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Tai

房门被轻轻掩上的那一刻,一个男人忽然自虚空中钻出。这是个颇具异域风情的男人,有着浅棕色的皮肤和堆在头顶的褐色卷发——是那种密密麻麻的小卷。他嘴唇丰满,眉骨打着一颗银制眉钉,标致的双眼皮大眼睛被浓密的眼影喧宾夺主,配合着上挑的眼线,显出一派暧昧迷离。

他的衣着与妆容一致地奇特,如果不是看得出质地优良,只会以为他穿着捡来的不成对的靴子,而且衣不蔽体,一撕就烂。更滑稽的是他周身裹着的一条正红色缎带,缠过他的手脚在头顶上扎出蝴蝶结。

这个男人自己绑的缎带并没束缚行动,而他对这装潢精致的房间看也没看,目不斜视地盯着那床帷幔,径直走了过去。

他钻进帷幔,爬上床去。五六米宽的大床正中大咧咧躺着个裸身而睡的女人,正毫无知觉地打着呼噜。他心中一喜,冲着她张开的大腿爬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拱进了她两腿之间。

男人埋下头,含住她的阴部由浅入深地细心舔舐吸吮起来。

你是被舔醒的。动作者技术很好,懂得从外到里照顾到每个褶皱,还时不时润润舌头以免干涩瘙痒。你在半梦半醒中伸出手去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更用力、更深地按向自己。他的嘴唇能覆盖到的面积奇大,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湿润和舒适。你感到膀胱微涨,在失控前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这个姿势可是要把床单弄湿的。

你刚打算翻个身坐在他脸上,却感到他气息有些陌生,定睛一看,竟是个陌生人。

你一惊,信手以魔力将他绑得结结实实,跪倒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你质问道:“什么人?”

这个入侵者毫无擅闯魔宫被抓住的自觉,他不慌不忙,嗓音慵懒魅惑,像早起时的被窝:“魔王大人,我是城主给您送来的男仆,是您私人的泄欲玩具。请您放开我让我呈递外交文书。”

“哪个城主?”

“九虞城。”你苏醒的地方。

“你的名字?”

“伊莱亚。”

你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附有城主印戳的信件,看起来礼数俱全,除了他的出现场合太不合适……

“回来再说。”你随手将它收了起来,爬下床去,“我要先去卫生间……”

“主人!”他叫道,三下两下滑下床去跪在了你面前,小嘴微张,“请原谅我的唐突,但这件事……是男仆的职责,请主人使用我。”

你挑了挑眉:“泄欲工具也充当便器吗?”

他毫无勉强,似乎天生不知道害臊,舔了舔嘴唇道:“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主人的命令。”

你感到怀疑。在这个游戏里你驱逐了勇者,占据了他的剧情线。这的确有可能是玩家和npc们的联结。原本送给勇者的赠礼,现在送到了神女手里。

但既然是剧情线,自然不会这么单纯直接。你感觉其中有一个关窍还没有把握到。

你手指抹过他丰满的唇:“说实话,男仆、泄欲工具或是便器什么的,我不缺这种东西。”你观察着他的表情,遗憾的是你这种天生的上位者没什么察言观色的直觉,你只看得出他一脸饥渴,“下次再说。”

你从卫生间出来,发现他这回跪在了门口,仍然是一脸饥渴的表情。便随手指了指没擦的胯下:“给我舔干净。”

他依言拱进你两腿之间,柔软的舌头扫过密集的感知神经。你审视着他的衣着。外套是西装款式,腰部镂空,里面的短上衣则裸露胸口,与其说是短上衣,如果不是连着袖子,更像是束腰,还只在肋骨上下勒了窄窄一条。三分紧身短裤,一条腿蹬八孔马丁靴,一条腿蹬过膝长袜靴,配连袜带连在短裤上。唯有颈上一根项圈嵌了颗红宝石,黑中一点红分外亮眼。

你感觉差不多了,踢了他一脚让他挪开,道:“你这服装也不太男仆啊。”

他低下头来审视着自己,瘦削的手五指张开,从胸前一路向下抚到小腹,那里有三道肌肉块缝隙的纹路勒进短裤里,色情无比。

他将眼睫撩上来看你:“那么主人喜欢什么样的呢?我改。”

你伸出脚将那外套挑掉:“首先,这个就不用穿了吧。”

“靴子太厚重,该被换掉。虽然你的身高也还行吧,但我喜欢男的穿尖头高跟鞋。”

你对着他双足一点,原先那双不对称的靴子就变成了两只依然不对称的高跟鞋。两只腿一只裹着轻透的黑丝,一只则只穿了双短黑袜,露出大半截浅棕色的、一个毛孔也看不到的小腿。

你看着那齐屌短裤:“也许这里也应该……”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维克多一声讶异的“诶?”

“……变成裙子。”你指着维克多,“带围裙的那种,像他穿的一样。”

维克多,名义上被你囚禁的前魔王,此时正穿着正经男仆制服,为你做好了早餐。

你完成了最后一变,食欲取代性欲占了上风,再懒得看他一眼。你兴冲冲地向维克多走了过去,伸手捏捏他的脸:“今天吃什么?”

维克多偏过头,脸颊蹭着你抚弄的手,后者暧昧地摸过他敏感的嘴唇。

“培根帕尼尼,炸鱼和薯饼。按您的要求配胡辣汤。小白已经准备好服侍您用早餐。”

“深得朕心。”你搂着他的细腰在他饱满的胸前蹭了蹭,便转身下楼去了。

维克多满心贪恋着方才你怀抱的温暖,待你走远,才抬起眼睛,正眼看向这个不速之客。他已经站起身来——你离开了,他没道理跪一个同为被庇护者的男人。

“这又是来哪一出啊。”面对忽然出现在自己家的陌生男人,维克多的语气恢复了半分前魔王的气势,他缓缓咬字念出,“伊-莱-亚。”

被认出的男仆掸了掸裙摆,不屑道:“你这种失去了自己地位、权力甚至绝大多数魔力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维克多微笑:“我输给了我的主人,又不是你这种废物,不丢人。我只是有义务为主人查清楚,你出现在这,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

伊莱亚却不理,只是讥笑:“低头瞧瞧你的男仆制服吧,你如今不是也做起以色事人的勾当了。当初你是如何瞧不起我的,还记不记得?”

维克多挑了挑眉,忽然解开了上身围裙下黑色衬衫的纽扣,露出了满胸口的吻痕。他白皙纤长的手指抚过这些红印:“不试不知道,原来我以色事人,也比你强这么多呢。”

伊莱亚想到早晨被你拒绝,登时大怒,手腕一翻,方才解开衣领炫耀的维克多忽然感到全身一重,被一种不可抗力压制住跪倒在地。

——伊莱亚,人类城邦送来的礼物男仆,不仅是前魔王的旧识,还使用了魔力。

维克多并不惊慌,只冷冷道:“这么多年,你的魔力长进了不少啊。没少喝别人的水吧?你以为你这么不自爱,主人还看得上你吗?”

伊莱亚将上衣一扯,精瘦的裸体暴露出来,腹肌块块分明。他揪起自己几乎毫无皮下脂肪的腰际皮肤:“血口喷人!我长到这么大只喝过灵泉水,哪怕忍饥挨饿,也一直为这世界上最强的女人保留着我的处男之身。我的魔力暴涨,不过是因为我悟透了服侍女人的技巧。”

“淫乱的物种!”维克多骂道。

伊莱亚眼中迸出凶光,他向前几步,高跟鞋的前掌踩上维克多的手:“倒是你,弱成这样,你的前魔王之位不会是睡上去的吧?也是,毕竟你本来在魔域可没有容身之地。”

不知是哪一句话,令维克多如被戳到死穴一般忽而暴起。他的魔力如今已是消耗品,不得不节省着用,但不代表对上个不管什么东西都要甘拜下风。

他以魔力化剑,直直向伊莱亚刺去,后者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也抽了一把魔力化形的剑来。两个穿着高跟鞋的男子叮叮当当地对起招来,维克多长发翻飞,伊莱亚衣袂飘飘,一浅一深两肤色的赤裸的大腿移来挪去,光滑细腻得晃眼。

附上魔力的剑,勾开了伊莱亚的吊袜带,划破了维克多的男仆裙。两人都避讳着碰坏屋里的摆设,怕触怒你,又踩着走一步晃三晃的细跟,竟没给对方造成任何实际伤害,只将衣服砍坏了许多,打了半天,两个人竟除了内裤以外一丝不挂。

伊莱亚先站不住了,走位中扭了脚,眼见就要跌倒,索性将剑一收、向前一扑,将维克多撞到在地。

你抱着只正嚼着香菜的兔子瞬移到他们面前时,伊莱亚正拽着维克多的长发,维克多也揪着伊莱亚的卷毛。

两人一见到你,顿时撒开手将对方踹开,打了个滚分得不能再开,浑身赤裸着跪在你面前。

如果此刻参战的有个小白,他就要跳出来指着对方推诿说“是他先动手的”了。然而这两个都是聪明男人,察觉得出你早就开始围观这出打斗了,多口舌只会惹你厌烦——这么想着你rua了rua怀中的兔子,看它安详地动着三瓣嘴,一副对世事一概不问的模样,不由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

你清清嗓子,大声训斥道:“不想穿衣服可以不穿,不用把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两个美男扯屌,像什么话!”

见他们都红着脸低下了头,你才上前几步,用脚尖勾起伊莱亚的下巴:“原来你是个魔物。”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是的,主人。”

“魅魔,对吧?靠喝女人的水维持生命。”

“我没喝过!”他的眼睛瞪大了几分,急切地为自己辩驳,“我一直为您留着处男之身!”

你漠然道:“少说做什么事是为了我,你饿死也绑架不了我。”

他咬了咬嘴唇:“……是。我只是想证明我并不是个脏男孩……不是他们那种人尽可主的男人!”

说完他的肚子就饿得“咕”的叫了一声。

你没理,又说:“九虞城城主会给我送来一个魔物当男仆?这种特产我送她还差不多。”

他埋下头去,羞愧道:“主人……”

“伪造的,嗯?”你举起那封外交文书。

他的头深深低下去,声音也低:“果然,还是被您识破了。是的,主人,我欺骗了您。我憎恨我的物种,我的出身,他们那么淫乱,到处勾引女人……我立志只被最强的女人拥有,一见到您,便饿得难以忍受,浑身刺痛,不得已才委托别人做了这东西出来带我进来……您要怎么处置我,都听凭您的心意,只要能在您身边,我虽死不悔。”

你问都没来得及问,他已经全招了。

原来这条剧情线是这样,这局游戏打通关也太快了。你甚至开始好奇,玩家面对的也会是魅魔和前魔王扯屌打架这个场景吗?还是说,这是AI在你成为全知全能的神女之后做出的自行迭代演变?你决定有空就去看看代码(备注:有空的意思:2 thousand years later)。

虽然你怜香惜玉,又迅速通了关,对这个漂亮魔物并没什么不满;但他既然求打了,你便扬起手,重重抽了他一个耳光。

“主人不要!”你的裤腿竟被维克多抱住了。

??刚刚不还喊打喊杀的吗?

你疑惑地回头看他,只见平时端庄大气、心思九曲、总是从容微笑,此刻却长发披肩、眼尾泛红、气还没喘匀的前魔王忿忿道:“这魔物是个抖M!他正期待着被你揭破,狠狠惩罚一顿呢!”

扭回头,便看见伊莱亚小心地捂着被扇红的脸,一双眼睛盈满了泪水,正颤巍巍地看着你。

你分辨不出,一时不知该走哪条剧情线好,无奈道:“……等我查查。”

你打了个响指拿出笔记本电脑来。

轻车熟路搜索“meimo”。

备注第一行:玩家能力值达到xxxx后【魅魔来访】事件触发。抖M取向的慕强魅魔,想被强大的主人毫不留情地玩弄,越痛越爽。不喝淫液会饿死。饿到极致后会产生发情现象,不分场合地点地嚎叫“我想做爱!”,还会释放使人发情的味道。

……你把它收好,又打了个响指。

好具体的性格设定世界观!

你温柔地摸了摸维克多的头顶,转向伊莱亚笑眯眯道:“你先告诉我,这书信是谁帮你搞出来的。”


“殿下,那魅魔已经被您关进地牢里三天了。”

“他发情了吗?”

“还没有,但他每天不好好穿衣服摸着自己的身体勾引您呢。”

“呵,男人。我已经在这个游戏里待了三十天了,我对男人的胴体已经没有兴趣了。”小白和维克多都不在你身边,你将自己裹在被窝里,快乐地享受着独处的空气,“美则美矣,看久了着实有些腻味了。”

你冲小魔灵笑了:“我准备找点乐子。”


伊莱亚安静地躺在地牢朴素的床铺上。这里条件相当好,吃喝不愁,不冷不热,除了魅魔的天性无法满足以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惩罚。

实际上他饥渴得很。他换了个姿势,将身体正对着你隐藏的监视机制,撩起霜白色的囚服,骨节分明的五指抚摸过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两侧对称的腹肌。又一路向上,绕着自己的乳晕转圈。他喘息着,口中呼唤道:“主人……”

他每天例行公事般地做一遍。他不信你完全不动心。

伊莱亚摸了半天,仍没收到你的回馈,倒是挑动起了自己的欲望。他感到饥饿,翻身起来决定去吃点东西,填补一下胃中的空虚。刚跳下床,就听到地牢牢门锁链打开的声音。

他心中一喜,又矜持地盘腿坐回床上来。主人终于要接他回去了吗!

一群身着看守衣服的小魔灵涌了进来,将他团团围住。

伊莱亚强自镇定地坐着,手指捏紧了裤边。他万分期待这其中走出来一个领头的,将他提出牢去。或者更好,你亲自从后面走出来,他愿意在这里为你奉献一场监狱play。

一只小魔灵说:“他长得是不错。”

另一只说:“像巧克力,而且是榛子巧克力这一款。”

第三只开口道:“我们谁先?”

伊莱亚听得懂她们说话,听见这一句心中大骇,追问道:“你说什么?”

这时第一次说话的那一只又说:“那有监控。谁去把它遮一下?”

第二只说:“我已亲手关上电源了。魔王大人不会发现发生了什么的。”

第四个小魔灵淫笑起来:“是的,她只会收获一只被我们喂得饱饱的魅魔。”

伊莱亚此时再傻也听得出来她们要做什么了。他浑身战栗起来。他的魔力早在被关进地牢之前就被你收走了,此刻无异于肉体凡胎。他大惊失色,身体往后缩着,叫道:“你们别过来!滚、快滚!”

忽然,有人从背后抓住了他。他都不需要回头,那从他腋下伸进来的冰凉的异形的手,一看便是另一只小魔灵,正抓住他的胸肌猥亵他。

“哎哟,好软……你躲什么?”

他一个旋身挣脱出来,拼命推开围住他的小魔灵。他被绊倒在地板上,伸出手向着外面呼救:“主人!主人!救我!”

几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倒挂了起来,往床榻上一摔。一个小魔灵笑道:“哎哟,你以为我们没有施加结界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不知魔王大人此时是在宠幸那只兔子,还是我们的前魔王呢?”

“魔王大人将这骚货关在这这许多天,早把他忘了。”

“她要是知道你贞洁已失,也不会要你了吧……你还敢挣扎,不怕被大人看出端倪?”

伊莱亚原本是个风度翩翩的骚货,勾引起人来也是一副得心应手、胸有成竹的稳重模样。可如今他本来就饿得不行,又一受恐吓,泪水竟大粒大粒涌了出来,抖着嘴唇连声拒绝。可背后的小魔灵们已经不由分说将他趴着按在了他自己的床上,她们的手如同枷锁一般将他的手脚牢牢铐在床上,他一寸都动弹不得。她们在混乱中将他的衣服撕了个粉碎,光洁无暇的褐色皮肤全部暴露了出来。

一双手,似乎还是最初摸了他胸脯的手,按在了他腰际。他为取悦女人而生的瘦窄的腰被她虎口把住捏了又捏。魔灵下手完全不留分寸,他怀疑自己腰间已经有了明显的青紫。

忽然,他的小臂触碰到了什么温热潮湿的东西。他惊恐地仰起脸一看,竟有个魔灵已经脱了裤子,骑跨在他的手臂上用他的身体自慰了起来!

他在魔力的压制下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魔灵摇摆着胯部,阴蒂来回摩擦着他的巧克力色的小臂。他指尖掐进手心,怒骂道:“不!不要!滚!不许这样用我!”

他左手边的另一只魔灵叫道:“老姐会玩啊!学到了,我也试试。”说罢将自己的裤子也一掀,长腿一跨骑了上来。

原先那只魔灵笑着轻拍一下伊莱亚的小脸:“哪里轮得到你拒绝?”

其余几只眼见没了地方,也不介意,兀自脱下裤子,拿手抚弄起自己的下体来,下流的目光放肆地舔遍少男硕大有弹性、绷出一个弧形的胸肌,布满指痕的纤腰,挺翘得像个半球的肉臀和两条细长笔直的玉腿。女人粘腻的液体被随手抹在他身上,淫靡的味道刺激着魅魔的本能,他几乎抑制不住,想去舔一口正使用着他小臂的阴蒂。

伊莱亚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努力回忆着几天前你的味道,口中仍是抗拒:“不……放开我!主人不会饶恕你们的!”

“要不要堵上他的嘴?这小骚货也太能叫唤了。”

背上那个发话道:“不用吧,他声音还挺好听的。”说着,一只冰凉的手从他右边肩头伸过来,像铁钳一般撬开他的下巴,将手指插入他口中,搅弄起来。

伊莱亚原想放她进来就狠狠咬她一口,却不想那魔物异形的手指一进去就捅到了他的喉咙口,搅得他喉头发紧,不停地干呕。他引以为傲的柔软灵活的舌肉被魔灵的手指夹着玩弄,口腔中充满了吞了块冰一样的触感。口涎从他麻木的唇角流出,滑到了他的下巴上。一个骑在他手臂上的魔灵毫不怜香惜玉地“啪”地扇了他一巴掌:“这点口水都含不住,怎么喝我们姐几个的水?都说魅魔惯会勾引女人,就这?”

“处男是这样的。别说魅魔,就是个普通男魔,现在再坚贞不屈,玩过两次就成只会张开嘴求女人上的淫物了。”

伊莱亚被打得痛了一下,口中一紧,咬到了魔灵的手指。她勃然大怒,将他的头发一把扯住往后一拉,脑袋被迫仰起,朝他脸上掴了重重一掌!

魔灵低沉的声音道:“你敢咬我!看来姐妹们对你还是太温柔了。给我爬起来!跪立着!”

伊莱亚头脑发昏,可臀上又接连挨了几下痛击,被打得肉浪翻涌。另一个魔灵道:“男人不听话,打就是了!这种东西听不懂人话,也不会讲道理,只会屈服于武力。”

他不明白魔灵为什么叫他像牲畜一样跪趴着。但他想着这姿势左右不方便她们将阴蒂塞进他嘴里,暂时仍能保全贞洁,哭哭啼啼地照做了。魔灵冲他弓起的背部敲了一下:“塌腰!”

他直着胳膊撑在床上,膝盖着地,赤裸的臀部高高翘起,不间断地被不同的冰冷手指揉捏着,甚至还有魔灵坏心思地弹动他球状的软肉。

发号施令的魔灵满意了,一振手臂,魔力凝出一支马鞭来,她一跃而上,骑在伊莱亚背上叫道:“驾!”

“哈哈哈哈!”魔灵笑作一团,“好一匹异域小马驹!”

//伊莱亚的感受 //我的天啊…他发情了!真是下贱!怎么会有人在被人当畜牲骑的时候发情了呢!

//头发被扯住,叫他跪立起来,骑马磨蒂,把脑袋扳过来逼他用嘴。

//被按住,被殴打,被卸掉下巴。

//有点想写监狱play。你将伊莱亚下狱,从监控里看到他以魅惑的姿态躺在正对摄像头的地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伪装成狱卒,和其她狱卒一起进去,假装要轮奸他。他拼死抵抗被魔灵们狠狠按住,下巴被你卸掉,哭着为你口交。 之后他各种试图自杀,但你加了个设定让他死不了。他咬舌自尽,死不了;撞墙,死不了;用被撕成布条的衣服试图勒死自己,死不了。连续三天坚决不吃饭。 你以原身份去看他,他背过身去不看你,说自己被歹人夺去了贞洁,但求一死。 你说夺你贞洁的是我本人,赶紧爬起来收拾收拾回宫当男仆。

//准备写你要求他当一件家具,当着他的面和维克多和小白贴贴,他被你搞得快饿死痛不欲生想要咬舌自尽,被你贴脸赐了圣水才苟活下来。

//你好像该现身了。或者他俩再互扯一会。

//别惩罚他!他是个抖m!

//这边认出伊莱亚的维克多开始和他互扯头花(真头花)

//魔王应声出现,雄竞一番,抢着接圣水。

当吸血鬼和经期并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傍晚的主城第二大道上,行人如织。她们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无不在赶回家去的路上,行色匆匆,只是在路过这个站在路口的少男时,奇怪地多看他一眼。

他与每个不得已出门抛头露面的男人一样,将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袭地黑袍之中,头上也蒙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面纱。眼看天边夕阳西下,他竟然摘掉了纱帽,露出浅金色的长发和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脸色苍白,薄唇轻抿,五官集中,稚气未脱。

少男不顾那些路人扎在他身上的或好奇或窥伺的目光,撇嘴叹了口气,转身过了马路,向第二大道以东的人烟冷清处走去。

就在他背后,一对一高一矮的黑袍经过,小的叫道:“他掀起了面纱!”年长的那个原本不想看他,不得不瞥了一眼,咬牙道:“不检点的家伙!”又对小男孩说:“他这样暴露自己的脸,会引起别人的性欲,很危险。你可不能学他!”

老男人一语成谶,下个巷口,少男就被人一把握住手腕,拽进了阴暗的墙缝间。原本走在小路正中间的颀长身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大道背面又恢复了无人问津的景象。

少男不仅手臂被人牢牢钳制住,还被一只手整个捂住了口鼻。他的瞳孔很快适应了黑暗。面前是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女人,脸不圆不方,倒八字的剑眉显得面相很凶,神态却只是玩味。

你迤迤然问道:“德拉古拉,在这站街似的站了一天,找到血契者了吗?”

德拉古拉·德赫亚,吸血鬼中的古老家系德赫亚公爵的长男,伊莱亚的狐朋狗友,替他伪造信件的罪魁祸首。

你松开手让他回答。少男刚想问“你认识我?”,却忽然被一阵香甜的血腥味俘虏了。饿了一天的他几乎难以自持,想当场跪下来凑近你的小腹,还好从小受到的贵族教育近乎本能地阻止了他。

他吞了吞口水,站直了身子扬起下巴道:“你怎么知道本尊的名字?”脆生生的声音让你意识到他十分年幼。按照xx的说法,吸血鬼计算年龄的方式很特殊,人类的三年相当于她们的一岁。这个少男在世间已活了四十余年,可作为吸血鬼,正处于一生中最稚嫩最美好的年龄,还有着婴儿肥的脸上没有一丝细纹,铂金色的头发中没一根白发。

你糊弄过去:“这不重要,也许你漂亮得出名呢。你现在该考虑的是,我是个能提供血的人类,而你正饿得发疯。”

德拉古拉不由得又吸了吸鼻子,这香味勾得他肚子有失贵族风度地叫了一声。这个月圆周期是他跨入青年期的第一个生日,饮食要从血袋血过渡到人类潮汐新血,如果能在这一周内绑定自己的人类血契者,对他的身体成长和魔力增长将大有裨益——当然,在生日晚宴上,也会在其她几个家族面前大出风头。而这个血契者,被认为是命定的有缘人,必须自己独立去人类世界寻找。

然而,他来到主城四处游荡了整整五天,仍然一无所获。就在他难过地几乎想放弃时,主动出现在他面前的,散发着潮汐新血气味的你,简直让他难以拒绝。他说:“或许我们该去一个能坐下的地方,好好商谈。”

“为什么?”你问道,勾起一侧嘴角坏笑,“这里不好吗?没人看得到你。”

德拉古拉虽然从来没有尝过潮汐新血,却从书籍和图画中读到过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登时红了脸颊,连声道:“不不、这怎么行?”见你没有拒绝,低下头来小声和你商量,“我们去第二大道加的斯酒店开一间房间,我付钱……”

你挑挑眉:“你不是魔族吗?魔族在人类世界还付钱?”

他一副被看低了几分的表情:“……本尊可是德赫亚家族的吸血鬼!”

你嗤笑一声,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心念一动,瞬间位移。

少男被你往松软的床上一丢。他不安地撑起身子坐起来,打量着米黄色的酒店壁纸,纺纱窗帘遮住的阳台,和全透明的浴室玻璃,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喏。你要的加的斯酒店房间。”

他如火烧了屁股一般弹起来,愈发不安地踮起脚尖站在波西米亚风格的粗毛地毯上:“……就这样闯进来?是不是太不道德了一点?”

你无语道:“你当是赊账,好吧?先用后付。”

德拉古拉叫道:“德赫亚家族从不赊账!”

你的不耐烦达到了极点,手上运起魔力一拉,将自动从你腿上打开、又合好的裤子脱下丢在椅背上。血腥味使得德赫亚家族高贵的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签不签?”

“……签。”德拉古拉羞愧地捂着肚子。他转过身去,开始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黑袍的扣子。

你:“……”

你以手成刀在空气中一削,黑袍的扣子全数崩开,一条条抛物线散落一地。

“喂!”少男恼羞成怒地转过脑袋,双手拢紧了衣襟,红着小脸瞪着被长睫毛盖了一半的眼睛,“怎么可以这样随便撕男孩子的衣服呢!”

“你太磨叽了,我帮帮你。”你往毛绒绒的沙发椅上一坐,翘了个二郎腿,“怎么不识好人心呢?再说,你小不点一个怕什么?有什么好看?”

德拉古拉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很不矜持地将黑袍一甩,叉腰扭胯,气愤道:“本尊哪里不好看?”

刚迈入青年期的男孩身着一件花边领米黄衬衣,袖管宽松,袖口束紧,纤细的手腕正举起来护住自己的胸。修身的黑色长裤裤腰扎得很高,勾勒出他臀部令人视线无法忽略的曲线,圆润又挺翘。足上是一双靴筒刚到脚踝的亮面粗跟靴,显得腿部线条更加优美,走路的姿势也更迷人。

你目光玩味地在他身上游走一圈,想象着把玩时的情形。他被你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恬不知耻的事,一把抓过黑袍裹住自己,叫道:“不要再看了!”

“害羞什么,男孩子就该这样自信地展示自己的美嘛。”你摆了摆手,他嘟着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你打断道,“赶紧签血契,爷们唧唧的,真烦。”

见你垂下目光不再看他,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德拉古拉终于小心翼翼地垂下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你对面,随意将黑袍搭在了椅背上。小手在空中画了个长方形,变出一张魔法契约单,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羽毛笔来。他正羞燥难耐,又颇为饥饿,看都没看条例,大笔一挥签上了“Dracula De Gea”。

你接过来,从前往后翻了一翻。读文本当然不如读readme和注释清晰明了,你来之前早已做过功课了,只是确认一下看看。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才说:“这里第七十三条说,甲方需答应乙方一项要求,以平衡魔力能量。你还没有问过我,要提什么要求呢。”

小吸血鬼显然是忘记了这茬。他强做镇定道:“你、你想要什么?我可以送给你一套主城很不错的宅邸,或者一个九虞城的爵位,当然,其它宝物也可以,我的血契者将是德赫亚家族的座上宾,大部分我都搞得来。”

“平衡一张契约单最有效的方法是签另一张,你知道的吧?”你淡定地看着那支签字的笔在你指尖转成一朵花,“魔力在两张契约之间流转,契约者魔力将因此平稳增长。”

德拉古拉点头道:“你懂得好多!你研究过魔族和魔力?”

你研究过魔族和魔力……的代码。“算是。”

“那我们要签个什么呢?”

你站起身,绕过桌子向他走来。德拉古拉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他面前俯下身来,心跳猛烈加速,却如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口腔也干涩,急得用气声质问你。

小吸血鬼吐气如兰:“你……你要干什么?”

你没回答,目光拂过他苍白的脸颊、修长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跳动。衣裳布料倒是与贵族身份相称,薄而不透,窥探不出里面的端倪。裤腰勒出他优越的腰身曲线,轻盈可握的纤腰引得人想往下抚摩,一探究竟。

德拉古拉愈发困窘起来,你的眼神像刷子一般,粗粝地将他一身扫了个遍,他感到自己已是赤条条地暴露在你面前。他望向你的眼睛,不自觉想从中找出几分被他的美打动的动情,可你却垂着睫毛,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你伸出手去。德拉古拉心脏狂跳,一个声音叫道:“她要摸我了!她要摸我了!”另一个道:“第一次!我好紧张!”一个微弱的“要不要抵抗一下证明一下我的贞洁”的念头冒出来,却立马被心中奔涌的情绪拒绝,他对自己说:我根本动不了!

你的手指擦过他腰间的衣料时他猛地抖了一下。你一惊,只见他已是一副引颈受戮的神情,一双漂亮的红眼睛哀求地望着你。

你不知这小家伙又脑补到了什么,连忙一把拽过他背后那件黑袍。

德拉古拉如从梦魇中脱出,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观能动性,捋了两把浓密的秀发掩饰方才的情动。该死的,他忍不住指责自己,怎么会饥渴到以为她是来摸自己的呢!太不守男德了!并忍不住委屈地想,“她对我似乎没有什么兴趣……”

总之,全然忘记了沦陷在你手中的长袍。

你在几个巨大的深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个手持式的红色小铃铛。这正是他伪造书笺得来的谢礼。

你将铃铛往他面前一拍,勾起嘴角悠然一笑:“签这个。”

德拉古拉从羞恼中抬起头来,目光发直地盯了它五秒才想起它的来历,当即倒抽一口凉气,尖叫道:“不、不……我不要!”

无她,只因这铃铛上刻了三个单词:Ring For SEX。

魅魔的东西,还能与什么有关?签了这铃铛附属的契约,当甲方摇铃时,乙方必须配合她为她提供性高潮,否则乙方将被强制进入发情状态,将像魅魔一样因为得不到雨露饥饿而死。

德拉古拉要来它不过是当个有趣的小玩意赏玩,在别家的小公子面前炫耀一番;来主城也没有刻意带它,不过是当时接过来就随手揣进了兜里。哪知你在见他之前就计划好了这一出,在程序中设了个断点,printf了铃铛的[x.Pos, y.Pos, z.Pos],以至于这色情的契约物最终落到你的手里!

他也许愿意向你展示自己的身材,鬼迷心窍之下在心中也默许了你的抚摸,但绝不答应像个性玩具一样,被人摇摇铃铛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见他面色颓唐,嘴唇颤抖,心中不由更加得意,为自己的创意颁了一百座奖。你板起脸严厉道:“你说不签就不签了?这契约,”你点点原先的血契,“你可知道毁约的代价是什么?”

德赫亚家族近二百年来没有吸血鬼修改过血契,德拉古拉只被警告过“后果严重”,却并不知道如果毁约,自己将面临什么。未知,比一切惩罚、灾厄、苦难都要可怕。

而他从被你拉入小巷起,就完全被你拽着走,不自觉地掉进了你的陷阱,此刻根本反抗不能!

坠子似的泪珠成串地从他眼眶正中滚落。他再顾不得什么体面,抓住你的衣襟恳求:“求求你不要签这个,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献身于你……你想要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但是拜托换一个要求吧,不要签这个!”

你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根本不为所动。

他又哭求了你片刻,忽然也皱起眉,板起稚嫩的小脸:“我要回去告诉我母上大人,她知道你这样对我,会有各种法子收拾你的,准叫你生不如死!”就算因为轻率签血契的事被她大骂一顿,也好过签这铃铛卖身契!

把德赫亚公爵搬出来,是你意料之中的事。你眯眼一笑:“哦,是吗?那请小公子赏眼看看,这,是什么?”

你掏出了他伪造的那封书信。德拉古拉凑上来一看,如遭雷击。

你从他手指缝中揪出自己的衣袖,回身往沙发椅中一坐:“我从九虞城来,这是我捡到的。不巧我偏偏认得九虞城城主……伊莱亚扛不住,招了你的名字——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们也能通过魔力追踪到你。我对城主说交给我私了,这个,”你拍拍铃铛,“是我向你开的条件。”

“你既然不同意,那我就只好麻烦城主直接请教那位新任的魔王大人,交给她处理了。到时,你会不会成为家族的弃子,被献给魔王?”

你也不去看他,垂下眼睛懒洋洋地打量着自己翻来翻去的手,想着回去该让维克多给剪剪指甲,一边坦然自若道:“我,和魔王,你选一个吧。不过,我只是个普通人类,魔王可是一统魔域的盖世英雌,想来你也许更倾心于她?毕竟她法力通天,花样也多,或许更能得了你的趣?”

德拉古拉木然呆坐在那里,如坠冰窟,刺骨的寒意让他连泪都流不出来。他根本无法思考,头脑中挤满了恐慌、自责和不知所措。伪造九虞城的外交文书!还被人逮到了!伊莱亚这个废物!如果这造假的事被摆到台面上来,家族一定会被问责,他一定会被家族毫不犹豫地抛弃,被绑了送给魔王,以平息她的怒火的。可那是个怎样恐怖的女人!全魔域都知道,那天不过数分钟,魔宫便整个易主,曾经打败魔域所有种族头领、魔力无穷、风头无两的毒玫瑰前魔王,竟为她洗手作羹汤,沦为暖床的媵侍,被囚禁在小小一方魔宫中永世不得出!

“不……”他忍不住喃喃道,“我不要委身于魔王……”

剧情如你所料一般发展。你满意地点点头:“那么,跟我签了这个吧。”

你极舒适地躺在加的斯柔软的大床上,四肢摊开摆成个大字。德拉古拉俯身在你胯下,领口大开,窥得见白嫩的身躯、深陷的锁骨窝和粉色的两点乳尖。殷红的舌尖舔干净了嘴角的鲜血,一双红色的眼睛仍湿漉漉的,正因初次摄入潮汐新血情动不已。

他虽然是初经人事,却天生地懂得如何伺候女人,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你经期粘腻的毛发。热乎乎的小舌细心地舔过每一个褶皱,将血液分毫不让地卷入口中。

忽然,少男手腕上的一条手环滴滴地叫起来。他懵懂地舔了一口贝齿上的血,抬手一看,竟已是晚上七点四十分了。

他立马弹起来,很不好意思地向你解释:“我得回家去做晚祷了。”他跳起身,将你搭在椅背上的裤子还给你,又捡起你扔在床脚的安心裤,那块棉料已经撕成了两半,里面全是血。他克制不住地深深嗅了嗅其中的味道,才稳住心神问你:“施个修复法术?”

你摆摆手:“不用。我就这样瞬移回去。”随即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极其地痞流氓的坏笑,“sex铃铛,给我。”

刚刚把那团棉布揣进自己口袋里的德拉古拉,脸颊腾地红了。他不情不愿地挪向你们签约的小桌,两只指尖拈起铃铛柄,很小心地塞进你手里,生怕它响一下,撇嘴很有礼貌地说:“……如果你想sex,就摇铃叫我。”

他刚把铃铛放进你手心里,你就掂起来,手腕一摇:叮铃。

刚裹上黑袍的少男皱起娟秀的眉头,叫道:“我说的是你想sex的时候再摇铃!”

你目光一动不动地锁着他,眼神无辜,绷住唇角,手腕又是一抖:叮铃。

德拉古拉慌了神:“可是我再不回家,就要迟到了。我会被家规处罚的……”

你同情地看着他,手上却不停:叮铃。

“别摇了别摇了!”德拉古拉祈求道,“那……快点。”说罢就要上前来。

你被他敷衍的神情搞得不快,挑眉道:“快点?你在命令我?”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那一连串的铃声无异于催命!德拉古拉几乎要哭出来,黑袍也赶不及脱便扑在你怀中,柔软的嘴唇含住了你的下体。他讨好地舔了舔,抬起小鸟一样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你,“可以不要再摇了吗?”

你按住他的脑袋,指尖挑玩着他浅金色的发梢:“看你表现。”

小吸血鬼趴在你腿间,为了完成SEX铃铛的任务拼命驱动酸软的舌头,服侍你因充血微微涨起的阴部。可他完全抵御不住鲜血的诱惑,没舔几口便失去了自制力,大口吮吸起来。他的口腔因低气压吸成了个接近真空的环境,气早被排了出去,贴着你敏感的阴蒂和小阴唇的来回剐蹭的只有热乎乎的舌肉。

他低头埋在那里,眉眼摆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偷偷抬起两双长睫想看你是否消了气,却恰好撞见你盯着他半分不移的眼神。他禁不住吓得一抖,抱住你的大腿更卖力地舔弄起来,再不敢悄悄抬眼。

起初那个矜贵高傲、还自称本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贵公子,在你胯下沦为了只知道承欢俟宠的小鹿。

你理理他的头发:“怕什么,看着我啊。对,抬起眼睛。看着我。”

德拉古拉只好服从,一双蒙着水雾的血红色的眼睛惶恐又怨怼地瞪着你。

“Good boy.”你用夸奖狗的语气咂咂嘴,“用心点,我快到了。不是急着回家吗?可别耽误了。”

德拉古拉气得头顶冒烟,怎么会有人一副道貌岸然关心人的样子,一边又不放他走呀!你才是罪魁祸首好不好!他鼓起腮帮子狠狠啜了两下,却在空气与流体的碰撞中发出极其响亮的簌簌两声。他几乎瞬间就红了脸,极快地瞥了你一眼,见你嘴角一咧轻笑一声,顿时就蔫了,只得老老实实地照旧舔弄。

“真乖。”你拍拍他的脸颊,忽然一把拽住他的发根用力向自己胯上按下来,男孩因喘不上气发出几声呜咽,随着呼吸重重一吸,边感到一股液体涌入他口中——你高潮了,Ring for SEX Bell的指令完成了。

你命令道:“通通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漏,敢浪费就继续喝。”

他连忙动了动酸痛的舌根吞咽,敏感的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也来不及细品,在本能的恐惧下囫囵灌进了喉咙里去。

你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德拉古拉谨慎地悄悄抬眼看你,挂在深邃眼眶边的眉毛伴随着向上看的动作抬起。见你摆摆手,他才敢从跪趴的位置起来,脖颈酸痛,舌根已被玩弄得失去了知觉,嘴唇也被磨得外翻,一时竟收不回来,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外,叫人想用手捏住试试里面的滋味。

他抬起小臂抹了把将尽未尽的眼泪,顺带整理好了表情,又成了个粉色薄唇、白金睫毛的小贵公子。他默默无声地爬起来,拍了拍褶皱的黑袍,临走,才拿沙哑的稚嫩的嗓音道:“下一周会办血契仪式,我会来联系你。”

你餍足地欣赏着这次征伐的战利品,假意晃晃Ring for SEX铃铛:“再会。”

//感觉好像也可以结束了。

//下面接去九虞城的部分。

//总感觉很适合插播个彩蛋的样子 被操得嘴唇外翻


“请到加的斯酒店301房间,”小吸血鬼德拉古拉说,“我将带你直接瞬移去我的血契仪式现场。”

你没理。你用魔力传讯回道:“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见我。”

对面迷惑地传回声音:“不是加的斯酒店吗?……噢!……你怎么这样!”

你满意地笑了,说:“嗯,记性不差。我数三秒……”

“等、等等!”他急忙叫道,“我,我穿着节日的装束,不是很方便……巷子里太窄了。”

你无情地打断道:“我要摇铃了哦。三秒。”你从巷口后退,退进巷子更深的地方,口中念道:“三……二……”

“一”还没有念出声,巷子口就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剪影,正是那年轻的小吸血鬼。

德拉古拉身着一袭黑衣,上半身是紧身的,勾勒出他一副宽肩窄腰的好骨架,下身却是一件长及脚踝的哥特风格蓬蓬裙,里面看起来没有裙撑,因为他正小心地拢着裙摆,在狭窄的小巷中一动也不敢动。

你打量着他,感觉他似乎高了几公分。手指一摆,他的长裙“嘭”地一声,缩短成了一条包臀的齐屌小短裙。男孩惊慌地捂住了几乎要露出来的内裤,羞恼斥道:“你!”

那长裙下,果然踩了一双尖头高跟鞋,细跟看起来足有十多厘米,质地良好的漆皮在阴暗里都闪闪发亮。他匀称纤瘦的小腿上,裹着暗纹图样精致的黑丝长袜,提到大腿上的袜帮系着蕾丝吊袜带,引你向那短裙遮住的地方和他盈盈一握的细腰看去。

你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会给你变回去的。现在,走到我这里来。”

他看了看散落着碎砖碎石的地面,支吾道:“穿着这个我不太好走路……”

“没事,慢慢来。”

你张开双臂,摆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进一步诱惑道:“你看,宝贝儿,也就十步。”

没有男孩能抵抗被别人亲昵地称呼。德拉古拉当即红了脸,低下头来,也不再拒绝。他试探性地抬起高跟鞋,向你挪了过来。

是红底,你注意到。吸血鬼果然很有品味。

在他距你还有五步远时,你向后退了一步,之后的每一步,他进,你退。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远超十步,抬头一看,你竟仍在五步开外,气得几乎带了哭腔:“你怎么这样耍赖!”

//写一下小吸血鬼的哭相 //sex了一场,现在不想写,先跳了 //强迫他露出 //然后你忽然用魔力说:“跪下。” 然后走上前去强硬地那个啥了他。他怕你摇铃,一边哭一边舔。


你端详着这阴森的古堡,高耸入云的尖顶,锈蚀的骑士甲胄装饰,忍不住感叹道:“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游戏策划做成这样,她们以为吸血鬼都居住在英国吗?”

德拉古拉在你身后喘着气,见你不屑地看着那片锈迹,忍不住解释道:“那盔甲我们收回来的时候就是那样子了……我们是想保持原滋原味才没修复!”

你迤迤然转过身:“走快点啊宝贝,你不是说了我们已经迟到了吗?”

小吸血鬼艰难地提起穿着细跟高跟鞋的脚,迈上一小步再小心地垂直放在地上,恨恨瞪了你一眼,一步一摇地向你走来。在这古堡中不能瞬移,你也乐于看他被足上的漂亮刑具多折磨一会。待他走到你身边,你才伸出手:“要不要我扶扶你?”

他如看见救命稻草一般伸手去握,却被你虚晃一枪。你飞快收回手来。他站立不稳,尖叫一声,向前一扑正好倒进你怀里。你笑道:“哎呦,怎么投怀送抱呀,真不体面,贵族风范呢?”

德拉古拉被你欺负了一路,先是被迫在小巷里露出,又跪在青砖路上给你口交,如今真是崩溃了,无力翻白眼瞪你,无力挣脱你的怀抱,连顾影自怜地哭一声都没有力气了。

他自暴自弃到决心装死,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缩在你怀里,脑袋枕在你肩上一动不动。反正迟到五分钟是迟到,迟到半小时也是迟到。

你揉着他紧身衣包裹的腰肢,掐了一手柔腻。他难耐地哼出了声,你才满意,拍拍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拦腰抗起抱在肩上,施了一个飞行魔法,沿着长长的走廊一路滑进古堡深处。

德赫亚公爵在宝座上已经快坐不住了,手指焦躁地敲打着黄金扶手。开场舞已强行跳了二十多分钟了,本该领了血契对象就回来的德拉古拉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她看向座位右手边的女儿。

伊莎贝拉·德赫亚会意,又发送魔法讯号查找哥哥的位置。她虽然年幼,却极为聪颖,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母亲的指示。

“如果德赫亚小公子是临时去找个人结契的话,我想也不必劳烦了,直接开生日宴吧。”阿辛祖公爵嘲讽道,“要不是这个原因的话,我可真不能理解迟到这么久。”

“真是太失礼了。”克莱门特公爵冷着脸掩唇道。

“小公子是养得有些骄纵了。德赫亚肯定会处理好的,我猜,对吧?”库尔图瓦伯爵笑得情真意切。

德赫亚虽然理亏,却也决不能容忍这般污蔑家族的冷嘲热讽,她正要开口,却听伊莎贝拉小声提示:“母亲,他回到古堡了。”

她话还没说完,一团黑影便从会客厅门口窜了进来,伴随着一种浓烈、厚重、具有侵略性的高数值魔力压迫,显而易见来自于某个魔力极其强大、能力极其凶险的存在。

德赫亚公爵猛然起身!

她魔力高超,感知敏锐,显然已认出被扛在肩上的正是她失踪了片刻的男儿,但抱他进来的这个穿着大裤衩的女人是谁?

在场的吸血鬼都不由自主站了起来,这些强大的魔族无不感受到了自己所不能驾驭的魔力的威压。她们试图辨认这魔力的主人。

德赫亚公爵率先反应过来,向前几步,单膝一跪:“魔王大人!”

其余魔族听这一声,没认出来的也明白过来了,“魔王大人”的呼声响成一片。

德拉古拉被你从肩膀上放下来时,看见的就是一副众吸血鬼顶礼膜拜的场景。

他一字不差地听清了刚刚母亲的称呼,但几乎不敢相信,整个呆在了原地,心里七上八下,不安地踩着一双细跟,跪也不是站也不是。被你牵住了手,便乖乖地随你朝着德赫亚公爵的宝座走过去。

“这是我就任以来第一次到伊比利亚半岛来。”你迅速切换到工作模式,严肃正经地说。

你与德赫亚公爵握了握手,坐在了她让出的位置上。吸血鬼们纷纷随之换了座位。德拉古拉原本下意识地想跟着母亲,却被她瞪了一眼,留在了你旁边,窘迫得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他站在你手边,脸色苍白,嘴唇不住颤抖:“魔王……你就是魔王?”

你微微一笑,丝毫没有为之前口口声声“我和魔王你选一个”而愧疚:“哎呀,是我呢。”

愚蠢的男孩哟。能使用魔力的人类,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推开这栋哥特建筑走廊尽头的那扇门。

一个浅金色的脑袋闻声从床帷幔里探出来。看见是你,德拉古拉也不好再坐着,他扶着床缘站起来,足上依然踏着那双恨天高,尖如冰锥的鞋跟将长毛地毯压出两个坑。

“你母亲说,”你走过去,手指揪住帷幔转了转,像是在欣赏花边,“你能嫁给我是你的荣幸。”

德拉古拉感到喉中滞涩。

“我说我那里人不少,你住过去怕是要遭罪,她说这倒无妨,但怎么安排听我的意思。”你的目光转向脸色苍白的小男孩,“宝贝,你怎么想?”

被征询意见的男孩低着头站着,手指无措地搓了搓裙摆。他冷汗直冒,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想留在这里……”

“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说,“可以。不过,既然你很擅长瞬移,那么我想见你的时候就摇铃铛叫你出现,不过分吧?”

他摇摇头想说“不过分”,又连忙点头表示答应你的要求。心中忐忑不安之间,忽然受了一股霸道的力道一推,跌倒在蓬松柔软的被褥之中。

你居高临下,他惊慌失措。属于男吸血鬼的那不完全发育的獠牙看起来无异于一对伶俐些的虎牙,贴在微启的唇瓣下,像陶瓷做的一般。

德拉古拉摊平在床上,柔软的腹部和胸脯毫无遮蔽地向你打开。他无疑感到太不安全,下意识地将双腿抬了起来曲在胸前,整个人像蜷缩的刺猬被人翻了个面一般。

你不禁轻笑一声,两手按上他的肩膀一拽,将他整个人180度旋转,原本正着被推倒在床上的男孩被颠倒过来脑袋挨着床边,而你抓住了他因曲腿而伸出来的脚踝,叫他放不下去。

你有了一个很坏的主意,想尝试一个很坏的体位。

你并没有施虐欲,你对维克多温柔之至,惩罚小白那一次也没有狠狠打他的屁股,对于天天自己冲上来求虐待的伊莱亚更是几乎失去动手的兴趣。但面对这个躲躲藏藏、泪光闪闪,又害怕你又不得不服从你,委委屈屈地执行着你的指令的大眼睛小少爷,你心中却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玩弄的欲望。

你低头审视着他,他迷茫地看着你。

你“啪”地给了他一耳光。

//倒过来的那个face fuck

// 看着少男傻眼的表情,你为自己的妙计得意得想要大笑。

他早该意识到不对啊,你是个正经人类不假,但你表现出来的那些法术哪里是某种单纯的异能能做到的?这世界上能同时使用异能和魔力的人类,除了神女殿下——也就是新任的魔王大人,还能有谁?

没人再提今天是德拉古拉的生日。几位吸血鬼领主各自向你汇报了领区内的情况,甚至暗示了你所可以享用的初夜权的范畴。显然,她们默认了德拉古拉只是出门后被你撞见,并被你强制行使了初夜权。加西亚伯爵话里话外,还想将自己年幼的弟弟也奉上给你玩一玩。……也不是不行,多多益善!

不过你还是决定说清楚。你指指德拉古拉:“我和这个小朋友签了血契。”——以及Ring for SEX Bell,当然这个你没说。

德赫亚公爵立即昂首挺胸起来。

//生日宴变成了一场汇报会。 然后你玩了他的脚踝?就走了?下次再说?

//到仪式上,你们果然迟到了。但是大家看见你的那一刻,四家吸血鬼家族的主人都站了起来,德赫亚公爵率先反应过来,向前几步,单膝一跪:“魔王大人!” 德拉古拉傻眼了。

//结束,开启下一步 你叫他瞬移到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只好服从了。 他忸怩地说:“我节日的装束……不太方便……” 你:我要摇铃了哦。 小巷里太暗,你只看得清他穿着黑色的裙子,上半身收得很紧,下半身像蓬蓬裙一样,他小心地站在夹缝中一动不敢动。你随手施了个法,叫它变成了个齐吊小短裙,露出里面的黑丝和漆皮尖头高跟鞋,是细跟。 他害怕地捂着裙子:“你!”“没事,会变回来的。现在,到我这里来吧。” 他犹疑,你诱惑。 他最终捂着裙子小步小步向你挪过来。你不断后退。他被你气哭了。

“如果你想sex,就摇铃叫我。” 他刚把铃铛放在你手里,你就掂起来:叮铃。 他说:“我说的是你想sex的时候再摇铃!” 你:叮铃。 他慌了神:“可是我再不回去,就要被发现了。” 你:叮铃。 他:“别摇了别摇了!那……快点。” 你:“快点?你在命令我?”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他几乎要哭出来,扑上来隔着衣服含住你的下体,小心翼翼说:“可以不要再摇了吗?” 你:“好的。”然后过了一会:叮铃。 他:怎么说话不算数!好坏!

//他裤腰或者哪束着一个小包,里面装着伊莱亚送他的宝贝。

设了个断点,printf了铃铛的[x.Pos, y.Pos, z.Pos]。

//他气愤地向你展示身材

//line1 你们到了酒店,他脱去了黑袍,身体如何如何。 //line2 你拒绝,强制在小巷里要了他。

社会心理学的定义

定义

社会中她人如何影响我们和我们如何影响她人 社会中人们如何互相影响

我们是如何受到影响的?为什么我们要接受信息,或者换句话说,信息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什么样的社会动机使我们容易受到他人的想法、言论和行为的影响?哪些因素会增加或减少社会信息的有效性?哪些因素增加或减少了社会影响力的持久性?适用于人们对某位参议员候选人看法的同样原则,是否同样适用于幼儿更喜欢的某门学习科目?一个人是怎样喜欢上另外一个人的?是否同样的心理过程导致我们选择了普通麦片而不是即食麦片?一个人如何对某个民族、某种宗教或种族群体产生偏见?偏见与喜欢类似?还是恰恰相反,涉及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心理过程?

做出疯狂举动的人未必疯狂

阿伦森第一定律 作者观点:只是受到社会影响的正常人

社会认知

社会认知 关于人们的对世界的认识:看法、观点、blabla

社会认知是社会心理学的一个主要领域。这个研究领域关注的是:人们如何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情;人们如何解释、记忆、预测、作出决定、评价自己和他人;以及为什么这些过程经常会产生错误。

社会化大脑:

  • 进化赋予的大脑:适应小型狩猎的集体生活;有效快捷地认知
  • 悖论&困境:偏见

进化与偏执的大脑

人类:倾向于并认同【绝对理性】地做事、决策…… 但做不到。 认知吝啬者 :我们倾向于把事物简单化,保存认知能量。【经验法则;有所忽略、复用;依靠直觉;接受局部最优解】

有关思考的思维是如何进化的 如何理解人脑——常常使用隐喻 但有些隐喻带来误导(以把思想比作白纸,认为只与后天环境有关,但其实与遗传也有关的隐喻为例)

从隐喻的角度来说,我们的思想更像是草图,而不是白纸。经验并不是从零开始的;它对已经存在的东西加以细化,进行修正,并利用个人、文化和社会的影响来给它着色。与生俱来和后天培养相互作用,使我们成为自己。

(下面来看看大自然给了我们什么)

狩猎-采集者思维和人类的普遍性 狩猎-采集者思维:人适合150个人的集体,再大的集体就倾向于分裂(水浒108哈哈哈)

人类群体存在一些普遍性、共同特征

这种普遍性的存在,指向维系我们物种生存的群体生活的中心。这些适应无处不在,因为它们促进了群体生活——群体生活对我们的生存至关重要。

我们的许多不合逻辑、不适应的倾向和动机——以及慷慨、富有同情心和感人的倾向和动机——都植根于我们生活在一小群狩猎—采集者时代的生存价值。

我们有很多不理性的特征,这是曾经的集体生活带来的,现在很多时候已经不再适用。在现在常常导致一些“分裂”。

大脑固有的偏见 1 偏见盲点:认为自己带有较少偏见;因为有情可原原谅自己 2 证实偏见:先入为主地自己找证据佐证自己的偏见

自我中心偏见 (个人认为也属于大脑固有的偏见不明白为什么另起一题) 聚光灯效应/隐形斗篷幻想:认为自己处于聚光灯下,会认为别人非常注意自己 巴纳姆效应:认为星座说得好对!这完全就是我自己!

关注坏事更多:消极偏见 倾向于关注潜在威胁;大概是进化遗留的本能

人脑的两种思维系统:自动和受控 自动:无意识的、不自主的操作:可能是本能,可能是太过熟练条件反射 受控:处理新问题时有意识的努力 人一般:先自动给出自动的解答,再受控作答

(现在讲完了大自然给了我们什么(理解自然如何塑造我们的认知能力),开始讲大脑中的社会特征)

通过理解进化是如何塑造我们认知能力的,我们可以用更深刻的理解来处理社会问题。现在我们就来谈谈我们大脑中一些特别关联的社会特征。

进化和社会大脑

一个标志:被(社会中的)别人所吸引 另一个标志:会轻易地用人类术语来解释事物 (人很容易编故事来描述某事、编故事更容易记住东西)

大脑的另一个窗口:

默认模式网络是一个交互作用的大脑区域,这个区域在不执行某个特定任务或不专注于外部世界时开始活跃。当我们明确地想到某个人的时候,这个网络也是活跃的。

这种功能的重叠性/这种恰好处于同一位置的情况,证实了我们胡思乱想时会想到社会事务(社会中的人)

默认模式网络是一个交互作用的大脑区域,这个区域在不执行某个特定任务或不专注于外部世界时开始活跃。当我们明确地想到某个人的时候,这个网络也是活跃的。

社会痛苦为何如此强烈

社会关系破裂是不好的,在过去的社群生活中,可能是严重到危害生命的。 如果破裂时人毫无感受,她可能不会趋于避免这种关系破裂;如果她感到痛苦,她才会采取措施避免失去社会关系。 这是一种帮助人趋利避害的预警,当面对社会关系这种暂时不清楚利害的情况时,就用感情上的痛苦与否作为利害区分。

fMRI揭示了被排除在外的学生大脑中的一种激活模式,这种模式与人们忍受针刺、电击或其他实验引起的身体疼痛的情况类似。

心理痛苦会激发生理痛苦。

区分敌我的部落心态 (提出社会认同理论

该理论说明了我们在宗教、政治、地区、国家或职业团体中拥有最为重要的成员身份(例如,属于浸信会、穆斯林还是犹太教?德克萨斯人还是印第安纳人?消防员还是护士?),借此培养起归属感和自我价值感,塑造出人们对团体内部成员和外人的不同想法。

会使人夸大与对方的差异,缩小自己之间、对方之间的差异。

但是:

不幸的是,我们经常会让自己的团体成员替我们思考。

依靠她人的知识,确实是有效的。可是也会造成放弃思考、只知道站队的不幸情况。

我们的历史充满了各种植根于“我们—他们”区别的不断变化的联盟与态度。

这种转变让文明有希望。 足够的时间让人可以思考并趋于理性。 即,有天生的敌我心态,但因为可以转变,就还有救。

核心的社会动机

归属

在支配社会生活的所有动机中,最重要的是归属:我们渴望与他人建立稳定、有意义的联系。

人对群体的排斥非常敏感。无归属、与社会脱节对人的心理影响非常严重。 (举例音乐等习俗:之所以无处不在,是因为能把人们从情感上联系起来,让大家具有归属)

理解她人和准确预测

人类有强烈的动机来准确地感知和理解周围的人和情境,准确地把握人生的航向,并确保我们的人际关系得以优化。

确定性让人感到压力水平降低(即使是确定自己会很不幸),对周围环境的不确定性让人不适。

控制

确定性甚至是不幸的确定性,满足了第三种强烈的社会动机:控制的需要。

对猴子的研究发现:被控制的地位低的往往更容易患上压力相关的疾病,而且死得早。我个人觉得死得早也有吃不好睡不好的缘故。不过既然说了“压力相关疾病”那这个论据也是合理的。(红颜薄命的缘故找到了)

被重视需要

人类具有让自己感到有价值的强烈动机,希望自己在所在社区中有社会地位、有积极的声誉。他们希望自己的生活有意义——无论是对别人、对家人还是对周围的世界;费斯克将之称为“自我提升”的动机。事实上,我们对自己的钦佩与我们认为别人如何评价我们有直接的关系。

举的是“Black lives matter”的例子。这就让人不由设想一下如果白人给黑人发“好黑人”牌坊他们会做何表态。这算是被重视需要了吧。“女强奴”现象好像在种族关系中是没有出现过。是因为种族自然而然的分离?I don't know.

信任

尽管由于信任而使自己处于弱势的风险,但我们通常确实期望其他人、特别是与我们类似的人不会伤害我们。

信任她人让我们交往更愉快。 我们对世界也会想出一个假象,来维持(对社群的)信任。但出现被我们认知到的暴力事件时,它就会“暂时性破坏我们有关世界是安全、公正和公平的假设”。这就是一些利益无关的小人物对哭声充耳不闻,否认“性别歧视存在”等等的内在动机。 我们倾向于信任社群公平对待我们。

小结

对这些社会动机的理解,“如何提供了一个用以观察社会认知和行为的角度”:

当我们觉得我们属于自己的时候,当我们能够对结果加以预测的时候,当我们可以自由地作出选择并控制自己的时候,当我们开始做那些让我们觉得有价值工作的时候,当我们信任我们所爱的人和同事的时候,我们便能做到最好。

恐怖组织满足人们这些动机从而拉拢人。

感知与解释我们的社会世界

归因与解释:人们为什么做他们所做的事情

人们试图理解别人所做的事 因果归因:性格归因,情境归因

我们的归因(其实就是推断)将产生很大的后果,所以:

社会心理学家已经发现了一些影响我们归因和解释的因素:基本归因错误、自证预言和自利偏差。

1 基本归因错误

基本归因错误指的是人类在描述和解释人们为什么做自己所做的事情时,倾向于高估个性因素或者与情境环境有关的性格因素的重要性。

人们往往说“不要找借口,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句话中提到的两个方向就是性格归因和情境归因。看起来常常人们对别人会进行性格归因。 需要找到一个平衡。

2 成功与失败归因,以及自证预言

会形成解释风格 ,影响我们的控制感和幸福感。联想到我莫名其妙通过的面试。哎。

当孩子们在学校遇到困难或考试不及格时,他们对自己和他人作出的有关原因的解释,将决定他们是否会延续失败,或者最终是否会取得成功。

自证预言

你可以看到这些归因如何导致充分的叙述,为我们未来的成功或失败奠定基础。这个机制创造了一种自证预言,它在我们对自身行为做最初归因时便发挥作用,然后以某种方式确认它。

要给自己积极的暗示!然后自证预言:看吧我就说我会成功。 对她人:

自证预言也适用于我们对他人的归因:我们认为他们是愚蠢的,所以我们把他们当作愚蠢的,然后以他们的行为方式来实现我们的预言:他们是愚蠢的。

背景对社会判断的影响

【外部世界如何进入我们大脑并影响我们的决策和解释方式】

1 对比效应与社会比较 一个广告/营销常用手段

一个物体可能看起来比它自身好,也可能比它自身差,这取决于我们用什么来衡量它。

社会比较让人焦虑。

最幸福的人不是通过关注他人的行为来评价自己,而是通过调整和参考自己的内在成功标准来评价自己。

避免社会比较带来的焦虑:成长心态

德韦克所说的成长心态指的是,人们所持有的对人类成长能力的信念和对自我提升的承诺。她说:“我们可以把别人看作是灵感和知识的源泉,而不是因此而觉得自己存在某种缺憾。”

2 图式与启动

严重怀疑图式的英文称呼是pattern

作为认知吝啬者,我们倾向于通过有关世界的图式和心理模型来组织和检索信息。图式可以是刻板印象、类别、期望、态度和心态。

可被启动、会受影响。

3 首因效应

可以通过目标的改变来引导克服,但确实是认知吝啬的倾向

便捷式判断和记忆:引导我们的社会世界

类似于直觉的处理模式 三种最常见的便捷式判断:代表性便捷式判断、易得性便捷式判断和情感便捷式判断。

代表性便捷式判断 关注表面相似性 根据表面信息判断

易得性便捷判断

最容易想到的事情都会直观地感觉更有可能发生,即使这些事件是极为罕见的。

对“女司机”的污名化

情感便捷式判断 光环效应

便捷效应的用武之地

●当我们没有时间仔细考虑某个问题时; ●当我们信息冗余,无法充分处理信息时; ●当相关问题对我们不太重要时; ●当我们缺乏作出合理决策所需的知识时; ●当我们让自己的情绪和一厢情愿的想法阻碍我们的时候。

心理时间旅行:预测未来和回忆过去的偏见

积极预测

人们倾向于把未来解释得更美好。 (1)情感预测方面

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我们都会高估未来发生事件可能带来的情感影响,以及我们所做反应持续的时间。

错误预测的原因: 1 人有自我调节能力,但人预测未来的时候往往忘记了这一点 2未来除了我们关注的事还会同时发生别的事,都会对我们的情绪产生影响,但我们往往只重视这件关注的事

(2)执行方面 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快乐,因为可行性:

我们把未来想象成一个抽象的层次,我们更关心的是我们的预测是否可取,而不是是否可行。

重构记忆

两个重构原因/方向: 1 按照我们的思考、观念,我们希望它如何发生 2 受到别人提供的信息、道听途说的影响

自传式记忆

(这一小节内容比较像:重构记忆,但是对象是自己/仅关于自己) 1

我们对自己的过去不一定是在撒谎,只是我们错误地记住了一些与我们的图式相符的东西。

2

亲人们之间仅仅通过将这些事件作为事实来进行交谈,就有可能在年轻人的头脑中植入有关童年经历的错误记忆。

总结:

当涉及记忆时,便捷判断的影响具有极大的误导性。

对有些记忆虽然我们很有信心,但依然是错的。

清叉+哈工深+清深+人大+同济+自动化所 复旦 上交 南大 中科大 浙大 (不太考虑哈工深)(不去国防七子)但来都来了投又不碍事 所以会考察的学校:复交南浙 中科大 清北 人大(不选导师好像) 自动化所。同济和西湖有空再说。 争取直博。次选学硕。 组做啥都行。多模态,nlp,cv。不搞优化。尽量不搞论文带证明的。

浙大

仅写方向可能相关的: 郑友怡,搞不清楚。 郑乾,cv方向,但,看着一堆一作没有通讯作者,不会抢学生一作吧 姚林,偏生物医学工程脑机接口,很大佬,没必要 🌸🌸唐华锦,教授,也是类脑,但感觉和深度学习联系紧密,或许可以考虑。 李石坚,hindex还挺高,但感觉偏向项目,研究课题不集中,肯定是做横向 王志波,人工智能安全,物联网。其实和下面几个网安差不多。 🌸巫英才,教授,计算机视觉,存在大实验室。副院长。 任奎,秦湛,韩劲松,YAN CHEN,张帆,网安。 【查】张克俊,感觉好像也是做横向。最近一堆创新创业的东西。 林峰。物联网、通信安全?论文很多! 王跃宣,网络与分布式。 🌸徐威威,周晓巍,CV但VR。 纪守领,领导着一个大网安实验室。 🌸🌸1.5 郑能干。脑机接口,似乎也搞分布式优化,但我想搞动物机器人!【查下论文】

清叉

结束了已经,祝卢昊飞锁定offer,别投别的了。 个人感觉:两个新进的,黄隆波,吴翼。 (还是首选黄吧。。。 吴翼,【?】新进的首选杨植麟,问就是不想写证明了 (曾坚阳也挺好的。。感觉卷不上,GG)

上交

乱七八糟!!! 我按照它人工智能研究院的顺序排

机器认知计算研究中心

杨旸 web 医学人工智能(自然语言序列那个我不反感,感兴趣)

周熠 找不到网页

高盛华 web 计算机视觉,也有语音信号处理

严骏驰 web graph matching, optical flow estimation and event sequence learning 我一进去就被他的论文绊倒了。人家在寻找顶级本科生呢。。 挺好的,就是不敢。

程帆 web 太数学了,我吓跑了 充满图论

刘卫东 web 数学与机器学习理论,越往上越神仙了哈

自然语言处理?

赵海 web 自然语言处理。这个我配吗?!!

骆源 信息论那边的

卢宏涛 他近期已经没有更新过网站了。。。。。

吕宝粮 web 大领导,超感兴趣的,但是我配吗?感觉在这就是读研工作比较顺畅 类脑计算,神经网络,深度学习,情感AI,情感脑机接口。 顺便,刚刚发现了他的实验室 BCMI

许志钦 web 深度学习理论 我感觉听说过他,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学傅里叶了。 婉拒了哈!

陈露 web 语音和自然语言处理相关的,很厉害 X-LANCE实验室 web

计算机视觉

王韫博 web 除了太厉害没啥不好的,不一定收直博生,而我在上交不直博应该入不了营 视频 预测网络之类的

沈为 web 计算机视觉,医学啥啥,目标检测关键点检测之类。如果我把那个项目搞定就套…… 我可以把重点放在mask rcnn和VJ 上……尤其是VJ 我觉得我VJ无所不知了

(这几个人都是看起来最近发论文一般,怀疑读博能不能毕业,需要查查……)

徐奕 web 她收博士生,冲了! 专门有一个实验室,至少还是有野心的 看知乎有差评

刘满华 web 同上,就论文数量上,看起来和张祥一个水平(。。

杨华 web 她论文靠谱!!!

盛斌 web 做VR的,名声似乎十分不好

倪冰冰 非常严格,全年无休,但如果能这么捡漏到cv也值了

清叉

张景昭 web 优化,机器学习理论, 强化学习, 动力系统, 异常检测

赵行web 计算机视觉方面;往后排,他问问题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崇洁web 强化学习,有点心动(含分布式

曾坚阳web 计算生物学,有何不可?

袁洋web 很多理论性研究,但自称在做AI+中医,还不如上一个555

弋力web 3d计算机视觉

杨植麟web 自然语言处理

徐葳web 他的分布式做的是安全方向;而且做过医疗模式识别(救命!我要避开)

许华哲web 强化学习。(支持慢科学)

吴翼web 目前为止做强化学习的人里他看着最顺眼……

王禹皓web 因果推断,实验设计,高维统计(救命 什么东西!

马恺声web 模型小型化/鲁棒性;其它是做芯片的。我没学过体系架构。

李建web AI+金融。感觉偏应用。(呃我配吗

黄隆波web 在线学习,强化学习,优化(离得近一些,但是我要告诉他我不要再做优化了 实验室

高阳web 强化学习,但是cv

南大

lambda:2020很多轮面试,没有笔试。强com。 也有人有笔试,做了很多题。

lambda (其它有一些做优化的,再见再也不见) 新策略:李宇锋和詹德川。。

mobile intelligence, distance metric learning, multi-modal learning 詹德川 web 很多顶会 长得有点不太舒服但也许还可以

强化学习 章宗长 web 论文看起来相当不少

高效CV 吴建鑫 web 看起来实在是非常严格……论文不多……但方向是很不错的

包含了multi-label learning,接近应用乱七八糟的 这个方向是不是被称为比较水啊…… 姜远 web 需要核查一下最近论文发表; 王巍 web 打算发邮件问一下学姐…… 他的研究类似,李宇锋 web 导师评价网的好评像刷出来的 刚看了一下他的H-index还挺高的……我的脸已经很歪了跟他读博脸会不会更歪啊

learning theory 高尉 web

一些我看不懂的统计学习方法,但很厉害,和国外有联系 陈开明 web

不敢高攀的俞扬 web 周志华我根本懒得打开他的网页

元学习(小样本学习?) 叶翰嘉 方向有趣,年轻没学生有空带,人看起来不是很讨喜 web

钱超 一种叫演化学习的优化方法 web

复旦大学

复旦到此为止!周末编写套磁,因为夏令营好像不是很着急

名字 主页 年纪 方向 印象 选择
陈静静 从lab进 20-30 多媒体cv 论文好像不错;没写博导 WANTED
陈雁秋 web 老大不小了 智能视觉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看不出来论文成果,但有一些课题;博导
陈智能 web 主页上啥也没有;在实验室看到他是任职前,啥是任职前
冯瑞 web 老大不小 图象视觉 看起来有很多项目,近些年是不是不做论文了;博导;偏医学 不是很感兴趣
黄萱菁 web 40-50 nlp、IR 近百篇论文,各种职位太厉害了;博导;论文挂名比较靠后 我高攀得起吗?带学生吗?WANTED
姜育刚 web 老大不小 视频大数据分析相关理论、方法、技术的研究与应用 院长;博导 基本不考虑了,不太可能,高攀他还不如去高攀邱锡鹏呢OK
金城 web 30+ 智慧城市:计算机视觉、多媒体内容检索、大规模数据分析 博导;近几年好像没有排名靠前的论文,不确定;导师评价网说他骚扰女学生 我怎么敢
李斌 web 30-40 比较扣统计机器学习 博导,说在找博士生;看起来学的东西很数学,有一丢丢劝退 MAYBE
李伟 音乐人工智能 挺厉害的,但对我这种信号废物还是算了
路红 web 40+ 机器视觉;好像很focus on deraining 既有项目又有论文,博导; MAYBE,看不到论文情况,而且组里男的也太多了
邱锡鹏 xpqiu.github.io 自然语言处理、深度学习 我配吗?博导 我这就去把他出的题写了,两周就写个这?so easy WANTED
沙朝锋 web 看着也340了 主页啥也没有啊!
谭伟敏 web 20-40 呃,也不完全是啊(cv医疗) 我从他们的实验室主页啥也没看出来 MAYBE
唐渊 并行算法系统软件之类 不考虑
薛向阳 web 50+ cv多媒体ml 大数据的院长,很多论文;博导;打不开主页;这个年龄啊算了
颜波 web cv多模态 好像很厉害,重点关注 OK++
张军平 web 细节cv和一些别的不知道什么工作;博导 OK
张奇 qizhang.info 30-40 nlp IR 博导;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上来5篇2022的论文吓到我了! WANTED
张巍 web cv的机器人视觉 主页啥也没有,选个毛;博导
张文强 web 年纪不小了 也搞了很多机器人,博导;感觉论文都是挂名的,但这个实验室值得考虑;评价不好
张玥杰 web 40-50 跨媒体跨模态 博导;但比较怀疑现在还在不在发论文;主页反正是啥也没有。算了
郑骁庆 web 35-45 nlp,逻辑系统 感觉学生不多,总和黄萱菁一起出现,是不是大小导的关系
周雅倩 35-45 统计机器学习nlpIR 好像论文不多,毕竟统计机器学习有点没落了;需要调查;看起来慈眉善目;啥介绍也没有!!我看她根本就不收学生
魏忠钰 35 这个老师好像挺有意思就微博而言。狠狠心动了 WANTED

智能视觉实验室(陈雁秋):感觉主课题 复旦视觉与学习实验室:视频理解等等;感觉或可;这个实验室我选的话大概就陈静静?pre-tenure好像是获得终身教职前的考核期 Zuxuan Wu 设计视觉理解算法的,好像有点意思。论文一般 Ma 是可信机器学习(方向是否有点窄)。论文好像不错。 Chen 多媒体cv;论文好像比他俩强。(一眼万年) 不觉得自己能高攀姜sir; 其它人资料太简略。

已知拿到offer的学长是第一,还是候补,我这样的废物大抵是没有希望了。 当然beginner是要做的。 复旦大概只能问其她人了。 黄萱菁那有一个自然语言处理实验室 Machine Vision Lab 路红手下的【怎么全是男的,好可怕】不太考虑 数字媒体实验室 颜波 谭伟敏 pami张军平

智能机器人 张文强 路红 等 上来一大堆论文 知识图谱 语义分割等等很多 非常庞大的实验室 每个实验室整一个。

人大高瓴

笔试:很细节的数据结构(KMP常考) 45/4-500学硕,20/50的直博 直博面试导师组是群面,不存在竞争热导问题 面试题: 英文准备你最喜欢的一本书 速读论文并翻译、回答问题 各种排序算法

前魔王的家系:元素精灵 他本魔:混血元素精灵:1/2火系精灵血统,1/4风和1/4水。 土系精灵只有女性,因为只有女魔拥有和大地对话的力量。土系不会有男孩诞生。 火系:外貌;水系:可以变形,和人类获得灵魂;风系:可以漂浮和飞。 水系精灵只有和人类结合后才有灵魂,但人类如果出轨这个灵魂就会破碎,心口疼痛不已,必须杀死人类才能解脱。精灵不在乎灵魂这个玩意。

在【依然掌握着军事实力】和【超级美强惨】中选一个。第一个太让人忌惮了,我又不想杀他。第二个吧。

精灵族与世无争,隐居在青瀛湾,自认不属于魔族。维克多离开家族去掺和魔域的破事,使他被精灵族除名。 他在深夜溜出去,回到家乡,进入元素塔。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了灵魂,是否又破碎了。他画出法阵,试图与精灵王对话,但是对方不想理会他,只是用力量拖着他在屋子里甩来甩去,把他像个破抹布一样玩弄,导致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然后你抱着他救了他。你与精灵王对话。她答应帮你一个忙,修复灵魂,但不愿意为维克多改变规则。你回家改灵魂类的构造函数代码,加了一个if语句。

<魔王居然不是纯纯正正的恶魔,真神奇。你说:我想见识一个普通恶魔。然后遇到了一只黑山羊。黑皮,头上长角,不认同自己是恶魔,只认同自己是一只羊。想到了!他捡到了一个(假装)中了什么春药的女子,她要求他“帮帮我”,他虽然是个纯情处男不得不口了她,完事她说要对他负责他内心窃喜,然而跟着她回到魔王宫殿后气得直接变成羊扭过去不理她。你强行把他变成一只小羊抱在怀里rua,一边rua还一边亲别的男人,他气得大哭又不能变回人>


维克多的身体软得像个玩具娃娃,被你轻轻一推便倒在了蓬松的羽绒被中,向你展开了身体。他勾人的眼神望着你,薄唇微启,红发散落在枕头上,像盛开了一朵花。

虽然纤长的手指也勾在了领口,但他没有去解自己的扣子,而是等着你来,像拆封一件礼物。

你随即压上来,手握住了他的。他的脸颊还微微有些血色,脖颈上精灵王留下的青紫指痕还没有褪去。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也确实过于色情,如果说是玩具娃娃,那就是被玩坏的那种。

他注意到你流连的目光,俏皮地冲你笑了笑:“这是不希望我疼呢,还是想让我受伤呢?”

你俯下身来掐住他的下巴,命令道:“我是你的主人,你属于我。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那我应该向你道歉,主人,”他说着致歉,唇角眼底却都是笑意,“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的私有财产……”

你的手指不由自主一紧:“你说我的什么?”

他的嘴唇已经快挨到你的,吐息般地用气声回道:“你的私有财产,主人。我是你的私有财产,对吗?”

你低头吻了上来。他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你的,勾着你张口舔了两下,又被他香软灵活的舌缠上。唾液顺着你们的交缠流进他的口中,你按在他喉结上的手指感受到吞咽时的律动。你低声问:“魔力好喝吗?宝贝?”

维克多舔舔嘴唇,得逞地轻笑。

你支起身,手指上附上魔力顺着他衣缝一扫,扣子纷纷自己跳开。宽肩,窄腰,胸口上两点红樱,尚未消弭的淤青,都坦白地暴露在你面前。你随意地抚摸着他身体的线条,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精灵身份?”

他没吱声。你抬起脸,看见他偏过头去,神情黯淡,又停了两秒,才道:“……我被精灵族除名了。所以其实我不能算精灵。我没有瞒着你。”

你捏捏他的下巴:“狡辩吧你,我说的是血统。不过,你为什么被除名了呢?”

“主人,你说精灵族算魔族吗?”

你略猜到一二,想了想说:“我感觉在这里是算的。”这个游戏好像只做了人和其它生物的简单区分,只要不属于人,都是操纵魔力的,都算作魔族。

维克多摇摇头:“精灵族不这么认为。因而她们一直隐居在青瀛湾,从不接近魔族。而我当年留在了魔域。她们认为我堕落成魔,就将我驱逐了。”

“好吧。”你有心安抚,亲昵地掐了把他的腰,“管她们呢。跟了我你就有家了。”

他转过身来搂住你的腰,枕着你的膝盖娇嗔道:“可这个家里除了你,都是一群跟我争宠的叽叽喳喳的小男人。”

你抱起他的长发,叫它们乖乖铺开在你盘起的腿上,捏捏他的脸道:“呦?这是在吃谁的醋呢,小白,伊莱亚,德拉古拉还是阿泠?谁入了你的眼,让你如此在意?”

“瞧瞧,”他握起你的手笑道,“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吧?别过几天再找几个回来,一周都轮不着我了。”

你拍拍胸脯:“难道我会循规蹈矩按顺序宠幸?我喜欢谁就睡谁,我天天来见你。”

他哼笑一声:“主人说得真好听。姑且信你一回。”

你又想到一事,手指梳着他的长发问:“你是怎么想起灵魂破碎一事的呢?按照精灵族灵魂破碎那个条件,之前不是早就应该……”

他交握着你的手指的手紧了一紧,解释道:“灵魂破碎的时候,心脏会疼。但不是持续性的,就是短短地疼一会,可能因为你只是做爱,但不爱他们。第一次其实是小白来的时候,当时我读了火系精灵的书籍,没有发现线索,以为自己只是愱𢗼了……后来你外出的时候,又痛了很多次,想起我母亲找来供精的男精灵好像是水系和风系的混血,去查了水系精灵的资料才发觉的。”

你心疼地托起他的手指吻了一下:“居然会痛吗……”天!你一旦在外面花天酒地维克多就会痛,他岂不是变相感受了你每一次的交合!……还好你不爱那些男魔,不然你的前魔王宝贝要受多大的罪啊。但转念一想,这个设定实在是过于色情,如果不是心脏疼痛而是其它感受,倒是加上也无妨……你起了坏心思决心有空好好钻研一下人体感受部分的代码——虽然最近怎么都没空。

维克多只看着你面露愧疚,安慰道:“没事了主人。别为我难过。”丝毫不知你暗地里正想着怎么玩弄他。

你低下头来一寸一寸地打量着这男魔。他妖冶的长相,的确就是个男精灵的样子:皮肤苍白,下巴尖尖,眼尾上挑,一头红发像每个火系精灵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烧灼起来。你忍不住想象他为你而心口疼痛时微微蹙眉的表情,眼角和眸子一样殷红,咬破了嘴唇或是大口地喘息……

你扶起他的脑袋,又一次深深亲吻了他。敏感的唇峰被他蜻蜓点水的触碰照顾到,叫你禁不住重重压上来,撬开他的牙关,只想将他拆吃入腹。

维克多感知得到你对他有所不同的情分。因为容色?你是说过偏爱红发。小白虽然美丽却实在愚蠢,那个魅魔则是除去性事什么都不在乎,小吸血鬼过于傲娇错失许多良机,刚买回来的人鱼体弱又连人话都没学会说。

没有人比他懂事体贴,也没有人比他更爱你(当然,后者是他的个人观点。)——即使他被你征服,被你夺去了一切——恢弘的魔力存量、浴血争来的魔王之位、甚至包括他自己的处男之身,被你囚在小小的魔王宫殿里,整天面对着几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蠢货,他依然无法阻止对你汹涌的爱意,无法克制被你触摸就酥软的身体,无法不臣服于你、委身于你。

他从你的小臂摸上来牵住你的手,牵到自己身上来。你轻轻一笑,一手环住他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在他胸口逡巡。他胸上的肌肉多少正好,也不过分坚硬,此刻在你的抚摸之下更是不由自主地软了身子,你握了一把柔软,忍不住俯身过去咬了一口。

他轻叫了一声,手指攥紧了床单。那一点茱萸挺立起来,在你的手指的拨弄下像个含羞的少男忸怩躲闪、却不得不就范。你拇指一抹将它抚平,它就如跌倒一般陷进粉红的乳晕,再在你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站起来。维克多酥痒难忍,红着脸颊伸手来挡:“不要玩我啦……”

你强硬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按,目光锁着他的眼睛俯下来嘬了一口。他不胜娇羞地抖了一抖,咬住殷红的嘴唇,脸上的血色似乎都聚集在了唇上。

你问:“如何?”

维克多答:“哎,你赢了。”

你得意一笑:“知道就好。不许拒绝我。”说罢,又搂着他赤裸的身躯,沿着两排腹肌之间吻了下来。

你的手来回摩挲着他的窄腰,又抚过他从侧胸到腰际收窄的弧线,指肚轻触他肋下的青紫:“疼吗?”你敏锐地捕捉住他眉头那一瞬的微蹙,可他却佯装正常道:“没事。不疼。”

你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嘴硬。”

你只随口一说,不想他竟捉了你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笑道:“我的嘴硬不硬……主人不清楚?如果你不清楚,那你总有地方更清楚……”

你心中火起,只觉胯下一酥,急需被含进去用心伺候。

“骚货,”你忍不住骂道,“我难得想温柔地和你谈一回情,你就这样疯狂勾引我?嗯?”

你往前一挪,跪坐在床上的双腿压上了他铺在床上呈投降状的手臂,将下体悬在他脸上:“你就这么缺魔力?以至于这么急切地想吃女人的逼?”

“我不缺。”男魔连忙道,他悬起勉强能动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法阵,是个输送魔力的玩意。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贴上了输入端,另一端自动挂给了你。你感觉到带着维克多气息的魔力向你汩汩流来,量不大,但能看出是他多次服侍你攒下的积蓄。

“我不缺魔力,”以身献祭的前魔王说,“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不要怜惜我,主人,请您尽情地使用我、把我玩坏吧……”

你听不下去了,往下一坐,重重骑在他脸上。他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尖瞬间缠了上来,将你的下体包裹于一片湿热之中。他高耸的鼻尖探入你蜷曲的毛发,一双眼角上翘的桃花眼迷离失神,被睫毛挡了个大概。

他的舌苔细致地舔过你的小阴唇内侧,那凹凸的感觉让你一个激灵抓紧了他的发根,压得更紧。他一时有些呼吸不过来,包裹着你下体的嘴唇整个微微一吸。

你很关怀地拍拍他的脸:“能呼吸吗?不会窒息吧。”

他点点头,嘴唇上下摩擦蹭过你的阴蒂和阴道口。甚至还想对你笑一笑,可是怕牙齿碰疼你终究没动,只眼神愈发温柔了。

“好舒服。”你说,“继续吧。”

建议改名:Memory is all you need/冥想盆与机器学习/冥想盆的机器学习方法/冥想盆与感知机 //征服德拉科后我抢了救世主剧本?

文名:冥想盆与机器学习 一句话简介:蛇院麻种女孩抢了救世主剧本 立意:Memory is all you need 女主无cp无性缘。//原作中的cp配对基本不变。

战后那年的夏天,你在圣芒戈醒来,面对魔法部的傲罗聘书、握着你手的赫敏和围坐一圈的大小人物,你迷茫地告诉麦格校长:“不,我不记得了。”

与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同年入学的你,作为一个分入斯莱特林的麻瓜种,从未掺和进救世的大故事里,直到七年级,食死徒掌控霍格沃茨,你因出身危在旦夕。

之后的事情……你说你不记得了。

但你没有告诉她们的是,你的魔力波动也出了问题。直到在高级变形课上,你的魔杖失控,变出了一个满身泥污、手臂上插着匕首的德拉科马尔福。

麦格校长下达指示:“接受治疗,想起一切,包括你是如何杀了伏地魔。” 她请来的少年专家李飞飞摆出一个阴阳冥想盆:“来,让我们用机器学习解决它。”

外表平庸内心孤傲麻瓜出身食死徒杀手的你 战中被俘虏被征服战后不顾一切奔向你的德拉科

Charlotte CHANG Draco Malfoy CHANG


(只身杀死两个追捕你的食死徒后,你误入马尔福庄园,挟持了这里的小主人,拒绝了凤凰社的邀请后,拽着他一起踏上了逃亡之路。 你阴差阳错成为了那个夺得老魔杖力量的人,抢了救世主的剧本。)

吊桥效应、阴差阳错与斯德哥尔摩情结 “在战争中征服他人是令人不齿的。” “道德绑架我?梅林啊,我可是个斯莱特林。”

(她们这才发现原来你是一个坏透了的斯莱特林。德拉科带资进组?可你想做找球手,那只能委屈他在庞弗雷夫人那里躺两天了。)


(以上的写法比较像从逃亡开始写。或许可以直接从战后开始写。 你在绝望中杀死了伏地魔,但自己也受了伤,在圣芒戈躺了两三个月才醒过来,直到重新开学两周,你的健康状态评估才允许你回到霍格沃茨上学。然而对于过去半年的事,你什么都记不清楚了。除此以外,你感到使用魔法很困难,即便是最简单的小魔咒也令你耗尽体力。但你没告诉别人。 麦格校长提前宣布了你要回来的消息,并请大家不要在你面前提到过去半年发生的事,以免损害你的记忆。你将进行专业的康复训练。 你发现没有人叫你mudblood了。但你来不及开心。第二天的高级变形课上,要将一条鱼变成一只白鼬。你挥了两次魔杖,鱼依然快乐地游着,第三次时,你感到手中魔力暴涨,一声爆鸣声后,所有的人看向你,你面前的鱼缸翻了,一个头发上染着泥污的,手臂上插着匕首的德拉科马尔福蜷缩在那个本应是鱼或者白鼬的位置。有人惊叹,有人窃笑,有人拿手去捅德拉科。你扶住痛得要裂开的头,看见那张绝美的脸望着你,没有蹙眉,没有皱起的鼻子。那是什么表情?你认不出来。你晕过去了。 你醒来后,校长说可能是因为你在战争中不得已使用了黑魔法,造成了一些反噬,不确定是否可逆,但估计如果能恢复你的记忆,或许魔力也会随之修理好。


总结: 你:记忆丢失,(隐瞒了魔力波动,第一次变形课被发现) 魔法部:需要确认伏地魔是否完全死亡,还是像上一次一样在你身体里留了一个魂器(症状相似);原本给你发了傲罗的聘书,需要你魔力稳定才能交给你 校方(麦格,斯拉格霍恩,庞弗雷,海格):想治好你,希望你好转康复

在这一年中你的行迹: 学校:你杀死卡罗兄妹之后就失踪了(你杀死男卡罗和同学,被女卡罗抓着移形换影到马尔福庄园?然后杀了她,开始四处跑路),直到忽然回到学校。 赫敏三人:在马尔福庄园我们一起出来了,但是伏地魔的分身出现了,我们分头逃跑了。当时有她们三人、多比、你和德拉科马尔福,伏地魔冒出来的时候你和她们松开了手,所以只有她们四个一起跑路了,不知道你之后是什么经历。 【最初没有人知道你长期和马尔福一起度过 过了一个片段他才说出来 或者他的母父都不在了 所以他申请了休学?】

麦格请来了一位专家。她提出一种【映射法阵】,需要使用一种【阴阳冥想盆】,通过同时经历同一件事的两个人过去的记忆,和关于某一件事的其中一个人的记忆,来重构生成另一个人的记忆。(一种机器学习) 先把你和赫敏相处那一段还原出来,发现你之后和德拉科在一块?

你和赫敏的共同记忆: 数字占卜学的小组作业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球赛? ?探望海格? (想一些其它有意义的) 生成出来: 你把她救出马尔福庄园,和在滩涂地分别的 你杀了伏地魔的 【这都很关键,所以能量不均衡,需要一些加强的】

你和德拉科的共同记忆: 天台路过,他在和他的小伙伴商量检举哈利波特半夜跑去禁林,你在学黑魔法 魁地奇训练赛把他故意撞下去 生成: 你们待在一起的时刻

<你的身世:你妈妈在英国孔子学院教书,是麻瓜,七年级前的暑假因为姥姥生病回到中国去了,你不愿再让她操心,没有告诉她> <你和海格认识:你很喜欢神奇动物。喜欢龙。你意外地很喜欢海格做的岩皮饼(就像意外地喜欢百事可乐和香菇鸡肉味泡面)> <你和伏地魔:No man can kill me; I'm a woman.> <你和李飞飞:不会写更多的交际;时间差不多勉强对得上;你按照设定生于1980年,她生于1976年。当年应该是1998年,她大二/大三临近毕业,虽然她当时拿的是物理学学位,但管她呢。如果有更合适的更好,但我好像不认识谁了。>

在你们回到学校之前德拉科已献身于你。(你的态度很含糊,因为他家族的缘故。他觉得你应该很喜欢他。)然而入侵学校的伏地魔宣布了哈利波特已死的消息,你整个人木住了。食死徒大笑不止。伏地魔想起你这茬子事来,要求把你交出来。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儿有一个肮脏的小泥巴种,非常邪恶,心狠手辣……”你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你眼角的余光看到罗恩·韦斯莱把赫敏挡在了身后,竟忍不住抽动嘴角笑了一下。不是你,亲爱的米恩。“是的,非常严重的罪行,屡次谋杀纯血巫师……”你的同伴们发出了一阵小小的哗然,彼此交换着目光。“夏洛特·张!”你被击中了,双腿颤抖,无数冷冽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地向你扎过来,你懵懂地感知着万众瞩目的感觉,说真的,如果不是马上要死,这种感觉还真不赖,即使那些目光饱含恶意。你身边的人默默退开,不知道是怕阿瓦达索命的魔法波及,还是对你被暴露的刽子手这一面感到厌恶。你被留在一片空地中。你缓缓抬起视线,盯着那个人乌漆麻黑的长袍,它在风中以一个很奇特的角度飘着。 然而你的手臂忽然被一个人抱住了,xxx的味道扑面而来,乱蓬蓬的头发蹭到了你脸颊上——你根本不需要看——你闻得出那是赫敏·格兰杰,她像一头倔强的狮子坚定地站在了你右边,扶着刚刚险些要站不住的你。(你余光瞥见她的嘴唇颤抖——她马上咬住了下唇。棕色的眼眸宝石一般。)“(咒骂伏地魔)”韦斯莱家最小的女儿仰着头大声道,她出现在你左边,手中还提着格兰芬多宝剑,纳吉尼的血顺着剑锋滴答滴答流下。) 你混迹在人群中,想跑却跑不掉,这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失去了希望屈服了,他们把你让了出来。金妮刚刚斩了纳吉尼,拿着剑站在旁边,赫敏抱住了你的手臂。 纳西莎原本和德拉科团聚要一家人逃跑,见此德拉科跑了回来,求伏地魔不要杀你。伏地魔:我差点都忘记你主动切断黑魔标记上的魔法连接这茬子事了,然后给了他一个钻心剜骨。马上转过来索你命,你下意识地念出了一个混淆咒,这个索命打到了卢修斯身上(哈哈哈哈!)伏地魔根本不在乎转过来想再打你,你抢先给了他一个阿瓦达索命,由于老魔杖的力量在你这,伏地魔被杀死了。

杀个卢修斯算啥,纯血二十八家族被你杀得只剩了十九个。

【算了,写这可真是太拉了,还不如“我已经失去父母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们的家族……” “过去的纯血二十八家族也只剩下十九个了妈妈。而且你的家族还存在。” “但你父亲也是因为她死的。” “杀死我父亲的是那个人的魔咒!……时至今日,母亲,父亲的决定真的对吗?那么多家族都没了,他也葬送了自己。” “那些家族全是她杀的!那个泥巴种就是个疯女人,嗜血狂魔!儿子,她是不是威胁了你?强迫你必须背叛家族?你有苦衷!” “不,母亲你还不明白吗,她只是想活着,她从来没有刻意去追杀那些人,都是那些人找到她头上。她只是想活着。为什么那个人不能允许她活着?” 纳西莎如被踩了脚一样地叫:“她是个泥巴种!” 他疲惫道:“拜托,母亲,不要再说这个词了。”

一个假设:你因为卡罗兄妹逼迫某同学向你行凶而杀了她们离开学校。(你有可能把这个同学也杀了) 阿米库斯·卡罗向你施了缴械咒,你回了一个混淆咒/盔甲护身挡了回去 阿莱克托冲她哥哥叫道:“没用的废物男人!” (然后咋逃出学校 想不出来了)

媚娃血统是一个好东西,但是可以但没必要,因为本文buff已经很多了。写的话就是德拉科有1/8媚娃血统,他的爷爷是媚娃的孩子,入赘了马尔福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被分到斯莱特林的麻瓜种。与世无争,从来没掺和进格兰芬多那三个大冒险家的故事中。喜欢黑魔法防御课、魔药课、魔咒课、飞行课和变形课。第一次对那个年级第一产生好感是听说她做了你一直想做而没做的事:把占卜课的水晶球掀翻。后来在算法占卜课上你们组队做过小组作业,合作愉快。 和德拉科马尔福的第一次交际是三年级的魁地奇。你入选了魁地奇队,因为想成为全场目光的焦点,所以竞争成为找球手。这时德拉科带资进组,挤掉了你的位置,你很生气。于是在赛前训练中,经过一阵追逐,你抓住了金色飞贼并将这个男孩狠狠撞到了地上。他在地上四仰八扎地翻滚了几圈,然后住庞弗雷夫人那住了两天,你如愿成为了第二天对战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后来你失去了兴趣,选择成为追球手,在对战格兰芬多时拿下了160分,这使得即便哈利赢过德拉科拿到了飞贼,魁地奇杯也属于斯莱特林。 你没有参加凤凰社。而是借斯莱特林的身份,很好地藏在这,没暴露在乌姆里奇眼皮底下。 黄金三角流亡的那个学期你过得也很糟糕,你毕竟是麻瓜出身。你也逃跑了,并且一对二轻松干掉了抓你的两个核心食死徒。伏地魔对你的强大很感兴趣,派出大把下属去追逐你。你有些力不从心,被最后一个人抓着幻影移形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落地你就四分五裂干掉了他。这时候你的脚下往下数三层,贝拉正按着赫敏讯问她,伏地魔正在赶来看哈利的路上。你沿着走廊奔跑,不明白为什么无法幻影移形出去,想试着通过麻瓜的手段跑出去,却意外地撞上惊慌失措的德拉科——他刚刚被要求去辨认哈利是不是哈利。你打败了他没收了他的武器,挟持着他往下走。你在楼梯上看到贝拉的暴行,偷袭了她夺过赫敏。哈利等人和多比及时出现,你们一起转移到了荒郊野外,此时的你一手抱着赫敏的腰一手勾着德拉科的脖子。

“马尔福……”哈利出声道。 你这才意识到慌乱之中将人质也劫持了过来。马尔福浅金色的头发上沾上了泥污,狼狈不堪地蜷缩在地上。他的手臂被鲜血染红。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扔出的那把匕首扎在他的手臂上,不偏不倚扎在黑魔标记上。 你迅速站起身来,跺了跺脚,说:“听好了马尔福,我无意伤害你,是食死徒抓着我幻影移形到马尔福庄园的。我只是为了自卫。我没法把你的魔杖还给你,希望你能理解。”

贝拉最后扔出的刀被你甩过德拉科一挡,扎在了他的黑魔标记上。伏地魔的分身因刺痛而现身,惊喜地发现哈利和这个干死一堆食死徒的你,大笑起来。 你叫道:“快跑!”多比带着哈利等人幻影移形跑掉,你自己跑路却被德拉科抓住了衣服。你发现之后大怒,一时想杀了他,(他的魔杖被你没收了)他疯狂恳求你,说他回去会死的,说他身上带有钱,并告诉你他知道一些魔法界的藏身之处,这是麻瓜出身的你所不了解的。于是你给他的小臂胡乱下了一堆咒试图阻断黑魔标记,给他提了一堆要求(比如解决吃饭问题之类的)。

//算了这个情节圆不回来,就用迷幻咒挡住算了,切断魔力波动 “什么混淆咒都不管用!fuck it!”你暴怒道,“你应该滚回家去!这样只会让我们都被抓到,你还有你爸妈,而我是个泥巴种!” 德拉科:“把这块肉切掉呢?” 你魔杖一挥,深及白骨。 “damn it,我根本控制不住!!!”你的魔力在发生海啸,“你自己来?” “可我的魔杖还在你手里!” “吵死了!”你失控了,转过来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反正这段时间德拉科被迫跟着你,你们遭到了几次追杀,你毫不畏惧于使用不可饶恕咒干掉了许多食死徒。德拉科目睹这一切,长期处于恐慌状态,并极度恐惧于被你抛下,抱紧了你的大腿。在某次意外中你使用了他。 (“天哪,德拉科,坐在你脸上的可是一个泥巴种……你是得有多下贱才能容忍她把尿尿的玩意放在你嘴里……德拉科,我如果真的尿进来你有什么办法?”“高贵的纯血家族又如何,还不是跪在我一个泥巴种的身下舔我的逼。”“啊,该说不愧是纯血吗,你的嘴巴和舌头可真好使。念魔咒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灵活呢。纯血男人该不会只配伺候我这样的泥巴种女人吧……”)

女主高光: 1 你一个斯莱特林,拔出了格兰芬多宝剑,斩了纳吉尼。(maybe,或者其她高光时刻,不过无论干啥女主都是为了自己活命) 让金妮杀!(再给卢娜安排一个别的高光点) 2 你来杀伏地魔吧!!! 原著中老魔杖的力量转换:邓布利多 马尔福 哈利 在这,因为马尔福庄园那一步是你打败了马尔福,所以老魔杖的力量在你这,听说哈利被杀死之后你十分恐慌,考虑要不要逃往国外。【这里需要有一个契机回到学校】 你的代价是战后魔力失控,要么暴涨要么施不出来,每天去做心理治疗。

战后清算,你被称为“食死徒杀手”,奇迹般地拥有着超高战绩,被视为斯莱特林的战中英雌。你忙于参加各种典礼,而德拉科家族深陷官司,你彻底忘了他。 当他回到学校时,整个人更加阴郁颓丧。

战后你在斯莱特林的位置很特殊。说实话,你可能杀死了其中一部分人的母父姐妹兄弟。第一天你走进礼堂时,正在吃饭的那些斯莱特林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餐具,不太明显地向你致注目礼。 没有人坐在你旁边,也没有人和你说话。 你耸耸肩,无所谓,过去反正也是这样的。 只不过她们原先忽视你,现在害怕你。 德拉科·马尔福很明显地回避你。那时候他抓着你的袍角哭泣,求你不要丢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可不是这反应啊,你又耸肩,忍不住想,那时候杀了算了。一片混乱,他又有黑魔标记。

然后表现为私自改成你的姓氏,午夜梦回趴在你怀里哭着发抖,向你讲述在威森加摩的经历时嘴唇颤抖,你看着他,觉得他那一刻好像很想被亲。


“所有人都知道大战时我们家是站在哪一边的。”德拉科·马尔福嘲讽地摆了摆手,露出苍白瘦削的手腕,“瞧啊。圣芒戈不会接受一个马尔福的简历。” 你没过脑子地回:“那就换一个姓氏。” 他忽然停止了冷笑,死死地盯着你。空气凝固了。你意识到好像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但前因后果也太合情合理,你觉得没理由为之解释甚至道歉。你假装没感受到他的视线,踮起脚尖偏过头去看游过窗前的格林格洛。 过了很久他才说:“真是个好主意。我会考虑的。真谢谢你。”以他一贯带点讥讽的语气。气氛缓和了下来,你耸耸肩,很高兴他接了话,转头就忘记了这段对话。 直到NEWTS的报名名单递到作为会长的你的手中的时候。你揉了三遍眼睛还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震惊地发现那一行依然写着Draco Malfoy Chang,就在你的名字下面。抬起头来对上某个人灰色的眼睛,他的右侧嘴角挂着经典的马尔——不——德拉科似的微笑。


“不要做奇怪的事。” 他胯下的坚硬抵上你的小腹,而你的魔杖顶住了他的喉结。 “否则我会把你变成一只白鼬。” “那么我该把你变成一只狮子吗,你这斯莱特林的叛徒?” “好主意,可惜你决斗打不过我。”

“梅林啊,只有我知道你才不是什么战争英雌,你只是嗜血好杀罢了,如果你是纯血,你一定是个臭名昭著的食死徒。” “呵,我怎么会和你们一样甘为奴仆,我只会杀了伏地魔,当你们的新主人。”

【呼神护卫】你的守护神是一只雌狮。//剑齿虎也行!!! 你想起的回忆是黑魔法防御课打架和把带资进组的德拉科撞伤。 德拉科:白鼬,银蛇,白孔雀 白孔雀的话很有意思啊,他和它一起被你糟蹋了。狮子大爪子呼过去。

【OWLS】你的成绩 必修 黑魔法防御术:O 魔药学:O(你自己尝试了配制福灵剂) 变形术:O 魔法史:A(太无聊了) 魔咒学:O 天文学:E(你看不出来这课有啥用) 草药学:E(你看这些花花草草感觉它们都长一个样) 选修 保护神奇生物:O(你喜欢神奇动物,尤其是史前神奇动物) 占卜学:(你没学,预言认为你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个罪犯。你想:至少不是一具白骨) 算术占卜:O(不就是数学?一些中国人的自信) 麻瓜研究:(虽然是水课,但既然只用修两门,你没学) 古代魔文:(你没学,你讨厌语言)

你肯定是拒绝加入凤凰社的;但你有没有加入DA?单纯的补习课你应该是很乐意加入的,也有由头:赫敏的邀请;但加入DA意味着你提前掌握呼神护卫,逃亡中激发这个情节就无了。应该还是没有;你觉得乌姆里奇教得太烂,花了大把时间自学、配制福灵剂、辨认草药等,因为你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你拒绝了DA。


也写一点你少年时期。你试图融入斯莱特林。刚开始可能也被狠狠欺负过。你藏在天文台上练习那些咒语。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你最先看的都是恶咒,你一年级就能很熟练地施混淆咒,这是你最喜欢的咒语,不会被人发现,又能给对方造成麻烦。(德拉科最开始全副精力放在哈利身上不会注意你这种麻瓜种,潘西比较可能找你麻烦,但是我不想这么写所以。) 如果你是主角大概早就会被院长发现,被校长谈话,他慈祥地语重心长,你感动地泪流满面。但你不是主角,斯内普更不是什么关心学生的好院长。所以你和你造成的一切无人在意。你像个小透明一样活在哈利波特前六季的故事里。 后来这些人其实也会对你微笑,无关紧要地谈几句天气和头发,还会问你作业怎么写。但如果你不在,也没人会想起你,没人会主动提起你。如果你从扫帚上摔下来,没人会为你请假,扶你去找庞弗雷夫人。你在那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回宿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来过问你。你有一段时间恨斯莱特林,恨自己被分到这个冷漠的学院。赫敏和你一起做过小组作业,秋张夸过你的魁地奇技术,但到了时间,下课或者结束训练,她们就会从你的世界里退出。赫奇帕奇的男孩们像阳光一样,可你不太好看,抬起眼睛看人的眼神也总是阴沉的。(你和卢娜不会发生什么关系,你觉得她很神秘很神奇,但实在难以欣赏她喜欢的那些没用的东西。) 你可真是太惨了。 倒不如说战中你很快乐,谁再对你说一句泥巴种你就对它说一句阿瓦达索命。你从不用夺魂咒,也不喜欢钻心剜骨。你只杀人,没有兴趣折磨别人(也不敢,活命要紧)。 (该死,你需要的也许不是德拉科,而是类似于塞德里克·迪戈里这种赫奇帕奇。是有的,你们的,比如男学生会长吧,非常关心你。来探望你。但他并不相信你是能随便杀人的人,他接触到你的阴暗面之后吓退了。而德拉科与此共生。)(贾斯廷芬列里长得太丑了,考迈克麦克拉根的模样可以学院不合适) (糟糕,怎么感情味这么重,不应该啊。还不如说他不够帅。确实还是德拉科长得帅。) (最好还是这么说:他们试图改变你,对你说:“不,亲爱的,我相信你本质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你只是受到刺激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你:“该死的獾!谁和你们一样是软弱无力的绵羊!”)(来个雄竞场面:德拉科嘲讽该男生根本就不理解你/趋炎附势,该男生反呛他是个阿兹卡班漏网之鱼。)


一些偏离主题的新想法 德拉科独守空闺 你回国推翻政权 草,然后讲成了一小撮等国巫师颠覆等国政权创建母系政权的故事。 你之所以来到霍格沃茨就读就是因为等国的魔法学校只收男的,这些人掌握了一种技术,能识别有魔法的女孩把她们堕掉,用重男轻女来掩盖。你用魔法对抗魔法,建立了女子魔法学校(秋张在你的建议下回去担任了校长),把男的都堕掉,并重塑了麻瓜政权(他们对堕魔女秉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英国有很多巫师公开谴责你。你从击杀伏地魔的英雌,变成了令全世界闻风丧胆的大黑巫师。你和她们谈判。

等国发生过大规模的血腥猎巫行动,巫师家庭的女巫大部分都逃往了外国,少量在家族里被纯血统家族来回交换。麻瓜出身的女巫出世前就被堕掉。你的决定是杀光等国男巫。


罗纳德·韦斯莱·格兰杰坐在早餐桌前,一边忙着给烤的酥脆焦黄的吐司涂果酱,一边查看着猫头鹰带来的信件。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对自己的妻子叫道:“米恩!真令人意外,这有一封马尔福的信。”

赫敏从卧室里走出来,正将一份签好的文件塞进公文包里:“亲爱的罗恩,或许你该换个称呼了。”

罗恩扬扬眉毛:“好吧,可是怪怪的……我是说,他马尔福,和我们的英雌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赫敏打断了他的碎碎念,接过涂满果酱的吐司:“我前天给夏洛特写了信,大概是代为回复?请念给我听吧。他写了什么?”

罗恩抖开信纸,清了清嗓子朗声读道:

“贝克街221号 x/x/xxxx

格兰杰:

来信收讫。遗憾的是夏洛特已离开贝克街,她在半月之前启程前往她的家乡,中国。她声称这是一次绝密行动,因而我也不能知悉她的具体位置,无法将你的信件转交,在此致歉。她承诺将在一个月内归来,在此之前我将替她保管信件,直到她回来自己阅读并回信给你。

你诚挚的, 德拉科·马尔福·张”

罗恩撇着嘴读完最后一行:“要我说,这一切还是很出人意料。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一改以前的做派,嫁给她也就罢了,还把马尔福庄园改成了个战争纪念遗址,和她一起住在麻瓜堆里。真不像马尔福。”

“人是会变的。”赫敏很有耐心地安抚了一句这个絮絮叨叨的小男人,“按他的说法,夏洛特去了中国诶。”

她的语气很不平常。罗恩望进他心爱的女巫亮晶晶的棕色眼睛:“中国怎么了?”

“自我们的祖先发现中国的这三百年以来,中国,是没有女巫的。准确地说,是没有半句关于女巫的记载。”

罗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的魔法史学得很不好,遑论外国史,可赫敏是不会出错的。他提问道:“可是,夏洛特,还有拉文克劳的秋·张……她们其实都是中国女巫,对吧?”

赫敏点头对他予以赞许。“我认为……这是一个谎言,一个阴谋。”她难掩激动地说,“我想,我们的英雌,要去开启新的征程了。”

灵感来自。。。那个团的帅哥。堆在头顶的褐色短卷发,深肤色,锥子脸,厚嘴唇,浓妆重眼影。眼睛很大,只是常常不睁开。眼角斜向上画。腰部镂空的西装,里面的短上衣则裸露胸口,与其说是短上衣,如果不是连着袖子,更像是束腰,还只在肋骨上下勒了窄窄一条。颈上一根项圈嵌了颗红宝石,黑中一点红分外亮眼。三分紧身短裤,一条腿蹬八孔马丁靴,一条腿蹬过膝长袜靴,配连袜带连在短裤上。 魅魔或者吸血鬼。本来想的是吸血鬼,但魅魔也很刺激。想想他爽到翻白眼!


你躺在落地窗边的躺椅上,怀里抱着小白,手指梳理过兔子柔软的毛发。人生惬意,无过于此。

维克多坐在你对面的躺椅上,对着你们看了又看,忽然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可以变成动物。”

“真的吗?”你扬起眉毛。你可不记得魔王的代码里还有这一条——虽说你也没仔细看罢了。你问,“也是毛绒绒的动物吗?”

维克多轻声道:“你喜欢什么,我就变什么。”

你想都没想:“变只狐狸来玩玩。”

“嘭”地一声轻响,高大俊秀的前魔王消失不见,向你跳来的是一只毛发火红的狐狸,四爪黝黑,尾巴尖雪白。你惊喜地尖叫一声,幸福地一手抱了一只毛绒绒——全然不顾早先抱住的那一小只正醋得跺脚。

狐狸唇吻尖尖,毛发蓬松,四爪却纤瘦。放松地躺在你臂弯里时,两只三角形耳朵垂下来,驯服地贴着脑袋。你仔细端详,只有那双酒红色的眼睛还看得出维克多的痕迹。

“这是什么原理?”你好奇道。小白也竖起耳朵,瞪圆了蓝宝石一样的眼睛。

“一种变形的法术。”维克多的声音悠悠道,“倒也不难学,就是需要很多魔力——小白的本事够不着的那种。”把兔子气得又在你怀里跺脚。

“主人喜欢狐狸?”

“主人不是说最喜欢兔子了吗?”

两只毛绒绒同时问道。

“都喜欢都喜欢。”你糊弄道,一边转过头对小白说:“我当然最喜欢兔子啦,我还养过兔子呢,狐狸可不好养。”又转过头对维克多说:“让你变是觉得你瞧着像只红狐狸。果然漂亮。”将他俩哄得都心花怒发,在你怀中摊成暖融融的一坨。

你的脸深埋在白色和红色的毛毛中各蹭了蹭,长舒一口气,左拥右抱,志得意满。享受了家庭圆满的幸福感三分钟后,忽然想到还有个被遗忘的家庭成员。

“主人是在找我吗?”

你看向窗外。

巧克力色皮肤的魅魔躺在花园里草坪上,身上裹着剪裁奇怪的白色长袍,露出一截瘦窄的腰。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搭在自己鲜明的腹肌上,划过那薄薄的皮肤,越过人鱼线的沟壑……

你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你一挥手,构建出一道魔法通道,穿过落地窗径直走了出来。伊莱亚向旁边挪了挪,给你空出一片平坦的区域,张开双臂欢迎你。你将两只毛绒绒往草丛上一放,便躺进了他的怀抱中,一手抚摸着他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像只小鹿一样凑过来亲吻你的脸颊和耳朵,手臂环着你,身体敞开任你抚摸。

你摸到他麻编的腰带,低头看了一眼,见他裤子穿得很好,分毫不露甚至腰提得有点高,便坏笑着将手指插入他腹部的柔软皮肤和裤腰的缝隙中。你指尖触碰到微微冒尖的茬茬便停手了——不过也没收回去——那是他修剪过的毛发。

“或许我该用一个全身除毛的魔法,而不是像个没有魔力也没有异能的人类一样使用器具。”xx轻声道。

“当然。”维克多倏地变回原型,躺在了你右边,“魔法的结果非常光滑。”他的手暗示性地按在自己小腹上。

“伊莱亚在人类中待得太久了吗?这么简单的魔法都不会使用?”小白也还原成兔耳男孩的模样,盘腿坐在了你后面。你支起身子往后拱了拱,满意地将脑袋枕在了小白的腿上。他抱住你的脑袋,开心地在你额头上吻了一吻。

“哦?可我们的主人就是人类啊。”伊莱亚道。不过他无意和小白争执,只握住了你一只手,痴迷地拿柔软的嘴唇摩擦你的手背,“主人,我好饿哦,我想我需要一些您的体液……”

那厢维克多也温情款款,将将你另一只手包在他热乎乎的手心里:“主人,刚刚变狐狸那一下,消耗了好多魔力,好想补充一下……”

小白好不容易争到了膝枕的机会,才不愿意换姿势做些别的事,指责道:“看这两个烦人的家伙,一天天净会给主人找事!没看到主人想躺下休息一下吗?争什么争?”

伊莱亚撇嘴道:“主人休息的时候,容许我服侍一下有什么不妥?我们魅魔,本来就是除了性什么都不懂的魔族嘛……前魔王大人怎么不识大体,为什么要和我争?失去魔力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我可要饿死了。”

维克多道:“你还有精力斗嘴,可见离饿死还远。”他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你伸手捂住了嘴,微启的唇瓣蹭了蹭你的手心。

你扭过脸,笑吟吟地看着红发散落在草地上的美人:“在花园里种点枫树吧,秋天的时候和你的头发颜色很配,一定很好看。”

维克多的表情顿时柔软了,他握着你的手挪了挪,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低声答应:“好的。”

你又抬起眼睛,看向脑袋正上方、正低着头梳理你的头发的小白:“宝贝儿,今天轮到你做晚饭对不对?打算做点什么?”

小白想起终于从维克多手里分来了部分做饭权,欢欣不已,笑道:“主人想吃鱼吗?上午厨房送来了新鲜的扒皮鱼。”

你也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好啊。放点葱花香菜调味——我知道你最爱吃香菜。”兔子嘛,都一个样。小白果然很受用地重重点头,弯下腰来在你脸上亲了一口:“主人对我真好。”

伊莱亚等得焦灼,凑过来搂住了你的腰,热乎乎的身体贴着你的:“主人,我呢?是不是该喂饱我了?”

他话音刚落,你明显感觉到握着你手的维克多和枕在你脑袋下的小白都僵了一僵,小白已经委屈地喊出:“主人难道要支走我,满足他吗?”维克多也不赞同地哼了一声。

你拍了拍小白的膝盖,严厉道:“首先,小白,我的行为举止,你不能干涉——也没有用。就算我是要这么做,你也无话可说。”

小白垂下睫毛,乖巧道:“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犯的。”

“第二,”你望向怀抱着你、已经开始窃喜的伊莱亚,“我认为魅魔应该懂得克己复礼,节制本性,有点小男人该有的羞耻心。不给女人主动的机会,太伤她的自尊了,这样的男人没人要。”

伊莱亚委屈地哼了一声,但也不再提什么喂饱他,只将巧克力色的鬈发蹭在你颈窝里。

“明天我计划启程去处理你这伪造的书笺的事,你呢,被罚忍到我回来。别哭,我知道你不会被饿死,昨天刚吃过。维克多,你跟我开一个远程魔力传讯,家里出了什么事,及时告诉我;帮他俩也开一个。你也不要趁机装可怜,我知道你魔力多着呢,能赶超4.5个小白。”

维克多轻声应下来,也凑上来抱住你。眼见你被两个人簇拥住,自己又被挤没了位置,小白原本又想变成兔子跳进你怀里争宠,忽然想起自己做饭的重大使命,乐颠颠地去了。

你舒服地枕在男魔的臂弯上,被他们温暖的躯体环抱。伊莱亚手臂环着你的腰,贴紧了你的每一寸皮肤,却没在你身上压出一点重量。你捏着维克多的下巴,啜了啜他殷红的嘴唇。


书笺上写着:九虞城的赠礼。

你无奈地想:这大概就是玩家和npc们的联结。原本送给勇士的赠礼,现在送到了神女手里。

被隔空投送异能送到的赠礼,此时跪在大殿上,眼睛被蒙上,五感也被暂时闭塞,因而对你的情绪一无所知。他双手被缎带反绑在身后,身上很随便地裹上几层丝绸,勉强将敏感部位盖住。脖颈上系了一个显眼的大蝴蝶结,暗示他作为礼物的身份。

这不像是个魔,看着只是个普通人类,还是亚洲人。你看着他和你一样的肤色,薄薄的鼻翼和嘴唇,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是某东亚三国人,对,就是手牵手那三个。

你原本靠坐在宝座上,此时又往下滑了滑,伸出脚去,蹭了蹭他的脸颊。他被你唤醒,热切地仰起脸,以柔软的颊肉去拱你的脚心。你刚将脚趾插入蒙着他眼睛的丝绸和他的太阳穴之间,忽然想起你明明有异能有魔力,不需要费劲手动拆封;何况你挑了一下,没挑动。果然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的生活啊。

你有点恼,又拍了拍他的脸,收回腿来。你端详着他红润的嘴唇,似乎做了妆饰,用口红描了唇形,脸上也做了全脱毛,心念一动,道:“韩国男人?”毕竟东亚三国,也就这里稍稍或许有点可能掘地三尺能找出一个男人服美役,可能是为了恰饭,反正不是为了取悦自己。

他仰起脸,似乎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Korean man?”

这回他点了点头。

……救命啊。

你一个鲤鱼打挺跳下来,一挥手将他的眼罩撤下去,跳到他面前,狠狠比出一个“拿捏了.jpg”。你期待看到一个羞恼破防的表情,好羞辱他。

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甚至没抬起来看你。但你看到他画的眼影和眼线,还有因被蒙住眼睛折断的睫毛。一种把玩的火在你心里烧起来。

你不甘心浪费掉韩男经典破防手势。“You,this!”你点点他胯下,点点自己的手,如同像在给一个智障解说——你当然英语很好,你可是一个高分过了六级的程序媛——可他看起来连话都不会说的样子,你认为他理解不了更复杂的含义。

他果真宛如一个智障,懵懂地仰起头看着你。他像每一个普通韩男一样有一双睁不开的三角眼,脸蛋倒是瘦窄,符合你的口味。留着一款每个试图炫耀自己的容貌、对自己的颜值没有清醒认知的男子都爱留的四六分空气刘海,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经典渣男。

你那只拇指和食指捏起来的手张开成掌,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是你平生第一次扇别人耳光。力度不够大,他只不过偏过了头去,脸上那层薄薄的皮肤倒是洇出了血痕。你将他的脸扭正,又将右手抬起来,抡圆了抽了他一巴掌。

伴随着“啪”的一声,他被打倒在地,脸上显出一个明显的手印。男人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以及踩住了他的脸的你要对他做些什么,几乎惊慌失措,没命地挣扎起来。你看着他被裹得如蚕蛹的身体游鱼一样摆动,以至于丝绸更紧地勒进了皮肤中,越挣动越逃不开,发自内心地大笑起来。

“Let's play a game.”你笑着拍拍手,宫殿的大门应声合起,侍从悄无声息地隐匿了身形。你做了个挑起的手势,捆绑着他的缎带纷纷迸开。男人仓皇地爬起,却因惧怕两腿无力站不起来,只能爬行,向着背离你的方向挪动起来。

你一扬手,一段魔力化形的马鞭落在了你手中。你向前追了几步,瞄准他因爬行高高翘起的臀部就是一鞭!

他圆润的臀肉被你打得抖了几抖,发出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他甚至不敢瞥你一眼,就躲闪着向前爬去,爬向殿中的一座柱子。他如抱到救命稻草一般扶着它站起来,转身就跑。

他逃到大门门口,双手抓着装饰着宝石的门把手不要命似的摇晃,门却纹丝不动,既拧不开,也撞不开。你将手中马鞭一变,化作一柄五六米长的长鞭,冲着他重重一抖,胡乱抽打起来——没有任何技术和准头可言。

但这也意味着完全无法辨别方向,无法主动地提前闪躲。这个漂亮的韩国男人背后挨了几鞭,终于放弃了逃出大门的计划,回过头来捂着自己的脑袋,在你鞭子的残影中躲来躲去,不住地哀嚎。他跌跌撞撞地跑向你,腿一软跪倒在你面前,抱住了你的大腿。

你低下头,看到他背上血流如注,全是裹挟着魔力的鞭子留下的痕迹。

你掐着他的下巴令他抬起头。他仍然一个字都没说,只睁着糊满泪水的眼睛望着你。你猜想是不是个哑巴——某种在你的世界中涌动的暗流,一种邪恶趣味,让被强迫者无法发出抗拒的咒骂,只能无力地哭嚎,使强迫者更加兴奋。难道城主的赠礼考虑了这种怪癖吗?你只觉一阵恶寒。

见你脸色变得难看,他猛地仰头,隔着衣服含住了你的下体。

你吃了一惊。

//你嘟囔道:“早这样乖乖动嘴不就好了。”全然忘记了是你自己先打了他耳光,追得他满屋跑。

(关了宫殿的门玩了起来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然后灌醉微醺,咒语失效变成了魅魔(野心勃勃的笨蛋美人


有一种很无耻的说法,竟这样介绍口红的起源:过去的伎女在自己的嘴唇上涂上,使其看起来像充血的阴唇,以表示自己会做口交。反正你是从来不用这种东西的,即便是润唇膏,涂过之后几个小时后嘴唇就开始起皮。你很难拿纸巾擦掉它,因为在死皮上使不上力;而水洗过后嘴唇依然一片滑溜溜,伴随着油膏不健康的味道。你只能忍着不适拿自己的舌头和牙齿咬掉糊着油脂的死皮。


你拍着那张书笺,一副心痛模样:“城主啊城主,你是怎么回事啊城主?外交书信都能被魔伪造了。”

九虞城城主勒夫莱斯羞愧地低下头:“属下太失职了。请殿下息怒,我会立刻安排针对城中魔力波动的排查。不瞒殿下,最近我们在处理城里的一些东西,费了点心思,疏于防范魔域了。”

你转念一想,魔域归你统治,魅魔属于魔域,他搞出这茬子事,好像是有你自己的锅……你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你们最近在处理什么呢?”

勒夫莱斯也乐于换一个话题,向尊贵的神女殿下展示她的政绩。“殿下请看。”她捧出一个水晶球,施了个法叫它漂浮、变大,呈现在你面前。

这是张九虞城地图,上面布满了红色和蓝色的小点。象征着生命的鲜艳的红色遍布九虞城的每个角落,而表示沉静哀怨的蓝色却仅仅聚集在几个点周围,就数量来看,也远远不及前者。

聪慧如你顿时猜出了这图的含义,你赞许道:“你修正了性别比,将男性聚合管理在了一起?”

勒夫莱斯道:“正是如此。从此他们将被城邦豢养,只需要承担交配义务,偶尔为人们取个乐。年老色衰的,侥幸活着,就派去做一些不得见人的下等工作。法律已经被重新修订,新的社会公德已经逐渐形成。”

“你们做得很好。”你点点头,认同性别分离是维护统治的必要手段。在现实世界中,臆想女男关系中的胜利是一种阿Q精神;在这里你索性放纵享乐一番。

你说:“我打算去考察一下聚居地的情况。城主给我指个好地方吧。”

勒夫莱斯眼角的皱纹先笑起来。她冲你眨眨眼表示会意,在那张地图上点出一点,那是九虞城靠近中央的一点,也是规模最大的一处。她说:“请您伸出手触摸它吧,它会将您送到那儿,那里已准备好接待您。”


你降落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跪趴着,宽阔的后背挺成一个水平面,正是你盘腿坐着的地方。他佩戴着不知是马笼头还是狗口笼的东西,总之是个坐骑的模样,而缰绳正牵在你手里,另一只手中则握着马鞭。

你看着他深肤色的背上遒劲的肌肉,伸出手抚摸起来。他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汗毛,摸起来十分光滑。仿皮包成丁字裤和短靴,将他丑陋的裸足、阳具和阴囊包裹起来,避免被你看到。

你身处走廊尽头,虽然没有地图,但也就这一条路走,遥遥望去,长得如同没有边际一样。你一拽缰绳将男人转正方向,在他臀上重重打了一鞭。

他就像个牲畜一样乖巧地转了身,维持着跪的姿势在走廊上爬行,又快又稳。

顶上是昏黄色的灯,熏香的味道浓烈但并不讨厌。走廊两边,每走过七米,便是一个跪趴成一件家具的男人,他们往往肤色白皙,肌肉量不足,不配做服侍人的工作,也不佩戴笼头,只能安心当一个矮桌,背上摆着形态各异的花瓶。为了严厉管束这些刚进来的软弱的男人,他们的双手双脚都被地面伸出的铁环缚住,毫无活动空间;他们往往佩戴口球,避免发出声音干扰她人。有些不听话的男人腰上还箍上铁环,拴上沉重的铁球,增加负重。如果禁受不住,以至于摔碎花瓶,这些男人将面临生不如死的体罚。因而你看见的这些家具,尽管一个个都满脸泪汗,青筋暴起,却咬紧牙关,抖都不敢抖一下。

每走过十二米,则是另一种家具。他们肤色较深,像你的坐骑一样佩戴着笼头,背上却另放着一个茶盘,盘中乘着洗净的水果和一碗碗酸奶,靠某位工作人员神奇的异能保持着冷藏状态。他们是充当座椅用的,也可以牵出来乘坐。你拽了下缰绳示意坐骑靠右停一下,顺走了一碗酸奶。

你们走过两个座椅家具,便看到走廊右侧出现了一扇门。你勒紧缰绳叫他停住。远远望过去,这条走廊一直走下去的话,两边有许多入口,或许对应着不同的玩乐选择。

你思虑片刻,选择了走进这扇门。

门后是个比剧场还大的大厅;灯光同样昏暗,且弥漫着某种异能做出的浓雾,好在没有香料味道;人很多。你刚骑着坐骑进来,便有西装革履、佩戴面具的人走过来,捧出一个只遮挡上半张脸的面具为你戴上,给你登记了号码,并将这个数字写在了坐骑身上,将他牵走了。她对着你的衣服施了个法,你便穿进一件下摆宽松的裙子中了——且没有内裤。

“请您尽情享受酒会的时光。”

你礼貌一笑,踏进浓雾之中。

映出眼帘的是一个半身埋进地板之下,只露出上半身的男人,一见到你,便露出渴盼的神情。他身体两侧各立着一个带支架的托盘,盘上的玻璃杯中还没有内容物。你将手伸向玻璃杯,一页框着蓝色双层边的菜单浮现在空中。你扫过复杂华丽的鸡尾酒的名字,轻声道:“橙汁。”——你成年了!只是传言道酒精过度摄入使人变笨,虽然你也不完全信,但你绝不接受自己赖以生存的智力有半分衰减的可能。

玻璃杯中瞬间盛满了浮着果粒的橙汁。

你快意地喝了两口,转头打量这个出现在你面前的男人。这是个漂亮的异域男人,鼻梁高耸,眼眶深邃,齐肩的金子般的头发打着细密的羊毛卷。你伸出手去想触摸一番,却意外地触发了一个同样的蓝色框框。

你乐了:男人就像饮料,都是给人取乐的玩意罢了。

菜单第一行,便问你是否允许他说话。想来这是社会公德的新主张,禁止下等生物发出同样的言语。好在你很善良——主要是性癖驱使——你选择了“允许”。

男人冲你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是欧美人的优势,笑起来时眼角因受挤压而上挑,为整个人增添了几分魅惑。

你低头去看菜单第二行:是否选择自动调节高度。你当然选择了“是”,虽然不太清楚要调节的是什么。

男人开口道:“主人,请您往前站一些。”贴近他身体的两侧显现出两个脚印形状,叫你站在上面。男人的脑袋立马热哄哄地拱在了你胯下。

机械音报了一声:“自动调节开始。”

你感觉到男人的位置为了配合你的长腿微微升高了一点。

“调节完毕。”

你退后两步,大口喝完了橙汁,要了一杯红酒。你抬起那个男人的下巴:“这个设置可真方便啊。”

他缓慢地眨眼,长长的睫毛划船一样抬起,薄唇微启:“多谢主人夸奖,我已准备好接受主人赐予的任何东西了。”

你没废话,直接一倾手腕,将那杯红酒全灌进他口中。如琥珀晶莹的酒液润湿了他的嘴唇,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水珠划过他应接不暇地吞咽着的喉结,也没有在锁骨上停留。你的眼神顺着液珠一路滑下来,忍不住伸出手揪住了他软得好像一捏就出水的乳尖。

“多谢主人的赏赐。”他将每个单词说得格外清晰,为了尽可能地显摆红润的嘴唇。他因你的触摸露出了迷离的表情,“请允许我服侍您——唔啊——亲爱的主人,您的手法真是太熟练了,我要被您揉碎了。主人……”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你猜想他藏在地面以下的身体必然早就硬得发胀,想在哪里顶顶缓解一下骚痒了。可那卑贱的器官生来不是用来得到享受的,一块外置肉瘤,除了标记了他们下等的地位以外一无是处。于是他翕动着嘴唇,拼命诱惑你,祈求你:“请坐上来,我的主人……”

你拎起裙角,向前走了两步,他迫不及待地亲吻了上来,将你的下体一整个含在了他湿热的口腔中。他灵活的舌头开始舔舐整个区域,从中间的缝隙舔到两边的阴唇。你忍不住揪住他的头发,叫道:“对……就是这里,用力一点舔它……”

他含在你阴蒂与会阴的嘴唇收了收,喉咙传来一阵热气,似乎想叫你一声主人,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他只能听从你的指令,小舌在那一处反复搓动,顶了又顶。


你感到小腹微微有胀感,问道:“宝贝儿,你们这里卫生间在哪里啊?”

“主人,我……”他的两颊泛起一片粉红,一只手从腹肌一路摸上来,滑过胸肌的凹陷和喉结的凸起,攀上自己的下颌,将丰满的嘴唇微微拉开,“就在我这里。”

你着实为这无下限的尺度吃了一惊,盯了他两秒:“你确定?”

他的嘴巴张得更开了一点,红艳的舌尖微吐:“请主人使用我。”


你抓着他的小臂,在他光裸的皮肤上蹭了蹭,感觉好极了。这时眼前又跳出那个蓝色框框,上面写着:使用完毕!请您给个评价:[良好] [过关] [需要被惩罚] [需要被狠狠惩罚]

这个小美男的水平可以说得上良好,但你实在很好奇惩罚内容是什么。你犹豫了半秒要不要故意选个“需要被狠狠惩罚”,还是善良地决定直接问他。

他原本潮红的脸颊因恐惧而变得苍白:“惩罚内容是让我们一直托着托盘。”他伸直手臂,手掌正好可以自然地在托盘处摊平,“这条支架会将我们的手钉在托盘底下。惩罚的程度有一只手和两只手的区别。”

你选了[良好],并点击了[结束进程]。机械音提示你退后一步,要开始清洁了。

半圆形的玻璃罩从地板下升起,露出地面的部分圆周角从0度划到180度,将男人完全罩住。他魅惑地笑着:“再会,我亲爱的主人。”

有个女人从浓雾中走了出来,同样戴着面具,穿着方便的裙装。她搭上你的肩膀,晃晃手里的酒杯和你的橙汁干了一杯,道:“姐妹,这个好用吗?”抬起下巴指指充满泡泡的玻璃罩——还隐约看得见男人的美貌。

你说:“噢,还不错。一张生来就是服侍女人的小嘴。我评价了良好。”

她点点头道:“好,等下我也试试。我之前来没见过他。”

你挑了挑眉:“你经常来?我是第一次来。”

她很谦虚地说:“那倒也不是经常。来过几次。酒会分区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所以比较熟悉。”

“说起来,我想知道被惩罚的是什么样。你见过吗?”

她冲你眨眨眼睛:“早期经常见,这些玩意不听话,消极怠工,或者技术不好,牙齿磕碰到了客人,就会被罚。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了。不过我刚刚还路过了一个。你想看看吗?”

你道了谢。她在这个位置留了个预订,便挽着你向南边走去。

你们遇见很多同样来寻欢作乐的女人,互相都默契地眨眨眼笑一笑,便自去寻找下一个玩具了。露出半身的男人们像传说中海里的美人鱼一样,拨弄着头发、吟唱着,试图诱惑你在他面前驻足。他们肤色各异,容貌一个比一个漂亮,五官都是精致的类型。有些幸运儿已经受到了光顾,正埋首在女人胯下,被她们粗暴地抓着头发玩弄;有些还在积极地向你抛媚眼。你余光瞥见其中一个火红的头发,不由心念一动,思念了半秒远在魔域、独守空闺、不知魔力有没有耗光的维克多——你走过去留了个预订,看看这个男人的口活与自家的男魔比如何。

挽着你的女人说:“到了,就是他。”

这是个看起来就很年轻的男孩,不知道成年了没有。身体白皙瘦削,也没有胸。他两只手都被钉在了托盘底下,被迫维持着两手张开、举过头顶、向上托举的姿势,胳膊上的血印已干涸了。脸颊上布满了淤血的掌印,唇角破裂,流出一道干涸的血印。黑色短发乱七八糟地竖在脑袋上。露出来的上半身遍布鞭子打出来的伤痕,乳尖上青紫一片,很明显被不知哪个女人的大手掐过。他面前也竖着一个牌子,却不是你们留的“已预订”,而是“维修中”。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惹恼了主人呗。或者玩他的那个恰好有点特殊癖好,被用坏了。”

他听到你们的对话,颤巍巍地抖动睫毛,睁开一双小狗眼睛看向你们。五官都还较端正,也算中上之姿。

“可惜用坏了。”女人说,“挺可爱一小孩。”

“这样更让人兴奋了,不是吗?”你舔舔嘴唇,“我都有点想直接玩了。”

女人看了你两秒,笑道:“你有这种嗜好?那你不妨换个分区,有更合适的。”

你说:“实不相瞒,我进来这儿,只是因为它是走廊上第一间,我不清楚这还有什么玩法。不如姐妹给我介绍介绍?”

女人托腮道:“其实我也没有全去过……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有几个。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癖好,可以选bdsm常规区或者role-play区。如果你喜欢一群人一起玩,可以去众乐乐分区,有俄罗斯转盘和一人一笔画。小猎奇区有很多构思新颖的玩法,而且经常更新,大保健区则比较清水,以休息为主。”

她顿了顿,说:“我喜欢酒会区,主要是因为酒不错,上厕所也方便——”她撇嘴一笑,冲你眨眨眼睛,“这种设计在俱乐部只能算一般水平啦。你既然是第一次来,我建议你去一条龙区,享受一下观影一样的全程服务。”

你心动不已,刚刚预订的维克多平替和家里的三只男魔全然被你抛在了脑后——想起魔域的那个短暂时刻,你想的还是如何把这个俱乐部的代码copy一份,在家里复现一个,供你使用。

女人说:“我要去来一杯马丁尼啦,顺便爽一发。有缘再会!”说罢,她在你耳边亲了一下,便翩然而去了。

你敲了一下手牌,坐骑便瞬移到了你面前。你抬腿跨坐上来时回头望了一下维修中的小玩具,不巧瞥见他哀怨的、带着有气无力的嫉妒的望着你那坐骑的表情。你某一瞬间冒出了一个带走他收留他,留他在魔域给你当个坐骑的想法。可都被人玩成这样了,哪带得走呢?回去怕不是也要被那只醋意大发的兔子玩死。这儿惨淡的男人又不止他一个,做什么救风尘的梦呢?你摇摇脑袋,觉得自己该晃出点水来。

你拍拍坐骑的脸:“走啦,我想去那个……一条龙区。”


一条龙区进去便是一个影院。


//你在ktv抓到了一只把尾巴变成腿的美人鱼,他和其他玩具一样腹部被刺青了一片淫纹。你衣装楚楚地将手伸向赤裸颤抖的他。


他愣愣道:“主人?主人为什么哭了?”

这只是一个游戏……

这儿除了你以外都是代码生物……

该死的,你根本就没想过像这样主宰和玩弄别人,你伟大的愿景中也曾经不包括征服世界。

你无非是想在现实世界中,过上一个最普通的男人都能过的平常的幸福生活,每天下班回家有一个很爱你的、只考虑你的、独一无二只属于你的人做好了你爱吃的饭菜,守在门口等你回家。你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你愿意像尊重任何朋友一样尊重他。可这种幸福被男权社会偷走了,被每一个下男崽的伥鬼和y染色体携带者偷走了,你再努力、再优秀都永远不可能实现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愿望。这是你背负的诅咒,你的悲剧,而你无可奈何。你在游戏中是神女,是救世主,你改写异能觉醒规则,重建社会公德和法律法规,但你在现实中什么也做不了,你没法掀开她们的脑壳质问她们为什么不抗争,为什么不远离这些造成你们悲剧的y人,为什么还在给他们供血还在下男崽。

“如果这是一场梦,让我死在梦里吧。”

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魔。支棱着一双雪白的兔耳朵,穿着一件像男大学生长卫衣的浅青色圆领长袍,收紧的下端刚到大腿。露出来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上一根毛也没有,几乎和耳朵一样白,皮肤薄得能隐约看见青色的血管。小白兔的眼睛一般是红色,因为身体里没有其它颜色的色素,反映出了血管的颜色;他的却是蓝色,让人想起晴朗的天空、克莱因蓝和硫酸铜沉淀。圆圆的杏眼看起来天真无邪,给人特别纯特别空的感觉。

这谁啊?

谨防美人计!

你中止了时间,正在魔域代码中疯狂检索。“rabbit”“bunny”字符串匹配无果,像魔王那次一样输入拼音“tuzi”匹配结果又太多(这充分体现了Boolean Search的'feast or famine'问题)。你多次改换关键词搜索无果,愤懑捶腿时破罐破摔打出“怎么可以吃兔兔”,意外地精准匹配上了一行注释。

代码过于复杂,你没去仔细看,所幸代码的注释中对他的来历做了一点解释。

“物种:白兔精。”

有魔王有吸血鬼有魅魔的世界怎么看都像西方传说吧!说到兔子,你只能想到爱丽丝梦游仙境里面那只拿怀表的兔子,你对他毫无印象,至少没有美感或色情方面的印象。

“非魔域本土物种。”

果然,纯纯属于建国之前的动物成仙幻想。毫无逻辑只为涩涩的游戏世界就是这样的。

“魔力值:低微,在魔域生物80%之后。随机一个小数字即可。”

看到这,你“啪”地将电脑一关,响指一打。这还怕什么!

眼前的男兔子瞬间生动起来,他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神女殿下,我来自东方,或许您听说过玉兔,那是我的姐姐。我来看望维克多,就是前任魔王,他是我的远房哥哥。我感知到他在这里。”

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人形的维克多会和这样一个兔子具有兄弟关系,这个人设可真是擅长登月碰瓷。你问:“那么你叫什么?”

他唇角一弯,露出一个酒窝深深的甜笑:“我叫小白。”

你:……行吧。魔王叫Demon,小白兔叫小白。游戏制作组都是起名废吧!

你过于善良且有礼貌,没将吐槽说出来:“那你坐这等等吧。维克多在给我做饭呢。我可以叫他给你拌个蔬菜沙拉。”

魔王的大殿中摆了许多形态各异的椅子,方便各个种族的首领前来议事时就坐。然而小白却不坐。他走上前两步,坐在了你那已修复好的宝座下的台阶上。见你默许,还托着脑袋趴在了你膝盖上。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弱小可怜无助的小白兔的投怀送抱呢!何况你瞧着他随着说话一动一动的兔耳朵着实有点手痒。你一手支颐,另一手顺手搁在了他毛绒绒的脑袋上。那毛发柔软顺滑,捻在指间好似没有似的,柔得让人感觉不到。

他在你脚边跪坐下来,那两条纤细的白腿几乎从腿根起完全露了出来,莹润如玉,嫩得能掐出水来。沿着顺畅的腿部线条看下去,他一双脚上裹着两只袜式皮靴,从脚掌到脚尖收成一个锐角三角形,足下还踏着七厘米的靴跟。你几乎立刻想拈来把玩一番,但由于你特别有礼貌,你只是伸直了腿,将小腿翘在了他腿上。(你只是坐累了想伸伸腿,谁叫他的腿恰好放在你脚下呢!)

小白的声音清脆如银铃,他带笑说:“殿下,我哥哥之前统治魔域这么失败吗?宫殿里都没有个做饭的魔,还要劳烦他亲自下厨。我们魔族不重视口腹之欲,真担心哥哥做的饭菜不合您的胃口,触怒了您……您可不要降罪于他!”

你:……

你按在他头上的手随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根,他竟抖了一抖,脸颊登时红了起来。你不由对他此时的意图有了几分揣测。

不过你还是解释说:“做饭的魔,宫殿里自然是有的,侍候的小魔灵你进来时不也见了?只是我想吃维克多亲手做的饭罢了。”你只是善良地给他找点事情做。你已统治了魔域,白养着他当然也可以,但据说不工作对魔的身心健康全面发展不利,为了照顾他,你专门插手给他安排了如此重要的工作,为此奉献出了自己的胃口,真是鞠躬尽瘁,煞费苦心。

“殿下……”小白嘤咛一声,两只柔软细腻的小手握住了你的手,“不要玩人家的耳朵……”他嘴上这样说着,手却分明将自己的耳朵送进了你的手里。

你,大为震撼。但也乐于装糊涂,早听说兔子耳朵上分布着数以万计的神经和血管,极其敏感,索性把玩起他薄薄的那层肉膜,笑道:“哦?为什么不?”

他双手无力地垂下来,明明是因为完成了挽留你的手的任务,却偏要做出一副挣扎无能的样子,无力地搭在你腿上:“真的好痒噢……殿下……再这样的话,我、我会被您玩坏的……”

他虽然眼眶都红了,一双蓝莹莹的眼睛却愈发得亮了,抬起眼睛像小勾子一样去勾你。你一把握住他的耳朵,大力地顺着耳朵根捋到耳朵尖,捋了两把,忽然撤回手来。

小白愣住了,不明白你为何停了下来,仰起头迷惑地望着你,兔耳朵因玩弄无力地耷拉下来。

你低头严肃地看着他。

他面上不由有几分惶恐。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问你怎么了,却没敢开口。

你冷冷地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殿、殿下?”

“刚刚维克多传讯跟我说……”

小白喉头动了动,神情愈发可怜。

“饭做好了。”

你忍笑又狠狠揉了揉他脑袋:“走吧小白,去尝尝你哥哥的手艺。”


“维克多,神女殿下和你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让给她当魔王呢?”小白凑过去,和维克多坐在同一个沙发上。他脱了靴子,只穿着一双低筒白袜,一腿盘坐在身下,另一条白瘦的小腿自然垂下来,随着他讲话晃啊晃。

彼时气焰嚣张,威震天下的魔王,衣不蔽体地靠坐在一堆天鹅绒垫之间,手中正捧着一本菜谱研究。他闻言拉了拉敞开的衣襟,将挺起的硕大胸肌藏起来一点,挑眉一笑:“让给她?”

小白耸耸肩:“听说你当年同时与四大城的最强人类异能者战斗,将她们全打趴下了。她只有一个人,怎么会打不过?我猜定是你太喜欢她,听她要求让给了她。”

维克多不动声色:“小白啊,这么些年你的魔力还是一点没有增长啊,你甚至觉察不出空气中魔力的波动。”更别提别人魔力的存量。

小白撇嘴:“哎,怎么扯开话题呢!我是没增长,可男人本来就不应该天天打打杀杀的,我有别的武器。”又说,“你再强,不也回来洗手作羹汤了吗?我猜,你已经成了她的人?”

“她是我的主人。”维克多承认道。

“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小白一把抱住维克多的胳膊,不知何时又涌出一汪眼泪来,“虽然我知道,我说出来可能会伤害到你……可是除了你,我还能向谁倾诉呢?”

维克多也很有礼貌,将眼神从菜谱上移开对上小白:“没关系,快说吧。”

面前的男魔动了动喉结,做出一副欲言又止、又不得不说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垂着睫毛:“那、那个女人,我今天来的时候,她盘问我、刁难我,还玩弄我的耳朵,你也知道,我们兔子耳朵最是敏感,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她便趁机捏起我的下巴,要我从了她……”

见维克多不为所动,神态变都没变,他忙说:“我不过是个远方来的也没什么魔力的兔子,我的贞洁,倒没有什么……只是她明明有了哥哥你还觊觎我,这怎么对得起你呢?”

你:???

用过午饭,你原本回了书房继续游戏世界代码的探索和改写工作。你之前已改写了人类类和魔族类,使自己既拥有异能也拥有魔力;也完成了维克多的魔力恢复机制。写着写着,想起小黄鸭debug法,晚上忽然很想吃北京烤鸭,于是以魔力开启和维克多的传讯,正要告诉他晚上吃什么,却听见这番对话。

你大怒,一个瞬移挪到起居室门口,大步走了进来。嘴里正说着“哥哥干嘛不重新做回魔王”的小白,登时目瞪口呆。

维克多早就觉察到了你开启的魔力传讯。他面带得体的微笑,默契地伸出左手,运起魔力从背后推了小白一把,叫他跌倒在你脚前。

你揪住他的兔子耳朵将他提起来:“你很喜欢挑拨离间啊?”

小白一把抱住你的腰,瑟瑟发抖,嘴里只是叫:“殿下!殿下!”他既迷茫又害怕,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怔了两秒转向维克多,“你叫来殿下的?”

维克多没有否认:“我说了殿下是我的主人。”又说,“而且,主人就算真对你做了什么,我也管不着。”

“是!”小白气道,“果然公的对公的最狠!你只会在背后把我推出去!”

你说:“小白,你的兔子本能,难道察觉不出谁更危险?谁体内的魔力更多?为什么他认我做主人?因为喜欢?可笑!喜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战胜了他,征服了他,所以我是主人。”

小白脸色一变。他领教过维克多的实力。而你竟能征服他!竟恐怖如斯!

他吓得撒开了手,不敢再抱着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顾走光,挪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试图躲开。

你一把抓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它们并握在一起,向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你俯下身:“是你,放着满宫殿的椅子不坐,爬到我脚边坐下!是你,自己趴到我膝盖上,让我玩你的耳朵!你自荐枕席,倒污蔑我见色起意!现在你惹到我了。等着被我狠狠教训吧。”

你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拖了出去。


你本可以瞬移,但你决定拖行羞辱他一番,满足一下征服他人的性癖。

他本可以在出门时扒住门边不放手,但他选择了回身揪住卫衣下缘,生怕露出底裤来。

于是你就这样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从起居室拖进卧室。走廊两边各站了一列侍候的魔灵,长得人模人样,穿着制服。她们既不敢在你面前抬头,又充满好奇,在你走过之后,都迫不及待探头探脑地看小白的脸。小白的小手护了卫衣下摆就护不住自己的漂亮脸蛋,脚踝又被你牢牢抓住挣扎不动,又羞又急,却又怕呜咽起来引起这帮魔灵更大的兴趣,连哭都不敢哭。

你坐在了床尾的脚凳上,将他丢在面前。小白也不愧为代码生物,反应迅速,已知落入你的手里,也放弃了抵抗。他端坐起来,手指纠结地抓着衣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望着你。

你当胸踢了他一脚,力度不大,可他没禁住,向后一倒躺倒在地毯上。你居高临下道:“解释解释?”

小白嘴唇撇了撇,险些没哭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你,从你的面部表情中分析出了不耐烦的情绪,只好硬着头皮说出真心话说:“我、我好嫉妒哥哥,能获得像您这样的大女人的疼爱……哪个男子能拒绝为自己的女人烹饪菜肴,看她吃得满意的表情呢?天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而且他还可以每天待在您的身边。”

你静静地看了他十秒钟,没做回复。他眼珠悄悄转了几转,嘴唇动了动又要开口时,你才做了个举动: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

才刚伸出去,小白的脑袋和一双兔子耳朵就顶了进来,毛发戳着你的手心。很识时务。你揉玩起来。

小白接着说:“我想献身于您,可您只是逗我玩。我没有办法……哥哥以前脾气很倔的,我猜我这么说,他总要和您置一会气,我才有机会求取您的宠爱……您对我,总有几分新鲜感吧?”

死到临头求饶了,还不忘拉踩呢。你忍不住被这只兔子逗笑了,他不明所以,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虽然愚蠢,却实在美丽。

“我可以留下你……”你斟酌着说。小白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但我讨厌搬弄是非之人。在我面前说维克多两句坏话无关紧要,但绝不可说假话。因而,留不留你,还要看你自己表现。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他嘟着嘴努力点头道。

“那么我会考察你,加给你监视的魔法,确保你没有骗我。”

“我会照做。您说的一切我都可以做到!”

他塞进你手中的兔耳朵在说服你这方面功不可没。你又捋了两把,表情重又严肃起来:“但你今天犯的错,不能就这么过去。我要怎么惩罚你呢?”你托腮思考,“小朋友犯了错,是不是应该被打屁股呢?”

“真、真的吗?”

你板起脸:“不想留下了?”

小白抖了抖,拼命摇起头来,两只耳朵甩得像飞机螺旋桨。

你拍了拍大腿。他慢腾腾站起身来,小心地将膝盖挪上脚凳,手肘撑在另一边,趴在了你腿上。

他的卫衣随着趴下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白色的内裤。你拉起裤腰啪地弹了他一下,笑道:“还真是将卫衣当裙子穿啊。这么想露腿给我看吗?”

忍不住联想到接下来的遭遇,又被你的话一激,小白羞得小脸燥热,扭回头来一副求饶的表情。你也不理,强硬地将他内裤扯了下来,却又不完全脱掉,只挂在两腿中间。你顺着他的腿摸下去。他忍不住绷紧了肌肉,将小腿翘了起来,两脚勾在一起,被你一把握住。

你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只随手抓了两下便丢开,五指张开试了试小白臀肉的弹性。这个男魔真是,该长肉的地方长得圆周周,不该长肉的比如腿上腰上一层赘肉都没有。

还没动手,他又回过头来,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我可以叫您主人吗?”

“随你便。”你乐意回应主动臣服,命令道,“自己数好次数,大声报出来。”说着将另一只手按在他腰脊上,以免他反应过大从你腿上弹下来。

“啪!”

“一……主人好厉害……”

你并没有相关经验,可你看着他肉乎乎的白嫩圆滑的臀部,只揉了两把便感觉到从哪个方向发力能打得声音最大。你朝两边各打了几巴掌,他的臀上浮现出明显的红痕,与其它地方白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甚至你的掌印处还留下了些许浮肿。

小白此生还没有被谁打过屁股,更不用说是以如此羞耻的方式,扒掉了内裤赤裸着趴在你膝盖上,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递在你手边,光溜溜的腿和纤瘦的脚全被你摸过一遍,还要自己张嘴,将自己挨打的数目报给你听。他又痛又羞,忍不住任性地伸出手去抱了你的手臂在自己怀里,求取一点点心理安慰。你顺势捏了捏他的胸,很软,和维克多触感不完全相同。

“十二……十三……唔!十四……”

每打一巴掌,他的臀肉就要忍不住地收紧一次。打过十四下,他实在疼得忍受不了,臀上肌肉绷紧起来,怎么也放松不下去。你扳过他的脸,只见他冷汗直冒,泪光闪闪:“主人、主人,人家受不了了,好痛、好痛啊!主人!”

你无奈道:“这才十四下,还是用手打的!你一副挨了四十下的样子……演的吧?我知道你最会装模作样了。”顺势掐着他的脸颊晃了晃。他只有嘤嘤哭泣。

但你打得有点无聊了,索性放开手将他推了下去。他趴倒在毛绒绒的天鹅绒白地毯上,背部起伏,略带颤抖地呼吸着。

你冲着他张开腿:“会舔吗?”

他连忙撑起身子爬起来,帮你褪下外裤——你没打算脱内裤。他跪坐在你面前,与几个小时前趴在王座上勾引你时如出一辙,除了露出的屁股和尚未消弭的红痕。

你摸了摸他的牙齿,想起被兔子的乳牙磨过手指的触感。你对他说:“收好牙齿,别碰到我。”

你在宫里只随意地穿着双拖鞋,此时一只踩在他大腿上,一只翘起来踩在脚凳上。也懒得等他整理好娇俏的表情再俯下身去,你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冲着你敞开的下身按了下来。

小白的刘海被你抓了起来,露出白净光洁的额头,配上满是无辜的大眼睛,看起来又小了几岁。你不禁评价道:“你刘海梳起来还挺好看的。之后扎起来吧。”他想张嘴答应下来,又想抗议说“难道之前不好看吗”,却只是动了动嘴唇嘬了两下你的阴户。

按道理说,配合布料的摩擦,你应该更有感觉才对,可不知是他嘴巴太小还是技巧不足,即便被你按着头仍是隔靴搔痒,舔不到点上。你感觉越来越湿润,却更多是他的口液。

小白被你紧按着无法挣脱,又没有一点经验,舔得毫无章法,不得要领。他舌头舔着内裤外侧不算光滑的布料,抻得已酸了,口中不自觉流出水来,浸湿了你的内裤。可他依然不敢停,也不愿意停。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瞥你,你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叫他心里难受极了。不能取悦主人的男魔,还有什么存在价值呢!他既委屈又怨自己,兔耳朵都垂了下来,眼角滑下一行清泪。

你从那行泪中品出了满足施虐欲的爽感。你手指在他发根又旋了一旋捏得更紧,开始顶胯,在他的口中来回磨动。他闭紧了眼睛,泪腺像没了把门的一样水流个不停。他的嘴唇在磨动下外翻出来,完全没有力气含回去,热乎乎的贴上去极舒服。他的小舌时不时无意地撞上你的阴蒂,让你深吸了一口气,加速运动起来。你按着他动了几十下,终于满足地放松了手指,小臂都有些酸了。你就着他温热的小嘴停留了一会,放开他时,他彻底没了力气,半昏半醒地再次跌进那块与他毛色相同的地毯里,两条小腿之间,还挂着那条脱到一半的内裤。

你觉得他的毛发和耳朵与这块地毯很配,累极瘫倒的样子也很美,坐着欣赏了一会儿。待呼吸平复,便施展魔力叫内裤的布料分开又合起,不过脚踝地将它脱了下来。你随便提上裤子,转身出了卧室。

你经过五六个门口,走进了书房。

维克多在这里。

他捧着本装订考究的书籍,斜倚着书架,背对着你。黑色的线织睡袍堪堪遮住臀部,在他身上自然没有穿好,半露着一侧色泽白皙、肌肉线条光滑的肩头。赤红的长卷发自然垂下来遮了一半后背。两条瘦长的腿裹着黑丝,书房窗口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显得极有光泽。更要命的是脚上踩着一双看起来就很省布料的矮跟高跟鞋,鞋跟与普通的相比距离脚掌更近一些,显得格外性感。他本来已很高,腿也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男性人类的要长,穿着这个,更显得腿部线条优美,跟腱纤长。

你看得心头一热,几步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他,顺便将刚刚扯下的内裤塞进了他手里,仰起头将下巴垫在了他肩上。你的手不安分地滑进他中空的上衣,像溜冰一样在腹肌胸肌上四处滑了一阵,又去摸他黑丝包裹的大腿。

他一手仍捧着那书,另一手接过你的内裤,深深嗅了嗅,扭过脸来冲你笑道:“魔力的味道。”

“是啊。”你也笑了,“我专门没有换新的内裤,给你留了来着。需要补充点魔力吗亲爱的前魔王大人?”

“乐意之至,我的主人。您对我真好。”说着他在你面前落下双膝跪下来,脱下你的裤子,舔吮起你的爱液来。

是的,这就是你给维克多拟定的魔力恢复方法——魔力对他来说变成了消耗品,必须源源不断地从你的爱液中获得。你的每一毫升爱液都蕴藏着一定数量值的魔力。他依靠舔舐你获得魔力,依然能号令宫里的魔灵,依然比小白高出许多,但他绝对绝对离不开你。

维克多是如此地熟练,以至于你根本不需要伸出手按着他。他贴在你胯下的脸只露出半张,鼻尖在你的毛发中拱来拱去,垂着眼睑,专注地盯着你的小阴唇和阴蒂头,痴迷一般伸出舌尖去舔弄,好像在品尝珍馐佳肴——富含魔力,当然好喝了。你闲闲地透过他大敞的领口,勾勒他胸肌的形状,对凸起的乳尖极其心痒。脚背蹭着他大腿内侧,一阵纱条状的黑丝触感。你忍不住赞叹:“维克多,你可真辣。”可爱不过是装作一无所有,性感却是揣测对方的喜好装点自己诱惑别人,难怪人说,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不过你无需二选一。当晚你枕在维克多臂弯中入睡(他从不指责你压着了他的长发),怀里卧着一只不及一千克的毛绒绒的小兔子。那是某魔的原型,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不要逻辑,只想涩涩。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请神女殿下封印魔王的魔力,希望您不要不识抬举。”玩家操纵的勇者说道,“不然我就跪下来求您。”

这是你掉进这个无聊的《勇者与魔王》相爱相杀游戏的第二十一天。身为一个计算机专业007秃头大学生,盯着屏幕debug时睡着的你,怎么也没想到一醒来,就成了身边大热的单机游戏中的一个npc。好在你入睡时抱着的宝贝笔记本电脑,此刻依然躺在怀中,还因为意外地出现在异世界的缘故,成功地逃脱时间和能量守恒定律的制裁,成了一台既无磨损、也无需电力驱动的永动机。这让你安全感十足。

在这个游戏中,人类与魔族势不两立,魔族拥有随血脉传承的魔力,人类也有随机觉醒的异能者,在对峙中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发现这一切时你已经找出了这游戏的源代码和数据库,正对着混乱的命名规则和代码逻辑大骂男同行。代码的注释中说,这里的npc都是高度智能化的,背靠海量语料库,还结合了对世界内事件完善的知识表示,无论发生什么变化,都与正常世界一样完全可以自恰。

譬如,当意外穿进来的你在九虞城近郊小小的神庙醒来时,主城的先知向四大城发布了这样一条神谕:

“神女降世,力量格局或将改写。世人们,感谢神女的赏赐与惩戒,为之震颤吧!”

他的预料不错,无愧于“先知”之名,可他没有算到自己也该属于他口中摇尾乞怜的世人之中。现在的他已因为失去了预言的能力被拉下神坛。先知神殿里被他玷污过的侍女,亲手将他连头带尾烧作灰烬。

而此刻你面前的这个游戏玩家,来自主城的勇者,他单膝跪地,侃侃而谈:“……这些天,人们的异能值被重新分配了一番,我知道这都是您的手笔。看得出来,您对人间的真理和正义颇具独见……”

你花了一周时间读懂人类异能部分的代码。将所有人类的异能属性置为空后,你修改了“随机觉醒”这一函数,将它替换成了“母系传承”,重新生成了一次。所有的女性都受到了你的眷顾。

短短十余天内权力迅速洗牌。她们纷纷奋而起身,用神女赋予的异能狠狠地惩罚了曾经作威作福的恶人,他们肮脏的血染红了护城河。你看着屏幕上男性npc数量飞速消减,虐男性癖大为满足。(你说:“请尊重我的性癖自由!”)

至于勇者,他是由玩家操纵的,能力值按照另外的打怪升级的函数计算,所以不属于你之前改变的范畴。若不是他今天跑到你宫殿前求见,你还真将这个漏网之鱼忘了。

“……魔族杀害我们的同胞、侵占我们的城邦,实在可恶。希望您可以封印魔族的魔力,让他们为人类服务……”

你坐在一堆天鹅绒垫子中,跪在你身边的npc美人一个正向你唇边递上一瓣橙子,另一个正在为你揉肩。自从在九虞城中安置好自己的住处、生成了几个服侍的美人,你已经将电脑丢在一旁多日了,那魔域的代码你读都没读过。听这勇者鼓吹着种族大义,你的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烦。

你打断道:“你怎么找着我的?”

玩家愣了愣,道:“连签三天,可以获得一次先知的【提问必答】。”

你耸了耸肩,预言这一异能设计得真不错,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信息被一个小小的连签给卖了。你手指绕着身边美人闷青色的长发旋了两圈,笑道:“玩游戏还走捷径,你这个勇者可不太勇敢呐。”

玩家只顾得意:“发现了游戏bug当然要好好利用啦。”

你回想起魔域部分翻不到底的代码,不由怜惜自己的脑细胞和头发。救世主可不能太轻易地答应别人的要求。你托腮想了想:“封印有偿,五千金币加二百块魔晶石,封魔王一个人的。”算算这里的物价,这与你过去接外包价格差不多。

玩家闻言惊诧道:“二百块!这非氪金不可!”

“喂喂,神女的能力总不能叫你白嫖吧。”你懒懒道,“游戏不都是这样的嘛,不想氪就老老实实打怪升级,攒够了钱再来找我也是可以的哦。”

他停滞了几秒,一动不动,仿佛画面静止。你正暗暗揣测是不是网速不好——校园网的通病,他却忽然毫无征兆地一蹦三尺高,大喊大叫跳脚道:“花了两天饭钱买这破游戏,就是因为听说攻略魔王之后有隐藏xxoo剧情,好家伙,现在到处打女拳,整个游戏牛逼的还都是女的,还骗我氪金,我他么是来花钱找罪受的吗?爷忍不了了!不玩了!给一星!”

说完,就化成像素碎片,溶解在电子空气中了。

你的衣袖被抓紧了,长睫毛高鼻梁的美男子抬起波光粼粼的眼睛看你,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

“啊,这个啊。”你淡定地伸直手臂伸了个懒腰,笑吟吟地揉揉他柔顺的发顶,“这就叫作——废物的无能狂怒。”

你当晚便拿来电脑,将其他npc与勇者各式各样的情缘全部转移给自己之后,直截了当地把游戏中玩家的接口封死,把勇者的存在抹除了。

想起这个游戏本来的剧情是勇士一路打怪升级最终征服魔王,又是一个自称“女性向”(呸!Gay性向吧)的耽美游戏,你猜测魔王的形象应该有几分看头。由是你眯着眼睛带着期待寻找魔域的代码,输入“mowang”拼音后,果然定位到了相关注释。

“魔域是我们为丰富玩家体验设计的一个幻想区域,各种不同种族、不同天赋的非人类人物共存于此,包括并不限于常见于西幻的恶魔、精灵、兽族、吸血鬼等。在征服魔域后,这个可以尽情开展精神与非精神交流的小世界将为你展开。(注:R级)”

R级非精神交流,指向再明确不过。勇者虽然愚蠢猥琐,在这点上却没骗人。你当即一拍怀中美人弹性十足的臀部:“传神女令,本神女决定为民除害,净化魔域,明日启程!”xxoo剧情,我来了!


你启程的方式,不是查阅地图后骑一匹马一路向东,也不是雇佣一辆马车配美人伴驾。

而是打开源代码,找到自己的位置属性和魔王的位置属性,将后者的值赋给前者,直接亲自瞬移到了魔域之王、攻略对象本尊面前。

既然是直接赋值,你们会重合在一个位置上吗?不。这些天你在代码中附加了两条保证自己安全的规则:其一为“不可接触者”,除非你主动,外物根本无法进入你周身区域内、无法接触你,换言之,它们的行动都有一个以你的坐标为因变量的限制;其二为“中止进程”,直接使游戏中的时间静止,而你游离于规则之外,想干嘛干嘛。

基于“不可接触者”规则,当你闪现在魔域极奢穷侈的漂亮宫殿的王座之中时,魔王本尊,被迫位移出去,由于惯性站定在你两步之外。

令你意外的是这位魔王既没有一对对称的犄角也没有骇人的獠牙。红发红眼,苍白皮肤,让人怀疑他的种族是吸血鬼,却佩戴着银制的耳饰和项圈;面容姣好,笑靥妩媚,让人联想起深渊的魅魔,却衣着完好半分不露。你的目光逡巡在他剪裁得体、勾勒出纤瘦腰身的的黑色连体衣上,猜想他剥除衣物时的美妙。

“尊贵的神女殿下。”不可一世的、统治着这穷凶极恶的魔域(虽然很快就归你了)的魔王向端坐的你屈膝行礼。他应变得很迅速。他猜想你的突然出现是一种空间位置置换的异能,并没有为此过分惊讶。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您的画像贴满四大城大街小巷,您的声名也早就传进我的治区内了。您大驾光临,我没能来迎接您,请您原谅我的疏忽。只是我不明白,您来这里做什么?”

你想说:“来统治魔域,顺便睡了你。”但你觉得与本游戏的画风似乎有点不符,还想再演一演,便装模作样道:“神女的光辉应当普照大陆的每一寸土地。四大城中的每一座神庙都转而供奉我,你的治下,似乎没有这个意识呢。”

神女,被你演成一个来收保护费的大混混。

魔王笑了;他笑的时候不仅嘴角勾起,眉眼也弯弯的,浓密的睫毛遮住血红色的眼睛。他知道你是人类异能洗牌的始作俑者,但他不能理解你这一壮举的完成途径,因而低估了你。

他狡黠地笑:“殿下,我的治下生存的,只是些野蛮嗜血的异形生物。它们或许无法像人类一样拥有信仰……”

无谓的试探、讨价还价、胡搅蛮缠。你“啧”了一声。麻烦的男人。你不想和他打太极了,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文科不好的程序员,只会用代码讲道理。

“我的意思是,魔域归我管了。我,新魔王,你,活不活,看你表现,懂?”

你的话没说完,一大团炽热的火焰向你袭来,眨眼之间将你整个人吞噬。它的高温足以媲美上地幔中烧融顽石的岩浆,你胯下的宝座化为灰烬。可能属于一个高阶火异能人类的高水平操控,你估计道,与此同时不无心痛地思考该如何将宝座复现。

你也施展火系异能,将整团烈焰完全吞噬。手中捏着它化作的小火苗,你毫发无损地走下台阶来,笑着眨眨眼睛:“就这?”

魔王能坐到这宝座上来,自然有几分过魔之处。他并不过分惊讶,只微微顿了一下,便一挥手,八条硕大无朋的长满吸盘的触手从大殿两侧弹出,径直向你砸过来。由于“不可接触者”规则,它们虽来势汹汹,却无一例外卡在了距你二十公分以外。

你侧目望去,只见墙壁上各有一面落地大镜,这乌青的腕足正是从其中钻出来的。你一手抓住一只触手,调用水系异能瞬息之间抽干了其中的水分,又一摆手,将水分子全数糊上两侧的镜面。你五指张开,在虚空中重重弯曲虎口捏下去,水温直降200度,镜面咔嚓一声寸寸冻裂,它们伸出的触手顿时成了死物,争先恐后回应重力的召唤摔在地板上。

魔王放低了身体重心,手伸作直臂在空气中向下一压,魔力如有实质一般向你脚下的土地中涌去。你顿时感到身有千斤重担,浑身一沉险些跪倒在地,电光石火间猜出他改变了密度分布,在你身下生造出一个重力场。

无法近身,便用非接触力对你造成攻击。若是常人承受这种万吨重力压制,不过几秒,怕是要脊断骨折,肝胆俱裂。然而你依然有办法。对于正常物质,质量守恒定律在游戏世界中依然成立,那么陡然增加的引力必然是因为巨量魔力化为有形在地下捏出高密度体。你开启物质通感异能,敏锐地在脑海中描摹出脚下那块高密度体的准确位置,伸手一握,顷刻之间,魔力弥散,化为浮尘。

你挑衅地回看魔王。他没动容,两臂一收,还要出手。

“啊,烦死了。我不想知道魔力有多少招数。无聊。跟我比都弱爆了。”你右手打了一个响指——你忘了你不会打响指——反正你右手拇指和中指搓了那么一下,游戏中的时间,被你叫停了。

你打开代码,找到魔王这一对象的定义部分,将他属性逆天的魔力值抹掉为0。

你又打了一个不响的响指,准许了时间之河的流动。俊美的魔王飞快地瞅了你一眼的同时,已经发觉了体内魔力的流失,恐惧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手背上青筋迭起,却使不出一点魔力。

“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能改变人类异能的分布情况,你以为我改不了你的魔力值?”

“之前呢,那是……时间系的异能?有什么限制吗?”他竟敏锐地意识到了时间的停滞。

强大的异能一般都有一些限制条件,使它的综合应用水平保持在一个范围内,就像简单的模型复杂度和较高的拟合准确率不能得兼。你想了想,你这又不是异能,是独属于你的自我保护规则。写代码改变世界这件事又实在没有什么限制条件,除了一些暂时不可能出现的,比如电脑丢了啦,有其她程序员穿进来了啦,你忽然失去了代码能力啦等等等等。

你无敌嘛。

你得意地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先知送的连签三天有问必答!

他脸色惨白,仍是笑了一笑。但他咕噜噜转动的眼球证明了他大脑——如果魔域生物思考的东西也叫这个名字的话——仍在高速运转,他问:“那么神女殿下知道如何成为魔王,被所有的魔域生物拜服吗?”

你猜无非是战胜、杀戮和征服。以你的实力,固然可以轻松应对。但魔域生物认不认使用异能的人类,还是一个未知数,而你如果想使用魔力,在不破坏世界规则的情况下,你需要定义一个继承人类类和魔族类的子类,然后把自己作为子类的对象,这样你将既拥有魔力,也拥有异能。

有点麻烦,无论是写代码那一步还是战斗的一步。这是在海棠,可不是战斗番!

你还有另一种办法。

你右手手指一搓,又捏出一个“中止进程”。照旧打开代码,在魔王这一对象的指代名称中找到了“kingOfDemons”,然后令它指代你自己。自此,所有魔族生物归顺服从的对象完成了无痛切换,她们心中的王就只指向你,只有你。

顺便,你还看到这可怜的前魔王,名字就叫德蒙。这就好比,你给你家兔子起名叫“兔子”一样毫无创意。你没从代码层面为他改名,而是决定试验一下身为魔王的威力。

你没有收起电脑便准许时间复苏,然后对前魔王说:“从今天开始,你叫维克多。”一个给魔族生物用烂了的名字,就好比给你家兔子起名叫“点点”。但总比叫“兔子”好多了吧!

代码中,他的名字已经更新成了“Victor”这六个简洁的英文字母。你魔王的身份,已经得到了游戏世界规则的回应。

前魔王单膝跪地:“从今天开始,我叫维克多。我已经感受到了魔域对您的承认。那么我应该仍称呼您神女殿下,还是魔王大人?”他对游戏世界规则的应变超乎寻常地迅速,这大概就是一个代码生物与人最不同的地方。她们也可能有性格,有尊严,但她们处理信息的速度实在太快,以至于将喜怒哀乐压缩在人类难以注意的微秒之间。你猜测他的数据库并不能允许他理解你手中托着的电脑为何物,但他只瞥了一眼就没再多看,也问都不问。

你回答说:“叫我主人。”

“主人,”维克多从善如流,“之前问您想要什么,是我太不自量力了;现在我寻求您的庇护。”他抬起脑袋,小鹿一般的眼睛望着你,神情却没流露出半分被你剥夺魔力的怨怼、哀愁、憎恨,仍是微笑,配合风华绝代的容颜,叫你平白增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你很喜欢男人笑。对男人来说,笑是对别人的尊重,更是俘获女人最好的武器。短短几分钟他已经露出了好几种含义不同、弧度不同的微笑。程序高速运算的结果,告诉他对你应该永远微笑。

“为什么?”

“我为了成为魔王,杀死了每个魔域种族最强的存在,如今我失去魔力,她们都想撕了我呢。我还想活命,所以请求主人庇护我,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攻略成功。

你在心中狂呼:征服世界不靠善意,不靠对谁好,也不靠机灵灵巧。只靠强大!区区前魔王,不过是魔域献给你的战利品。攻略游戏如果都是这样简单的升级流,而不是做一堆揣测别人心意的选择题,一定能把你的钱包狠狠套牢!

现在,你要享用战利品了。


你以玩电脑和刷手机时最喜欢的姿势,被一堆蓬松柔软的靠枕簇拥着靠坐在维克多的床上。前魔王本尊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在你面前,扯着那件连体衣紧窄的领口:“主人,这件衣服是我之前用魔力变出来的,不用魔力有些撕不开呢。”狐狸一般的神情让你不由多想,他是否在暗示你还他一点魔力。

你确实打算还给他一丁点,方便他从各种方面服侍你,甚至想好了实现方式,但你不打算在兴头上去扒源代码找接口写函数。你想起来这个破游戏的宣传片中有一幕魔王伸出手召唤来他雕工精致的匕首的画面,所以你说:“我知道你有一把有魔力的佩刀。把它给我。”

维克多不再能把它召唤来,只好爬下床去,翻了三个抽屉找到了它。你端详着寒光凛凛的刀刃,忍不住将它贴上他的脸颊。你说:“我想知道,你这长相是天生就这样?还是自己用魔力塑造一番的结果?我以为魔族生物的标准面相是青面獠牙的。”

他握住你的手——他的手体温很高,设定如此——脸颊在刀脊上极色情地蹭了蹭,才回答说:“自我们出生的第一天起,便在不断地用魔力塑造体貌特征。我们长什么样,自然是要看为了取悦谁,大部分男性魔族生物都要长得符合族中女魔的审美。至于我……我当然是为了取悦自己!你看到的其她长得像人类一样的魔族,那是跟风效仿我。”

他倒是口口声声取悦自己,可那累赘的长睫毛、欧泊石耳坠和几乎毫无脂肪的纤纤玉体除了别人看着美以外毫无作用,他取悦的除了你还能是谁!

你拿刀背拍拍他的脸颊,才挪下来,揪起他连体衣的衣领。划开一厘米的刀口时,他口中忽然发出“嘶——”的一声,双手不敢再握住你,捏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没划到你啊?”你叫道,往后挪了一寸。

“我猜是因为这件衣服上仍附着有曾属于我的魔力,使我能感知到它的感受。”

这世界规则可真是充满了丰富的情趣彩蛋。你来了兴致,拎起他的衣领沿着切口缓缓割下,问跪坐在身前的魔物:“什么感觉?”

他红了脸颊,带着求饶讨好的笑:“有点痛,又有点痒……就好像在我心上挠啊挠……主人、唔、求您快一点给我个痛快——!”你才不理!

随着黑色的衣物向两边剥开,他白皙的身体暴露出来。你停手了,视线一寸一寸舔舐过他滑腻如玉的脖颈,因瘦削而分外明显的锁骨和下颌线,锁骨下窝以下起伏的胸乳曲线。他体脂率极低,却长着恰到好处的胸肌,乳尖在你的目光注视下自己站了起来。你禁不住伸出手去将他整块抓住,那富有弹性的触感与你不同。你是女人,胸部主要是乳腺和保护乳腺管的脂肪,乳房是你重要的身体器官。男人的胸部却是天生只为被人玩弄而生,只有肌肉,按揉起来手感如筋道的面团,稍用些力还能引起蹙眉忍耐的表情和喘息。

见你终于没再割他的衣服,维克多如蒙大赦地抬起头,松开了被他苍白的十指抓皱的床单。他主动搭上你的手背,将你的手紧按在他胸上,脸颊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却仍八风不动地沉下声音勾引道:“你的手好凉,好舒服……主人想怎么处置我?”

你玩味地用指尖捻过他米粒大小的粉嫩乳尖:“我要不要先问问你的承受范围?”

“我都能承受,主人怎么做我都喜欢。毕竟是我要寻求主人的庇护,我必须能满足主人所有的愿望。”他眼睛亮亮地望着你。

你说:“哎,你真该感谢我暂时没有BDSM的嗜好,不然你可要被我玩得生不如死了。”至于叫主人……那不过是因为他归顺了你,本来就应该叫你主人!

你两手抓揉起他的两瓣胸肌来,将它们搓圆揉扁,留下手指的红痕。你在穿进游戏之前也不是没摸过现实中的男人,但他们的身材实在乏善可陈,脾气还大得惊人,你走在路上搂着他们顺便揉两下屁股便要大呼小叫,指责你只是喜欢他们的肉体。啊呸,也不拿镜子自己照照,除了肉体究竟还有什么配让你喜欢!如是几次,你只想对他们敬而远之。而维克多,他的手仍扶着你的,正垂着眼帘,回应着你的揉捏挺起胸膛,唇角带笑喘息着问你:“主人……手感怎么样?我的身体您觉得怎么样?还喜欢吗?”不是做调研一般规矩板正的语气,而是带着一种与他一双桃花含情目相似的戏谑,把每个字都念得婉转又挑逗。

两相对比,高下立判,什么是真正守男德、讨人喜欢的雄性生物,一目了然。

在现实世界中,你永远不可能过你向往的那种不受委屈、互相深爱、社会安全、岁月静好的生活。但无论如何,至少在这里,玩家接口已被你封死,勇士已经被你放逐,所有的源代码完整地归你所有、被你改写,所有的npc都只会服从你、依赖你、讨好你,一切以你为先,索求你的宠爱。你是神女,是新魔王,是造物者,是这儿的唯一主人。

放荡的公魔不满足于被你玩弄身体,他凑上来讨好地亲吻你的下巴,是小鸡啄米一般的啄吻,水迹和痕迹都不敢留下。

你对他的分寸感很满意。你今日没有兴趣深吻,只想借机刺激一下嘴唇上下的敏感神经,于是分出一只手来将他的下巴向上托了两寸,摩擦他干燥柔软的唇瓣。他脸颊瘦削,几乎捏不起来肉,因而你基本可以算是拈着他的下颌骨与他交缠。

“来抱着我。”你命令道。

维克多欣然应允,向你挪了两下,热乎乎的一对魔爪——这才是标准称呼呢!——拘谨地扶在你腰上。你的腰部两侧意外地不怎么敏感,不绕过后背的搂抱对你而言如隔靴搔痒,因而你张开双臂绕过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并在他耳边下令要他环过你的腰抱你。

温热的手臂从你背后拥过来,他在你耳边回答:“是这样吗,主人?”你很受用,用耳朵蹭了蹭他微启的嘴唇,而他舔了舔你靠内侧的耳廓。第一次调教要充满耐心,这是宝贵的用于finetune的本领域数据。“我喜欢这样。记住它。”你这样说。

男魔体温偏高,身体抱起来像个温和的火炉。你向来怕冷,这个设定再适合不过。你走神地想了想夏天时要不要为了温度更改游戏设定,懒惰还是促使你决定选择开空调盖棉被。你嗅着他的颈窝,发情时的荷尔蒙味道恰好是和你最契合、你最喜欢的那一种,这发现让你愉悦地深吸了一口气,你感到有气味分子暖融融地钻进你身体里。

你放任自己在温柔乡中沉迷一会儿,聊解战斗疲乏。维克多无师自通地小幅度摆动胸部蹭着你的,让你愈发兴奋。你原本回忆身上的敏感点想逐一教给他,却感到一阵急不可耐,索性直奔主题,其余的来日方长。

“来舔舔我。”你揉揉他毛绒绒的脑袋——比普通人类的头发软一些——向下按了两寸,仰躺在床上。他漂亮的眼睛冲你眨了一眨表示会意,很配合地趴了下来,双手抱起你结实有力的大腿,脸颊蹭着你的大腿内侧,眼睛仍是亮晶晶地望着你,问:“那么,请告诉我,主人喜欢哪种类型的口交呢?”

你又伸手去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捻上他的下唇瓣,探进他的嘴唇,立即受到了他那条舌头的热烈欢迎。你一边遐想着他的自然语言理解系统将如何处理你的虎狼之词,一边缓缓道:“我喜欢你一直含着的那种。我右阴唇敏感,先从它开始,让我兴奋起来,然后……然后好好找一找我的阴蒂头。”——是的,它小到你绝不愿意想象一点性转的可能,不仅是不想沾染短命、暴戾又肮脏的Y染色体,更是担心自己长约三厘米,会因为韩国手势破防碎一地。

“到最后的时候,一定要张口把这一大片都含进去,把舌头伸进去。我高潮之后,也不要擅自撤开,一切听我指令。”你手指插入他蓬松的长发松松抓住,“有什么骚话现在先说完吧。”

维克多殷红的舌尖舔了一口嘴角,挑起眉梢望着你,更显得眼角上挑,神情暧昧:“没什么好说的,比起说话,您不是更喜欢我这张嘴干点别的什么?”

你也笑了,心脏怦怦直跳:“是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他毫不迟疑地吻上你的阴唇。你将腿伸开,架在他肩膀上伸了个懒腰,将阴部向他口中送了一送。一手枕在脑后,支起脑袋看他泛起红晕的脸颊、故意撩起来勾你的媚人眼波,另一只手指卷起他丝绸般顺滑的卷发,绕在手指上打转。他的舌头按照你的要求温顺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那热乎乎的触感让你想起喂兔子白菜时被它舔到手指的感觉。你忍不住去触摸他专注地盯着你阴部时垂下来的睫毛——扎扎的,像软毛刷子,被你很轻地拨开揉乱。他有些疑惑地睁起另一只眼睛冲着你眨一眨,嘴上的动作仍是不停。在他手指的配合下他舔过了你下身每一处藏在褶皱中的存在,所有或干燥或粘腻的感觉都一扫而空,如被包裹在水中。

他开始吮吸,你听不清水声,但感受得到他吞咽时喉头的振动,更感受得到下身被男魔的口腔悉心包裹住且几乎吸光了空气,在近乎真空中他舌头一遍遍缠上来舔弄、打转的舒爽。他舔过你尿道口的时候,你几乎感到小腹紧了一紧。他细长的手指伸向你阴户前部,夹起来、梳下去,随着他自己舔舐的节奏梳理你弯弯曲曲的毛发,空气梳入的透气感让你满意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你渐渐兴奋起来,只感到血液都向下体涌去,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越来越重,也不禁喘气出声。你五指插入维克多长发之中,揪住他的发根,将他那张此刻正吮着你的绣口沿着你阴部上下挪动起来。他被你强硬地按着,粗暴地肏弄,嘴唇被磨得殷红,但舌尖仍伸出来,卖力地舔着触碰到的任何一处。你终于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将他脑袋固定在那处,指挥道:“吸它——对……”维克多就像没有换气区间一样深吸起来,他根本不需要换气这种人类的弱点行为,根本不给你的快感一点点降低的机会。你的两腿忍不住抬起来夹紧了他的脑袋,而他仍不停歇地吮吸着你,无论你流出来多少液体,他滚动的喉结证明他都已通通吞咽下去。他灵活的舌头飞快地揉捻着你阴蒂那处小小的肉球,将你不留余地地扯入极乐。你的快感无限攀升,阴道口难耐地战栗收缩之时,他的舌头直接顶了上去,绕着你内部足足舔了一圈!

你扯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丢开,躺平下去,绷紧的肌肉终于放松了,脖颈处的斜方肌明显软下来。你因用力而弯曲的手指也自然地伸直了些。却仍是大声呼气,小腹起伏——你感到微微有些头晕,深呼吸让你有所好转。你困倦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从胃部到小腹的腹肌还酥软着,微微有一点酸。

你听见维克多下床的声音,他取来柔软温热的毛巾,将你下身的水迹擦干。你眯着睁不开的眼睛去抚摸他的下巴,不正经地说着:“下次,下次我要让你舔干净……”

他捉了你的手放在湿漉漉的唇边亲吻一下:“那么主人现在是打算开启下次,还是睡一觉呢?”

“睡。”你简短道,“你来做我的人肉等身抱枕……”

维克多将你搂在了怀里。你翻身过去抱住他,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胸膛上,还顺带拿小臂内侧蹭了蹭他仍凸起的乳粒,还没等因高潮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平复下来,便沉入梦乡了。


可以嵌入那个代码游戏。魔王也是其中一员。

魔王

依靠我的爱液维持魔力的魔王。面对失去魔力从而对魔域失去控制和讨好我吮吸我的阴道液的抉择,他毫不犹豫地自己选择了后者,但他并不知道魔域的生物都与我签订了归顺契约如果不归顺我就没有魔力,所以他的维持魔力是毫无必要的。

魅魔

渴求我的爱液的魅魔,每天无处不在地勾引我亲吻我试图让我允许他脱下我的裤子舔我。他的饥渴只有得到我允许的阴道液才能缓解,如果我心情不快他尝出的味道就会变坏,如果魅魔敢对人类进行强制行为,他们将被毒死。

腹部有淫纹的人鱼

男人鱼只有上半身的设定太妙,我不喜欢男人的腰部以下。由于被人类施法刻上了淫纹无时无刻不渴望我的爱液,被淫纹影响严重时变成被淫纹操纵的淫兽,只会吮吸和舔舐,只想被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