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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途 chapter 05

丁凌霜醒的时候依旧是七点,慕容宁由后搂着他,身上还穿着他过来的时候穿着的那件衬衫。丁凌霜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尽可能地放轻了手脚从床上下来。今天上午有他的戏份,剧组的进度已经因为他拖慢了不少,另一个男主角莫离骚的新剧也马上就要开拍了,剧组正在催他进组,他当然不想再因为他而导致现在这部电影产生什么问题。 “起来了?”慕容宁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不太清醒的鼻音,他拿起自己的手表看了一眼,又说道,“这么早?” “嗯,有戏份。” “还有觉得不舒服吗?”慕容宁干脆从床上坐起来,他昨晚是等到丁凌霜睡着之后才睡的,丁凌霜睡得很浅又不太安稳,他只好一直维持着抱着他的动作直到他睡着。 “我没事。” “我送你去片场吧。” 丁凌霜摇了摇头,“出外景。”意思是今天自己有外景,不在棚子里拍戏。慕容宁和他在一起三年,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说话的方式,就算是简短的三个字他也都可以清楚地知道丁凌霜在说什么。 电影很快就要杀青,剩下的几场戏都是外景,不过好在不需要去外地,导演和摄像踩点的时候找到了一处风景绝佳又适合拍摄的场所,前两天还故意卖了个关子,说简直就是大侠隐居的绝佳地点。 今天的戏份是丁凌霜所饰演的角色去找已经隐居的莫离骚寻仇,是场武戏,打斗的动作很多,动作难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丁凌霜已经把这几段的剧情来回看了很多遍,文戏只有几句台词,大概是丁凌霜说想和他了结恩怨,然后一言不合就拔了剑。丁凌霜扮演的这个角色当时已经完全入了魔,一心只想要杀了莫离骚,他剑法不及莫离骚,但是莫离骚却不想取他性命,所有只守不攻,最后还被丁凌霜刺中了一剑。 十足十的狗血。 他刚拿到剧本的时候,在慕容宁名下的那间公寓里和慕容宁一起看过这个剧本。慕容宁虽然说是陪他看剧本,但是抱着他的时候双手又不太安分地往不该摸的地方摸,最后弄得丁凌霜根本集中不了精神,眼前的字迹都模糊成了一片。 剧本里有一幕是讲丁凌霜向女主角表白,丁凌霜在重伤之下捂着自己的伤口表达着自己对女主角的感情,问她是不是连一点点的喜欢都不能分给自己。丁凌霜的那段台词十分煽情,如果表演得好一定是场能够赚足人热泪的感情戏。 慕容宁一边亲着他一边说如果由他来说只要三个字就够了。 那大段的台词丁凌霜是没有办法自己表达的,他只需要随便地动动嘴唇,最后都会有专业的配音演员来后期配音。只有三个字是丁凌霜自己可以说出来的,最简单不过的,就是我爱你。 丁凌霜配合着转过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等他的目光又重新看向了剧本的时候口中才轻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用最平常不过的语气。 金主既然已经给了暗示,他总不能假装听不懂,更何况如果做为台词的话,这三个字也没有什么难度。 丁凌霜现在已经知道该用怎么样的神情去说我爱你三个字了,在他主动去找慕容宁的那个夜里他就已经清楚,慕容宁要的只是一个偶尔的陪在身边的人,不需要他去投入更加也不会去投入任何的感情。 公司给丁凌霜配了车和司机,他不会开车,一般都是由司机接送。司机是个健谈的人,每次在车上都会和他聊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从不知道哪里看到的八卦到一些小道消息,知道的简直比丁凌霜这个处在风口浪尖的娱乐圈顶流还多。 丁凌霜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沉默的在听,偶尔司机也会说些自己家里的事情,他女儿今年刚刚升了初中,开学才两周,但是初中的课程明显比小学多了许多,家里经常为了辅导作业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这段时期秋老虎肆虐,明明应该已经是秋天了,但是气温一直居高不下,就连人都暴躁了不少。丁凌霜不知道怎么开解他,他很小就没有了父母,念小学之前都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后来念了寄宿制的小学和初中,也从来没有人在放学之后给他辅导过功课。其实丁凌霜多少是有些羡慕的,虽然每次提起女儿的功课司机总是一脸地暴躁,但是除此之外,但凡是提到他女儿,他的脸上一定都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外景的场地不是特别远,丁凌霜又在车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昨晚他睡得很不好,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个被导演说到天上有地下无的外景地点是一个度假区,丁凌霜似乎也在网上看到过关于这个度假区的介绍,才开发了没多久,主打的就是卖点就是这里风景。 这个季节正好是桂花开花的时候,丁凌霜还没进去就闻到了桂花传来的味道,味道很清雅也很舒服。 安倍博雅是坐剧组的车来的,比丁凌霜迟了一些,“霜霜!”他的声音才落就看到身后突然有人跑了过来,和他一起坐剧组车来的小演员突然冲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扯着丁凌霜的衣领大骂他不要脸。 丁凌霜向后退了一步,那个小演员的情绪十分激动,一边骂他一边仍要冲上来,似乎是想要动手的样子。丁凌霜可以容忍他发泄自己的情绪但是这绝对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捏扁搓圆,他皱着眉头捏住那个小演员的手腕,冷声道:“请尊重,你和我。” “尊重?你凭什么要我尊重你?你以为自己是凭什么能够演男主角,不是因为你演技好,是因为你床技好,没有他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丁凌霜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说话,自然也说不出这种恶毒的言语,他只是盯着那个小演员略微红肿的眼睛,继续说道:“要拍戏,别阻人。” 安倍博雅也被吓懵了,他今天在车上就看到这个小演员眼睛红红的不太对劲,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讨人厌的小演员竟然会冲出来对丁凌霜说这么难听的话,他愣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反应过来,慌忙跑到丁凌霜的身前一把将人推开。 “你发什么神经!” 丁凌霜按住安倍博雅的肩膀,“算了吧。”反正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传到慕容宁的耳朵里,就算是他不说,也肯定会有许多人把这件事情告诉慕容宁。闹了这么一出,大概已经不是像上次那一巴掌那样可以轻易解决的了,原本他如果肯老老实实的拍戏,就算MR不捧他凭借着这部电影也不一定没有出头的可能,只是他实在太过冲动,才会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的地步。像他这样的角色,戏份并不是不可以取代的,原本拍摄的剧情最后都要经过大部分的删减,现在更加连还有没有露脸的机会都不得而知了。 “什么算了!我看他才是不要脸!在这里装什么纯情小妖怪呢?!你以为别人看不到你的狐狸尾巴!” 在站度假村大门口看着这出闹剧的男人低下头点了支烟,虽然向身边的人问道:“那个是谁?” 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你难道不知道?MR一手捧出来的天王巨星。” 抽着烟的人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我知道,我是说他前面那个。” “这个你可就难到我了,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要查查也不难。” “一支烟的时间够吗?” “哎!我说你这人,你可别得寸进尺!我可是看在外面是同学的面子上。” 抽烟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可以的,要查一个大明星身边的人怎么能够难得倒你。” “怎么?慕容公子是对人家有兴趣?” “算是吧,外貌条件看起来不错。” 安倍博雅仍旧气势汹汹地盯着那个小演员,大概也已经预料到了今天撕破了脸皮自己之后也没有办法在这行立足,那个小演员干脆不管不顾地骂道:“滚开,你是丁凌霜的狗吗?什么时候都要挡在前面。” 安倍博雅气得牙痒痒,放下自己的背包丢在一边,一副要冲上去和他拼命的样子。 “别闹了,让他去。” “不行!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个小妖怪还真以为自己长了条尾巴就要上天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莫离骚和皓苍剑霨到得最迟,等下了车就看到丁凌霜的小助理正在和那个小演员对峙,看起来气氛相当的不融洽。 几个群演你一声我一声地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都是临时演员,有这么大的瓜吃简直恨不得多带几包瓜子出来磕。业内人多多少少都晓得一些关于丁凌霜的八卦,他们这些群演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总也听说过关于丁凌霜被包养的事情,谁晓得今天竟然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大戏。 莫离骚拨开人群,几步走到安倍博雅和那个小演员的中间,“好了,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用你管,你走开。”那个小演员眼眶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原本清纯的脸孔都看起来有些扭曲。 丁凌霜只是觉得有些头疼,“去找人,带他走。” 这个小演员今天本身是没有戏份的,上车的时候也只是说自己想要来观摩,谁能想到会闹出这种幺蛾子来。 “我不走,丁凌霜你以为是自己谁,今天可以是我,明天也可以是别人,你也不过是躺在他的床上张开腿被他肏而已。” “够了!”莫离骚喝止他。 场务看情势终于也从人群中走出来,“好了,别再闹了,再闹对你也没有好处。”他们这些人都是人精,知道看清楚形式才出来说完,毕竟在这个圈子里,说错话也极有可能保不住饭碗。 丁凌霜看着被几个人拖着的小演员,内心里也没有一丝半点的喜悦,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赢了,输赢也从来都不在他们之间。 莫离骚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太在意这些事情,在这个圈子里难免会遇到的。”慕容宁的人气可半点都不比现在当红的流量差,他刚复出的时候公司安排他和慕容宁炒作过一阵同性的绯闻,那个时候他也没少遇到那些极端的事情,最夸张的一次收到了不知道是慕容宁哪个疯狂的小粉丝寄来的断头娃娃,还是沾了猪血的那一种。 “真抱歉。”丁凌霜没想到会因为自己引发这一连串的事故,他其实和那个小演员没有什么不一样,他能够留在慕容宁的身边大概是因为他足够理智,至少……他还没有因为慕容宁而发疯。 “不是你的错,不需要道歉。” “好了,各位先去化妆换衣服吧,不要耽误了今天的进度。”场务喊道。 外景的几场戏拍得都十分顺利,原本还担心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影响了丁凌霜的状态,不过他却表现得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下,入戏也比平时快。 丁凌霜完全入魔之后的造型比之前更为华丽,妆容上还特意加了眼影和红色的眼线,丁凌霜天生一副好皮相,这样的妆也能轻易hold住,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就连莫离骚都夸了他一句这妆挺好看的。 文戏拍了两条,一条是因为导演觉得丁凌霜对面莫离骚时候的感觉不太对,丁凌霜当时已经彻底入魔,但是内心却还残留着一丝他们以前过往的记忆,要他表现出那种内心的纠葛。 安倍博雅在镜头外小声地嘀咕GAY里GAY气的,什么内心的纠葛,干脆说大魔头真正喜欢的人就是他师父好了! “呆呆你说是不是。”莫离骚一直管他的助理叫皓呆,安倍博雅就干脆直接叫人家做呆呆。 “什么?”皓苍剑霨正在专心致志地看莫离骚演戏,听到他突然喊自己的名字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安倍博雅伸出手在皓苍剑霨面前晃了晃,“呆呆,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认真?你和骚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皓苍剑霨清了清嗓子,“别乱说。” 安倍博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是,呆呆你都已经结婚了。” 皓苍剑霨被他说得心虚,又咳嗽了几声转移开话题,“今天丁凌霜的状态不错。” “是啊!不过他最近心情好像都不太好,虽然他一直都说自己没事,但是被人骂了这种话心里肯定不高兴的吧。” 安倍博雅才入行没多久,当然不了解这个圈子里到底是怎样的光怪陆离,皓苍剑霨比他年长,在这个圈子里也待得比他久,实际上像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远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丁凌霜他……”皓苍剑霨的目光看向正在和莫离骚对戏的丁凌霜,这场的几个武戏动作很难,武指一边和他们解说一边比划着动作。莫离骚有功夫底子,学这种上手很快,不过丁凌霜那里就显然困难了些,一连试了好几遍都还不是很顺畅。 莫离骚从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比划了一遍动作,安倍博雅在一旁按着自己的发泄团子,腹诽莫离骚靠那么近做什么! “呆呆你刚才是要说什么。” “没什么,丁凌霜他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 “谁让他一点都不让我省心,每次生病了也不愿意主动去看医生!要我这个助理兼职做保姆!” 那边的丁凌霜又独自试了几遍,有了莫离骚的指导他这几个动作的确顺畅了很多,试戏的时候也是一遍就过,连导演都说他表现不错。 这个镜头主要是丁凌霜刺了莫离骚一剑,莫离骚中剑之后有很多两个人的脸部特写,莫离骚一直都入戏很快,中剑之后缓缓地跪倒在地上,口中低语着要丁凌霜清醒。莫离骚的特写几乎是一遍就过,他脸上把一个为师者的痛苦挣扎和不舍都变现得很到位,就连站在一旁看着的皓苍剑霨都觉得有些揪心。 但是脸部的特写到了丁凌霜这里又成了一个大问题,他向来都没有什么表情,为人也总是很冷淡,所以他演的角色也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性格,导演要求他七情上面,自己要杀莫离骚,但是杀了他之后又要表现出一种疯狂的状态,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人就死在自己的面前的那种崩溃感觉。丁凌霜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一群人只能无奈地陪着他耗着,最后摄像实在忍不住拍了拍导演让他要求别太高,反正贺岁档追求的是票房。 “最后试一条。”导演走到丁凌霜的面前,又把这一场戏给他讲了一遍,最后一再强调要他投入感情,“你是个人,不是个机器!投入点感情这么难?你敬重的人,你在意的人,甚至是你喜欢的人,现在他就要死了!你给我点表情行不行?” 丁凌霜最后一条还是拍得不太好,他想象不出那种撕心裂肺到底是怎么样的感受,最后他反而怔怔地看着中了剑的莫离骚,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原本想喊停的导演紧皱着眉头看着他,丁凌霜的表现虽然和他要求的不一样,但是那种失神和茫然的感觉却似乎也能反映出角色此刻的内心,他杀了莫离骚,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到底赢了什么?赢过了谁?最后依旧是一无所有。 鲜血沿着剑身流淌下来,丁凌霜拖着剑,剑尖摩擦着地面不断发出难听又刺耳的声响。 血迹蔓延了一路,最后只剩下了丁凌霜落寞的背影。 “good take!” 安倍博雅拉了拉皓苍剑霨的衣袖,一脸茫然地问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霜霜突然……” “先去看看他吧。” 莫离骚从地上站起来,他的脸上和戏服上都是血,皓苍剑霨用湿巾给他擦了半天也没有擦干净脸上的痕迹。 “丁凌霜他……” 莫离骚故意抓住皓苍剑霨的手,另一只手举高了镜子,一边假意替自己擦血迹一边占皓苍剑霨的便宜,皓苍剑霨瞪了他一眼,小声道:“放手。” “我就说丁凌霜是个有潜力的演员。”莫离骚不仅不放手,还坚持不懈地抓着皓苍剑霨的手擦自己脸上的血迹。 皓苍剑霨无可奈何地又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丁凌霜怎么样了……刚才他的神情……” “放心吧,他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希望是这样吧。” “皓呆这么关心别人不担心我吃醋吗?”莫离骚笑道。 “你刚才不是也握着丁凌霜的手?” “所以说皓呆是吃醋了?” “才没有!”

宁霜/离霨 LUX chapter 01

公元3617 M城爆发了一场只存在于官方记载中的瘟疫。 官方资料里显示这场瘟疫直接导致M城165人死亡,98人死于并发症,感染人员数以千计。 M城因此而发生了一场暴乱,这场暴乱很快就被政府军队镇压。 关于这场暴乱没有任何详细的记载,这份官方的记录中,暴乱的发起者被称为N。 . 瘟疫爆发于M城的一个居民楼里,最初的时候谁都以为是一场小型的流感而已,这个季节正好是流感的高发季,这样微不足道的新闻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的重视。 之后疫情开始在M城蔓延,几乎整幢楼的人有开始出现皮肤溃烂的症状,这个状况平不常见,但这样的状况依旧没有引起太多人的重视,即便关于瘟疫的传言已经开始流传开来。 S国政府很快就辟谣了关于瘟疫的传言,这一波的传言很快就被平息,但是居民楼里的状况却没有任何的改善。 一开始的皮肤溃烂已经向着身体的各处蔓延,最严重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六年级学生,他的手臂大面的溃烂,在医院里治疗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的好转,反而逐渐恶化产生了呼吸困难的症状。 医院将他和他的家人都进行了隔离,但是这名少年的病情依得恶化的十分迅速,从住院隔离到死亡,不过只有短短的十六个小时。同时被隔离的少年母亲也出现了严重的呼吸困难以及器官衰竭的症状,医生立刻对她进行了急救,但这也已经是于事无补,在抢救了十二个小时之后,因为器官衰竭的情况难以控制,最终死亡。 事情开始失控了,从居民楼的病症发现开始,不过只有十几天的时间,但是事情却俨然已经失去了控制。 前来医院就诊的人越来越多,居民人附近不少人都出现了发热、呼吸困难,皮肤溃烂甚至器官衰竭等症状。M城的医院无法应对这次突然爆发的病症,患者标本在病情爆发后的第十五天被送到了S国的生物研究所,十天后S国生物研究所在被送来的标本中检测出了一种病毒,该病毒不属于目前任何已知的病毒,也从未在任何国家出现过。 “这可能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瘟疫,如果不及时遏制的话很有可能变成一场世界级的灾难。” 虚拟影像会议在分离出病毒的三十分钟中之后召开,S国的生物学家以及病毒学家都对这次的事情有着统一的看法,如果不能阻止疫情扩散,那么这个世界极有可能会迎来世界末日。 S国中央政府即刻启动了内部最高程序,关于这道程序的最后指令是:确保除M城之外所有S国公民的生命安全。 瘟疫爆发的第二十八天,中央政府组建了一支专家队伍,目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研发出可以治疗这次瘟疫的药物。 瘟疫爆发的第三十五天,中央政府宣布封锁M城周围的所有交通要道,禁止城内所有人员出入。而这个时候,M城的所有医院已经饱和,医院里人满为患,不少无法能到医治的病人直接丧命在了医院门口。 恐慌已经无法遏制,死亡的恐惧笼罩了M城。在封城之前的逃离出M城的居民,因为他们ID CARD里的内置芯片而很快被追捕到了,与他们有过密切接触的人也同时一并隔离在安全屋里——那里原本是为了战争时期而专门设立的,其防护功能足以隔离这些染病的人群。 慕容宁随手调着依旧没有任何信号的电视机,自动感应系统基本已经失灵,他不能不翻出了应急使用的遥控系统。自从封城之后他家所有的智能设备就无法使用,电视里来来回回都是NO SIGNAL的标志。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情不太好,丁凌霜一直安静的站在他身后,只在晚餐的时候才按照程序问他是否需要进餐。 慕容宁关上电视,外面的情况很糟糕,并且情况还有可能持续恶化下去。一开始被派来的所谓医学专家已经全数撤离,M城外甚至驻守了帝国军,如果擅自离开,将被立刻处决。这样的形式之下,中央政府分明已经放弃了M城,封城不过是想用死亡平息这次的瘟疫。 这群疯子! 慕容宁坐在丁凌霜的对面,四人的小方桌很适合这样两个人面对面的进食。丁凌霜并不是一个居家型的类人,慕容宁当然也不会让他下厨,更何况现今的科学技术之下,他们根本不需要真正的进食,生物胶囊就足以补充维持他们生命所需的所有物质。但是慕容宁偶尔还是会自己下厨,参照那些复古的食谱做一些简单的食物。 丁凌霜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AI超仿真生物类人是现今社会的主流,不仅被用于帝国战争,一些低端的类人更是被广泛的使用于家庭生活,甚至是替人类繁衍后代。当然,很少会有人选择用类人繁衍后代,不仅是因为这项技术的复杂性,更是因为伦理道德上的争议性,所以更多的低阶类人在家庭中的作用是作为情感的代替品发泄主人的欲望。 感受到主人心情不佳的丁凌霜按照自动设定的程式询问慕容宁是否需要通过做爱的方式缓解压力,慕容宁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无论什么时候,尼古丁总是可以短暂的疏解人类的情绪。 “用嘴吧。”慕容宁说道。 丁凌霜顺从地跪在地上,类人几乎与人无异,这也使得他们同样无法逃过这次的瘟疫,已经有不少的类人在这次的瘟疫中死去,他们的症状相较于真正的人类较轻,但是死亡速度更快,一旦感染十二小时之内便会致命。因为类人和人类的基因太过相似,在创造之初受到了世界伦理道德组织的强烈抨击,但是质疑和反对声并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作用,类人还是开始广泛地被应用于这个世界。 丁凌霜利落地拉下慕容宁西裤的拉链,他们时常做爱,所以他对于这些事情显得非常熟练,他并非居家型的类人,当然最大的作用也不是为了做爱,但是大多数的类人都设定有这样的功能,丁凌霜也不例外。做爱是程序里一开始就设置好的,丁凌霜替他半拉下内裤,让男人的性器露出来,慕容宁的阴茎还没有勃起, 他只是揉了揉丁凌霜的头发,沉默地抽着烟看着丁凌霜做他该做的事情。 在回到M城之前,慕容宁曾是帝国军的指挥官,正因为如此,对于他来说才更加清楚封锁M城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M城是一个边境的小城,接壤着L国,如果瘟疫向外爆发,将不仅仅是S国的内政。L国和S国刚刚才签订了停战协议,要是这个时候瘟疫波及到L国,那么极有可能再次引发战争。为了避免战争的再次爆发,中央政府的选择一定是牺牲M城。 他们楼下的楼道口已经躺了好几具尸体,都是不曾得到治疗就突然死亡的,有大部分都是类人,手腕上有明显属于类人的标志。 丁凌霜用手握住慕容宁的阴茎,男人尚未勃起的器官都可见尺寸不俗,慕容宁瞥了一眼丁凌霜的手腕,在他离开军队之前就利用了某些关系消除了丁凌霜手腕的标志,所以在一般人的眼里,丁凌霜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丁凌霜的五指很纤细,样貌也很清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概没人知道他到底拥有着怎样的杀伤力。丁凌霜尽可能地想要男人的阴茎勃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揉弄着手中的肉块,和人类的手掌一样,他的指腹同样粗糙,来回地抚摸让掌中的阴茎有了反应。 慕容宁倚靠在沙发上,香烟的烟雾在他的眼前弥漫开来,不管过去了多少个世纪,烟这种东西依旧流行着。丁凌霜伸出舌头,用舌尖缓慢地去舔慕容宁半勃起的阴茎,因为不是居家型的类人,他虽然有做爱的程式,但是性能在这方面却比不上居家型的类人,他的舌尖舔弄着男人沟冠,他舔得十分仔细,每一处都没有遗漏,舌头沿着龟头缓缓地舔舐下来,一直舔到男人饱满的阴囊。慕容宁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丁凌霜的头发偏长,发丝也很软,每次替他口交他的时候,他都喜欢这样玩弄他的头发。丁凌霜并不抗拒这样的碰触,用于军事上的类人,内置的最高的指令就是对主人的绝对服从。 慕容宁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脑,示意他将自己的阴茎含进口中,丁凌霜张开嘴,把已经被自己舔湿的阴茎含进口中。男人的阴茎非常粗大,即便类人的感官不比常人,但是要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含进口中还是显得有些困难。丁凌霜尝试过许多次,类人也是智慧型的生物,几次失败之后他学会了先含住男人的龟头,然后再用口腔缓慢地吞入男人的阴茎。嘴唇一点一点地向下,慕容宁感受到他口中的温度,湿滑的口腔以及柔软的嘴唇。丁凌霜的嘴角被撑开到了极限,慕容宁按着他的后脑迫使他更深地含进自己的阴茎,男人的性器顶到了他的喉间,让给他口交的类人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们和人类是极相似的,所有的反应也和人类无异,包括口交时会引起的生理不适,正是因为如此,才有更多的人选择类人作为性生活上的伴侣,不需要感情的付出,但却可以用到自己想要回应,甚至是爱情。 丁凌霜的眼角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他努力地含住慕容宁的阴茎,让那根粗硕的东西在自己的口中进出,男人的阴茎小力却快速的在他的喉口上顶送,丁凌霜柔软的小舌头不断在男人盘绕着青筋的肉刃上蹭过,反反复复这样的抽送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难受。他努力地把他嘴张到最大,口腔吞吐着勃起的阴茎,湿漉漉的唾液沿着柱身流淌下来,一直淌到男人的阴囊上。丁凌霜又吐出他的阴茎,伸出舌头去舔流淌到阴囊上的过多的唾液——慕容宁喜欢干净,也不喜欢做爱的时候弄脏自己的衣裤。舌头由下至上舔舐上来,挑起的舌头舔掉那些湿濡的液体,舌尖扫到了阴茎的顶端,绕着铃口舔舐了几下之后又把男人性器含进了口中。 阴茎又一次被含进了口腔的深处,慕容宁抓着丁凌霜的头发,性器大力的顶入他的喉口,丁凌霜眼前猛地一黑,幸好慕容宁眼疾手快地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 楼下突然传来了吵囔的声音,丁凌霜一边吞吐着慕容宁的阴茎,一边分辨着下面传来的声响,是有人在求救,哭喊声听起来十分凄厉。 最近这段时间,街上总是会有这样的求救声,一开始还会有人救援,但是现在死的人越来越多,根本就再无人理会这些痛苦的声音。 早期被发现传染的人员全部都被带走隔离了,直到所有的专家撤离出M城也都再没有人听到过关于这些人的消息。 或许都已经死了吧,丁凌霜想着,经历过战场杀戮的类人对于生死并没有太多的在意,用于战争的类人,从设定之初就删除了悲悯这一情绪。 “可以了。” 丁凌霜把慕容宁的阴茎从口中吐出来,他又握住那根湿漉漉的器物在顶端上用尖戳弄了几下,男人的阴茎跳动得很厉害,丁凌霜知道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所以他一边用手抚摸着男人的阴囊,一边用嘴唇去蹭他的龟头。 慕容宁的手掌贴在他的侧上,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他溢满了唾液的嘴角。 精液射在了丁凌霜的脸上,丁凌霜稍稍向后仰了仰,任由着精液从他的脸上流淌下来。 “去洗脸吧。”慕容宁说着,“穿好防护服,和我一起出去。” M城的交通已经完全瘫痪了,用死城来称呼也不为过,从慕容宁居住的地方到医院不过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这一路上只有零星几家住户亮着灯。马路上到处都是尸体,还有在垂死挣扎的人,一开始根本没人想到,这场瘟疫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流感都会有人死亡,这些根本就不值一提,人类的冷漠本就是如此。 “有什么看法么?”慕容宁问坐在副驾驶上的丁凌霜。 “扩散快,死亡高。”丁凌霜在出厂的时候有着致命的缺陷,他有语言上的问题,正因为如此,他差点被销毁。 慕容宁接着他的话说道:“M城内现在是无政府管理的状态,这次爆发的瘟疫致死率以及传播能力都比一开始中央政府要公布的高上许多,你觉得现在这座城市里还有多少活着的人?” M城原本就只是一个非常小的城镇,常驻人口只有三万左右,人口流动也不大,这也是为什么瘟疫至今也没有在全国范围内爆发的原因。 “大概在,一两千。” “你的估计过于乐观。”主干道上的灯也已经失去了控制,所有的商铺都已经关了门,不少商铺被人使用暴力砸开,供应生物胶囊的店铺已经被抢劫一空,店铺里还躺着几具尸体,看样子是没在这里找到食物,反而丧命在了店铺里,“我的预计是在七百左右。” 丁凌霜大概能够猜测到慕容宁的心思,类人能够感应到主人的情绪,何况他了解慕容宁从来都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医院里满地都是尸体,丁凌霜下车的时候不得不跨了一步,才让自己不用一脚踩在尸体上。有些尸体已经因为医院温度而腐烂了,蛆虫爬满了尸体,简直令人作呕。 慕容宁环视了一圈四周,因为穿着防护服的原因,他的视力范围有限,不过眼前除了尸体,似乎也再没有其他。这套防护服是军用的,同时配套有特质的防护头盔,性能远超一般的医用防护服。 “没活人。”丁凌霜跟着在他身后,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说道。 S国中央政府一直没有公布这次瘟疫的源头,没人知道这次的瘟疫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又或者该如何消灭。 慕容宁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解决这次的瘟疫并不在他的能力范围里,这也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目的,他想做的是将活着的人一起带离M城。 这家医院是M城最大的医院,本身就人口不多的M城一共就只有三家医院,在这段时间内一直都是在超负荷的工作,现在医院基本和废墟无异,大部分的器材都已经损毁,他原本是想在医院来寻找一些仍旧可以使用的防护器材,现在看来基本也是没有可能了。 慕容宁嗤笑了一声,人人都对死亡有着恐惧,这不过就是人类的本能,他在战争的时候见惯了死亡,如果说恐惧死亡是人类的本能的话,那么想要在死亡的阴影中继续活下去就是人类的天性。 M城还活着的人共计八百一十六名,其中有二十多名确认已经感染但是暂时存活,不过从目前的生命体征来看,大概存活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所有的通信设备都已经失灵,信号完全被切断,即便是类人天生自带的通信系统在这种时候也无济于事。 丁凌霜似乎为此显得有些头疼,他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宁,看到他不断拨弄着自己手中的打火机。慕容宁偶尔得闲的时候也会收藏这种复古的小玩意,就算现在几乎已经没人再使用这种东西。 打火机的滑轮哧啦的发出了一声声响,慕容宁点燃了咬在口中的烟,问丁凌霜知道什么是无线电吗? 丁凌霜有些疑惑地歪着头,无线电通讯设备早就已经被当今社会所淘汰,他作为一个类人,当然也不曾见过。 通讯广播响起的时候皓苍剑霨还是有些迷茫,他只在一些古籍中见过无线电设备的存在。 广播里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润,让皓苍剑霨忍不住突然想起了那个人。自从M城的信号完全中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莫离骚的声音,他们最后一次通话,大概是瘟疫爆发之后莫离骚打电话来让他自己注意安全,已经算得上是男人难得的体贴了。 皓苍剑霨靠在床上,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通讯设备里有很多他发给莫离骚的消息,不过因为信号被完全切断,所以都是发送失败的状态。 他胡乱地看了几条莫离骚之前发给他的信息,大多都很简单,总体来说都是他问莫离骚在做什么,然后莫离骚告诉他正在睡觉。 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仍旧在睡觉? 瘟疫爆发的初期,他原以为也不过只是一次小型传染,却没有想到M城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这场瘟疫里丧命。 死亡来得太快,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紧接着M城就完全被帝国军控制,他亲眼看到那些试图逃离的人被激光枪杀死。 留在M城是他自己的决定,现在唯一该庆幸的就是莫离骚当时说要来M城的时候被他用工作太忙拒绝了。 无线电波的干扰很厉害,皓苍剑霨勉强才听清了几句话,然后信号就中断了。 没有慷慨激昂的陈词,也没有任何煽动人心的话语,无线电波里的声音只是说,反抗才能活着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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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贵乱 第十一章

没隔几日慕容府就收到了杭州寄来的请柬,大红色的纸封,上头是莫离骚和皓苍剑霨的名字。 安倍博雅趴在慕容烟雨的背上一边晃一边感叹大师兄这次是来真的啊。他虽然只和莫离骚见过几次,不过倒是相当欢喜这个大师兄,慕容家的人他都是欢喜的,除了慕容胜雪这个臭烟虫。 他们两人仍是在闹脾气,夜里也不肯同床睡觉,就连去杭州都不肯同坐一车。好在家里本就人多,慕容宁和慕容胜雪各自开了车,才避免了一场风波。 安倍博雅晕车晕得厉害,出门之前吃了冷秋颜开得药,可是到了半路还是忍不住觉得难受,靠在丁凌霜的怀里小声喊着想吐。 丁凌霜已经见识过一次他晕车的程度,但此刻仍是束手无策,他又不懂医,又不晓得如何能够让他舒服一点,只好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安抚他快到了,安倍博雅扁着嘴,嘀咕着小婆婆骗我,上次也骗我。他心里还是记着上次去别小楼家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在意那次同样也晕车了,还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从慕容家到别小楼所居住的地方自然不比由上海驱车去杭州,就算路上不耽搁大概也要半夜里才能到,安倍博雅难受得紧,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停了开车的慕容宁,自己一个人冲向路边大吐特吐起来。 他早晨的时候吃得不多,此刻都统统从他的口中涌了出来,鼻子里的感觉又烧又呛,简直是说不出的恶心。 “擦擦吧。” 安倍博雅接过手帕,胡乱擦了两下嘴巴,等身后的人扶住他的时候才发现刚才那个给他递手帕的竟然是慕容胜雪。 “不用你管!”安倍博雅挥开他的手,“还你!” “安倍博雅,你想闹到几时?”慕容胜雪好不容易拉下脸来向他示好,没想到安倍博雅非但不领情,还直接驳了他的面子,就算他脾气再好也都觉得有火,更何况慕容胜雪本就不算是什么好脾气好相与的人。 慕容胜雪年少的心高气傲,这几年性子脾气都已是改了不少,连元劫七都曾打趣说现在他们家胜雪都懂的关心人了。 安倍博雅哼哼了两声,把手帕塞回慕容胜雪的手里,他吐得脚都发软,但是对着慕容胜雪就是半点都不肯示弱,也不要他扶,自己跌跌撞撞地往车子里走。他走了几步就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转,额头上沁了一层的冷汗。 慕容胜雪拉住他的领子,强行把他塞进自己的车里,等嘭的一声关了车门,才对冷秋颜说道:“表哥,你来开。” 冷秋颜乐得看他们耍花腔,反而是他旁边的孟高飞骂了一句破你西瓜玩什么花样。 安倍博雅不情不愿地坐在慕容胜雪的身边,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车门上,车一开他就开始觉得难受,已经吐空的胃里又开始翻涌起来。 慕容胜雪拎着他的衬衫后领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一边冷嘲热讽他晕车还要凑这个热闹一边替他按着太阳穴。 这次安倍博雅终于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接话。 “你睡一觉,睡醒差不多就到了。” “不要!” “安!倍!博!雅!” “就不要!” “喔呼!两位,虽然我不介意你们打情骂俏,但是千万不要影响我开车好吗?” “随便你吧。” 听他这么说安倍博雅这几日委屈就都涌了上来,车子颠簸他本就觉得难受不已,偏偏慕容胜雪连一句哄他的话都不肯说,他越想越是委屈,眼泪啪啦啪啦地往下掉。 “你哭什么?”慕容胜雪嘴上不饶人,语气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安倍博雅一边吸着鼻子一边骂他是负心汉花心大萝卜,骂得慕容胜雪都觉得好笑,问他:“我到底是负了你什么骗了你什么?” 慕容胜雪以前的事情安倍博雅是知道的,当然谈不上骗,他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一口气梗在胸前不上不下,就算那夜闹了一场也是无济于事。他可以接受慕容胜雪和任何一个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这原本就是他们说好的,不干涉彼此的性生活,可如果慕容胜雪不仅和那个人发生了性关系,甚至还喜欢着那个人,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与背叛无异。 “安倍博雅,你以前那些事情我也从来都没有追究过,所以你现在是要和我翻旧账?” 安倍博雅哭得直打嗝,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半天,他和慕容胜雪在一起之前是有喜欢过其他人,但是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联络,和慕容胜雪结婚之后他也根本就再没有想过去找那个人。 “谁……谁要……和你……翻……旧账……你喜欢……喜欢谁……和我……有……有什么关系……” 坐在副驾驶的孟高飞和冷秋颜耳语了两句他们是搞什么鬼。冷秋颜从后视镜里看了车后座的两人一眼,轻声道:“不用管他们,小两口耍花腔呢。” 孟高飞抽了抽嘴角,“我看他们就是闲的。” 慕容胜雪拍着安倍博雅的后背替他顺气,他年少的时候当然有些轻狂的念头,可和安倍博雅结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冲动行事的人。 “我早就已经没有想以前那些事情了,安倍博雅,你还不明白吗?”总不见得还要他画公仔画出肠,当着其他人的面去说些喜欢他的话。 安倍博雅吸着气,眼泪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干,“不……不明白……就不明白……” “你!”慕容胜雪气结,“等从杭州回来我们就去补结婚书,这样你明白了?!” 安倍博雅依旧是委委屈屈的,扯着慕容胜雪的西装来擦眼泪。 “哭够了?”慕容胜雪笑了一声。 “谁理你!”安倍博雅躺到他的腿上,“我要睡觉了!” “嗯,到了再叫你,睡吧。” 安倍博雅睡得并不好,路上颠簸得他头疼,一路上醒了好几次,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才问慕容胜雪怎么还没到。 车子已经进了杭州的地界,只是离莫离骚的司令府还有一段距离,慕容胜雪抱着他尽量让他能够躺得舒服些,又道:“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你再忍忍。” “破你西瓜,一时水火不容,一时又蜜里调油。” 安倍博雅没力气吵架,只是哼哼了两声以示不满。 一行人凌晨的时候才到了莫离骚的府邸,莫离骚和皓苍剑霨都在客厅里等他们。安倍博雅晕得站不住,一下车就冲进了厕所里。 “安倍是……怎么了?”皓苍剑霨颇为担忧地问道。 慕容宁苦笑着摇了摇头,“晕车。” “我让佣人给他煮点姜茶,喝了会好受一点。” 安倍博雅喝了半碗的姜茶,夜里又吐了几次,等到第二日睡醒脸上才有了些血色。 莫离骚大婚来得客人络绎不绝,客厅里简直就和打仗一样,也没人顾得上才起来的安倍博雅。 安倍博雅站在楼梯上看了一会,莫离骚和皓苍剑霨都穿了身暗红色的西装,看起来十分登对,他和慕容胜雪结婚的时候举行的是西式婚礼,参加中式的婚礼还是第一次,看着觉得颇为有趣。 “怎么不下去?你还难受吗?”丁凌霜站在他边上问他。 “不难受啦。”安倍博雅挽住他的手,丁凌霜还是不习惯他见了谁都是这么亲热的样子,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任由他这么挽着。 丁凌霜同莫离骚和皓苍剑霨都不熟,加起来也不过是见过几次而已,前来参加婚礼的又都是些陌生面孔,他在楼下左右也是无事可做,于是干脆上楼来看看安倍博雅的情况。 安倍博雅倒是认识一些,就站在楼梯上向他逐一的介绍,等看到慕容宁身边坐着的人的时候他又撅起嘴,不太高兴地说道:“怎么她也来啦?” “她?” 安倍博雅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听说和宁叔有婚约。” 丁凌霜没太听清,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之前听胜雪说她之前和宁叔有婚约,不过后来没结成婚。”安倍博雅看着丁凌霜,“小婆婆你是不是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丁凌霜反问他。 安倍博雅见他面色如常,也的确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又挽住他的手,向他介绍其他人。 婚礼办得是中式的,皓苍剑霨原本就是第二次结婚,本意不想大肆操办,可是莫离骚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几乎整个杭州城的达官显贵都往司令府里赶,弄得府里所有人都焦头烂额忙碌不已,就连慕容宁都不得不在楼下帮忙招呼客人。 仿佛是印证了安倍博雅刚才说的话似的,开席的时候靳铅华坐在了慕容宁的旁边,他们坐的是主家的桌子,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 安倍博雅明显不太高兴,在桌子底下踹了慕容胜雪一脚问他这算什么意思。 慕容胜雪挑了挑眉,他对靳铅华的印象也不算好,不过想要嫁给慕容宁的人那么多,既然慕容宁没有反对的意思,难道还要他们挑明了说不同意? “今日是大师兄结婚,有什么等回去再说吧,别捣乱。” 婚礼照例是要拜天地的,莫离骚执着皓苍剑霨的手,对着天地跪下一拜,拜高堂的时候拜得是慕容烟雨,莫离骚少年时为慕容烟雨所救,后来被收做了徒弟,此恩情便也当得这一拜了。 皓苍剑霨悄悄瞥了莫离骚一眼,只见莫离骚神情专注,转过身面向他的时候眼中还带着一丝笑意。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和莫离骚在这么多人面前拜堂成亲说不紧张自然是假的,虽然昨日他们就已经去领了结婚纸。就算重逢了莫离骚,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可以和自己钟情之人结婚,以至于他牵着绣球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莫离骚轻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背,用嘴型示意他不用紧张。 皓苍剑霨闭上眼睛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面朝着他,缓缓躬下了身。 或许是这一刻太过的来之不易,他弯下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鼻子发酸,眼角隐隐有了湿意。 安倍博雅靠在慕容胜雪的肩膀上,感叹着原来中式婚礼也很有意思。 慕容胜雪推开他的脑袋,问道:“怎么?你想再结一次?” “谁要和你再结一次,累死人了。” 丁凌霜心不在焉地看着正堂前结婚的两个人,他和慕容烟雨结婚的时候没有大开宴席,一来是他没有什么亲朋戚友,二来慕容家在上海有头有脸,娶个男妻也不算是什么好听的事情。 安倍博雅见丁凌霜没什么精神,又问慕容胜雪,“小婆婆是不是不高兴?” “我哪里知道?” “小婆婆是不是喜欢宁叔?” “你问他去。” 安倍博雅是问过丁凌霜这个问题的,有些情绪大概骗得过自己,但是却也不一定骗得过其他人。 一场酒席下来丁凌霜喝得迷迷糊糊,安倍博雅扶不住他,只好大声地叫慕容宁来帮忙,还特地加重的语调嘱咐慕容宁一定要好好照顾小婆婆。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慕容胜雪的酒气都喷在安倍博雅的耳边。 安倍博雅瑟缩了一下,趁没人注意转过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我们也上去睡觉吧。” . 丁凌霜在慕容宁的眼中一贯都是成熟稳住懂得进退,让丁凌霜嫁进慕容家之前他自然也派人查过丁凌霜的底细,家里父母早亡只剩下他一个人,十来岁就辍了学,后来做的是些江湖上的营生。慕容宁不在意他的过去,虽然他和慕容烟雨也明知丁凌霜嫁进慕容家的目的不单纯,不过与其把一个不知道何时被爆炸的威胁放在外面,倒不如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来得安全,丁凌霜背后的人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慕容宁扶着丁凌霜在床上躺下,丁凌霜见他要走又靠上来抓住他的手腕轻声叫着慕容宁。他醉了的样子和平日里大相径庭,整个人绵软无力地靠在慕容宁的怀里哼着气。 “我给你倒水,你乖乖躺好别乱动。” 丁凌霜虽是哦了一声,可依旧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慕容宁环着他的肩膀给他喂了些水,丁凌霜只喝了两口就摇着头说不要了。 “慕容宁……”丁凌霜又叫道。 “哪里不舒服?” 丁凌霜侧过头轻蹭着他的下巴,口中仍旧只是断断续续地叫慕容宁的名字。慕容宁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他吃痛地皱起眉头,有些委屈地喊着疼,完全是清醒时见不到的样子。 慕容宁捏着他的下巴同他接吻,丁凌霜口中酒味浓重,他饮不惯洋酒,酒席的时候被灌了几杯,到后面几乎看人都是模糊的。 丁凌霜闭着眼睛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扯着自己的衬衫,慕容宁按住他的手,替他解开衬衫的扣子,让他的上身赤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丁凌霜胸膛起伏得厉害,他脑海里晕晕乎乎的,身上更加燥热难耐,他隐约知道现在抱着他的人是慕容宁,但他实在不太清醒,就连自己也无法确认到底是又或者不是。 慕容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丁凌霜勾着他的脖子又一次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他对慕容宁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以至于看到慕容宁和那个他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里都是难以言喻的感觉。 慕容宁是他的任务,可他现在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办法向慕容宁下手。 慕容宁含着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醉酒的人毫无控制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和他纠缠,两条柔软的舌头在嘴唇外勾缠在一起,唾液湿哒哒地不断往下淌。 丁凌霜被他亲得更加迷迷糊糊,花穴里不断涌出湿腻的液体来。慕容宁脱下他的裤子,手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花唇,丁凌霜情动地呜咽了两声,他的双唇被慕容宁含着,口中也只能发生几声如此含糊的声音。 慕容宁拨开他的唇肉,丁凌霜下身已经湿润时常,两瓣肉唇之间都是湿腻的水渍,他用指尖轻轻戳弄着丁凌霜的阴蒂,丁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水来。 床单上晕染开一大片的水渍,丁凌霜的身体还在兀自颤着,慕容宁放开他的嘴唇,一下接着一下地轻啄着他的湿淋淋的唇瓣,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按着那涨硬起的小颗粒。 丁凌霜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慕容宁的手指在他的花唇间来回抚摸,直弄着他花穴之中春水涟涟,淫水一股接连着一股地从那道淫糜的缝隙中涌出来。 慕容宁把自己被他濡湿的手指塞进他的口中,丁凌霜含着他的手指吮得啧啧作响,竟是丝毫口不介意那一丝腥膻的味道。慕容宁在的幽谷之间磨蹭着自己的肉刃,他们两人虽也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但是到底也没有做到最后,如今难得丁凌霜如此主动,慕容宁自然也被勾得情欲高涨,恨不得即刻就肏进他湿软的穴中。 丁凌霜抓着他的手腕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手指,唾液一直从慕容宁的手指上流淌到丁凌霜的手背上。 慕容宁分开他的双腿,他狰狞粗涨的肉刃磨蹭着丁凌霜的唇肉,丁凌霜身下欲潮不断,脸上也是一片春情,他那处淫水流淌,温热紧致,根本就叫人难以抗拒。 “慕……”丁凌霜喘着粗气,男人的肉刃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花唇,他只觉得快感都从后背涌了上来,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丁凌霜高潮了,男人甚至只是触碰磨蹭着他的花唇他都已经颤栗着达到了高潮。淫水汩汩地浇淋在慕容宁的阴茎上,让慕容宁都忍不住粗喘了几声。 “凌霜。” 丁凌霜勉强应了一声,又是醉酒又是高潮,简直令他疲惫不堪,甚至连回应慕容宁都显得有些困难。 慕容宁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一下,抬高他的双腿让他的花穴完全暴露出来,丁凌霜轻轻地喘息了两声,随后头一歪,竟然睡了过去。 “凌霜……” 丁凌霜发出了几声均匀的呼吸声。 慕容宁简直哭笑不得,但见丁凌霜睡颜柔和,也不忍心再要他做点什么,最后只好抓住他的手,和自己的交叠在一起抚摸自己的阴茎。他欲望向来持久,光是用手一时之间难以泄精,最后又在丁凌霜的双腿之间蹭了半刻,这才射出精来。 丁凌霜睡得正沉,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自然而然地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了慕容宁的腰上。 慕容宁搂住他,让他可以正好靠进自己的怀中,丁凌霜半梦半醒地叫了一声慕容宁,语调轻轻柔柔的,听起来十分可爱。 “睡吧,我在这里。”

血神天之道x皓苍剑霨 20191028 身体的五感已经降到了最低,皓苍剑霨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前言是一片浓重如墨的黑暗,而双耳边只有一阵阵嗡嗡声响。胸前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淌着血,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低,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鲜血流尽而亡。这样的死法着实不太光彩,他宁可战死也不想如此可悲的在这里死去。 皓苍剑霨轻轻吐出一口气,鲜血溅落在地上发出滴答一声。 滴答……滴答……滴答…… 一滴又一滴,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地上。 皓苍剑霨勉强睁开眼睛,这个地方暗无天日,就算他睁着眼睛也看不到任何的事物。呼吸的声音都异常的清晰,这个黑暗的空间隔绝了一切,也让他不停地回想起那个近乎恐怖的夜晚。 角落里突然窜起了一束火苗,并不算明亮的光线还是让一直处于黑暗中的双眼产生了不适,灼烈的刺痛感让他的眼中忽地涌出两道泪痕。 沉重的脚步声在地牢中响起,就仿佛是踩在他尚且还在跳动着的心脏上。 “天……之……道……”从喉咙里发出的破碎又嘶哑的声音仿佛根本不是他的一般,“你……”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冷笑了一声,只就那一声笑声就足以让皓苍剑霨彻骨透凉。 眼前的人不是天之道,是……血神! 皓苍剑霨重重吸了两口气,每一次的呼吸都会牵扯到他胸前的伤口,让他忍不住又咳出两口血沫来。 莫离骚的指尖轻轻地抵在他的胸前,随即用那尖利的指甲狠狠抠进了皓苍剑霨的伤口中。 皓苍剑霨双腿猛地抽搐了数记,口中又蜿蜒而下一道血痕。 “鲜血能够洗净蝼蚁的肮脏。”手指又深入了三分,指尖滑腻的触感让莫离骚的神情变得更加兴奋。 “天……天之道……” 莫离骚抽出他沾满了鲜血的手指,令人作呕的血肉混在一起,缓缓从皓苍剑霨的胸口滴落开来,“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会对你有感应。” 满是鲜血的手指从皓苍剑霨的脸颊上划下,最后撬开他的双唇强行地插入了他的口中。 皓苍剑霨根本无力反抗,只是从胃里不断涌出的恶心感让他发狠般地狠狠咬了下去。莫离骚似乎早有察觉,在他咬下的那一瞬间直接遏住了他的下颔卸了他的下巴。 “无谓的挣扎不过是最难堪的伎俩。”莫离骚抚弄着皓苍剑霨早已失去了知觉的下巴,“如此平凡,竟也值得他为你留手。” “其……其他人……呢……你……你把他……他们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胸口不停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根本无法将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说完整,胸前实在太痛了,每一次的呼吸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次折磨。 莫离骚缓缓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了他淌着鲜血的胸膛。 皓苍剑霨被困在木架上的双手重重挣动了两下,“你……”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让这具身体本能地对你产生反应。” 莫离骚俯下身,尖利的牙齿刺穿了皓苍剑霨脖颈间的皮肤,鲜血微腥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弥漫开。 莫离骚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猩红的痕迹,他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大力的吸吮起皓苍剑霨的脖子。 皓苍剑霨闷哼了一声,莫离骚的身上满是血腥味,就连他平日里穿着的那身衣服上都沾染得满是血迹。 分明应该是那个人啊… 皓苍剑霨苦笑了一声,这个人不是天之道,就算用着他的容貌,这个人也不是天之道。 “还在笑吗?在这种时候,你的笑声,实在让我厌恶,或许只有摧毁你,才能彻底地摧毁他,你说是吗。”莫离骚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皓呆。” “住…口…” “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身上仅剩下的布帛应声而裂,皓苍剑霨浑身赤裸,只有道道血痕不断流淌而下。 “你…你…到底…想…想做什么…” 莫离骚的手沿着皓苍剑霨的下巴缓缓游移到他的身下,“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呢?你看…”他的手指捏住皓苍剑霨的乳尖重重一拧,“这里都硬了,还要装作不知道吗?” 皓苍剑霨紧咬住牙关吞下了自己口中痛苦的呼声,莫离骚的手却一边亵玩着他乳头一边把血迹在他的身上涂抹开。 “拿开…你的手…拿开!”犹如困兽一般的人用最后的声音嘶吼着,他的所有气力已经要随着鲜血的流逝而耗尽,就连呼吸都一声微弱过一声。 莫离骚狠狠捏住他的乳头,皓苍剑霨口中又是一口血沫直接喷在了莫离骚的面颊上。莫离骚脸上浮现的血纹变得愈加明显,他一手按住自己额角,一手死死掐住了皓苍剑霨的脖子。 皓苍剑霨口中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声,莫离骚手中气劲横扫,束缚着皓苍剑霨双手的锁链瞬间断裂,手脚无力的人直接跪倒在了他的身前。 莫离骚拽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到自己胯下,皓苍剑霨甚至来不及反抗,男人的性器就猛地插进了他的口中。 被卸了下巴的人被迫含着他粗长的阴茎,莫离骚扣着他的后脑,下身不断地往他的口中顶撞。 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顶到他的喉口,强迫他将那器物完全含入。 无法合拢的双唇间不断流淌出津液,皓苍剑霨狼狈地用双手撑持着自己的身体,失血过多的身躯在这样剧烈的顶撞中变得摇摇欲坠。 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羞辱般的侵犯,皓苍剑霨闭着眼睛,眼角却还是不断有泪水溢出,恶心的感觉不停从胃里涌起来。 “下面都硬了,这样都能有快感吗?是这具淫荡的身体吸引了他?嗯?” 言语上的羞辱被比不过身体上的快感让他感到更加羞耻,这个人不是天之道,但他还是本能的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 莫离骚抬起脚,脚尖搔过皓苍剑霨勃起的性器,皓苍剑霨身体轻颤,他的身体完全抗拒不了莫离骚,即便这个人根本不是他。 口中湿热的感觉让莫离骚快感不断,他扯着皓苍剑霨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替他口淫。 脑袋不断被撞得向后倾,皓苍剑霨的下巴上淌满了唾液,莫离骚将自己硕大的性器从他口中抽出,然后俯下身扼住他的下巴大力地咬住了皓苍剑霨的嘴唇。 皓苍剑霨跪在地上,男人居高临下强势的亲吻让他仿佛是渴求着他的恩赐一般。 拒绝的呜咽声尽数被莫离骚吞没,只有激烈的亲吻让这静谧的空间里不断响起啧啧的水声。 双唇被肆意地啮咬,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毫无情感的亲吻不过是属于男人的征服欲。 血水混杂着唾液流淌出来,皓苍剑霨一手猛地抓住莫离骚的大腿,早就已经脱力的人此刻却忽然发难,手中剑意暴涨,凝聚而成的剑气直袭莫离骚。 “蝼蚁的挣扎。”莫离骚一手擒住皓苍剑霨的手腕,只听得咔哧一声,那原本还蓄满了剑意的手骤然垂落。 与此同时,莫离骚发尾一缕发丝缓缓飘落于地。 皓苍剑霨重重倒在地上,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滴落下来,手腕上传来的剧烈痛意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可笑又愚蠢的举动,就和这具身体一样,让人索然无味。” 后背被人狠狠踩住,皓苍剑霨闷哼了一声,血沫不受控制般地不断从他口中涌出来。 刚才一击已是突破了他的极限,却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莫离骚化解了,皓苍剑霨勉强抽到嘴角,鲜血似乎要从他的身体里流尽,眼中耳中鼻中也不停涌出道道血痕。 “很快我们就能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击溃他。” “你…到底…想…想要…对他做什么…” “击溃他,让他永远臣服。”脚尖碾压着皓苍剑霨的脊背,“而像你这样的卑贱的生命只该在地狱里。” “你…休想!” “我们大可以试试。” 莫离骚掐住他的后颈,皓苍剑霨从地上被提起,然后又被重重地压在木架上。 被从后压住的躯体有着精瘦的腰腹以及饱满的双臀。莫离骚的视线由上缓缓向下移扫,一寸一寸,似用目光侵犯着他的身体。指尖沿着皓苍剑霨的腰线慢慢向下,最后绕着他的臀部色情地打转。 “是他留下的痕迹。”并不是疑问的语气。 “放手…” 莫离骚微曲起的大腿抵进皓苍剑霨的双腿之间,“无用地挣扎只会令人反感。”膝盖磨蹭着皓苍剑霨因为疼痛而疲软的性器,故意的挑逗让男人的身体本能的产生了反应。 “放开…放…开…” 莫离骚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巨大的疼痛感瞬间让皓苍剑霨以为自己要被咬下一块肉来。莫离骚沿着他的肩膀一路咬上他的脖子,最后狠狠咬住了皓苍剑霨的耳垂。柔软的耳垂被咬在双唇中,莫离骚一边玩弄着口中的软肉,一边用双手亵玩他的双臀。 皓苍剑霨何时受过这般的羞辱,一时间羞愤交加,口中顿时又喷出一口鲜血来。 莫离骚脸上的血纹忽地爬满了他的整张脸,迅速蔓延开来的痕迹不断在他的脸上浮现着猩红的暗光。莫离骚一手掩住额头,原本捏着皓苍剑霨臀肉的手陡然松开,被压在木架上的人脱离了桎梏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 皓苍剑霨一转过身就看到莫离骚踉跄向后退了两步,他双手抱着头,额头上的经络不断突突地跳动着。 “离开…快…离开…”莫离骚一手半遮着眼睛,勉强抬起头看了皓苍剑霨一眼。 “天之道!” “离开!”他的神情似乎极为痛苦,两股意识不断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剧烈的冲击让他的身体像要被撕扯成两半,“离…开…” 皓苍剑霨双手被卸,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却还是坚持道:“一起走。” 莫离骚嘶吼了一声,强烈的痛意一波又一波的在他的头脑中翻涌。血神的意识太过强烈,他就算能夺回自己的意识也不过仅能维持片刻而已,“快走…我…坚持不了…太久…快…离开…” “天之道…” 莫离骚猛哼了一声,身体一倾倒在了地上,两股意识不停在他的身体里碰撞,想要抢占这具身体。 身体实在太多痛苦,莫离骚的口中不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吟声。 “走…” 破碎的嘶吼声逐渐低微下去,莫离骚的身体在肮脏的地面上挣动了两下,然后缓缓抬起了头。脸上的血纹已经完全消失,只有他的双眼之中透着血光。他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比刚才更为冷酷。 “血…神…” “控制他的意识还是让我费了不少的气力。”他轻轻拍走自己身上的灰尘,“或许我该从你身上找回这些时间。” 皓苍剑霨又一次被压在那木架上,他的半张脸被按在那粗厉的木桩上磨出了一大片的血痕。 完全被血神占据了意识的人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屁股,用自己硬挺的性器狠狠肏进了他的穴中。 皓苍剑霨痛苦地睁大了眼睛,紧致的后穴根本难以容纳那可怕的器物,那凶物却不管不顾地用尽了力道向内顶入。 穴口处的褶皱完全被粗涨的性器撑开,皓苍剑霨仰着脖子,巨大的撕裂感侵袭着他的神经。 “滚…滚开…”他素来教养良好,就算此刻能说出的最难听的话也不过是个滚字,“滚…” 莫离骚对着他的后颈轻轻吹着气,“夹得这么紧,是真的不想要吗?”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到深处,皓苍剑霨悲鸣了一声,汗水瞬间从额头上涌了下来。 皓苍剑霨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乳尖蹭在木架上,尖锐的刺痛感一下子从胸口上传来。 只有折辱的性爱却还是让这具习惯了和莫离骚欢爱的身体开始产生快感。 疼痛和快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不停地撕裂着他的精神和身体。 “这么快又有反应了,是对他有感觉吗?或许你该感到庆幸,至少是由他亲手终结你的生病。” “你…不会…不会得逞…”大力的撞击让他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后的男人用力地顶肏进他的身体里,用无止境的挞伐征服着这具肉体。 涨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他的穴口碾磨着他穴中湿滑的软肉。莫离骚身上的汗水滴落在皓苍剑霨的后背上,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随后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皓苍剑霨终于得到一丝的喘息,他被顶开的穴口一时间难以合拢,血丝混杂着淫水不断从他的糜糜的肉穴中流出来。 莫离骚故意揉捏着他的双臀,男人红紫色的阴茎啪的一下甩在皓苍剑霨的屁股上。 皓苍剑霨紧咬着牙关,但是下身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淫液。 性器又一下甩在他的屁股上,湿濡的痕迹印在他被撞得通红的屁股上。 “真是淫荡的身体。” 性器插进他的股缝间,沾满了淫液狰狞器物不断磨蹭着皓苍剑霨的两股间。 皓苍剑霨不断地喷吐着粗重的呼吸,莫离骚的性器由他的双股间蹭到他的身下,龟头顶撞着他的囊袋,流淌出来的淫液刮蹭在皓苍剑霨的性器,让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莫离骚嗤笑了一声,随即大力掰开他的屁股再一次把自己的性器顶进了他的身体里。这一次粗涨的凶器只顶开的他的穴口,龟头顶开那紧致的秘穴,又从内抽出然后再一次顶进。穴口被反反复复地顶开,皓苍剑霨经不住痛苦地喘息了一声,身下的反应依旧剧烈,不断流淌出的淫液让他的下体一片狼藉。 双股之间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淫糜的液体,莫离骚抬起他的下巴,强迫着他转过头看下自己。皓苍剑霨只有余光能够看到他些许的面容,莫离骚的舌尖舔过他的脸颊,然后含住了他的嘴唇。 皓苍剑霨双眼涨得通红,身后的人是天之道又并非天之道,他绝望的阖上双眼,任由那个人吮着他的双唇。与莫离骚欢爱之时他虽显强势却也不失温柔,又怎么会如同现在一般折辱于他。 莫离骚大力地吸吮着他两瓣被咬到红肿的嘴唇,下身那暴涨的性器狠狠地肏进了他的身体里,这次不再是龟头的侵入,整根性器直接顶到了皓苍剑霨身体的深处,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往里肏弄。 皓苍剑霨蓦地睁开双眼,下身的钝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哀鸣。 莫离骚放开他的双唇,一手按住他的脖子大力地侵占着皓苍剑霨的身体,狰狞的性器猛地顶入,然后在他的身体里大肆挞伐。 “天…之道…醒…啊…”大力地顶入让皓苍剑霨低吟了一声,“别让…他…控…控制你…” 莫离骚刻意用那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碾磨着他湿滑的内里,穴心不停被磨蹭着,顶得皓苍剑霨汗如雨下。 身体被刻意带来的快感所征服,汹涌的快意一下子占据了他的脑海。 “挣扎只会让摧毁更快来临。” 皓苍剑霨重重喘息了一声,乳尖在木架上划擦过一条更为深刻的血痕,“你是…天…天之道…是…是…莫离骚啊——” 身后的人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是更为凶狠的攻势,性器一插到底,引得皓苍剑霨一声痛呼。 男人的前胸紧紧贴着他的后面,性器深深嵌在他的身体里,莫离骚一手亵玩着他的乳尖,一手抚弄着他勃起的性器。身体如此紧密的贴合却不是因为情爱,皓苍剑霨从未觉得如此可悲过,他对天之道属意已久,心底那点情意还未剖白,却已身陷如此的境地。 “天之道…”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异常,每一次的喘息都牵动着他胸口的伤口,“天…之道…啊——” 莫离骚咬住他的后颈,把性器更深地顶进他的身体里,囊袋狠狠撞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饱满圆润的屁股狠狠颤了一颤,如此色情的反应让男人接连不断地撞击着他的屁股。 臀肉剧烈颤动,皓苍剑霨止不住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叫着这个名字是不是会让你更加兴奋,身体抖得这么厉害,是要射了吗?” “住…住口…” “明明我一说你就湿得更厉害了,就连后面都咬得那么紧,这是你的口是心非还是欲拒还迎?” “呃…”皓苍剑霨猛地仰起脖子,发丝甩过莫离骚的脸颊。 “剑霨,不喜欢皓呆这个称呼是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闭嘴…” “那我是该用做的吗?” 皓苍剑霨转过头狠狠看了他一眼,却反被莫离骚扯住了头发拉着他倒进了自己的怀里。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只会让我忍不住想要…”莫离骚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呼吸声在他的耳边一起一伏,“肏、死、你。” “呃哈…” 皓苍剑霨被扯着头发,胸膛挺起,一下一下承受着男人的冲撞。 淫糜的液体沿着皓苍剑霨的大腿流淌下来,斑驳的痕迹让他的身体充斥着一股被凌虐的美感。 “天之道…呃啊…天之道…” “没人能救你,包括他。”头发又一次被拽紧,头皮上的疼痛感让皓苍剑霨又低吟了一声,“因为…我就是天之道。” “你…不是…你不是他…你…不是…天之道…永远…都不会是…” “是吗?” 皓苍剑霨的言语并没有能够激怒身后的男人,他凶狠地撞击着皓苍剑霨赤裸的身体,直到他除了低吟再难以发出任何的声音。 皓苍剑霨半阖着眼睛,失血让他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后是男人持续不断地撞击,他似乎根本不知疲惫,一味地在皓苍剑霨的身体里释放着自己的情欲。 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身后的穴口被撞得狼藉一片,皓苍剑霨的身体却在这种濒死的状态中达到了高潮。 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栗,就连肉穴都更紧地吮着莫离骚的性器。 皓苍剑霨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轻,或许是离死亡太近让他反而多了几分解脱的快慰。皓苍剑霨费力地抬起手,那被折了腕骨的手却连半分虚无都难以抓住。 他的手最终还是重重地垂落了下来。 “天之道…” “是我。” 有个声音答道。

神蛊温皇x剑无极 20200415

剑无极一连按了好几下的门铃,九月里的天气还是闷热的吓人,他撩起自己皮衣的领子用力地扇了几下,然后又暴躁地长按住了门铃。 房门过了好几分钟之后才被打开,剑无极第一眼的时候没看到了人影,直到低下头才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剑无极勉强勾了两下嘴角,哈!他差点以为是什么灵异事件。 剑无极侧身避开占据了大半个门口的男人跨进屋内,屋子里开了空调,温度打得不低,他晃了两下自己的衣摆,长长舒了一口气。 神蛊温皇打量着陌生的来人,剑无极向后勾起腿,嘭的一下踢上了房门。 “直接做吗?先说好,不包特殊服务。” 神蛊温皇挑了挑眉,语调缓慢地重复了一次,“直……接……做?” “喂。”剑无极向后退了一步,“你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残疾人叫外卖已经很不正常了,万一是个性无能有什么变态的嗜好那他可就亏大了! 神蛊温皇的目光从他的脸上一直打量到他的脚尖,青年穿了一件特别浮夸的红色皮外套,脖子里带着颈环,里面是露肚的黑色短背心,至于下身……神蛊温皇丝毫不会怀疑他穿得那条黑色超短裤只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露出他的屁股,简直从头到脚都写着出来卖的这几个字眼。 “你还要看到几时?”剑无极问了一声,早知道他就应该按时收费,好过和这个残疾人在这里消耗时间,“该不会真的是性无能吧。”他小声嘀咕道。 神蛊温皇冷笑了一声,“你说什么?” 剑无极清了清嗓子,“我说,这位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就算不做也是要给钱的,以及,来回的车费另算。” 神蛊温皇推着轮椅向前,剑无极一步一顿地跟在他后面。他的出租屋里没装空调,虽然这个残疾人看起来神经兮兮的,但是有空调的房间就!是!爽!啊! “所以你是上门来挨肏的?” 剑无极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反驳道:“准确来说,是你花钱买了性服务,我们这是公平交易,愿买愿卖。” 事情不算难猜,大概就是有人叫了外卖,然后这个送外卖的白痴送错了地方。 神蛊温皇哦了一声,明显带着嘲讽的语气。 剑无极脱下自己的外套挂在沙发背上,穿着外套做爱多少也有些不方便。剑无极上身只剩下了一件短背心,他的腰上没什么赘肉,这样露腰的衣服完全暴露出他的腰线,神蛊温皇随意地瞥了一眼,虽然差强人意,但是勉勉强强还算有点看头。 神蛊温皇大力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剑无极猛地向前跌撞了两步,脚下一个不稳,差点直接跪在了神蛊温皇的身前。 “你这人发什么神经!” 神蛊温皇抓住他的头发,剑无极心中暗骂了一声,靠,难道真的遇到了变态! “都说了不包特殊服务,你这个死变态,赶紧给我放开!”剑无极骂道。 神蛊温皇按着他的后脑把他压到自己双腿之间,“口交应该不算特殊服务吧,张嘴。” 剑无极又在心里骂了一声,要口交就早说啊!他差点以为是要玩什么SM! 神蛊温皇捏住他的下巴,又重复了一次,“张嘴。” 剑无极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他裤子的拉链,这个男人虽然看着变态,穿得倒是衣冠楚楚,典型的斯文败类。剑无极虽然心中腹诽不断,不过牙齿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咬着男人的拉链拉扯了下来。裤子里尚未勃起的阴茎就已经隆起了一大团,没想到他看着身无四两肉,但是下面这根倒是很有看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得看没得用。 剑无极舌头舌尖隔着内裤在他的阴茎上舔了两下,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爱干净,就连这个地方都没有任何的异味,他伸手稍稍拉下男人的内裤,让他的龟头暴露在内裤外,男人的龟头饱满硕大,他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抚摸了两下,随后张开嘴把龟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他故意只含住那暴露在外的龟头,光是那样的嘴角都已经完全被撑开,剑无极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他含着那饱涨的龟头吮了两下,舌尖特意地在铃口上缓慢地转动戳弄。 口交对于他们这行来说是必备的技能,不过剑无极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总有变态会强行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他的口中让他深喉。 剑无极一点点地把男人的龟头舔湿,那根肉刃逐渐在他的口中充血勃起,剑无极用手指勾着男人的内裤缓慢地拉扯下来,双唇也跟随着这样的动作不断地把他的肉刃含进自己的口中。 神蛊温皇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之间,手掌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按着剑无极的后脑,这个哪里都马马虎虎的青年这张嘴倒还算有点有用,他微微勾起嘴角,按着剑无极的后脑把自己的阴茎肏大力地肏进了自己的口中 剑无极呜咽着挣扎了两下,但是神蛊温皇大力地按着他,他没想到男人的手劲会有这么大,让他竟然半点都挣扎不开。 神蛊温皇的阴茎一下子就肏到了他口腔的深处,男人硕大的龟头顶在他的喉咙上,简直叫他作恶。他又大声呜咽了几声,手脚并用地想要从神蛊温皇的掌控之下挣脱开。他这样的挣扎反而就像是配合着神蛊温皇的动作,男人的阴茎肏进他的口中,然后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不断大力地进出。 神蛊温皇的阴茎实在和他的样貌不太相称,或许这样的男人才具有欺骗性,剑无极忍着痛暗想道。男人的阴茎把他的嘴角撑得酸痛不已,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要含不住这根在自己口中进出的器物了。唾液随着男人的肏送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嘴角里流淌出来,弄得他的背心上都是湿漉漉一片。 神蛊温皇把自己的阴茎抽到他的唇边,剑无极握住那根肉刃来回舔了几下,他想要从男人的掌控中夺回主导权,但是显然这并没有能够成功。神蛊温皇的阴茎再一次狠狠地肏进他的口中,这一次阴茎全然顶了进来,深喉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近乎要窒息了。神蛊温皇快速地在他的喉口处顶送,剑无极口中含含糊糊地呜了几声,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的喉口试图让身前的男人快点射出来。 妈的变态!他早就知道这人根本就是个变态! 他第一眼就对神蛊温皇印象极差,如果不是对方钱给得不少,他简直不想做这单生意。 神蛊温皇似乎是猜到了他心思一般地笑了一声,他缓慢地把自己的阴茎从剑无极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啪地一下打在了剑无极的脸上。 剑无极错愕地张着嘴,湿漉漉的阴茎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长道的痕迹。 “舔。” 剑无极哼哼了两声,伸出舌头在他的阴茎上敷衍地舔了两下。 神蛊温皇拽住他的头发强迫着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剑无极翻了个白眼,骂道:“放手!你这变态不知道痛吗?!”头皮被大力地拉扯着,剑无极痛得直吸气,心中又狠狠骂了好几句变态。 “继续。”神蛊温皇又把他按到了自己的身下。 剑无极哼了几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最后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由下至上舔舐过神蛊温皇的阴茎。他的嘴角还有些发酸,口水依旧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下巴上都是湿漉漉地水渍。舌尖在沟冠处来来回回地舔舐,他当然清楚怎么样才可以让男人爽,以及刺激什么地方会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故意用舌苔去舔神蛊温皇的铃口,那小孔中流淌着淫液,让他口中都是淡淡的腥咸味道。剑无极卷起舌头戳弄着他的铃口,大股黏腻的液体从阴茎中流淌出来,但是神蛊温皇的脸上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一直都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剑无极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假正经,口中更加卖力地舔舐着神蛊温皇的阴茎。嘴唇在龟头上来回地轻蹭,然后他又一次张开自己的嘴唇,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口中。口腔再度被撑满,他英俊的五官都看起来都有些扭曲,男人的阴茎在他的小舌头上顶送了两下,然后大力地又肏进了他的喉口。被顶得人晕眼花的青年不得不跪在了他的身前,神蛊温皇按住的后脑,阴茎凶狠地往他的口中肏。剑无极几乎埋首在了他的双腿间,恶心的反胃感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干呕,喉咙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快速的收缩,蠕动着的喉口不断刺激着男人敏感的欲望。 剑无极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双手用地抓着神蛊温皇的大腿,胡乱地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再继续。生理的泪水不停从他的眼眶中涌出来,这幅模样看起来是在有些凄惨。 但是神蛊温皇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跪在地上年轻涨红的脸还在不断掉眼泪的样子也没能激发出他丝毫的同情,但他还是把自己的阴茎从剑无极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还不想那么快射精,这会影响他做爱时的快感。 剑无极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用力擦了几下嘴巴,一连呸了好几声。 “站起来。” 剑无极没理他,依旧坐在地上喘着气。 男人永远都是受不了挑衅的生物,不管是输赢,还是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剑无极很快就觉得自己今天出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的下巴被男人捏着,这个臭变态的手劲实在很大,他的下巴被捏得通红一片,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脸上会留下痕迹。 “放手!我自己来!”剑无极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重复了多少次的放手,难缠的客人他遇到过不少,难缠又变态的这还是头一次!剑无极默念了几遍看在钱的份上,然后果断地撑在神蛊温皇的轮椅上站了起来。 剑无极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的超短裤正好可以包裹住他浑圆的屁股,看起来十分色情。 神蛊温皇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脱掉了那条短得和没穿基本没有任何差别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碍事的内裤都被他一并剥了下来。脚上只剩下了一双白色的袜子,赤裸着下身让他的双腿看起来更为修长,他的发毛并不旺盛,双腿也显得十分白皙。双腿间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感觉到自己快窒息的时候剑无极就知道了,身体在这种痛苦的窒息感中还体会到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过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濒死的快感,比起这种可能死掉的感觉,他还是更加愿意好好的打上一炮。 “你的轮椅确定可以?”剑无极的眼中写满了不信任,万一做到一半轮椅塌那大概就是他从业以来最凄惨的事故了。 “你有疑问?” 剑无极假笑了两声,呵呵,他不止有疑问,他还是根本就不相信这轮椅可以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好不好! “你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吗?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剑无极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轮椅里不太好施展,他只好把腿从扶手两边伸了过去。这简直是他最尴尬的一次做爱经历,比在他闷热又潮湿的出租屋里还要让人觉得尴尬。他就这样狼狈地坐在神蛊温皇的身上,双腿大张开往他身前蹭了蹭。他尽量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保证自己不会从轮椅里跌下去,如果这样跌下去的话,大概就是头朝地的姿势了,剑无极实在不想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墨迹够了吗?”神蛊温皇又说道。 剑无极头一次觉得有一个可以每句话都让他怒火中烧,这么惹人讨厌大概也是种本事吧!至少向他这种人人都喜欢的人根本不能理解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可以这么让人讨厌! “如果你不说话我觉得我们的进度可以更快一点,所以麻烦这位不知名的先生,少说话,多做爱!” 剑无极抬起自己的屁股。让男人的阴茎可以正好顶进他的臀缝里,他用屁股夹着那根肉刃蹭了两下,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去捡地上他的裤子。 神蛊温皇看着他捞了两下也没捞到自己的裤子,于是只好一只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尽可能地倾倒下身体去够地上那条超短裤。 戴套做爱是最基本的,毕竟他可不知道和他做爱的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可怕的疾病。 剑无极背着手把自己带来的安全套戴在神蛊温皇的阴茎上,中等尺寸的安全套在神蛊温皇的身上显然不适用,他套了几次,才勉勉强强戴了上去。 反正难受得又不是他,剑无极心安理得,甚至觉得有点爽。 剑无极又一次抬高了自己的屁股,有些得意忘形的青年嘴角都是掩饰不住地笑意。 神蛊温皇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幼稚又无聊的人! 男人的阴茎顶在他的穴口上,剑无极故意在安全套上蹭了几下,故意让那些湿腻的液体都沾在自己的臀间。毕竟那根东西是肉眼可见的夸张,他可不想搞出什么流血事件。 剑无极握住男人的阴茎,身体一点一点缓慢地向下沉,男人的阴茎顶开了他的穴口,但是就算戴着安全套有了润滑的作用他依旧没有觉得好受多少,大概拿根铁棍往他身体里捅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吧。剑无极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神蛊温皇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下身用力肏进了他的身体里。 剑无极痛得龇牙咧嘴,口中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脏话。 神蛊温皇扣着他的腰往他身体肏,剑无极的身体在他的怀中不断的起伏。 “操!你不是残疾人吗?!” “我有说过我是吗?” 剑无极此刻的内心有很多问号,比如为什么一个正常人,要在自己家里坐着轮椅。 “变态!”最后千万的问号都总结成了两个字。 神蛊温皇身体力行,让剑无极明白了一下到底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坐着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进得很深,剑无极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狰狞的阴茎磨蹭着他的穴中的软肉,他一时间又痛又霜,仰着脖子在神蛊温皇的怀中呻吟。 神蛊温皇抬起他的屁股,让自己的阴茎可以从他的穴中抽离,剑无极又主动地去握住他的阴茎,已经肏开了的肉穴翕张着主动地去吞吐男人的巨物。 剑无极用力地完全坐到底,男人过分粗长的阴茎顶得他浑身发颤,身体简直像是要被顶穿了一样,就连他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阴茎的轮廓。 神蛊温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原来你喜欢这样?” 剑无极半张开眼睛,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位没有残疾的先生,你难道不会动吗?” “就像你说的,是我花钱买的你服务,我不认为我有这个必要来满足你的需求。” 剑无极简直恨得牙痒痒,他一忍再忍,终于才忍住了把他暴打一顿的欲望,撑住他的肩膀主动地去用自己的后穴吞吐男人的阴茎。这件事算不上太困难,只是需要花费更多的气力,他在神蛊温皇身上起伏了一小阵,粗涨的阴茎每次都可以顶到他的穴心深处,龟头顶到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身体不停在颤抖。他被肏得双腿发软,腰间也没了力道,最后只好靠在神蛊温皇的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还以为你可以更加有用一点。”神蛊温皇嗤笑道。 剑无极仍是不忘反击:“如果不是你太没用我大概还可以更加有用一点。” “是这样吗?”男人的声音刚落下,剑无极的身体就胡乱地在他怀中颤抖起来,粗涨的阴茎凶狠地挞伐着他的肉穴,龟头碾磨着他穴中的软肉,把他的后穴肏得湿腻一片。 剑无极口中断断续续的低吟着,这样的肏送让他除了淫乱的呻吟声根本发不出其他任何的声响。 被肏得头晕眼花的人胡乱地想着这大概也算是证明这根东西有用的一部分了,他深吸了几口气抓着神蛊温皇的肩膀,神蛊温皇肏他的时候根本没有半点留情,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是全部顶入,不断地刺激着剑无极的身体。 剑无极咬着嘴唇,身体因为快感而痉挛抽搐,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虽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丢脸,但是他的确被肏得很爽。 嗯,这根东西,的确是很有用。 . 钞票被塞在了剑无极的超短裤里,他的内裤刚才不知道丢在了哪里,等做完穿裤子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自己的内裤了。纸币就贴在了他的胯间,他从裤子里抽出来清点了一遍没有错之后才又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回去的路上剑无极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被骂得狗血喷头,对方不断在电话里问候他,并且说他竟然敢放鸽子! 剑无极?????? 操!那刚才那个变态到底是谁!

慕容宁x丁凌霜

天剑慕容府,江湖盛传的第一大门派,府主慕容宁乃是当世奇才,而立之年已是江湖中执牛耳者。 江湖之中慕名者众多,但天剑慕容府十年才遴选一次门徒,要求又极为严苛,能够进入天剑慕容府的都是天赋高根骨又佳的修行者。 天剑慕容府每日必修早课,从寅时到卯时,所有门徒无论年资都须参加,不得有误。 这日天光未曦,早课未毕,忽听得山门之下一阵喧哗,几个守山的门徒跌撞进门内,但见微光之下,一人一剑大破山门。那人浑身魔气,守山门徒修行低微并非是他的对手,只能且战且退,但那魔修剑法又邪又快,一时间竟无人能够阻止他攻入门内。 “这小子不赖啊!就连门外的剑阵都被他破了。”元劫七把剑扛在肩上啧啧了两声,“修了魔道真是可惜了。” 如今武林仙修和道修才是正统一脉,而魔修者都被视之为邪魔外道,多为正统修行者所不齿。 “慕容宁,在何处。”那魔修的剑抵在守山门徒的咽喉处,锋利的剑锋可以轻易割断小门徒的喉咙。 “哟,还是来找十三爷的。”元劫七又道。 慕容宁在他身后踹了一脚,“还不下去帮忙?” 元劫七身形乍现,一剑挥开魔修顶在守山门徒咽喉处的剑锋,那魔修眉头微皱,问道:“慕容宁?” 元劫七手上一顿,“这位小兄弟,这话可别让我们十三爷听到,不然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十三爷?” 元劫七见他对慕容宁一无所知,不由好奇问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来寻慕容宁?” “我寻他,要双修。” 元劫七哈了一声,原来是桃花债。 双修之法讲究阴阳结合,慕容宁乃是至阳的功体,想要同他双修的修行者不计其数,不过杀上门来这种事情倒还是头一遭。 元劫七见他不是存心要来砸场子,于是收了剑,勾住他的肩膀道:“双修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我们十三爷从不与人双修,小兄弟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那名魔修看了他一眼,道:“不同意,就杀之。” 元劫七愣了一下,心道,乖乖,还是朵霸王花,十三爷到底是哪里招惹的这笔桃花债。 慕容宁招惹的桃花债当真不少,江湖中想嫁于他的女修士多不胜数,十年前慕容府遴选门徒,山门大开,不知道有多少人慕名前来,其中也不乏是为了慕容宁而来的。不过慕容宁招收门徒只看资质根骨,其他事情皆不能入眼,也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 旁边守山的门徒自然也把他们的一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两个想笑又不敢笑,最后都只能低着头,不断耸动着肩膀。 元劫七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着曜天台上的慕容宁大喊了一声,“十三爷,这个小兄弟要和你双修。” 于是,整个天剑慕容府都知道慕容宁惹得桃花债杀上了门。 事实上,慕容宁并非是一个多情的人,虽然这武林中不少人都为他伤透了心,可慕容宁大概连他们是谁都不知晓,若是各个见过一面就要同他双修,只怕慕容宁的至阳功体也承受不住。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宁打量着眼前的魔修,他身上魔气虽重,但是身段纤细眉眼俊秀,看起来倒颇像是世家弟子。 “丁凌霜。” “是个好名字。”慕容宁在正堂内坐下,两边做完了早课的弟子低着头鱼贯而出,他们虽对这魔修十分感兴趣,但是谁都不敢触犯师尊的逆鳞,甚至连一眼都不敢随意望过去。 “我看你根骨极佳为何要修魔道?” 丁凌霜皱着眉头看着他,不管是魔修还是道修,说到底也不过是修行的方法不同,他亦不觉得魔修有何不妥,“修魔道,何不可?” “你不为何总是如此说话?” 丁凌霜不答,反而道:“你同我,可双修。” 慕容宁此生遇到过不少人想同他双修,但却从来没有人如此直白过,虽然双修在修行者眼中也不过只是寻常事,为了双修结为道侣者也不在少数,只是慕容宁生来就是至阳之体,亦无须依靠双修提升功体,所以自然也从未想过要与人双修。 “我不与人双修。” 丁凌霜手中剑刃出鞘,“不双修,就杀你。” 慕容宁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茶,“你不是我的对手,不用花费这些力气。”他放下茶盏,又说道,“你有如此天分若是愿意投入我门下,我可以破例收你。” 偷偷站在门外的元劫七感叹了一声,这么固执要和十三爷双修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该不是十三爷对人家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一想这事脑海里的画面就控制不住,尽是些戏文里负心汉的情节。 看这个魔修模样清隽,极有可能是因为十三爷负心薄幸于是入了魔道,现在学有所成,所以杀上了门来。 他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连慕容宁的茶杯掷了出来都不知晓,温热的茶水直接溅了一脸。 “出去!” 元劫七哎了一声,临走之前还道:“十三爷,这位小兄弟这么诚心,不如你就答应人家吧,左右双修也于你无损。” 丁凌霜赞同地点了点头,慕容宁忍不住捏了捏眉心,问他:“你真要同我双修?” “嗯!” “我们道修一脉虽不忌双修,但也决计不能同魔修共同修行,你若是愿意放弃魔修,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一二。” 丁凌霜双眸一沉,“无可能。” “为何如此执着于魔修?” 就算不修魔道,只要和慕容宁双修,功体自然一日千里,放着如此大好的条件丁凌霜竟然一口拒绝,倒是让慕容宁有了几分疑惑。 丁凌霜思索了片刻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他体质特殊,无法像寻常修行者一向修仙或者修道,若非如此他也不用成为魔修一脉,可此中内情他无法言明,更加不觉得需要同一个陌生人解释。 “你同我,剑上决,我若胜,共修行。” 慕容宁无法,丁凌霜身上魔气再强也绝非他的对手,更何况他修行百年早就手中无剑,丁凌霜的剑路他在曜天台的时候就已见过,在同辈之中他已称得上是剑法出众,只是他的剑法邪气太重,绝不适宜长久修炼。 丁凌霜人快剑快,铮然一声剑鸣,不过眨眼他的剑就已至慕容宁的身前,慕容宁手中剑气轻挥,脚尖点地,身体倾靠在椅背上,随意就已避开了丁凌霜的杀招。 “我早已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丁凌霜剑势忽转,数十道剑气由四周同时袭来,慕容宁摇了摇头,手中剑气急出,斩断了丁凌霜的剑气。丁凌霜自知并非慕容宁的对手,但他性格固执认定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就算明知不敌也不肯罢手。 慕容宁接住丁凌霜刺向他眉心的剑,道:“罢了,你既如此执着,我也并非不能答应,这样吧,你先在这处住下,待子时之后到我房中来。” 丁凌霜依言子时而至,慕容宁房中只亮着一盏烛火,那烛光晦暗不明,隐隐约约映照着他的面容。慕容宁风姿卓越模样风流,又是至阳功体,也难怪不管男女行修者都对他趋之若鹜, 慕容宁见他仍是衣衫齐整,剑刃也依旧配在腰中,就道:“脱衣服吧。” 丁凌霜眉头紧蹙,眼中透露出一丝杀机,“为何要,脱衣服。” “嗯?你不是要同我双修?” 丁凌霜不明所以,但见慕容宁不似骗他,故而脱了外衣,只着了中衣站在他身前。 慕容宁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入怀中,丁凌霜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掌击出,慕容宁手一抬,化解了他的攻势,两人异口同声,一起道:“做什么?” 慕容宁不由觉得好笑,分明强求他双修的也是这个小魔修,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如此抗拒得同样也是他,莫不是心智不齐,走火入魔? “手放开!” “你……知道如何双修吗?”慕容宁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 丁凌霜迷茫地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双修难道不就是两个人一起修行吗? “我知道。”回答得斩钉截铁。 “既然是这样……”慕容宁搂着他的腰把他压到床上,“那现在就开始吧。” 丁凌霜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就抚摸上了他的脸颊,慕容宁功体至阳身上肌肤火热,和魔修者截然不同。丁凌霜睁着眼睛注视着他,直到慕容宁的手摸到他的身下他才猛地一颤,抓住他的手腕,冷声道:“做什么!” 慕容宁答道:“双修。” 丁凌霜陡然明白过来,所谓双修与他所想的不同,但是同为魔修的人只告诉他双修可以增强功体让他有所突破,他只凭字上意思把双修当做了是两个人共同修行而已,谁晓得双修竟然……竟然……是要做这种苟且之事。 丁凌霜一时间也不知是否抗拒,他为了追求修行可以选择魔修一脉,甚至更大的牺牲他都可以付出,只是…… 丁凌霜兀自胡乱思考,压在他的身上的人却已经褪了他的中裤,让他笔直的双腿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慕容宁虽从不与人双修,但也并非童身,道修仙修乃至魔修都视情爱为寻常之事,身体的交融不仅是片刻欢愉,若是阴阳交合更可以提升功体,这也是为何修行者会追求双修的原因。 慕容宁抓住他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丁凌霜双腿之间毛发稀疏,一根肉刃也是粉嫩秀气,慕容宁用指尖轻轻拨弄了几下那根尚未有反应的器物,丁凌霜双腿颤抖了两下,哑着嗓子让他别碰。 若要双修,双修之人必是要结合交欢,慕容宁无意让情事变得鲜血淋漓,就道:“这样你会好受些。” 丁凌霜哪里能领会到他的好意,只觉得心内万般羞耻,更加惶恐自己的秘密暴露于人前,可他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肉刃不过是被轻轻拨弄了两下,他双腿之间的秘缝中就欢欣地流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你……” 慕容宁一手撑在他的肩侧,一手沿着他的肉刃往下抚摸,粉嫩的阴茎之下果不其然隐藏着原本男子不该有的一道缝隙。难怪让他放弃魔修之时他会断然拒绝,道修仙修都需要纯阳或是纯阴功体,像丁凌霜这样身上兼具阴阳的修行者,不管是修道还是修仙都极为困难,也唯有修魔此路可行。 只是可惜了他一身绝佳的根骨,若是纯阴或者纯阳,大概修为已非同龄的修行者可以比拟了。 慕容宁小心翼翼地抚摸上他的花唇,那两瓣肉唇上湿漉漉地流淌着水渍,丁凌霜压抑地喘息了一声,慕容宁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花唇上来回的揉弄,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那两瓣软肉,手指在他的花蒂上按压打转。 丁凌霜羞恼至极,身下传来的感觉让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又心想自己竟然连何谓双修都不清楚就贸贸然杀上山门,落得现在受制于人的下场。 慕容宁一边抚摸着他的花蒂一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丁凌霜半眯着眼睛,眼角都泛着一片绯红,身体都不自觉地在颤抖,丝毫没有今日硬闯山门的半分凌厉。 慕容宁的手指如鱼得水般地在他的花唇之间抚摸,手指勾连出道道黏腻的银丝,让他的掌心中都湿漉一片。 “你是觉得舒服吗?”慕容宁问他。 丁凌霜刚欲反驳,男人的手指就猛地插进了他的花穴之中,丁凌霜口中只剩下了一声不成调的呻吟,穴口的软肉被他用手指反复的揉按,丁凌霜扭动着身体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那个恶心不堪的地方竟然被人用手指插入了,一想到这个画面丁凌霜就觉得怒火中烧,就连他的佩剑都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不断在桌子上铮鸣震动。 男人的手指越进越深,丁凌霜张着双唇不断地喘息,慕容宁撑开他的双腿,手指尽可能地在他的穴中深入抽插。穴中的淫肉纠缠着他的手指,里面湿热不堪,不时还有小股淫水浇淋在他的手指上。 丁凌霜面色潮红,本是想要挣扎的身体此刻却使不出丝毫的力道,只有双手胡乱地拉扯着自己身下的被子。 慕容宁抬高他的腿,让他的下身完全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丁凌霜花唇小巧,若不细看,大概也很难发现隐藏在阴茎下的这道缝隙。 “你……放手……” “嗯?不要双修了吗小魔修?” 丁凌霜别过头,皱着眉头轻轻吸了一口气,他清楚慕容宁至阳的功体是共同修炼的绝好对象,他自身的缺陷让他的修为一直无法提升,但他而已从没想过是用这种方法。 见他不说话,慕容宁遂抽出自己的手中又在他的股间小力的抚弄,丁凌霜下身湿淋淋地流淌着淫水,双臀之间也都是黏腻的液体。 “还要继续吗?”慕容宁又问他,双修讲究你情我愿,若是强行双修只怕适得其反,更何况他的功体也绝非一般人可以承受。 丁凌霜仍是不说话,只是重重咬着自己嘴唇,让牙齿都陷入了他柔软的唇中。 慕容宁的阴茎在他的花唇上磨蹭,丁凌霜下身反应远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强烈,淫水一股接连着一股从那丝的缝隙中涌出来,他的肉刃被浇淋得湿漉不堪,粗重的喘息声同时在两个男人的口中响起。 丁凌霜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目光看着微微晃动着的床幔,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慕容宁抓着他的双腿压向两侧,粗涨的肉刃凶狠地顶进了丁凌霜的花穴之中。丁凌霜口中的痛呼才溢出他就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牙冠,那种痛意实在太过明显,简直比他第一次修行地时候更为的痛苦。慕容宁在他湿漉的穴口处肏送了几下,他的穴口异常紧致,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淫水浇淋下来让他也浑身舒畅不已。 丁凌霜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脚趾不受控制地蜷曲起来,慕容宁看他下身如此湿润,便又用力往他的穴中顶送了好几下,丁凌霜狠狠一下抓过他的手腕,指甲里都抓划出了好几道的血迹。 慕容宁眼神中闪过一丝的难以置信,丁凌霜双腿之间蜿蜒流出一道血迹来,沁得身下的被子都是一片血红。 “你……没和人双修过?” 丁凌霜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唇瓣在自己的眼前翕张着,他痛得身体痉挛,双手又狠狠在慕容宁的手上抓了好几下。 “抱歉……我以为……” 魔修之中双修者众多,丁凌霜又这么斩钉截铁地告诉他自己知道如何双修,他虽心中有一丝疑惑却也没有想过这个小魔修竟然是第一次。 丁凌霜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可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只好死死握着慕容宁的手腕,双腿缠上他的腰放松自己身体的重量让自己不至于太过痛苦。 慕容宁看他是想要继续的意思,于是搂住他的腰小力地往他的身体里顶送,丁凌霜闷哼了一声,隐约想着大抵双修都是如此痛苦才能精进功体。 修行者的身体原就没有如此脆弱,只是丁凌霜花穴发育不完全才会导致疼痛,待一开始的痛感过去,穴中淫水都将血迹冲刷了个干净,他又觉得体内热意涌动,慌忙稳住心神,归纳身体中的功元。 慕容宁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个小魔修脑子里当真只有双修练功精进功体,连一丝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 被完全当做了修炼的炉鼎的慕容宁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窝,下身一下接着一下小力地往他的花穴里顶送。热流在丁凌霜的四肢中游走,他吐纳了几个周期,那些热流就汇聚在他的指尖,让他冰凉的掌心中都有了稍许的热意。 向来少言寡语的魔修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称得上是欢喜的表情,慕容宁不知自己应该觉得好气还是好笑,最后那一腔的纠结都化作了在魔修身体里凶狠得撞击。 丁凌霜被他顶肏得呻吟不断,已经不再疼痛地花穴吸吮着慕容宁的男根,淫水流得他双腿之间到处都是。 终于领会了双修妙法的魔修勾住慕容宁的脖子,男人粗涨的阴茎把他的花穴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早在今日之前,小魔修根本不知道这处畸形的器官竟然还可以被男人的阴茎进入。 慕容宁不断在他的花穴中进出,丁凌霜的喘息声勾引着修行者的情绪,他双眼迷蒙地看着慕容宁,催促着他快一点。 他渴望的不是慕容宁,是慕容宁身体里至阳的功体。慕容宁勾着嘴角笑了一声,身体力行地向小魔修展示了什么是快一点。 丁凌霜被肏得受不住,比起功力的涌动,他的身涌起了一股更加奇怪的感觉。丁凌霜皱着眉头,感受着那种感觉从他的后背一直涌上了自己的后脑,然后瞬间在他的脑海中四溅开。 第一次双修的小魔修花穴之中涌出大股的淫水,竟是被肏得高潮了。

莫离骚x皓苍剑霨 站街 chapter 02

皓苍剑霨半个月后才收到了第一个面试的通知,今年世道不太景气,很多公司都在裁员,他年纪也不算小,虽然资历深,但是也比不上那些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受欢迎。 网上简历投了好几份,直到昨天他才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骚扰电话,毕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心里也没有抱太多的希望。结果电话那头是一把低沉的男声,让他明天去天剑慕容府面试。 皓苍剑霨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天剑慕容府是Y市地产业的龙头企业,但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这家公司投了简历。 “皓苍剑霨先生,请问你还在听吗?” “抱歉……我刚刚有些走神……” “没关系,地址会发到你的手机上,明天早上十点。” 没过几分钟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信息,皓苍剑霨上网搜索过,的确是天剑慕容府的地址。 所以……刚才那个电话不是诈骗电话? 或许是求职的平台推送了他的简历吧,皓苍剑霨胡乱地想着,忽略掉心里隐约的一丝不安。他到底也快要四十岁了,突然失业当然不会没有压力,但是这些负面的情绪他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包括自己的父母。他几年前就已经搬出来独自居住,为了避免父母担心,他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这个月的家用也按时地打到了母亲的账户里。他的父亲对于钱没有什么概念,家里的财政都掌握在母亲的手中。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很多次都让他不需要每个月都给家用,不过他不在父母身边,当然还是希望尽可能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皓苍剑霨的朋友不多,在Y市的更加没有几个,他不想让朋友变成自己发泄的出口,那天离职之后才会荒唐的去了红灯区,然后和一个公关发生了性关系。 他原本只是想找人倾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是却在看到了那个长相很英俊的公关之后方寸大乱,对于对方来说,自己大概就只是发生过一次关系的顾客吧,或许现在早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自己还丢人到让对方打了三折。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会想到那天的事情,他没谈过恋爱,那次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明知道过去的事情不应该再胡思乱想,但是一旦空闲下来又总是会忍不住想到那个叫做莫离骚的公关。 慕容宁向着对面的人晃动了两下自己手中的手机,“可以了?下不为例。” “所以我总说宁你就是这么热于助人。” “秘书你也都已经有了,那么请问副总,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关于这件事,我觉得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 皓苍剑霨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大概是因为担心面试的事情,他这一晚都反反复复地在做梦,一开始梦到了之前公司的同事,醒了之后再睡下又梦到莫离骚。 好在那也只是一个梦而已。 五点醒了之后就一直没办法入睡,皓苍剑霨干脆起来整理了好出门要带的东西,实际上他昨天睡觉前就已经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不过去大公司面试,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又清点了一遍需要带的东西。 皓苍剑霨看着档案袋里的学位证书不由觉得有些想笑,没想到他都已经这个年纪了,竟然还用得到这种东西。 天剑慕容府是一个家族企业,在Y市知名度很高,就连皓苍剑霨这样没接触过地产行业的都听说过这家公司。 前台小姐听说他是来面试的之后带着他上了十八楼的总裁办公室,皓苍剑霨头一次遇到由总裁亲自面试的,有些犹疑地站在门口看着前台小姐。 “总裁吩咐过要亲自面试你。” 皓苍剑霨深呼吸了两口气,没想到他不仅这个年纪还要再找工作,甚至还体验了一次大学毕业第一次求职时候的紧张感。 “总裁,来面试的皓苍剑霨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 前台小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皓苍剑霨忍不住微微抽了抽嘴角,这派头他几乎以为自己在看什么八点档的电视剧。 慕容宁对皓苍剑霨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莫离骚第一次提起这个人的时候他差点以为会是什么吊儿郎当的人物,毕竟他对于莫离骚店里的那些客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坐吧,皓苍剑霨先生。” 皓苍剑霨看了一眼头都不抬的慕容宁,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莫离骚,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这……这算什么?送外卖?皓苍剑霨用力摇了摇头,自己这么想实在太过不堪,或者莫离骚是准备换个工作……又或许……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纠结莫离骚为什么会在这里,毕竟他们之间除了那次之外根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莫离骚真的是和这个总裁有什么……似乎也和自己毫无关系。 “抱歉……我来的是不是……” 慕容宁看了一眼时间,“比约定的时间早。”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皓呆。” 正在签字的慕容宁手上一顿,纸上瞬间晕染开了一片钢笔墨水渍。 莫离骚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皓苍剑霨不尴不尬地坐到他边上,中间还特意隔开了少许的距离。 “你……怎么在这里?”皓苍剑霨还是忍不住问他。 莫离骚撑着头,看起来是在认真思考他的问题,“嗯……这个问题……你可以当成我在兼职。” 兼……兼职? 慕容宁清了清嗓子刻意提醒莫离骚注意影响,毕竟这个房间里还有他这个大活人,他可实在没有心情看他们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情骂俏。 “皓苍剑霨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秘书的工作是做什么,不需要我来向你介绍了吧。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朝九晚五,不过也不排除有加班的可能,如果需要加班人事会提前通知,加班工资也会统一发放,其他的员工福利和薪酬你去签合同的时候人事都会向你解释,还有其他疑问吗?” “那个……” “嗯?”慕容宁终于抬起头。 “我……是被……录用了?不需要看我的简历吗?” “不必了。” 皓苍剑霨从慕容宁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还是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被录用了,对方甚至连他的简历都没看上一眼,而且他之前也没有任何做秘书的经验,今天发生的一切简直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先是接到了天剑慕容府面试的电话,然后是遇到了莫离骚,最后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成为了天剑慕容府的员工。 “在发什么呆?你知道自己要撞到玻璃门了吗?” “什……什么?”皓苍剑霨看着突然挡在他前面的莫离骚,“你怎么……在这里……” “你今天不是问过这个问题了吗?”莫离骚握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人带进了隔壁的房间里,顺手还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你……” “上次你走的那么急,都没有来得及给你开发票。” “啊?” “我们是正规行业,你在我们店里消费当然应该给你开发票。” 皓苍剑霨愣愣地点了点头。 “所以作为补偿,这次依旧给你打三折。” 皓苍剑霨看着莫离骚的脸逐渐在自己的眼前放大,他还来不及思考莫离骚所说的这次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在梦里困扰了他整整半个月的男人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皓苍剑霨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他的掌心中,细微的刺痛感终于让他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在做梦,莫离骚的确在亲他,男人的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瓣,然后将他的唇含进自己的口中小力的吸吮。 皓苍剑霨后背崩得笔直,脑海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他竭力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面对着莫离骚的亲吻,他却越发得觉得自己手足无措,到最后甚至张开了双唇回应起他的吻。 莫离骚搂着他的腰,舌头在他的口腔中缓慢的舔舐,他被这样色情的吻亲得浑身发软,如果不是莫离骚抱着他,他几乎都要跌坐到地上去。 莫离骚一边吻他一边抚摸着他的腰窝,等皓苍剑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一起倒在了沙发上,他的西转被随意地丢在茶几上,西裤也已经被解开了扣子。 “你……你做什么……这里是公司……莫离骚……你快点放开……” “我有锁门。” “不是……不是锁门的问题……” 莫离骚又含着他的嘴唇大力地吮了一下,“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皓苍剑霨从来没有觉得和一个人可以这么难沟通过,莫离骚的思考回路似乎从来都和他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莫离骚亲着他的鼻尖,手掌在他的胯间爱抚着,皓苍剑霨自暴自弃般地闭上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妄为。 莫离骚把他的裤子拉到臀下,手掌直接抚摸上皓苍剑霨因为他们之间的吻而半勃起的阴茎,皓苍剑霨的睫毛猛地颤了两下,虽然他耻于承认,但他的确因为莫离骚的吻而有了反应。 其实……他的确有些想念莫离骚。说来可能有些可笑,他很多次都有想过再去一次那间会所,可是每次才走上那条街他就会驻足不前,他现在的经济能力不允许他任性,而他也实在不应该一直想着那个和陌生人无异的男公关。 “看来皓呆很兴奋,是因为我吗?”莫离骚的抚摸极富技巧性,皓苍剑霨根本就抵挡不了,胯间的那根器物很快就在他的手掌之间充血勃起。 “我没有……”抗拒的话语似乎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他在莫离骚的抚摸之下不断轻声地喘息着,睫毛也不停地在微颤。 “但是他因为皓呆觉得非常兴奋。” “什……什么……” 莫离骚拉着他的手摸到身下,那根涨硬的器物在他手掌下跳动着,皓苍剑霨的手瑟缩了一下,莫离骚强硬地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牵引自己抚摸那勃起的肉刃。 皓苍剑霨被他这样轻挑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现在还是大白天,这里甚至都是他刚刚入职的公司,他竟然就和莫离骚躺在这不知道是谁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下流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实在超过了皓苍剑霨的认知,他的掌心都在颤,最后连眼角里都泛上了泪光。 “怎么了?觉得不舒服吗?”莫离骚在他的眼睛上了亲了几下。 “这……这里是……是公司……”又是重复了这一句。 莫离骚忍不住在他耳边笑,“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也没有人会来,别担心。” 皓苍剑霨抽了抽气,睁开漫泛红的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从看到莫离骚在慕容宁的办公室里之后就一直在胡思乱想,现在又看到莫离骚对这里这么熟悉,就忍不住开始想他和慕容宁是不是这种关系,又或者是不是也在这间房间里做过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 “皓呆,你在想什么?”莫离骚看他的神情都把他脑子的那些小剧场猜了个七七八八,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都不知道原来皓呆的想象能力这么丰富,“不要胡思乱想。” 莫离骚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下,随后撑到他的身下直接张嘴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皓苍剑霨双腿狠狠抽动了一下,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生怕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可下身的快感太过强烈,不管他怎样努力,口中还是泄出了好几声低微的呻吟声。 “放开……莫离骚……你……” 莫离骚含着他的龟头吸吮了一口,皓苍剑霨的声音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到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声压抑地喘息声。他知道自己在发抖,他对莫离骚毫无招架之力,自从那日之后再没有做过爱的身体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感觉,他在莫离骚的肩膀上胡乱地抓了两下,然后直接射了莫离骚一嘴。 莫离骚干脆含着那些液体去舔他的双股之间,皓苍剑霨比刚才抖得还要厉害,特别是感受到莫离骚的舌头竟然舔上了他的后穴,舌尖在那些皱褶上缓慢地打着转。皓苍剑霨几乎觉得自己都要昏厥过去,他哪里想到过莫离骚会舔那种地方,当即想要并拢双腿阻拦他的动作。 莫离骚大约是早就猜到了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他双手擒住皓苍剑霨的脚踝撑开他的双腿,更加用力地舔着他的穴口。 皓苍剑霨被他舔得双腿抽搐,一边轻声喊着让他不要舔,一边又抵不住那阵快感,整个人都仿佛是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莫离骚故意将自己的舌头顶进他的穴中,皓苍剑霨呜咽了一声,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他掉着眼泪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喘息声中都是颤抖的哭腔,口中断断续续地抗拒着说不要。莫离骚的舌头反而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在他的后穴中抽插进出,穴口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唾液都在往身下滴。 “莫……莫离骚……莫离骚……你别这样……别……这样……”皓苍剑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抗拒,只是觉得身下快感汹涌如潮,他越是想要抗拒就越是受不住这感觉,身体颤抖得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 皓苍剑霨又被舔射了一次,莫离骚把他搂在怀里,他的哭声也是断断续续的,听起来颇为可怜。 莫离骚撑开他的腿,裤子都丢到了地上,皓苍剑霨笔直的长腿勾在沙发背上,下身赤裸的暴露在莫离骚的眼前。皓苍剑霨身上还是衬衫西装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已经是一塌糊涂,胯间都是黏腻的液体,莫离骚一边亲他一边在他的双股间蹭,皓苍剑霨哭得可怜,却又主动去勾着他的脖子。 莫离骚把他臀间都蹭得泥泞一片,皓苍剑霨原本的抽泣都成了不成调的喘息,轻一阵重一阵的,惹得莫离骚难以把持,压着他的腿就把阴茎肏进了被自己舔湿的穴中。 皓苍剑霨疼得直抖,又突然想起莫离骚这次仍旧是没有戴套的,一边抖一边要推着他出去。他手上没什么力道,脸上都是泪的样子就看起来更加可怜,莫离骚小力地在他的穴里抽送,还安抚着他啄着他的眼睛。皓苍剑霨觉得自己的荒唐,荒唐的事情做了一次叫做糊涂,可一连做了两次又是为什么?除了是对莫离骚动了心,皓苍剑霨再想不出其他的原因。皓苍剑霨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一个人,感情这种事情本来也就无可厚非,可是他对于莫离骚来说就是一个顾客,花了钱来寻求安慰,莫离骚又怎么可能会在意他这样的人。 穴口处被肏送了一阵终于不再像一开始那般难以进出,莫离骚抬起他的另一条腿,下身大力地顶到他的穴中,皓苍剑霨哀鸣了一声,已经射了两次的阴茎里又流出了小股的淫水。 莫离骚舔掉他眼泪的泪痕,皓苍剑霨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才能够眼眶里流出来,莫离骚九浅一深地往他的穴里肏着,皓苍剑霨的呻吟声都跟随着他的律动,莫离骚又抽出自己的阴茎在他的臀缝间抽送,抽插得他两股之间湿腻腻一片水迹。双臀之间的感觉异常清晰,皓苍剑霨羞耻难堪,又不能让他直接肏进来,只好抓着莫离骚的肩膀又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他。 莫离骚又去亲他的双唇,等他松开了嘴唇舌头就滑进了口腔之中。 皓苍剑霨回应着他的吻,舌头在口中和他纠缠,唾液顺着嘴角都流下来,弄得脖子里都是湿漉漉的。 莫离骚凶狠地往他身体里肏,脑海里想着要是找借口送皓苍剑霨几张优惠券他会不会信,身下的人实在可爱得有些犯规,竟然连没开发票这种说辞都一并信了。 皓苍剑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身下被撑得又满又涨,还微微有些疼,莫离骚顶得又凶,他几乎都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一样。可他还是抱紧了莫离骚的脖子,不管不顾地把自己交给了这个只不过见了两次面的男人。 皓苍剑霨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盲目过,就像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莫离骚,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和他做着这种事情,他什么都想不出,只是觉得,或许他们之间也就只剩下了这一次而已。之后他又要重新开始生活,只有忙碌起来,他很快就会忘记这些事情,很快会忘记莫离骚。 两人的唇激烈的交缠着,身下的肏送更是一下凶狠过一下,皓苍剑霨的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脖子,这次射出来的都是些透明的液体。后穴紧紧地吮着,软肉层层叠叠,让莫离骚快感不断,阴囊不断在他的屁股上撞着,最后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 皓苍剑霨意识有些模糊,他张着嘴喘着气,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莫离骚的名字。 他还以为这是结束,从来没有想过,这不过只是他和莫离骚之前的开始而已。

歧途 chapter 04

丁凌霜周末傍晚的时候收到了公司寄过来的合同,一些重要的款项都贴了便签特别标注,如果他没有认错,应该是慕容宁的字迹。寄给他的合同慕容宁向来都会亲自过目,确保任何的条款都没有问题,不会在后续的操作上产生对他有影响的问题。 慕容宁习惯用钢笔写字,便签纸上晕开了一小片黑色的墨水渍,他那支钢笔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丁凌霜曾经有一次试探着问过要不要送他一支钢笔,慕容宁没有明确的拒绝,只是说还能用。慕容宁从来都不是一个将就的人,包括对于他的性伴侣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一支钢笔,只能说明这支钢笔对于慕容宁来说意义非凡。丁凌霜没有去揣测这支钢笔是谁送的,慕容宁身边那么多人,总有一个是让他难以忘却的。 或许更加因为这个人,慕容宁才频繁的更换伴侣,但那都和丁凌霜无关。 丁凌霜把签好的合同塞回文件袋里,随着合同一起寄过来的还有这部电影的剧本,丁凌霜粗略的游览了一遍,是民国的谍战题材,但是尺度不小,光是床戏就有好几场,而且还涉及到相当敏感的同性爱情。 虽然这几年大众对于同性恋爱的包容度高了很多,但是在审核上把关却也十分严格,有不少影片为了要在国内上映不得不大刀阔斧地删减掉爱情的部分,最后变成了简直令人发笑的所谓友情,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场的床戏,其中一个男主角还有全裸的镜头,以这样堪比三级片的尺度,要在国内上映几乎是天荒夜谈。 丁凌霜没演过这种尺度的剧本,公司考虑到他的形象,对于他饰演的角色也都会有所筛选,最大的尺度也不过只是接吻而已。丁凌霜不是不会接吻,但是他拍吻戏的时候总是会不停的NG,所以到最后那些吻戏的镜头不是取消就是被直接剪辑掉,根本连出街的机会都没有 丁凌霜刚刚拿出手机慕容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轻笑声,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拿到合同和剧本了?” “嗯。”丁凌霜合上手中的剧本,靠在沙发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问道:“这剧本,你有看?” “怎么了?觉得不好吗?我一直没有抽出空来看,不过胜雪替我看过,他说你应该合适这部电影。” “没什么。” “我和导演聊过,这部电影是奔着国际奖项去的,很大可能不会在国内上映,你要不要猜猜看和你搭档的是谁?” “他是谁?” “别小楼。” 丁凌霜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一瞬间的茫然,“别小楼?” “你不是一直都想和他合作?这次圆梦了。” “但可是……” “是剧本有什么问题?” “没事了。” “嗯,我今晚还有个酒会要参加。” 言下之意是不会找他了,丁凌霜当然听得懂这个暗示。 “结束之后过来找你。” 丁凌霜愣了一下,“来我家?” 慕容宁又在电话那边笑了一声,“看来是不欢迎我过来了。” “并没有。”只是似乎慕容宁从来都没有来过他现在住的公寓,他们见面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慕容宁名下的那间公寓里,主要是为了防止狗仔跟踪,现在的狗仔队简直是无孔不入,就算你在家中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都可能被拍下来,最后就变成了八卦头条。 丁凌霜出道至今也鲜少传出八卦,当然偶尔也会配合公司的安排刻意炒作几个绯闻,但那些都是在公司的授意之下,对他来说有益无害,还能多上几次热搜。这无非就是现在的造星模式,曝光度和知名度是成正比的,他刚刚被慕容宁包养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上热搜,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他的新闻。丁凌霜偶尔也看到过几次,甚至连他高中时候的照片都被拿出来炒作过,那个时候的丁凌霜其实模样并不算特别出众,只是在都是穿着校服的高中生显得比较出挑,就算是这样都能被营销号吹成是万中无一,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高中时候的丁凌霜根本就只是一个边缘人物,唯一留下的照片就是那张在网上被曝光了的毕业照。 “在想什么这么久不出声?”慕容宁低沉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维。 “没什么,我等你。” 丁凌霜这个月好不容易才有一天的休息,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加愿意一个人待在家里。和慕容宁在一起实际上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工作,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在慕容宁的面前演戏比在镜头之前更加困难。 慕容宁总是能够轻易地看穿他,就算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但他依旧觉得他的一切在慕容宁的眼中无所遁形。 丁凌霜换了一个姿势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要和别小楼搭档让他压力不小,设定里他们两个一开始对立的关系,他是军统安插在别小楼身边的眼线,为了让别小楼完全信任自己,他还主动献身勾引了别小楼。丁凌霜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角色,有心机有智谋更加有手腕,为了留在别小楼的身边,甚至还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 似乎倒是很贴近自己,怪不得慕容胜雪说他适合这个角色——丁凌霜和慕容胜雪做过几年的同学,慕容胜雪做模特的时候也和他一起合作拍过一次杂志。 丁凌霜一开始只是粗浅地看了一遍,等到真的细读这本剧本才发现不管是人物设定还是剧情都十分吸引人,这种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挣扎和矛盾都完全体现在了两个男主角的身上。 除却几场床戏之外这个剧本更多的是打戏,和他之前拍的依靠后期制作的仙侠背景不同,因为是民国设定,大多的是真刀真枪的武戏,也有他和别小楼的,两人为了争夺机密文件,在天台上赤手空拳的争斗。 丁凌霜看得入迷,几乎都忘了时间,等他注意到慕容宁发来的短信的时候都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丁凌霜住的是公司的房子,为了保证所有住户的隐私和安全,这个小区有最为严格的安保系统。慕容宁被拦在了门外,他没来过这个小区,车牌号码也没有登记过,业主的电话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小区的保安理所当然地没有放慕容宁进门。 慕容宁头一次吃这样的闭门羹,半是好气半是好笑,最后只能耐着性子坐在车里等丁凌霜。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车子是司机开的,司机也是个好脾气的人,把车子开到了能够停车的地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慕容宁聊着天。最后话题不免聊到了丁凌霜的身上,慕容宁派司机接送过几次丁凌霜,当然他也接送过其他慕容宁的小情人,不过这些人中他对丁凌霜印象最好。这个司机帮慕容宁开了十几年的车,虽然对他的雇主称不上了解,但是也清楚自己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兜兜转转委婉地给丁凌霜说了几句好话。 “看来你对他印象不错。”慕容宁刚说完就看到丁凌霜匆匆忙忙地从小区里跑出来,带了副黑超,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他今天穿的很随意,慕容宁没见过的打扮,连帽的灰色卫衣和运动裤,看起来像是在校的大学生。 丁凌霜敲了几下车窗,随后打开门坐进到了慕容宁的身边,“真抱歉,静音了。”他举着手机晃了两下,慕容宁给他打了两个电话还发了一条短信,不过他统统没有看到。 “睡着了?” 丁凌霜摇了两下头,“看剧本。” “看来这个剧本很对我们大明星的胃口。” 丁凌霜不置可否,简单地回答了一声剧情好。他的确很喜欢这个剧本,更何况还能和别小楼演对手戏,他是别小楼的粉丝,入圈之前就很喜欢他。但是他清楚自己的实力,演技一般,全都是靠公司的包装才能在这个圈子里如日中天,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驾驭这个角色,更何况还是想要角逐电影奖项的剧本。 小区的保安看到了丁凌霜出示的门卡才放了他们进去,顺便还提醒他如果有朋友到访的话可以提前告知他们,或者做一个车牌号的登记。 丁凌霜随意地应了一声,想着慕容宁不过是心血来潮过来这边一次,也没有必要再去大费周章地办理这些手续。 丁凌霜住得公寓不大,两室一厅,家里的布置也十分简单,他的个人物品不多,房间里看起来有些空空荡荡的,简直比他们经常见面的那间公寓更加没有人气。 因为是公司的住房,丁凌霜更多的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暂住的地方,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添置过。 慕容宁一只手搂着丁凌霜的腰和他接吻,丁凌霜背过手锁上房门,随后勾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炙热的吻。慕容宁的口中都是酒的味道,丁凌霜基本不喝酒,更加不喜欢那种奇怪的苦味,他的酒量是入圈之后磨炼出来的,在这个圈子里不会喝酒的话就会被人生吞活剥。 这个光鲜亮丽的圈子,底下多得是肮脏不堪的皮肉交易,他才刚刚入圈还是一文不名的时候就有所谓的监制来找过他参加晚会,说得再好听,最后做得也不过是些下三滥的事情,打着拍电影电视的名头,做着点拉皮条的生意。想睡丁凌霜的人不在少数,明着暗着的邀请收到了不知道多少,他那个时候根本不懂这个圈子里的规矩,为此没有少吃苦头,直到他遇到了慕容宁。 “你又在想什么?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分神。”慕容宁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 丁凌霜抱着他补偿似地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慕容宁更加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说道:“大明星,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你似乎,心情好?” “嗯,算是吧。” “算是吧?” 慕容宁搂住他一起倒在沙发上,“陪我一起躺会。” 丁凌霜家里的沙发还是住进来的时候就有的家具,他一直都没换过,沙发不大,躺慕容宁一个人都有些勉强,他只好尽量地贴进慕容宁的怀里。 慕容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种交际应酬的酒会上都是各种商界的名流,一个个吃人都不吐骨头,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过和这群人打多了交道还是觉得疲惫不堪。 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人陪着他一起安静地躺一会,其实他有很多的选择,不过最后还是给丁凌霜打了电话。 丁凌霜闭着眼睛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个大男人一起挤在沙发上实在显得太过逼仄,他感觉自己办个身体都在沙发外,似乎只要有点不小心就会从沙发上掉下去。 “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慕容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丁凌霜哦了一声,依旧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着,慕容宁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之间震动起来,丁凌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慕容宁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帮我拿出来。” 他们这样的姿势慕容宁没办法去拿手机,丁凌霜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摸他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名字,丁凌霜过了几分钟才把这个名字和对方的长相联系在一起。 是那个小演员。 慕容宁看了一眼,直接把手机丢到了茶几上。 “你不接?” “你想听?”慕容宁反问他。 丁凌霜沉吟了片刻,“万一是,有要事。” 茶几上的手机坚持不懈地震动着,慕容宁的脸上明显地显露出了几分地不耐烦,丁凌霜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慕容宁不太喜欢自己的小情人太过黏人,不过那个小演员年纪还小,丁凌霜大概也能想象到这个年纪的人会做点什么事情。 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急着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失宠,是慕容宁最厌烦的手段。 “不用管他。” 丁凌霜和慕容宁在一起的三年里只主动给他打过一次电话,是他被包养的两个月之后,也正好是慕容宁看上了那个小歌星的时候, 就和这次一样,那个时候的慕容宁也没有接他的电话。 在那之后他被冷处理了很久,原本他主演的电视剧也被删减了大量的戏份,从男主角变成了连男二号都不如的角色。没有了慕容宁,当然没有人有义务包容他,他拍完那部戏之后也有几个月没有接到通告,惨淡得任何人都可以在那个时候来踩上一脚。刚被慕容宁包养的那两个月里他实在太过得引人注目,锋芒太露,早就已经有许多人等着看他的笑话。 大概也没有人会想到,慕容宁还会再注意到他。 丁凌霜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个时候的感受,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眷顾过,现在也不例外。他更加用力地抱紧慕容宁,一只手狠狠攥着慕容宁的西装, 慕容宁关了手机,轻轻拍着他的手背,“你在发抖。”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机械又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重复。 丁凌霜猛地推开慕容宁,光着脚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卫生间里。 “丁凌霜!” 慕容宁看着卫生间的门在他面前重重地被关上,丁凌霜胡乱地把水龙头拧到最大,卫生间里仿佛只剩下了哗啦的水流声。 丁凌霜痛苦地弯下腰,污秽的液体一下子从他的口鼻中涌出来,呕吐物伴随着水流被冲刷进下水管道里。 “丁凌霜!你怎么了!” “丁凌霜。” 十几分钟之后卫生间的门才被打开,丁凌霜的脸上湿漉漉地流淌着水渍,一直从他的下巴滴到肩窝。 脸上毫无血色地人张着嘴唇小声地喘息着,疲惫的,毫无生气的,像是没有血肉的傀儡。 “怎么了?” “慕……容……宁……”丁凌霜低声叫着。 “嗯。”慕容宁蹙紧了眉头,丁凌霜的状态很不对劲,根本就不像是平日里的丁凌霜,“不舒服吗?替你请几天假好吗?” 丁凌霜摇了两下头,目光从慕容宁的脸上缓慢地游移到他的脚尖,那个夜里他绝望的以为慕容宁再也不会回头,但现在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担忧地问他怎么了。 “我没事。”丁凌霜勉强抬了抬自己的嘴角,他努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可他却根本连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都难以控制。 “好了,不舒服就早点睡一觉吧,我让助理给你请假。” “不用了。”剧组的进度已经因为他拖慢了不少,他实在不想再继续拖延下去。 “那就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丁凌霜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慕容宁脱掉西装躺在他的身边,伸出手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慕容宁的气息很快就包围了他,丁凌霜机械地闭上眼睛,这三年来谁都以为他是赢家,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龙套演员到现在的顶级流量,可他到底赢到了什么? “好好睡一觉,如果明天醒来你还是这样我就让助理替你请假,听到了吗?” “嗯。”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丁凌霜蜷着双腿,他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姿势,慕容宁为数不多的留下来过夜的时候,也总会看到他这也蜷缩着身体躺在一边。 慕容宁亲了亲他的额头,丁凌霜的睫毛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了两下。慕容宁忍不住觉得好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快点睡。”他上一次哄人睡觉大概要追溯到慕容胜雪五岁的时候,他大哥脾气火爆,照顾慕容胜雪的事情大多数都落在了他头上,不过慕容胜雪很早熟,五岁之后就再也不要别人哄他睡觉了,算起来,丁凌霜似乎和慕容胜雪同岁。 丁凌霜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但是慕容宁的呼吸声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的精神完全紧绷着。 如果不是那次的酒会,他借醉和慕容宁说自己知道怎么做,或许现在躺在慕容宁身边的就会是另一个人。 他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的,他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扮演好那个个慕容宁喜欢的角色,只在适当的时候出现,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要求。 他所有的贪心都耗尽在那个夜晚冰冷又机械的女声里。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戚寒雨x千金少 20190503

千金少被劫色了,至于这对象嘛…… 千金少撩拨开自己额前的头发,伏在他身上的少年正颤巍巍的解着他的腰带,如果不是他现在才是躺在下面的那一个,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是他对他这个徒弟仔用了强的错觉。 千金少按住戚寒雨抓着他腰带的手,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千金少一生卑鄙,怎么教出你这么老实的徒弟?啊不对,是不止老实,还纯良,连这种事情都需要我教你吗?” 戚寒雨楞了楞,眼神里似乎有几分怯意,他咬了咬唇,颤着声音说道:“对……对不住……”分明就不想这样的,在这种时候,分明应该……但是一想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自己一直仰慕着的师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颤抖的双手,“师尊。”戚寒雨把头埋在千金少的颈间。 “唉?”千金少倒是被他的模样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假意咳嗽了两声,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十足是在摸小狗一样的动作,“我不是在责怪你。” “师尊,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好。”颈间传来了戚寒雨闷闷的声音。 “当然不是。”千金少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他弹了弹戚寒雨的额头,有些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还继续不继续了!要么做!要么就下去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身上的人身体僵了僵,千金少还在思考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下一秒那只刚才还无措的手,坚定地抓住了他的腰带。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千金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突然和自己的徒弟赤裸相呈,即使是自诩一生卑鄙的千金少也难免有几分的不自在。 “我说……” 还没等千金少说什么,戚寒雨的吻就落了下来,这是一个并不带有情欲的吻,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戚寒雨在亲吻他的下巴,然后是嘴角,他的嘴唇还在颤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千金少再度叹了一口气,似乎对上自己这个徒弟,自己连叹气的次数都变多了。 “戚寒雨。” 他极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叫他的名字,戚寒雨几乎紧张得要从他的身上跌下去。 “师……”戚寒雨并没有把这个称谓叫完,因为他被人擒住了下巴狠狠地亲了上来。 千金少给他的吻是完全属于成年的人吻,他的吻火热而又缠绵,让戚寒雨根本无法招架,他只是茫然地张开嘴,那千金少炙热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那软绵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挑逗一般地在自己的口中嬉戏,戚寒雨的心跳似乎要突破自己的胸腔,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这个吻似乎让他身体里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身,少年有些耻于自己身体的反应,他勃起了,身下的东西顶在师尊的小腹上。戚寒雨半撑着自己的身体,好让千金少不要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少年勃起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千金少的注意,他把手环在少年的腰间,有些刻意地把他按向了自己。 下身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千金少一面亲着戚寒雨,一面用手握住了少年勃起的性器。千金少摸到少年性器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少年虽然看起来单薄,但是胯下之物……千金少已经开始盘算,如果他现在把少年丢出去的话是否还来得及。 即使只是虚拢着少年的性器,千金少都能感觉到那物的尺寸实在不俗,千金少有些不情不愿地抚摸着戚寒雨的性器,倒也并非他不愿意替少年做手淫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事情事关男人的颜面,让他有那么一些的不自在。 戚寒雨从来没有触碰过自己的性器,即使少年偶尔也会在晨间有勃起的反应,但是他总觉得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羞耻,特别是他还总是在梦里梦到自己的师尊,如此大逆不道惊世骇俗的梦,戚寒雨从来都不敢对人提起,他仰慕着师尊,是那种想同他一生一世,肌肤相亲的仰慕。 戚寒雨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师尊赤裸相对的躺在一张床上,师尊习刀的手会替自己手淫。 千金少的手掌有些粗糙,习刀者的手上不满了粗粝的茧子,就是这样的手抚摸着少年的性器。身体的感觉似乎在他的抚摸上全部被引导至了下方,少年呜咽了两声,他的嘴唇被千金少含在口中,津液因为激烈的吻而流淌在彼此的嘴角,最后沿着千金少的下颌流到他的耳后。 戚寒雨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开始发昏,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身体的快感来得那么猛烈,猛烈得他让他弓起了自己的脊背。他的师尊,那个肆意洒脱的人却在他茫然无措的时候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然后重重地把他压在了身下。 “师……师尊……” 千金少用手指点住了他沾满了精液的嘴唇,少年纯澈的脸上是因为情欲而泛起的红晕。其实他的徒弟早就已经长大成人,甚至就连那个地方…… 千金少想着,竟然笑了出来。戚寒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又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尊,尾音都是颤抖着的。 千金少利落地脱了少年的衣服,少年的亵裤之下一如他刚才所感受的那样,那根勃起的器物,他几乎一手都难以握住。 但千金少还是握住了少年的性器,用他的双手,然后他低下头,在少年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含住了少年未经人事的性器。 戚寒雨睁大了自己的双眼,被口交的快感让他的四肢不自觉地抽动起来。 “师尊……师尊……”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快活,他似乎是飘在了云端上。 戚寒雨伸手抓住了自己手下的枕头,他手掌的经络因为太过用力而暴突出来。千金少抬眼就看到戚寒雨难耐的表情,他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道是谁在上谁的错觉。 少年初次的欲望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戚寒雨的性器不断在千金少的口中进出,嫣红的舌头来回舔舐过粗大的性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根流淌着腥咸淫液的东西。 戚寒雨一个激灵,猛地射在了千金少的口中。 千金少抬起头,他的嘴角淌着白色的粘液,戚寒雨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猩红的舌头色情地扫过那些白色的痕迹,看得他下腹发热。 戚寒雨按住他的手背,千金少微微挑了挑眉,静静看着眼神波光流动地少年。少年缓缓坐起来,他的眼神温柔而又坚定,然后吻上了他的嘴角。 千金少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徒弟的吻可以是这么狂热,少年的牙齿不知轻重地啮咬着他的嘴唇,他托住少年的后脑,然后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 戚寒雨的呼吸声很重,千金少抬起自己的下身,后臀磨蹭着戚寒雨的下体,戚寒雨有些不确信地看了他一眼,在得到了师尊确定的眼神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般地扶住了自己的性器。 千金少双腿大张地坐在戚寒雨的身上,戚寒雨的性器正顶在他的臀缝间,千金少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尝试着缓缓坐了下去。 少年的龟头只顶开了他的穴口,紧致的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就已经再也难以侵入。戚寒雨重重吐了几口气,欲望被夹在千金少的体内进退不得,原本就紧张不已的少年此刻更是紧张,连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师……尊……”少年咬着自己的下唇,难受的表情显而易见。 千金少也不好受,穴口已经被顶开了,身下的胀痛感不言而喻,千金少一咬牙,干脆屏息狠狠坐了下去。 戚寒雨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喟叹,性器被包裹在如此温热而又紧致的地方,这种销魂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千金少疼得眼冒金星,低头就看见戚寒雨满足的神情,于是故意说道:“接下来还要我教你吗?” 戚寒雨面上涨得通红,他揽住千金少的腰,千金少还来不及得意,少年却是突然一顶,千金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撞在了戚寒雨的怀里。 “你小子……” 接着就是少年放肆而又毫无章法的顶弄,少年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性爱,完全都是依靠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他顶得很深,千金少被顶得直哼哼。 为人师者有些愤愤地咬住了戚寒雨的肩头,少年似乎因此而更加兴奋,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师尊,满腔的爱意似乎都在这一刻倾泻出来。 “师尊……师尊……”他一声声地喊着。 千金少的鼻腔间满是少年身上清新的味道,少年的身上似乎都是带着一股股淡淡的青草味。他的耳边满是戚寒雨动情的呼喊,千金少松开口,主动地揽住了少年的脖子。他这个师尊,连这回事都教给徒弟了,这世间怕是再没有比他尽心尽力的师尊了。 千金少低下头咬住戚寒雨的耳垂,然后主动在他的身上前后摇摆戚自己的腰肢。戚寒雨的呼吸声果不其然变得更加粗重起来,少年看着他完美的腰线以及骨肉匀称的身体,身下再度涌起阵阵的热潮。 “摸我。”千金少一边喘息一边说着。 戚寒雨似乎楞了一下,千金少无奈地点了点少年的脑门,然后抓住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那个勃发的地方正在流着淫水,戚寒雨的手瑟缩了一下,分明连性器都已经埋进了师尊的身体里,但是抚摸着师尊这个敏感的地方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少年的眼角都沾染着红晕,千金少再度产生了一种是自己对他这个好徒儿用了强的错觉,分明自己才是被人进入的那个,也分明就是这个少年,结结巴巴地先向自己表达了倾慕之情。 千金少原本以为他是不会说的,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少年对他抱着异样的心思,毕竟哪有徒弟在睡梦里喊着师尊勃起的事情?不过以他这个徒弟的性格,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磕磕巴巴地将自己的这点心思都说出来。 最后戚寒雨睁着那对无辜的眸子,问他 :“师尊,可以吗?” 然后?然后他就把他这纯良的徒弟带上了床,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到底可不可以。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情,这个时间的事情不就是这么简单? 千金少早就情动的性器在少年的手掌中跳动着,淫水弄湿了少年的掌心,少年的抚摸急躁得毫无技巧性可言,但是千金少还是觉得通体舒畅,勃发的性器也越发的高涨。 千金少喘息着射在了戚寒雨的手中,戚寒雨似乎对着满手的白色浊液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他笑着抓住少年的手,然后把他的精液涂抹在了少年的胸前。 戚寒雨的脸涨得更加红了,千金少凑过去咬住他的鼻子,感受着少年在他身体里律动。少年的抽送毫无技巧性可言,但是凶猛的撞击还是让他不断地发出难耐的轻哼声。 少年微微抬起头,千金少松开少年的鼻子,然后低下头,再度亲住了他。

慕容宁x丁凌霜 20200102

轰隆一声,平地惊雷。 丁凌霜抬起头望向破庙外,又是一道银光忽地划破天际,今日午间天色就已经阴阴沉沉,一副暴雨将至的景象,没想到直至夜里这场暴雨才终于降了下来。 不知道十三爷眼下是在何处。 丁凌霜轻轻叹了一声,慕容宁只是吩咐他在此处等候,其余事情一概都未交待,他虽知慕容宁办事向来周全,但此刻又哪里有不忧心的道理。 巨大的雨点砸落在泥地上,噼啪的声响溅开一地的灰尘。 骇人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外边的银光才渐褪去,接着就是一声闷雷轰然而至。 十三爷…… 破庙的门猛地被人撞开,丁凌霜一惊,手中天邪绝代铮然出鞘。杀手总是对危险有本能的反应,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就算只是一瞬的迟疑,都足够叫他命丧他人之手。 来人身上不断滴滴答答地滴落下雨水,他整个人都被雨淋透了,发丝黏连在脸颊上,雨水沿着发梢流淌进他的脖子里。 丁凌霜收回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人身前,“十三爷,是何事?” 慕容宁摆了摆手,“吾无碍。” 丁凌霜从怀中掏出帕子,递到慕容宁的眼前,慕容宁只是瞥了一眼,却未接过他手中的帕子,反道:“你先去休息吧。” 丁凌霜微微蹙起眉头,大概是慕容宁拒绝得太过明显,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十三爷?” 慕容宁吐出一口气息,他靠在残旧的木门上,又重复了一次,“先去休困吧。” 丁凌霜犹豫地看着慕容宁,慕容宁实在不像是无事的样子,至少他从未见慕容宁如此狼狈过。 慕容宁勉强支起身体,丁凌霜见他步履不稳,鼻间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慌忙扶住他,问道:“十三爷,受了伤?” 慕容宁猛地挥开他的手,丁凌霜一时不备,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好几步。 “吾已说过无碍,是要宁叔再说一遍吗?去休困吧!” 丁凌霜垂下眸子轻轻嗯了一声,低着头又退回到他刚才坐着的地方。 慕容宁一手撑在木门上,分明被滂沱的大雨淋湿了全身,他身上火热的感觉却不减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他用尽了内力才能压抑住体内不断涌动的欲潮。 丁凌霜不知情由,见慕容宁情状有异却又不敢再贸贸然上前,只能抿着唇,不时抬头去看他。 慕容宁靠在墙边坐下,两人各自坐在破庙两角,丁凌霜只能隐约听到慕容宁那里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慕容宁额上已不分清到底是汗还是雨水,只是湿漉漉的液体不停从额角上淌下来。他内力深厚,原以为自己可以压制住体内的欲潮,越不想这些宵小之辈用的淫药药力却是如此猛烈,不过半个时辰就完全侵袭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意识都逐渐模糊起来。 慕容宁狠狠攥着自己的掌心,指甲陷进了手掌的皮肉里,血丝顺着指缝流淌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袖。 丁凌霜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身来,他明知慕容宁不愿自己靠近,却又难以置他不顾,他虽与慕容宁相去甚远,也难见他那里的情形,但闻得他呼吸凌乱粗重也知晓他定是不妥。十三爷武功高强,呼吸又岂会凌乱至此,他平日里同十三爷练剑,百招之内从未见慕容宁的呼吸有过半分紊乱。 慕容宁闭着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内息,但眼下着也成了徒劳,这淫药的效力在他全身内游走,他让身体的每一处都如被火灼烧一般。 “十三爷……” 慕容宁猛地睁开眼睛,手中铁扇飒得挥开,丁凌霜被扇意一连震退了好几步,嘴角顿时涌出了一缕血丝。 “离开。” 丁凌霜大约已是猜测到发生了何事,他半蹲下来,见慕容宁执扇的手垂落在一边,显然刚才一招已是他的极限了。丁凌霜握住慕容宁手中的铁扇,慕容宁叱了一声,手上却不自觉泄了劲。丁凌霜收了他的扇放在身旁,又缓缓靠过去,捻住自己的袖子替慕容宁揩去他脸上的水渍。慕容宁断断续续又道了一声要他离开,丁凌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最后又咬着唇去擦他颈项里的水渍。 丁凌霜到底也是个在江湖里打滚的杀手,也不是没见过这等下作的手段,向来都是江湖宵小所惯用的。 慕容宁抓住他的手腕,“别……再让……宁叔……说……第三次……” 丁凌霜放下手,低着头看着他袖子上的血迹,淫药不比其他毒药,就算内力深厚也难以化解,至于如何消解药性,作为成年男人,大概都是清楚的,丁凌霜也不例外。 “十三爷,对不住。” 丁凌霜两指点在慕容宁肩头的穴道上,慕容宁闷哼一声,抓着他的手重重垂在了地上。 “丁凌霜!”慕容宁疾呼一声。 丁凌霜低着头充耳不闻,他刚才点住他肩头的穴道只能叫慕容宁片刻间双手麻痹而已,不需多久慕容宁的双手就会恢复知觉,所以他必须快一些才行。丁凌霜到底也没做过这种事情,就连脱慕容宁衣服的手都有些发颤——慕容宁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穿着到底无益。 慕容宁的呼吸愈来愈急促,炙热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丁凌霜的手臂上,丁凌霜敛着眼眸,缓缓解开了慕容宁的衣襟。 丁凌霜是对慕容宁有意的,一开始他自己都未察觉,只是觉得自己对十三爷有些上心,但十三爷是他的救命恩人,救过他还不止一次,就算对十三爷上心也无可厚非。日子久了他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他对十三爷或许不仅是有恩更加是有情。他生性内敛,这些事情是决计不会同慕容宁说的,能留在慕容宁身边偿还了恩情,对他来说已是幸甚了。 丁凌霜缓缓俯下身来,慕容宁的面容在他眼前不断地放大,直到他几乎要贴到慕容宁的嘴唇,他才惊觉过来猛地抬起了头。他只是想替十三爷解除药性而已,又何必做这些可笑的事情。他知道慕容宁对他就如同对慕容府其他人都是一样,他亦该清楚不能逾越了这条界限。 慕容宁的下身早就已经勃起,淫药的药效十分猛烈,他几乎是在丁凌霜碰到他的瞬间就想狠狠地侵犯这个青年。丁凌霜有些无措地去除他的裤子,手掌不时触碰到那勃起的性器,他有些尴尬的别过头,手上用力扯下了慕容宁的亵裤。粗涨的器官一下子从亵裤中弹跳了出来打在丁凌霜的手背上,丁凌霜深吸了两口气,放轻了力道去揉弄那勃发的男根。 他虽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但却当真是没有做过这等事情,就连自己的欲望他都从未抚慰过,更不消说替他人手淫了。成年人自然都有欲望,他有欲望之时都是练剑发泄,待筋疲力尽,就也再想不到这回事了。 慕容宁粗重的喘息声在破庙中回荡开来,丁凌霜缓缓地替他抚摸着他的欲望,掌心处很快就被性器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弄湿了。 丁凌霜握住那根粗长的器物,全凭着感觉来回揉弄着,他不晓得这样慕容宁是否舒服,只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弄伤了慕容宁。 “凌霜……放开……” 丁凌霜又道了一声对不住,慕容宁不想他这么做,可眼下他不得不这么做。就算日后十三爷怪责,现在他也不能放任十三爷不顾,更何况……他的确对十三爷有情。 中了淫药的男人很快就在丁凌霜毫无技巧的抚慰之下泄了精,粗糙的手掌让他欲望高涨,快感从鼠疫处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背脊。 丁凌霜看着自己手掌上黏腻的液体,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掌滴到慕容宁的胯间。 虽是已经泄了一次,但男人身上的感觉却未有半分的缓解,欲火依旧在他的体内四蹿涌动,让他的男根又一次的勃起。 慕容宁低吼了一声,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汹涌,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也难以克制。 “凌霜……” “十三爷。”丁凌霜低着头,胡乱将他的体液擦到自己的衣袍上。 “凌霜……不可……” 丁凌霜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了外裤,笔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让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慕容宁一直在推拒自己,丁凌霜苦笑了一声,翻身坐到了慕容宁的胯上。 慕容宁勃起的性器顶在他的身下,他蹭了几下,让那根东西正好顶在自己的双股之间。 丁凌霜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咬进了牙关用屁股主动地去磨蹭慕容宁的性器,淫水湿湿嗒嗒地湿濡了他的亵裤,在白色的裤子上晕开了一大片的痕迹。丁凌霜闭着眼睛,背过手去握住了慕容宁的男根,慕容宁的那根器物实在骇人,他一只手勉勉强强才刚好可以圈住。丁凌霜双膝抵在地上坐起身,屁股微微抬起,慕容宁的性器陷入他的股间撑开了两瓣紧实的臀肉。 慕容宁的意识越来越混乱,急促的气息不停从他的鼻中喷洒出来。 丁凌霜捂住他的眼睛,下身缓缓往下坐,那根硕大的东西却一下子从他的臀缝间滑了出来。丁凌霜不得不再次抬起屁股,握住慕容宁的性器往自己的身体里送。饱涨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上,他夹紧了双臀又小力地向下坐,下身突然被顶开,他疼得眼前发黑,松了手胡乱地喘息了好几口气来平复下身的痛楚。性器只进入了小半,汗水却浸透了他的背脊,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青年根本不知道被进入会是这样的感觉,胀痛的感觉从下身一直蔓延到他的四肢,他喘息了许久,才又咬着牙关用力坐了下去。 粗涨的性器完全顶开了他的身体,坐着的姿势让那慕容宁的男根进得十分深,丁凌霜的性器中也忽地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他竟也情动了。 丁凌霜实在觉得太过可耻,自己原意不过是替十三爷缓解药性,却没想到自己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情动了。不管为自己找多少借口,最终都是敌不过自己心中的那些念想。 慕容宁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层层叠叠湿滑的软肉包裹住,快感再一次蹿上来。他闷哼了一声,丁凌霜睁大了双眸,就见慕容宁已是自行冲开了穴道,那原本麻痹的双手重重扣住他的腰肢将他掀翻在了地上。 丁凌霜的后脑撞在了冰凉的石地上,眼前又是一阵一阵地发黑,也不待他从眼前的黑暗中恢复过来,慕容宁就欺身压住染然后凶狠地亲了上来。 说是亲未免显得太过温柔,慕容宁那股子凶狠的劲头分明就是咬而已,牙齿大力地咬着丁凌霜的嘴唇,在他的柔软的唇上留下了一个血印子。 丁凌霜吃痛不已,唇上的感觉异常清晰,慕容宁毫不留情地咬着他的嘴唇,接着牙齿又啮住了他的下巴。丁凌霜紧闭着眼睛,他知道慕容宁现在定然是神识不清 ,定也不晓得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这样也好,至少他日再相逢,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他已打定主意这次的情事结束之后就离开,他对慕容宁存着这样的念头,又和慕容宁做了这等事情,又哪里还能留在慕容府。 慕容宁扯开他的衣襟,丁凌霜只觉得胸前一凉,紧接着就被完全被情欲控制的男人咬住了乳尖。那里的痛感远比嘴唇更加鲜明,丁凌霜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下身一刻不停地在丁凌霜的身体里抽送,那人硕大的肉刃不断顶开他的身体,碾磨过他身体里的软肉。 丁凌霜侧过头,下身已辨不清是什么感觉,那粗涨的器物肏得他的穴口已然麻木,淫水混着丝丝缕缕的血丝从他的身体里被肏得溅射出来。下身却不并非全然是痛得,鼠蹊处竟是在这样的肏弄里获得了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羞耻的地方往他的身上涌。 慕容宁大力地挞伐着身下算不上柔软的身躯,红紫色的性器快速地从他的身体里抽出,然后又凶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里。丁凌霜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口中溢出了一丝难辨欢愉还是痛苦的低吟,他喘息了一声,又伸手捂住了慕容宁的眼睛。明知道慕容宁此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还是耻于被慕容宁看到这样的自己。 汗水顺着丁凌霜的脸颊流淌下来,青年的脸上浮着一抹绯红的色彩。 一道银光至天际而下,轰隆一声劈开了这昏沉的夜色,青年满是情欲的脸庞在这道银光之中清晰可见。 他也同样看清了汗水淋漓的慕容宁,只有一瞬,那银光陡然落下,再无了声响。 外头炸开了一声响雷,轰声连连,半晌才绝。丁凌霜犹疑着伸出手,缓慢地抚上了慕容宁的脸颊。十三爷面容英俊骨相分明,是他……所恋慕的人。 丁凌霜捧着他的下巴,缓缓地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慕容宁的唇上,身上的男人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接着是一阵更加猛烈地抽插。 丁凌霜被他顶得小声的轻哼起来,男人含住他的嘴唇,用牙齿啮着,然后又用舌头来回去舔。丁凌霜半张开双唇,慕容宁的舌头就顶进了他的口中,在他的口腔里大肆的翻搅。涎液交融在一起,湿湿腻腻地往他的后颈里流淌。丁凌霜闭着眼睛,肆意地和他亲吻,黑暗中他只能依稀看到慕容宁的轮廓,但这样于他也已是足够了。 慕容宁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大力地肏弄着他的身体,舌头又勾缠住他的舌尖不断纠缠吸吮。 丁凌霜问他亲得喘个不停,两道粗重的呼吸同样也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慕容宁抬起他的腿压到了身前,他的上身完全伏在丁凌霜的身上,这样的顶入完全可以戳弄到丁凌霜的敏感点,一开始还觉得痛的青年此刻只觉得被肏得快感连连,就连眼前都开始不断闪现出五彩的光点。 “十……三……爷……”他断断续续地叫道。 慕容宁啄着他的脸颊,从眼睛到鼻尖,一路向下又舔舐着他的脖颈。 丁凌霜仰着脖子轻声地喘息着,硕大的龟头不断顶撞着那叫他发狂的地方,他难以自控地死死抓住了慕容宁的肩头。 慕容宁愈发凶狠地往他身体里抽送,淫水溅得他股间到处都是,丁凌霜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脊背猛地弓起,眼前白光乍现,竟是被肏得射了出来。 高潮的身体下身紧缩,慕容宁被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得头脑发麻,又重重肏了数十下就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丁凌霜躺在地上用力地喘息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也不知原来做这种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感觉,身体还沉浸在刚才那一瞬的感觉中,整个人似乎都飘飘然不知道落在了何处。 慕容宁压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胸膛,丁凌霜喑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恩人。才泄了一次精的男根又在他的身体里涨硬起来,丁凌霜愕然地睁着眼睛,随即就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由下至上狠狠贯穿了身体。 “唔……”丁凌霜闷哼了一声,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击着他的臀部,发出了一连串啪啪啪的声响。 “十……十三爷……十……三爷……” . 丁凌霜穿好自己的衣服,被慕容宁撕扯开的衣襟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狼狈,他束好了腰带,又被天邪绝代佩回腰间,回过头默默地看了慕容宁一眼。 慕容宁身上他已经都替他清理干净,反倒是他身后被射了数次,那些体液怎么擦都难以擦尽,只得勉强穿上裤子遮掩住那些痕迹。 丁凌霜转过身拉上慕容宁的衣襟,他激情之时在慕容宁的肩头留下了指痕,几道红痕,清晰异常。 慕容宁身上药力已消,只是刚才的情欲实在太过汹涌,眼下发泄过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是丁凌霜第一次看到慕容宁毫无防备的睡颜,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又替他妥帖地束好了腰间的束带,就连铁扇也置在了他的手边。 丁凌霜又看了一眼慕容宁,然后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那块属于慕容宁的令牌。他紧攥着那块令牌,五指分开又合拢,最后还是阖上眼睛把那块令牌放到了铁扇边上。 属于慕容府的东西,他不该带走。 “十三爷……” 躺在地上的人微微动了动手指,慕容宁能够听到耳边轻微的声音,但他的身体实在太过疲惫,竟是违背他的意志难以动弹。 “凌……霜……” 慕容宁睁开眼睛,朦胧的光晕里,只看到了丁凌霜远去的背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