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街深夜传说 05
阿蕾看见豪老板第二次发来的邀约仍有些胆怯,犹豫了半天,还是借口身体不适推掉了面试。
上次豪老板给她塞小玩具把她搞个半死,然后到了床上一口气换了七八个姿势不停歇,又搞个半死。第二天醒来人还是傻的,前后两个穴足足别扭了好几天,又赶上生理期,每次穿上小皮衣都十分酸爽,想学螃蟹岔着腿走路。
豪老板不知道小女人是上次玩过火了有情绪,还是终于知难而退不想入风俗女这行了。如果是后者,那应该算是好事一桩。不面试也可以,该换个什么理由把她开开心心约出来呢?她喜欢漂亮衣服还是好吃的东西?
豪老板发现好像除了她喜欢哪种姿势以外对她一无所知,这么一想自己好像一个变态。
这两天他这边来了个身份需要低调的贵客要招待,豪老板全程陪同,鞍前马后,只得把小女人先放在一边,等送走贵客才有时间找她。
贵客有些特殊爱好,豪老板手下的人正巧没有精于此道的,于是预约了十字街颇负盛名的俱乐部,亲自开车送贵客前去消费。在十字街有生意的老板们无论是不是有竞争关系,彼此之间都有所了解,这家俱乐部的老板听闻有些洁癖,只搞SM,不许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做皮肉生意,那么客人过来玩得情难自禁怎么办呢?
点个上门服务他就管不到了呀。
是真的洁癖而不是有怕惹麻烦之类的原因,据说控制得还挺严格,时常有不守规矩的客人被保安扔出来——这位老板既然作风如此强硬,作为同行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豪老板再三叮嘱那位外地来的贵客:看中哪个姑娘小伙务必把她带出来去酒店搞,酒店房间又大又舒服,肯定搞得宾至如归。
贵客进了包房,豪老板在大厅的沙发上左等右等也不见出来。服务生小伙过来询问要不要点一些服务。
豪老板:我对你们的服务内容不感兴趣。
豪老板:我又不喜欢被虐,也不喜欢打人。
服务生:我们有一些入门级的服务,即使从未接触过SM项目的客人也能接受良好,偶尔感受一下不失为愉快的体验。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要不进去看看学习一下?在自己那边也搞个主题包厢什么的。豪老板摸摸下巴,点了个非常入门的妹妹,连照片都没看,直接跟服务生过去了。
害,屋里面这个低头跪坐的小皮衣妹妹怎么这么眼熟?
“豪老板……”阿蕾乖巧地伏在男人膝头:“你怎么来啦?”
这个妹妹嗓音又娇又甜喊得人心里发颤,豪老板美滋滋:“过来参观学习。”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阿蕾说,她拿起一个小桃心形状的电拍子,长长杆子一晃一晃好像魅魔的尾巴:“你要调教我吗?”
“怎么调教你?”我调教你的那种方法在这又不能用。这又是啥?豪老板接过电拍子往自己腿上抽了一下,哎呀妈呀。他皱着眉头看旁边一盘子长得各式各样的道具:“这些东西都是用在你身上的?”
“对啊,我不是嗯,那个调教师,所以……”阿蕾低下了头,她今天穿着分体的小皮衣,前胸很低,胸前的皮子勒得很紧,硬生生将小奶子挤出一条看起来不浅的沟。她纤细的颈子和肩膀微微含着,更显得胸前两团江米团一样的肉肉引人注目,但又无法忽视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豪老板心痛不已,摇着头拿起盘子里那根细长鞭子摸了摸,又在自己腿上试了试——
“妹妹,你每天都……你受得了吗?”
“嗯,还好吧,遇见难招架的客人,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要试试吗?可以让我叫你主人。”
试个屁试。豪老板把道具往旁边一扔,伸出手将膝头的小女人捞到自己旁边,搂过那截白生生的细腰让她偎在自己怀里:“你要是喜欢做这个,那没什么好说的。你又不喜欢,每天生生挨打你也扛得住?为啥咯?你缺钱哦?”
“我欠这里老板的钱呢。”阿蕾从他怀里爬出来,把皮质裤衩的束腰扒下一点给他看自己的腰侧微创手术留下的增生疤痕:“喏,这是去年年初做的手术,好贵的,我找他借的钱,不努力一点还不完呐。”
她又钻回了豪老板怀里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想改行呢,可是到豪老板那里面试总是通不过,又不能不还钱,我只好继续做这个了。”
原来害她不能脱离苦海的竟是我自己?豪老板想,但做风俗女郎也没有容易的,小姑娘阅历太浅,以为这行搁男人堆里作践一回是什么好事吗?虽然来钱快,可人消耗得也快,用不了几年,好好的女孩人老珠黄一身病,哪还回得去一身胶原蛋白的年轻模样。豪老板喜欢她,舍不得她做这个,但是让她在这里挨着也不是个事,不就是欠钱嘛,他替这个小女人还上就是了。
“你借了多少钱?”
阿蕾掰了掰手指头:“借了九万五,这一年还了快一半了,还欠五万。”
区区五万小钱。豪老板大手一挥:“这钱我替你出了,你别在这做了,跟我走吧。”
“要提前离职还要两万违约金。”
“你们老板怎么这么黑心?”豪老板问。但是就算再加两万也还是小钱,“给你打八万,是不是还有置装费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明天就去找你们老板辞职。”
“那我可以去豪老板那里上工了吗?”阿蕾眼睛亮亮地问。
都替你还了钱你还想着当风俗女,你怎么这么有志向。豪老板有点生气,想把她摁在大腿上打屁股。于是他就这样做了。小皮裤衩腰束得挺高,转过身来后面露着半个屁股蛋,豪老板扬起手冲着裸露的嫩肉啪啪几巴掌,把阿蕾打得不明所以,哭哭啼啼地喊哥哥。
“你上什么工,客人做点什么你都哭,你去上工我天天接投诉噢。”
“可是,我,我又不能白拿你的钱……我不做事要怎么才能还上呢?”阿蕾十分委屈,虽然不用留在这里是好事,但是事后没有收入债还越欠越多,这可叫人怎么办。
也对,豪老板思考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突然拿出一笔钱给人家,好像自己要包养她一样,可是朴实的阿蕾妹妹满脑子都是打工还债不劳动者不得食,又不会白受他的好处。豪老板又心疼了, 替她揉揉屁股:“你确实不够上工的条件,不然这样,你在我身边先做点助理的工作,我有空就教你。钱你慢慢还就是了,我又不急。”
阿蕾趴在豪老板的大腿上沉思这个选项的可行性:“可是,我……这多给你添麻烦。”
“阿蕾上过大学吗?”
“上过。”
“会开车吗?”
“会。”
“那不就得了。”豪老板还想说什么,手机忽然响起来,原来他的贵客已经和他点的小皮衣姑娘完成了初步的交流,现在要去酒店和小姐姐进行下一步了。
豪老板赶紧把阿蕾捞起来,握住她的手:“妹啊,你几点下班?”
“额,后面没客人的话,十二点就可以走。”
这离十二点还好久呢。豪老板一秒也不愿让她在其他男人的地盘上遭罪,灵机一动,掏出一张信用卡塞到她胸前:“宝宝,我今天是陪客人来的,很重要的客人,现在我要先去照应他。你拿着这张卡去结账,算我点你出台,你换好衣服去路口的咖啡厅等我,好吧?乖。”
豪老板说完这番话,只看见他的屁股飞速消失在门口。阿蕾眨眨眼睛,把卡从小皮衣里掏出来看了看,哎呀,豪老板,人家这是第一次出台呢。
阿蕾在这边没准备漂亮小裙子,又不想穿着旧的工装去找豪老板,她想了想,从更衣室的柜子最下面找出一件新的小皮衣来换上,这还是之前离职的姐姐送给她的,一直都没用过。她又在皮衣外面套了连衣裙和外套,收拾好小包包,从侧门离开了俱乐部。
豪老板将贵客和他点的那位气质肃然的小姐姐送回酒店,估摸着两人已经搞上了,立刻驱车返回十字街。阿蕾坐在入夜的咖啡厅窗前,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正歪着脑袋发呆。她脸很小,精致的鼻尖和天生果冻色的嘴唇又显得她气质生嫩,穿着宽松的摇粒绒外套,小腿无意识地摆着,假如不知道她的职业的话,倒像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豪老板默默端详了一会,不知想了点啥,过了几分钟才发消息叫她出来。阿蕾看见他很是开心,爬进副驾驶,一脸对自己将要去的地方十分期待的样子。豪老板喜欢她这副天真傻样,又觉得她对人太没有防备心。
换个人给她“面试”,带她出去,给她买东西吃,是不是也可以把她翻来覆去淦来淦去,她还一天天挺美的?
“安,你倒不怕我把你拉去卖掉。”豪老板逗她。
“你是豪老板诶,”阿蕾一脸欢喜地看着他:“你人好看又待我好,就算以后骗我去卖肾我也觉得不亏了。”
这个傻阿蕾呀。豪老板在心里呐喊,他又开始心痛了。
“你穿的这是什么?”豪老板震惊。他不过去了趟厕所,回来之后就看见阿蕾身上只剩几条皮带和铁环,坐在床上朝他抛媚眼。两个小奶子被皮带勒得鼓鼓的露在外面,看腰间皮带的走向,两腿之间怕是一点遮挡都没有。小女人在俱乐部上工捂得那么严实,一出台就打扮得如此生猛,这不是找艹这是什么?
豪老板生气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拎起两条细腿将她下体打开,果不其然,粉粉的嫩鲍和菊穴一览无余,一点令男人喘息的余地都不给。这还说一个男人,哪来的一个男人,出台穿成这样,招待十个八个都嫌太少。他以为小女人对自己说谎,怒从心头起,揪住花瓣尖尖的小肉粒质问她:“一出台就穿得这么骚?还说以前只有一个男人,是不是客人都没算呐?”
阿蕾被他揪得两腿乱蹬,委屈极了:“人家第一次出台嘛!这件也是第一次穿呐!你不喜欢我脱掉嘛,干嘛骂人家。”
我错了。豪老板立刻土下座道歉。
阿蕾扭过头去:哼。
可是酒店的灯光过于暧昧,燃起的香薰也令人醺醺然,对面的肉体更是引人入胜,转眼间两人又缠到一起难舍难分。小女人的似乎比之前几次更主动了一些,她骑在豪老板大腿上,腰肢轻轻地前后摆着,嫩到快要化掉一样的软肉在他裤腿上磨来磨去,偏偏还一脸纯稚地低头注视着他的脸。豪老板心里一动,伸手揽下她的颈子,将那片樱桃软糖一样的唇含到嘴里。
阿蕾看起来没有不喜欢。尽管他们已经有过很深刻的交流了,但代表亲密关系的亲吻还是第一次。豪老板得寸进尺,把舌头伸进她湿润的口腔里挑逗她的舌尖,阿蕾的齿关被撬开,嘴巴被用力侵占着半天都合不拢,溢出的口水顺着舌根流出来,被男人坏心地用力一吮,酸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趴在男人肩头大口呼吸,男人揪着她的乳尖转圈,察觉到小女人的汁水已经渗透了一小片布料。男人抖抖腿,问她:“怎么亲一亲就这么多水?”
阿蕾抬起头,红着眼眶哼唧:“因为哥哥亲的很舒服。”
豪老板又使劲亲了她一口,想把人托起来:“哥哥去洗个澡回来干你。”
“我也去。”阿蕾四肢并用缠上男人的腰,豪老板没法,只能把人一并抱着去了。
阿蕾捧着小奶子给豪老板上上下下打满了泡沫,冲干净之后跪在地上,一点点将男人的肉棒吞进嘴里。她小心地移动着脑瓜,舌尖抵在柱身细细舔舐,舌根轻轻碾磨过龟头上的沟壑,神情专注像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她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激动。一方面是她真的敬业,另一方面,怎么说呢,就好像一个人从来只吃粗茶淡饭,忽然吃了三顿大餐,之后半个多月没得吃,心里馋得要命,连之前为了吃这顿大餐而遭的罪都忘记了。
她吞得太深,微不可查地呕了一下,吐出嘴里的肉棒抬头朝男人甜甜地笑:“我是不是比以前厉害啦?”
厉害,可太厉害了,豪老板魂都快给她吸没了,小女人柔顺地跪在地上,身上亮晶晶的都是水,黑质皮革束带缠绕在她背上,更显得裸露的皮肤白到发光。她的口腔又湿又烫,喉咙深处软绵绵的,简直是能让人忘了自己身在何方的极乐乡,要不是阿蕾吐出来,他差点就射在里面了。
这床还没上就先射了,说起来也太没面子。豪老板把她用浴巾裹起来亲,小女人挤在墙壁和男人之间的可怜缝隙里,几下被亲得气喘吁吁,男人硬挺的肉棒强硬地挤开肉缝,正好抵住最敏感那颗小肉粒,只消轻轻磨蹭几下,就让得意洋洋的小女人浑身发软,只能湿漉漉地挂在男人身上被抱出浴室。
半个多月没做,想进入紧窄的穴口需要更多耐心。豪老板俯下身子,将紧闭的肉花吸吮到濡湿,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捣弄,灵活的指腹次次抵住藏在重叠嫩肉之间的敏感点,阿蕾的小肚子被他弄得一弹一弹,下体敏感地抽搐着,咬住男人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宝宝松开一点,给你吃个大的。”豪老板手上享受着湿润嫩肉的热情款待,嘴上也不闲着,找到机会就要说些狗言狗语。他抓住小女人的腿根,修长的大拇指把那片粉红的肉花撑开到最大,硕大龟头在入口处打磨几圈,待溢出的汁水将橡胶套子都蹭得润润的,男人挺腰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送了进去。
阿蕾觉得自己骨髓都麻了,哪里都没有力气动,只知道柔嫩阴道被男人撑得密密实实,肚皮里面全是男人的形状。饿了大半个月骤然被填满的舒适体验让她绵长地呻吟出来,摸着自己的奶子,冲身上男人痴痴地笑。
豪老板简直看不得这小女人的发浪发痴的样子,主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他赶紧低头,盯着那片白净无毛的阴户缓慢有力地抽插了数下,粉粉软软的两片肉瓣吞吞吐吐,深红性器整根抽出又骤然没入,场面同样淫靡得要命。豪老板艰难地闭眼,这个世界对一名濒临中年的男子的诱惑真的太多,他实在无法抵挡。
“嗯……”阿蕾却不满意了,“哥哥你快点嘛……”
安,老子不发力还有意见了,有本事一会你别哭噢。
他深吸一口气,挺身重重地撞了进去。他憋着一股劲,动作又猛又重,若非手里握得紧,这小女人早被他顶到远处去了。
阿蕾也觉得自己被顶得一点点往上窜,又被男人牢牢地拽了回来,敏感的肉壁被男人来回碾磨,汹涌密集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浇灌得全身都麻酥酥的,身体里的水随着男人的顶弄一股股往外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淫水把两人连接处都浸透了,挂不住的水滴顺着股缝落到床单上。
她连揉奶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小手无力地搭在肚皮上,随着男人干她的动作又哭又叫,被皮革束带勒住的身体仿佛在雪白的床单上晃荡成水波,那水波又烫又软,勾得人想要融化在她身上。
小女人哭得要人命,豪老板好容易从抽搐不已的蜜道里抽出来,摘下套子射满她的小白肚皮。
阿蕾满面泪痕,腿根留着淡红的指印,原本粉嫩的阴唇被磨得发红,她就这样瘫在床上,小手指摸索着沾了些白色的液体,举到眼前,伸出小粉舌似乎想要尝尝味道的样子。
豪老板一把抓过她的手:“干什么傻事呢?”
阿蕾温顺地让他擦肚皮,又翻过身来,让男人解开小皮衣的锁扣,背后的皮肤都被这些坚硬的东西硌出了印子,豪老板看着那些纵横的红痕,问她难受吗。
“还好呀。”阿蕾伏在男人大腿上,像个吃饱了找人撒娇的兔崽。她揉揉眼睛问男人:“我是不是,比之前,进步很多?”
除了一插就哭这件事,其他技巧倒是领悟的很快,他不能否认:“安,是哦。”其实你没有进步也没关系。
阿蕾小指头点着下巴,若有所思:“接客的时候不一定只有一个客人吧,之后再面试的话,你是不是还会多找几个人来给我面试啊?”
你还想几个?豪老板摸着她的后背正心软,听了这话气得当场硬了。他抱起小女人的后背扔到床上,拍她的屁股:“你先把我一个人能应付得过去再说!”
抬起的屁股又被男人抓在手里用力地操了进来。阿蕾嘤嘤地哭:哥哥我错啦,我随口、我乱说的,哥哥不要这么用力啦,又要肿了啦。
现在道歉晚了。豪老板冷酷地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看你下次还想不想着几个。
十字街深夜传说 04
因为阿蕾的小奶牛裙子和奶牛袜都沾上了按摩油,豪老板又给她转了个红包让她去买新衣服。阿蕾腿软脚软地回到自己的小屋,浑身犯懒,趴在被窝里心情却很不错,快乐能量加满,连讨厌的工作和讨厌的前夫都不是那么难以面对了。
下一次的面试约在了第二周,阿蕾有一天休息日,被豪老板开车拉到了十字街区另一端的一家洗浴中心。洗浴中心外表看起来没甚特殊,内部却豪华如巴洛克宫殿,罗马柱上缠着玫瑰藤,屋顶挂着一个两个三个七个颜色的水晶大吊灯。阿蕾跟在豪老板身后上电梯,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七彩吊灯。
“好看吗?”豪老板问,“我给我店里也换个这种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阿蕾谨慎地否认。
豪老板看起来很高兴,他刷卡打开一间包房门,立刻听到不绝于耳的水声。包房门口是用来换衣服的一间隔断,绕过木质的隔断墙,眼前豁然开朗,整扇落地窗前嵌着一个大理石材质的浴池,浴池边的黄铜龙头正哗啦啦地放着水,水波荡漾很是诱人。
阿蕾脱到只剩一件纱质吊带裙,正在犹豫要不要全脱掉,豪老板一把揽住她推到旁边的卫生间里,打开玻璃扇,两个人一并挤进了淋浴房。
不足一平米的狭小空间挤进了两个大活人,豪老板傲人的胸肌几乎贴到自己脸上,要喘不上气了,这是在做什么?阿蕾想。
“客人有时候会带你外出,他想带你来泡澡,这时候你应该怎么做?”豪老板循循善诱,鼓励她独立思考。
“嗯……”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都钻进淋浴间,当然是要淋浴了:“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再陪客人泡澡。”
“很棒。”豪老板表扬她:“泡池子之前都应该先把身上洗干净,虽然我们不能干涉客人怎么泡,但是这一步我们一定不能省略。现在,你把淋浴打开。”
裙子不脱掉吗?阿蕾又觉得问也白问,她凑到花洒下面,伸手打开开关,倾泻而下的水雾把她浇成落汤小鹌鹑。
小女人今天的睡裙很有心机,半透的薄纱从胸口盖到大腿根,朦朦胧胧看不清楚。胸前有两片圆圆布片兜住了乳房,边缘还缀了许多层叠花瓣,倒显得原本不盈一握的椒乳视觉上丰满了一圈。可惜一碰水,毛茸茸的小鹌鹑立刻现了原形——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哪里有几两肉一览无余,连乳尖翘起的弧度都清楚地勾勒出来。
阿蕾身上粘了湿衣服并不舒服,可是豪老板就在她身后尺余远的地方“监工”,只好老老实实地撩起衣摆,转动着身体让水流能够冲刷到各个部位的皮肤。
但被人盯着洗澡还是有些怪怪的,明明自己还没有碰到下面,为什么会觉得痒呢?她伸手关上花洒,去取了一坨沐浴露,背后的男人却忽然贴过来搂住她:“阿蕾,再快一点,不要让客人等太久。”
两个人洗会比一个人洗更快吗?阿蕾被他搂得紧紧的,男人的大手抓住她的手,在湿淋淋的皮肤上打满泡沫,雪白泡沫沾到布料上面变得更加糟糕,阿蕾的神志也开始变得迷糊。后背的皮肤严丝合缝地嵌入男人的身体,可是那个滚烫的性器却很是不容忽视地一只戳在她的股缝。她下意识想用股沟去蹭,豪老板却一把打开淋浴,随着水流冲刷下两人身上滑溜溜的泡沫,男人已经抓着她的手来到柔软的肉缝间:“摸给我看。”
阿蕾被头顶的水流冲着,水柱从她的发梢和脸颊上流下来,她满脸都是水,死死低着头不敢张嘴,只能呜呜地呜咽着,弓着身子自摸给身后的男人看。男人下身稍退开半步,大手穿过阿蕾双腿之间,手心覆上了柔嫩狭窄的会阴,手指尖撩拨一样地轻轻在穴口处浅浅抽插。他贴在阿蕾的身后状若闲聊地开口:“阿蕾妹妹,以前有过几个男人哦?”
“嗯……”阿蕾轻轻打着颤,气若游丝地答他:“一个……”
“只有一个嘛?那你这里,”豪老板将之间移到后面的菊穴上去,用指甲轻叩女人肛口柔软的褶皱:“后面,用过嘛?”
阿蕾紧张地缩紧了屁股瓣:“用过……用过一次。”她前夫一天突发奇想要搞她后面,那个过程太惨烈,回想起来还是好痛。
豪老板发现了她的紧张,但他是什么人,他是掉进钱眼里的风俗店老板,这种半生不熟没受过调教的小女人想来他这里赚钱还远远不够格。
“你要学着打开你的小屁股。”豪老板不穿衣服时也人模人样的很英俊,但非要说些不似人话的东西:“有的客人专喜欢搞女人的屁眼,所以你要把这里面也洗干净,好吃下男人的大鸡吧……安,说不定还要吃些别的,吃个按摩棒算是很温柔的,遇到有的客人要是给你塞红酒和冰块,你也要听话地吃下去。”
这是性虐吧。阿蕾听了之后愁得要哭,她敏感的穴肉沾了一点酒精就刺激得浑身抽搐,被红酒和冰块灌肠她会不会死噢。做风俗女郎真的很难,你根本不知道遇见的客人会有多变态。
“你要是觉得做不到,我们可以马上结束,你穿上衣服回家。”豪老板关上花洒,搂住她向外面走。
“我,我可以,我会努力的。”阿蕾连忙带着哭腔搂住男人的腰:“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别让我走。”我不想回去挨鞭子啦。
“怎么就哭了。”豪老板无奈地给她披上浴巾:“我又没那么变态。”
阿蕾顾不上思考这人到底是不是变态了。她蜷着脚尖靠在马桶靠背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折在身体两侧,小腹里鼓鼓涨涨几欲失禁的感觉令她汗如雨下,浑身触感变得麻木而僵硬,她疯狂摇着头:“你出去!求你了——”
“你自己搞得定吗?”豪老板倚在对面的洗手台上,好整以暇地把玩着灌肠器械,“真的不要我帮忙哦?”
阿蕾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大大敞开赤裸下身抽搐不停,力气几乎全部流失掉,只能发出虚弱可怜的声音:“不要……你出去……”
“还有三次呢。”豪老板把器械放回洗手台,俯下身子亲了一口阿蕾布满汗珠的小脸蛋:“乖乖加油把这些用完,我去外面等你。”
什么狗老板。阿蕾瘫软在马桶上,仿佛死里逃生一样慢慢恢复了清明,哆哆嗦嗦去拿洗手台上的东西:狗老板,死变态,不走你等着看人拉屎?你有病迈?
之后她自己完成了后面的清洗,虽然有点麻烦也有点痛,不过总算没有像被人盯着那样羞耻。她起身冲掉身上的汗珠,穿着皱皱巴巴的纱裙踉跄着走了出去。
豪老板靠在浴池边上,看那个跪坐在池边看着不太高兴的小女人有点好笑。“弄完了?”他问。
阿蕾偏过头去不想搭理他,你这个人,不要想着在水池里摆个性感pose搞色诱我就能原谅你对我造成的心理创伤。
“别生气嘛。”豪老板从水中一跃而起,一屁股坐到阿蕾旁边将她搂进怀里:“我真不是变态,我怕你自己弄没经验,弄伤了自己。你想咯,你去医院做手术灌肠,护士是不是要照看着你?你去生孩子一用力也会在产床上拉屎,这只是种正常的生理反应,不需要觉得不好意思,你把我当成工具人就好了嘛。”
哟,你知道的可真多,生孩子的事情你都懂,但是你能不能闭嘴?还有,做手术灌肠早就改成病人自行吃药喝水了,特别文明,你少糊弄人了。阿蕾扭头看了看他的肚子,又抬头打量一下他的脸,再低头瞄了眼肚子,最后乖巧地冲着豪老板笑:“哥哥,你经历可真丰富。”
豪老板:我被嘲讽了迈?
被仔细清洗过的后穴还沾着水,随着呼吸轻轻翕动着,又粉又润。豪老板让她跪在水里,手指在后庭里进进出出,被润滑剂涂得湿漉漉的。阿蕾不适应又觉得酸,但好在还不是太难受,哼哼唧唧地晃着屁股随便他搞。
阿蕾的穴口紧紧箍住他的指根,肠道里面顺滑火热,咬住他的手指不肯松口。小女人随着指尖在肉壁上的刺探,濡湿细腰摆得比水波还颤,像猫一样哼哼地叫着,既柔媚又勾人,叫得人上火。
要是换成那些来风俗店买春的客人,看见这样的尤物早就扑上去了,哪管她受得受不住。豪老板低头看看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将手指抽出来,被他玩弄得发红的穴口立刻收缩,只剩下米粒大小的一枚小洞。
虽然是一口美穴,不过还是要多调教些日子才好承受得住。男人随后拿出一支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细长肛塞,就着滑溜溜的嫣红小洞缓缓塞了进去。
阿蕾仿佛长了一个尾巴,她抬抬屁股,扭头想张望一番身后情形,却被男人掐住细腰,对准久旷的粉嫩前穴一插到底,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她留。
“呀——”阿蕾刺激得尖叫出声。平常豪老板一只肉棒就能把她塞得满满,更何况后穴里还来了一个新客人。前后夹击的陌生触感几乎要把她撑爆了,小腹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两个穴的肉壁被磨得又热又烫,像是要磨薄磨透了一般,产生的快感几乎是翻倍的。她力气仿佛全被抽走了,软绵绵地趴在水里,只知道随着快感刺激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阿蕾是水做的呀,下面水多,上面水也多。”豪老板一样爽到倒抽冷气。小女人的蜜穴本来就窄,也不像别的女人那样会在小肚子里囤积丰腴的脂肪,甫一进入,后穴的小玩具上一个个凸起透过薄软多汁的蜜肉挤上来,肉穴里仿佛有比平常多了几倍的小嘴伸出沾满香唾的小舌来吮他,一瞬间恍惚以为自己进了山魔宫蜘蛛洞,爽到脑子短路。他深吸一口气找回神志,试图聊天转移注意力。
阿蕾傻乎乎的没反应,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可被撑到饱胀的下身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她两个穴口都被撑开填满,又痒又涨,敏感带全被身后的男人顶个严实,可他又不动了——
“哥哥……”阿蕾抽抽鼻子问他:“哥哥你怎么不动呀?”
“安,你要我怎么动呢?”
“就,动……拔出去,然后插我,嗯……操我,哥哥操我……”
豪老板觉得自己才是进退两难,搞小女人搞到自己骑马难下的地步,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总不能说把玩具撤了我们从头再来——
他提起一口气,挺起精壮腰肢,次次将硬挺的肉棒直插到底,把小女人插得腰肢乱颤,媚态入骨,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半句有意义的话,只能高高低低地吐着呻吟,生理泪水和口水糊了一脸,又被溅起水花冲刷下来。
豪老板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还朦朦胧胧想着捂脸,结果小手被男人抓在手里,啪啪地用力撞着小女人的水穴。阿蕾哭哭啼啼,荡漾的水面随着撞击一浪一浪铺在她的奶子上、肚皮上、腿根上,温热的水花打在她身上,身体暖暖的,可小肚子里却烫得要命,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把她点燃烧化掉,把她化成一滩没有形状的液体为止。温热的半透明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来,滴到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从那个抽搐得要命的小穴里抽出来,蜜穴里瞬间涌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浇到他身上。阿蕾脱力一般地喘着粗气,她眨眨眼睛,轻声地喊着对面的男人:
“豪老板,今天好像,比之前用的时间,短呢?”
豪老板心虚地扭头,仗着屋里没有钟表胡说八道:“安,没有啊,可能在水里,对时间的感觉不一样吧。”
“哦。”阿蕾信以为真,无意识地抬起腰,想要自己把后穴的小玩具抽出来。那肛塞的柄头又短又滑,她才拔出一点,富有弹性的后穴一个抽搐,把小玩具又从她手里抢了回去。
“唔……”阿蕾又红了眼眶:“好胀啊哥哥帮我拔出来。”
怎么求我的时候就知道喊哥哥了。豪老板生气地凑过去,把小女人抱在自己身上,伸手抽掉那个硅胶棒扔得远远的,什么倒霉玩具,影响老子英勇善战的光辉形象。
“过会还搞嘛?”阿蕾趴在他身上软绵绵地问。
豪老板把她身上泡得一塌糊涂的小裙子摘下来,裹着浴巾将她抱进里屋床上。
“搞。”他斩钉截铁地说。
十字街深夜传说03
豪老板裤链敞开,大剌剌地靠在沙发上,按着阿蕾的头指挥她吞咽自己的性器。女孩今天穿了一身毛茸茸的奶牛装,奶牛吊带,奶牛丝袜,奶牛头箍和奶牛腕带,当然还有奶牛内裤,毛茸茸的奶牛纹很适合她瘦而不柴的身型,既色情又可爱,连身材都似乎丰满了一圈。
但是豪老板要求何其严格,想靠可爱萌混过关绝对不可以。阿蕾的脑袋小小一只,嘴巴虽然饱满红润看起来很能含的样子,但口腔实在太浅了,最多进去一半就能把她的喉咙塞满。阿蕾拨开颊边散落的长发,极小心地吞吐着男人硕大的性器,腮帮子累到发酸也不能停止。她调整角度试图含得更深一点,肉棒在她舌根突地一弹,她又呕了。
阿蕾趴在沙发边咳出眼泪,用手背去抹下巴嘴角的口水。豪老板递给她纸巾:“有一点进步,还是太生疏咯。一般的客人嘛,要是看到你又哭又呕又咳嗽,会觉得扫兴。安,又不是变态,看到女人受难就会变兴奋的。”
他这样说,阿蕾听了更难受了。看见女人受难会更兴奋的,那可不就是变态嘛。她见过的变态可多了。豪老板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伸手把她捞到自己腿上:“怎么还委屈上了?阿蕾要去上工这样呆兮兮的不行,我们店里不招小傻子。”
他顺着那截光裸的大腿往奶牛吊带裙里面摸,捏了捏被压扁的屁股肉,又颇为挑逗地抚摸她丝绸一样的后背。阿蕾一下子扎进他怀里,哼哼唧唧地示好:“我,我会继续努力的。”
“安,客人要是已经扫兴了怎么办?”
“那我应该……我应该讨好他。”
阿蕾把毛茸茸的吊带裙拉低,从领口捧出两只小包子一样的奶子,挺着小胸脯往豪老板的脸旁边蹭。她的裙摆散开,小屁股坐在大腿上扭来扭去,绵软的阴户隔着薄薄布料在豪老板的下身打着圈。
她做着这些事,看向男人的眼神却依然湿润无辜,似乎还带着些许迷恋。虽然技巧生疏,但不得不说,她的确不差勾引男人的天赋。豪老板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急色的人,但是这个投怀送抱的小女人又实在美味,他把脑袋塞进阿蕾的小胸脯里,很是克制地吸了五分钟,弹软的乳尖在他口中变得又红又肿,耳朵里装满小女人细细的哼唧声,才抬起头,拍拍她屁股:“走了,去浴室。”
豪老板要她尝试用身体按摩,这一项服务在各种风俗店里非常受欢迎,而且上手也比较快。浴室里灯光昏黄,豪老板趴在充气床垫上,凹凸有致的精壮肉体白到发光。他让阿蕾用亚克力夹子束发,指挥她铺毛巾倒按摩油,先用手把油推开,涂满整个背后的皮肤。
“……对,先是肩膀,腋下也要涂上……腰侧,然后从侧面推过去……第二次按摩到腿间的时候,就可以给那里也照顾一下,用手心,动作要轻。安,妹妹你是不是从我屁股上经过太多次了?”
“啊对不起。”阿蕾慌忙道歉,下意识用手背抹了抹嘴角不存在口水。
豪老板偏过头:“我屁股上有吸铁石嘛?”
阿蕾十分窘迫,她不过是一个禁不住诱惑的普通女人而已,这只屁股这么白,这么饱满,这么富有弹性,就放在你眼皮底下,她的手不听大脑指挥就伸过去了!这只是身为一个……人类的本能。
不过在老板面前不能找借口开脱自己,这种道理她懂的。
豪老板挠挠头发:“算了,你脱了衣服,给自己身上倒油,然后上床上来。”
起先阿蕾趴在她背上,还有些紧张,小奶子哆哆嗦嗦在豪老板后背上蹭。但是豪老板说她身体轻,可以全部压上来没关系。充气床垫沾了油变得很滑,阿蕾膝盖撑着床垫,在豪老板柔韧的身体上滑来滑去,豪老板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duangduang地晃着,看起来十分解压。
豪老板翻过身,拽住她的脚让她换个方向继续滑。坚硬的肉棒每每顶住她软软的乳肉和小肚皮,她大腿敞开,娇嫩粉穴沾满亮晶晶的按摩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滑到豪老板的脸上。
“矜持一点……”豪老板闷闷地说:“按摩是让客人放松的步骤,挑逗客人是下一个步骤……”
“哎呀,”阿蕾连忙抬起屁股:“对不起老板,我总是做不好……”
“客人被你挑逗得很上火,现在就要你用小逼按摩他的鸡吧。”
阿蕾从事这行足有一段时间,各种低俗荤话听过不少,按理说早该习惯了。可是乍从一向矜贵温柔的豪老板嘴里听见这种粗俗的言语,阿蕾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涨红了脸。
她背对着豪老板,豪老板看不见她的表情,见她不动,抬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快点!”
“好,好的。”阿蕾回过神来,抬起腰肢,用小手将大肉棒嵌入自己滑腻的肉缝,用那些顶娇贵的嫩肉去为这个大家伙“按摩”。她摇晃着小屁股,模拟性交一般上上下下地把它的每一个沟壑都照顾到,穴口渗出的液体和按摩油混成一摊,顺着柱身滑下来,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显得无比淫荡。
豪老板又抽她的屁股:“套子戴上,用你的小逼吃进去。”
阿蕾的小穴早就饥渴地吐着露珠,然而和那个大家伙正面交锋,她根本不是对手。她勉强把男人的性器坐到底,那巨大的柱头几乎捅到子宫口,粗壮的根部又把她的穴口撑到极限,热烫柱身恨不得把她的肉壁褶皱全熨平,紧紧地贴着G点,稍微动一下就是止不住的酸麻,牵动着泪腺神经,险些就要落泪。
豪老板催促:“自己动!”
阿蕾哭着抬腰,她的肚皮都被填满了,敏感的地方全被男人占领,哪里还有力气自己动。她勉强动了几下,把自己晃得东倒西歪,大肉棒随着她歪倒的姿势,在敏感肉壁里胡乱戳刺,她哭得更凶了。
豪老板被她晃得冒火,抬起腰猛撞了几下,把阿蕾撞得骨肉都快散了,哭声凄厉地变了调,听着好不可怜。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躺着挨了操。她两条长腿搭在豪老板的手臂上,两瓣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原本鼓鼓的小花苞被男人的肉棒捅成了O形,可怜兮兮包裹着不停突刺的肉棒。薄薄的小花芽更是被肉棒带进带出,雪白泡沫堆在上面,蹂躏得几乎失了形状。阿蕾瘫软地躺在床垫上,快感却像巨浪,不会因为她无力反抗就不来侵蚀她。她的身体完全被汹涌绵长的性爱快感所占据,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也控制不了任何一处身体部位,只能随着男人的进攻不停哭叫,在昏暗密闭的空间里同肉体撞击声交织成淫靡乐曲。
“这次面试也不能给你合格。”豪老板捏着瘫软成一团的小女人的下巴:“怎么这么会哭呢?做这一行,客人可是什么样的都有,很难搞的,有时候遇见那种粗鲁的甚至会打你,有时候不舒服也要强迫自己笑,你呢,打算从头哭到尾?”
阿蕾侧身趴在床垫上细细抽着气,她昨晚才遭了累心累身的一场,休息不够,今天同豪老板虽然爽上天,但是她也货真价实地累到了。豪老板指出她的弱点,她甚至没听进耳朵里去。
豪老板发现自己仿佛鸡同鸭讲,无奈地拍拍她的后背,阿蕾在他手下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豪老板发现她的不对劲,上次这个小姑娘可是很猛的,跟他搞了一晚上精神状态仍然不错,今天这才到哪里,怎么就,虚弱得像个林妹妹了。说老实话,他还想再搞一次呢。
他凑到阿蕾身后仔细打量,片刻后抬起身,一手捂住阿蕾的眼睛,另一手去摸墙上的开关,封闭的浴室立刻变得灯火通明。
阿蕾背后尚未完全消退的纵横红痕在灯光下被看得清楚,她扭动身子,想把背后狼狈的伤痕挡住:“你别看……”
豪老板坐到床边,温柔地侧身搂住她:“妹妹在外面受欺负了。现在还疼不疼?刚刚你给我按摩,我一会也送你一场按摩好不?”
男人为她按摩的药油很是清凉好闻,她在大掌力道适中的揉捏下竟然睡着了。清晨她在陌生的床上醒来,呆滞地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胡子拉碴的帅哥,不可置信地想着自己居然,这样,就留宿了?
豪老板,真是个大善人。
阿蕾这一觉睡得很香,身上也是软软的一身轻松,她转了半个身,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熟睡的男人,心里喜欢的很。虽然这人是好吹毛求疵的大老板,两次面试都不给她过,可自己的确真实地受了他的善意,天知道,她多久没收到这种不图什么回报的善意了。
豪老板被她盯醒了,含混地说话:“妹妹醒了么,再睡会么。”
“老板,谢谢你哦。”
“不用谢,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豪老板十分诚实。
阿蕾咯咯地笑,赤裸的半个身子从被子里探出来,樱红乳尖贴到男人的肩膀上:“可是我是好人呀?老板你昨天留我睡,那我肯定要替你解决清早的生理需求呀。哥哥,你想要吗?”
十字街深夜传说02
阿蕾小的时候家里一直条件不错,父母虽然各有各自的新家庭,在物质上却一直没太亏待过她。想要更多爱的小女孩结识了一个更加热烈天真的恋人,她以为这就是自己所期待的爱情,头脑发热地走进了婚姻殿堂。
只可惜天真的另一面就是残忍,热烈的感情随着时间烧成了灰。婚后不过半年他们便成了一对怨偶,阿蕾坚决地离开了那个男人,她也没有什么财产可以分割的,一纸离婚协议换来生活清净。
她以为自己的不顺心可以到此为止了,谁知道,更难过的日子还在后头。她生了病需要手术,连带术后营养和在家修养没工作时的开支,需要十来万,阿蕾从毕业后就是个快活的自由职业者,既没有存款也没有保险,家里此时又遇到困难——她打电话还没有说自己的难处,父母却不约而同地跟她说最近年头不景气,弟弟妹妹要上学,还有手下的职工快要发不出工资——话里话外的含义一目了然,她很有骨气地说自己不缺钱,心里却明白自己这个大女儿在他们心中至多是第三顺位,何必把自己的难处转嫁到他们身上。
最后一通求助电话她拨给了前夫。对方得意地笑了笑:借钱可以啊,我有个新的生意,你治好了病就到我这里打工还债吧。你放心,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
这世上不可为外人道的爱好多如牛毛,譬如有人喜欢被人掌控而有人喜欢掌控别人,有些人喜欢挨鞭子,相对应的也会有一些人喜欢抽别人鞭子。阿蕾都不喜欢,但是,哪怕她不吃不喝睡桥洞,靠一份普通的正常的工作也很难在期限内还清那笔巨款。她走进了前夫开的俱乐部,换上紧身小皮衣,变成一个以编号代称的特殊行业从业者。
她并不是真正的M,只是为了钱愿意忍受疼痛而已。可是真的入了这个深坑才知道,肉体的疼痛只是最浅显的后果,那些踩在她大腿根的鞋底,隔着皮衣蹂躏她乳房的手,落在她屁股上的鞭子才是会一点一点打碎她的自尊,将她践踏成真正的,将自己的肉体明码标价成商品的女人。
失去尊严往往是堕落的第一步。阿蕾被掐奶子掐屁股习惯了,现在觉得去做卖春女也无不可,甚至比现在这个营生更好,起码不会这么痛。
前夫果然心机深沉,阿蕾想明白了这件事,但并不会在这件事上怨恨他,各人有各人的命罢了。这人另有让人厌恶之处,阿蕾烦他烦得很。
阿蕾今天的小皮衣前面看去从脖子到大腿根盖得严严实实,背后却只有几条粗带子,雪白腰背被皮带勒成好几块,其中一根没入股沟和前方的皮面连成一体,将她的私密部位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紧身的高筒皮袜高度在大腿中间,还有半截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的身材偏单薄,腰线又高,其他女人应当堆积脂肪的部位,她身上的肉却又嫩又薄,加之骨架纤细,更类似身量未长成只有腿特别长的少女,很招变态人士的喜欢。之前就有好几个人看中她想把她带走,被她拒绝了。
今天的客人要求蒙眼缚口带手铐,阿蕾去了包房,迅速收拾好自己,按照客人的要求趴在调教床上等。
像阿蕾这种不太扛打的小姑娘,接待的都是入门级别的客人,用的道具也是比较温和的——但偶尔会有人上来就选了其中最凶的那根鞭子一顿乱抽专门听女人哭,那样也只能自认倒霉。阿蕾看不见今天的客人选了什么道具,她紧张地等着第一个道具上身,好判断今天的客人会不会比较好应付。
第一鞭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知道今晚不会好过了。那个客人似乎兴奋极了,扬起鞭子劈头盖脸地朝着她身上光裸的皮肤抽过来,完全没有节奏和次序,仿佛想到哪里就抽到哪里,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些粗俗的脏话,是个档次最低的客人。但阿蕾只能被动地承受,她不能反抗,嘴巴也被口枷塞住无法求饶,只能像个被人虐打的小狗一样呜呜哭着躲闪,雪白皮肉在鞭影之下瑟瑟发抖,很快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那人扔下鞭子,喘着粗气来捏她鞭痕交错的屁股和大腿,粗重的鼻息打在她的皮肤上,在疼痛之外又多加了一层恶心。那人欣赏够了自己的杰作,拿起鞭子又开始打她,身下的女人越是哭得凄厉,越是抖如筛糠他越兴奋,直到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变得红肿,哭声变得沙哑无力才停手。
他想找一些新的乐子。阿蕾被他翻过来,两条腿掰开成一字,男人试图将私处的皮带扒开,将他兴奋的肮脏阳具塞进去。
阿蕾察觉了他的意图,不停地奋力挣扎。束身皮衣很紧又没有弹性,男人一手按住她的腿拉扯半晌,只露出小半片被皮带勒得发红的阴唇。男人解开腰带,掏出又黏又滑的龟头不停地往那片软肉上戳,女人被铐住双手无论多么不情愿都无法反抗他的样子令他十分快乐,短小的阴茎似乎更兴奋了,几乎马上就要在女人的腿缝间射出来。
突然两个彪形大汉保安破门而入,一左一右架起裤子挂在膝盖的男子往外拖,男人惊慌地大喊:“你们干什么?老子是消费者!老子给钱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保安把他拖到前厅:“我们店不提供性服务,你这是强奸!我们有证据!”
“艹你妈老子没进去!妈的穿那么骚凭什么不给艹!老子还艹不起一个女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违反我们店的规定,要么交罚款,要么我们报警,你自己选。”
阿蕾脱力地躺在床上,听不到外面的各种热闹。她虽然说逃过一劫,可是心里的惊吓和后怕却一点不少,甚至连身后皮肤的疼痛都顾不上了。好害怕,谁来给我解开……
随便来个谁都好,她只想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同事也好保安大哥也好,能给她一点点公事公办的安全感,求求了。
“看看你的样子,”身边响起的声音却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同事们都说他们老板声音低沉冷清,可是此刻在她耳朵里不啻于恶魔的低语:“这是第几次了?第三次了吧。挨鞭子的时候就好好挨鞭子,叫得那么骚勾引客人操你,还不是要别人替你收拾烂摊子。我应该扣你这个月的奖金。”
阿蕾像条死鱼一样,对前夫的话语毫无反应,听到扣奖金的时候才弹动了一下。男人低下身解开她腕上的手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想要奖金就洗干净来找我,看你表现。”
男人扔下手铐走了。阿蕾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却仍然没有动。男人的无端指责带给她巨大的难堪与羞耻,好容易平复了心情,又觉得了无生趣。
活着好没意思。
前夫龟毛洁癖,明明是不知躺过多少女人的床,可无论哪个女人,都必须从里到外洗干净了才能躺上去,连头发都要重新洗了吹干,他会检查。
阿蕾忍着整片后身的胀痛,用员工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换了新的一次性内裤,披上衣服,避着人来到顶层老板的房间。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刚要抬手再敲一次,门猝不及防地开了,伸出一只大手把她勾了进去,又立刻关上了门。
男人搂着她的后背,把脑袋凑到她头顶去闻:“你自己带的洗发水?”
“嗯。”阿蕾短促地应了一声,立刻开始脱衣服。这外套她来上班时挤公交车穿的,少爷可别一会想起来又嫌她身上脏。不过这位少爷看起来心情不错,刚刚正在自酌自饮,这时看见她麻利脱得只剩一条小内裤,还怪她着急,让她也坐过去喝一杯。
可是阿蕾一点都不想喝他的酒。她说:“这两天我肚子不舒服,喝了凉酒,一会上床放屁。”
“你的借口一定要这么粗俗吗?”前夫皱眉。他很年轻,注重保养的脸看起来比阿蕾还要鲜嫩,就算皱起眉来指责别人,表情也会让人觉得天真可爱。但他的行为就和可爱沾不上边。他端起那杯酒走过来,顺着阿蕾的锁骨窝倒了下去,琥珀色的名贵酒液顺着薄薄的胸脯和肚皮流下去,瞬间染湿了白色的棉质内裤,布料兜不住的液体又沿着腿根淌到脚腕处,刚刚清洗干净的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全身都是浓厚的酒气。
阿蕾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前夫泼了她一身酒,看她像个木头疙瘩一样没反应,感觉无趣,也不聊天了,直接扔下杯子,抓住阿蕾的乳房去舔吸上面残存的酒液,另一只手向下面探去,隔着被酒打湿的内裤去揉搓软肉中间的肉缝,潮湿的内裤和敏感私处相贴,火辣的触感让阿蕾瞬间涌出一大股爱液。
这人是怎么想出的折磨人的点子,酒精沾上敏感的肉缝和穴口,刺激得阿蕾几乎站不住脚,她痛苦地软下身子,任凭前夫把她拉到床上去,扒掉她的内裤,强硬地分开试图并到一起的腿,打量那片抽搐不已的泥泞花穴。随着抽搐而溢出的液体像是失禁那么多,肉眼可见地一股股往外淌着水。
前夫咋舌:“蕾,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他低下头去舔阿蕾的私处,其实染上的酒液不过一点点,被唾液稀释掉就好了。他这样想着,阿蕾抽动的穴口险些将他的舌头吸进去,这感觉,比舌吻对大脑皮层的刺激强烈几十倍,他忽然就不想慢慢来了,现在,立刻,马上,干死这个小骚货。
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延时套戴上,就着穴口的潺潺溪流用力地艹进去。隔着那层橡胶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里涌动的多汁肉浪,温柔又贪婪地挽留着终于造访的大肉棒。
前夫在她身上耕耘得忘乎所以,阿蕾却渐渐从那窒息一般的刺激当中清醒过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这具肉体很白也很结实,像那天晚上耐心为自己面试的豪老板——不,豪老板比他强多了,哪怕只睡过一晚,也知道那种酣畅淋漓的性爱,面前这个小兔崽子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得到。
豪老板才不会这么没技巧地横冲直撞,才不会搞给她私处倒酒这种下流玩法,才不会……
豪老板,虽然我们还不熟,可是我好想你啊。
阿蕾伤心地哭了,她身上酸痛,精神和身体都很疲惫,小兔崽子毫无章法的乱撞让她不但体会不到多少爽快,而且背后红肿的皮肤在床单上摩擦得像要冒火,她又难受又委屈,对豪老板的思念几乎冲破脑海。明明都是做爱,换一个对象怎么会差那么多呢。
前夫却觉得很满意,阿蕾的哭泣被他理解成了示弱,这女人明明在他手下讨生活,却总不识抬举地对他冷着脸,还不如哭起来比较可爱。
他心情又好了起来,不但给抬不起胳膊的阿蕾背后涂了药,还大方地准了她第二天在家休息,打发她回家了。
阿蕾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回味这个兵荒马乱的晚上:又疼,又慌张,又难受,客人欺负我,前夫也欺负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睡不着觉,打开冰箱兑了一大杯威士忌把自己灌醉,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头痛欲裂地拿起手机,却发现有来自豪老板的未读消息。
豪老板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去面试。
阿蕾举着手机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看吧,只要活着,总会有好事发生嘛。
十字街深夜传说01
源于和各位老师的集体嗑药产物(集体嗑药好,好就好在脑洞开得又快又好)
牛郎店(也有别的产业)老板豪x风俗女郎蕾蕾
后面会出现蕾蕾的前夫(不重要)
能接受的话就往下翻吧
阿蕾和豪老板第一次相遇是在凌晨两点钟十字街区便利店的门口,豪老板仪态优雅,每根头发丝都梳得油亮油亮,做工精致的衣服领子上镶着碎钻,白且修长的手腕上套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漂亮的指尖夹住烟卷,倚在便利店的落地玻璃墙上,对着陷入沉寂的十字街释放他无处安放的魅力。
从头到脚写着“我很贵”三个大字。当然,十字街区除了前来消费的客人,和往来送货送餐的大哥之外,其余的人差不多都可以拿金钱来标价。可是,这么贵的大佬是什么时候来到十字街的呢?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大名?
阿蕾为美色所惑,盯着他的脸出神,连嘴里的棒棒糖滑落在地都没有意识到。豪老板很快留意到这个略显狼狈的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妆面有点浮粉,衣服倒是普普通通,可是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这一晚大概很辛苦吧。大名鼎鼎的十字街,迎来送往的男男女女不要太多,不管卖笑卖酒还是卖肉,大家都是同行。而且豪老板这人,和女人交际这种事已经是写入灵魂般的条件反射,看见对方有些不好意思,立刻主动攀谈。
“安,这位小姐,我的店最近刚刚开业,欢迎你来照顾我们生意,和姐妹一起来更好,我们只接待女士,环境很好的。”
阿蕾看了看手里精美的小卡片,有些为难地摇摇头:“可是我,应该消费不起你们的生意,你们那里……招女人吗?”
她看着狼狈,气质却很出挑,即使说着这样的话也只能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一点没有普通卖笑女郎的风尘气。豪老板想了想,递给她另一张卡片:“这家店最近在招女公关,你可以去看看,不过……标准很严的噢。”
最终阿蕾还是鼓起勇气,向俱乐部请了一天假,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来到了卡片上的地址。她向前台说明来意,见到了一位浓妆艳抹的“人事姐姐”,那位姐姐在房间里刚刚问了她年纪籍贯和从业经历几个问题,便开始接电话。
人事姐姐放下电话表情有些奇怪:“我们老板要亲自面试你,走吧,我带你去老板房间。”
阿蕾目瞪口呆地看着办公桌后面坐着的男人,这人出现得意料之外又好像在情理之中。豪老板摸着下巴,开心地打量着对面的小姑娘:“安,你也知道的,我们走的是高端路线,除了妈妈桑面试之外,每个过了面试的小姑娘都要试工的,业务不好绝对不能上工。”
“怎,怎么试工……”阿蕾紧张地问。
“怎么试工,你不知道?”豪老板有些好笑地问她:“安,你过来,把外套脱了。”
阿蕾脱了外套和内衫,只剩一条浅绿绣花蕾丝吊带裙里面清晰地透出内衣的轮廓。她拘谨地站在豪老板面前,羞红了耳朵不敢看豪老板的脸,更不敢去看正在自己身上摸的大手,那双手从她的裙摆下面伸进来,将她全身上下从大腿根到胸口摸了个遍,摸得她浑身发痒,忍不住呻吟出声。豪老板手指一勾,细细的内裤便松脱开来,不知不觉滑脱到地上。
身型纤细的女孩敏感又羞涩,一览无余的三角区域竟然一丝毛发都没有。豪老板将她抱到桌上仔细打量,粉色的小巧阴户被剃的一个毛茬都不见,浅红色的小阴唇从肉缝中间探出一点点,像正在发新芽的多肉,里外都透着汁水鲜嫩的可口样子。
“为什么要刮毛?”豪老板面色严肃地用指尖去摩挲私处的软肉:“如果不是毛发非常浓密影响性生活,其实没有必要剃掉,经常剃毛对女性健康和私处的皮肤都很不好。”
见阿蕾窘迫得说不出话来,豪老板又找台阶给她下:“不过这个也看个人爱好。你的小宝贝很漂亮,来现在自己脱掉内衣,让我看看你的胸。”
她穿了件只能挡住乳晕的情趣内衣,脱与不脱其实差别不大。显然她的乳尖也很讨豪老板的喜欢,小巧的馒头一样的乳房被握在手里捏,软软乳尖从虎口中挤出来,被男人含在嘴里不消片刻就硬了。男人紧紧搂住她的腰,低头用力吃她的奶子,她怎样扑腾也只能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摇她的小屁股,肉缝里悄悄溢出来的液体把蕾丝布料洇湿了一片。
这场面试远不到结束的时候。豪老板躺在浴缸里,让阿蕾用奶子捧了沐浴露给他洗澡。她本来奶子就没一点大,挤上沐浴露更加滑不溜手,豪老板的要求怎么也做不明白,一次次不是手滑就是沐浴露滑下去,她一着急腿下也滑,一会的工夫,扑通扑通往豪老板身上投怀送抱了三次。
“这是怎么回事,”豪老板有些不满:“安,客人本来正在放松,你往人身上砸,砸得人家投诉噢。这,你以前是怎么干的?”
“以前没干过这个……”阿蕾委委屈屈地说。
“客人才不管你经验丰不丰富,他不舒服了就是不给钱,你一晚上白干,亏不亏?他出去说我这里妹妹业务太差,我生意做不做?”豪老板句句在理,说得阿蕾更不敢抬头:“算了,你用嘴给我试一试。”
试完了嘴,豪老板脸更黑了。他带阿蕾到了里间休息室的床上,让她抬高屁股跪在床边,扩张给他看。阿蕾的小指头又细又短,两个小手指自己捅了半天,捅得雪白小屁股一颤一颤,嫣红穴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豪老板提枪进入,还是觉得太窄。
也许像阿蕾这样的穴天生就没办法像丰腴的女人那般肥软,但这种极窄的小屁股捧起来操弄也别有一番风味。小女人在他猛烈的撞击之下,只知道把脸埋在床单里面嘤嘤地哭,哭得他越战越勇,次次连根没入,硕大的囊袋拍打在粉嫩潮湿的阴唇上面啪啪作响,阴茎在撑到极致的穴口处摩擦出大片雪白泡沫。
阿蕾毕竟是在一个堪称完美的肉体上扭着屁股忙了半天,心里小火苗早就蠢蠢欲动,觉得等他插进来,就不会再有意见了吧。结果,豪老板一进来她就哭了。她以为自己耐得住疼,尺寸稍微大一点也没关系,结果,根本就不是疼的事情。豪老板的大家伙进到她身体里面,只觉得肉壁里又酸又胀又麻又痒,一路进到底,仿佛打开了一连串的泪腺开关,只知道爽到哭出来。男人次次顶得她好深好深,肚皮都要顶穿了,却也只能体验到爆炸一样的快感,每一下都像在神经里炸开烟花,炸得她四肢头脑都不听自己使唤,浑身软成了一团棉花糖,翻来覆去地随男人捏成任意样子。
豪老板时间很持久,不止持久,他还很有耐心,细细地从里到外玩弄她的身子。他射了两次的工夫,阿蕾却足足高潮了四次,几乎身上每一寸皮肉都被揪起来揉搓过一遍,私处的嫩肉更是被来回挑逗,从来掩藏在肉唇里的小豆子被特意揪出来,恶趣味一般地捏着玩,潮喷的液体溅了男人一脸,男人抓住她的脚背擦脸,还让她抬着软绵绵的脚腕给自己足交。
她被玩了个透也哭累了,红着眼眶听豪老板给自己的面试结果:各种服务完全不会,被操的时候一直在哭,不符合他们的用人要求。
所以,要想就职,必须培训。
“你每天傍晚的时候过来,我用晚上的时间给你培训。”豪老板拍板:“其实你的身体素质很不错,只是太生疏了,多加练习才能看出成效。”
“我可以在家用道具练习吗?”阿蕾又想哭了,她好容易下决心出卖肉体,没想到这行也这么难:“我,我晚上要打工,我不能没有收入……”
豪老板为难地思考了一番:“安,好吧,但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下次你来面试的时候,就不能像今天这样,什么都做不会。”
“……好啦,你别哭了,你家住哪?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阿蕾两股战战,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上。她在桌子底下捡到了认不出形状的内衣,蕾丝吊带裙已经在浴缸里沉了底。看阿蕾对着湿衣服发愣,豪老板于心不忍,要了她的微信,给她发了个红包。
年轻女孩子出来打工都不容易,虽然他是面试官,给个衣物折旧费和宵夜钱也是应当的。
阿蕾挂着空档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立刻钻到被窝里睡觉。这一晚虽然累,也是爽到极致的累,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样爽过,原来一次极致的性爱过后,连指甲缝都是舒爽的,除了舒服,再没别的感受。她的精神软绵绵的,很快便陷入深沉的睡眠。
半人马部落的歌谣
【北纬九十度】磊磊生日联文
流浪诗人阿任x双🌟小人马赵赵
真·人x人马注意避雷(阿任:搞到真马了)
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就会容易出事故。阿任已经看到了半人马部落立在山道当中的路标,顺利的话可以在天色黑透之前到达他旅行的下一站。他心潮澎湃,夹了夹马腹催它再快一些,没想到路边突然蹿出一只着急回家的沙獾,马大吃一惊,扬起前蹄,把主人掀到了山路边的小山沟里。
阿任顺着路边密密匝匝的枯枝草叶骨碌碌往下滚,甩得头昏脑胀,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为了抵御山里蚊虫叮咬而特意披上的亚麻披风替他挡了不少灾难,此刻已经被枯枝划得破破烂烂的。他试着起身,左侧小腿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立刻又趴回了草丛里。
阿任茫然四顾,他花三块银币买的倒霉马早就跑得不见踪影,随身的包裹和琴也在摔下来的时候被甩掉,挂在路边一株灌木上,他徒劳地伸出手去,平常只需要几步就能够到的距离现在如同翻一座大山那样远。阿任叹气,勉强侧过身子,撕掉身上一块布料把腿上的伤口裹严,乐观地想,既然已经离半人马的部落如此接近了,说不定一会就会有路过的人马先生或小姐帮他脱离倒霉境地呢。
他等啊等,等到月亮高悬,万籁俱寂,又痛又冷又饿地躲在草丛里正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马蹄声,夹杂着几句隐隐约约的对话。那讲话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响亮起来,是个清亮的少年声音:“咦,那里有个东西?”
四名半人马组成的夜间巡逻小队急匆匆来到阿任摔落的地方,仍然是那个少年:“一个旅人的包裹,还有琴?有人从这里摔下去了?”
阿任终于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他虚弱地呼救:“救命!我的腿不能动了,请救救我。”
半人马少年担忧地向下张望,踩踩蹄子,想朝下面喊话又忍住了,扭头望向旁边的队长。小队中领头的高大人马发话了:“是个路过的人类,绀,你下去把他背上来。”
小少年看到同伴下去救人,他甩甩尾巴,去捡了旅人的背包和琴回来抱在怀里。半人马结实的蹄子每一下都稳稳地踩在坡度恼人的地面上,很快把这个倒霉的家伙扛回了路边。
阿任趴在健壮雄性人马的背上,激动喜悦的心情难以自持,要不是身体太难受,一定会现场弹唱一段欢快的歌曲。可他只能勉强抬起头,向为首的人马道谢:“感谢英俊又善良的人马先生救了我,我是一个路过的流浪诗人,向往美丽的人马部落已经很久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让我在部落中驻足一段时间,让人马的传说编入我的诗歌。”
人马队长:……
人马队长:“赵赵,你带他回去找我们的大夫,今晚就由你来照顾他。我们三个继续巡逻。”
阿任在前一个马背上还没待够,就被转移到另一个瘦小人马的身上。他向往已久的半人马油光水滑的皮毛下坚实的背肌,还没有好好地仔细体会一番就没有了,这个小马,也太小了吧,不要说背肌,他连骨头都还是软的,这一路走过去,确定不会被自己压坏吗?
赵赵背好伤员,温柔地回头嘱咐他:“你坐稳,我们走了。”
咦,这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阿任在昏沉中惊惶地打量着身下的小人马,只能看出来毛色极浅,是个小白马。小白马体态婀娜,腰肢纤细,手掌碰触到的皮肤比他所见过的所有人类少女还要柔嫩,这可真的太失礼了!
察觉到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松开,赵赵减缓脚步,回头对身上的人类说:“你坚持一下,万一我踩不稳,你不抓紧就掉下去了。”
“别睡哦,”赵赵又说:“就算很累很困也不能睡着,会感冒的。噢,你手心有一点烫,已经发烧了吗?那我要快一点。”
“我……没事的,你不用着急,慢慢走就好。”阿任哑着嗓子说。
“那怎么行?”赵赵觉得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换做普通人又断腿又发烧要去找大夫,巴不得求人再快一点,又不是要看风景,怎么还叫人慢慢走的。这个人该不是个傻的吧,可惜了这张好看的脸。
“你抱紧些,上身靠过来……快点啦,难道你不难受吗?烧糊涂了你?”赵赵有点不耐烦了,伸手把男人的两只手臂拉过来扛住,脚下加速在漆黑的山路中哒哒地往部落的方向走。阿任整个上半身都贴上了小人马光裸的后背,手臂内侧碰触的地方就是小人马的胸膛。好平,他浑身酸痛,脑袋发蒙,一点妄念都没有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小人马的身上没有多少有力的肌肉,身量似乎尚未长成,娇嫩的肉皮和骨头却有一种让人深陷其中的柔软。
这孩子可别真让我压坏了。阿任懵懵地想着。转过一个弯,山谷中的零星灯火出现在眼前,他看着近在眼前的点点灯光,不知不觉地昏了过去。
赵赵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响动立刻惊醒了。他抬起上半身,用手去摸了摸流浪诗人的额头,不由得感叹道:“你可真厉害,昨天送你过来的时候,你都烧成熟虾子了。喝了几碗药汤,过一晚上就能退烧,你平时一定身体很好。”
他靠在柴火和稻草堆成的简易床铺边上睡了半宿,白生生的小脸被压扁了,半张脸上都是硌出来的红印子。他看起来很开心,披在身上取暖的毯子滑下去也浑不在意:“我去给你倒杯水。大夫说你很有可能伤到了骨头,好在没有折,最好一个月都不要下地活动。”
阿任:是男孩子。
阿任:这么说岂不是我要在半人马的部落至少逗留一个月?
他现下精神好多了,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起来,张嘴便要与小人马攀谈,可惜嗓子沙哑,发了半天气音,最后只含混说了个谢谢,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小人马有些犹豫地偏过了头,“但是你要付医药费,你身上有钱吗?”
阿任连忙从腰带里掏出一把约莫七八个银币捧到小人马面前,少年看了看,拿出一枚银币起身推门出去了。过了不久,他拿着一个篮子回来:“这是你这些天要用到的汤药,因为你很大方,大夫又额外送你一些绷带和药膏。你如果不缺钱的话,我可以送你去旅店,那里环境还不错,而且有人替你做饭煮药汤,只要付钱就好了。”
“那我还能再遇见你吗?”阿任问他。
小人马偏过头去:“当然不会了,我夜里要巡逻,白天会在家睡觉。不过你放心好了,你这么好看,肯定会有很多漂亮姐姐和大哥哥慕名去拜访你的,一点都不会觉得寂寞。”
半人马部落独立于整片大陆的体系之外,向来是个很骄傲的种族,是健壮和美丽的代言词,对人类这种弱鸡又心计颇多的生物非常不喜。但有一种例外,就是高大健康的人类美人,这些颜控半人马不但十分欢迎,还会凑过来围观,并尝试与之风流一度。阿任想到一些人类从半人马部落里生活过一阵后带出来的传闻,再加上面前少年的态度,看来自己——
不但在人类中是英俊帅哥,在半人马挑剔的眼光中也很能看啊!
他再看向小人马少年的时候,眼神里又多了些楚楚可怜:“可是我是一个流浪诗人啊,最重要的事就是旅行和唱歌,虽然攒了一笔钱,可那是我用作旅费和修理乐器的,怎么能用来享受别人的照顾呢?小兄弟,咱们相逢就是有缘,你能不能收留我一阵,我会付你报酬的。”
“可是我住的很偏,我的房子也很旧,”少年有些迟疑,但显然很心动:“你,你住在那里会很没意思的。”
“住的偏?那我可以在那里弹琴吗?”
“当然可以,我也会在房间里唱歌,不会吵到邻居的。”因为邻居住的很远。
阿任背上包裹,爬到人马少年的身上,两人作别了院子里喝茶的大夫和他的学徒,踩着清晨的阳光往部落的边缘走去。
方才在大夫后院的小屋里光线昏暗,昨晚也是,看不清楚半人马少年究竟是什么毛色,现下到了阳光底下,才看清小人马皮毛雪白,一丝杂毛都没有,头发和尾巴却是浅金色的,还有细白手臂上的汗毛,绒乎乎的,不知道小肚皮上的汗毛是金闪闪还是白绒绒呢?
“你在乱动什么?怎么了?”少年问他。
“对不起。”我只是想回头看看尾巴。
“就快到了,你不要乱动我怕把你摔下去诶。”
在神志清醒的清晨,阿任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了驮着自己的这个小人马到底有多小只。他明明个头很高,看起来却很瘦弱,不止肩薄腰细,比同类窄小许多的马背仿佛自己挪挪屁股就要摔下去了。阿任满心负罪感,终于到了少年的家里,赶紧如释重负地滚下来。
“阿任你睡这边,”在路上他们互相交换了名字,小人马赵赵热情地招呼他:“我小时候是在人类的城市长大的,回到家乡之后,爷爷为了让我适应,给我做了不少人类的家具,这个床虽然旧了点,但是很结实呢。”
那,爷爷呢?阿任左右张望了一番,对着少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爷爷三年前走了。”赵赵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床被子搬到床上,“我父亲把我送回来之后,又娶了外面的女人去了别处定居,我现在是自己住,所以我晚上出去巡逻的话,你只能一个人在家哦。”
“这个,为什么你一个小孩子要参加夜间巡逻队咯?”阿任问出了疑惑许久的问题。
“我不是小孩子啊!”赵赵生气地回答:“我已经成年了!只不过,只不过还没有到求偶的那一步而已!”
半人马的成年伴随着第一次发情期和求偶期的到来,没有到求偶期的人马也可以说自己成年了吗?阿任理解不了,可能就是年纪够了但是赵赵发育有点慢的缘故吧,他不敢问,乖巧地坐在床边,示意自己知道错了。
“算了我去煮个粥,再去买个糖饼,你先在这里休息。”赵赵话音未落,像条闪电一样冲了出去。阿任刚要伸手去摸钱袋,一眨眼就连残影都不见了。
赵赵的房子有两间可以住的屋子,他在的这间是外屋,还有一间里屋。他刚刚路过屋外时看见厨房就在旁边,屋前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虽然看起来陈旧,但是被收拾得很整洁。阿任拔着脖子也只能看到这些,又觉得有些疲倦,拽过一只枕头,靠在床头小憩起来。
“任任!阿任!快醒醒!先吃点东西再睡!”
阿任慢慢睁开了眼睛,先看见生了一颗精致小痣的红润肉肉的唇,然后是雪白又纤细的下巴,几丝俏皮的金色发丝垂在脸颊旁边,再往下是线条迷人的颈子和锁骨。他恍惚以为自己梦见了仙女,再一眼看见了一马平川的胸口,噢,原来是赵赵。
另,肚皮上的毛毛也是金色的,不是白色的。
他吃了热乎的糖饼,喝了米粥,把钱袋塞到赵赵的手里:“这些零钱,你这些天拿着买东西用,留宿的报酬我走的时候一并付给你,好不好?”
赵赵迟疑了一下,还是收下了这笔钱。他坦诚地承认:“好吧,唉,我带你回家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报酬,毕竟我……夜间巡逻队的薪水一个月只有一百二十个铜板而已。可是我在烈日下面待久了皮肤会发红发痒,很难受,所以不能和族人们一起去打猎和种植。”
“我也会这样,所以白天都会穿着斗篷。”阿任适时插嘴:“你这样适合去城市里,生活在城市里的半人马都是会穿衣服出门的。”
“我什么都不会,去城市里做什么,饿死吗?”赵赵说,“虽然会被晒伤,不过因此嘲笑我弱鸡的倒霉蛋都被我揍趴了,我打架很厉害的,不然也不会加入巡逻队了。”
阿任对此持保留态度。这个小身板还打架,虽然有点小肌肉但是你从重量级上就输了诶,他说的该不会是儿童时期跟小朋友打架的那种打架吧。
问了会让对方生气的话就不要问。阿任流浪多年,很懂得为人处事的道理。他腿不能活动,又预付了钱,开心地在小人马赵赵的家里当起了大爷。
赵赵对这个英俊又大方的人类客人表现得十分喜欢,白天不睡觉的时候就趴在阿任的床边听他弹琴,还要他教自己外面的歌曲,学会以后,赵赵兴致勃勃地每天唱,他学了十几首新歌,每天唱两遍就能唱好久呢。
“你唱歌很好听,就算去了外面的城市,也能靠唱歌养活自己的。”阿任对他说。
赵赵却不这么认为。“我以前也收留过一个人类,他说,虽然我唱的不错,但是他们王国的都城有很多歌手,论声音和技巧,我比他们还差的远。”
何必同都城的专业歌手相比呢?有很多城市居民也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样等级的歌手啊,阿任莫名地想。赵赵的歌声甜美又清脆,富有感染力又中气十足,而且他还很年轻漂亮——凭他多年做流浪歌手的经验来看,有的是人会乐意为这样的声音买单。
“可是在我看来,你已经唱的很好了。”阿任说。
“我不信,你一个人说我唱的好,怎么能证明我真的唱的好呢?”
那说你不如都城歌手的不也是一个人吗?“我说的你不信,别人说的你就信,那个人很权威吗?比我英俊吗?为什么他的话分量就比我重?”
阿任把怀里的琴放到一边,笔直躺下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赵赵。
“哎呀!”赵赵前腿跪到床上去,用两只小手拍打他的侧腰:“没有没有,你最英俊了,你说的对,好不好?阿任你别不理我呀。”
“哼。”阿任小小从鼻孔里哼了口气,转过身来挠小人马肚皮的痒痒。赵赵几乎是立刻软了身子,咯咯笑着趴到阿任身上,不甘示弱地挠了回去。
两人笑嘻嘻在床上滚成一团。阿任常年游历,一身结实肌肉比赵赵不知壮了几圈,每每占了上风时都忍不住有所迟疑,被赵赵逮住机会,劈头盖脸地挠了个爽。
最后阿任笑得快要抽筋,握着赵赵的腿求饶:“真的……不行了,赵赵你饶了我,安,赵赵你看,是不是巡逻时间快到了?放过哥哥吧,哥哥认输。”
半人马少年腿上的毛毛手感丰美,雪白毛腿虽然纤细却软软弹弹的,有种吸引着掌心流连忘返的手感,阿任很是喜欢地偷偷捏了几下才放开。
赵赵去和巡逻小队汇合的时候仍然美滋滋的,哼着从阿任那里新学的歌,沿着山路一路走一路唱。放在平常,巡逻队员也会互相聊天,但是今天赵赵摇头晃脑,欢快得很不寻常。队友绀打量了他一阵,问道:“赵赵,那个人类还在你家没有走?”
“嗯,对啊,怎么了?”
“他的脚伤不是已经好了?前两天我家里人还说,看见他去了南边的广场弹琴唱歌来着,还跳了一段。”
入夜后的广场是部落里青年男女社交游乐的场所,一到月亮升起,男男女女聚集到广场上,升起篝火围成一圈唱歌跳舞,在昏暗的角落里自然有更多浪漫秘密。他们这个巡逻小队不从那边经过,赵赵无从得见广场上的热闹场面,不过,阿任这两天去哪里玩,他是知道的。
“他是流浪诗人,当然要去那里了。”赵赵说:“每天在房子里闷着,没有灵感,怎么写曲子呢?”
“既然是流浪诗人,伤养好了之后也该重新踏上旅途了吧。”绀说。
“他多待一阵也挺好嘛,我家的弟弟妹妹都很喜欢他。”另一位队友在此时插嘴道。
赵赵闭嘴不说话,绀冷哼了一声:“就是怕你又像以前那样,照顾一个外来的人类尽心尽力,结果突然有一天,招呼都没打就不见了,除了伤心,什么都没落着,还白贴了你的可怜薪水进去。”
“阿任是成年的人类,我照顾他他会付钱的。”赵赵撅起嘴巴嘟囔:“焉焉是小孩子,小孩子又没有钱。”
“好了,前面路窄,注意脚下不要闲聊了。”一直沉默的队长忽然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赵赵,我写了一首新曲子,你要不要听,”阿任察觉小人马的兴致不高,试图用音乐来哄他开心。
“要听!”赵赵果然很感兴趣,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凑了过来。
赵赵跪趴在床边,眼睛亮亮地看阿任拨动琴弦。阿任的手指又白又长又有力量,他弹了两段,赵赵能从中听出一些半人马部落特有的曲调,但似乎在阿任的手中变得更加生动悦耳。他拨了一个和弦,乐声戛然而止。“然后呢?”赵赵抬头问他。
“我还没有写完。”
赵赵的神情忽然肉眼可见地忧伤起来,他紧紧抿着嘴,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问道:“等你把曲子写完的时候,是不是就要走了。”
这……的确是这样的。诚然这里的半人马健美又漂亮,听他唱歌会送给他鲜花和水果,回到住处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小人马陪着他,可是他是个流浪诗人,是个人类,他不是只靠这些东西就能活着。
他收集了足够的灵感,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他还要去很多很远的地方,收集更多的传说和灵感,把它们写成曲子唱给更多的人听。他还会去城市里给有钱人唱歌挣钱,有钱人可能对他呼来喝去,这也没什么好介意的,清高的流浪诗人可挣不到他们兜里的银币。他会一直流浪,流浪到有一天再也赶不动路,也许会找个合适的地方定居吧,谁知道呢。
“好了,赵赵别伤心。”阿任轻轻地摸摸他的头发:“既然离别是注定的,不如就快乐地过好现在的每一天?”
“干嘛摸我头发?”赵赵气呼呼地说:“我已经成年了,能摸我头发的只有伴侣和家人!”
他屁股一扭进了里屋,趴在自己的木棉垫子上闭眼睡觉不理人。阿任自知理亏,拿着琴轻手轻脚走出了院子,把屋子留给赵赵白天补觉。
今天部落里有集市,他或许可以用音乐为赵赵换一些水果和小零食。
赵赵气得睡不着:我在生气呢!这个人类不但不知道道歉,还开开心心出去玩!混蛋阿任!
当他睡醒后吃到阿任为他带回来的糖果子和小蛋糕,赵赵:阿任是个好人。
阿任的曲子写完了,腿上的伤也很久没有出来找存在感,大概是痊愈了。他在筹划着去往下一个目的地的事情,还去了部落里养马的人家,选中一匹马并付了定金。赵赵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太多表示,阿任觉得,还是找个机会同他正经作别一下比较好。
小人马万分可爱,终究是属于半人马部落的,也只有在部落里,他才能保持着这种无忧无虑的天真吧。过客就当有过客的样子,就像喜欢山谷里一朵花不该把它摘下来带走,能够看到它的姿态就已经是了不起的缘分了。
赵赵在清晨气喘吁吁地奔回家来,一刻不留地窜回自己的屋子。阿任被脚步惊醒,困惑地望了眼窗外,“今天怎么回来早?”他打着哈欠问。
回答他的只有赵赵埋在木棉垫子里细细的喘息。阿任凑过去:“你不舒服?生病了吗?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不去。”赵赵背对着他,小脸埋在垫子和墙角间的缝隙里,抽着气,颤巍巍地回绝他。
“生病干躺着能好吗?”阿任试探地拍了拍他背上雪白的软毛,换来小人马一个激灵。阿任连忙收回手:“我去给你弄碗热水。”
“不要,不要热水……”赵赵小声地叫道:“要……凉水。”
生病了喝什么凉水。阿任没听他的,仍然去了厨房烧水准备给他兑一碗温水喝。
赵赵昨晚像往常一样巡逻,到了后半夜,小队在背风的石坳里休息,赵赵却突然发起热来。他燥热不安,心跳变得很快,腿却连抬一步都是软的。队长见他不舒服,让他自己先回家。他踉踉跄跄走回来,躺到了熟悉的小床上,可难受的感觉却更甚之前。
我到底生了什么病?赵赵疑惑地想,他身体素来很好,很多年没有得过头痛风寒这样的小毛病了。可他现在并不觉得冷,甚至身上渗出密密的细汗。他越来越热,干渴的感觉在阿任碰到他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变得湿漉漉的理由。
随着他的醒悟,一些并非汗水的液体从向来不见天日的隐秘地带渗出来,赵赵难为情地埋在胳膊里哭了出来。
阿任端了水进来,不明白为什么赵赵在哭。赵赵也不同他解释,慢慢起身,在垫子上坐好,双手去接过水碗,泪眼汪汪地喝了一口。
“烫。”他哭着把碗还给了阿任,一些热水没有送到嘴里,而是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来,把肚皮上的小毛毛沾湿了。他不想再喝,身子一歪,又要躺回去。
“赵赵你身上湿,先擦一擦再躺。”阿任放下碗,在屋里团团转着找毛巾。
“你走开,不要再进来。”赵赵吸着鼻子轰他出去。
阿任不知道向来活泼的小人马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又有脾气,但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开。他尝试安慰赵赵:“你究竟怎么了,告诉哥哥吧,哥哥能帮你的一定帮你。”
他想帮赵赵擦肚皮上的水,赵赵却蜷成一团不让他碰:“你真的帮我?”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发情了,你也可以帮我?”
“啊……哦……啊……这样啊……”阿任猝不及防得知了真相,略微口吃了起来。他毕竟见多识广,马上稳定心神继续安慰赵赵:“你觉得怎样好,是去找大夫拿药还是给你找一个小姐姐过来?”
“不要找他们!”赵赵尖叫,转过身来红着脸气冲冲地指着阿任:“要么你留下来帮我,要么你走开!”
“啊,我,我,我可以吗?”阿任惊慌失措:“那我是不是要做些准备?”
这个人类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赵赵一边哭一边生气:“你过来……过来就好。”
赵赵握着人类的手腕放在自己臀上,指引他一路顺着臀缝向下游走。阿任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的掌心滑过丝绸一样的小马屁股,穿过同他的发丝一样柔软灿金的毛毛尾巴,准备去捕捉小人马那棵未经人事的肉棒时,手指却先陷入了一枚柔软陷阱,嫩豆腐一样的软肉和湿润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来,阿任瞬间明白了什么,乃至陷入了震惊。
“你明白了吗?”赵赵低着头,自暴自弃地对他说:“我长了一个怪异的身体,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却什么都不是,还一直都长不高。所有人都说,我在部落里不会找到伴侣,在部落里,男人喜欢饱满的女性,女人喜欢强壮高大的男性,他们每一个人择偶的对象,都不可能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阿任你喜欢半人马,半人马又高大又漂亮,谁不喜欢呢?只有我这样矮小的怪胎才没有人喜欢。阿任,你现在走掉,还来得及,我不会怪你的。”
“你不是怪胎,你是万里挑一的漂亮小宝贝。”阿任心软得像水一样,手上轻轻拨弄着湿滑的蚌肉,常年拨弦的手指肚上有一层薄茧,此时在这片从无人造访过的秘地却一点不敢用力。他侧身坐上了垫子,弯下腰去亲小人马腰侧皮肤与皮毛的交界处,稍稍吮吸便是一片粉红。
发情的小人马察觉到来自人类的呵护与喜爱之意,慢慢卸下了防备心,大胆地享受起来。他把腿夹得紧紧,肉肉的小屁股裹着人类的手臂来回磨蹭,人类的大手在他的私密处摩挲,让他暂时得到了一些快乐,但身体深处灼烧的欲火却无法解释。他稚嫩的身体除了缠着人类的手臂求欢,什么都不懂,只能央求着人类再多给他一些满足。
阿任在乱动的小人马身下耐心地逡巡着,饱满的肉肉在他手上绽开,内里细小的花瓣沾着湿漉漉的粘液在他手心里打滑。阿任用指尖捏住小花瓣一揪,小人马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样震颤了一下,随即发出了一声哀鸣。
“这样够吗?”阿任问他。
“……不够。”赵赵低低地说。
“那要怎么样才够?”
“可以……可以进来的……”
敏感多汁的穴口早已做好准备,蠕动着吐着蜜汁随时准备欢迎外来者的进入。但阿任并不想如此急色,小人马正在发情,比平时稀里糊涂了好几倍,速战速决地为他解决情欲不是不可以,可是阿任还是希望,赵赵交付人类的第一次,印象是温柔而舒服的。
“你翻过身来好吗?我想看清楚一些。”阿任声音温柔地引诱他。
赵赵顺从地仰过身子,向人类打开他软嫩的肚皮。他的四蹄老老实实搭在肚皮上,手指无意识地掐弄着自己的乳尖,布满情欲的脸茫然朝向正在注视把玩自己私处的人类,仿佛对这人的行为十分不解一般,满脸透着无知,却知道这样很舒服。
发情的处子,天真又浪荡的小东西不愧是古往今来所有雄性性幻想的首位。因为赵赵的全身上下都比普通的人马小了一圈,又是发育不太好的双性的缘故,他的肉棒更近似人类的尺寸,肉棒下面的女性器官像一个熟透的粉色小桃子,稀疏覆盖其上的细白绒毛被蜜桃汁水打湿,甚至变得有些透明。阿任咬着牙,耐心地将一只手指缓缓地送进这只柔软的毛绒桃子里面,很湿润,嫩嫩的,并不艰涩,但赵赵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甬道内的嫩肉随即紧紧地缠裹上来。
他舒服得想要放肆叫出来,又怕激动踢到阿任,把腿收得紧紧的不敢乱动,他全身变得敏感,随着阿任的指尖在内壁抠挖钻研,偶尔碰到一个能让他浑身颤抖的地方,他的甜美汁水变得越来越丰沛,欲望也越来越不满,他腿根哆哆嗦嗦地打着颤,漫无目的低低地吟叫着,倒像个得不到痛快的小可怜。
阿任抽出手来。他只伸了一个手指,拔出来时满手都是小人马流出来的水液,爱液潺潺而出,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这不是很爽吗?”阿任问他:“舒服就大声表达出来,不然我会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只好出去找个男性半人马来帮你了。”
“不要,我很舒服的……很舒服,”赵赵惊惶地朝他伸手:“我不要别人……我是怕我忍不住,不小心踹到你。”
他再小只也是货真价实的半人马,女人不会动情到深处无心一脚踢断流浪诗人的肋骨,但他可不敢说不能。
“好啦,我们赵赵很厉害的。”阿任脱掉裤子,顺手用湿裤子擦了擦手:“踹是可以踹,别太用力就行。”
即使小人马的身体已经做好完全打开的准备,在容纳人类性器进入的时候还是难耐地咬住嘴唇。窄窄的阴道第一次被雄性进攻占有,敏感的嫩肉顺从主人的意志,热情好客地将这个大家伙层层包围住。阿任深吸一口气,分开赵赵的两条后腿双手握住,在温软的桃子肉里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赵赵没有经验,却知道男人的东西可以为自己燥热的身体解痒。男人在他身体里大力撞击,这感觉又爽又新鲜,敏感到不行的嫩肉被男人的肉棒劈开了搓弄,次次直抵最浪最痒的花心深处。他爽得要命,很想摆动后腿对空气来上一jio,但腿根被阿任扣在手心,好像什么软肋被抓住了一样,竟然毫无力气,只能随着男人的操干,和软绵绵的小屁股一起无力地摇晃着。
赵赵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正在自己身下卖力的男人:“啊……阿任,你好厉害……”
他圆圆的脸上尽是情欲,薄薄的胸膛和肚皮上布满亮晶晶的汗珠,在窗外透进来的晨光照耀下有一层炫目的反光,在流浪诗人的歌谣里,天使降临时也不过如此美景。阿任被赵赵几乎勾走了魂,晕头晕脑地问:“那你喜欢吗?”
“喜……喜欢……”他被撞得失了神,密集的快感令他全身的力气都流失掉,又酥又软地摊在垫子里,连意识也变得像热糖稀一样酥软,只知道黏黏腻腻地想着喜欢阿任,无意识撒着甜甜的娇:“喜欢阿任……快一点……我还要……”
他到底是第一次,阿任真的加速上来,没多久就受不住,呜呜哭着从粉粉的肉棒里射出一点白色的液体,又从颤个不停的小蜜桃里涌出一大股热液,哗啦啦浇到阿任的肉棒上,打了阿任一个措手不及。
“不哭了,宝宝来抱抱。”阿任抽出肉棒,随着“啵”地一声轻响,一些白色液体混合着半透明的水液从小蜜桃的缝隙里溢了出来。赵赵哼哼唧唧地吸着鼻子,钻进阿任的怀里,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阿任问:“还没有碰前面,赵赵怎么就射了?”
你在说什么啊,赵赵听不懂。
反正阿任把他的东西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很喜欢,很舒服,赵赵现在不痒了,想睡觉。
他迷迷糊糊就要闭上眼睛,唇上却忽然贴上一片软软的肉,是阿任的嘴唇:“不许睡,刚才只照顾了你的后面,现在我要关照你的前面了,你试试看,哪种比较爽?”
请问是哪个品种的小坏蛋爽完就想一睡了之?成年人的世界里可没有这么轻易就能结束的事情。
阿任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随即顺着赵赵柔软的腹毛滑到他身下,伸出舌尖,舔上了刚刚喷发过所以有些没精神的粉色柱头。陌生的触感让赵赵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他弓着身子向身下望去,英俊的流浪诗人正专注地捧着他的性器自上而下舔舐,诗人高挺的、天赐一般的鼻梁沿着他的柱身滑过,他几乎是立刻便硬了。
阿任做了许多年的流浪诗人,优越的外貌让不少人同他搭讪试图共度良宵,其中也不乏男人。他试过了便觉得意思不大,再有男人示好他就说自己只爱美女。
但是赵赵这个小人马何止是有意思,他就是诗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为了取悦他而把他含到嘴里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如果他想要,更过分的事情阿任也愿意做。
阿任分开他的腿,软绵绵的小马屁股在诗人的手里像个听话的糖包子,在漂亮修长的手掌里捏出各种形状。绕了半圈白毛毛的修长阴茎被阿任吞下一半,用舌尖抵着柱身来回吞吐着,偶尔会在颊边印出鼓鼓囊囊的印子。这样的阿任既陌生又迷人,赵赵入迷地看着他,只觉得下腹一团欲火越烧越旺,饥渴的情绪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出声。
“阿任……要……要下面一点……”
阿任舔了舔肉棒的根部:“这里吗?”
“嗯……不是……再、下面一点……”
可是,再下面就到……阿任轻轻笑了一声,用掌心捧住小人马的男性器官,唇齿去攻略黏黏糊糊的小蜜桃,那里的软肉几乎比嘴唇还要软,稍稍抿住仿佛就要挤出汁水的样子,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被爱抚女性器官的赵赵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婉转多情,小屁股在阿任嘴边扭来扭去,涌出的爱液打湿了阿任的嘴巴。
“这是怎么回事?”阿任抬起头:“宝宝这里这么馋的嘛?”
“嗯……”赵赵闭着眼睛难为情地承认:“这里,很想要……”
“要什么?手指可以吗?”阿任把两根手指放到小桃子中间,用指节玩弄汁水淋漓的软肉。
“啊呀——”赵赵急促地呻吟一声,下身肉肉一颤,紧紧绞住那两个捣乱的指节:“这个、不够,要刚才那样……阿任的,插进来。”
“可是,宝宝吸得很紧呢?”阿任说。
“紧,阿任喜欢。”赵赵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这又是谁教你的骚话?阿任抽插两根手指,把赵赵弄得乱七八糟地叫,转念一想,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早就和其他成年男性一起去夜间巡逻,深夜无聊会出现什么样的对话,想来也不会太正经。
可是发情期过后变得甜腻腻的赵赵,再回到那群人高马大的男性半人马中间,可真让人不放心啊。
他抽出手指,把粘液抹在赵赵早已挺立起来的嫩红乳头上:“刚才那样,哥哥是在操你,你想要,该怎么说?”
“嗯……”赵赵驯服地翻了个身,趴在阿任身边:“要,哥哥操我。”
他四肢跪地,大白桃子一样的小马屁股高高撅起,将饱受蹂躏的小小蜜桃挤成一条缝,抬给阿任看。他懵懵懂懂摆出了女性人马最普通的承欢姿势,阿任却不想就这样顺着他,他的伴侣将会是人类,又不是人马,宝宝懂事,要考虑哥哥的腰。
实际上他确实没有男性人马那么天赋异禀。
但他的赵赵,那么瘦弱的身体和窄小的阴道,假如真的找一个男性人马做伴侣,只会落得小桃子被操烂的凄惨结果。
所以呢,他们两个才是绝配。
他拍拍赵赵的屁股:“站起来,到墙边去。”
赵赵腿软软,听从阿任的指令,打着晃来到墙边,还要扶着墙才能勉强站好。他趴在墙上,回头想要看看阿任的动作,阿任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性器埋进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细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全靠阿任提着他的屁股,他又死死地撑着墙才能保持不趴下。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的快感一浪一浪蔓延至全身,他的腿随着操干的动作止不住打颤,纤薄的上半身完全瘫倒在墙上,连抓着墙的手指都酸软到无法用力。他把小脸埋在墙壁里,发出一阵阵爽到极致的哀鸣。
赵赵的女性器官外表的确是个乖巧的小毛桃,内里却别有洞天,进去的时候,仿佛有无数小爪子推着他往里送,出来时又拽住他不肯放手,小巧的穴口一吸一嘬,又湿又紧,热情得要命,每每爽得他毛孔都要升天。小桃子的汁水越淌越多兜不住,就会在抽插时被阿任的肉棒带出来一些,水声四溅。两人的腿根都沾满了透明的液体,空气里弥漫着初经人事的小人马特有的骚味。
阿任放开小人马的屁股,转而去拉小人马的上半身。赵赵的乳头在粗糙墙面上磨得红肿,冷不丁被大掌包在怀里,被指尖拉扯揉捏得又痛又爽。他的上身被整个拉扯着向后仰去,阿任的东西似乎操得更深,无人问津却硬硬的肉棒也被撞得一甩一甩打到肚皮上,内外夹击刺激他的小肚皮一阵阵抽搐,一直努力吞吃大肉棒的稚嫩阴道也快要承受不住了。
赵赵又爽哭了,大片液体混着精液从穴口中喷了出来,股间的毛发全部被打湿,一缕一缕的,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
“你这么能喷水,可是没法怀孕的。”阿任搂着软成一团的小人马,扶着他往垫子的方向走。
赵赵累坏了,才不听他胡说八道。往垫子上一歪就要睡觉。阿任拍拍他的肚皮:“宝宝,听我说件事再睡。”
赵赵气哼哼把小被子拉到头上:“你要走就走,非得这个时候跟我说?”
“你跟我走好不好。”
“哼……哼……外面的女人送你礼物你就跟她们睡觉,我去打扰你的好事吗?”
“你跟我走,就没有女人了。”
看来是答应了。阿任替他拉了拉被子,起身准备拿条毛巾替他擦洗一下一片狼藉的大腿根,好久没疼过的腿忽然一阵刺痛,痛得他又呲牙咧嘴地坐了回去。
看来刚才真是搞得太狠,腿都顶不住了。
阿任缓了口气,一瘸一拐地去厨房搞水。不管是谁的原因,看来他还要在这里多留几天,多准备些事情。毕竟,这回他不是一个人走了。
END
赵赵睡着之后:
阿任一瘸一拐去巡逻小队队长家替赵赵请假。
晚上的巡逻小队:
赵赵出息了。
另一种生活方式 下
任豪把灯挂在墙边货架上,货架上是小院里一群大大小小吃用的粮食和调料,架子对面是每天做饭要用的长桌,桌底下放着成堆的土豆南瓜和红薯。赵磊半躺在过道尽头一小堆柴火上,身下垫着任豪那件有点脏的羽绒服,抱着自己的外套盖住上半身,细得过分的肩膀和手臂从衣服上沿探出来,漫不经心地拿了一个小南瓜在手里把玩。
那盏灯不算很亮,白惨惨的光线落到他身上已经所剩无几,只觉得鼻尖和嘴唇亮晶晶的,手臂很白,漂亮的眼睛和颈窝乃至大半个身子都隐没在黑暗里,教人不受控制地俯身过去,想要用唇舌亲自丈量他的每一寸皮肤。
任豪扶上他的大腿,脑袋堪堪停在距南瓜一尺之遥。磊磊的大腿细到可以一把握住,但有一层薄薄肌肉在,隔着一层棉料仍然手感很好。他捏了两下,总算把磊磊的注意力从南瓜吸引到他身上:“现在暖和点没有?”
烧好的炉灶上面架着盛满水的锅,随着室内的温度一点点升腾,半躺着的Omega的姿态也像浸泡了温水的茶珠一样缓缓舒展开来。他手腕一摆扔掉南瓜,抬手揽过男人的脖子直接开啃。
年轻的Omega青涩又主动,风格十分生猛,力气大到好像要把他啜得一干二净一般,任豪险些被亲蒙。他心里疑惑:磊磊这么爱我吗?转眼就被咬了一口。任豪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瞬间被挑起怒火一般,长腿一跨把人牢牢压在身子底下,捏住纤细的后颈重重亲了上去。
一个才经历过高度紧张的战斗,激素飙升的Alpha解开自我压制后,展现出来的力量绝不是一个Omega能抵挡的。如果仅仅是单纯的肌肉力量,赵磊觉得自己还不会输,但Alpha瞬间的压倒性力量太强了,不止身体,连精神也被牢牢压制住,极具侵犯性的信息素汹涌地笼罩过来,带着要人立刻俯首称臣的气势,将身下的小家伙打击得溃不成军。
空气里淡淡的茉莉小龙珠信息素毫无攻击性,充满了柔顺与臣服的气息,极大取悦了身上暴躁的Alpha。任豪抬起头来,看到磊磊的脸已经被自己磨得通红,杂乱刘海下面的漆黑眼珠因为窒息而蒙上一层水雾,睫羽轻颤,正在这欲望的间隙里拼命汲取着氧气。他已经接受自己了,任豪想,只是挑逗有些热烈罢了,并不是挑衅。这样想着,他对身下柔软到失神的Omega又怜惜起来:“你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赵磊抬起眼睛望向面前的人。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令他血液燥热,腋窝和腿窝已经在偷偷渗出汗水,下身更有不知名的液体满溢出来,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又觉得冷。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冷热交加的体验太难熬了,无法控制地贴进面前温暖又宽阔的怀抱,身体相贴的柔软触感令他舒服地叹出了声。
任豪轻轻勾着他后腰,抬起腰臀方便他脱下小Omega的下衣。湿淋淋的臀肉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便抑制不住地打起了颤,薄薄的臀肉抬高,连带粉嫩下体一抽一抽地哆嗦着,臀缝间甚至有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反着光。任豪歪头看得入迷,被磊磊带着哭腔拍打:“你还做不做啦?我很冷啊!”
炉膛里的柴火烧得正旺,锅里的水还安静着,距离体感舒适的温度还差得远。任豪看上去有些为难,他把小Omega盖在肚皮上的衣服往下拽了拽:“要不,咱别做了?”下次找个暖和点的地方……
“不行!”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赵磊从迷蒙的情欲里暂时清醒过来,非常生气地盯着面前的Alpha:“装什么大头鬼呢?裤子给我脱了!”
任豪噗嗤一笑,贴上去亲那张因为不高兴而微微撅起的柔润的唇。他一边贴上去亲,一边把磊磊的手抓到自己的裤带上,扶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把碍事的裤子们褪到腿根,然后又站起身踢掉鞋子和裤腿,从赵磊的角度正好看得到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以及虽然光线不好,仍然存在感强烈的被四角内裤兜住的一大包。
刚刚还虎着个小脸凶人的小朋友没见过这种世面,抱住外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偏过头去,但已经红透的耳朵出卖了他。任豪心里更想发笑,他掰开小Omega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俯身搂住了那片纤细肩膀:“宝宝抱紧一点咯,现在哥哥也好冷哦。”
被情欲缠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Alpha进攻的准备,可到底还是太生涩,太紧了,处经人事的穴口潺潺地淌着蜜汁,仍然吞不进Alpha硕大性器的一个头部。任豪现在确定了,这个小家伙确实一点经验都没有,给他扩张还要闹冷闹疼,叫他搞快点。
“现在不仔细一点一会你更疼。”任豪耐着性子给他扩张,拿两根手指在滚烫肠肉里搅动试探着敏感点,一边用其他的指关节按捏紧窄的穴口肌肉,试图让他的小屁股放松一些。Omega渗出的爱液顺着指间缝隙淌出来,亮晶晶沾了他一手。
那些液体溢出来的时候还是暖的,流到任豪手上又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沾到自己屁股上,冷飕飕的好难捱。赵磊被手指弄得娇喘连连,腿根嫩肉连着屁股瓣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神情迷茫,下意识地想要些更暖的东西拥抱和填满。他轻轻地呜咽出声,眼神中透露许多恳求姿态,张开双臂迎向身下的Alpha:“哥哥你进来……求你了。”
任豪过了这些年也曾遇到过很多难关,不得不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往前闯。他这一瞬想起很多事,谈合同时拉得漫长的谈判,从大楼里逃出来直接跌进丧尸丛林,第一次下决心杀一个人……他经历过这些困难的事情,林林总总,都比不上当下这个甜蜜的人生难关:他不得不紧紧掐住小Omega的腰肢防止他因疼痛而反抗,费劲千辛万苦终于送进去一小半,穴肉紧紧吸绞的火热触感让他想要不要就这么射了算了。
为了避免已经哭到快断气的磊磊跳起来打他,他决定继续坚持下去。
饥渴许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又麻又胀,被冻得冷冰冰的屁股肉也被火热的躯体贴上来捂暖了,虽然有些疼,但他其实喜欢得要命。任豪扯掉他的外套,身子紧紧贴了上去,肌肤相亲的姿势让呼吸和心跳都清晰可闻。他的身材并不厚重,身材匀称精壮甚至算得上苗条,赵磊想,是自己太瘦了,所以才会有被严密包覆的感觉。他从Alpha的怀里偏过头,身下的柴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哥哥,豪哥,你动一动。”
“你不疼吗?”任豪叼他的耳垂。
“疼。”赵磊扶上Alpha的肩膀,含着泪摩挲他锁骨窝里那颗极性感的痣:“但是要哥哥操我。”
为什么他明明这么生涩却这么浪。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仿佛快要爆掉了,任豪深吸一口气,挺动腰肢,在紧窒穴道内缓慢抽插起来。Omega的身体到底适合被攻陷,很快便适应了有力的抽插,臀间嫩肉化作一块软腻油脂,被巨物进进出出捣弄得一片泥泞。
炉灶上的一锅水终于煮沸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白色雾气慢慢飘散到空气里,温度明显地升腾起来。赵磊身下一堆柴火也随着被操弄的动作刷刷作响,他被干得很深,肠肉深处敏感点被破开操弄的感受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连身下的性器也被一只大手抓住揉弄,身体全然交付于Alpha的控制,但Omega天性中被健壮雄性征服的渴望此刻又将他推向新的高潮。他想去抓任豪的脊背,软绵绵的指尖却只摸到一手滑腻汗水。他在迷茫中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充满情欲与汗水的帅脸,心中一动,伸手捧住Alpha的耳侧。
任豪以为他要索吻,便贴了上来,把小Omega放纵的呻吟堵在唇角只剩哀哀呜咽。身体内凶猛的进攻越来越快,自己的身体在Alpha的操纵之下更像一个无法自主的性爱玩具,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起起伏伏,全身力气都流失掉,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他的任何动作都化作取悦的意味,意图让身上的Alpha沉迷此中,交换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此刻已经被蒸汽与汗水泡透了,像片吸饱水分的茉莉花瓣,又白又软的身体被干得晃晃荡荡,空气里溢满他身上的香气,让人想起从前办公室里为了提神而沏的一壶酽茶,满桌子都是心旷神怡的味道。此时此刻,末世的深夜,昏暗贫瘠的小厨房里,躺在柴火中间的小Omega仍然接纳和安抚了他这颗无处安放的浪荡的心。
“哥哥,让我射吧……”赵磊哀求地拉他的手:“我受不住了……”
“让我咬一口,”任豪喘着粗气重重地凿开他的肠壁深处:“磊磊给哥咬一口,就让你射。”
小Omega顺从地被他扳过身子,脸埋到手臂里,细白后颈被衣领和木枝硌出斑驳印记,另有一种凌乱的勾人。任豪毫不客气地叼上去,将信息素和精液同时注入Omega的身体里,而与此同时,那些连日赶路的疲惫,打打杀杀的郁燥情绪和对未知未来的担忧似乎都随着释放的动作,在这副身体里烟消云散了。
赵磊爽到但也累到了,而且情欲消退后屁股很疼的。他歪在任豪的羽绒服里闭着眼轻声哼唧,任豪兑了一盆温水端来:“磊磊,磊磊?宝宝?给你擦擦身上,有毛巾吗?”
赵磊头都没抬,伸手从货架最下层摸出一块布:“用这个吧。”
“这是抹布,宝宝。”
“新的嘛,没用过,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
赵磊疑惑地扭头睁眼:“干嘛说对不起。”
“跟你的第一次居然在这么艰苦的条件里,没有床没有被子,连毛巾都没有,是我急色了。”
什么鬼,末世里席天幕地做爱的人多了去了,有房顶有生火很不错了好嘛。赵磊一摆手:“没事,我不挑。”
“还是要挑一下的。”任豪把抹布扔进水盆里。
“我挑什么挑今天是我勾引你,”难道是你想着挑地方吗?可话音未落,任豪便气势汹汹地扑上来压住:“那你勾引别人就要挑地方了?”
卧槽好沉你给我起来!赵磊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你!你把我当什么人啊?”
得到了轻飘飘的一个巴掌,任豪反而看起来很开心,他退到一边拧了热毛巾给赵磊擦脸:“别的Alpha也喜欢磊磊,但是磊磊不跟他们睡,因为磊磊只喜欢我😘。”
请问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可靠的大老爷们做了一次爱情商回退成毛头小子是不是因为他飘了?
“哥哥你快点给我擦干净。”赵磊抱住他的胳膊,闭着眼睛往他身上靠:“不然我就要在这里睡着了。”
“别睡,”任豪赶紧拍他的脸:“不行,在这睡一宿明天难受死,安,回屋睡去。你把哥放开,哥给你擦。”
“还要擦药。”赵磊躺回柴堆,示意地抬了抬腿。
任豪站在房间外面同赵磊依依惜别:“早点睡,明天再来看你。”
“不来也没关系的。”
“明天带好吃的来看你。”
“那好呀。”
任豪捧过他的脸又亲了一口:“就当你是心疼哥太累吧。”
失眠的夏之光:唉(叹气)
END
森林狂想曲
“我只有一条丝巾,你想绑我的手还是眼睛?”赵磊托着那条墨绿色小狐狸与花的丝绸带子,嘴角微微上扬,把这个难题抛给了对面的人:“还是说……绑你的眼睛?”
勤工俭学男大学生拨冗前来横店探班,好容易找借口送走一波过来社交的剧组同龄人,social达人赵磊磊拴好防盗链,拍熄几盏灯,从玄关的背包里掏了点道具,再转身时就变成了志怪小说里写的把过路青年男子骗到家里那啥的小妖精,毛茸茸的长腿往床上一搁,把一脸懵逼的任豪堵在床头,逼他做出一些艰难的抉择。
好在兔子精平常比较温顺,劫色归劫色,生命安全是无虞的。他的小兔子男朋友头上竖着两只雪白毛耳朵,捧着丝巾的小手贴到他怀里,颜色昏黄的床头灯打在笑意盈盈的眼底,眼波流转,媚意横生。磊磊脸上的痣生得生动,他含着笑温温柔柔地讲起话来的时候,就更生动了:“哥哥,要不你听我的,我蒙住你的眼睛做一次,你蒙住我的眼睛做一次,你再绑着我的手做一次,最后把丝巾丢掉,再做一次,你说好不好?”
任豪:?我收回性命无虞的那个观点。
任豪:差点被忽悠,个小兔崽子。
任豪:“磊磊莫吹牛,谁每次做完两回就闹着起不来的。”
“我也会有进步的啊。”赵磊强词夺理:“你以为我只有业务水平在成长吗?我各个方面都有在成长好不好。”
我看你是成长不少,拿睡裙当衬衣穿着走机场,越来越知道怎么要人命了。现在这件墨绿色的长袖睡裙姑且算是齐整地穿在他身上,只是额外解开了两只扣子,十分没有料的小胸脯藏在衣襟里隐隐绰绰,女士款的裁剪于他的腰身而言宽绰又和谐,好像一块朴素但甜美的白玉卷本就应该放在深色花纹的餐具里,恰当的搭配可令人食欲大增。
然而磊磊本人才是真正的美味,就算穿着棉服套羽绒马甲也不耽误任豪把他剥开来吃。任豪颇为动心地把人一把给人塞进被窝里:“你穿这么薄耍啥子耍,小心冻感冒。”
豪总虽然长了一张不差钱的脸,但本人只是个新人小演员,住着剧组安排的不算太差也没有多高级的酒店,冬天取暖设备压力大,中央空调调得多高也感受不到强有力的暖风。不管怎么说磊磊这打扮看着就冷,情趣不情趣以后再说,先取个暖吧。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解风情?”赵磊震惊地控诉他,一个照面就给人塞棉被里,那我的睡裙和发箍意义何在?sense精赵磊磊深感媚眼抛给瞎子,索性一生气,转头把被子拉到头顶,只剩下两个白毛毛耳朵尖漏在外面。
“磊磊给哥来点地方。”任豪踢了拖鞋,掀开被子一边往被窝里挤:“安,不生气啦,抱抱行不行。”
任豪穿了一身长袖的针织布料家居服,蹭到赤裸的大腿根嫩肉上有种涩涩的触感。赵磊起先不理他,由着他蹭,但没过多久,便察觉一个突兀的物体抵住了他腿根,轻轻在股间缝隙里来回碾磨。那东西尺寸可观,他屁股上肉又薄,隔着两三层布料次次撞到敏感的穴口边缘,挑逗意味十分明显。赵磊哼唧一声,伸手把这个乱动的家伙捉住,五个小手指头一抓,隔着布料熟练地来了个马杀鸡。
任豪更兴奋了,解开裤带把磊磊的小手塞到里面,自己伸手去摸磊磊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顺着软绵绵的耻毛摸了下去:“不生气咯?原来已经湿了噢。”
“媛媛公主也流了好多水啊。”大家都攥着彼此把柄在手,谁怕谁啊:“是不是想老公了?”
任豪:???
任豪:“想蕾蕾了。”
“蕾蕾是谁?”赵磊装傻。
“是个戴兔子耳朵的小傻子。”
“戴兔子耳朵的那么多,你指哪一个啊?”
难道你们去签售会的时候有很多人戴了兔耳吗?任豪稍微走了下神,立刻被赵磊抓了一把:“啊哟,哥哥的好弟弟太多,记不住了。”
这个小混蛋。任豪给他抓得一个激灵,立刻爬起来压到他身上照着那张巴巴不停的小嘴巴子亲了下去。情欲在亲吻中逐渐升温,仿佛具有实体般的热气从两人纠缠的身体间溢出来,对彼此的思念几乎刺破皮肤,想要顺着唇齿和指尖注入到那个人体内,抱得再紧都觉得不足够。
“宝宝,”亲到气喘吁吁的两人终于分开一点,赵磊眼前被任豪无限放大的帅脸占满,这人严肃地提出一个问题:“你一会小点声音,这个,我们,不能太信任酒店的隔音……”
“哼……行吧。”
赵磊发间的头箍被蹭得半掉不掉,睡裙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抱着棉被一角老老实实地侧躺着。赤裸的下身被任豪扳上去,膝盖交叠在身侧床单,雪白臀瓣在空气中打开,随着手指的插入与抽出,晶亮的水液一点点从窄小臀缝间溢出来。他看不见身下的动作,但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侵入敏感穴口仍令他战栗不止。
男人一只手在他穴肉中温柔地开拓扩张,另一只手却很不留情面地在臀肉上大力揉搓,好像要无中生有地在没几两肉的屁股上捏出花来一般。赵磊想甩脱这只不讲理的手,扑腾了一阵,被任豪扣住腿根镇压了。
“你干什么都行,但是要轻一点。”赵磊眨眨眼睛,从怀里掏出丝巾,以此试图说服对方各退一步。
“轻一点?”任豪反问:“你乐意就行。”
从被子和衣摆下方探出来的窄窄雪臀布满淡红色的指痕,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丝巾蒙住了将近一半,只有鼻梁和饱满的唇露在外面。任豪靠在他背后,扶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埋进雪臀正中央的多汁穴孔,穴口的嫩肉被撑的涨红,一丝缝隙也无,颇艰难地迎合这个擅自入侵的巨物。
“痛吗?”
“还……还好,”怀中的人似乎有些皱眉,紧紧抱住自己怀里的被子角:“你慢一点呢。”
他们很少有时间专注耽于欲望,但又实在很想念彼此,每一次有机会肌肤相亲,充实与填满,往往心理比肉体更早一步获得满足。赵磊轻轻咬住唇,向身后的人伸出手去,细白的手腕搭在大腿上,被任豪一把抓住包在掌心,另只手从腰侧穿过,将人牢牢扣在怀里,就着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地穿透柔软肉穴。
适应了一开始的胀痛麻木感,敏感点被温柔击中的快感像绵延海浪,粉色情潮冲刷过体内,在腻白脖颈上堆叠起一层又一层。赵磊抱着被子,身体蜷缩得更小只,随着击打的动作甜腻地闷哼出声。他叫得很克制,间或轻轻地喊身后的人:“豪哥……嗯……豪哥?”
“怎么了?”任豪凑到他耳边。
“我看不到你,你要多亲亲我。”
他说着可可爱爱的话,耳朵尖又红透了一层。墨绿丝巾的蝴蝶结绑在耳后,那兔耳发箍早就被任豪拿起来扔远了,玩具再可爱,又怎么比得上货真价实的磊磊呢。任豪失笑,低头吻住耳后那片尚未被粉色铺满的皮肤。
侧躺后入的姿势是很温柔的,任豪始终不紧不慢地捣弄着湿热蜜穴中的敏感点,唇舌在小巧耳骨周围极尽挑逗地吮吸着,穿过腰侧的手滑下去,在隐秘三角区找到猎物,用自己修得圆润的指甲去刮搔那个粉红色的小孔。
磊磊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很快便喘息连连,呼吸中都带上几许春意。他被操弄得发软,身体里情欲蒸腾,好不沉溺,但离彻底的痛快还早。他难耐地搓搓脚腕,摇了摇屁股示意搞快点,似乎没有用。
原本舒适的节奏逐渐变得令人有些焦躁起来,呻吟的声音故意拖得慢吞吞,听起来仿佛抱怨。任豪松开被舔湿的耳朵:“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你快一点嘛。”
“干啥快一点。”任豪明知故问。
“豪哥我想要激烈一点的嘛。”赵磊摸索着伸出手去,揽住身后人的脖子撒娇:“我什么都看不见,你不能欺负我。”
“我欺负你什么了?”任豪捏他的嘴唇,这人唇肉甜甜糯糯的像软糖,为什么惯会倒打一耙:“解释一下,不然我生气了。”
哥哥在床上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呢。赵磊全身敏感点受制于人,立刻认怂:“没有欺负,哥我错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柔顺地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小团,连平常骄傲臭屁的小性子在他面前都收了起来,像个小兔子那样乖。这让人怎能不心生欢喜呢?如此大好时光,大概不适合慢吞吞地浪费。
任豪抽出性器,把人拖到床边翻了个个儿,让人抬高屁股跪趴在床边,墨绿色衣料掀到后背上,露出大片精瘦腰肢。这人虽然瘦却没有嶙峋感,恰到好处的肉肉被撞狠了也会有摇曳姿态。他甫一进入,敏感的肠肉立刻热烈地涌上来,密叠肉褶随着操干动作一浪一浪地抽搐着,细白的腿根肌肉因为刺激而绷紧,又被剧烈的动作重新操干成一汪春水,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被做得狠了的人终于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总算还记得隔音不好,低头委委屈屈地咬住了被子。除了肉体撞击的暧昧水声,只听得到身后男人的低声喘息和他叼着被角从齿缝里漏出的呜咽。
他爽得要疯了。他看不到爱人的样子,没有亲吻和拥抱,甚至不能毫无顾忌地叫出来,在一片黑暗中只剩下那一个器官的触感,屁股被捉成上抬的姿势,被火热巨物毫不留情地捣开又抽出,汹涌快感令他昏昏沉沉,身体无意识地抖动着,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爱容器的样子,全然被动承受着男人施加于己身的凶狠与爱。
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流失了,只剩快感层层堆叠积累到一个爆发的临界点。他的性器夹在身体之间,被硬生生地操到射,喷薄而出的白色体液黏腻地挂在肚皮和腿根,身体剧烈抽搐着,委屈地松开被角哭了出来。
任豪早已忍耐许久,顺势在绞紧的肠道里缴了一发,小心翼翼地抽出性器,去扒拉那个爽哭的小朋友。赵磊翻过身来,立刻抬起四肢缠住抱上来的人。
“你都不抱我!”他四肢软软的没力气,嘴上控诉不停:“也不亲我!我也不能叫,虽然你很大,搞得我很爽,但是我很寂寞呀。”
任豪只好道歉,一边解开了蒙着眼的丝巾,赵磊红着眼眶看着他,密密匝匝的睫毛根部挂着一点水痕,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任豪心软地亲了上去,蒙眼play的确更刺激感官,但他忘了磊磊需要更多的安全感,他的错,下次记得改。
赵磊被豪哥的胡茬蹭了脸颊和下巴,在亲吻中含含糊糊地嘟囔:“我要你……”
我要你拥抱我,要你用心地亲吻我,要看到你深情注视我的目光,还要……很多很多爱。
“你瘦了好多。”两个人像麻花一样纠缠在被窝里,赵磊伸手在任豪胸口捏捏揉揉,状似十分遗憾地砸砸嘴。
“嗯?”所以呢。
“有变帅,瘦下来更帅了哥哥。”
任豪得意微笑。
“但是为什么这里没有瘦?”赵磊扎到他怀里过,小手滑过腹肌一路向下,用指甲敲了敲森林里蛰伏的软肉:“这不对。”
不对个屁。任豪低头瞪他头顶的蓬松发丝,赵磊毫无察觉继续捏捏,终于把人捏得忍无可忍,捞到身上一顿猛亲。
“哎呀。”赵磊几乎被亲空了肺活量,湿漉漉地从黏腻亲吻中偏过头,胳膊在被窝里划拉划拉,又把那根皱皱巴巴的丝巾举到任豪眼前:“找到了,还要用吗?”
“磊磊这么乖,就不绑你咯。”
END
安石榴裙 02
2
以任豪的性子,绝不会在自己裤子都没了的时候哭天抢地,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欠了钱要卖房卖车填窟窿,损失的信誉要赶快找补回来,还要收集证据去法院起诉。再搞不定的部分回家求老爹,也是有条件的,要他接手家里的服装公司。所以他东奔西跑忙了快两年,除了欠老爹的钱不太着急之外其他都还清了,事业也慢慢有了起色的时候才回来找赵蕊,就是为了让这个女人看看,你当年宁肯选择那个蹲大牢的垃圾也要背叛我,你现在后悔了吗?
他老爹给力,就算吃了大亏也能很快东山再起,这个女人就放她一马不用她坐牢赎罪,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窝火。现在这个令他耿耿于怀的女人被自己抱住,低眉顺眼地依偎在自己怀里,任豪大手包住了圆圆的小奶子,忿忿地咬了一口女人白腻的肩膀,也就是看着好看些,口感忒差,全是骨头。
这女人见是见到了,任豪也想不出拿她怎么办。原来的赵蕊就是个刚出大学的小姑娘,腰没他大腿粗,那里又窄又青涩,每次进去都喊疼,交往几个月一共没做过几次,还是为了跟别的男的合起伙来骗他才献身的,怪不得总是哭哭啼啼。他原本想那个章什么已经被他送进去了,赵蕊孤零零一个小姑娘,被他吓唬一下带回家,之后就可以天天摁在床上做,翻来覆去地做,哭也没用,等到玩腻了再放走她,反正是她欠自己的。
可是现在算什么,她都已经这么惨了。酒吧端盘子能挣几个钱,还要拿两千块还债,她每天吃什么?怪不得两年过去更硌人了。任豪扪心自问的确拿一个走投无路的女人没办法,他满怀不忿地找一个欺骗过他的女人,结果找到的这个女人已经变得又听话又胆小又可怜,让他有种有火没处撒的无力感。
可能先做上一次就好了吧。他烦躁地捏了一把小巧圆润的奶子,放在手心里颠了颠,似乎手感有一些不同:“变大了?”
“我……大夫说我是乳腺增生,和情绪有关系,让我不要用力碰它……”赵蕊小声地说。
任豪心里草泥马奔腾而过,但人还是有良知的,当即放过了可怜的奶子,让赵蕊坐在自己大腿上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她的嘴唇很软,下唇尤其饱满圆润,很适合用牙齿叼住,含在唇舌中间肆意狎戏。任豪很是入迷地玩弄了一番柔润唇瓣,才发现她的下巴已经被自己的胡茬蹭得通红,得了喘息机会立刻委屈地捂住了被磨痛的下巴尖。
“别揉了,我给你吹吹。”任豪装模作样吹了两口,又忍不住上了嘴。一只手从窄而薄的雪白肚皮上面滑过去,用指腹在柔软耻毛中间挑逗地打着圈,很快便探入耻毛之下悄然开启的缝隙边缘,怀里的小女人虽然身形瘦弱,秘处却是令人舍不得抽手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湿滑丰软,没过多久,便被溢出的黏腻蜜汁浸湿了指缝。
任豪从下巴尖一路舔吻到锁骨,总算想起这个女人的乳房娇贵不能碰,才从温柔乡里面抬起头来,泄愤般地掐了一把藏在濡湿花瓣里的肉珠,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拿给她看:“怎么这么骚?你是被那个姓章的艹熟了吧?一碰就这么多水。”
赵蕊急促地呻吟出声,怯怯地抬头看他,仿佛对这个指责十分无辜一般地眨眨眼睛,她想了想,用细弱小手将乳肉捧到任豪眼前:“你轻一点含,没关系的。”
年轻的女人有张小鹿般稚气的脸和少女一样纤细的身形,故意讨好男人的时候仿佛眼中只有他一人,全部意志都归顺于面前的男人。任豪脑袋都快炸了,只想把下身塞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当作猎物一样凶狠地占有她。既然她如此乖巧识相,那么自己对她温柔一点也不是不行。
他把赵蕊按在床上,埋在她的怀里去吮她的乳尖。粉嫩小巧的乳头被他舔硬,像颗甜美的樱桃果脯在舌尖绕来绕去,要不是念在她不舒服的份上,很想连着乳晕乳肉恶狠狠地咬上一大口,虽然这个小奶子本来也没多少肉。
他想咬又不能咬,只能用唇齿在乳头上轻轻碾磨,赵蕊倒是被这轻柔的舔舐弄得娇喘连连,哼哼唧唧地用四肢缠上男人的身体,湿淋淋的娇红牝户在男人身下毫无顾忌地敞开。她将男人的头颅揽入怀中甜腻地呻吟着,做出各种讨人喜欢的姿态迎合对方的侵占。
赵蕊现在人被拿捏住不得不低头,心知对方越是被自己哄得开心,自己被放过的几率就越大,进入的时候下体被有种劈裂般的胀痛,她也尽量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咬着嘴唇尽力放松方便男人的动作。
“行了别装了,难受就说出来。”任豪举着她两条腿,好容易把性器一点点楔进女人紧窄多汁的蜜穴里,重重地长出一口气,“以前前戏做半个小时一进去你都叫疼,现在看看,除了水多一点也没什么进步。”
“还有讨好男人的本事也学了点,就是有点假。”
赵蕊有点难堪,可见这种事情只靠理论没有实践真的不行,但是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指出来也太不给面子了。她有点生气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对方却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把她抿起的嘴唇当做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用指甲拨弄着玩:“你一会装累了装不下去,还不如现在就省点力气。”
毕竟是骗身骗心又害他差点破产的女人,无论她现在是不是真的过得不好,任豪仍对她抱有严重的戒心。但明明不舒服还要讨好于他,看着有点可怜,还有点暗爽。
赵蕊被他嘲讽得满面通红。她被巨大的肉棒捅穿娇嫩的秘处,不止身体赤裸,连心里的想法都无所遁形——她眼眶里有泪水打转,自暴自弃地摊开了双臂:“我没有钱补偿你,也不敢去坐牢,长得也不性感,起码认错的态度好一点吧,你还嘲笑我,我能怎么办呢?”
都这样了她还这么有理。任豪语塞,将她屁股抬高,在热烫的穴道里浅浅抽插起来。年轻女人的穴肉又紧又敏感,即使隔着一层安全套也能感受到肥润的阴道内壁被性器牢牢嵌入,丝严缝合勾勒出性器的形状,自肉褶深处分泌的一股股爱液令他动作逐渐变得顺畅,在甜美的肉壶中碰撞出阵阵水声。
赵蕊在起初的胀痛过后,慢慢习惯了这种冲撞,敏感点被来回攻占让她的身体变得多汁而麻痒,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着再次攀附上男人的身体。任豪知道她已经适应,腰肢绷紧,将身下的纤细身体撞得摇摇晃晃,小巧的乳房颤出一阵阵浅浅肉浪,终于随着抽插的动作舒爽地高声淫叫出来。
任豪抽出来时,已经被操弄得有些松软的蜜穴口随之涌出一大股透明热液,将股缝间嫩肉浸润得濡湿一片。赵蕊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少倾又侧过身子,尚在流动的液体顺着重力下滑,在嫩生生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看见任豪从卫生间收拾完回来才慢吞吞坐起来,细骨伶仃的小腿垂在床边,一边无意识磨蹭着脚踝,一边盯着男人身上优越的肌肉出神:这个人哪里不好呢?倒也没有哪里不好,当年要是弃了章黎而选择他,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但是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她咽了一口口水,嘴角沾的液体早就风干了,她很渴,想喝水。
任豪一副被取悦到的样子从床边的饮水机接了杯水递给赵蕊,顺便摸了一把软软的头毛:“认错态度好一点?嗯?”
于是赵蕊有求必应,陪他偎在沙发上开黑。她天生骨架细,瘦而不柴,细腰贫乳,自觉不够性感,但任豪偏偏就喜欢这款,否则她也不会被章黎拜托来做这种没良心的事情。
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贫乳呢?赵蕊想不通,可能是因为这个男人胸大吧。人们总是更注重选择他们缺失的那部分。
他们打了一阵游戏,又黏黏糊糊做了一次。任豪对小女人配合的认错态度十分满意,决定给她指个明路,希望她不要不识抬举。
“我损失的三千万,姓章的一分钱都没有赔给我。你跟了我,算一个月十万,听话一点,什么时候够了三千万你就可以走了。”
驯养一只魅魔所需的必要品质 下
坐上任老板副驾驶位的赵磊又活泼起来,又是对着后视镜欣赏自己的美貌,又是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商店招牌发怪声。任豪给他吵得十分精神,一点都没疲劳驾驶。年轻人活泼一点是好事,但是自己大腿上的手是怎么回事。
他稳了稳心神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
赵磊笑得一脸开心:“哥哥你好体贴哦,我要吃糖葫芦。”
“……这个时间糖葫芦都回家了。”
“没有的话,嗯……”他舔了舔嘴唇:“回去之后哥哥再喂我一次也可以的。”
好像之前给他立的“规矩”对这小家伙一点警示作用都没有,之前他白摆了黑脸,希望这个他听话一点,奈何小魅魔撒娇弄痴浑然不在意。他没出声制止这一阵,磊磊的小手已经滑到他大腿根,他头痛地叹了口气:“安,磊磊别这样,我要专心开车。”
“你怎么就不能专心开车了?”
“行行答应你,都答应你,别闹了好不。”
“哼。”赵磊觉得自己被敷衍了,悻悻地收回手去。过了一阵他们遇见了一个红灯,捣蛋的小手又伸了过来,精准地捉住男人的两腿之间:“现在你又没在开车,不用专心看路。”
小魅魔垂着头,他眨眨眼睛,把恶作剧的精光全掩饰在睫毛后面,不过手上熟练的挑逗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他是个记仇的魅魔,奉行当夜的仇当夜报,这个龙居然在跟他上床的时候摆臭脸,还要他丧权辱国地哀求才肯投喂自己,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今晚将他榨干。他可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栽到龙手里的魅魔了……
好像还是以前那个傻魅魔并没有什么改变,但赵磊被“复仇”冲昏头脑,半边身子探过去任豪那边对他上下其手,怎么摸怎么觉得手感不错,大腿上肌肉软软的,胸肌弹性十足,手臂也很好捏,不知道屁股的手感是不是也一样好。
任豪身上挂着魅魔,屁股受着侵犯一路飞驰开进自家地下停车场,拽着人进电梯时小傻子才觉得不对:“这不是你上回带我来的地方。”
“安,对,是我另一套房子。”
赵磊:“哇,大佬,羡慕。”
任豪常住的房子同他本人一样,富有秩序又不缺少生活气息。但赵磊顾不上欣赏室内装潢,甫一进门便啃上了任豪的嘴唇,身上早已变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到地上,热量从两人相贴的地方蒸腾起来,汁水淋漓地彼此纠缠着,跌跌撞撞来到浴室。热情进攻的小魅魔搞得任豪十分被动,他被小魅魔摁在墙上亲得快要找不着北,耻骨在他下身极尽挑逗地磨蹭,好容易才从这个粉红地狱里获得一丝喘息之机,搂着小魅魔的腰摸索着打开了淋浴开关,细密水珠从两人头顶倾泻下来。
原本耀武扬威的蓬松头发小魅魔立刻被淋成了塌毛湿兔,得意洋洋的上翘嘴角垮掉一大半,不乐意地嘟起嘴来。他红润唇瓣被水打湿,在浴室暖光下更像一块滴着蜜的软糖。任豪忍笑亲了上去,水流沿着两人身上的皮肤淌下来,气氛荡漾得要命,很适合做点特别的事情。
小魅魔柔软四肢纠缠上来,被任豪拢住了压到墙上去,喘息声和水流声纠缠入耳,仿佛某种温柔的梦境。他纤细的手臂被男人宽厚手掌握住一只,十分喜爱一般地上下摩挲一阵,把他的手腕贴到墙壁上扣住,扳过他的脸埋在自己肩上去亲吻他的侧颈。
赵磊被压制在窄小的缝隙里,想过挣脱又觉得这样被亲得很舒服不愿反抗。男人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淡淡冷香,可肌肤又是温热的,被水雾蒸腾起来很诱人的味道。而且他的肩也好棒,骨肉匀停肤如凝脂的漂亮肩颈,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小魅魔偷偷张开嘴,用尖尖小牙咬了一口。
毕竟是十分珍贵的漂亮美味,他舍不得下重口,在齿间轻啮两口还用舌尖珍惜地舔了舔。任豪有点痒,偏过头同小魅魔碰了碰鼻尖:“还咬人。不可以咬人。”
“就咬,”赵磊闷闷地说,“你味道好。”
“我不是吃的。”任豪耐心地同他讲。
“你是。”小魅魔被近距离的温柔美貌冲昏头脑,把心声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丝毫没有发现面前男人逐渐暗沉的眼神。男人贴到他脸侧吮咬他的耳朵,手上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腕子,他身上正濡湿赤裸,还差一些装扮就更完美了。
男人手腕翻转,“咔哒”一声,一副颇有分量的银白手环扣在小魅魔的手腕上,沉迷温柔陷阱的小魅魔迷茫地抬起头,银光闪闪的手铐将他吊在浴帘杆上,被灯光照上去晃得他眼睛疼。
“哥哥?”他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被当做食物。”任豪退到一步之外,严肃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被绑在栏杆上的小魅魔立刻没了刚才那种得寸进尺的劲头,纤细窄背可怜兮兮地倚在墙上,神态哀婉又委屈,让任豪想起他们初遇那天磊磊在小巷里哀求他帮忙的样子。好一个变脸如翻书的物种,任豪想,他的可怜不过是为了祈求食物而做的伪装,一个善良富有且正直的龙倒不至于对这样的小魔物吝啬,但他很不喜欢被这个小家伙当做美味吃过就跑,起码该让他知道,向龙索求食物,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代价包括但不限于在床上听话、不许瞎浪、不可以把他当作普通男人那样吃完不认,以及,不允许危险驾驶。刚才那样太危险了,哪怕他是一只车技很熟练的龙,也非常想打小东西的屁股。
如果赵磊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一定会破口大骂:“这个变态龙,好像我主动的时候他没有很享受一样,就是想把我铐住罢了。”但他现在摸不清这个龙的想法,他到底是想要生气还是想要变态,在小魅魔的眼里完全看不出来。他眨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脆弱一些:“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你把我松开好不好?”
被吊起来的那只手有些缺血发冷,他难受地抖了抖,不锈钢材质与金属杆碰撞出清脆的响声:“我力气很大的,给你弄坏了怎么办?”
任豪抬起他一条腿,欺身从抬高的湿润穴口将自己硬了半天的东西钉了进去:“没事,这上面打了六个膨胀螺丝,我亲手打的,挂500斤都没有问题。你不要太用力,小心勒痛自己。”
我说我怕痛,你会给我解开吗?赵磊委屈地想,但很快激烈抽插带来的阵阵快感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他被任豪撞得一颤一颤,把手臂高高吊起的钢链也随之一阵阵哗啦啦地抖动。之前他还觉得这龙的前戏磨蹭得他想骂街,但任豪默不作声的重重干起他来,他还有些受不住。更何况那操干的动作里包含了一些不痛快的情绪,每一次顶弄都撞在他最深的地方,比快乐的阈值还要超过一点点,撞得他浑身都酸软不已。
这个姿势让人很难过,他哆哆嗦嗦的开口:“哥哥……你慢一点,我受不了。”
“你不是魅魔吗?怎么会受不了?”任豪冷漠地反驳他:“你不是最喜欢激烈的吗?”
“我……”小魅魔被更加激烈地冲撞搅得脑子不清醒,模模糊糊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好像天底下的魅魔就是能受得了各种激烈情事,敏感点被粗暴对待也没有关系,被束缚住,被动地承受各种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反正魅魔怎样都能爽……屁咯,他一个身娇体软的小魅魔,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受不住就是受不住,难不成还要他装作很快乐?
头顶的水流早就停了,但浴室的温度仍然很暖和。小魅魔的肚皮配合着小口喘息一抽一抽,连任豪也察觉出来他下体不同寻常的紧缩感。本该红润的脸色发白,身体绷紧着承受男人的巨物在体内肆虐,闪闪的泪花从眼角溢出来:“我……你骗我……唔嗯……你还说我是宝宝……你就,这么对我。”
“这是惩罚,”任豪一点不留情地楔入愈发紧致的甬道,“你刚才没有乖。”
小魅魔在对他而言已经有些过分的操干之下,随着金属碰撞声和肉体拍打声发出了阵阵哀鸣,内里的滑腻软肉紧紧推拒着体内肆虐的巨大肉棒,最终还是因抵挡不住过于强劲的进攻而沦陷,抽搐着为它打开了甜蜜多汁的城池。即使身体上已经容纳了这种近似暴虐的动作,娇气的小魅魔内心仍然很抗拒,他一只手臂无力的吊在金属链上,另一只手像小猫一样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呜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轻点……你这样我,不要喜欢你了……”
他哭声绵绵颤颤惹人怜惜,任豪倒底不忍心,慢下了节奏亲了亲他眼角的泪花:“那你说,你喜欢我什么了?”
赵磊终于稍稍有了些喘息机会,他像是累极了那样歪头靠在瓷砖上,仿佛受了多大的欺负一样,随着温柔了许多的动作小声呻吟。他脑子现下转不过圈,只知道身体变得舒服多了,但又没有太过糊涂,知道自己要是说喜欢他器大活好,今天估计要完。
“喜欢,嗯,喜欢……”长得帅?身材好?请我吃东西?赵磊迷失地盯着任豪脖子正中那颗痣走神,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肤浅的语言组织得动听一些。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在思考。
“说不出来?你这个小骗子又骗我。”任豪一手掐住他的腿根,另一边纤长手指按住小魅魔秀气的肉棒,光泽圆润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过肉棒顶端小孔附近的嫩肉,小魅魔立刻难耐地尖叫出声,哭得更凶了:“没有,没有骗你……别这样好不好……求求你了。”
“卖可怜行不通。”任豪故作生硬地下了结论。魅魔天性如此,无论是骗了人还是做了什么错事,都觉得只要黏糊糊地被操一顿,配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难说是因为他们骚浪入骨还是野性难驯,这于银龙而言并非什么不可接受的品格,但他会觉得被欺负到哭、变得驯服听话的小魅魔像是被打磨掉杂质抛光后的宝石原矿,变得更加闪闪发亮了呢。龙总是不吝于为自己的宝贝多花一些心思的。
而且做了错事的孩子本就该受到惩罚,以免日后更加无法无天。任豪抬起他两条腿,将小魅魔紧紧束缚在身体和墙壁中间,势如破竹劈开甬道内深藏的一串敏感点,让这个小魅魔连一丝求饶的语句都吐不出,只能被迫承受着灭顶快感,伏在他肩头哭泣呻吟。
赵磊被挂在栏杆上晃晃悠悠挨了半天操,腿都快没有知觉了,常被造访的敏感点被磨得发烫,肠壁内深藏的肉褶涌动着绞紧,誓要把这根热腾腾的肉棒里的精液榨干才罢休。可他现在用不上力,只能用没被绑的那只手搭在任豪后颈上,讨好的去吻男人的下颌和耳垂,贝齿叼住男人形状优美的耳廓极尽挑逗,但很快积累的快感让他身体濒临极限,齿关松动,所有感官被一片空白笼罩住,一股细细的精液从秀气的铃口中喷薄而出,溅到男人的腹肌上。
被磨到浪透的身体还在渴求食物,男人已经坏心地把肉棒拔了出来,故意在他早已变得绵软的穴口肉肉附近画圈:“怎么不咬了,安,继续咬呢?”
你这个坏人,居然糊弄魅魔。赵磊从一片空白中悠悠转醒,体内爆炸般的饥渴情欲逼得他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才是骗子,你个坏人,坏龙。”
“我哪里坏了?”任豪碰了碰他的耳朵。
“你骗我回家又不给我吃饱,还把我锁起来。”赵磊伤心极了:“在外面说人家是宝宝,回家就把人锁起来,瓷砖好硬,好冷啊……我胳膊好酸……你这个混蛋。”
“我就是,我就是骚,就是离不开男人,你不喜欢魅魔就不要带我回来啊?你就说,你不喜欢魅魔,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怎么就不喜欢了?”任豪被他控诉得仿佛一个渣男,叹着气把他手上的手铐解开,张开怀抱接住跌落的小家伙:“我只是希望你跟我上床是因为喜欢我,而不是喜欢跟我上床。”
“有区别哇?”小魅魔两条面条一样的手臂软软搭在他肩上,困惑地问。
被当作喜欢的对象和被当作食物区别很大的好吗?任豪好气,但拿这种小家伙除了狠狠操他一顿,然后把他射的满满的让他心满意足之外,有什么办法呢?不满足他他会哭的。“安,行吧,那我们继续?”
“要去床上,”赵磊趴在他身上提要求,“这里累。”
“那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做危险的事情,不可以跑得无影无踪,不可以太淘气。”任豪将他牢牢压在柔软像云朵一样的床垫里,缓慢有力地碾磨着已经熟透的花心。
“我喂饱你之后,你也可以不找野男人的对不对?”
“磊磊喜欢我吗?”
男人凶猛的进攻和身体内的极度饥渴两相夹击,累到失神的小魅魔一点手段也没有,只能闭着眼睛嗯嗯啊啊地答应他,直到饱满的浓精灌进他的体内,才终于咬着唇满足地呜咽出声,随即打了个哈欠就要睡着。
任豪揪了一下他的小鼻尖:“既然都答应我了,以后要是被我逮住不乖,就不只是铐一只手了。”
END
一点第二天的小对话:
磊磊,你今天是不是还要去找工作?
对啊要去。
在我的店里做驻唱歌手吧,我把原来那个辞掉。
这不太好吧……
那你去做咖啡师怎么样。
我没有健康证,没健康证的你们收吗?
那不得行……看来只有当老板娘合适了,当老板娘不需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