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颢天玄宿x丹阳侯 20200515

皓苍剑霨没想到会在片场的门口撞到丹阳侯,带着几乎能够遮住半张脸的黑超的丹阳侯看到皓苍剑霨的时候似乎也愣了一下,等一起进了门,皓苍剑霨才没话找话地问道:“来探班吗?”皓苍剑霨一开口就后悔了,他这话题说得实在尴尬,丹阳侯前几天就已经杀青了,不是来探颢天玄宿的班还能是来做什么的? 丹阳侯推了推脸上的黑超,轻轻咳嗽了两声,“嗯,你来看莫离骚?” 皓苍剑霨不尴不尬地点了点头,他虽然尽量地掩饰了自己和莫离骚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似乎他的努力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剧组里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包括丹阳侯。 为了不引人注意,丹阳侯和皓苍剑霨都很自觉地选择了从侧门进片场,丹阳侯这段时间因为这部剧又吸了一大波的粉,他和颢天玄宿的组合本来就人气很高,最近一段时间更是终日热搜不断,全是关于他和颢天玄宿的八卦绯闻。相比起颢天丹阳,皓苍剑霨人气一般,戏份也不太重,因为杀青的早,最近这段时间也已经很少有关于他的新闻了,倒是莫离骚的人气随着剧情水涨船高,现在拥有了一大批狂热的粉丝。 丹阳侯特地在楼梯口等了一阵,皓苍剑霨会意地先走了进去,毕竟如果他们两个一起出现的话太过引人注目,难免又要被八卦的群演嘲笑一番。 丹阳侯进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休息,莫离骚手里拿着一个淡紫色的保温壶,旁边的皓苍剑霨显得十分尴尬。丹阳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昨天带给颢天玄宿的,于是皱着眉头快步走过去,问道:“怎么在你这里?” “所以……这真的不是皓呆给我?” 皓苍剑霨沉默地摇了摇头,他昨天的确有来过,不过当时莫离骚正在和颢天玄宿对戏,他下午还有其他事情,于是直接把煮好的冰镇绿豆汤放在了休息室的桌子上。 “那么……” 丹阳侯转过头就看到了颢天玄宿拎着一个蓝色的保温壶过来,他哼了一声,回头又看到皓苍剑霨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尴尬。 “丹阳你来了,绿豆汤很好喝……我……” 丹阳侯看了他一眼,直接打断道:“好喝吗?不过师兄应该多谢皓苍剑霨才对。”丹阳侯和颢天玄宿在剧里饰演的是师兄弟,实际上他们原本也的确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之后就被经纪公司看中以男子组合一起出道,是名副其实的师兄弟。 颢天玄宿拎着保温壶的手一顿,“这是……” 皓苍剑霨接过他手里的保温壶,“这是我的。” 莫离骚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保温壶,“那这是丹阳侯的吗?” 丹阳侯冷冷地哼了声,颢天玄宿无奈地接过那个是皓苍剑霨保温壶三倍大小的保温壶,低声道了句抱歉,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向谁说抱歉。 皓苍剑霨微微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没想到丹阳侯竟然和自己一样探班的时候送了绿豆汤,然后被探班的两个人还阴差阳错地拿错了对方的保温壶,“那就不影响你们休息了,我……” “我送你出去。”莫离骚接着他的话说道。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就好,一会不是还有你的戏份吗?最近天气这么热,你记得要防暑,多喝水。” “好,我知道,走吧,我送你。” “不用……” “没关系,我保证不会有人看到好吗?” “可是……” “走吧,难道皓呆是想做电灯泡吗?”莫离骚冲着他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皓苍剑霨不得不妥协下来,丹阳侯看着莫离骚和皓苍剑霨一起走远,隐约还听到皓苍剑霨担心地问莫离骚喝了那么一大壶的绿豆汤会不会觉得胀气,丹阳侯皱了皱眉头,绿豆汤还会胀气吗? “丹阳,要去休息室坐坐吗?” 剧组的休息室也是有分别的,组里的几个知名的演员同用一间,其他的演员和群演共用一间大型的休息室。 这个五月热得逼人,休息室里已经早早地就开上了空调,不过棚子里的条件一般,每场戏后都免不了汗流浃背,特别是他们的戏服本来就十分厚重,还要配上各种头饰,丹阳侯每次脱下发冠之后都是满头的汗水。 “热吗丹阳?” “比不上师兄。”丹阳侯穿的是白色的衬衫,当然比不上穿着戏服的颢天玄宿,颢天玄宿只脱了最外面的那一件,他的这身戏服脱穿不太方便,所以就算是休息的时候他也不会特地换下来。 丹阳侯看他穿的这身都觉得燥热难耐,皱紧了眉头随手抽了几张桌子上的纸巾给他擦汗。颢天玄宿坐着在沙发上半仰起头看着丹阳侯膝盖抵在沙发上专注地替他擦着汗。 “丹阳。”颢天玄宿一手揽住他的腰,丹阳侯一时不备,直接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做什么!颢天玄宿!发什么神经?!” “丹阳,别动,就一会就好。”这部剧马上就要杀青了,剧情也进入了最高潮的地方,颢天玄宿戏份很重,这几日更是忙碌异常,每天就算回到家也难得才能和丹阳侯见上几面。 丹阳侯清了清嗓子,“就……一会。” “嗯。” 丹阳侯杀青的那场戏壮烈又悲情,拍得十分催泪,导演很擅长这种手法,就连几个群演都忍不住在后面掉眼泪。 因为是杀青戏,丹阳侯对这场戏也很看重,之前还和颢天玄宿对过好几次台词,甚至还在家里一个人排练过,他的临场发挥比在家里排练的时候更好,情绪上也很到位,整场剧情都拍摄的十分连贯,连一次NG都没有。 实际上现场拍的时候因为没有加后期的特效,所以场景看起来有些突兀,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所有在场的人被丹阳侯的情绪带入到剧情中,就连颢天玄宿都觉得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一世人最在在意的人就这样牺牲了,他作为被保护的那一方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到,如果不是因为在场的包括他自己都是专业的演员的话,颢天玄宿大概会忍不住冲上去。 丹阳侯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清楚颢天玄宿在想什么,他们从大学开始就在一起,经历了这么久,可以说是对彼此的想法了如指掌。 “只是拍戏而已,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颢天玄宿收紧了抱着他的手,丹阳侯的杀青戏之后有大段他感情爆发的戏份,颢天玄宿几乎不用酝酿感情就投入到了师弟丧命的狂悲之中,眼泪抑制不住地从他的眼中涌出来,最后他忘情地低下头,吻上了丹阳侯的头颅。 那只是一个假的道具头颅,化妆师把妆画得很十分逼真,就连他都差点误以为是丹阳侯。那一幕原本的设计是他把面颊贴在丹阳侯的发顶上,但是那个瞬间他完全是本能地就亲了下去。 那一幕拍摄出来的效果比原先设计的更好,导演看过之后还不断称赞颢天玄宿的情绪把握的到位,把他想要表达的感情都体现了出来。 颢天玄宿倒是没说什么,这个无意识地动作或许也是他的一点私心,他想要在这部剧中,光明正大的吻一次他的爱人。 “师兄。” “丹阳。” “师兄你已经抱了很久了,还觉得不够吗?” 颢天玄宿笑了一声,“丹阳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想放手。” “胡说什么?”丹阳侯假装嗔怒道,实际上他只是恼羞成怒,被颢天玄宿说得不好意思了而已。 “再一会吧,丹阳。” “你锁门了吗颢天玄宿。” “嗯。” 听到颢天玄宿说了锁门之后丹阳侯才低下头,在他的发顶上落下了一个吻,就仿佛是颢天玄宿在那一幕中落在他的发顶上的一样。 颢天玄宿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常,搂着丹阳侯直接亲了上去。 这部剧开拍之后他们各自都十分忙碌,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但是也很少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大部分原因是丹阳侯担心影响拍戏的进度,不愿意和他发生太过亲密的关系,颢天玄宿向来在这种事情上都十分尊重他,所以这段时间他们几乎都没有过性生活。 忽然起来的亲吻很容易挑起人的欲望,特别是颢天玄宿的手掌还在抚摸着他的后背,丹阳侯感觉到事情开始向着不受他控制的地方发展,颢天玄宿翻身把人压在沙发上,头顶上的斗笠啪的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丹阳……”颢天玄宿不断地低喃着他的名字,细密的亲吻一个紧接着一个的落下来。 丹阳侯轻喘着承受着他的亲吻,他能够感受到颢天玄宿的急切,大概是那场杀青戏实在让他的师兄难以抽离,现在急切地想要以此来证明些什么。颢天玄宿从来都是温柔的,特别是在情事上,像现在这样失控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颢天玄宿很难说清楚自己心底的感受,他和丹阳侯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这么多年几乎都没有分开过,他根本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丹阳侯离开的话他到底会怎么样。颢天玄宿的舌尖侵入进了他的口腔中,丹阳侯配合地微张开嘴唇,男人湿软的舌头在他的口中肆意地翻搅舔舐,弄得他的嘴角处都是一片晶莹的水渍。 丹阳侯安抚般的抚摸着颢天玄宿的背脊,手掌从他的后颈滑落到他的后腰,随后轻轻地在他的腰窝处揉弄。颢天玄宿身上的那套戏服实在有些碍事,丹阳侯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他的腰带,最后还是颢天玄宿按住他的手,牵引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了那束住了衣服的腰带。 相比起颢天玄宿,丹阳侯身上的衣服简直是轻而易举地被脱了下来,丹阳侯光裸着胸膛,衣襟敞开在胸膛两侧,颢天玄宿在他的胸膛上亲吻着,湿腻的亲吻让丹阳侯的胸前都满是湿腻的唾液。丹阳侯总是不同意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他们都是公众人物,要是被狗仔捕捉到蛛丝马迹,这种丑闻绝对是致命的打击。丹阳侯对这种事情总是小心翼翼,他在乎颢天玄宿的名声超过自己,所以会因为某些黑粉和毒唯的言论激气不已。 颢天玄宿解开他的皮带,裤子松垮垮地挂在丹阳侯的胯间,因为亲吻挑逗起的欲望让内裤高隆起一块。颢天玄宿一边吻着他的胸膛一边抚摸着他的阴茎,丹阳侯这部戏之后有一个小假期,所以他才无所顾忌地在他的胸前留下了大片的吻痕。 “师兄……你……” 颢天玄宿从他的胸前抬起头,丹阳侯似乎有一瞬看到了他在剧中痛苦又绝望的眼神,或许那只是他的错觉,等他再望向颢天玄宿的眼中时,男人的眼神里只剩下了和平日里一样的温柔。 丹阳侯一直都知道颢天玄宿对他的感情,但是直到他杀青戏的那一天,他才觉得或许他对颢天玄宿的了解还不够深,颢天玄宿那幕戏中所有的感情都体现在了他的眼神里,他曾经以为一直都是自己在追逐颢天玄宿,现在才发现或许根本不是如此,颢天玄宿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深刻。 毋庸置疑,他和师兄是彼此相爱的,就算他总是不愿意说出口,但是他对颢天玄宿的感情一点都不逊色于颢天玄宿对于他的。 丹阳侯分开双腿,颢天玄宿干脆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脚压在了沙发背上,这样双腿大张的姿势让颢天玄宿可以更加容易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丹阳侯的内裤上已经晕染开了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的气息因为颢天玄宿的抚摸而变得越来越粗重,快感不断地沿着他的后背涌上了他的后脑。 “师兄……住手……我……唔……”丹阳侯甚至没有能够把那句话完整的说出来,他就已经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内裤里。 丹阳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颢天玄宿轻轻地啄吻着他的嘴角,“还好吗丹阳。” “呼……”丹阳侯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息,过了好一阵才说道,“师兄,这里是休息室……你……”虽然是主角才用用这间休息室的待遇,但是这部剧有好几个主演,也难保会不会有人突然就闯进来。 “我有锁门。” “锁门也不行,万一他们要进来……” “他们会敲门。” “然后呢?!”丹阳侯怒道。 “我不会开门。” 丹阳侯简直怀疑他的师兄是不是因为受了过大的刺激才开始说起了冷笑话,他瞪了颢天玄宿一眼,推了推身上的人要他起来。 “师弟……” “你!” 颢天玄宿一叫师弟丹阳侯就难以拒绝,所以颢天玄宿总是特别喜欢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这么叫他。 丹阳侯别过头,算是别扭地答应了他。 颢天玄宿拉下他的西裤,随即勾住他内裤的边缘把那条湿漉漉的内裤也拉扯了下来,丹阳侯配合着抬起屁股,颢天玄宿一手把他的身下的裤子都拉到了双腿之下。 丹阳侯双腿缠住他的腰,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臀肉之间顶送了几下,随即双手掰开他的臀大力地肏送了进去。 丹阳侯英挺的眉都紧皱在了一起,他们之间太久没有做爱,男人的性器顶肏入他身体的时候让他一丝的吃不消。 “是觉得难受吗丹阳。” “还好!”丹阳侯强硬地回答道。 “千万别逞强知道吗?” “师兄你到底要不要……要不要……继续……” 颢天玄宿抬高他的腿,下身缓慢地在他的身体里顶肏了数下,他做爱的时候都会顾及到丹阳侯的感受,甚至可以说是超过了自己的感受。 丹阳侯重重地呼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在意身下有些细微疼痛的感觉,颢天玄宿的阴茎撑满了他的身体,如此清晰的异物感实在很如此轻易地就忽略。颢天玄宿的顶肏很温柔,丹阳侯随着他的动作轻声的哼着气,颢天玄宿又俯下身去亲他,丹阳侯的唇湿润又柔软,简直令他欲罢不能。 颢天玄宿的吻越发的激烈起来,下身的抽送也随着四唇凶狠的纠缠而更加大力起来。丹阳侯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耳边都是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大股的淫水都飞溅在他的臀上,让他的下身一片狼藉。 “别……唔……别弄到沙发上……师兄……” “好。”颢天玄宿温柔地答应着,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凶狠快速,狰狞的阴茎从丹阳侯的身体里大力的抽出,随即又是一记猛肏进他的身体里。 丹阳侯的身体猛地弓起,他低咽了一声,身体又重重地跌落进沙发里。 两人正在剧烈交缠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不太清晰的声响。 “咦?休息室的门怎么被锁上了?”是千金少。 丹阳侯看向颢天玄宿,颢天玄宿会意地放慢了动作,青筋虬结的肉刃缓慢地在他的身体里碾肏着,令丹阳侯不住地抽着气。 “好像是真的锁上了,该不是锁出了什么问题吧。”风逍遥敲了敲门。 “旺财,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旺财和来福是他们剧里的戏称,现在倒总是被他们拿来打趣。 “你都说是不该听到的了,我怎么会听到?” 千金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门,两人默契地同时把耳朵覆在了门上。 门内果真是不该听到的声音,风逍遥抽了抽嘴角,拉着千金少的衣袖暗示他快走。 “喂!风逍遥哎,你拉我做什么?!” “不想死的就赶紧走。”不然一会就该被丹阳侯灭口了! 丹阳侯捂着嘴唇含含糊糊的呜呜了两声,刚才因为太过紧张,他的后穴不断的紧缩,让一向有自制力的颢天玄宿差点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他们已经走了丹阳。” 丹阳侯瞪了他一眼,他听到了门外饰演刀宗双峰的千金少和风逍遥离开的脚步声,但是他也知道两人一定是听到了休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丹阳侯越想越是觉得羞耻,忍不住呵斥道:“你快点!颢天玄宿!快点结束!你……到底还要到……到……几时……”后面半句话在颢天玄宿的肏送中变得支离破碎,颢天玄宿太清楚他的弱点,也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令他获得快感,他压下身下人的双腿,身体完全覆上来大力地在他的双臀之间顶肏,丹阳侯难耐地低吟着,抬起头主动地去碰触他的嘴唇。 颢天玄宿回吻住他,下身湿腻的触感让他快感不断,他又狠狠地肏送了数十下,红紫色的阴茎一下顶到他的穴心深处,两个男人搂抱在一起,同时到达了高潮。 两具汗涔涔的躯体交缠在一起,颢天玄宿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的嘴唇,丹阳侯看着他,在他的嘴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丹阳侯抿了抿唇,“我……咳咳……不会离开你……师兄……” 颢天玄宿闭上眼睛,在丹阳侯的耳边轻笑出了声,“我也一样,丹阳。”

颢天玄宿x丹阳侯

自从那日之后,丹阳侯就再未见过颢天玄宿,他们一门同宗,若非颢天玄宿刻意为之,如何也是不会终日里也见不到踪影的。 丹阳侯心中清楚,颢天玄宿此举都是因为自己,若不是他要颢天玄宿擒捉自己向其他三宗交代,颢天玄宿也不会因此置气许久。他本意只是觉得自己理应为当初的事情负责,也可借此保住星宗的威名,更可况他当初立下誓言,只要血神之乱弥平,覆舟虚怀瓦解,他自然愿意接受惩罚。当然他也并非全然没有私心,不管于内还是于外,颢天玄宿都需要树立威信笼络人心,若是牺牲他一人就能成就星宗成就颢天玄宿,他又何惧牺牲。 丹阳侯望着窗外不自觉重重叹了一声,他和颢天玄宿意见相左也并非一两日之事,他们两人不管是行事手段,还是性格脾气都是南辕北辙,也不知是如何能成了现在这种荒唐的关系。丹阳侯心中挂怀,也不知道颢天玄宿这几日心疾是否又有发作,平日里都是他盯着自己这个师兄服药,虽然明知如晴和无愧定也会照看,他却仍是难以放下心来。 丹阳侯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趁着夜色匆匆去向了颢天玄宿的房间。 他和颢天玄宿多是同塌而眠,这几日颢天玄宿皆未前来,他本也未有在意,只是夜夜孤枕之时又难免想到颢天玄宿而辗转反侧。这才惊觉,年岁已久他早已习惯了身边有颢天玄宿的陪伴,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再顾不得其他。 颢天玄宿本就浅眠,门外响起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辨这脚步声他也知来人是谁,心中难免太息了一声。 他只是恼丹阳侯不知爱惜自己而已,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如此之轻,甚至想让自己用他的性命去换星宗的未来。那一刻他的确是怒火中烧,他鲜少有这种情绪,每次动怒也都是因为丹阳侯。 丹阳侯推开门,颢天玄宿的房中燃着安神助眠的熏香,味道溢满了整间屋子。他特意推开窗,让房中的味道微微向外散出去,又在窗边站了一阵,这才下定了决心般地走向了床榻边。 颢天玄宿知道丹阳侯就站在自己的床边,不过他仍是没有睁开眼睛,那日之后他们两人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心中介怀那日丹阳侯所说,恼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若是星宗没有了丹阳侯,又如何还是星宗呢?而颢天丹阳,也从来都是缺一不可的。 丹阳侯坐在床边脱了靴袜,他和颢天玄宿两人之间向来都是颢天玄宿主动,他几乎都没有夜宿过颢天玄宿的房内。一想到此刻自己竟然如此主动,心头难免微乱,连手上动作都乱了分寸。 丹阳侯把自己的靴子整齐地摆放在一边,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颢天玄宿因为心疾的关系体温向来偏低,丹阳侯往他身边靠了靠,清了清嗓子犹豫着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 向来都是颢天玄宿对他这样做的,要他如此主动他多少觉得不太自在,好在他皮肤也不算白皙,脸上那抹微红的痕迹也不引人注目。 “师兄,你醒着吧,是觉得这样也能欺瞒过丹阳吗?还是师兄故意想要对丹阳视而不见?”丹阳侯冷哼了一声,他原是想要缓解两人之间这段时间以来的误会隔阂,可谁知道一开口言辞又是犀利丝毫不留情面。丹阳侯心中暗自懊悔,可面上依旧是一副冷硬的表情,只是揽在颢天玄宿腰上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逐渐收紧。 颢天玄宿终于睁开眼睛,“丹阳。” “师兄总算肯睁眼了吗?师兄现在到底是何意,是要和丹阳置气到几时?” “我没有生气。” “哼,是吗?若师兄没有同丹阳置气何故这段时间一直避着丹阳。” 颢天玄宿叹了一声,“我只是……” “只是如何?师兄为何吞吞吐吐?!” 颢天玄宿继续说道:“我只是希望丹阳明白,星宗从来不是牺牲一个人就能够成就的,丹阳也不该对自己的性命如此轻率,我的希望从来都不是如此,丹阳能够明了吗?” 丹阳侯看了他一眼,黑暗中他们仍能够看清彼此,颢天玄宿目光温柔,叫他忍不住靠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丹阳?”颢天玄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疑不定。 丹阳侯的吻一触即离,不过转瞬,若不是颢天玄宿真实的感受到了落在自己嘴唇上的触觉,几乎都要觉得这不过只是眼前执迷的幻想了。 “丹阳。” “哼。” 颢天玄宿嘴角不由涌现出一丝笑意来,又慢悠悠叫了一声丹阳。他总是喜欢如此叫丹阳侯的名字,特别是看到丹阳侯无奈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时候。 他们之间心意相通已久,唯一欠缺的只是在处事方法上的意见,为此爆发矛盾本就是常有的事情。他从不奢望丹阳侯会和他想法一致,因为那样的丹阳侯也就不是丹阳侯了。 除了事关他的性命。 丹阳侯突然之间猛地按住他的手腕,还不待颢天玄宿有所反应,他就直接翻身坐在了颢天玄宿的身上。亵衣从丹阳侯的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他圆润的肩头来,颢天玄宿这才惊觉丹阳侯竟是只着了一身亵衣就来了他的房中。 所谓何事自然是不言而喻,师弟难得主动颢天玄宿又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丹阳侯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他来时虽已想好了这法子,不过到底也太过难堪,此刻更是恨不得直接蒙住颢天玄宿的眼睛,好让他不要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又轻浮的模样。 丹阳侯身材精壮,小腹间肌肉可见,此刻衣襟微敞,肩膀半露,又是别一般的风情。 “师弟这是为何?”颢天玄宿问道。 “你!”丹阳侯如何不知他是明知故问,他两手各钳制住颢天玄宿的手腕,咬牙切齿道,“师兄难道不知道吗?” 颢天玄宿嘴角仍噙着那抹温和的笑意,仿佛当真是不知道一般,丹阳侯最不惯就他这般样子,心中更是恼怒不已,于是松开他的手腕转而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手去解他的衣襟。 颢天玄宿纤长的睫毛不断轻蹭过他的掌心,丹阳侯咬着牙狠狠抽开他的系带,颢天玄宿白皙的胸膛转眼就尽数暴露在他的眼前。相比起丹阳侯,颢天玄宿的身体反而略显单薄,一想到颢天玄宿的心疾,他又觉得心头生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颢天玄宿又唤了一声,丹阳侯这才回过神来,他虽是已经做到了如此的地步,却也不知道之后应该如何继续,他勉强回忆着颢天玄宿平日里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最后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颢天玄宿的乳尖。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颢天玄宿做的,他又哪里有什么经验,不过是脑海中突然闪过这般的画面,心随意动,就这样俯下了身。 颢天玄宿也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他目不能视物反而让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特别是丹阳侯的舌头缓慢地在他的胸口舔舐着。那处当真隐隐生出一股快意来,颢天玄宿的太阳穴狠狠跳动了几下,他的师弟似乎总是有办法让他失控,不管是回星宗那日让自己擒他同其他三宗交代,又或者是此时此刻。 颢天玄宿握住他的手腕,指腹轻轻地在他的皮肤上摩挲,丹阳侯被这种感觉弄得发痒,只好低声喝道:“别动!” 颢天玄宿果真依言不再乱动,丹阳侯这才算是舒了一口气,又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尖一下接着一下地舔舐颢天玄宿的胸膛。酥麻的快意很快就在颢天玄宿的胸口处蔓延开来,向来沉稳的人轻声地呼吸着,鼻息一道道地喷洒在丹阳侯的小指上。 丹阳侯胡乱在他的胸口舔弄了一阵,见颢天玄宿似乎也无甚反应,他英眉紧蹙,犹豫再三干脆伸手去抚摸颢天玄宿双腿之间的性器。 这种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艰难,至少他原本以为这应该相当简单才是,颢天玄宿总是驾轻就熟,就算是用手掌替他抚摸,也会令他快感不断。但他不是颢天玄宿,也远无法像颢天玄宿那样温柔又细致地去爱抚掌心下的器物,他隔着亵裤轻缓地揉捏了几下颢天玄宿的性器,然后半褪下他的亵裤,让那根逐渐涨硬的器物完全地触碰到自己的手心。 习武之人的手掌心里布满了各种粗糙的茧子,他毫无章法地在颢天玄宿的身下抚摸,又不时去看颢天玄宿面上的反应。颢天玄宿也似乎只是呼吸比之前更为粗重了些许,丹阳侯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却听到颢天玄宿轻声道:“丹阳,别心急。” 丹阳侯刚欲出声反驳,又想到自己刚才似乎的确过于用力,于是放轻了手中的力道,循着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抚弄颢天玄宿勃起的阴茎。 颢天玄宿轻笑了一声,丹阳侯被他笑得羞愤不已,怒道:“师兄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颢天玄宿顿了顿,原本差点脱口而出的词在他嘴边转了一个圈,最后变成了,“我只是觉得十分欢喜而已,丹阳。” 这样的丹阳侯,在他眼中实在可爱的紧,不过料想他的师弟定然不会喜欢这个词,于是才刻意改成了觉得欢喜。 他当然是觉得欢喜的,不仅是因为丹阳侯如此主动,更是因为肯如此主动的丹阳侯一定是明白了那日里他的意思。他的心中不单单有星宗,更加有丹阳侯,于是那日他才会说他会保住星宗,但前提是要丹阳侯活着。他竟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用星宗胁迫丹阳侯,可谁让他的师弟眼中只有星宗,就连他这个最为亲密的枕边人他也舍得就这样放弃。 颢天玄宿忍不住又在心中太息了一声,他现在也不过只是希望丹阳侯能够更为看重他自己,仅此而已。 丹阳侯的眉头越皱越紧,特别是在感受到了颢天玄宿的无奈之后,他只当是自己所做仍是不够,又回想起每次颢天玄宿是如何带给他快感的,最后干脆俯下身把颢天玄宿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丹阳!不必如此!” 丹阳侯是极少做这种事情的,一来是他实在不清楚到底应该如何去做,二来也觉得太过淫乱,所以每每都是颢天玄宿主动用口舌抚慰他的欲望。 颢天玄宿的太阳穴又大力地跳动了几下,被人用口舌舔舐自然是快感不断,颢天玄宿又怎会例外。丹阳侯能够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他更加卖力地低下头,竭力把那根东西都含入口中。颢天玄宿胯下之物实在同他温文的相貌不同,那根肉刃又粗又长,茎身上还盘绕着狰狞的青筋。丹阳侯勉强才能把他完全含入口中,男人的茎身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的缝隙,他极为艰难才能缓慢地把肉刃含入口中,然后再向下更深的吞咽进自己的口腔之内。 被撑开的嘴角中不断地滴落出唾液来,湿腻的液体直淌得颢天玄宿的茎身上湿漉漉的,到最后就连耻毛之间都是一片湿润的液体。 “丹阳,不用勉强自己。” 丹阳侯含糊地回应了几声,颢天玄宿大致也能猜测出他在说什么,他半是无奈半是觉得心中柔软成一片,最后所有言语都化成了一声丹阳。 他唤这个名字的时候总是十分温柔,就连丹阳侯都情不自禁地心头一震。 丹阳侯吐出口中涨硬的器物,又握住那根东西由上至下地去舔,颢天玄宿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就连太阳穴都一直跳动个不停。丹阳侯的舔舐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他单是凭着本能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口中的器物,粗糙的舌头不断地触碰着男人最敏感的器官,让向来沉稳的男人胸膛急剧的起伏着。 “丹阳,够了!” 丹阳侯听他嗓音喑哑,语言间都透露着欲望,故而放开的阴茎,再一起分开双腿跨坐在了颢天玄宿的胯间。那根涨硬不堪的性器顶在他的双股之间,炙热的温度根本让他难以忽略。丹阳侯动了动,让颢天玄宿的性器正好可以陷入在他的股缝之间,他仍是遮掩着颢天玄宿的眼睛,随后一只手握住粗涨的肉刃,遮掩的姿势对他来说显得有些面前,他就算侧过头也难以看清身后的景象,只能勉强凭着感受抬起自己的臀部,待感觉到那根东西又顶在了他的双臀之间后才缓慢地向下坐了下去。丹阳侯虽已是小心翼翼,不过男人硕大的阴茎还是从他的双臀之间滑了出去,丹阳侯皱着眉头再一次抬起屁股,紧实的臀肉夹着男人的龟头,然后用地沉下了腰。 颢天玄宿的性器终于顶肏进了他的身体内,那根东西太过粗涨,他一时之间难以适应,汗水不断地从他的额头上流淌下来。丹阳侯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又往下坐,男人的阴茎不过半肏进了他的身体里,如此不尴不尬的情形让两个男人都不太好受。穴口处又酸又涨,但那狰狞的器物却无法完全的侵入到他的身体里,丹阳侯狠狠咬着牙齿,屁股微抬起,更加用力地向下坐了下去。 颢天玄宿抓住他的手腕拉开他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朦胧的视线中足以让他看到丹阳侯汗水岑岑的脸庞,“让我来吧丹阳。” “不……唔……”他口中另一个词都还未说出颢天玄宿就抓住他的双腿,阴茎大力地肏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一声沉闷的哼声,身体被完全填满,被异物插入的清晰感觉让丹阳侯双腿微颤了一下。 “丹阳……” “我说……不必……唔呃……”丹阳侯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又瞪视了颢天玄宿一眼,终于放松了腰间的力道,任由他的性器小力地在自己的身体顶肏。 颢天玄宿按着他的大腿,缓慢地在他的身体中抽送自己的阴茎,他们在一起已有数不清的时日,彼此之间在这种事情上当然默契异常。丹阳侯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双腿更加敞开半倾着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都知道怎么样能够让对方欲望勃发,就算什么都不用说,一个眼神也就已经足够了。 颢天玄宿搂住他的腰,不过专眼两人就已经调换了位置,丹阳侯被他压在身下,双腿高抬至肩膀上,然后大力地往他的穴中肏送。 丹阳侯英挺的眉毛越蹙越紧,男人连番的肏送的确让他身下快感不断,额间的汗水仍是不断蜿蜒滴落下来,就算他看不见也能知道他现在看起来定然是万分狼狈的。 颢天玄宿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压到身下,随即身体倾覆上来,胯间用力地往已经泥泞一片的穴中顶送。 丹阳侯轻声地哼着气,快感不断地往他的后背上涌动,颢天玄宿剧烈的撞击让他的耳边充斥着身体碰撞的声响,以及那万分淫乱噗嗤作响的水声。 “颢天玄宿。”他闷闷地喊了一声。 “丹阳。” “你……” “嗯?” 丹阳侯别过头,“没什么。” 颢天玄宿笑着微微摇了摇头,“丹阳是想告诉我什么?” “没什么!”丹阳侯恶狠狠地答道。 “那就等丹阳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颢天玄宿伏低了身体,嘴唇在丹阳侯的唇瓣上小心翼翼地磨蹭,但是他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阴茎不断完全抽出,然后又凶狠地顶肏进丹阳侯的身体里。 剧烈的顶送让丹阳侯小腿肚又狠狠颤动了好几下,他紧攥着身下的床褥,张嘴含住了颢天玄宿的嘴唇。颢天玄宿温柔的很他缠吻,舌头舔舐过他的口腔,就连他的上颚都细致地没有错过一丝一毫。唾液沿着丹阳侯的嘴角一直滴到他的耳后,他身上都是汗液水液,看起来色情又淫乱。 这样的吻足以令人神魂颠倒,丹阳侯含糊地闷哼着,下身的快感已经涌上了他的后脑,最后在那种发麻的颤栗感中达到了高潮。 眼前晕晕乎乎一片,想要看清颢天玄宿都变得极为困难,丹阳侯粗重地喘息着,过了半晌,才道:“师兄别再如此了?” “嗯?是如何?” “别再……”丹阳侯实在庆幸这黑灯瞎火之下颢天玄宿看不清自己的脸上的表情,他顿了顿,又道:“别再像此次这样。” 颢天玄宿抱住他,轻声应道:“好。”

莫离骚x皓苍剑霨 20200513

皓苍剑霨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身旁的人刚刚才睡着,他尽可能地放轻了手脚,让自己不至于吵醒莫离骚。 “莫离骚。”皓苍剑霨蹲在床边轻轻叫了一声,已经睡熟了的人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显然是没有被他的声音影响到。 皓苍剑霨这才算松了一个气,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顺手还关上了房门。 客厅里开着一盏壁灯,皓苍剑霨捧了杯奶茶坐在沙发里,自己冲泡的奶茶味道虽然不够浓郁,不过总算聊胜于无。 皓苍剑霨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喝杯奶茶而已,竟然也要这样偷偷摸摸。 “皓呆。”莫离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皓苍剑霨的背脊猛地一僵,只听莫离骚继续说道,“不是说好了不喝奶茶的吗?” 皓苍剑霨看着自己只剩下半杯的奶茶,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个……” “你这个假期已经胖了不少了,再这样下去会影响你的健康。”莫离骚从他的身后靠上来环住了他的脖子。 皓苍剑霨不得不放下杯子,十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问他:“你怎么醒了。” “如果我没有醒的话,你是准备一个人喝完这杯奶茶吗?” “我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快点睡觉吧。”找不到借口的皓苍剑霨不得不催促莫离骚回去睡觉。 “不能再喝奶茶。”莫离骚握住他的手在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皓苍剑霨这段时间的确比之前胖了十几斤,就连脸颊都比之前圆润了不少。因为疫情的缘故这次过年的假期比之前都要漫长,剑宗已经整整放了两个月的长假,到现在都仍没有要复工的消息。皓苍剑霨和莫离骚都不是那种有消遣活动的人,更何况现在这个时期根本就不适合出门,于是两个人每天窝在家里的结果就是皓苍剑霨足足胖了十几斤。皓苍剑霨算是藏肉的类型,就算腰身上看起来不太明显,但是脸颊上长出来的肉实在难以忽略,昨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他甚至发现自己似乎有了双下巴。 皓苍剑霨当然很郁闷,分明是同吃同住,就连喝奶茶的时候也有莫离骚的一份,但是家里竟然只有他一个发胖,再看莫离骚,两个月的假期里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身材依旧保持得十分良好,这根本就不公平! 其实这一个月里胖的远远不止皓苍剑霨一个人,上次莫离骚和慕容宁视频通话的时候他就看到丁凌霜和安倍博雅也胖了许多。安倍博雅还在视频里哀嚎要吃炸鸡和可乐,慕容胜雪毫不留情地问他知道自己最近胖成什么样了吗?然后视频那头就剩下了争吵声,安倍博雅气呼呼地说慕容胜雪只是看中他的长相,更何况他分明就没有多胖!安倍博雅的长相本来就少年气,就算胖了看起来也十分可爱,但是皓苍剑霨和他不同,他也已经不是二十几岁的年龄,当然比两个年轻人更加在意。 皓苍剑霨这段时间不仅是胖了,连他自己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食欲更胜之前,之前不喜欢吃的零食也突然变得很可口。特别是奶茶,他过年前突然开始喜欢喝奶茶,于是就趁着还有快递的时候整整买了一大箱的速溶奶茶。最后一大半分给了丁凌霜和安倍博雅,于是现在的就落得了三个人一起胖了一圈的下场。 皓苍剑霨钻进被子里,他的心里依旧惦记着自己那杯还没有喝完的奶茶,辗转反侧了好半天都难以入睡。 莫离骚从他身后圈住他,“怎么了?睡不着吗?” 皓苍剑霨闷闷地应了一声。 莫离骚轻轻地拍着他,皓苍剑霨翻了个身靠进他的怀里,小声地问他:“我最近是不是胖了很多?” “嗯……”莫离骚沉吟了一声,“也不是很多。” 皓苍剑霨皱紧了眉头,“也不是很多?” “皓呆,你有没有发现……你似乎有小肚子了?” 皓苍剑霨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同样胖了的丁凌霜也很苦恼,虽然慕容宁总是说他之前太瘦了,现在这样刚刚好,但是明显收紧了的裤子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太好受。 当然,比起皓苍剑霨,丁凌霜的确只是微微胖了一点而已。 皓苍剑霨今天又起晚了,最近他的睡眠时间比之前长了很多,一天基本都要睡够十个小时。没有放假之前他一天平均也只睡五六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在家太过轻松,每天似乎都睡不够一样。 莫离骚正在等他一起吃早饭,两人这段时间早上很少开火,好在过年前买了不少年货,面包麦片之类家里都有存货。 皓苍剑霨歉然说着不需要每天等他一起吃早饭,然后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莫离骚温好的牛奶,莫离骚在这方面一直十分体贴,虽然不会做饭,但是每天还是会把早饭替他准备好。皓苍剑霨不是特别喜欢喝牛奶,不过现在情况特殊,大家都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更何况皓苍剑霨在这种事情上原本就不是一个太过挑剔的人。 皓苍剑霨只是稍稍的抿了一小口而已,牛奶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皓苍剑霨手上的动作一顿,甚至根本顾不上手里还拿着一片面包,直接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里。 皓苍剑霨怀孕了,几根验孕棒上都是两条杠,看得皓苍剑霨头晕眼花。 “所以……皓苍剑霨是怀孕不是胖?”电话那头的慕容宁问道。 “我想应该是。” 慕容宁摸着下巴考虑是不是需要给丁凌霜买几根验孕棒测试一下。 皓苍剑霨现在的心情很郁猝,特别是看到莫离骚之后他的心情就显得更加糟糕,疫情期间不能出门,他的确和莫离骚做了很多没脸没皮的事情,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怀孕。 莫离骚搂住他问他为什么不高兴,皓苍剑霨哼了一声,没有理他,实际上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突然之间知道自己要做爸爸了,情绪的起伏简直超过了他的想象。 “怎么了?皓呆。” 皓苍剑霨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塞进了莫离骚的怀里,摆明了是不想和莫离骚说话。 莫离骚放下抱枕又靠过去紧紧搂住他,“是我们的宝贝惹皓呆不高兴了吗?” 这次皓苍剑霨哼哼了两声,莫离骚严重怀疑这是之前一段时间皓苍剑霨和丹阳侯走得太近的缘故,不然为什么就连语气都这么相似? 莫离骚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皓苍剑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默不作声。 “如果皓呆觉得不想要的话……其实……” “你说什么?!”皓苍剑霨猛地转过头。 “嗯?” “莫!离!骚!” 莫离骚毫无意外地又和卧室无缘了,皓苍剑霨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期间还接到了安倍博雅哭着打来的电话。 事实证明了,一起胖的三个人里只有皓苍剑霨是怀孕了,丁凌霜和安倍博雅是真的长胖了!受到了慕容胜雪无情嘲笑的安倍博雅受不了打击,把慕容家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了一通,轮流地告了一遍状。 皓苍剑霨耐着性子哄他,安倍博雅越哭越大声,最后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慕容胜雪忍无可忍的声音。 电话那头只剩下了嘟嘟的声音,皓苍剑霨不太放心地回拨了几个电话,不过都是刚刚响了一声就直接被挂断了。 慕容胜雪和安倍博雅正在忙着做一些不是真的长胖的事情,当然不会有时间去接皓苍剑霨的电话。 半夜的时候莫离骚还是进了房间,皓苍剑霨虽然正在生气,不过他从来都不会真的锁上门,这是莫离骚长久以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更何况现在小区被封,皓苍剑霨没有办法离开,所以所谓的发脾气也不过只是形式主义。 莫离骚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皓苍剑霨抓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 “还在生气吗?” “没有。” “医生说这是孕期正常的反应,皓呆不用太在意。” 皓苍剑霨眉头越皱越紧,直到听到莫离骚开始说各种医嘱他才转过身,“你问过医生了?” “有什么问题吗?” “出去!” “皓呆?” “出去!” 出去当然是不可能出去的,老婆生气也不可能出去,反正皓呆也从来都是说说而已。 莫离骚环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后颈,皓苍剑霨被他的发丝弄得发痒,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莫离骚,你到底做什么?!” 莫离骚的吻沿着的背脊缓慢地向下,皓苍剑霨勉强往前避了避,却又很快就被莫离骚箍着肩膀钳制在了自己的怀中。 “莫!离!骚!”皓苍剑霨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发颤,怀孕的身体比之前更为敏感,只是单纯的几个吻而已都让他浑身上下颤栗不已。 莫离骚只是一下接着一下的亲吻着他的背脊,皓苍剑霨口中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压抑的喘息声,莫离骚的手也更加放肆地抚摸着他的腰线。 皓苍剑霨几乎要在他的动作之下缴械投降,他有些无力地抓着莫离骚的手腕,低语着让他不要胡来。 “皓呆是不放心我吗?我会照顾好他的。”莫离骚的手掌抚摸上他的小腹,皓苍剑霨紧咬住嘴唇,涨得通红的眼眶中似乎都要涌出眼泪来。 莫离骚的动作十分温柔,他的手掌贴在皓苍剑霨尚未隆起的肚子上缓慢地打着转。 皓苍剑霨知道自己勃起了,他总是对于莫离骚的挑逗毫无招架之力,就算是现在的情况之下都是一样,事实上不能出门的这段时间,他们几乎在家里各个地方都做过爱,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竟然可以这么疯狂。 疯狂地和一个人做爱,同样也疯狂的深爱着这个人。 莫离骚拉下他的睡裤,他们的睡衣都是同一个款式,是之前一起在购物的app上买的,其实莫离骚对这种并不在意,买情侣款的睡衣这种事情当然是慕容宁的言传身教。 莫离骚轻轻地揉着他的臀,皓苍剑霨双腿之间的器物不断欢欣地流淌出透明的液体来,但是在他身后的男人却故意视而不见,只是一味地爱抚着他的臀肉。 皓苍剑霨只觉得脑海中开始意识不清,快感从他的身下不断地往他的后背上涌,后脑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所占据,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应对身后莫离骚的攻势。 “莫……离骚……”皓苍剑霨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 莫离骚用自己的亲吻回应着他,他的吻似乎比刚才更加温柔,嘴唇轻轻地触碰到他的皮肤,只是那么一瞬间,皓苍剑霨都能感受到从自己后颈间传来的温度。 皓苍剑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懊恼,前一刻他还在生着莫离骚的气,现在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几乎将要高潮。 莫离骚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指缓慢地碰触着皓苍剑霨早就已经涨硬的阴茎,肉刃上都是湿腻的淫液,铃口中还在不断流淌出液体里。他用指尖抚摸过皓苍剑霨的茎身,皓苍剑霨闷哼了一次,粗糙的指腹让他的下身快感不断,他勉强抓着枕头粗重地喘息了几声,小声地不断喊着莫离骚的名字。 莫离骚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一直都意义非凡,他从很久很久之前,就一直记着这个名字无法忘却。 重逢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意外。 莫离骚的指尖又从他饱涨的阴囊处缓慢地游移到他的顶端,皓苍剑霨能够感受到那粗糙的触感一直在绕着他的铃口打转,他的身体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感觉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两腿笔直的长腿不断地磨蹭着,喘息声中都带上了微微的哭腔。 莫离骚放在自己手中的肉刃,皓苍剑霨茫然地张着双唇,将要高潮的快感突然褪去,那种无措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所适从。 “再忍忍好吗?”莫离骚掠起他的头发拨到了耳后。 皓苍剑霨胡乱地点了点他,他根本不知道莫离骚在说什么,只是全凭本能地在回应着他的话语。 莫离骚抓着他的脚踝抬高了他的右腿,然后俯下身含住了皓苍剑霨的阴茎。 皓苍剑霨睁着眼睛啊了一声,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瞬的白光,莫离骚温热的口舌只是轻轻触碰到了他的阴茎,他就完全不受控地颤抖着射了出来。 莫离骚喉结滚动,丝毫不介意地吞咽下那些黏腻的液体,皓苍剑霨失神地看着他,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莫离骚撑着手靠在他的身边,一边啄着他的侧脸一边问他是不是觉得舒服。 皓苍剑霨还是回不过神,快感似乎仍在他的四肢游走,他微微动了动指尖,侧过头又看向了莫离骚。 莫离骚的唇边涌现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他的额上也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皓苍剑霨抬起手抓住他的肩膀,缓慢地靠过去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他看起来无意识的动作让莫离骚的眼眸微微一黯,莫离骚把他搂抱进怀中,下身轻轻地在他的双腿之间磨蹭。 “难受吗?”皓苍剑霨靠在他的耳边问他。 “什么?” “那种东西……又不好吃……你下次……下次不要了……” 莫离骚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好。” 皓苍剑霨脸上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相当轻浮的话,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替自己解释,最后只好自暴自弃地靠在莫离骚的怀里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莫离骚又勾住他的睡裤往下拉了少许,皓苍剑霨的大腿都裸露在空气中,莫离骚的阴茎顶进他的双臀之间,皓苍剑霨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猛地收紧,狰狞的肉刃在他的双股之间抽送,就算只是这样的举动,他都觉得羞耻万分,更不用说那臀肉之间炙热的温度带给他的颤栗 莫离骚箍住他的肩膀,“别动好吗?” 皓苍剑霨又胡乱地重重点了几下头,阴茎在自己的臀肉间磨蹭的感觉实在让他觉得太过羞耻,他用力地咬着嘴唇,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就这样呻吟出声。莫离骚在他的两瓣紧实的臀中顶送着,皓苍剑霨的身体在他怀中不断地颤栗着,他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僵硬,最后就连指节都开始一阵阵地生疼。 “为什么这么紧张?”莫离骚的舌尖舔舐过他的耳廓,他们同居已经有大半年了,但是皓苍剑霨似乎仍旧不能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 “我……没有……” 莫离骚把他的耳朵含进口中,湿淋淋的液体沿着他的耳朵缓慢地往他的脖子里流淌。 皓苍剑霨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耳后很痒,他想要躲却又被大力的箍住,身体根本没有半点逃脱的余地。 “莫离骚……莫……离骚……”他喘着粗气,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莫离骚的名字。莫离骚被他叫得心头发软,下身却更加凶狠地往他的臀肉的缝隙间顶肏。 皓苍剑霨几乎能够感受那根器物狠狠地插进自己穴中的感觉,但是莫离骚却始终只是在他的臀间抽送着自己的阴茎。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起来,皓苍剑霨的心跳随着莫离骚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剧烈,心脏几乎都要跃出自己的胸腔。 莫离骚抱紧了自己怀中不断颤抖着的身体,他从皓苍剑霨的臀间抽出自己的阴茎,下身凶狠地顶进他的双腿之间,随后自己握住两根勃起的阴茎,来回快速地抚摸起来。 皓苍剑霨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低声地呻吟,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即便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是竭力地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太过恼人的声音。 莫离骚的气息都喷吐在皓苍剑霨的发丝上,皓苍剑霨蜷缩着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小腿都开始忍不住地颤抖。 “放……放手……莫离骚……我……”他要射精了,但是这样的话实在难以启齿,他只能小声地哀求着要莫离骚放手。 莫离骚当然清楚他的反应,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早就已经清楚皓苍剑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代表着什么。 “剑霨。”莫离骚的声音就贴在他的耳边响起,皓苍剑霨的身体猛地一震,伴随着眼前的光晕陡然射在了莫离骚的掌心中。 莫离骚的体液尽数射在了他的小腹间,他抱着皓苍剑霨轻声舒了几口气,随后用手指缓慢地把他的液体在皓苍剑霨的小腹间涂抹开。 皓苍剑霨一连射了两次,此刻根本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他只能勉强横了莫离骚一眼,低声让他别乱来。 莫离骚在他充满水汽的眼睛上啄了两下,“别生气了好吗?” 皓苍剑霨没出声,只是尴尬地别过了头不去看他。 “医生说这样不利于胎教,万一小宝贝以后像丹……” “莫!离!骚!” “嗯?!” “出去!”

歧途 chapter 08

慕容宁没有带他回他们常去的那间公寓,车子行驶的方向也不是回他住的地方,丁凌霜靠在车窗上看着疾驰而去的景物,霓虹灯不断在他的眼前闪过,属于这个城市的喧嚣才刚刚开始,他却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十分疲惫,无关任何人任何事,他只是单纯地觉得疲惫。 “不准备问我要去哪里吗?”慕容宁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丁凌霜任由他握着手没动,只是道:“多注意,要安全。” “看来我的大明星一点都不担心我把你卖了。”慕容宁反而更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丝毫不担心单手开车会有什么危险。 “没所谓。”丁凌霜干脆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他并不在意慕容宁现在到底要带他去哪里,左右也不会真的卖了他。更何况金主想要去哪里,他当然应该无条件的陪同,就算今天慕容宁连人带车一起开进了海里,他也不会拒绝。 慕容宁松开他的手,转而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累了?” 丁凌霜嗯了一声。 慕容宁掠起他额前的头发撩拨到了他的耳后,语气中依旧听不出有任何的不耐,“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吧,很快就到了。” 丁凌霜猜不透他最近的态度,慕容宁最近对于自己总是出乎意料的有耐心,他的印象里,慕容宁从来不会这样包容他身边的那些小情人,如果不是这样,那个小演员大概也不会激动到要和自己动手的地步。丁凌霜这才想起,今晚的杀青宴上,他似乎也没有看到那个小演员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慕容宁的刻意安排,又或许是他自己也清楚,就算参加了这次的杀青宴,他的戏份也不一定有机会播出了。丁凌霜没有过剩的同情心,只是他从那个小演员的眼里能够看得出来,他对慕容宁是真的动了心的。 像慕容宁这样的人总是很容易让别人动心,因为你根本分不清他什么时候对你是真的,又或者什么时候是假的,他哄着你说爱的时候,总是让人不自觉的以为他真的爱你。丁凌霜也曾经听过他对自己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甚至和这个小演员一样信以为真。 丁凌霜闭着眼睛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原本以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是因为羡慕莫离骚和皓苍剑霨之间的关系,但是现在他才发现事实并不是如此,他只是突然之间厌倦了追逐。或许对于他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至少他可以不必再日以继夜地沉溺的曾经的梦里。 慕容宁带他去的是坐落在市中心的住宅区,虽然是市中心,但是这个小区的选址却是闹中取静,整个小区都是欧式风格,丁凌霜还在跑龙套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小区,三十几万一个平方,随随便便一间都是千万豪宅。 “这里是?” “我家。” 虽然他也已经隐约猜到了,慕容宁说出我家两个字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错愕,他和慕容宁在一起三年,这是慕容宁头一次带他回家。 是真正意义上的家。 慕容宁从口袋里拿出门卡,丁凌霜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瞬的念头,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抓住。他恍惚地摇了摇头,暗自嘲笑自己不过是到了慕容宁的家里都能够不冷静。 慕容宁家布置的很简单,清一色的冷色调,如果不说是他家,丁凌霜差点以为这是他的办公室。慕容宁的这套房子一共三室一厅,还有间宝宝房,不过被慕容宁特意改成了一间小书房。 丁凌霜只是环顾了一圈,也没有探究慕容宁到底是为什么带他回家,也许这不过是慕容宁的一时兴起,但是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换个地方做1爱而已,至于是在哪里,根本就不重要。 慕容宁脱了西装随手挂在沙发的后背上,又松开脖子里的领带,之后才靠过来亲丁凌霜的嘴角。丁凌霜闭着眼睛和他的接吻,这次的吻很温柔,慕容宁只是轻轻地碾磨着他的嘴唇,似乎并没有想要更加深入的打算。 直到慕容宁放开了那两瓣柔软的嘴唇,丁凌霜才睁开眼睛,低声道:“明天要,开机式。” 他的拒绝似乎太过直白,就连慕容宁都有一瞬间的不解,不过那种情绪只在他的眼中一闪即逝,慕容宁只是又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记,说道:“那就睡觉吧,反正也已经不早了。” 参加完杀青宴又去医院看了一趟皓苍剑霨,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了,不过丁凌霜实在不觉得慕容宁是个那么好说话的人,凌晨两三点还在做爱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丁凌霜想要从慕容宁的表情中看出些许的端倪,慕容宁同样也看着他,问他,“怎么了,不是要睡觉了?还愣着做什么,先去洗澡吧,我去替你拿毛巾和衣服。” 毛巾是全新的,内裤也是正适合他的尺寸,显然是特意准备的。 丁凌霜开着热水,一直冲到皮肤起皱才从浴室里出来,慕容宁家有两个浴室,他已经洗完了澡,穿着浴袍靠在床上看书。丁凌霜随意地瞥了一眼,是本经济学方面的书,一看名字就知道内容一定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看懂的。 慕容宁看到他出来才放下手上的书,“这么久?” 丁凌霜随意地嗯了一声,光着脚踩在了床上。慕容宁拉起被子把他裹进去,然后抱着他轻轻拍了几下,“睡吧。” “你不睡?” “我再看会书。”慕容宁把床头灯调到了最暗,“好好睡一觉,明天我送你去那边。” 丁凌霜原本想要拒绝,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反正这个圈子里知道他和慕容宁事情的人本来就不少,他也无意遮遮掩掩。丁凌霜蜷起双腿靠在慕容宁的身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房间里很安静,如果他想的话大概都可以听到慕容宁的呼吸声。他们很少有这样安静相处的时候,见面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在做爱,等到最后筋疲力尽了自然也就能睡着了。 慕容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着他睡觉一样,丁凌霜睡得浅,又不容易入睡,就算床头灯已经调到了最暗,他还是觉得紧闭着的双眼前光线依旧刺眼。不过丁凌霜还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强迫着自己快点睡着,明天的开机仪式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应付,不管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又或者是记者,当然还有别小楼,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偶像看到自己太过憔悴的样子。 要在慕容宁的身边入睡的确不容易,丁凌霜反反复复地在心里默数着数字,只可惜这对于他来说根本毫无用处。他几乎是天快亮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的睡意,迷迷糊糊才睡了没多久他的生物钟就让他准时准点地清醒了过来。 脸色不太好看是理所当然的,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底才勉强可以遮掩住脸上的倦容。丁凌霜在镜子前站了好几分钟,比起那个小演员,在这个圈子里他实在算不上年轻了,特别是在贪新忘旧的人眼中,大概已经丧失了竞争力。 丁凌霜勉强笑了笑,离月中还有两天,应该也不至于有什么大问题,在新电影还没有开机之前,他只应该扮演好一个角色,就是慕容宁的情人。 慕容宁特地开了辆不太起眼的车把他送到了开机仪式的现场,因为是民国时代的背景,拍摄的地点是H市的一个影视城,占据面积大约有二十多平方公里,里面的影视基地有十几个,除了民国旧上海之外,最出名的就是清宫影视基地,不少清宫片都是在那里拍的。丁凌霜去年在这里拍了一套翻拍的武侠剧,他不是第一主演,不过收视率在翻拍的剧集里已经算是不错了。 丁凌霜高中的时候就看过别小楼拍的电影,那是他第一次进电影院,独自一个人买了三张周二下午半价的电影票,然后在电影院里待了一整个下午。 他原本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而已,但是别小楼的那部电影真的很吸引人,就算看了三遍他都不觉得有任何的厌烦。直到现在他都记得那部电影讲了点什么,以及电影里的别小楼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他进了这个圈子三年都没有机会和别小楼合作,别小楼这几年已经很少在大荧幕上出现了,现在基本是半退隐的状态,偶尔有心仪的剧本也才会接,所以丁凌霜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还会有机会可以和别小楼合作。 别小楼比他到得早,导演正在和他聊剧本的事情,别小楼愿意接这部电影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卖导演的面子,他刚出道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导演的一部小成本爱情电影一举成名,他在电影里深情的男主人设至今还经常有人提及,某二次元视频剪辑网站里更是有大量关于这个人物的剪辑。丁凌霜也看过一些,有些剪辑得的确十分感人,他还看到过有人把他和别小楼剪辑在一起,他们根本就没有一起合作过,几部毫无关系的影片剪辑在一起却丝毫没有违和感,甚至相当赚人热泪。 “丁凌霜来了,你们应该还不认识吧。”导演热络地替两个人介绍道,他在这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和他合作过的演员向来都对这个导演赞不绝口,丁凌霜是第一次和他合作,不过来之前也做过了功课,看过一些他之前在国际上得奖的电影,“这个是别小楼,也是这次的男主角,剧本两位都看过了吧,你们有很多感情戏,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多沟通沟通,培养一下默契,免得到时候太尴尬。”导演说得很含蓄,不过丁凌霜也知道他说的感情戏到底是什么内容,剧本他早就已经看过了好几遍,包括里面那些情1欲的剧情。 别小楼礼貌地向他伸出手,“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也看过很多你的作品,没想到这次有机会一起合作。” 丁凌霜握住他的手,因为紧张他的手心里微微有些汗湿,“初次见,多关照。” “你说话……” 丁凌霜的眼神一黯,“很抱歉。” “是我应该说抱歉才对。”别小楼的确看过丁凌霜拍过的几部电视剧和电影,但是他很少关注其他的娱乐新闻,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清楚丁凌霜在言语上的问题。 “没关系,反正都可以后期配音。”导演拍了拍丁凌霜的肩膀,“我们已经和配音的工作室那边联系过了。” 丁凌霜点了点头,凡是他参加的剧集最后都免不了要找专门的后期配音,虽然为了保证最后的效果现在大多数剧组都选择后期配音,不过丁凌霜也不能否认,这部电影需要用后期配音基本上都是因为他的原因。这个导演的大多数作品他这几天都见缝插针地找时间看过,都是收得原声,特别是像别小楼这种有资历的演员,根本就不需要再进行一次后期的配音,这样只会影响作品本身的效果。 这样的开机仪式丁凌霜参加过很多次,过程都是大同小异,制片方看重的也不是拜神,最重要的是之后媒体的采访可以为这部影片造势而已。 虽然这部电影基本没有在国内上映的可能,不过还是吸引了大批的媒体,大部分的媒体都是在追问关于这是导演最后一部电影的问题。 大家都见惯了这种场面,回答起来当然也是滴水不漏,带着媒体绕了一会花园,模棱两可的回答反而更加能够刺激媒体报导的欲1望。 “大家也不要盯着我问嘛,就没有什么想问问我们这部电影的两位男主角吗?这可是别小楼和丁凌霜的第一次合作,我作为导演都非常期待他们两个人的表现。” 媒体的长枪短炮即刻都转向了别小楼和丁凌霜,站在最前面的女记者第一个提问道:“听说这次的这部电影里有非常多同性的情1欲戏,两位会不会担心影响到自己在公众面前的形象?” 丁凌霜的回答是一贯的简洁和冷淡,说不担心这三个字的语气甚至都没有一丝的起伏。 别小楼的笑容依旧很温和,说话的语调也是不疾不徐,“我觉得能够有不同的尝试是件好事,我也从来都不觉得一个演员的公众形象会因为自己的角色而受到影响。” “你们第一次合作就是这么大尺度的影片,两位觉得自己可以投入到角色中吗?”那个记者继续追问道。 “我想着应该是作为演员最基本的。” “那会担心入戏太深无法抽离吗?” “电影都还没有开拍你就问我能不能抽离这样的话题,我想我很难回答你,或许等拍完之后你就知道了。” 比起丁凌霜,别小楼明显更加会应付媒体。丁凌霜不自觉地看向他,其实除了电影,他也没有其他了解别小楼的渠道,别小楼是圈子里难得的几乎毫无八卦绯闻的男演员,几年前和一个刚入行的新星传过一个绯闻,后来被证实是那个新星的经纪公司单方面的炒作而已,除此之外丁凌霜就没在任何的新闻杂志上看到过关于他的传闻。大部分媒体对他的报道都很正面,说他是居家型的好男人,平时休息在家的话会自己煮饭诸如此类。丁凌霜对他的了解仅限于此,不知道真假,他对别小楼的喜欢可以称得上是盲目,或许是因为很多年前的那个下午,他在电影里听到别小楼饰演的男主角对反派说能够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他曾经很多次在梦里梦到那个镜头。 丁凌霜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因为性格和说话上的问题,媒体一般也不会对他穷追猛打,毕竟再怎么问也都只是三个字三个字难以理解的回答,报导出街了也不会有多大的吸引力。 记者采访的时间有限,这也是一早就已经安排好的,这种宣传上的策略丁凌霜就算不清楚也能猜的出,不过只要不需要他来应付媒体,不管是怎么样他都觉得无所谓。 丁凌霜站在后面放空自己,这段时间他一直睡得不好,身体已经到了疲惫的状态,但是思维却一直异常的清醒。 好在也只剩下两天了。 记者又问了一些无关电影的问题,对于他们来说演员的私生活当然比电影更加有爆点,不过别小楼也都回答得滴水不漏,最后还特别提醒了媒体让他们把关注点多放在电影上。 整个开机仪式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唯一让丁凌霜想不到的是采访结束之后导演竟然邀请他和别小楼一起吃晚饭。慕容宁送他来的时候也向他提起过晚上一起吃晚饭,不过他第一次和这个导演还有别小楼合作,就连别小楼都没有反对,他当然更加不应该拒绝这个提议,毕竟能够和他们学习的机会的确难得。 慕容宁连续两天收到丁凌霜因为别人而主动发给他的消息,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好气还是好笑,秘书看他签着字还能露出那么无奈的笑容,清了清嗓子问他是不是这份协议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慕容宁签下自己的名字,“对了,让MR那边送一份丁凌霜的日程表过来。” 丁凌霜的日程表是他的经纪人特地送来的,老板亲自点名,当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丁凌霜这段的时间安排基本都是围绕着这部电影,期间还有两个代言的广告和几期的娱乐节目要录制,每天的行程几乎都排满了,除了十五号那天。丁凌霜这个月十五号的行程是空白的,他特地看了他前几个月的日程,也只有这一天没有任何的安排。 “丁凌霜每个月十五号都没有通告?” “这个……”经纪人看了一眼慕容宁,随即又立刻低下头,“丁凌霜每个月十五号都专门请了一天假。” “每个月?”慕容宁皱着眉头又把他的日程安排往前翻了几个月,果真每个月的十五号都是空出来的。 “对,就是每个月的十五号。” “什么时候开始的?” “其实丁凌霜每个月十五号请假这个习惯已经很久了,所以……” 慕容宁挑了挑眉,“哦?所以是需要我把他之前所有的日程都调亲自出来查一遍吗?” “不……不是……只是……从我负责丁凌霜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所以至少……嗯……至少也有两年以上了……” 两年……以上…… 慕容宁重重合上自己手中丁凌霜的日程表,“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用和他提起,他要请假就让他去吧。” “好,我知道怎么做。” “嗯。” 经纪人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慕容宁又说道:“MR放了多少资源在丁凌霜的身上你是知道的,我不希望有什么纰漏出现。” 经纪人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我清楚,我会多注意的。” 慕容宁的手指轻轻地扣着办公桌,整整两年,每个月的十五号丁凌霜都会专门请一天假,但是他和丁凌霜在一起三年却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说起来或许很可笑,从头到尾,他根本都没有了解过丁凌霜。

莫离骚x皓苍剑霨 大猫妖的最后一篇

过年的时候皓苍剑霨跟着莫离骚回了趟他的家里,慕容家的祖宅在山里,是栋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建筑物,看起来历史悠久,要不是莫离骚牵着他的手,皓苍剑霨差点以为自己是误入了哪个武侠剧的片场。 慕容家历经数代人丁兴旺,三百年前更是妖界的执牛耳者,后来妖界内乱引发了妖族大战,慕容家虽然最后不计代价平息了这次的争斗,但是慕容家十三豪杰却接连殒命,最后只余大哥慕容烟雨与最小的幺弟慕容宁两人。 直到近百年,慕容家才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光,当家人慕容宁成为了妖界执掌者。其余各族也都在当年的大战之中元气大伤,经历了两百年的修生养息,终于换来了今时的平静。 皓苍剑霨在过来的路上就听莫离骚说了这些过往的事情,他怔怔地看着身边的大猫妖,茫然地问道:“所以你现在……到底……有多大?” “这个嘛……你也知道我不太擅长记这种不太讲逻辑又并不太重要的事情,只是妖界大战的时候,我大概……嗯……一千五百岁……”莫离骚摸着下巴回答道。 皓苍剑霨脚下一顿,“什……什么……” “反正这也不重要,不是吗?” 到底是谁说这不重要的?!皓苍剑霨简直觉得眼前发黑,他竟然被一只一千八百多岁的猫妖给这样那样了……现在竟然还跟着他回来见他的家里人! 皓苍剑霨才走进院里就见到只小白猫扑进了莫离骚的怀里,那只小猫通体短毛雪白,没有一丝的杂色,看起来十分可爱。 “大师兄!你回来啦!”怀中的小白猫突然变成了人形,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搂着莫离骚的脖子在他怀中撒娇。 “好了,别闹。” 皓苍剑霨有些尴尬地看了那只小白猫一眼,他和莫离骚如此亲密,关系一定极为亲近。 “哦。”小白猫不太情愿地松开手,又兴致勃勃地扑向了皓苍剑霨,皓苍剑霨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他抱了个满怀,“大师兄是带了大师嫂回来吗?” 皓苍剑霨清了清嗓子,什么大师嫂,这到底是哪里来奇奇怪怪的称呼。 小白猫一只手一边牵住了莫离骚和皓苍剑霨,一边拉着他们往里走一边兴奋地直道:“大家都想看看大师嫂是长什么模样的,没想到还是我第一个看到啦!”小白猫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少年人的模样,但却也是实实在在修炼了五百年的猫妖,他又从来都没和人接触过,根本不晓得寻常人受不住他手上的力道。皓苍剑霨被他抓得手腕发痛,可看这小白猫分明就是没有恶意的样子,又不忍心斥他,只有皱着眉头一路跟着他前行。最后还是莫离骚替他解围道:“快些放手吧,你弄痛皓呆了。” 小白猫惊讶地啊了一手,看向自己抓着的皓苍剑霨的手腕,那里果真通红一片,看起来就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我不是故意的。”小白猫委屈道。 “一点小事而已,你不用太在意。” “我就知道大师嫂疼我。”他笑道,“霜霜宁叔,快来看大师兄回来啦!” 皓苍剑霨踉踉跄跄跟在小白猫的身后,抬头又见屋内出来一人,身长玉立,气度不凡。那人敛着俊眉,道:“凌霜才刚刚睡下,小声些,别闹他。” 小白猫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凑在皓苍剑霨的耳边低声说道:“凌霜有啦,家里人都宠着他。” 皓苍剑霨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才下午一点就已经睡了。 “原来是离骚回来了。”那人又看向皓苍剑霨,“这位一定是皓苍剑霨了,幸会了。” “宁,没想到你们已经回来了。” “毕竟是过年,总要早些回来做准备。”慕容家大多数人都已经搬到了城市里,生活都与普通人无异,大多数都是逢年节才会回到祖宅,慕容宁当然也不例外。 皓苍剑霨跟在他们身后,听起来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慕容家现在的当家人慕容宁,他与慕容家的人都不相识,这种情形难免觉得有些尴尬。 慕容家果然如莫离骚所说的人丁兴旺,吸猫体质的皓苍剑霨被好几只还不能化做人形的小猫围着,甚至有几只还咬着他的裤脚要往他身上蹭。 皓苍剑霨虽然喜欢小动物,但是被这么多小猫缠着也觉得无力招架,只好求助似地看向莫离骚。 莫离骚从后环住他的腰,“看来他们都很喜欢你。” 皓苍剑霨颇为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脑海里不禁想到之后有一群小猫围着他叫大师嫂的画面。 晚饭的时候皓苍剑霨才见到了丁凌霜,他有孕大约五月有余,但肚子却大得宛若要临盆一般,入席的时候也需要慕容宁搀扶着才能勉强坐下。皓苍剑霨又开始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原本还以为丁凌霜是女孩子的名字,等见了真人才发现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他活了四十年,头一次听到公猫还能怀孕的事情,不禁觉得眼前发黑,三观都在崩塌。 皓苍剑霨食不下咽,一顿饭都吃得心不在焉,一时想到一群小猫围着他叫大师嫂,一时又想到自己也大着肚子行动困难的样子,简直如坐针毡,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没来过慕容家。 丁凌霜身体乏得厉害,饭才吃到一半就靠在慕容宁的肩膀上犯瞌睡,就连小白猫说要放烟花他都没什么精神。 烟花是慕容宁特意买的,回来之前丁凌霜还说自己没有放过烟花,看起来十分向往的样子,等到真的天黑了一家人放烟花的时候他又耐不住瞌睡,最后被慕容宁抱回了房里。 他怀得是双胞胎,族里的医生已经替他看过了,两只小精怪不断汲取着母体的灵力,弄得丁凌霜时时都是疲惫不堪。 皓苍剑霨摇了摇头让自己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他又不是妖,只是个寻常人,怎么可能有怀孕的可能。他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莫离骚,生怕这只大妖怪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连跟着他回房的时候都在想着之后要不要分房睡。 莫离骚从后抱住他,下巴靠着他的肩膀,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皓苍剑霨的后背上。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莫离骚一边问一边脱着他的衣服。 皓苍剑霨这才从浑浑噩噩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小声地说着让他不要动手动脚。 “皓呆……” 临近年关总是皓苍剑霨最为忙碌的时候,公司里仿佛打仗一般,他几乎每天都加班到十一二点,等回到家当然也没什么心思陪着莫离骚做些没脸没皮的事情。他这段时间的确冷落了莫离骚,虽然莫离骚没说过什么,不过加班回去看到大妖怪独自一个人睡着在沙发上心里也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莫离骚总是会在客厅里等他回家,自从和莫离骚在一起,皓苍剑霨才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皓呆,你又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莫离骚在他的后颈上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猫的习性,大妖怪总是喜欢咬他的后颈。 “你……”皓苍剑霨靠在自己背上的男人,“咳咳……那个……不许……用……猫……猫形……”自从有了第一次变回猫形做爱的经历之后莫离骚就总是会用猫身来和他做爱,大猫妖的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每次做完爱第二天他都几乎没办法起来。 “嗯?原来皓呆不喜欢?那……”莫离骚的话语突然一顿,皓苍剑霨只觉得背上一轻,低下头就看到有只小猫在他身边咬着他的衣摆。 喂喂喂!莫离骚!你这样犯规了吧! 莫离骚变回了皓苍剑霨捡到他那天的样子,比他的巴掌稍大了些,靠在他的腿边用脑袋蹭了蹭,然后翻了个身,四脚朝天地躺在了皓苍剑霨身旁。 皓苍剑霨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能上当,可是手却忍不住去挠莫离骚白花花的肚子。 莫离骚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臂上舔了一口,皓苍剑霨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问他:“你又玩什么?快点变回来!” 莫离骚喵了一声,一副被他挠得十分舒服,坚决不要变回来的样子。 “莫离骚!”皓苍剑霨又在他的肚子上点了两下。 莫离骚四只爪子一起抱住他的手,爪子上肉乎乎的肉垫在他的手背上拍了好几下。 “莫离骚!变回来!” 莫离骚松开自己的爪子,翻过身直接把皓苍剑霨扑在了自己的身下。皓苍剑霨看着突然又变成了大妖怪的莫离骚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莫离骚虽然是猫妖,但他的妖形几乎和虎豹差不多大小,皓苍剑霨被他压在身下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大猫妖长满倒刺的舌头舔过皓苍剑霨的脸颊,皓苍剑霨被他舔得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液体,只好勉强伸出一只手来阻挡。 “莫离骚……你别……别这样……快点变回来……不许……不许这样做……”皓苍剑霨被他舔得睁不开眼睛,唾液滴滴答答地往脸下流淌。 大猫妖的前爪钳制着皓苍剑霨的肩膀,皓苍剑霨都能够感受到莫离骚勃起的粗涨阴茎顶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根东西实在粗到有些骇人,不管做了多少次他都觉得难以承受。 “莫……莫离骚……” 莫离骚的爪子撕扯开他的衣服,皓苍剑霨赤裸的身体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大猫妖的舌头大力地舔舐过他的胸膛,细微的刺痛感让皓苍剑霨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皓苍剑霨羞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他虽然不愿意和猫身的莫离骚做爱,但是他又不能否认,被大猫妖粗糙的舌头舔舐过的感觉十分刺激,快感也总是比平常来得更加剧烈。 莫离骚的舌头一直舔舐到他的身下,皓苍剑霨忍不住弓起了自己身体,大猫妖的舌头圈住他半勃起的肉刃,太过强烈的快感让皓苍剑霨几乎发出了哭腔。 “快……快点放开……莫离骚……唔……你放开我……”皓苍剑霨含糊不清地说着,他一下子就被勃起,大猫妖的舌头轻轻地在他的阴茎上蹭着,他身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之下难以自持地颤抖着。 莫离骚的舌尖沿着他的茎身一直舔到他的阴囊上,皓苍剑霨被他舔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双唇不断地喘着气。阴茎上满是莫离骚湿腻的唾液,就连阴囊上都在不断地流淌着液体下来,皓苍剑霨羞耻到了极点,双腿一直颤抖个不停。 莫离骚的阴茎不断地在他的大腿上蹭,大猫妖炙热的阴茎简直让皓苍剑霨心惊,他抱住大猫妖,脑袋埋在他的短毛中,含含糊糊地喊着让莫离骚变回来。 看到爱人都被自己弄哭了的莫离骚终于变回了人身,一边拍着皓苍剑霨的后背一边哄着他别哭了。 自从在一起之后大概自己什么难堪的样子都被莫离骚看到过,皓苍剑霨愤愤地在大妖怪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鼻子还在不断地抽着气。 大猫妖不痛不痒,更何况皓苍剑霨根本不舍得用力,只是牙齿轻轻在他的肩膀上碰了一下。 莫离骚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细密的亲吻不断地落下来,最后把双唇贴在了莫离骚掉着眼泪的眼睛上。 皓苍剑霨环住他的脖子,他对莫离骚总是气不起来的,就算偶尔莫离骚做了过火的事情也是同样,虽然这种事情大多数都是发生在床上。他虽然有性欲但是根本不及莫离骚,特别是处于发情期的大猫妖,每次做起来就会失控到毫无节制。 莫离骚吻掉他的眼泪,手掌抚摸过皓苍剑霨的身体,等到皓苍剑霨的哭声逐渐平息后他才在他的耳边低语道:“皓呆,你想要小猫妖吗?” 皓苍剑霨眼前一黑,“你在说什么……我……我是男的……我不会生孩子……” 莫离骚原本是想问他想不要要带只小猫妖回去养,结果没想到皓苍剑霨竟然想到了这种地方去,难怪他今天见到丁凌霜之后一直神情怪异,原来竟是在想这些事情。莫离骚不禁失笑,却又他故意道:“丁凌霜也是只公猫。” 皓苍剑霨胡乱地摇着头,“不行的……我不行的……不……不行的……” 莫离骚的手在他的胯间抚摸着,炙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吐在皓苍剑霨脖子里,皓苍剑霨紧张得直抖,他并不是不喜欢小朋友,只是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只对同性有好感,所以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和一个人生儿育女。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你说是吗,皓呆。” 男人的阴茎顶在他的双臀之间,莫离骚托着他的屁股在他的臀肉间磨蹭,皓苍剑霨臀肉紧实,就算只是这样的蹭动都已经是快感连连。皓苍剑霨能够感受到在自己臀肉之间跳动的器物,莫离骚粗长的阴茎蹭得他呼吸急促,刚才被舔舐的欲望勃发的肉刃中陡然射出了一股白浊的液体。皓苍剑霨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射了出来,相比起莫离骚的欲望持久,他却根本受不住任何的挑逗,但是也从来没有发生过根本就没有被触碰就射出来的事情。 “莫离骚……” “没事的。”莫离骚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双手抓住他的臀肉把自己的阴茎缓慢地埋进了皓苍剑霨的身体里。 皓苍剑霨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急促地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后穴更够尽量快些适应身体里狰狞的器物。 莫离骚抓住他的脚踝,让皓苍剑霨的双腿可以正好抵在自己的胸前,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皓苍剑霨更快高潮。 皓苍剑霨抓着身下的床单,慕容家这幢建筑物虽然年代久远,但是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时下最新的,总让皓苍剑霨觉得有种奇异的违和感。莫离骚小力地往皓苍剑霨的身体里顶撞,皓苍剑霨后穴紧致,一开始抽插进来并不顺利,莫离骚担忧他受伤,所以控制着力道缓慢地顶进他的穴中。 阴茎缓慢地肏到深处,莫离骚阴茎粗长,就算是如此也难以完全肏入,他又缓慢地把阴茎抽出来,这样反复肏了一阵之后皓苍剑霨的后穴才适应了他的入侵。他们同居之后除了皓苍剑霨加班的时候几乎每日都会做爱,莫离骚当然清楚皓苍剑霨什么时候是觉得舒服,他低头就看到皓苍剑霨抵在他胸前的双腿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于是才不再克制地往他身体里肏。 皓苍剑霨被他肏得不断轻哼,这样的姿势的确能够让他更快获得快感,阴茎也每一下都能肏到皓苍剑霨的敏感点,皓苍剑霨不多时就被肏得气喘连连,明明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很快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莫离骚故意又放慢了肏送的动作,红紫色的阴茎从皓苍剑霨的穴中抽出来,在他的穴口处来回地抽送。 皓苍剑霨才适应了这么粗涨器物的肉穴突然空虚起来,湿腻的穴肉不断地吸蠕着渴望男人更深的侵犯。 “莫……莫离骚……” “嗯?怎么了?”莫离骚明知故问。 皓苍剑霨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都浮现了青灰色的经络,他的身体渴望着被莫离骚进入,但是这样可耻的请求他根本难以启齿,只好不断小声地叫着莫离骚的名字。 “我……难受……” 莫离骚抓住他的手腕,“乖,告诉我,怎么了。” “你……进来……进……来……”皓苍剑霨失控地喊着,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掉落下来。 莫离骚的阴茎终于狠狠地肏进了他的穴中,突然而来的满涨感让皓苍剑霨身体猛地一阵,弓起的背脊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皓苍剑霨又一次射精了,高潮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他的身体完全无法自动地抽搐着,莫离骚钳制住他的脚踝,阴茎不断地往他穴中肏送,让本就在高潮中的人几乎崩溃。 “不……不要了……莫离骚……不要了……不要了……” 莫离骚抽出自己的阴茎,随后又一次大力地肏进去,皓苍剑霨猛地睁大了眼睛,阴茎里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莫离骚久未同他做爱,这次的欲望也比之前来得更快,皓苍剑霨湿热的肉穴紧吮着他的阴茎,他大力地又在皓苍剑霨的身体里肏送了数十下,终于把液体射在了皓苍剑霨的后穴中。 皓苍剑霨累得几乎连手指都动弹不了,莫离骚靠在他的肩膀上,抽出自己湿淋淋的阴茎在皓苍剑霨的双股之间蹭。 “不知道射在里面会不会生小猫妖,或许也会和丁凌霜一样是双胞胎。” 皓苍剑霨胡乱摇了两下头,“不会……不会生小猫……不会……” 又一次被套路了的皓苍剑霨,终于受不了连番的打击,在莫离骚的轻笑声中昏了过去。

慕容宁x丁凌霜

丁凌霜坐在溪涧边,赤裸的脚踝浸在冰凉清透的溪水之中,他虽已能够自如地幻化人形,不过到底也只有区区百年的法力,慕容宁为了让他有所精进,便要他每日来这溪涧之中汲取天地灵气。 小花妖最近心情郁郁,耷拉着脑袋小声地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他跟着慕容宁又去探望了莫离骚与皓苍剑霨,二龙子才刚刚降生,小小一团看起来十分可爱。据说也是生来就具有威能,惹得皓苍剑霨很是头疼,他到底只是一介寻常人,大约也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平凡又健康的长大。 丁凌霜又叹了一声,这几日龙族的同宗都聚在慕容家,他们这族子嗣凋零,除了莫离骚之外,鲜有同族诞有子嗣,再过百年龙族就将要遴选新的族长,同辈之中就属慕容宁与莫离骚最为出众,法力又在其他人之上,族长的人选多半就是他们两人其中之一。只是丁凌霜一直无所出,慕容宁膝下又无其他子嗣,同族之人自然更为属意莫离骚继任族长一位。 丁凌霜伸出手,每次他有郁结在心,手上就会不受控制的长出叶子来,他有些气恼地捻了个诀,把手上碍眼的叶子收了回去。山精鬼怪说到底也是低等的族类,像龙族这样的上古神族,自然和他们是不同。丁凌霜虽也想替慕容宁生育子嗣,可是就算他们夜夜同塌而眠,做尽了些爱欲纠缠的事情,他的肚子就是丝毫都没有动静。 “有心事吗?” 丁凌霜抬起头,正瞧见皓苍剑霨抱着二龙子站在他的身旁。二龙子降生没多久,看起来就像是人类的婴儿一般,不过听说前日里已经幻化了龙身,夜间还惊扰了不少人。 丁凌霜看着他怀中的二龙子,过了半刻才摇了摇头。 “你不必太过介怀。”皓苍剑霨说道,丁凌霜虽是修炼百载的小花妖,不过看模样也就只有弱冠的年岁,皓苍剑霨虽然与他只有几面之缘,但是心中也把他当做是弟弟一般看待。 丁凌霜嗯了一声,道:“恩人说,欲报恩,生龙子。” 皓苍剑霨不晓得他们过去的事情,更加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情由,一时之间也是怔怔不知道言语。两人本就也算不上熟,眼下更是尴尬,一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另一个是根本就不会说,最后只好沉默地并肩坐着。 二龙子在皓苍剑霨怀中噗了一声,突然化做了一条银尾的小龙,尾巴啪地一下打在了丁凌霜的手臂上。 “你又闹什么!”皓苍剑霨呵斥道。一个大龙子已是难以管教,二龙子同样顽劣不堪,又生来可以驭水,莫离骚的那个山洞天天被他们搅得难以安宁。 二龙子委委屈屈地又噗了一声,他虽生俱威能,不过到底也出生未久,只能发出噗噗的声响。 丁凌霜轻轻戳了戳他的龙尾,二龙子以为他要同自己玩耍,尾巴又是狠狠一下打在了丁凌霜的手腕上。 上古神龙的子嗣力量自然不能小觑,丁凌霜的皮肤上瞬间红了一大片,就连手腕都微微有些肿起。 “凌霜你还好吗?” 丁凌霜又摇了摇头,二龙子活泼好动,日后定然可以健康成长,皓苍剑霨一介凡人都孕育两个龙子,而自己身为更易怀有子嗣的妖族,却至今一无所出,更别提要偿还慕容宁的恩情了。 “恩人是不是要娶亲?” 皓苍剑霨头一次听他用本音说话,他原本见丁凌霜不善言辞,又总是三字成句就已经猜到他言语之间多有困难,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缘故。 “这……”关于慕容宁娶亲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他不忍见丁凌霜伤心,又不擅欺瞒,只好道,“这件事情我不方便多言,你既然心中有忧虑,何不问问慕容宁呢?” 丁凌霜沮丧地点了点头,恩人娶亲他本该替恩人高兴可是,可他眼下分明心内酸涩,连自己都说不出缘由来。 小花妖不懂情,当然不明白胸口又涨又痛的是什么感觉,等到夜间的时候才神不守舍地回了房间。 慕容宁这几日都忙于族内的事情,毕竟龙族同聚也是族内大事,他身为主人家自然不能失了礼节。 小花妖知他忙碌,也不敢贸贸然前去询问,等推开门才发现慕容宁就坐在他的房中,显然是已经久等了的样子。 “恩人?” “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慕容宁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招了招手要他过来。 丁凌霜规规矩矩地坐在他身边,双腿并拢手掌覆在膝盖上。 “去了溪涧。” “有心事?”慕容宁又问他。 丁凌霜下意识地摇摇头,“恩人。” “何事?” “我要离开吗?” 慕容宁疑惑地嗯了一声,“你想要去哪里?宁叔说过不会阻拦你的去留,可是想好了要去哪里修行吗?” 丁凌霜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哪里,他只是觉得慕容宁娶亲之后就不再需要自己替他生龙子了,那自己自然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慕容家了。 慕容宁见他沉默不语,隐约也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半是觉得好气半是觉得好笑,最后笑道:“凌霜是知道了什么?” 丁凌霜仍是不语。 “难道凌霜没有什么想问吾吗?” 丁凌霜垂着眸子,摆在膝盖上的手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长出叶子里。 慕容宁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丁凌霜灵力尚浅,但也不至于不能自控,他领丁凌霜回来至今还没见过这小花妖灵力如此失控的样子。 丁凌霜嘶地吸了一口气,刚刚被二龙子的龙尾狠狠甩的那一下他也不觉得痛,谁知道到了慕容宁的面前却觉得疼痛难耐,手腕上火烧火燎的,还一阵阵地胀痛。 “嗯?怎么受伤了?”慕容宁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又红又肿,丁凌霜乃是妖身,能让他受伤也绝对不是一般寻常人可以做到的,“是莫离骚家里那个小魔怪?”慕容家自然无人会伤他,唯一可能的也只有那只刚出生的小龙了。 “一会就不痛了。”丁凌霜低声道。 慕容宁执起他的手,他的手腕上落下一个吻,丁凌霜抿了抿嘴唇,靠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亲。他们妖族没有诸多禁忌,所以在爱欲这种事情上也极为主动,慕容宁揽住他的腰把他搂进自己怀中,一边解着他的衣衫,一边将小花妖压到了自己身下。 丁凌霜捧着他的脸颊同他接吻,他原是连接吻都不会的,现在也能学着慕容宁的样子做得有板有眼。丁凌霜伸着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过慕容宁的嘴唇,慕容宁把他身上的衣衫都褪到了身下,小花妖浑身肌肤白皙腰肢纤细,躺在慕容宁的身下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发着颤。 慕容宁含住他的嘴唇,两瓣柔软的唇瓣被他吮得啧啧做响,丁凌霜听得面红耳赤,只好闭起眼来不去看他。可那淫糜的水声又哪里是能够听不到的,紧闭着的双眸之前是一片黑暗,但是那声音却在黑暗中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丁凌霜下身忍不住涌出一股淫液来,他本就容易情动,今日的反应似乎比平日里更为剧烈。大概是这几日慕容宁十分忙碌,他们又未曾同床的缘故。 慕容宁一边亲吻他一边往他的身下抚摸,丁凌霜身上皮肤细滑,半点也不见曾在高岭之上修炼过的痕迹。慕容宁的指尖绕着他的脐眼缓慢地打着转,随后又游移到他的胯间,一下接着一下,轻轻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丁凌霜越发渴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慕容宁放开他湿水淋漓的嘴唇,转而去亲他的胸膛,丁凌霜张着嘴唇不断的喘息,他胸前两颗小肉粒也十分敏感,每次被触碰到他都会觉得酥麻一片,慕容宁用牙齿啮住他的乳尖小力地向外拉扯,丁凌霜轻哼了一声,双腿之间又涌出了淫水来。 小花妖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前几日他就有所察觉了,可他修行尚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加不敢去问慕容宁。 慕容宁的手掌覆在他的肉刃上,丁凌霜的性器早就在亲吻之时就已经勃起了,他最经不起挑逗,每次做爱都总是这样轻易就被撩拨起欲望,最后每每都是欲罢不能。 慕容宁的指尖由着顶端一路滑向下方,小花妖双腿之间湿润异常,就连慕容宁能发现他今日里欲望比平日更加强烈。 指尖沿着肉刃不断向下,直到触碰到了一处本不该有的存在。 “你……” “恩……恩人……”丁凌霜惊慌地叫着。 慕容宁简直哭笑不得,只怕连这小花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捡回小花妖的时候只知道他刚刚被点化能够幻做人形,哪晓得这小花妖是雌雄同株,一开始身体还未发育完全,眼下真正的长成了,这阴茎之下竟还有一处小巧的花穴。 “凌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丁凌霜睁开眼看着慕容宁,眼中仍是一派茫然,“怎……怎么了……我……是有什么不妥吗?”小花妖眼中尽是水汽,泫然欲泣的样子看起来极为可怜。 慕容宁的指尖拨弄开他那两瓣湿淋淋的唇肉,小花妖身体猛地一震,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 “恩人……好奇怪……”丁凌霜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是慕容宁触碰到他双腿之间那一处奇怪地方的时候他颤抖得比平时更加厉害。 慕容宁的手掌拢着他的花穴,那里汩汩的流淌出淫水来,直弄得他的掌心中湿漉一片。 丁凌霜不断蹬动着自己的双腿,小声的喊着奇怪和难受,他的声音本来就软,这么喊的时候就更加令人心动难耐。 “没事的,把自己交给宁叔就好。”慕容宁安抚道。 丁凌霜胡乱地嗯了两声,双腿还是不自然地抵着床褥,纤细的腰肢在床上扭动个不停。 “乖,别乱动。” 慕容宁湿漉的手指拨开他的花唇,指尖按揉在他的花蒂上缓慢地打着转,丁凌霜只觉得后脑一阵发麻,身下不受控制淅淅沥沥涌出了一大股的水液。 可怜的小花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玩弄到潮吹了,他失神地睁着双眼,嘴唇微微张了张,无声地叫着恩人。 慕容宁啄了两下他的唇,指尖轻轻的在他那道穴缝之间抚摸着。 丁凌霜的身体还在颤抖,这具身躯就像根本不是他的一样,奇异地让他觉得可怖。 慕容宁修长的手指顶进他的穴中,穴口的软肉紧吮着他的指节,让他只能小力地在穴口处抽插着,让那紧致的花穴适应自己的手指。 那花穴之间的软肉紧致湿滑,慕容宁的手指缓慢地侵入他的身体里,丁凌霜错愕地睁着眼睛,直到感受到慕容宁的手指完全地插入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小花妖轻声地吸着鼻子,慕容宁的手中在他的穴中抠挖着里面的软肉,他舒服地浑身颤栗个不停,穴中一股股的淫水浇淋在慕容宁的手指上。但是这种感觉很奇怪,和他平日里的感受很不一样,似乎比那种感觉让他觉得更为得快活。 “恩人……呜……”小花妖猛地弓起脊背,被舔得湿水淋漓的乳尖上还有清晰可见晶莹的液体。 慕容宁含住他的乳头在自己的口中吸吮,指尖在丁凌霜的花穴之中抚慰着那些吸蠕着的软肉。 小花妖又开始忍不住掉眼泪,他每次做爱都是要哭得,一旦觉得舒服了就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后背上隐约浮现出浅灰色的纹路来,看到形状分明是一朵花的样子。 慕容宁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进来,在他穴中抽插地湿腻腻的手指又去按揉小花妖的胸膛,丁凌霜胸前被吸吮出了一块红紫色的痕迹,他生得极为白皙,这色情的痕迹在他身上看着就更为淫靡。 小花妖胸前酥酥麻麻的,一边吸着气一边挺着胸膛把乳头把慕容宁的嘴边送,那颗涨硬的小肉粒不断在慕容宁的唇上蹭着,偏偏他的恩人就是毫无动作,只是抓着他的双脚,让他笔直的长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恩人……”小花妖又要哭出来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着。 “嗯?凌霜怎么了?”慕容宁明知故问。 丁凌霜挺着胸膛又把乳尖往他的嘴边送了送,“难受……恩人……” 慕容宁粗糙的指腹按住他胸前的小肉粒,丁凌霜呜咽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怀中难耐地磨蹭着自己的身体。 “哦?是哪里难受?” “这里……这里难受……”丁凌霜又把乳尖在他的嘴唇上轻蹭了几下。 慕容宁这才含住那颗小肉粒,湿腻的唾液一直从他的胸膛淌到了脐眼。丁凌霜闷闷地哼了一声,下身更加难耐地在他的怀中蹭动。花穴里仍是不断地涌出淫水来,慕容宁的双腿之间都被温热的液体浇淋的湿腻一片,男人托着丁凌霜的屁股,抓着他的手腕抚摸到了自己的下身。 丁凌霜解开他腰间的束带,把龙神粗硕的性器释放出来,那根炙热的器物顶在他的穴上,饱胀的龟头在花唇上小力地顶送。 慕容宁拨开他的花穴,阴茎顶在小花妖的那道缝隙上,小花妖配合着主动把腰往下沉,他们做爱的时候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姿势,小花妖现在已经能够极为熟练地配合慕容宁的动作。 狰狞的性器顶开他花唇之间那一道流淌着淫水的缝隙,分明都已经是湿润异常了,但是龙神不过才刚刚肏进他的穴口,他就已经疼得受不住,小声地抽泣着喊疼。 小花妖靠在慕容宁的怀里,下身实在胀痛的厉害,他仍是不知缘故,只觉得之前也是痛的,但是今日却更是痛得难以忍受。 慕容宁安抚似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阴茎小力地在他穴口处抽送,又问他最近是不是觉得有哪里觉得不适。 小花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回答他有天夜里突然现了原形,醒来就觉得身上总是有奇奇怪怪的感觉。 慕容宁听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情由,忍不住在他耳边低声笑了起来。 小花妖听得他的笑声,便是哭得更加厉害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好了,别哭了,还疼吗。” 小花妖一边打着嗝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还疼的,慕容宁拍着他的背,一边小力地往他穴里肏,一边安慰他说道:“不哭了,宁叔疼你,嗯?” 淫水混杂着血丝沿着小花妖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紧致的花穴已经完全地容纳了男人青筋盘绕的阴茎,慕容宁托高了他的屁股,阴茎从他的穴中半抽出来,然后凶狠一下又肏了进去。 小花妖陡然眼前一黑,身体不断在慕容宁的怀中起伏着,他抱紧了慕容宁的脖子,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道:“恩……恩人……别娶亲……我……我会生孩子……呜……我会生孩子……”小花妖哭得直打嗝,眼泪汹涌地从眼眶里流出来,看起来实在可怜到了极点。 慕容宁心头一软,他本就无意娶亲,只是家里人和同族难免颇有微词,不然也不会特意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个话题。他这段时间如此忙碌,有大半的时间也是为了此事。 “那你可要再努力一些才是。”慕容宁故意道。 小花妖连连地点着头,“我……会……会努力……恩人……”小花妖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缓慢地向下坐了下去,湿腻的水液随着男人阴茎的顶入被挤出他的体外,弄得慕容宁下身也是一片狼藉。 慕容宁扣住他的腰,阴茎大力地往他的穴中顶肏,小花妖一时觉得舒服一时又觉得痛,靠在慕容宁的怀里往他颈项里蹭着自己的眼泪珠子。 慕容宁钳制着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然后在他的鼻尖上咬了一口,“怎么还哭?”小花妖哭得双眼通红,看着他的时候还在不断地吸着气。 小花妖胡乱地抹了了一把眼泪,抽着气委委屈屈地哭喊道:“要出……出来了……呜呜……恩人……” “那肏射你好吗?” 小花妖一边点着头一边喊着不要,缠在慕容宁腰间的双腿一直抽搐个不停。 慕容宁抱着他狠狠地往他的花穴里肏,小花妖随着他的肏送不停地喘息呻吟着,眼泪也掉的越发汹涌起来。丁凌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就连双手都要抱不住慕容宁的脖子,下身汹涌的快感让他眼前都是朦朦胧胧的一片的光晕, 丁凌霜又一次高潮了,阴茎里射出了一大股白浊的液体,花穴中更是喷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小花妖轻声地哼着,靠在慕容宁的怀中叫着恩人,他总是喜欢管慕容宁叫恩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 慕容宁按着他的后背让他紧紧地靠在自己的怀中,他一边肏着小花妖一边又道:“不要宁叔娶亲的话,那宁叔娶你好吗?” 小花妖浑身一震,蚌缝里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大股液体。 “呜……好……” . 皓苍剑霨翻了个身,莫离骚又靠上来从后搂着他,问道:“睡不着吗?” “我有些担忧丁凌霜,下午的时候见他神情不太好,也不知道现在有事吗?”皓苍剑霨解释道。 “凌霜小友的事情宁自然会解决的,不必担忧。” “可是……” “皓呆这样记挂着别人就不怕我不高兴吗?”莫离骚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窝,自从有了二龙子之后他次次想要和皓苍剑霨亲密都会被他搅了局,让向来淡定的莫离骚都有些不太淡定,“皓呆……我们……” 皓苍剑霨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他才刚刚睡着。” “没关系,他不会听到的。” 银尾的小龙突然噗了一声,龙尾啪的一下拍在了床沿上。 皓苍剑霨按住莫离骚的手,拉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恶声恶气道:“睡觉!”

莫离骚x皓苍剑霨 皓苍剑霨努力地想要撑起身体,已经是十月里的天气了,他身上却已经燥热难耐,不过是撑着双臂想要坐起来都已是汗湿了重襟。皓苍剑霨重重吐出一口气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他才有孕六月有余,但那肚子却宛如将要临盆一般,平日里就算站着也看不到自己的脚尖,更不消说多站半刻之后就腰酸背疼。 房内点了安神宁气的香,但皓苍剑霨却还是难以安眠,这段时日他双腿浮肿得厉害,每每入睡都会抽筋盗汗,最后半夜醒来睁着眼睛到天明。 皓苍剑霨费劲地向床边挪了挪,自从有孕之后他就英姿不在,身材更是臃肿不堪,就连他自己都无法面对自己,待到肚子大起之后他就开始闭门不出,终日留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再见人。想自己如何也都是剑宗的执剑师,没想到现在却连想要自己取杯水来饮都变得如此困难,皓苍剑霨苦笑了一声,最可笑的是,他竟连自己腹中到底是谁的孩子都不知晓。 “我来帮你。”莫离骚扶住皓苍剑霨,又从床上抽起了一个软枕垫在他的身后,“别乱动。” 皓苍剑霨见是莫离骚更是气苦,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干脆别过头装作没看到一般。自他有孕之后,感知都弱了不少,就连莫离骚到底是何时进来的他都不知道。一想到他刚才那狼狈的样子都落入了莫离骚的眼中,皓苍剑霨就更是郁郁。 “不喝吗?难道是要起夜?” 皓苍剑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见莫离骚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又觉自己可笑,他不是早已知道天之道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吗?怎么又同他置起气来。 “天之道夤夜前来所谓何事?”皓苍剑霨佯装做无事,压低了声线问道。 莫离骚替他掖好被子,这才缓缓开口,“我来看你同……他。” 皓苍剑霨一时无话,他哪里知道天之道的脑海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笃定这孩子就是他的。分明那日……皓苍剑霨摇了摇头,那日的事情如今也无谓再提,说到底也是因为那几个宵小之辈给他下了那种药,他又如何能迁怒在天之道身上。他不该怪天之道,自然也不该怪宗主和霁寒霄。 只有这孩子是这件事中的意外。 “我无碍,天之道请回吧。” 莫离骚每次前来,必定不出三句话就被下逐客令,皓苍剑霨郁结在心,此时最不愿意见的就是莫离骚,偏偏莫离骚隔上一日就会消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吃了几多闭门羹也阻挠不了他分毫。 莫离骚脱了靴子挤到皓苍剑霨的床上,皓苍剑霨本就燥热不堪,更何况此刻身边贴了一个大男人。他撑在床上朝里挪了又挪,胸中又烦又闷,忍不住提高了分贝,怒道:“你到底要如何?!”此话一出口倒是皓苍剑霨先楞在了当场,他平日里都是对莫离骚多番忍耐,谁却晓得自从有孕之后脾气一日差过一日,就连对着莫离骚也多了几分不耐。 “抱歉。”皓苍剑霨低声道,“只是业已深夜,天之道还是早些回去吧。”敖鹰同霁寒霄也时常前来探望,他就算面对霁寒霄之时都是客气有加,只有面对着莫离骚才会如此气苦,心中那些烦闷顿时都涌了出来。 这三人之中,他最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莫离骚。皓苍剑霨知道自己的症结所在,天之道八岁名满道域,在道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是他也不能否认曾经向往过这个人。如今已是三十多年过去,天之道依旧意气风发,再看他……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身材大变,半点往日里的样子都不复。 莫离骚手中仍是握着水杯,“先饮水罢。” 皓苍剑霨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多谢。” 莫离骚盯着他饮完了整杯水,又伸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问道:“你很热吗皓呆,为何流了这么多汗。”莫离骚当然不知晓有孕的人到底是如何艰辛,只是见他额间汗水不断,自己擦了又擦也丝毫不见用作。 皓苍剑霨避开他的手,“我没事,多谢关心。” “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皓苍剑霨也不欲和他争论,自从他有孕之后莫离骚就觉得自己是孩子的父亲,就连带着与他说话都带着三分亲昵,甚至还自作主张替孩子起了名字,完全忘了实际上他早已同宗主成婚多年了。最初的时候他还会让莫离骚不要胡言乱语,只是他次次都是如此,皓苍剑霨也觉乏累,就由得他去了。 莫离骚的想法倒是相当简单,那日是他最先和皓苍剑霨欢好,孩子就理当是他的才是。若是被他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知道到底要气死多少人。 皓苍剑霨坐了不一阵就开始腰腹酸胀,他避开莫离骚的目光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后腰,腰间酸痛根本就难以缓解,莫离骚又没有半点要走的迹象,皓苍剑霨忍不住又开口催促道:“天之道,请……” 谁却晓莫离骚一手托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重得当地揉捏着他的后腰,“是这样吗?” “你……” “看来是了。” 莫离骚又轻轻用手腕压揉了几下皓苍剑霨的腰侧,皓苍剑霨被他揉捏得舒服不已,不自觉在他的怀中轻哼起来。莫离骚和皓苍剑霨的情事实打实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他本是抱着帮他的心态,谁想到那日之后倒是时常想起两人之间这段情事,未过三月就听闻了皓苍剑霨有孕的消息。莫离骚一门心思觉得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那么皓苍剑霨自然也就是自己的人了,合情合理,丝毫没有破绽。 皓苍剑霨半靠在莫离骚怀中,他这几日皆未束发,一头乌发就随意披散在肩头,莫离骚听着他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又见怀中人如此柔情无限,不由得心猿意马,就连手都摸向了不该摸的地方。 皓苍剑霨被摸上了肚子的那只手所惊,一把挥开他的手掌,怒道:“天之道是何意?” 莫离骚凑在他的耳边,鼻间的呼吸尽数喷洒在皓苍剑霨的后颈之上,“我想摸摸他,可以吗皓呆?” 皓苍剑霨听他问得如此直白,脸上不自觉染上了几分绯红,“你……你……” “可以吗?”莫离骚又问了一声。 不过是摸他的肚子而已,皓苍剑霨也不知该怎么拒绝,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莫离骚得了应允更是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腰将他护在怀中,一手缓慢地抚摸着皓苍剑霨的肚子。皓苍剑霨修长的骨架似乎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负担,肚子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倒是掌下的肌肤比之前更为细腻柔滑。莫离骚的手指轻轻地绕着皓苍剑霨的肚脐打转,皓苍剑霨半仰着头,努力不去想莫离骚正在亵玩自己肚子这件事,半晌之后才听莫离骚问道:“他为何不动?” 皓苍剑霨涨红了脸,他胎动的反应并不频繁,起初的时候他也略感心焦,直到后来某一日肚子里的小家伙在深夜间踢了他一脚,他这才安下心来,这小家伙不是不动,只是懒得动而已。 莫离骚似乎执着于为什么自己的儿子毫无动静这件事,指尖轻轻地摩挲着皓苍剑霨的肚子,问道:“小家伙平时会动吗?” 皓苍剑霨抬头望了望房顶,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莫离骚长长的哦了一声,俯下身隔着亵衣在皓苍剑霨的肚子上亲了一下。皓苍剑霨一惊,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他很乖。” 皓苍剑霨见他原来只是着紧腹中的孩子,心中也不知为什么竟涌起一阵失落,原本深夜难以入眠就已经是疲惫不堪了,却没想到还要应付这往来自由的天之道。莫离骚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几时问过他的意愿?时常都是半夜里出现,等他醒了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累了,天之道可否……” 莫离骚自动自觉地托着他的后腰,把垫在他身后的枕头抽出来放回床上,随后扶住他的肩膀让他缓缓躺下。皓苍剑霨原是想催促他快些走,没想到莫离骚根本没有接收到他的意思,反而掀开被子一同钻了进来。 皓苍剑霨着实无可奈何,只能又朝里让了让,“天之道……” 莫离骚侧过身轻轻环住他的肚子,下巴靠在皓苍剑霨的肩膀上,嘴唇若离若离地磨蹭过他的耳垂。 皓苍剑霨身体敏感,更何况还是处于孕期,不过是稍稍被撩拨了一下就觉身下湿了一片。皓苍剑霨猛地抓住自己身上的被子,他着实不想被莫离骚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只能咬着牙默念着剑诀试图驱散心中那些可耻的欲望。 莫离骚倒是更加放肆地张开嘴直接将他的耳垂含进了自己口中——既然是他的人,那做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无可厚非,更何况皓呆分明也是很想要的样子。 皓苍剑霨行动不便,就算是想要拒绝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被莫离骚含住的地方还传来了阵阵酥痒的快感,让他的下身湿得更加厉害。 皓苍剑霨属实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分明已经同宗主成了婚,眼下却又在和莫离骚行这些苟且,偏偏他遇着了这人又根本拒绝不了分毫。皓苍剑霨不愿意自欺欺人,他的确对莫离骚有意,就算一开始他表现得多么不喜欢都好,他却的确是对莫离骚有意。不管他如何刻意地忽略这个人,就算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叫错名字,最后还是不可遏制地被他吸引。 莫离骚偶尔也会来替他疏解欲望,大多是用手或者嘴,他有孕之后欲望比之前强烈了不少。但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好意思同其他人说,大多时候也是自己强忍着,倒是遇到了莫离骚这般无所顾忌的,才能够缓解了他身上的躁动。 莫离骚已经开始动手解他的亵衣了,他身上燥热夜间自然也就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莫离骚轻车熟路地脱了他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皓苍剑霨侧过头,脑海里乱糟糟地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实在不该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宗主对他极好,又一手提拔他做了执剑师,他又如何能够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于他。 莫离骚一边揉着他的肚子一边舔舐着他脖子里的皮肤,皓苍剑霨半闭着眼睛,身体轻颤,下身又涌出了一股情动的液体。 “停……停下……”皓苍剑霨抵住他的额头推拒道。 莫离骚听惯了他的拒绝,也未当真,皓苍剑霨向来面皮甚薄,为人又是端庄自持,情事之上总是会三翻四次的推拒。莫离骚轻轻在他的脖子上吮了一下,皓苍剑霨见他毫无反应非但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心中大为恼怒,伸手一挥竟是一掌打在了莫离骚的脸上。 两个人同时一愣,皓苍剑霨看他脸上五指指印清晰,心中又愧又疚,“抱歉……我……”他原本只是想要推开莫离骚,谁曾想竟会一巴掌甩在了莫离骚的脸上。 莫离骚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笑道:“打人不打脸啊,皓呆。” “我并非有心……”皓苍剑霨被他说得更是大感愧疚,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又道,“抱歉。” 实际上这一巴掌对于莫离骚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只是见皓苍剑霨这幅紧张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唉,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明日里被其他人看到……” “我……” “看来我也只好留宿在皓呆这里了?” 皓苍剑霨疑惑地嗯了一声,“你要留在此处?” “不好吗?”莫离骚在他的手上亲了一亲,皓苍剑霨的手被他握在手掌之中挣脱不得,也只能任由他亲吻,甚至还被含入口中。 皓苍剑霨的手指算不得纤细,却也骨节分明十分好看,莫离骚抓着他的手亲了又亲,犹觉不够,最后干脆直接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皓苍剑霨哪里还敢看他,只好别过头把视线投向了别处,只是他虽看不到莫离骚舔舐他手指的画面,却也能听到那色情的啧啧水声。莫离骚故意舔得啧啧作响,舌尖从他的指尖一直扫到指尾,然后将他的两根手指完全地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两根手指被他舔得湿水淋漓,皓苍剑霨更是不敢去看,他向来循规蹈矩,在情事上更是如此,所以每每都震惊于莫离骚的大胆以及百出的花样。 莫离骚舔得十分色情,舌头放缓了动作,粗粝的舌头缓缓地从上至下,不断挑动着皓苍剑霨的欲望。 皓苍剑霨脸上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莫离骚的舌头卷住他的手指,舌苔繁复摩挲着他的指腹。 “你……够……够了……” 莫离骚松开他的手指,皓苍剑霨的手指上满是津液缓缓地向下流淌。莫离骚舌头向上一扫,又舔掉他手指上晶莹的液体,随后又低下头擒住了皓苍剑霨的嘴唇。 皓苍剑霨双唇柔软,莫离骚含着他的嘴唇小力地吸吮,皓苍剑霨有些无措地攥着被子,任他亲着也没有回应。莫离骚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他的嘴唇,皓苍剑霨最终还是无奈地张开了双唇。那柔软的舌头得了准许当即滑入他的口中,缠着他的舌头与他一起交缠。 皓苍剑霨松开手,一只手捧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半环住莫离骚的脖子与他接吻。 莫离骚的舌头在他的口中大肆的翻搅,直弄得两人嘴角满是交融的津液。皓苍剑霨躺在床上,那道痕迹就缓缓沿着他的后颈往下淌,湿腻的液体弄脏了他颈后的软枕。 皓苍剑霨在心中轻叹了一声,天之道八岁离开道域,回来之时都已经更改了姓名,此番又有谁知道他会在道域停留多久,不管眼下如何,莫离骚总是要离开道域的。就如同他放不下剑宗一般,莫离骚在道域之外也一定有放不下的人与事。皓苍剑霨胡思乱想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想得实在太过久远,之后的事情他们又怎么能预料呢?大概是受了莫离骚的影响,自己也不自觉将这未出世的孩子当做了他和天之道的。 “在想什么?”莫离骚轻轻啮住他的鼻尖,自从皓苍剑霨有孕之后他在情事之上已是极有分寸,替他疏解欲望的时候也是尽可能地放轻了手脚。皓苍剑霨精力已经比不得之前,高潮之后多是昏昏欲睡,倒是苦了莫离骚只能强忍着欲望自行解决。 “没什么。” 莫离骚听他声音也知道不是没什么的样子,“看来是我不可以知晓的事情,那就是与我有关?” “无你无关!”皓苍剑霨即刻反驳道。 莫离骚轻笑了一声,皓苍剑霨这一声急不可耐的无你无关实在是欲盖弥彰,坐实他正在想的时候同自己有关。 皓苍剑霨偶尔露出的与他年纪不相符的神情着实是可爱不已,叫莫离骚相当欣喜。 莫离骚一连在他的鼻尖上亲了好几下,皓苍剑霨上半身光裸着,那巨大的肚子实在显眼异常,皓苍剑霨试图隔开莫离骚的视线,只是无论他怎么做莫离骚的灼热的视线都仿佛黏在他肚子上一般。 皓苍剑霨嫌恶自己现在这走了形的身材,也不知道莫离骚怎么就对他的肚子如此感兴趣。 或许莫离骚只是想要这个孩子而已。 皓苍剑霨咬了咬下唇,他心中虽是有疑问却也不能直言,只是莫离骚没来由与他这个他根本记不清名字的人如此亲密,除了是这个原因之外,他也再想不出其他。皓苍剑霨托着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没想到叫他得了天之道青眼的,竟然还是这个孩子。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天之道又哪里会来他这里,更遑论是现在这样抵足而眠了。 皓苍剑霨越想越是心冷,又觉自己根本毫无立场责怪,毕竟他们两个本就毫无干系,唯一有联系的还是那场根本就不该发生的情事。 莫离骚又缓缓揉着他的肚子,他对这种事情同样也是毫无经验,还亏得霁云从书库里翻了一大堆这方面的书与他,他这才勉强学了些皮毛。 皓苍剑霨见他眼神之中是难得的认真,双唇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也罢也罢,就算真是如此,他又能如何呢?又想到莫离骚到底也是要离开的,两人之间也就只有这一时半刻而已。 . 莫离骚见他神情郁郁,也不知道又想去了哪里,皓苍剑霨本就心思重又从不愿与他人道,有孕之后更是惯会胡思乱想。莫离骚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道:“书上写着有孕之后切忌心思过重,需保持一个舒畅的心情才是。” 皓苍剑霨忍不住摇了摇头,此时此刻面对着莫离骚他又哪里来得舒畅心情。 等……等等…… 皓苍剑霨看向他,眼神中难得露出了一丝迷茫。莫离骚见他这样的神情,如何还能按捺得住,低下头又是重重含住了他的嘴唇。“唔……”皓苍剑霨还未能开口就被含住了双唇,剩下的话语尽数被莫离骚吞咽进了口中,他含着皓苍剑霨的嘴唇碾磨亲吻,直亲到他的下巴上都淌满了津液才肯作罢。 “皓呆你想说什么?”莫离骚放开他的双唇,抵着他的鼻尖轻声问道。 “你……看的什么书?怎……怎么会……” 莫离骚长长哦了一声,顺手从后腰间抽出一本书册来,“是霁云给我的。” “霁……霁云?”皓苍剑霨从莫离骚的手中拿过那本书,书上那个孕字显得相当显眼,他随手翻了几页,那本书册上都是些关于孕期该要如何调养的内容,后面还有部分的内容是关于孕中情事该注意的要点,他不过是随手翻了几页也觉得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莫离骚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看了这册书籍,“你看……看完了?” “嗯,看了三遍。” 皓苍剑霨胡乱地把书塞到自己的软枕下,道了句:“不知所谓。” 莫离骚也不阻拦,他已经把这本书来来回回翻了三遍,里头的内容早就熟记于心,随身带在身上也不过是因为有几处不太明白,原是想来请教皓苍剑霨,不过一在他身边坐下脑子里又哪里还记得这回事?直到刚才皓苍剑霨提起他才想起了这件事。 “难道是这书里写得不对?可是我看……” 皓苍剑霨即刻打断他的话,故作凶狠地说道:“不许再看。” 莫离骚撩开他额前那一缕头发,“我不看便是。只是这书中说,行房有利于……” “住口!”皓苍剑霨气急,情急之下直接一手捂住了莫离骚的双唇。 莫离骚在他的掌心中啄了一下,又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他的手心。莫离骚抓着他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亲吻,随后缓缓沿着他的手臂亲吻到他的肩头。皓苍剑霨被他亲得浑身颤个不停,双腿不自觉地在被褥上蹬了两下。 “别乱动。”莫离骚唯恐他不自觉之下伤了自己,不得已之下只好按住了他的双腿。 皓苍剑霨已有一段时日未曾发泄过欲望,此刻被莫离骚这样撩拨着,身体上哪里能够吃得住,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就连胯下那根器物都将他的亵裤顶了起来。 “让我来帮你。”莫离骚一边言语着一边又缓缓向下亲吻他的肚子,他的鼻尖贴在皓苍剑霨硕大的肚子之上轻轻蹭了两下,然后大力地在皓苍剑霨的肚子上啵了一记。 皓苍剑霨你了一声,却再说不出话来,他胯间那挺立起的器物被人握在手中,那敏感的器物被缓慢轻柔地抚弄着,身体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身下,皓苍剑霨耐不住重重喘息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攀住了莫离骚的肩头。 莫离骚一边揉捏着他半勃起的性器,一边轻笑着说道:“他会不会知道我们在做点什么?” “你……胡说些什么……他……他怎么会……唔……” 莫离骚又在他的肚子上亲吻了几下,“我不说,可是……” “没……没有……可是……”皓苍剑霨的声音陡然升高,莫离骚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亵裤内,没有了亵裤的阻隔那揉捏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明显,握剑的手上粗糙的茧子缓缓地磨蹭着他敏感的性器,“别……天……天之道……” 皓苍剑霨有孕之后远比之前更加敏感,眼下被莫离骚这样握住性器,不多时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更何况莫离骚手法娴熟,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揉弄,将整根器物都照顾了个周到。 “放手……快放手……”皓苍剑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眼中氲满了水汽,快感越来越强烈,酥麻的快感自他的尾椎处蔓延开来。 莫离骚一手抵住他的铃口,硬生生将皓苍剑霨就在边缘的欲望遏制了下来。 “放手……哈……快放手!” “泄身太多对你身体无益,再忍忍皓呆。” 皓苍剑霨重重地摇了摇头,欲望就在边缘如何还能再忍,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濒临极限的欲望,胸膛不断剧烈地起伏着。“放……开……哈……快放开……”皓苍剑霨的手指死死地陷在莫离骚肩头的肌肤里,眼中氤氲的水汽终于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流淌了下来。 尾椎处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就连大腿根处都染上了这般的快意。皓苍剑霨双腿微颤,勉强弓起身在莫离骚的嘴角上轻轻碰了一下,“放开我……天……天之道……” 莫离骚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皓苍剑霨素来矜重,自然也不会在情事上有任何的主动,这一吻也已经是他的极限。 莫离骚无奈地松开手,那不断跳动着的性器中即刻涌出了大股白浊的液体。 皓苍剑霨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眼前还是无数交错着的白色光晕不断闪动,直到片刻之后才凝聚成了莫离骚俊逸的面容。 “还好吗?”莫离骚仔细地替他擦去溅射在自己肚子上的体液,“他当真不知道吗?若是知道……” 皓苍剑霨正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无暇分心去阻拦他的胡言乱语,就听莫离骚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有感应一般地踢了踢皓苍剑霨的肚子,皓苍剑霨楞了一愣,随即又感受到小家伙在他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莫离骚见他神情有异,泛着红的眼眶中满是惊讶,问道:“发生何事?” 那小家伙倒是头一次在这种时候有动静,皓苍剑霨也不知该怎么答他,只好往床里避了避,“无事。” “嗯?无事?”莫离骚自然不会相信,他俯下身将耳朵贴在皓苍剑霨的肚子上,那小家伙却仿佛又像是睡过去了一般再无动静。 莫离骚大为可惜地叹了口气,皓苍剑霨已经有孕六月有余,他作为孩子的父亲竟然还孩子的动静都没有感受到过,这性子果真是随了自己。 皓苍剑霨推了推他的肩膀,莫离骚虽是小心翼翼地没有压到他,但是两人身上都湿腻腻的,如此贴在一起着实也不太舒服。莫离骚正欲起身,亲儿子就撒娇一般地又在皓苍剑霨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莫离骚看了一下羞赧难当的皓苍剑霨,半是疑惑地问道:“他……是在踢我吗?” 皓苍剑霨见他欣喜非常,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还是露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莫离骚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皓苍剑霨别过头,也不知晓怎么堂堂天之道在床上竟是这般轻佻。 “你是在害羞吗?皓呆。”莫离骚不依不饶地凑上去又在他的耳朵上亲了几下。 皓苍剑霨躲避不开,最后索性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又亲又舔,他并非不喜欢同莫离骚欢好,只是性子使然难免觉得莫离骚的举动太过轻浮,他又哪里能够配合得来,最后大多都是由着他百般施为。 莫离骚将他全身上下都舔得湿水淋漓,原本就诱人得泛着淡淡的粉色肌肤上此刻更是透露着几分色情。莫离骚深吸了一口气,皓苍剑霨虽是已经发泄了一次,他胯下却依旧是肿胀不堪,那硕大的肉刃将他的胯间都高高地顶起了一块。 “皓呆……”莫离骚从后抱起他,那勃起的性器顶在他的股缝间缓缓地磨蹭,意欲何为实在明显不过。 皓苍剑霨听他叫他亲昵,身后又被那炙热又粗涨的器物顶着,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任由他这么继续上去。 莫离骚又叫了一声,“皓呆。” 皓苍剑霨早已不愿再纠结关于自己的称呼这件事,皓呆剑霨也总好过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莫离骚的下巴靠在皓苍剑霨的肩头,由后搂抱着的姿势让他正好可以圈住皓苍剑霨的肚子。皓苍剑霨不应声他也未作催促,只是手指轻轻绕着他的尾椎处打转。 皓苍剑霨闭着眼睛,终于还是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莫离骚一边舔着他的后颈一边爱抚他的肚子,皓苍剑霨半仰着脖子靠在他的怀里,神情中带着几分叫人难以把持的情欲。 越是这般稳重端庄的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就越是叫人心驰神往,难以自控。莫离骚喜欢他平日里的模样,自然也喜欢他眼下在自己怀中露出的神情,他轻轻揉捏着他的双臀,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皓苍剑霨的双臀之间。 皓苍剑霨刚怀有孕的时候他也不敢乱来,偶尔也会用这样的方式解决自己的欲望。皓苍剑霨臀肉紧实,插在那双股之间的感觉同样也是销魂。 莫离骚在他的臀肉之间缓缓抽动,皓苍剑霨急急吸了两口气,一手紧紧地抓住了莫离骚的手腕。莫离骚又将他揽紧了一些,皓苍剑霨的胸膛被他的箍在怀中,胸前那肿硬的两粒不时被他的小臂磨蹭过。 分明只是被插在了臀缝之后,皓苍剑霨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插入了的羞耻感。他同敖鹰之间向来不会有如此轻浮的举动,遇到莫离骚之后才晓得原来在床笫之上竟然还有这般的花样。 皓苍剑霨随着他在股间的抽插轻轻哼了几声,敏感的下身又一次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莫离骚的性器全然被他穴中的淫水弄湿,温热的液体直接浇洒在他的肉刃之上,惹得莫离骚不自觉加重了自己胯下的动作。 皓苍剑霨本不是情欲旺盛之人,加上宗内事务繁忙,他也无暇去想这些事情,却没想到有孕之后不但欲望日益增加,就连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不过被插入了股缝之间也觉得舒服难耐,那久未欢爱的肉穴更是翕张着想要被进入。 皓苍剑霨被自己身上他汹涌的情欲弄得羞耻不已,他紧闭的双眸之上睫毛微颤,双唇微微张着喷吐出炙热的呼吸。 莫离骚低下头来回舔舐着皓苍剑霨被亲得红肿的嘴唇,见他神情迷蒙的回应着自己,更是忍耐不住地一手掰开了他那浑圆的臀部。 饱涨地龟头缓缓地顶入他的穴口中,皓苍剑霨猛地睁开眼睛,他的肉穴虽是早就已经湿软不堪,但是到底许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欢爱,莫离骚胯下之物又是粗涨异常,叫他一时间根本难以适应。 “觉得难受吗?”莫离骚也不再朝里深入,到底皓苍剑霨也已经有孕六月有余,两人谁也不敢贸然行事,生怕伤了他肚子里的孩子。 皓苍剑霨眼中不自觉落下一道晶莹的水痕,莫离骚吮掉他的脸颊上的痕迹,缓缓地又将自己的性器顶入了少许。 皓苍剑霨闷哼了一手,抓着莫离骚的手重重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穴口突然被这样顶开,下身酸胀的感觉实在让他有些吃不住,“天之道……” 莫离骚并不算特别喜欢天之道这个名字,只是从皓苍剑霨的口中叫出来,这个没有品位的名字倒让他也觉得有几分的欢喜。 莫离骚又哪里能知道这个被他说成是没有品位的名字曾经是多少人心中的向往。 包括皓苍剑霨。 性器一点又一点地顶入那湿软的穴中,莫离骚竭尽全力才压制下自己心中躁动的欲望。下身已经完全被撑开,穴口处的皱褶被全然撑平,皓苍剑霨剧烈地喘息了一声,眼眶中的泪迹不断向下淌落。 莫离骚一遍遍吮掉他脸颊上的泪渍,性器已经插入了他的穴中,但是莫离骚却没有完全顶入,大半的性器还露在外面。他的性器过于粗长,皓苍剑霨现在的身体必然难以承受,好在他就算顶是顶入了半根性器也已经是舒畅不已。莫离骚托住他的屁股将他往怀中抬了抬,皓苍剑霨反手环住他的脖子,在抬头的瞬间被他吻住了嘴唇。 分明已是如此缠绵了许多次,却依旧还觉得不够一般四唇紧紧相贴,唇齿交缠。 皓苍剑霨的手掌细细地摩挲着莫离骚轮廓分明的脸颊,他的脸上还印着被他那一巴掌甩出的指痕,那些痕迹在他的脸上却丝毫不损他的风度。他着实生得十分英俊,是不管任何人看到都无法轻易忽视的长相。相比之下,如今他的身材却是臃肿异常,双腿浮肿,连他自己都觉得格外难堪。皓苍剑霨心中难掩失落却又无法言说,只能一遍遍摩挲着莫离骚的脸颊缓解自己心头那些异样的情绪。 他是比不上天之道的,不管是在剑法之上还是其他方面都是如此,天之道八岁就能横扫道域少年,而他那时不过是个默默无闻,无人识得的毛头小子而已。当年他们天差地别,三十多年之后仍是这样。 只是他……或许连同天之道比肩的资格都没有。 莫离骚的性器在他湿热的穴中缓慢的抽送,性器虽未完全顶入却业已顶到了皓苍剑霨穴中深处,那紧致的软肉包裹着骇人的利刃,每一次的顶送都会顶开那层层叠叠的穴肉,碾磨到他敏感的穴心。 皓苍剑霨身上情欲的色情变得更加浓重,潮红的颜色用的肚子一直蔓延到他的脸颊,流连鼻尖和眼眶中都满是欲望的色彩。 “这样舒服吗?皓呆。” 这样小力的顶送的确让皓苍剑霨的身体格外舒畅,他紧紧地勾着莫离骚的脖子,将自己完全地交予了身后的男人。 莫离骚一边小力地在他身体里顶送,一边抚弄着他又一次勃起的性器,性器被如此紧致湿热的甬道包裹着,莫离骚就算按捺着欲望,许久没有真正体会性爱的阴茎还是开始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情欲来得汹涌,两人也不再忍耐,莫离骚抱着他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面肏,皓苍剑霨就靠在他的怀里挨着他的肏弄。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被他肏得又一次抬起了头,湿腻的穴中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液体。 皓苍剑霨精力到底不比先前,被肏了小半刻间就已经双腿无力,就连环在他脖子上的手都垂落下来。莫离骚托住他的双腿,小力又快速地往里顶送,那硕大的肚子被顶得不断起伏,就连肚子里的小家伙都凑热闹一般地轻轻踢着皓苍剑霨的肚子。 皓苍剑霨抱住自己的肚子,有些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他在踢你吗?” 皓苍剑霨无措的点了点头,“他在动……” 莫离骚在他的耳朵上扫舐了一圈,覆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如果射在里面会给他添一个弟弟吗?” “你……胡说……胡说什么……” 莫离骚用力咬住他的耳垂,胯间也加重了力道朝他身体里顶送了十数下。皓苍剑霨脚趾卷缩,口中不断浅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 敏感的身体又一次在这样的肏弄中达到了高潮,稀薄的精水射得到处都是,身后隐秘的穴口更是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急剧地缩进。 莫离骚额间汗水滴答一下滴落在皓苍剑霨的胸膛上,皓苍剑霨费力地抬起手轻轻擦拭过他的额角,莫离骚心头一震,身下也不受控制地精关大开泄在了皓苍剑霨的体内。 双双发泄过的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莫离骚护着他的肚子躺在外侧,皓苍剑霨的呼吸一时之间难以平复,双唇微微张启,一阵又一阵地轻吐出粗重的气息。 莫离骚泄过一次的性器并没有从皓苍剑霨的身体里撤出,半疲软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轻轻地抽送,大股的精液从皓苍剑霨的身体里被挤出。 莫离骚侧过头含着皓苍剑霨柔软的嘴唇轻吮,丰沛的津液在两人的口腔中交融。 皓苍剑霨垂着眼眸昏昏欲睡,一连发泄了两次之后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就连手脚都变得十分沉重。 “天……”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皓苍剑霨才念叨了一个字就靠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莫离骚撩开黏在他额头上的发丝,皓苍剑霨均匀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回荡。 莫离骚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开始想如果真的给儿子添了一个弟弟到底应该叫什么名字。

颢天玄宿x丹阳侯

夜里阴沉又下了一场雨,白日里也是雨势不断,等到了下午时分才放晴了几刻,待天黑了这场雨更是雨势磅礴,就连眼前景物都依稀难辨。 丹阳侯尚未回来,颢天玄宿是知道他去了哪里的,雨停的时候无愧就已经告诉了他,丹阳侯一个人在后院之中举着巨石,既不换衫也未用过午膳,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怕不是走火入魔了。 颢天玄宿深知他的脾性,也知晓他定是为了四宗那几个孩子的事情自责,丹阳侯平日里对他们就严厉异常,但是这件事除了是气恼这些孩子一时冲动中了敌人的诡计之外,更是自责自己发现的太晚,才让他们险些有性命之虞。 颢天玄宿站在屋外,等到天色全然暗了,才在黑暗之中隐约瞧见了丹阳侯的身影。 丹阳侯浑身都已经湿透了,雨水还在不断从他的发丝间流淌下来。丹阳侯大约也没想到颢天玄宿会站在他的房门口,看他也未打伞,虽然是站在屋檐之下,但是也淋湿了大半的身体。 “师兄为何站在此处?”丹阳侯眉头紧蹙,“何故不撑伞?师兄的身体不仅是师兄一个人的,更加是……算了,师兄仍要在这里站着吗?”丹阳侯推开房门,又特意转过头看了颢天玄宿一眼。 颢天玄宿跟在他身后,两人身上都是湿漉不堪,水迹沿着他们的步伐一路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的水渍。 “师兄还不除衫?是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颢天玄宿摇了摇头,“我不要紧,倒是丹阳在雨里淋了这么久,快些把衣服换下来吧。” “我无碍!” “丹阳,听话,眼下情况不明,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丹阳侯横了他一眼,“那师兄又何时顾及过自己的身体?” “丹阳。”颢天玄宿从后拥住他,两具湿漉的躯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像是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冰凉的身体。他实在太过了解丹阳侯,所以才没有在那个当下劝解他,-若不是这样的自我惩罚,大概这件事情又会成为他的一个心结,横梗在心中难以跨越。特别这件事情还涉及到了苍苍,苍苍不仅是星宗的未来,更是他们两人的亲子,丹阳侯虽是从未在苍苍面前表明过一丝一毫,但是心中对他却是十分着紧。 “最近还好吗?”颢天玄宿问道。 丹阳侯冷哼了一声,“师兄到底是在问谁。” 这段时间道域诸事纷乱,就算是他也并非日日可以同丹阳侯见面,更何况他们现在并非是在星宗之内,平日里未免招人非议,自然也尽量避免同住一室。虽然道域上下未曾有人知晓丹阳侯是坤泽一事,就算两人同屋也并非什么奇怪之事,不过丹阳侯内心介怀,更加不愿意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就算是两人独处之时也不愿同他过分亲密。 颢天玄宿解开他湿漉的衣襟,房中未点燃烛火,两人轮廓在对方眼中却依旧分明。丹阳侯有孕已经数月,小腹业已微微凸起,只是他平日里衣着宽松,所以其他人才未有所察觉。颢天玄宿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丹阳侯对此事还是颇为在意,当年怀有苍苍已是一个意外,没想到他却让这个意外再一次发生了。 颢天玄宿的指尖在他的肚脐上轻轻地打着转,乾元刻意地释放出身上的信香,他怀中的坤泽已是许久没有发泄过欲望了,此刻面对乾元的撩拨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反应。 “师兄!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好好同丹阳在一起而已。” 丹阳侯恼他答非所问,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辩驳些什么,只好冷冷哼了一声,道:“师兄准备穿着这件湿衣服到几时?” 颢天玄宿轻笑道:“师弟是在关心我吗?” “师兄是星宗的掌门,丹阳侯理应关心。” “只是如此吗?”颢天玄宿又问道。 丹阳侯推开他,又转过身来面朝着颢天玄宿,颢天玄宿脸颊边上也淌着水渍,丹阳侯抬起手用衣袖擦拭掉他脸上的雨水,声音倒是依旧冷峻,“师兄觉得是什么?” 颢天玄宿知道他不愿坦然面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许在丹阳侯眼中他们在一起不过是当年的一个承诺和约定,他的师弟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是坤泽的身份,主动和他做下的约定。 丹阳侯抽开他的衣襟,乾元的身体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颢天玄宿的手掌完全地贴在了丹阳侯的小腹上,那里仍未能感受到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但却又真真实实地孕育着一个生命。 颢天玄宿亲吻上他的额头,两人纠缠着一起倒在了床榻上,他尽可能小心地避开丹阳侯的肚子,半侧过身体躺在丹阳侯的身边。 丹阳侯怀孕之后更加受不住乾元信香的挑动,自从被标记之后他就对颢天玄宿身上的味道毫无抵抗力,有孕后这样的情况就愈演愈烈,经常一闻到颢天玄宿的味道就不受控制地濡湿了亵裤。 颢天玄宿抚摸着他的腰窝,自从肚子逐渐凸显之后丹阳侯腰腹间的皮肤就变得更加紧实,眼下丹阳侯的肚子尚还不算明显,再过数月大概就算是再宽松的衣衫都难以遮掩住了。 颢天玄宿不能说全然不觉忧心,毕竟丹阳侯是他最为着紧在意之人,但是大战在即,形势又不明朗,他虽早就做好了为了下一辈战死的准备,但又着实舍不得丹阳侯。 “你在想什么?”丹阳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颢天玄宿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一下,“丹阳……” “颢天玄宿!你真当我不知晓吗?星宗虽然后继有人,但是苍苍也未能独自扛起重任,丹阳绝不允许你在此刻想着那些所谓的牺牲!”丹阳侯也不惧怕牺牲,只是眼下牺牲根本毫无价值,更何况…… 丹阳侯缓慢地阖上眼睛,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腹中的这个孩子不过是个意外,但是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否认,他对这个孩子是在意的,就如同他在意颢天玄宿和苍苍一样。 “丹阳,就算我不在了,星宗和苍苍也还有你。”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 颢天玄宿吻住他的嘴唇,他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他的嘴唇,丹阳侯的嘴唇很冷,他一点一点地将怀中之人的唇瓣濡湿,直到那两瓣唇上都是自己晶莹的唾液。 “丹阳,现在不说这些好吗?” 丹阳侯冷哼一声,抿着嘴唇没再出声。 颢天玄宿握着他冰凉的手腕在自己的掌心中揉捏,丹阳侯到底在雨中站了太久,就算这样被他抱在怀中,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温度。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不能这样肆意妄为,但是丹阳侯性子太过倔强,又岂是其他人轻易可以说服的。 丹阳侯又哼了一声,神情却松动了不少,这段时间他的性子也总是反反复复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孕的缘故,但是颢天玄宿现在的动作却让他颇为受用,就连刚才心中的恼怒都驱散了不少。 颢天玄宿又贴上来吻他,这一次他被含住了嘴唇,乾元小力地喊着他的唇瓣吸吮,身体里也不断地释放出信香的味道。颢天玄宿身上的味道总是让他觉得很舒服,丹阳侯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声,双腿微微的颤动,乾元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身体,引得他的信香也在交缠的身体中四溢开来。 房间里很快就充斥着两股信香的味道,分明是不同的两种味道,却又一丝一缕地融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了另一种令人沉醉的香味。 许久没有这样肢体交缠过的乾元和坤泽都欲望高涨,丹阳侯下身双股之间更是不断地涌出淫水来,湿腻的液体伴随着更为浓烈的信香味在他的鼻间充斥着。丹阳侯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就算他们早就熟悉彼此的身体,更加不知道这样抚慰过多少次每次的欲望,但是他仍旧耻于承认,自己的身体会对颢天玄宿有着这样强烈的反应。 那不单单是身体的反应,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他只是想要否认自己对颢天玄宿有情,不只是师兄弟之情。 颢天玄宿的手掌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肚子,丹阳侯张着嘴唇不断地发出轻微地喘息声,向来都知道自家师弟敏感处地乾元一路抚摸至他的胯间,丹阳侯的那话儿已经勃起,颢天玄宿握着那根肉刃,指腹贴在铃口上来回地磨蹭。那里又涌出小股的淫液来,身后隐秘的穴口也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淫水。丹阳侯的反应比颢天玄宿想象中还要剧烈,有孕之后他欲望大增,虽从未宣之于口,但颢天玄宿也是清楚知道的。丹阳侯亦不是第一次,自然清楚坤泽孕期欲望甚至比潮期还要强烈,只是道域眼下危机重重,他更加不是会主动求欢的性格,就算身体再难耐,也始终不肯告诉颢天玄宿。 颢天玄宿抚摸着他的性器,丹阳侯难耐地弓起身体,在情事上他向来难以招架颢天玄宿的攻势,他们分明是自幼一起在星宗修行,也不晓得颢天玄宿在这种事情上为何会如此熟练,就连他们初次之时都…… 丹阳侯愤愤地抓住他的手腕,颢天玄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语气中显得颇为担忧:“丹阳,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师兄!”丹阳侯怒目相向,低声道:“你到底是如何……如何……” “如何什么?”颢天玄宿一时未解,更不晓得有孕的人此刻想到了些什么。 “如何……”丹阳侯难以启齿,可是心中又对此在意万分,怀孕的人最近本就心绪不佳,想到此时就更加恼怒不已,过了好半晌才咬牙道:“如何这般熟练!” 颢天玄宿未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一时怔怔,最后忍不住靠在丹阳侯的肩上低声笑了起来。 “你!” 颢天玄宿用嘴唇轻轻蹭着丹阳侯的脸颊,丹阳侯的脸上是显然可见的羞恼之意,他的舌尖舔舐上丹阳侯微红的耳垂,又在那小肉块上小力地啮咬了一口。 “因为是你,丹阳。” “巧言令色!哼!”丹阳侯别过头,脸上却不自觉浮现出一抹潮红。 颢天玄宿也不同他争辩,他虽是乾元却从未和其他人有过任何亲密的关系,说到底,他的心中也只有师弟一人而已。 “丹阳……” “叫什么!”分明就是恼羞成怒。 颢天玄宿撑开他的双腿,俯下身伏到他的身下,指尖小心翼翼地在敏感的铃口上戳弄。丹阳侯只觉得下身空虚难耐,特别是那隐秘的穴口正在不断地翕张着流淌出淫水来。 丹阳侯的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坤泽被撩拨起的汹涌情欲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微颤,颢天玄宿伸出舌尖在他的铃口处舔了一口,舌头卷走了顶端流淌出的那些许有些腥膻味道的透明液体。 丹阳侯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褥,舌头粗糙的触感令快感不断往他的后背上涌。颢天玄宿的舌头由上至下缓慢地舔舐过那根勃起的肉刃,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很细致,就连一丝的缝隙都不会遗漏,性器上被舔得满是男人湿漉的液体,颢天玄宿更是抓住他的大腿用力撑开,半侧过头舔上了肉刃下方的囊袋。丹阳侯重重地呼吸了一声,快感不断从下身往他的脑海里涌,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在微颤,那种感觉根本让他无法抵抗。 “放开……颢天玄宿!”他分明声音都微微的有些颤抖,但语气仍要故作凶狠,他总是不愿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就算那个人是颢天玄宿。 不,应该是说,正是因为那个是人颢天玄宿,他才更加不愿意向他示弱。 他想要的是可以和师兄并肩。 颢天玄宿的舌尖微微挑起,粗糙的舌苔又由下至上一直舔舐到了顶端,随后在丹阳侯粗重的喘息声中将到勃发的器物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丹阳侯身体猛地一震,小腿狠狠抽搐了两下,快感直接从他的身下汹涌而来,让他眼前一片晕眩。 精液悉数射进了颢天玄宿的口中,丹阳侯仍是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未回过神,只有眼前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颢天玄宿的轮廓。 他到底喜欢颢天玄宿什么呢? 大概是那次被师父责罚的时候他同自己跪在一起的身影,又或许是他刚入宗门的时候,逆光之下叫他师弟时温柔的笑意。 总之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是在他逐渐沉沦深陷,最后不可自拔。 颢天玄宿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那些黏腻的液体。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痕迹,丹阳侯凝着眉,抬起手恶狠狠地在他的嘴角上擦了两下。颢天玄宿的嘴角依旧噙着一丝的笑意,丹阳侯的动作虽然凶狠,不过多半是因为恼羞成怒,他反而心下更加觉得欢喜。他在丹阳侯的嘴角上啄了又啄,丹阳侯抗拒地侧过头想要避开,最后又被钳制着直接吻住了嘴唇。 丹阳侯在自己的口中尝到了那一丝淡淡的味道,自己体液的味道蔓延在口中,这种感觉让他更为羞耻,就连颈项之中都是红痕一片。 颢天玄宿一边吻着他一边抚摸着他的下身,那翕张着的穴口已经湿润异常,早已做好了承受欢爱的准备。颢天玄宿抬起他的腿,阴茎在他溢满了淫水的双股之间来回地抽送,丹阳侯怒看了他一眼,双唇仍被吻着难以发出任何的声响,只能仰着头回应他的亲吻。 颢天玄宿的吻总是温柔又缠绵,叫人可以轻易地沦陷。淫穴中涌出的淫水都浇淋在颢天玄宿的性器上。 乾元粗硕的性器缓慢地顶进坤泽的身体里,到底是怀有了身孕,谁也不敢贸贸然乱弄,只好放轻了动作一点一点地顶进穴内。 紧致的肉穴欢欣地收缩着,肉刃丝毫没有阻碍地肏进了穴中,湿腻的穴肉包裹着狰狞的性器,让颢天玄宿也不禁呼吸粗重起来。 沉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交融,颢天玄宿抬高他的腿,尽量不压迫到他的肚子,下身缓慢地往他身体里顶送。 这种程度的抽插无异于隔靴搔痒,穴中更是空虚难耐,淫水连连地涌出来,“你到底做什么?!颢天玄宿!”丹阳侯喝道! 颢天玄宿依旧缓慢地在往他的穴里肏,“丹阳,你现在的身体不宜太过……” “少废话!师兄以为我不知道自己用内力护着这个孩子吗?!”他刚才已经算的是向颢天玄宿求欢了,以他的性格内心不知是做了多少的挣扎。 颢天玄宿无耐的叹了一声,“我是怕伤你受伤,” “丹阳也没有那么脆弱!” 颢天玄宿抽出自己的性器,饱胀的龟头在穴口处快速的顶送,乾元的穴中流淌着淫水,温热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地浇淋在颢天玄宿的肉刃上。 “丹阳……”颢天玄宿托起他的屁股,肉刃一下接着一下凶狠地往他的身体里撞击,丹阳侯口中再难抑制,不断地发出情动的呻吟来。 房间里的信香越来越浓烈,肉穴完全被撑开,穴中的软肉被青筋盘绕的肉刃不断碾过,穴口溢出的淫水都被肏成了水沫,乾元的囊袋大力的撞击在他紧实的臀肉上,身体撞击时发生的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丹阳侯抓着他的肩膀,下身汹涌的快感让他再不顾得内心那些许的气恼,更何况对着颢天玄宿,他从来都无法真的狠下心来,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那次失控的时候,任由颢天玄宿标记了自己。 颢天玄宿细密的亲吻不断地落在他的脸颊上,这个男人,大概可以轻易地叫任何一个人沉沦。脑海里胡乱地闪过这个念头,不知何故地又觉得身体某处竟然在隐隐作痛。 他对于颢天玄宿来说,又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又或者也不过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同门师弟。他明知道不该是如此,却又总是忍不住质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丹阳,怎么了?”颢天玄宿抚摸着他的脸颊。 “无……事……” “不要胡思乱想。” 黑暗之中,两个男人彼此沉默地注视着对方,颢天玄宿低下头,发丝垂落在丹阳侯的鬓边,黑与白交缠在一道难分难解。 颢天玄宿又在他的穴中小力地抽送起来,刚刚的温情顷刻间又变成了狂风暴雨般地顶肏。 丹阳侯轻声地哼着,快感又一次席卷了他的身体,性器里开始不断地涌出小股湿腻的液体,最后又溅射出一股白浊的体液来。 颢天玄宿抽出自己的阴茎抓着丹阳侯的手抚慰自己的欲望,丹阳侯兀自喘息着,乾元的信香几乎要将他吞没 手中的肉刃不断跳动着,丹阳侯配合着他的动作抚摸着他的性器,那狰狞的器物一手都难以握满,根本不能想象是怎样肏进自己的穴中。 “丹阳……”颢天玄宿低声唤着,喷薄出来的精液都射在了丹阳侯的双股之间。 发泄过欲望的人仍是谨慎地没有触碰到他的肚子,颢天玄宿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丹阳侯的颈项之间。 没有人知道之后会是怎样的结果,但是自少此刻,他们仍旧拥有彼此。

神蛊温皇x剑无极 20190904

剑无极喝完了玻璃杯里最后一口矿泉水,房间里的空调打到了26度,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流下来。 冷静……剑无极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将口中炙热的呼吸吐了出来。妈的,这要怎么冷静啊!剑无极自暴自弃地躺倒床上,酒店的被褥有些硬,好在他对这些也并不是特别挑剔。 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难道还能现在跑了不成,剑无极安慰自己道。 手机上显示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比约定的时间整整晚了半个小时。剑无极翻了个身,随手给手机解了锁,然后点开通讯app给安倍博雅发了一条信息。 剑无极:对方还没来,我要不要现在回来? 安倍博雅正趴在黑白郎君的背上被他摸得直喘,看到是剑无极的信息勉强才腾了手出来给他回复:不…… 字都还没打完手机就被黑白郎君丢到了一旁,安倍博雅直接被打横抱起丢到了沙发上。 “我还没打完……” “不必理他。” 剑无极等了半天才等到了一个不字,猜也知道一定是安倍博雅家里那口子又在发情。剑无极悻悻地收了手机,为什么比自己小了两级的安倍博雅都有性生活了,他一个大四准毕业生竟然还是个处男?!这不科学! 门外传来了哔的一声,剑无极腾地从床上跳起来,为了避免太过尴尬,他昨天就已经订了酒店,顺便把房卡寄给了对方。 “你……”剑无极抓了一把头发,抬起头才看到门口站着的到底是谁,“靠?!怎么是你?!”他朝外面望了望,门口的确只站着神蛊温皇一个人。 房门在剑无极的视线内被推上,青年在内心哀嚎一声,还有什么事情比约炮约到自己的大学教授更残酷的事情吗? 哦,那可能就是这个大学教授还是个公认的大变态吧。 神蛊温皇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大多数情况下,如果能躺着他绝对不会坐着,如果能坐着那就绝对不会站着,“你选酒店的品味可真和你这个人一样奇差无比。” 剑无极顿时垮下了脸,“喂,你有事吗?没事就不要在这里杵着了。” 神蛊温皇向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不是你约的我吗?所以剑无极同学,这就是你翘课两天没来上课的理由吗?” 剑无极瞪了他一眼,“我做什么与教授你无关吧。” “与我无关吗?那不知道是不是与他有关呢?”神蛊温皇拿着手机在剑无极的面前晃了晃,手机上的聊天界面清楚的显示着剑无极之前发给他的消息。 “靠!你这个大变态,你到底想干嘛!” “咦——”神蛊温皇刻意拖长了尾音,“我以为你是约我来打炮而已,还是说,你约我是想让我辅导你那难以见人的功课?” “你!” 神蛊温皇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不敢?” “谁说我不敢?!做就做!我还怕你不成?” 轻易被激怒的青年自己脱了身上那件蓝灰色的T恤,随后大喇喇往神蛊温皇身边重重一坐。沙发的软垫陷落下来,神蛊温皇又轻笑了一声,眼神肆意地打量着剑无极的身材。 “毫无看头。”神蛊温皇评价道。 “你就很有看头吗?一看就是身无二两肉!都不知道硬不硬的起来。” “哦?是吗?”神蛊温皇也不怒,只说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剑无极拽住神蛊温皇的领带,左盯右看也不知道怎么下手,身为一个母胎solo,他甚至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剑无极毫无意外地又在神蛊温皇的眼中看到了大写的嘲讽二字,他愤愤地张开嘴咬住神蛊温皇的嘴唇,神蛊温皇倒是连神情都没变,剑无极咬了几口自觉无趣,正想要松开的时候却被神蛊温皇托着后脑反亲了上来。 剑无极脑袋里瞬间炸成了一片,千言万语全都汇成了一句卧槽!这个大变态好会啊!牙齿时轻时重地啮着他的下唇,舌头不断舔舐过略显干燥的唇瓣,剑无极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嘴让神蛊温皇的舌头侵了进来。 舌头大力地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剑无极呆滞地任由他圈住自己的舌头,牙齿咬住他的舌尖向外拉扯,疼痛感才让失神的青年回过神来。 “唔……你……唔……” 舌头被人大力地含住,短暂的疼痛过后是几乎叫他窒息的深吻,剑无极被亲得晕晕乎乎,甚至忘了自己还可以用鼻子呼吸。 最最不幸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剑无极哀嚎了一声,他竟然被这个变态给亲硬了。 神蛊温皇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狭促的笑意,一边亲着他一边用手去爱抚青年勃起的那个部位。 剑无极被摸得大喘气,他这人生的二十二年里从来没有被哪个人摸过这种地方,最大的极限也就是偶尔欲望来的时候自己用手解决,没想到今天竟然直接被神蛊温皇摸得腰软,才不过是小半刻的时间,他就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掌心之下的性器不断跳动着,渗露出来的淫液都弄湿了他的运动裤,看他如此欲望勃发,神蛊温皇自然也知道他就在射精的边缘,便故意逗弄一般地放轻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待他好不容易呼吸平稳了些许即刻又加大了力道,弄得剑无极额头青筋乱跳, 剑无极重重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了一般,利用疼痛感压制欲望虽然算不上什么聪明的做法,但是也好过现在就射在神蛊温皇的手里。 剑无极被亲得头晕目眩,下身又被男人掌控在手中玩弄,就算他强忍着不想射出来,却还是敌不过神蛊温皇手法老道,男人的手心绕着他的性器不停地打转,指尖不时扫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剑无极急促地吸了两口气,最终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把灰色的运动裤弄湿了一片,竟然如此容易就射出来的年轻捂着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多坚持几秒。” “神蛊温皇!”剑无极气结,哪里还顾得上对面这个是自己的大学教授,“说得好像很厉害!可别到时候坚持不过三秒!” “哦?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得不说激将法这种事情,神蛊温皇在失去理智的剑无极身上实在是用的得心应手。 剑无极蹲在神蛊温皇的身前,口交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看片的时候同样也十分容易,只是真的做起来就完全和想象中不是一回事了。剑无极蹲得腿都麻了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下嘴,最后自暴自弃地拉下神蛊温皇的拉链一口把那玩意含进了口中。 神蛊温皇眉头微皱,剑无极的口活简直差到了极点,只知道含着神蛊温皇的那根在自己的口中进出。他原以为神蛊温皇的那根东西定是没有什么看头,却没想到勃起之后竟然把他的嘴巴撑得满满当当,剑无极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刚才那些嘲讽的话语无异于打脸,弄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用舌头,难道连这种事情都需要我教导你吗?” 剑无极暗自骂了一句脏话,他不得已整个人跪在地上,一手握着神蛊温皇的性器一边缓慢地用舌头去舔那根勃起的东西。 神蛊温皇眼神一黯,剑无极口活虽差,但是憋着一股劲想要让神蛊温皇射出来,倒是也舔得十分细致。舌头缓缓地从龟头一直舔到根部,最后连下面的阴囊都照顾了个周到,硬将神蛊温皇的性器舔得黏腻腻全是口水。 神蛊温皇抚摸着他的后脑,说道:“用含的。” 剑无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跪在地上张开嘴把神蛊温皇的性器含进了口中。身无二两肉的神蛊温皇器物硕大,剑无极被他那根勃起的东西撑得嘴角发疼,脑海里各种脏话轮番上演。 神蛊温皇按着他的脑海重重向前一推,剑无极甚至都来不及呜咽上一声,那根东西就顶到了他口腔深处,连口交都是第一次的剑无极就这样被迫深喉了。 深喉的反胃感已是难受不已,更何况他还是被迫含着那根东西,神蛊温皇按着他的脑袋重重向里撞了几下,直撞得剑无极眼眶里开始冒眼泪才算作是罢了休。 剑无极又是反胃又是嘴角发酸,神蛊温皇却不见半点要射的迹象,剑无极早已把各种脏话都在心里骂了一遍,他和神蛊温皇结怨已久,任谁同一门课整整挂了四次估计也都得暴走,大二到大四,剑无极至今都还在重修神蛊温皇任教的那门变态课程。 不过神蛊温皇倒也从来没有要为难剑无极的意思,他对所有学生都是一视同仁,只是剑无极运气实在太差,每年期末考试的试卷都不在被丢进垃圾桶的行列,而神蛊温皇教授则是随手就拿起了没有被丢进垃圾桶的试卷写上了不合格,恰巧——每一次都有剑无极。 剑无极对神蛊温皇简直是恨得牙痒痒,只是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约炮竟然约到了这个超级变态的教授。 剑无极心里苦,和自己同届的师兄弟雪山银燕和元邪皇都已经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了,就连学弟安倍博雅都被别人骗上了床,只有他一个母胎solo二十二年,至今连别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至于听了安倍博雅的馊主意跑出来约炮,然后约到了自己的教授神蛊温皇! 但是现在抱怨已经为时晚矣,嘴里的东西不断地跳动着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剑无极的嘴角又酸又疼,口水流了一下巴却还没有把神蛊温皇口射出来。 这个死变态也太持久了吧! “剑无极,你到底行不行?”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剑无极气得直骂,口中越发卖力地吸吮着神蛊温皇的性器。 神蛊温皇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支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剑无极使尽浑身解数想要让他射出来,他原本并不是个会刻意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但是看这剑无极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大大增加了他的愉悦感。 “剑无极,你可真是让我愉悦。” 剑无极恨得几乎想要直接咬断神蛊温皇那根东西,神蛊温皇却率先扼住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不应该有的想法,不然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的,剑无极。” 剑无极当然清楚神蛊温皇到底有些什么样变态的手段,他勉强抬起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含住神蛊温皇的性器在口中大力地吸吮了两口,口中瞬间弥漫开一股腥咸的味道,剑无极还来不及得意就被神蛊温皇射了一嘴。 神蛊温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着他仰起头,剑无极呜呜了两声也没能挣开,最后只能把神蛊温皇射出来的东西全部给咽了下去。 “味道如何?” “靠!你这个变态!” “既然是这样——还有更变态的,你想试试吗?” “滚!我才不陪你这个变态玩!” “咦?你该不会觉得现在你还有拒绝的机会吧?少年人,还是太过天真。” 剑无极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腿就被神蛊温皇狠狠踩住,他痛呼了一声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跌在了沙发上。 “神蛊温皇,你是有病吗?!放开!” 神蛊温皇从他的身后压上来,男人微凉的体温让剑无极不自觉颤了颤。神蛊温皇的膝盖抵在他的后腰处,然后俯着身咬住了剑无极的耳垂。 耳朵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剑无极咽下一口口水,毫无经验的剑无极哪里能是神蛊温皇的对手,不过是被舔了舔耳垂就又下体充血硬到不行。 “你又硬了,剑无极,这样都可以让你勃起吗?是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肏你?上网约炮,你倒是总能出乎我的意料呢。” “我……我约炮关你屁事!” 神蛊温皇重重咬住他的耳垂,牙齿来回在那块软肉上碾弄,“我只是关心一下我学生的心理以及生理健康而已。” “滚开!你他妈给我滚!神蛊温皇!你听到没有!”剑无极下身跪在地上,上身却趴在沙发上,这样尴尬的姿势让他只有回过头才能看到神蛊温皇。 神蛊温皇抓住他的腿强迫着让他撅起屁股,剑无极气得全身发颤,破口大骂道:“你这死变态,快点放开!” 被骂做是死变态的男人直接脱了他的裤子,剑无极只觉得下身一凉,内裤连带着运动裤一起被褪到了膝盖下。神蛊温皇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揉了两把,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剑无极屁股倒是翘得很。剑无极被他揉得直嗷,神蛊温皇将胯抵在他的屁股上,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撞。剑无极抓着身前的沙发背,勉强才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形,屁股被撞得通红一片,耻毛不断擦蹭过他的臀部,弄得屁股又疼又痒。 “你他妈……有完……没……没完……” “没完。”神蛊温皇回答得丝毫不客气。 “靠!” 虽然只是被撞着屁股,但是剑无极还是凭白生出一种在被肏的感觉,那根再度勃起的东西是不时地蹭过他的臀缝,却又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地方。 剑无极重重咬着自己的嘴唇,终于转过头冲着神蛊温皇大吼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赶紧滚!你他妈是阳痿吗?” 虽然长把男人是经不起挑衅的生物挂在嘴上,但是想要激怒神蛊温皇显然没有那么容易。他抓着剑无极的屁股,性器贴在他的股缝之间缓慢地磨。 剑无极被磨得直喘粗气,下身竟然再度有了想射精的欲望。神蛊温皇握住他的性器,指腹顶在他的铃口上,剑无极身体重重抽了一下,骂道:“死变态,你够了!” “如果你骂人的话可以再有一点心意,我想我会更加愉悦。” “谁管你愉不愉悦啊——”最后一声音调陡然拔高,剑无极眼前一黑,神蛊温皇竟然直接把性器顶了进来。 剑无极疼得半死,皱着眉头就向后蹬,神蛊温皇一手抓住他的脚踝,更抬高了他的下身方便自己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滚出去啊神蛊温皇,操!” “现在是我在操你。” 剑无极被顶得眼冒金星,神蛊温皇肏起人来根本不带半点留情,剑无极被肏得几乎都要跪不住,神蛊温皇却还不停地在他身体里抽送。 毕竟是第一次,剑无极几乎是痛得咬碎了一口银牙,下身倒是从这样非人的折磨之中得到了快感,性器汩汩地向外流着淫液。 “你又要射了,剑无极,就这么爽吗?” “爽个屁!” “你的屁股倒的确是挺爽,咬得那么紧,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你……你才第一次……痛……你他妈轻一点……”剑无极哪里肯承认自己根本就是第一次,平日里连GV都没看过几部,结果就遇到了神蛊温皇这个暴力狂。 剑无极小腿狂颤,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软垫,耳朵里满是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剑无极紧咬着唇,下身却是不争气地又射了出来。 “被人强也能射?到底是谁变态?” “哈!”剑无极假笑了一声,“不然换我奸你,看看你射不射。”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呸!谁要操你!” “逞口舌之快现在对你来说毫无用处。” 剑无极闷哼了一声,神蛊温皇变着角度往他身体里碾,饱涨的龟头不断戳弄着剑无极身体内的敏感点,让他止不住地发颤。 粗涨的性器在他的股间不停地进出,剑无极骂得嗓子都发不出声,小腿肚直打颤。下身射了两次,腿间弄得泥泞不堪,哪里是狼狈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反观神蛊温皇,除了性器露在外面之外,全身衣裤整齐,丝毫不像是在做爱一样。 剑无极被肏得没了气力,整个人伏在沙发上随着男人的操弄小声哼哼。 “现在够爽了?” “滚……” 穴内涌入一股热流,剑无极猛地睁大了眼睛,“神蛊温皇!你不戴套?!!!!!!!” “啊?”神蛊温皇又朝他身体里顶了两下,故作无辜地说道,“下次我一定注意。” “谁他妈……谁他妈要和你有下次……你快点给我滚出去!” 精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剑无极的大腿根处往下滴,剑无极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的第一次竟然被内射了!还是被神蛊温皇内射了! 气到直颤的青年狠狠一脚踹了过去,神蛊温皇早有防备,不疾不徐地抓着他的腿从正面将他压到了沙发上。 “看来你还不够?” “放开!死变态!快点放开!” “既然你有需求,那我当然会满足你。”神蛊温皇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剑无极咬牙切齿的声音一般。 “滚——” . 安倍博雅看着一脸惨白的剑无极一瘸一拐地推开宿舍门,心中瞬间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aniki,你没事吧,你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 剑无极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对,而且还是个大变态。” “那你报警了吗?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都怪我不好,我本来想让你不行就回来吧,结果字都没有打完就被老大把手机拿走了,aniki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 剑无极回想到那条只有一个不字的信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拳头紧了又松,“算了!让银燕替我向教授请一周假。” 至少这一周内!他绝对不要!再看到神蛊温皇这个大变态!!!!!!

莫离骚x皓苍剑霨

“莫先生。”皓苍剑霨清了清嗓子,气氛有稍许的尴尬,他深呼吸了一口,又道:“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我们的过失,持之不败在我们展馆丢失,我们一定会就这件事情负责。” 莫离骚靠在沙发上,眼眸半垂着,皓苍剑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只好又说道:“莫先生,不知道赔偿这方面……” “嗯?”莫离骚忽然抬起头,“抱歉,我刚睡着了,皓呆你说什么?” 皓苍剑霨勉强笑了笑,“是皓苍,莫先生。” “所以皓呆你刚才说了什么?” 皓苍剑霨已经习惯了他总是叫不对自己的名字,反正从大学开始他就没有叫对过,十几年过去了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皓苍剑霨和莫离骚是同系的同学,算不上有多少交集,除了一起参加过两次迎新会,以及坐在一起上过几次全系的大课。莫离骚不一定有留意过皓苍剑霨,但是皓苍剑霨的确和学校里的每一个人一样注意过莫离骚这个传闻中的天才学生。 念书的时候总是容易对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产生憧憬,就算是皓苍剑霨也不例外。 “我是想问莫先生关于赔偿方面有什么要求。”皓苍剑霨强迫自己维持着职业微笑。 莫离骚稍稍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持之不败的价值不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我知道。” 皓苍剑霨为了这次的收藏品展览花费了不少心思,甚至动用了不少人际关系牵线搭桥最后才成功让莫离骚同意把持之不败放在他们的展览馆里展出。 至于丢剑这件事情,与其说是有人偷了持之不败,更准确的来说,像是一件灵异事件。 皓苍剑霨是不相信这种事情的,但是这不代表不存在着某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在展览第三天的夜里,持之不败突然地消失了。 四周只剩下了玻璃的残骸,展柜的所有玻璃都是特质的,坚硬程度不是一般的钢化玻璃可以相提并论,但是这个这个陈放了持之不败的柜子却这样莫名其妙地在一个深夜里只剩下了一堆碎片,而里面的持之不败却不翼而飞,就连监控探头也没有拍到任何的画面。 持之不败是属于莫离骚的展品,皓苍剑霨清楚如果这件收藏品的价值并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但是出现了这种突然的非现今科学可以解释的问题,除了相应的赔偿之外,他们展馆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补偿给莫离骚。 “持之不败既然在皓呆的展览馆里丢失了,我想皓呆应该有必要负上责任吧。”莫离骚喝了口已经凉透了的咖啡,神色平静地看着莫离骚。 莫离骚的反应比皓苍剑霨想象中的冷静上了许多,设身处地地去想,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证如果自己的珍藏莫名其妙消失了的话能不能像莫离骚现在这样冷静。 这些藏品对于收藏的人来说,是同家里人一样的所在,莫离骚偶尔也会戏称持之不败是他的老婆。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件事情上要撇清责任,对于这件事我们展览馆表示万分的抱歉。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已经尽可能地寻找过持之不败,所以……除了补偿之外我们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弥补莫先生这次的损失。” 莫离骚认同地点了点头,“所以,贵展馆丢了我的老婆,是准备陪一个老婆给我吗?” “什……什么?” “嗯?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不……不是……”似乎的确没有什么不对。 “所以皓呆是准备好赔个老婆给我了吗?” “你指的是……” “我觉得皓呆就不错。” 皓苍剑霨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你的展馆丢了我的剑,把馆长赔给我,我觉得很公平。” 皓苍剑霨头一次觉得自己根本不能理解一个人在说什么,分明这些都是中文字,可是串联在一起,他竟然完全无法理解。 皓苍剑霨按了按太阳穴,“莫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很清醒,对咖啡也没有过敏症状,不至于会胡言乱语,所以……皓呆答应吗?” “这……这种事情……你在……胡说什么……”皓苍剑霨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领会错了莫离骚的意思,还是他根本就得了癔症,但是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得涨得通红,就连自己都能感受到身上不正常的温度。 他几乎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脑海里浑浑噩噩的,根本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他大学的时候暗恋过莫离骚,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喜欢莫离骚的人那么多,他也不过只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个而已。 莫离骚大学四年和他说过的话也不会超过二十句,其中有一大半还叫错了他的名字。 难道皓苍剑霨这四个字真的难么难记吗? 他们重逢的时候莫离骚并没有认出他,他也只是装作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向他介绍自己叫做皓苍剑霨。 然后对方握住他伸出来的手,回应他,“幸会,皓呆先生。” 皓苍剑霨那一瞬间还以为莫离骚是记得自己的,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是记不住这个名字,然后随口就叫了他皓呆。 “皓呆?” “什么……你……” “你还没有告诉我,准备好把自己赔偿给我了吗?” 皓苍剑霨摇了摇头,收起自己那些可耻的恍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刚才那个瞬间,他竟然就想这么答应莫离骚。 “抱歉,我想我不能答应这个要求,我不是可以随意买卖的物件。” “持之不败也不是。” 皓苍剑霨一时语塞,他和莫离骚聊天总是能够被他惊人的逻辑所折服,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反驳。 “莫先生,我们可以言归正传了吗?”皓苍剑霨脸上终于隐隐有了些怒意。 “我一直都很认真。”莫离骚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信封,“在言归正传之前,不如我们先来说说这件事?” 莫离骚手中的是一张最普通不过的信封,纸张甚至有些发黄,明明再普通不过,但是皓苍剑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大学毕业之前想要给莫离骚的。 谢师宴的晚上他被同学灌了好几瓶的啤酒,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只是迷迷糊糊弄丢了这封信。 “你……怎么会……”皓苍剑霨看着他手中的那封信,“所以……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皓呆。” “莫离骚……” “皓呆不该解释一下为什么留下这封信之后就搬去了其他地方甚至换了联系方式吗?”莫离骚把信收回自己的口袋中,撑着头就这样看着对面的皓苍剑霨。 皓苍剑霨张了张嘴,可他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酒醒之后被宿醉折磨了整整两天。他毕业之前就拿到了隔壁市某家公司的offer,也早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他虽然写了那封信,但是根本就没有勇气把他交给莫离骚,他更加担心莫离骚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为了找到皓呆我可是花了不少的时间,现在就连老婆都丢了,皓呆把自己赔给我也很合理吧,你说是吗?”莫离骚又说道。 皓苍剑霨低着头,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他依旧记得信里写了些什么,他不是个直白的人,就算是表白也写得十分含蓄。 他给莫离骚的信里是一首新月派的诗。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莫离骚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我原本以为再见面也不会是太久的事情。”结果竟然会是十几年之后。 皓苍剑霨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过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莫离骚……” 像是隔了十几年,和他酒醉时靠在男人怀中的那声莫离骚重叠在了一起。 皓苍剑霨那次的确醉得很厉害,他根本不知道是谁把他送回了家里,当然也不会记得自己主动地坐在莫离骚的身上吻了他。 莫离骚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还好,现在也还来得及。” 至少,他都在等着彼此。 皓苍剑霨被他吻住了嘴唇,那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和人接吻,他简直全身都在发颤,身体僵硬得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一样,他没办法给予莫离骚任何的回应,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莫离骚的那句现在也还来得及。 他和莫离骚之间……还来得及吗?他原本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单恋,只要分开之后他就会慢慢地遗忘掉这个叫做莫离骚的男人。 可他一直都没有,他不仅没有忘掉莫离骚,甚至因为这个名字的存在一直无法对另一个人动心。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他原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对其他人有那种心动到不知道如何呼吸的感觉。 “皓呆,你是想憋死自己吗,乖,放松一点,呼吸……”莫离骚简直哭笑不得,他一边抚摸着莫离骚的后背,一边指引着他吸气呼气,皓苍剑霨实在太过紧张,刚才接吻的时候竟然屏住了呼吸。 皓苍剑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刚才几乎都要窒息了,双颊更是涨得通红,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莫离骚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觉得还好吗?” 皓苍剑霨茫然地摇了摇头,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听清莫离骚到底说了什么。 “没关系,之后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多……做……几次?” 皓苍剑霨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还是难以回过神来,为了表示歉意,他亲自登门来想莫离骚道歉并且讨论赔偿的相关事宜,只是没有想到现在要作为赔偿的竟然是他自己。 莫离骚啄着他的嘴唇,皓苍剑霨的嘴唇很软,唇上还有咖啡淡淡的苦涩味道。莫离骚温柔地含住皓苍剑霨的那两瓣唇,舌尖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嘴上的形状。皓苍剑霨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莫离骚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唇,这样的亲吻远比刚才在客厅里的那个吻还要色情,皓苍剑霨又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开始轰鸣声不断,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像是傲越出自己的胸腔,他无措地抱着莫离骚,双手紧紧地缠着男人的脖子。 莫离骚的舌尖侵入到他的口腔中,手掌沿着他的腰线抚摸到他的身下,皓苍剑霨穿着齐整的西装被他弄得一塌糊涂,衬衫被从西裤中抽了出来,西裤的拉链也已经被拉开,就连皮带都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 下身简直是凌乱一片,皓苍剑霨从来都没有这样出现在人前过,就算他看不到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到了极点。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不管自己怎么默念着让自己冷静却都无济于事。对着莫离骚,他从来都不能冷静。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遇到莫离骚,更加不敢去想和他发生超越同窗的关系,但是现在他们就躺在一张床上,做着一些再亲密不过的事情。 皓苍剑霨抓住他的手,莫离骚的手比他的更为火热,他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他的掌心中,然后缓慢地把自己的手指扣进了他的指缝之间。 莫离骚看着他,随后执起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落下了一个吻。 随后的事情就开始失控了,皓苍剑霨看着自己的裤子被男人褪到了身下,他的双足都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的肌肤上都凸显出了一小片的颗粒。 莫离骚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阴茎,皓苍剑霨欲望淡薄,除了青春期的那段时间,他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欲望勃发的时候。这种感觉简直令他惊恐,他的肉刃就在男人的掌心之下逐渐充血勃起,铃口中甚至不断地流淌出透明的液体弄湿了他白色的内裤。 湿淋一片的内裤贴在他的性器上,更加的勾勒出他下身的轮廓。皓苍剑霨简直羞耻到了极点,莫离骚的手指一直绕着他勃起的阴茎打转,那些微的触感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情动,铃口中又涌出了一小股的液体里。 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后脊发麻,他抗拒不了莫离骚,只能张着嘴唇喷吐着呼吸。 莫离骚俯下身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皓苍剑霨双眼迷蒙地看着他,随即身上的人又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皓苍剑霨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的茫然,莫离骚撩拨开他额头上的发丝,然后撑开他的双腿俯身去舔皓苍剑霨内裤里那隆起的肉刃。这样的性体验对于皓苍剑霨来说还是显得过于刺激了,他连用手抚慰欲望的次数都极少,更不用说是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被他舔舐自己的阴茎。 “你……你做什么……莫离骚……” 莫离骚大力地按压着他的双腿,皓苍剑霨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脚掌不断地蹬着床单,“放……放开……你别这样……” 莫离骚脱下他的内裤,那根勃起的肉刃就从他的内裤中弹跳出来,皓苍剑霨羞耻地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通红的双眼,另一只手试图想要阻止莫离骚的动作。 莫离骚的舌尖触碰着他的阴茎,皓苍剑霨猛地弓起身,酥麻的快感瞬间在他的脑后炸开,阴茎里不受控制地射出了大股的液体。 莫离骚的头发上都是他的体液,白色的浊物沿着他英俊的脸庞流淌下来。 皓苍剑霨的身体还在抽搐着,高潮的快感让他根本想不起任何的事情,只有那种连指尖都发麻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身体。 “你还好吗?剑霨。” 皓苍剑霨缓慢地嗯了一声,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淌下了两道晶莹的水迹。 莫离骚的嘴唇贴上他的眼角,温热的唇瓣轻吮去他眼角的泪痕, 皓苍剑霨勉强动了动指尖,“莫离骚……” “嗯?” 皓苍剑霨摇摇头,他只是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叫莫离骚的名字而已。 莫离骚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那我们做点更舒服的事情吧。” 皓苍剑霨很快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更加舒服的事情,他的双腿被莫离骚抬在了肩膀上,上身完全敞开暴露在莫离骚的面前,已经射过一次精的性器在莫离骚的注视下再度勃起,就算他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是身体却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感觉,光是莫离骚的目光都足以让他失去控制。 原来他对莫离骚的感情,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深刻。 男人粗硕的阴茎顶开了他的穴口,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但是身体却在更为兴奋的颤抖。他是在渴望着莫离骚的,身体与他的心,都是如此。 莫离骚缓慢地肏进他的穴中,第一次与一个人发生性关系的皓苍剑霨难以承受的喘着气,他不知道多少次的被人问起为什么还不结婚,他都只是笑着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还存在有一些可笑的期待,期待着某一天,或许会再遇到莫离骚。他用力地抱住莫离骚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交托给了身上的男人,莫离骚在的穴中小力地抽送着,直到皓苍剑霨的身体不再抗拒这种被侵入的感觉他才大开大合地在他的身体里肏弄起来。 莫离骚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因为一个人失控,他压下皓苍剑霨笔直的双腿,让他的大腿几乎贴在了身体上,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大力肏进他的身体里。 皓苍剑霨不断地轻哼着,已经适应了男人粗涨阴茎的后穴收缩蠕动着刺激着莫离骚的欲望。 莫离骚抽出自己的阴茎,龟头在皓苍剑霨的穴口处重重肏了十数下,皓苍剑霨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情动地声音不断在莫离骚的耳边回荡。 莫离骚搂住他的腰把他从床上抱起,男人的阴茎因为这样的姿势大力地贯穿了皓苍剑霨的身体,皓苍剑霨哀鸣了一声,男人的阴茎实在肏得太深了,他只觉得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就沿着他的后背涌了上来,他甚至都来不及去感受那种激荡的快感,阴茎里就陡然射出了一股白浊的液体。 高潮的身体胡乱地抽动着,皓苍剑霨被紧紧地搂在怀中,莫离骚的双臂大力地箍着他的身体。因为高潮紧缩的肉穴让莫离骚眼眸微暗,他抱着皓苍剑霨又狠狠肏了几十下,终于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皓苍剑霨捧着他的脸颊,笔尖顶着莫离骚的鼻尖轻轻地蹭动,莫离骚听到他低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然后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知道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 “其实……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