私,王子异自己也承认,反正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冷,你没穿衣服容易着凉。”王子异赶紧将尤长靖摁回水里,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好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尤长靖就坐在浴缸里瞪着王子异等一个解释。 “真的就只是可爱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说你小的意思。”王子异干咳一声,“就跟我说你长得可爱,有时候有些行为很可爱一样。” “那也不应该用可爱来形容啦!”尤长靖还是很不满意,“你是在欺负我中文不好吗?哪有用可爱来形容这里的。” “没有,你的中文很好。”王子异夸得很走心,“比我还能说。” “……”比王子异还能说这个夸奖听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 尤长靖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思考了一会儿。 “扶我起来了,我好困。” 王子异嗯了一声就将人扶起来。他有点忐忑,摸不准尤长靖有没有接受这个解释。他真的就只是觉得对方可爱而已,粉丝们都说形容一个人可爱是最高级的赞美——尤长靖确实很可爱。

半个小时后王子异也洗完了澡回到卧室准备睡觉,刚要习惯性地将人搂到怀里,这才发觉尤长靖依旧气鼓鼓地看着他。 “不许碰我,我也不会碰你!”他郑重地宣布,然后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王子异。 “……”王子异无奈,觉得槽点有点多,又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来,只好叹着气,“那……被子分我一点。” 空气沉静下来,跟大号毛毛虫一样蜷缩起来的尤长靖慢吞吞地分出了一点被子。 王子异关灯刷了会微博,睡意上涌后就干脆地将手机放到一边充电。他身边的尤长靖累到了早就已经睡着,身体到底比嘴巴诚实,这会儿将之前的宣言忘得一干二净,翻了个身靠着王子异睡得香甜,等王子异也躺下来后就循着热源贴上来,微张着嘴巴露出一点门牙,跟毫无防备的兔子似的乖巧无害。 王子异抬了抬手,决定遵从内心的渴望,将人揽到怀里抱住。

王子异苦恼地登陆某乎求助万能的网友。 “求助,我说男朋友很可爱,结果被他误会了,他认为我是在形容他的那里小,但其实我是真的觉得他可爱而已,我该怎么让他开心起来?” 他发完这个提问后就上交手机拍摄物料,再拿到手机已经是两个小时后,迫不及待地刷新了网页后刷得涌出几十条回复。 “那里?哪里?” “楼主不说清楚是哪里让我们怎么回复,狗头.jpg” “泻药,这个提问超纲了,母胎solo如我感受到了冒犯。” “亲亲这边的建议是换个男友呢。” “你们吓到楼主了,楼主是个萌妹吧,能问出这个问题可以看得出伤你男友自尊了,可能他那里确实,嗯,就像你形容的,比较‘可爱’,如果不是的话就更好了。最好还是跟他好好沟通一下吧,毕竟事关你们的性福。” “报告!楼上打了错别字!” “奏凯你们这些单身狗,没有错别字!” …… 王子异沉默,赶紧重新编辑问题打了个补丁。 “谢谢各位,你们的建议我都看到了,但是我也是男的,而且我也解释了,结果那天晚上他都不肯让我碰他,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发现又睡到我怀里之后一整天都没跟我说话,但实际上是他自己睡着后靠过来的。我们俩聚少离多,不希望因为这个问题让相聚的时间更少。” 过了十分钟王子异又刷新了一下页面,顿时被满屏的省略号晃得眼花。 “草(中日双语)” “……泻药,这道题真的超纲了。” “大哥你是来玩儿我们的吗!我连夜带着我的狗子一起搬上崆峒山,狗头.jpg” “我趴在地上想了想,楼主你让你对象也说你可爱不就好了,礼尚往来嘛。” 王子异收起手机,觉得这个建议可行。 跟他合作的摄像老师亲眼见证他由愁眉不展过渡到雨过天晴,完美符合了“渐变色”这个拍摄理念,忍不住感叹着王老师真专业。王子异茫然地接受了摄像老师的赞美,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重回由冷色调过渡到暖色调的摄影棚。

再见到尤长靖又是一周过后。 王子异先到的家,本着这次是他把人弄生气了就勤快的将家里打扫了一遍,煮饭买食材做了个四菜一汤,又兢兢业业地将卧室的枕头被子拿出来拍了拍,然后坐到沙发上等着尤长靖晚上回来吃饭。 他听到门铃声响时有点紧张地搓了搓手,一开门就被一个冰冰凉又圆滚滚的黑团子抱了个满怀,顿时被压得后退了两步。他眼疾手快地将行李箱提进来带上门,然后抱着团子一起摔进了沙发。 那只团子从黑色的羽绒服里钻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脸颊被冬日冷风吹到通红,嘴唇却冷得发紫,哆嗦着摘下手套将两只手塞到王子异怀里,屋子里的暖气缓解了他被冻僵的脸,舔了舔嘴唇就亮出大嗓门。 “好冷哦!我觉得我都要不会说话了。” 王子异笑着捧起那张脸蛋揉了揉,从茶几上拿了一杯热牛奶。 “先喝点暖和一下,等下就吃饭。”他视线来回看了看,“长靖,怎么这次好像瘦了?” “走了很多路啦。”尤长靖转了转眼睛,喝了一口牛奶笑眯眯地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王子异的脸颊,然后就被捏住下巴交换了一个带着奶香味的吻。 “先吃饭。”王子异平复了一下呼吸,抹掉尤长靖嘴边的牛奶,又将羽绒服挂好,“再不吃就凉了。” 话音未落,尤长靖已经快乐地洗了个手坐到了餐桌旁。

吃完晚饭后尤长靖主动承包了洗碗的任务。他哼着歌擦完桌子,回到水池旁洗干净手,刚要抬手解开围裙就被王子异自身后圈住腰抱住,肩膀上搁了一个脑袋,细碎的头发磨蹭他的脖子,他忍不住歪了下头,小声让王子异放开他。 “果然瘦了……”王子异说,“抱着没上次那么软了。” “你就是想说我胖吧!”尤长靖有点气,“王子异你真的很烦欸!” “没有,我觉得都很好,健康最重要。” “好啦知道啦,你就是养生达人……”尤长靖张开手,“帮我解一下带子,后面我够不到。” 站在他身后的王子异嗯了一声就动手解开带子,尤长靖愣了一下,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围裙的系带明明在腰后,怎么王子异的手放在他腹部。 “你在干嘛……我是让你解围裙不是脱我的裤子!”尤长靖手忙脚乱地摁住王子异的手,又羞又气,“这才刚吃完饭,王子异你不但很烦还很过分!” “中国有句老话叫饱暖思淫欲。” “闭嘴!我知道!” 尤长靖郁闷地反驳,半推半就的脱下了裤子。那条印着西柚图案的围裙依旧挂在他身上,上身穿得完整,可下身就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裸体围裙似的两条腿光溜溜地暴露着,有点凉,他忍不住往身后人的怀里缩了缩。 “冷……”他挣扎着想转过身,刚开口就被堵住了嘴巴,只好转过上身,一只手撑住水池边缘,另一只手揽住王子异的脖子好让姿势不那么别扭,接吻所带来的满足与舒适让他丢盔弃甲,那只在他腰腹来回摸索的手更是让他很快就软下来,在亲吻间隙勉强叫停,“唔……可、可以了……” 可惜王子异没听他的,将他的毛衣拉下一边露出肩膀留下好几个吻痕,一只手已经扯下内裤握住了还软着的阴茎撸动,就连底下的囊袋也没放过,在力度适中的揉捏中阴茎渐渐勃起。尤长靖食髓知味本就不经撩,何况王子异手法娴熟又温柔细致,他靠在王子异怀里仰起脖子难耐地喘息,快感流传四肢百骸,令他仿佛置身云端,双腿有点支撑不住要往下滑,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住。 “子异我……我快要……你把手拿开……” “没关系,射出来吧。”王子异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腹部摸索的手缓缓上移,摸到柔软的胸之后便停住,捉住发硬的乳头轻轻拧了一下,早就硬起的阴茎隔着裤子磨蹭臀缝,浅浅地擦过紧闭的穴口。 后面被磨得发痒,胸前的刺激感又太过突然,毫无防备的尤长靖猛地一颤,呜咽着射了王子异满手,接不住的一些精液弄脏了围裙,还有一些顺着他的腿滴落到地板。 “好多,这一周你没有自己解决吗?” “我很忙的……没有空……而且还没有你。”尤长靖这次终于如愿的转过身埋到王子异怀里不想面对他弄脏的地方,脸又烫又红,还有些委屈,但是高潮的感觉太过舒服又不好指责对方,只好没出息地选择逃避现实,“你要记得把厨房弄干净啦,太过分了怎么在这里就……我都不好意思做饭了……” “长靖?” “啊?” “你不生我气了吗?” “生气?”尤长靖疑惑地抬起头,眼睫还湿着,红着眼尾茫然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王子异没忍住亲了亲怀里人的眼睛,“就是一周前……” “那个啊……是我无理取闹了。”尤长靖垂下头,别别扭扭地抠王子异衣领上的扣子,“子异,对不起哦。” “没有。”王子异舔了舔嘴唇,恍惚间好像看到尤长靖脑袋上的兔子耳朵都垂下来,他甩了甩头,捏了一把怀里人的屁股,对方就会意地纵身一跃扑到他怀里被他一把抱起来,“长靖,一起洗澡吧。” “嗯!” “你要是觉得实在是……你也可以说我可爱。”王子异干巴巴地道,“就是这里,你也可以说我这里可爱,没关系的。” 他说“这里”的同时已经将尤长靖带到了浴室坐在洗手台,抓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表情真挚,语气诚恳,不带一丝一毫的糊弄。

尤长靖:“……” “子异你好变态。”尤长靖瞪圆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一想到每次对方这玩意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还有些气愤,“你竟然让我形容你那里可爱!” 王子异:“……”怎么跟他想象的反应截然不同。 尤长靖抓了一把手掌下鼓鼓囊囊的玩意儿,满意地看到王子异闷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的意思啦,我真的没有在生气……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说……真的很奇怪欸,夸这里可爱。”他笑着亲了亲王子异的鼻尖,“好啦……子异可爱死了。” 王子异老师非常严格:“不许说死。” 尤长靖扶了一下额头,顺带着翻了个白眼。 “……可爱可爱,子异最可爱了。快点去洗澡,我光着下半身真的很尴尬。” 王子异很满意,亲了亲尤长靖的额头,转身去放热水。

end.

看起来很好吃

“真的没有吗?” “有什么啦!” “小奶牛怎么可以没有奶呢?” “陈立农!那个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你到底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尤长靖手忙脚乱地将被撩到胸口的毛衣拉下来遮住有点凉的肚子,又推了一把陈立农示意他看时间。 “我已经请过假了。”陈立农无所谓地耸肩,然后又要抱尤长靖。 尤长靖意识到陈立农压根就是临时挤出时间专门来堵他的,怪不得一进屋就急吼吼地将他一把扛起来进了卧室,招呼还没打就迅速地脱掉了他的裤子。 “你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啦……”他叹气,“都过去好久了。” 陈立农理直气壮:“那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啊!” “录个节目而已有什么好告诉你的啦,就是一个踩气球的游戏,重点不是我穿的衣服,是气球好不好,而且我赢了!” “可是你穿这套衣服就很犯规,而且你还不告诉我,我还是从你的超话里看到的!” “你这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你脱掉外套露出胸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会吃醋的!” “我……什么?” 陈立农气鼓鼓地打开手机相册将两张动图放到尤长靖跟前。 “……”尤长靖红了脸,“你还保存下来了,你是不是变态!” “你看你看,你自己也在觉得很不好意思对不对,那我吃醋也是应该的,这个是我从你的粉丝微博里保存的!” 尤长靖愤怒地扑上去要掐陈立农的脸。 “你到底还有几个我不知道的微博小号!” “才不会让你知道呢!” 陈立农接住人抱在怀里,顺手揉了一下尤长靖的胸。被摸的人没忍住呜咽了一下,气恼地道:“陈立农你就是一个小气鬼!” “小气鬼就小气鬼。”陈立农坦然得很,对这个称呼适应良好,说着又将尤长靖的毛衣卷起来撩到锁骨下方要他咬住,“长靖自己咬住衣服好不好。” 尤长靖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乖乖地张开嘴巴咬住了毛衣,露出白白净净略微鼓起的胸部。 毛衣是米白色的,上面有好几只小熊,暖洋洋的又可爱又柔软。尤长靖的皮肤白,泛着温润的光,摸起来同样的柔软,他嘴巴里咬着的一小块布料很快就被唾液打湿,就不舒服地用眼神示意陈立农,呜呜地撒着娇,露出有点可怜的委屈表情。 陈立农到底还是疼他,就干脆将那件毛衣脱下来,敞开自己的大衣将几近赤裸的人裹到怀里。 “我吃醋了啦……”陈立农说,低下头寻找到尤长靖的嘴唇跟他接吻,有点急切地摸索着怀里人的后背,“也想你了。”

尤长靖一向都对陈立农打来的直球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对外总是老成稳重,不过在他面前好歹保留了直率和真挚,从不藏着掖着自己的感情,高兴了就会拱到他怀里磨蹭,伤心难过了会抱着他倾诉寻求安慰,生气不满的时候会跟他吐槽,时间长了他就能看懂陈立农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想要表达的具体含义,就比如眼下对方眼巴巴地看着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就是能知道陈立农现在想睡他。 ……也许这个男朋友不要也罢。 尤长靖叹着气,勉强将自己的胳膊从陈立农怀里抽出来抱住对方的脖子。 “就我一个人脱光衣服你觉得合适吗?” 陈立农顿时笑得下垂眼都眯起来。

小半盒牛奶倒在尤长靖胸口的时候,他正被嵌在身体里的那根滚烫的东西操得不知今夕何夕,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胸前猛然传来的冰凉的触感与高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冷得他瑟缩了一下,原本含在眼里要掉不掉的眼泪瞬间都被逼出来。 “好凉……你在干嘛啦……” “都说是小奶牛了,不能挤出奶太可惜了。” “你怎么……呜……怎么还记得这个……” “我在吃醋,还是个小气鬼,不会这么容易忘的。” “什么……” 陈立农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抬手把那些在胸前流淌的乳白色液体都抹开来,手指沾了一点轻轻地点在乳尖,尤长靖就呜咽地喊着不舒服。他笑了一下,俯下身将沾了牛奶的乳头含住用力吮吸,好像真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长靖骗人,明明可以挤出奶的。” “你在乱讲什么啦……唔农农你轻一点……” “我哪有乱讲,不信你自己看。” 尤长靖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到陈立农正慢慢舔着嘴唇上乳白色的液体,暧昧又色情,而他自己的胸脯上正泛着奶香,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还沾着白色的奶,就好像真的是陈立农从他身体里吸出来一样。他愣了一下,眼泪流的更凶了。 “我没有……” “长靖不要害羞嘛,很可爱的。”陈立农坏笑着用手掌将那两团鼓起的软肉握住揉捏,又拿起一旁还剩一半的牛奶倒了上去,身下的人又被冰的抖了一下,后穴一下子绞紧,他深吸口气忍耐住进入地更深的冲动,捏住乳尖看着牛奶在同样白到晃眼的皮肤上流动,俯下身轻轻舔舐对方的耳垂,诱哄似的道,“真的很可爱欸,软软的,还很香,吸一下乳头就会发抖,胸也会一直晃。长靖坐到我身上来自己动吧?我一边操你的后面,一边还可以喝牛奶。” 尤长靖被说得羞耻,单是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就下意识觉得快要高潮,忍不住想这个弟弟刚满二十岁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多——比他这个二十六岁的人懂得都多。 “不要啦……很不好意思……”尤长靖小声呢喃,主动抬起胳膊抱住自己的腿根好让陈立农进入的更深,讨好地仰起头亲了亲身上人的鼻尖,“农农,你摸摸我下面好不好,好难受……” 陈立农沉默了一下,抽出深埋在后穴里的阴茎,然后让尤长靖维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一边亲吻他一边替他手淫,又在就快高潮的时候蓦地堵住了铃口,恶劣地不让他射出来。 “不要——你,农农你放开……”尤长靖被逼出浓重的哭腔,扭动着腰想得到解放,只是陈立农对他的眼泪和哀求通通视而不见,反而气定神闲地用阴茎在穴口磨蹭许久,后穴空虚着得不到满足,前面临近高潮又被迫打断,尤长靖觉得难过到要疯掉,哭唧唧地抱住陈立农的脖子一边伸出舌头胡乱地亲吻一边委委屈屈地求饶。 “农农,求你……” “那长靖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呜……好……”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出来知道吗?” “……知,知道……” 被逼着答应的尤长靖哆嗦着打开双腿慢慢挪到陈立农腿间,忍耐着没有射出来——陈立农说了不允许,他不敢违抗,不然结果只会更惨。他的胸腹间还留着牛奶,坐起身就往下滑落,黏糊糊地不太舒服,就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用哭到发红的眼睛瞪陈立农,在被小了自己六岁的弟弟捏住乳头的时候又瞬间软下来,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嘴唇被人亲吻。 “农农……” “怎么了?” “我现在……可不可以……” 陈立农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长靖还没有自己动呢。” “你怎么这样啦……”尤长靖又要哭了,却又知道自己的男友一向是粉切黑,看着乖巧无害可在床上一直都恶劣得很,只好抽抽搭搭地耸着鼻子,握住陈立农的那根东西在腿间磨蹭,舔湿了两根手指伸到后穴里搅动几下,然后扶着陈立农的膝盖将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一点一点吞进了身体,还要忍耐对方揉捏乳头带来的酥麻的快感。他膝盖发软蹲着有点吃力,陈立农就握着他的屁股让他跪下来,整个人送进了怀里,怜爱地亲了亲他泛红的眼皮。 “长靖真厉害。”陈立农漫不经心地夸了一句,捏了捏尤长靖阴茎底下的囊袋,伏在他怀里的人颤了一下,声音都在发抖。 “农农要坏了……求你……” “农农没有坏,明明是长靖要坏了。”陈立农笑着拍打怀里人柔软的臀部,于是被折腾到有点迷糊的人下意识将自己往他怀里又埋了埋,柔软的胸蹭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被他玩弄到又硬又热的乳头划过皮肤,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肩膀,他终于有点心软地松了口,“好啦,可以了。” 尤长靖终于得了许可,抽搐着刚射出一点精液就被掐住腰微微抬起身子,埋在他后穴里的肉棒猛地就开始抽动,穴肉蠕动着挤压开始动作的异物要将其推出去,然而粗大的肉棒依旧坚定地撞开那些软肉直往里去,然后熟练地找到敏感点顶弄,肉壁收紧着咬住了阴茎开始吮吸,爽的陈立农抓着臀肉拍打揉捏着往两边掰开进入地更深,插得又重又快,用力捣弄已经自动分泌出体液的后穴,而坐在他身上承受这一切的哥哥可怜兮兮地射出精液的同时又被前列腺高潮刺激的只知道断断续续的哭泣和下意识喊着“农农”。 “不要了……农、农农……呜太快了慢一点……” “要慢一点吗?那长靖挤奶给我喝好不好?” 尤长靖撑着陈立农胸膛费力地慢慢抬起身,眨了眨眼睛,有眼泪掉下来宛如清晨露珠摔碎成几瓣,噙着泪的模样委屈又可爱。他迷迷糊糊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屁股,埋在后穴里的阴茎滑出来时他喘了一声,不满地舔了舔嘴唇,却又记着陈立农的要求,只好挪动着膝盖爬到陈立农腰部的位置,抬起手揉了揉自己还沾着一点牛奶的胸乳,然后捏住一边滴着牛奶的乳头送到陈立农嘴边,用软绵绵的声音一边抽泣一边小声催促。 “农农……快,快一点……” 陈立农在尤长靖自己揉胸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这个哥哥真的是傻到可爱,又可爱到令人怜惜,珍贵的宝石一样让他只想藏到一个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那些光芒和璀璨不容他人窥探,只能他一个人细细赏玩。 他用两根手指代替阴茎插入尤长靖的后穴,然后叼住送到嘴边的乳头吮吸,有一点淡淡的奶香味。搂住他脖颈的尤长靖晃着屁股让后穴里的手指进入地更深,同时还要忍耐着胸前传来的麻痒的快感,紧接着慢慢低下头,在他布满汗水的额头轻轻落下了一个吻,伴随着一声柔软又亲昵的“农农。” 陈立农突然意识到,尤长靖一直都在纵容着他,不论是生活,工作,又或者是床上。

陈立农松开那只乳头,抬起头看着泪眼汪汪的尤长靖。 “你这样只会让我得寸进尺的,长靖。” “没关系呀。”尤长靖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落下一滴泪,“没关系的。” 陈立农呼吸一窒,搂着尤长靖让他跪趴着抬起臀部,又拿了一只枕头垫在腰腹间缓解了他的压力,咬着他的肩膀扶着阴茎重重地插入进去。 “轻一点……”尤长靖下意识小声呢喃了一句,又很快改口,被顶得快说不出话,揪着床单抽泣着道,“就这样,再,再快一点……农农……” “长靖越来越难满足了。”陈立农扣着尤长靖的一只手让他微微侧过身,摸着乳尖刮蹭,“我也要努力才行。” “好……嗯……” 尤长靖被操干的身上泛着好看的红,湿漉漉又喘不上气的样子好像一尾搁浅的鱼,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挣扎,却又被牢牢地钉在陈立农的阴茎上动弹不得。他迷迷糊糊地听到陈立农问他要不要射进去,就赶紧点头,又唯恐陈立农看不到一样软软地说:“要的……” “不能漏出来哦。” “好……” 精液冲刷着内壁的感觉实在是有点奇怪,却又很舒服,尤其是想到这是陈立农射在他身体里的,他闷哼了一声,乖乖地收紧了后穴,要求奖励一样迷糊着投进陈立农的怀抱,然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一个吻。

那盒牛奶被“使用”了一大半,还剩下一点点,最后被陈立农一丝不苟地喝完了。尤长靖红着脸要制止,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只好埋怨地看着陈立农。 “你绝对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有啦,是长靖的胸真的很好吃。” 尤长靖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只能告诉自己陈立农年纪还小要原谅他乱用词语。

end.

夜半

蔡徐坤结束为期一周的外景录制回到家时是深夜十二点,空调温度打到20度,盖着薄被的尤长靖侧躺在床上,半边脸颊陷进柔软的枕头,微张着嘴巴,睡姿跟以前比起来倒是要规矩许多。 尤长靖贪凉,尤其热爱开着空调盖棉被睡觉,屡禁不止。眼下蔡徐坤只能无奈地将温度调整到26度,没过一会儿室内温度上升,裹着被子的尤长靖嫌热之余不满地翻了个身,将双手伸出来,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又继续睡了。 蔡徐坤洗了个澡也钻进被窝,熟睡中的尤长靖就习惯性地粘上来,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放到胸前,就像在抱一个公仔,抬起一条腿搁在他身上,舒舒服服地蹭了几下。 相对无知无觉睡得香甜的尤长靖来讲,蔡徐坤就有点难过了。 尤长靖穿的是他的T恤,领口有点大,能看到胸前起伏的曲线,而他的手肘就被对方抱着卡在双乳中间凹下去的部位,沿着领口的褶皱能看到淡色的乳晕和涨大的乳头,硬硬的挺立着隔着一层布料磨蹭他的胳膊,稍微动一下就能引得熟睡的人不安地轻哼一声。皮肤接触的地方好像在慢慢燃起火,让一周没见到恋人的蔡徐坤有点难耐。 太热了,他有点后悔将空调温度打高。 他艰难地将胳膊抽出来,刚打算将空调温度调低一些,失去抱枕的尤长靖就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也没等他回答就又粘上来搂住他的脖子胡乱亲了几下,柔软的胸挤压着他的胸膛,成功让他放弃了起身的念头。 缠在他身上不肯放的人带着一股甜香,呼吸间满是那种温暖甜蜜的气息。蔡徐坤捏了一下怀里人柔软的脸颊,引来一声不满地呢喃,然后就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干嘛啦……“ “一周没见到我,这么冷漠的吗?” “反正你现在回来了嘛……”尤长靖软绵绵的撒着娇,然后抓住蔡徐坤的手搁到自己的肚子上,“来,打个招呼。” “我更想跟你打声招呼。”蔡徐坤笑着揉了揉鼓鼓的肚子,带着一点暗示意味地沿着肚脐往下滑,摸到滑腻的腿根时停住不动了,他怀里的人抖了一下,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这反应挺有趣的,让蔡徐坤眯了眯眼睛,“怎么了?” “你……你不要一回来就想着这种事……”尤长靖红着脸,“都这么晚了。” “那正好吗,而且我才摸到这里,你的内裤都已经湿了。” 好像被戳穿了什么事的尤长靖恼怒地用额头撞他的下巴,踌躇了一会儿,微微张开了腿,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扣住蔡徐坤的手。 “虽然医生说现在已经可以……但是不能太……太激烈……”他红着脸小声叮嘱,“也不能太累……” “你也想要了吧?”蔡徐坤咬住尤长靖的唇瓣吮吸,说话间温热的呼吸都一丝一缕地纠缠到一起,“不然怎么会特地问医生?” “嗯……” 尤长靖的脸颊柔软又红到滚烫,羞耻的闭上了眼不肯再说话。蔡徐坤看着实在是可爱得很,安慰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有点想笑,还有点震撼。 尤长靖在这些事情上脸皮薄的可以,有了宝宝以后更是,最开始面对温和的医生都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定要蔡徐坤陪着才行,难以想象这人在蔡徐坤外出的这一周里会红着脸问医生是否能做爱,想来医生也被惊到了,难怪早些时候跟他沟通总是一副忍着笑的样子,还让他莫名其妙了许久。 五个月的时间的确是有点长了,蔡徐坤早就忍得难过,尤长靖也看得出来,便提议用手或者嘴帮他,效果其实还行,情浓时尤长靖也会用双腿夹住勃起的阴茎磨蹭以纾解欲望,可终究还是少了些什么。眼下终于足月,虽然依旧还是不能跟以前一样胡来,但相比较而言,两人都可以算是暂且得到了解放。 蔡徐坤动作有点急躁地脱掉了尤长靖的内裤,摸了摸已经有点苏醒的阴茎,腿间异常湿润,进入花穴没费一点力气,里面的软肉几乎是饥渴地迎上来缠住了他的手指,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仰起了脖子,白皙的皮肤迅速泛上一层粉色。他弯曲手指抠挖了几下,花穴里就涌出了大量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蔡徐坤舔了舔手指,干脆掀开了被子,尤长靖瑟缩了一下,轻轻抬起一条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花穴,用两根手指揉弄着轻轻往两边掰开,露出水汪汪的熟红色的软肉,邀请着恋人快一点进来时还在小声的抽泣,又急切又委屈。 “坤,快一点……” “看来是真的想要了,这才刚开始呢。” 蔡徐坤的内裤一直没来得及脱,干脆直接穿着用鼓鼓囊囊的阴茎顶弄尤长靖已经一片泥泞的花穴,粗糙的布料磨蹭着顶端的阴蒂,穴口垂着的淫水都抹到了内裤上洇出一片深色,穴里的软肉被用力摩擦,又痒又麻,合不拢一般不停地涌出体液,尤长靖哭泣着揪住了床单,被爱人触碰带来的满足感是自慰怎么都比不上的,他费力地微微抬起腰腹,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蔡徐坤让尤长靖慢慢地侧过身,给他按揉后腰,刚高潮过的身体过于敏感,泛着潮红,碰一下都能引来一阵带着哭腔的颤抖。他眼神暗了暗,扣住尤长靖的手让他坐到怀里,然后咬着耳朵诱哄尤长靖自慰给他看,自己撩起对方的T恤将涨大的乳头夹在两指间又拉又扯,还用指甲刮蹭乳尖,轻一下重一下地沿着乳晕画圈。尤长靖忍耐的小声哭泣,嘴唇都被咬到通红。 这一两个月尤长靖营养不错,涨了有十来斤,养得又软又细腻,白到发光,带着香味,连胸前的两团肉也跟着大了不少,握到手里很有些分量,指甲刮蹭几下乳尖尤长靖就受不住地哭出来,仰起头撒娇要蔡徐坤亲一亲。花穴里依旧是湿漉漉的,他自己插进去的两根手指远远不够,就难受地蹭着双腿要合拢,放在穴里的手指似乎都要被泡得发白,脚尖都蜷起来,然后又被蔡徐坤卡住膝弯强硬地往两边打开。 “长靖,自慰给我看。”他咬着尤长靖的耳朵小声道,“不仅仅是前面,还有后面。” “不……不要啦……” “你明明很喜欢,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有玩过吧,所以内裤都是湿的,那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尤长靖委屈地耸着鼻子。怀孕期间性欲高涨他也不想的,但是医生嘱咐了不可以插入,正好蔡徐坤手里又有一档常驻旅游综艺,天南地北地到处飞,隔三差五就要出去一趟,还要顾及工作室的事,有时候小半月都没法回来一趟,他没办法只好自己解决,习惯了蔡徐坤进入他的身体,那些冷冰冰的玩具和手指根本不能满足他,每次高潮过后他总是会打电话给蔡徐坤听一听他的声音,为了不让对方担心还得装作没事一样地聊天,等挂断电话后裹着被子依旧是无尽的空虚。 “我不要自己……”他抽抽搭搭地掉眼泪,“我才不要再自己来了,明明你在……还要我弄给你看……干嘛啦……” 蔡徐坤一愣,突然理解了尤长靖的意思。他沉默着抹掉那张哭到通红的脸上的眼泪,然后扯掉自己的内裤,又将尤长靖身上的T恤脱掉,重新将人压到身下,小心地避开了肚子,轻柔的吻相继落在身下人的额头,眉间,脸颊,然后到嘴唇,汗水和泪珠被他一点一点吻掉,舌尖碰了碰尤长靖的唇瓣,被安抚好终于停止哭泣的人就乖巧地张开了嘴巴,交换了一个温柔又深情的亲吻。 “对不起。”他轻声道歉。 尤长靖微微喘气,搂着蔡徐坤的脖子不想结束这个吻。 “怎么啦……干嘛突然道歉……” “这几个月我太忙了……接下来一些不着急的通告我已经都推掉了,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你……会一直都陪着你的。” 亲吻沿着唇角滑落到锁骨又往下,又含住被玩到红肿挺立的乳头轻轻吮吸,蔡徐坤抬起尤长靖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腰间,手指揉了揉腿根的软肉,然后便抚摸到了后穴,那里也已情动,刚伸进指尖尤长靖就惊喘了一声,抱住了还埋在他胸前吮吸的脑袋。 “那你……那你快点进来。”尤长靖舔了舔嘴唇,用脚跟在蔡徐坤腰间画着圈,小声催促。 “那是要进前面还是后面?”蔡徐坤笑起来,叼着乳头含含糊糊地道,“长靖说进哪里就进哪里。” 尤长靖依旧有点害羞,却又无比渴求对方的阴茎能快些进出他的身体,只好蹙着眉,用手指扒开不停流水的花穴,红色的软肉被蔡徐坤盯着,蠕动间又吐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这里……呜——!” 话音刚落,蔡徐坤就扶着快硬到爆炸的阴茎整个插了进去,尤长靖噎了一声,蓦地抓紧了床单,半张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含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一小片布料。 蔡徐坤掐住尤长靖的腰,那里的肉柔软的像一朵云,好像怎么也抓不住似的。他恶劣地用高热的掌心抓住不停晃动的双乳揉弄,拧住覆上一层水光快要破皮的乳头,然后将阴茎退出只留一点龟头停留在穴口,在身下的人空虚的忍不住扭动身体时又全部插入,底下的阴囊都要一起塞进去。尤长靖被顶得直哭,呻吟都支离破碎,下身的阴茎一直没有受到抚慰,此时却也硬起来不受控制地喷洒出精液弄脏了鼓起的腹部和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混合着穴里淌出的体液将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尤长靖有点害怕的摸了摸肚子,快感过于强烈,好像每一块肌肉和骨头都舒展开,久违地被恋人插入带来的舒爽与满足让他有点不知今夕何夕,不过好歹他还保留着一点还怀着孕的自觉,一边呻吟一边提醒蔡徐坤慢一点轻一点。 “那后面还要吗?”蔡徐坤亲吻着他的肩膀,在雪白的胸口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舔着乳尖显然意犹未尽,“也湿了呢,要我射进去吗?填满你,让你肚子里不仅仅只有宝宝,也有我,就带着我的气味睡觉好不好?明天早上起来我帮你弄干净,然后再重新喂饱你,好不好?” 尤长靖摸了摸蔡徐坤的脸颊,颤着声音道:“好。” “长靖真乖。” 蔡徐坤抽出被体液浸湿泛着水光的阴茎,让尤长靖侧过身体,帮助他扶着肚子缓解压力,又抬起他一条腿,揉了揉后穴,重重地插入进去,穴肉热情地挨过来裹紧肉棒,舒服地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太深了……!”尤长靖捂着肚子艰难地喘着气,“坤,轻一点……唔要坏了……” “不会的,长靖那么厉害。”蔡徐坤亲昵的吮咬着尤长靖的肩,又抓住尤长靖的手放到花穴,握着他的手指一起进入捣弄里面的软肉,敏感的阴蒂也同样在被折磨,身体里面又湿又热,在后穴里肆虐的肉棒不停地碾磨过敏感点,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达到有点痛苦的地步,尤长靖难受地尖叫出声,抽搐着前后穴一起到达高潮。高潮时花穴里的软肉绞紧了手指,后穴里也一样,蔡徐坤皱着眉将紧咬着肉棒的穴肉一点一点操开,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了进去。 尤长靖的肚子鼓鼓的,瘫软在深色的床单上喘着气,合不拢的后穴随着急促的喘息吐出一点白色的精液。蔡徐坤揉弄着后穴,手指伸进去抠挖将那些精液引出来,碰到敏感点时尤长靖又要哭,喃喃地说着不要了。他有点好笑地亲了亲对方的嘴唇,轻声回应尤长靖将有点迷糊的人安抚到睡着。 被折腾到哭又累坏陷入沉睡的人显然没法再起来洗澡,蔡徐坤抽了些湿纸巾将对方后穴里的精液勉强弄干净,又擦了擦两人同样一塌糊涂的腿间,找了条干净的毯子垫着,舒舒服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