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系统管家

红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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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囚禁4的恋人6,无三观,剧情禁上升。主36,高频率提及4,几句话46,不洁,慎入。

warning:非典型调教,下药,强制失禁,下流dirty talk。

从焉栩嘉9岁第一次见到夏之光,就从没叫过他一声哥哥。可那也改变不了他们身上流的血有一半都来自于同一个父亲。

两个人从长相到性格完全不像是兄弟,除血缘外他们就只有一个相同点,他们都跟了母亲的姓。

悲哀的是,那两个女人都没进过这个家门享过一刻的福,她们斗来斗去好几年,却是让第三人捷足先登转了正,老天似是看不下去抑郁而终的结局就开了个玩笑,一场意外直接同时夺走了她们的生命。

年幼时的焉栩嘉一看到夏之光,就会想起他的母亲,虽然脑海里的印象已经模糊,但夏之光的存在好像在时刻提醒他,他不能拥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

老爷子年轻时就很宠夏之光,焉栩嘉倒不嫉妒,他对这个父亲的感情没有多深,心里还有些恨意,他明白夏之光嘴甜耍宝的性格与他的沉默寡言相比更讨人喜欢,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可以这么没心没肺。

如果可以的话,焉栩嘉宁愿一整天待在自己的屋里,不跟任何长辈打交道。时间长了,他就慢慢的很烦夏之光嬉皮笑脸的模样,夏之光也像是能感受到了他突如其来的厌恶,对谁都很热情偏就对他不冷不热的。他们俩谁也不多看谁一眼。

再长大一些,两兄弟总会喜欢上同一款玩具,同一款限量版球鞋。明明在一个家里却经常避而不见,他们之间明刀暗枪的敌意已经搬到了台面上,可家里没人能插手,父亲也不会对这种事上心,他更在意名利场上的胜败。

成年后的他们陆续接手公司事宜,开始可以独当一面。这几年老爷子身体不好了,就在三个月前的中旬还是离开了。到最后家里那位没生出儿子的太太没分到多少家产,而熬了一年又一年的焉栩嘉如愿以偿的离开了那个家。

他没在财产分割方面跟夏之光过度纠缠,他没要公司,而是选择拿了一部分钱转头自己去做投资,但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商业场上遇到,昔日的表面兄弟又变成了公认的死对头,看来上天也觉得他们是天生的天敌。

就在前几天,扯断焉栩嘉绷着的最后一根弦的事还是发生了,他这个哥哥手下的公司兵不厌诈将了他一军,幸好他正巧留了后路不然彻底就被击垮了。

说到底焉栩嘉看他再不顺眼也不会把他往死路上逼,虽说一直以来不愿意承认那是他哥但心里是默认的,可这次夏之光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下的狠手是一丝一毫也没有顾及情分的,想到自己之前所有留有余地的想法,恼怒自己像个傻逼一样。

恶劣的念头滋生在心底里,被尘封的阴暗面被慢慢挖掘出来,连带着这些年点点滴滴的苦楚,发酵,名为报复的扭曲心理就快要爆发。

星星火苗就能将引线点燃。

这天从酒局里出来,焉栩嘉在厕所洗手台上吐了两回,从前他很少自己应酬,现在这副鬼样子是拜夏之光所赐,好在刚才谈成了,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他在走廊见到了一个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夏之光交了好几年的男朋友。

翟潇闻喝得醉醺醺,身体靠着墙,屋里的人往外走时还跟他打招呼说再见,跟朋友的聚会刚结束,他此时正低头打电话,无意识嘟起来的嘴唇跟果冻似的,又粉又软。

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焉栩嘉与他相隔不到十米,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心里滋生出一种极其恶劣的冲动,他像暗处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肩膀都耸了起来。

他记得第一次见翟潇闻是在家里别墅的阳台,那天家里没长辈,夏之光将人带回来,太久没见擦枪走火了,竟然一刻也等不及按着人在阳台边上做爱。

焉栩嘉回到家一上楼就看到了那个香艳的画面,之前从夏之光的言语之中听出了他的小男朋友很可爱,在看到翟潇闻张着嘴巴娇喘的那张脸后,他还是愣了好半天。

那时候的翟潇闻还在上大学,活脱脱的一个嫩学生,圆润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黏腻因子充斥着整个屋子。他跟男朋友的交合处发出色情的水声,被门口的男人看了个完整。

也许是他们从小眼光就相差无几的缘故,在焉栩嘉看到翟潇闻那秒开始,他就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这个男孩的,但事实上在道德的无形约束下,这份喜欢仅仅停留在那一瞬间。

那时焉栩嘉以为他们谈不了多久,毕竟夏之光没个定性,可一晃好几年过去了,他们还是如胶似漆的在一起。

夏之光宝贝得不行,捧在手里的翟潇闻,现在站在他的面前。像一只随时被捏住后脖颈提起来的弱猫。

“需要我帮忙吗。”

声音从左边传来,翟潇闻转了个身,迷糊的脑子在看到来人后努力转动着,他用手指着焉栩嘉说:“好巧啊嘉嘉,你怎么也在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打不通你哥的电话。”

酒精熏染下红扑扑的脸低下看手机,然后他抬起手给焉栩嘉看,“还快没电了。”

他跟焉栩嘉没什么交情,在一个饭桌上吃过一顿饭,在一些必要的场合里打过照面。夏之光也从不主动跟他讲焉栩嘉,就好像他的生活里不存在这个人,翟潇闻对兄弟俩的印象只是关系没有太近,现在喝糊涂了更没什么分辨能力。

“翟潇闻,我送你回去。”

“啊?”翟潇闻仰起脸,混沌的思维思考不了再多,于是天真的笑着说:“那麻烦你了,谢谢啦。”

从上车后,翟潇闻就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再睁开眼睛后周围一片黑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起初他剧烈的挣扎,链子砸到地面不断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哭闹了一阵后他记起了昨晚遇到的最后一个人,心中希望冉冉升起,他大声喊了好几声嘉嘉,但没有人回答他,他像是坠进了无边无际的深渊中。

当一个人长时间面对黑暗的环境,会渐渐失去所有感官,精神被压迫着走向崩溃。

过了好久,久到翟潇闻已经哭得满脸泪痕没有力气再哭下去,正前方的位置突然传来脚步声,翟潇闻注意力再次集中起来,咬着嘴唇紧张的看着前方。

地下室橘黄色的灯亮了起来,翟潇闻的眼睛无法适应灯光条件反射的闭了起来,再睁开后他看到男朋友的弟弟笔直的立在他面前。

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开心的向前倾着身体:“嘉嘉!你帮我弄开,我被绑住了...”

在看到焉栩嘉无动于衷才后知后觉,面前一个人的神情是病态的,跟之前见到时不太一样。

他猜到了一种可能,但不敢也不想相信。翟潇闻眼睛里是充盈的泪水,声音颤抖着最后一次发出求救信号:“你...你能带我出去吗?”

焉栩嘉的视线定在他的身上,翟潇闻无助的样子脆弱极了,他俯下身体,手指勾起地上的链子,开口说:“你觉得呢。”

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稻草,是拉他掉进深渊里的恶爪!翟潇闻胸口重重的伏动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焉栩嘉靠近他的耳朵,呼了口气:“因为想要你。”

翟潇闻吓得身体一震,往后缩着身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你哥的男朋友。”

焉栩嘉冷锐的眼神盯着他的脸,继续说:“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不,我不!”翟潇闻带着哭腔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别这个样子...我不要,放我出去...”

恐惧之余三观被震碎了,这个人是他男朋友的弟弟,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们又怎么能发生关系?

夏之光一晚上联系不到自己一定很着急,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到处找自己了。

想到这,翟潇闻试图用男朋友来让对方清醒一点,“我求求你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哥知道了会怎么样,你别闹了好不好,一点都不好玩...”

焉栩嘉的手抓上他的脸颊,眯起眼睛,反问:“他会怎样?嗯?”

竟然丝毫影响不了焉栩嘉,于是心理防线被逐渐击溃,翟潇闻开始挣扎哭闹。

捏着他下巴的手突然松开绕到后面按住了他的脑袋,温热气息扑到脸上。

翟潇闻看焉栩嘉要吻他,赶紧移开嘴唇用力的偏过头,奈何力气大不过他,唇瓣处传来陌生触感,然后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闷哼一声。

这个男人像疯了一样亲他,将他的嘴唇含进嘴里吸允啃咬,然后舌头侵入口腔,胡乱的搅动,他被按在墙边嗯嗯唔唔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焉栩嘉终于松开了手,额头抵在他脑袋上,用气音说:“我现在把他男朋友亲的喘不上气来,他能怎样。”

他说的太下流了,羞耻感铺天盖地的砸来,呼吸紊乱还在喘着气的翟潇闻不去看他,低头闭着眼睛。

被咬过的嘴唇太漂亮了,像剥了皮的水蜜桃,焉栩嘉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你乖点好吗。”

翟潇闻移开身子,不让他碰自己,倔强的闭着眼睛不说话。被这反应又惹恼了,焉栩嘉收起了眼里的柔和,恢复了阴冷,“那我就等你乖了再来看你。”

然后他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地下室,灯被再次关上,门被重重的带上了。

不见光的死寂的氛围重新包裹住他,翟潇闻抱着身子啜泣,他好害怕,好想夏之光,如果他再也出不去了会很快就死在这里吧。

焉栩嘉可以从监视器里看到翟潇闻的一举一动,手指有节奏的点在办公桌上。

电话响了,他接通后面无表情的沉默着,然后说了一句:“跟我有什么关系。”没再听对面说什么,就挂断了。

从前夏之光一有什么事,家里的人就忙前忙后为他张罗,他习惯了沉默然后被忽视。现在也一样,他只是保持了从前的沉默不是吗。

为什么要帮他找人?

你们又怎么会知道人就是我带走的。一群蠢货。

瞥回屏幕,翟潇闻像是睡了过去,他睡着的时候嘴巴是微张的。焉栩嘉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吻,舔了下嘴巴。

他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翟潇闻,当初他就想过,如果翟潇闻是他的男朋友,那他一定要把他揉碎在怀里,翟潇闻脆弱美丽的样子让人更想弄疼他。

把小蝴蝶捉住,让他只能臣服于自己,让他软糯的嘴唇,修长的双手,粉嫩的性器,漂亮的脚踝都被凌虐,印上属于他的标记。焉栩嘉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独特的性癖。

而驯服夏之光的男朋友,想想都能激起他最大的兴趣。

天色很晚了,焉栩嘉揉了揉眉心,监视器里的翟潇闻睡了好久,一动也不动。

翟潇闻做了一个又一个梦,他被编织进无数梦网里,逃也逃不出来。最后是身后有人推了他一下,然后才猛然惊醒,但睁开眼还是一片黑暗,他绝望的抱着膝盖大哭,浑身都在发抖。

他看不到自己挥舞的手,听不到除了铁链砸到地上的其他任何声音,他连怎样说话都快要忘了,现在只想要被有温度的生命抱住,他又想夏之光了。

翟潇闻哭得头痛,哭不出声音,浑浑噩噩之中被抱了起来,他分辨不出这是不是还在梦里,贪恋的往那温暖的怀里拱,手拽到那人的衣袖,怎么也不肯松开,就好像下一秒梦醒了什么也没有,他还是一个人躺在地上。

“乖。”

声音一出,翟潇闻立马清醒,浑身一哆嗦,这是焉栩嘉的声音,他回来了。

他本应该挣脱,可是他却没了下个动作,任由他抱着往前走。翟潇闻脑子里空白着,只有一个想法:他再也不要一个人被锁在那里。

焉栩嘉的脚步突然停下,翟潇闻心跳得越来越快,害怕焉栩嘉不满意他没给出回应,着急于弥补导致声线都颤抖着。 听到空气中响起一声黏黏糊糊的“嗯”,焉栩嘉嘴角上扬,看来有了成效,他低头吻了下他的上唇。

翟潇闻慢慢的把头埋进男人怀里,一边咬着嘴唇一边默默流泪。

他被抱到另一个屋子里的床上,刚从黑暗中走出来,人还略显呆滞。翟潇闻乖乖的鸭子坐在床边,大幅度的动作都不敢做,湿湿的眼睛只是打量了一下周围好了许多的环境,以及那扇唯一的铁门。

“知道该做什么吗?”焉栩嘉问。

翟潇闻咽了咽喉咙,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本能驱使他又想哭闹了,可是他看着焉栩嘉冷若冰霜的脸又害怕得紧,就只好一直摇头。

他抵触的样子写在脸上,焉栩嘉眼神一凛,转身从房间墙边的箱子里取出来了比之前细一点的链子。看到了熟悉铁链,翟潇闻又恼又怕的哭了几声,往床的另一边缩个不停。

“不要离开床,能做到吗?”

焉栩嘉好像给了他一次选择的机会。翟潇闻拼命的点头,他不要戴链子不要被束缚住动弹不了。

他哭红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焉栩嘉的反应,在对方仍然不松开链子朝他走过来的下一秒,他跪坐起来讨好的去抓他的胳膊,“不要戴...我不想戴,我会听话。”

焉栩嘉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看得翟潇闻心里发怵,他拉着焉栩嘉的胳膊拽他,软软的唇凑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他嘴巴一口,就像刚才焉栩嘉亲他那样,他知道焉栩嘉喜欢。

被这样一双泛起薄雾的眼睛用试探的眼神看着,焉栩嘉收紧双手,青筋鼓了起来。

他将翟潇闻扑倒在床上,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交缠到一起,沾染情欲的气息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焉栩嘉很喜欢摸着他的耳朵亲吻他,动情时还会用硬起来的下体顶他小腹,男人的脸埋进他的颈窝,把白皙的皮肤吸允出红紫色,粗喘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翟潇闻的衣服被扒光,蜷缩到一起的身体熟透了似的,就在焉栩嘉的手指突然侵入进后穴时,他终于鼓起勇气再次推开他,焉栩嘉则是一动不动,他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呜呜的哭着,等哭累了,他再次抬头,看到了焉栩嘉濒临发作的神态。

只听他冷笑一声,“你给他操了这么多年,我碰你一下就这么抗拒?”

气氛安静了好久,火山爆发可能就在下一秒,翟潇闻煎熬的沉默着,就在他决定妥协一步时,焉栩嘉突然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朝门口走。

他没有绑他,也没有关灯。

这让翟潇闻心里雀跃起来,在焉栩嘉离开了有十分钟后,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脚尖点地的时候还有点恐惧,可他还是不长记性的那样做了。

门从外面锁住了,无论他怎么推动都没有用,希望落空了,他刚要回到床上去,铁门突然被扭开,他像触电一般呆站着忘记了动。

焉栩嘉眼里沸腾的怒火将他吞没,“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想...我...”

“想什么,想逃走?”焉栩嘉声音更低了,“看来你还是想去外面。”

这话吓得他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不要!我不敢了,不要把我锁在那里...不要嘉嘉求求你...”他被自己口水呛到,满脸通红的拉他的胳膊。

焉栩嘉咬着后槽牙,粗鲁的横抱起他摔到床上,一连贯的动作过后,翟潇闻被链子拴住固定在床的区域。

“留点力气一会叫吧。”

有力的手臂掐着翟潇闻的腰,他全身上下都粉粉嫩嫩的,扒开穴口可以看到嫣红的软肉,淫靡的画面刺激着大脑皮层,扩张都没做,焉栩嘉扶着粗胀的性器长驱直入。

翟潇闻被按在床上贯穿,尖叫了几声,痛得眼泪一直掉,嘴里呜咽着什么都听不清。

性器被紧致的小穴紧紧地吸住,像是被一张小嘴痴迷的吮吸着,有一股电流从下腹传来。翟潇闻揪着被单,强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除了哭泣就是说好痛。

他不知道,他越哭焉栩嘉越喜欢,那只会激起他更变态的施暴欲。

后脖颈上的细肉被焉栩嘉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他又轻轻的舔舐着那里,翟潇闻感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支起胳膊挣扎,“你弄疼我了呜呜...”

身后男人更加凶猛地撞击,从他黏腻的呻吟声中找到了他敏感的地方,操得翟潇闻花枝乱颤,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声喘息。

“爽吗?”焉栩嘉直视着他问道。

翟潇闻咬着嘴唇歪过头不看他,浑身都好烫,快要哭哑的嗓子哼唧了一声。

焉栩嘉偏要他看自己,强势的过他的脸,翟潇闻不喜欢下流话,他就偏要说。

“你已经跟男朋友的弟弟上床了,还想立什么牌坊。翟潇闻,自己把腿分开。”

已经料到他不会听话,抽动的速度不自觉加快,青筋凸起的性器挤压肉壁操进深处,捅到最深再拔出,反复四五下翟潇闻就受不了了,“啊!不要啊啊...慢...啊嗯不行呜呜呜”

他抖着手自己扒开双腿,“嘉嘉...,我听话了...我听话,呜.....”

“一提他你就听话是吗。”

“不是呜呜呜呜你别再说他了...”

“就这么害怕被他知道你被我上了?”焉栩嘉俯下身体厮磨他的耳垂,“放心,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不会让你离开。”

翟潇闻的哭腔拔了个高,软绵绵的拳头锤着他的肩膀,想让他不要再说了。

男人将他他的双手拉过头顶,下身大力操干,每每撞到敏感点的时候,翟潇闻就会猛的弓起身子,焉栩嘉不让他如愿压着他,他每躲一下他就操进最深处一次。翟潇闻腿被压得发麻,止不住地打着颤。

焉栩嘉笑出气音,“其实他知道了也好,你说怎么让他知道呢,如果你能怀孕就好了,孕育出我们的孩子,就能留下永远的证据。”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怀孕的呜呜呜...”

“那我们试试好了,看我能不能把你操到怀孕。”

羞耻到极点,翟潇闻心里抵触但是身体被焉栩嘉操开,肉穴里咕嘟咕嘟流满了水,腰已经完全瘫软,透着红色的脸颊大口呼吸,翟潇闻快要晕死过去。

又热又粗的性器反复碾过深处的肉壁,可怕的快感席卷全身,一股脑侵染上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呜啊啊啊,停下,太快了...!”

焉栩嘉抱起他,边走边操干,性器从肉穴里抽出时媚肉像挽留他一般吸出“啵”的一声。他将人抱到隔间里的浴室,背对着自己大手抓着他的大腿,这个姿势像极了给小孩子把尿。

意识到了这点,翟潇闻哭着摇头说不,太羞耻了...

焉栩嘉开始又凶又狠的干他,肉洞被快速摩擦着,身体里的空虚被填满然后又抽空。

他舔着翟潇闻的耳朵,侧脸,温柔的,下身却是毫不留情的抽插。快感积攒到高峰,身体一阵一阵的痉挛,爽得他绷直了脚背,溢出高潮时的娇喘。

焉栩嘉没有停下,更快的碾过敏感点,翟潇闻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啊啊...啊啊啊呜呜救命不要!呜呜啊!”

“放松。”焉栩嘉命令道。

忍耐尿意是一件十分折磨人的事,翟潇闻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个激灵从前段射出液体。

他被生生的操得尿了出来。

尿完之后就被翻过身来,焉栩嘉往他肉洞里塞进一个紫色的跳蛋,敏感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他委屈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焉栩嘉再次插入的性器把震动的跳蛋捅到很深的地方,翟潇闻低头看好像都能看到它的形状,肚皮都在痉挛。

“夏之光会内射吗。”

不,但翟潇闻说不出话来了,于是焉栩嘉闷头把他按在浴室里又操了一顿,他摇摇欲坠,被迫接受了痛楚与快感。

最后焉栩嘉直接在他身体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拔出来后,他双股之间的嫣红小穴一伸一缩地吞吐着男人的精液,淫水顺着红肿起来的穴口流出。

焉栩嘉在他耳边说:“乖。”

性事过后,他重新被抱回床上,焉栩嘉给他又锁上了链子,翟潇闻知道只有自己表现好的时候他才会把链子撤下来。

焉栩嘉站在床尾,翟潇闻以为他要走了,可听他又说:“过来。”

翟潇闻麻木的跪坐起来,挪了过来,乖顺的仰头看他。

焉栩嘉抚摸着他的头,“跟我做爱的时候,你脑子里在想谁。”

闪电击中一般翟潇闻僵住了身体,过了几秒,他害怕的牵焉栩嘉的手,摇头说:“我没有想谁...真的没有...”

“我放你回去好不好,放你回夏之光身边。”焉栩嘉说这话时没有特别的情绪。

翟潇闻眼里闪过光芒,然后低眸不语,怯怯的摇了摇头。

“真乖。” 焉栩嘉俯身吻他被咬肿的嘴唇,像是一个奖励。

现在的生活与世隔绝,让翟潇闻有一种活在另一个世上的感觉,可每当焉栩嘉提到夏之光的名字,就会瞬间将他拉回现实,背德的痛苦折磨着他,可怕的是他竟然沉溺在刚才的快感里,他开始怀疑自己,不想认清这个事实。

后来的几天里,焉栩嘉会给他带来食物,还会亲自剥水果给他吃。他也见到了小箱子里的皮鞭还有绳结,好在他让自己变得更乖了,焉栩嘉没有对他用上那些。

他们在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做爱,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啃咬出痕迹然后又吻个遍。

他没有时间概念也不知道过的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每次睡觉前焉栩嘉都会喂他喝牛奶,他开始不再失眠,每次睡觉都会睡得很香。渐渐的偶尔还会做梦,梦里都是焉栩嘉带他去各种地方玩,梦里的他温柔极了,让醒来后孤独的翟潇闻都贪恋那一点温度。

在这里呆久了,一个人的时候没人跟他说话,他说什么也没有应答,每天期盼的事就是铁门被扭动推开。

他只能听到焉栩嘉的声音,凶狠的,温和的,强势的,磁性的,只要是他发出的动静就让人感到依赖。

他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敏感,焉栩嘉一碰就开始流水,他渴望被占有,哪怕是顽劣的。

焉栩嘉照常端来一杯牛奶,翟潇闻捧着杯子笑眼盈盈的,当着他的面一口一口喝了下去,白沫沾在嘴边,他伸出软红的舌尖舔了去。

仅仅一个动作就把焉栩嘉看硬了,“欠操。”

放下杯子后身体又起了熟悉的反应,翟潇闻眨着眼睛去圈他的脖子,乖乖的小脸蹭来蹭去。

焉栩嘉最受不了他用天真的眼神做这种妖精勾引人的事,他捏住他的脸颊,抚摸说:“你喜欢的是谁?”

“喜欢嘉嘉,最喜欢你了。”

翟潇闻承受着撞击肆意的娇喘,床晃动起来的声音与淫乱的水声混杂在一起。

他歪过头,看到杯壁还沾着残留的牛奶的杯子,看了好久,身体被干的乱缠,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从第一次接过那杯牛奶喝下后,他就知道焉栩嘉下了药。

没有负担的跟焉栩嘉做爱,是身体先出卖了道德,是不是心里就会好过一点呢。

他真的快喜欢上焉栩嘉了,说喜欢可能不准确,应该是快要离不开焉栩嘉了。 可这样对他来说不正是一种解脱吗?反正他又逃不掉。

焉栩嘉我很乖的,对我再好一点吧。

明码标价 上

舞池卡座里的男人盯着他好久了,摇晃着酒杯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不自觉露出喜爱满意的眼神,烈酒下喉,他决定喝完这杯就过去打个招呼。

翟潇闻落坐的位置并不显眼,他基本每晚都会换个位置,此刻他正慵懒的靠着红皮沙发看台上打碟的男人,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也许是他穿的衣服过于随便,所以不管坐在哪总是目光的吸引中心,被无数个暗里的眼神审视,肖想。

身披宽松的白袍,腰带束在中间上能勒出细腰的轮廓,细嫩的脖子在绚丽的灯光下白得发光,眼神流转之处都像带着钩子。他跟这个酒吧后门通往的红灯区街那里站街的娼妓们有的一拼,都让人没办法不想多。

男人坐到他身边,张口酒气喷到耳朵上,有意撩拨的发出闷骚的气音。翟潇闻吞下口中度数不高的起泡酒,瞥了他一眼,皱着眉移开了眼神。就扫了那么一眼,他心里已经划了叉号。

“一起玩吗小帅哥?”

见多了这种搭讪的场面,男人无非是先聊聊天博好感,来探查他的意愿与底线罢了,心里肯定想着最好撩到能来一炮。

翟潇闻不想浪费时间,他已经习惯直来直去。他没看他,伸出手比了个五。

这个动作让男人一时捉摸不透,他再细想才缓缓的明白过来,紧张的顿了一下,试探的问:“五...五千?”虽说有点贵,但若真是五千就能上一次眼前这个人,一咬牙也是愿意的。

果酒从喉咙里咽下,喉结滑动着十分性感,翟潇闻转过脸来,皱了下鼻子笑着,把比着五的手小幅度摇了摇。

是不行的意思哦。

男人回到座位后,他身边刚到的常客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于是调侃说,“他啊,想玩他?算了吧,听我朋友说他很难搞。”

男人烦躁极了,虽不死心但也不想没面子的再被拒绝一次,于是干脆钻进了舞池里逍遥快活去了。

旁边卡座里第一次来这个酒吧的任豪将这个过程看了个完整,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他觉得那个明明还是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傲慢的样子挺有意思。

这会儿他生意上那点形式上的正事已经在几杯酒下肚以后跟人谈好了,跟醉醺醺被送到楼上房间里的合作伙伴相比,他酒量好得很,正无聊着不知道该回去休息还是坐在这里。

他一直在观察翟潇闻。

这个男人很乐于散发出自身的魅力,经常仰起头靠到沙发上,微微张着嘴巴的样子像极了床上发情的小猫儿,抿嘴时嘴巴更像小猫儿,不过弯眼时他又像小狐狸。任豪还发现他的俏皮可爱一般是说收就收的,没有一个人跟他聊了三分钟以上。

看来他没有满意的,今晚应该还没决定好去处。

观察了一阵,才不得不承认翟潇闻的确有傲慢的资本,就这么安静的看了他一刻钟,看他在不同的男人们之间周转,任豪就已经开始幻想他勾住自己脖子,主动亲吻的模样。那张软嘟嘟的嘴唇,一定很好吃,想着,他舔了舔嘴巴。

走了一会神,任豪再看过去发现翟潇闻不在位置上了,他有些急切的到处看,去寻找那一抹白。 不巧此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大波妹凑了过来,露在外面的一大半白花花的奶顶到他胳膊上,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还暧昧的摸他的脸,将他塌在鼻子上的黑色眼镜取了下来,然后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小哥怎么一个人啊,妹妹陪你喝一杯怎么样?”

任豪顿时觉得他的半边皮衣都脏了,眼镜也不想要了,还算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

抬头看了眼自称妹妹的女人,脸上不知道涂了多少层粉,惨白得很,那艳丽的大红唇越看越近,让他极其不舒服。平常遇到了这种情况他都会委婉的赶走她们,刚才翟潇闻不见了的情绪使然,他心情不怎样,躲开她的触碰,厌恶的说:“走开。”

女人哼了一声,揉了揉她大胸上的两个敦实的肉球,没劲的扭头走了。

说来奇怪,她长得也还不错,深v吊带,包臀的短裙,蔽体的衣物很少,但偏偏没有那个只露出个脖子的人色情。

任豪鬼使神差的起身寻人,他一刻也坐不住了,倘若今晚露水情缘就到此为止,他想想都觉得心都空了。

最后他在厕所门外的过道看到了他,不过旁边还有一个人。

翟潇闻被一个死缠烂打的屌丝缠上,男人被无情的拒绝后恼羞成怒,开始用语言攻击他。

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也或许是他真的不在意。听着他粗鄙的谩骂,翟潇闻清冷的眸子反而变得温和,最后挤出一声笑。

“我发骚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是骚货也不是你的。”

任豪在那男人更恼怒要逼近他时扯开了他,可能是他严肃的模样有点吓人,男人又骂了几句脏话就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

看着那人的背影,现在狭窄的过道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任豪心里多少是欣喜的,毕竟他这也算出手相助,印象肯定是不错的吧。

没想到翟潇闻看着他的侧脸数秒,发出软糯的嗓音说:“你要带我走吗。”

毫无防备之下,任豪感觉到血气上涌,没想到翟潇闻清冷的外表下能软成这样,而且还这么直接。天上掉馅饼砸中他了一样,心痒的状态被忽然填满,心跳都加速了。

他努力镇定住,想要更加确认同时也有意逗他,“要我带你去哪?”

翟潇闻拉开距离,一副“你没嫖过啊”的疑惑表情,黑色的眼球转悠了一圈,将刚才那个臭男人把他扯歪的腰带重新系上。

“没兴趣算了。”

翟潇闻丢下这句后,人已经走出去两步,任豪一把将人捞了回来,抓住胳膊把人按到墙边。嵌在怀里的人也不生气,泛着湿气的眼睛盯着他看,似是在等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任豪被他忽远忽近的眼神撩得神魂颠倒,喘着粗气身子压了上去,抬起头的下体抵到翟潇闻的小腹上,“看了你一晚上,别跑了。”

沙哑磁性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其实从他看到任豪第一眼开始,已经将他视为囊中之物。 翟潇闻细瘦的胳膊环住他的腰,甜甜的说:“不跑,干嘛跑。”靠近任豪通红的耳朵,黏腻的声音说:“哥哥别顶了,好硬。”

从耳边一直红到脖子,任豪感觉被他吹着气更硬了,有想直接抱起他在厕所里干的冲动,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眼前的人可能会不愿意,不想冒犯他。于是只是急不可耐的捧起他的脸亲了起来。蜜桃果冻一般的嘴巴果真好软好软,咬舐着他的唇瓣,任豪舌尖侵入他的口腔肆意的夺取他的气息,一只手从后面按住他的头,手指伸进他软顺的头发里,下身难耐的磨蹭着他。

到楼上开房之前,翟潇闻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他的所有要求。

虽然任豪之前从不嫖妓,但在知道翟潇闻不是单纯的约炮后没有很大的反应。 ——这只是花不花钱的区别。

他当然也不会知道在两个小时后,他就完全没办法接受翟潇闻是一名男妓了。

在床上脱掉衣服后,任豪抚摸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满眼尽是情欲,“八千,翟潇闻你真的好贵啊。”

白皙的胳膊揽上任豪的脖颈,“是你们这种生意人都爱讨价还价吗?”

八千对任豪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他假装思考,打趣说:“商人多半这样,不喜欢吃亏。”

“那不如先看看你到底吃不吃亏好了~”

翟潇闻伸出舌头细细的舔他的耳廓,将沾染情欲的血红色耳朵舔湿,暧昧的水声像是直接钻进胸腔里,刺激得任豪喘了一声,掰开身下的双腿,耳边随即溢近娇软的喘叫,“嗯啊…”

听着翟潇闻的喘息声,根本不用他说什么进来操我之类的骚话,任豪就已经感受到了燥热的邀请,再也等不了一秒。

猛然挺身,硬了很久的硬物挤进滑腻的肉穴,爽得男人支在床上的胳膊肌肉都紧绷起来,气息渐渐紊乱,下身不停的顶弄,时而抽出来摩擦嫣红的穴口。任豪低头去亲他肉嘟嘟的嘴唇,亲了一会就又咬了起来。

“干嘛这么凶,你好凶,啊~”

翟潇闻很懂得在什么时候喘叫能刺激男人,他向来不会从头叫到尾。任豪勾起他的下巴,盯着淫喘出声的嘴巴。明明长得那么纯,怎么在床上会像个妖精呢。 让人甘愿给他吸光精血。

骚应该是个褒义词,他突然觉得。翟潇闻骚起来好美,是充斥着诱惑力的禁果,采摘下来吃掉他是本能的欲望。

任豪又想起了刚才在走廊上的画面,又低头看他身下湿漉漉的人。那个男人搞不到的翟潇闻,此时就在他的床上,愉悦的吃下他的性器,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想再用力一点。

他脑子里萦绕着翟潇闻的那段话,“宝贝,你是谁的骚货。”

翟潇闻听着任豪伏在身上的闷哼喘息,“现在是你的。”说着,摸了下他们湿答答的交合处,进入到身体的阴茎还露在外面一截。“哥,把我抱起来,我要到上面嘛。”

他居于上位坐在任豪身上,以全根没入的姿势抱着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贴在他的胸膛前,享受着肉桩撞击在他的屁股里,主动的一次次撞进深处,碾过前列腺敏感点时颤栗的喘着气,“你好烫啊…嗯啊~亲亲嘴巴”

他撅起嘴凑到任豪脸前,那人下腹的血液乱窜着,刚靠近翟潇闻就使坏的往后躲。

“嘶——”任豪舌头没碰到他,眯起眼睛自己舔了舔嘴唇,别过翟潇闻的双手,快速抽动着阴茎。

“啊啊,太快了呜”翟潇闻撒娇的亲了回去,呜咽声撞碎在嘴里。 两个人从床的这头做到另一头。 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任豪最后能感觉到翟潇闻体内的淫水是浇在肉刃上的,他临近发泄边缘拔了出来,射在了他的大腿上,白浊的精液流在床单上,然后渗透下去。

“你亏了吗哥哥?”

“不亏。哥哥爽死了。”

如果能射在他的身体里会更爽。

可惜翟潇闻说过,不可以。

第二天任豪走之前给翟潇闻转过去了整整一万。

他喜欢整数,当然,也是觉得翟潇闻值,甚至值更多更多。

当他离开那里,站在太阳底下,清醒缓过来以后,才慢慢接受了他昨晚只是一个嫖客的身份而已。想到翟潇闻会跟无数个他这样的人做爱,反反复复,他就觉得难受极了。

真想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骚货。

任豪在转账后的二十分钟后,又给他发了个消息。

【以后都找我好吗】

翟潇闻那边一直没有回复他。 这妖精变脸也太快了。

翟潇闻在冲过澡后吹着头发,扫了眼微信里密密麻麻的红点,没看到感兴趣的消息,就扔到了一边。

穿好衣服,又照了会镜子。 他随手摸了下兜,发现几块不同颜色的口香糖还在,才记起是跟任豪玩得太急了,忘记用了。

翟潇闻每跟一个人谈好价钱后,都会将当天兜里的口香糖掏出来,让对方选一个。每个颜色都代表着一种情趣,有的是兔尾肛塞,有的是女装,有的是角色play等等。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低眼看,是夏之光的电话。这是他曾经的一位...顾客。

翟潇闻按掉了,捻着糖纸送进口中一块口香糖,薄荷味的。

不得不承认跟这个人上床真的很带劲,经常健身臂力惊人的男人像行走的荷尔蒙,总能把他伺候得高潮连连。

就是有点太黏人了。

除了占有欲太强外,还有点冲动,曾经差点把他刚搞到的极品帅哥打残。虽说这样形容会显得他有点傻,但却是一众顾客里让翟潇闻最有耐心的。

他记得跟夏之光做的那天,下了大暴雨,他们交缠着滚到了凌晨三点多。那天他换了女装,裤袜连到屁股上的蕾丝被夏之光撕得稀碎。他头上的黑色薄纱被他掀起来,像个被观众冲上来干的舞女。

尽管夏之光很暴力,但是触碰上他肌肤上的手却很温柔。

做完以后顺着朦胧的灯光看过去,翟潇闻看到他脸上有泪。

夏之光问他:“别做这个了好不好?”

翟潇闻摇摇头。

“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你没办法拒绝的人,他们欺负你怎么办?”

翟潇闻想了一会,说:“我会逃走。”

他确实遇到过那种情况,他也是那么做的,有点势力在道上混的想强上他,所以当初他才离开然后到了这里。翟潇闻其实已经换了很多个地方了,没准明天他就又去往新的地方。

翟潇闻觉得夏之光是个直白的好人,跟大多数贪玩的男人不一样。所以,也就更不想耽误他。 隔了两天,翟潇闻又出现在酒吧里。这天晚上他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灌了自己几口酒,没精打采的低着头,把玩着他腰上的带子。

忽然一抬头,正好看到姚琛路过他身边。那人眯着眼睛像在笑,温和的眼神让人身临吵闹喧嚣中也能如沐春风。

翟潇闻张嘴,又闭上,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同样回了个笑容。

“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翟潇闻再次仰起头看他,他以为姚琛会在沉默中走掉。

“如果真不来了,你会开心还是不开心?”

姚琛再次沉默,他自己也不懂刚才的语气里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如果翟潇闻再也不会出现,是不是就说明他脱离了现在这样的生活。可如果再也没办法在台下见到他,说遗憾少一点,说后悔多一点。

身后的朋友叫了姚琛一声,他回头应着又转回脸来,翟潇闻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说,怎样都好,你觉得开心就好。

翟潇闻看着他被酒吧里另外一个DJ叫走,他的背影被五彩绚丽的灯光晃着,挺拔又破碎。

他靠着沙发背,看着姚琛最终走到一个驻唱身旁,他们说了几句话,人潮下他看不清他们去了哪里。

那个驻唱歌手叫张颜齐,搞自由创作的,翟潇闻知道。

毕竟他们也上过。

但姚琛应该不知道,就像他也是刚知道他们是好朋友。

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出神,姚琛今天穿了一身黑,翟潇闻突然想起他们最初相识的那天,姚琛也是穿了一身黑。

那时还是深秋快入冬的时候,姚琛穿着黑色的卫衣,帽子扣在脑袋上,有些小卷的头发乱糟糟的露在外面,看着就温暖极了——尽管他们相遇时的场景并不温暖。

翟潇闻被无赖灌酒,旁边没有一个人来帮他拉开那个醉醺醺的疯子,一边打碟的声音停下,姚琛矫健的跳了下来,企图制止暴力的男人。幸好他平时也爱好锻炼,力量不小,除了被砸了下肚子外没受伤,也赶走了那个男人。

姚琛知道翟潇闻是做什么的,从第一天在暗处注意到他时就看出来了,每天打碟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看他,每次他跟在不同男人身后走掉的时候,他都不太好受,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暂且这样来形容,他觉得纯洁娇气的花朵应该活在被爱包围的明朗夏风里,但花儿却甘愿低进淤泥里。

他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那时姚琛心疼的看着翟潇闻嘴角的淤青,还有身上被泼的酒水,鼻尖发涩,二话不说拉他去清理。

翟潇闻已经记不清那天他是怎么跟姚琛滚到一起的,他被抱到床上以后,被温柔的换了衣服,擦拭了脸颊。之后他昏睡过去,半夜睁开眼姚琛还在,被他发现后姚琛还有点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做爱好像是不经意之间发生的,他们谁也没提,就那样不知不觉亲到一起,滚烫的身体缠绕到一起,在这个冬天快要来临的凉夜,互相取暖。

在嫖妓这件事上,翟潇闻对每个人的要求都不一样,有的要戴套,有的不能过夜,有的不给口,但也有一样的,那就是都不能内射。而睡他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尽相同,有的两三千,有的五六千,甚至有的贵得离谱,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姚琛跟他上床那次,他没有要一分钱。因为那个人在替他换了衣服后,什么也没做,还给了他一颗糖果。

翟潇闻回忆的过程被人打断,一个油腻的中年人挤到他旁边,手还不老实的揩油。

老男人在跟他要联系方式,翟潇闻故作天真无辜的表情,“要微信干嘛呀?会秒回的男人又没有几个,秒射的倒不少。”

男人脸都绿了,气愤的离开了。 今晚这样的多得出奇,没过一会又来一个,自称是徐一宁的好朋友,长得歪瓜裂枣让人实在难以细看,还没脸没皮的直接提出想要玩角色扮演。

念在他提了徐一宁,他前些天遇到的让他还算满意的小狼狗,翟潇闻笑嘻嘻的说:“角色扮演吗?那我演银行卡你演ATM吧,我插你,你给我钱。”

“.........”

身边终于清净了一阵,翟潇闻叹了口气,他今晚已经放弃了,正好他头也有些痛,晕沉的脑袋让他觉得是快生病的迹象。

坐久的身体突然站起来,晕眩过后他感觉自己没有站稳,就在要重新倒回沙发时他的腰被紧紧的揽住。

翟潇闻眼前恢复清晰后已经是好几秒钟之后了,在此期间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变。

一阵磁性的低音炮钻进耳朵里,“还要靠多久。”

翟潇闻退了一步,眼神慢慢移到说话的男人脸上。冷淡的眼眸深不见底,嘴巴紧闭着嘴角下沉。

是个帅哥,脸很臭的帅哥。

这副拽得要死的模样,翟潇闻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毒舌吐槽的冲动,手在脸边俏皮的弯了弯,“谢谢啦~” 他不想再呆在灯红酒绿吵吵嚷嚷的环境里了,所以没多话,想要赶紧回去休息。 焉栩嘉却没如他愿,出乎意料的抬起手拦住他的去路。

“一次多少?”

翟潇闻惊讶的看他,这人过于轻车熟路,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正经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爱嫖妓的人。

不过,男人本来也不是随便能猜得到本质的。翟潇闻很快就接受了对他印象的转变。

这个人长得挺对他的胃口,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一看就比自己还难伺候,他可不想跟祖宗级别的人做爱。

也不算是恶趣味,翟潇闻就想看这般骄傲的人吃瘪的样子,所以故意说:“明码标价。”然后他伸出五只手指。

焉栩嘉的嘴巴动了动,犹豫了一会,问:“五千?”

他是觉得少了。

小少爷从来没多看这种男妓一眼,更不会知道这个圈子的市场价位是多少。

翟潇闻看着他终于不那么冷的眼神,变得有一点故作镇定,于是心中冉冉升起捉弄人的开心。

他决定接下来要好好欣赏他的表情,他不眨眼缓慢的说:“不是哦,是五万。”

他心里嗤笑,这个人指定傻眼了,傻逼才会五万睡一个人。 “好啊。”

焉栩嘉回答的比刚才干脆利落多了。

“?”

很好,翟潇闻想跑了,他突然觉得这人更难伺候了。

见他要跑,焉栩嘉的气息扑到他脸上,“不想要钱了?”

缺钱吗,他好像也没有很缺。翟潇闻被他按住后腰动弹不得,呼吸都停滞了。

“还是对我不满意。”

翟潇闻刚要说话,焉栩嘉就把他的话堵了回去,“可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焉栩嘉没有选他的口香糖,而是直接把他扛到了浴室。

翟潇闻还没有被人这样抱着洗澡,不舒服的乱动着,大概是焉栩嘉的气场实在太强,让他意识到如果惹他不痛快可能会自讨苦吃,所以乖乖的任他给自己清洗。

焉栩嘉突然问:“他们戴套了吗。”

有的没有这四个字被咽了回去,翟潇闻翘起来的嘴巴嘟了起来,无辜的对上焉栩嘉的眼睛,“你想不戴就不戴。”

“回答我的问题。”

翟潇闻不想在这种问题上跟他打太极,就摇了摇头。

空气中寂静着,一根手指突然侵入后穴,翟潇闻啊了一声,去抱焉栩嘉的脖子,黏腻的抱怨说:“温柔点好不好嘛,你抱我去床上吧嘉哥...”

焉栩嘉不听他的,又做了会扩张,就在浴缸里按着他操了进去。翟潇闻的屁股肉乎乎的,穿着衣服都翘得不行,此时眼前又白又嫩的臀肉被他抓得发红。

翟潇闻虚软的手指软绵的挠着他的后背,焉栩嘉心痒难耐,抽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摸到他嘴边时,翟潇闻伸出娇红的舌尖勾住他的手指,湿滑的触感袭来,他看到他将手指含进嘴里,细细的舔着,嘴里还哼出几声娇喘。 翟潇闻对别人也这样吗?对多少个人这样?

一边被烦躁的想法萦绕脑海,一边又被他勾得死死的,硬得发疼,焉栩嘉越来越快的撞击他,抽送着身下青筋缠绕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渐渐的他听到翟潇闻沉溺于性爱的喘息声,他的性器被热烫的肉壁绞得舒服极了,“想回屋吗,求求我。”

焉栩嘉架起他的大腿站了起来,肉桩还在穴里抽动,看着面色潮红的翟潇闻。

他听到那人用极软的声音说:“这里好凉,求求嘉哥了呜...去床上再用力一点干我吧。”说完埋进焉栩嘉的颈窝,撒着娇蹭他。

焉栩嘉抱着他边走边操,跟他一同倒在了软床上,身体刚有支撑点就凶狠的开始抽插,刺激得翟潇闻蜷缩脚趾磨床单,“好深啊,捅到肚子里了,慢点...”

焉栩嘉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湿漉漉的,肉穴也是。翟潇闻整个人都好湿,怎么会这么湿…他好像可以一直流水,分泌欲液容纳男人的性器。

身底下这人媚眼如丝的模样让他近乎快要发疯,好几次差点泄出来。焉栩嘉喘着粗气将他的双手拉过头顶,咬他的喉结,下身像打桩机一样钉在他身上。

“好喜欢你啊,好舒服呜呜啊……”

翟潇闻紧紧抱着他的胸膛,两颗跳动的心脏离得那样近。

焉栩嘉心跳乱了一拍,他没说话只是去吻他,用力的吻。

他听过一些人说,跟翟潇闻做爱的这几个小时里很容易爱上他。起初他不信,现在他不免有些后悔,不过这种情绪之一秒就消失了,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走近翟潇闻身边,揽住他的腰给他支撑。

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让焉栩嘉有种错觉,他们像是爱了彼此很多年的爱人。

正在虔诚的做爱。

小妻子

*续情爱出逃指南 *3p🚗 情人3→6←伴侣9

是被欺负得眼睛红红但又把两个男人抓得死死的小闻 🤧

最后一层warning:

口交,深喉,舔穴,足交,蒙眼捆绑,有轻微脏话羞辱。

如果以上都可以接受请上车⬇️

“你跑的掉吗?翟潇闻。”

他最信任的另一半变成了他此刻最害怕的人,而他退而求其次依赖的情人,亲手将他推进更深的漩涡中。

比这个还要糟糕的,是没有人能救他。就如同失足溺水,栽进去后就只能一点一点下沉,你的所有挣扎不被任何人看到,除了裹挟着你沉沦的邪恶欲望,那些想要你死去的死水,它们感受着你胸腔里痛苦的颤动,最后彻底拥有你,吞噬你。

手机被抢走扔到地上,翟潇闻用尽全力推开焉栩嘉,退到床上的一边墙角发抖,被单都被他拧得皱巴,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开始脱衣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求道:“别这样行吗…任豪我错了,我不离了真的不离了,不要吓我了,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任豪看了眼焉栩嘉,眯起眼睛有意抢先一步靠近床边,“乖点知道吗,爬过来。”

“不要,我不要!”翟潇闻崩溃的哭了起来,语气又急又气愤。明明任豪之前还恨他跟焉栩嘉做爱,为什么突然像又变了个人…

一直没说话的焉栩嘉几步就走到他面前,翟潇闻吓得要往旁边缩,推搡着还是被揽进结实的胸膛里。他低头吻他的嘴巴,舔舐他肉嘟嘟的嘴唇。“衣服脱了。”

“为什么…焉栩嘉为什么,你干嘛要这样啊…”翟潇闻在他耳边轻声的啜泣。

不理他失望责怪的语气,焉栩嘉的眼眸中已经失去了昔日的温情。他们有过那么美好的一夜情,翟潇闻却真的狠心到让它只停留在一夜。如果不是之前任豪来找他聊过,他今天也不会做到这份上,太疯狂了,可是不这样的话,这个人会没有心的永远消失在他面前。一想到他的无情,他就牙根痒痒。

对着他的耳朵,磁性的声音灌了进去。“什么为什么,翟潇闻,你就该被男人操,被狠狠地蹂躏,不然你永远也不长记性。”

他绝望着还是想问回去,他需要长什么记性?最先出轨的是他的老公,他们之间的偷情也是彼此心甘情愿的。

翟潇闻张着嘴还没说出一个字,被焉栩嘉的嘴巴再次堵了回去,他被亲的喘不过来气,上衣跟裤子都被扒了下来,手在空中乱抓。

他眼睛里的任豪什么表情也没有,冷眼的看着他们,他不知道任豪正在想象着自己此时就站在当初他们偷情的一旁,回忆欣赏着那个画面。

他在酝酿着歇斯底里的情绪,那逃窜在血液里暴虐想打正在沸腾。

翟潇闻的嘴巴是微微翘起来的,撅起嘴来最可爱,眼下被迫含住焉栩嘉性器后的嘴唇更翘了。

男人居于上位按着他的头,将性器塞进湿软的口腔里实在太爽了,翟潇闻哭着嘴里流了好多口水,呜咽着想说话舌头到处乱动,焉栩嘉心痒着被舔得勾起欲火,喘着粗气喉结不住滑动。龟头在他口腔里一进一出,戳在他口中侧脸都鼓了起来,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这副淫秽模样让焉栩嘉想插进更深的地方,插坏他。

翟潇闻每每想要逃脱就被按得更深,嘴里呜呜着,根本吃不下全部,他感觉他的阴茎快要捅到喉咙,难受得往后缩脖子,发出弱小的抗议,“不…唔不”。

任豪在他腿边脱光了全部衣服,翟潇闻委屈的去够他的胳膊,小妻子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就连他的老公都没这么粗鲁的操过他的嘴巴。

手却被用力的甩开了,任豪托着他的腰将他拖到身下。一只大手使劲的搓揉他粉粉的奶头,另一只手撕碎了他的白色内裤。“呜…嗯呜嗯…!”身体惊得绷住,蹬着被单想要喊叫,可是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他什么也叫不出来。

翟潇闻挣扎了一会,他发现越躲焉栩嘉越用力,他不想再吃苦只好顺着他舔舐,粉红的舌尖露了出来,流出口水吃着他的性器。

任豪就那样看着翟潇闻眼睛红红的样子,他的心拧巴到一起,接着跳动得越来越快。他最后悔的不是出轨了还把人带回家,而是没有提前把翟潇闻这个妖精绑起来困在他的身边,让他永远没机会对着别人发骚。

他的内裤被撕开,美妙的穴口在布料破裂的地方露了出来,三根手指朝着肉穴插了进去,搅动。“啊…唔……!嗯嗯啊”翟潇闻的屁股被任豪掰着,动弹不了,肉穴还没有分泌出粘液,也没有用润滑剂,他痛得直扭动。

焉栩嘉不太爽,任豪刚才一捏翟潇闻的奶头他就浑身一颤,此刻他能感受到翟潇闻被任豪指奸的情绪,小嘴一张一合的吸动得越来越快。

捏起他的下巴,低眼不悦的说:“骚叫什么,给我舔。”

感觉身体要被撕裂开了,下身的穴口被毫不温柔的凌虐着,他嘴里依然说不出任何话,焉栩嘉被刺激到了一般将阴茎插进他的口腔深处,引得他生理不适的想要干呕。翟潇闻呜咽着哭着去推他的腰腹,焉栩嘉用力顶进去,耳边软绵绵的哭声让他着迷,呛了翟潇闻好几口,才将性器退了出来。

见他眼角有泪水,可怜巴巴的样子迷人极了,焉栩嘉靠近他的脸替他擦去眼泪,“翟潇闻,叫我。”

又哭了几声,翟潇闻不停的摇头,他害怕,他不确定他叫了任豪会不会发疯。

焉栩嘉重新扶着硬物插他的嘴,每一下都朝喉咙口撞去,“啊不…呜呜”吃了几次苦头,他实在受不了了,在焉栩嘉给他第三次机会的时候,他抓住抽出来的机会喊了声:“老公,不要,不吃了”

哭过的嗓音脆弱极了,粘着黏腻的腔调。

焉栩嘉不是什么说话算话的人,更何况他也没说过叫了就停手。被他叫的更硬了,在他的丈夫面前被叫老公被依赖,实在太他妈爽了。他又顶进去,发泄着肆虐。

在状况外的小闻依然天真又可怜的继续求他,“唔啊,老公…不…吃呜呜呜”

任豪眼神愈发阴厉,肩膀都耸了起来,“操你妈,臭婊子。”他手指快速的搅动滚烫的肠肉,翟潇闻惊得每躲一下,任豪的手指就捅进更深的地方。他气得发抖,叫的那么娴熟还不知道背地里叫了多少人,他现在想操死他,狠狠的扯着勒在他屁股上的破碎布料,长驱直入捅进肉洞,凶狠的撞他。

从前翟潇闻娇气极了,小妻子很怕痛,所以扩张总要做很久,他如今什么也顾不上。

蚀骨的疼痛感攀上,已经顾不得任豪那样骂他,翟潇闻想说太快了不要,嘴里含着另一个人的性器发不出声音。他也许不知道,他哭起来的声音像极了在撒娇。

听他被任豪操得叫出来的声音,焉栩嘉本能想堵住他的嘴巴,更深一些,让他只为自己发出声音。

他也那么做了,他固定住他的两只胳膊,不再顾及他的感受,又热又烫的肉棒慢慢挤压进他的喉咙,龟头侵略到了喉咙深处的那片软肉,娇嫩的软肉遭到虐待后生理收缩着,剧烈的一张一合紧紧吸着他的性器,爽得焉栩嘉扯着他的头发连续抽插在那细窄的腔道,“哈啊…”快感袭来,焉栩嘉发出舒爽的喘叫。

眼前的画面带来的精神快感也达到顶峰,翟潇闻好看的嘴巴被他操满了,塞到最深处,而他的老公就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这个画面,看着自己口奸他的小妻子。

他卖力的干他的喉咙,翟潇闻身后的任豪像疯了一样抱起他的屁股,掐着他的大腿凶狠的操着肿胀的肉穴,身下的人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后穴被顶弄到敏感点,翟潇闻浑身发颤,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他越哭喉咙收缩得就越快,嗯哼一声焉栩嘉被他直接口出来了,颤抖着射在他的嘴巴里。

任豪眼睛红的吓人,他突然低下身子钳住他的脸,“被他操嘴这么爽?还是我插得爽?”惩罚的去捏他的奶豆,扯了起来,粉粉的奶头被搓得红了一片,身下没有停下撞击,转了个角度操干,交合处发出淫秽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翟潇闻求饶道:“好疼…啊啊不要呜呜呜太痛了求求你们…”

任豪疯狂的交配行为让焉栩嘉冷冷的说了一句“疯狗”,接着他对着眼睛湿漉漉的翟潇闻说:“长个记性。”

“不要随便勾引男人。”

其实男人都是疯狗。

翟潇闻的手被任豪绑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了起来。他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操开,肉穴往外咕嘟咕嘟流着淫水,汗淋淋的侧躺在床上,雪白的脚背绷直着在颤抖。

任豪什么样的翟潇闻都见过,唯独现在的模样没见过,脆弱的娇娇花骨朵,让人捧在手心里都怕被风吹走,可下一秒又想将它磨碎吞到肚子里。翟潇闻的身体完美的艺术品,透着湿气更加诱人,白里透红的指尖美极了,脚趾也粉粉的。任豪压上去咬他的耳垂,含住他的耳朵舔舐,“宝贝,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爱你。”

绳子磨得手腕生疼,翟潇闻弓起背,试探的软下语气:“老公你给我解开吧,好吗,我很听话…”

任豪一遍一遍的亲他,“我让小闻爽好不好。”

眼前一片黑暗,他感知不到屋子里的两个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恐惧的蜷缩着腿,突然双腿被分开,他被迫趴到了床上。

因受惊猩红的穴口都小幅度收缩,时刻准备承受巨物,可下一秒温热的触感从敏感的穴肉处传来,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感觉到不知是谁的舌头正舔着他那被操红的穴口,羞耻感扑面而来,“啊,啊不行……”

他不老实的扭动着腰,身后捏住臀肉的手更加用力,灵活的舌头细细舔舐,口水留在了上面,舌尖还试图钻进肉缝里,肥嫩的媚肉被舌头打着圈舔弄,逼得他翟潇闻重重喘了一声,想要夹紧双腿,“别舔…别…啊呜呜”

翟潇闻沉沦于性爱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焉栩嘉光听着太阳穴就突突突的跳,他瞥着舔穴的任豪,见翟潇闻要夹腿便将他的腿按住,掰的更开。

这个动作使得任豪的舌头舔的更深了一些,肉缝里的一小截舌头来回的舔,穴肉没被如此温柔滋润过,陌生的奇妙触感刺激得翟潇闻啊的一声叫出来,本能想要被更深的进入,不自觉的向后送着自己的身体,喘着气胡乱的喊叫,他前端的性器渗出体液,难耐的磨蹭着被单,手被绑住,没有办法抚弄,不过遮住眼睛倒是给他减少了不少羞耻感。

被他喘得硬的发疼,任豪趁他沉溺于快感之中,停止了动作,紧接着将性器一捅到底。

“啊啊啊,嗯啊…!”被一下子填满,太深了,酸胀的肉壁被快速摩擦着,前列腺被一下又一下的精准冲击着,快感席卷而来,他知道了刚才的人是任豪。

他被抱着躺在任豪身上,他好像看到了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只能看到一个白点,他摇摇欲坠,被反复抽插。然后他的脚被捧了起来,焉栩嘉摩挲着他的脚踝,迷恋的将两只清秀白净的脚并拢到一起。

翟潇闻感觉有湿热的物体抵了上来,合当在一起的双脚之间有一个缝隙,焉栩嘉将性器插了进去,做出模拟性交的动作,翟潇闻感觉到头皮发麻,他一时无法接受,不停的乱动,但他的脚踝被他的手抓得死死的,“嘉嘉,嘉嘉你不要…”

任豪听到后,继续发力掐住他的腰,猛烈的撞击他,企图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啊,慢点,慢一点”

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肠道在凶狠的撞击下开始抽搐,新一波的快感袭来,翟潇闻被操得要翻白眼。

“骚洞爽不爽,啊?要高潮了吗宝贝?”任豪咬着他的耳朵,发出性感的声音。“叫出来,快。”

前列腺高潮就要来临,翟潇闻极度渴望那种熟悉的令人上瘾的感觉,那种一秒飞上云端的轻飘飘的快感,同时他的脚撸动着焉栩嘉的性器,失去视觉后他的听觉变得敏感,他还可以听到焉栩嘉着迷的喟叹声。任豪抱着他的手勒得更紧,想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性器在穴肉里反复捅到最深,翟潇闻放声叫出来,“啊啊啊,老公啊啊爸爸呜呜呜呜,好爽啊……给我呜呜”

焉栩嘉看着他被任豪操得意乱情迷,张着嘴巴大口呼吸的淫荡模样,想骂他骚货贱货,明明上一秒还想逃跑,现在又被男人操得失去了理智,可是就是这样的翟潇闻,竟然勾引得他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疯了。焉栩嘉低喘着闭上眼睛,听着翟潇闻的娇喘声,不停加快手里的动作,在翟潇闻第二次尖叫的时候他精神紧绷着没忍住射在了他的脚踝上。

再抬眼看时,焉栩嘉自动屏蔽掉了任豪,眼神失焦的翟潇闻已然快要高潮。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去。

并不是想为他们的做爱服务什么,他只是太想听翟潇闻的娇喘了,他在性爱达到高峰时的喘息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声音都好听。

他的床声比任何一个gv里的小受叫的都好听,从细细的喘息声开始,绵长气音甜腻的转着调,将欲望淋漓尽致的释放到暧昧的空气里,把骨子里的妖媚都喘了出来。

焉栩嘉抚摸上他的脸,将蒙住他眼睛的布条拿开,手却不给他解开。然后他往下移着身体,被翟潇闻用眼神追随,他们相视着,翟潇闻不可思议的看着焉栩嘉伸出舌头碰到他的性器,打着圈舔了几下,翟潇闻拔尖的闷哼一声。焉栩嘉的舌头从上到下舔着阴茎,白白净净的阴茎更硬了。

然后他不再舔那里,而是往下含住他的囊袋,用舌头灵活的搅动,吞吐着下面的两个蛋,将它全部含进嘴里不停的舔,想要射精的感觉伴随着被操熟的肉洞里的快感,翟潇闻爽得直喘。

听他果然发出自己喜欢的动静,于是焉栩嘉更加卖力的转着舌头,舌尖用力的舔两个蛋之间的皮肉。生理与精神上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将他卷进欲望的浪潮里。

“啊~啊好舒服…呜啊好舒服…”

他发骚浪叫的声音听得任豪青筋凸起,一下子操进最深,从背后掐住翟潇闻的脖子,“骚穴舒服吗?”

“舒服…都舒服呜……”

任豪重重扇了他臀肉一巴掌,恨道:“你的骚洞生来就是为了容纳鸡巴的,夹紧我要射了。”

他抱住他的屁股猛烈撞击,一下又一下碾过敏感点,翟潇闻呜呜的乱叫,积攒的快感就要来了,“啊啊啊…,要死了啊啊”熟悉的痉挛铺天盖地的袭来,身体里被射进热腾的精液,肉壁收缩着持续了好久,小腹都在抽搐,下身的睾丸被焉栩嘉舔得也快要射出来,他急促的喘着,享受着被舔弄的快感,可焉栩嘉突然停下了动作,翟潇闻痉挛的状态还没有消下,他极度想要在此刻射出来,发出哭腔请求:“别,别停,嘉嘉舔我…呜呜呜嘉嘉…舔我…”

焉栩嘉没办法拒绝他的撒娇祈求,重新含了回去,依附着前后被照顾的刺激感,翟潇闻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随即小腹上出现了一小滩白浊,全身依然在微小的痉挛着。

任豪不满的搓捏翟潇闻的臀肉,“你怎么就那么骚。”翟潇闻已经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放之前他一定会委屈的趴到老公怀里。

焉栩嘉清理完身上的污浊,穿上了一件衬衣。他现在有点后悔答应了任豪给出的前提要求,那就是他不能不戴套的操一次翟潇闻。

不过他想,日子还长着呢。

这场性爱结束以后,任豪的电话破天荒的响了,翟潇闻看到了,是何洛洛打来的。

他差点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

任豪勾起嘴脸,没掩饰的接通了,还按了免提键。也不知道他是为了让谁听到。

翟潇闻吞了口唾沫,他的确还是很在意任豪对何洛洛的态度,那将决定他的婚姻朝着哪一个方向走去,很显然虽说现在怎样都不会太好,可他还是期待着什么。

“豪豪哥,你明后天有空吗?”

“怎么,想挨操了?”

“不…不是的,嗯…你不要这样说话嘛”

“第一次不就是你主动送上门的,要我怎样说,嗯?”

“哼你再这样我不要理你了!”

听他说不理了,任豪就真的挂掉了电话。翟潇闻吃惊的看着他,却说不出什么,焉栩嘉背对着床,过了一会,像是冷笑了一声。

“焉栩嘉,管好你老婆吧。”任豪头靠着墙,故意这样调侃说。

焉栩嘉转过身咬了咬后槽牙,揽起翟潇闻的腰,厮磨着他的嘴角,轻笑着:“你不先管管你的小妻子吗,总是喜欢爬男人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哦不,是我们的小妻子。”

END

情爱出逃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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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掉的心,留在你家楼下的门口。”

人生下来心里都装着两样东西,一个是善良,还有一个是邪恶。善良是欲望,邪恶也是。

上天是公平的,没人会没有欲望的。

翟潇闻见过这个男人,还说过几句话。那次是一场旧友聚会,他在焉栩嘉身边傻傻的笑,说他是男孩更准确一些,明明他们已经结了婚,比他还早一些,可他身上的孩子气还是很浓厚,就好像永远都被保护在单纯的世界里,自由自在的释放幼稚与任性。

翟潇闻现在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先前任豪答应陪他来自己的同学会还很开心,但任豪还是中途有事走了,离开前也没说今晚回不回家。

说起来他也不是有意去注意何洛洛,只是多年不见的焉栩嘉选择坐在他的左边,何洛洛的位置就正好在他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旁边的两个人一会耳语一会笑,翟潇闻不经意间就想到自己,结婚两年了,他能感觉到任豪对他态度的转变,不是不爱了,就是越来越淡。他们两个人离不开对方却也没办法回到热恋时的疯狂。

他突然很羡慕何洛洛的性格,很招人喜欢与疼爱的单纯,让人没办法惹他伤心难过。他想,如果他是何洛洛的性格,任豪应该就不舍得每次吵架都晾着他吧,等他自己别扭劲过了才自然而然的和好。但思来想去,他实在做不来那种,没办法什么都直接问出来,他心里总想太多,还就喜欢憋在心里。

短暂的一次相见缘分,转瞬即逝的一些念想,半个月后,在翟潇闻面前变成了噩梦。

那是一个下午,不错的出差机会被老板临时换给了别人,带着低落的心情回了家,走到楼下他没有看到一直在喂的流浪猫,公文包里的火腿肠拿出来又被放了回去。他张望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那只黑不溜秋的小猫,叹了口气,整个人烦到极点,特别是他知道家里没人,回去了也是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

密码门有一个好处,开门的声音不大,但这个好处对此时的翟潇闻来说,多余得有点残忍。这让床上偷欢的两个人没有丝毫准备,香艳的画面丝毫不差的落入翟潇闻的眼里。

他此时正对着卧室的门,他没办法选择不看这个画面,他很清晰的看到两个赤裸的人躺在他们的床上,任豪性器反复抽插着他身下的男人,异常的温柔,那个男人叫得很纯,像只弱猫。

站在门口数十秒,震惊的情绪直接抵达大脑皮层,他被震得一动不动。他们身下的床单还是他今天早上亲自换的,上面印着他喜欢的樱花。

他以为自己会冲上去,可是腿好像没了力气,眼泪是奔涌而出的。何洛洛的半张脸露出来的那一刻,他差点叫出声,接着听见任豪温柔的问了一句“舒服吗”,何洛洛脚趾蜷缩到一起,勾着任豪脖子软软的说“好爽…”

听到男人的声音,真的是焉栩嘉的另一半,翟潇闻不敢相信的后退几步,受惊的捂住嘴巴,然后,他就逃跑了。

他站在楼下仍不清醒,心跳声杂乱无章,不知不觉他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了。刚才好像不该跑走,可他实在不知道怎样做,他觉得自己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胳膊跟腿脚都软绵绵的。

播出任豪的号码之前,他犹豫了,又点开通讯录,找到了焉栩嘉的电话。

响了好久那人才接。

“喂。”

“嗯…焉栩嘉你在哪?”

“家。”

“你,你一个人吗?”

焉栩嘉好像听出了他的不对劲。

“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琢磨了半天还是问了出去。

“洛洛不在吗,他去哪了。”

“不知道,他说跟朋友出去玩。”

看来焉栩嘉也不知道,翟潇闻握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说:“没事了。”

那边突然挂掉电话,焉栩嘉看着来电发呆,他对翟潇闻的举动感到意外,他们之间没那么熟,也没那么不熟。这人在他高中那会,存在感仅仅停留在他觉得他长的挺好看。

以及,他记得有次体测一千米跑,他站在自己前面,他的脚踝很瘦很漂亮,跟女孩子似的,像琉璃瓷器一样脆弱易碎。

身边人每每提起翟潇闻这三个字,他难免会想起那个画面。

他还站在楼下,心里清楚家里的两个人还在翻云覆雨的做爱,他的老公正拥着另一个人,他却完全不知道还何去何从。很懦弱对吗,他自己也觉得。

小黑猫从隔壁楼前跑了过来,用头蹭他,翟潇闻擦擦脸,习惯性的摸包,却发现包不在。刚才一进门他就放在了沙发上。

算了。

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回家,任豪惊讶的问他不是出差了吗,他强忍着气愤与委屈说又不去了。翟潇闻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言语之间不断的问他今天做了什么,可都没有等到他的坦白。

躺到床上后,任豪盯着翟潇闻出神,映着灯光的眼睛里是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小妻子。

红玫瑰与小白兔。

他想到了这两个词。

看久了娇艳红玫瑰,那灵动的小兔子能给他带来要命的新鲜感。不得不说何洛洛的确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与保护欲。

可眼下泛着湿气的翟潇闻还是一如既往的勾人,他今天下午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还是一看他就硬了。

在床上,可能更胜一筹的还是此刻的征服欲。还有施暴欲。

男人热衷于尽兴。

在翟潇闻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两根细长的手指插入他的股缝中,两边的臀肉被挤压形,“啊…”他吓得叫了一声,有些冲的瞪任豪。

“怎么了宝贝,还在生老板的气?”

翟潇闻今晚根本不想跟任豪睡一起,更不想跟他做,他一想到白天的画面就觉得恶心。他老公每天操进他穴里的玩意,进入了别人的身体里,一想到这里他就浑身不舒服。

“困了睡吧。”他推开任豪,心里的失望越来越深,决定明天跟他摊牌。先好好睡一觉吧,实在太累了。

任豪偏不,他性感的腹肌靠近着他的身体,压了上去,“前几天一直加班,你就不想我吗?”这个姿势跟白天一模一样,翟潇闻恼火的用力推他,“我说我困了!”

“可是它想你。”任豪暧昧的亲了他一口然后用力顶了他一下,翟潇闻感觉到硬起来的性器抵在腰上。好烫,白天也是这么烫吗…越想越委屈,他直接发出哭腔:“放开我,我不想做。”

不知道翟潇闻突然这是怎么了,越是拒绝任豪却是越来劲,直接按住他挣扎的手,在他耳边哈着气:“小闻这么娇气,待会会不会哭。”

他在床上向来骚话很多,因为他的小妻子放的很开,可他不知道他今天窥探到了自己出轨的画面,不知道他此时的拒绝不是欲拒还迎的情趣游戏。

任豪直接掰开他的大腿朝他的后穴撞去,翟潇闻逃脱两次都被拽了回来,“我不要…!啊……”他真的快哭出来了,头皮爬上密密麻麻的感觉。混蛋,他在心里骂道。

“老婆放松点。好紧。”已经开拓过的蜜穴接纳过无数次他的阴茎,这里太舒服了,好像记得自己的形状,鱼如得水的快感让任豪发出低沉的喟叹声。

听到翟潇闻真的发出啜泣声,先是一瞬惊慌,然后他被施暴的快感吞噬,平常在性事上小妻子很主动,那妩媚的眼神,撅起屁股又骚又欲的模样,已经很勾人,可现在抗拒的模样更勾人。

任豪拉着他的双手不停的凶狠顶弄,听翟潇闻娇糯的哭声转了个调,拔尖的声音啊啊的叫着,他求饶了好几次任豪都没有停下,直捣他肉穴深处的凸点,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死死按着他颤抖的大腿,嗓音低哑,“爽吗宝贝。”

这样类似的问题他在白天也听到过,翟潇闻咬着嘴唇摇头,“不要…你不是人,任豪你不是人。”说到后面他开始失声的哭泣。

这句不是人触动到了任豪心里的隐秘之处,他想起了白天的事,一阵心烦意乱,他低头去亲吻翟潇闻的后背,侧脖颈,耳朵,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

“我不是人,但我爱你。”

他们作为多年恋人以及拥有了三年婚姻的伴侣,做爱时总是融合的那样好,他们是最懂对方身体的人。背叛的痛苦与生理上的性快感混杂在他攥紧被子的指尖,翟潇闻终于不再哭了,倔强的忍住想要喘出声音的本能,任豪弓着身子抱他,将生殖器捅到肉壁最深处,一口咬在肩上,白浊精液一股股涌进热烫的腔道。

酸涩的身体很快就脱离了任豪的怀抱,他颤抖的声音很绝望,“你白天也内射了吗。”

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劲来,任豪一下子愣住,心里隐隐作痛,随即慌乱铺天盖地砸来,“你…你白天回来了?”翟潇闻哭腔不断,“任豪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如果不爱了就别骗我了好吗?”片刻过后,任豪冷静下来,“没骗你,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承认。”

“到底为什么啊,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吗,你们背着我多久了?”

“对不起,这是第一次。是我没有忍住,是我的错。你怎么闹我都可以,别去找他。”

“什么意思,到现在了你还在保护他,你明知道他有家庭,如果焉栩嘉知道…”

“我说了都是我的错,不要去影响他的家庭,好吗闻闻。”

不敢相信这是任豪在出轨后跟他说的话,翟潇闻彻底绝望了,任豪一丁点都没考虑过他们自己的家庭吗?

离婚吧三个字还没被说出口,翟潇闻突然改变了主意,为什么他的婚姻这么轻易就破碎掉,犯错的人却都能置身事外一样。

他们安静了一会,然后任豪开始反复道歉,哄他,翟潇闻躲进被子里不理他。

睡前他对任豪说:“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何洛洛,也不会告诉焉栩嘉。”

但是任豪,我们完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我要毁了他们的婚姻。

这些天如同什么也没发生,翟潇闻按部就班的上班回家,变了的只是对任豪的态度,他再也不期待那个人每天能早点回来,也不再精心的准备晚饭,每天都倒床就睡。

今晚的应酬翟潇闻没怎么挡酒,他的确有私心,想将自己灌的再醉一些。

他在微信上跟焉栩嘉聊了好几天,在他的热情主动下,他们之间熟络了不少。翟潇闻有意发出许多暧昧的信号,焉栩嘉没顺着他接下去也没抗拒。如果不是心怀鬼胎让他有勇气接近向来很冷的焉栩嘉,他还以为他是高岭之花很难接近,没想到自己一主动,他就上钩了。

翟潇闻决定应酬结束之后打电话把他叫出来,酒过三巡,他的意识还是一直很清醒。没办法,他的酒量被练出来了。等他办完公事站在大厅里,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的焉栩嘉。

他微微一笑,这算心有灵犀吗。我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

“喂,怎么了。”他没喝醉却装出了喝多了的语气。那边听到后,问:“你…喝酒了?”翟潇闻开始说胡话,嗯嗯呀呀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在哪,给我发定位。”

焉栩嘉的行为是翟潇闻没想到的,他顺水推舟的给他发了过去。他又怕焉栩嘉没那个意思,回头把位置发给任豪就不好了。他们聚会那天互相加了微信,他知道任豪跟何洛洛是因此才开始接触的。

“来,来接我…好想吐…嘉嘉”特地加了个从没叫过的亲昵称呼。焉栩嘉那边没了声音,好一会才说了声好,然后挂掉了电话。

他们自然而然的滚到了酒店的床上,从进门后就一秒也等不及,难舍难分的亲吻到一起,暧昧的喘息声交织在空气里,倒在床上后两处硬物隔着裤子抵在一起摩擦着。

翟潇闻不知道自己对焉栩嘉是什么感觉,但他现在确实难以自持。被一个没多深感情的人亲得七荤八素,快喘不上气来,竟然还能硬,原来这就是偷情的感觉?

他又想到了那天下午的画面,如今同样的事情重演在自己身上,他跟焉栩嘉还没有做最后一步,还有后悔的机会。脑子想着这段话,他不自觉的推了下焉栩嘉的肩膀。

焉栩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性感:“不想做?”

翟潇闻前言不搭后语的突然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做爱。”他只是想知道是所有男人都禁不住诱惑吗,实在没忍住问了出来。

焉栩嘉想了一下,回答:“是你一直在勾引我,不是吗。”冷冷的眼眸化为一抹春水,“因为,我想,我知道你也想。”

听到答案后翟潇闻竟然释然的笑了笑,也许是吧,没人能,包括他自己。

他可不是什么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露出小虎牙扑了上去,上前舔焉栩嘉的嘴唇,主动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纤细腰肢乱晃,妖媚的眼神紧紧勾住焉栩嘉,“那还等什么,焉栩嘉你是不是不行。”

焉栩嘉扯着嘴角笑了一声,真是找死。他眯起眼仔细的看眼前的可人,如果说他之前是甘愿上钩,此时就是非要了翟潇闻不可。

任豪对两个人的形容放回到焉栩嘉身上,那就是看久了清纯的小白兔,娇柔的红玫瑰散发的诱惑,是致命的。无处宣泄的邪恶欲望侵袭而来,内心最深处的恶劣蠢蠢欲动。

低音炮的气音扑到翟潇闻耳边:“先说好,求饶在我这没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解开了皮带,粗胀的性器弹了出来,朝着对着自己的肉洞插了进去,穴口的媚肉吸得他舒服的闷哼一声。

被异物渐渐填满,翟潇闻仰起脖子失声叫了一声,陌生的刺激感带他飞上了云端,“啊~啊嗯…”他发出的性爱娇喘,他每浪叫一声,焉栩嘉就控制不住的凶狠操干,他好喜欢他的声音,特别是被他干时发出的暧昧喘息。翟潇闻的脚踝难耐的蹭着床,还是像高中时那样好看,好像更清秀了,他抓上去,用力搓揉,白皙的皮肤渐渐泛红。背对着他的赤裸肉体,绞着他的白嫩臀肉,被蹂躏的漂亮脚踝,焉栩嘉眼睛红红的,“你电话里叫我什么。”

“嘉嘉…”又黏又腻。

像受了刺激,焉栩嘉捏起他的臀肉凶狠的操他,低沉的喘着,着了迷一样,“翟潇闻,你真的太骚了。”

“啊…!啊嗯啊慢点,不行…”

“没用。”

发疯似的撞击着身下的人,顾不上九浅一深,他每一下都不留余力的撞进去,溺入深海般沉沦下去。这具身体太适合做爱了,简直是最完美的性爱容器,一举一动都能证明他被调教的很好,操透的骚穴迷人极了,吸得他好爽。

在此起彼伏的情爱喘息声中,焉栩嘉突然说了一句:“背着任豪被我操,是不是很刺激。”

翟潇闻爽得双腿都合不拢,听到任豪两个字不自觉的紧张,后穴更紧的夹着他的阴茎,他不回答他的问题,脸埋进枕头里。

焉栩嘉不悦,用力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怕了?”

“不怕,我们早晚要离婚”

“离婚?”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过了会,又说:“所以你才开始乱来对吗”

“是啊。那你呢,今晚回家吗”

他不回答问题,反问:“你不爱他?”

翟潇闻没办法用实话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好像有些东西在某一刻已经崩塌了,原本是什么样子都跟他不再有关系,而他根本没有选择。

没有听到翟潇闻的回答,焉栩嘉又说:“不回了。”他对他的走神很不满意,下身又开始快速动了起来。

翟潇闻刚才还想问焉栩嘉爱不爱何洛洛,没有问出口的原因是他怕焉栩嘉说不爱,那他这样做好像没了意义。可是,被焉栩嘉亲密的抱着腰,他们的交合处流着淫水,他又鬼使神差的觉得…不爱也挺好的。

如果我们之中没一个好人,是不是就不会有难过了?

狗血的情节在两个人都快要射的时候发生了,焉栩嘉的手机响了,是何洛洛的微信电话。

翟潇闻收声,安静的等待他接通电话,焉栩嘉的慌乱仅仅只有一瞬间,然后神色就恢复了正常,不过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接了以后装模作样的编个理由搪塞过去,而是直接挂掉了。

他记得何洛洛跟任豪做的那次,他也给焉栩嘉打了电话,那时跟自己说话的焉栩嘉根本不知道他的另一半在别人床上,现在他们却交合在一起,太荒谬了。

“怎么不接”

“你想我接?”

“不是,你挂了他的电话他不会着急吗”

“不知道。”他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性器抽出来又重新插进他的穴里,反复两次,他问:“翟潇闻,你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吗”

感受着他一次次操进身体的动作,翟潇闻迎合着他,他突然觉得焉栩嘉什么也不知道有点可怜,他忽而明媚的笑,“没有啊,跟嘉嘉偷情我很爽,他们都不知道不是很好玩吗”

焉栩嘉的眼睛被他勾得死死的,不忍眨眼错过他的每个表情,从喉头发出磁性的声音:“巧了,我就喜欢你这样。”

“你可真够渣的”

“彼此彼此。”

焉栩嘉不等他再说什么,一口咬在他洁白的脖颈上,湿润的舌头吸允着他滑动的喉结,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草莓。

他们又翻来覆去做了很久,在快感临近爆发边缘的时候焉栩嘉扣住他的手不让他碰前面,在耳边说:“叫好听的,让你爽。”

这人只会叫他翟潇闻,却要听自己变着花样叫他取悦他。焉栩嘉的性器故意磨着他却不肯到他想要的地方,浅浅的磨着穴口,偶尔抽送进去,也只是深了那么一点点。他难受的扭动着,眼睛逐渐失焦,“嘉嘉,嘉哥,啊…快,深点,操那里…”

看来焉栩嘉并不满意,继续折磨他,只重重的操进去一下,翟潇闻爽得大声啊了一下,急得带出哭腔,“给我吧呜呜,求求你了,难受死了啊嗯…”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低喘着,同样在忍。

翟潇闻去搂他的脖子,讨好的胡乱亲上去,嘴里呜咽着喊他,“老公…”焉栩嘉突然加重抓他手的力气,将他整个身子粗暴的翻了过来,翟潇闻跪坐在床上,大腿被掰开,身后的人按着阴茎大力挤压进去,冲着他的敏感点撞去,“啊!啊…”淫叫着,爽得他快跪不住了,焉栩嘉捞起他的身体,拖到身下,下身发力凶猛的碾过他的前列腺,“继续,快。”他想要释放,急促的催促着。

翟潇闻被干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快要濒临窒息,“就是那里呜呜啊,老公操我…!射,射进来…。”

他边扭着屁股边发着骚,眼下的刺激感爽得焉栩嘉头皮发麻,他骂了句脏话,架起腿奋力干肉洞,一声绵长的娇喘后,翟潇闻前后同时高潮,痉挛的小洞里被射进精液,他身体向下趴在床上,那股白浊流入体内更深处,这份背德的证据仿佛融入骨血中,他整个人抖得厉害。

焉栩嘉喜欢听他叫老公,这是翟潇闻猜的,他想人的劣根性之一大概就是占据不是自己的东西时,还是想让它在某个时刻属于自己,最好是臣服。

清理完以后已经是凌晨一点,翟潇闻发现微信消息多了好几条,点开以后看到备注是老公,焉栩嘉也暼到了。这个时间再回家也说不过去,他们今晚都不回家这是某种心照不宣。

任豪一共发来四条消息,每条都间隔了很久。

今晚为什么不回来

加班?

你人在哪里

翟潇闻

最后一条就在几分钟前。

如果说旁边的焉栩嘉现在跟他是炮友关系,那简直是一个完美炮友,下了床以后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对此没有让他放下手机,没有任何诸如此类的要求,而是没说一句话。

他想问焉栩嘉为什么没再找何洛洛,可也没了心情,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痛快。

他觉得他利用了焉栩嘉,虽然他没好到哪去。

第二天翟潇闻很晚才回了家,他在电梯里发呆,想着要怎么回答任豪,要不先瞒一阵吧,最好是让他自己发现。走到楼道的时候他还在走神,直到高大的身影挡在他的面前。任豪站在家门口等他,脸上的表情不太好。

“干嘛不进去”

“去哪了”

“没去哪,在公司待了一晚”

任豪生气的拉他的胳膊,“翟潇闻,我从没骗过你,你也别骗我。”

这反应像是已经猜到了,翟潇闻发现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觉得痛快。可他推搡不过任豪,他的力气太大了,翟潇闻整个人被拽进屋,抵在门框上被质问,“你在报复我?”翟潇闻偏过头不回答,任豪直接扒掉了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搅今后穴,没有任何前戏与准备,翟潇闻痛的尖叫,“疯子!放开!!”

焉栩嘉的精液没有被清理得完全,任豪在摸到了其他男人在他体内留下的痕迹后,受了极大刺激般胳膊上的青筋都暴起,将翟潇闻重重甩到沙发上,眼睛里的愤恨愈深,冲上去钳住他的脸。

“你是不是有病?!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翟潇闻想抽出手给他耳光,但一点也动弹不了。任豪扭曲的神情像是痛苦极了,阴沉的表情转为痛苦,声音沙哑着咬牙说:“我 戴套了。”

翟潇闻挣脱的动作停住,任豪那天是戴套做的吗,戴着套是不一样,可是也不会让他好受一点,出轨这件事的疙瘩永远也消不去,同样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状况,他忍住眼泪偏过头,“那又怎么样。”

“是谁?翟潇闻你他妈让谁射进去了?”他那句话把任豪气疯了,就差掐上他的脖子了。

他一想到那片只灌满自己精子的软肉沾染了其他人的东西,洗也洗不干净,他就受不了的发抖。

翟潇闻不输气势的质问回去:“我告诉你你要怎样?如果我说是焉栩嘉,你要去破坏他跟何洛洛的家庭吗?”

疯狂的动作终于停止了,翟潇闻的手腕被勒得通红,如同任豪的这双眼睛。

翟潇闻不再绕弯,“我们要么离婚,要么谁也别管谁。以后你可以随时随地找何洛洛,但是有一点,别带到我睡觉的床上。”

“为了激怒我好让我去拆散他们,你跟焉栩嘉就能双宿双飞是吧,你想都别想。”任豪气昏头脑,他现在甚至觉得他跟焉栩嘉在高中就有事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快,说不定还在他之前就搞上了。

“想离婚,下辈子吧。”任豪扛起他往浴室走,然后他找来一根细绳,捆住了他挣扎的手。

他要把他的小妻子洗得干净一点,再干净一点……

最后任豪按着他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出的汗与流的泪水,还有不知道是谁的精液,统统被水卷走,充满杂质的水不再清澈。

从那天起,任豪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动不动就折磨他,折磨完以后又视他如珍宝一样抱完又亲。翟潇闻偷偷找律师想要离婚,但被任豪发现了,他在这天不敢回家,精神终于崩溃受不了了,他必须要摆脱这样的生活。

而除了那个人,他想不到第二个能帮助自己的人。

发出消息后他还很忐忑,他不确定焉栩嘉愿不愿意。想着之前被任豪知道后,焉栩嘉又叫自己出去,他拒绝了不止一次,就算焉栩嘉这次不愿意也在情理之中。

过了几分钟,那边直接发来了一个地址。

打车花了十五分钟,在车停了以后他的心脏快提到嗓子眼,他快步走着。幸好一路顺畅,他到达了焉栩嘉让他来的地方。

敲了几下门等待着,他松了口气,终于安全了。

吱嘎——门打开了,他跟在穿着拖鞋的焉栩嘉小碎步走了进去。

刚刚呼出一口气,再一转身,他赫然看到任豪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正抬眼看他。

翟潇闻浑身颤动着,他立马不可思议去看焉栩嘉,他的表情跟任豪一样戏谑,翟潇闻不能接受的摇着头,不停的后退,就在他退到门口要重新开门跑出去的时候被横抱起来。

任豪也靠近过来,他听到他说:

“我的闻闻,我的宝贝,我的小妻子,怎么总想要逃呢?既然你干净不了,那我不介意大家一起更脏一些。”

END

ooc/俗套又狗血/只是为了爽

#点击就看黑社会嘉欺负高中生闻

1.

他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人,好像总穿着一身黑,就连皮鞋都黑得锃光瓦亮,一尘不染。

冷清的一张脸,难泛起波澜,皱皱眉就令人畏惧,更别说地位悬殊下去抗拒他的要求。

他觉着他至少会是个体面人,为人处事非常绅士的那种,而自己处于生活的高压下,需要很多钱,很多很多。犹豫不决,最终还是留在他身边。

2.

翟潇闻根本不知道焉栩嘉看上了自己哪里,他既不会拳脚做不了保镖,也不精通厨艺能做个家庭保姆。

可他说了,留在他身边,自有用处。

但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焉栩嘉偶尔闲来无聊会到学校找他,他便会与他在校园里闲逛,或者是被焉栩嘉手下的人接到他的住所,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忙手里的事。

3.

珠三角这一带没有人不知晓焉家,商业上是一座难以动摇的帝国,而其子在道上亦是赫赫有名。明里暗里,都没有人敢触碰焉家的绝对领域。

跟在焉栩嘉身边最久的人叫小德,最近他听闻嘉哥频繁出入市中心的一所高中,还将一名高中生带回过家。

见怪不怪,但也少有。

4.

翟潇闻当然知道焉栩嘉是哪一类人,他第一次在酒吧打工时见他,他身后就站着七八个高头大汉,旁人都闻风丧胆的让路,自己却像呆住了一样挡着他的路。

只是焉栩嘉同他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他就总觉着焉栩嘉不太像那种人,也很难把他与电视剧里那些残忍无情的混混们混为一谈。

他的第一句话是,“左脸上有灰,去擦擦吧。”

5.

之后每次再见到焉栩嘉,他基本都是一个人,寡言但温润。

打破翟潇闻这一印象的,是一个平常的夜晚。

那天下午焉栩嘉像往常一样派人去接放学的他,他甚至没来得及回趟家背着书包就被弄上了车。

焉栩嘉的手下对他向来很粗鲁,想来也是,他们眼里的自己也只不过是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人而已。可他们越是粗鲁,就显得见了面后的焉栩嘉格外绅士温柔。

见他的心情是好的,至少在车上时他是这么想的。

下了车以后,虽然天已经暗了下来,不过还是能看清,这不是往常他被送到的地方,不是焉栩嘉的住所。

这里不像是城市,眼前的房租更像是荒郊野岭外的一座别墅。

他拉紧了书包带子,声音都因害怕而变得颤抖,他扭过头对下车的那几个人说:“这是哪里,他在这吗?”

额头上有道疤的男人走上前来,漠然的拽着他的胳膊朝着别墅走去。

“别那么多废话。”

翟潇闻突然有点慌,这几个男人不知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周围黑漆漆一片,他跑都不敢跑,不知道要跑去哪里。

他忍不住挣扎几下,“我不要跟你们进去,我要见焉栩嘉,放开我...”

一旁话唠的小年轻好心安慰提醒着,“别折腾了,就是嘉哥要带你来这,他就在里面等你呢。”

“这是哪...”心里的恐惧因焉栩嘉也在这里消退了不少,仍是有些不安。

推门而入后,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更加紧张。

别墅一楼热闹极了,聚拢着一排又一排的男人,具体说应该都是焉家手底下的人,光看着身手就不会差。

有操着一口脏话打牌的,有碰着啤酒杯吃夜宵的,还有的在安静的擦着枪,装子弹。

扫视一圈后没有看到焉栩嘉,他扒着门框不肯再进去,因门被打开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他在被不停的打量中心生想要逃跑的想法。

一位看起来还算面善的男人迎了上来。

“你就是那个奶油高中生?”

他猛地吸了一口烟,吐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伸出手揪了揪他的校服领子,啧了一声。然后他朝身后的小弟摆摆手,说:“上去跟嘉哥说一声,他的人到了。”

焉栩嘉从二楼走下来时,楼下全部人的目光都被不自觉吸引过来,投来的都是充满尊敬的眼光,就连带对自己都不再那么轻浮。

他在看到那张还算熟悉的脸后,才舒了一口气。翟潇闻小心翼翼的移到焉栩嘉身边,圆溜溜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这一圈朝他们看过来的人,好不自在。

“呦,嘉哥,嫂子好漂亮啊,真嫩。”

“那可不,纯情高中生能不嫩吗。”

“终于舍得带给我们大家伙儿瞧瞧了。”

一群男人跟着瞎起哄,还朝他吹流氓哨,翟潇闻感到脸都开始发烫,他想解释可又不敢说什么,他本以为焉栩嘉会呵斥几句不让他们闹下去,结果他只是转过头来轻声说了一句,“跟我上来。”

二楼的陈设跟焉栩嘉平时的住所差不多,翟潇闻大概明白了这里是哪里,大概是他这种身份的人第二个栖息地,就没有再多问。

今日的他对焉栩嘉拘束了许多,可能是刚才多少被吓到了,切身体会着焉栩嘉平时呆的环境,畏惧之心油然而生。

他明明就是一个手一挥就能要人命的人。

“他们吓到你了?”

焉栩嘉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坐上沙发的吱嘎响声听得翟潇闻心里发毛。

翟潇闻轻轻点着头。

“坐,把书包放下吧。”

翟潇闻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一身高中校服,背着装有今晚作业的书包,自己与这里如此格格不入。

“让我走吧...”他极小声地近乎请求的说。

他实在不想待在这里了。

焉栩嘉眉头皱起,很快又落下。

“你之前说你需要钱,需要多少。”

钱,焉栩嘉提起了自己随叫随到的“报酬”。这些天他还没有拿到一分钱,离手术期限越来越近,他心里虽然着急,可自己的确没有为焉栩嘉做过什么,也不好意思先张口。

“两万块。”翟潇闻死死捏着衣角,犹豫着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数目,焉栩嘉先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想了一会,嗯了一声。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小孩要这个钱做什么,但只是两万块就愿意把自己卖了,放在最初他还会觉得有些可笑,现在想来很心酸不是吗。

如果别人给他这个钱,他是不是就会跟着其他人到处跑了。

而仅仅只是对他来说不值一提的两万元。

被这个莫名情绪支配,焉栩嘉烦躁起来,他看着翟潇闻缩在一起的可怜模样,心底里那带着劣根性的恶趣味冉冉升起。

其实在决定带他来这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这么做了。

“很急?”

“嗯...”

“我可以一次性都给你。”

男孩眼里的光亮了起来,手指因激动绞上校服的衣角。

“真的吗?”

焉栩嘉勾勾嘴角,“前提是,取悦我。”

没有听清一样,翟潇闻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带着情色的眼神,脸越来越红。

“不然我一分也不会给你。”

像是抓住了这个高中生的命门,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佯装严肃了三分。

翟潇闻没往那方面想过,顶多是在他这里打工做点零碎的活儿,虽然他也没想过自己能帮焉栩嘉做什么。

可他知道,如果此时拒绝焉栩嘉,将他惹恼,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他又上哪里去凑医药费,重要的是怎么从这间别墅里全身而退,翟潇闻害怕极了楼下的那些人。

见焉栩嘉睡衣的扣子被他扯开后,翟潇闻一步一挪的靠近他,脑子里却是空空如也,他没做过这种事,也不懂要做什么。

他咬着嘴唇站在离焉栩嘉一米远的位置停下,结果被焉栩嘉一句快点吓得直哆嗦。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红扑扑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湿漉的眼睛。

“让我爽。”

嘴唇被他咬得更深,视线下移,焉栩嘉睡裤处已经有东西支了起来,翟潇闻缓缓的蹲下,白净的手触了上去。

焉栩嘉倒是对他这青涩又直白的举动有些吃惊,玩味的看着他,心想,这个高中生该不会连做爱前的前戏都不会吧。亲吻,总该会吧?

他嘶了一声皱着眉刚要说话,翟潇闻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不满,颤颤巍巍的手立刻拉下了他的裤子,扶住他的粗物,脸紧接着靠了上去。

吸允,舔舐。

杂乱,又偏偏足够勾人。

焉栩嘉完全没有预料到,直接被那人完全含住了硬物,他被舔得爽极了,感觉到血液都向脐下涌去。

他的舌头不灵活,还有些笨拙,把他当做棒棒糖一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来回舔弄,细看的话他的睫毛都在颤抖。

总是舔不到他想要的深度,心痒的很,他不重的按了下他的脑袋,哪只翟潇闻嗓子眼那么浅,被呛的眼泪都快出来。

焉栩嘉抚摸着他的脸颊,弯过腰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继续,把校服脱了。”

翟潇闻一惊,脑子里是懵圈的,脱衣服……不是说取悦他就可以吗,为什么要脱衣服。脑内警铃大作,他半跪着后退几步。

如果在刚才,翟潇闻说不要,他也许还会体面的派人将他送回去。可是现在,翟潇闻哪里也别想去。

被强行扯掉校服跟里面的毛衣后,雪白的肉体裸露在空气中,翟潇闻细皮嫩肉得像一块白豆腐,胸前白里透红,还在不断的挣扎。

手腕被按住竟毫无反抗之力,软绵的腰身被焉栩嘉掐住。他嘴里挤出的几声抗拒钻进焉栩嘉的耳朵里,石沉大海一般。

“焉栩嘉,不要这样,我不要……”

“叫我嘉哥。”

“求求你,我不,不可以。”

焉栩嘉扒掉了他全身上下仅剩一条的裤子,蓝色的校裤被他扔到了地上。

他霸道的扶住翟潇闻的头亲了下去,男孩短促的气息弥漫着薄荷的清甜,大手探向他的身后。

“嘉哥...我害怕…”男孩啜泣呜咽着说。

这个可怜模样惹焉栩嘉得笑了笑,可爱死了,但他装作很严厉的样子,“不许哭。”

浑身一颤,翟潇闻立刻停止了哼唧声,无辜又可怜的看着压住他的男人,嘴唇上还留着他的痕迹,亮渍渍的。

除了进入时翟潇闻大声喊了一声以外,他都没敢再发出明显的动静,只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抠着被单。焉栩嘉伏在他的身上霸道的索取,见他乖了不少,就去亲他的嘴巴,刚碰上那小孩又重新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欺负小孩是好玩,可眼下焉栩嘉更想尽兴,他放开动作大力操干,侵略性的撞击下翟潇闻实在受不住了,呜咽声转为一声声的喊叫与喘息,每每喊出声他都会羞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啊呜...慢点好不好,嘉哥,嘉哥。”

焉栩嘉喜欢听他这么叫自己。丝毫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将他按在床上掰开大腿抓着他的腰死命的撞。

翟潇闻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吸着鼻子哭叫,话都说不完整。

“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给楼下的那群男人。”

翟潇闻吓得绷直身体直接吞下他的硬物,顾不上身体的痉挛,揽住焉栩嘉的脖子拼命的摇头。

他整个人湿透了,完全没了力气,陷在床垫里被焉栩嘉释放在了身体里。

焉栩嘉将他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眼睛,温柔着小声的说:“好了,闻闻不怕。”

以后我只欺负你一个人好不好。

翟潇闻租了个男友。

这事说起来很曲折,他当初在选择体检级别的地方多输入了个0,于是他本怀着的好奇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下单成功的界面久久无法平复割肉的心情。

苍天啊,只有傻子才会在花1000块钱就为了租个男友一起过520情人节。

他的手指刚要尝试按取消交易,软件叮的响了一声,弹出来个界面。已经有人接单了,系统跳转出来的就是他租的“男友”的信息卡片。

“焉—栩—嘉——”

翟潇闻不自觉的读着这人的名字,然后继续滑动屏幕,突然他大喊一声,“妈呀!怎么帅哥会没对象做这种生意。”

说完他仰头冥思,这话不对,感觉把自己也diss了。

翟潇闻手指继续往下滑,好评率36%??

很好,他更要取消交易了。这人的服务态度是多不好啊…翟潇闻摇摇头,满屏幕的找怎么退单。

也许是他这边长时间没有确认交易,很快他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Y:【?】

莫名其妙,翟潇闻无语,回了三个问号回去。

突然来电铃声响了,吓得翟潇闻一激灵,是个陌生电话,他手忙脚乱的按了接听。

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对面磁性低沉的声音:“怎么不接。”

翟潇闻反应过来,一时被蛊惑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道:“呃我第一次用…不太会…在哪?”

对面或许是被他蠢到了,也好一会儿没说话,翟潇闻返回去又倒腾了一下,就在看到确认接单那四个字的时候听到对方说:“通过下微信,教你。”

于是翟潇闻稀里糊涂的被声控的自己强行按头“买”下了焉栩嘉。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时候他心里唯有一个念头:老天爷,他千万别是照骗。

昨晚翟潇闻给焉栩嘉发了自己的地址,还按照流程把自己的喜好通通说了一遍,最后实在挤不出来了把喜欢蓝色都加了进去。

这会他正跟朋友在外面逛街,发现在他早晨出门的时候焉栩嘉才回复了他昨晚的最后一条消息,短短的一个好字。翟潇闻撇撇嘴,他以为租的男友至少嘴会甜一些,这什么嘛,连主动问候早安都没有!

到了5月20日,翟潇闻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手机屏幕亮着,他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哼唧着摸过来手机,10条微信消息里有一半都是焉栩嘉的。

【早】 【醒了吗】 【我大概八点到你家】 【记得吃早餐】 【没吃的话我带了三明治】

翟潇闻搓了搓眼睛,是焉栩嘉没错,他后知后觉,对哦他们之间的生效日是520,焉栩嘉这是开始履行“男朋友”的义务了。这变得太快了,甚至想夸夸他的业务能力。

心头正打趣呢,等等…八点到我家?他再一抬头,七点五十七。

翟潇闻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糟了糟了后,蓬头垢面的给焉栩嘉开了门。这人提前两分钟到了,只给了他一分钟换睡衣的时间。

焉栩嘉打量了下翟潇闻,然后掂着手里的袋子勾起了个固定化的笑,跟不是第一次见面似的。

翟潇闻局促的盯着他,心里的照骗顾虑打消了之后从嘴里憋出一句:“来了啊。”废话!他自我嫌弃着,给他低头找拖鞋。

焉栩嘉很有礼貌的穿上拖鞋,将他买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

说实话翟潇闻并不知道情侣一般在情人节除了吃饭看电影还做什么,他趁着焉栩嘉在摆弄早餐,又打开了他们交易的软件,系统对焉栩嘉的综合推荐评分里说他陪打游戏的水平一流,激起了他蠢蠢欲动的上分欲望。

“嘉…嘉嘉,你可以陪…”他话还没说完,焉栩嘉突然停下动作扭过头来看他,面无表情的神情让翟潇闻心里一惊,好冷啊这个人…以至于他竟然没了说下去的勇气。他自暴自弃的陷进沙发里,“没事!我就是…太饿了!”

“快好了。”

端着盘子走过来的焉栩嘉神色恢复刚见面时的柔和,“抱歉,快吃吧。”

翟潇闻看着他前后之间的表情变化,现在反而觉得别扭,然后就看到焉栩嘉机械化的摸了下他的脑袋。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是——焉栩嘉不是发自内心这样做的,他也知道这点,而且他觉得焉栩嘉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僵硬,所以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心跳也一下子变得好快。

填饱了肚子后翟潇闻摸着肚皮躺在了沙发上,惬意的打开了电视机,他翻了个身,腰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焉栩嘉收拾完垃圾后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瞥了眼他的后腰,移开了目光。

“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不是在情人节的今天你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翟潇闻被这样问倒轻松了许多,还真想到了几个。

“想去市中心的那家体验馆,周一到周五双人半价,我自己去不划算所以没去过,嗯…还有楼下开了家牛排店,今天有优惠套餐,可以吃那个!”翟潇闻越说越兴奋,看了眼一言不发认真听他说话的焉栩嘉,问:“你呢?”

焉栩嘉愣住,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询问自己的想法,“我没什么想做的。”虽然近乎是冷淡的话语,但脸上挂着的宠溺一分不少。

他看着翟潇闻突然坐了起来,男孩舔了下蜜桃色的嘴唇,神情中透露出羞涩,跪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往他身边移动。

翟潇闻眼睛亮亮的,软糯的声音说:“你可不可以…”

焉栩嘉的喉咙动了动,身体稍稍僵住跟定格住了一样。

可能是焉栩嘉那伪装出的温柔让不长记性的翟潇闻开始肆无忌惮,露出了小虎牙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可不可以带我打游戏呀!”

焉栩嘉:“……”

翟潇闻见他不为所动,双手合十放在脸前晃动,嘴巴翘了起来:“拜托拜托,带我上钻石就行,不过分吧。”

焉栩嘉无奈到想扶额,他都已经被翟潇闻“买”了,这算个什么过分的请求…

他轻声说了句“笨”,然后就开始了带菜鸟之行。两个人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游戏里的系统声此起彼伏,把只有两个人的房间烘托得好热闹。

打了几把后焉栩嘉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去体验馆。”

被这么提醒才记起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做,他嘟囔着:“下午再去吧。”

焉栩嘉看了眼手表的功夫翟潇闻又被敌方阴了,吐出天生的性感低音炮,“别乱跑,跟着我。”

打着打着游戏两个人挤到了一个沙发上,翟潇闻的操作手法需要纠正,为了上分速度只好手把手的教。翟潇闻笑得忘我时喜欢拍打旁边的人,焉栩嘉觉得自己的右胳膊已经麻了。

就在刚才,翟潇闻不知道被什么戳中了笑点,仰头大笑,脑袋还往他肩膀上靠,笑得头发都乱颤。

焉栩嘉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

他接单以来的底线是摸头靠肩,再过一点他就会表现出明显的不适,有一次一个小男孩想亲他,他直接没留情面的推开了,因此才收获了许多买家的差评。

平台上的规定一条一条的写得很清楚,但那些更多的交易都是你情我愿的。显然焉栩嘉这款在线下确实不受待见,除了帅一点吃香,还是太过于死板了,加多少钱也没用。

焉栩嘉发觉了自己面对这个顾客的异样,就比如刚才翟潇闻突然靠近的情况,要是放在从前他早就拉开了安全距离。

这人怎么会暧昧而不自知,是没谈过恋爱吗,还是故意的?

“啊!!你怎么站着不动死掉了!”翟潇闻绵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走神了。焉栩嘉咳了一声,“我们该出门了。”

翟潇闻换衣服的时候没有锁门,他挑来挑去都觉得不合适,头埋进衣橱里,只穿着内裤的圆润小屁股正对门口。

焉栩嘉一推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修长细腿跟白得发光的嫩腰,他转头就要出去,却撞到了门框上。翟潇闻条件反射的吓了一跳,扭头看脸色不对的焉栩嘉,他拉着橱门挡住身体,询问:“咋了?”

“没没事,叫的车到楼下了。”

晚上看完电影已经九点多了,两个人在路边溜达着。不知道是不是翟潇闻跟人熟起来太快,他感觉到焉栩嘉不再像个机器人,会发自内心的笑,还会开他玩笑。

经过一天下来他还是挺喜欢焉栩嘉的,至少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跟男人待一整天还如此愉悦的状态了。以前不谈恋爱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挑,但面对说不出哪里好的焉栩嘉,他就是觉得还挺舒服。

绅士与温柔是可以装出来的,但骨子里的教养不可以。

翟潇闻胆子大了起来,路灯下他竟然有想牵焉栩嘉手的感觉。他紧张得手心出汗,试探性的往他手背靠,焉栩嘉像是感觉到了,微蜷的手伸开却没动,暧昧升温,然而下一秒他们面前停了个不速之客。

有什么比情人节租了个男友却被现实中的人当面表白更尴尬的事呢?

翟潇闻红着个脸费了好大劲才把人送走,舒着气回头找焉栩嘉,白炽灯光晃到眼上,有那么一瞬他好像看到了焉栩嘉很臭的脸色。

他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听焉栩嘉张口漫不经心的问:“他问我是谁,为什么不说实话。”

“啊?”实话不就是租的男友,他怎么可能这样说呢,所以才说的是朋友。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翟潇闻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风了,低头看了眼时间,今天还没过,回答:“恋人关系。”

焉栩嘉偏头盯他:“那为什么不回答。”

翟潇闻语塞,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现在是恋人没错,那明天不就不是了嘛,别人再问起来,说啥呢,分手了?好麻烦的。

焉栩嘉没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两个人也没有牵手。

回到家以后翟潇闻贴心的找了件外套,今晚的气温降得太快,他塞到焉栩嘉手里时还为自己挣了个最后的印象分而感到满足。

翟潇闻把人带到门口,“你穿上吧,外面太冷了。”

焉栩嘉像是不可思议道:“你赶我出去住?”

翟潇闻更懵:“嗯??”

呵呵,听完焉栩嘉一番解释后翟潇闻简直想撞树。他怎么会蠢到连下单后的详情信息都没看呢,不然绝对不会不知道他花这1000的期限是10天。

焉栩嘉想起翟潇闻白天问的一句“你为什么这么贵啊?”,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忍着笑。

翟潇闻小声说:“这样啊…那好像也不亏了。”说完后悔了,又摆手说:“不是说今天很亏的意思!”越抹越黑,怎么会这样…他耷拉着头说我去洗澡了然后快速溜进了厕所里。

洗到一半发现…妈的,没拿内裤跟睡衣。

心里经过一番挣扎,他拉开浴室门探出个头,“焉栩嘉?”

他发现焉栩嘉好像不在,之前他说家里的酱油跟料酒都没了,焉栩嘉当时还说顺便买点牛奶早晨喝,所以应该是出去了。

他浑身冒着热气,光不溜秋的从浴室窜进了卧室,心里越慌手越是不听使唤,扒拉了半天也没找到内裤放到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往往人怕发生什么,它发生的概率就会很高。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后翟潇闻第一反应是跑回浴室,然而时间不够他就近躲进了挂帘后面,他听到焉栩嘉进门的脚步声停住,紧张的咽口水,想等他离开这里再跑进去。

奇怪的是焉栩嘉没有去厨房,而是走进了他的卧室,他出去也不是继续在这也不是,快要崩溃了,想着要不叫他来帮自己吧,可是这也太傻太滑稽了。

焉栩嘉一步步走近,翟潇闻屏息,完蛋了,他死死的抓紧帘子以防突然被拉开露出丑态。

翟潇闻眼看着一套睡衣被放到了他旁边的窗台上,焉栩嘉在他前方站了一会随后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他跟个受惊的小猫儿似的,都没敢去够衣服,需要点时间反应,焉栩嘉这是发现他了?怎么发现的啊?

“你要在那待多久,冷,出来。”

翟潇闻慢吞吞的拿起衣服,焉栩嘉切菜的声音让他倍感安心,这才挪了出来,赶紧套上了睡衣。

事实上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翟潇闻光着的脚丫,这个帘子的长度根本不足以完全挡住他,小蠢货。焉栩嘉还想损他来着,可是刚才在楼下看到翟潇闻的追求者始终守在下面没走,莫名没那个心情了。

翟潇闻试图掩盖刚才的迷惑行为,凑到他身后抻着脖子看他做饭,“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鼻子里沁入沐浴露的清新香气,焉栩嘉有一种错觉,他已经跟翟潇闻一起生活了好久,就连他洗完澡的味道都觉得好熟悉。

“别抱太大希望,我手艺一般。”

“闻起来好香呢~”

“还没下锅呢。”

“……嘉嘉那么厉害,肯定好吃!”

翟潇闻感觉到气氛奇怪,老老实实窝在沙发上等饭,他垫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跟朋友聊天,时不时发个语音,又黏又甜的语气好似能化作粉红泡泡,然后飘到焉栩嘉的脸边一个个炸开。

吃饭的时候翟潇闻偷看焉栩嘉,他淡的没有表情,没有了白天的主动,可又不知道为什么。

“你看起来很喜欢撒娇。”焉栩嘉打破了沉默。

翟潇闻拨弄了下刘海,作势甩了甩头,“哪有~我很成熟的好不好~”

“……”焉栩嘉在心中叹了口气,第一次由衷的想利用好自己男朋友的身份。比如告诉他拒绝别人告白的时候要强硬一点,就他那软软的声音,哪个男人会轻易死心?比如他现在的语调就是撒娇,跟别人这样说话很容易给别人错觉。

晚上睡觉,翟潇闻趁焉栩嘉洗漱给他收拾出了个房间。他到处找被子抱到床上,翻柜子铺床单,到最后累得不行倒在床上吭哧吭哧的呼气。焉栩嘉进来时看到他趴在他的床上,心里有说不清的情愫闪过。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他隐隐察觉出有一个陌生的自己悄无声息的出现并操控着他,从前的部分理智叫嚣着退出了他的心理防线。

而他却不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住了四天,翟潇闻如愿上分到荣耀王者,每天的晚餐不再是外卖,他长胖了两斤对天发誓要开始减肥,晚上没事的时候也终于有了伴陪他去公园溜达。

直到有一天傍晚,翟潇闻参加完同学聚会喝得有些醉,焉栩嘉在阳台上正巧看到他从一个男人的车上跌跌撞撞的走下来,然后被稳稳的扶住揽进怀里,黑夜里隔着大老远透过路灯都能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在对他动手动脚。

翟潇闻整个过程毫无反应。

窗边的男人无法再等一秒,外套都没搭就下楼去了,很快这个家里剩下的唯一有温度的就是桌上那已凉了一半的粥。

翟潇闻在厕所里吐了两波了,趴在马桶上不肯出去,刚才焉栩嘉生气的质问他,“你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就没有正常的吗?” 他的意识被焉栩嘉的怒气吓得恢复了几分,现在委屈的想哭。

焉栩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已经凉透了的白粥,厕所的灯倔强的一直开着。他的眼神黯淡下去,他早就分不清自己在履行义务还是想这样对翟潇闻。照顾与约束,统统分不清。

人终于走出来了,低头扶着墙就要往房间里去,焉栩嘉起身拉住他,将人定在他的眼前。

“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捡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翟潇闻仰起脸看他,还真是喝醉了,开始说胡话了,边说边抹眼泪,“我的生活就是一团糟,你干嘛管我。”

焉栩嘉捏着他的手腕,突然发力,“不管你?”他被激得吐出气音,试图保持冷静,“任你今晚被人带到床上欺负,怎么,翟潇闻你觉得无所谓吗?”

凭什么那么凶啊,翟潇闻气得想锤他,此时根本没能力去思考对方的话,平时不敢发的脾气这会加倍的硬气起来,“对啊我无所谓!怎么了!”

焉栩嘉快要把人手腕捏碎了,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要跟一个醉鬼计较,刚松开手,又听到翟潇闻嘴里嘟囔说,“反正你也快要走了。”

按焉栩嘉的正常逻辑来理解前后的话,他的意思是你最好赶紧走不要再管我。

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盯着翟潇闻这张人畜无害却能字字诛心的脸,他的眼尾都染上了红晕,可怜极了,像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狗,焉栩嘉强忍着情绪,以力量压制将人拖进屋,扔到了床上。

“你给我好好醒酒。”

翟潇闻硬气不过三秒钟,见焉栩嘉好像真的生气了,委屈的扯着他的袖子不撒手。

焉栩嘉头疼得很,不懂他这前后的变化又是哪出,看来人喝醉了之后真的会判若两人。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就不会扔下你不管。”他示意翟潇闻松手。

翟潇闻红扑扑的脸蛋皱巴到一起,吐字不清的说:“那你三天后回去了又会是谁的男朋友?”

“你每天睡前都在给谁打电话,还要防着我到阳台上打。”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很麻烦?”

“哼你走吧,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讨厌死你了!”

焉栩嘉安静的听着床上的人自言自语的说完这些,他庆幸自己听力还算不错,每个字都听清了。

他蹲了下来,翟潇闻已经迷糊得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恶狠狠的嘟囔,微翘的嘴巴轻轻张合。

趁人之危,焉栩嘉脑子里突然响起这四个字。身体先于思考结果做出了俯身的动作,翟潇闻睁开了眼睛与近在咫尺的人四目相对,焉栩嘉停了下来,不进也没退。

翟潇闻迷茫的看着他,认真的盯了一会,忽而露出小虎牙,像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恍惚的抬起下巴,嘴唇一瞬之间触上焉栩嘉的嘴巴,完成了这个吻。

他眨着眼睛,在离开对方唇瓣的时候突然伸出舌头,用柔软的舌尖舔了一下。好软,他笑眼盈盈的说。

焉栩嘉呼吸粗重起来,支着僵硬的身体,他咽了咽喉咙。他又想起来翟潇闻刚才的话。那句无所谓像根刺一样,就算他明知道翟潇闻不会是那种随便的人,可还是较真得很。

“你对谁都这样吗?”

翟潇闻急于表达却说不出来什么,拽着他的衣领晃动脑袋,“嘉,嘉嘉…”

他还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这点让焉栩嘉兴奋到极致,一个不小心重点不稳被翟潇闻拽倒在他的颈窝处,皮肤与皮肤的大面积接触像过了电,稀里糊涂的延续了刚才的那个吻。

翟潇闻不会接吻,唇贴着唇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急得眼眶红红的,他只知道伸出软软的舌尖,像猫咪喝奶一样舔舐。焉栩嘉再也无法抑制不住情欲,轻轻的抵开翟潇闻的唇缝,把舌头探进对方的口中,轻舔对方的贝齿,扫过他的每一寸粘膜,勾着他的舌头吮吸。

翟潇闻被亲得七荤八素,脑袋更晕了,小腿来回蹭着床单,最后搭到了焉栩嘉的后腰上。

焉栩嘉架起他大腿的时候他害怕的夹紧腿,小腿发着抖勾着焉栩嘉的腰,他哪知道这只会让男人想把他吃的一点不剩。

他不想让翟潇闻后悔,看着他红红的眼睛认真的问:“愿意吗,愿意给我吗。”

“呜,怕…亲我…”

焉栩嘉含住他的下唇,在他耳边安抚,“疼就告诉我。”他的手指慢慢的挤进了他的屁股里,呼吸加重,头埋到翟潇闻的脖颈处,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亲吻他的脖子。

身下的人嘤咛声不断,脸上渐渐有了一丝异样的酡红,嘴巴也红得像个妖精,粗长的性器操进来的时候他软声的尖叫了一声,他眼眶红红的,小脸上满是泪水,软软的哭:“焉栩嘉,好疼啊。”

男人拉着他的胳膊操进更深的地方,翟潇闻叫一次他的名字他就掐着腰凿进深处一次,性器碾过翟潇闻的敏感点,皱褶被磨成殷红的颜色,肠液将焉栩嘉的性器打湿,随着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骗人,说疼根本没用。翟潇闻呜呜呜乱哭,他被操的迷迷糊糊,生理快感袭来,开始咦咦啊啊的叫床。焉栩嘉身下发狠,又重又快的干他,穴里的肉壁还来不及裹紧吮吸滚烫的性器,就被连着抽离再深深的捅进,翟潇闻双腿无力被焉栩嘉架在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跌宕。

被顶到敏感点的翟潇闻喘得娇媚至极,求饶道:“那里…别弄那儿…啊呜呜呜不,啊啊!”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身前的早已硬起来阴茎射了出来,后穴深处淅沥沥流出热流,浇在焉栩嘉龟头上,浑身抽搐着高潮。焉栩嘉被他高潮之后的小嘴咬的头皮发麻,像是被无数小嘴吮吸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着他的柱身,差点被夹射出来。

他低头看翟潇闻,他双腿瑟缩着,眼神失焦,脖子上满是被他亲出的湿痕和红印,被泪水洗过的双眸更显得清亮,还有那被他吸允得亮渍渍的唇瓣,看着柔软又可欺。

“你好漂亮。”沙哑磁性的声音灌进耳朵里,翟潇闻身体有软了下来。

焉栩嘉把手覆到他的臀上,掌根用力下压,臀肉被压出浅浅一个坑,他俯下身顺着他的后颈往下亲吻,一路划过他凹陷下去的脊椎骨。

“你想我离开吗?”他抚摸着翟潇闻的锁骨,“说实话。”

这人恶劣极了,在这种时候讨一个答案,翟潇闻现在黏人的恨不得粘在焉栩嘉身上。他抱着胳膊委屈的摇头,“不要。”

“还要不要我管你?”

翟潇闻不回答,用行为证明诚心,他像动物似的用脑袋蹭人,然后搂住焉栩嘉的脖子舔他的嘴巴,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动了起来,他没跪稳,惊喘起来。

男人把人按倒又做了一次,直到翟潇闻射了两次他还没释放,翟潇闻崩溃的哭喊说好困,他才无奈的放过他,自己到浴室里撸了出来。

第二天中午翟潇闻才睡醒,意识完全清醒以后他用力的捂住脸,天啊他昨晚跟焉栩嘉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慢慢的找回了部分记忆。

虽然羞耻,但不可能一直躲在我房间里,做了好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他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起身时翟潇闻感觉到下身肿了,气呼呼的跑去找在厨房洗碗的焉栩嘉。

“醒了?”焉栩嘉擦着手上的水,递过去一杯刚倒好的水。

翟潇闻的脸红成大苹果,“我,我我要给你差评!”

焉栩嘉摊了摊手,一幅耍赖皮的模样,“时间还没到,你给不了。”

翟潇闻咕咚咕咚把水喝光,蹬着他给自己加强气势。

“反悔了?”焉栩嘉上前一步。翟潇闻躲避着他直视的眼神,什么也细节也记不清的他心虚的问:“啥?什么东西…”

焉栩嘉若有所思的回忆说:“你昨晚哭着求着我说要续上。”

翟潇闻小声抗议:“你要是一直做我男朋友,我就要破产啦。”

说完他分明听到了一声笑出声的气音,可抬眼看焉栩嘉,他认真的掰着手指头算着说:“给你便宜点,一天2元,怎么样?”

“真的啊…”翟潇闻睁大了眼神。

焉栩嘉终于破功笑了出来,揉了揉他的头,说:“我已经把软件卸载了。”

原来在逗自己!!翟潇闻气得跺脚,自己还那么认真的算先买三年要多少钱,他推搡了焉栩嘉几下然后被紧紧的抱进怀里。

安稳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我舍不得你吃亏。”

㈠黑天使

翟潇闻觉得孤独。

先前在营里独来独往时都没这么觉得,可在出道的那个晚上,繁花簇锦着灯光晃在他脸上,他回过头来看他今后的队友们,他突然这样觉得。

说是独来独往,不过也只是跟一个公司来的排名高位那几个没什么交集,成天混在淘汰危险区选手堆里。

他有着打交道的能力,只是不太想刻意接近。住都不住一块儿,他们难免扎堆,而他只想快快乐乐做着他自己的小英雄。

成团后不到一个周,他在新的环境里很快就适应过来了,不知厌倦的小精灵,偶尔跟队友们打打闹闹,很快就融入到这个集体里。

在北京的那唯一一个家里,翟潇闻渐渐安心起来,他不自觉的开始珍视当下。

本来喜欢一个人在角落里刷手机的他,开始主动粘着他们开着玩笑,会无意识记住他们有些人的习惯。

他也不是怕被落下,要必须说出一二,那大概是他怕不完整吧。

队友们对他也很好,时常照顾着自己,包容他的小任性,调侃他的小赖皮。他经常无聊需要人陪,随便黏上他们其中一个,一黏一个准,对方总会宠着他胡闹。所以他想,我要更喜欢他们才对。

但平淡又幸福的日子,从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开始,全部改变了,彻彻底底。

半夜十一点半,翟潇闻刚从李昀锐家里聚完回来,不怎么能喝酒的他被灌的醉醺醺。

他费了好大劲换了身衣服,穿着松塌塌的睡衣又下了楼,他口渴得很。

楼下没人,他在饮水机旁接着水,灯突然灭掉,他一恍神水洒了出来烫到了他的手背,他惊呼一声纸杯掉到了地上。

黑暗中有一双手臂突然环住了他,他浑身一颤,那人的力气很大,怎么也推不开,然后他有些生气了,一直问是谁,身后的人都没出声。

那个人冰凉的唇贴到了他的脖颈,撕咬,手不老实撩起他的睡衣伸了进去,摸到了他胸前颤栗的红豆。他反抗了几下,嘴里满是迷糊又着急的话语,你在做什么,别摸我。

脑袋晕乎乎的,但感受到那个人将自己横抱起来,丢到了沙发上。他恐惧起来,拔尖的声音喊了一句不要,很快被那人用力捂住嘴巴。

他的睡衣被胡乱解开,大腿被顶开,仰躺着努力去看那个人的样子,可他看不清,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轮廓那样熟悉,是谁,到底是谁啊。

“知道吗,你每天穿着这身睡衣在我面前晃悠,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在邀请我。”

翟潇闻拼命的摇头,他快哭了,这可是他的队友,怎么能这样想他,对自己做这种事。

勾人的腰肢,比女孩还要娇气的嘴巴,总是无意识发出软绵撒娇的声音。

翟潇闻不知道他所到之处,都在有意无意散发着甜腻因子,许多隐秘的欲望早就在他不曾知道的阴暗角落里播种发芽。

他一委屈嘴巴就会嘟起来,黑暗中的男人像是已能想象到,急切着俯身咬住他的唇瓣,粗暴的。

一边吻一边去拉他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向他身后探去,他浑身一颤,啊呜的乱叫起来。

“嘘,你想要他们都下来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吗?”

翟潇闻害怕极了,他现在被掰开大腿根按在沙发里的淫秽模样,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他清醒的意识被一阵阵眩晕吞噬,他被任意摆布着毫无反抗之力,飘渺在空中一般。

那个人进入时他痛得要死,小声地求着说,不要,不要求求你……

这时他听到那人手机发出的一声提示音,他恢复了一丝意识,突然想到焉栩嘉,那个人的铃声好像就是这样的。

他使着全身的劲抓紧他的胳膊,是你吗?他问。

那个人只是停下了一会,继续抱着他的腿扛在肩上撞他,朝他最深处不停的撞。

不知该是什么心情,翟潇闻不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人如何一点点撕碎自己,再吞掉。他慢慢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发出性爱高潮的喘息,被那人舔着脖颈,啃咬嘴巴,他最后只是流了一行泪,夹着一屁股的精//液昏睡过去。

第二天,翟潇闻醒来时自己躺在苹果房,夏之光酣睡在一旁,一切如常。

他起身去洗漱的时候,夏之光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晚上排练的时候,翟潇闻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其实不确定昨晚是不是焉栩嘉,因为焉栩嘉看起来并不知情。

不对,是今天所有人都很正常,除了他自己。

他的心情越发低落,又莫名会对其他人的所有行为感到敏感可疑。

解散前,张颜齐坐到他身边,擦着脸上汗,问他,“你怎么了,今晚还加练吗?”

他六神无主的摇摇头,说他要回家。结果他又想到了什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张颜齐的手,缓过来后他说,“我不回去了,齐齐你陪我在这里练舞吧。”

舞蹈室只剩下他跟张颜齐,那个经常照顾自己的齐齐哥,他稍稍舒了口气。

窗户那边的一团乌黑,翟潇闻总是瞥到,心里有些慎得慌,练了一半,他又跑去跑去将窗帘紧紧的拉上。

呼吸紧促的舒了口气,软甜的声音不自觉的溢了出来,“这下就好了。”

不知不觉张颜齐已经站到了他的旁边,在他耳边用他不是很熟悉的腔调说了一句,“拉窗帘做什么。”

翟潇闻条件反射的转过脸,被张颜齐一个上前吓得一激灵,嘴唇却已经触了上去。

翟潇闻练舞很容易出汗,他喜欢将衣服脱到胳膊肘那里,乱晃荡着,或是将衣服卷起来,若隐若现的露出白嫩的皮肤。

他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张颜齐的大手已经覆了上来,掐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张颜齐!”

他气愤的叫他的名字,想要唤醒他似的。他不懂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都突然要这样。

那双耷拉着的眼睛,发出一丝丝光,又灭了下去,翟潇闻,不要再勾引我,他说。

发出抗议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他羞愤又绝望着说,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软成这样,每天晚上缠着我齐齐齐齐的叫,撒娇蹭我的胳膊,要我一个人看你跳舞,翟潇闻,听你边喘边跳我就硬得不行,你要是女的我早就把你上了,就在这间练习室里。”

他听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着墙壁,透出一层汗。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恐惧,转身就要跑,却被张颜齐一把抓住拖了回来。

“可现在来不及了,你是男的,也行。”

他被按住脑袋顶在墙上,下身被强迫着撸动起来,张颜齐固执的在他脖子上留下草莓,手指拨弄着他粉红色的奶头,熟悉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后面一片泥泞,他呜咽着觉得太羞耻了。

他硬了,跟昨天一样。

今天他没有喝醉,可他依然湿漉漉的。

张颜齐将他转了过来,抱起了他的大腿,动情的捏着他的脸亲嘴巴。

挤进去硬物的一瞬间,翟潇闻挺起身呜呜了一声,太大了,好大,他不行。

他最后恳求着他,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好痛。

“会爽的,听话,小闻。”

说着他也没有顾及太多,肆意的操干着他梦寐以求的娇娇。想起昨晚下楼撞见的场景,他牙根又开始痒痒,翟潇闻在那个人身底下喘的那样好听,却不肯在自己面前叫出来。

如果不是在那一刻的脸庞发烫,今夜也不敢如此。

思绪飘了回来,身下的人紧得他差点交代出来,他抓着大腿根,大力的操他,可他始终没有听到翟潇闻聂人心魄的叫床声。

他一直在哭,哭的很凶。

好像有些东西,在一点点崩塌。

“你以后离夏之光远点,好吗?”

他不懂张颜齐为什么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有些连锁效应就像多米诺骨牌。

翟潇闻不知不觉变成了这座公寓里,想操就能操的人。不知道是谁说了出去,是第一个夜晚的男人还是张颜齐,总之他碰上将自己堵在浴室里的任豪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任豪说了一句,不要糟践自己,翟潇闻红着眼睛否认,可他知道,没人相信。

他并没有留情,跟他们一样蹂躏着自己,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只是温柔了,那么一点点。

“我一直在想你的腰是什么做的,怎么能柔成这样,还有你的屁股。”

他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几根手指长驱直入插进股缝,粘腻的汁液被他搅拌着,趁翟潇闻哼唧着没准备好,扶着自己重重的操了进去,爽得他闷哼一声,太爽了。翟潇闻的屁股被他捏红,他又去捏他的腰腹,掰着他的腿撞着自己,他身体里的软肉吸附着他的粗物,他仰起头爽的喉咙滑动着。

浴室洁白的瓷砖墙壁晃得翟潇闻失神,他摇晃着发不出声音,他觉得自己要死掉了,痛感与快感充上脑袋,痛苦的发出勾人的呢咛。

“闻闻,以后每天我都来操你好不好,我好喜欢你啊。”

热潮袭来,任豪动情的喘息着去亲他的脑袋,哄着说,加快速度侵占他的身体。

他痛得快要翻白眼,又突然被操到那个点爽得痉挛。翟潇闻已经哭不出来了,自暴自弃的听着耳边的下流话语。

“他们都射在哪里,我可以内射吗。”

任豪发出低沉的声音,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推着他的肩膀,说不要射里面,可任豪似乎依然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他害怕又着急,不要不要,又软绵绵的抗拒了两遍。

谁知任豪发狠般抱住他的胳膊,下身动作越来越快,咬着他的耳朵,喘着说,我就要,要射在小闻的最里面,谁都到不了的地方。

翟潇闻嘴唇都快被他咬出血,他扣着任豪的后背,委屈得嘴里直呜呜,求求你了豪哥……

他还是内射了,如他所说,射得很深。

翟潇闻觉得更耻辱的是,他竟然在他射得那一秒高潮了,肠道抽搐着接纳了那股白色。

被水泡过一般浑身没了力气的身体任由任豪抱着,洗澡,穿上睡衣,放到床上。

夏之光回来时,发现了他的异样,他身上全是吻痕,嘴巴也红肿着,他很清楚他又被人上了。

是这个团里的任何一个。

夏之光不悦,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

桌子上的外卖一口没动,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着,最后他对脸色煞白的翟潇闻说了一句,还痛吗,敷点药吧。

他的舍友,算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没敢对他说在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想直面面对,他怕小太阳会觉得自己脏,他觉得自惭形秽。

队友的眼神变得多有轻浮挑逗,那些曾对他有过想法的,都慢慢尝试着迈出了那一步,吃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被男人操的这件事,也以一种不可扭曲的态势让他开始接受,既然逃不过,那为什么不尽可能享受。

我以前想要亲密无间,你们说,这算不算也是了呢。

翟潇闻想过很多画面,不过焉栩嘉暂时都不在其中。

那个他暗恋了挺久的男人,一直都离自己远远的,除了那个他并不确定的夜晚。

可是今天,焉栩嘉终究还是像其他的那些队友,目光赤裸的堵住他。

那个眼神直白得让他心酸,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声线,嘟起来的嘴巴笑了笑,“嘉嘉,我刚清理过,来一炮吗?”

焉栩嘉的眼神更加的深,看着他不说话,表情有点复杂,参杂了愤怒与逐渐的明朗。

“你真的跟他们说的,一样。”

他们是怎么说我呢,翟潇闻没有问,不过他想到了,无非是骚货婊子一类的吧。毕竟他们在床上说的脏话也就那些,下了床以后还都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一样,笑着叫自己小翟。

明明操他的时候喜欢叫闻闻,小闻。

他的臀被焉栩嘉勒过去,那人冷冷的眼睛一直没什么情绪,除了一点嫌弃,被藏在深处。

刘海软榻在额头间,撅嘴的模样可爱又可怜,轻轻的鼻息声扑了出来,可是下一秒他被焉栩嘉推开了,他空洞的眼睛回过神后看到了焉栩嘉有些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后,焉栩嘉说了一句,“翟潇闻,你就这么喜欢被操吗。”

心一下子凉透了,可是又觉得痛快,以前他觉得焉栩嘉都不会多看自己几眼,说白点,他眼里没有任何人,好像没人是特别的。

他笑了笑,露出以前那种天使般的笑容。

“我不喜欢,如果是你,我可能会喜欢。”

他说出了那句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尽管他知道,焉栩嘉不会相信。

谁会想过表白是在这样的场景里,这样不正经,很可笑吧。

他最喜欢的人,眼里的他是那样的不堪。

低头沉默片刻,焉栩嘉一步一步重新靠近他,“想被我上是吗,那就脱给我看。”

他知道张颜齐任豪他们最喜欢听他甜甜的动静,还有他的蜜桃臀,他忍住想掉眼泪的情绪,笑着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脱掉了衣服,朝着他扭了几下屁股,喉咙里发出带有粉红泡泡的声音,“嘉嘉,抱抱我,好吗?”

他不等焉栩嘉回答就扑了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他想这样一直抱着,刚闭上眼睛,焉栩嘉就说了一句,“给我口。”

心又凉了一些。

呛得翟潇闻眼泪直冒,喉咙紧缩着呻吟,嘴巴被顶出焉栩嘉的形状,口水往下直流。他吃不下全部,每每要抬头就被焉栩嘉按住脑袋强迫吞下,他湿湿的眼睛看着焉栩嘉,无辜又脆弱,也迷人至极。

焉栩嘉此时想的是,你给多少人舔过啊翟潇闻。

他操得又凶又狠,像是想把翟潇闻撞碎,一只手按住别在翟潇闻背后的两只瘦弱胳膊,翟潇闻越躲他就越粗鲁,势必要将海里的小小帆船撞翻不可。

身下的人呜呜的乱叫着,易碎的声音揉进凌乱的被褥里,深深扣着自己的手心,被顶到高峰只得双腿颤抖着动弹不得。

“松开我,呜啊啊,嘉嘉你松开我的手。”

他一口啃在他的蝴蝶骨上,疼得他一直叫,他想在他的后背刻上自己的名字,这样别人操他的时候也能看到。

一想到这,容纳自己那个绞得很紧的穴,吃过别人,他就恨得要命,为什么,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好疼啊…嘉嘉,你放开我好不好呜呜呜呜…”

“你不爽吗?”他操红了眼,拉着他的胳膊不停的冲撞,“为什么不叫出来,你跟他们做不是叫的很骚吗。”

翟潇闻又哭了,他真的好爱哭,一委屈就想哭。他想叫,可是太痛了,做了那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这么痛。

他喘了几声,娇媚的叫了几声床取悦他,焉栩嘉却是更生气了一样,死命的抓着他的脚踝拖着他,换了个姿势重新操了进去,被反复操开的穴道充斥着淫水摩擦的声音。

焉栩嘉的手指粗暴的插进他的嘴里,他呜咽着舔舐,他的嘴巴跟下面被同时玩弄,快感攀上高峰翟潇闻啊啊了几声后,射了出来。

身后的人为了进入更深一些,弓起身子抱住了他的腰,进行最后冲刺。翟潇闻红着眼圈说,“嘉嘉,那天晚上,是你吗?”

他没有说不让焉栩嘉内射,他也就泄在了他身体里。

然后焉栩嘉没有听懂的样子,他说,什么晚上,哪个晚上。

一瞬间惊愕停在翟潇闻脸上,他躺在床上不再动了,过了很久才幽幽回了一句,没事。

那个晚上,他醉酒朦胧之中以为那是焉栩嘉。他才无意识的发出了娇喘声,被张颜齐听到了,才发生了后来的事。

他不会知道其实那天黑暗中的人是夏之光,那个他最信任亲近的舍友,才是一切的开始。

在有一次翟潇闻被任豪抱进自己屋一顿做之后,何洛洛喝着一瓶AD钙奶走了进来,任豪看了一眼便下楼了。何洛洛眨眼看着床上淫乱的翟潇闻,脸上还留有情色的余温,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闻闻,你还好吗?”他好心问着。

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翟潇闻低着眼睛想了想,有点疲倦,他问,洛洛,他们为什么从不找你。

大眼睛又天真的眨了眨,抿着嘴像是认真在思考的模样,他笑了笑说,可能我看起来比较单纯吧。

不像你,天生就是勾引人的料。

人间是没有天使的,也或许是,有的人不允许有。

㈡小恶魔

焉栩嘉曾在一次性事后绝望的看向他,湿答答的刘海下是一双沾染着痛苦的眼睛,他掐着他的胳膊问,你为什么不会爱啊。 翟潇闻是想爱的,一直都渴望,可是幻想被摧毁得彻彻底底,他想回一句,对我来说,能爱人也是一种能力。到了嘴边却变成一句,嘉嘉,下次买大一号的避孕套。

焉栩嘉每次都是平静的来,气冲冲的走,没有一次不被翟潇闻惹得不痛快。也是,跟自己心里留着特别位置的人是炮友关系,与此同时他要与身边人一起拥有他,怎么可能痛快。

他没对翟潇闻说过我喜欢你,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情感,最初是好感,之前是过于关注,现在可能是不甘心吧,不甘心那个人变成这个样子,他对他说的最多的是那些床上的脏话以及床下的风凉话。

翟潇闻一定觉得自己多少是讨厌他的。

密集的营业期刚过去,傍晚翟潇闻才回到别墅里,他刚跟刘也在外面吃过了晚饭,一回来就看到夏之光给他发微信问他还回来吗,他踩着轻盈的步子跑到苹果房里。

他的猫在他推开门那一秒喵了一声,他开心的跑过去抱起来撸他的毛。清秀的手白白嫩嫩的,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猫咪的身体,关节处的青筋一滑一滑的。

夏之光盯着他的手出神,好像在脑补着什么,又倒吸一口凉气。

“你吃晚饭了吗?”

“嗯吃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夏之光的不满表现的很明显,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怪他总是在别的地方过夜。

他躲避的眼神不去看他,嘻嘻哈哈岔开着话题。夏之光的眼睛就像他心中的最后一方干净天地,他始终不太愿意去破坏掉,仿佛那是仅剩下的真实自己。

“小翟,他们对你好吗?” “如果你不喜欢就告诉我吧,他们找你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翟潇闻拖鞋的动作被这句话打断,他弯着腰没起来。这些话如果在最开始被他这样真挚的说出来,或许现在真的不会是这样。

他直起身来,捋了捋刘海在思考怎么回答,突然,他的手被抓住。 是那双喜欢搭在自己肩上或腿上的大手,从前他总是能从那些亲密动作寻得几分安全感,让他不再觉得自己是摇曳在孤海里的船帆。

此时的这个动作却是惊得他浑身一抖,这个力量他感到似曾相识,翟潇闻扭过头去看夏之光,欲火半隐半现的熊熊燃烧着,慌乱的对上他的眼睛,半张着嘴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他抓着他的手腕,重重的,他逃脱不开。

“光光,你...干嘛?”

夏之光欲起来A极了,眉毛蹙起时让人丝毫不敢放肆,用着力手臂上的青筋都胀了起来。

他有些生气,“还是你喜欢?”

刚才明知故问的那句话是最后的挣扎,夏之光的反应已经证明着还是不可救药的朝着崩塌的方向延伸去了。说起来很荒唐,也许因为床上的男人见多了,他们的一个眼神他竟能一眼看透。

他不想相信夏之光跟他们一样,本能用力的去推,手腕被磨红了他的手也还是纹丝不动。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如此,喜欢力量的压制,喜欢看猎物想挣脱却逃不开的样子。 就比如在床上,明明是讨得便宜的那一个,为了征服带来的成就感,总得把他搞得很狼狈,变着花样玩弄他,弄痛他。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也要这样。”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怨恨的瞪着夏之光。

“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他们每个人都做,为什么就我不行。”

翟潇闻摇着头,越想越委屈,最后他的耳边听到夏之光说,为什么就算是你喝醉了,也会把我认成别人。

脑袋嗡的一声,头痛欲裂着身体好像被撕开了。

“如果我早点告诉你,你会不会就不去找别人。”

翟潇闻眼里的色彩逐渐褪去,夏之光的模样变得陌生,回味起第一个夜晚,心被腐蚀掉的痛。 那天他矛盾极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前所未有的懵动。

做爱对他来说早就变得无所谓,谈贞洁太可笑了点,他最后对着夏之光颤笑了一声,不再去推搡,勾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带。

那就全部毁灭吧,包括自己。

他向前倾着缠到夏之光的身上,握住他的裤裆,指腹隔着裤子摸索着,嘟起的嘴巴动着,“光光,不要对我那么凶,这样舒服吗?”

纵有很多话还想说,当下先是被他撩得一愣一愣的,血液在身体里乱撞,肖想许久的枕边人正在取悦自己,他很快勃起顶出一个帐篷。

喘了几口粗气,夏之光顾不得其他凑过去亲他,咬住他的嘴巴反复吸允,动情的按住他的脑袋,两个人滚到一起,整个屋里喘息声不断。

“谁也改变不了现状,光光。”

做完之后翟潇闻这样说,夏之光懂他的意思,也不想搞砸刚拥有的贪欢时刻,不再多言于此。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一直问,你跟谁做的最舒服。

“豪哥。”他轻松的回答。

夏之光哦了一声,故作不怎么开心的样子,但没再得到回应。他好看的腹肌仍露在被子外面,肌肉线条因刚才的话耸动了一下。

翟潇闻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不就是在这方面不想被比下去。 正是他知道,所以才那么说。

他想让任豪吃点苦头,毕竟在他那里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泄欲工具,就连张颜齐都会在生活里加倍对他好,哪怕他只是为了维持这样的关系,而下了床任豪基本不怎么正眼瞧自己。

凭什么呢,才不要做用完就被丢下的工具,我要时刻活在你沸腾的血液里。

说是不甘也好,报复也好,他不想再这样被动下去。

在一楼的客厅看到何洛洛时,翟潇闻想到了什么,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何洛洛扒拉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食材,准备录一个做饭的vlog,抱起蔬菜袋子往厨房走。

凑到他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听何洛洛说,这个茄子长得好可爱啊。然后他举起来给翟潇闻看。 翟潇闻笑了起来,问:有我可爱吗? 然后他鼓起脸颊看着他的眼睛,上前吧唧亲了何洛洛的脸一下。

没想过翟潇闻会这样,傻傻的看着他的可爱模样,反应过来后咧开嘴巴笑着说:“你好甜啊闻闻。”

然后他捏了下何洛洛的脸便跑开了。

他少有的主动发微信给张颜齐,那人收到消息后就敲了他房间的门。刚打完篮球,一身汗的就爬到床上凑到翟潇闻脸前。

“小玫瑰,想我了?”

他嫌弃的拉了拉他的球服,唔,你先去洗澡!

张颜齐像一只大型犬,狗狗眼里的深情每次都那么的真实,真得他差点都要信了。

还是香了他一下才边脱着衣服边走去浴室。

在张颜齐洗澡的时候,他下楼去拿快递,就那么敞着睡衣,白得发光的胸膛坦露在外。 他没想到会遇到焉栩嘉。

吃饭了吗,他问自己。 摇摇头又点了下头,这个不重要,反正他不饿。

焉栩嘉像是再找不到话题,坐下后没看自己了。

用剪刀拆了快递,怕焉栩嘉再看他,抓紧时间抱着东西哒哒哒的跑回楼上了。

跟张颜齐做有那么一点好,那就是他热衷于让自己也爽,最喜欢听自己快要高潮前的娇喘,所以也酣畅淋漓一些。

快递里是按摩棒跟跳蛋。

被掰开臀瓣时,他乖乖的趴着,直到张颜齐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振动着的按摩棒蹭着他的桃红色的蜜穴,发出羞耻的摩擦声。那人手上的力道增加,用力扒着他的屁股,翟潇闻敏感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缩着脖子细喘了一声,实在太痒了,他想要张颜齐快点进来。

想要,他软软的说。

身后的人使坏的捏着他的乳尖,小闻想要谁啊,嗯?

齐齐哥,叫完便扭过脸索吻。

张颜齐扔下手里的东西,边安抚他边抽出一边的跳蛋,动作连贯的将它打开塞进肉洞里。

“啊……!”只叫了短短一声,剩下的话被张颜齐吻回嘴里。翟潇闻胡乱的抓着,身体过电一般抖动几下,他能感觉到那玩意是怎么窜在自己的穴里。张颜齐拿起按摩棒继续磨着那里,另一只搂着他纤细的腰。

跳蛋被塞得更深,震动着撞向敏感的那个点,他爽得直呜呜,不停摩擦着大腿,被玩的前端都出了水。

张颜齐知道他感觉来了,顺势撸动着他的前面,拉着跳蛋的线扯着来回进出,趁他没反应过来一下又捅进去。翟潇闻喘着射在了他的手上。

“宝贝好会叫,一会也叫给我听好吗。”他抽出了跳蛋,解开浴袍,扶着已经硬得不行的粗物挤了进去,方才他出的水像润滑剂似的,进入的很顺利也很舒服。

压着他的后腰没操几下,门吱嘎一声开了,紧绷着神经朝门口看,那人像是愣住了。

焉栩嘉目光赤裸的看着两个人。

翟潇闻湿湿的眼睛,在看到焉栩嘉后有一瞬慌乱。他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撞见上床的画面。

张颜齐转回头来看翟潇闻发怔的表情,拍了下他的屁股,说,看什么,别分神。

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在那张床上一下一下的操他。

“停下…等等...”翟潇闻抗议着,他心里还是接受不了,挣扎几下也只是换来张颜齐熟视无睹的凶狠的干他。

握紧拳头,焉栩嘉没进去也没离开。他刚才想点份外卖,翟潇闻下楼时的样子像是也没吃,就想问他用不用给他也点一份。

“你不走?”张颜齐背对着问他。焉栩嘉低音炮的声音显得格外冷,“不介意一起吧。”

“嘉哥兴致真好,都行啊。”

翟潇闻震惊的看着他,缓了几秒接受这样的焉栩嘉后,而后他笑了笑,也好。

娇嫩的嘴唇被撕咬得艳红,他小腿勾在焉栩嘉肩上,跳蛋在体内震个不停,张颜齐的手指捅得很深,惹得他小声地啊啊的叫着。

看着他被张颜齐的手指玩成这样,张着小嘴迷离的眼神,牙根痒痒,他咬牙连同跳蛋一起操了进去,将他那玩意顶到最深的地方,扯着他的胯大力的抽插,刺激得翟潇闻往后直躲,嘴里呜咽着说不要不要啊。粉色的跳蛋像是钻进了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就连肚皮都被顶出凸起在震动似的。

“嘉嘉呜呜,拿出来吧,拿出来好不好。”

张颜齐抓住他的脚踝,不让他乱动,安抚着说:“乖嘛。”

翟潇闻再一次看向焉栩嘉,他心里的恶劣因子滋生着。他撒娇的去搂张颜齐的脖子,娇嗔的说:“齐齐哥,亲亲我。”叫的好听极了,粘腻的腔调正正好能勾起男人的一切欲望。

“妈的,妖精。”张颜齐硬得要死,呼着混乱的气息去亲他,就这么一个嘟起来的嘴巴,怎么亲都是亲不够。他硬得发疼,实在受不了了,将青筋缠绕的阴茎凑在他的脸前,“小闻,舔我。”

小舌头舔舐了几下,一口含住了,爽得他不自觉的喘着。

脑袋被气得发昏,焉栩嘉简直想在这个床上操死翟潇闻,红颜祸水,就是一个红颜祸水。他掐着那人腰身的手越发的狠,生生磨出了红痕。

他压着他的两只手让他动弹不得,疯狂的顶弄,嘴巴被塞满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唔唔声。

焉栩嘉又塞进去两个跳蛋,又凶又狠的操他,囊袋拍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可是上的次数多了,翟潇闻的身体像是被打开了一样,痛感几乎荡然无存,他只能看到他爽得双腿都在发抖,痉挛着快要失禁的模样。

他讨厌这样,这样,痛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心好痛。

屁股夹着焉栩嘉的精液,那人还不满足的拿按摩棒堵住不让它流出来,那时他心里想的是,嘉嘉,可惜就算这样我也没办法给你生一个宝宝。

张颜齐最后射在了他的脸上,他舔舔嘴角,甜甜的笑着说,抱我去洗洗吧。

他在进浴室前最后看了一眼焉栩嘉,得到了想要看到的情绪。焉栩嘉很不爽。

这多少证明了,在这一刻,焉栩嘉是在意他的,不管是出于哪一种不爽。

他知道他这样很坏,可是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坏人,就不会容易再受伤。

任豪不喜欢玩什么花样,喜欢实打实的做,所以在看到那些玩意之后没放进眼里。

“闻闻,前几次为什么不让我来。”终于逮到狡黠的小狐狸,他手指摸着他的嘴唇埋怨。

翟潇闻眨眨眼睛,说,因为夏之光在啊。那人又说,可以出去开酒店。他点头嗯了一声,又装作为难的样子,说,可是夏之光不怎么喜欢我在外面过夜。

任豪心头已经有些恼火了,偏偏是夏之光,最近常常给自己使绊子的人,也不知道那人发什么神经,总看自己不顺眼似的。

“你那么听他的话干什么?”

“我们关系很好,又是舍友,你不是知道嘛。”

任豪不想再听夏之光的名字,扯着自己的皮带丢到一边,“那我做闻闻的老公好吗。”脱掉了最后一件上衣,扑着鼻息到他脸上,“叫声老公听听。”

“臭流氓。”

“那你好好看着流氓怎么把你送上高潮的。”

扯扯嘴角就会带着痞气的任豪,压上他后不留情的用三根手指奸他,横冲直撞得捅着他的穴道,吃通的叫了几声,委屈得直摇头。

他摸上他的硬物,热得发烫,在他手里又胀大一圈。任豪也会有温柔时刻,那就是在操进去的那瞬间,他抓着他的手,然后撞着他,想要把自己融进那人身体里似的。

“叫老公。”舔他的耳垂,朝他耳朵里呼气,没有听到翟潇闻的回答便不满的往死里操他。

他分明不会负责,也不想认真,却喜欢他这么叫他。翟潇闻起初还不愿意叫,后来不想吃苦头就随便的叫着,老公老公,好老公。

性爱里的翟潇闻逐渐学会如鱼得水的自在,泛红的脸颊粉极了,被干到失了焦的眼睛,泛着水蜜桃光泽的嘴唇被他咬着。

在他快感攀上极点高潮的那一秒,他轻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声音不大不小,任豪清楚的听到了。

他叫着夏之光的名字。

很少失控的任豪抑制不住怒气,此刻除了占有欲又说不出其他一二,只好翻来覆去的操弄他。他的身体太软了,好像可以被摆成任意形状。

“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以为他在干你?翟潇闻,你怎么这么行啊。”

身下的人迷离眼神还没恢复过来,他快要这种莫名的邪火搞疯了,掐着他的脖子,去咬他的嘴巴,下颚,脖颈。

在阵阵窒息感之下肠道被快速抽插着,“啊啊啊,不呜呜呜,啊啊。。”他像是服软一般去拉任豪的手,求他停下。

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不想遭罪。算好夏之光快要回来了,他挣扎着去推任豪。

不过他却没想过夏之光会冲动得直接动手。

这会他又是一副心疼的模样看任豪,让夏之光十分无措,不禁开始担心,刚才明明陷入水深火热需要被解救的小翟会怪罪自己伤了任豪吗。

“夏之光,有本事你就管好他让他别爬我的床,没本事就管好你自己。”

任豪扔下这句话走了。

夏之光黯然神伤的看翟潇闻,心疼的看着他被任豪撕咬的处处吻痕。盘着腿在床上坐着的人忽然抱住他,在他耳边说,什么都别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黑夜漫长,黎明也总会到来。

营业期很快到来,录制地点是重庆的一处城郊,他们晚上只能住在酒店。几个人一块吃完饭的时候,饭桌上没什么明争暗斗,却暗潮涌动。

翟潇闻一直在给何洛洛夹菜,笑着跟刘也说话,他抬起头经常撞见那几个炮友中的某一个的眼神,传达的无非是有关今晚酒店房间的分配,他全当没看到。

他跟何洛洛暧昧的关系仅仅止步于此,这种时刻他都会一直瞟向焉栩嘉,毕竟在他心里,他猜过焉栩嘉喜欢何洛洛。

他这样是有私心的,他在试探着什么,也在猜疑中试图斩断那两人的可能。

当初他这样想的时候觉得自己荒唐极了,现在他仍这样觉得。

“那你住我对面噢闻闻!”何洛洛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他也笑了起来说,“那你无聊了来找我玩啊!”

那几个人几乎是同时看过来。

身为舍友的任豪率先发出关心的信号,“洛洛今天累的不轻吧,还是好好休息,回头我们换换房间。”

“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豪总白天扭到了脚,行动不便吧,我俩换换楼层?”夏之光贴着笑脸说,语气里的嘲讽一点也不少。

“早没事了。”

“关心你你别不领情嘛,小翟你觉得呢,白天他摔着的时候你就在他旁边。”

翟潇闻拖着尾音思考着,“嗯...看着挺严重的,光光也是为你好~”

夏之光变着法说自己不行,他更气翟潇闻总是站在夏之光那边,不过碍于表面的情谊没发作。

任豪越来越拿翟潇闻没办法,看着那人可爱的表情,想把他带回自己房间永远不放他出来,好让他不在外面招蜂引蝶。

焉栩嘉一直没说话,他也知道他不说,翟潇闻不会来找他,仅仅有那么几次主动,还都是大多神志不清的时候。

酒店的走廊上,张颜齐插着兜跟在翟潇闻的身后,理所应当的要跟进房间,却被那人挡了出来。

他做了个抿嘴的可爱表情,“今天不可以。”

“可是我想小闻。”像只金毛抱着他的胳膊来回的蹭,翟潇闻转着小脑袋看向四周,确认四下无人,踮起脚啵唧了他的嘴脸一下。“好啦,快去睡觉,明天见喔。”

焉栩嘉在拐弯处还是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了不会那样对自己的翟潇闻。

你什么时候能也喜欢我一点呢,轻叹一声,他失落的走开了。

翟潇闻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边的月亮,身边没有人,但前所未有的安稳。

他做了一个香甜的梦。

天使太白了,染上一点点黑就变赃了,还会有人指责你为什么不干净。还是做一个小恶魔吧,做个所有人都爱他的小恶魔。

㈢献爱狂风

你可知,爱由何而来。 恨又依何而生。

大约是报应,可他分明做的还没多过分。

此刻虚脱的躺在蒸拿房里,热气闷得他快要窒息了,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身体里不知道是谁的精液,腹部胸脯还有脸上全是白色的液体,他感觉它们随着热气蒸发直往他身体里钻着。

被搓红的眼睛睁开后,发现他躺在张颜齐腿上,其他人都出去了。水润的红唇看起来想要说什么,身体不住发出细小的颤抖,可最后他只是偏过头没出声。

在最开始他就应该能想到的,他们突然叫他一起去蒸桑拿,多么令人可疑,可放在最初,这没什么好新奇的,他也喜欢跟他们一起做这些集体活动。

他想着,或许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做从前的那些事。 但他还是愚蠢的天真了一次。 永远也回不去了。

可我已经顺了你们的意,只不过是捉弄了你们一下,难道你们不该爱我吗? 爱让你们都疯了,一群疯子,强奸犯。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嘴唇也被咬出血,一想到刚才被几个男人力量压制着翻来覆去的操,不管他如何呼叫都无动于衷的画面,他痛苦着面容都变得扭曲,直起无力的身体。

身体仿佛撕裂着断开了,一半努力朝着前方不停的跑,一半停滞在原地再迈不动脚,而他回头看,只看得到往回跑的那个自己。

他看到那个自己突然停下,扭过头朝他露出了一个陌生又狡黠的微笑,然后消失在黑暗尽头。

他发烧了,在家里躺了两天,期间所有队友都来看过他,给他买喝的喂吃的,贴心极了,包括那几个罪魁祸首。

他们闭口不提那天的事,仿佛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或许他们还会觉得翟潇闻乐享其中。

“刺激吗,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啊。” “我们一起操你,小闻是不是很爽,骚货。” “最喜欢谁操你?说话。” “你出了好多水宝贝,想叫就叫出来。” 毕竟他们那天就是这样说的。

何洛洛是最后一个来看他的,那天的事他后来才听说,自从知道了以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自己都不懂他这是怎么了。好像…有点心疼他,又好像一些隐秘的想法在心中蠢蠢欲动。

何洛洛削水果的手法生疏极了,哆嗦着怕削到手,切了一小块放到翟潇闻嘴里,眼神依然还是纯真,在等待对方的评价。

“洛洛。” “嗯?” “你真好。”

何洛洛一下子就笑了,开心的凑过脸去,点了几下脸颊,“喏,那你啾我一下。”

嘴唇刚触碰到何洛洛的侧脸,有一双手轻轻按到他左腰一侧的床上,又很快抽了回去。

翟潇闻感受得到何洛洛的情绪,是一种不敢逾矩却又情不自禁的欲望。他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那样的天真又直白。

人是经不起比较的,这样一看,何洛洛实在可爱太多了。

翟潇闻的嘴巴恢复了粉红的颜色,苹果汁留在上面显得唇瓣更加晶莹滴透,他勾住何洛洛的脖子,带着笑意呼气到他脸上,他问:“洛洛,你的嘴巴是什么味道的?”

没等何洛洛反应过来,他含住他的唇轻轻的品尝,舌头游走在他的口腔里,何洛洛被亲得脑袋发昏,抑制不住的情动,身体不停的蹭翟潇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咪。

离开他的嘴巴后,他眯着眼睛轻轻皱起鼻子说:“我知道,洛洛跟我一样是苹果味的了。”

亮晶晶的眼睛直白得传达着我喜欢你的讯息,可当翟潇闻真的开始主动脱他的衣服,他突然想起什么,摇了摇头握住他的手,“闻闻你不用这样…”何洛洛瘪着嘴的样子倒像是他委屈了起来。

翟潇闻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脱着他的衣服,手指抚摸着他细细的脖子,“我喜欢这样。”

听到他这样说,心里酸极了,可被他勾得箭在弦上,难受极了,好想拥有他的可爱闻闻。

“可以让我来救赎你吗。”他眼睛红红的,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甜丝丝的脸就在离他几厘米的地方。

一根手指堵在他嘴前,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听着翟潇闻嘴间溢出来的甜味气音,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洛洛,轻一点。” “我是徐一宁。”

他眼里的认真翟潇闻暂且不想看个透彻,他不看他的眼睛去啃他的脖子,跟他在床上滚成一团难舍难分的亲吻着。

何洛洛是青涩的,从他稚嫩的脸到他的床技。 几乎是将自己往他臀瓣里生捅,连扩张都不懂,翟潇闻也没打断他,任他将硬物横冲直撞的塞进蜜穴里,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何洛洛边插边轻轻发着抖,可能是过于紧张也或许是躁动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听他的使唤,只知道撞进他的身体里,霸占着他,哪怕是揉碎自己钻进他的身体里,也想让他快点属于自己。

被抱着大腿反复拖回去,一次次容纳着他的阴茎,翟潇闻仰起头叫出好听的声音,颤音黏糊极了,像化了的蜜糖融化在心间。 他突然倾到他的耳边,“叫我徐一宁,记住我的名字,是徐一宁在跟你做爱。”

生涩但温柔的撞击像小猫挠心般让他欲罢不能,翟潇闻搂着他的腰咬他的锁骨,“可以再凶一点,我想要。” “叫我,闻闻。” “徐一宁……徐一宁。” 听到他叫的这几声,徐一宁像受了什么刺激,按着他的大腿加快速度的抽插,闭上眼睛轻轻喘着,脑里回荡着他刚才的声音,喘息声由轻变重,压着他将硬物全部没入到穴口处,死死看着交合处,看着自己是如何操进去,又抽出来,看着他露在穴口处红艳的软肉。滚烫的肉壁吸得他快要爽哭了,他一边咬着自己的手一边用力操他。

翟潇闻看到他的样子,脱离出来起身便含住了他的硬物,刺激得徐一宁想按住他的头,他的口水流了上面,然后换了个姿势坐在他的身上,主动抬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嵌入肉刃上,有了口水顺滑了许多。

“这样舒服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会又胀大了一圈。” “啊...徐一宁..操的好深...肚子要鼓起来了。”

他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发疯般的开始在床上折腾他,要把所有动作都尝试一遍似的,他想找到那个最深的姿势,想让翟潇闻以最深刻的感受记住他。

在他快要泄出前,他杂乱无章的喘着,“我要来了,要来了。”

翟潇闻就是这个时候抓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将贴在一起的身体凑得更紧密,舔着他的耳垂说:“射给我好不好,一宁。”

在他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那一刻,徐一宁突然理解了那些人为何发疯。

重新开工的第一天,任豪在何洛洛的异常中读出了个大概,也轻易的就套出了话。

被锁在练习室关上了灯时,翟潇闻以为那是张颜齐,他叫了他几声名字,等来的是重新打开灯后任豪的脸。

“我去看你的时候你一点精神也没有,真是小看你了,就那样还有精力祸害小朋友。”

“我就不是小朋友了嘛。” 纵然他现在还记恨着他们,却仍装出一副任人宰割又乖巧的模样。 

“是,是小朋友,是快被我操烂的小朋友。” 是哄人的语气,但仍然离不了下流。 

这句话将他瞬间带回了那个令他窒息的桑拿房,酸疼的腰,被掐红的胳膊,仰着脖子想要呼吸却被一次次塞满。

翟潇闻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回着头邪笑的自己。

他无辜的眨眨眼睛,小声说:“豪哥,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他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说好嘛好嘛,你先闭上眼睛。有意无意摸了一把他的裤裆,暗示着什么似的。

他娇媚的眼神让任豪有些猝不及防,竟没有反应过来就顺着他的意闭上了眼睛。

周遭完全黑了下去,像是有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他慌张的去摸翟潇闻的位置,“小闻?”然后他的手被丝巾一样的东西捆住,整个人斜躺在练习室的地板上。

“别闹了。”

没有回应,系了死结他又解不开,他的手只能背在身后。 绑丝巾的方法有些特别,像是特意学习了网上的捆绑教程。

挣扎了半分钟耳边才再次传来声音,让他稍稍有些踏实。翟潇闻没有丢他自己在这里。

“豪哥,你说,在床上能怎么治男人啊。”

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任豪运动裤的带子被翟潇闻解开,他两只手指捏着他的裤边拉了下来,内裤里鼓成一包的阳物在苏醒。

似是惊讶的语气,“哎呀,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硬了。”

任豪有些气恼,声音带着点坚硬,“小闻,想要就松开我,快点。”

他仅仅将任豪眼睛处的东西扯了下来,眼睛转啊转的,嘟起嘴巴说:“不对哦,现在应该是你想要才对。”

任豪愣了一下说:“你到底放……”

没等他说下半句,翟潇闻俯身含住了他,给他口交,话被憋了回去转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如果没有被绑住手,他一定会用力的按住他的脑袋,插到他嗓子眼里,填满他的喉咙,让能叫出这么好听动静的嘴巴被自己糟蹋。

他其实不是一个粗暴的人,可谁让翟潇闻总能激起的施暴欲,是侵占,也是对于无能为力的泄愤,总之那种快感是除了他谁都给不了的,像上了瘾戒不掉。

翟潇闻虽主动,时不时还故意喘出叫床声,但只是浅浅的口他,在快感密密麻麻到来时又总攀不到高峰。

任豪被捆住的手挣扎着,无奈下他哄着说:“全吞下去好不好,舔舔下面。”

他不理他,舌头继续浅浅的打转,龟头被他吞吐了十来次,就是不肯宠宠他的阴茎。

身体抑制不住的向上拱着,任豪脸色泛着潮红,不停的吞口水,“小闻,我想射,好难受...”

翟潇闻停下了动作,天真的看着地上的人,露出小虎牙笑着说,“是吗,那你一定不舒服,我给你撸一撸吧。”

任豪觉得他有些陌生,又顾不上这点奇怪,他沙哑的声音几乎低到尘埃,“宝贝松开我,听话。”

他是故意的,任豪终于意识到了。撸得他的器物不停胀大着,没有章法的手却胡乱的撸动着,他想要快的时候他就慢了下来,在临界点前折磨他。

翟潇闻把玩着他的粗物,抚摸着上面的青筋,大拇指堵住马眼搓揉。

“真的好大,不过你以前太凶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呢。” “你说,如果你射的时候这里被堵住会怎么样呀。” “唔,可我不想让你射诶。”

他自娱自乐着,完全不顾躺在地上难受得用腿摩擦着地板的人,像只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小闻,小闻我错了....以后都不凶你...” “让我操你...想操你,快,求求你...”

翟潇闻捂着嘴笑了一声,任豪丢掉尊严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子的呢。

低下身子,嗲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好呀,可是我现在没时间啦,跟光光约好了一起吃晚饭,豪哥你明天再来找我吧。”然后他在任豪的额间温柔的吻了一口。

他将他身后的丝带解开后,小碎步离开了训练室,地上的人缓了好久都没动弹。

任豪,希望你说的话算数。不然以后你还是不会好过哦。 有一个声音在翟潇闻身体里说。

冷风扑在脸上,他稍微清醒了一点,看着手里的丝带,他惊讶的盯着许久。像烫手一般他迅速松开了手,丝巾被风吹着翻了几下消失在一片树林里。

这天趁姚琛不在,张颜齐鬼鬼祟祟要将他拉进他们的宿舍,说有一个东西要给他看。他刚吃完任豪早晨洗完送来的草莓,擦着手上的水就跟他进去了。

东西摆在面前,打开后是一套情趣衣。兔子耳朵,毛茸茸的衣服,还有兔子尾巴。

他支着头摇头晃脑,“这什么啊。”

“想要看兔宝宝。”他捏着翟潇闻的脸,把他脸上的眼镜框取了下来,“穿穿嘛。”

他看着他的那张脸,嘴巴弯成乖乖的形状,像只小猫眼睛却像金毛。他心里另样的想法滋生着。

尽管张颜齐一直对他还不错,也改变不了他的手是将那天他推进深渊的魔爪之一,他没有去阻止他们荒唐的行为反而默默的参与其中。 他心里的那个自己一样恨他。

再次抬起眼,翟潇闻流露出陌生又性感的眼神,他听话的换上了为他准备的兔子装,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这副模样蛊惑着愣住的男人。

肛塞被他塞进屁股里,他摸了一把,毛茸茸的尾巴像真的长在他的身体里,他撅起屁股朝着张颜齐摇了摇,细腰扭动着,然后他转过身两只手缩在身前,做出游戏里妲己的动作。

“主人,想操操兔子洞吗。”

跟翟潇闻也做了好多好多次,可每一次都有着新鲜味道,永远也不腻似的,就好比此刻他血气上涌着,比任何一次都想要上了他。上一次是,他知道下一次也会是。

晕乎的脑袋,他心里的声音告诉他,倘若翟潇闻说想要月亮,他估计自己都能去给他摘了来。

兔子耳朵蹭着他的手,心痒的受不了,他扶直他的身体,急不可耐的扯去他的尾巴,直直的想要操进去,可太干了只能挤进去三分之一,他咽着喉咙,用手掰开他的肉臀,看着露出的嫣红穴口。

翟潇闻没想过他会去用舌头来润湿,他感觉到那里被细细的舔着,他断断续续的哼唧了几声,敏感的地方能清楚的感受着舌头如何舔弄,舌尖还屡屡从肉缝边缘想侵入似的,身体一紧推着他的头说不要。

张颜齐顺利的操入后,一深一浅的伏在他身上,细碎的快感从每一丝神经末梢传来。

他的兔子耳朵被张颜齐边操边拉扯着,不断对着他的耳朵说着荤话。

“操,好会夹啊,我干得小闻的兔子洞爽不爽。” “是不是我一个人的骚兔子,给我生一窝兔子崽,好吗?” “叫哥哥,我让你兔兔高潮。”

“哥哥~唔哥哥好大呀洞洞要坏掉了,马上要操穿了啊啊~还要,再快一点呜呜...”

被被激励到了,张颜齐在他的肠道里猛烈撞击着腺体,拽着他乱颤的大腿一下一下的顶他,翟潇闻脚趾蜷缩到一起,前列腺快感密密麻麻袭来,肉壁内一收一缩的攀上了高潮,随即他被生生的操射了。

爽完以后他擦了擦身上的乳白色液体,从丢在一边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条细长的丝巾,弯着眼睛柔声着说:“齐齐,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离开张颜齐的房间时,他抵着门框低头发愣,颤抖着手,手里这条丝巾他明明记得他已经扔掉了,丝巾抖落到地上,他没有去捡。

他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张颜齐的房门,才开始回想着刚才自己在做什么,耳边是他的痛苦呻吟。

他求了自己无数次,咬着嘴唇都出了血印子,呢喃着说,闻闻我错了,可是我好喜欢你,又没有任何办法。

翟潇闻突然去摸兜里的手机,屏幕上是正在通话的微信电话,对面已接通了40分钟,这意味着他都听到了,并且到现在也没有挂。 备注上显示:焉栩嘉。

他吓了一大跳,立刻按了挂断,跑回了自己的屋。

心砰砰砰的跳着,他什么时候拨出去的?看时间好像从自己走进张颜齐屋子后就拨出去了。

回到屋后走着神,房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翟潇闻缩到一起抱着膝盖犹豫着,他猜到了门外是谁,是他该最恨的那个人。 

焉栩嘉我不应该喜欢你的,不然我不会最恨你。

本可怜巴巴又不知所措的眼神,在打开门后的那一秒瞬间变得妩媚娇纵。

“干嘛呀小嘉嘉?”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冷淡的磁性声音没了任何攻击力,翟潇闻啊哦了一声,故作不懂的样子,“我白天不小心按到了,本来想你了,点开了你的对话框来着。”

“想我了,去找别人,你可不可笑。”  焉栩嘉冷冷的眸子看着他,“别废话了,来做。” 

做的时候,翟潇闻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喜欢我吗嘉嘉?”

“不喜欢。”

“哦,也是。那你喜欢洛洛吗?”

动作停下,焉栩嘉轻笑了一声,“你做爱的时候就这么喜欢提别的男人?”

“你不喜欢我提别人,为什么那天还要跟他们一起操我。”翟潇闻声音越说越小,“到底是你不喜欢我提其他男人,还是不喜欢我提洛洛。”

没救了,焉栩嘉觉得自己没救了,总能在他这里看到那个毫无理智可言的自己。

那天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可怕的梦魇,更可怕的是当时他竟然气昏了头答应着一同去了,扔他一个人被他们挨个操,自己不在场,他觉得更煎熬。

“闭嘴。”

他托着他的臀,粗鲁的掰开屁股,突然松手一下子重重操了进去,惊得翟潇闻跪着想起来一些,却被他按住肩膀动弹不了,他感觉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快要顶到了胃,好深好深。

虽说身体对性事的包容度正在打开着不断上升,但他总觉着在焉栩嘉这里他更疼一些,事实也好,心理暗示也好,他也盼望自己能够记住这些疼痛,好早点脱离爱他的痛苦漩涡。

“翟潇闻,张开腿自己掰着。” “你太瘦了,咯到我了,不会多吃点饭?” “转过身来,过来点...”

沉溺在一波一波的性爱快感里,看着焉栩嘉的脸,那样近的脸。是,痛更痛一点,爽也总更爽一些。

翟潇闻忘乎所以的浪叫着,去亲焉栩嘉被躲开了,他只能静静的享受着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给予的少得可怜的温柔。

输了,还是输了。他没法脱离痛苦漩涡,反而越陷越深,他虽迷离着不太清醒,但意识还醒着,他一直都还是那个翟潇闻,那个恶劣的翟潇闻没从他的身体里出来过一分一秒。

他终是没办法对焉栩嘉恶劣,没办法计算着同等量的伤害还回去。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他虐焉栩嘉虐得最深。 

夏之光回来的时间正正好,焉栩嘉已经借用他们的浴室洗过了澡,做完以后床上的人不肯动也不肯被他抱,索性他就没管。 擦着头发出来时看到了夏之光,他无视着走到他俩的床之间,背对着夏之光脱下浴袍换衣服。 夏之光不太开心,不管是什么样的亲密动作在他眼里都非常刺眼,哪怕只是他正对着翟潇闻一丝不挂。

他学不会这样的隐忍,他坐在床上换拖鞋,然后脱着外裤说:“小翟,明天我们一起去密室逃脱吧。”

过了几秒翟潇闻嗯了一声,他看着焉栩嘉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那人看着自己但不说话,他提醒着:“走啊。”

焉栩嘉固执的没有动,直到夏之光怒气值到达顶点,他觉得焉栩嘉在气自己,他直接从床上跨到了翟潇闻床上。

不由分说的按着小脑袋就开始亲,亲得他快缺氧,直唔唔叫。

“还不走?嘉哥还想看到哪一步?”

嘴唇动着,焉栩嘉看他,第一次发现夏之光幼稚的挑衅震慑力会这么大,或许因为那人是翟潇闻,加持着不少力量。

在焉栩嘉推开门那一秒,他听到身后的人轻飘飘的一句,“我跟洛洛做过,你不介意就好。” 他没发出声音,只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关上了门。

“你喜欢焉栩嘉。”夏之光是非常笃定的语气。

眼睛一眨一眨,时间流逝着,翟潇闻叹了口气说:“这不重要,还亲不亲啦?”

执着的问:“是不是,你喜欢他对吗?”

香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吸允着又向下舔他的脖颈,含住他的喉结舌头灵活的舔弄,感受着夏之光颤栗的身体,他去抓他的手臂,“光光,光光。”嗲里嗲气的甜腻腔调,“摸摸我。”

大手游走在他细嫩的腰间,摸着他肉乎乎的臀,想着他穿着裤子的模样,屁股总是翘起来的样子,嘴边不自主的溢出沾染欲望的呻吟。

“小翟,白天在镜头面前不要总招我,你一碰我我就硬了。”

“那现在呢。”

“现在...吃了我吧。”

也不知道夏之光吃什么长大的,阳物没勃起尺寸已经十分可观,完全硬起来后大得...让它每每进去时翟潇闻都觉得自己根本吃不下。

撒娇着揽他脖子,尝试着一点点插进去,没成想夏之光一个顶弄操了进去,他啊了一声转为呜咽声。

夏之光抽出来后摸了摸他的后穴,皱着眉不满的说:“为什么要留着他的东西。”

他轻而易举的抱起他,准备带他去浴室清洗一番,翟潇闻乖乖的任他摆弄。

他们就在浴室里做了无数次,最后两个人泡在浴缸里,浸泡在水里做爱,浴室里回响着他们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

灯实在太亮了,他闭着眼睛大口喘息着,还屡次滑落进池子里,呛了几次水。

这种溺水感又让他想起那个湿漉漉的屋子,闷得密不透风。

他眼尾流出的眼泪顺着水重新留回浴缸,再睁眼,他直视着刺眼的灯光,扭过头看夏之光。 他突然笑了起来。

“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呢。” “对我越好我越喜欢。”

室友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优势条件,他们在每个对方还在的夜晚,可以随意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之前夏之光是这样想的,现在他觉得这有点可悲。 他失眠了,窗外的月光很微弱,他眼看着它慢慢消失,太阳重新爬了上来。

新的一天,还是小翟的那一句元气满满的早上好。他却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他觉得,他要睡去了。

翟潇闻了解夏之光,甚至了解他眼里的自己。他昨晚没回答的问题,沉默的背后是默认,这已经是他的答案,夏之光一定知道。

翟潇闻也知道他喜欢自己,是不同于炮友的喜欢,可他的喜欢也只停留在想要占有。

关于惩罚,他想到的大概就是这样,不需要其他,这样就可以伤他。

对不起,就让我们互相纠缠着吧,没有救赎,谁也别干净,谁也别好过。

我有时候坏透了,可我好喜欢那个魔鬼,偶尔也又有点怕。  不过我想,应该是你们更怕吧。

周围的人叫着他,小翟小闻,闻闻闻闻。

翟潇闻回过头看着镜头,露出了狡黠的病娇笑容,他比了个嘘在嘴边,做着口型说了一句,跟我一起做个疯子。

END.

翟潇闻觉得孤独。

先前在营里独来独往时都没这么觉得,可在出道的那个晚上,繁花簇锦着灯光晃在他脸上,他回过头来看他今后的队友们,他突然这样觉得。

说是独来独往,不过也只是跟一个公司来的排名高位那几个没什么交集,成天混在淘汰危险区选手堆里。

他有着打交道的能力,只是不太想刻意接近。住都不住一块儿,他们难免扎堆,而他只想快快乐乐做着他自己的小英雄。

成团后不到一个周,他在新的环境里很快就适应过来了,不知厌倦的小精灵,偶尔跟队友们打打闹闹,很快就融入到这个集体里。

在北京的那唯一一个家里,翟潇闻渐渐安心起来,他不自觉的开始珍视当下。

本来喜欢一个人在角落里刷手机的他,开始主动粘着他们开着玩笑,会无意识记住他们有些人的习惯。

他也不是怕被落下,要必须说出一二,那大概是他怕不完整吧。

队友们对他也很好,时常照顾着自己,包容他的小任性,调侃他的小赖皮。他经常无聊需要人陪,随便黏上他们其中一个,一黏一个准,对方总会宠着他胡闹。他所以他想,我要更喜欢他们才对。

但平淡又幸福的日子,从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开始,全部改变了,彻彻底底。

半夜十一点半,翟潇闻刚从李昀锐家里聚完回来,不怎么能喝酒的他被灌的醉醺醺。

他费了好大劲换了身衣服,穿着松塌塌的睡衣又下了楼,他口渴得很。

楼下没人,他在饮水机旁接着水,灯突然灭掉,他一恍神水洒了出来烫到了他的手背,他惊呼一声纸杯掉到了地上。

黑暗中有一双手臂突然环住了他,他浑身一颤,那人的力气很大,怎么也推不开,然后他有些生气了,一直问是谁,身后的人都没出声。

那个人冰凉的唇贴到了他的脖颈,撕咬,手不老实撩起他的睡衣伸了进去,摸到了他胸前颤栗的红豆。他反抗了几下,嘴里满是迷糊又着急的话语,你在做什么,别摸我。

脑袋晕乎乎的,但感受到那个人将自己横抱起来,丢到了沙发上。他恐惧起来,拔尖的声音喊了一句不要,很快被那人用力捂住嘴巴。

他的睡衣被胡乱解开,大腿被顶开,仰躺着努力去看那个人的样子,可他看不清,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轮廓那样熟悉,是谁,到底是谁啊。

“知道吗,你每天穿着这身睡衣在我面前晃悠,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在邀请我。”

翟潇闻拼命的摇头,他快哭了,这可是他的队友,怎么能这样想他,对自己做这种事。

勾人的腰肢,比女孩还要娇气的嘴巴,总是无意识发出软绵撒娇的声音。

翟潇闻不知道他所到之处,都在有意无意散发着甜腻因子,许多隐秘的欲望早就在他不曾知道的阴暗角落里播种发芽。

他一委屈嘴巴就会嘟起来,黑暗中的男人像是已能想象到,急切着俯身咬住他的唇瓣,粗暴的。

一边吻一边去拉他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向他身后探去,他浑身一颤,啊呜的乱叫起来。

“嘘,你想要他们都下来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吗?”

翟潇闻害怕极了,他现在被掰开大腿根按在沙发里的淫秽模样,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他清醒的意识被一阵阵眩晕吞噬,他被任意摆布着毫无反抗之力,飘渺在空中一般。

那个人进入时他痛得要死,小声地求着说,不要,不要求求你……

这时他听到那人手机发出的一声提示音,他恢复了一丝意识,突然想到焉栩嘉,那个人的铃声好像就是这样的。

他使着全身的劲抓紧他的胳膊,是你吗?他问。

那个人只是停下了一会,继续抱着他的腿扛在肩上撞他,朝他最深处不停的撞。

不知该是什么心情,翟潇闻不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人如何一点点撕碎自己,再吞掉。他慢慢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发出性爱高潮的喘息,被那人舔着脖颈,啃咬嘴巴,他最后只是流了一行泪,夹着一屁股的精//液昏睡过去。

第二天,翟潇闻醒来时自己躺在苹果房,夏之光酣睡在一旁,一切如常。

他起身去洗漱的时候,夏之光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晚上排练的时候,翟潇闻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其实不确定昨晚是不是焉栩嘉,因为焉栩嘉看起来并不知情。

不对,是今天所有人都很正常,除了他自己。

他的心情越发低落,又莫名会对其他人的所有行为感到敏感可疑。

解散前,张颜齐坐到他身边,擦着脸上汗,问他,“你怎么了,今晚还加练吗?”

他六神无主的摇摇头,说他要回家。结果他又想到了什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张颜齐的手,缓过来后他说,“我不回去了,齐齐你陪我在这里练舞吧。”

舞蹈室只剩下他跟张颜齐,那个经常照顾自己的齐齐哥,他稍稍舒了口气。

窗户那边的一团乌黑,翟潇闻总是瞥到,心里有些慎得慌,练了一半,他又跑去跑去将窗帘紧紧的拉上。

呼吸紧促的舒了口气,软甜的声音不自觉的溢了出来,“这下就好了。”

不知不觉张颜齐已经站到了他的旁边,在他耳边用他不是很熟悉的腔调说了一句,“拉窗帘做什么。”

翟潇闻条件反射的转过脸,被张颜齐一个上前吓得一激灵,嘴唇却已经触了上去。

翟潇闻练舞很容易出汗,他喜欢将衣服脱到胳膊肘那里,乱晃荡着,或是将衣服卷起来,若隐若现的露出白嫩的皮肤。

他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张颜齐的大手已经覆了上来,掐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张颜齐!”

他气愤的叫他的名字,想要唤醒他似的。他不懂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都突然要这样。

那双耷拉着的眼睛,发出一丝丝光,又灭了下去,翟潇闻,不要再勾引我,他说。

发出抗议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他羞愤又绝望着说,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软成这样,每天晚上缠着我齐齐齐齐的叫,撒娇蹭我的胳膊,要我一个人看你跳舞,翟潇闻,听你边喘边跳我就硬得不行,你要是女的我早就把你上了,就在这间练习室里。”

他听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着墙壁,透出一层汗。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恐惧,转身就要跑,却被张颜齐一把抓住拖了回来。

“可现在来不及了,你是男的,也行。”

他被按住脑袋顶在墙上,下身被强迫着撸动起来,张颜齐固执的在他脖子上留下草莓,手指拨弄着他粉红色的奶头,熟悉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后面一片泥泞,他呜咽着觉得太羞耻了。

他硬了,跟昨天一样。

今天他没有喝醉,可他依然湿漉漉的。

张颜齐将他转了过来,抱起了他的大腿,动情的捏着他的脸亲嘴巴。

挤进去硬物的一瞬间,翟潇闻挺起身呜呜了一声,太大了,好大,他不行。

他最后恳求着他,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好痛。

“会爽的,听话,小闻。”

说着他也没有顾及太多,肆意的操干着他梦寐以求的娇娇。想起昨晚下楼撞见的场景,他牙根又开始痒痒,翟潇闻在那个人身底下喘的那样好听,却不肯在自己面前叫出来。

如果不是在那一刻的脸庞发烫,今夜也不敢如此。

思绪飘了回来,身下的人紧得他差点交代出来,他抓着大腿根,大力的操他,可他始终没有听到翟潇闻聂人心魄的叫床声。

他一直在哭,哭的很凶。

好像有些东西,在一点点崩塌。

“你以后离夏之光远点,好吗?”

他不懂张颜齐为什么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有些连锁效应就像多米诺骨牌。

翟潇闻不知不觉变成了这座公寓里,想操就能操的人。不知道是谁说了出去,是第一个夜晚的男人还是张颜齐,总之他碰上将自己堵在浴室里的任豪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任豪说了一句,不要糟践自己,翟潇闻红着眼睛否认,可他知道,没人相信。

他并没有留情,跟他们一样蹂躏着自己,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只是温柔了,那么一点点。

“我一直在想你的腰是什么做的,怎么能柔成这样,还有你的屁股。”

他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几根手指长驱直入插进股缝,粘腻的汁液被他搅拌着,趁翟潇闻哼唧着没准备好,扶着自己重重的操了进去,爽得他闷哼一声,太爽了。翟潇闻的屁股被他捏红,他又去捏他的腰腹,掰着他的腿撞着自己,他身体里的软肉吸附着他的粗物,他仰起头爽的喉咙滑动着。

浴室洁白的瓷砖墙壁晃得翟潇闻失神,他摇晃着发不出声音,他觉得自己要死掉了,痛感与快感充上脑袋,痛苦的发出勾人的呢咛。

“闻闻,以后每天我都来操你好不好,我好喜欢你啊。”

热潮袭来,任豪动情的喘息着去亲他的脑袋,哄着说,加快速度侵占他的身体。

他痛得快要翻白眼,又突然被操到那个点爽得痉挛。翟潇闻已经哭不出来了,自暴自弃的听着耳边的下流话语。

“他们都射在哪里,我可以内射吗。”

任豪发出低沉的声音,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推着他的肩膀,说不要射里面,可任豪似乎依然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他害怕又着急,不要不要,又软绵绵的抗拒了两遍。

谁知任豪发狠般抱住他的胳膊,下身动作越来越快,咬着他的耳朵,喘着说,我就要,要射在小闻的最里面,谁都到不了的地方。

翟潇闻嘴唇都快被他咬出血,他扣着任豪的后背,委屈得嘴里直呜呜,求求你了豪哥……

他还是内射了,如他所说,射得很深。

翟潇闻觉得更耻辱的是,他竟然在他射得那一秒高潮了,肠道抽搐着接纳了那股白色。

被水泡过一般浑身没了力气的身体任由任豪抱着,洗澡,穿上睡衣,放到床上。

夏之光回来时,发现了他的异样,他身上全是吻痕,嘴巴也红肿着,他很清楚他又被人上了。

是这个团里的任何一个。

夏之光不悦,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

桌子上的外卖一口没动,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着,最后他对脸色煞白的翟潇闻说了一句,还痛吗,敷点药吧。

他的舍友,算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没敢对他说在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想直面面对,他怕小太阳会觉得自己脏,他觉得自惭形秽。

队友的眼神变得多有轻浮挑逗,那些曾对他有过想法的,都慢慢尝试着迈出了那一步,吃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被男人操的这件事,也以一种不可扭曲的态势让他开始接受,既然逃不过,那为什么不尽可能享受。

我以前想要亲密无间,你们说,这算不算也是了呢。

翟潇闻想过很多画面,不过焉栩嘉暂时都不在其中。

那个他暗恋了挺久的男人,一直都离自己远远的,除了那个他并不确定的夜晚。

可是今天,焉栩嘉终究还是像其他的那些队友,目光赤裸的堵住他。

那个眼神直白得让他心酸,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声线,嘟起来的嘴巴笑了笑,“嘉嘉,我刚清理过,来一炮吗?”

焉栩嘉的眼神更加的深,看着他不说话,表情有点复杂,参杂了愤怒与逐渐的明朗。

“你真的跟他们说的,一样。”

他们是怎么说我呢,翟潇闻没有问,不过他想到了,无非是骚货婊子一类的吧。毕竟他们在床上说的脏话也就那些,下了床以后还都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一样,笑着叫自己小翟。

明明操他的时候喜欢叫闻闻,小闻。

他的臀被焉栩嘉勒过去,那人冷冷的眼睛一直没什么情绪,除了一点嫌弃,被藏在深处。

刘海软榻在额头间,撅嘴的模样可爱又可怜,轻轻的鼻息声扑了出来,可是下一秒他被焉栩嘉推开了,他空洞的眼睛回过神后看到了焉栩嘉有些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后,焉栩嘉说了一句,“翟潇闻,你就这么喜欢被操吗。”

心一下子凉透了,可是又觉得痛快,以前他觉得焉栩嘉都不会多看自己几眼,说白点,他眼里没有任何人,好像没人是特别的。

他笑了笑,露出以前那种天使般的笑容。

“我不喜欢,如果是你,我可能会喜欢。”

他说出了那句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尽管他知道,焉栩嘉不会相信。

谁会想过表白是在这样的场景里,这样不正经,很可笑吧。

他最喜欢的人,眼里的他是那样的不堪。

低头沉默片刻,焉栩嘉一步一步重新靠近他,“想被我上是吗,那就脱给我看。”

他知道张颜齐任豪他们最喜欢听他甜甜的动静,还有他的蜜桃臀,他忍住想掉眼泪的情绪,笑着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脱掉了衣服,朝着他扭了几下屁股,喉咙里发出带有粉红泡泡的声音,“嘉嘉,抱抱我,好吗?”

他不等焉栩嘉回答就扑了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他想这样一直抱着,刚闭上眼睛,焉栩嘉就说了一句,“给我口。”

心又凉了一些。

呛得翟潇闻眼泪直冒,喉咙紧缩着呻吟,嘴巴被顶出焉栩嘉的形状,口水往下直流。他吃不下全部,每每要抬头就被焉栩嘉按住脑袋强迫吞下,他湿湿的眼睛看着焉栩嘉,无辜又脆弱,也迷人至极。

焉栩嘉此时想的是,你给多少人舔过啊翟潇闻。

他操得又凶又狠,像是想把翟潇闻撞碎,一只手按住别在翟潇闻背后的两只瘦弱胳膊,翟潇闻越躲他就越粗鲁,势必要将海里的小小帆船撞翻不可。

身下的人呜呜的乱叫着,易碎的声音揉进凌乱的被褥里,深深扣着自己的手心,被顶到高峰只得双腿颤抖着动弹不得。

“松开我,呜啊啊,嘉嘉你松开我的手。”

他一口啃在他的蝴蝶骨上,疼得他一直叫,他想在他的后背刻上自己的名字,这样别人操他的时候也能看到。

一想到这,容纳自己那个绞得很紧的穴,吃过别人,他就恨得要命,为什么,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好疼啊…嘉嘉,你放开我好不好呜呜呜呜…”

“你不爽吗?”他操红了眼,拉着他的胳膊不停的冲撞,“为什么不叫出来,你跟他们做不是叫的很骚吗。”

翟潇闻又哭了,他真的好爱哭,一委屈就想哭。他想叫,可是太痛了,做了那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这么痛。

他喘了几声,娇媚的叫了几声床取悦他,焉栩嘉却是更生气了一样,死命的抓着他的脚踝拖着他,换了个姿势重新操了进去,被反复操开的穴道充斥着淫水摩擦的声音。

焉栩嘉的手指粗暴的插进他的嘴里,他呜咽着舔舐,他的嘴巴跟下面被同时玩弄,快感攀上高峰翟潇闻啊啊了几声后,射了出来。

身后的人为了进入更深一些,弓起身子抱住了他的腰,进行最后冲刺。翟潇闻红着眼圈说,“嘉嘉,那天晚上,是你吗?”

他没有说不让焉栩嘉内射,他也就泄在了他身体里。

然后焉栩嘉没有听懂的样子,他说,什么晚上,哪个晚上。

一瞬间惊愕停在翟潇闻脸上,他躺在床上不再动了,过了很久才幽幽回了一句,没事。

那个晚上,他醉酒朦胧之中以为那是焉栩嘉。他才无意识的发出了娇喘声,被张颜齐听到了,才发生了后来的事。

他不会知道其实那天黑暗中的人是夏之光,那个他最信任亲近的舍友,才是一切的开始。

在有一次翟潇闻被任豪抱进自己屋一顿做之后,何洛洛喝着一瓶AD钙奶走了进来,任豪看了一眼便下楼了。何洛洛眨眼看着床上淫乱的翟潇闻,脸上还留有情色的余温,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闻闻,你还好吗?”他好心问着。

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翟潇闻低着眼睛想了想,有点疲倦,他问,洛洛,他们为什么从不找你。

大眼睛又天真的眨了眨,抿着嘴像是认真在思考的模样,他笑了笑说,可能我看起来比较单纯吧。

不像你,天生就是勾引人的料。

人间是没有天使的,也或许是,有的人不允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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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粉紫色灯光的酒店房间弥漫着情色的味道,但床上那些冰凉的器械跟可怖的玩具却让这份情爱变得毛骨悚然。

翟潇闻很快反应过来这次的顾客有特殊癖好,而在进房间之前却只字未提。

他从前遇到过这种情况,那是他最初刚进这个行业时碰到的,他差点被玩个半死,现在想想那时的痛苦还能从皮肤里渗出来,从那以后他就不再接触类似于sm的性爱,将其全部拒之门外。

很显然,这个有预谋的男人不会放他走,甚至恶劣的朝他的小腿狠狠的踢了一脚,以防他偷偷跑走。

翟潇闻忍着剧痛,在床上动弹不得。在最绝望的时候他连滚带爬的摸到了手机,他对着通信录翻了起来,排在前面的有很多熟客,他紧锁眉毛,手指快速的下滑着,终于到了接近字母尽头的y。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将自己的地址打了出来,刚发过去他就听到浴室里的男人要出来的声响,来不及再解释什么,他只发了两个字就扔掉了手机。

明明通讯录前面有一堆人,他不是没把握他们不会来,而是不确定来了以后是会救他走还是留下来一起玩。他向来对精虫上脑的男人没什么信心。这一刻了,翟潇闻才发现他只有一个完全信任的人。

姚琛赶到的时候穿着黑色背心,健硕的臂膀露在外面,表情比平时也凶煞了些,汗水浸湿了前胸,不过黑色显不出来。

翟潇闻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有一种错觉,他并不认识这个姚琛,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野性。违和,却又好像在他身上融合的很好。这样的姚琛也很好,他想。

男人被姚琛的架势吓到了,活脱脱的像个黑社会,他不是个爱招惹事的人,于是退了几步收拾着东西,走之前还冲着翟潇闻骂骂咧咧了一句,有男朋友还出来玩,神经病。

男人绕开姚琛狼狈的跑了出去,门被关上的那一秒姚琛的表情松了下来,刚才一切阴戾尖锐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熟悉的姚琛又回来了。

看屋里的情形就知道还没发生什么,翟潇闻下身的裤子还在身上,姚琛眯着眼睛安抚他:“没事吧?”

翟潇闻看着他摇摇头。

姚琛走到一边,把那晃眼的变色灯关掉,用调侃的语气说:“我有那么像你的男朋友吗?”

翟潇闻还是没说话,轻轻的笑了一声,带着甜味儿的,飘进姚琛耳朵里,那人背对着他露出了个笑容。

挺像的,翟潇闻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还真像的。

姚琛知道翟潇闻腿不能动了以后说要出去帮他买药,翟潇闻说不用没必要,还听他无奈的抱怨说这房间是自己先花钱垫的,姚琛叹气说他是个笨蛋,被彻底的坑了。

其实姚琛知道翟潇闻不笨,不然自己也不会在他的心门外不停的转圈却找不到进去的方法,只是小狐狸偶尔犯傻的时候会遇到更狡猾更恶劣的人。

姚琛接了个电话去阳台了,翟潇闻躺在床上揉着腿,手机消息不断,他不想看,莫名的烦躁堆积到顶峰,他拿起嗡嗡响的手机摔在了地上,显示屏碎掉了,振动声也停了下来。

翟潇闻看向阳台,姚琛在跟谁通电话呢,他想,应该是那天那个男孩吧。

翟潇闻好多天前在酒吧门口看到一个男孩来找姚琛,男孩穿着高中校服,男孩指了好几次酒吧里面,姚琛都拽着胳膊把他揪回来,不让他进去。最后男孩撅起嘴巴妥协了,两个人又举止亲密的聊了好一会。

就那样看着那两个人,翟潇闻突然想到一个词,般配。不是说两个人长的有多般配,而是他们站在一起,扑面而来的那种青春洋溢的生气,还有健康感,让他觉得很合适,姚琛就应该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虽然姚琛对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但也不代表人家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翟潇闻没觉得这有什么,只是越发觉得自己很坏。 你看,又把他拖进了这样的环境里。他抬眼看暧昧的紫红色灯光,这间压抑窒息的屋子,很可悲。

姚琛出来后差点一脚踩上他的手机,讶异的说:“怎么了?”

看到他出来了,翟潇闻恢复平常的神情,伸了个懒腰:“没事儿,我该换手机了。”

姚琛还是替他捡起来,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轻声问了句:“饿不饿?我点了些生煎包。”

翟潇闻张着嘴:“啊,好。”

“店里的老板说厨师出去了,过会才回去,所以还得等一会送来,你饿了的话我先下去买点别的。”

“不用,我不饿。”翟潇闻见他不信开始要往外走,就拉住他的胳膊,他不想一个人呆在这,“真的不饿姚琛,我以前都不吃晚饭。”

姚琛低头看了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眼里突然闪过暗淡的光,舒了口气坐在他旁边,“给我看看你的腿吧。”怕他多想,又慌张的补充说:“我看看肿到什么样了。”

翟潇闻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一下子就卸了所有劲,没有拒绝没有推辞,任他慢慢的挽起裤脚。他看着姚琛眉毛堆起来又平展开来,对上自己的眼睛后,他听姚琛问:“很疼吗?”

姚琛好像还从没对他发脾气,甚至语气不好都没有过,翟潇闻神经质般的想,好想看他发脾死的样子。太顽劣了,怎么会有这么顽劣的人,他一边嫌弃自己一边嘴里不着调的回答:“疼啊,疼死了都,但有人关心好像又没那么疼啦~”

外卖送的不是非常慢,至少在翟潇闻犯困之前送来了。

姚琛接过袋子以后先是翻找了半天,拿出一管放在外卖盒边上的药膏,坐在翟潇闻旁边凝眉看着说明书。

“生煎店怎么还卖这个?”

姚琛低头给他细细的涂抹,嘱咐说:“受伤就要涂药知道吗。”抬头看到翟潇闻盯着他看的眼神,又迅速低下头,回道:“是我刚才特地联系老板娘,让她帮我去药店里买的,正好他们店旁边就有,她人特别好,没要我加的跑腿费。”

这下轮到翟潇闻低头了,原来是打的这个电话。

他们两个人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捧着外卖盒,生怕生煎包里的汁水弄到床上,动作实在有些滑稽。

吃着吃着翟潇闻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从前的生活。

他最开始不吃晚饭是因为没有时间,他总是在男人的床上度过整个晚上,那时的他身体遭不住,有时候做狠了胃也开始难受抽搐,他受不了了就会忍不住的干呕,而那些男人呢,只会按着他的脑袋吃他们的生殖器。太恶心了,翟潇闻那时候觉得男人的生殖器放进嘴里是最恶心的一件事。

慢慢的习惯了以后他的胃越饿越小,不再会容易饿了,他也变得不太爱吃饭,后来就彻底不吃晚饭。他开始在床上游刃有余享受欢爱,不过到现在胃还经常出些小毛病,翟潇闻觉得自己是活该,从来也没看医生调理过。

而现在,此时此刻,他竟然跟姚琛在这个弥漫着情色因子的情趣包间里吃着晚餐,这件事比他们现在的姿势还要滑稽。

翟潇闻突然叫他:“姚琛。”

他歪过头:“嗯?”

翟潇闻沉默的跟他对视着,就在两个人的动作都被这认真的气氛带动着停下来前,翟潇闻一口将最后一个小包子放进嘴里,说:“生煎好好吃。”

姚琛看着他手里空空如也的餐盒,说:“等我把店推给你,以后晚上饿了可以点,他们家营业到很晚。”

翟潇闻心里涩涩的,姚琛的这句话里他读出了好几层意思。

他应该大概清楚自己不吃晚饭的原因是什么,他没有苦口婆心的劝自己以后要吃晚饭,而是给了他选择,饿了再吃。店家营业到很晚,所以以后不管做到多晚都能吃到。

他不喜欢解读别人的话,翟潇闻遇到的男人太多了,他再清楚不过现在的男人里,没有几个话里没陷阱的,就等着你来解读等你来猜,然后掉进他欲擒故纵的蜘蛛网里。他是麻木了并且也懒得猜,但对姚琛不同,他觉得他是赤诚的,翟潇闻并没很深入的了解过他,但就是这样觉得。

他们两个人在开着空调的屋里看电影,是一部不入流的文艺爱情片,把翟潇闻看困了,他抱着枕头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姚琛接了个电话,男人背对着他小声地讲话。

许久,姚琛低眼瞥见枕在枕头上那人露出乖巧的睡容,晃了神。电话那头的好友听他迟迟没说话,这个问题他已经考虑很久了,但还是应该把时间交给他。

沉默之中,姚琛的脸陷进低着头的阴影里,心头漾起了愉悦的心情,顷刻抛掉了从前的犹豫顾虑,应答道:“好啊,一起。”

挂了电话后,姚琛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右耳是翟潇闻平稳的呼吸声。他在想,是不是很多没有得到的,都是自己不够勇敢而已。

就像在两年前刚毕业那会,他组过乐队的,当初那群志同道合承诺着陪伴彼此共同实现音乐梦想的人,仅仅过了半年一个又一个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姚琛自己。他真的相信过,导致从此他不会再相信。

就像他几个月前向翟潇闻伸出过手,他没有接。

于是他先从答应张颜齐一起组乐队来结束这份只敢尝试一次的“懦弱”。

被辜负的真诚仍然可贵,他又开始相信自己值得拥有。

翟潇闻这几天闲得很,只跟徐一宁看了场电影,喜剧电影。他开始穿些正经衣服往外跑,张颜齐遇见他都讶异的问他吃斋念佛了吗,他娇嗔的给了对方...一拳,不过软绵绵的力度像是引诱,一句不可能驳回了他后面的话。

相反张颜齐才是变化很大的那一个,翟潇闻打量着外面的阵势,人山人海的粉丝正排队入场。最近这人的热度被炒得吓人,对新组建的乐队更是锦上添花,馆子老板也特地把平时歌手驻唱的区域统统划进了专门的舞台区。

本是想做次观众玩玩的翟潇闻在晚上还没落座就被人拉了出去。纵然两人跑的速度很快,翟潇闻敏感的嗅觉还是闻到了一丝丝酒气。

他实在跑不动了,坠着身体将人拖住,“停...”收回支在膝盖的双手,站直身体,整理了下刘海,带着疑惑的圆溜溜眼睛直视对方,等待对方解释这段荒唐的奔跑。

刚下应酬的焉栩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要从他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饰品店说起。

他看到了一枚有眼缘的戒指,凭借之前在床上那短暂十指相扣的瞬间记忆,他觉得这枚戒指是为翟潇闻量身打造。

再往前追溯,那大概就是因为他偶有一次听翟潇闻说过他曾经有一枚戒指,是他很久之前用上学那会打工攒的钱买的,他当时的金主仅仅因为看着碍眼将它扔进人工湖里。翟潇闻说这段的时候是用很诙谐的语调,但他们都知道,扔掉的是他所有的尊严,如果他当初跳进去把戒指找回来,他也许不会是现在这样,他一定是选择了一声不响的继续躺在男人怀里,热烈跳动的心脏永远停在了那一刻。

翟潇闻有了很多钱,再也没有买过戒指。

站在此时的两人,一个在等待,一个在措辞。焉栩嘉终是不知从何说起,或许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个行为背后实际是为对方弥补心中抠空的小小空陷。他摊开掌心的木雕盒子,递了过去。

翟潇闻打开看了一眼,需再三确定焉栩嘉的表情没有在开玩笑,过于认真的眼神让他惶恐,转而笑了一声倚上道边的路灯杆,“干嘛?这个得多少钱。”

焉栩嘉张开嘴还没回应,就听见他接着说:“要不直接说一下预订了几次吧。”

身体被定住了一秒两秒三秒...认真的态度换来这样的回答,焉栩嘉第一次觉得被羞辱了。可是又能如何回答?告诉他得到一枚象征着幸福甜蜜的戒指,可以是自己送给自己的,也可以是喜欢你的人对你的表达吗,他没有说后半句的勇气。

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做好喜欢翟潇闻的心理准备,这样唐突的送出戒指,确实是疯了。

空白的时间太久了,焉栩嘉随意的说:“朋友给的,不太适合我,送你了。”他祈祷翟潇闻快点收下,好快点离开这里,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讨厌不可控讨厌狼狈。

偏偏这小狐狸喜欢往人心窝里捅。

“我没有白白要你东西的理由啊。”

气氛已然很尴尬,翟潇闻又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搂住焉栩嘉的腰,黏腻的说:“好啦,今晚还你一次。”

走了几步,焉栩嘉突然甩开他缠上的胳膊,说了句还有事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执着的不想在今天跟他发生关系,幼稚得单纯为了证明送他东西只是想送,隐隐之中他还是想救那个明明想跳进湖里差点要溺死的翟潇闻。

他哪里想得到翟潇闻那么聪明,一点都不想欠自己。

那枚戒指第二天还是回到了焉栩嘉所住公寓的快递柜中。

又一个午后,翟潇闻在酒吧里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有大老板投资了这里的乐队,将来可能就不局限于在这里玩了。

翟潇闻难免会想到姚琛,他就在其中,如果是真的,他可能会离开这里。翟潇闻以前觉得随时会离开的人是自己,恍然感觉到原来对人际关系没有选择权的感觉是这样。

也罢,乐队能走出小地方是好事,这有什么不好呢,对他自己来说,只不过提前断了一个个过客。

当天晚上他就被叫去酒桌喝酒助兴,是张颜齐叫的他。他到的比较晚,张颜齐已经喝的有些站不稳,胳膊搭在翟潇闻肩膀上。翟潇闻把他扶稳坐下后,避嫌般的坐正,笑着开玩笑的一笔带过:“小心小粉丝们看见了脱粉。”

这一桌人除了张颜齐姚琛他都不是很熟,环视一圈到最后一个人时他明显有惊到。

焉栩嘉接住了诧异的眼神,没想作何解释,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姚琛对焉栩嘉的印象算不上好,他跟一个毛头小子一同带走翟潇闻的事好像就是前几天的样子,姚琛跟张颜齐忙活了好几天乐队的事后才知道焉栩嘉就是背后所谓的老板,同时他们还是多年的好友。

来龙去脉在你一言我一语中翟潇闻摸了个大概,酒过三巡,他觉得闷且无聊。

虽然他全程游离在外,也不难听出姚琛时不时会呛焉栩嘉几句,很多时候一些场面话也是不领情的。所以在洗手间遇见姚琛时他脑子一热,嘱咐了一句别招惹焉栩嘉这种人。

姚琛晃了晃脑袋没有听进去,门口的焉栩嘉却真真切切的听进去了。待躲开姚琛后他走了进去,将翟潇闻堵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

半分钟过去了。焉栩嘉绷住脸微微抬起下巴,“翟潇闻,我是哪种人?”

他呼出的气息沾着酒气,语气好冷。

变了味道。翟潇闻没有恶意,他眼里的小少爷养尊处优,是对后果不用过分担忧的人。但话说出了口,就意味着他认为焉栩嘉会因为私人的事搞垮一个人。很久没感觉到自己理亏的他沉默不语。

焉栩嘉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只烟娴熟的点着火,“耍阴招我也会,你想的也没错。”

翟潇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学着抽烟了,被呛得难受,用手推他。

“踢掉姚琛补上一个人很简单,就像你拒绝我的好意一样简单,对吧。”

对着翟潇闻那觉得莫名其妙的眼神,他在心里骂道,为什么,翟潇闻,为什么同样是过客,你在意张颜齐的名声,你在意姚琛的梦想,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

焉栩嘉最近变得很危险,翟潇闻脑内警报早已响起,干脆就停在这里好了。

每个人都有弱点,于焉栩嘉他目前发现的弱点是脸面,所以他总是很容易被激怒。

“怎么,你该不会真喜欢我吧。”翟潇闻凑的更近了一些,戏谑的语气十分刺耳,像是在说一个笑话。

焉栩嘉眯起眼睛,“想了半天光顾着想如何讽刺我?”

“我是觉得你一个有颜有钱不缺伴的人,站在厕所里威胁我,很搞笑,姚琛跟我有什么关系?”

焉栩嘉除了承认喜欢竟哑口无言。

像是做了很艰难的心理建设,吐出几个字:“喜欢又怎么样。”

这下换翟潇闻不动了,他的睫毛在明亮的光下忽闪着,不一会背对起焉栩嘉照起了镜子,身子放松下来,摸着右脸上爆起的小痘痘。“本来不想说,有女朋友就不要出来玩。我是没什么原则,但也不是太喜欢做主观坏人。”

女朋友这个词在焉栩嘉的生活里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上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遥远得让他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没有女朋友。”

翟潇闻从镜子里看焉栩嘉,这人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好绝情。他又问:“你不喜欢她了是吧。”

焉栩嘉坦然回道是。

“在你眼里,你不喜欢她的那一刻你们就是分手了。”他顿了一下,“你对多少人说过喜欢,又都喜欢了多久呢。”

翟潇闻见过那个女孩,做了个简短的交谈,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可能是个善良的人,可能是个有心机的人。他只觉得那一刻的她好可怜,仅仅因为她始终觉得他们还没分手而充满希望。

翟潇闻始终离焉栩嘉远远的正是因为如此,他并不是单纯玩儿的人,也不是认真从始如一的人,是根本处理不好感情还自认成熟的危险人物。

自从听了翟潇闻的话,焉栩嘉就一言不发了。他其实想开口说他没说过几次喜欢,想说那个女人的种种,但是并不体面。

他已经从翟潇闻的话里听到了那个回答。你是不会懂得珍惜的那种人,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时间静止了一般,久到翟潇闻终于要离开他的禁锢,焉栩嘉还是没说话,直接强吻了他,舌头疯了似的往里面钻,又咬又吸允。吻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来气,焉栩嘉的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右耳哑着声音说:“我不懂,翟潇闻你对我毫无感觉也能勾着小腿缠着让我射进你身体里吗,我真想杀了你。”

那天以后翟潇闻没再酒吧见到过焉栩嘉,还听说张颜齐他们的乐队要去北京了,下个周走,正好是跨年后的第二天。

张颜齐又给他写了首歌,这次当着他的面唱了一遍,唱完以后他又没个正经的样子,问要不要我为你留下来。翟潇闻骂他神经病,说着祝您大红大紫。他们对了下杯,喝了最后一杯酒。

张颜齐最后摸了摸他的头,词不达意般提前说了句“新年快乐。”

姚琛发现了翟潇闻最近在躲他,他表白了两次,一次就在饭局的那天晚上。

翟潇闻记得那天的晚风吹得人头痛,以及他摇摇头跟姚琛说了一句话,“我经常问自己一个很俗气的问题,就是你相不相信命运,现在我想问你。”忘了姚琛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他那双眼睛,他还想,一个人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红。

第二次就是现在。姚琛买了小蛋糕,为跨年加了些仪式感。

他来的时候翟潇闻窝在沙发垫里玩手机,手缩在袖子里,冷得发抖却不开空调,就因为懒得下去。

“你说你这么懒...”姚琛想碎碎念又停止了,给他拿了个毯子又开好空调。

“我约了人,一会来,你走吧。”

姚琛弯腰的动作僵住,语气依旧平缓,“你不是说你的规矩凡是节日什么都不接吗,拒了吧。”

“我真的太懒了,所以,也懒得喜欢一个人。”他自顾自的说。气氛已经到了某种沸点,一个电话直接点燃了。“喏,人家电话打来了。”

姚琛胳膊上的青筋鼓了起来,一把拿过他的手机,朝着手机喊道让他滚。

他的侵略性让翟潇闻一怔,随即被抱起来,他一口咬在他肩上,那人跟没感觉似的。

“我可以接受你不喜欢我,但我不接受你不会再喜欢任何一个人。”

翟潇闻仰起头看他,推搡的手放松下来。就是觉得很累了,到底是真的不会爱人,还是坚持不爱人,他听到这话后不知道了。

“哪个不如我啊姚琛,那高中生都比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值得吗你。”

“高中生...噢那是我曾经赞助的一个小朋友,你误会了?”

翟潇闻偏过脸,姚琛却像个孩子一样执着的问他是不是吃味了,收获了一个拳头。

两个人缠缠绵绵倒在了床上,姚琛太想要他了,可又怕他误会自己就想着这些事,翟潇闻看出了他的心思,“干嘛跟个处男一样?”

姚琛被说红了脸,结巴的说:“先...先吃那个,我买的...”他刚起的身子被拉倒,他还被催着快点。

翟潇闻身上香香的,扩张的时候他放慢速度,穴里面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不放,他慢慢往深处探索,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向上抵到一片微热的地方时,翟潇闻的身子颤栗起来,腿也打不开一直要夹起来。他拔出手指将性器抵上去,俯下身体逗弄他的奶头,在听到满意的喘息后顶了进去,换来一声拔尖的娇喘,他再无法克制,顶着公狗腰一下一下凿进他的身体。

翟潇闻的屁股又大又白,是大多数男人最迷恋的地方之一,姚琛也不例外,他抓着大腿根用腹肌一直撞他的臀肉,漾起性感的臀波,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们做了好久,翟潇闻不吝啬嘴里的骚话,姚琛把控不住终于亲吻着他泛红的耳尖射精,包裹着自己的媚肉高频收缩。

两个颤抖的身体毫无间隔的拥抱在一起,享受完高潮的快感,温情之际,姚琛拨开他被汗水浸透的刘海,温柔郑重的说,“我对你单方面的恋情什么时候结束这是我的事,这跟你觉得你值不值得没有关系。”

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一直到窗外绚烂的烟花在两双眼眸中划过。他们最后还是把小蛋糕吃个精光,到了后半夜饿得点生煎,结果店关门了,翟潇闻还嗔怪说你不是说这家一直开着的吗。

姚琛哄着又困又饿的宝贝,套了个外套下楼给他买吃的,身体力行着你懒但我勤快。折腾到很晚两个人才睡,睡前姚琛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声说,我这家店对你永远不打烊呀。

第二天中午,翟潇闻洗漱好准备出门,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跑过来,对他说:“有个大哥哥让我把这个送给你,让你务必收下。”

他看到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 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相信我喜欢的期限很长很长。

翟潇闻打开包装,看到了那枚戒指,旁边的卡片上是手写的一行字。送给挚爱的翟潇闻先生。

他站在门口,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蹲下来,将戒指拿出来放在小男孩手里。

“这个是给你的,将来要把它送给你喜欢的人,要一直记得你当初想送给那个人的原因。”

他在带着善意的高额钻戒与65元的直达车票之中,选择了远方那个勇敢向前走的自己。

在昨晚跨年,烟花在零点炸开落下的时候,他心头也开了一朵柔白色的花。

心里有个声音说,“姚琛,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完—

挖了半年的坑终于填完了,对这篇文以及写文这件事还是有一些话想说,放在lofter了,如果有机会明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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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拍gv 尝试一下原耽的那股味儿

第1章 「九十九层幻觉」

某网站的忠实粉丝们最近躁动不已,gv界的男优千千万,但出名的就那么几个,这次倍受大家喜欢的绝美小受回归,掀起了讨论的浪潮。

翟潇闻,作为一个仅凭脸就在首次亮相后获得百万播放量的小0,拥有一大批追随者,身材比例好得没话说,又白又嫩还会叫,曾短暂的改变了攻比较吃香的一个市场环境,好多有名的导演都来找他,给出了很高的片酬,并且随他挑选搭档。

不过后来一段时间突然不再出现了,引得不少粉丝哭嚎连连,哭诉说看别人打飞机都不香了。

其实正如很多人猜测的那样,他谈恋爱了。他放弃了这个让另一半无法忍受的事业,但结果就是他交出了全部,始终换不来对方真正的信任,捧出去的真心一次次被摔得稀碎。 事实证明,从泥潭里爬出去,是痴心妄想。

这次回来后翟潇闻签了工作室,决定不留后路的把自己绑在这里,全身心的投入回他的工作。也许这样的生活才属于他。

正经的全职gv男优有固定的经纪人,最近翟潇闻的经纪人正在斟酌给他选正式复出的活。跑来跟他商量的时候激动到破音,据她所说简直重磅到能把整个gv界的房顶给掀了,绝对的双赢。

翟潇闻百无聊赖的打着手游:“啥呀?”

经纪人说了一大堆复出效应跟利益分析,翟潇闻只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他要合作的对象是两个人。

翟潇闻试图打断她,皱巴起脸:“啊…3p?”他没试过,心里也不是很能接受。

怕他有抵触心理,经纪人立刻摆手说:“没有没有,我看了剧本,就类似于之前那种剧情三级片,只是比较…低俗。”经纪人笑了一声掩饰尴尬。

谁让大家就爱看低俗的呢,背德出轨强制等类型的视频点击量往往很高。

但让她替他接下来这个活最重要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合作的导演很有经验,捧红了好多人不说,调节气氛很有一套,再者就是合作的另外两个人自带话题热度,焉栩嘉跟任豪被放在一起比较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俩人跟翟潇闻差不多时候进入公众视野的,风格也有点相似,做爱时释放出的荷尔蒙令人欲罢不能,gv第一攻神这个称号明里暗里被粉丝争来夺去。

如果他们出现在一部片子里,可想而知会有多吸引人。

翟潇闻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之前退圈时还差一点就跟任豪合作,都快签合同了又推掉了。 他仔细的看了看剧本,没有什么意见便点头了。

到了正式拍摄的那一天,翟潇闻提前做好了准备,他已经习惯整个流程,此时就披了件松垮的风衣。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还得背大量的词,所以莫名有点紧张。

导演跟摄影组到现场后翟潇闻简单的打了招呼,沟通了一会后他听到门口有躁动的声音,扭头看,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在边走边跟工作人员说话,进门以后还绅士的关上了门。

翟潇闻的助理在旁边提醒说:“这是任豪。”

任豪正在朝他们这边靠近着,翟潇闻笑眯眯的看着他,主动的伸出手说:“你好,我是翟潇闻~” 任豪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摸上他的脑袋,揉了一下说,“我知道。”

虽是暧昧的动作,但很奇怪,他的暧昧是有分寸感的。

翟潇闻是喜欢这样的搭档的。 他这个人每次都要跟别人建立起基础的信任才能拍出好看的片子,在他这里,基本的交流是非常需要的,不光是自己能放得开,他们得真的对彼此的身体有欲望,才会让观众有代入感。生疏是唯一会打破美感的因素。

任豪要演的是他的情人,他们是偷情的关系,气氛感很重要,刚才克制的暧昧让翟潇闻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觉。 他已经开始想象任豪脱光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的模样。

另一个主角拍摄前卡着点到场了,很显然,焉栩嘉进场前助理正在跟他进行不太愉快的交谈,导致进门后一言不发的他面无表情,脸还有些冷。

翟潇闻不是个喜欢自讨没趣的人,他不仅没有去打扰焉栩嘉,就连照面也没打,靠在墙边记台词,他想着这人解决完自己的事会主动来打招呼吧。

结果却是直到拍摄前焉栩嘉一句话也没跟他说,焉栩嘉的初镜在醉酒的情形下,所以一直在化妆,没特别注意他,对主动上前说话的任豪倒是给出了礼貌的笑脸,而一会要演爱人的这俩人却依然是陌生人,气氛越来越尴尬。

翟潇闻本来是有点担心状态会有影响的,但从镜头对上来开拍后,焉栩嘉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知该吐槽他变脸太快了还是夸他敬业。

焉栩嘉一回家门就站不稳的扶着墙,扯着领带喊翟潇闻在戏里的名字,镜头里迷离的眼睛一看到翟潇闻就笑了起来,黏人的抱住他。

醉酒的丈夫对他动手动脚,翟潇闻应该见怪不怪很镇定,但他还是被凑上来亲他的焉栩嘉晃到了,脸竟然泛起红来。

他怕被镜头捕捉到这不符合逻辑的反应,迅速别过脑袋,根据流程将人扶进屋里。

两个人在一同倒在床上后摩擦起火热吻起来,坚硬的下身抵在一起,焉栩嘉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手还情难自己的掰着翟潇闻的大腿,镜头给了胳膊上的青筋特写,性张力爆发,房间里的暧昧瞬间升级,翟潇闻被带动得软了身子。

接下来本子上的剧情是主角的老公喝醉后只要他帮忙释放,欲求不满的妻子在老公睡熟后将情人叫来家里。 他跟焉栩嘉这段的看点是口交。

娇嫩的嘴唇半张着,翟潇闻眼神娇媚的看了眼镜头,接着含住了焉栩嘉的性器,舌尖顺着龟头往下滑动,细细舔着上面虬结的筋脉,听着焉栩嘉发出的难耐喘息。

焉栩嘉仰躺在床上,精干的身体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他将台词说的很有感情:“啊深点,舔我,老婆。”

耳边的这一阵带着醉意的低音炮,就是最佳催情药。 翟潇闻扶住茎身,大口吸允着,娇软的舌头重复往上打旋,把腺液舔走,覆上一层晶亮的涎水。他把完全硬起来的凶器吮出淫靡的水声。他的嘟嘟唇很粉,此时水光淋漓,色情极了。 “嗯嗯…唔嗯…”翟潇闻喘给丈夫听,一边给他口交一边小声呻吟。

焉栩嘉被舔得快感袭来,手指插进翟潇闻的头发里,每深入舔一次都会发出夸张的低喘,但不会让人觉得假,只是丝毫不克制的情爱呻吟被放大了情绪。

完全想不到焉栩嘉这张脸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的快感正在依赖着自己的感觉使翟潇闻感到兴奋。 他的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剩下的一截单手握不住,就用上了双手,给他快速的撸动。 “唔嗯…啊…” 焉栩嘉的阴茎在口腔内快速摩擦,刺激着唾液分泌,龟头抵着他的喉咙难以吞咽,唾液从嘴角溢出,焉栩嘉性器铃口处吐露的腺液一同沿着嫩滑的嘴唇流下。

焉栩嘉抚摸他的脸,探起头来看他,看着翟潇闻的粉嫩舌头在嘴里吸卷着他的性器,尽管漂亮的少年被阴茎肏着喉头,眼泪都快被顶出来了,但嘴巴却还是卖力。 翟潇闻半趴在那里,衣服下摆被蹭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白净的腰,足够勾人,让人想狠狠地掐一把。

这是一个很好的长镜头,翟潇闻意识到这点后立刻抬眼看他。 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翟潇闻舔舐的位置慢慢下移,眼神依然紧随着床上的男人,他凑到下面伸出舌头,灵活的舌尖舔弄沉甸的囊袋,然后将两颗蛋轮番含进湿软的口腔,爽得焉栩嘉扬起下巴,喉结性感的滑动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撸动着焉栩嘉的性器,发烫的阴茎仿佛可以把白皙的关节熨红。

翟潇闻趁他不注意从茎身下面往上快速的舔了一遍,重新含住。焉栩嘉腰腹前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翟潇闻能感知到他来了感觉,一鼓作气给他做了十几次深喉,喉头紧缩的软肉被龟头肆意侵犯着。 焉栩嘉闷哼了一声,精液从大张的马眼里射了出来,立即灌满口腔。 翟潇闻本能地松开,只虚含着龟头,精液持续射着,他愣了一下凑上去吸允着青筋抽动的阴茎,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被囫囵吞了下去。

剧本里面不需要翟潇闻吃下去,焉栩嘉自然以为他不会,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这种边射边被吞精的快感冲昏了理智,焉栩嘉差点坐起来将人按倒。

结束后,翟潇闻意犹未尽的眼神妩媚动人,他舔干净唇边液体,笑着说:“好好吃哦。”

焉栩嘉按部就班的说着台词,然后翻过身去睡觉,他放松的闭上了眼睛,但细看,太阳穴跳动的青筋出卖了他。

翟潇闻一脸失望,踮着脚在阳台犹豫不决的转悠了半天,然后握着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 很快门铃就响了,任豪穿着米色毛衣,一进门就去吻他,脱好鞋放进鞋柜,整个过程非常娴熟的样子。

“小点儿声,他在家,不过喝醉了。”

小情人哪里会听他的,抱着翟潇闻就开始啃,把人压在沙发上,发出不小的吱嘎声。 任豪亲得翟潇闻晕头转向快要没法呼吸,情到浓时下身蹭在一起,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朵,“宝贝,想死我了。”

任豪特地去把卧室的门打开,看了眼里面熟睡的男人,就站在门口又开始吻翟潇闻,把人亲的腿都软了。

“你说当着他的面做好不好?”

翟潇闻已经化为了一汪春水,只知道张着嘴巴任他亲。 任豪揽着他的腰去到了一个正对着屋子的地方,翟潇闻两手撑在料理台上,衣服裤子堆在脚边。 翟潇闻白得过分,细嫩的翘屁股,盈盈一握的细腰,全身上下都嫩得能掐出水来,极品的身材在镜头里一览无遗。

任豪贴着他光滑的背部,有力的小臂紧紧圈着他的腰,真的像是思念到极致般火急火燎,从背后抱住翟潇闻就把人带倒,性器戳在湿漉漉的臀缝里边,在穴口外边蹭动,手在胸前游走,时不时掐着乳尖让翟潇闻叫出声。 翟潇闻小腿不安分地晃着,被他抓着脚踝按住,性器轻而易举地进入被肏熟了的甬道,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就挺着腰抽插,一下一下都极重,嘴里溢出爽极了的喟叹声。

这种蛮横的操法让翟潇闻欲罢不能,每一下都直直撞到敏感带上,想躲又想要更多。

任豪边顶边说:“你看他就在那里,一睁眼就能看到我们。”

翟潇闻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羞耻感来的莫名其妙,真实的攀升着,他忍不住夹紧了屁股。 任豪两只手抓着他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俯身贴在翟潇闻的耳边,正好对上近景镜头,他喘着气音说:“好爽啊。”

干了一会,翟潇闻的性器也完全硬了起来,任豪用领带把它绑了起来,是刚才焉栩嘉回家后扯掉扔在沙发上的。 坏男人让美丽缪斯的原配多了份耻辱的参与感。

角色醉了,可焉栩嘉却没有醉,他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屋外的叫床声,细碎绵长的呻吟撞进耳朵里,翟潇闻被任豪操得嘴里变成了颤音,犹如一滩蜜水糊在心口令人窒息。

任豪挑衅的声音不大不小:“宝贝是不是很爽,大点声叫,把他吵醒了让他看着我干你好不好。”

嘴里拒绝的话语被体内的性器捣碎,除了淫荡的叫床外翟潇闻说不出一个字来。

两瓣浑圆的雪白臀肉被任豪抓红,他停下动作抽出性器,湿润艳丽的美穴正对着他敞露,穴口的媚肉已经红通通的皱成一团,透明肠液顺着他抽离的动作被扯了出来。 翟潇闻不满的哼唧着,空虚的感觉太难受了,“快点操我,进来嘛。” 任豪被撩得更硬,一个挺身捅进软嫩肉洞里,穴口重新被撑到晶亮透红,泛着淋淋水色。 “你好喜欢撒娇,平时对他也经常这样吗?嗯?”

剧本里没有这一句话,翟潇闻也顾不上回答了,被干得快要到达快感高峰,他呼吸急促,隐隐发出细小呻吟。 “啊嗯啊啊,老公快一点,啊唔…骚穴好舒服…。” 任豪低头在翟潇闻耳朵上印下一吻,然后猛然加快速度,翟潇闻被大力的岔开了腿,那根微微上翘的阴茎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将他的肉穴撑开到了极致,一刻不停地往最深处肏干。

闭着眼的翟潇闻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温润的嘴唇舔进他的耳朵里,发出色情的水声。 他在任豪怀里猛然轻颤一下,一声细吟没忍住从喉间流出,不住地往他身上攀,腿弯贴着劲猛的腰肢,被肏成水洞的腿间顺着阴茎迎上去,让他的情人操进最深处。

任豪头皮一紧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恶劣的掐着他的下巴,“小骚狗的老公是谁。”

“嗯…哈啊……老公,你,是你…啊”他话说到一半,任豪就开始抱起他的腿动作变得又凶又狠,“啊啊啊呜,好爽,老公…”

他娇软的声音勾得他即将失去理智,任豪重重的低喘一声,咬住他胸前的奶头,牙齿挤压,翟潇闻尖叫了一下后立刻失了声。 任豪突然换了个姿势,翟潇闻张着嘴巴大口呼吸,失重感伴随恐慌袭来,翟潇闻只有紧紧抓住他的腰才能保证自己不会给干翻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好深嗯呜…”身体里那根粗暴的凶器凶狠的撞击把他带去了高潮。

任豪在翟潇闻雪白的脖颈留下斑驳痕迹,导致他露出的皮肤全是青紫掐痕或者暗红吻痕。 直到翟潇闻被操到开始胡乱喊起哥哥爸爸一类的称呼,任豪才释放出来,精液从红艳穴口流下来,又消失在颤抖的腿缝里。

幸好镜头没有再给焉栩嘉近景,不然就会拍到他再次勃起的坚挺性器一直硬到结束。翟潇闻沉沦在性爱里时实在太骚了,能轻易的掌控男人的欲望,迷人的吸引力像神秘绽放的曼陀罗花。

这部分的拍摄结束后焉栩嘉是离场最快的那一个,他简单收拾了下就要走,说不清是有点恼火还是怎样,但就是想赶紧离开这里。 不过不巧的是,离开前翟潇闻站的位置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

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翟潇闻抬头看他,对焉栩嘉那句“让一下”后知后觉,发完呆才发现自己挡着他了,于是挪了地方。

再回过神后,人已经走了,翟潇闻扭回头,接过了任豪递给他的纸巾,他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甜甜笑着说:“谢谢啦~”

翟潇闻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却僵住了,有点慌乱局促的看向依然站在他面前没离开的任豪,涨红了脸。

任豪没从他的神情里读出关键信息,“怎么了?”

翟潇闻咬牙艰难的说:“动不了…了……”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让一众工作人员都抓耳挠腮搞不懂了。 是的,任豪把翟潇闻抱起来离开了拍摄地。

从影楼到车上的路突然变得好漫长,翟潇闻反应过来后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尽量遮住脸。 任豪走着路嘴唇时不时刮到翟潇闻的耳朵,好痒。

走到车前,他被弯腰放下前听到任豪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真的好软。” 温柔的声音被吹散进晚风里,揉碎在男人的怀里。

第2章「幻觉私有物」

🚫 略微背德 dirty talk 

“你今晚真要去啊?”经纪人在最后的试探着他。

“这个也管吗?”翟潇闻挑挑眉反问,吸了一大口美式,把空杯子扔进垃圾桶,转过身摆摆手:“我走啦。”

自然是管不到他私人生活的。 但经纪人听他说要去找任豪还是吓一跳的,毕竟从没听说翟潇闻有跟合作男优约炮的习惯。

经纪人犹豫着,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叫住了他,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翟,你可是要清楚…你们这时候见面是一定会被拍到的。” 她顿了一下,开门见山:“你俩上次从影楼出来的时候就被拍到了,网站上都讨论开了,也一直有人盯着你们,继续传绯闻,你没关系吗?”

翟潇闻消化了一下这段话,眨眨眼说:“没事啊,随他们。”

经纪人表面上淡定,心里大喊耶斯。 网上关于这两个人的话题热度非常高,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给他们的片子起到了很好的宣传作用,她前几天就想找他商量要不要借此炒作一下,签约公司也是这个意思,但又怕他不愿意,反而再也不互动,就弄巧成拙了。 结果小崽子够狠,直接跟人家又跑到床上去了,有点东西。 不错,她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果不其然,翟潇闻在进入酒店时就被几家狗仔轮番照了下来,简直是360度无死角全方位,这人还就戴了个帽子,脸完全的露了出来,将来连否认的后路都没有。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回事。

他百无聊赖的等着电梯,到了楼层后去敲了任豪的房间,就在两个人同时出现的那一秒,又被走廊上蹲着的人照了下来。

翟潇闻不想玩什么情爱游戏之类的,任豪当初说的也很直接,就是炮友关系,翟潇闻觉得自己不亏就答应了。 所以进入房间他以后直奔主题,他在性事向来主动不扭捏,揽住任豪的脖子,撒娇的鼻音冒了出来:“好累。”

任豪被他流转的眼神勾得心痒,扶住他的后腰给他了一个支撑点,腰腹蹭了上去,低低的嗓音很性感:“这就累了?好娇气。”

翟潇闻下巴抵在他胸膛上,听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嘟起嘴不满道,“抱我去那,不想动了。”

黏糊的声音转着几个调,腻在心间像化不开的蜜糖。这人太会撒娇了,几把好痛。

任豪内心深处信奉浪漫主义,他准备了一朵玫瑰花送给他,此时就躺在翟潇闻旁边。这样看,床上明明有两朵。 他边脱着翟潇闻的衣服边亲吻他,他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不同于那天的是,只有他能看到现在的翟潇闻,那张着嘴巴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来的媚态,让人想把他的嘴巴弄得红肿。

被这样赤裸裸的盯着,翟潇闻转着眼睛看着任豪这张帅脸,心里重复道,真的不亏。

任豪进入后他尖尖的叫了一声,手臂圈住了任豪的后背,有意无意的挠他,像羽毛轻轻划过皮肤。 他咬着任豪耳尖,用灵活的舌头舔湿,问:“我是你第几个下手的合作伙伴呀?”

被撩拨得瞬间血气下涌,翟潇闻比那天还要主动,是真正意义上的他自己。他粗喘着调整呼吸,将人的胳膊拉了起来按在床上,陷了下去。 “闻闻这么骚,又被几个男人上过呢。”

翟潇闻笑着,小虎牙啃在他肩膀上,“数不清啦。”

一阵轻笑的气音,任豪突然抱紧他的腰,埋进颈窝里猛地干他,身下的人软软的叫床声此起彼伏。

任豪就这样抱着他的腰做了两次,后来把他捞起来,压在椅子上又做了一次,屋子里情色的暧昧气息攀升,像掉进了浓稠的蜂蜜水里,窒息但快乐。

度过了欢愉的几个小时,翟潇闻洗完澡后快速的吹干了头发,他不准备在这里过夜。 临走前他听任豪半笑半认真的说:“如果你说的是因戏生情,你是第一个。”

听的人却是没当回事,翟潇闻当然不相信。任豪怎么看都是情场高手,要真玩起来自己指定玩不过的那种,约会时会给情人买花的男人,心思缜密,怎么会是善茬。 偏偏这类人是有吸引力的。

翟潇闻低眼思考了一下,撇撇嘴说:“豪哥,你以后如果谈恋爱了我还会蛮难过的。” 他留下了这句话后又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翟潇闻倚着电梯看手机,闲来无聊浏览了一下他们的主网站。 刚看到一个名为“两位gv男神疑似秘密交往,拍片成就恋情?”的帖子,就听到刚进电梯门的人想要呕吐的声音。 他忽的抬头,发现竟然是喝醉了的焉栩嘉。 翟潇闻张着的嘴巴久久没合上,这什么缘分啊?片子里都不敢这么拍。

焉栩嘉嘴里嘟囔着小孙,一直把车钥匙往翟潇闻手里塞,翟潇闻好心的扶了他一把,觉得他应该是在叫自己的助理或者是朋友,关键这人搂着他的肩膀往三层里面带。 “哎?哎你等等…”翟潇闻无奈,却也不好把人直接扔这,嘴里吐槽了一句,“真是,喝的这么醉还能记得自己住哪。”

翟潇闻花了好长时间才把焉栩嘉放到床上,累得直喘气,瞪着闭上眼睛后顺眼多了的那张脸。 他搓了搓手,这都叫什么事,免费给人家当了苦力。 之前见焉栩嘉他总是拽着一张脸,这时候微醺的样子乖顺了一些,翟潇闻还是有些记仇的,他朝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翟潇闻给他经纪人打了个电话,本想问问她那边能不能联系到焉栩嘉的工作人员,可是电话没有通。 他正叹着气,背后突然一个声音吓得他一激灵,“过来。”

翟潇闻:“?” 大哥我刚才累死累活的时候你不醒?现在是怎样?

他想这人可能是要说什么感谢的话吧,或者想喝水之类的。 翟潇闻走到他的床边,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给自己壮胆:“谢就不用谢了,你没事了的话我就先…”

焉栩嘉没等他说完就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依旧对不上焦的眼睛努力的看他,闷哼了一声将人侧抱到旁边,使劲的嗅了嗅他的脖颈,好像是闻到了什么香香的味道,他的鼻尖拱了上去。

翟潇闻僵住了,单纯是为他这份主动僵住。看来——焉栩嘉还是醉的。

刚才跟任豪做已经花光了力气,但不知道为什么焉栩嘉这样蹭着他的脸,他又来了感觉。 十分钟前的最后一次他没有射出来,其实一直有点难受,意犹未尽。转过脸看着脸庞泛红的焉栩嘉,心中五味杂陈,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不用他纠结,焉栩嘉整个身体已经覆了上来,手胡乱的拽着他的衣服,脱不下来还有点恼。

翟潇闻皱眉撅嘴:“焉栩嘉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他本来只是随口那么说的,但听起来让人不禁回想起他们拍的片子里的情节。

这时候这人又好像没有彻底醉掉一样,还能听懂话,焉栩嘉怔住看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变得很大,几乎是撕扯,把他都勒疼了。

手指插入后穴的力气也很大,痛得翟潇闻绷直了身体叫喊,焉栩嘉像是泄愤一般咬住他的嘴巴,把他呻吟的声音封了回去。

做到后半夜的时候翟潇闻后悔了,他根本射不出来了,焉栩嘉却像个打桩机一样,一次次的贯穿他,凶狠的干他,想要逃就又被拉回来。淋漓尽致的性爱又痛又爽。 最后屁股实在太痛了不停的求饶,焉栩嘉才释放出来。他累的瘫软虚脱,昏睡在酒店的床上。

第二天,焉栩嘉先醒了过来,在看到翟潇闻的这张脸后他持续的震惊着,努力回想,确实有零星几点的回忆,但怎么都觉得那像是梦里的场景。 可事实是那就是现实——因为床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遍布各处。 他跟翟潇闻做爱了。

焉栩嘉穿好衣服后去洗了把脸清醒,回来后坐在床边,翟潇闻身上的吻痕从脖子上蔓延到胸口,就连大腿根上都有,他明明没有这个习惯。

他正在思考等人醒来后要说什么,那双眼睛已经悄然睁开。 翟潇闻刚要动就皱了下脸,浑身酸软,他张口拉回了男人的飘走的思绪。 “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焉栩嘉立马看他,愣了一下就去拿给了他,然后他看着翟潇闻艰难的下了床,进了厕所。 就…就只是这样?

他咽着口水等人出来,结果翟潇闻一出来就要离开,焉栩嘉站了起来,上个床本也不是多么大的事情,可对方的淡然反而让他揪着心。

“你以后喝醉的时候少犯点浑,太不温柔了也。” 翟潇闻说完以后也没指望这冰块能回句好听的,拉开门后听到焉栩嘉走近后在身后的声音。 “手机给我。”

准确说不是要,而是告诉了翟潇闻一声。焉栩嘉拿过他兜里的手机,操作了一会才还了回去。 翟潇闻还是有点眼力劲的,他全程没有打断这个人,观察着他的表情,慢慢发现焉栩嘉今天的脸好像没有从前那么臭了。

离开房间以后翟潇闻才重新亮起屏幕看了下,焉栩嘉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存了进去,顺便把微信也加上了。 翟潇闻耸耸肩,该不会是什么恶俗的套路吧,给自己转个帐啥的,焉栩嘉这人应该挺要面子的,能做出这种事还是有可能的,他脑补了一阵走出了酒店大门,给自己打了个车。

这几天翟潇闻工作比较忙,谁也没见,任豪跟焉栩嘉的微信消息都响过,前者是要约他,而后者只是有的没的几句日常话。

这天晚上,前几天被拍到的照片终于在网站上曝光出来,当然,里面不缺公司的推波助澜。 网友里不乏爱凑热闹的人撮合这俩人,更有甚者已经给他们起了cp名称,掀起了高热度的讨论,不少人都祝片子大卖。

经纪人是来负责思想工作的,她敲着桌子摆出严肃的模样,“拍到了就拍到了,没什么事,只要你不直接否认恋情,谁也说不了其它闲话。”

翟潇闻显然不明白她这话中的道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正常生理需求而已,你情我愿的,又不违背道德。

经纪人看他表情不对,立刻接道:“哎呀,毕竟形象还是要维护的,也不用你承认什么,只要老老实实闭麦就行,任他们猜去好了,任豪那边也是这个意思,双赢不是挺好的。”

翟潇闻觉得挺可笑的,都做了这一行,还要守这方面的贞洁吗…但事情被推到这一步了,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必要。反正工作生活都要演戏而已。 无奈之下他签了保密合约,在此期间不能对外界以及任何人说出他跟任豪真实的关系。

从任豪家里出来的时候,翟潇闻被他恋恋不舍的从后面抱着。从情欲的浪潮里刚走出来的人转过身看任豪的眼睛,甜甜的声音说:“不用送了~”

任豪突然开口:“那就当真吧。”

翟潇闻懵了几秒钟,停在嘴角的笑才连贯起来,有些勉强。

任豪拨弄着他的刘海,舒了口气:“没事,我们之间不必当真。”

翟潇闻明白了他的意思,亲了下他的嘴角,然后拉紧了衣服消失在走廊上。

司机把车停到道边,翟潇闻一下车就看到一个笔直的身影站在他家楼下。 路灯下焉栩嘉的脸藏在阴影之下,翟潇闻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信号,大步的走向他。

翟潇闻语气轻快:“在这等我吗,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焉栩嘉阴郁的表情露了出来,“翟潇闻,跟他在一起了那天还爬我的床?”

翟潇闻像被雷劈住了,这话太难听了,他气愤的瞪着他:“什么意思,明明是你拉我进的屋。”

“那你就绿了他?”焉栩嘉上前一步,眯起眼睛,“真行啊,那天跟他上完床又跟我做,任豪知道吗?”

翟潇闻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说,哑巴吃黄莲,心里怄火,心想算了,犯不着解释,误会就误会了吧。 “我跟你没什么要说的了,反正以后我们也不要见了。”

没走出去几步,他就被一把拽了回来。他听到焉栩嘉咬着牙说:“跟他分手。” 翟潇闻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结巴起来,“神经吧你,你…”

“不愿意分吗,也可以,带我上楼。”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焉栩嘉吗,翟潇闻开始怀疑,这莫名其妙的控制欲把他搞懵了。

推搡着进了屋后,翟潇闻才发觉自己又做了蠢事,干嘛把焉栩嘉真的带回来,他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焉栩嘉颠倒过来位置将人按在墙上,“你都不介意,我为什么要介意,他又不是没绿过我。”

一开始还没懂,后来反应过来了,翟潇闻的脸红了起来,想起了片子里的羞耻剧情,那时候在场的焉栩嘉也都听到了。 “我没有…”我没有绿他这几个字没办法说出来,他不能否认,于是换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翟潇闻的意思是那天只是个意外,焉栩嘉当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的手指伸到翟潇闻的脑后,嘴巴凑上去厮磨翘起来的嘴唇,舌头舔湿了那片软肉,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可我现在是故意的。”

他磁性的低音炮把翟潇闻听硬了,不得不说焉栩嘉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撩人机器,他就连推他的力气都变小了。

焉栩嘉把好好的一场性爱变得背离道德,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夏翟潇闻射精的时间都变长了,身体本能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爽得大腿抽搐个不停。

焉栩嘉还是不肯放过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嗯?拍完就搞到一起了是吗。”

沉浸在性欲中的翟潇闻无力的胡乱点头又摇头,额头溢出的汗水被胡乱的蹭在男人身上。 焉栩嘉按着他的大腿根狠狠的操干,翟潇闻腰部至臀部的肌肉颤抖的收缩着,“啊啊呃…!嗯啊…”沾满情欲的甜腻呻吟在嘴里变了调,夹杂出痛苦。

焉栩嘉突然掐住他的根部,将他拖出快感的漩涡,用呢喃般亲昵的语气说,“你说他现在做什么呢,能想到你在别人身下叫床吗?”

翟潇闻想让他不要再说了,可是声音抖得要死,说不来话,身体还在他的言语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肠道里的淫水咕噜咕噜的冒着。 “嘉嘉…要到了呜呜呜,快点,啊快。”

焉栩嘉被穴内的媚肉夹得闷哼一声,仰起脖子,染上情欲后的声音带着电流,他捏着翟潇闻雪白的臀肉,“爽吗?”

翟潇闻发出哭腔嘤咛着:“嗯…深点,爽…” 焉栩嘉伸手啪地打了一下翟潇闻的屁股,猛地操进深处,勒着他的胳膊将人悬在半空,加速又快又狠的撞向他的前列腺体,“大声叫出来。” “啊啊!爽…好爽,啊呜救命…嗯啊啊!”

被这人喘叫的断了弦,恶劣的想法乱窜在脑子里,焉栩嘉去捏揉他粉嫩的乳尖,小颗粒挺立起来,在樱粉的乳晕上渐渐染成樱桃般的晶莹艳红。 “任豪都怎么操你的,你高潮的也这么快吗?夹得我好紧。”

翟潇闻哼唧着哭了几声,拿软绵绵的拳头打他,却更像撒娇,焉栩嘉感觉到绞着他性器的媚肉吸允得越来越快,他俯身贴了上去,身下不停的浅浅抽插,“叫的这么骚,录给他听怎么样,还是给网上的那群人看看你到底是跟谁比较契合。”

“不要…要射了…。呜呜呜给我吧,别磨我了,求你了…”

“叫我,叫得好听就听你的。”

“嘉嘉…”翟潇闻委屈的去抱焉栩嘉的脖子,焉栩嘉无动于衷,他语气急了起来,“唔快点动嘛,嘉哥。”

焉栩嘉只是狠狠地咬他嘴巴,粗喘的声音被压抑下去。

翟潇闻媚眼如丝的眼神对上他的眼睛,用手摸上两个人色情的交合处,用骚到骨子里的声音说:“嘉哥把我操的好爽,最爽了,都撑满了…” 两个人混在一起的淫液被他用手摸到手上,然后他伸出粉粉的舌尖舔着自己的手指,做出口交的动作。

焉栩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把他压了下去,突然开始发力,把他整个人操翻过去,“翟潇闻,真想把你干死。”

两个人翻来覆去又做了好一会,焉栩嘉才射在他的小腹上,翟潇闻失了力气小腿不住的痉挛,嗓子眼里还往外钻着腻人的呻吟。

翟潇闻一晚上都没来得及回任豪的消息,他去洗澡的时候把焉栩嘉赶了出去,他正好看到桌子上亮起的屏幕。

任豪问他:在干嘛,怎么不回。

焉栩嘉还记得拍完三人gv的那天,他在离开前看到了任豪的古怪表情,说不清那是什么状态,胜利者的姿态虽然被他藏的很深,但焉栩嘉还是看出来了那是一个男人本能的自得。 男人之间幼稚的无声较量多半如此。

焉栩嘉嗤笑一声,擦着头发,在心里替翟潇闻回答。 没干嘛,在被干。

第3章 「绅士与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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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的片子在网站上首发当天就拿下了两百万的播放量,晚上任豪叫翟潇闻去家里吃晚饭,说是特地给他做了一桌子菜。

翟潇闻自然是赏脸的,不巧的是焉栩嘉那边也在叫他,他跟这人在上次见面后就没再见了,只是在微信上一直保持着联系,偏偏今天也来约他。

他权衡了一下,选择来任豪这边。做戏也要做的像样嘛。

并且在焉栩嘉被拒绝后再三的询问下,大大方方的告诉他是要去任豪家,果不其然他就没话说了,翟潇闻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他下楼时还在愉悦的跟唱着耳机的歌曲,刚出楼道看到焉栩嘉赫然站在外面,表情是轻松的。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他打量着焉栩嘉表情,只听他说,“正好路过这,我送你过去吧。”

翟潇闻为难的看着他,焉栩嘉这种“懂事”的样子反而让他开始真的有点愧疚了。要不别骗他了,心里这样想着,刚要开口就被焉栩嘉拉上车,系好了安全带。

咽着唾沫,翟潇闻瞥了他几眼,焉栩嘉认真开着车,话依然不是很多,但跟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等红绿灯的时候焉栩嘉终于开口说话:“他叫你去做什么。”

刚才在微信上翟潇闻能没有心的直言说去找任豪,但这时候就有点蔫了,如果焉栩嘉跟上次来找他时是一个态度的话,他可能还能痛快的把上床这两个字说出口。奈何他的心就是吃软不吃硬。

翟潇闻看向窗外,不经意的回答着:“啊,就吃个饭。”

焉栩嘉点点头,然后按开了音乐,又把音量调小了一些,不至于会压住他们说话的声音。

翟潇闻坐的越久越觉得别扭,这种奇怪的偷情氛围实在太浓了,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好好谈个恋爱呢?”

焉栩嘉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像是轻轻笑了一下,“谈恋爱有什么意思,谈半天然后分手,我没有给别人养老婆的习惯。”

翟潇闻怎么听这话都觉得不对味,虽说像他随便用来搪塞自己的,但这话更像是在说,我不会在你身上花钱的。

他浑身不得劲,回了一句:“也没人用你养。”

焉栩嘉被怼的莫名其妙,握着方向盘又看了他一眼,反应过来后明白了他的想法,这是误会自己在说他。他用一种看不出认不认真的语气玩味的说:“你,我可以养啊。”

神经病,前后矛盾。翟潇闻瞅了他一眼,就想呛他:“你靠操别人来挣钱养我啊?”

焉栩嘉脸上没什么波澜,反问说:“他不也一样?”

“………”翟潇闻语塞。甚至有点后悔一开始干嘛要跟焉栩嘉说原本很严肃的话题。

跟着导航车子很快驶到任豪家楼下,翟潇闻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车,然后弯下腰礼貌的摆了摆手,“谢谢你嘉嘉,拜拜啦。”

焉栩嘉看着他笑,然后也解开了安全带,“送你上楼吧。”

“不…不用了!”

翟潇闻没有拗过他,两个人磨磨唧唧的进入了电梯,随着楼层升高,离任豪家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害怕些什么,明明他跟这两个人都没有真正的关系,但就感觉很心虚。

电梯只剩最后一层了,翟潇闻忐忑的心情终于消下去一点,这时候他的胳膊被重重的一拉,重力失衡之下他完全的倒向了左边,正正扑到焉栩嘉怀里。

再一抬头,他的嘴巴被柔软的唇瓣封住。翟潇闻胡乱挣扎了几下,他的头被按在电梯墙上,被压住不停的舌吻,焉栩嘉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两个人湿漉漉的吻持续到电梯门自动打开。

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而且斜对面就是任豪家门口,翟潇闻呜咽着打他的后背,模糊不清的说:“到,到了。”

焉栩嘉慢慢的松开了手,搭到他的肩胛骨上,指尖在他薄薄的身子后面划过。 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他把翟潇闻推了出去,对他说:“多吃点。”

翟潇闻看着电梯门重新关上才松了一口气,他拿出手机照了照脸,擦了下嘴上的口水,可惜泛红的脸在黑屏时看不明显。

饭吃的很愉快,没想到任豪挺会做饭的,还换着花样摆了盘,拍了照拿出去都可以在朋友圈吹牛逼的程度,先不说其他的,要真有任豪这样的男朋友也挺有面的,长得帅还温柔,懂浪漫会做饭,啧。

在收尾的时候翟潇闻手机振动了一下,他看任豪抬眼看过来了,就没去管,当做没听见。结果对面的人贴心的说你看消息没事,翟潇闻这看也不是不看也是,最后还是笑嘻嘻的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后,一条消息映入眼帘。

焉栩嘉:我在外面等你。

翟潇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慌乱的按灭了屏幕。任豪问他怎么了,他就笑着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们晚餐喝了点红酒,任豪喝的多一些,现在虽然是清醒的但脸庞已经显出微醺的红色。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得赶紧带焉栩嘉离开这里,翟潇闻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站起来继续给任豪倒酒,带动着气氛哄他一直喝,企图把他灌醉。

喝到第五杯的时候任豪突然抓住翟潇闻倒酒的手腕,吓得他手一抖,任豪嘴边还挂着酒渍,他轻飘飘的笑着:“闻闻,你知道违反协约规定的代价是什么吗。”

翟潇闻失了力气放下了酒瓶,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难道他知道了自己跟焉栩嘉的事吗?

掂量了一会,他不想隐瞒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先回答他的问题说:“我知道,但我没有违反。”他没有碍到他们两个人在谈恋爱的绯闻。

“如果你们被拍到了呢?”

翟潇闻怔住,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回答不上来了。

翟潇闻尖叫着被摔到一边,后背撞到墙上生痛,任豪的身体紧接着抵了上来。

他突然有点害怕这个好像喝醉了的任豪,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求他说:“豪哥你怎么了,你这样好吓人,别这样…”

“为什么是他。”

“焉…焉栩嘉怎么了吗……”

任豪又重复着问了一遍。

翟潇闻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被任豪压制性的气场搞的崩溃了,于是使劲浑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任豪轻而易举的把翟潇闻重新摁到墙壁上,整个人被转了过去,手扶着冰凉的墙壁。

“你一点都不乖。”任豪咬着他的耳朵,强制的按下他的腰使之塌到一个正好的位置。

翟潇闻挣扎着腰肢来回扭动着,任豪呼吸一重,扣住他的腰,扒掉了裤子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在毫无征兆跟准备的前提下,习惯了之前温柔缠绵的抽插,突然凶狠起来的交合让敏感地肠肉瑟瑟战栗,死死地裹紧凶猛的性器,翟潇闻叫的很凄惨。

任豪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精干的腰残忍的快速挺动,胀大的性器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翟潇闻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住墙壁,扭着腰往前想躲避,却被强劲有力的大手狠狠拖回来,迎来更猛地撞击。“啊!唔啊……啊啊…!豪哥不要…”

外头的门被急促的敲响,任豪不打算理会,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胀大一圈。

翟潇闻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他下意识忍着疼痛不敢再大叫,痛苦的闷哼着。酸胀的感觉溢满小腹,整个腹部地肌肉都开始收缩。 “不行了,呜,停下吧豪哥……啊……” 话语在冲撞中支离破碎,手指胡乱地抓挠墙壁,翟潇闻眼眶红红的,忍不住哭着求饶,“我不要了…呃啊求你…啊!”

外头的敲门的声音渐渐变成了用拳头砸,任豪这才拉回一点点理智,就在他打算停下来时被翟潇闻反抗着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咬破了溢出来点血,他低头擦了擦,转身去开门。

手都被砸红了,焉栩嘉最后掏出了手机,翟潇闻叫的太凄厉了,让他不得不怀疑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号码还没拨出去,任豪就将门打开了,两个人视线交汇,谁也没说话。

翟潇闻站都站不稳,扶着墙走到门口,焉栩嘉扫了这两个都很狼狈的人一眼,对着任豪吐出两个字:“疯子。”

任豪倚着门框,“怎么,正牌找上门来了。”

焉栩嘉吃惊的看他,皱起眉质问:“什么?不是你吗”

翟潇闻同样惊讶,他这才明白任豪误会了他跟焉栩嘉的关系,他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收获了两个人同时看向他的那带着刀子的眼神。这两个人的对峙忽而瓦解了似的,而矛头对向了他。

只听焉栩嘉极冷的自嘲般笑了一声:“翟潇闻,耍的我们团团转,很有意思是吗?”

“不,不是的,我没耍你们…”

“那就是喜欢偷人的感觉是吧,那就让你偷个够怎么样。”

任豪没有阻止焉栩嘉往屋里走,反而等他冲动的拉着翟潇闻进去后在后面关上了家门。他整个人从刚才施暴到现在都还是晕乎乎的,他看向卧室,索性顺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下去,这是他脑子里本能的想法。

焉栩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翟潇闻被迫给任豪口交的画面。说是被迫,但翟潇闻为了不吃苦头所以卖力的吃着他的性器,看起来很主动。

任豪一只手摸着翟潇闻细软的头发,另一只手垫着后脑把捂红的小脸往自己胯下按。

他的阴茎一手圈不过来,贴在细嫩的脸皮上更显得粗壮,任豪用沉甸甸的肉柱拍打着翟潇闻的脸颊,膨胀饱满的茎冠在软弹的唇肉周围打转,顶弄着唇珠,撩起一道缝隙后就滑进去,平滑的齿面湿腻地摩擦冠头。

他看到焉栩嘉出来了正在看着,手托着翟潇闻的下巴用力捏着人的颌骨,口腔内侧的黏膜挤得很疼,粉嘟嘟的嘴巴一下张开,晶亮的唾液顺着手心往下滴。

钳制的手终于松开,翟潇闻跌坐在床边,他抬眼看这两个人,两个都带着怒气的男人注定不会让他好过,他不想要这样的性事。

“让我走吧。”

焉栩嘉大步上前,把人勒在怀里咬他的嘴巴,把他亲的喘不过来气,手指抚弄他的下身撸着他还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弄的他双腿直打颤。

焉栩嘉没有低头,只把眼睛低了下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走的出去吗?”

事实上翟潇闻确实站都站不起来,他自暴自弃的脱着上衣,还有内裤。丰腴肥美的肉臀露了出来,上面泛着淡淡的粉,像颗多汁水蜜桃,让人想狠狠咬上去。

任豪不等他脱完的最后一个动作收尾,直接把人推倒,他看着刚才自己粗暴干过的地方,猩红的穴口收缩着,仿佛在可怜巴巴的诉说刚才受到的凌虐。

一根中指猛地插进去,太突然了翟潇闻弓起了身子,他掐着他的腰肉,“乖,别躲。”

翟潇闻还没缓过来身下的阵痛,焉栩嘉低沉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还带着怒意从头顶处传来。

“不是爱舔吗?张大嘴,舔。”

“唔…!唔”性器几乎是捅了进来,差点顶进喉咙口,翟潇闻温热湿软的口腔含住了大半的阴茎。

焉栩嘉撞得毫无章法,就像在开拓荒地一样,在翟潇闻的口腔里肆意侵占,甚至好几次把他的腮边都顶得鼓起龟头的形状。

他的舌头垫在下面刚好裹住柱身下侧的一道筋,一部分舌面软肉卡进冠状沟里,轻慰着柱头和柱身链接的缝隙,舔得焉栩嘉很快来了感觉,将他的脑袋按得更深。

很快性器挤进了更窄的口腔深处,粗圆饱滑的龟头堵在舌根处,翟潇闻生理性的痛苦导致他做出吞咽的动作,却更像是挤压按摩。

焉栩嘉带着情欲的粗喘变得急促,固定好他的头部,向前狠狠一撞,尽根没进喉管里,这一下把长长的柱身都要挤进嗓子里,他摸着下颌柔软的地方还有可疑的凸起,细细喉口包裹着一部分柱身,焉栩嘉的眼睛红了起来。

任豪见状皱眉,“够了。”

焉栩嘉的眼睛布满血丝,捏着翟潇闻的脸,“够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上次跟我上床的时候多有感觉,我一说他在背着你跟我做爱他就很容易高潮。”

任豪抓着翟潇闻腰间软肉的手越来越大力,证明了他的确能被轻易的刺激到,他快速用手抽插着他的肠道,每一下都极重。

深喉的感觉让人很难受,嘴角撑得快要裂开,整根食道都像是要被贯穿,不适感转化为干呕的需求,喉管一阵阵抽动着。眼前青筋暴起的小腹连带着凶恶的性器远离缩小又贴近放大。

“啊…咳咳…啊唔…”翟潇闻受不了了,用手去抓焉栩嘉的手,求饶的姿态十分小鸟依人,嘴里溢出的痛苦呻吟被他苏打汽水般嗓音染的都甜腻了些。

任豪抬手朝翟潇闻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立刻晕出鲜红的掌心,响声在房间里回荡。“你在别人那里都这么骚?”

焉栩嘉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终于最后一下挺动,他闷哼低喘了一声,腥味白浆灌进抽搐的喉管,来不及吞咽就流了进去,呛了几口还从嘴角边流出来了一些。

任豪的衣服已经脱了个干净,他掰过翟潇闻呛得发红的脸:“闻闻,看着我。”

翟潇闻的身体像一个极适合做爱的容器,就这么一会就不停的淌着淫水,指奸已经不会让他感觉到痛楚。

任豪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顶进去,没有从前的循序渐进,而是全根没入再突然拔出来,循环往复。翟潇闻惊叫的声音填满了他的空虚,任豪喘着粗气,窒息般的紧致让他亢奋不已,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翟潇闻被顶得开始乱动。

“啊…轻…啊啊啊!”

焉栩嘉见他如搁浅的鱼,大手快速惩罚式的撸动他前端的性器,双重刺激的感觉并没有带来性快感,翟潇闻失声尖叫着。

任豪眯起眼睛,“当着偷情对象的面跟我做爱,爽吗?”

“呜…”一阵哀鸣声过后翟潇闻拼命摇头,“我没有…”

“跟别人上床还能想起我,我是不是该很欣慰。”任豪掐着他的脸,“嗯?”

突然凑过来的焉栩嘉打掉了任豪的手,将发出呜咽的脑袋瓜遮了个严严实实,把他淫叫的声音堵回嘴里,准确说根本不是亲,是撕咬。

痛得嘴唇发麻,翟潇闻大口呼吸偏过头,“不要了,疼…”他在任豪的贯穿中找到了快感,失神的张开嘴巴低低娇喘,立起来的漂亮阴茎需要抚慰,他刚伸出手就被焉栩嘉拉了回来。

“是不是要高潮了?”焉栩嘉掐上他的脖子,眼皮遮住了半颗眼珠,阴厉的眼神盯着他潮红的脸。

“啊啊,放开…啊啊啊呜呜,嘉嘉嘉哥…啊不行了”

焉栩嘉俯下身子,嘴巴贴在他的耳边,咬着那耳垂上厚厚的肉,手探向他身下,中指指尖堵住了阴茎前端。

焉栩嘉种种的行为都是挑衅无疑,这只会激起任豪想把翟潇闻操透的欲望。

他紧紧压着翟潇闻的腰肢,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豪哥啊呜…啊嗯那儿…”翟潇闻不要命的挣开焉栩嘉的束缚喊出了这么一句。

“很爽是吗。”听着翟潇闻抹着蜜的勾人叫床声,焉栩嘉发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

翟潇闻爽哭了,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淋漓尽致的性爱是掉进去就出不来的瘾。他只知道发出舒爽的哭腔,然后机械的回答着:“呜爽,爽。”

焉栩嘉握住他下体的手发了力,近乎顽劣的又问了一遍,“真的有那么爽吗?”

被他弄疼了,想射的快感积攒到高峰,翟潇闻想讨好他让他松手,于是抖着胳膊圈住焉栩嘉的脖子,边亲他的嘴巴摸他的喉结。

换来的却是任豪粗重的喘息着挺身操进最深的肠道里,翟潇闻浪叫起来,“啊!呃啊~”快感再次袭来,颤动的肠肉猛然绞尽粗大的性器。

翟潇闻开始哭着求焉栩嘉放开手,焉栩嘉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叫我老公,叫着我高潮。”

翟潇闻他现在哪里分的清叫的什么叫的是谁,只知道听他的话,在焉栩嘉耳边喘着气叫老公。

任豪感觉到穴口紧紧收缩仿佛要夹断他的性器,像被好多个小嘴在吸允着,他在绝顶的爽快中连续抽插着。

“啊呜呜呜…。老公…让我射…”

翟潇闻哭着撒娇的声音让他的心稍稍软了下来,焉栩嘉在他后穴高潮的时候松开了闸门。

任豪在他射精的同时将滚烫的精液灌进肠道,喷射在前列腺上,翟潇闻爽得昂起脖子,下身持续的抖动着。

高潮过后的身子疲乏极了,不过焉栩嘉又硬起来的性器却不会给他反应的时间。

他用手指将任豪的东西扣了出来,还用卫生纸擦了几遍。

焉栩嘉这次将人直接拖下床,扔到白绒地毯上,翟潇闻见他还要来,哭着说没力气了受不了了。

要放以前他会怜惜会心疼,现在丝毫也没有。这次疯狂的举动在他从前的认知里从不会出现,可翟潇闻实在太骚了,骗他有男朋友,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他,窒息的是他被骚成这样的翟潇闻牵动情绪。如果说他贱,那对他着迷的自己岂不是更贱吗?愤怒的不止是眼前的翟潇闻,还有对他没休没止的欲望。

翟潇闻被焉栩嘉托着小腹跪在毛毯上后入,身体瘫软到那人倘若松手他就会像滩水一样倒下去。

他一边被焉栩嘉操一边给任豪口交,随着后面操弄的动作,嘴里的性器一下一下卡进嗓子里。

任豪的酒醒了一半,却像更醉了一样抱着他的头,沉迷在这种征服的精神快感里。他喜欢这种翟潇闻想叫床却叫不出来的声音。

焉栩嘉看着被磨成猩红色的小穴生理性地翕动,他死死按着他抖得要死的大腿根,看着身下的褶皱被一次次撑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肠液顺着性器被带出。再抬头,看着翟潇闻发出拖长音调的细碎呻吟声。

翟潇闻敏感的身子在凶狠的捣干中很快又到达高潮,任豪也在他嘴里又释放了一次。中间趁两个人不注意翟潇闻试图跑出去了一次,他实在受不住了,身体要被操坏了,被任豪拎起来抓了回来,还不小心把任豪给他买的草莓蛋糕打翻在地,如果今晚上没发生这些,这将是他们的饭后甜点。

想到这,任豪额前青筋跳动,他把拽回来的人摆出了一种极为羞耻的动作,腿根大开,他将刚抹在手上的奶油捅进小穴里,用力的搅动。

“不要…”翟潇闻只能嘴上这么说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任豪…啊!好奇怪…拿出去…”

“这样小闻就更甜了。”任豪看着他笑,表情却没有任何使人感到放松的感觉,“也更会勾引人了,对吧?”

白色的奶油一部分化在穴口,红嫩的肠肉翕动着试图​缩紧抵抗,又被无情的捅开,带着草莓味的手指碾压每一寸滑腻的腔肉,硬生生磨成了更深的颜色。

焉栩嘉一直没射出来,看着这副画面,翘起来的性器又硬了一点。

翟潇闻被欺负的真的有点想哭了,他坐起来搂上任豪的脖颈,哭唧唧的声音说:“不玩了,我不想玩了豪哥。”

“我特地给你买的,不吃掉吗?”

翟潇闻看着他举起右手,上面还沾着奶油,印象里的任豪是温柔绅士的,此时的语气虽然是轻柔的询问,但让人不敢违背。

他顿了一下,凑上前去,舌尖刚触碰到他的手指还没舔到奶油任豪就收回了手,任豪看着他的眼睛,把剩余的奶油涂到了勃起的性器上。

“我翻遍了你的朋友圈,才知道你喜欢吃草莓蛋糕。”任豪摸着他的脸,“乖,吃掉。”

翟潇闻强忍着羞耻的感觉,手支在地上,扬起天鹅颈吃着他的性器,焉栩嘉也不再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而是拖过他的下身再一次顶进去。

焉栩嘉听着那一声声胡言乱语的浪叫,一鼓作气的朝着他的敏感点凶狠撞去,臀肉乱颤被操出淫荡的臀波,白皙的肌肤布满红红的指印。男人腰腹与臀部一次又一次撞在一起,汗液滚落。

任豪的回击向来不是表面看起来就很冲的那种,他在翟潇闻被干得津液从嘴边流出来时,替他抹去口水,别过他的脸抽回他的注意力,问:“好吃吗。”

“好吃…”

“真乖。”

焉栩嘉冷笑一声,野蛮的交合没有停下,心里的不爽搭配着翟潇闻娇甜的哭叫呻吟,爱欲横流,高频率的抽插在穴口周围打出一圈白沫,还带着些融化在肠液的奶油。

又一次高潮到来,被反复戳弄的敏感点引发了整个肉道的痉挛,翟潇闻如同浸泡在水里,身后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回头看,任豪正在往已经吞下一根性器的肉穴里再塞进一根手指。

要被撑坏的恐惧感让他软绵的声音哼唧了出来,脚背绷直软软的在毛毯上直蹭,“不可以…啊别进去了,豪…啊!”手指贴着一根坚挺性器戳到内壁一处。

“两个人一起操你感觉怎么样,射出来,快。”

在经历过度的性爱高潮后,翟潇闻的肌肤依旧白嫩,配上那晶莹汗水下的隐隐潮红,更显诱人。

焉栩嘉将他的两只手抓住拉过头顶,又重重的在黏腻湿润的穴道里猛操几下,血气下涌,密密麻麻的快感袭来,他嘴里说着让自己兴奋的话:“天生被男人操的骚货,我射进最里面好不好?”

“啊快点不行了,啊——!”翟潇闻被操得动情尖叫,整个身子都在抽搐,男人的性器硬生生把他的肉穴操成一个湿漉漉的大洞,藏在腿间的阴茎一突一突的射出了浊液。

焉栩嘉内射的时候紧盯着翟潇闻的脸,任豪偏偏在这时打断了他生理精神的双重快感,吻住翟潇闻的嘴巴。

翟潇闻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呈现出一种神游太虚的凄艳美感,任由男人亲他,只是羞耻地低吟,整个人还沉浸在绝对的高潮中。

最后是任豪抱着翟潇闻去洗了澡,两个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焉栩嘉在吃没掉到地上的另一半蛋糕,应该是做累了有些饿,被发现时还局促的退了两步,装作没有吃的样子手插进兜里,若无其事的表情竟然丝毫没崩。

嗯…这样子还有点反差萌。

翟潇闻吐槽了一句:“饿了就吃,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爱装酷盖。”

焉栩嘉嘶了一声,本想走过去给不长记性的这人一点教训,见他往任豪身后躲就想算了,万一又擦枪走火了。

任豪朝后面瞥了眼翟潇闻,嘴角有不明显的笑意。他拿出冰箱里的速食水饺,示意焉栩嘉:“要吃自己煮,这个点没外卖了。”

翟潇闻今晚是肯定要住任豪家了,他走个路都费劲,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性事结束后的他们三个的状态竟然异常和谐。

 

翟潇闻清理完躺到陌生的软床上,正要补觉,经纪人一个电话打过来。

“怎么回事啊,怎么有人拍到了你跟焉栩嘉一起进出任豪家?你在哪呢?”

翟潇闻哭唧唧的窝成一团。

“姐你听我解释——这次真不是我的错!”

很好,经纪人现在想收回那句捡到宝了,她的祖宗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次该怎么办呢,她颤颤巍巍的心想,呃或许,三个人因戏生情的戏码大家爱看吗?

END.

以后的剧情任由大家想象啦!这次写的肾虚了,白嫖我的都没有心!不说了,我先去补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