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周率】囚笼

监狱大佬丹x狱长元 剧情car 镜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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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犯人……α区的那个。”

“我听说了,昨天狱长去了,哟那个脸色阴沉的……比那犯人还吓人。”

“毕竟是新来的,看着才二十出头,哪管过这种刺头。”

两狱警靠在惩戒室的墙壁外,边窃窃私语边弹了弹烟灰。惩戒室隔音很好,但还是隐约漏出几声尖锐凄厉的惨叫。门上的警示灯依然亮着红色,昭示里头的人怕也成了个血人。

他们还在那交头接耳,警示灯忽地由红转绿,随即门咔哒一声开了。两个狱警瞬间站起身,扶正了帽檐,双手在大腿侧贴得笔直。

门里头黑沉沉吞了所有的光线,一个穿着整齐衣角熨帖的青年走出来,神色寡淡。他指了指其中一个狱警,吩咐道:“去叫狱医。”

被点名的狱警打了个寒颤,利索地立正,转身小跑。剩下的那个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生怕自己被这位狱长丢进惩戒室里头——他一位倒霉同事曾因看守纪律松懈而被罚进去打扫惩戒室,回来面色发白,险些吐脱水。从此这位新来的狱长,在无论是犯人还是下级间,都树立了阎罗般的形象。

“你,”青年的眼珠转到他的方向,单独注视那双长睫半拢下清澈的眼眸是享受,但狱警扫到他指尖与衣袖上深红泛黑的大片血迹,立马屏息敛声,暗暗在心中祈祷,“去把α-01号犯人的手铐换精钢特质款,然后把他带到审讯室。”

“遵命,先生。”狱警应道,转身就跑。

青年垂下手,转身关上惩戒室的门,往审讯室走去。他随意而休闲地插着兜,脚步带起的风微微扬起衣角,

去往审讯室的路上要穿过α区上空的透明走廊,他停顿了一下脚步,抿紧唇角带着点恼火的弧度,往下撇着,扶着栏杆的手指紧了一紧,脸色更阴沉几分。他的视线穿过那些千篇一律的囚服与发顶,径直锁定了那个突出的身影。他静静待了一会,半晌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快步往审讯室走去。

狱警押送犯人的速度比他快些,青年推开监控室的门时两个狱警紧紧张张盯着监控里的审讯室,听到门响时猛地站起来,其中一个敬礼:“狱长,已经带来了。”

“好。”青年挥挥手,“你们去把昨天闹事的捉去惩戒室,规范流程走一套,这边我来处理。”

“……您,”狱警之一小声道,“α-001出了名的不配合,暴力倾向严重,您得小心些……”

“我知道了,”青年推开审讯室的门,他扶在门框上,闻言回首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也不是第一次审讯他。”

他回手关上门,原本安静的审讯室突然传来一声手铐松动的金属碰撞声,随即灯灭了。黑暗中一双冰凉的手贴紧了他的肌肤,随即稍加力度,捏紧了他的脖颈。

“张嘉元。”那个声音带着惯有的掌握一切的从容笑意在他耳垂边萦绕,“这么等不及来见我啊。”

张嘉元被他扼住脖颈,呼吸逐渐喘得有些粗重,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沙哑而吃力:“周柯宇……你想多了。”

那手上的力度忽地一松,灯随即一晃而亮,张嘉元揉着泛起红痕的脖颈,猛咳了几声,抬眸看向翘着二郎腿坐在审讯椅上的男人。从他的牙缝间狠狠挤出传闻中α-001号的名字:“周、丹、尼、尔。”

“还是叫我的中文名吧,”狱卒口中最难熬的囚犯捋了捋一簇垂落的发梢,骨节凸起的细瘦腕子上挂着精钢制的沉重镣铐显得不堪一击,随时都会坠断他的骨头。但他依然风度不减,头发抓得精致,手肘抵在膝盖上,反倒掌握惩戒主动权是是他,“你叫出来是很好听的——对吧元儿。”

口中的称呼很暧昧,那双含情眼也配合着注视面前不发一眼的冷面警长。张嘉元

周柯宇靠在椅背上,神情无比放松,他眯缝着双眼打量坐在对面的张嘉元,精钢制的手铐下一秒就被随意丢在桌面上。

“今天审我点什么?”他说,“先来根烟吧,小警官。”

“没有。”张嘉元冷冷回绝,“我不抽烟,审讯室也不准动明火。”

周柯宇将信将疑地挑了下眉,故作无辜道:“哦?那是谁开完枪还蹲在我旁边抽烟的?”

“废话少说。”张嘉元起身去开摄像头时手肘贴在他脸边,周柯宇稍一侧身便能欣赏到他弯腰调试设备时自肩颈滑至腰身的曲线,裹在熨帖制服里,把那本来笨拙的制服穿得修身利索。张嘉元还未摁下设备启动的按钮,突然面前被一只手臂横过。

“别动。”张嘉元警告道,伸手想拨开那条碍事的手臂,却被周柯宇顺势一捞,整个人被扣进座椅。

那座椅很小,两人面对面贴着也嫌狭窄,鼻尖几乎碰到鼻尖。周柯宇眼底染上笑意,看到本来灵动的眼眸眼尾上挑,含着点厌恶。

“松开……别动!”

周柯宇哪顾得上理会,手环着青年紧致的腰身,膝盖顶着强迫张嘉元叉开双腿,他的手指暧昧而挑逗地扯开制服下摆,紧贴着肌肤滑到尾椎骨,张嘉元恼怒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双手却被牢牢摁在身后。

出人意料的是,周柯宇并没有继续往下,他抽出手,在小警官腰后一扫,摸出盒烟和打火机。

他拈着烟盒,在张嘉元眼前一晃,故意问道:“不是说没有吗,哪来的?”

“同事给的。”张嘉元扭过头,他方才咬周柯宇那一口很凶,小狼牙尖嘴利,唇上沾了点血,周柯宇掰过他的下巴,大拇指擦去那抹鲜红的血迹,把那柔软唇瓣揉弄地真真泛起嫣红。

周柯宇一抖手腕,一根薄荷烟跳到指间,打火机萤蓝的火焰舔舐上烟头。他娴熟地吐出烟圈,嘴里带着了薄荷清爽混杂尼古丁的辛辣呛人,张嘉元姿势别扭难受,却挣不开周柯宇的桎梏,大腿被膝盖强硬分开,抬头的硬热坦坦荡荡抵在他的腿根。

“我教过你很多东西啊元儿。”周柯宇把他勾着枪套的手指尖掰开,把那柄手枪远远丢开,“比如抽烟。”

“不记得。”张嘉元说道,眼底终于浮现出薄怒,“周柯宇,你到底要干嘛!”

周柯宇低头看着这小孩咬牙切齿要活剥了自己的模样,却没什么情绪,他从喉头滚出一声很轻笑,低头唇紧紧压着唇,将那一口呛人的薄荷烟渡进嫣红柔嫩的唇瓣里。

“那就再教你一次好了,坏学生。”他说着。口唇暧昧地摩挲间拉扯出几丝涎液,张嘉元猛地被那口烟呛到喉咙,拼命想仰头咳嗽却被周柯宇一把抓住后脑勺浓密的黑发,扎在掌心刺刺的,那只手不容置喙地摁着他的后脑勺,加紧加深那吻,舌尖熟稔地勾起舌尖,纠缠不放,口腔里搅出啧啧水声。

几近缺氧时周柯宇终于舍得放开那唇,他瞧见张嘉元眼角已然扬起的桃红,指腹轻柔地顺着眼睫滑过鼻梁,最后停在唇珠间。他的嗓音沙哑,在张嘉元耳边每一个字音都伴着清晰的吐息,直到那圆润耳垂被玩弄得温热。

“别弄……在这……”张嘉元努力想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却被周柯宇张口咬住乳首而吃痛轻呼,“监控还开……着!”

周柯宇闻言皱了皱眉,他倒不在乎监控,他只是不爽于张嘉元这副被动接受情欲的模样能让外人看见。但这匹小狼但凡逮住一丝机会都能狠命咬他一口,踹他一脚——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交缠间扯下了张嘉元规规矩矩绑在胸前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禁锢在椅背上。

“好好待着,”他亲了亲张嘉元的眼角,尝到一颗咸咸的泪,“我去把监控关了,好吧。”

周柯宇看着控制面板上繁复的按钮,干脆一通乱摁,监控头响了一声警报后乖乖垂下了头,他手肘一抬,却触到了另一个蓝色按钮——霎时,审讯室与监控室相隔的那面巨大单面玻璃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动,竟旋转了一整圈,单面玻璃朝内。监控室里看审讯室一片黑暗。

他重新回到那绑着狱长先生的椅子旁,翻身抱起张嘉元。他们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周柯宇甚至能听到张嘉元咬牙切齿的摩擦声,心里犹如被毒液浸泡过后的酸涩和快意——他的下身挺立起蹭着周柯宇的裤子,食髓知味的身体泛起阵阵潮水般的空虚,张嘉元厌恶这媚劲的本能,那碗心装的毒液顺着唇齿相依倾倒进另一人的心底。双手忽然一松,周柯宇把他从绑在椅背的手抽出来,拽到了前方,他脚下一软,半跪在地板上。

周柯宇将他的头往前推了些,鼻尖几乎顶在了那鼓起的胯间,他笑了一声,带着掌控一切的愉悦。

硬挺的几把隔着监狱劣质的囚服布料抵在鼻,哪怕是这种不正当的性关系隐隐成了常态,张嘉元依然充满抗拒。他把头扭到一边,想扬起上半身狠狠给周柯宇一个撞击,却被勾住了

张嘉元咬牙,拉下拉链,扯下那几层碍事的布料,性器弹在他嘴边,后穴那该死的叫嚣着,他张嘴将龟头含进口腔中,双手即使仍旧被绑在一起还是笨拙地抚上柱身。

身下的欲望被温柔乡包裹,周柯宇伸手抵在张嘉元后脑勺上,柔软的发丝缠绕在指间像最缠绵的情意,张嘉元一点点吞吐,他技巧不够熟稔,舌尖勾弄着小孔,牙齿轻轻扫过敏感的前端,伴随着吮吸的声音分外淫靡。他后脑勺被摁着,被迫塞进了性器大半,手没法合拢,只能隔着软绳握住柱身,腥膻的气息充斥着鼻翼,催热着情欲。周柯宇闷哼一声,往里挺进几分,张嘉元被抵得受不了,牙上加重了力度咬上前端,他能感受到阴茎在他嘴里肿大一圈,龟头上暴涨的青筋在牙齿与舌尖的抚慰下炽热怒放。

周柯宇嘶一声,身下发泄的欲望愈来愈高涨,张嘉元握着他的肉刃,被迫着往咽喉里捣,极致的快感攀升上脑海,他闷哼一声,精液悉数射在那温柔乡间,张嘉元猝不及防吞咽下那腥膻的白浊,猛烈咳嗽起来,他吐出嘴里残余的液体,周柯宇撩起衣服往他嘴上一抹,手上带了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轻轻用指腹抹去张嘉元唇边沾着的粘稠,手摸至后穴那里已是一片粘腻,先前的亲吻中已让穴口水光粼粼,他毫不费力伸进手指,往里开拓着。

张嘉元身下渴望着被占用和填满的欲望愈发强烈,那面镜子明亮照人,照出他和身后男人交合的淫样,还使得他更加敏感。伴随着周柯宇手指的进出,呻吟声逐渐溢在冷冰冰的房间里,空气灼热几度,一时春色袭人。

周柯宇眯起双眸,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他别开张嘉元的双腿,被紧缚的双手搭在镜子上,张嘉元直着上半身,膝盖磕着地面——勉强在身后那人的桎梏下才维持着这个姿势。周柯宇伸手抚慰了几下自己,情欲在此时此刻占据了所有理智。

他就着后入的姿势狠狠捣进了后穴里,内壁食髓知味地挤压吮吸着硬物,几乎在那一刻他又硬起来——他们交合的姿态在镜子上一览无余,那抹冰凉紧贴着张嘉元的性器,他难耐地喘息着,几乎所有重量压在薄薄皮肉的膝盖上和身后人,穴道在容纳下硬物之时才像得到了疏解,坚硬填满了那流着水的甬道,张嘉元闭上眼眸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那副媚态,那副沉浸在性爱里的模样太过羞耻,而这番姿让身后的肉刃几乎直接捅到肠道最深处,周柯宇抵着那一方软肉抽插,龟头碾过G点,生理性的泪水与吞咽不及的唾液一并濡湿了镜面——他双手死死扣着那光滑的玻璃,脸颊紧紧贴着,腰身随着身后人每一下抽出与挺入一起一伏。

周柯宇只觉得无数细小的难以言说的火花灼烧着神经末梢,他就着这个姿势操弄得更深,每一下都能抵到那方嫩肉上,前端狠命摩挲而过,张嘉元承受着他所袭来的所有的飓风,周柯宇腾出一只手,抚慰着他挺立却被冷落的性器。手指划过龟头扣弄着前端的小洞,吐露着黏液,他上下抚弄着柱身,张嘉元嘴里发出适意的呻吟:“快……快一点,啊!嗯,不是后面……啊!”

周柯宇坏心眼地加快了身后撞击的力度,手上帮他自慰的动作却缓慢下来,张嘉元难耐地扭过头,那双本浅而寡淡的眸子只剩流星划破天际的白痕,眼角吊着那抹退不去的嫣红,几乎让人生出怜惜感。周柯宇心里一动,两人姿势虽然别扭却还是短暂的接了个吻,只是这吻不含性,不含爱,似乎只是一个礼节性的动作——

或者叫“安抚”

“怎么,还要说谎吗?”周柯宇附在张嘉元耳边,热气喷进耳郭,“来,我的小警官。”

阴茎随着层层积累的快感更坚挺几分,他加重了操弄的力度,生生把张嘉元从咽喉里逼出一声长长的哭腔,身前的欲望尚未得到缓解,身后又同时被半跪着姿势加深了刺激,药物持续在血液里燃烧着,只剩了那催情的副作用逼着他再度体验到汹涌而来的晕眩感。张嘉元的双手无力地顺着镜子滑下,勉勉强强支撑着,这场性事从双方的快感上升到他一人的痛,穴口嫩肉翻出,粘稠的液体淌漫在瓷砖上。

“我没有……啊………我没有说谎……周……柯宇……柯宇……啊!不要……疼……!”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滚落话语,意乱情迷和后穴仿佛要被从中撕裂的作痛感让张嘉元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像是一个魔咒,混着嘶哑的哭腔止住了那逼人的疼痛。

周柯宇将他扶起来,干脆压在冰凉的瓷砖上,两人交合之处仍连接着,他俯身,眼眸里忽然收敛了所有的狠戾与欲望,唇瓣压上颤抖的眼睫,那是盔甲打开一条微不足道的缝隙,露出那颗鲜红的心脏。

周柯宇身下持续着挺入,加速着,内壁绞着性器终于逼着精液释放在里,滚烫的热流拍打着脆弱的肉体,与此同时张嘉元挺立的性器也喷射出白浊,溅射在周柯宇身上。他们彼此都狼藉一片,射精的巨大快感与那恼人的晕眩感导致张嘉元昏昏沉沉闭上眼眸,陷入了昏迷不醒中。

性器拔出穴口,白皙的大腿根和腰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周柯宇稍稍整顿了下自身,轻柔地解开柔软的领带,他抚过手腕上肿胀的红痕,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在昏昏沉沉之际张嘉元被他抱进值班室连接的小浴室,放了一池温水,周柯宇细细清理这场性事留下的痕迹,从内到外。

水温恰到好处,水流细细冲刷着身体,雾气凝在张嘉元眼睫上,他迷迷糊糊想睁开眼,指尖抬起却被周柯宇攥在掌心里——情欲逐渐平静下来,那时不时作涌的糟糕感觉伴着身体内外轻柔而仔细的清洁消散了。他的一缕意识感知到了手掌被人握着,两个人十指相扣,缠绵地像一切怨仇都不存在,即使指腹粗糙的老茧摩挲着肌肤,带来沙砾般的触感也无所谓。张嘉元紧紧攥着手中他从周柯宇身上扯下的一根项链,却被项链的主人悄悄掰开掌心,取了回来。

那是一根皮绳,吊坠着一个锈迹斑驳的黄铜子弹。周柯宇端详着那吊坠,恍惚间想起那子弹被一枪射入他小腹的痛楚,子弹钻入皮肉的巨大推力,几乎在他腹腔割开一个无法痊愈的伤口。而那颗子弹的主人抬起警帽的帽檐冷冷注视着血流如注的他,眼眸里那抹闪跃的光点本该是灵动的,像现在雾气氤氲下还泛着水光,那时却冷如阎罗,直剜心口。

“报告,目标已被击中要害,over。”

“收到,张警官,医疗组马上支援。”

子弹的主人按灭通讯器,低头笑了笑,从腰后拈出一根薄荷烟,薄唇微扬。他冲捂着伤口抽气的周柯宇晃了晃手中那根烟,熟稔地吐出一口眼圈。

“可惜,你抽不来了,Daniel。监狱里是不会有尼古丁给你享受的。”

“……”周柯宇的神志一半在反复搅碎的痛楚中,一半饶有兴致盯着这小警官的挑衅行为。他注意到这警帽遮得严实的警官年纪不大,面庞白皙俊秀,像个少年郎。

“嘶……”他竟无谓地笑了,“监狱里会有更好的乐子的,小警官。”

“别叫我‘小’,”张嘉元冷冷道,“我如果是你,就闭嘴躺着等死。”

“脾气还挺大啊,”周柯宇说,“那我先休息了。等你们的医生取子弹时,把那子弹留给我呗。”

“凭什么?”

“留个纪念,小警官。”伤口拉伸带来猛烈的剧痛,周柯宇吃痛地眯起眼睛,眼眸里最后停留的是红蓝警车灯光,“……后会有期。”

子弹一转,倏地被紧紧攥进拳头里,他借着指甲扎进掌心的尖锐刺痛唤回现实。浴室里昏黄的一丝飘摇的光晖洒进手中,子弹仿佛被那光唤醒了炙热,灼伤着他的掌心。周柯宇轻轻垂下眼眸,将那手掌紧贴自己的心脏处,那一霎那,他庄重犹如把那颗来自猎物的身影藏进了心底的神龛。

他张开手心,任由子弹折射出炫目的光,猛地一攥,猎人把企图回归山林的猎物重新捕获在掌心,再也舍不得松手放任那桀骜的魂灵。

“我这不是找到了比烟更好的乐子吗,张嘉元……元儿。”他俯下身,把那性事后熟睡的狱长揽起,在他湿漉漉的眼睫上留下吻痕。

“后会有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