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系统管家

🔞背德到底 dirty talk永不缺席 一辆豪车 涉及三劈 注意避让 嘉子跟豪子都很坏很坏 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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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的片子在网站上首发当天就拿下了两百万的播放量,晚上任豪叫翟潇闻去家里吃晚饭,说是特地给他做了一桌子菜。

翟潇闻自然是赏脸的,不巧的是焉栩嘉那边也在叫他,他跟这人在上次见面后就没再见了,只是在微信上一直保持着联系,偏偏今天也来约他。

他权衡了一下,选择来任豪这边。做戏也要做的像样嘛。

并且在焉栩嘉被拒绝后再三的询问下,大大方方的告诉他是要去任豪家,果不其然他就没话说了,翟潇闻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他下楼时还在愉悦的跟唱着耳机的歌曲,刚出楼道看到焉栩嘉赫然站在外面,表情是轻松的。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他打量着焉栩嘉表情,只听他说,“正好路过这,我送你过去吧。”

翟潇闻为难的看着他,焉栩嘉这种“懂事”的样子反而让他开始真的有点愧疚了。要不别骗他了,心里这样想着,刚要开口就被焉栩嘉拉上车,系好了安全带。

咽着唾沫,翟潇闻瞥了他几眼,焉栩嘉认真开着车,话依然不是很多,但跟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等红绿灯的时候焉栩嘉终于开口说话:“他叫你去做什么。”

刚才在微信上翟潇闻能没有心的直言说去找任豪,但这时候就有点蔫了,如果焉栩嘉跟上次来找他时是一个态度的话,他可能还能痛快的把上床这两个字说出口。奈何他的心就是吃软不吃硬。

翟潇闻看向窗外,不经意的回答着:“啊,就吃个饭。”

焉栩嘉点点头,然后按开了音乐,又把音量调小了一些,不至于会压住他们说话的声音。

翟潇闻坐的越久越觉得别扭,这种奇怪的偷情氛围实在太浓了,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好好谈个恋爱呢?”

焉栩嘉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像是轻轻笑了一下,“谈恋爱有什么意思,谈半天然后分手,我没有给别人养老婆的习惯。”

翟潇闻怎么听这话都觉得不对味,虽说像他随便用来搪塞自己的,但这话更像是在说,我不会在你身上花钱的。

他浑身不得劲,回了一句:“也没人用你养。”

焉栩嘉被怼的莫名其妙,握着方向盘又看了他一眼,反应过来后明白了他的想法,这是误会自己在说他。他用一种看不出认不认真的语气玩味的说:“你,我可以养啊。”

神经病,前后矛盾。翟潇闻瞅了他一眼,就想呛他:“你靠操别人来挣钱养我啊?”

焉栩嘉脸上没什么波澜,反问说:“他不也一样?”

“………”翟潇闻语塞。甚至有点后悔一开始干嘛要跟焉栩嘉说原本很严肃的话题。

跟着导航车子很快驶到任豪家楼下,翟潇闻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车,然后弯下腰礼貌的摆了摆手,“谢谢你嘉嘉,拜拜啦。”

焉栩嘉看着他笑,然后也解开了安全带,“送你上楼吧。”

“不…不用了!”

翟潇闻没有拗过他,两个人磨磨唧唧的进入了电梯,随着楼层升高,离任豪家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害怕些什么,明明他跟这两个人都没有真正的关系,但就感觉很心虚。

电梯只剩最后一层了,翟潇闻忐忑的心情终于消下去一点,这时候他的胳膊被重重的一拉,重力失衡之下他完全的倒向了左边,正正扑到焉栩嘉怀里。

再一抬头,他的嘴巴被柔软的唇瓣封住。翟潇闻胡乱挣扎了几下,他的头被按在电梯墙上,被压住不停的舌吻,焉栩嘉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两个人湿漉漉的吻持续到电梯门自动打开。

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而且斜对面就是任豪家门口,翟潇闻呜咽着打他的后背,模糊不清的说:“到,到了。”

焉栩嘉慢慢的松开了手,搭到他的肩胛骨上,指尖在他薄薄的身子后面划过。 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他把翟潇闻推了出去,对他说:“多吃点。”

翟潇闻看着电梯门重新关上才松了一口气,他拿出手机照了照脸,擦了下嘴上的口水,可惜泛红的脸在黑屏时看不明显。

饭吃的很愉快,没想到任豪挺会做饭的,还换着花样摆了盘,拍了照拿出去都可以在朋友圈吹牛逼的程度,先不说其他的,要真有任豪这样的男朋友也挺有面的,长得帅还温柔,懂浪漫会做饭,啧。

在收尾的时候翟潇闻手机振动了一下,他看任豪抬眼看过来了,就没去管,当做没听见。结果对面的人贴心的说你看消息没事,翟潇闻这看也不是不看也是,最后还是笑嘻嘻的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后,一条消息映入眼帘。

焉栩嘉:我在外面等你。

翟潇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慌乱的按灭了屏幕。任豪问他怎么了,他就笑着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们晚餐喝了点红酒,任豪喝的多一些,现在虽然是清醒的但脸庞已经显出微醺的红色。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得赶紧带焉栩嘉离开这里,翟潇闻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站起来继续给任豪倒酒,带动着气氛哄他一直喝,企图把他灌醉。

喝到第五杯的时候任豪突然抓住翟潇闻倒酒的手腕,吓得他手一抖,任豪嘴边还挂着酒渍,他轻飘飘的笑着:“闻闻,你知道违反协约规定的代价是什么吗。”

翟潇闻失了力气放下了酒瓶,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难道他知道了自己跟焉栩嘉的事吗?

掂量了一会,他不想隐瞒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先回答他的问题说:“我知道,但我没有违反。”他没有碍到他们两个人在谈恋爱的绯闻。

“如果你们被拍到了呢?”

翟潇闻怔住,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回答不上来了。

翟潇闻尖叫着被摔到一边,后背撞到墙上生痛,任豪的身体紧接着抵了上来。

他突然有点害怕这个好像喝醉了的任豪,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求他说:“豪哥你怎么了,你这样好吓人,别这样…”

“为什么是他。”

“焉…焉栩嘉怎么了吗……”

任豪又重复着问了一遍。

翟潇闻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被任豪压制性的气场搞的崩溃了,于是使劲浑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任豪轻而易举的把翟潇闻重新摁到墙壁上,整个人被转了过去,手扶着冰凉的墙壁。

“你一点都不乖。”任豪咬着他的耳朵,强制的按下他的腰使之塌到一个正好的位置。

翟潇闻挣扎着腰肢来回扭动着,任豪呼吸一重,扣住他的腰,扒掉了裤子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在毫无征兆跟准备的前提下,习惯了之前温柔缠绵的抽插,突然凶狠起来的交合让敏感地肠肉瑟瑟战栗,死死地裹紧凶猛的性器,翟潇闻叫的很凄惨。

任豪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精干的腰残忍的快速挺动,胀大的性器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翟潇闻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住墙壁,扭着腰往前想躲避,却被强劲有力的大手狠狠拖回来,迎来更猛地撞击。“啊!唔啊……啊啊…!豪哥不要…”

外头的门被急促的敲响,任豪不打算理会,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胀大一圈。

翟潇闻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他下意识忍着疼痛不敢再大叫,痛苦的闷哼着。酸胀的感觉溢满小腹,整个腹部地肌肉都开始收缩。 “不行了,呜,停下吧豪哥……啊……” 话语在冲撞中支离破碎,手指胡乱地抓挠墙壁,翟潇闻眼眶红红的,忍不住哭着求饶,“我不要了…呃啊求你…啊!”

外头的敲门的声音渐渐变成了用拳头砸,任豪这才拉回一点点理智,就在他打算停下来时被翟潇闻反抗着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咬破了溢出来点血,他低头擦了擦,转身去开门。

手都被砸红了,焉栩嘉最后掏出了手机,翟潇闻叫的太凄厉了,让他不得不怀疑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号码还没拨出去,任豪就将门打开了,两个人视线交汇,谁也没说话。

翟潇闻站都站不稳,扶着墙走到门口,焉栩嘉扫了这两个都很狼狈的人一眼,对着任豪吐出两个字:“疯子。”

任豪倚着门框,“怎么,正牌找上门来了。”

焉栩嘉吃惊的看他,皱起眉质问:“什么?不是你吗”

翟潇闻同样惊讶,他这才明白任豪误会了他跟焉栩嘉的关系,他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收获了两个人同时看向他的那带着刀子的眼神。这两个人的对峙忽而瓦解了似的,而矛头对向了他。

只听焉栩嘉极冷的自嘲般笑了一声:“翟潇闻,耍的我们团团转,很有意思是吗?”

“不,不是的,我没耍你们…”

“那就是喜欢偷人的感觉是吧,那就让你偷个够怎么样。”

任豪没有阻止焉栩嘉往屋里走,反而等他冲动的拉着翟潇闻进去后在后面关上了家门。他整个人从刚才施暴到现在都还是晕乎乎的,他看向卧室,索性顺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下去,这是他脑子里本能的想法。

焉栩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翟潇闻被迫给任豪口交的画面。说是被迫,但翟潇闻为了不吃苦头所以卖力的吃着他的性器,看起来很主动。

任豪一只手摸着翟潇闻细软的头发,另一只手垫着后脑把捂红的小脸往自己胯下按。

他的阴茎一手圈不过来,贴在细嫩的脸皮上更显得粗壮,任豪用沉甸甸的肉柱拍打着翟潇闻的脸颊,膨胀饱满的茎冠在软弹的唇肉周围打转,顶弄着唇珠,撩起一道缝隙后就滑进去,平滑的齿面湿腻地摩擦冠头。

他看到焉栩嘉出来了正在看着,手托着翟潇闻的下巴用力捏着人的颌骨,口腔内侧的黏膜挤得很疼,粉嘟嘟的嘴巴一下张开,晶亮的唾液顺着手心往下滴。

钳制的手终于松开,翟潇闻跌坐在床边,他抬眼看这两个人,两个都带着怒气的男人注定不会让他好过,他不想要这样的性事。

“让我走吧。”

焉栩嘉大步上前,把人勒在怀里咬他的嘴巴,把他亲的喘不过来气,手指抚弄他的下身撸着他还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弄的他双腿直打颤。

焉栩嘉没有低头,只把眼睛低了下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走的出去吗?”

事实上翟潇闻确实站都站不起来,他自暴自弃的脱着上衣,还有内裤。丰腴肥美的肉臀露了出来,上面泛着淡淡的粉,像颗多汁水蜜桃,让人想狠狠咬上去。

任豪不等他脱完的最后一个动作收尾,直接把人推倒,他看着刚才自己粗暴干过的地方,猩红的穴口收缩着,仿佛在可怜巴巴的诉说刚才受到的凌虐。

一根中指猛地插进去,太突然了翟潇闻弓起了身子,他掐着他的腰肉,“乖,别躲。”

翟潇闻还没缓过来身下的阵痛,焉栩嘉低沉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还带着怒意从头顶处传来。

“不是爱舔吗?张大嘴,舔。”

“唔…!唔”性器几乎是捅了进来,差点顶进喉咙口,翟潇闻温热湿软的口腔含住了大半的阴茎。

焉栩嘉撞得毫无章法,就像在开拓荒地一样,在翟潇闻的口腔里肆意侵占,甚至好几次把他的腮边都顶得鼓起龟头的形状。

他的舌头垫在下面刚好裹住柱身下侧的一道筋,一部分舌面软肉卡进冠状沟里,轻慰着柱头和柱身链接的缝隙,舔得焉栩嘉很快来了感觉,将他的脑袋按得更深。

很快性器挤进了更窄的口腔深处,粗圆饱滑的龟头堵在舌根处,翟潇闻生理性的痛苦导致他做出吞咽的动作,却更像是挤压按摩。

焉栩嘉带着情欲的粗喘变得急促,固定好他的头部,向前狠狠一撞,尽根没进喉管里,这一下把长长的柱身都要挤进嗓子里,他摸着下颌柔软的地方还有可疑的凸起,细细喉口包裹着一部分柱身,焉栩嘉的眼睛红了起来。

任豪见状皱眉,“够了。”

焉栩嘉的眼睛布满血丝,捏着翟潇闻的脸,“够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上次跟我上床的时候多有感觉,我一说他在背着你跟我做爱他就很容易高潮。”

任豪抓着翟潇闻腰间软肉的手越来越大力,证明了他的确能被轻易的刺激到,他快速用手抽插着他的肠道,每一下都极重。

深喉的感觉让人很难受,嘴角撑得快要裂开,整根食道都像是要被贯穿,不适感转化为干呕的需求,喉管一阵阵抽动着。眼前青筋暴起的小腹连带着凶恶的性器远离缩小又贴近放大。

“啊…咳咳…啊唔…”翟潇闻受不了了,用手去抓焉栩嘉的手,求饶的姿态十分小鸟依人,嘴里溢出的痛苦呻吟被他苏打汽水般嗓音染的都甜腻了些。

任豪抬手朝翟潇闻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立刻晕出鲜红的掌心,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你在别人那里都这么骚?”

焉栩嘉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终于最后一下挺动,他闷哼低喘了一声,腥味白浆灌进抽搐的喉管,来不及吞咽就流了进去,呛了几口还从嘴角边流出来了一些。

任豪的衣服已经脱了个干净,他掰过翟潇闻呛得发红的脸:“闻闻,看着我。”

翟潇闻的身体像一个极适合做爱的容器,就这么一会就不停的淌着淫水,指奸已经不会让他感觉到痛楚。

任豪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顶进去,没有从前的循序渐进,而是全根没入再突然拔出来,循环往复。翟潇闻惊叫的声音填满了他的空虚,任豪喘着粗气,窒息般的紧致让他亢奋不已,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翟潇闻被顶得开始乱动。

“啊…轻…啊啊啊!”

焉栩嘉见他如搁浅的鱼,大手快速惩罚式的撸动他前端的性器,双重刺激的感觉并没有带来性快感,翟潇闻失声尖叫着。

任豪眯起眼睛,“当着偷情对象的面跟我做爱,爽吗?”

“呜…”一阵哀鸣声过后翟潇闻拼命摇头,“我没有…”

“跟别人上床还能想起我,我是不是该很欣慰。”任豪掐着他的脸,“嗯?”

突然凑过来的焉栩嘉打掉了任豪的手,将发出呜咽的脑袋瓜遮了个严严实实,把他淫叫的声音堵回嘴里,准确说根本不是亲,是撕咬。

痛得嘴唇发麻,翟潇闻大口呼吸偏过头,“不要了,疼…”他在任豪的贯穿中找到了快感,失神的张开嘴巴低低娇喘,立起来的漂亮阴茎需要抚慰,他刚伸出手就被焉栩嘉拉了回来。

“是不是要高潮了?”焉栩嘉掐上他的脖子,眼皮遮住了半颗眼珠,阴厉的眼神盯着他潮红的脸。

“啊啊,放开…啊啊啊呜呜,嘉嘉嘉哥…啊不行了”

焉栩嘉俯下身子,嘴巴贴在他的耳边,咬着那耳垂上厚厚的肉,手探向他身下,中指指尖堵住了阴茎前端。

焉栩嘉种种的行为都是挑衅无疑,这只会激起他想把翟潇闻操透的欲望。

他紧紧压着翟潇闻的腰肢,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豪哥啊呜…啊嗯那儿…”翟潇闻不要命的挣开焉栩嘉的束缚喊出了这么一句。

“很爽是吗。”听着翟潇闻抹着蜜的勾人叫床声,焉栩嘉发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

翟潇闻爽哭了,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淋漓尽致的性爱是掉进去就出来的瘾。他只知道发出舒爽的哭腔,然后机械的回答着:“呜爽,爽。”

焉栩嘉握住他下体的手发了力,近乎顽劣的又问了一遍,“真的有那么爽吗?”

被他弄疼了,想射的快感积攒到高峰,翟潇闻想讨好他让他松手,于是抖着胳膊圈住焉栩嘉的脖子,边亲他的嘴巴摸他的喉结。

换来的却是任豪粗重的喘息着挺身操进最深的肠道里,翟潇闻浪叫起来,“啊!呃啊~”快感再次袭来,颤动的肠肉猛然绞尽粗大的性器。

翟潇闻开始哭着求焉栩嘉放开手,焉栩嘉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叫我老公,叫着我高潮。”

翟潇闻他现在哪里分的清叫的什么叫的是谁,只知道听他的话,在焉栩嘉耳边喘着气叫老公。

任豪感觉到穴口紧紧收缩仿佛要夹断他的性器,像被好多个小嘴在吸允着,他在绝顶的爽快中连续抽插着。

“啊呜呜呜…。老公…让我射…”

翟潇闻哭着撒娇的声音让他的心稍稍软了下来,焉栩嘉在他后穴高潮的时候松开了闸门。

任豪在他射精的同时将滚烫的精液灌进肠道,喷射在前列腺上,翟潇闻爽得昂起脖子,下身持续的抖动着。

高潮过后的身子疲乏极了,不过焉栩嘉又硬起来的性器却不会给他反应的时间。

他用手指将任豪的东西扣了出来,还用卫生纸擦了几遍。

焉栩嘉这次将人直接拖下床,扔到白绒地毯上,翟潇闻见他还要来,哭着说没力气了受不了了。

要放以前他会怜惜会心疼,现在丝毫也没有。这次疯狂的举动在他从前的认知里从不会出现,可翟潇闻实在太骚了,骗他有男朋友,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他,窒息的是他被骚成这样的翟潇闻牵动情绪。如果说他贱,那对他着迷的自己岂不是更贱吗?愤怒的不止是眼前的翟潇闻,还有对他没休没止的欲望。

翟潇闻被焉栩嘉托着小腹跪在毛毯上后入,身体瘫软到那人倘若松手他就会像滩水一样倒下去。

他一边被焉栩嘉操一边给任豪口交,随着后面操弄的动作,嘴里的性器一下一下卡进嗓子里。

任豪的酒醒了一半,却像更醉了一样抱着他的头,沉迷在这种征服的精神快感里。他喜欢这种翟潇闻想叫床却叫不出来的声音。

焉栩嘉看着被磨成猩红色的小穴生理性地翕动,他死死按着他抖得要死的大腿根,看着身下的褶皱被一次次撑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肠液顺着性器被带出。再抬头,看着翟潇闻发出拖长音调的细碎呻吟声。

翟潇闻敏感的身子在凶狠的捣干中很快又到达高潮,任豪也在他嘴里又释放了一次。中间趁两个人不注意翟潇闻试图跑出去了一次,他实在受不住了,身体要被操坏了,被任豪拎起来抓了回来,还不小心把任豪给他买的草莓蛋糕打翻在地,如果今晚上没发生这些,这将是他们的饭后甜点。

想到这,任豪额前青筋跳动,他把拽回来的人摆出了一种极为羞耻的动作,腿根大开,他将刚抹在手上的奶油捅进小穴里,用力的搅动。

“不要…”翟潇闻只能嘴上这么说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任豪…啊!好奇怪…拿出去…”

“这样小闻就更甜了。”任豪看着他笑,表情却没有任何使人感到放松的感觉,“也更会勾引人了,对吧?”

白色的奶油一部分化在穴口,红嫩的肠肉翕动着试图​缩紧抵抗,又被无情的捅开,带着草莓味的手指碾压每一寸滑腻的腔肉,硬生生磨成了更深的颜色。

焉栩嘉一直没射出来,看着这副画面,翘起来的性器又硬了一点。

翟潇闻被欺负的真的有点想哭了,他坐起来搂上任豪的脖颈,哭唧唧的声音说:“不玩了,我不想玩了豪哥。”

“我特地给你买的,不吃掉吗?”

翟潇闻看着他举起右手,上面还沾着奶油,印象里的任豪是温柔绅士的,此时的语气虽然是轻柔的询问,但让人不敢违背。

他顿了一下,凑上前去,舌尖刚触碰到他的手指还没舔到奶油任豪就收回了手,任豪看着他的眼睛,把剩余的奶油涂到了勃起的性器上。

“我翻遍了你的朋友圈,才知道你喜欢吃草莓蛋糕。”任豪摸着他的脸,“乖,吃掉。”

翟潇闻强忍着羞耻的感觉,手支在地上,扬起天鹅颈吃着他的性器,焉栩嘉也不再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而是拖过他的下身再一次顶进去。

焉栩嘉听着那一声声胡言乱语的浪叫,一鼓作气的朝着他的敏感点凶狠撞去,臀肉乱颤被操出淫荡的臀波,白皙的肌肤布满红红的指印。男人腰腹与臀部一次又一次撞在一起,汗液滚落。

任豪的回击向来不是表面看起来就很冲的那种,他在翟潇闻被干得津液从嘴边流出来时,替他抹去口水,别过他的脸抽回他的注意力,问:“好吃吗。”

“好吃…”

“真乖。”

焉栩嘉冷笑一声,野蛮的交合没有停下,心里的不爽搭配着翟潇闻娇甜的哭叫呻吟,爱欲横流,高频率的抽插在穴口周围打出一圈白沫,还带着些融化在肠液的奶油。

又一次高潮到来,被反复戳弄的敏感点引发了整个肉道的痉挛,翟潇闻如同浸泡在水里,身后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回头看,任豪正在往已经吞下一根性器的肉穴里再塞进一根手指。

要被撑坏的恐惧感让他软绵的声音哼唧了出来,脚背绷直软软的在毛毯上直蹭,“不可以…啊别进去了,豪…啊!”手指贴着一根坚挺性器戳到内壁一处。

“两个人一起操你感觉怎么样,射出来,快。”

在经历过度的性爱高潮后,翟潇闻的肌肤依旧白嫩,配上那晶莹汗水下的隐隐潮红,更显诱人。

焉栩嘉将他的两只手抓住拉过头顶,又重重的在黏腻湿润的穴道里猛操几下,血气下涌,密密麻麻的快感依赖,他嘴里说着让自己兴奋的话:“天生被男人操的骚货,我射进最里面好不好?”

“啊快点不行了,啊——!”翟潇闻被操得动情尖叫,整个身子都在抽搐,男人的性器硬生生把他的肉穴操成一个湿漉漉的大洞,藏在腿间的阴茎一突一突的射出了浊液。

焉栩嘉内射的时候紧盯着翟潇闻的脸,任豪偏偏在这时打断了他生理精神的双重快感,吻住翟潇闻的嘴巴。

翟潇闻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呈现出一种神游太虚的凄艳美感,任由男人亲他,只是羞耻地低吟,整个人还沉浸在绝对的高潮中。

最后是任豪抱着翟潇闻去洗了澡,两个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焉栩嘉在吃没掉到地上的另一半蛋糕,应该是做累了有些饿,被发现时还局促的退了两步,装作没有吃的样子手插进兜里,若无其事的表情竟然丝毫没崩。

嗯…这样子还有点反差萌。

翟潇闻吐槽了一句:“饿了就吃,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爱装酷盖。”

焉栩嘉嘶了一声,本想走过去给不长记性的这人一点教训,见他往任豪身后躲就想算了,万一又擦枪走火了。

任豪朝后面瞥了眼翟潇闻,嘴角有不明显的笑意。他拿出冰箱里的速食水饺,示意焉栩嘉:“要吃自己煮,这个点没外卖了。”

翟潇闻今晚是肯定要住任豪家了,他走个路都费劲,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性事结束后的他们三个的状态竟然异常和谐。

 

翟潇闻清理完躺到陌生的软床上,正要补觉,经纪人一个电话打过来。

“怎么回事啊,怎么有人拍到了你跟焉栩嘉一起进出任豪家?你在哪呢?”

翟潇闻哭唧唧的窝成一团。

“姐你听我解释——这次真不是我的错!”

很好,经纪人现在想收回那句捡到宝了,她的祖宗根本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这次该怎么办呢,她颤颤巍巍的心想,呃或许,三个人因戏生情的戏码大家爱看吗?

END.

以后的剧情任由大家想象啦!这次写的肾虚了,白嫖我的都没有心!不说了,我先去补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