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skZ

驯养一只魅魔所需的必要品质 上

时隔半年的小魅魔和银龙先生的后续:初遇《小可爱深夜翻车实录》见豆瓣日记;对话番外及闻光的故事见合集;小魅魔和银龙再次相遇,依旧只能豆瓣见。 一个银龙想要将淘气的小魅魔驯服为合乎龙喜好的美丽宝贝,结果也不知是谁把谁驯服了。九月份很忙,开个车拖老长,情节拖沓,逻辑散漫,删删改改,总觉得不通顺……但我不想重写了,我想搞点别的,就有什么算什么吧。 上篇8k,下篇还有4k左右,明天再搞,我要去看首唱会了。 年纪不够请自行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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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给五家招暑期工的培训机构打了电话,前四家要不就说已经招到人了,要不就是不要男孩子,只有第五家叫他去面试。他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新换的天蚕丝衬衣先是被汗泡透了,又被地铁站的凉风阴干,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又挤出一身汗,反反复复不知道几次,终于来到这家培训机构的门口。 这家机构位于繁华商圈,占地颇广,门头老高,好生气派。教学总监同他在小会议室里面试半晌,提了许多他觉得需要考虑的点:第一,他们学校里聘请的都是高校教师、名校硕士来授课,小赵老师虽然只是应聘陪练,也是名校在读,但开学才上大二,于专业水准上可能学生家长并不认可;第二,他们的陪练老师需要每周六天在岗,工作时间比较苛刻,跟赵老师的要求有出入;第三,小赵老师是男孩子,许多女孩的家长并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交给男老师上课……如此种种,听得他心里翻白眼:这么多条件不符合,干嘛喊我来面试,玩我哪? 虽然这位总监说考虑一下联系你,但赵磊心里已经pass掉了这家富丽堂皇的店,要说原因就是总监脸上太油吧,都可以煎鸡蛋了。他放假前后忙了一阵学校的事,再去找暑期工的时候,许多合适的岗位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赵磊想得挺好,暑假出来打工,既能挣钱又能交际,还能蹭琴房和空调,其他空闲时间可以泡图书馆,听音乐会。可惜大学生的假期并不如他想的那般丰富多彩,成人社会又远比他想象中要艰辛。赵磊往前溜达了数十米,想买杯咖啡再回去乘地铁,却被咖啡店门口的告示牌吸引了注意力。 他推门来到前台:“请问你们这里是要招人吗?” 再请问,应聘时发现对方老板上周才刚同自己春宵一度过的概率大吗?

任豪:“为什么要来应聘我们店?” 赵磊:这特么的有什么为什么?难道谁找工作不是为了挣钱。 任豪:“总要有吸引你来应聘的理由吧。”比如说老板非常英俊,令人难以忘怀。 “我……只是路过,本来是来应聘这条街上的另外一家,彼此都不是很满意,准备回去的时候偶然看见您的店,才进来的。” 任豪在脑中搜寻了一番这条街上的竞争对手无果,扩大搜寻范围之后,他说:“那家卖酒的你可不要去,那老板人不行。”比较好色,你去那里很危险。 “是东边那家星X艺术。您……能不能讲一讲您招人的要求,如果觉得我不合适的话,我就不耽误您的……”赵磊一边觉得尴尬坐立不安,一边内心疯狂大喊“上次已经错过了一次,你这次走了,还想去哪里遇见这种男人”,内心十分纠结,目光飘忽不定,又忍不住看老板一眼,再看一眼——妈呀,他真的好帅啊。 “会做咖啡吗? ” “会。” “那你尝尝我做的怎么样?” 于是,情况变成了他坐在老板办公室的沙发上,面前摆着四种口味的咖啡和四种口味的小蛋糕,赵磊迷迷糊糊地想,他是想把我喂肥了,杀来吃吗?他晕晕地推拒:“不要这么多,一会儿晚饭要吃不下了。” 任豪拿出手机:“你晚饭想吃什么?” 妈妈呀,他真的是想把我养肥了杀吧。赵磊惊恐的看着他。任豪同他解释:“我们场地里今晚有演出,得有人盯着,但是我的店长他在休假,所以,晚上只能叫外卖,不能带你出去吃饭咯。” “演出?”赵磊眼睛亮起来,什么演出?”

任豪给他在咖啡里兑了点冰块和百利甜,赵磊喝完high了,随着音乐在人群里一起摇摆。任豪只能透过二楼设备间的窗户找他,他人又瘦灯光又暗,栗子脑壳小小一只混在许多脑袋里根本找不到。直到演出散场,人群向侧门移动,站在原地茫然四顾的磊磊一下子变得十分突出。任豪连忙跑下去,把他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赵磊脸红扑扑,人也热气腾腾的,看精神状态就知道他酒劲没过去,High劲也没过。店里的员工着急下班,七手八脚一顿收拾过后来向老板请示:“老板,设备收好了,地面打扫过了,门窗也检查了,这个电……” 任豪说:“安下班咯下班咯,你们把大门锁好,电我走的时候我关。” 员工轰然而去,任豪回头看着沙发上粉粉的正冲他笑的人,心里各种念头绕了一圈,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带你转转?” “这是设备间……这是员工休息室……这是储藏室,这边是侧门……” “从这边出来就是营业区域了,有点乱,明天上班前会有阿姨来全部打扫一遍卫生之后再开店。” “那边是操作台和后厨……嗯?”任豪回头发现人不见了,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黑黢黢的舞台上去,正在对台上那根孤独的立麦上下其手。这谁落在舞台上的,不是说都收好了吗?做的好。任豪怔愣了一会,拔腿跑向通往操作间的小楼梯,跑到门口又慌忙找了一回钥匙,总算摸黑开了门,就要去够舞台灯的电闸。此时,一阵空灵柔软的歌声透过小窗飘进了狭窄的小房间,仁豪不由得放下手,上身越过窗前的操作台,探出头去看舞台上那个自顾自唱起歌来的小魅魔。 要不是真正见过他敏感柔韧的肉肉尾巴尖,见过他从肩胛处钻出来的煽动的小翅膀,任豪真的要以为这是个从海边爬上岸的海妖。他听不懂太多,只觉得声音清亮又抓耳,充满了这个并不算大的空间,舞台昏暗,但歌唱的人仿佛很自由。 赵磊唱完,扶着麦呆呆地站立片刻,头顶的聚光灯突然亮起,四束大灯把他身前身后照得像白昼一样亮。赵磊有些诧异地抬起脸,正好对上任豪从小窗里往外张望的目光虽然看不清楚,还是向他报以感激的灿烂笑容。 他轻车熟路摘下麦,随手拨开麦克风的开关,温温柔柔地唱了一首轻快的歌,仍然是任豪听不懂的语言。任豪走到台下去,稍稍仰起头看他,不由自主就被吸引到舞台近前。小小的舞台只有一尺多高,赵磊微微一弯腰,笑意盈盈的脸就凑了过来:“老板,嗯……尊贵的银龙先生,谢谢你今天邀请我来玩。” 灯光过于璀璨,映得小魅魔眼睛明亮又多情,左眼下两颗细小泪痣更显得媚意横生。龙最喜欢闪闪发光的宝贝,也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小魅魔既然收了他的好处,夜阑人静时他收点利息也不过分吧。

那天任豪曾回去那栋老旧的住宅楼里找过他,可这个小家伙早不知跑哪里去了,他在漆黑的深夜楼道里敲门的行径宛如一个变态。可他们还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呢,岂有此理。他已经打算去找小翟当中间人了,就算明知会被他大肆嘲笑一番。结果小魅魔从天而降,比他快一步来到他面前,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虽然不是特意来找自己的,但是误打误撞跑进银龙地盘的宝贝,就不要想再逃出去了。 赵磊没想着要逃,他被男人亲得晕晕乎乎,腿软脚软的坐在舞台上,嘴巴被唾液浸的亮晶晶。他单手撑着自己,另只手搂住任豪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老板,你好浪费电哦。” 现在谁还会计较浪费电呢?任豪坐在他身边搂上他的腰,从腰带的束缚中揪出衣摆,捏了捏小魅魔柔韧腰肢上的薄肉:“磊磊喜欢么?” 赵磊推了他一把:“不行,有监控。” “我是老板,监控可以删。” “不行,”赵磊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被拍。” 任豪只得起身,拉着他往角落里走:“安,这是监控室,你看到咯,关上咯。” “哇哦,”赵磊惊叹:“哥哥你好会哦,我好喜欢。”

赵磊本意是去没有监控的地方耍一耍,比如老板的办公室。但任豪竟然直接关了监控开关,把一整个店面都变成深夜的游乐场,可见龙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比魅魔这个种族还要多。他虽然有点羞涩,但也该投桃报李,爽快地脱掉鞋和裤子,墨绿丝质衬衣剩2个扣子没解,松松地搭在臂弯上,小巧翅膀从形状漂亮的肩背间伸出来,下半身贴得毫无缝隙,小尾巴穿过腰侧拍打任豪的腰,娇气的尾巴尖被粗粝的皮带磨到,几乎是立刻撅起了嘴巴:“脱掉,快脱掉,你为什么不脱?你欺负人!” 喝了酒的小魅魔蛮不讲理力气又大,任豪被他推到墙边上动手掀起肚皮,觉得很痒,两臂一拢把他抱到灯火通明的舞台上去。小魅魔屁股着地凉飕飕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忽然害羞地捂住眼睛:“哎呀,不好意思,我没刮腿毛。” 任豪憋笑,欺身上前将他搂在怀里,一手探进衬衫下摆揪了一下小魅魔私处柔软的小毛毛:“腿毛没关系,你要是想刮毛毛,可以刮这里的。” “当然了,不刮也很漂亮。”他低下头,在小魅魔精巧漂亮的肉棒顶端轻轻地嘬了一口。 魅魔向来敏感又主动,用不着怎么挑逗,他自己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发浪。墨绿衬衣很是欲盖弥彰地盖住了一部分躯干,在一身雪白皮肉上显得比全裸还要色情。此刻这个色情本情的小家伙长腿一抬缠在男人身上,一脸无辜地告诉他:“哥哥,我湿了。” 任豪受用之余免不了想到这个小魅魔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热情好客,光着屁股在外面野男人的大腿上拧着腰,说些哥哥我湿了这种骚话。他有点生气,对着小魅魔小巧圆润的屁股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清脆又响亮,小魅魔委屈巴巴地问他:“你干嘛呀。” 任豪故意冷下脸:“不许浪。” “我没有,”赵磊矢口否认,“明明是你半天裤子都不脱,你有问题。” 任豪平白被反咬一口,此时解释也会显得他心虚一样,只能现场为自己举证。他单手解开裤腰带,抬起身褪下裤子,被束缚了许久的大家伙立刻弹了出来。小魅魔调转姿势,用鼻尖碰了一下十分精神的顶端:“你好呀,好久不见啦。” 他抬抬胳膊,拽了一下有些碍事的衣摆,跨坐到任豪身上。从舞台上方打下来的灯光并非如日光那般完美无瑕,但足够明亮,黑暗中的光束聚焦在他身上,连小恶魔角上的纹路和肚皮上半透明的汗毛都纤毫毕现,带着细小绒毛的光滑皮肤有几颗小小的痣点缀其中,又为他平添几分生动。小魅魔用股沟去磨蹭男人的龟头,用细细的手指略扶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将粗长的肉棒坐进了甜蜜穴肉里面。他微微仰起下巴,语气似命令又似勾引:“操我。快点。” 就很蛮横,魅魔耐操了不起吗? 的确是很了不起,他从前和人类做爱的时候,只是进入这步就要哭爹喊娘,更不要说做到尽兴了。小妖小魔物也对他这只强悍的银龙敬谢不敏,可偏偏龙天性就喜欢小只柔弱又可爱的生物,向大天使那样可爱有加,但既不小只也不柔弱的物种(装出来的柔弱不算),就算再过100年也不会同他搞到一起的。龙的求偶之路屡屡不顺,长此以往,连寻找伴侣的念头都淡了,清心寡欲宛如不举。 只有这种又浪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魅魔才能同他完美契合,哪里都很合他心意,就是有点太淘气了,需要教育一下。 任豪躺在地上,抓着小魅魔的腰肢一下下挺腰干他。小魅魔的身体湿润多汁,是种族特有的天赋,柔顺地容纳着尺寸惊人的巨物造访。他的双腿随意跪在深色的胶质地板上,细得过分的腰肢随着操干的动作上下起伏。他扬起天鹅般的颈子,红唇微启,发出一阵阵绵长黏腻的叹息,灯光沐浴下他的身体白到发光,栗子色的细软发丝轻轻的飘起来,身上渗出细细的汗液,连贫瘠的小胸脯也仿佛有了汁水丰沛的错觉。尖尖的小乳粒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半透明的质感,像是熟透的醋栗或石榴籽,用指尖一抓便会流出甜美的汁水。 他这么想着,手上也如此做了。小魅魔尖叫一声,嗔怪地看着他:“好痛!你干嘛?你掐我也不会有奶的。”他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再怎么掐也不会有奶的。” 我看起来像变态吗?为什么他会觉得我想让男魅魔产奶。任豪无言以对,他眨了眨眼,把人推到地上躺好,跪在小魅魔身后掐着他细白臀瓣操了进去。小魅魔的腹部几乎卷起很大的弧度,臀尖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蜜穴口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半透明的穴口嫩肉紧裹着粗大肉棒,整个下体被他自己流水打湿,一片艳丽淫靡,大腿根处的嫩肉随着操干的动作颤出一片浅浅肉浪,看上去颇有些可怜。任豪跪在地上操了他一阵,被小魅魔身体吸绞到头皮发麻之余,又觉得地面比想象中的硬,硌的膝盖痛,刚刚磊磊在地上跪了这么久也不吭声,难道他不痛吗? 任豪捞过他的大腿在臂弯里打量。果然膝盖下方的皮肤红了大片,他本来就没什么肉,看起来就很疼。任豪怜惜地低头亲了一口他通红的膝头,换来小魅魔咯咯笑出声:“好痒啊,你快点干我好不好?不要偷懒。” 明明是心疼他却说我偷懒,真不知是该说他骚还是不解风情。任豪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尤不解气,把他腿又抬的高了些,重重地贯穿小魅魔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甬道,小魅魔尖叫一声,随即跟着动作发出一连串高亢急促的呻吟,嫩白身体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像潋滟水波一样颤抖起来。 赵磊自上次在男人身下饱餐一顿之后,身心满足,以为自己又可以坚持三个月不用钓男人了。他既然已经见过一百分的雄性,再看到那些四五十分的普通男人已经丧失了食欲。他过着一个普通大学生应该过的生活,忙学校的事,学习,找兼职工作,完美融入人类社会,直到他再次遇见任豪,身体内饥渴的小火苗儿将他从里到外烧了个透,好不容易才掩饰住早已经湿透的事实。 他从未有像今天这样庆幸过自己是一个魅魔,毕竟对方是一头强悍的银龙,才不是什么小猫小狗都能承受住他的尺寸和力度。 小魅魔的身体没什么肉但足够软,像一汪春水摇晃在地面上,热情地迎合着身上人凶悍有力的进攻。青筋毕露的肉棒与敏感穴道之间的摩擦让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酥酥痒痒的。硕大龟头碾过蜜穴深处的敏感点更教人激动入迷,仿佛过了电一般又爽又麻,沉迷在无边的快感之中。他全身心业已投入沉沦欲海,精神也完全屈服在男人的征服之下,含含混混地呻吟:“好……好舒服,唔嗯……喜欢……” “喜欢什么?” “嗯啊……喜欢……好大,好涨……” “喜欢大的?”任豪声音低沉地问他:“我干得你爽吗?” “啊呀——”穴肉深处的敏感点被极其精准地剧烈撞击,再无一丝喘息机会的灭顶快感袭击了小魅魔,他双腿徒劳乱蹬,身体无意识地轻轻弹动起来仿佛一条脱水的小金鱼,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快感之外的事情,只顾着哭泣呻吟。 “一会给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好……要射在里面,给……给哥哥生……生宝宝……” 被快感控制的小魅魔脸色潮红,目光涣散,嘴角淌下清澈的涎液,恐怕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任豪突然有些恼火,这恼火来得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抓不住理由。他自认非常凶恶地拧了一把小魅魔的屁股肉:“给谁生宝宝?你怎么生?” 他停下操干的动作问这个胡言乱语小魅魔:“你怎么这么骚?跟男人上床就要给他生宝宝?你要生多少个才行?” 赵磊傻眼了,明明之前还做得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使劲眨了眨眼,把眼眶里的泪水眨掉了,看清男人一副低气压的黑脸,又是委屈又是害怕,鼻头一酸又要掉泪。硕大的肉刃埋在他身体里却不肯动,他好像即将被送上顶峰又急速下坠,身体骚痒的痛苦几乎令他晕厥,甚至一瞬间超过了心理上的失落感。 他头昏脑涨、泪眼婆娑地从地上爬起来,肉棒从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啵”地一声,从连接处滴下几滴透明热液打湿身下的胶质地面。他四脚并用爬到任豪身边,尾巴讨好地一甩一甩,仰起头朦朦胧胧地看着他:“我错了,你别不操我,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都不说了。” 任豪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捏住小魅魔尖尖的下巴:“你从哪学的骚话?还生宝宝,还出奶,都谁教你的?” “有,以前有人操我的时候故意要我这么说,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 任豪被他的诚实搞得更生气了。他冷笑一声,伸手到小魅魔身后照着敏感的穴口和会阴抽了一巴掌:“真是骚货,整天勾引男人。” “我没有骚、我不是……”小魅魔的眼泪忽然淌了下来:“我是魅魔,饿了就要找吃的,不找男人我会饿死的。”他翻身坐在地上用衬衣袖子擦眼泪,忽然想通了,他这样的魅魔,装得再像一个普通人,在强大的种族面前也只是一个低贱的小魔物而已,低贱的魔物就该老老实实挨操,怎么还想用那些市井荤话污染高贵的龙的耳朵,难怪龙要同他恼怒。 勾起男人向来无往不利的小魅魔没见过这种阵仗,他觉得很羞耻,伤心地问男人:“你要是不操我,那我走了?” “出去找那些野男人操你?”任豪声音更低沉了。 小魅魔抽抽搭搭:“也行吧。”拿松茸和牛馋完人家又不给吃,还不许出去买个烧饼果腹了? 任豪冷哼一声:“不行。” 他站起身装作要走,被小魅魔一把抱住小腿,细细的手臂缠住男人腿肌向上攀爬,雪白的小胸脯一点一点地往男人身上蹭,像条小蛇一样把他下半身缠紧了,粉粉的脸颊状若亲昵地碰了碰稍有些垂软的肉棒顶端,用柔软的小手心覆了上去。他仰起脸,以一种自以为极其可怜的表情哀求男人:“我不找野男人,你别走好不好?” 他脸上样子又娇又傻,细白手腕并五个小手指在男人肉棒上细心翻动捻揉,间或用湿润的手掌捧住粗大的柱身,用嫩生生的脸颊去蹭男人硕大的龟头。从任豪的角度,还能看到他忽闪忽闪的小翅膀下面,模模糊糊的臀部曲线和摇晃不停的肉肉尾尖。这样的小宝贝含着泪花在你身下摇尾乞怜,天底下没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事了。虽说自己本来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任豪的神情立刻便绷不住了,但规矩多少还是要有的,不然这个小家伙成天在他忍耐边缘蹦迪那不得行。他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对小魅魔说:“那你得听我的。以后不许在我操你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小魅魔用力点头:“嗯嗯不提。” “也不许说什么生宝宝,什么……明明你还是个宝宝。”他有点说不下去,身下肉刃早就在小魅魔手里重振雄风,戳在小魅魔细软的脸蛋上他也不躲不避,反而很乐意地贴上去蹭蹭,一边随口答应道:“不说不说。” 魅魔的本能让他情不自禁缠住面前的男人索要美味食物,甚至看穿了面前男人虽然力量强大,却不会拿他怎么样,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这个男人用美貌肉体勾引完魅魔还想不配合,这不应该。他体内欲望翻涌,浑身上下都被无边空虚的麻痒侵扰着,脚腕忍不住在地面上搓搓,脑子里全是赶快把这个美味按倒在地上品尝的念头,那么首先就要讨好这个美味。他搂住任豪的大腿乖巧点头:“都听你的。” 他的唇瓣仿佛玫瑰花瓣一样饱满明艳,抬头看着男人发出小恶魔饱含渴求的引诱:“我听你的,你操我好不好?”

赵磊坐在男人身上,湿润肠壁裹着体内的滚烫肉刃一张一缩,腰肢起落摆动每一次都把硕大的龟头坐进身体最深处去。他圆润的花瓣唇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吐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很快便冒出一身白汗,又湿又滑。 “好累呀,”小魅魔轻蹙眉头抱怨:“老板,你勾引了魅魔,就要负起责任来呀。上次明明很厉害的。” 上次你个小坏蛋还装被下药的普通人骗我呢。还有,我勾引你了吗?我这是邀请,这小孩会不会说话?任豪被小魅魔倒打一耙没处诉,只好把人勾下来狠狠亲了一阵,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给他垫了几件衣服让他伏地跪好。 磊磊的后背线条优越又精致,从肩胛下方生出来两片薄膜翼根部顺着抚摸下去,经过莹白脊背和柔软腰窝,在尾椎骨末端生出一棵敏感的尾巴,左右摆动着去钩任豪的手腕,被任豪捉住一把从头捋到尾。小魅魔嗷地一声刺激得差点飙泪,一个激灵变回了人类形态。他回过头来正要抗议,被男人扶住腰肢重重地撞了进来。 小魅魔紧窄的甬道里没有一处不是鲜活滚烫,又润又软,把在其中横冲直撞的肉棒浸的湿漉漉也不肯松手,拼命勾引着那个大家伙撞得再深些、再重些,把他平常难以造访的层叠肉壁深处的骚点全都磨个透。他爽得像是要飞起来,被操干到通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收紧,勾起的脚尖下意识在地面来回磨蹭,绷紧的臀肉把任豪夹得头皮更炸了。他腰上使力重重地往小魅魔骚浪的身体深处撞开,手上揉捻着弹性十足的屁股肉:“宝宝放松,你夹得哥动不了了。” “不是,宝宝。”赵磊在猛烈的操干之中喘个不停,上气不接下气地反驳。但身体毕竟习惯于接纳快感,他很快调整好了放松姿势,软着腰肢尽情地大声呻吟。连绵快感顺着躯干和四肢荡开,连毛孔都爽透了,陷入身后的男人为他一手织就的欲海中。他乖顺地伏在地上随着撞击前后摇晃,他腰窝很深,薄薄汗珠顺着皮肤流下去,聚拢了一汪荡来荡去的春水。 他身上又嫩又滑,内里缠缠绵绵,人和声音都是又软又媚又不失柔韧,天生的身体条件和后天的努力方向无一不精准地踩在这只见多识广的龙的喜好上面。任豪蓦地有些动情,他明知自己被魅魔所引诱,此时却只想将这个小家伙收入怀中,让他在自己的力量之下哭泣哀求。 哪怕他是装出来的呢。 小魅魔的呻吟声愈发凄厉了,他体内的快感已经层层堆叠到峰顶,只差一股浓厚精液就可以令他达到肉体和食欲的双重餍足。但他被狠狠压制在地面上动弹不得,除了苦苦哀求没有任何办法。他哭哭啼啼地请求男人:“哥哥,我想要……射给我好不好。” 任豪恍若不闻,甚至捉住小魅魔硬得快要爆炸的秀气肉棒,用指肚轻轻拍打上面的孔隙边缘,一副还不打算放过他的样子。 他肠肉被磨得发烫,饥渴花心甚至已经浪到了累坏的边缘。小魅魔扁了扁嘴,“我是……我是宝宝……我……听话……” 任豪终于满意了,他在小魅魔的泥泞肠道里重重碾磨了数十下,射得又深又满,几乎是同一时间,小魅魔也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当宝宝不好吗?”任豪搂着蜷着身子小口喘息的赵磊说:“有人宠着,只有磊磊这样可爱的好小朋友才能当宝宝。” 赵磊闭目小憩一脸心不在焉:“嗯……对……” “……跟我回家吗?” “干嘛呀。”我又不是没地方去。 “起码洗个澡吧,你刚刚躺过地上。” 有道理,赵磊想,他住的租屋热水烧的慢,排水也不痛快,洗个澡不够费半天劲的,还不如蹭好处蹭到底,感受一下资产阶级的大浴缸。

TBC

一船明月 或许可以叫一chuan(g)明月 玉树流光的前篇,任总和他的小赵总初次坦/诚/相/见的故事,虽然交流起来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互相吸引的两人总会越靠越近。 我真没想到自己先写完的是这个。 车写多了会有点麻烦,遣词造句和描写角度都要避开之前已经写过的东西,脑袋里的词又只有那么一点点。假如还能写的出来就写吧,珍惜他们带给我的每一份专属限定灵感。 全文1.1w全是胡编感谢观看 ———————————————————————— 赵磊觉得自己这几个月来一定是流年不利,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他原本是boss手下爱将,年轻有为,公司里最有前途的中层之一,虽然一年到头为公司做牛做马,但也因这份工作在喜欢的地段买上房子,正老老实实地还着贷款,突然公司里变了天——一个高层出了贪污丑闻,前boss因为监管不力的缘由引咎辞职,期间参与过相关项目的小赵总也被调查了。虽然调查结果是他完全无辜,但手里做了大半的项目依然没保住。小赵总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上司换了,项目没了,自己手下干活的人也不跟自己了,他还可以跟新来的上司表表诚意找点事情做呢?没有哪个上司会不喜欢能干的下属吧。他想的不差,可是半个月拜访了新总裁三次吃了三次闭门羹,傻子也明白这位新来的任总不待见他这个前任手下的旧人了。 小赵总在走廊里被向来不对付的同事冷嘲热讽:“难得一见小赵总在总裁办门口转悠,以前不都是直接进去的吗?” 赵磊还他一个轻薄的笑容:“在公司见您一面也很难得呀,我还以为您在公司干不下去回家继承连锁超市了呢?” 小赵总口才卓越,最近又闲的没事,谁撞在他手上都讨不到口舌便宜,他怼完人表情高贵地款款离去,就算芯子都空了面上也不能输。 回家以后的小赵总对着镜子哭。他的口才用在交际和谈判上才算适得其所,什么时候沦落到用来和傻逼同事拌嘴上了。以前这种人,他连理都不稀得理。可是多年来兢兢业业的他因为站错队伍而被边缘化,没有事做,即将失业,他的贷款还不上,房子只能转手,带着他一屋子衣服和宝贝乐器流落街头…… 他难受得要命,打算去开瓶酒放纵一下,明天开始刷招聘信息。被他扔到一边的手机震个不停,他颇为烦躁地捞过来,深吸一口气,换上得体的语气按下接听:“喂,您好。” 手机号是陌生的,但人他还算熟,是任总身边的刘秘书。刘秘书说自己原本说好明天要帮任总搬家,可是刚刚家里人摔到腿住院了,实在走不开,想找他帮个忙。考勤的事情不必担忧,他会和人事那边说算他在岗。 赵磊:意思就是我是个闲人。 横竖自己都沦落到上班期间跟傻逼同事拌嘴了,帮上司搬个家应该算正经工作,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哥平时的铁也不是白举的。他满口应下,保证对方不用担心,顺便礼貌地关心一下对方家人的伤势,让刘秘书安心陪床。 放下电话,赵磊立刻从一个毫无破绽的社会人变成了颓废的青年男子:“好烦啊……”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坐公交去了任总租住的公寓楼下。吃完早饭时间正好,比约定时间提前五分钟去摁门铃。虽然他在公司里吃了这位任总三次闭门羹。可其实他们以前见过——在他陪前上司出席某些场合的时候见过几次,因为身份的差距只是点头之交。如今身份有所改变,他好像更卑微了。 其实任总不一定能把他这样的小虾米人和脸对上号。今天他只是一个帮上司干点私事的普通员工而已,放轻松放轻松。再说,管他那位任总是不是对前boss的“亲信”有意见,过几天他说不定就滚蛋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在私密场合看到领导还是有点怪怪的。尤其是他还要巴拉巴拉的跟你说些家常事。 小赵啊,早饭吃了吗? 吃了吃了。 今天要干什么刘秘书都告诉你了吗? 告诉了告诉了。 这个袋子里是新的床上用品啥的,等那边床垫送到了你帮我铺一下,麻烦你了。 好的好的。 我去这个人长得这么帅连床单都不自己铺,这么多年他是怎么睡的觉呢?他礼貌地微笑着送走了看上去人模人样其实不会铺床的任总,没过多久等来了搬家公司和中介,一番折腾之后终于来到任总的新居。 据说是任总一眼看中的房子,这地段,这面积,这景色,也就比自己的房子贵个五六七八倍吧。赵磊翻手指头算得头疼,一到这个时候数学就特别不好,到底是四八五十还是五八四十傻傻闹不明白。赵磊一边泛酸一边谨慎地坐在餐桌旁边,等着冰箱洗衣机和床垫送货,忽然想起来什么,冲进卫生间把每扇柜门都打开检查了一遍。果然不出他所料,任总家里没有任何清洁用品。 赵磊比对了步行出去买、外卖,和某APP一小时达,最终选择了最后一种——索要发票——对不起您选择的服务暂不支持此功能。行吧,爷买个拖把用完了带回家。洗衣液,洗衣珠打折,三块八五颗,用不完的送你了。 等任总的电器和床垫安装到位,洗完床品烘干铺在床上,并擦完了地板以后,天已经擦黑了。赵磊找了个塑料袋套上拖把头,提着拖把赤着脚从卫生间出来。这一天真是又饿又烦,坐在别人家里哪哪儿都不得劲儿,熬的难受还没有WiFi。一枯坐就容易想东想西,心情丧到没边儿。他走到玄关,眉头一皱,妈呀任总回来了。 任总看见他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很让人生气:“你还擦地了?你不用擦地,我有扫地机器人。” 那你他妈的不早说。赵磊不知该作何表情,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就要穿鞋走人。任豪拦下他:“这么晚了,吃过饭再走吧。” 赵磊小脑瓜飞快转动,思考任总到底是真心邀请还是只是随便客气一番,到底该不该答应他。肚子忽然咕噜一声,在安静的玄关里响得如此清晰。 任豪没忍住笑了出来。赵磊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要命:“那就……谢谢任总了。”

小区门口的火锅店可以小程序点单,送菜上门提供锅。赵磊也有段时间没吃麻辣火锅了,光听菜名就觉得口水上涌,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连面前的任总都好像变得慈眉善目起来。只是这实在不是个能让他放下心来大快朵颐的场合。他有心想和任总聊两句,任总却说先吃饭;他心事重重地把菜塞到嘴里,只觉得这顿饭吃的如坐针毡,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任总停下筷子,赵磊也跟着停了下来,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任总吃饱了发出一声音调奇特的喟叹:“安——小赵做事蛮利索的。” 赵磊立刻表态:“任总,我工作起来也很利索的。”他拾起空餐盒放进垃圾袋里,站在餐桌后面十分认真地说:“希望下次我能在工作的事情上帮上任总的忙。” 他紧张而热切地盯着任豪的反应,只要有一点点正面回应就好,他还是想试一试。任总挑了挑眉,露出一个英俊得让人想哭的笑容:“小赵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脑袋瓜还是蛮天真的。” “天真也不全是缺点。”这谈话走向不对,但赵磊还是硬着头皮往下接:“我们做下属的,心思太重对工作有太大帮助吗?对于您这样的上司又有什么好处?我努力工作只是为了给公司完成业绩然后自己挣到钱而已,一定要表面上说些高尚体面的话背地里给同事递刀子么?我……” “你和你之前的上司一定很合拍,”任豪打断他的倾诉,“所以他离职了,希望你能明白这是为什么。” 赵磊当然知道前任总裁引咎辞职,高管的事情最多只是一个导火索。背后的利益纠葛他没去特意打听,人都走了,他了解背后的陈年旧事又有什么用?说到底他自己还自顾不暇呢,怎么有工夫去管别人的事。 “这些天光忙着和人吵架了吧。听说小赵总怼人的功夫是公司一绝。”任豪闲适地喝了口火锅店送的柠檬水。 不然呢?看老子失势什么猫猫狗狗都过来招惹老子,难不成还要跟他们客气。反倒是这位任总,叫秘书在办公室门口拦下他三次,次次都说任总太忙,然后……猫在屋子里听八卦?实际上任总早就知道他的态度,却在公司里故意晾着他,又给自己一个上门交谈的机会跟他打太极?赵磊搞不懂他,但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气愤倒也算不上。上位者在高处呆久了,不会对居于下位的普通人产生同理心。上位者无论花言巧语还是狂风暴雨,都只是为了下位者能照他的意思做事而已,这种连指向性都没有的模棱两可的话,可当放屁,没必要听。多年社畜赵磊在心里翻白眼,手掌撑在桌面上凑近任豪,认真盯着他的眼睛:“任总,我为公司工作五年,自认为工作态度没有任何问题,没有给公司拖过后腿惹过祸,而且我还年轻,没家没业,公司想怎么磋磨我都可以。但如果是因为和您的前任关系比较好这种理由就把我边缘化,逼我离职,您的心胸未免太狭窄了一点。” 任豪:“还挺有脾气的。” 赵磊呛完他上司之后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不管怎样他想说的话终于说出来了,剩下的事他也做不了主。如果他跟任豪能在没有利益纠葛也不是上下级关系的背景下认识一次就好了,不知离职以后还能不能遇到帅成这样的男人。 他伸手拿走任豪面前的空杯准备扔进垃圾袋,突然被任豪一把抓住手腕拽了过去。赵磊姿势怪异地趴在桌子上,眼前是莫名凑近的任总的英俊的脸:“你要是想留下来就该像以前那样,找个能替你做主的人当你的靠山,才保得住你这张什么都敢说的小嘴。你说的对,天真不算什么缺点,你的业务能力我也很明白,可是如果当所有人都想踩着失利的人往上爬的时候,毫无疑问,你的天真就是缺点。” “你干嘛,放我起来。”赵磊想挣脱他的手,却对任豪雪白脖子上面端端正正的一颗小痣入了神,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对,他们想把我踩下去,我还不谨言慎行天天给他们送把柄。可是是谁让他们觉得我可以踩?不是你吗?” “对哦,”任豪松开他,十分欠揍地摊开双手:“好像是咯,所以小赵总意下如何呢?” “什么东西?找个靠山?找你吗?” “安——” “什么鬼,”赵磊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衣服:“你早说啊。”

“先说好,如果你的言行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会喊停。”赵磊被任豪压在墙上啃耳垂,忽然想起来还没约法三章。所以为什么这么快就啃上了,自己是被美色迷了心窍连思考都不会了吗? “不舒服的标准是?”任豪被打断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说了算。”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不开心地撇了撇嘴。他大学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外表人模狗样的,平时就爱挑他的毛病。但是他如此阳光开朗努力上进外貌精致的一个男大学生,又有什么毛病可以挑?前男友就专门在上床的时候贬低他,说他一把柴火棍,没手感,叫床又太吵。 更难听的话也说过,没过多久,赵磊不乐意了,跟他提了分手:不要觉得你在床上把我贬损一顿就能掩盖你短平快的事实。 傻逼前男友给他发信息:我提意见是为了让你进步,你这个人怎么只能听好话,听不得一点批评? 赵磊回他四个字:去你妈的。 他抬手环上了任豪的脖子。这个男人英俊又出色,看面相的话本钱应该也很雄厚,应该不会有他前男友那种在床上贬损人的狗逼毛病吧。有那种毛病的男人可太扫兴了。 “你举个例子行不行?”任豪问。 “比如,嗯……不许对我的身材品头论足。” “怎么身材好还不让说?” 赵磊呲牙:“睁眼说瞎话倒也不必。”但是心情明显好转了许多。 懂了懂了。任豪照着那片颜色诱人的饱满唇瓣啃了下去,怀里的人从头到脚无一不长在他的兴趣点上。一直以来因为同行竞争和身份差异的缘故,他占了多少天时地利人和才费心思把人拐到手,怎么舍得说那种乱七八糟的话让他难过?甜言蜜语批发还来不及。只不过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痛,你哭我也不会停的。

“我觉得不行。”两人在床上赤裸相对,赵磊光着上身拼命往床头缩:“你这个尺寸有点过分,我觉得不行。” “哪有那么夸张。”任豪坐在床边,一条腿大剌剌地抬到床上,雄厚的尺寸一览无余。亲也亲了,澡也洗了,准备了好久终于快到本垒,没道理半途而废。任豪只当他娇气怕疼:“到哥这儿来,哥哥给你好好扩张一下,没事啊别怕。” 哈你知道我几年没有性生活了吗?上来就这么刺激的,我怕我今天废在这里。赵磊打心眼里抗拒,甚至后悔刚才答应的太过草率了。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让你白捡好处的靠山,以为任总长得帅身材好跟他上床就是福利了?自己果然还是太过天真。他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任豪耐心地同他讲道理,“磊磊你要讲信用,要有契约精神,答应好的事情出尔反尔这样不对,怎么能反悔呢?” 狗屁契约精神,谁说答应好的事情就不能反悔了,有合同吗?赵磊腹诽,但还是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一般小心地挪过去,被任豪揽住了按在床上亲:“还好你听话,不然我要找东西把你绑起来了。” “变态。”赵磊小声说,他把目光移到旁边,巴掌大的脸蛋上浮起一层桃花粉色,骂他的声音也是软软的,怎么看也不像是讨厌的样子。也许是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任豪不置可否地笑笑:“下回试试。” 他早就在脑海中描摹过无数次赵磊的样子:脸小而尖,下颌精巧,脖颈细的像是女孩子,可是肩部线条却又有十分棱角。肩部以下的身体全部藏在对他而言太过宽大的衣摆里,无法想象他的身体到底有多纤细动人。甚至连握着杯子的小巧手掌都在袖子里藏了一半,礼貌而矜持地同来来往往的人举杯交际。他思来想去,每次都结束于赵磊红着眼睛在卫生间里洗脸醒酒的那幅场景: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前滴水,向来整齐的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小截锁骨阴影和隐隐的胸肌边缘,极风情的透过镜子瞄了他一眼,美得惊心动魄。 豪总念念不忘,终于如愿以偿把人忽悠上了床。磊磊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柔软精致,虽然瘦得要命,却有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柔软的触感,每一个关节都同他本人一样可爱。任豪爱不释手一般用舌尖描画过他的锁骨和胸肌,一路吮吸到薄薄小腹上,舌尖抵着那个小巧的肚脐眼转了一圈,看身下的人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启唇惊呼,白色棉质内裤中的性器也随之精神地抬起头来。 任豪用指尖隔着布料磨蹭那个偷偷冒水的小孔:“很喜欢嘛,都湿了。” 赵磊细细地抽气,甚至眼角有些泛红。他这些年沉迷挣钱,性爱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有没有并不重要,而他仅有的一些性体验也没有带给过他什么愉悦的感受。原来被人温柔细心地挑逗敏感点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他咬着唇全神贯注地体验着任豪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原本的紧张感觉被一阵一阵的酥麻痒意冲刷掉不少,颤颤地随着身上的人动作出声:“嗯……” 他顺着任豪的动作抬起屁股,让他脱下自己身上仅剩的布料。隐秘部位完全袒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让他突然间有些羞涩,下意识想要挡住,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分开双腿,向嫩红色的股间沟壑挤上一些润滑剂,修长的指尖探进因为受了凉意而微微瑟缩的穴口褶皱之间,触感饱胀又怪异,他难耐地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紧?”任豪有些诧异:“磊磊放松。” 只是伸进去了半截手指,已经觉得非常紧窒了,软烫的肠肉紧紧吸裹住他的手指头,能察觉到身下的人因为手指的入侵而紧绷,却始终抿着嘴不肯出声。任豪把他的两条腿扛到肩上,一手去揉他半硬的性器,另一手伸出一根手指在柔软肠壁里耐心地试探挖掘,其他的指节顶在滑腻的穴口软肉上耐心地打着圈儿,身下人两条雪白长腿因为他的动作而不住地轻轻打颤,终于忍不住从齿缝间露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磊磊这么敏感呢?”任豪笑了一声,看到本来就白里透粉的磊磊变得更粉了,嘴巴一闭扭过头去不理他。“安,磊磊怎么不叫床,你不出声,哥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哪里舒服?你要有个反馈你知道吗?” 见赵磊还是不肯说话,任豪又说:“那要不我夸夸你吧,磊磊下面的小嘴又软又红,和上面的小嘴一样厉害,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赵磊臊得快哭了:“你……你想要我怎么叫。” 小赵总看起来积极外向,实际上心思和他的身体一样敏感。他为了前途,看似爽快地答应了任豪的条件,但这种事情说到底还要有一个心理斗争的过程。他一边唾弃自己色欲熏心,一边对任豪轻浮的荤话不知所措,偏偏身体的控制权全部在任豪手里,他想装成有经验的样子也做不到。肠道里面鼓鼓囊囊的,任豪润白的手指在他各处敏感点上挑逗,痒意积累起来烧得他浑身酥软,双腿无意识地蹭着任豪的肩颈,雪白臀肉被润滑液打湿,灯光下一片水波荡漾,在任豪的手底下一抽一抽地发抖。 这只屁股明明很小也不算翘,却也能又软又颤,可见这人身上的肉生的贵精而不贵多。任豪本来想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应该多温柔些,省得这个一看就很娇气的磊磊嫌疼跟他翻脸;又觉得自己耐心快要告罄,恨不得赶快占有这个人,让他老老实实地挨自己操。“磊磊是觉得哥不努力了,这种程度不值得叫,要再激烈些的才肯叫?” 他说罢立刻抽出手,并拢三个手指从湿润的嫣红穴口处插进去,刚进去第一个指节赵磊就开始掉眼泪,因为疼痛而溢出的泪滴和汗滴映得他脸上亮晶晶的,发梢粘在脸上,睁大了眼睛极其委屈的盯着他。 “你疼吗?”任豪三只手指捅进一半,在撑得几乎透明发白的穴口不紧不慢地转着圈儿,间或用大拇指欺负一番几乎到了极限的穴口嫩肉,仔细体会着身下人难以自抑的抽搐和啜泣。 “疼……”疼得快要麻掉了,可是这人还能在痛楚之外,再加一层似痛非痛,似麻非痒的挑逗,他想逃离又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妄动就要受伤。 “疼怎么不出声?” ……因为我前男友说我在床上叫得像唢呐。 他前男友是个傻逼,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狗逼话,可当放屁,但,多少还是有影响的,毕竟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人评价过他叫床。他不确定自己叫床声音是不是真的很难听,总之不想在任豪面前出丑,不得不说,在任豪面前的他包袱还挺重的。 任豪又问他:“你讨厌我不?” “……不讨厌。” “安,”任豪抽出手去撕安全套包装,“那你是天鹅公主吗?衣服做完之前只能当小哑巴。” 赵磊想了想,被这个形容逗笑了。任豪抬起他的屁股拍了拍:“跟我上床的时候不许想别的男人。” “我没——啊——”紧窄的穴口被手指拨弄了许久,趁它还软绵绵的合不拢时,任豪一鼓作气攻了进去,给身下人撞出一声满含媚意的清越啼鸣。赵磊叫完这声,立刻偏过头去捂住嘴巴,再不肯出声了。 倒是任豪被这一声差点勾了魂。赵磊的身体里面又热又紧,裹着他的东西一点都不肯放松,那一声婉转呻吟媚态十足,若是定力不足的说不定当场没了。任豪暗暗吸气缓过了这股劲,就着插入的姿势低下身去,拿开赵磊堵在唇上的小手,捏了捏他湿润饱满的唇瓣:“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叫了。男人听了你这个声音都得早泄。” 赵磊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一脸迷茫,他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穴口处被几乎撑裂的痛楚感、肠道被撑满的鼓胀感让他的精神变得昏沉麻木,刚刚被剧烈碾压过的敏感点此刻又叫嚣着空虚不满。冲突的感受让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不想要,想要多少:“啊……那你有没有早泄?” 任豪被他气笑了:“有没有早泄你感觉不出来吗?” 赵磊觉得自己连身体也变得麻木起来。他心中有些不满,又认为自己不至于如此倒霉。他前男友不早泄,但是在床上经常半路变软,体验极差。前男友面上挂不住就会骂他叫的难听,身体僵硬让他没兴致,越硬不起来越是恼火,越恼火越硬不起来,简直就是灾难的死循环。之前那个嫌他的声音让人扫兴,现在这个又说他叫的让人早泄,请问现在的男人都是声控的吗? 他赌气腰上一个用力抬起屁股晃了晃,听见任豪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任豪扬手在他屁股蛋上拍了清脆响亮的一巴掌,“你闹什么,哥要给你夹断了。” 赵磊又疼又气:“你干嘛?要做快做,怎么那么多废话?不做拔出去啊?老子明天就跟你交辞职报告。” 如果不是看他泪珠滚滚的话,其实吼得还是很有气势的:“你烦死了……我好痛啊……我都好多年没有做过了……不会叫怎么了,你干嘛这么凶……” 这真的是个小祖宗吧。任豪总算察觉到他们的交流似乎哪里出现了问题。自己表达的意思明明是“喜欢死了”,怎么到了赵磊那里好像自己在欺负他一样。虽然任豪聪明的脑瓜想不通,但这样子他反而更喜欢了。他心里暗爽:哭起来的赵磊也可爱的要命。 “哥错了,磊磊不哭了啊,这就让你舒服。”任豪抽了件衣服给他擦泪,这个样子不好好哄哄,真的怕他翻脸不干。任豪调整姿势,双手握住两瓣幼白臀肉向外掰开,向着穴肉深处已经探知的敏感点大力抽插顶弄,巨大的肉刃把肛口开拓得松软,硕大龟头撑开柔润的肠壁褶皱,终于在身下人小声泣音里听见一声甜腻的闷哼。 赵磊从前不知道肠壁也会痒,软肉被来回抽插的肉刃磨酥了,从敏感点升腾起来的快感占据了他更多感官,随着逐渐加剧的心跳一浪一浪弥漫到四肢百骸,身体变得懒洋洋的,却忍不住勾住了脚趾尖。任豪伸手去抚慰他粉嫩的会阴与囊袋:“舒服吗?磊磊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磊磊怎么叫都好听。” “嗯……”赵磊不知是答应了他的话还是只是无意识地轻哼,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抽插,现在变的很舒服,脸红红地看着身上的人:表现还行,可以不亏。 任豪骤然提速,赵磊被突然加剧的快感击中,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甜腻的呻吟不停从他那张漂亮的小嘴里面吐露出来。他羞窘地想要闭嘴,却被任豪扣住下颚,只能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不停浪叫,溢出的口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但很快他什么都顾及不到了,激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从身体到精神都柔顺地屈服于男人带给他的快乐里。 他的小屁股甚至被硕大肉刃撞出阵阵肉浪,撑得半透明的穴口被来回抽插的动作碾磨出一片雪白泡沫,层层堆积在嫣红的嫩肉间,呈现出一片淫糜色彩。转眼又被男人的耻毛磨掉些许,黏糊糊的液体与汗水堆积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肉体撞击声与清亮柔媚的呻吟交映成趣,情欲气息弥漫在房间里,两道赤裸的身影纠缠得越发紧密而热情。 赵磊在任豪手里率先达到高潮。痉挛抽搐的肠肉把任豪积攒了多日的第一发也榨了出来。任豪俯下身去,亲那张被混杂的各种液体打湿的小脸,下巴还被他捏出了红印子,看上去更狼狈了。赵磊听话地给他亲,等他起身才眨眨眼,小心地问:“我可以回去了么?” “你想真好。”任豪说,“上了哥哥的床别想轻易下去,你想的太简单了。” “哦,”赵磊扭头:“不好意思第一次为了利益出卖肉体,不懂行情。” 这小家伙一身粉色还没褪,屁股底下一片狼藉,脸上的泪滴口水渍都快流到脖子上去了,爽完了小虎批脸一垮,又开始怼人,真是看哥哥脾气好不跟你计较。任豪把人搂在怀里舒舒服服地一躺:“没事,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你就熟练了。” 赵磊还想挣脱:“我身上脏。”任豪老神在在地搂得更紧:“没事,我身上也不干净。” “那你松开一些,我好热。” 任豪打开了空调。 “……你为什么一定要搂着呢?” “搂搂舒服,你不喜欢?” “我喜欢彼此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我喜欢搂着,我是你靠家,这个事情你得听我的,因为行情就是这样。” “任总,” “喊哥。” 赵磊深吸一口气,盯着天花板一脸放弃治疗的表情:“哥,靠家好像是情人的意思,还有你搂的这么紧是因为你爱我吗?” 任豪浮现出一个略显羞涩的微笑:“我特别爱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身后的肉刃又硬起来的时候,赵磊一下子察觉到了。他悄悄地挪动身体想要躲开,被任豪一把按住了:别乱动。 两人又挨挨蹭蹭了好一阵子,任豪方才起身把怀里的人翻过去,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微微肿胀的穴口一览无余,穴口周围还沾着遗留的未干透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任豪在雪白的臀肉和腿根处摩挲几把,握住了他腿间半硬的性器。另一只手去探之前已经遭过一番蹂躏的穴肉,只见磊磊的腰立刻塌了一半。 赵磊差点趴到床上,哆哆嗦嗦又把自己上半身支楞起来。听见任豪在身后轻笑,赵磊不满地回头:“你笑什么?” “没……磊磊腰真软,又细又软。”任豪并拢两个手指送了些润滑剂进去,顺势在肠壁中间毫不客气地左冲右突,灵活的指关节在窄而烫的肠道里揉搓了一个遍,把身下的人揉得翘着脚丫打颤:“你,别搞我了……你快点……” “让我快点?那行,我快点。”任豪一手扳开细滑的臀瓣,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送进去,肠道经过开拓仍然有些紧,他全部进入之后稍停了片刻,立刻朝着他已经熟悉的敏感点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窄窄的雪臀在他手中几乎不盈一握,暗红粗大的性器在臀缝中粗暴抽插,把身下的人撞得摇摇晃晃。润滑的液体从两人激烈交合的缝隙里面点点溢出,肉体撞击声、液体拍打声和身下人婉转的呻吟混在一起,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赵磊被干得天旋地转,痛爽交加,任豪干他干得太猛,他的手肘被撞得一点一点往前滑,艰难支撑住自己,终于一个没撑住,趴在了床上,嘴里溢出一连串委屈的呜咽。他对自己的手臂肌肉最有信心,可是任豪实在撞得他又狠又重,他爽到没力气,只想全身瘫在床上,剩下一只屁股被人捉在手里恶狠狠地干。汹涌的情潮让他思考不了太多,只觉得屁股要被撞得没有知觉了,体内积累的快感却绵绵不断,烧得他浑身又痒又烫。他伸手想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任豪一把拉过去放到了背后。赵磊不知所以,又换了一只手去摸,于是两只手都被捉到身后去了。 他的肩膀撑在床上,两个手臂被任豪抓在手里,像骑一匹小母马一样操他。他的脸埋在床垫里,含含糊糊的一句话也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你松手嘛……” 他浑身都是细汗,手心里也是湿漉漉的。任豪不搭他的话,只把两只薄薄的手掌攥在手心里,将身下的人撞得像只奔跑的小母马一样一颠一颠的。这个人看上去瘦得不像话,可身上全是充满弹性和水分的薄薄肌肉,随便碰哪里都软软弹弹的,从里到外无一不是几乎溺死人的柔软。任豪用这个姿势干了他半天,赵磊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哥,不要了……胳膊好酸……” 任豪把他身子翻过来拉到床边,在他腰底下垫了一个大枕头,站在地上干他。赵磊两只脚腕交叠在任豪身后,手腕仍然被牢牢钳制着,小腹打着卷儿,几乎能感受到每一次极深的插入时薄薄腹肌上被顶出的凸起。赵磊难耐的闭上眼睛呻吟,心想这大概不是错觉:这一次比上一次持久且凶猛,好像之前就只是随便做做一样,让他熟悉一下,现在才使出了真本事。他全身的骨肉都被身上的男人操的发抖,双腿无力地磨蹭着,哥哥的肩膀又宽又厚,怎么蹭都蹭不到头…… “发什么呆呢?”任豪俯下身来,把他的手臂推到头顶两侧,掐了一把嫩红秀气的乳尖,扣住他的腋窝更加凶猛的操干起来。任豪腰肢劲瘦有力,像马达一样凶狠地捣在肠穴深处的敏感点上,几乎不再留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赵磊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放浪的呻吟几乎一刻不停地从那张润红的小嘴里面冒出来,随着被操干的动作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高级的性体验。英俊的男人每一个动作都深刻地照顾着他的敏感带。他全身每个细胞都为这绵延不绝的快感而兴奋起来。分明是在被毫不留情地占领着,可又真实地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快乐,肉体和精神全部沉浸在男人为自己带来的欢愉体验中。他的心里卸下了最后一点防备,只想让男人带他溺死在这温柔乡里面。 “哥……豪哥……啊嗯……我想射呀……”赵磊气喘吁吁地哀求着。 “没不让你射。听话,别自己摸……哥带你去。”感觉到身下被操弄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剧烈了,赵磊的性器硬硬地抵在他小腹上,又湿又烫,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他动作不停,手上握住了突突跳动的磊磊的性器,在爆发的一瞬间捏住他顶端小孔。 原本听上去很是享受的呻吟瞬间变成一个尖利的调子。赵磊只尖叫了那一下,灭顶的快感令他立刻失声。他的眼前似乎有朵朵小烟花炸开,炸得他脑子和眼前都一片空白。被人为控制的射精时间拉长了数倍,他微张着唇,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无息从他的眼角落下来。 度过了仿佛失去所有力气的漫长高潮,又不知过了多久,神志渐渐回笼的第一个念头,他想:这个贼船,他或许不该上的。真的,要死了。 任豪把精液抹在他脸上:“回神了磊磊,傻了么?” 赵磊挂着泪珠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啊……” 任豪又问:“还要吗?” 赵磊一个激灵,使用过度的穴口突然一跳一跳地疼起来,疼得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身体:“不,不要。” “可是我还硬着呢?”任豪跨上床,把还套着安全套的粗大性器塞到他手心里顶了几下,“这怎么办呀磊磊。” 任豪送他一场濒死高潮,自己居然还硬着,为什么呢?赵磊糊里糊涂,手心乖乖握住了性器:“怎么办呀……” “让我再操你一会。”任豪伸手探向他软绵绵的股间,只是碰了一下穴口,赵磊便难捱地带上了哭腔:“不行,豪哥,我不要了……” 任豪自然是逗他的,看他哭成这样也心有不忍:“莫哭了,这样,磊磊用别的地方帮哥射出来。” “用嘴吗?”赵磊小心翼翼地问他。 用嘴当然可,任豪本人都没想过还有这等好事。任豪摘掉套子躺平,拉住赵磊的手亲了一口,让他趴在自己腿上。赵磊抱住任豪的腰,乱蓬蓬的小脑袋凑到他的性器跟前左右端详,面露难色,好像在思考从何下口。任豪挺了挺腰,正好撞上磊磊的鼻尖:“安,磊磊不会弄就算了。” “谁说我不会。”赵磊心一横,张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这世上没有他赵磊到了跟前还不会做的事情,他说会就是会,他一定得会。 他的口腔只有一点点大,吞下一个头之后便几乎难以动作了。他谨慎又认真的小幅摆着头,随着任豪的指挥,舌尖试探地在粗壮的肉棒上舔舔按按,技术……几乎没有,但并不妨碍他本人的活色生香。 他用尽了全力也只能吞下任豪性器的一半,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垂下来,挡住了漂亮的眼睫毛,从任豪的角度只能看到磊磊小巧的鼻尖和玉雕一般莹白纤细的肩臂,还有在他性器上随便划拉一样捣乱的小手指头。凭良心讲,他已经很认真了,但从结果而言,他就是不会,哪儿都不会,还不许人说。 任豪捧住他的头,腰身挺动在他软嫩的喉间撞了几下,赵磊被他撞得呜呜哀鸣,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这个对他肆虐的人。任豪把他捞上来,安抚地亲亲他的脸蛋:“乖,不欺负你了。”他的磊磊从刚才高潮过后就一直傻乎乎的,他又欺负了半天傻子,难得有些愧疚感。 赵磊迷迷糊糊地躺着,微凉的液体溅了他一身。“你干嘛射我身上,”赵磊不满地噘嘴,手软脚软地爬下床准备去清理。 “做个标记。”任豪懒洋洋地拽住他的胳膊:“磊磊晚上留下来么?” “别了吧。”赵磊惶然拒绝,这还不走,晚上再来一次他人就没了。任豪虽然干得他很爽,可他明天还要上班,不敢再贪欢。 “磊磊,出了这个门之后,我们还是工作关系。” “我知道。”赵磊低头应着,“私人打炮不影响工作……而且还要对其他人保密,你当我傻吗?松手,我要去洗澡了。” “OK,合作愉快。所以你要不要留下来,多做一会我的小情人?”

END

二十五岁之前的某一天

任豪推开小排练厅的门走进去,赵磊正对着镜子练歌,暂时抽不出精力理他。他绕着墙边的镜子转了一圈,没找到能坐的椅子,索性找了个离赵磊不远的位置席地而坐。坐着还是有点累,不如躺下好了。 赵磊余光瞥见他走进来,转个身的工夫人又不见了,再一回头,原来人在自己脚底下呢。酒店的地毯本就常年给人踩来踩去,再怎么每天清理也不该指望它很干净;年轻人的汗水每天不要钱一样地往地上洒,累了就地一滚,谁也不要嫌谁脏了。任豪脑袋不动,目光自磊磊的镜框边缘开始打量,把这难得的满月从头到脚看个一清二楚,深色长裤下露出一截瘦削的脚踝,“你怎么光着脚咯?” 他漏了个口头禅,磊磊替他补上了:“安,我刚刚把水瓶打翻了,鞋和袜子都湿——了。” 他语气里慢吞吞的奇妙韵律听起来俏皮里面带着些委屈,可惜队里面那些直男听不出其中奥妙,只当他的磊磊又在沙雕。真是谢谢他们听不懂。只有任豪听出来了这种语气里面可能连本人都没意识到的隐藏含义:来关注我呀!来爱我呀!于是他积极地做出回应,于是磊磊变成了他的男朋友。至于某几位直男, 呵,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他搭上赵磊的脚踝打算起身:“哥给你回去拿双鞋。” “不用啦。”赵磊制止他,“都快晾干了。” 任豪听话地躺了回去。赵磊也顺势坐到他旁边:“豪哥,你生日要到了,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任豪正专注地用手掌丈量他的小腿肚,并伸出一只胳膊试图与之比较粗细:“安——生日礼物,提前知道了还有啥惊喜咯。” “干嘛呀,就想送你最喜欢的礼物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问题,磊磊送什么我都喜欢。” “你认真一点,好好说,想要什么弟弟送你,模型还是乐高还是鞋还是什么。” “你说的这些我都挺喜欢的,要说我最喜欢呢……” “我知道!”赵磊灵机一动想到答案:“豪哥你最喜欢我!” 任豪微笑:“对,然后咯?” 然后什么然后,赵磊呆滞地望向自家男朋友的帅脸,小脑瓜飞快开始转动起来:一开始在说送礼物的事——我说要送豪哥喜欢的——然后豪哥喜欢我——把我自己送给…… “嗷!”赵磊飞快地拔出腿,翻身坐到任豪大腿上开始敲打他:“好土啊我的天哪,怎么这么恶俗,豪哥你忘掉,快点忘掉。” ……明明是你先提的,现在又皱个小脸耍赖还打人,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要坚决抵抗这种翻脸不认人的行为:“不行,就这个,磊磊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赵磊的耳朵红得快滴血,脑子里不知出现了什么需要打上马赛克的画面。他愤愤地又锤了任豪肚皮一拳,但这坑他自挖自跳一条龙,既然已经许下海口,作为男人就该敢作敢当:“好吧,豪哥,你要我做什么你说吧!” 脸红成这样到底是做了什么心理建设啊。可是磊磊这种害羞又坦荡的样子真是招人喜欢。任豪坐起来,把磊磊放到自己身上让他低头同自己对视,眼看他脸越来越红,越来越手足无措,害羞得几乎头顶冒烟,任豪终于说出了他的生日愿望:“我想要……磊磊陪我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啊?就这?他半天心理建设白做了,他豪哥平常是个这么纯情的人吗?哥哥,麻烦你端正一下作为成年人应该有的态度……害,我在想啥,快住脑。 他豪哥如此清纯不做作的一个优质帅哥,生日愿望居然是让自己陪陪他,怎么自己一跟他在一起就一脑袋少儿不宜,赵磊看着任豪真诚的眼神,越发羞愧了,脑子里各种念头乱哄哄地飞来飞去,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好……好啊,但是,你要等我考完试……我才有时间。” 自家小男友的表情变幻太有意思了,想亲。 他的磊磊生了一张又润又Q,就算什么都没做时也像是在索吻的唇,谁不想亲谁是傻子。他仰头示意亲一个,被赵磊手指点在唇上拒绝了:这是外面啊,你搞什么。 行吧,不亲就不亲,一会回房间亲哭你。 他们一前一后溜回房间,轻轻地交换一个晚安吻。夜已经深了,睡前还要一整套洗漱保养,天亮了又会有新的工作,也许是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也许一睁眼又会各奔东西,能够二人独处的机会又零散又珍贵,若以天为计数那一定算得上是奢侈品。 豪哥要的生日礼物……他果然很会啊,赵磊想。

一转眼又是好几天没见。晚上任豪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地敲门,一进屋就把手里的点心袋子扔到地上,把他的磊磊抱了个满怀:“热烈庆祝磊磊期末考试结束!又升了一个年级!” “豪哥你明天有空吗?明天咱们出去玩呀?”赵磊抱完了就去翻那一兜吃的,一边问一边随手拆了一个梅菜肉饼开始吃:“你从店里打包的吗?这个没有冰箱会不会坏掉?” “对,”任豪自由地往床上一躺:“磊磊努努力今晚吃完它。” “豪哥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呢?我也没那么能吃吧。要不我把他们几个喊过来拿一些走。” “行你喜欢吃哪个先放起来,剩下的给他们分了吧,安。”任豪已经头也不抬地看起了手机。 现在还在酒店里住的人口不多,但战斗力仍然不可小觑。几个人闹闹哄哄地瓜分完毕跑了,赵让动作慢了一点缀在人后,在玄关里欲言又止地磨蹭了两步,终于大胆地提出了疑问:“磊哥,任豪哥一回来就在你房间躺着么?” “对啊,”赵磊理直气壮地说,“怎么啦?” “没事,就是觉得,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又很合情合理。”让让说完,两人之间沉默了几秒,终于顶不住磊哥的深渊凝视赶快溜了。赵磊傲娇地关好门,同床上沉迷游戏的任豪说:“小giao让还想套我的话?太小看我了吧。” 任豪:“安~” 赵磊:“让让就是太聪明了,不像那几个傻弟弟好糊弄。还好他比较,怎么说呢,自成世界,不像颜齐那样喜欢对身边的事追根究底。” 任豪:“嘿嘿,偷袭我?我活了,你没了,难受不——磊磊你说啥子,张颜齐咋咯?” 赵磊: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任豪再从游戏里抬起头来,赵磊正趴在他旁边百无聊赖地看着他,藏蓝色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以下,胸前一片莹白如玉一览无余,从任豪的角度看去穿了跟没穿差不了很多。赵磊两只小腿抬起来晃晃悠悠地脚跟碰脚腕,虽然无聊但也悠闲,之前火烧眉毛的一堆工作和考试周撞在一起,就算是像他这样健康能干的青少年也快被整吐了。现在可以拥有休息日的他快乐得想打滚——要是豪哥没有只顾打游戏不理他就更好了。 本来想耍耍小性子整他一下的,但是看见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又开始心疼起来。豪哥这几天也奔波个不停,真的很累啊,他才最该需要放松。 “豪哥……”赵磊软软地喊他,想说你要不要回房间早点休息,但转念一想,算了,随便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吧。自己找的男朋友自己得惯着。 他满脸欲说还休的失落都被任豪看在眼里,小朋友这是不开心了吗?赶紧哄哄说不定还有救。他放下手机搭上磊磊的后背:“咋了磊磊,再给哥撒个娇来。” “撒什么娇,我不会。” “你平常那么熟练……” 赵磊抢白他:“你卡点也挺熟练的,给我卡一个呀?” 任豪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叹了口气,他苦着脸看着赵磊:“我错了,这个事情哥没办法跟你解释,因为它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下回,下回哥给你卡个好看的。” “哼。”赵磊呛完完事,其实也没有真生气。他翻了个身躺进任豪怀里,两个人静谧地抱了一会。任豪先开口:“磊磊最近有啥安排咯?” “有啊,我在练刀。” “安~你的刀练得怎么样咯。” “还行吧,一开始容易打到自己,现在好多了。” “多疼啊,但是我们磊磊练好了肯定特别飒,特别漂亮。” “现在差的还是有点多。” “磊磊肯定没问题,等练好了给哥看看。” “哥哥,”赵磊回头真诚地问他:“你确定你还要闲聊吗?你硬了诶。”

赵磊把别的灯都关了只留两个床头灯,看到他哥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便开始起哄,一个人吵出了起码三个人的音效,任豪走上前亲自堵住他的嘴巴才安静一些。赵磊两条纤细胳膊缠住他后背,十分用力地抱着他家大美人使劲亲。 恋恋不舍地分开之后甚至在唇边拉出一道银丝。任豪低头轻声问他:“这么想我?刚刚还以为你兴致不高,不想跟我亲近呢。” “你别污蔑我。”赵磊不服气地看着他,眼睛是亮亮的,唇上也是亮亮的:“明明是你一回来就玩手机,我以为你太累了才没闹你。” 行吧我的错。既然这样的话……两个人再次拥吻在一起,在柔软大床上滚成一团,身上仅有的布料也被蹭得七零八落,两具雪白肢体安静而紧密地纠缠,在暧昧的暖黄灯光下只漏出一些水声和轻微的喘息。终究是年长一些的占了上风,把他的磊磊严严实实压在了身下,捧住他的脖子细细啮咬他的喉结,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握住他的阴茎,以溢出的液体做润滑,用手指在顶端轻轻地打着圈。 赵磊爽得小声抽气,连讲话都颤颤的:“哥……豪哥……” 这才是绝顶好听的撒娇,绵绵的,软软的,带着楚楚可怜的讨好意味。他的袍子四敞大开,要害被人制住一动不敢动,只能小声软软地求饶。任豪放开他的细白脖颈:“磊磊你忘了?在床上别叫哥,叫老公。” 这人坏笑起来蛊得人头昏脑涨的,又撩又蛊又流氓,让人没办法不顺从他。赵磊咬了咬唇,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老公。 “怎么还怪不情愿的。”任豪低头在他唇上嘬了一口,“咋的,这老公不行,想换一个。” 赵磊:“哈哈哈你这人为什么自己说自己不行。” “口误口误。”自己翻车不要紧,能把磊磊逗乐就好:“你老公不可能不行。”

任豪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身下,赵磊又把睡袍脱下来垫上,他说枕头弄脏今晚就没法睡了——行吧,还挺讲究。他的磊磊乖巧地伏在床上,形状优美的蝴蝶谷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浅浅背沟在腰肢处骤然隐没,只有一双雪白臀尖颤巍巍地翘起来,他身上最滚烫热情的软肉就藏在影影绰绰的臀缝里。灯光笼罩在他身上光影交错,随着体内手指的动作呻吟颤动,那光与阴影的界限也随之在他身上晃个不停,满身的雪白骨肉都化作迷人景色,像一池被搅动的明媚月光。 他不但要搅一池月光,他还能把月光搅得更浪一些。任豪骑上那只高高翘起的小白屁股,掰开臀瓣把自己的东西往臀缝间湿润的小巧肉洞里送。他用力地往穴肉深处肏开,全部送进去之后又轻轻抽插了几下,柔软又火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爽的他浑身发麻。他倒吸口气,缓了缓神:“磊磊你里面好紧,好会吸。” 赵磊方才被巨大肉刃重重碾过敏感点差点尖叫出声,又被轻轻打磨几下,正要舒服地叫出来,怎么没了下文。肠道里满满的都是坚硬的大肉棒,撑得他肚子又鼓又涨又不给他爽,让他恨不得自己动起来。要不是姿势不合适……他艰涩地夹了一下臀肉催促身上的人:你搞快点。 “哎哟——磊磊别夹了,放松好不好。”任豪倒吸冷气耐心地同磊磊打商量,“哥一会给你夹射了,你老公射完爽了,你还没爽到,亏不亏?安,放松,宝宝放松一点哥给你舒服。” “你这样不动我好涨啊!”赵磊带着哭腔控诉他:“肚子要被你捅穿了你还要我放松,说到底还不是你的问题,你长细点儿不就完事儿啦?” 两人互相甩锅,磊磊的小嘴巴实在是厉害,不但说不过他还得道歉。但他顶多占点嘴上便宜罢了。任豪感觉着稍稍习惯了磊磊体内的紧窒触感,立刻毫无预兆地在他体内冲撞起来。 忽然间敏感点被剧烈冲击,赵磊全无准备,爆发的快感瞬间进犯全身各个角落,仿佛全身的快感神经都活跃起来一般,适才想说的话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只顾着随一浪一浪的快感起伏呻吟。身后的人沉默而用力地操干着他,热度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逐渐升腾,他甚至察觉屁股上一丝丝凉意,是那人身上的汗珠落在他身上蒸发掉一丝热气,可是他还是好热,但又好爽,好舒服,浑身都软绵绵的…… 他被操得手指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勾住了床单,忽然身上一沉,便被大手包住了他两颗小拳头。 任豪两肘撑在他身侧,手掌拢住他两只拳头,整个人在他背后与他肌肤相贴,简直像背了个火炉,他几乎是刷地一下冒出一身热汗。可是这个紧紧环绕的亲密姿态,却让他原本在欲海中沉浮的灵魂瞬间有了去处一般,一股难以言说的安心感涌上心头,一直有些紧绷的肉体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 “豪哥……老公……”他眼里蓄满了快感刺激产生的生理泪水,哭哭啼啼地喊人:“我……看不到你,我要……看你……” 任豪只好停下动作把他翻过来:“怎么哭了?这个姿势你受不住?” 赵磊睁大眼睛不说话,任豪俯身吻掉他两只眼底的泪水,扶着自己的肉刃重新插入了已经操开到红艳的肉穴。“这样舒服么?我动了哦。”赵磊看见他询问自己。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专注而深情,操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征服感,但又时刻关注着自己的感受,充满安全感,在真实地被爱着。在这样的安心感里,他那些纷乱的小心思变得如此微不足道,还不如豪哥碰在他身上的一个指头重要。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他前两天刚结束了一堆事情,忽然闲下来,去补了一堆物料,心里有点酸而已。偏偏豪哥不在自己身边无人倾诉,他马上要回来时又跟人史诗级卡点,群里起哄架秧子的发言足足刷了一个小时,他掺不掺和都感觉怪怪的,明知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小事,却高兴不起来。 可是你们都不知道,他爱的是我呀。赵磊得意洋洋地微笑。 “怎么走神咯?是你老公不够努力嘛?”任豪抱紧他,用上极深重的力道把身下的白嫩臀肉拍打得啪啪作响,听身下人随着他的力道大声呻吟着。磊磊的肉棒蹭在两人中间,溢出的液体混在汗水里,把两人身上的皮肤都蹭的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谁身上比较多。磊磊的表情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愈发放浪而沉迷,亮晶晶的眼睛却始终带着笑意,热烈地凝视着他。 我也爱你,我的磊磊。 赵磊在拥得牢牢的怀里,在层层叠叠的快感攀升之间终于抵达了汗水淋漓的高潮。任豪咬紧牙关在骤然收缩的甬道里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拔出来射在磊磊白白的小肚子上。 赵磊咂咂嘴似乎意犹未尽:“豪哥,我想——你别紧张,我没有要你再来一次的意思。” 任豪十分委屈:“我没有。” “我没有那么不讲道理啊,明知道你累还硬拉着你做了又做的。” 任豪:“……早点睡吧,明天哥带你去钓鱼。” “好呀,”赵磊打了个哈欠,“我想明天去买个小蛋糕,我要单独给你过生日,在河边过也可以。” 不止是生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要当做一个非常好的日子来度过才好。

END

玉树流光

比现实年长几岁的任总裁和他的小赵总,表面上不合背地里搞一起,主要搞事业我也不会,只能凑凑合合开个车维持下生计这样子。有一段背景交待我尽量简写了,以后还想用这个设定继续开,所以不能省。

主要内容就是白日宣○。年纪不够自己下车。

全文9000+,OOC,文中人物一切行为与现实无关,假期快乐。

擦得锃亮的感应玻璃门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应声开启,一位高挑瘦削的年轻人大步走进大厅。他穿一身淡蓝色的休闲西装,一顶贝雷帽盖住了栗色卷发,精致得同这间庄严气派的公司一点不搭。不过他穿成这样想来也不是为了上班,前台的小姑娘们看到他,诚惶诚恐地站起来问好,得到这位漂亮人士一个没有什么表情的点头回应。 目送这人进了电梯,公司的普通员工小群里马上发出消息:“赵总回来了!” 众多员工待在工位上默默等待八卦,总裁办公室外面那些小秘书们则严阵以待。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赵总和一年前空降的那位任总裁十分不对付,别人去总裁办公室是为了汇报工作,他去总裁办公室只有一半时间在汇报工作,另一半时间用来吵架。赵总长得精致瘦弱,嘴巴却从不饶人,嗓门极大;任总雷厉风行,治下有方,吵起架来却总是占不到上风,每次赵总吵完扬长而去,小秘书小助理们隔着厚厚的玻璃门都能感受到任总帅脸上的黑气。后来任总派他出去跟项目,那也只是目击的吵架频率降低了一些而已,秘书们还是能看到黑着脸摔电话的任总裁。话说今天任总来了吗?没来吗? 赵磊在吃瓜群众期待的目光下抬脚迈进总裁办,总助一脸礼貌而得体的笑容迎了上来。她职场老油条,深知赵总如此能杠还能被大boss委以重任的原因不止是他能力出众,也是因为董事会那些老头子们不想让任豪在总裁位置上用人太顺心,故意留了这么一个妙人儿同他对着干。她哪个都不能得罪,心里骂街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赵总,任总这几天休假了,要不您改天再来找他?” 这位赵总除了对任总非常暴躁,对其他同僚都称得上是有耐心。他低头给了总助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他休几天啊?” “三天。” “哪天开始休的?” “额……今天。” 咦这么看来boss躲赵总的意思很明显啊,公司外派项目的员工回来不可能待太久,只要时间一到,赵总又该走了。 “哎,工作上的事情不及时沟通也不行啊。”赵磊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就去他家里找他吧。” “赵总——”总助象征性地拦了拦,就随他去吧,反正boss应该不会在休假日特意打电话来骂她。

赵磊撇下一群没看到戏的失望员工,气势汹汹地出了公司。他打了个车直奔任豪家,到单元门口摁门铃:“开门。” 任豪顶着一头豪放的鸡窝头给他开完门,坐回餐桌边喝牛奶看国际新闻。赵磊问他:“几点了才起床?昨晚上做大保健去了?” 任豪没答,反问他昨晚几点的飞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昨晚?我落地的时候地铁都开了,回家只顾换了身衣服还得去公司做戏。困死了,借我间屋子睡觉。” “你去完公司回家睡觉不行?非得上我这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是怕穿帮!万一董事会那群老头子有人闲得派人盯着我怎么办?他们又不是没试探过我。” “那你睡一觉再去公司不一样的?你就是想我了……” “闭嘴。”赵磊熟门熟路推开一间卧室,走进去又蹦了出来:“这张床怎么在这?” 任豪在餐厅探头:“噢,我买完新床,旧的那张就放这里咯,你对新床感兴趣吗,可以去我卧室睡。” 赵磊对着那张床呲牙,还是选择了进屋。任豪家就一间次卧,他也没得选。床是无辜的,所谓对床的不好的印象始作俑者其实是人,人躺在床上是为了睡觉,但是有些人他硬要在床上做坏事,这能怪床吗。 他拿出衣柜里的睡衣换上,钻进被窝就睡了。一开始睡得还很沉,后来就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是项目那边正在施工的工地,一会是在机场里面匆匆奔跑,烦得一比,索性醒了。 任豪坐在床边:“睡美人,醒了吃饭。” “不想吃。”赵磊懵比地看着天花板。 “不吃饭就先做一次吧。”任豪说着就要脱衣服。 赵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翻身下床。

“磊磊下午做啥子?陪哥哥耍。”任豪在饭桌上自问自答。 赵磊睡得浑身酸软,懒洋洋地夹菜吃:“啊?下午我去弄头发。”剪个头补个色啥的。啊对了,“昨晚发你的报告书看了没有?有问题吗?” “啥报告书?哥休假呢。” “啧。” “看了看了,趁磊磊睡觉的时候就看了,吃完饭再说行不?” 饭后赵磊在沙发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照着任豪的意思修改了一些地方,期间随随便便吵了两架进行了一些热烈友好的沟通,再给他过目完又是两个小时以后了。赵磊扣上电脑,抓起手机就要走:“再晚一点白领们就要下班了,理发店人会很多。” 任豪欺身把他压到沙发里:“谁知你走了还回不回来。”他把脸埋在赵磊的颈窝里闻:“我这么想磊磊,结果磊磊说完工作就要跑。” “豪哥,我当然回来啊。”赵磊放软声音哄他,其实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好不容易工作完成,补眠也补好了,其实蛮想去找朋友约个饭happy一下。晚上回得来就回来,回不来这个boss就爱怎么地怎么地吧,明天或者后天再来找他也是一样的。 “你这个小骗子演戏演的一套套的,不能信。”任豪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 赵磊叫屈:“我演戏是为了谁?你的公司里面所有人看我都跟看神经病一样,我图什么啊,又不会给我多开一份工资。” 任豪在身下巴拉巴拉不停的那张嘴上亲了一口:“磊磊辛苦了,但是公司现在还不是我的。” “那它什么时候才是你的?”赵磊无辜地问他。 “再等等吧,磊磊演戏演烦了?”任豪说,“等哥能做主那天磊磊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赵磊完全没care他的空头支票,“挺好的,”他说,“我觉得骂你这个项目可以长期保留,因为我觉得骂你的时候我好像找到了真实的自我。” “哥把你艹到高潮的时候你也能找到真实的自我。”

两人在沙发上纠缠接吻。任豪的身形严严实实地把下方的人拢进怀里,捉着那片饱满红润的唇吮吸玩弄,手上也悄然钻进身下人的衣服下摆,沿着腰侧一点点往上爬:磊磊的腰肢是精瘦的,可是细致的肌肤下面总有层薄薄的肌肉在,触感又温又润,美得很。他伸手去摸上一遍,出差两个月,是不是瘦了一些? “你好好吃饭没有?” “吃了啊。嗯那里饭确实不太好吃。”赵磊说,“不过我要是瘦了和伙食没关系啊,都怪我太忙了,谁让我有个好老板……” 你还是别说话了。任豪扣住他后颈,用唇齿重重地堵上他的嘴。另一只手在他后背上到处揉,一下下揉到那只软软弹弹的屁股上,用力地一把抓起来。赵磊又被蹭又被抓,嘴上也不得闲,哼哼唧唧地硬了。他推推任豪的肩膀:“豪哥起来,我去洗一下。” 推了半天任豪依旧不肯放人,他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被任豪圈住腿。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躲不了这一遭,不如好好准备让自己享受一下。“想不想做啦?”赵磊问,“不要耽误时间。” 任豪这才松手。赵磊一溜烟跑到卫生间门口,进去之前还不忘回头放个狠话:“等我出来榨干你。” 任豪:“……你加油。”

赵磊披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任豪倚在卧室门口饮酒,他感兴趣地凑上去:“你喝的什么?” 钓的就是你这个小馋猫。任豪把杯子凑到他嘴边:“龙舌兰,双份石榴糖浆,应该合你的口味。” 赵磊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酒液划过食道,很舒服,酒精又让他身体变得有些燥。他又喝了几口,身上水珠蒸发时带来的凉意全被灼烧的酒精掩盖掉了,懒洋洋暖融融的,脸上也熏蒸出了一片绯红。 “别喝这么快。”任豪拿走酒杯,随手搁到旁边壁柜里,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赵磊伸手环住他的背,浴巾顺势滑到地上,整片雪白躯体毫无阻隔地袒露在空气中,微微打了个哆嗦。任豪放开他的唇,顺着颈侧轻轻向下亲吻,一双大手四下游移,扣住了怀里人纤细的腰肢。赵磊被他亲得边笑边后仰着躲他,却始终摆脱不了这个钢丝球脑袋的侵袭。 察觉到腰上的大手越箍越紧,赵磊终于忍不住求饶:“豪哥,我好痒,豪哥。” “哪痒?”任豪勉为其难地抬起头,立刻又扎到磊磊柔软奶糖一般的胸脯上,叼住上面一颗小红豆用力一吸:“是这里不?” “哎呀——”赵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小声尖叫,他眨眨眼:“不是这里,豪哥。” 他微微抬起腰,拉住任豪一只手来到自己身后,顺着鼓起的臀瓣滑到股缝中间的隐秘处去:“我这里……这里痒。” 区区半杯酒离喝醉还早吧。任豪失笑,手上却诚实地动起来,柔软的股缝间湿漉漉的,含不住的润滑液从那朵隐秘肉穴里溢出来,顺着臀肉边沿流了一腿根,随手一摸就是一手湿滑。“看来真的痒,都湿成这样了。”任豪把指尖上亮晶晶的液体抹在磊磊脸上,“哎呀这可怎么办呢?” 赵磊冲他皱了皱鼻子,又讨好地看着他:“哥哥进来嘛,哥哥插进来我就不痒了。” 任豪让他扶着门框撅起屁股站好,先给那雪球一样的臀瓣来了一巴掌:“磊磊骚话有进步,谁教的?” “野男人教的。” “……野男人怎么教你的,我检查检查。”任豪俯下身,一手自下方揽住他纤细腰肢,另一手伸出手指去探他两瓣臀肉之间的隐秘穴口,那穴肉又热又缠绵,紧紧吸绞住他手指不放;顺着手指的动作肠肉内水声咕啾作响,也不知他自己灌了多少润滑液进去,难怪满溢得连大腿上都湿了。任豪用指腹轻轻地试探记忆中那个点,换来身下人舒服的小声呻吟。他的磊磊嘴上说着什么野男人,身体倒是很软很乖的,就只会嘴硬。 “你哪里找的野男人,这么细?”任豪逗他,“能满足你吗?” 赵磊把脸埋在门框上,看不到表情,语气也出卖了他的欢欣雀跃:“就是你啊豪哥,我只有你一个野男人。” 任豪:…………………… 他抽出手指,并拢了两根指头重新插进去。修长的手指在柔软肠肉里抠挖,每一下都极其特意关照过层叠秘肉深处的敏感点。赵磊起初还扭着屁股叫得很欢实,没多久就被刺激得站不住,两只细白的脚腕子几乎撑不住自己,平白垫着脚尖在地上乱蹬。这个男人太熟悉他的身体反应了,知道怎样能让他舒服,怎样能挑逗他让他欲求不满地发浪,自然也知道怎样让他爽到受不了。他被男人禁锢住无处可逃,哭哭啼啼艰难地并拢双腿,试图抵抗身体里爽到几乎发痛的汹涌快感:“我错了豪哥……我错了……啊……慢一点……” “怎么错了?”任豪一脸气定神闲地玩弄那只不停抽动的屁股,这屁股又白又滑,哪里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小,两只手抓上去就能包的严严实实,根本不够玩的。他委婉地提议过磊磊去练练臀,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有机会就去搓捏这两团细肉,还采取投喂屁股主人的方式希望把它养的丰满些;结果出差两个月回来,之前一年都白养了。 他气不打一出来,面上不显,手上动作却更狠了。赵磊不明所以,带着哭腔央求他:“我错了……豪哥,我,我不该……说你……细……” “说错了,重说。”任豪毫不留情地否决了这个答案。 “唔嗯……”那是啥呀?赵磊扑腾得像条被钓出水面的小白鱼,完全不知道提着鱼线的人心里正打算怎么料理他。他脑子里只剩下被快感操纵的神经,随着任豪手指动作起起伏伏,压根没办法思考,只能哼哼唧唧地哭:“豪哥轻点……豪哥……求你……” 平时看着也挺精明的,怎么一被日就变傻。任豪抽出手指,轻轻地拍了拍那只颤了很久的屁股:“谁是野男人?” 噢。赵磊福至心灵,原来任总不想当野男人。你不是野男人那你是什么?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野男人。” 任豪满意他的乖巧。他撕开安全套包装给自己戴好,扶着自己的东西在身下人湿润的蜜穴边缘打着圈,刚刚肠肉被凶狠抽插许久,溢出更多透明液体把大半屁股都浸得滑溜溜的,“你屁股发大水了。”任豪说。 赵磊觉得那个火烫的大家伙蹭得自己臀间的皮肤像是要着火一般,他刚刚被玩弄敏感点时刺激出的生理泪水还未干透,这会子又生出一种空荡荡的不满来。“你插进来堵住嘛。” 任豪如他所愿插进去堵了个严实。被手指开拓过的肠肉很是顺滑,一入到底,爽的他浑身舒畅,迫不及待想要在其中驰骋一番。两个月不见,着实想念。他浅浅地抽插几下,紧紧包裹他的肠肉的主人似乎是得了趣,轻轻地晃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任豪双手握紧他的细腰,用力在他体内冲撞起来。赵磊惊声尖叫,把手臂垫到额前才勉强减缓了让人头晕目眩的冲撞感。坚硬的大肉棒把肠道撑得鼓鼓囊囊,每次龟头重重碾过前列腺的体验都叫他眼前发白,头脑泛空,菊穴深处的火热快感一浪一浪地侵蚀到身体的每一处,又酥又麻,只有喉咙间还剩一点力气,随着撞击的动作大声呻吟。火热的大肉棒虽然没有手指灵活,却毫不留情地占满了他的身体,他什么也不用做,被磨得愈发骚浪,哆哆嗦嗦地迎合着浪潮般的快感。 “豪哥……嗯……好烫哦,”赵磊神志不清地哼哼,“里面……好舒服的……”和任豪做爱永远不需要演戏,只要表达真实感受就好。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爽到浑身发软,身下肉棒硬得发痛。“豪哥……你摸摸我嘛。” 真是个小懒蛋。任豪松开拢在他腰间的手,就着插入的姿势覆上他的后背,一手去揉搓雪白胸脯上的小乳粒,一手伸下去安慰那个偷偷流水的小家伙。磊磊水多的很,漂亮肉棒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往外溢着水珠,不用看也知道他又把地板上弄湿了一片。他去亲吻磊磊后颈凸出的椎骨,赵磊也顺从地低头任他舔吻,姿势亲密得仿佛一对爱侣一般。 赵磊哆嗦得愈发狠了,随着撞击,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染上了绯红艳色,臀缝间的细软褶皱被耻毛磨得又麻又痒,层层叠叠的肠肉一刻不停吸绞着内里耕耘的大肉棒。他用来支撑自己的手臂不住下滑,腿脚也酸软得打颤,身体却始终被身后的男人控制着、占领着,除非高潮否则不会停止。赵磊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努力抬起双臂向后环绕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脆弱的颈侧毫无保留地送到男人嘴边,这种全身心依偎在他身下的样子让任豪很是心动,他更加急促有力地狠肏着身下人湿热的穴肉,狠狠地咬住了那只雪白光滑的脖颈—— 他叼住了属于自己的猎物,也被身下尖叫着达到高潮的小猎物夹射出今天的第一发子弹。 高潮过后的赵磊神色迷茫,浑身发抖,任豪对他又亲又揉好生安抚了一番,才去了卫生间清理自己。出来时发现磊磊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发呆,把他吓了一跳,忙冲上去问他哪里不舒服。 赵磊满面都是粉扑扑的,呼出的热气里还残存一些轻微酒意。他倚在门框上呆呆地抬头:“豪哥,你刚刚咬我那一口,好像,我人都快没了。就还,挺爽的。” 任豪半哄半抱地把人弄到床上去。似乎是刚才的卖力得到了磊磊的认可,他这会也不急着出门了,舒舒服服往床上一歪,还盖上了被子。他躺在这张新床上一点都没有不适应,原来那张床的床头有两支镂空床柱,任豪隔三差五就找借口把他拷在床柱上干他,相比起来这张软包床头的皮制大床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放心。“啊,我还没洗澡,直接躺在你的床上没关系吧。”他一点歉意都没有地问。 “……没事。”反正一会儿也是要弄脏。 任豪也躺上来,无聊地拉过赵磊的手玩他的手指。还是赵磊先躺够了,美滋滋地伸手去摸任豪身上的纹身。 任豪肉厚不怕痒,大剌剌地给他摸。赵磊除了脸最爱他一身柔韧肌肉,摸够了身侧纹身,滑去腹肌上揉到满意了,又蹭到上面捏他胸肌,任豪胸前没有很重的胸毛,又软又白,汹涌澎湃,简直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快乐。赵磊又伸手从他腋下绕过去摸他的背,不知不觉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任豪身上,脸搁在任豪的乳沟里幸福地环抱着这个白白软软的大宝贝:“好软啊……” 任豪把他的手抽出来,牵着他往被子底下支起来的小帐篷里送:“给你摸个不软的。” 赵磊的手掌娇小,手指也要细一些短一些,小手虚握一圈正好能拢住热烫的柱身。他上下左右给那个大家伙撸动几把,没有液体的润滑总觉得有些艰涩。他抬身跪坐在起来,又握上那只大肉棒,冲着任豪歪了歪头,两人身上的被子都随动作掀了个干净。 “干净的,”任豪向他保证,“洗的非常干净。” 赵磊俯下身把硬烫的柱头含到嘴里。他用舌尖在马眼上打了个圈之后,摇着小脑袋用舌头绕着柱头周围的沟壑仔细描画,间或用丰润的唇轻轻吮吸一番,听到任豪倒抽冷气的声音后得意洋洋地朝他抛了个媚眼。他用手掌兜住两颗颇有分量的卵蛋揉搓,努力地把肉棒往口腔深处送去,半晌又泪眼汪汪地吐出来,用手心包住湿漉漉的柱头去舔弄青筋暴涨的茎身。 他嘴上努力够了,起身跨坐在任豪身上,把又湿又硬的大肉棒坐到自己屁股下面,两手撑住任豪颈侧的床单。他股间还有些液体未被风干,方便他前后摆着腰,滑溜溜地蹭着股沟间的大家伙,精巧的喉结和锁骨窝也随着动作在任豪眼前晃来晃去。他湿漉漉的眼珠转个不停,脑瓜里似乎打起什么新主意。 “豪哥豪哥,”赵磊说,“你让我上你一次好不好?好的。” 任豪脸绿。“你再说一遍,谁上谁?”他伸出手去扣住了在他身上调皮捣蛋的两瓣屁股。 赵磊不能动弹,仍然不怕死地说,“我上你。” 任豪记得他们在某个社交场合初遇,被贴身衬衫西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赵磊跟在他那位业内温和出了名的前boss身边,尤其显得精明冷淡,可束得细细的腰却无法不让人想入非非。直到有一天自己变成了赵磊的顶头上司,机缘巧合把他拐到家里来之后,才发现只要不谈工作,这人其实就是个脾气也还好的懒猫,只要投喂得当就可以给你摸摸,偶尔会吃饱了就跑,不过心情好的时候自己也会蹭过来。要是谈起工作就是只老虎……先不说这个,喂了半天的猫想爬到自己头上造反可还行? “是我没喂饱你吗?”任豪把人抱住,腰上用力翻了个个儿,把人牢牢压在身下:“刚没听清,你说谁上谁?” 赵磊察觉那只尺寸惊人的肉棒已经牢牢抵在自己股间,再不认怂可能就要破门而入了。他不是怂,主要是怕疼:“……你上我。” 任豪给了他一个鼓励的亲亲:“乖。” 他从床头摸了一瓶润滑液挤出来一些,用手指送进身下人翕张不停的蜜穴里。他抬起赵磊的一条腿,重新把自己送进磊磊的身体里面。赵磊被他顶得在床上嗯嗯啊啊地晃,股间小嘴一吸一绞地动个不停,眯着眼睛享受得很。这个浪劲儿,就别想着上别人了吧,怕不是刚刚也是口嗨,明明就是他自己想要了。 赵磊捂着嘴偷偷地笑,眼睛弯成月牙一样,怎么看怎么像个偷腥得逞的猫。他有些近视,又被撞得眼晕,模模糊糊地看到任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操弄他的动作忽然轻了下来。本来任豪正一下一下结实地干他,动作说不上猛烈,但也颇为餍足;这会忽然轻柔起来,原本敏感的肠壁仿佛像是被小爪子抓痒,慢慢吞吞不够爽利,教人非常不满。哥哥你是没吃饭吗? 赵磊刚要开口催促他,一下直冲他敏感点的剧烈进攻毫无预兆地袭来,爽的他灵魂差点从嗓子眼里钻出去,高高扬起的脖颈里冒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全身都被这一下撞得舒畅起来。然而紧接着任豪又放缓了动作,不紧不慢地在他泥泞肠道里打着太极。 食髓知味的身体哪是这种慢吞吞的动作能满足得了的?赵磊总算知道他刚刚在坏笑什么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他不乐意地撅起嘴:“豪哥……你快点嘛。” “嗯?什么快点?”任豪明知故问。 “快点……快点操我……啊——” 任豪在引诱那张漂亮嘴巴多说些床上限定的骚话,说一句便狠狠地操他一下,不说就只肯慢慢磨他。赵磊小白条一样的身子在床单上几乎摆出花儿来,哥哥好厉害人家好痒哥哥弄的好舒服之类的骚话来回说了几遍,终于恼了:“我,我说一句,你动一下,你是,人工智障吗?天猫精灵……都比你勤快。” 天猫精灵:“在!” 天猫精灵:“主人,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人工智障”:“……没你的事。” “好的主人。” 任豪俯下身去亲那个被戳中了笑点笑得一抽一抽的小坏蛋,把他亲的唔唔抗议:“你快点不要偷懒。” 任豪趴在他身上耍赖:“你笑话我,我生气了,我不做了。” 赵磊愤怒地拍床垫:“你敢!” 豪总不敢。他把磊磊翻成侧躺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从背后进入他,另一只手从他颈窝里穿过,扳过他的脸让他回头同自己接吻。任豪干的又深又重,沉甸甸的囊袋在他粉嫩的会阴间拍得啪啪作响,迅速抽插的肉棒在穴口处摩擦出了一片白沫,这个小祖宗总算被干得舒服了,老老实实地贴在他怀里,伸出小舌头同他交换绵长又湿润的吻。 两个月没有做爱,赵磊觉得自己对背后这具身体痴缠到入迷。虽然他们目前只是床伴关系,可任豪这种男人,就算只是闻闻味道,也知道自己之前遇到的男人同他相比,都该打包送去回炉重造。更何况裸裎相对时,他身上哪一样本钱不让自己咽口水。在这样的美人面前约束自己毫无意义,该放纵时放纵,该享受时享受,这人站在坑底勾勾手指引他跳坑,他从来都是脚底打滑,说跳就跳,多睡他一次就等于多占一次便宜对不对。 这次性爱没有刚才那次操得那么凶狠,连绵快感在身体里一波一波温柔荡开,从肠肉深处滋润到神经末梢,从手指尖舒爽到脚底板,身前的漂亮肉棒随着撞击一甩一甩的,滴落的液体在下方丝质床单上洇开一片小小的深色。他被任豪撞得神思不属,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去摸自己的肉棒,全然沉迷在身后那人给自己制造的肉欲陷阱里。 “哥哥干得你爽吗?”任豪问他。 “嗯……爽……”赵磊恍惚地看着他优越的鼻梁,只觉得这人好会,搞得自己灵魂都酥掉了。他身上都是细汗,发梢也被打湿了些,嘴角挂着亮晶晶的口水渍,一直被蹂躏的窄小肛口也被捣弄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后背同男人相贴的大片皮肤更是汗水淋漓,在两人中间蹭的又滑又烫,整个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怎么会这么热,是不是快要化掉了,他漫无边际地想着,随着撞击高高低低地叫出声来。 任豪爱极了他在床上乖巧的骚劲儿,谁也想不到磊磊平时那个精明干练的劲头,被操的时候居然可以媚成这个样子,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晃着屁股委委屈屈地催促他,被操开了之后就又软又甜,百依百顺,要怎样便怎样。任豪在他唇上重重吮了一口,让他摆出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握紧他的腰肢操进去。白雪一样的臀瓣被他撞的一颤一颤的,同臀间不停进出的深红色狰狞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任豪被这幅场面刺激得不轻,用上了几乎要把它撞坏掉的力度迅猛地操干这只屁股。 赵磊被汹涌袭来的快感搞得无法招架,他手臂酸软得撑不住自己,无力地埋在乱七八糟的床单里急促呻吟喘息,头脑全部被快感占据,爽到几乎失去意识,只想要火热的肉棒再深一些、再凶猛一些,把他身体里积蓄的灭顶快感撞开一个发泄的出口,他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了—— 他几乎是在任豪抚上他性器的同一时间到达了顶峰,受到了最后一番刺激的肉棒终于喷薄而出,在床单上喷溅出一串白色痕迹。任豪在他高潮后不停抽搐的甬道里重重抽插了几十个回合,才善良地放过了爽到几乎失声的他的磊磊。

任豪再次从卫生间出来,赵磊还趴在床上小口抽气,修长雪白的肢体摊成一片,可怜兮兮地搭在糟乱成抹布一样的床铺上,看上去自成一派凌乱淫靡的美感。即使任豪正在贤者时间,看到这幅画面也忍不住跑过去抱抱。他拍拍磊磊的屁股:“安,磊磊这么累了啊。”刚刚不是还说要榨干我吗?怎么这就……为了防止他的磊磊恼羞成怒,善解人意的体面人豪总没有问出口,下次再拿这话逗他好了。 “嗯……”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大话的赵磊埋在床单里闷闷地应着。 “别喘不上气了。”任豪上手把人翻过来,“去洗澡不?” “我再躺会儿……” 赵磊死鱼躺了一刻钟,扔下一个凌乱的床铺大摇大摆去洗澡了。任豪任劳任怨地换了床单,还给磊磊准备了新的一次性内裤。 “你屁股太大了。”赵磊说。他穿着任豪的尺寸,白色内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胯上,一副随时可能挂不住的样子。他不开心地提了提裤腰,这么松,走路时候真的不会掉吗? “我有紧身内裤,是穿过的,你要吗?”任豪觉得这画面真他妈的绝了,试想他的磊磊衣冠楚楚走在街上,里面穿着自己给他的内裤,随时担忧裤衩太松滑下去露出半个屁股蛋,又害羞又忐忑又要强装正经的样子是不是想想就……当然他很讲道理的,实在不喜欢也可以换。 “变态!”赵磊白了他一眼,找来自己的裤子套上,收拾好准备出门。 “不再待一会了吗?爽完就跑,磊磊好狠的心。” ?不了不了,再待一会我怕我要下不了床。但是面前英俊的男人冲他忧郁微笑,好像他真是个没什么良心的渣男一样。在这栋房子里,他们是契约的地下情人,像磁铁的正负极一样疯狂吸引着彼此;可是一旦走出这扇房门,他们是关系超级恶劣的上司和下属,即使有些争吵是任豪授意做给外人看的,除去这些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上下级而已。 每次走出这扇门,赵磊都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欢愉的美梦,梦里遇到的人就该让他留在梦里。如果试图将他带出来会怎样呢?他大概会委婉地提醒自己,他们的隐秘关系,是不可以走到天光下为外人所知的。 赵磊有点委屈地叹了口气,那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终究没敢问出口。他对任豪说:“我走了,我去弄头发,后天或者……明天,我再来找你。” ※ ※ ※ ※ 理发店的翟老板是老熟人了,除了搞头发,他家业务还有按摩足疗男士美容。老板本人美容师证按摩师证齐全,不过一般的男人他嫌太糙,不肯亲自上手服务。他看到赵磊十分开心,上来勾肩搭背地开始唠嗑。 “我这儿的Tony老师,预约起码排到两个小时后了。”翟老板生意兴隆,实在抽不出人手给赵磊搞专门服务。“要不我给你推个精油?推完你去吃个饭,回来再弄头发?” 翟潇闻给他噼里啪啦按了一通差点把他按散架,就去外面忙了。赵磊一个人趴在按摩床上昏昏欲睡,像个香喷喷的树懒一样一动都不想动。门又被推开,他以为是小翟去而复返,闭着眼睛问了一声,“你回来啦?” 却没想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安,不好意思,翟老板这里生意太火爆了,拼个房间,磊磊不介意吧。” “你怎么来了?”赵磊问。 “刚刚你出门的时候,一脸很想要我陪的表情。”任豪说,“所以我来找你咯。”

END

精准心动狙击

我终于把白衬衣的幻想写出来了。 因为好几个弟弟有发酒店自拍,看那个结构不像有浴缸的,但是写文需要它有就当它有吧。 6000+4000,blow job描写有。说好的开车,一贯的肉少屁话多。 为啥do一次i还要分上下主要是感觉风格不统一。 上半部分: 磊磊:亲爱的我们来玩角色扮演 豪哥:口嫌体正直 下半部分: 豪哥:你累了,洗洗早点睡 磊磊:我不累!睡什么睡起来high! 豪哥: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磊对着镜子调整好领口的蕾丝领结,用手指尖把衬衫上的每一条花边打理服帖,赤着脚来到床边,抬起脚尖钻进贴身的西装长裤里,又起身把衬衣下摆塞进裤腰,扎好腰带,细致地裹好腰封,穿上鞋袜,最后站到镜子前面套上了礼服外套,检查了一番发型,对自己的气质和美貌确认无误后才出门。

酒店走廊的厚地毯阻隔了脚步声,好好待在房间里的人没人听得到他的动向。赵磊来到一扇房门前按响了门铃,“您好先生,客房服务。”

对此一点都不意外的任豪打着哈欠去开门,看清自家小男友的盛装打扮之后,打了一半的哈欠又吞了回去。他把人迎进来,关好门:“你,你穿成这样干啥子?”大半夜的,不是说好肉体交流吗?正确打开方式不是应该像他这样洗好澡换上背心和大裤衩,磊磊怎么穿的像马上要上台了一样?

虽然心生疑惑,任豪的目光一刻都没从赵磊身上移开。他还没见过这副打扮的赵磊,漆黑的燕尾服是定制的,布料平滑地贴合他的宽肩细腰,在腰以下的部位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如果他在舞台上歌唱,这身衣服必定衬得他身姿挺拔,闪闪发光,离开了舞台他这样也依然好看。他是适合在舞台上的,这种事任豪在第一次看他现场时心里便有定论,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心思开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跑偏的呢?偏到八台大车都拽不回的。

“我上次回上海带回来的礼服,考试用的,好不好看?”他们在玄关的全身镜前驻足,酒店的灯光向来讲究,可以把丑人照成美人,把美人照成天仙;赵磊对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满意,抬起小下巴骄傲地等着夸,身后的人却不给反应。他不满地回头:“你干嘛呢?”

“安……”任豪绞尽脑汁,也没想通磊磊这是要玩哪一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家居大裤衩,迟疑地说:“要不,我也去换个衣服?”

亲你怎么这么不上道?让你夸我,谁让你换衣服了,你换完衣服咱俩在阳台上倒杯咖啡畅聊人生哲学?人生苦短好吧。赵磊回身恨铁不成钢地揪他脸:“不需要,你穿这个挺好的,就这个样子,我剧本都编好了。”他又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我是一个,嗯,落魄的青年音乐家,就每天到处找工作吃不上饭的那种。你呢,是我的资助人,虽然看起来不大像,但其实是个隐藏的富豪,名下有十套房子等着收租。”

任豪:“这么阔气哦我滴锅,十套房子。”

“对,你就是一个不讲普通话,喜欢穿家居大裤衩的土大款。”

任豪:?干嘛突然diss我。“所以是我包养你咯?”

“说什么呢?是资助,资助好嘛。”赵磊大声反驳他:“艺术家的事儿能叫包养吗?不过呢,”他话锋一转,“因为你的帮助我很感激你,演出一结束我就来后台向你表达感谢。”

“哦哟,哥看完演出还不走,还得去后台。”

“对呀,”赵磊开心地凑近他,抓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胸前,目光闪闪亮亮地看着他笑:“你想让我怎样感谢你都可以呀。”

“……”

“好了,以上都是我即兴发挥,看你一脸跟不上趟的表情。我就直说吧,哥哥,你看见我在舞台上的样子,想不想艹我?”

这才对嘛,男人就该有话直说,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啥子角色扮演他不习惯(其实是不好意思)。但是,这个问题也太直白了,他的磊磊,脸长得那么清秀,衣服穿的也严严实实,怎么说起话来如此奔放刺激,他真是……挺喜欢的。

任豪红着耳朵,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个,这个衣服,弄脏掉会很难洗吧。”

“豪哥!你就顺从你的本心夸我一句嘛,平时从舞台上下来眼神像要把我吞了一样的人不是你吗?怎么真人送上门来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怂啊哥哥。”赵磊一只手背蹭过他的腹肌向下滑去,碰到那个已经抬头的大家伙时,手腕一翻把它握在手里,“你这里就很诚实,明明就很喜欢,你喜欢的话要告诉我啊。”

任豪的目光骤然暗沉:他当然喜欢,他怎么会不喜欢,但是要表达诚意的话,当然是做比说重要。他绕过赵磊身后,先把他的外套和腰封脱下来仔细挂好,磊磊这么穿可好看了,不过呢还是能少祸祸一件就少祸祸一件,毕竟洗起来也很麻烦不是。

这种穿到别人身上有可能秒变河豚的重工蕾丝衬衫穿到他的磊磊身上,精巧得像个手办一样,虽然不足为外人道,可这的确满足了他的某种幻想,所以说磊磊真的很懂他的心。层层蕾丝包裹下是他想念许久的纤细肉体,他用力地拥抱上去,把头搁在磊磊的肩窝里用力的汲取他的气味,明明每天都有见到,可平常那种短暂的肢体接触完全不能让他满足,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思念肉体纠缠的触感和他的味道。他抱了很久都舍不得放开,直到磊磊轻声喊他。

“嗯?”

“你勒疼我了。”

任豪闻言赶忙松手,被赵磊捏住下巴亲了上来。思念肢体纠缠的又不止他一个,连轴转了这么多天,身体上的疲惫可以通过睡眠来消除,精神却一直维持着很亢奋的水平,就算再怎么用力消磨自己的精力,看到喜欢的人时的冲动是骗不了人的。

特别是这位美人哥哥,简直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发射塔。要说身为偶像总不可避免要出卖色相,赵磊自认为色相比较有限,也就还好,不像这位哥哥,长了一张风流多情的脸,和一副丰满雪白的胸,领口一开可直接进入午夜场,还成天跟个白孔雀一样开屏营业,无怪乎迷妹们整天喊着ggcw,赵磊想,其实我也……

哎我真是一点都不吃醋呢。赵磊恶狠狠地去啃他的嘴巴。任豪的嘴巴里面是中规中矩的薄荷牙膏味儿,但动作就没什么规矩了。他捧着磊磊的后脑勺用唇舌去捕捉小男朋友作乱的小舌头,很快便反客为主,把他的磊磊摁在墙上亲的动弹不得。赵磊被亲得嘴巴发酸,腿脚发软,平时颇为自豪的肺活量好像被吸干了一样。他略狼狈地侧过脸企图获得一点喘息时间,又被颈后的大手捞回来继续亲。

其实这感觉他还挺喜欢,他几乎是在舌尖被捕捉的同时便硬了。两人的身体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相贴,赵磊故意扭动着去蹭他的下体,把任豪蹭的搓火,照着他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胳膊长了不起啊?赵磊反手也是一巴掌,拍到了任豪的腰底下,然后他听见任豪从鼻孔里面笑了一声。

你笑屁啊?咏春警告啊你注意点!赵磊挥起了拳头,被任豪一把包住:“这个赖你老公,你老公腿短,腿短,和我们磊磊的胳膊没有关系,不信你看我垫个脚咯是不是,磊磊你再拍一下?”

赵磊被他气笑了,他挣开任豪的手,摸到腰带上去解自己的裤子。任豪很上道地蹲下身帮他脱,正好看到衬衫下摆掩映的美景。任豪愉快地吹了个口哨:他的磊磊什么时候买的T-Back?

他起身用手指拨开细细的黑色绑带,握住了磊磊的下体温柔搓弄,间或用指甲拨一下他的两个卵囊,另一只手继续抱着磊磊交换亲吻。他臂力上佳,即使磊磊被他弄的东倒西歪,他也有那个自信能揽得住。他们像连体婴一样跌跌撞撞向屋里移动,但因为沉迷亲吻走错方向,撞进了没有关好门的卫生间里。

赵磊抬头迷惑地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吊顶:“你想在这里?也行吧。”他扭头去看洗手台的位置,池盆旁边的大理石台面拿开那些洗漱用具,坐一个他绰绰有余,高度还这么恰当。酒店的床太软,做起爱来是有点费事,他豪哥怕不是动到一半,腰先疼起来,豪哥年纪大了,做弟弟的应该体谅他。

任豪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看他一脸雀跃的小表情,把那句“走错咯我们回去床上”又咽了回去。赵磊撑着台面一跃而上,反手拍开了镜前灯,侧过脸对着镜子顺了顺自己的小卷毛。他的衬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从下摆延伸出来的一双伶仃细腿挂在台面以下晃悠,画面既纯真又充满了性暗示的意味,简直让人想要定格收藏。

与像这样鲜活漂亮的人做爱根本不需要外物去营造什么情趣,他即是情趣本身。

任豪很是珍重地解开了磊磊的衬衫扣子,恶趣味地留了领口的那个领结没有摘。纤细的腰腹袒露在灯光下,反射出一小片已经被液体打湿的皮肤。任豪轻轻笑了一下,附身用指尖稍稍拨开正吐露液体的肉棒顶端,在那小片皮肤上亲了一口。

“唔嗯……”亲吻落在肚皮上又轻又痒,赵磊完全没有准备地瑟缩了一下,他看着任豪勾开自己的内裤绑带,把他的下体从窄小的三角形布片的拘束里解放出来,就着铃口渗出的液体来回揉弄。任豪的手指匀称修长,指甲是粉嫩的椭圆形,亮晶晶的像是精心抛光过的贝壳,总之是很美的一双手。那双手总是能让他很舒服,但是因为角度原因,他还是第一次看得如此清楚。他的大美人顶着一头乖乖的顺毛刘海,半跪在他身下用那双漂亮的手侍弄他的肉棒,这场面过于香艳,赵磊颤颤巍巍地蜷起脚趾,轻轻地喊他:“豪哥……”

任豪抬头冲他笑了一下,赵磊被美貌冲昏了头,脑子里尽是些中秋之月,春晓之花,六宫粉黛无颜色之类的溢美之词,他清清嗓子,刚想付诸赞美,见任豪掀了自己的T恤扔到一边,握住他的肉棒很是祸国殃民地一笑:“喊我什么?”

赵磊心里泥到飞起的那些小心思又被肱二头肌打败了。他老老实实地喊:“老公……”

“答对咯。”任豪轻快地说,“老公现在要奖励你。”他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磊磊的肉棒顶端,在磊磊震惊的注视下,把它含了进去。

“不……不行……豪哥你别,豪哥……哥哥……老公不要……你,你快吐出来……啊——”敏感的龟头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是他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然而精神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刺激更甚,只“被豪哥含在嘴里”这件事就足以让他浑身发抖。赵磊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他舍不得让豪哥为他做这种事,但又不可抑止地爽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苦苦哀求任豪赶快停下。直到任豪不轻不重地吸了他一口,又痛又爽的感觉几乎冲破脑壳,他才老老实实地随着吞吐的动作呻吟出声。

虽然动作生疏,但能掌握磊磊的快感开关这件事让任豪颇有些得意。他的磊磊音色就是很棒的,就算再多人喜爱他的声音,这种沉迷欲望的狂乱叫声只能属于他,也只能因他而起。磊磊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宝库,有更多宝藏等着他挖掘。他小心地用舌尖勾勒肉棒的形状,认真探知着磊磊的身体反应,像小孩子钻研玩具那样钻研磊磊的身体,究竟能产生多少种特别的声音和表情。

在这种剧烈刺激下赵磊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任豪躲闪不及,蹲在地上咳呛了好一阵。

“安,有点快啊。”任豪气定神闲地站起来,明明嘴角还挂着咳出来的精液,神态慵懒得好像刚刚爽到的是他一样。反而赵磊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挂着小泪珠呆呆地望着自家男友那张极尽妍丽的脸:“豪哥,你,你漱漱口吧,好脏啊……”

“不脏,磊磊是桃子味的。”任豪扣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地亲了上去,趁着磊磊还晕乎着,把嘴里的残余精液全都渡给了他——这样两个人口中就有相同的味道了。

我错了,赵磊默默地想,他才不是什么春晓之花,这个做派明明就是棵霸王花。

刚刚高潮完的赵磊懒洋洋地倚在镜子上,任凭任豪把他的脚架上台面。任豪将润滑液挤到他股间,用手指缓缓送进去,他连条件反射夹紧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这次买的润滑液是桃子味的,和磊磊沐浴液味道一样。”任豪说。

“嗯……”赵磊下意识回应他。

任豪又撕安全套包装纸:“这个是百合味的,磊磊喜不喜欢。”

“嗯……不是,不行,豪哥,你套子用完了扔哪里呢?”赵磊回过神来连忙制止,“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还是谨慎一点吧。”

任豪举着盒子为难地来回看看。赵磊抬脚勾住他的腰,朝他抛了个媚眼:“你可以射进来嘛没关系的。”

你又精神了是吗?一会可得叫得大声点。任豪把脱下来的衣服都垫到磊磊身下,打开两条腿扛到肩上,捏住丰盈的臀瓣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润蜜穴如何迎接他的进入。赵磊咬紧双唇忍耐着胀痛,可又全身心打开接纳他的样子很漂亮,半挂在身上的凌乱昂贵的衬衫又凭添几分亵渎圣洁的意味。他的磊磊穿着这样精致的衣服本该去灯火通明的剧场里唱着被人赞美的歌,可事实是磊磊穿着它在灯火通明的卫生间里大张着双腿柔顺地被他艹。这个场景,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别有用心的资助者,在剧场后台的洗手间里,接受歌者对他的报答。

他用力撞击着磊磊的臀瓣,那些平常不见天日的雪白嫩肉很快被撞击出了绯红的颜色。赵磊随着他的撞击一声接一声地浪叫,他的胯骨很窄,能容纳他造访的地方自然也是紧窄的。任豪借助润滑来回开拓了几十个回合,那紧闭的花径仍然寸土不让一般,把他夹得死死的。

“放松。”任豪拍拍他屁股,“怎么咬的这么紧。”

“放松不了嘛哥哥。”赵磊哭哭啼啼地撒娇。他的胳膊勉力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腹肌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连带着臀瓣也跟着夹紧。一卸力就撑不住自己了呀。

“安,”任豪小小地叹了口气,你自己找的好地方。他搂住磊磊的后背,“你抱着哥。”赵磊听话地抬起身抱住他。

“抱紧咯。”任豪说完,双手拢住赵磊的臀瓣一个使力把他抱在怀里,就着这个姿势凶狠地抽插起来。

赵磊从坚硬的台面上腾空而起,全身重心一下子转移到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上。他惊得双手双脚紧紧缠上任豪的身体,但敏感点被密集又剧烈地冲撞着,在重力作用下每一次撞击都落的极深。快感让他无暇思索其他,甚至觉得他环抱的身躯能给他很多很多的安全感,就这样抱着被艹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还蛮爽的。

可以个屁啊!不可以!赵磊艰难地找回一些理智:“哥……豪哥……老公!放我下来……明天,明天还有工作……你的,胳膊,不行……”

好在任豪也没打算逞能,听话地把赵磊放在了洗手台边沿上。刚才抱着他艹了那一顿很耗体力,而且他有点计较一些事情。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我发现了……不给你来点刺激你都不肯喊老公的。”

“嗯……老公?”赵磊讨好地看着他。

任豪没被这小小的讨好所迷惑:“磊磊你还记得上次喊老公啥子时候么?37天之前,37天,你按一天三顿算,一天喊三次,你算算你欠我多少声老公?”

赵磊完全搞不懂其中逻辑:“为啥按一天三顿算嘛?”赵磊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呆滞地问他。

“算上宵夜就是四顿,你愿加上也行。”任豪手伸进他衬衫底下挠他痒痒,“你喊不喊。”

“老公老公老公——”赵磊忙不迭喊了一连串的老公来求饶,弓起身子来抵挡身上作乱的手。

我滴乖乖差点要断掉。任豪自作自受,赶紧把赵磊搂在怀里不准他动了。

“我们还是闭上嘴专心做爱吧。”赵磊气喘吁吁地说。

“磊磊说得对。”任豪表示赞同,“但是老公该喊还是要喊的。”

这家酒店的洗手台高度贴合人性一般的恰当。任豪低头看着磊磊高高翘起的粉色性器吐着透明水珠,打湿了柱身和周围柔软的耻毛;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激烈地进出小巧的臀,那张精巧的小嘴又是怎样热情地吞吐着他。桃子味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绷紧到半透明的穴口溢出来些许,顺着股缝流到身下的衣物上:他的衣服也染上磊磊的桃子味了。

赵磊情迷意乱中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被任豪用手包住,一同揉弄那个孤零零呆了许久的小家伙。来自身体内外的双重快感很快令他攀上了高潮,溅出的白浊几乎都落到任豪的手背上。任豪在不停抽搐的火热肠道里冲刺几下,也顺势射到磊磊的体内。

两个人搂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心跳和体温。赵磊射了两次,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但还是很照顾男朋友的感受,问他还要继续吗?任豪说不要咯,先洗澡吧。

他去放一缸热水,赵磊像没有骨头一样倚在洗手台边上看他试水温,间或夸奖一番哥哥你屁股好翘。

“叫老公,磊磊你还欠哥一百二十声老公呢?”

“你说啥?刚才37乘以3都没有一百二,怎么刚喊了那么多声还越欠越多了?”

“安,是吗,哥数学不好,算错咯。”

鬼信你数学不好。赵磊翻了个白眼,正要对他反唇相讥,被任豪打断:“这样,磊磊到今晚睡觉之前都喊老公,之前的欠账就一笔勾销咯。”

这有什么难的。赵磊满口答应:“好的老公,没问题老公。”

他扶着任豪的肩膀从洗手台上走下来,精致的蕾丝衬衣终究还是落到地上,无人理会了。

“别动。”任豪一手握住赵磊的腰,另只手探到他身体里去清理刚刚内射的东西。动作称得上温柔,但是才高潮没多久的身体十分敏感,刚刚经受过一轮操弄的肠壁此刻又被坚硬指节摩擦,这触感让他皱起眉头,像猫崽一样哼唧着躲闪。真是个娇气包。任豪这样想着,嘴上还是要哄:“就好了,磊磊再忍一忍。”

半透明的乳白液体滴落水面,化成丝线很快消散不见踪影。任豪拍拍他的屁股:“好了宝宝,自己洗澡可以不?”

赵磊身形晃了一下,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这称呼肉麻到。他反身坐回水里,一把扣住任豪正要抬起来走人的脚腕:“不可以,你陪我。”爽完就跑可还行?你今天必须把肉体留下来给我玩弄,叫你成天发自拍勾引人,让人看得见摸不着的吊老子胃口。

任豪只得坐回浴缸里。这浴缸平常放一个大长腿还算宽裕,放两个着实有些勉强。赵磊往他怀里蹭过去,伸手挂上他的脖子,给自己的行为冠冕堂皇地找借口:“这个池子比家里的大,我们不要浪费。”

有吗?任豪有疑问,但是算了算了,磊磊说的都对。搂着磊磊眯眼泡会池子感觉也不错呢。

过了一会他还是忍不住低头问怀里那个专注捏他胸肌的小朋友:“不是要洗澡吗?”你玩我胸玩了五分钟了。

赵磊的脸被水汽蒸的粉红,头上的小卷毛也挂了几滴溅上去的水珠。他抬起头来一笑,一池的波光仿佛都在他眼里:“在洗啊,老公,在洗呢?”

安。任豪姑且相信了他的话,继续闭目养神,但很快发现他又上了这个小骗子的当。赵磊的手滑到他腿上,转了一圈之后钻进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里,探到他双腿之间一把擒住。赵磊的掌心是软而薄的,指肚上的薄茧像拨弦一样拨弄着那团蛰伏时也颇有分量的软肉,在柔软的掌心里一点一点坚硬膨胀起来。

“磊磊莫闹咯。”任豪倒吸口气,压低声音对这个作乱的小骗子讲道理。然而当事人不为所动,暗地里手上动作不停,脸上一副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的无辜表情,看的他心头冒火。怎么制止家养小妖精在自己的忍耐力边缘疯狂蹦迪?亏他还心疼磊磊累了,不想多要他,看来是他理解有误,他的磊磊不但不累,精神得很,他还喝假酒。

任豪拣起赵磊两只手腕,右手腕搭左手腕叠在一起,用一只手扣紧了,探出身子去捡落在地上的那件衬衣。原本赵磊忽闪着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时候才察觉不对:“我不乱动了,老公,你别绑我嘛。”

“安,晚咯。谁让你这么淘气。”任豪把人提出浴缸,赤脚站在石板地面上,他提住那件衬衫的袖口把它抖成一条,一圈一圈地缠到磊磊的手腕上,缠成好大一坨之后打了个死结。赵磊在一团白色布料和蕾丝的缠裹间动了动手指,扎的不紧,但想挣脱也没什么可能。身上的水珠蒸发带走许多热量,赵磊可怜兮兮地打了个喷嚏:“老公……”

任豪拿了条浴巾擦干两人身上的水,默不作声地把他的磊磊推到墙边。赵磊只能把缠成粽子的手搭在墙壁上支撑自己,脊背弯成了新月的弧度,弯月的尽头是高高翘起的,白嫩嫩的臀。任豪抚上他后颈,用指肚顺着他的脊骨一节一节地揉下去,拨弄过尾椎骨,顺着股缝滑进腿间,强迫他分开双腿,手掌兜住了那个粉红色的漂亮性器。他的拇指在臀缝间打磨片刻,顺势全根没入了蜜穴间。

干燥的手指毫无润滑直接插入,给刚遭完鞭挞尚未恢复的肛口嫩肉又是一番刺激。赵磊咬着下唇等他把手指拿出去,倒一些润滑液进来,然而那手指在他的肠壁间转着圈挑逗,将那些嫩肉摩擦到发烫,偏偏又故意略过他的敏感点。他难受得紧,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腰臀的肌肉,好像这样就能将入侵作乱的手指赶出去一样:“老公,你拿出去……我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身后男人低低问他。

“要……老公艹我。”赵磊把脸埋在粽子里,耳朵烧得通红。他又不是真的喝了假酒,神智清楚的很,这种话是他清醒状态下能说出的最出格的话了,说出来果然还是很羞耻。还好任豪没有那种逼人羞耻发言的爱好,他只是应了一声,慢慢撤出了手指,向那个翕张的小洞里添了些润滑,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送了进去。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任豪想不用润滑直接插进去,用彼此结结实实的疼痛惩罚一下磊磊的淘气——但还是没舍得。把他的手腕捆住其实已经极大满足了自己的幻想。磊磊现在像一个漂亮的礼物,用精美的白衬衣做绑带,应当再给予他汗珠和吻痕做装饰,用沉迷于情欲的呻吟为他注入灵魂。

任豪搂住赵磊的腰背在他身后用力地撞击,即便有润滑帮助,他的甬道仍是紧窄的,细嫩的肠肉严密缠裹阴茎的形状,每一处褶皱随着猛烈冲击的巨物伸展又合拢,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频频造访,汹涌的快感让那些本该柔顺接受侵犯的肠肉都随着这具身体颤抖起来。赵磊的呻吟里也带上了绵软的哭腔,是爽的,酥麻的快感流淌到他的四肢百骸,逐渐夺走了他的全身力气,艰难地用手臂撑住自己,腿脚却一阵阵发软。

“嗯……轻一点好不好……老公……我站不住……”

“不会让你摔的。”任豪有信心捞得住他,但还是贴心地把他身子转过来。任豪将他一条腿架起,双手托着他两瓣弹软的屁股面对面艹进他的蜜穴里。赵磊把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一边呻吟一边撒娇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全然是满溢的依赖和欢喜。他眼神里像是带了钩子一样,能把人的心都勾走。

任谁看了这含情脉脉的眼睛也要化身为狼。有时候任豪认真地庆幸他的磊磊不是那种具备普适性的极其美貌的人,否则只这双多情的眼,不知多少人,爱他或不爱他的,想要在各种意义上将他撕碎吞食入腹。但就这样对他而言已经很过分了。他就着插入的姿势覆上磊磊纤薄的身子,重重吻了上去。

赵磊的背后是触感冰凉的瓷砖,身前却是爱人火热的身躯与他紧紧相贴。爱人的滚烫性器以极其沉重的力道在他敏感的肠道内进出,快感被操纵,呼吸被掠夺,连手指都不可以自由活动,但因为这一切都是由身上这个人赋予,他大可安心地沉沦于此。他完全卸掉了力气,在这片狭小的缝隙中闭上眼感受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所有体验。

赵磊精心保持的小卷毛造型已经没了形状,被吮吸到红肿的唇边都是暧昧的水痕,眼角是因快感刺激染上的桃花粉色,半滴泪珠挂在睫毛上,随目光的颤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光线来。他哀哀戚戚地求任豪轻一点,让他缓口气。他被操弄了许久,浑身都软了,任豪松开他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从连绵的快感里稍稍缓过神来,已经被任豪抱上了洗手台。他跪坐在洗手台上,捆成一团的双手搭上镜面,嘟嘟囔囔地抱怨:“怎么会这么久啊。”

任豪没听清,问他在说什么?

“我说让你快点射!”赵磊大声说。镜子里他被艹得浑身泛红,软成一汪水,只能凭任豪随意摆弄的样子真是没眼看,想想自己的处境,又软下声音央求:“我累了老公,快点结束好不好。”

刚才要你休息你偏搓火,这会又喊累,真的是。“磊磊都没射我怎么能射咯。”任豪说。

那是哪个混蛋绑了我的手?赵磊看了看自己无人理睬的性器,好几次他想伸手抚慰它却发现自己没有手,只能让它孤零零地在空气中吐着液体。“你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嘛。”

任豪假装没听见。他掐住磊磊的细腰重新插了进去,不等赵磊发出什么抗议的声音,先用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冲撞起来。

赵磊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身后抽插的动作嗯嗯啊啊地浪叫。体内积累的快感几乎要炸掉了,身前的肉棒也硬的要命,只要一点点触碰就可以让他抵达高潮。但身后的人偏偏不碰它,依旧沉默有力地冲击着他的敏感点,快感仍在他体内叠加,一浪一浪侵蚀着他的意志。他迷茫地看着镜中那个被快感所控制的自己,心里涌上一个可怕的想法:我该不会就这样被艹到射吧。

但很快他连最后的思维能力都被剥夺了。汹涌的快感完全占据了他的意识,长时间处于高潮的临界点无法纾解的感受又让他难过。他终于掉下了眼泪,小声啜泣着:“老公,你摸摸我……我……我难受……”

任豪安抚地拢上了那个发了洪水一样的漂亮肉棒,用指腹压上了顶端的小孔:“我们一起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手上的动作却不啻为压垮身下人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赵磊要疯了,他的全身已经烧的像个虾子,肌肉无意识地打着哆嗦,像座山一样的快感压缩在他这副肉体里面,他无法承载,他觉得自己马上要爆掉了。

“任豪你混蛋——”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哥我错了……求你了……哥哥……老公……我……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

任豪用力撞着他的屁股,伸手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磊磊哪里错了?磊磊怎么会错。”

“我……”赵磊的意识在欲望中起起伏伏,完全没有听懂任豪在说什么,他轻声喊:“老公……”

“嗯……然后呢?”任豪追问。

“我爱你。”

三个字差点淹没在啜泣声和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声里,任豪仍然捕捉到了这句可贵的告白。他叹了口气,温柔地俯下身去抱住了自己的小爱人。

“我也爱你,宝宝。”

性器上的禁锢被松开,赵磊尖叫着射了出来,任豪也把今天的第二发留在了泥泞不堪的甬道里。他抱着那个意识涣散但仍然在哭的小朋友哄他:“好啦,宝宝别哭咯,说个爱我还要哭着说,是嫌弃哥技术不好嘛?”

“任豪你混蛋。”赵磊气喘吁吁,脸上都是高潮留下的红晕和泪痕。他脱力地倚在任豪的肩头,示意任豪给自己解开,“你还绑我,你欺负人。”

“好好我欺负人,我混蛋。”任豪忙不迭应下。

“我腿麻了,手也麻了,抬不起来。”

“我错了……一会你老公给你洗头好不好?”

“但是……你的技术真的蛮好的。”

这个表扬我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呢?任豪谦虚地回答:“磊磊爽到就好咯。”

他终于解开了打了死结的衬衣。如果说刚才它在地上还像块抹布,现在只能说像条咸菜干了,垮到送去洗衣房都要让工人震惊的地步。但现在也顾不上它。磊磊坐在浴缸里就要睡着,他好歹哄着磊磊洗完了坐到床上,等着他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小卷毛洗完就变成了乖乖的小顺毛,晕晕乎乎困得直点头的样子可爱得要命。

任豪收拾完浴室和自己回来,磊磊已经躺在被窝里睡熟了。他上床关掉床头灯,想起他们刚刚打的赌。

所以磊磊刚才有一次?还是两次?没有喊老公,约定作废,欠自己的二百声老公下次再向他收吧。任豪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END

小可爱深夜翻车实录

万字破🚗,都市奇幻 种族非常NB的豪总x敬业的小魅魔磊磊 开头部分一点路人x磊NP预警,就一点。

(上)

赵磊躲在酒吧后身巷子的阴影里点燃一支烟。他并不喜欢这味道,只不过现在需要一个在这里流连的理由,顺便给盯着他的那些人一个向他下手的机会。他背对着那些人装模作样地吞云吐雾,心里计算着时间差不多,把手里燃了大半的烟松手落到地上,用鞋底捻过,朝着小巷的出口走去。 那群人果然将他拦下。为首那人上来便动手动脚摸他的屁股:“小弟弟没人陪?哥几个陪你玩玩啊?” 赵磊迅速地打量了一番,五个人,年纪不大,质量挺差,活不好身上还不好闻的那种。但他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觅食了,眼下的事情是先解决饥饿,进食到半饱再去寻个质量好点的男人不迟。他心下主意打好,立刻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你们要干什么?” 他伸手抵抗为首这人往他身上摸的咸猪手,被其余人一拥而上地架起来拉扯到巷子深处,骂骂咧咧地扒他衣服。赵磊也没什么耐心装无知单纯少年,眼看人已上钩,反抗了没有一分钟,就顺从地满足了男人们的要求。

“一群早泄男!”赵磊一边穿裤子一边骂。硬的有多慢射的就有多快,又短又小,腰上没劲,手上拧他的力气倒挺大。人类的男性脆的要死,后脑勺一个手刀就能劈晕,吃同一个人的精液不敢连续吃两次,虽然他只是个很菜的魅魔,可万一这个人类更菜呢?他可不想把人吸成人干后被非人类智慧生物管理处逮走审判。 赵磊抬脚迈过躺了一地的菜瓜,心里烦躁。从前在族里学习的时候前辈教他,魅魔一族虽然弱小,但可以从男性的精液里获取能量,所以这一族都生的美艳性感,作为数量稀少的男性魅魔,更应该具备利用臀大肌强人锁男的本领。然而他是个很菜的男魅魔,相貌不如同族明艳动人,也没锻炼出富有力量的臀部肌肉,甚至身形比一般的人类男性还要瘦弱许多,只能来酒吧里装清纯无辜小白兔钓一些以为他很好欺负的男人上钩,那质量实在七上八下,勉强满足食欲罢了。现下他只是半饱,长夜漫漫,他本打算再钓个男人的,可是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让他怎么去找下一个?傻子才看不出他刚被复数的男人搞过。 他回身在几人身上踹了几脚泄愤,回头时却看到小巷中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饶是胆大如他也情不自禁地低呼我的妈呀,心里怀疑难道是刚才那群人的同伙?要不也一起打晕算了。 赵磊小心地往前走了数步,心里的小算盘在看清那人的脸的时候瞬间跑偏:好帅!就是他了!不要放过他!我要上他的床!

对面的男人也借着酒吧后门的灯光看清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身影。半长的刘海本该柔顺地搭在脸侧,现在乱成了鸡窝状的一团;衬衣的一侧被撕裂了大口子,领口还有开线的痕迹;清秀白净的脸上有些刮伤和红痕,应当是刚刚被人暴力对待过,不知道被衣服盖住的地方又是什么光景。 “你……需要帮助吗?”男人怜悯之心大发,开口问道。 对面的男孩子似乎被吓了一跳,惊慌地抬眼看他:“不,不用了,我已经解决了。” “你怎么解决的?”男人失笑,说话也没客气,“被人欺负了,然后施暴者拍拍屁股扬长而去,也算解决了?” “不是,我……我把他们打晕了,我会一点咏春,他们喝了酒,趁他们没防备我就……” “他们?你还挺厉害,没打死吧?”男人没想到这小孩还挺有本事,倒也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柔弱。 “……我不知道。”赵磊铁了心要表演一个受了惊吓的无害角色,演技非常OK。 “行吧,我去看看,万一你打死人,趁着现场保存完好说不定能算你正当防卫。” 什么跟什么啊这是?我?打死人?我看上去像是能打死人的品种吗?赵磊在心里疯狂吐槽。哥哥,你看看我,与其关心我有没有打死人,你不如多关心一下我的肉体? 算了,我的肉体不是很吸引人这件事我早就习惯了。他不情不愿地想。 过了片刻男人回来了,带了点不可思议的表情。原本以为这男孩子顶多一打二吧,结果他居然一挑五,把五个壮汉都撂倒了。虽然是有趁其不备的因素在,但也算相当厉害的体术了。 其实并没有。赵磊只是用了点魅术,把人定住后一人一手刀敲晕的。他还打算跟这个男人上完床之后也送他一手刀,一挑五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什么好记住的?不如把今晚全忘掉没烦恼。 “你要不要报警?”男人问他。 赵磊摇摇头,报什么警他才没那闲工夫。 “那你身上有没有伤要处理?”男人觉得他身上相比不会太好受,想好人做到底帮他看看伤。眼前的男孩子忽然脱力一样地倒在了粗糙的墙面上。男人忙抓住他的手腕,男孩的手腕纤细柔软,却有着不正常的高温,脉搏也比寻常快了许多。 “他们给你下药了?”男人惊讶地问。 赵磊含混地嗯了一声,他顺着墙面没有骨头一样地往下滑,看上去极其痛苦。他恳求地看着握着他手腕的男人:“先生,我好难受,请您……帮帮我吧。” 男孩子的脸不是十足过人的美貌,甚至可以算得上普通,但此时他眼角噙泪,比樱桃更红艳饱满的嘴唇抿出了一个委屈的弧度,原本白净的小脸涌上红潮,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精致脆弱勾人倒是占了个全。 被抱上车后座带走的小魅魔:计划通。

赵磊被男人带到一间小公寓,进门后男人就把他抱进浴室,像剥糖纸一样剥掉他身上既脏且破的衣物,两人在浴缸里面纠缠到了一起。 小魅魔粉白的皮肤上红痕交错,热情地缠上了男人的身体。他作为成年魅魔的时间并不久,期间还沉迷上了人类的声乐,硬是要考个能深造歌者的学校去上学。沉迷人类学业的后果就是,他对朝夕相处的同学不好下手,只能在不那么忙的时候溜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觅食,赶上课程繁重真是饿到他头昏眼花。 魅魔的身体适合性爱,也更容易在性爱中获得快感。可是也许他觅食过的男人资质都太一般,他总觉得,舒服是舒服的,倒也没有像他的同类朋友说的那么令人陶醉,他吃碗大米饭也很舒服啊,而且米饭也不会弄疼他。相对而言,还是取得精液满足食欲最重要。 但面前这个男人太令人动心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英俊完美的男人。他既激动又小心地用毕生所学来取悦他,反正自己是“中了春药”,稍微放荡一些也没什么关系。他跪扑在男人胸前几乎扭出花来,用会阴处去磨蹭男人的龟头,拦着男人的脖子泪眼朦胧地请求他快点进入自己。男人如他所愿,掰开他的臀瓣对准自己的东西,将凶猛的器物钉进了柔软湿润的蜜穴。 “小宝贝儿,你可真棒。”男人不禁夸赞这个男孩子的天赋。他的腰细得不盈一握,屁股也窄窄的,细滑的臀瓣他用手掌就可以包住,可没想到这只小屁股没费什么力气就温驯地吃下了他的东西,内里层层嫩肉将他裹的紧紧的,倒像是护食一样生怕他跑掉了。就算是中了药的缘故,这也是个难得的极品了。 赵磊这才开始理解其他魅魔说的“优质男人”是个什么存在。他的好朋友夏之光说,和优质男人做爱,“爽得灵魂都可以交出去”,他吐槽这是个什么破比喻。现在才知道,那样一个滚烫坚硬的庞然大物一路摩擦敏感的肠道一直到达最深处的过程,他从脚尖麻到天灵盖,一下子把他的假哭逼出了真眼泪,爽到一瞬间忘记自己身处何方。他现在觉得肚子里面满满的,巨大的阴茎埋在他的身体里,每抖动一下,敏感的肠壁就跟着酥一下。 他委屈地看着男人,轻轻地晃动屁股催促男人快点动起来。男人不为所动,把胳膊撑在浴缸边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个男孩子有一把漂亮骨头,附着其上的每一块肌肉和皮肤都精致端正,没有一点瑕疵。看上去极少被人把玩的乳尖嫩生生的,像两朵半开未开的小桃花,引人上手揉搓。 “我好难受啊先生。”小魅魔被揪住了乳尖,软软地哀求道,“我好难过。” “所以?”男人反问,还坏心地顶了顶胯,听身上的男孩子呜咽出声。 “您可以操我吗?”男孩的眼神不甚清明,一脸懵懵懂懂的表情说出了祈求的话,坦荡地像在问“可以给我一碗饭吗”。这般直率的骚劲真让人受不住。男人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吩咐他,“转过去,动给我看,动的好看就操你。” 男孩子迷茫地看了他一会,仿佛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小心地后仰,搬起自己的一条腿折在胸前,小心地转了半圈,在水底找了个支撑点撑住自己的上身,背对着男人先是摇晃了几下,然后轻轻地抬起屁股,吐出了半截阴茎又缓缓坐下。他腿上不好用力,动作说不上快,慢吞吞的磨得他内里更饥渴了,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样动起来总感觉差点什么。男孩子小猫一样叫着床,忽然手下一滑,扑在了水里。 蜜穴里的肉棒顺着动作滑了出去,摩擦的快感瞬间倍增,随后空虚的感觉马上笼罩了他。男人被这一下搞的也倒抽冷气,抽了男孩子翘在水面上的屁股一巴掌:“小坏蛋,你要把我掰断吗?” “对不起先生,”男孩呛了口水,抽抽搭搭地很是可怜,“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行吧。”男人轻易地原谅了他,这样的小家伙不原谅他还能怎么样呢?“屁股撅好,我要干你了。” 翕动的嫩红小孔被男人粗暴地扒开袒露在灯光下。男人用指腹揉了揉湿软的蜜穴,换来身下人难耐的呻吟。他换了个姿势,跪在男孩身后将巨大的肉棒再次楔了进去。 赵磊觉得自己的肠壁要被击穿了,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这才只是开始,他修行过的各种魅术还没来得及用出来就溃不成军,只能靠身体的本能去迎合那个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他被撞得一点一点向前滑,又被男人掐着腰捞回来,被男人毫不留情地贯穿。 身为魅魔被人干得入迷,只知道闭着眼自己爽未免太不敬业,再怎么说,他还要扮演一个“中了春药”的清纯无辜男大学生呢。赵磊稍稍找回一点神智,努力地发出声音:“啊……好深……唔……轻,轻一点,求您……” 男人轻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不是你要的吗?先让你射一次,舒服一点。” 他拍拍男孩的屁股,让他再抬高些,掐着两瓣白生生的臀用力挞伐。赵磊觉得自己被摩擦的肉穴深处有一点像是着了火,越是摩擦越是不满足。不同于平常他只是想要精液去填补饥饿,他想要更有力的贯穿和碾磨,以滚烫精液浇筑身体深处那一点,来填满他身体的饥渴。他讨好地晃动腰肢,努力迎合那根带给他快乐的肉棒。 男人发现身下的小男孩被操得来劲,动作愈发有力起来。赵磊被操得四肢发软,艰难地支撑着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渐渐消磨他的意志,夺去了他的思考能力,只能挂在男人身下漫无目的地喘息呻吟。 一时间男孩子的叫床声音盖过了肉体撞击声、水花拍打声和男人的低喘。男人很喜欢他这内外兼修、天真无邪的骚劲儿。肠肉嫩滑柔软,每撞到最深处,男孩的身体就会随之颤抖,层层叠叠的肠壁随着撞击动作不停地吸绞他。这个尤物的小屁股未免太会吸,男人咬着牙不让自己大意缴枪。他捞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男孩的腰,不停地向这个小家伙的骚心操开。 快感爆炸的临界值是头脑一片空白。赵磊迷茫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吃到这个人类的精液,反而先被这个人类操到高潮。男人早在他射精的时候便率先退了出来,此刻搂着他换了个坐姿,凑上来揉捏他的乳尖。 赵磊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仍然硬挺的肉棒,他身为成年魅魔的这几年还没遇见过这样的滑铁卢,作为魅魔,没有还没吃到精液自己先被操射的道理。是不是禁欲太久了就会比较……他还没有想通什么,身体的空虚感再次袭来,被玩弄的乳头更加敏感了,身体好痒,想被填满…… 他心里不满地叫嚣着,手却控制不住地笼上了男人坚硬的肉棒。为什么要让他呆在空气里呢?进入我啊,插进来狠狠地操我,把精液给我,不好吗?快点啊。 “你怎么还委屈上了。”男人看着他的表情失笑,以为他药劲没过,小屁股还想吃肉棒,也不多逗他,拿了块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到卧室。男人躺倒床上,抱着男孩的腰让他坐上来。 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软的像块香软的牛奶冻,颤颤悠悠的。被插入的男孩十分柔顺地看着他,这让男人不由得生出一种玩弄清纯无辜男大学生的愧疚感:“你刚射过一次,先缓一缓,过会再干你,不然怕你受不住。” 你说什么?赵磊不乐意了。你快把精液给我,我还要回去睡觉呢。他以前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男人,插进来不动,动了又不射,在这个“超过一分钟就不属于早泄”的人类世界里是异类吧,绝对是异类。赵磊有些心急,他抬抬屁股自己动了几下,挺累的,只好又去央求男人:“动一动嘛,我想要。” 男人认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总想着怜惜一下这个小家伙,奈何小家伙自己发骚,白瞎他一片好心。这样的小骚货被干死在床上才是他的归宿,大不了干坏了再给他治就完了。男人这么想着,胯下发力,把身上男孩撞得摇摇荡荡,只能靠男人掐在他腰间的手支撑自己不会摔倒。 “好深……好烫啊……”赵磊觉得身体的支配权又被一阵疾风骤雨夺走了,但他意外地不讨厌。原来做爱的感觉这样令人着迷,不是出于魅魔的本能为了填饱肚子不得不做的事,也不是用魅魔的天赋和本领在人类男性身上实践一下这么简单。明明只是撞击和摩擦他的穴肉,令人心悸的酥麻感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腿脚失去力气,手指无力地抓住些空气,想仔细体会一下男人的肉棒究竟是怎样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头脑中却什么都抓不住,汹涌的快感令他神智涣散,身心都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男人看他全身都软绵绵的,给他翻了个面,放在枕头上,捞起来两条细长且白的腿扛在肩上。小家伙的腿没有一丝赘肉,细得仿佛轻易就能折断,很难想象这样细瘦的一个人却拥有这么敏感的身体和这么贪吃的小屁股。今天真是捡到宝了,男人又一次感叹。 他用仿佛能把床上的男孩子牢牢楔进床板的力量狠狠地抽插,男孩的肉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他的阴茎,内里风骚得像个风月老手,可触感却是极鲜嫩;就像这男孩子本人,骚浪摇曳的身段和求欢手段怎么看都像身经百战一般,只看脸上的神情分明是个天真懵懂的雏儿。 “天生的骚货。”男人感慨一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小家伙热烈的呻吟充斥着房间。他倒是很久没有这么尽兴过了。男人享受这个骚媚的小屁股服务很久,久到小家伙开始流口水说胡话,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好舒服……好多好多……”终于收到的精液极强有力地在肉穴深处冲刷,小魅魔也跟着来到第二波高潮。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爽的几乎要落泪,过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恢复神智。这个男人的精液量大质量又好,肠壁贪婪地吸收着,他吃的很饱,被撞击到几乎散架的四肢也在慢慢恢复力量。爽是真的爽,可是腰酸腿痛嗓子喊到沙哑也不是作假,太累了,如果觅食一个优质男人必须要这么累的话他还是要再考虑一下。 男人从屋外给他端了杯水进来。赵磊接过水,看着男人的眼睛软乎乎地说了声谢谢,机会正好。 他给男人施了个魅术,男人果然定住不动了。“我走了呀。”赵磊哑着嗓子轻轻地翻身下床,绕到男人身后准备用惯用手给他来一下,这个男人挺不错的,走之前一定记得给他盖被子:“多谢款待,有缘再——” 话音未落,赵磊眼前天旋地转,明明没现出翅膀却飞出去半圈,下一秒,小脸就和床垫来了个亲密接触。 “衣服都没穿你想去哪?”男人按着赵磊光溜溜的后背,慢条斯理地问他:“小骗子,告诉我,你是个什么品种?”

(下)

“什么……品种,您在说什么呀,有什么误会吗先生?”赵磊以为自己魅术放空,心里慌张,总之先否认就是了。 “身体这么弱,反应这么差,法术放得像开玩笑一样,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厉害的品种。”男人不紧不慢地分析完,直接释放了来自原身血统的气息,不多,但是吓唬床上的小家伙足够了。 赵磊没有看到男人突然变成金色竖瞳的眼睛,他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来自高位者的威压狠狠地压制住了,四肢无法动弹,全身像是被一股冰寒的气息涤荡过去,不由自主地冷颤起来。他心知这次是惹上了一位自他出生以来就未见过的级别的大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好在大佬并不打算拿他怎样。“原来是个小恶魔,”小家伙漆黑的小翅膀和尾巴蔫蔫地搭在雪白的身体上,男人威吓成功,心情颇好地揪了一把带着小桃心的恶魔尾巴:“是个小魅魔。” 他本以为这是一个放浪又学艺不精的妖族小家伙, 没想到让他碰上一个稀有的男性魅魔。这个种族,动乱时弱的几乎没有自保能力,只能靠依附强者生存;和平年代也不喜欢繁衍生息,偷偷混在人类里生活不要太滋润。据他的朋友,一个在非人类智慧生物管理处工作的大天使说,本市登记在册的男性魅魔不超过5个,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登记过没有。 男人拎着小魅魔的颈子让他跪坐在床上面向自己,自己悠哉地坐在床边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小家伙向他求饶。小魅魔赤身裸体,漂亮的肩颈几乎要蜷缩到床底下去,他战战兢兢地开口:“尊贵的……” “我是一只龙,”男人友善地提示他,“虽然我是龙,但我是一只生长在人类社会,接受过人类社会高等教育,劳动谋生,按时纳税,讲究物种平等的龙,不会搞阶级分化那一套,你不需要对我使用敬称,我的人类名字叫任豪,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字。” 我怕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身为龙居然用龙息欺压低级恶魔,我可以去非人类智慧生物管理处投诉吗?赵磊在心里腹诽这头虚伪的龙,脸上仍然是一副忧愁惧怕惹人怜爱的样子:“嗯……任豪先生,非常抱歉唐突了您,这都是误会……” “误会?”任豪显然不认同这个观点,“你刚才想要暗算我,这也是误会吗?” 这位先生,这种时候您为什么要把自己当做会被暗算到的普通人类呢?再说手刀有什么不好,晕一会而已,无知无觉无记忆,醒来就当作一场梦,简直不要太方便。赵磊这么想着,可他不敢对一头龙这样讲话,毕竟这是一头随时可以让他如坠冰窟瑟瑟发抖的龙。但他也不占什么道理。他想哭,他想穿衣服,想回到虽然很旧很热但有安全感的小宿舍钻进被窝。 “对不起,”他伤心地说,“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补偿都可以。” “你能干什么?”任豪嗤笑,“你想怎样补偿我?”他走过来挑起小魅魔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就用你最擅长的东西补偿我吧。我是个讲道理的龙,只要你的补偿让我满意,我就原谅你。” 他又引诱这个小魅魔:“只要你的道歉让我感受到足够的诚意,我也可以给你你喜欢的东西。” 这个诱惑真的不错,赵磊眼睛亮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这是个惩罚而不是奖励,也许过程会非常难熬,但他没得选。有个目标总是好事,他伏低肩膀,双手捧住龙先生分量颇为可观的阴囊与性器,用口腔仔细地包裹住他的前端,吸吮出咕啾水声,认真得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但这东西实在太大,小魅魔含了几分钟就觉得脸酸嘴涩。他悄悄抬眼望向英俊的龙先生,看他没有要换个姿势的意思,只好自己找机会调整一番。他吐出口中的肉棒,侧过脸从龟头下方一路舔吻到卵囊,精致的小脸完全埋在男人雄伟的胯下,只听得到水声啧啧作响。 小家伙屁股漂亮,口活也好,吃个JB也能吃得声情并茂。任豪在心里给予高度评价,但既然是诚心道歉怎么能含累了就偷懒呢?他拽着小魅魔柔软的头发把他从自己两腿间拽起来,命令他:“继续含。” 赵磊委屈地护住自己的头发,但还是顺从地再次含住那只大肉棒,努力地用口腔吞咽取悦男人。男人的尺寸很大,他努力深喉也只能吞下一半,双手富有技巧地揉搓留在外面的另一半肉棒。他的口腔被塞满,喉舌难以动作,很快就没留意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眼睛通红,小翅膀和小尾巴可怜兮兮地晃动着,随着咳嗽在背后一颤一颤的。 “怎么会有技术这么差的魅魔?”任豪冷着脸表示不满,果然看到小魅魔惊慌的表情。他顾不上把气息喘匀,马上又捧着男人的肉棒送回口中。这副乖觉的样子让人很想再多欺负他一点。任豪扣住小魅魔的脑袋,在他软嫩的口腔里抽插数下,直到小家伙的哭声都变了调才放过他。 任豪翻身上床,找了个舒服位置躺下,让小魅魔趴在他身上摆个69的姿势继续。 赵磊:这龙有完没完,烦,脸疼。他平常拿一根黄瓜可以舔得舌灿莲花,现在非要他舔一根玉米,这个尺寸是他没尝试过的领域,真的不怪他技术不好。小魅魔给自己打气:加油,征服这根玉米,你可以的。 他把口腔尽量打开,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调整含着肉棒的姿势,耐心地调试肉棒在口腔里的各种角度。作为一个魅魔,他知道自己天生缺少能一眼打动男人的相貌与身段,但并不代表他在业务方面比别人差。相反,他为了弥补自己在外貌方面的差距,在其他每一项功课上都加倍努力,力压同期许多女性魅魔和一名男性魅魔夺得了当年的族中考核第一名。虽然那之后他沉迷唱歌去了吧,但是被跟他上床的男人说他技术差,出于一名优秀魅魔的职业素养他绝不允许! 任豪:?怎么说他一句还上劲了。 显然小魅魔的口活在他身上进步飞快,他本想仔细把玩一下小魅魔粉嫩的下体和富有弹性的尾巴,注意力却一直往下面飘。他的下身突突直跳,不管他的话说不定真的要让小家伙得逞了。不知道魅魔这种生物是不是都这么努力,就他个人而言,还是喜欢软绵绵,会求饶,柔顺听话的那种,倒也不是不喜欢争强好胜的小家伙,但要是把这个小家伙操到无法反抗只能向他求饶不是很棒吗? 任豪打定主意,推了推小魅魔的屁股让他起身。赵磊心里颇为不满,转过头来仍然是一副乖巧姿态,他可没忘,现在的目标是取悦这头龙让他满意,自然胜负欲可以先收一收。 任豪让他坐上来自己动。但小魅魔不知是进食完毕体力恢复不错还是怎么回事,小腰扭的水蛇一样,抛去了刚刚“中了春药的青春男大学生”人设,叫床叫得又亮又媚,小屁股一张一合地夹着他磨蹭,还抽空冲他咬下唇抛媚眼。任豪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定力退步,他要被小家伙叫成早泄龙了。小家伙的嘴太厉害,再也不敢说他技术不好了。 他拍了拍小魅魔的大腿。赵磊停下来困惑地看着他:“您不喜欢吗?” ……喜欢,挺喜欢的,但这算你补偿我还是我补偿你? 任豪把小魅魔抱起来揽到怀里,开始玩弄他的身体。小魅魔的身体虽然纤细,肌肉却很漂亮,放松的时候手感绝佳。他的嘴唇、耳垂和乳尖嫩的像是棉花糖,带着一股仿佛含久了会化的甜味。沿着小翅膀的根部亲吻,会换来这具身体的剧烈颤抖。任豪越摆弄越爱不释手,几乎想要把他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尝个遍。 赵磊爽到一半被打断心里很不快乐,明知道这龙是为了拖延时间,他也没有办法。他顺从地给这头龙随意摆弄,只求他能早点完事早点放人。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敷衍还是被耳聪目明的龙捕捉到了。任豪暗自一笑,干脆把人放平了,抬起小魅魔一只脚,从脚尖一路细细品尝到耻骨,再到锁骨,又翻过来不紧不慢地从腿窝一路亲吻到尾巴根,故意要看看这个小魅魔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魅魔有一具适合性爱的身体,自然也容易被挑起情欲。但赵磊没体验过,魅魔在被挑起情欲后得不到满足,反而还在被不轻不重地四处撩拨是什么感受。他身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烧的他脑子渐渐无法正常思考,身体又热又空虚,想要在床单上磨蹭身体缓解一下体内的燥热,却被男人压制住躯干限制住了活动范围。他身上被亲吻过的地方像是有虫子爬过一样又麻又痒,那个坏蛋龙还揪他的尾巴。 小魅魔的身上再度爬满潮红和汗珠,他终于难捱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要哭。”任豪明知故问。 “我想要……我好难受。”赵磊趴着啜泣,一动不敢动,男人放过了他的尾巴,又把他的翅膀薅在手里。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您的大肉棒艹我……艹进我的小穴里面。” 我还想多问几句呢,任豪失笑,但这就是魅魔的天性吧,开启情欲大门后向来会直接表达自己的欲望,倒是比之前故作姿态的“清纯男大学生”可爱得多。 “可是你要做到让我满意才行。”任豪松开了手。 小魅魔迷茫地思考了一会。他起身换了个背对男人的跪姿,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回过头来期待地看着男人:“请您享用我吧。” 所以为什么在历史上,强大的魔物会豢养魅魔,为什么在传说中,人类对美丽的魅魔爱恨交加。这种弱小的魔物,天生就会用无辜的神态和美丽的肉体蛊惑人心,哪怕下一秒就要离开你,背叛你甚至杀了你,在前一秒也必定是一副柔弱、顺从、任凭蹂躏的姿态,仿佛对面那人是真的被需要、被依赖、甚至被爱着一般,满足这世上所有智慧生物的征服欲和虚荣心。 任豪没再说话,直接进入了盛情邀请他的小魅魔的身体。小魅魔陷入深度情欲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弹性敏感,热情的肠肉层层叠叠涌上来欢迎着终于造访的庞然大物。他极凶狠地抽插着小魅魔的花心,不给他留一点使用手段的余地。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笼罩的小魅魔高亢的呻吟几乎连成一线,再发不出其他字句,只能嗯嗯啊啊地随着撞击发声。 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身体深处巨大强烈的快感直接送上高潮。 赵磊浑身无力地陷入床单里,然而腰臀仍然被男人扣住。高潮过后敏感收缩的穴肉仍被大力挞伐着,情绪在数秒空白之后很快变成痛苦,连哀求声都随着身体一起发颤:“慢一点……求您……轻一点……啊……要坏掉了……” 任豪没打算放过他。小魅魔在人类社会厮混久了,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人类也不大可能会给他一个完美的高潮。倒不如自己做个好龙好事,带小家伙体验一把灵魂出窍的快感。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小魅魔捞在怀里,带着他往落地窗边走去。 赵磊像条挂面一样被男人拖着走,一直被情欲占据的思维稍稍清明了片刻,下一秒就被贴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他大惊失色,立刻拼命地挣扎起来。 任豪觉得自己差点又要断掉。他连忙按住作乱的小家伙,安慰他:“没关系,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 赵磊将信将疑地停止了挣动。他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只能任身后的男人搓圆捏扁。男人抱着他的双腿自下往上一下下贯穿他的骚心,上半身贴在玻璃上的冰凉触感刺激他的乳尖变成硬硬的小乳粒,却因为没有空间可怜兮兮地半嵌在乳晕里。楼下的万家灯火晃得他眼晕,他又爽又难过地闭上双眼,他的胸前想被火热的大手抚慰,他的全身都在饥渴,皮肤饥渴,体内饥渴,灵魂也在饥渴,已经高潮过三次的身体很累了,想要被精液填满。 但身体深处花心被冲击的快感仍然没有停歇,思维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所占据,敏感的身体再次习惯了剧烈撞击,他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好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艹我……喂我……要精液……” “再叫的骚一点就喂给你。”任豪引诱他。 信以为真的小魅魔努力叫床,叫到嗓子都哑了。然而,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男龙也不能。赵磊再次被艹到高潮的时候,半硬的阴茎只在窗玻璃上留下一点稀薄的水痕,巨大的肉棒仍然在他敏感的肉壁上抽插。 要烂掉了吧。再次被放回床上的小魅魔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乳白的光斑在他的视网膜上面来回晃动。他的肉穴被刺激过度几乎要没知觉了,秀气的肉棒软软地垂在身前。他被在他身体内冲撞的男人所占领,像一个被开水烫过的面团一样,没有尊严地被捶打,被揉搓,被炙烤,越来越软,越来越烂,越来越不成型状……他精心学过如何勾引男人的神态,他努力练出的漂亮肌肉,他引以为傲的声音,他精心保养的皮肤,这一切在男人绝对的征服之下就像化成了灰一样,在他灵魂跌入恶魔出生的深渊之时,被风一吹就散掉了。 任豪俯下身吻掉了小魅魔无声无息滑下来的泪珠,抽插的动作也温柔下来:“别伤心,你已经很棒了。” 赵磊猛然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啊!刚刚还要让这头龙见识一下魅魔的职业素养,这才多久就被艹成废物了?居然还要服务对象来安慰我? 他泪光闪闪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脚环上男人的腰,小尾巴从身下钻出来,一下一下讨好地拍打男人的大腿内侧。任豪看着他这受了极大委屈一般撒娇讨抱的样子,心下心软又无奈,俯下身吻住了小魅魔的嘴唇。 男人的阴茎仍在蜜穴间缓慢有力地抽插着,唇齿间交换气息与唾液,直到小魅魔齿间漏出的委屈呜咽又重新染上了情欲,扭着屁股向他索取。 任豪抬起身,扣住小魅魔两条纤细的腿,向着已经熟悉的那一点奋力冲刺起来。小家伙今晚非常努力,值得嘉奖。 赵磊的肉棒顶端或许又吐出几滴透明液体,或许没有,他也没在意。大量精液扑打在身体深处,瞬间填满了长久以来的空虚,肉体的疲惫与酸痛被精液中带来的能量所抚慰,瞬间轻松了许多,而精神的疲惫马上笼罩了他,他几乎是立刻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END

熬夜指南

CP910 又名 成年人上///////床和告白可以同时进行 OOC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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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磊,”任豪下楼之前去敲了敲旁边的房门,得到一声含含糊糊的回应。果然屋里的人还没起床,埋在被子里睡得呆毛乱翘。他走上去捏了捏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脸,果不其然一手滑腻,就是没什么肉:“快十点了磊磊还赖床呢?昨天又熬夜了吧,怎么这创作灵感大白天的就不来非得等半夜。” 被捏痛的人带着鼻音不满地哼唧:“干嘛,你今天不是有工作吗,怎么还没走。” “好嘞,哥上班去咯,磊磊在家好好吃饭,好好上课,少喝咖啡,晚上早点睡。” “拜拜。”赵磊闭着眼从被子里探出五个小手指摇了摇,“祝你今天,工作顺利。”

任豪坐在化妆间里看手机,最新的消息提醒是一小时前,赵磊问他什么时候下班,让让他们想订某家配送很慢的烧烤外卖,要不要给他也点上一份。任豪正在被化妆师支配着脑袋,梗着脖子回了个快了,在卸妆。 又打字:你跟他们一起订没有。 片刻之后对面回了条语音:“哎别提了人太少这局没组起来啊,怎么都凑不够起送价……然后让让他们就出去了。” 任豪想这语音消息好像混响效果挺好,不知他人在哪呢。但他还是先抓住了重点:你没一起去? 他还想说我一会带点吃的回去,还没打完,语音消息又发来一条:“嗯我没去,我自己随便做了一点东西吃,你晚上吃什么啊?” 任豪把刚才的半句删了,开始发语音:“我一会,嗯,我从这边楼下有个O记买点东西吃,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打包回去。” 又说:“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凑不够起送价,谁的饭量忽然这么矜持了。” “怪我怪我,”对面说,“我就是不想晚上吃很多,所以没有配合他们。嘉嘉也没有一起,他嫌慢。” “你吃多一点又没有关系。”任豪说。 对面迟迟没有回复,任豪举着手机原地愣神,小化妆师问他:“女朋友啊?” 任豪把手机掉到了大腿上。不是,你咋听出来是女朋友的。要不是脑袋正受制于人,他一定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没没有不是。” “小姑娘就是会比较重视身材管理。”化妆师也不信了没信,随口岔开一句没再追问。任豪松了口气。手机又在大腿上震了两下,他拾起来看见磊磊给他发了文字消息: 我在用你的浴室泡澡。所以晚上不能吃很多。 附露半脸半裸水中自拍。 任豪的手机啪叽摔到了地上。 化妆师拍拍他肩膀:“结束了,快回去陪你女朋友吧。”腻腻歪歪的还说不是女朋友。化妆师收拾小包扬长而去,深藏功与名。 饱受惊吓的任豪掸掸手机上不存在的灰尘,解锁回复:磊磊别在浴室里拍照,当心手机掉水里。

回去的路上任豪有点焦躁,吃饭也没什么兴致,只啃了几个包子,塑料袋里的豉油炒面、虾仁滑蛋和手撕鸡打包得整整齐齐的一样没动。他在堵车堵的看不到头的路上直抖腿,抖几下,解锁手机,不回赵磊最新发给他的消息,只点开刚刚的浴室自拍,看十几秒,锁屏,继续抖腿,再解锁手机,然后循环。 回家之后任豪把食物袋子甩到餐厅直接上了楼,敲门进了赵磊房间。赵磊正练琴,看他回来就很高兴:“你不回我消息我以为你在车上睡着了。”任豪没搭他的话,直接揽过人来拖到他房间去了。 赵磊内心惊疑,平常任豪碰他都轻轻的,可不会像这样强横地扒拉他。难道刚才的色诱有效果了?可是这反应不对啊。赵磊思索了一番无果,就被任豪拖到床边,往下一按,他只得顺着力道坐了下去。 然后赵磊震惊地看着任豪在他面前脱衣服,很快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赵磊目瞪口呆,还好任豪脱衣服只是为了换家居服。这屋里一天没人,早上任豪出门前还开过窗户,温度比他屋里要低上不少。赵磊可怜兮兮地把两只脚都搬上来,抱着膝盖看任豪换完家居服还去洗了把脸,带着一副比平时严肃十倍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站定,冷笑了一下: “磊磊真的长大了啊,会给哥发艳照了。” “不是艳照,”赵磊不敢嬉笑,弱弱地为自己辩解,“也没露点啊。” “重点是这个吗?”任豪生气地指出,“你拍这样的照片,哪天被盗号了,手机丢了,流出去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你想过没有?你还发微信,刚刚就可能被工作人员看到了,要是被乱七八糟的人看到拍到,被人利用了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们的职业不能出这种差错,出了就是失格你知不知道。” “我只发给你了,你……”他想说那你赶快删掉吧,却又被打断。 “你还想发给谁?” 赵磊忽然觉得非常丧气。他就是动机不纯,就是勾引了,但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之前还说他像美人鱼,现在给他发照片连个好不好看都不会说,他不好看吗?反而跟他计较什么丢手机,什么被拍到,自己的照片出现在他手机里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件事吗?甚至还指责他偶像失格。赵磊越想越伤心,他对这个直男的脑回路失望透了。 今天也是撩不动钢铁直男的一天。枉费他筹谋多日,今天又一直在等他回来,还期待今晚能发生点什么。 “对不起啊,”赵磊低落地说,“以后不会了,豪哥,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 他下床刚走了一步,下一步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磊磊别生气,哥刚才着急了,语气不好,原谅哥哥吧。” 赵磊伸手推他的肩膀:“放开。” 任豪:“磊磊开心了我就放开。我带宵夜回来了你吃不吃。” “不吃。”谁有心情吃东西,你脑子里就剩吃这件事了吗? “那我陪你开黑好不好。” “不好。”你脑子里就剩游戏和吃了吗? “我的小磊磊这么生气啊——”任豪故意拖了个欠揍的长音,“还噘嘴呢,那我亲你一口行不行。”任豪没给他反应时间,飞快地凑近一点在赵磊的唇上啄了一口。他俩身高相近非常好亲。 “任豪你这是挑衅你知道吗?”赵磊大惊失色之余,毫不示弱地亲了回去。

起初两个人亲的势均力敌,只听得到唇舌间的水声。但很快年长者掌握到了一定的主动权——赵磊试探着伸出舌尖,立刻被年长者的唇齿捕捉到,凶狠地吮了一大口。这一口吸的赵磊头皮发麻,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任豪:“好听,磊磊再叫几声。” “流氓啊你。”赵磊脸颊飞红,眼底都是雾气。他不服气为什么自己被亲的两腿发软,而任豪搂着他这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还能站的稳如泰山。他作为战狼的名誉都要受害了。遂动手。任豪顺着他的力气贴到墙边站好:“你要壁咚?” “要不要哥把手举起来?” “你握得住吗?”任豪发出了灵魂三连问。 “你倒也没有那么胖。”赵磊冷哼,手戳戳他的肚皮,自认为凶狠地说:“手举起来快点。” 任豪被握着手腕压在墙上亲。赵磊的力气不小,但在任豪眼里也就是差不多那么回事的水平。他觉得自己是被一只手短短的猫咪威胁了,然后被自己的脑内比喻逗笑。 “你干嘛不专心。”赵磊抬头不满地问道。 “你这样费劲。”任豪说,“哥给你演示一个严谨的壁咚。”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挣脱了赵磊的控制。开玩笑,这小猫爪子扣他两只手腕压根使不上劲。他扣着赵磊的腰侧,一个提气把赵磊搬到床上,自己纵身压了上去。 赵磊这回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无力反抗了。手腕被牢牢扣在头顶,腰侧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他两条腿再怎么扑腾也是徒劳。任豪非常中意他的下唇,饱满的唇因为充血的缘故,比平时更加红艳诱人。任豪将这块可怜的柔软的唇肉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揉搓许久,换来身下人含混可怜的求饶:“别,别亲了……要破了……” “对不起磊磊,那我亲别的地方。”任豪十分好说话,转而去攻克泪痣。轻颤的睫毛扫的他嘴角痒痒的,于是又去亲他的眼睛,然后是鼻梁、耳垂。将脸上亲了个遍之后,任豪低下头从喉结一路细细亲吻到胸口。薄薄的家居服从一开始就穿的不是很整齐,现下几乎整片胸膛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赵磊不敢轻举妄动。他刚刚还想吐槽这个壁咚哪里严谨了,现下也没了什么反抗精神。虽然他喜欢任豪喜欢到想跟他上床,也考虑过任豪坚持在上面所以他只能一直在下面的可能性,但事到临头才发现,任豪在床上的控制欲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被他平常白白胖胖的样子骗了。赵磊迷迷糊糊地想。

任豪松开手,支着胳膊捧着脸歪头看他:“想什么呢?” 赵磊被他这张绝杀的脸和性感的低音炮轰的神志不清,但大腿内侧那个很烫很有存在感的东西提醒他现在还远不到可以放松的时候。他抬了抬腿,假装不经意地蹭了蹭那个大家伙。 “怎么了?弄疼磊磊了?”任豪说,“先给磊磊道个歉,一会还有更疼的。” 这句骚话让赵磊一时无话可接,只能眨眨眼睛瞅着他。任豪在这无语的眼神里硬是看出了深情款款,横竖今晚也要交代在这里,他手脚并用往床下去:“磊磊等一会儿,哥去冲个澡。” 赵磊坐起来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裤腰带:“你回来。” “咋了磊磊,哥今天在外面一天,身上脏。” “你戴套,我不嫌你脏。”赵磊咬了咬下嘴唇,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他的脸。他从睡裤口袋里掏出两个小方口袋递给任豪,“我都准备好了,你可以直接来。” 任豪心软的都要化了。硬的部分全部留给了下半身:“哥尽量让你舒服一点。”

两个人重新吻在了一起,碍事的衣物被彼此解开扔到床底下。赵磊唯一有点肉的地方就是他的屁股,此刻臀肉被任豪捏在手里揉搓成各种形状。赵磊早就对任豪一身雪白肌肉兴致满满,平常摸到的有限,此时必定要摸个够本。他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想,那天势必要说服任豪让他艹一次,也体验一把搞年糕娃娃是什么感觉。 但现下显然还是专心一点比较好。趁他想入非非时,任豪已经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对着轻轻颤动的紧密肉花揉弄了一阵,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富有弹性的火热肠肉立刻将他的指尖紧紧箍住。赵磊惊叫了一声。 任豪抽出手指,上面确实有些润滑液体的痕迹,但是, “准备好了?”任豪问。 “可以直接来?”又问。 “我看你是对哥的尺寸还存在一些误解。”任豪凑近他些许,把赵磊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下身让他亲手丈量一下一会要进入他身体的东西到底有多大。 “哼,”赵磊嫌他幼稚,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评价:“挺好看的。”年糕娃娃的JJ也只能让他联想到年糕。 没有得到想要称赞的任豪也没有泄气:“磊磊的也好看。长得可爱。” 然后被踹了一脚:“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闭嘴。” “磊磊不能这样,哥也需要说话来缓解紧张情绪,要不咱俩再亲亲?” 两个人躺在床上互相亲吻,任豪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手指重新插进去搅动,感觉到赵磊的后穴在紧紧地抗拒他,但是因为主人被亲吻抽走了一部分注意力,还是慢慢放松下来。 “手有点酸。”任豪说。 “可以了,”赵磊被上下夹击搞了许久,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说着令男人把持不住的话:“你进来吧。” “那我上了。”任豪撕开安全套包装套上,扶着自己的东西,小心对准那个水光粼粼的小穴口向里推去。 然后滑到了外面。 赵磊:“哈哈哈哈。” “这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任豪干巴巴地为自己挽尊,他四下看看,拽了个抱枕垫在赵磊腰底下,对准入口又一次尝试推了进去。 这一下疼的赵磊脸色刷白,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把任豪卡在半路也十分难捱。“乖,放松点让哥进去。”任豪伸手去安抚那个因为疼痛而没了精神的小家伙,磊磊的东西不算小,样子倒是和本人一样秀气。任豪用手掌包住它,不轻不重地打圈揉了几把,直到小家伙又精神起来,顶端溢出的液体打湿他手心,他没再废话,一鼓作气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磊磊的身体里面又紧又软又烫,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热情。任豪长叹一口气,也没忘关注身下人的反应:“好磊磊别哭,哥弄疼你了对不住。”他伸手去拉赵磊挡住脸的手,没拉动。 赵磊瓮声瓮气地说:“没哭。”他只是觉得自己疼的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索性挡住脸不让任豪看他。 “那你挡脸做什么?跟哥上床不给哥看脸,你不讲道理咯。” 谁不讲道理啊。赵磊正打算争辩,被任豪逮住机会擒住一只手掌十指相扣摁在床单上,另一只手扣紧他的大腿根,用力抽插起来,把赵磊未出口的话语全部撞碎成不成型的呻吟。疼痛中敏感点被反复摩擦的快感逐渐积累放大,身体被完全控制的感觉无疑加剧了这种快感,但是不行,还不够。 “豪哥……你离近一点……我想抱着你……你抱抱我……”一句话被冲撞得支离破碎,他仍然努力伸出自由的那只手想要触碰身上那个人。任豪如他所愿俯下身来,改成拥抱的姿势继续干他。 赵磊环上了任豪的脖子,满意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喜欢拥抱的紧一点的姿势,这会让他感到自己正在被爱,倒不全是因为觊觎大帅哥的肉体。他双腿缠上了任豪的腰,用脚心揉了揉任豪的屁股,称赞道:“哥哥你好棒。” 还撩,不把你操服帖你是不知道哥哥的厉害。任豪心头冒火,抽插的动作忽然凶狠起来,刚刚怕他难受一直有在压着节奏,他也忍得很辛苦,结果这个小猫崽子还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赵磊自食其果,刚刚游刃有余的劲头一点都没剩了。他觉得自己就是条小破船,在狂风骤雨中被抛上抛下,四肢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抓住点什么,也只能委屈地蹬动床单而已。任豪的后背宽阔而光滑,他指甲又短,白白抓挠了半天,殊不知在任豪看来,就跟被肉球拍打差不多。 赵磊被操得毫无反抗之力,巨大的快感在反复刺激他的神经和泪腺。他哭着央求:“豪哥……哥哥你轻一点,太深了……慢一点啊……” 被夹在两人身体中的阴茎已经到了极限。在前后双重刺激下,赵磊哭着射了出来。陷入高潮的身体瞬间绞紧,任豪一时不察,也被缴了枪。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两人无辜地看着彼此,默契地谁也没有提时长的话题。 还是任豪先翻身下床,扔了打结的安全套,又抽了两张湿巾给赵磊,自己也坐在床边拿着湿巾做清理,心中忐忑:磊磊面无表情,是不是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 赵磊:刚刚还很热情,现在怎么这样冷淡?他该不会是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任豪:“要不要给你热点饭吃?”其实我也有点饿。 赵磊:还晓得给我热饭吃,看来也不是无可救药。我再努努力吧。 赵磊蹭到任豪身后,用微凉的手环住他的腰,上身贴住他的后背,把头搭在他肩上。 任豪暗爽:跟我撒娇吗? “任豪,”赵磊温温柔柔地开口:“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任豪想这个问题我想穿上裤子再和你正式讨论,但已经晚了,他的要害已经被猫咪爪子抓在手中。他必须得承认,猫爪子有没有威胁,要看它放在哪,比如放在引爆开关上就很危险,再比如现在。 “你不想和我谈恋爱吗?”虽然是柔软的语气,手上的动作却像个恶魔,“那你是怎么想的,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任豪倒抽一口冷气,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赵磊的眼睛。 “嗯?”赵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任豪当然是有话要讲的。他想过很长一段时间,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他的磊磊认认真真地说出这段话。但是怎样算是合适的时机,仔细想想,他们刚刚进行过热烈的身体接触,磊磊正在深情地同他四目相对,良辰美景,四下无人,好像,和他设想过的告白场景也没有太大出入。 除了没穿衣服这一点他真实地想不到。 “磊磊是我喜欢的人。”任豪说完这句话闭了闭眼睛,深呼一口气,又认真注视着他继续说下去:“想和磊磊结婚的那种喜欢。我想每天和磊磊在一起生活,下班回家一起吃饭,在一张床上入睡然后醒来。我想和磊磊退休之后回成都买个房子,或者磊磊想去哪买房子都行,我们都可以去住,你想养猫养兔子还是养孩子都听你的……怎么了磊磊你别哭啊。” 赵磊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揉眼眶:太帅了,要不是没穿衣服真应该录下来。 他只是想赌一把任豪对他的感情到底有多么不同。暧昧自有暧昧的妙处,可他偏要得寸进尺,一份感情不明明白白地攥在手心里只会让他徒增不安。他渴望被爱,那个人对他温柔缱倦,而恰好自己又非常喜欢,凭他的性格断然没有一直暧昧不清的道理。他也设想过,最差不过就是完全自作多情,他们也有本事维持完美的同事关系。 而自己太过幸运,能够被如此偏爱着。 “凭你今天说的话,就算你以后对我始乱终弃,我也会记着你今天的好的。” 任豪的身体和心灵都处于裸露状态,十分楚楚可怜,但他已经如此可怜了,还要先安慰那个小哭包。他挪过去从背后抱住赵磊,“这怎么说的咯,要真有那么一天,你应该揍我。” “揍肯定要揍的,但是你对我的好我也一直记着。”赵磊红着眼眶低头嘟囔道。 任豪觉得此时的赵磊也是非常坦诚得可爱,没了平日里那种机灵利索的劲头,褪掉了外人面前高贵漂亮的姿态,整个人懵懵懂懂,说着一些让人心软的可可爱爱的话,让人禁不住想要哄骗他做点坏事。 “你看它,”任豪抓着他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它又被你弄精神了,本来不该这么快精神的,你把它搞得这么精神,是不是应该对它负责?” “嗯。”赵磊小声地答应道。

这一次进入并没有比第一次更容易,可赵磊的身体显然比之前更敏感了。赵磊跪在床沿,任豪站在地上扶着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在轻颤。他大力抽插,试图把这具纤细的身体牢牢钉在他的床上。灯光下赵磊窄窄的雪臀含着他的阴茎抽插的画面清晰而淫靡,穴口红肉被撑成半透明的模样,稍微碰一下就会剧烈收缩。赵磊比之前哭叫得更凶,任豪却说,磊磊不可以再大声了,隔壁会听到。 过了一会又觉得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的磊磊太过可怜,又把他捞起来让他直起上身跪在床头,自己在他身后从下往上干他。赵磊用手臂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的太失态,任豪一边干他一边亲吻他的后颈和肩膀。之后他们转战墙边,任豪抬起他的一条腿,在他的正面侧面背面进入他,直到他精疲力竭地求饶。 任豪从善如流。他把赵磊抱到书桌上,用一条腿搭在桌面,一条腿挂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撅着屁股的姿势被他操。这却是赵磊反应最剧烈的姿势。赵磊感觉每一次自己的敏感点被直接撞击的时候都如坠云端,快感比之前多了两倍不止;阴茎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被摩擦,多重刺激让他精神涣散,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控制不住地随着一次次撞击大声哀叫。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一只大手伸到他身前裹住了他湿漉漉的肉棒,坏心地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赵磊要被这快感折磨疯了。他崩溃地央求任豪,“哥哥……嗯……好哥哥……求求你……让我射吧……” 任豪并没打算放过他:“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你该叫我什么?” “叫……叫什么……”赵磊神智不清地复述。他被快感所操控,脑子已经不转了。 “叫个老公来听听。”看孩子已经快被操傻了,任豪只好填鸭式教学。 “……老公。” “老公在干什么?” “老公在……在操我。” 任豪感觉埋在赵磊身体里的东西已经激动得快要爆了。他伏在磊磊耳边引诱他:“再叫声老公,老公就射给你。” “嗯……老公,射给我吧……” “艹。”任豪骂了句脏话,狠狠地对着那个让他的磊磊秒变小荡妇的点撞了几十下,松开堵在磊磊铃口小孔上的手指,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 任豪拔出肉棒,拍拍磊磊的屁股让他把腿放下来休息。赵磊纹丝不动。刚才的高潮太过强烈,叫的很累,腿也压麻了,整个人懒懒散散的缓不过来。任豪担心地把他抱下来放在自己腿上:“真的操傻了?” “闭嘴。”赵磊说。 “安,要哥艹的时候哥哥老公地喊,爽完了就不许人说话,也是怪令人伤心。” “老公。”赵磊靠在他怀里闭着眼喊了一声。 “哎?”任豪受宠若惊。 “你好棒。” 任豪:我现在就能重新起立再战三百回合。

但人体毕竟是有生理极限的,现在谁也立不起来,躺还差不多。两个人缓了缓,决定还是先去洗澡,任豪怕磊磊站着洗澡太累,顺便带了个塑料凳子进去。 两人挤在窄小的淋浴间里挨挨蹭蹭,再次碰撞出了火花(所以为什么要一起洗澡)。耳鬓厮磨一番之后,任豪坐在凳子上,赵磊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这次没有戴套,磊磊只拿了两个套过来。其实那套子尺寸不怎么合适,任豪感觉挺影响他发挥。 赵磊扶着他肩膀拧了几下腰,成功让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豪哥,”他忽然问,“这凳子行不行。” “怎么不叫老公了。”任豪一贯地会抓重点。 “美得你,喊你老公,万一在外面喊顺嘴了怎么办。” “倒也是。”任豪嘴上附和。 “所以这凳子到底行不行。” “凳子不行,你老公行。”任豪把他的磊磊抱起来,摆出一个跪在凳子上背对他的姿势再次进入他。毫无阻隔的滚烫而柔软的甬道包裹着他,过于真实的触感让他爽的长叹一口气。 浴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点点水珠反射的光芒让这具身体更加炫目。他之前一直觉得磊磊像块宝石,剔透,夺目,自带光晕,坚硬而棱角分明,却是件易碎品。他被光芒吸引靠近却不敢太过热烈直接,想捧到手心里又怕自己失手打碎。但当真的有一天拥抱到他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的身心如此柔软和包容。 他的灵魂是漂亮的月光石,向他完全打开的身体和心灵却是只柔软的猫咪罢了。他想,何其有幸,我拥有了他。 这场性爱温柔而漫长,赵磊闭着眼睛贴在浴室墙砖上,软软地任凭他亲吻摆弄。任豪把最后一发射在了雪白臀缝里,倾泻的水流很快把它们冲刷得无影无踪。 赵磊披着浴巾迷迷糊糊地往床的方向走:“豪哥……我屁股疼,你帮我去我桌上拿药过来。” “叫一声老公给你拿。” “你快点。”虽然眼睛睁不开了但还是很凶。 “得嘞。”任豪失笑,老老实实地去磊磊房间找药了。药膏的位置很明显,所以磊磊真的是为了这一天准备了许多吧。他拿着药回去,看到他的磊磊占了一半的床睡的正香。 还想再逗他叫声老公来听,算了,任豪想,反正来日方长。 任豪轻轻地给今晚饱受蹂躏的地方涂好了药,关上灯,从另一边钻进被窝。 “辛苦了。磊磊晚安。” 今天的就寝时间是2:00。没有人吃宵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