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宁x丁凌霜 20200303

丁凌霜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火星从香烟上缓慢地燃烧上来,廉价的烟味有些呛人,但他还是用力地吸了一大口。 站在他旁边的人斜了他一眼,丁凌霜也毫不客气地回瞪了一眼,那人悻悻地往旁边靠了一步,嘀咕骂了一句脏话。 丁凌霜没和他计较,低着头又抽了一口烟。这个钟数是街上人最多的时候,旁边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在讨论这几天的八卦,这几天关于某流量小生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连他也有所耳闻。丁凌霜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更何况他向来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自然也没什么人来找他搭话。 丁凌霜指间的烟很快就燃烧到了烟尾,他闭着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旁边不时传来一些污言秽语,说他装模作样,婊子装清高。丁凌霜忍不住笑了一声,掸了掸手中的烟灰,随手把烟头丢在了楼道口。 慕容宁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了独自靠在墙边上的丁凌霜,黑色的吊带,短的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牛仔超短裙,包裹着双腿的渔网袜,以及一看就十分劣质的波浪卷假发。 丁凌霜显然也看到了慕容宁,开着跑车来这种地方,想不引人瞩目也很难。周围的人都显得有些蠢蠢欲动,丁凌霜刻意向后避了避,他无意和任何人抢生意,特别是这种其他人眼中的抢手货。 开着跑车,穿着体面的西装,就连皮鞋上也没有一丝的污迹,这样的人就算是要寻欢作乐也不该是来这种地方。 丁凌霜看了一眼被包围在人群中的男人,低下头又从烟盒中抽出了一根烟,这是他的最后一根烟,便宜又劣质的烟草也聊胜于无。丁凌霜夹着细长的烟卷,烟尾轻轻敲了敲他的烟盒。还未燃烧起的烟散发出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道,丁凌霜咬住烟尾,咔嗤一声,打火机微弱地光芒点燃了他的烟。那并不是他的打火机,丁凌霜的目光沿着银制的打火机缓慢地向上,直到看到刚才被包围在人群中的那个男人。周围的议论声没有丝毫的掩饰,贱人婊子之类,没有一点新意。 丁凌霜这几天来是第一次被人问价,他随便报了一个数字,然后就被那个男人抓住了手腕。 楼上就是出租屋,价格很便宜,也是他住的地方。这个行当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反正都是睡觉的地方,有张床用来做爱就足够了。 丁凌霜关上门,顺手还上了锁,这里的治安不算特别好,他可不想冷不防被人破了门。 慕容宁环视了一圈他的屋子,小得可怜的一居室,只有几件家私,最里面摆了一张单人床。慕容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明显带着几分嫌恶,如果不是这里还算得上干净,他几乎下一秒就想要转身离开。 丁凌霜坐在床上沿上脱他的渔网袜,七厘米高的高跟鞋随意地被他踢在一边,“你要洗澡吗?”丁凌霜问他。 热水是限量限时供应的,房东是个很吝色的中年男人,不仅是水,连每个月的电都不可以用超过规定的度数。 “不必了。”慕容宁并不是真的想和丁凌霜上床,更加没有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的习惯。 丁凌霜挑了挑眉,拉下那双碍事的渔网袜丢在了床下。 慕容宁的目光瞥了一眼那双渔网袜,然后又看向了坐在床上的丁凌霜。丁凌霜生了一副很好的皮相,如果不是头上那顶假发和脸上看起来十分碍眼的浓妆,大概会是个相当英气的青年。 丁凌霜掀起自己的裙摆,他没穿内裤,撩起了那条超短裙之后就是赤裸的下体,“直接做?”他又问道。 慕容宁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脱下西装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丁凌霜斜靠在床边,双腿曲起踩在床沿上,他天生体毛稀疏,所以没有刻意地处理过自己的身体上的毛发,慕容宁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看向了他裸露出来的地方,丁凌霜生的很白,双腿也很修长,的确很适合做皮肉生意。 丁凌霜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开口询问慕容宁是不是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打量上。 “才做过身体检查,如果你需要的话,就在你左手边的那个抽屉里。” 慕容宁突然改变了主意。 丁凌霜看着他把挂在手臂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放到出租房的写字台上,那张写字台是房东的,年代久远,不过他都清理过,不至于有什么污迹。 “会口交吗?” 丁凌霜嗯了一声,“不过要加钱。” 慕容宁从钱包里抽了两张纸币出来,丁凌霜刚想去接,他就俯下身把钱塞进了他的吊带衫里。 丁凌霜把钱展开压到了枕头下,然后十分熟练地去解慕容宁腰间的皮带。 慕容宁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贴在自己的胯间,青年挑逗般地揉弄着他的欲望。 “有烟么?”慕容宁抓住他的手腕。 丁凌霜把自己的烟盒递过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里面是他刚才抽剩下的半支烟。 慕容宁从来都没有抽过如此劣质的香烟,呛人的烟草味聚集在他的喉间,他用力地吸了一口,烟雾都喷吐在了丁凌霜的脸上。 丁凌霜掩着嘴唇咳嗽了几声,又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地拉下了慕容宁西装裤的拉链,这种程度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难度,他隔着内裤揉弄了一阵慕容宁的阴茎,慕容宁表现得很冷淡,就像是在看着丁凌霜表演一样。 丁凌霜没有兴趣了解有钱人的癖好,他一边用掌心爱抚着慕容宁的阴茎一边低声说道:“做爱的话必须戴套,想要其他的服务也需要加钱。” 慕容宁并不缺钱,这点丁凌霜很清楚,光是他那身西装就是普通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像这样的有钱人,不管要找什么样的床伴大概都轻而易举,大可不必来这种地方。 “我想包你。” 丁凌霜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抬起头有些犹疑地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我想并不难理解。”慕容宁把手插进他的发丝间,手掌用力把他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胯前,“照你现在的价格按天计算,你只需要负责演好我的伴侣这个角色就可以。” 丁凌霜伸出舌头在他的内裤上舔了一下,“就这样?” “就这样。” “先付百分之五十的定金,并且我有权要求加钱。” “这需要看你的工作能力,至少现在你应该先服务好你的客人。” 丁凌霜用鼻尖蹭了蹭慕容宁的阴茎,那根东西终于有了反应,丁凌霜用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慕容宁爱抚着他的后脑,用低沉的嗓音说道:“用嘴。” 丁凌霜放开勾着他内裤的手转而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大腿,然后微微抬起头用牙齿咬住了慕容宁内裤的边缘。黑色的内裤一点一点地从慕容宁的身上被剥离下来,因为凑得太近,他的目光反而难以聚焦,但隐隐约约也能看到那根肉棒尺寸不俗。他刚才用手去摸的时候也已经感觉到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慕容宁还没有勃起,现在亲眼看到才发现那根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粗长。 内裤被完全拉到了大腿之下,慕容宁勃起的东西蹭在他的脸上,他稍稍向后倾了倾,目光所及完全都是慕容宁一手都难以握住的肉棒。 丁凌霜动了动嘴唇,他实在不太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把这根东西含进去。 慕容宁笑了一声,用丁凌霜刚才问过他的话反问道:“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打量上。” 丁凌霜伸出舌头去舔慕容宁的阴茎,他的性器还没有完全硬起,丁凌霜缓缓地从下舔上来,口交总是可以轻易地刺激一个男人的情欲,慕容宁也不列外。丁凌霜故意舔得很慢,柔软的舌头轻轻地戳弄着他的阴囊,把那饱胀的囊袋上舔满了湿淋的液体,他由半蹲着的姿势换成伏低了身体了跪在床上,裙子完全抽起到了他的腰间,看起来十分色情。 慕容宁摘掉他的假发丢在床边上,丁凌霜抓过那顶假发直接抛到了床下。 艳俗的装扮不过是他的武器,吸引着每个经过的男人,就如同街边站着的每一个人一样。 慕容宁沉默地打量着跪在他身前的青年,丁凌霜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如何取悦他这位客人上,嫣红的舌头不断由阴囊处舔舐到他的龟头,然后用那灵活地舌尖绕着顶端流淌着淫液的铃口打着转。 要取悦一个人并不难,口交绝对是最有效的方法。 丁凌霜舔舐掉他铃口处流淌出来的液体,这种东西的味道当然算不上好,不过他也并不太在意,他收了慕容宁的钱就该遵守职业操守。丁凌霜张开嘴试图去含慕容宁的阴茎,一如他料想的一般,这的确有些困难,他只是含住了男人的龟头都觉得嘴角已经完全被撑开。丁凌霜吞咽下一口唾液,缓慢又小心翼翼地往下去含入他的阴茎,男人的手指揉弄着他的后脑,动作不疾不徐,似乎胯间欲望怒涨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丁凌霜卖力地把他阴茎含入口中,双唇一点又一点地向下,直到男人的龟头顶在了他的喉间,这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依旧无法将慕容宁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丁凌霜把口中的性器吐出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去含那根过分粗长的东西。慕容宁瞥了他一眼,按着他后脑的手稍稍用了些许的力道。男人的性器直接撞进了他的口腔里,龟头在他的喉口上小力地撞击,丁凌霜有些恶心,他吞咽下好几口的唾液努力地平息下胃里那股汹涌的反胃感。 “我想这种事情应该不需要客人来帮你。” 丁凌霜动了动自己的舌尖,那根东西把他的口腔都撑得满满当当,他勉强挑起舌头轻轻触碰了两下肉刃上的青筋,然后含着男人的阴茎吞吐起来。 慕容宁低着头看着丁凌霜吞吐着自己的阴茎,他的唇舌很软,看起来就相当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丁凌霜专注地看着眼前的青筋盘绕的阴茎,微颤着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上投出了一小片斑驳的阴影。 慕容宁捏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性器从他的口中抽离出来,湿漉漉地肉刃故意磨蹭着丁凌霜的嘴唇和脸颊。丁凌霜握住那根在他脸上作祟的阴茎,挑起眼尾看了他一眼。他眼角微微有些泛红,清秀的脸上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的确是张有资本的脸。 丁凌霜含住男人硕大的龟头用他温热的口腔小力地吸吮着,不时又吐出唇外,主动用嘴唇去磨蹭。 慕容宁并不急着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他捏着丁凌霜的下巴让他趴去床上,丁凌霜活动了几下自己跪得发麻的双腿,舒展开身体跪趴在了单人床上。是他喜欢的姿势,至少这种姿势他可以不用做出一些太过做作的表情——表现出愉悦也是职业操守。 “不准备替我戴套吗?”慕容宁的膝盖抵在床沿上,一句轻佻的调情的话,在他口中倒是听不出半分调侃的意思。 丁凌霜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例行公事,他从枕头底下摸出安全套,问慕容宁是要自己戴还是要他来帮他。 “用嘴。” 丁凌霜咬开安全套的外包装,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套子的边缘,然后转过身握住慕容宁的性器身体半俯下来缓缓地用嘴给他戴上了安全套。说起来似乎简单,真的用嘴戴的时候还是花了不少的时间,丁凌霜咬得嘴角发酸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牙齿把安全套磕坏。他虽然身体健康,但实在不敢保证是不是每一个嫖客也同样身体健康没有不良嗜好,特别是这种有钱的金主。避孕套不是最适合慕容宁的尺寸,毕竟丁凌霜没有办法考虑到每个人的size,特别是这种过分粗长的。 丁凌霜趴在床上抬高了自己的屁股,慕容宁看了一眼他花白的臀肉,问道:“只是这样而已吗?” “那您还需要什么服务?” “把自己弄湿 一点,不然我要怎么进去?” 丁凌霜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放在枕头下的润滑剂还没开封过,他打开那管润滑剂挤了大量液体在自己的手上之后才发现是草莓味的。他忍不住皱着眉头又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用湿淋淋的手去摸自己的后面。冰凉的触感让后穴不自觉地微缩,丁凌霜用手指按压着自己的穴口,指尖试探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丁凌霜不止一次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过下身,但却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两根手指轮流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直到自己都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淫荡的水声。丁凌霜闭着眼睛跟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低声的喘息着,青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性感,柔软中带着几分勾引的成分,和他一开始说话的声音大相径庭。 慕容宁终于还是握住了他的手,指引着他缓慢地用自己的纤长的手指玩弄着已经湿漉一片的后穴,“再伸一根手指进去。” 丁凌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慕容宁啪地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他饱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看起来十分色情。丁凌霜咬了两下自己的嘴唇,开始用三根手指肏自己的后穴,后面湿得厉害,黏腻的水渍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慕容宁抓着他的手往穴里肏,耳边的水声越来越清晰,粗糙的指腹不断地触碰过自己穴中柔软的内壁。丁凌霜是能够感受到快感的,身体总是最诚实的,他被自己的手指肏得想要射精,就连臀肉都在不断颤栗。 慕容宁抬起膝盖轻蹭着丁凌霜的阴茎,丁凌霜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慕容宁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说道:“现在是我花钱在肏你,你难道不该克制一点吗?” 丁凌霜没说话,男人裤子的布料在他的阴茎上磨蹭的感觉十分鲜明,远不是他说想要克制就能够克制的。 慕容宁的膝盖磨蹭到他的胯间,丁凌霜被迫更高地撅起自己的屁股,双腿半分开露出自己的被手指奸淫得湿水淋漓的穴口。 慕容宁又在他地屁股上啪地打了一记,丁凌霜闭着眼睛低喘了一声,两条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没有服务别人的习惯。” 丁凌霜大约也猜出了他的意思,他把力道的重心都放在肩膀上,然后双手大力地掰开了自己的臀肉。 手上湿腻的液体弄得他臀上到处都是,好在他现在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样子,即便这样的动作光是用想的都知道十分淫乱。 慕容宁的阴茎在他的臀肉上磨蹭着,相比起某些变态的手段,慕容宁的确还算得上是一个温柔又多金的做爱对象。 丁凌霜尽量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和一个陌生人做爱好难免还是会觉得不适应。慕容宁的阴茎缓慢地顶进他的身体里,酸胀的酥麻感瞬间沿着他的下身涌向了他的后背。丁凌霜忍不住开始喘息起来,那硕大的肉刃一寸一寸地填满他的身体,下身又涨又满,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慕容宁微微挑了挑眉,那个被侵犯的肉穴湿热异常,穴中的软肉不断吸吮着他的阴茎考验着他的忍耐力。 “屁股抬高。”啪的一声又落在了丁凌霜的屁股上。 丁凌霜用膝盖支撑住自己的下身,努力地又抬高了屁股。 慕容宁的性器凶狠地一下顶进了他的身体里,丁凌霜眼前一黑,掰着臀肉的双手重重地垂落了下来。身下的穴口完全被撑开,身体被他的阴茎填满,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掌控一般地猛颤着。慕容宁抓住他的腰,性器凶狠地往他的身体里肏送,丁凌霜随着他的抽插不断地发出细软地喘息声。 丁凌霜不擅长说荤话,但他克制的喘息声总是能够勾引起男人的情欲,连他自己也深知这一点。 慕容宁把自己的龟头抽离至他的穴口,穴口处酸胀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丁凌霜半眯着眼睛,努力地维持着跪趴着的姿势,男人在他的穴口间快速又小力的抽送,快感一阵又一阵地往下涌,让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他的臀肉晃动得很厉害,是简单又直白的勾引。 慕容宁又把阴茎肏进了他的身体里,龟头碾过湿滑的软肉,又狠狠一下顶到了他的穴心。丁凌霜微张着唇,口中的呻吟声似乎都变得比刚才高亢,唾液沿着他的嘴角流淌出来,一丝一缕地渗透进他的枕头里。 男人大力地肏弄还是把丁凌霜送上了高潮,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被子上,丁凌霜的身体还在不断地往前倾撞,身后的肏送愈发的凶狠,简直像是要顶穿他的身体。 慕容宁搂抱着他的腰,丁凌霜仰面望着灰白的天花板,那些残旧的纹路像是浮现在他的眼前,一寸又一寸地不断放大。慕容宁抓着他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性器持续不断地往他的身体里肏。他全身上下也只有西装裤子被解开了,露出了他怒涨的阴茎。丁凌霜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但是男人似乎不想给他任何的喘息,激烈的挞伐让他浑身上下都颤动起来。 . 丁凌霜昏昏沉沉做了一个梦,是关于他童年的事情,画面不太清楚,但他似乎还是听到了其他人嘲讽的笑声。丁凌霜翻了个身,房间里很暗,他过了一阵才从床上坐起来,顺手又打开了墙壁上的节能灯。 即便是戴了套做爱,下身还是还是不太舒服,特别是男人那根粗涨的肉刃肏了他这么久,让他现在都有一种隐约的满涨感。 丁凌霜晃了晃脑袋,肏到最后他似乎是昏了过去,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不过不可否认,这个男人肏得他很爽,倒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知道是谁在嫖谁的错觉。 丁凌霜为自己这个念头笑了一声,余光里这才看到了枕头旁边压着的支票,五位数,是那个男人给的百分之五十的定金。丁凌霜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摆在支票上的名片。 天剑慕容府 慕容宁 丁凌霜盯着那张名片,终于还是把它压到了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