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Tai

(秦小凤要死了,决定给哥哥找个归宿。但最后没死成,于是四个人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并没有,她才不操心这种事。) (她不想死,不想想象自己会死。她还想活着。) 哥哥是她心口的朱砂痣,塘儿是她指间的白月光。 再把嘉嘉和学长加进去。。 这俩人都像高傲的王公贵族。。甘为裙下之臣。

开银趴不叫我是吧(。。。) 因为不知道该写哪所以随便找个地方一写。 我流ABO:女的分AB,男的分BO。只有信息素,没有器官变化。 凤all为主,别的也有,但不会描写男同。 岚是O,塘是O,鹄是B。 凤是A。希望是凤治好病版。 (另一种主角都没了不能称之为故事,但好嗑,岚找鹄属于是找一份妹妹代餐) 直接写成凤all。 大概过程是岚在陪护的时候妹分化了,把他卷了进来在两个人都不清醒的状态下搞了。岚清醒过来之后无法接受和妹发生关系跑了,所以塘来的时候没见过岚。妹很难受,还没有分化的塘帮助了她。(两个人都无意识)

总觉得妹成长得太快了,中间应该加一个。第一次和岚是意识不清,第二次和塘是不知道这是做爱。下一次就搞陈嘉嘉了,有点太快了。建议中间把白鹄加进来。设定白鹄这种家族势力肯定收到过相关教育。但他一个B并不会受影响。怎么让他教妹干自己呢?而且算是情敌关系那种。

方塘告知了妹他、秦岚、陈嘉嘉还有那个叫白鹄的混账发生的一切。妹决心去找这个白鹄叫他出来解决他引发的问题。她气势汹汹地找过去,在看见白鹄那张漂亮的异国脸蛋的时候愣住了,即便是情敌也得说他的确有点漂亮。妹长得和秦岚很像,又看着小小的傻傻的,白鹄对她很感兴趣。她条理清晰地讲述了这一切,这让白鹄对她更有好感。 但是妹刚刚分化,状态不稳定,又发情了。她下意识地凑过去想咬少男的颈部,白鹄推开她说我是beta。白鹄去自己教室给她借抑制贴,回来看到他的办公室被一群omega围了起来:“哪来的超高质量alpha?” 他be like:滚滚滚,离我们妹妹远点。 贴上之后白鹄发现妹竟对生理一无所知(#-.-)遂拿出一本书开始教学。妹贴着那个破玩意昏昏沉沉,就看见面前有个漂亮男人,管他是什么beta还是omega的,一把把他扑倒强上了他。 白鹄等她昏睡过去后愤然洗脸漱口,把她抬到沙发上,给秦岚发消息斥责他不好好教育妹妹。发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他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一查定位,就在他学校里某个角落里。他赶紧爬起来跑去制止场面。妹被他关门声吵醒了,浑浑噩噩追着他身上自己的味道跟了过去。

那个拽姐叫什么来着,陈嘉嘉,A。秦岚跟她谈条件,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放过凤和塘。岚无计可施最后说白鹄一个beta有什么搞头。陈猥亵地上下看了看他,感觉长相身材还看得入眼,虽然家世绝对配不上她但玩一把还是可以,于是说那么你很勇喔。然后就开始玩弄他的身体,看到他腺体被标记的痕迹还想果然是个玩烂的。 这时秦小凤冲出来阻止了这一切,她大放信息素,抓着敌不过她的陈嘉嘉说我陪你玩啊。 于是妹和陈嘉嘉就play了。 但此时秦岚已经被诱导发情了,被扔在一边看她们做。 (如果是那种长diaoABO就可以再看妹和陈和岚2A一起上O三人行。) 没有的话就是陈睡过去,妹跳过来:你宁可跟她,也不愿意陪我?然后一顿操作,还不准他发出声音,会把陈搞醒。

再具体一点。 妹扑过去抓住陈嘉嘉的领口说我陪你玩啊。两人互放信息素并开始亲吻对方。白鹄看不下去说至少别在这里,隔壁是空教室。妹答应了,一手搂着陈嘉嘉一手搂着岚哥就进去了。白鹄站在门口想了想要不要进去,被妹一把拉了进来。他从里面锁上了门。

妹进行了一次开颅手术。 出来之后。静养了几个月。 /或者其实没有脑癌,就是分化的不良反应。 就,如果是学长来接她。她爬起来第一句话:我哥呢? 白鹄:……。。。。。。


我披着秦岚留下的长风衣,戴上兜帽,藏住病号服和光溜溜的脑袋,溜出医院跑回学校来。

那天我可是真的打了陈嘉嘉。她怎么可能放过我?至今还没找到我病房来,算我运气好,可以去买彩票。看方塘那委屈的样子,真不知道她在学校又做了什么。秦岚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发消息两次不回,我才懒得再找他。

那天的记忆逐渐明晰,他那披着一头红发的脑袋在我身下动作着……仅仅这么一想我的耳根便热了起来。不就是陪我度过了分化后的第一次发情吗?他做哥哥的,这点都不愿意帮我,在我刚分化完不稳定的几天里还躲着我,真过分。

还是得靠自己。我敲响了学生会办公室的门,盯着“会长 白鹄”的门牌,决定和这一切的中心人物说个清楚。

//她哥哥秦岚是一种类型的美人。妖艳xx,野蛮生长的玫瑰花。她的好朋友塘儿是另一种类型的美人,纯粹天真,干净得像白纸一张/一捧满天星。但这个男人完全不一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长得很有异国风情。

“事情就是这样。”这个高一小孩说道,眼睛瞪得溜圆,剃光了头发的脑袋也溜圆,“学长你是当事人诶,你不能做点什么吗?跟你的同学说说什么的。”

我和她面对面坐着,看着她这张跟秦岚有几分相似的脸。明明听说她和她哥一样也是个学渣,没想到逻辑还挺清晰,讲事情讲得很清楚。比那个混账强。

至于陈嘉嘉……我真的很头疼。她有一个市长妈妈。我怎么可能和这样一个家世煊赫的女A搞到一起去?想吃绝户的心思也太昭然若揭了吧。我爸当了一辈子男强人,就希望我能继承衣钵守好家业,无论如何我和她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个小姑娘竟然打了她……陈嘉嘉不可能还没有出手。这一定与秦岚有关。

“你在哪?”这条短信发给秦岚。

“有空吗?希望我们可以出来聊聊。”这条发给陈嘉嘉。

我抬起头:“我会处理的。谢谢学妹告诉了我,还照顾了……”

我没说下去。她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手撑着头,完全没在听,脸颊红扑扑的,鬓角渗汗。

//我闻见清幽的野花香味不合时宜地弥漫开来。 //改,beta闻不见。

“你是Alpha?易感期?”此时此刻我非常庆幸自己不是个Omega,在她的信息素包围下仍能保持理智。我可不想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发生关系。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学妹?你有随身带抑制贴吗?或者抑制剂?”

//后来: 他低头深嗅她的后颈。可以闻出女性荷尔蒙的味道,但完全、绝对感知不到一星半点她们所说的野花幽香。 在他独自陪伴她捱过易感期的时间里。他可以用娴熟的技巧让她高潮,却没有办法给她一丝一毫信息素的安抚。她不安地眯着眼睛感知他、却什么也感受不到的样子让人心疼。他博闻强记,在书里读到过Alpha需要通过信息素确认Omega的状态和心意。但他没法给她。 连陈嘉嘉,一个同性Alpha的信息素都能让她安心快乐。 她们之间永远隔着信息素的天堑。 过去他永远在庆幸自己是理智清醒、不会被信息素左右的Beta。如今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分化出的这个淡漠无能的第二性别。


(省略一些吵架拌嘴) ……

天哪。我一直觉得我哥应该是个红酒味的Omega,虽然这么说有点物化我哥,但是他一头红发,腰身纤细,长腿笔直,多么像被摆在收藏柜里的玻璃瓶红酒啊。而且他脾气不好,和酒尝起来一样辣。他也很能喝酒,虽然从来不喝红酒。

谁能想象我哥这样一个步入社会的成熟青男,这样潇洒倜傥放诞不羁,信息素居然一股巧克力慕斯蛋糕味!

我最喜欢巧克力慕斯蛋糕。我对着他的脖子闻了又闻,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凑近后颈,这味道愈发浓烈,几乎化为有形。我难以按耐地冲着闻起来最香甜的地方咬了一口。

我哥的身体僵了一下,仰起脖子叫了一声,便立刻水一样软化在我怀里。天啊,他发出的每个音节都甜腻腻的,好像刚背着我吃了一整块巧克力蛋糕。

我浑身发热,下身愈发欲求不满,小腹积了一团火,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双腿恰好夹着我哥的一条腿,忍不住摇动腰肢蹭了起来,那感觉很奇特,好像绷紧了下体,把身体里的火都引了过去一样。我在他的大腿上蹭过我的一块不知是什么的软肉,一种得到解脱的舒爽从接触的那一处直传到我身体末端,足尖指尖后脑勺都发酥。我绷直了腿又蹭了几下,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

我好像还放了很多信息素,野花香味香得像躺在幽谷之中。

忽然我哥动了动,从我的怀抱里抬起头来。我仗着他被我咬了一口就没了力气,夹着他大腿摩擦,一定将他夹疼了。我心虚起来:“哥……”

他却好像没听见一样,理都不理我,支起身子来也不看我,却弓起腰,小步挪着往我身下爬去。

我的两条腿被迫失去了战利品,却……并没有,只是从他的大腿换成了他本人。

我原本缩在医院被子里,图舒服根本没穿病号服裤子,就只穿着内裤。我哥居然就这样趴在了我内裤面前!

//舔了我! //扩写点


(嘉嘉和学长高考后毕业旅行,一起住在海边。)

“那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出分再说吧。”白鹄笑道,“我的事出分再说。”

我忽然从他诡异的笑容里品出一丝不好的预感。的事出分再说?

我质询地望向他,他却丝毫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他说:“你知道我们酒店订了多长时间吗?”

我说:“一个月?”

他说:“这里真能玩一个月?”

“呵、呵呵,哈哈,学长,你不是认真的吧……”

白鹄很装模作样地抬了抬下巴。

我回头一看,着装整齐、来这头一天没穿游泳衣的陈嘉嘉向我走来,手里拿着个本子。

“还有一年,我和白鹄给你列了个学习计划,今天先做套题看看你的基础差到哪个地步,再看从哪补起。”

我叫道:“你俩才考完就来安排我了!”

“正好现在知识全面,可以教你。”

“这里风景宜人,最适合学习。”

两人一左一右,将我围在了中间。

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你们不会是认真的吧?”

陈嘉嘉挑起眉毛:“想耍滑头?”

白鹄回答:“我们什么时候不认真过?”

一头红发忽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如发现救命稻草一般指着我哥:“可他甚至连高中都没上!”

写给自己。不要因为考虑读者感受写自己原本不想写的句子。

保研这件事对我来说要追溯到大二上学期接近学期末的一次讲座。 (在此之前,我对于未来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大学入学前我的规划是做科研、打篮球,就像高中入学前我的规划是搞好物理竞赛一样。大一时我随波逐流地学习,上课抢前排(然后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打盹)、晚自习写作业、期末前临时抱佛脚在图书馆从早学到晚,听着《无所求必满载而归》骑车回来。大一下拿到较高的排名后,我妈高兴地说是不是可以保清北复交了,我才第一次近距离地想到保研的事。但因为对学校名额、政策一无所知,也无从下手。 那次讲座讲的内容我基本上都忘记了,最清晰的印象是一个长头发的搞竞赛的南方学长说话声音嗲嗲的温柔又好听。看笔记也看不明白,只记得)当时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前5%的排名获得保研资格是完全没有问题,不需要去阴暗爬行钻研如何加综测分。当然,想保外还得努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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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长久地困厄于没有国家级奖项(高数竞赛、英语竞赛等),同时也没有论文发表,这令我的整个履历看起来平平无奇。 因此在2022年寒假,所有保研人都在热身备赛时,我躺平了一寒假,埋头毫无成果地做实验,来躲避保研的话题。没准备简历,没咨询学姐学长,没看保研经验帖,更不用说套磁进组。 我那个寒假状态极差,以至于寒假结束时的美赛都是勉强参加,跟着队友划水。看着队友勤勉地收集资料、画图、写论文,我痛苦地觉得这一切都是徒劳,薅着一个LINGO小实验做了又做,划得明目张胆。(然而也是这个美赛给了我F奖,唯一一个超越校级的奖项,虽然没啥大用,但让我看到自己的简历时的心情好了许多。)

3月底遇到第一个机会,微软亚洲研究院和我们学校的联培直博项目,只收1人。可能没有简历筛,报名的人都参加了第一轮面试(18人左右),第一轮面试分三次,分别有三位老师负责面试,主要考察基础知识(线代、C++等,比较灵活,愿意根据你的知识情况换题目)、做过的科研项目/论文。时间来到4月底,第二轮面试入围7个人,考察方式是发一篇paper让你讲一讲(例如object detection的VJ算法)。俗手是像平时上课做pre一样正常讲完,本手是对paper涉及到方法的发展脉络进行研究,并对ppt上放上来的每一个东西都了如指掌顺畅应对提问,妙手是研究微软亚洲研究院这几位老师的近期工作,并围绕其进行拍马屁(划掉)讨论和沟通。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后我得知一位妙手同学拿下了该宝贵名额,本俗手甘拜下风。)

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些事,包括:1. 我申请了下国科大菁英班的打零工项目,那时候我的简历做得奇差,不出意料落选。2. 按理来说该复习了,但我想到过去应付考试周时我一天过完课本的战绩,就只零零散散看了一些,没起什么作用。3. 又回去看凸优化试图推出来我优化实验的理论证明,并难过地想“别人都推得出只有我推不出”(华妃语气)。4. 做自然语言处理专题实践的课设,顺带孵化出了我投EMNLP的简陋到令夏令营老师们深表怀疑的项目。

5月初在朋友的介绍下加入了绿群,开启了深刻的焦虑成长之旅,可以说我没怎么看过保研帖,仅有的体验都是从绿群海量数据里提取学习出来的。比如说拿走ZhangTiangou的简历模板,抄走套磁信等等。 大概也是同时开始浏览各大学计算机学院教师名单,复旦、LAMDA、清叉等等,大致是按照申请截止日期顺序。那时我的感受是:清北大概率没戏,复交强组比较理想,复交弱组凑合,南大非LAMDA不去(未必比得上本校强导)。没太考虑浙大是因为浙大在我心目中和交大是一个档次(还有就是我不喜欢浙大的师资力量网页界面),这俩相比我会首选交大。没太考虑科大是地域原因。后来才听说人大高瓴,因为听说钱多很心动,第一封套磁信投的就是这里。

6月上旬发出了第一次套磁信,两封一起发,搞一种很普通的风险对冲。发完就如释重负地跑出去看《侏罗纪世界》,结果看到中途收到人大约晚上面试的电话,纠结了一分钟决定跑回去复习,那天下午三点的阳光明媚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晚上上线后发现是那位导师的学生面,我的复习毫无意义,那次面试也没什么意义。) 另一封套磁信没得到回复,但那位导师是我孤注一掷报复旦大数据的原因(后来我认识到这不是正确的决定),所以我不死心地又发了一遍,终于得到了他好好准备夏令营的回复。

时间线这时也走到了夏令营扎堆开报名的时间,谈谈我的选择和初筛结果。 先说清北,清有叉院、贵系、清深计科/大数据/人工智能可选择,我都报了,清深选一个我怕人工智能竞争太激烈选的大数据,没过,有点后悔,跟我rank差不多其它没有明显很好的男的报人工智能过了,也许就报最适配的最好。叉院没过,贵系过了。 北有叉院、计算机院、智能院、北深可选择。但是我院某领导经过激烈(并不)的权力斗争执掌大权有权力欲没处撒,那年找了举办寒假学校、强制暑期实习、报销填一堆表等诸多事,【只给签两张院长签字保研推荐表】也是其中一件。我不得不在这四个选择里选一个,最后我选了北深,但说实话我在北深没看到喜欢的老师,所以没套磁,瞎投,没过(绿群有人说这是要套磁才能过的,我不确定)。 人大有信息学院和高瓴人工智能,需要院长签字保研推荐表,我前者报了学硕后者报了直博,都过了。高瓴报直博是怕学硕竞争激烈落选。事实上我觉得如果条件不错报学硕可能更好,高瓴被鸽得很严重,报学硕、落在waiting list之后可以安心等,会排到,可以当作一个舒适的保底。直博的waiting list一般是一个名额击鼓传花一样传到最后,感觉比较有随机性。 复旦考虑计算机院、大数据院、类脑科学院,只能报一个。计算机院的nlp组只有黄萱菁邱锡鹏组,太难了,冲不动。我就一门心思想冲隔壁大数据魏忠钰,报了大数据院,过了。后来感觉大数据院选择太窄,宁可去计算机院做纯cv也不想再栽到优化里,十分后悔。 交大懒得看了就报了电院计算机系,和另一个密西根学院。因为听说交大对我们学校入营很严苛,前几届也没几个去的,不太敢抱期望,报的直博。电院过了。说起来很有意思,我报完密院有位密院导师给我发邮件交流,但我密院没入营,此事也不了了之了。 浙大硕士项目预推免才开,夏令营的博士项目需要提前套磁确定好,我六月底卡ddl套了几个都无果(其中还只有况琨老师好心回复了我),最后没报。 科大瞎报的计算机和大数据,没套磁,都没过。 南大可以兼报但不可以兼得,我报了计算机和人智,只过了人智。 中科院报了计算所、自动化所、软件所,计算所、软件所过了,自动化所给我来个“入营候补”,我很无语。

清叉公布名单的时候我还去看了看,看到隔壁院有论文的rank1时我的心情be like可算把这尊大佛送走咯,祝你赶紧上岸了别在后续的考试里碍事。可他还是去碍事了,最后也不知道他到底上的清叉还是贵系。

由于人生到了一个小的阶段转折点上,身边的人可能会进行一个更新换代,rethinking一下我的人际关系。

交际来源于共同的需求。 包括情感支持(三观尽可能接近),娱乐陪伴(赛艇队,潜在的自然观察小分队),事业同伴(【关于合作与竞争,想看看《尼》那本书后面】)

加的老师都是为了事业。同学可能也是。 现在的事业同伴距离近的可能只有苏彤彤。 曹邹颖有望更进一步。上交绿群如果加的人更多发言的人更多就可以考虑拉她进来。 徐丹颖可能对我来说更多地向娱乐陪伴方向发展,她在学校好像没有更亲近的同伴,她也存在这方面的需求。未来她出国,可能进一步发展为事业同伴。 考研的同学暂时都不知道去向,近段时间也不好打扰,建议是过半年再说。 打算下一步用QQ号作为一个事业发展小窗口,比如之后拿来宣传我的工作。那时候就可以删掉一些前面有攻击性的内容了。 南林的女生(可恶我还不知道名字)可能将会是潜在事业同伴。

情感支持。我现在需要应对的就挺多的了,包括严安宁,小云,我妈。 我应该不算很需要情感支持的人。我存在一定的倾诉欲,但好像发小号空间和朋友圈可以解决。我的朋友圈希望私人化(遇到有要加微信就说:加,但我不太用微信发东西,可以再加个QQ,(然后微信仅聊天这样))。 情感支持是需要交换的,维持起来也很累。 这方面我也会很苛刻。让我不舒服的人都会被我远离。

娱乐。各有分工吧。赛艇是一拨人。可以和舍友去溜冰,最近就可以去。我在考虑下周六周日这样(指10.8 10.9)(如果我不去打针的话)。 这方面可以自己积极地去获取。 会比较有边界感。

这个女人叫大壮,正在晨起刷牙,顺便刷刷围脖。扑面而来便是一桩八卦:近来炙手可热的coser女神,来自乌兰克的娜拉那油腻的老公约翰翻车了。网友们将火力对准了约翰在娜拉产后出轨一事,大壮却被黑料中的一张截图吸引了眼球:这是几年前约翰曾在围脖上发表的一张图片,配文“会长大的吧”,图中却是男人丑陋的手捏起幼儿——他和娜拉的亲生女儿的胸部。对幼女性幻想,简直是令人发指!这条围脖受到指责后早已删除,却给大壮带来了无边的怒火和心灵的伤害。

大壮咬着牙刷愤怒地评论道:“该死的恋童癖吊子,在国外给我牢底坐穿!他爹的,娜拉竟然容忍这吊子这样对待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女儿?出不出轨重要吗?不离婚我就只有尊重祝福,跟那个吊子一起滚出我的视线!可怜的小女宝!”

她漱了口坐在早餐桌前,桌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一打开,竟是她在围脖的评论被推上了热评,一时间几十条回复冒了出来,第一条就是:

“女爹少管别人,有本事去管男人!”

大壮瞠目结舌。她甚至没说“创死男蛆和娇妻”!“女爹”名号真是贬值了。

接下来便是:

“你没事吧?正常人都是说不管离不离婚都希望美女好好的,你就得把矛头指向娜拉是吧?专注骂渣男不行吗?”

“她们就是发现那么俊美的女人居然也普通到老公出轨,一地鸡毛蒜皮地生活着,她们就开始打心眼里看不起,觉得娜拉不如自己,是个连婚都不敢离的怂女人,但事实是人家过得比她们好一万倍。”

“娜拉有什么办法?约翰不让她学中文,把持着她所有的钱,一旦离婚她连孩子的抚养权都拿不到,签证也会很快到期……她根本没有选择!”

大壮看得心头火起。她是一个安慰朋友都只会一条条提建议的社交废物,对“有什么办法”非常敏感,当即回复道:“你们既然说她娜拉,一个成年女人,什么都做不了,是被浪潮推着走的人,那今时今刻,她就只能承受。”

“你们不痛不痒的安慰同情有什么用,到头来她不还得伺候捏女儿胸扎避孕套的变态老公?”

“也许很多人面对生活的苦难的确走投无路,但她从一开始就有选择。相比而言,娜拉四五岁的女儿,一个啥也不懂的未成年人,才是这出闹剧里最惨的。妻母非母,母亲无能为力,幼崽就只能受欺负!”

很快大壮收获了回复:“该死的女爹,有本事你到她的处境里看看,她能怎么办!”


大壮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坐在藤校富丽堂皇的图书馆前,一轮缓缓下沉的金黄色嵌入粉紫色的晚霞中。她的手中握着画笔,正在面前的油画画布上描摹着《红伍德郡的傍晚》。她清晰地知道下一笔该画在哪里,该调什么颜色,却总感觉有些事情自己想不起来了。回去看看日程表吧,她想着。

忽然,一个带着滞涩口音的男声在她背后说道:“Excuse me,或许可以请您跟我聊聊吗?”

大壮回过头去,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留着丑陋的小胡子,身高比自己低了半头的马脸黄种男人。虽然不解其意,她还是很有礼貌地站起来:“您有什么事?”

马脸男端了端手中的摄影机:“嘿,美丽的女士,我刚刚为您拍了张照片,在夕阳下很美。我是一个业余爱好者,不知道您是否愿意作为模特让我拍一组照片呢?”说罢,将摄影机的小窗呈到了她面前。

大壮非常反感别人未经允许拍摄她的影视资料,认为在人脸识别广泛随意使用的当下,严重侵犯了她的隐私。更不用说,这张照片的拍摄角度极力拉长了她的腿,几乎是从底往上拍的。大壮顿时想起了影视中女性角色出场时,镜头从腿往上拍的陋习,和女团舞台极低的期待着拍到裸露的镜头位置。

她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严厉道:“请你将所有包含我的照片删除,否则我将控告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同时,我拒绝和你再进行任何进一步的交流与合作。你好自为之。”

盯着马脸男删除她的照片后,大壮夹起画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来她被尊称为Professor,她的画作在画廊的拍卖会中拔得头筹,她的小设计在NFT网站上被炒到18万,她过上了幸福充实的生活。另外,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既无礼貌、也无自知之明的马脸男人。


第二次重生时大壮还记得那个马脸男人,但令她震惊的是她居然和这个吊子有了孩子。在她接收到的记忆里,原主每次都戴避孕套!马脸男捧着花在教学楼下堵她,要求她把孩子生下来。

她拉黑了马脸男,向警方举报了这个人对她的无休止纠缠行为,送了他几日拘留。查到本州竟然有禁止堕胎的脑瘫法令,她定了一张去伊利诺伊州的车票,使用药物将扎避孕套的结果扼杀在萌芽中。

大壮一想到避孕套和男人的阴险用心就感到恶心,只想离得远远的,“男人影响我创作的速度”。她回到学校继续读大二,专心学习认真画画。后来她被尊称为Professor,她的画作在画廊的拍卖会中拔得头筹,她的小设计在NFT网站上被炒到18万,她过上了幸福充实的生活。另外,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阴险狡诈、心思歹毒的马脸男人。


伏楚出生之日,天有异象,为保平安被送往东武教养。开蒙师从诸葛玄(专业家教二十年),不爱书文爱武装。年八岁,随师客访吴郡,途中一人独力诛水匪八人。交好孙策,施恩典韦。 在结亲威胁下返回八年不见的家乡祖宅,结识蔡昭姬,与母亲结盟,推动伏氏清君侧诛杀十常侍。从大火中营救荀彧,救驾皇子刘辩,得封舞阳亭主。 年十四,伐黄巾军,收服郭嘉,带回典韦。北上蛰伏,固守金城,有谋士蔡琰贾衍,武将庞德,日常屯田抚民,招猫逗狗(指小独狼)。 年二十,灵帝崩,接少帝密信回京,曾夜战吕布,为收服埋下伏笔。外戚宦官世家争权,她上西门救驾,抱得文若归。何进董卓权力更替,袁绍远走,她装病韬光养晦。董卓鸠杀少帝,她开挂相救,反杀董卓,官拜大将军,收下曹老板。 此后便是一段平安日子,故友孙策携周瑜回家,吕布与张辽来投。将没用的哥哥送走入赘,将刘关张纳入麾下。禁女闾,严军纪。 袁绍悄然举事,袁术挟刘协远走。终于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局面,伏异人挥军南下,派周瑜固守司州,曹操奉孝留守雒阳。大军踞阳翟而围长葛,得辛容,拒孔伷,收许褚。袁术大军来犯阳翟,伏异人及时赶回,千军万马之中英雌救美。 然而此时伏楚后院着火,亲爹背叛女儿与世家联手,袁绍兵临雒阳意欲夺权。伏异人急急回城,在一片混乱中抢杀至刘辩身边,拖到孙策来援,诛杀袁绍,以摄政王身份辅政。 五年后,受禅登基,名载本纪(如果有的话)。 这是异人的前半生。

1. 伏异人走的的确是一条艰难险阻的路,伐黄巾时靠一刀一剑拼出威严,平袁术时一马当先身受重伤,算来这辈子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2. 支持伏楚弑兄弑父!当然我觉得囚禁至死最好!男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恶!(再来个番外写写他们下场吧!!狠狠清算!) 3. 我是在女权文bot的推荐中看到此文的。 作者写出了很多值得关注的女性角色。母亲刘华本就不应该是一般人物,庇护她年少自由生长。蔡琰离经叛道,出走西凉,是她阵营中最早的名门谋士。辛容识人善辨,让我想起郭奉孝。张和不知是否确有其人,但异人的医生是女性本就更合适。伏寿,在我们的世界线里求助明哲保身的父亲清君侧的伏皇后,略显稚嫩单薄,但大义如故。连婵娘也被顾及到,没有沦为男的尔虞我诈的牺牲品。很好。 4. 看了一些后我感到受众面可能较窄,在女性意识的不同觉醒程度光谱上,太娇妻的看不了买股(看到评论区作者多次仗义执言回怼过),晋江基本盘不爱看大篇幅的走剧情搞事业,激进者不喜欢文中太多正面男的。除此以外,爱看搞事业的无cp爱好者不喜欢感情线。 但作者既然说了是自割腿肉,我也很开心能合拍。我只是想感叹作者心智坚韧,立场坚定,勤恳更新,完成了这部作品。作者非常厉害。感谢你,我看得很快乐。 (以后还有什么想到的再加) (阅代号鸢后) 5. 又是你小子救驾! 策门🙏

翻你微博的时候才感知到,7月9日已经过去这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首先严正致歉,考虑到去年也默默地迟到了,致歉加倍。隔壁计科软件的大三同学都已经成长为一名成熟的程序员了,搭网站、建app、写小程序信手拈来,我会的都不能落地,越想越逃避。由于想不出使用什么呈现形式,一拖再拖,最后还是只有内容,没有网页。 你将看到我极其尴尬的语言表达,每一句话都像机翻一样,缺乏连接词和上下文衔接(写到这里时猛然理解了某神经网络在语言智能模型中的意义)。

首先是比较费劲但好像没有得到预期成果的词云(。(做实验是这样的)。从微信导出聊天记录是最麻烦的一步,需要两次记录备份和转移、数据库抓取和密码破解,之后就是抄别人的代码提取、清洗和分词。最后聊天记录并没有如愿提取到去年一整年的,词云也不知所云。 我申请了DALL·E的图像生成工具,还留了学校邮箱假装是研究使用,可惜至今没有排到(。)于是选择了另一种更抽象的图像生成器。

“花里胡哨的机械键盘那么多人都买过了,可是集薄膜键盘与机械键盘之长的静电容键盘,可是鲜为人知。”(刘恋语气)前一段时间我完成一大篇课程报告之后,为薄膜键盘的手感而苦恼,详细地做了一些机械键盘的功课,看中了阿米洛的几款静电容轴。这款昙花白轴是线性轴,相较来说声音安静,敲击力度中等,适合码字,比起雏菊黄轴又不那么容易误触,游戏的适应度也还可以。将来你如果需要打长段文字,应该会很舒适。

《左道》这本书是我在微博上看到的,它的书脊很漂亮,至少是个精美摆件。专门定表晚上九点去社科出版社的直播间蹲守,我提前了十分钟进去,结果没能搞懂“一二三上链接”的规则,根本没抢到(。)链接下架了。我都想去闲鱼收了,忽然发现下架的只是预售链接,正式本有很多店在卖(真是搞不懂互联网了)。于是收下了,感觉看起来会很有意思。

《偶然的创造》也来自于微博首页推荐,也是新书,最初只看到是《卫报》评论文章合集,短小精悍。摘出来的一篇示例文章讲的是作者对于女性导演改编她的作品的开放意见,还提到了同样情景下她对男导演的很有道理的双标。我觉得很有意思。去淘宝搜索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不勒斯四部曲》的作者埃莱娜的新作品,也许你也会喜欢。

我国的文化氛围存在一种重理性而轻感性的倾向,也许有个原因是为了给男性普遍的情感匮乏扯遮羞布。你曾多次表达过被情感驱动的不情愿,每每想到它切实地为你带来了困扰,我都感到很难过。她人的劝慰可能只能表达自己的态度和情感支持,很难说实际上有什么作用。所以看到你发微博说接受,我很开心。

这只是你众多天赋中的其中一项。去年你送我的果酒我半年后才喝,店家写的贺卡也是那时候才看到,于是毫无预料地被打动。(怎么那么会啊!!!) 很开心我们有那么多不相同却没有走得太远,我相信这得益于你维持关系的能力。幼稚的时候期盼关系的对等,但现在我只想感谢你在我生命中的存在。

我很喜欢不一样的视角,很喜欢听知识基础与我完全不同的你讲自己做的事和考虑的问题。你曾经提到过后悔没学STEM,下面有人评论学了的话讲后悔人文素养停留在十六岁。其实我觉得主要是失去了对人类社会运作规律的感知。高中以来的知识可能还在其次,重要的是研究方法,以及运用研究方法研读历史之后在大脑中建立起的一种连接、一种直觉。 我深知你将看到更细致更深入的世界,洞察一些看起来毫无关系的政治经济事件之间与过去相仿的联系。将来如果预感到了世界大战或者金融危机,一定知会我一声,咱们连夜卷款跑路。

人会习惯于从一个固定和熟悉的角度去观察每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是否有这种感觉,你的角度又会是什么。也许源于本专业的科研素养,你看问题会很全面。 遇事求解的习惯+女权主义的角度让我对所有问题提出的解要么是“打拳”,要么是“就这?我更惨”,以至于发微博有时冲动刻薄。不过人的观念和思想是流动的、非二值化的,人的行为受到现实生活的限制,我们的经历更像是在充分地了解世界的陷阱之后,对舒适生存方式的搜索。直接一点说还是现实中的人比网络中缥缈的纲领和概念重要。 不过我觉得你会比我更深刻地了解这一点,你拥有充分的实践经验,倾听过许多人的诉说。考研忙完之后,或许可以认真考虑咨询师副业哈哈哈!感觉各种平台上搞算命和塔罗牌的常有,咨询师不常有,或许还是一片蓝海。

#足球同人

经常陪我吃饭的神仙姐姐

对我这种普通家庭普通学校的普通中国学生,青春疼痛根本不是浮夸三角恋、乐队、堕胎、车祸和街头黑道,那都是波段外的东西,疼痛不到点上。 真正疼痛的是青春期肥胖、体育课腋下的汗、组不到队的春游、找不到伴的午餐、不敢递给父母的试卷、偷摸猜电脑密码的深夜、班主任无意间的羞辱之词… 就连疼痛都是懦弱的,窘迫的,丑陋的,龟缩在狭窄的波段内,发酵成余生里的暗恨。

真正疼痛的是踽踽独行的课间操,找不到伴的体育课,难以下咽的三餐,寒冷刺骨的北风。独自在房间醒来时安静的闹钟和心脏的狂跳。一眼都不想多看的化学题和数学试卷,和屡屡故意路过的贴在后面墙上的某次意外排到头名的成绩单。 都是无足轻重的。但是,他爹的,高三那个冬天怎么那么冷啊。

我不算是普通家庭普通学校的普通中国学生了,我是天才倒霉工科生,在全省最优秀的学校最精英的班级。

所以dream一个姐姐来给我做饭陪我吃饭。来陪我打球,陪我散步。陪我一起按时入睡,叫我起床。她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第一遍地看完了化学笔记和生物书。

梦一下奥莎拉

安拉赐福

我x奥莎拉(可以认为前后有意义,但无插入所以无所谓) Sorry for writing this. 请真主安拉高抬贵手,让我短暂地和你的信徒搞一下同性恋。

Oshoala坐在我大腿上。她垂着头与我对视了两秒,又如气球泄了气般忍不住笑倒在我肩头。

“别笑、别笑。”这是我们第一次体肤相亲,也是我们各自第一次和女生约会。我不想让她感到任何不顺遂,就像不想错失一次危险进攻机会。我有些懊恼,可是一看见她笑起来,就完全没办法对她生气,“Zee。我的爱人。宝贝儿。冷静点。”

我轻轻拂过她的后背。我们曾在家庭聚会的矮桌下抵着膝盖贴着小腿,我的比她的短一截;我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沙滩伞下拥抱她,搂着她的腰对偷拍的镜头挑衅地做鬼脸;她曾在进球后从庆祝的队友中钻出来冲出场外,我会跳下好几层台阶在看台边缘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

但与性有关是第一次。在她的信仰里那些小打小闹无关紧要,但相交的许可需要仪式、需要固定的关系、需要安拉的许可;而我在生命的前二十年里性欲如一潭死水,直到屏幕上见证她脱衣庆祝的那一刻才被激活。我真诚地感谢她相信真爱不分性别,感谢姬崽遍地的巴塞罗那,感谢守护她的那个宽容的真主安拉;而我是无神论者,我唯一的女神是Asisat Oshoala。

她从我颈窝里抬起头来,很认真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还顺手理了理我的短发。她说,“嗯……那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从侧面啄吻着她仰起的脖颈,从锁骨亲到耳畔。她颈部的皮肤很薄,我将嘴唇贴上去时鲜明地感受到她跃动的脉搏,来自于主人剧烈的心跳。

Oshoala咯咯笑着推我:“好痒……”却没有推动。我的力量与职业足球运动员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是她自愿被我圈禁在怀中。

“这就对了baby。感受这一切吧。”说完我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抵着她摘下了饰品的耳洞。我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后颈上,沿着她背上脊椎的形状缓缓抚摩下来。

//她喘了口气。腰际软了下来,大腿忽地夹紧,把没有意料的我夹得生疼。

//我教她拼读我的中文名字。像这样,king-ham,h发音。后来这个名字在唇齿相接之时被吞掉了前半部分,她字正腔圆地念出ham,像真的在叫一只火腿。

“宝宝你好棒。”

“宝宝你的身体完全对我打开了……宝宝你这样伸展开的样子真美。”

“你好像一块巧克力蛋糕……你真是太可爱了……”

“你什么都不做我都想亲死你……”

“Ham…你为什么这种时候话这么多……”

//我又想到我们的相识,西班牙的沙滩,ins里标记的夜店,从学术会议的酒店出发一个小时的的士,演练过三十遍的搭讪。 加泰如何,北伦敦如何,利物浦如何。你在大连权健大杀四方时我十八岁,很开心你找回了进球如麻的自己。我去过尼日利亚,那里的足球很纯粹。 不,我不是要签名和合影。我所求的比所有人都要多,我要你打破世俗的爱情。

下克上-男长官

黄文被正主看到梗 Related Work:此梗最早或许可追溯到2010s的一篇赫敏格兰杰x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外文同人;17-19年间曾见于某篇搅屎棍同人;近三年不太了解。

普通人。 写的他跪下来给你口的小黄文被他发现了。 他说这样写是不对的,实际上是这样的……总之口给你看。 做完就准备杀了你。 你告诉他他被革职了,被送给你当玩具。 非常非常无聊的下药梗。不过是胃痛。车明远偷换了他的胃药。男人也就这点本事了。给他制造点什么。车偷走了你的文件,包括这个玩意。 邵借力于A,A是B的政敌,B厌烦车,车和邵是政敌。谢是邵的手下。AB在争同一个位置(议长),车邵在争另一个(首席)。 谢和B达成协议,谢拿出邵的证据扳倒A,B助谢抢占某家族血脉身份得到位置。邵被你占用,A身败名裂。A叫邵适平吧都是男拳。B就叫张女士(议员女士!)吧。 邵适平是邵卓然的族兄。


“咔哒”一声,谢长戟屋门落锁,回过头叫了声:“长官。”

邵卓然双手撑在桌子上,勉强站着,见她扭上了门锁,登时软了身子,“咚”地倒在地板上。

卫星城的酒店房间简陋,连地毯都没有,是他平日绝不会去住的那一种。美艳的少男脸色苍白,冷汗直冒,颤抖的双手捂着上腹部,在冰凉的地板上蜷成一团。

谢长戟有意拖延,撩起眼皮上下左右打量了个遍,才走过去,一手搂在背后,一手托住膝弯,将他打横抱起,不顾他不安的挣动,将他塞进床上的被褥里。

邵卓然受不了,颤巍巍伸出一只手,弓着身将鞋袜脱了,才缩进被子里——谢长戟没管这些细节,也懒得管,反正她没有洁癖,也不睡那床。

“我最讨厌,”他喘着气说,“人搞这种小动作。”

“差人去买新的胃药了。”她俯下身,“长官,再忍一忍。”

他娟秀的眉头皱作一团,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又胡乱地将手伸向她,却抓了个空,只好无力地攥住床单,呻吟道:“水……”

“水刚烧开,会破坏胃黏膜。再等等,温一些我就端给你喝。”

邵卓然恨恨道:“车明远这该天阉的!下三滥!敢换我的药……”

谢长戟安慰道:“还在搞这种不痛不痒的小把戏,八成是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圆满计划要收网了。他蹦哒不了几日了。您要受封首席了。”

“算是邵氏放给他的饵。也罢了。”邵卓然想到他与表哥邵适平扳倒政敌的远大前程,连疼痛都减弱了几分。他低低地念了几句,又巴巴地叫她:“水……”

“刚烧开,长官真的要喝?”

“无妨。”

谢长戟这才走过去,又试了水温:“真的很烫。”

邵卓然弓起背来,想发怒却又痛得没有力气。他发觉这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崽子竟敢不对他唯命是从,一句话要问三次了。他恶狠狠地说:“想滚回下城区去?”

谢长戟身形一滞,没再说话,指尖拈着杯口给他端过来,随他怎么喝。

邵卓然急着抿了两口,如吞了团火在口中,含也不是咽也不是。他有些窘迫,抬眼看她有没有嘲笑的意思,却见她垂着眼睛,好似在想别的事,根本没发觉他被自己烫到。

他强忍胃里的刺痛,清清嗓子试图找回点威严,尽管声音依然虚弱:“宴会如何?”

她扶了一下耳机:“一切如常。”

“那我们等到药来就好。”

她“嗯”了一声。这回抬起目光来了,却没看他的眼睛,也没看他的脸。邵卓然低头瞥了一眼,羞愤地将自己的衬衫扯回原位,系上纽扣。

两人默默无声一阵,邵卓然又开口,若无其事道:“明日我给你送几个男人过去。”

谢长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邵卓然下意识地又整了下领口,方才被她注视的那片胸口不知为何更凉些,还有些仍被窥视的酥痒。

他没提方才她明目张胆的放肆目光,仿佛胃也不疼了一般,扬起嘴角像平日一样开玩笑地笑:“你不想要?你这么大,也该有服侍的人了,不能什么都不懂呀。”

说罢就小口抿起开水来,嘴唇被烧得通红。


谢长戟

她顿了顿,在自己的名字上重重划了三道。她的字不好看,也不会像上城区的人一样熟练地写连笔字,总是一笔一划的。但她端正地坐在书桌前,按亮了台灯,一派认真。

X锁了屋门,转过头来:“长官。”

被呼唤的男子蜷缩着身子倒在地板上。他脸色苍白

她又悬起手腕来,想了一想,将“苍白”两个字划掉。

他脸色潮红,鬓角发汗,褶皱的衬衫下露出纤瘦的腰肢。X看得出神,直到被S的呻吟打断了遐想。她走过去将他打横抱起,将挣扎不安的男人塞进床上的被褥里。S很矫情地非要脱掉鞋袜,7厘米高跟的黑漆皮鞋掉落到地板上,声响之沉重,是会被举报扰民的程度。

写到数字时她暗自估量了一下。如果他穿12厘米的,小腿看起来应该会更修长,他不喜欢,可她想看。

“我最讨厌,”S喘着气,声音因虚弱而尾韵勾人,“人搞这种小动作。”

“差人去请医生了。”她俯下身,“长官,再忍一忍。”

邵卓然最终被胃药和静养解救,可S不能。

他娟秀的眉头皱作一团,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又胡乱地将手伸向她,却抓了个空,只好无力地攥住床单,呻吟道:“水……”

她直起身,想转身去端烧开的水,却被男人牵住了衣袖:“不、不是那个……”

她诧异地发觉S的眼中盈满泪水,眼尾红得不正常,即便妆蹭花了也不该是这样。她反手去握S滚烫的手:“怎么会这样?长官,您这是……发烧了吗?”

S用力地摇头,贝齿咬住嘴唇。他犹豫再三,喘息着吐露:“春药。车明远给我下的是这种东西……不喝女人的水就不能好的春药……”

X大为震惊。她气愤道:“车明远这该天阉的!下三滥!”

谢长戟愉快地挪用了邵卓然的原话。

S唇口渗出血来,不安地在床上滚动。X手指飞快戳着屏幕,催促医生赶紧来,嘴上说:“糟糕,医生在路上遇上了麻烦。她一定会尽快处理好赶过来的。”

不,她当然不能来,到最后也来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调遥控器坏了,房间很热,晚宴一切照常,S呻吟着。她们不能出去。胃里的酒精融化进血液里。X支着额头靠坐在沙发里。

不知过了多久。X被一声巨响惊醒了。S掉到了地上。

谢长戟满意地看着这个“掉”字,不是“跌倒”、“滚下床”什么的,写得好像他是一件玩意儿。

“长官!您还好吗?”X起身扶他。

S却忽然扑向她,跪在地上抱住了她的大腿。他神色迷离,瞳孔早已失了焦距。他喘息着说:“求求你。”

X不明所以。她方才险些睡着,是有点玩忽职守,连忙去看手机有没有医生的消息。跪在她身下的男人温热的手心却握上她的手腕:“请不要看手机……看着我。”

“长官……?”看着这个满脸媚色的男人,X有些不敢相信。何以沦落至此!

S愣了一愣,像忽然被提醒了她与他的上下级关系。他的脸更红了,垂下眼睑低声祈求道:“请帮我解毒。求你。”

X愣住了。她没有想到骄矜泼辣

谢长戟撇撇嘴角一阵怪笑。“泼辣”就有些泼夫骂街的意味了,不甚得体,她想了想改成了撒娇使性般的“刁蛮”。

骄矜刁蛮的S会提这样的要求。她没有答应,只是问:“您想让我做什么?”

S艰难道:“我需要……喝那个。请允许我……帮你弄出来。”

X凝神去看S那张俊脸,没有说话。平日工作中狐狸一般机关算尽的男人此刻神情娇媚,不再调笑,也没有了那分运筹帷幄的得意,只会泪眼迷离地跪在她脚边望着她。他第三次开口乞求:“我会做得很好的。求求你帮帮我,允许我为你口交。”

“长官,”X慢慢开口,“我可以去外面为你借个服务生来,不拘是谁……”

S却拼命摇起头来:“不要……我只要你。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谢长戟内心狂笑。“啊,我只要你!”多么不讲逻辑的话!通通安给这个漂亮男人,让他毫无尊严地撒娇、耍赖、无理取闹。

“我可以遮住她们的眼睛。或者遮住你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起来,当时外面似乎只见了裸腰露腿的男服务生,S就算想被别人看到也没有办法。

S瞪着她看着片刻,忽然委屈道:“你不想接受我的口交?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他的脸颊红得异常,燥热难耐,却此刻才想起来去解自己的纽扣。X看着他半天找不到洞眼急得满头冒汗的样子,倾身下来帮他一把撕开。

这下她可被S缠住了。S甩脱衬衫,挺起白玉似的胸膛,肌肉块块分明,小腹上沟壑纵横。肩宽胸大,又有一握纤腰。S看着X盯他躯体上移不开的视线,手指点上殷红的嘴唇,勾引道:“上个月我在你面前拆绷带换药,你也看了很久,我都注意到了……你不想使用我这里吗?”

他了解X最关心前途命运,试图打消她最后的迟疑:“我现在很虚弱,任你处置。之后我不会过问,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帮我解毒而已。可以吗?”

X往前走了半步。

她舔了舔嘴唇道:“我早就知道长官是邵氏的一条好狗,可我倒也没想到您能这么骚。”

S见她态度松动,连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折辱话都不顾,扑上来蹭着她的大腿,附和道,“是,我是主人的骚公狗……”便要用嘴去咬她制服裤的拉链。

“慢着。”X叫了停。她捡起S扔在地上的衬衫,套住了他的脑袋,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张薄唇小嘴和尖尖的下颌。

她将他往自己胯下一按,随口道,“请便吧。”

谢长戟极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放下笔揉揉手。台灯下摆着的雕花的木质相框,里面嵌着一张她们多年前的合照。宣传部拍的,被她要来珍藏了很久。她摸向自己的内裤,隔着一层微潮的布料揉捏小阴唇,另一只手将那相框拿到面前来。

那是她刚刚被邵氏收编的时候,他路过训练场,顺手指导她学习射击。那年他17岁,穿着改成军装款式的高定白西装,纤腰束紧,栗色长发上扎了一个端庄而不妖冶的大蝴蝶结。他半弓着腰贴近她,一只手比划着枪的动作,另一只搂在她背后。她当时全然没注意这些。皮肤黝黑、眼睛瞪得圆圆的女孩微张着嘴,只一心盯着靶心,什么漂亮男人都没看在眼里。

如今她早已百步穿杨弹无虚发,于是各种旁逸斜出的心思也如雨后春笋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照片里的他被刘海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长、卷、浓密的睫毛和正咧开笑着的嘴。她盯着他的笑意,认真地想象邵卓然那张脸。这个人不管手上做着什么肮脏的勾当,脸上都永远带着笑,眉眼弯弯。面朝选民的时候太多,笑容长在了他的五官里。

反对者说他虚伪;谢长戟只是恰好喜欢看男人笑,而且深知此处没有人不说谎话。

真想看到他带着那分恭顺的神情和讨好的笑容跪在她脚边舔她的阴蒂。

S叼起她制服裤的拉链,低下头拉下来,便隔着内裤拱了上来。他伸出舌尖,在干燥的布料上不得要领地舔了舔,就又仰起头,试图用嘴脱去X的内裤,在她纯白的前襟上亲来亲去。

X嘲笑道:“长官这么急切,还不知道动动手吗?我可不是给您的自助餐,叫您想舔哪舔哪。”

S僵了一瞬,似乎真的从没想过他还有两只手,只知道将这张樱桃小嘴变作服侍她的性器官。他十分委屈地哼了一声,纤纤十指摸上她的腰际。

下体被陌生的软肉贴上时X深深吐了口气。军旅纪律严明,她不吸烟,却莫名觉得此时手中该夹个烟头,她吸着尼古丁,她那高高在上的长官跪在地上舔着她的阴蒂。她掸掸烟灰,全散落在他背上,再往他肩上一杵熄灭烟头,拿他当烟灰缸使用。

施虐的想象让她心头发热,抓着蒙在S脸上的衬衫往自己身下重重按了按。其实也没必要,中了春药的男人一门心思地想喝到更多的水,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着她的身体,舔得她身子舒展,酥麻的刺激传及颅顶。

谢长戟的手指隔着内裤布料,分辨着摸哪一处更爽。她很快失去了耐心,捂住整片搓了搓,翻了一页,跳过细节,写道:

衬衫已不知什么时候松开滑落了。X漫不经心地梳理着S前额汗液沾湿的刘海,目光如坐滑滑梯一般滑过他长而翘的睫毛,问道:“你什么时候好?我可快到了。”说着,挺腰拿阴蒂在他上唇撞了一下。

谢长戟夹着腿,绷紧了大腿伸了个懒腰。她转着笔想了想,决定放飞自我把自己俊俏风骚的上司写得再贱一点。

听了这话,S扶在她大腿上的手指紧了紧。

X不知道的是,S早已清醒,可一双膝盖却如生了根一般,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他感到自己仿佛生来就该活在她胯下。怎会如此!

S不愿承认自己的臣服,也不愿去想这以后该如何面对她。他索性假装淫毒未解,继续向她索要金贵的阴液。

X见他一言不发,猜测他或许还没有清醒,越发放肆起来。她十指插入男人发根,几乎将他的脑袋固定住,将他的嘴唇和探出的软舌当性爱玩具一般摇动着劲腰摩擦。

男人喉咙中发出呜咽,却半分也不敢反抗

虽说如果真想这样强迫性地使用邵卓然,起码要削掉他的四肢,封闭他的五感……但是管他呢,这是艺术创作!谁在乎一个纸片男人是不是ooc?

却半分也不敢反抗,只能任她弄得自己的脸上全是阴液。X见他服从,更是难以收敛欲望,竟抓着他额发命他仰起头来,毫无理由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谢长戟兴奋得蹬腿。她再接再厉,写道:

没等S反应过来,X就又将他按到自己胯下。她大口地呼吸,下面的酥麻一路传至神经末梢,让她感到大脑放空了一瞬,禁不住低喘一声,将男人按得更紧。S识趣地含着她整个阴部,舌尖将涌出的阴液一滴不剩地卷进口中。温热的触感让她极其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将他脑袋扭偏过去,在他脸颊上随便蹭了蹭,便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也不管脱了一半的制裤和内裤。S跪坐在地上,被玩得乱七八糟,脸上不知是她的水还是自己的生理泪水,眼睛定定地盯着一个地方,或许是地板的凹角,或许是她的靴底。他嘴唇发麻,舌头酸痛,被她扇了一巴掌的脸颊也火辣辣地痛。

S咬紧牙关,想在心里狠狠记她一笔,可却无论如何提不起气来。他自己说了“绝不追究”……不对,他何时将自己空许的诺言发过的毒誓放在心里过?怎么偏遇上X就服了软?难不成自己真就被她操服了?……他内心一团乱麻,如何也理不清楚。过了半晌,才似刚刚回过神来,沙哑着嗓子说:“好……好了。穿好衣服,我们走吧。”

谢长戟满意极了,几乎迫不及待跳回床上去抓住被子来一发。想到前面空出来的段落,她抓了抓头发,想不出来,干脆作罢,将本子合起来往衣柜深处一塞,便钻进被窝里去,搞了半晌才睡。


地铁外车明远的大幅海报上,已经被人连夜拿喷漆涂了大大的叉。谢长戟转了三趟车,绕着金鹰大桥兜了几回圈子,确保甩掉了所有视线,才抵达邵卓然公寓楼下。

这里是他的私宅,狭小隐秘,他说这样有安全感,她对此评价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逆否命题。

她有钥匙,进门便看见男人穿着米色浴袍坐在沙发上,露出白嫩瘦削的大腿,伸长的一双腿光洁如玉(她不合时宜地想起山药和白萝卜),抓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他手边摆着一沓文件,却没在看,正直直盯着她。

他在等她。

谢长戟一面关门,一面道:“恭喜长官。车明远丑闻缠身,已经引咎辞职了。首席非您莫属。”

邵卓然重复了一遍:“丑闻?”

他的语气很奇怪。

她与邵卓然对上视线,察觉出后者的眼神暗藏深意。有什么不在她的掌控范围之内了。她飞快地用余光确认了这屋里没有第三个人,便强作镇定,没有移开视线,等他揭晓答案。

邵卓然从那一打文件中抽出一个本子:“你是指他给我下了春药?”

谢长戟浑身紧张起来的神经忽然放松了下来。

她凝眉质问:“长官搜查我?”

他一边翻着,挑眉瞥了她一眼:“不是我。”他的声音竟有几分愉悦,“车明远那个死爹玩意儿狗急跳墙,动不了我,就去搜你的东西,半道被我截了胡。我就顺便看看,他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他翻到本子的后半部分,端端正正捧在手中欲读,抬眼看她:“你说,他是不是打算拿这个佐证我私生活混乱不检点?”

谢长戟无话可说。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有打开读完,不然怎么把他写成了一条发情的公狗,他还甘之如饴,看起来丝毫不生气。

虽然过去邵卓然生气的时候也笑,但这次她是真没分辨出来。

“让我看看都写了什么。”他念道,“我中了一种‘不喝女人的水就不能好的药’……你想让我给你口交?嗯?”

谢长戟尽管深知这个男人的放荡,依然尴尬得脚趾扣地。怎么会有人邀请别人一起品味主角是他自己的下流小说啊!她写出的S果然还不够淫乱!

邵卓然又翻了一页:“‘满脸媚色’是什么色?”

谢长戟抬眼看他。刚洗过澡的男人脸颊白里透红,明眸皓齿。她在心里说:就是你现在的脸色。

邵卓然字正腔圆地念:“‘我是主人的骚公狗。’写得真好啊。”

谢长戟右脸苹果肌抽搐。她实在不想再听下去,干巴巴打断道:“或许我应该说对不起。”

邵卓然终于合起本子来:“为意淫了提携照顾你的上司道歉,还是为这本子被我发现道歉?”

这些具体的描写被念出来是有点尴尬,但不代表谢长戟认为这些行为有错、不期待这些行为发生。她从不认不该认的错。

她站得笔直,不假思索道:“后者。”

她的手背在身后,手指飞速敲击,向一位不曾被提及的神秘人士发送了一条消息:“计划提前。”

邵卓然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决绝。他抱着手臂走过来看着她,发觉她这几年长高了不少,已经不再需要低着头看了。

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压住场面,重复了一句:“后者?”

健硕的少年吐了一口气,理直气壮道:“反正你也读过了。我就直说了。这是我的心意。”

她抬起眼睛死死盯住他:“我想让长官做我的公狗。”

邵卓然内心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话横冲直撞,酥了他半边身子。他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了,怕被她把魂吸走。

“你有多少次像这样,或是不打领带、敞着领口,衣冠不整地站在我面前,有多少次扎起长发,问我你是不是比车明远好看,我就有多少次想抓着你的头发把你按下来,让你舔我的下体……”

他听不下去了,竖起手指想比个“嘘”的手势挡在她唇边,却被她那双像狼一样的眼睛定住不敢再动。平时懒得多讲一个字的人此刻骚话没完没了:“你硬了。你是看我的三流小说看硬的,还是想舔我想硬的,嗯?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邵卓然凑上来用嘴唇堵住了她的,生怕她又讲出什么令他难以自持的话。然而他忙着亲吻时她的手用力一抽扯开他的腰带,伸进去抚摩着他光滑纤瘦的腰,还挑起他的内裤腰带弹了他一下。

他嘴上服侍着她,身体供她把玩,那一瞬间他感到她才是上司,是主导者,而他在她手中彻底失控了。

他忽然感到几分非常不妙的预感,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女人不解地望着他,难过道:“长官?”

这声呼唤中的示弱与先前“成为我的公狗”反差太大,邵卓然几乎要被她混淆。他狠狠定了定神,换回八风不动的微笑,手指勾上她的腰带:“呦,还知道我是长官啊。我还以为您已经把我当狗了。”

谢长戟说:“这不冲突。”

邵卓然:“……”他克制着臣服的欲望摆出上位者的谱,“你写的,都体验过?”

谢长戟道:“没有。”

“完全没有?”

谢长戟反问:“长官还不清楚我这些年的行踪?托您的福,我早八晚十,全年无休,有空搞这种事?”

邵卓然反而笑了,他低头道:“果然。你的设想很美好,只是读起来似乎还欠缺些经验。或许……”

他的下巴忽然被女人掐住了。她的目光冷冷扫过他的嘴唇:“经验?你有?”

他的脸顿时红了,偏过头去:“男人不需要这种东西……你在想什么!我不是那种脏男人。”

“好啊。”谢长戟也笑,强硬地将他脑袋扳过来又一次亲吻他的嘴唇。她在换气间隙轻声道,“嗯,长官守男德,长官很乖呢。”

邵卓然大腿根发紧,他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名字叫长官的公狗,任她驱使。事情的发展正在一点一点偏离他的把握。垂涎他的肉体,他倒是既不意外也不介意。表哥邵适平珠玉在前,向她人屈膝雄伏之事他幼年时就撞见过。坦诚地说,虽然每次被她注视他都羞涩难耐,可他也没少暗地里勾引她。

只是,这被他从贫民窟提溜上来青云直上的女人,怎么没有按他的预期养成俯首帖耳的忠犬,倒养成了一只以下犯上的绿眼睛的狼……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教育培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年龄差太小?给她的自由度太高?自己在她面前太随意,没装出个正经样子?

谢长戟亲了他一会儿,尝够了滋味,才说:“长官刚刚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之前。”

他被亲得晕晕乎乎,只顾着回顾过去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闻言哽住半天,内心捶腿道:你还知道你打断了别人啊!半晌才想起来之前在说她没有经验之类的铺垫话。

他挺了挺胸,努力捡回年上的态度,按在她腰带的指尖一挑:“我方才说,或许你需要一些私人辅导。”

邵卓然双手扶在她腰上,抽出她的皮带。皮带的种种情色用法浮现在他心头,无论是被她夺去绑他的手还是对折抽打都不是什么好事,因而他连忙用力往背后一扔。绝不能落到她手里。

谢长戟哪里注意得到他的小心思?他刚丢完,就被她拥进怀里。她热乎乎的贴上来,一只胳膊环着腰际,另一只抬了上来,指尖抚摸着他细腻的后颈。

他被摸得酥麻,又本能地为她极具威慑的手法而紧张。他想唤她一声,问她抱着不动要做什么,却一时卡在了称呼上。

过去在外人面前,往往就像称呼平常后辈一般叫她“小谢”;存心诱导时,又假作亲近喊一声“长戟”。可既然都搞到“指导”这一步了,不像情侣般亲昵地叫声“亲爱的”总不太应景,干脆,不如就如她所愿叫她一声“主人”……

——当然他没这么叫。精于算计的男人决心把叫自己下属“主人”的甜头当福利发放,要斟酌了价格才好发卖。

他侧过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想对我做什么?嗯,什么都可以,不会的我教你——嘶……”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叼住了喉结。

毫无防护的咽喉就这样暴露在刚刚还被他称为饿狼的人口齿之下,虽然理解这不过是制造荷尔蒙接触的情趣罢了,他心中依然难以自持地警铃大作,抱着她的脑袋喘道:“长戟……谢长戟!”

她轻飘飘地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黑黢黢的眼睛里除了翻滚的欲望什么都读不出来。邵卓然被她看得心中一颤,某个地方打翻了或者释放了什么一般,一股刺激人的神经电流从头传到尾,他忽然感到自己对她徒增了许多冲动,好想拥抱她,被她抚摸,感受她的心跳……

谢长戟转而去亲吻他的脖颈,在薄薄的皮肤上留下一枚枚红印。

邵卓然脑袋被她的手托着,无处闪躲,不得不仰起修长的脖颈任她采撷。炽热的湿吻伴随着细小的疼痛印在他的喉结上,印在他的锁骨近端,可她的脑袋仍在一寸寸往下。

他低喘着,感觉自己像一块甜美的鲜奶蛋糕,正在被她一点一点拿舌尖挑起奶油吃掉。

直到乳尖被她含进口中,叼住咬了一口,他终于忍不住以手推拒,抗议出声:“……不要!”

那是他的弱点。他的乳尖异常敏感,布料硬挺的礼服衬衣都会蹭得他难受,不得不贴上乳贴。他可不愿意被她发现!训练有素的狼崽子都知道死咬敌人的弱点。她只会变本加厉。那时他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了。

他身上裹的浴袍早散开了,被她剥掉像个披风似的挂在肩上,这一挣扎,正好滑落在地,露出他光洁得如同剥了壳的煮鸡蛋的肩头。

邵卓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假作从容地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掩饰道:“别的不说,脱别人衣服倒是熟练得很。在哪里练过呢?”便连忙转过身捡起浴袍,将它扔到沙发靠背上。是个合理的应变——洁癖嘛,怎么能允许衣服掉在地上。

可是就在邵卓然背过身、弯下腰的那一刻,女人的体温贴在了他后背上。

他惊恐地发觉谢长戟趁势搂住了他的腰,两只坏事做尽、五指修长的手顺着腹肌蜿蜒的线条一路向上,一左一右抓在了他的胸肌上。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长官的胸,练得不错。一手都快握不住了,啊,手感真好。”

她信手揉捏几下,指肚蹭过极其敏感的乳首。

邵卓然:……不要啊!!

他攥紧了手指,忍住触电般的下意识的发抖,咬住下唇咽下娇喘,脑海中拼命构筑着逃脱计划。

她的脸在他光洁结实、线条流畅的脊背上蹭了蹭,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她胸前热乎乎的软肉。她梦呓般喘了口气:“长官……”

她在享受他的肉体。享受他劲瘦的腰肢,饱满的腹肌和胸肌,光滑细腻的皮肤,和他无底线的纵容与服从。

邵卓然那一刻忍不住想,或许溺死在她怀里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念头也只短暂地触碰了他一瞬。他由着她又揉了几下,察觉到她手指放松了些,便连忙旋身蹲下,闪出她的怀抱,抱住了她穿着制裤的腿。

邵卓然故作镇定,仰起脸狡黠地笑了笑:“还不开始?我可要等不及了。或许你在等我说……‘求你接受我的口交’?”

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制裤;她低着头出乎意料地看着他:“天啊,邵卓然……”

她终于露出点别的情绪,还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他感到满足。

他将脸凑上去,高耸的鼻梁拱进她蜷曲的毛发,微微沾湿。女人的味道和她独有的荷尔蒙的味道。他深深吸了口气,仰起脸来,保养得极好的一张柔白细腻的脸与她晒成小麦色、疤痕斑驳的大腿对比鲜明。

他薄唇微启,试探性地吐舌想舔舐,却忽然被她自发根一把抓住了头发。

谢长戟简短地命令道:“跪下。”

她的声音从他正头顶上传来,不辨悲喜没有感情,只有沉重。

太沉重,压得他不由自主“咚”地一声膝盖着地。地板冰凉。邵卓然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和他高贵的膝盖骨一起落地了,他已经输掉了她们之间的某种拉锯和争夺。

青瀛湾军部最有权势的、即将受封首席的男人,像公狗一样被驯服被驾驭,跪在他自己一手提拔的下属身下承欢。

他当然必败无疑。毕竟她自始至终目标明确意念坚定,而他并不反感被她巧取豪夺,只是为了一点虚荣和自尊勉强挣扎。他无法对抗的是自己灵魂深处,属于男人的那一部分,屈膝臣服、婉转承恩的本能。

她的大小阴唇温热湿润,她的性欲已经被他全然赤裸的胴体和屈辱的服从激活。邵卓然凑上前去,柔软灵活的舌像天生为服侍女人而生。这张嘴曾经为扩大至百分之五的军费支出站台,伶牙俐齿叫最刁钻的媒体甘拜下风,如今却用来包裹住一个来自下城区的羁寓军旅的粗糙女人的下体,承接她赐予的每一滴爱液。

他的舌尖勾勒着她每一部分的形状。他受过良好的生理健康教育,系统学习过如何取悦她人,分辨得出每个结构的名称,更是清楚舔舐哪里能让她如登极乐。

他绕着她冒尖的阴蒂打着转舔了几圈,便挪了下姿势,含住吮吸起来。谢长戟抓着他头发的手指紧了紧。由她赐予的疼痛让他更加骨酥筋软,曾被她无情嘲笑的部位硬得发痛。

他暗自对自己叹道:你可真是贱得没边了。

他吮了半晌,发根又一次被扯痛,谢长戟开始飞快地挺腰,阴蒂在他上下唇之间来回冲撞。她有力的两腿重重地夹了他的下颌几秒,便松开了他,后退了两步扶着椅子大口地喘息。粘稠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他心中生出一种由衷的满足和快慰,膝行两步追上来含住,动了动舌尖为她清理粘腻。待吮净阴液,才退出她腿间,仰起脸看她。

谢长戟失神地垂着眼睛,盯着他的发顶。她低声自语:“原来男人的嘴巴用起来是这样的……”她那有几分涣散的瞳孔对上他的,不禁伸出手去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来回抚摩着他湿漉漉的嘴唇,殷红的薄唇显得愈发鲜艳欲滴。

她望着他,却不看眼睛,一双目光锁在手指下的嘴唇上:“长官连这个都这么擅长……”她的指尖轻松撬开他全然不设防的嘴唇,被他舌尖讨好地舔了舔,便将拇指探入他口中,从锋利的小虎牙摸到柔软的舌头,“就是用这个吗……太不可思议了。”

邵卓然心中一动,愈发感觉自己如陷入蛛网,尤不可脱。就着跪着的姿势,他为她解开了皮靴的鞋带和拉链,问:“不早了,不走了好不好?”

谢长戟缓了缓,抻长了胳膊伸了个懒腰,眼中又恢复了神采。女人没有不应期,不需要造出“贤者时间”这样挽尊的名词。

她穿着黑袜的微潮的脚甩脱靴子踩在地板上,一手托起他的下巴,神情较真地审视他:“这可是你说的。”还不忘加上一句,“亲爱的长官。”

仰角过高,他喉咙有些难受,艰难地说:“是我说的。是我想留你的。”不知为何,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她施加的一切,在配合中一丝不苟地扮演着被动者的角色。

谢长戟没再说废话,一弯腰将他整个拎起来扛在肩上,如他所料在他挺翘圆润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


谢长戟睡熟了。原本是抱着他入睡的,已经翻了个身过去,背对着他枕在另一边,正在打呼噜。

已是深夜,不时有大车呼啸而过。邵卓然盯着黑暗中她身体的轮廓,毫无睡意。

他忽然想起邵适平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事。彼时她刚刚从私兵营被挑出来跟在他身边。他和表哥在电梯里遇见,随便说几句话。表哥自然而然地揽着他,手搭在他大臂上,却被她“啪”地一声打掉。晒得黝黑的少年黑黢黢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充满敌意地瞪着邵适平。

邵适平没在意,收回手摸了摸手背,笑着问她的名字,然后便转向自己道:“连我的手都敢打掉……哈哈,这一批质量不错啊,你养了条凶狠忠诚的好狗。”

他又忍不住回想起她“做我的公狗”的命令的语气和声音。……到底谁才是狗啊?

那根本不是忠诚,那是护食,那是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的玩具了,怎容许旁人搭一只手过来?

邵卓然终于回忆起了掩埋在过去的以下犯上的端倪,事态却已如奔涌的山洪般冲到了同床共枕这一步,无法挽回。他抹了把脸,抱怨道:一个个都狗狗狗的,就不能当个人吗?


谢长戟清楚自己身处睡梦之中,红木办公桌后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翘在桌上、领口随意散开的邵卓然是她虚构出来的。男人手中捏着份文件,正在絮絮叨叨说着些预算支出之类的,她的梦境没有补充完,她也没去听,目光顺着他的事业线滑进白衬衣中。

邵卓然忽然将那几张纸摔在桌上,瞪着她:“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谢长戟没做声,也没挪移视线。

他顺着她的目光向下一看,冷笑一声,很刻意地将两条长腿圆规似的在空中画了半个圆才拿下来,不知怎地穿过桌子走到她面前。

他将自己衣服一撕,露出块块分明的腹肌和柔软挺拔的胸乳——模样真切,看起来是今天刚刚从实践中获取的素材。他露出骄矜自得的表情:“好看是吧,给你看个够,看够了我们再继续说。”

像你的数学老师把书一摔:“说小话是吧,全班同学停下来等你,说够了我们再继续讲课。”

谢长戟也笑了。他在她胯下臣服的样子都见过了,就这?她可不会做小家子态,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眼连连认错。

“骚货。”她说得语气凶狠,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说着,两手一把掐住男人的细腰,将他往后一丢,叫他整个人摊平在了办公桌上。台灯、显示屏摔了一地,A4纸乱飞。别问这是如何精准控制做到的,问就是梦里没有牛顿三定律,只有心想事成。

邵卓然吓了一跳,但立马坐起来抗议。他大怒道:“你想做什么!”

这真是个美梦。谢长戟喜欢他做成了坏事后眼中流动的神采,喜欢他八风不动像蜡像般标准的微笑。但她最喜欢看的还是这个男人打碎了面具气急败坏的样子,更不消说如果这种脱轨是她造成的,是被她调戏玩弄、反抗不能。

她向前走了两步,靠在办公桌前将他胸膛往下一按:“长官不是想叫我看个够吗,可是我看不够,这样才能让我满足。”

办公桌高度恰好到谢长戟胯下,又是一个令人舒服的精心设计。她这样立着,比半支着身体的邵卓然要高出不少,于是后者仰着尖尖的小脸,又羞又怒地瞪着她。

谢长戟将他两腿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倾身压了下来。邵卓然身体被对折,对着她的一侧,包括男性独有的那块保命的烂肉完全暴露在她手下,可以被她眨眼间毁灭。男人被她震慑,双手握紧了桌边,不敢来推她或是再做抵抗。偏她还一本正经地调戏道:“别不好意思啊长官,来,满足我。”

他连骂她不知羞耻以下犯上都没有倚仗,先发骚的可确实是他自己啊。

谢长戟抱着他的两条长腿,手指摸过西装裤特有的柔顺又挺括的布料,臆想着里面包裹的肉感十足的大腿。她的脸颊轻蹭他的膝弯。

邵卓然轻声说:“这有什么好看。”

“正式服装,有代入感。”

她的手随着他大腿后侧紧致的肌肉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丰满挺翘的臀部挺出的弧度,随手抓了抓。西装裤内衬太滑,老叫他逃脱,谢长戟并不尽兴,哼了一声,重重掴了他臀肉一掌以示惩罚。

邵卓然闷哼一声。他任人宰割地躺在桌上,向她敞开了柔软的、毫无防护的腹部。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带上:“想让我脱掉吗?”

她心念一动,躺在桌上的男人没了裤子,两条腿光溜溜地被她握在手中。

她的梦境模糊起来,也许是今天搞的时候没注意把玩邵卓然的腿,想象不出男人的腿滑腻的手感。她随意地摸了几下,就走到了桌子另一边,裤子也已然不见了踪影。

邵卓然平躺在桌上,仰着的脑袋在桌边悬空。他咽下因倒仰冲向鼻腔的唾液,涩声道:“你……要做什么。”

谢长戟百合形状的指甲轻轻勾过他的嘴唇,暧昧地抹了下下唇:“你说呢?”她手指划过他后颈的绒毛摸了几下,便扶着冲他的嘴唇坐了下来。

他支吾了一声,可能在说“不要”什么的吧。这姿势比起以男性为主动方的舔舐角色转换许多,发生在床上的骑脸还可以让他自我安慰是一种情趣,可被站着的她蹂躏,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固定在桌上的性玩具,高高在上的女人对他毫无感情,对他的身体毫无兴趣,只想使用他的唇舌爽上一发。

这被她轻贱的工具感在她手中握上了几张文件、凝眉仔细去看时变得愈发强烈。她对待他就像手中的一杯咖啡,脚下的一个泡脚桶。可这是性爱,理应交流情感,他不是工具,理应被人尊重。邵卓然发出一声被堵回去的不完整的哭声。他的脸涨得通红,因为呼吸困难大力吮吸着她的下体,不时被呛得咳嗽。

谢长戟手中捏着几张A4纸,却并没有看进去。她的手状似无意地顺着他青色的血管、苍白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摸过去,觉得像一件剔透易碎的白瓷。他的第二性征大小正好,既不像女人一样平坦,又不至于大得骇人,正在她的操纵下无规律地上下颤动着。

他平时就是用这样的喉管发号施令……他不会声色俱厉地训斥,做错了事情的下属一般只会收获一顿讽刺,直至提出补救措施为止。“那A站的物资就放给她们了对吗?我还不知我们已经可以如此大方了。谢长官英明,做得了主啊。”

现在这张嘴忙于取悦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男人被她剥掉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柄和军衔,从高不可攀的权力中心跌落,陷入情欲的泥沼,除了她的性玩具以外什么都不是。

她感到无限快意。

被男人的嘴唇精心伺候的阴蒂充血肿胀,密集敏感的神经得到照顾,累积的快感几乎要抵达巅峰。她扯住他的头发狠狠拽了几下,手指扼紧了他的喉咙。他湿润柔软的舌头紧紧贴在她凸起成一个小球的阴蒂上,口中吸得脸颊凹陷进去。

邵卓然忽然拼命挣扎起来,求生的渴望战胜了臣服的欲望。泪水源源不断地从他上挑的眼角涌出,沾湿了她的毛发和大腿。她发狠地扇打他挺翘的胸乳,每一下抽打都叫他口中吸得更紧,舌苔磨得她更爽。谢长戟深吸了一口气,掐着他的喉咙和乳头达到了高潮。

她将他往自己这边拖了拖,在他光洁干燥的胸膛上蹭干水迹,便撤开一步将他丢在了地上。男人双眼上翻,已然昏死过去,美艳的面孔沾满了淫靡的水迹。

谢长戟在文件上属于他的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天女散花似的往他身上一撒。“活我干完了,喂你的淫水好喝吗?”她对着那具赤裸的、堪堪被几张A4纸遮住关键部位的身体告别,“下午例会见,不听话的公狗。”

睡梦中的谢长戟咂咂嘴,抬腿夹了下被子。她背后隔着一个被窝的男人,在梦中紧张地攥住了枕巾。


邵卓然明明记得上一秒自己还在发表电视演说。

怎么下一刻就钻进了会议室的办公桌下。

他环视了一周,束口的裤管,深绿色的军靴。大同小异,但他还是从中迅速辨认出了谢长戟,唯一一个跷二郎腿,还拿靴底对着别人的人。她仰靠着原木椅背,两腿伸得比别人都靠里些。

看她十分靠后的位次,这大概是场高级别的军部会议,应该不只有她们本城,至少集合了四大城的所有主要领导军官。

邵卓然恍然摆摆脑袋,对梦境瞎分析什么呢。较真起来,他应该在席上,不应该在桌底。

谢长戟开始晃腿,脚尖点着地面,脚跟像踏缝纫机似的,翘着的那条腿悬着一晃一晃。

邵卓然心里猫抓似的,爬过去手腕往她脚踝上一搭,像早年间每节讲座每次会议每场晚宴一样用气声提醒道:“注意仪态!”

女人果然不动了,过了两秒,规规矩矩将腿放下去,小心翼翼低头一瞧。两人在缝隙中对上视线。

邵卓然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不反省仪态,不叫一声长官,也不觉得他出现在桌子下面好像哪里不对。谢长戟笑了笑,用口型道:“别闹。”

她甚至伸出一只手探到桌子底下,摸了摸他的发顶。

岂有此理!

哪怕今晚确实咚地一声向她跪下臣服,哪怕顺水推舟没否认她叫自己公狗,邵卓然默认那一切都发生在床上,且只能发生在床上。

这里可是公共场所,这是工作单位!他还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她效劳的主人,她怎么敢像rua一把狗毛一样摸他的头顶!还敢居高临下像对无理取闹的小宠物一样叫他“别闹”!

邵卓然感到十分不痛快。他盯着她分得大开的腿,决心耍点花招报复她。

他从头顶摘下她的手,握着她抚摸自己的脸颊。枪械留下的厚茧触感粗粝,在几个小时之前掐着他的腰肢摸遍了他全身。女人对他的小心思毫无知觉,还乐呵呵地捏了捏他的脸。

他手指一碰,将原本搭在他嘴唇旁边的食指拨入口中。柔软灵活的舌像对待她的阴蒂一样舔舐,舌尖绕着指腹裹了一圈,吮吸得她抽出来时竟发出“啵”的一声。

邵卓然敏锐地察觉,这一刻,坐在长桌主位置的人,讲话的声音顿了一顿。

梦里的NPC能发现她们的动静!虽然只是NPC,被她们注视着也很羞耻……

邵卓然心念一动,忽然发现原本光溜溜的桌边多了一层厚重的朱红色桌布,正中他下怀。

他向前又挪了挪,跪坐在她两腿之间,左手环抱住她的右腿,右手却沿着她左腿内侧轻柔地一路游上来,隔着军装裤挺括的布料抚摸她的阴户。

谢长戟将手覆了上来握住他的,却分毫没有阻止他。邵卓然拱起手背在她手心里蹭了蹭,便继续往上,将她的裤子拉链拉了下来。

谢长戟的手收了回去。邵卓然想象着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却不得不老老实实抄写会议纪要的样子,禁不住想笑。他凑上去,张开嘴巴,将她整个阴部包裹住,舌尖从阴道口舔到阴蒂。

他含住阴蒂时谢长戟轻微抖了一下。邵卓然心中暗喜,越发卖力地吮吸起来,舌尖灵活地绕着小阴唇打转,不时挑开包皮拨弄敏感的肉芽。明明他的口腔并非性器官,他不能从为她口交这一活动中获得任何生理快感,但他此时也夹紧了腿,仿佛自己的身体被她轻贱地玩弄,口舌降格为为她解决性欲的玩具,不配进食,不配像人一样和她对话,更不配得到她的亲吻。

邵卓然几乎在自我攻略中达到了颅内高潮,重重吮吸了一口。他想支起身子来换个气,却被谢长戟再次伸下来的手按住了脑袋。

他躲闪了一下,便听见谢长戟急躁地说:“再来一次。”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

邵卓然勾唇一笑,为自己成功地引诱了正在兢兢业业上班开会的她感到得意。他又一次伏上来,小嘴噙着她湿漉漉的小阴唇和阴蒂,像猫咪对待猫薄荷球一样痴迷地舔舐着。不同的是谢长戟这次紧紧扣着他的脑袋,甚至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动作。

邵卓然一头长发随意地散着,简直是给敌人递出的天然的把柄,揪住他的头发,就像牵住了他的项圈,没有人能抵御奴役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美男的诱惑。谢长戟爽得抓紧了他的发根,无意识地轻喘出声。

如邵卓然所愿,这一声暧昧的长叹NPC都听得见。会议正经的讨论又短暂停顿了一秒,邵卓然感觉她人的目光已化为有形,几乎穿透了面前挡着他的厚重桌布。

他变本加厉吮吸起来,几乎将口中空气排空,给她带来了真空般的极致体验。他甚至故意用牙尖划过小阴唇边缘,刺激得谢长戟咬着嘴唇闷哼一声,三分钟都没有撑住,释放在他口中。邵卓然体贴地含住所有液体吞咽干净,又舔过她的阴道口让她感觉清爽。

谢长戟通过只有她俩能听见的方式挑衅道:“单知道长官是个尤物,没想到竟是个骚货。这么骚的嘴巴是怎么练出来的?在烟花巷里被路过的女人用脱臼过多少回?”

邵卓然嘴巴里还满是她下体的味道,甫一被她羞辱,浑身上下一阵电击般的刺激,忍不住握了握掌。他嘴上不愿饶人,回击道:“我现在可还没有脱臼,哪位路人如此雌勇,引荐我认识认识?”

谢长戟大怒,哪管明明是她自己先开始牛头人的。她抬起手不轻不重扇了他的嘴巴:“发骚是吧?”也不听回答,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摩挲着感受他跳动的血管,恶狠狠道,“我要把你像这样扒光了丢进军营里,蒙住你的眼睛,给所有姐妹玩弄。没了这层身份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个女人的便器……”

窒息感让他脸颊涨红,大口呼吸起来,生理泪水沾湿了他浓密的睫毛。邵卓然努力掰开了她的手指,向后躲闪,却被她迅捷地抓住胳膊,从桌下一把揪了出来。

他的梦境失去控制了!

谢长戟将椅子往后一蹬,站起身子,将桌子下面藏着的他拖到众人面前。他的手臂被谢长戟牢牢钳制着反背在身后,挣扎中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各城区军部的所有话事人都住了口、停下了笔,目光如炬地上下打量着他的胴体。

谢长戟在他耳边低声道:“亲爱的长官,你的位置明明在我旁边,怎么钻到桌子下面去,含住我的阴蒂不松口呢?这么想扮演一个淫荡的玩具吗?”

其她女人,正襟危坐的军装女人,异口同声重复着:“这么想扮演一个淫荡的玩具吗?”

“长官,她们一个一个来,你猜你口到第几个,嘴巴会脱臼?”

这些女人全部都站起来了,像此时的谢长戟一样敞开了裤子拉链,每个都大声地说:“口到第几个,嘴巴会脱臼?”

邵卓然惊恐地尖叫起来。她们向他走来,有的一步跨上了会议室的办公桌,有的拨开了碍事的原木椅子,乌泱泱地向他围了过来。他惊惧地钻进谢长戟怀里,口不择言地叫着:“不要、不要!长戟,谢长戟!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主人!救我,主人!”

谢长戟撩起长发亲吻着他的后颈,一句话也不答,任由其她女人的手如章鱼触手一般汹涌地向他伸过来。

邵卓然从梦境中惊醒,原先性欲得释的舒爽浑然不见,此时出了一身冷汗,怀里紧紧抱着一条在梦里被当成谢长戟的被子,心跳如擂鼓,仿佛下一秒就要猝死身亡。

他恼火地一脚将被子蹬到地上,恍然想起谢长戟本尊就睡在他旁边,要踹大可以直接冲她来,不必伤害自己的被子。扭过去看,却见她两腿夹着被子睡得香甜,口水流了他一枕头,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他忽然就提不起劲来。说到底,那只是他的臆想,诚实地反应了他的欲念和恐惧。

他认为自己应该重新掌控这一切的节奏。他靠在床头,喝了两口水,抚平心中的震荡和不均匀的呼吸,大脑逐渐清明,打定了主意。

“不。我不能忍受这种威胁,我绝不能被她摆布。”

他凑过去亲吻她勾起的嘴角,心里想:我看你明天醒来还笑不笑得出来。


谢长戟醒来的时候发觉左手动不了。一只银色的手铐将她左手拷在了床柱上。手机也不在身边。

意识逐渐清明,她支起身子靠在床头,翻来覆去看自己被拷住的那只手,不禁笑了,心道:果然。

这也是昨天她写的意淫文学被邵卓然发现时,悄悄发出短信的那只手。

她猜测邵卓然还没有来得及察看她的手机——他信任她。否则她可不是现在这个下场。

他也不会在厨房为她们做早饭了。

谢长戟享受地听着烹调的声音,煎炸翻炒油花迸溅,煮粥的锅咕嘟咕嘟冒泡。房间隔音不好,空间又小,故而邵卓然端着床上桌走进房间时她也有所预知,迤迤然抱臂等他。

她晃了晃叮当响的手铐,明知故问道:“长官,这是做什么?”

邵卓然心情很好。他将小桌板展开放在床尾,一边笑着说:“既然这么喜欢我,就留下来陪我住,不好吗?”

谢长戟也笑了:“不敢放我到外面去,又舍不得杀我,真不知是该说太怕我还是太爱我了。”

“想这么多可太不可爱了,小心我杀了你哦。”

“您已经认为自己打不过我了?要把我栓起来才安心?”

邵卓然往她右边一坐:“激将法我见得多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哪里哪里。只是还要麻烦长官贴身照顾我,岂不是太辛苦?”

“双向奔赴,不辛苦。”邵卓然笑弯了眉眼,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看着让人来气,“我这里没什么东西,先用手铐委屈一下,之后准备好了会放大你的活动空间的。”

见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放她,谢长戟倒也不算意外。但凡给她个反击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拿这些东西反过来捆住他,扭脱臼他的胳膊,打断他的腿。邵卓然若是连这点小事都不坚定,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来。

她打了个哈欠,闭口不言。邵卓然见她没有交谈的兴致,莞尔道:“先吃早饭。”

谢长戟乜了眼他端来的培根蛋卷和鱼片粥,道:“你喂我。”

她当然还有一只手可以动。邵卓然一直在注意观察她的神色,见她只嘲讽几句便如此平静,不怒不闹,还向他撒娇耍赖索取“宠爱”,似乎接受了一般,真是再好不过,好得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驱散了心头的一丝不安,捧起粥碗拿瓷勺搅了搅,喂到她嘴边:“我记得过去应酬,你很中意陈合记的海鲜粥。尝尝我做的怎么样。”

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美食过不去。谢长戟抿了一口,细品几秒,郑重点了点头:“不错。”这对她来说已是极高的评价。

邵卓然了解她,愉快笑道:“你喜欢就好。我平时想事情的时候就会做点剥虾啊择菜啊这种处理食材的工作,自己在这边经常做饭。”

谢长戟惋惜道:“看来过去我错过了不少好东西啊。真可惜,该早点上你。”

邵卓然不动声色,仿佛没听见她的挑衅。

谢长戟追击道:“你很贤惠。”

对男人来说,贤惠是莫大的赞誉。但对一城军长显然并不是。

他看着她,感觉好像刚刚摊开肚皮的猫咪忽然反手挠了他一爪,与她过去酷爱偷袭的作风一脉相承。这让他心中的最后一丝担忧落了地,笑出声来:“真的吗,那你娶我吧。”

这句话空落落地撂在了空中,没人接,邵卓然也不觉得尴尬。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间只听到瓷勺轻轻擦过碗壁,和谢长戟得体地抿进口中的声音。他注意到那是礼仪课、准确来说是由他提点过的方式:“发出吸溜声是不行的,军营中与会场上秩序不同。你会适应的。”

他忽然产生了不合时宜的好奇,前倾几分,直白地、亳不害臊地问:“宝贝儿,告诉我你第一次想上我是什么时候。”

“回答正确的话会赦免我吗?”

“没有正确答案。”

“那我随便想想。”

谢长戟的目光甚至没从鱼片粥上抬起来,这让邵卓然有些失望,他原本在期待她玩味地打量他的全身,放肆地用目光猥亵他。

谢长戟没空看他,她在认真回想。什么时候?她认为自己在情欲方面是迟钝晚熟的,而且一直很尊重将她领出贫民窟的他,并没有一见面就开始背德地肖想强大美貌的上司长官。什么时候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是个男人,可以被人压在身下为她人服务的男人的?

是在他家里,是在此地。也许是某个舞会的前夕,她记不清了。邵卓然说:“这样,你来跟我跳一遍。”——怎么回事?她忽然意识到,在她成长过程中他自己加的戏也有点太多了。她对他的欲望分明是邵卓然求仁得仁,只是对她预计错误才失控了——他想要她的迷恋,但她只有征服和占有。

那时年轻男人穿着黑袜走到她面前,摆出姿势。瘦长的脚——看起来很适合被她一手握住——绷直了足尖点在实木地板上。两只,方向不同,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交错地摆在那里。

谢长戟还记得自己蹲在那里,解鞋带的手一时间忘记了动作。她顺着紧紧包裹的脚踝一路往上看。睡袍,对,和现在这件样式一样的,在家里他很喜欢只穿着内裤、袜子和睡袍。他离她太近,以至于她仰脸的动作像极了向里看,似乎要去看他底裤似的。他后退了一步,两只纤足换了个姿势:“看什么看,小流氓。”

谢长戟心想,说都说了,我不担起这个恶名岂不是太亏了。但那时的她还很要脸,连忙把头埋得低低的专心解鞋带。她甩开靴子,踩在铺有地暖的温暖的木地板上。邵卓然优雅地滑着碎步过来,柔软细腻的手握住她的,温柔地低语:“另一只手,这里,扶在我腰上。”

她和他贴得那样近,只能闻到男人荷尔蒙的味道,面前正对着他招摇的第二性征。她感觉自己的大脑被这个美人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只好调动肌肉记忆机械地抬腿、放下。节拍久了,她开始混淆那些相似的步伐,一脚踩在了邵卓然弓起的脚背上。

明明站不稳的应该是她,心怀不轨的上司却贴在了她怀里。她晃了两下勉强搂住他的纤腰,内心自我欺骗地想着,这么做并没有越界吧?这应该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扶持一下”吧?

她全然忘记了将脚收回来。敏感的脚底隔着两层同样的棉布,贴着他人温热的、不为外人所见的肉体。口鼻之间尽是他彰显出性吸引力的味道,怀抱之中是他精雕细琢、尺寸完美的身体。年轻的谢长戟无法抗拒地沦陷了,直到上司异常温柔、尾音带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休息一会儿吧,我给你倒茶。”

她拘谨地并起双腿,坐在他沙发的前沿,这是适应在他身边那么久后头一次的小心翼翼。她托着茶杯小口啜饮,悄悄地拿目光描摹着邵卓然精致的五官,怎么也看不够。

谢长戟回答说:“跳舞那次。”

邵卓然收拾着餐具:“噢,和我的猜测差不多。”

勺柄碰撞碗壁,发出清脆的声响。谢长戟盯着他柔美的手看了片刻,仰起头叫道:“邵卓然。”

这是形势变化后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邵卓然已经端着碗筷站起来,停在那里垂眸看向她。

“抱抱我。”她说。

她说得缓慢,吐字清晰,像是真诚的请求。她似乎真的在放纵自己过去为了长成一个有用的下属、能干的大人而收起的幼稚情绪,一会任性挑衅,一会撒娇使性。

邵卓然笑了。人计划得逞时总是更加宽容和有耐心。

他端走餐具,便投入到了她的怀抱中。谢长戟一手搂住他的腰,手指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微凉的背肌,另一只手……被手铐扣住了,邵卓然注意到了它的不满和挣扎,送去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安抚她。

他撩起鬓边垂下的长发,微微偏头啄吻她的唇瓣。浮于表面地粘腻了一阵,谢长戟失去了耐心,右手从他衣服中钻出来,扣住他的脑袋,硬要撬开他的牙关。邵卓然终于听话,配合地吮吻着她的舌,就像服侍她的阴蒂。

谢长戟无意识地梳理着他长发的手垂了下来,再次环在了他的腰上。她开始用力收紧手臂,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塞进胸膛里。

邵卓然喘着气挣脱出来,用气声瞪着她说:“嘶……宝贝儿你是想勒死我吗。”

谢长戟低声道:“想记住拥抱你的感觉。”

邵卓然胸口忽然涌出一小股溪流,让他感到幽微难言的酸涩。他又俯下身亲她,轻声安慰:“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抱我。”说着,便顺着她胸口一路亲了下来。

他拈起她内裤裤腰亲了一下,眨眨眼笑道:“想记住我嘴巴的感觉吗?”不等她回答,便抱起她两条长长的腿,将内裤摘了下来。

“也是。刚刚长官喂了我早餐,我也应该投桃报李,喂饱长官才对。”

他的后脑勺又被她按住。他顺从地低下身子,含住她的阴部舔弄。

她也放松了身子,随着他的服侍低喘,不时长出一口气。

一种特殊的氛围在她们之中流动。邵卓然敏感地察觉到了,却说不清是什么。和谢长戟对他的幽禁表示服从时,他感受到的不安分外肖似。

好像是谢长戟这么一个长久以来兢兢业业、心中有根弦一直绷着的人,忽然松弛下来了。这不像她。

而他没能获知转变的源头。

邵卓然灵活的舌照顾过她女阴的每个角落,通过她间或的低吟,手指攥紧的他的领口和紧绷的大腿,愈发地熟悉她的敏感地带。带着她下体味道的液体不断湿润着他的嘴唇,他舔过一遍又一遍依然滑不溜啾。他照单全收,一滴不剩地咽下,口感有点涩,但他无法抗拒。

“哈啊……往上一点……对,就是这里……”她的手指一下攥紧了他的发根,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下按去,两腿夹紧了他的脑袋,又忍不住挺腰撞他的唇舌来自己获取快感。邵卓然上次咬痛了自己的嘴唇,这次连忙握住她的胯部,舌头像上了马达一样上下扫动,同时吮吸不止。

谢长戟没再忍耐,“啊”地叫了一声便软了身子,大口呼吸起来。邵卓然拿了张纸巾来擦溅上了液体的脸颊、睫毛与下巴,又俯下身来为她舔舐干净。

他正在想着准备去漱口亲吻她时听见门铃闷响。

——这是他的私宅。除了他的表哥邵适平,和这个以下犯上的心腹,没有人知道他住在这个破旧的小区。

而除非有难以应付的紧急事项,邵适平不会不请自来。

他浑身上下忽然变得很冷。意识回笼,情欲一扫而空,那种今天上午与他多次谋面的不正常感重重地在他心里敲响警钟。

他伸手去够自己的手机,同时尽可能不带情绪地说:“有人敲门。”他的眼睛一眨不眨锁定了谢长戟。

女人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四肢放松地垂着,和平时冷峻孤傲的模样判若两人。她勉强转过头,像是脑子转了一会才说:“敲门?”

她眯着眼睛伸出双手索要拥抱:“可以不管它吗?”

邵卓然愣了一下,忽而自责地暗骂自己为何这般优柔寡断又多疑。扫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新信息和值得关注的消息。谁说不能是物业什么的呢?

他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我去开门,你好好地在这里,等我回来。”

谢长戟听话地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邵卓然在看见门外闪出一打穿军装的身影时心跌落到了谷底。

“邵先生您好,我们是军事纠察部,上面有命令,需要您和我们走一趟,请您配合调查。”

邵卓然冷下脸来,上下打量着这几个堵在他门口的陌生人:“军事纠察部?我没见过你们。”

打头的女人好脾气地说:“军事纠察部之前在您管辖之下,为了避嫌,我们都是警务厅派遣的新人。这是证件。”

“谁下的命令?”

旁边的矮个子女人递出议会签字的两张纸。

“议会。这是给您的移请调查令。”她又拿出一张,“这是对您住所的搜查令。”

邵卓然越过冗长的文字直接去看签名:“这里只有两位联合议长签字。”三位联合议长共同签署的文件才能生效,而那第三位就是他的表哥邵适平。

“邵适平先生今晨也被调查了。”

他心中一震,眼睛飞快往上一瞥,他自己正是因为邵适平被检举经济犯罪列入调查名单的。

这是何时发生的变故?他竟一概不知!

矮个子女人说:“您没有异议的话,我们要执行搜查令了。”

她话音刚落,两个部员便从他身边闪身跃过,蹿进了他的卧室中。

邵卓然的牙齿都在抖。难以遏制的怒火冲上心头,根本听不见部员客客气气说的“邵先生,请吧”。

他的怒火被一盆冰山扑灭了,剩下无力的挫败的余烬。谢长戟揉着手腕从卧室走出来,神色清明,眼神冷淡,还穿着他的睡袍。她斜倚在墙上,闭口不言,连一句再见都不说,甚至懒得刻意激怒他。

邵卓然死死瞪着她,脑子转得飞快:“是那个姓张的?”

张女士,联合议长之一,邵氏势均力敌的政敌。谢长戟没说话,不过他已认为自己知道了答案,不需要谁回答。

那两个部员走过来,站在他身后用无形的压迫感催促他快走。

邵卓然冷哼一声,掸了掸袖口,走了两步,扭过头来,每个字都加了重音。

“谢长戟,你真是出息了。”


谢长戟开启了密码门锁的静音模式,飞快按了几个键。屏幕亮了一下。

她转动自己住所地下室的门把手,对身后几个黑影做了一个手势,低声道:“请吧。扔里面就行。”

黑影敏捷,如两道水流似的流进来。她们将一大件编织袋往地板上一丢,为首的和谢长戟握了下手,便迅速消失不见了。

谢长戟脱了外套往门口的衣帽架上随便一搭,踱过去开了厨房的灯,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橙汁。地下室空间相当大,分隔出了一室一厅,厨浴俱备,只是家具不多,更没有什么私人物品,显得十分空旷。那被提溜进来的长条编织袋此时就躺在客厅边上,此刻又挣动了几下。

她悠悠喝了几口橙汁,才两脚互相踩着在门口随便脱掉了鞋,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编织袋的中端。

她的俘虏愣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谢长戟蹲下来,耐心地握住拉链从头拉开到尾。最先看见的是邵卓然那张即便半张脸都糊上了黑色静电胶布、依然看得出美艳绝伦的脸。借着厨房的光,她看见他瞪着她,好像要把她的样子刻印在眼睛里。然后是衬衫式条纹囚衣。裤子是短裤,裤管下伸出两条修长的小腿,裹着黑色的中筒棉袜,没有穿鞋。一只脚踝上,扣着一条电子脚镣,像一块鼓起的肿瘤。

他全身被人用粗麻绳绑了起来,乱七八糟捆了很多圈,裹得像个蚕蛹。看得出他曾拼命抵抗,给对手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很好,他还穿着衣服,谢长戟想。不知道是在想没有人看到他的身体,还是这样的话粗粝的麻绳就不会磨破他的皮肤,或者是他这样的洁癖能否忍受被塞在塑料编成的编织袋里抬来抬去。

她甫一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他就表情凶恶地努了努嘴。等到恢复了对面部肌肉的控制,喘匀了气,他才开口道:“张女士真是送了你一份大礼。你要怎么谢她呢?”

他喉头滞涩,嗓音沙哑,似乎受了不少折磨。

谢长戟抿嘴笑了。她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上位者拥有沉默的权力,正如下位者拥有为上峰的一颦一笑编造解释、自我安慰的义务。她挑起眼睛懒散看他一眼,言下之意正是:你?大礼?你也配?

被磋磨了这许多天,邵卓然并没有如她所愿大怒发火。他几乎带着自嘲的笑意低了低下巴:“你剥开看看。”

谢长戟正在检查他浑身的绳结。她捞来茶几上的剪刀将上半身的通通都剪断了,只留下将他手腕反绑在背后的一段。她一边随口用戏谑的语气说着:“半月不见你竟如此主动……”一边很有耐心地解开他囚衣上的扣子,像拆封一件礼物。

她看清他胸口上的图案,着实吃了一惊,旋即餍足地笑了。笑着还说:“没想到张女士还是挺有情趣一人。”

男人的左胸上被印了一大块刺青,正是一个放大版的“谢长戟印”,笔画强硬地碾着他乳尖印过,标志了他现在的归属权。

明面上涉嫌亲信干政被软禁在家中,实际上家是她谢长戟的地下室,名为软禁,实为私刑。他已经失去了社会属性。

染上墨色的乳尖在她的注视下挺立起来。谢长戟上手轻触了一触,他便抖了抖。她猜想在这里动刀子一定很痛,这印记不知纹上了几周……他的乳粒那么敏感,被她挑逗竟也一声不吭。目光向上,才发觉他咬紧下唇,将喘息全数咽下。

谢长戟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张开嘴来,将手指探了进去,让他没法再隐忍呻吟。不单是为这个,他若是咬破了自己嘴唇,流着血还怎么给她口交?结了痂又是几天不能碰他。

她那一瞬间就想得这么长远,主要是过去他也时常不自觉地抿起下唇咬它一下,她看得揪心,就多操过一份闲心。只能让她咬,她有分寸。当然了,她咬破了也是一种分寸。

她没刻意地拿指关节抵住他的下颚,他也不想咬她。按理说他该恨她恨得牙痒痒,但谢长戟知道他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适时屈从。像她自己一样。

她想试试按他的舌根,看他先是干呕、喘不上气,再不得不适应喉头的异物,口腔紧裹着她的指尖或认命或求饶地望着她,呛得流泪,红着眼睛湿漉漉地,说不出来的脆弱。可惜戳不进去,她的指甲像戳在奇怪触感的蛋糕上,似乎一用力就能扣下来一块。口腔发炎了也不方便用,还是算了。

她俯下身来叼住他另一侧胸乳吮了吮。舌尖刚舔过一按就倒软得像里面都是水的乳首,邵卓然身体便猛地一颤,拼命隐忍的娇喘从被强行掰开的口中泄出。她还是怕被他不小心咬到,拇指伸到了他下巴下面,手掌握住他整个下颌,叫他彻底合不拢嘴。

她随心所欲又咬又啃又磨,邵卓然无力的喘息声染上哭腔。他白皙的皮肤上尽是被蹂躏的痕迹,青色的牙齿印、嘬出来的不规则红痕,旁边的刺青写明了创作的主人。

邵卓然被她亲得头脑发麻,过了电一样身体震颤,潮汐余波未平,含不住的涎水漫过被她手指压平的舌头流过嘴角。

她揪起他的衣领,给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又在他身上抹掉湿漉漉的手指上滑溜溜的水液。她那只擦干净的手悠闲地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盘腿坐在旁边,欣赏着他紧闭双眼,蹙着眉心,薄唇微启的被玩坏了的模样。

缓了半天,他睁开眼,喘着气说:“你要玩我,起码说个清楚。”

谢长戟将他散落的长发撩起来拢在耳后,颇有耐心、饶有兴致问道:“说什么?”

邵卓然瞪着她,极力克制情动和脱力,收敛起被玩坏的玩物模样。他咬牙切齿地问:“她的饭比我的好吃?”

谢长戟看够了他双眼皮收拢的线条弧度,移开视线才想起来他指的是张女士。她重又拿起剪刀拆她的礼物,一边说:“怎么会?合作罢了。”

谢长戟握住他只穿着中筒棉袜的脚,手上慢条斯理地剪开一段段麻绳,指腹忍不住抚摩着他足弓鲜明的弧度:“别人赏饭,都比不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邵卓然看起来心里好受了许多。他的脚挣了挣,没抽出来。又缓了一阵,喘匀了气,迭声问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尽心尽力培养你,给你职位,给你兵权,给你名利,从没有要求你牺牲自己的利益为邵氏做过什么,你却蓄谋已久背叛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她听完一长串,耸了耸肩。也不想回答,挑眉打太极道:“怎么是背叛呢,邵氏作恶多端,我这是在保你啊。”

“别这样……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他那张即便疲惫也美艳动人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是纯真的不解。

谢长戟哼笑了一声:“邵公子不理解有的人生来是人,不想当走狗。”

邵卓然低声道:“没有人想当狗。”

“那倒也不用这样说。当别人趁手的工具,不需要承担责任,也没有心理负担。很多人求之不得。你们正是深知如此,才培养我。”

“很多人求之不得。但你不愿意。”

“听人命令是简单,但是朝不保夕。人得为自己负责。”她剪开了绳索,下身也只留下绑住他双脚的一段。剪刀比划着贴在他脸上,冰凉的金属从他完美的颧骨滑到下颌,“何况有些太想要的东西,等别人施舍是等不到的,只有自己想方设法去拿。”

邵卓然垂着睫毛看剪刀刀身反射的光:“可是那晚,我也从了你……”

“哦?”谢长戟几乎笑出声来,“然后第二天将我锁起来?”

邵卓然抿了抿唇。谢长戟忽然打开了话匣子,正色道:“其实你看到我写的那东西,要生气的话罚就是了;你不仅不罚,还主动脱我裤子勾引我。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第二天却忽然要剥夺我的社会身份。如果我没有留后手,我现在成什么了?你的宠物?想发泄性欲就来舔一舔的玩具?”

她顿了顿,忽然很残忍地笑了,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而且,我刚才说想要的东西,也不是你。”

她手上完全没有用力,邵卓然却感到脸颊火辣,自嘲般干笑了一声:“哦。是权力啊。”

“快祝贺我就任首席吧。”

原本,车明远丑闻爆发引咎辞职之后,这该是他的位置。邵卓然闭上了眼睛,身躯扭动两下,看起来很想抽出手来挡在额前逃避这一刻。

谢长戟再次餍足地笑了。

敬自己。敬那无数个构思如何摆脱邵氏的狗链和构筑自己的网的凌晨三点。有些人从死人堆里活下来当狗,有吃有穿、主人和蔼就满足了。但她夺走了主人的一切,成为了主人的主人。

她可不是那种写点东西肖想一下上司,就精神胜利法自我满足的人。她要心血和鲜血堆砌出来的实实在在的胜利。

谢长戟品味着他的痛苦,享受着凌驾于他之上的权力的滋味。

没有人说话。一躺一坐——如果被捆着手脚平放可以说是躺的话——的两个人浸没在黑暗和沉默中。

许久。

谢长戟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原本绷紧的身体向她敞开了。他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呼吸也平缓了。

邵卓然舌尖舔了舔自己嘴唇,似笑非笑,说:“用嘴吗?”

“……什么?”

“祝贺你啊。我没有准备贺礼,用嘴可以吗?”男人的声音沾染了情欲的味道。他像毫无廉耻一般笑了,“你不想要吗?算添头。虽然事已至此我的想法没意义,但还是想让你知道……嗯,我接受了,我被你驯服了。”

他气息不稳,缓缓地说:“即便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也想说我不后悔和你发生过的一切。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你。就算注定……你会征服我吞噬我。谢长戟,我属于你。”

他异常诚恳地向她敞开了身体。

谢长戟着实吃了一惊。她挑了挑眉:“你真是……”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正将自己嘴唇舔湿的男人。

“你也觉得我的乖巧太不正常?”——你哪里是乖巧呢,你是全然的淫荡。“大可放心,你很清楚我没后手了,邵氏的势力都在你手里了。我过去可是真的百分之百信任你的。”

谢长戟斟酌着说:“这时候了,说些花言巧语可没有用。”

“我可没有别的目的。随口一说,你爱听就行。”

木已成舟,谢长戟想,他如果还想活下去,别无选择。如果还想愉快地活着,就更只有“说服自己”这一条路可走——有的话说着说着自己就信了。鬼才信接受了,鬼才信不后悔。重来一次,他才不会去贫民区抓走活不下去的小孩,只会想让她死在野狗的追咬中。才不会将她从私兵营里挑出来带在身边,只会想让她流放进军队死在某个前线。

她也不去细想,也不在乎。没人参得透爱不爱的,但事实谁都看得到。还是那句话,木已成舟。

谢长戟盯了他一会儿。

无休止的调查和审讯拖垮了他的精神,玉琢一般的容貌纹上了褶皱和浮肿。然而这种憔悴反而衬得他五官更深邃,落难美人被捆绑着躺在地上,厨房的灯光只照亮了他一半脸,他虚弱地微笑,讨好地看着她,不得不说别有一番风情。

她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往光源处偏了一偏,审视着他细腻柔软的、即便没做装饰也姿色可人的粉嫩唇瓣,心想甚至都没起皮,可见纠察部对他不错,应该查查好茶好饭招待他的是谁,是否存着什么别的心思。

四目相对,谢长戟看出邵卓然猜到她在想什么。邵卓然想说什么,被她手指横在嘴边。

“别说话。”说着,便微微抬起他的下颌亲吻了他。

她卧倒在地,并没压着他,重叠的嘴唇像一个十字。他的唇瓣嫩得像能滴出水来,无论她蹭到哪里都柔软从容地俯就接受。纤毫如丝的微弱电流从唇吻末梢汇集上来,谢长戟原本搭在他额头上的手掌粗暴地向头顶一捋,五指抓紧他的长发。

邵卓然痛得哼唧了一声,薄唇微启任由她长驱直入。谢长戟虎牙蹭着他唇瓣啃咬厮磨一阵,才探入他口中亲吻。空荡的地下室里,暧昧的声音尤其响亮。谢长戟燥得慌,吻他吻得更紧。

男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口液随着仰躺的姿势淌进喉头,被呛得咳嗽几声。他原本精神疲乏,此时更是气息不足,苍白的脸颊皮肤透出充血的红。却又怕扰了她的兴致很收敛地小口呼吸着,胸口起伏。嘴唇被蹂躏得更红了些,涎液越出唇线淌在脸颊上,反射着厨房的光显出零星的光点。

他扭了扭脑袋想把口水蹭掉,却因为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背后无能为力。他求助地望向谢长戟,却见她的手又拨开了领口,向他敏感的胸部伸了进去。

她握住了“谢长戟印”那一侧硕大的乳床。原本应该是柔软弹手的触感,却因为他肌肉紧张绷紧了起来。谢长戟半是不满半是使坏地拍打两下:“放松点。”

“叫我的名字,宝贝儿。”

“跟我提要求?”

“是请求呢。”邵卓然俊美的脸上浮起笑意,“请叫我的名字,主人。”

邵卓然惯会讨价还价,谢长戟过去与他争执时懒得费口舌说过他,一贯奉行动手不动口的原则。她说:“就不叫。”

“……都随你。反正赢的人是你~我任你处置。”

说得好像他有本事不听凭她随便对待一样,谢长戟腹诽道,却不得不承认这些给大型猫科动物顺毛的废话的确满足了她内心的些许征服欲。她五指滑过他微凉的胸乳,抚摸着那块刺青带给他的伤痕,指尖夹起染着墨色的乳首玩弄。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泛红,立起来的乳尖像能掐出水一样。

她看得情动,另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热乎乎的一小团,托着它好像在听自己的心跳。

“嘶……”男人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她的手指,“不要、不要摸这里……啊……”

他颤抖着转向另一侧,蜷起身躲避她,由于双手还被绑在身后,让谢长戟不由想起了一种西瓜虫。这个想法冒出得太过不合时宜,她几乎想笑出声来,故而没为他的抗拒大发雷霆,只是执着地将他翻回来铺平。

她骑在他腰上,粗糙的军装裤底坐在他柔软光滑的小腹上:“刚刚还任我处置,现在又说不要。”

“撒娇嘛,万一你怜香惜玉呢。就像当时我做饭给你吃,喂你,还给你抱。——嘶,看来你一点也不……啊、啊求你轻点!”

谢长戟没理,手指漫不经心绕着他乳晕打转。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以前觉得性其实没什么意思。凝视是一种权力关系……大部分时候,能让我感兴趣的只有强迫与不情不愿,征服与溃不成军。”

“你以为得到我之后就会失去兴趣?”

——也没说不会啊,谢长戟想,这才不到一个小时。

她无视他的概括,继续说着:“只是没想到……邵卓然,你在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花样百出啊。我看你不做士官,去站街也能养活自己。”

邵卓然终于听到了她叫自己的大名,像是什么人生理想得到满足一般笑起来。这个放荡的男人真的像站街的烂舌头一样吹了个口哨:“谢谢夸奖。都是以色事人,被你抱是我的荣幸。”

“以色事人哪有这么好事的?”

“哦,这么快就有人爬上谢首席的床了?”

谢长戟被他的称呼和话里话外的醋味取悦到,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你不想吃那个姓张的也会带你见识的。到时乐不思蜀,我可就要被你饿死在地下室了。”

“这就管起我来了?你是看准了我不会舍得欺负你。”

“……还不算欺负我呢。”邵卓然心虚了,软下语气装可怜,下巴点了点胸口,“都要被你玩肿了……嘶,以后不敏感了你要嫌我不好玩了。”

谢长戟道:“想得未免太长远了。”

邵卓然叫道:“已经不打算留我命在了吗?我就判了一个亲信干政,罪不至死啊。谢长官,我吃很少的。”

她摸了摸他的脸。两人对视了片刻,谢长戟站起身来解开了皮带,粗鲁地说:“我可不养不好用的东西……”

她转过身180度换了个方向,反身骑在了男人脸上。身下男人还在说:“我什么时候不好用过?那天被你上了一晚上唔唔唔……”便被那一片肉蒂塞进了嘴里。

他湿润柔软的嘴唇立时唤起了她那天晚上的回忆,被灵活的小舌精细地照顾,这感觉和手、内裤布料、被子都不一样。她原本欣赏着他劲瘦的腰身,双手松松搭在他胸口,可被他一刺激就手上用力,给他胸侧留下两片红印。

和他仍然被绑在身下、以至于有些充血肿胀的小臂一样红。

谢长戟猛然有些恍惚,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邵卓然就这么伏低做小地被她骑在脸上,私密的胸部被印上属于她的标记,似乎往后余生都要在她的地下室里,依靠她的宠爱度过。

她没想过这些。收拢邵氏势力的时候,和张女士秘密商谈的时候,她都将邵卓然抛之脑后了。毕竟她争夺权力,争取自由,不是为了玩弄一个男人。他的确只是个添头。

她设想的那些场景都是他蓄意勾引,她以下犯上。比如她写出来的,长官中了不喝女人的水不能好的药。比如她梦见的,长官吩咐了事情她却不动,他哼笑着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念着“你呀你呀”,跪下来做完后骄矜地擦着嘴角说:“满足了吧,这下使得动你了吗?”

再比如她办好了公务,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要奖励,他就一件一件褪去笔挺板正的正装,远远地扔在地毯上。每脱一件,就像海妖一样缠上她耳鬓厮磨,附耳明知故问:“够了吗?”军部的每一个士兵都获得了不菲的奖金,可只有她还能享受上司的嘴巴。

谢长戟混乱地想着,今天看到清查名单的那一瞥,她怎么就暗暗点名把他要了过来呢?想要他?喜欢他?她那是什么感情呢,是喜欢他好看,还是着迷于强者的权力感?

现在,被绑缚的男人已然失去权势了,连同傲骨也要被四方囚室打磨干净。他喉结滚动的脖颈正被她握在手中,他的性命只系于她一念之间。

至于好看,没有谁可以称得上绝对美丽,况且江山代有才人出,再好吃的一道菜也会吃腻的。

她扮演的不是一直是被诱惑的那一个吗?……她对他的那种由于他主动诱导产生的依恋感,会不会日渐泯然、不复存在?她没爱过人,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这种依恋感令人上瘾,她暂时不想失去它。

她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低头看着满脸是水、被玩得乱七八糟的男人。

下一秒邵卓然就在深呼吸中被她的水呛到,弓着背咳嗽起来,肩膀颤抖。

谢长戟这天晚上第三次拿起剪刀,将束缚他手腕和脚踝的最后两个绳结也都剪断。因征服他占有他而产生的兴奋和冲动逐渐淡去,她去卧室取给他准备的睡袍,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带走了剪刀。

那是很精致的衣服,布料柔顺贴身,廓形剪裁得很好。扎上腰带,虽然只是睡衣穿在身上也很有型,将男人身上的线条不留余地地勾画展示出来。私人订制款式价格昂贵又进度迟缓,这些还是她今天去他被查封的家里带回来的。

她回来时就看到邵卓然仍然蜷缩着趴在地板上,被她剥了一半的皱巴巴的囚服勉强地挂在他肩上。他半支起身子,神色迷茫地抬起脸看着她,睫毛湿漉漉的反映水光。耳畔黏着几缕鬓发,其余也乱蓬蓬堆在脑袋后面。谢长戟注意到他已经拿袖子擦了脸——这不符合他过去极爱干净的作风,但这里似乎也没有经她允许让他使用的毛巾或纸巾。

爹的。她不是没见过邵卓然不体面的时候。拉练忽遇倾盆大雨,在卫兵为他打上雨伞之前将他淋得透湿,垫高颅顶的发型被冲塌紧贴头皮,吸足了水份的军装坠在身上像紧身衣,可他顶着一个整营女人炽热如炬的目光也能欣然抹一把脸上的水,干净地像贵夫出浴。 她不是个没见识的二愣子。 //句式如此,例子还需要想 //草,她见过xx的时候/邵卓然 xxx过,但(她感觉)

但她见过的邵卓然,从来没有这么有脆弱感过。

谢长戟手臂上搭着给他的睡衣站在客厅入口的走道上,他侧身俯卧在门厅前的地板上,两个人都只有一半身形被厨房的灯照亮。

谢长戟感觉浑身过了道电一般。那些想象、那些刻意强调反差的意淫,什么过去高高在上的长官屈膝在我身下,巧言善辩的唇舌承接着我的体液云云,和这场面比起来都太无力了。她被击中了。

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在这一幕里,自己应该走过去,蹲下来,将他搂在怀里。温和地贴在他耳边,跟他说一些请相信她,她爱他,她会爱护他保护他之类的屁话。或许能让他受到一点安慰,暂时心里好受一点。或许能让一个比较有良知的女人自我感动一会。或许能让剧情圆满,能将他彻底俘获。

但她没有,她就像停滞在画面以外那样站在那。可能在审视着他,像观看演出录播时在喜欢的一刻按下暂停键。也许也没在看他,就只是大脑放空地站在那。

听不见心跳、呼吸、冰箱的嗡鸣,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邵卓然想扶着地板爬起身,但被捆绑了太久的手臂麻木刺痛,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滑了一下,踉跄着先支起一条腿,再跟上另外一条。

在“好男不过百”的普遍审美下他常年维持着窈窕,被带走调查的这些天又瘦了几斤,那小腰谢长戟觉得自己能一拳打断。所幸骨架生得很好,身材比例依然曼妙。

他站起来,低头动了动纤瘦双足,想确认它们是否还能行走。他挪动了一小步,望着她的目光充满祈求。

谢长戟没有忍心等他在她面前跌倒,彻底破碎洒了一地的玉器没有价值。她走过去抱起他。

在她的地下室,在这个和他的私宅布置极像的小房间,她再一次在客厅抱起他。上一次她颠倒地将他扛在肩上,应景地做了那个打他屁股的下流动作。这次她一手搂在背后一手搂在膝弯,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以一种极其温柔极其浪漫的方式抱起他。

过去的画面与此刻相撞,谢长戟不禁想,我为什么下意识就会这么做?为了不伤害他的感情?那时候他虽然被我上了,却依然知道事实上他是我的上司,他大权在握。如今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所以我要保护他的感情?……他伤心、难过,凭什么默认他感情受到伤害就合理、就应该被保护?难道那些该是他的?

这些想法像毛线团一般令她感到烦躁。她把男人丢在床上,把睡袍扔在他身上,说:“换了。”声音生硬了几分。然后回身关上门,重新回到床边,抱臂站在他面前。

邵卓然已经坐了起来。与不打算回避的她对视了一眼,默默开始解开囚衣上剩余的纽扣。他充血的手指还在不由自主地发抖,半天没法将纽扣边推出扣眼,谢长戟耐心地看着他。

他脱去上衣,披上睡袍,侧过脸去闻了一闻,对她笑道:“难为谢首席专程为我取来,对我真好。贴封条了吧?”

“嗯。看守是我的人。”

“知道你向来有分寸。”

谢长戟很受用,于是想起了厨房的灯没关,走开去关灯。邵卓然飞快地裹着睡袍脱掉裤子。

他提着囚衣一角跳下床来想去找垃圾桶,撞上回到卧室关上房门的谢长戟,她将他按在怀里,说:“先扔地上。”

邵卓然照做,无关痛痒地娇嗔一句:“明天起来还不是要归我收拾。”

一个小时前还是折腰的长官、偷渡的囚犯,现在一推就倒的已经是柔情似水的家眷。

人的潜意识往往反映在细枝末节,比如这里的陈设、她为他准备的衣服、将他抱过来时保护的姿态。谢长戟还没下定决心今后如何相处,但他已经明晰了她未宣之于口的首选项,适应奇快地转换了状态,宣布这在他的接受范围内,他温柔懂事又听话,要促成这桩交易。

新奇的体验撩拨得她心跳加速。她们跌入柔软的床褥中,她迫不及待地撩开他的长发,啄吻他敏感脆弱的喉结与侧颈,另一只手也顺其自然地滑进他的睡衣中,指腹感受着他细腻光滑的腰际。

她的手掌轻轻搭在他脸上,几乎将他整张脸盖住。他的睫毛小刷子般搔过她指缝,隔着一层薄薄眼睑的眸子在她手下颤动着,湿热的喘息扑在她掌根。

//舔她的手指,含她的手,问她还做不做。 //她枕在他胸口,不愿再动。 //就,休息。家的港湾。 邵卓然想让她说爱我。 她离开了。

//他裹着睡袍脱掉裤子。 //这次谢长戟好好摸了摸他的腿。

谢长戟摸着他的脸。

//迅速地做了。

邵卓然忽然很想听她说爱他。更悲哀的是他清醒且有理智,深知自己不应该为这个愿望做什么,甚至深知这个愿望根本就不该产生。第一一句挂在口头的甜言蜜语什么也不能说明,第二爱情毫无意义,第三说出这样软弱的请求无异于亮出肚皮任人宰割。 但他沉溺在她的亲吻、嗅闻、抚摸中,并且自知余生都将如此,只能如此。 他某个瞬间想放弃自己,向她示弱,卑微地求她垂怜。… 用主动吸引她是更好的方式,附在她耳边像海妖一般表白爱意。但她不会回应,他根本得不到他想要的“爱你”。

//邵卓然伤感地说:你会遇见很多有趣的人,然后忘记我。

谢长戟:真的?这就带入宫斗语境了?

邵卓然难过地转过身去,没有理她。

谢长戟亲了他一口:“我上楼去了。还有事要做。你……照顾好自己。晚安。”

//交待了一些住在这的事情 可以让邵卓然问:我表哥如何? 还没受审,不清楚。就是经济问题/贪污腐败,还有和你有关的那条。 不过我们重新调查了车明远。叛国嫌疑,已经收监了。你满意吗?


其实前几个月在这后面还写了很多字,大概是想通过一个谢长戟与张女士的会见交代一下结局,但内含冗余信息量太多,最后算了。 总之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男主不会翻身的 :–)


“您这边请。”带路的男人清瘦高挑,穿着身节省布料的兔男郎套装,踩着细高跟,尾巴上的毛团随着他走路一扭一扭地。

谢长戟跟着他走进电梯间,男服务生按好了电梯层数。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扶着电梯侧面的扶手,赤裸白皙的后背对着她,塌腰、扭臀,将兔尾巴递到她手边,回过头来嗲笑:“您随便摸。是真兔毛做的,手感很好的哦。”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谢长戟便抓在手心揉了揉,确实很毛绒,但她总惦记着兔子尾巴并不长这样。兔子尾巴挺长的,只是平时总弯曲着缩成一团,才看起来像个球……

她哑然失笑:跟这种东西谈什么科学严谨?不过就是些用来讨好人的玩具罢了。

男服务生见她被自己逗笑,沾沾自喜不已。他专门换了班来接待新上任的军部首长,她本人和电视上一样的英武雌壮。若不是议长还在等着她共进晚餐,真想现在就跪在她脚边被她垂爱。

他越发卖力地卖弄风骚,扭起屁股把尾巴揺得一上一下,迈着猫步的双腿险些将自己绊倒。可惜直到将谢长戟送进包间大门,她也没再看这个姿色远逊邵卓然百倍的俵男一眼。

张女士日理万机,等人的时候都在看文件。见她进来,挥挥手叫等在门口的服务生上菜,才将工作收起来,笑问:“近来还好?”

“在忙交接什么的,有点繁琐。”

“哎,起码快结束了……”

推来小车上菜的男仆穿着另一款兔男郎制服,身后的海螺卷尾巴倒还比较还原。

张女士将餐巾展平,发觉对面的年轻女人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兔男郎的屁股,摇头笑叹一声“oh youth”,调侃她:“你有兴趣?今晚我买单,叫几个都行。”

谢长戟目送他们摇着尾巴款款走出包间,无奈解释道:“没有,就是看看衣服。兔尾巴挺可爱的。”

“哈哈,走之前叫她们给你打个包,每种都给你装两件回去。”

//意淫一下

邵卓然穿这种东西还是有点那个了,他是喜欢勾引女人,不是喜欢自甘下贱,他再把军装穿上和她角色扮演算是最大让步。 (然后回去看见他在试穿。)

“我这边邵氏经济犯罪清查得差不多了,邵适平上法庭定罪判刑也要提上日程。说起来车明远那条线上,有个新发现。”张女士只提邵氏,避而不谈邵卓然,谢长戟也任由略过。

“我猜是叛国嫌疑。”

“没错。结合咱们两边的消息来看,他的麻烦可比所谓的丑闻大得多。”

谢长戟点点头。她准备回去告诉家里的男人这个好消息。邵卓然过去和这男的各方面都很不对付——虽然他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乎了——但这是她的心意,他收不收得到是他自己的问题。

“主城的慰问组下周还不走。她们还没放弃问我们要人吗?”

张女士点头。

“我在考虑。”她说,“邵氏我不会放,她们要想留在这观看判决也请便。但车明远……”

“如果证据确凿,送去四大城公审想来问题也不大?”

张女士肯定道:“所以这些天正在加紧修撰,之前也叫你的人盯着点。如今你我的青瀛湾就是铁板一张,主城有人想做手脚也绕不开我们,插不了手。”

不是“即使有人”、“如果有人”,而是“有人”。邵卓然身份特殊,还是避不开谈。

//她带走他只是一时冲动。仔细想来这其中充斥着漏洞,但她两眼一闭:就这样吧,我会为做过的每一个决定负责。付出代价什么的,我承担得起。

张女士要委婉地向她确认,也是应该的。坦诚稳定的结盟关系,比猜忌怀疑、互相监视好。

谢长戟斟酌开口:“邵昀安是私下找过我。你知道的吧?”

邵卓然很年轻。同龄人还在念书,在模糊的前景中探索尝试各种方向时,他就已经进入青瀛湾军部,有一条明确的航道了。即便宪法中强制规定了代际人口必须地域流动,世袭精英也顽固地寻找多种方式存在。

在以邵适平为首的年轻一代来到青瀛湾的同时,邵卓然的亲妹妹另辟蹊径,靠放弃女人的尊严入赘留在了老家首都。她作为这一代唯一的女丁,肩负着家族的希望出生,却入赘去了外人家里。邵卓然从来没有主动提过她,谢长戟也不清楚她是否接管了那个独生男家的权柄。但邵昀安既然出现在慰问组里坐在了她面前,也许是如愿了。

邵昀安和邵卓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邵卓然清俊白皙,除了手上的茧子和脱去衣物后曼妙身姿上附着的一层肌肉,根本看不出军旅的痕迹。邵昀安虽说是个上门媳妇,却也完全没有嗲嗲的小白脸模样,反而是长着一张饱经风霜的地方官的脸。

谢长戟断定她做出的选择是双向奔赴,她娶的那个男人的位高权重的母亲,也需要一个有能力的政治遗产的继承人。

谢长戟也做过邵氏家臣。邵卓然觉得亲妹妹入赘丢脸,她的看法还算客观。

谢长戟问她是否想见见她哥哥。邵昀安盯了茶水两秒,自嘲地说:“恐怕他也不想看见我。无所谓了。”

//虽然这样写很酷,但是可能不合理?邵昀安如果能打亲情牌肯定打。但她不知道谢长戟和邵卓然的暧昧关系,最多只知道是她哥哥提拔的下属反咬了他一口。她可能还会和她拉近关系,说邵卓然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是个不恪守本分的男人。

//邵昀安 没有人不想升迁到主城去。主城上一代人的女男,翻遍了宪法条规,试图找到某个漏洞好留在主城。邵昀安认为谢长戟做得出弑主,一定偏爱权势。 谢长戟偏偏不想。我生在青瀛湾,偏不走。我不想搞政治斗争,斗来斗去不过蜉蝣一般。我就想让那些和我一样出生的小女孩们正常长大,有尊严地活着。我夺权是要施展抱负,不是为了金钱利禄。 邵卓然一袭素衣什么也不想在家里读诗集的样子最好看。

//

她抿了口茶,看兔男郎从推车中端出精致的小碟,俯身摆在桌上,在她面前露出大片光裸的背部。

“好喝吗?”

“不错。”见张女士只是随口一问,她说,“你怎么不介绍这是什么茶叶?”

“反正你懒得记。邵氏的小仓库里有的是,你都尝尝,喜欢哪种自己给办公室换个货就成了。”张女士哈哈一笑,“我也懒得记。真想了解,叫这几只兔子讲讲他们学的茶道。”

她身侧那只兔男郎马上撒娇作痴,嘴里说着不要拿人家说笑啦,身子却娇软无骨地往她怀里靠。张女士掐了把他的腰肢,他便满足地见好就收,又侍立身后了。

谢长戟忙着夹菜,只说:“有点意思。”

张女士看出她是个生手:“你是军营出来的。我以为你总经历过的。”

“没有的事。”谢长戟坦然道,“过去上面有人看着,哪里有这份闲心。”

张女士笑她:“我怕你是看了他就没别的心思。”

谢长戟咀嚼的动作慢下来,放下筷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想看出她是否想表达什么深意。张女士只是夹菜,也不回应。

她默了片刻,才体贴道:“你见过许多例子,要和我确认也是应该的。”

“是啊,毕竟你帮了我的大忙,却只领走一个囚犯——军部本来就是你的。我也不想当成把柄天天握着。咱们稳定些最好。”

谢长戟轻笑:“这么说,你单知道邵祺前日来找我,不知道我和她说了什么?”

邵卓然很年轻。同龄人还在念书,在模糊的前景中探索尝试各种方向时,他就已经进入青瀛湾军部,有一条明确的航道了。即便宪法中对代际人口流动做了种种规定限制,世袭精英也顽固地寻找多种方式存在。

在以邵适平为首的年轻一代来到青瀛湾的同时,邵卓然的妹妹另辟蹊径,靠放弃女人的尊严入赘留在了老家首都。她作为这一代唯一的女丁,肩负着家族的希望出生,却入赘去了外人家里。邵卓然从来没有提过她,谢长戟也不清楚她是否接管了那个独生男家的权柄。但邵祺既然代表那座城市打着慰问的旗号坐在了她面前,也许是如愿了。

邵祺和邵卓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邵卓然清俊白皙,除了手上的茧子和脱去衣物后曼妙身姿上附着的一层肌肉,根本看不出军旅的痕迹。邵祺虽说是个上门媳妇,却也完全没有嗲嗲的小白脸模样,反而是长着一张饱经风霜的地方官的脸。

谢长戟断定她做出的选择是双向奔赴,她娶的那个男人的位高权重的母亲,也需要一个有能力的政治遗产的继承人。

谢长戟也做过邵氏家臣。邵卓然觉得亲妹妹入赘丢脸,她却对这个女人怀有三分原始的好感。有,但不多。

毕竟谢长戟不会因此就把她哥哥还给她,只会说:“我以为你来找我是想见见他。”

邵祺喝了口茶——邵氏的小仓库里拿出来的,目光没看她,自嘲地说:“恐怕他也不想看见我。无所谓了。”

谢长戟春风得意,想起什么都觉得好笑。

张女士看着她,坦诚回答:“除非我有能耐在你家里安窃听器。”

谢长戟说:“没什么意思。跟我说什么我哥哥好用你就收着,不听话了扔掉就是了这种话。我辛苦得来的东西,她倒是一副慷慨送我一样的语气。”她多余的想象又把自己逗笑了,“她要是有本事单挑掀翻我,跳进地下室里把邵卓然拽出来,再跟我说这话差不多。想表达大方,也太小瞧我了。”

邵祺想拉拢她。张女士膝下无女无男,抱负在于颠覆世袭精英,代之以优绩至上,这与邵祺的利益天然相冲。谢长戟最恨打太极,过往邵卓然做这些脏活时她站在旁边都想一枪崩了对面,如今她接手的军部作风更硬,一心打磨兵器,只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她对邵祺说:“我也不想和你绕弯子。我没什么野心,就想自在地圈一块地过日子。这是我与张女士达成共识的条件。你的手如果能伸到青瀛湾来,我也不想干涉。但你如果破坏我的自由,那我是毫无疑问要与她通气的。”

张女士放松地笑,低头切一块牛肉:“她果然想在青瀛湾扳回一城。”

谢长戟道:“你是知道我的。”

她原本是在回答张女士对邵卓然在她心里分量的担忧,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板起脸来:“叫你的人回去,别天天趴在我窗户底下,连我用了哪个姿势都想知道。”

张女士正色道:“我答应你。我会严肃处理的。” //这里改一下,大概是张女士派的人算是看守邵卓然的,但谢长戟说了你是知道我的之后张女士为表示信任说我会撤人,过几天说他保外就医,再过几个月宣布不幸逝世就完事了,他之后如何全权交给你。 谢长戟说她派的那个人天天趴在我窗户底下,连我用了哪个姿势都想知道。

// 谢长戟开车回去,狂风暴雨,那个可怜女孩披着雨衣,缩在楼下某绿化带里。谢长戟心中烦躁起来,心道:她怎么还没走?按下车窗:“你没收到通知吗?” 女孩被发现了:“谢长官!……我……什么通知?信号都断线了。” 谢长戟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果然也断了,无语地开走了。

(青瀛湾政权更迭,主城派人慰问,来的是邵卓宜和那个纨绔二代。) 张女士在会所约她,问起邵卓宜来和她谈话。

【 “我知道他有个妹妹。肩负着家里的希望出生却入赘去外人家的。”//也不用说。

“我以为你来是想见见他。” “我没脸见他。恐怕他也不想看见我。无所谓了。” 】 谢长戟:“我想要什么,你是知道我的。” “叫你的人回去,别天天趴在我窗户底下,连我用了哪个姿势都想知道。” “我答应你。我会严肃处理此事的。” “我们互不干涉,相安无事最好。”

“你我共掌青瀛湾。”

最后,谢长戟要回去陪男人,她be like笑骂:“没出息。”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身体是商品,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女子好细腰,他们就做手术抽掉肋骨。喉结大小位置不好看,拼着坏掉嗓子的风险也要动刀。又要增大胸围,又要降低体脂。从脚后跟保养到头发丝,绝活一个接一个,多年经验,纯服务型。普通男人怎么比得过?” 张女士知道她不爱交际,没与她坐在一起。

或者干脆不写张女士。 这个设定里谢长戟与张女士共掌青瀛湾。谢长戟只想自由,对权势兴趣不大,张女士意图铲除家族势力。 (补充谢长戟:不知足会受到惩罚。你的能力配不上你的野心。) (张女士的抱负是颠覆世袭精英,代之以优绩至上。她在青瀛湾蛰伏了很多年,主城分来的邵氏只是她刀下亡魂之一。她做了很多妥协,例如她策反的谢长戟算是邵氏家臣,谢承熹更是在九虞城谢家培养长大的。) 邵氏至今是第三代,第一代势力扎根主城,第二代泯然众人,第三代表哥邵适平在青瀛湾做得不错。邵卓然也在青瀛湾。 妹妹好像是叫邵卓宜。养在第一代身边,通过联姻掌握了主城一个小城的势力。 她回来和谢长戟谈判。 她是依赖氏族势力的。张女士是掀翻的。谢长戟虽然没有势力,却软禁了邵卓然。 邵卓宜认为她可以拉拢。 be like:我哥哥好用你就收着,不听话了扔掉就是了。 谢:我辛苦得来的东西,你倒是一副像是送我的一样的语气。 邵卓宜暗示可以助她升迁到主城。 谢笑了:你不怕我将你主城的家底也吞了?我是养不熟的狼崽,最擅长征服主人。 最后表示:我也不想和你绕弯子,我没有什么野心,就想自在地圈一块地过日子。这是我与张女士达成共识的条件。你的手如果能伸到青瀛湾来,我也不想干涉。但你如果想破坏我的自由,那我是毫无疑问要与她通气的。

张女士已叫了两个人来。一个栗色长发扎着低马尾,进来就自然而然地坐在她脚边为她捶腿。另一个青涩地绞着手不知所措地立着,垂着眼睛小心地觑她的神色,挺直的脊背还有几分傲骨。 谢长戟哭笑不得。与其把邵卓然拆开给她,不如叫他本人来呢。//她也没拒绝,招手让傻站着那个过来给她揉肩。又说:“年轻的,叫进来几个给我看看。”反正张女士付钱。

她注意到这些男人姿色都一般。公式化的大眼、高鼻、圆润唇珠,相似的装造,组合起来像橡胶娃娃,身上有精心设计的香水味道。 邵卓然之清俊有气质美姿仪,他们万不及一。 但人对美貌的欣赏是有时限的。让她产生迷恋和欲望的是将邵卓然从官居高位拉下来沦为囚徒,依靠她的宠幸生存的反差和他不得已的服从和讨好。这些男人也一样,他们的姿色不值钱,他们贩卖的是男人同为人类却屈膝她人胯下的尊严,是无底线地作为器具任人驱使。道理都一样,所以她吃腻了家常菜就出来换换口味,再正常不过。

谢长戟问:“做什么都可以吗?” 张女士说:“做什么都可以。留一口气别弄死就行。” 谢长戟比了个OK。 张女士说:“我去隔壁了。” 谢长戟又比OK。

她把平板还给那个拘谨的瘦高男孩,直接说:“懒得看,叫最高的都来。” 十余个有着不同肤色与发色、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子鱼贯而入,谢长戟说:“没抽过肋骨的、身子上没动过刀的留下来。” 走了大半,只剩下四五个。 谢长戟勾勾手指:“你们,一起上。”

谢长戟叫了几个年轻的把他们暴打了一顿。 看着手上的血很兴奋,别的男人捧着水盆毛巾来给她擦手。 然后就走了。

(他们做的那些花样,是邵卓然一个接受过良好贵族教育,作为一个尚有尊严的男人绝不可能俯身屈就的。)

她也想知道邵卓然的底线在哪里。

她回家的时候邵卓然躺在沙发上,等她等得睡着了。她坐在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脸,带着一身酒气和混杂的香水味。 【直接连下面这段】

谢长戟不管,抱着他倒头就睡。她察觉到他在默默流泪,泪水浸湿了枕巾,但她假装不知道。


//谢长戟通知他给自己准备夜宵。但因为临时有事,没有按时到家,晚了很久。回到家,发觉他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摸他的手腕,青色的血管从苍白得不像个人样的皮肤下透出来。 他惊醒,想起给她准备的夜宵凉了,跳起来去加热,被她一把揽在怀中。他宽松的衣摆下腰肢过于纤细。(甚至比摘了肋骨的男人摸起来还舒服) 她说:“你瘦了。”摸摸他瘦削的下颌,“不过也挺好看。” “好看就好。”他无力地笑,“毕竟我除了以色事人也没有其它价值了。” 谢长戟看了他一眼:“你会做饭。照顾好自己。”

“你怎么最近都不睡我了?” “太忙了。” “你再没在我身边过过夜。” “嗯,我怕一觉醒来,又被你拷住了呢。”“你明知道我不能。”“不,这次你估计要杀我了。” “我后悔啦。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后手,我该赶紧大义灭亲背叛表哥,反过来投靠你才对。”

//关于谢长戟出于安全考虑不在地下室过夜:“虽然我死了你也得死,但反正你也不想活了……但我还想活呢。” 邵卓然说:“那你绑着我。来。” … “草。算了。”谢长戟敲敲窗子,(地下室。不符合逻辑,再想想。)“进来。” 张女士的人很意外自己被发现了 诚惶诚恐地进来。谢长戟搬了把椅子给她:“坐着看。” 那个女孩:“谢长官…我…” “反正你都要看的。何必站着呢,外面雨下那么大。” 然后她很坦然地衣服一脱,被子一裹将邵卓然搂进怀里。 邵卓然be like你干什么??? 谢长戟:“睡觉啊,你说我干什么。你也睡觉。她明天就走了,珍惜机会。” 邵卓然愣了一下转过来圈,伸手去搂她还一边气声叫“谢长官…” 谢长戟:“你真想给她看啊。” “没有没有。”缩进她怀里不动了。

//她把他保释出来,锁在自家地下室里。“议长女士说,你归我了。”他带着电子脚镣,丰硕的胸乳上烙了一个青色的“谢长戟印”。谢长戟拿他的口红在他身上写字,故意划过他乳首。

“带走我干什么,非要给姓张的留下把柄?” “哎,和平交换嘛。你手里那些她做过的事都转交给我了,我不也得给她交点底,好叫她对我放心。” //关于张女士为她编造了身份一事:宛城前任城主谢旸的孙女。 谢旸真正的孙男是谢言,谢承熹其实是家里怕断了血脉领养来的。 //在想要不要老老实实写成青瀛湾。但是也不是很有必要。

谢长戟每周至少下地下室一次给他送点吃的。她最初每天都下去,但邵卓然有两个星期没有理她,被打和强迫也只消极抵抗,非暴力不合作。于是她不再频繁地去。

这次她来的时候,他抱着个本子睡着了,她发觉还是自己当初写小黄文的本子。她摸着他的手腕,他没有再反抗,青色的血管从苍白得不像个人样的皮肤下透出来。她说:“你瘦了。”摸摸他瘦削的下颌,“不过也挺好看。” “好看就好。”他无力地笑,“毕竟我除了以色事人也没有其它价值了。” 谢长戟看了他一眼:“你会做饭。照顾好自己。” 他想开了,她却没再问他要,只来蹭饭。

“永远做我的掌中之物吧。”

//还记得车明远吗?他今天以叛国罪被处决了。

//张女士最先弹劾邵氏经济犯罪,摆出证据,提请调查。谢长戟随即检举邵卓然,爆出“表弟干政门”,痛批不良作风,重塑党派形象。张女士当选议长,推动检察院将邵适平收监,邵卓然软禁于谢长戟住处。谢长戟和张女士共享邵氏的情报,曝光车明远有重大叛国嫌疑,被证实后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你怎么最近都不睡我了?” “你再没在我身边过过夜。” “嗯,我怕一觉醒来,又被你拷住了呢。不,这次你估计要杀我了。” “我后悔啦。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后手,我该赶紧大义灭亲背叛表哥,反过来投靠你才对。” “其实你想的是从最开始就不要认识我吧。”想到他提到邵适平,她说,“你表哥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呢,不会有生命危险。哦,其它危险应该也没有,没人看得上他。” 邵卓然反笑:“我这怎么能说是危险呢。我有什么不愿意?我这么喜欢你。” 谢长戟摸他的嘴唇搞了他。 最后,她被他扯住衣角,他说:“求你,别走。”邵卓然伸出双手,“你可以拷住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还记得你写的那篇……我被下药的故事吗?” 她嗯了一声。 “可以再为我写一些吗?我很想看。” “就任首席很忙啊。” 备受打击。

“这个情境下,没有什么可写了。如果写的话,我只会写,假如我们从来没有来过青瀛湾,没有进过权力中心。我会写我们躺在大草原彻夜长谈,在山顶的树林里垫着你的衣服做爱,如果可以选择,我会死在紫色的晚霞下。” 他听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如果你写,你会写没去过贫民区抓走活不下去的小孩,让我死在野狗的追咬中。没将我从私兵营选出来带在身边,让我流放进军队死在前线。” “很遗憾,我没有选择,你呢,你也不知道我是这样的疯子。”

“不,我还是想见你。如果让我重选一次,我会趁早带着我的全副身家去找你,跟你去你的群山和草原。”

“重生和我的假设还是不一样的……重生的话我不会改变。权力真好。”


//谢长戟开门走进会议室。 发现有个男的在摆开会人员的名牌,手中拿着“邵卓然”放在了桌尾。回头一看,是少男时期的邵卓然,浓密的刘海垂在耳畔。 瞥了一眼会标,发现居然在恭迎新首席就职。 邵卓然看清了她肩章上的首席等级,首先问:“您是新任的首席?”声音稚嫩。 谢长戟回忆青瀛湾的城志,十年之前这里确实曾经来过一位主城调任的首席,没过两年又走了。 原来是十年以前……再过两年,少年时期的她就要到邵卓然身边了。 她审视着少男稚气未脱的面孔。要不是家族势力,哪里容得这么小的孩子就在军部有一席之地了?她一心想着这个,只觉得恼火。 张女士暗中经营多年,就是为了铲除宗族势力,故而与她合谋。 她对少男没有兴趣,转身欲走,少男却叫着她长官走到她面前,说我给您带路,去楼上您的办公室。谢长戟没什么想法,索性跟着他走。 到了楼上。他忽然主动问她要不要品尝一些异域点心。

//自己狠狠嗑到了以至于想补个长段。 邵卓然自杀了,谢长戟在某种情境下回溯时间回到过去,见到了年少的少男。

少男和未来笑得一模一样。但是锋芒毕露,眉宇之间藏不住的傲气。和未来一样骚,但小时候发骚还知道廉耻。 他认出她的军衔,八面玲珑地折服了,当她伸出戴着白色指挥官手套的手去摸他的眉眼时,他大胆地将脸颊贴上去蹭了蹭,羞涩地抬眸觑她。 邵卓然,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骚。 他也叫她:“长官~” 她伸开手臂仰面,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他在她面前一件件脱了衣服,露出稚嫩的少男的身体,红着脸叫长官,然后跪在长毛地毯上,将小脸伏在她胯间。 谢长戟对于陪乳臭未干的小儿演纯情戏码毫无兴趣,只是透过他怀念一下故人。她很直白,少男感知得到她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这让他很生气,可也没有办法。 邵卓然没死的if线:带回来两个一起玩。

//丢弃的上床

邵卓然被从浴袍中剥离,赤条条地丢在床上。他头晕目眩,翻了个身还没坐起来就被谢长戟欺身压上。她一手握住他盈盈纤腰,另一手粗暴地将他的脑袋按回到床上去。她懒得讲话,可他却明白她的意思是:老实躺好!

他白嫩的身躯被迫在床上打开,像个被剥了壳的螃蟹。她衣着完好——除了拉开的裤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审视着他的身体。

谢长戟双手罩在他两胸上揉捏,盯着他调笑:“长官的胸,练得不错。第一次见到你穿紧身衣我就想摸了。”说着,又拨弄几下竖立的乳尖,“难怪长官过去总要贴乳贴,顶着这样的激凸出去嘴巴怕是要被路过的女人用脱臼吧。”

邵卓然浑身上下一阵电击般的刺激,忍不住握了握掌,却只能无助地咬着嘴唇忍耐。他嘴上不愿饶人,回击道:“我现在可还没有脱臼,哪位路人如此雌勇,引荐我认识认识?”

是谢长戟自己先开始牛头人的,听了他的话却有些恼怒,抬起手不轻不重扇了他的嘴:“发骚是吧。”她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摩挲着感受他跳动的血管,恶狠狠道,“我要把你像这样扒光了丢进军营里,蒙住你的眼睛,给所有姐妹玩弄。没了这层身份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个女人的便器……”

邵卓然的手抓紧了枕头,窒息感让他脸颊涨红,大口呼吸起来。生理泪水沾湿他浓密的睫毛,漂亮的男人合该陨落。 (//再多写两句)

见他眼睛失神,她才松开扼住他咽喉的手,改为托起他的下巴叫他仰起脸来。她俯下身枕在他肩膀上,在他干燥光滑的脖颈上蹭来蹭去像原始动物一般交换着气味。她感觉他的呼吸逐渐平缓,手松开了枕头和床单,搭在了她的背上环抱住她。

谢长戟觉得好笑,捏捏他瘦削的只有一层皮肤的脸,在他耳边说:“你这男人,我弄痛了你,你倒抱我。”

//草,你这男人!真是个十足的贱货!

//世界上虽然没有喝了女人的水才能好的春药,却的确有催乳药。

//搞到床上去了。还被她叼住乳头喝了奶。腻歪了一会儿,谢长戟睡着了。


// 他昨天心中涌出的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瞥了一眼谢长戟,

邵卓然脑子转得飞快,问:“是那个姓张的?” 走之前扭过来头:“谢长戟,你真是出息了。”

你真是出息了。 // 谢长戟端详着他的笑容,这笑得可太真切了,慵懒里透露的餍足和自得,像只计划得逞的狐狸。她既不愤怒,也不担忧,只是并不常见他这个样子,唤起了一副rua狐狸毛的心情。

她伸出手探入他脖颈与长发之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后颈的绒毛,轻声道:“你今天有空陪我玩吗?”她平日说话都是肯定的语气,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如今放轻了声音就显得挑逗。

//你说了当然得有。/今天或许没有,但这会有。 亲吻调情。

5.01-14

ddl:5.3讲分布式智能(随机网络),5.9交srtp结项材料,5.9HCI课程汇报,5.9讲座收报告ddl,5.9交简历ddl,5.13多智能体课程汇报,5.13论文截稿,5.14srtp答辩

我: 上午睡觉,下午

5.1 周日 纪录片 小龙虾 报告 分布式智能 5.2 周一 假期中 分布式智能 算法 5.3 周二 试写个人陈述 写代码 讲分布式智能 5.4 周三 赛艇ing 然后回来状态不好 5.5 周四 没课,然而在划水,根本不记得干了什么 5.6 周五 上了多智能体课然后划水 和妈妈打电话 半夜查LAMDA 5.7 周六 划水 可能写了报告 5.8 周日 起来开srtp会 划水 头疼睡觉并把东西推给别人做(好像也是这天吐了?) 5.9 周一 通宵了 忘记上某线上课 写报告 改简历 5.10 周二 早起上了一天课 交材料 查evaluation论文 再次忘记上课 5.11 周三 划水 写澳门那个稿 查 5.12 周四 划水 查论文 刷大英题 半夜整理ppt 5.13 周五 上午起来整理ppt(起得也不早)讲ppt 查evaluation 5.14 周六 答辩 躺着 了解了nian

嗷嗷大口等着我喂成就的app又多了一个然而我们什么都没做而且又开始头疼了 还好明天决定不去 不然会死

下面的计划 写形势与政策论文 写分布式优化论文(趁现在琢磨地very清楚/也没有清楚到哪里)我提议明天去图书馆带好装备好好写 停止熬夜,不然真的会死 认真计划你那篇性别相关论文 下载别人的实验代码看 准备下清华的夏令营:看需要什么材料; 简历需要的:看结项报告;为自己编写工作;试图提出一些问题并询问学长。 现在提议你去上厕所然后回来就开始写形式与政策论文,早死早托生。

#足球同人

列一个觉得很有意思的女尊男称号 皇室正宫叫郎君,侧妃叫公子,还有昭训、承微、奉仪、长使、选侍、伴读 官员叫正室相公,民间就叫阿郎

男导

搞一个夏令营男老师(一个实验室的小导),原型就是推上红屋那款。 在推上发自己的照片当网黄,有一天忽然说“投屏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淘宝页面,推的都是情趣内衣,好丢脸”。 你合上网页,眼前不由浮现出昨天夏令营宣讲时的那一幕。 当时就有几个大女人觉得他轻浮,课间把他堵在角落里问他多少钱一晚。你走过去说“校长找他”救了他。她们指责你打扰了她们好事,你说“真女人直接在他回家的小路上拦,你在这里办得成事?”扬长而去。 那天下大雨,你在校门口堵到了他,你说开车回家顺路,问他要不要上车。他的衣服湿了,露出了明显的乳晕。他说好。 然后他邀请你上楼喝杯茶。你就去了。 你在他的屋里发现了一些情趣服装,和他晒出来的一模一样。 你走过去:“老师用的什么梯子啊,网络不错,能传3分44秒的视频诶。” 他的手一抖。他昨晚发布的视频时长刚好是3分44秒。他转过身来,你却扯住他的衬衣用力一撕,抚摸着他小腹刺青的淫纹道:“这样看确实比视频里更清晰耶。” “你怎么可以这样……” “上我的车还请我到家里来,老师是不是太没有防备之心了。我可是个正常的青年女人啊,看到老师这个骚样,很难没有什么想法……” “话说我今天看到几位同学想上老师诶,你猜她们知道你在推特当网黄的事吗?你猜,你的学生们,同事们,领导们,想看看老师性感的裸体吗?”说着你捏住了他的乳头,他抖了一下但根本不敢反抗,虚弱地说:“请、请不要告诉别人……” 你挑了挑眉,他跪了下来,“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老师果然是个聪明人呢。”

然后他开始换情趣内衣,你指指点点。 “我要读xx导师的研究生,给我推荐一下。” 然后他把自己或者你把他的推特账号注销了,最后一条推说:有主了。


视频组会,只穿着上衣坐在家里。

男世子

纳西族未被征服之前。 身为皇子的女主随重臣出使,因为一些政治斗争被软禁扣留,首长的独生男悄悄地接近她。独生子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告诉的是纳西语的“狗”,叫她的名字叫的是纳西语的“主人”。 女主为了建军功当太子谋杀了纳西族的首长(女),趁群龙无首之际收服木府,囚禁该男。


人与恶魔

阅读某个民族的记录。 她们记载了一种被称为“恶魔”的生物。在记录中,恶魔是一种被驯养的工具,可以在尼英塔购买或者租借。它们虽然理解能力很差,但也勉强会说人话,可以做工,可以辅助生育(传宗接代),还可以提供性服务。 人会生产恶魔,可以在尼英塔卖掉。

这种正规消费渠道价格很高,但买来的恶魔往往是驯化好的。还可以付费驯化牠们。

摊贩戴上条沾着鱼鳞的橡胶手套,抓住那只恶魔的下巴,将牠的嘴巴撬开:“你看,牠的嘴唇丰满,牙口也好,没有一颗坏了的牙。”又捏住牠的舌头给人看,“舌系带也长,舌头很灵活。” 她捏了捏牠的鼻梁,大手把着那张脸给顾客看牠的骨骼:“多好的品相!骨架高大,颜色也好看。” 主角:我看牠们长得都差不多。品相……对称就很好。

但主角并没有停下脚步。她七拐八拐,走进花鸟市场。这里的恶魔又多又便宜,利润太低,店主已经懒得为牠们费口舌了。

她认真地看过每一个恶魔的面孔。她想买一只独特些的,好看,又和大众审美不太重合的,不太贵的。

“这种没有打疫苗,没有体检过的,活一个星期就死了。” 主角:“em,可是我买不起别的。” 怕养死,她专门挑了一只活泼的,爬来爬去的。

她也没有一个别的房间散养,只能考虑用笼子或者拴着锁链。

这个故事会比gone by wind好一些,已经极大地把对方非人化了。就像养了一条狗。 只是:不,我绝不会豢养一只恶魔。好吧我养了。 故事的意义在于改变,不在于保持完美。在于改变!而我一联想到自己,就什么都不想改变。

背景设定在乡村还是城市? 乡村背景可能就是:强调一下大家需要买个来生小孩。养得很糙。你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学生。 城市背景就是:类比猫狗,看直播太可爱了,也很便宜,不介意买一个。 再就是,虚拟欧洲背景。有院子,住得开阔一些。科技背景倒退几十年。

城里瘟疫流行,大学关门,你妈和你都放假,跑回乡下家里来。 看见路过一个女孩欢欢喜喜地牵着两只恶魔回家,你羡慕道:“我想养一只恶魔。” “养呗。”你妈说,“但是别让我照顾牠。你自己负责管。” 你答应了:“恶魔不麻烦的。牠们会自己上厕所。吃饭的话,我们每顿多做点,弄点剩饭就行。我听城里同学说有专门的饲料,我觉得没必要。” 你姥姥说:“咱庄里以前家家户户都有,都是吃的剩饭,都长得挺好。”

你和你妈和你妹一起去挑恶魔。 你妹看牠们觉得都差不多。你妈妈看中一只金色毛发的。称了称体重,你觉得有些沉,说“再看看”。 你看中一只红色毛发的,对你妈妈说:“牠的眼睛也是红色!这个颜色很少见。我想要这个。” 你付了钱,念了一段祷文,和牠签订了契约。

你们一家端详着这只非常便宜的恶魔。 你姥姥说:“有点瘦。” 你妈说:“她专门挑个瘦的。” 你妹说:“这样太瘦了会、会不会不好啊?” 你:“……我就喜欢瘦的。再说了,我专门挑了个活泼动来动去的,死不了。” 你妈说:“牠会说话吗?” 你:“……忘记验了。”(被你妈嘲笑了两秒。)你走过去摘掉恶魔的口笼,不太确定地盯着牠漂亮的大眼睛,“会说话吧?” 牠清了清喉咙:“主人。” 你妹问:“牠说什么?” 你妈说:“牠叫你姐姐主人,意思是听你姐姐的话,是你姐姐的宠物。” 你说:“声音还挺好听。你之前有名字吗?” 你妈说:“又不是尼英塔的,估计没有。” 牠果然在摇头。 你是个起名废,想不到什么适宜的名字。问你妈显得太没主见,她肯定还要说“起个名字的事自己想呗!” 于是你干脆放弃承担责任,询问你妹:“给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你妹开动五岁的小脑瓜苦思冥想:“就叫张恶魔吧。” 你:“……” 最后牠没有名字,你妈提到牠还是说:“你的恶魔呢?”

“主人如果不使用我,购买我做什么呢。” 买着玩,反正没多少钱。你心里说。但你问他:“你有什么用呢?” 恶魔果然是恶魔。牠露出可以称之为狡黠的微笑:“服侍您。”

你姥姥说起生过两个恶魔,卖了给你妈买了辆自行车。你妈倒是很幸运,生的两个都是人类。

这里受过诅咒,人类需要和恶魔合作才能生出小孩,而且还有概率生出恶魔。 在科学研究下,很快人类已经不需要恶魔了,考虑处死所有的恶魔。

发展:瘟疫结束,你要回去上学了。

恶魔逃跑,追着你跑来学校,躲在你的宿舍里。

你只好把牠藏在床上,告诉牠舍友的上课时间,允许牠这些时间出来活动。

被发现了,但是被当成是你翘课。你烦不胜烦,劝牠离开。牠负气出走,被人类抓住。因为是在校园里,猜测是不是实验室里跑出来的,于是被关到实验室的仓库,准备等工作日叫人来认。你路过遇见,牠威胁要告发你在宿舍养恶魔,你说没有人会相信恶魔的话,牠恳求你救牠出去以后再不来烦你,你说你都敢威胁我了我怎么可能相信你让你如愿。你把牠弄出来之后藏到俱乐部自己的柜子里,然后在论坛发了个帖子出掉牠。

该设定的美丽新世界版本

事实:男性大脑从婴儿期起,就被源源不断的睾丸激素影响,严重影响语言功能和执行控制功能发育。青春期男性体内睾酮暴涨十倍,形类大猩猩。 联想:黑奴贩卖配图,一群衣着完整的矮小的白男,面对着一群高大的裸身黑人。 设定:人类存在Alpha人(默认的人类)和Beta人。生Beta人有生育补贴,出生就被带走。Beta人的精液产生是使用电刺激法。在使用某器具


男纸片人

无现实男性。 一边是你在度过推免困难期,一边是脑内出现了一些其它人。 被关进了“不攻略你就出不去的房间”。


生理不变AO

新想法,很遗憾不能搞骚货学哥了,因为重复率可能太高。 曾经是一个组的,Alpha学哥搞统计机器学习的,强占了大部分计算资源。一日陪酒被灌醉,把你刺激分化标记了他,把他压成了Omega。 搞深度学习的你愤而出走,后来有一天兵戎相见,你用强化学习做兵棋推演赢了对面,学哥作为那边的邪恶科学家被俘。

隔壁组有个可恶的稀有男Alpha,仗着自己是Alpha,日常穿诱惑的衣服孔雀开屏勾引别人。 “他怎么能发正刊呢??一定是靠导师,我不信!” 一次聚会,你听说该学长被叫去另一个包间陪酒,大喜,遂偷偷躲进另一个房间看他电脑论文进度。 结果被灌醉的学长也进来了。 被他发现,一顿打架。你感知到了他无意间散发的信息素。忽然意识混沌兽性大发把他按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人和电脑都不在了。你分化了。 你都把这事忘了,直到下一周有天撞见学长发情,怒气冲冲地瞪着你:对我负责! 你睡了他,然后继续趁他睡着看他们组的代码资料。 (反正如果写的话这个骚货学哥就叫秦时月)

改了,A不ABO的无所谓,大概是把混子学哥调教来给她打下手的一种操作。 “不行,他要挂名字就得帮我干活,做个数据处理啥的也不是大事,正好挂名。” 导师:“可以啊,我跟他说说。但是他做成啥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你论文……要不这次……” “下次一定老师!”

你大感震惊:“他既不科研又不实习读研干嘛呢?” 学姐道:“混日子,哦,主要是混在学校里搞他的乐队。” “导师后悔死了,看着他成绩还行又是本校生,人又漂亮,也不求学硕,就给了个名额。谁知道论文不读,实验室不来,根本毕不了业。”

这背景…没有ABO降伏不了! (所以这个故事暂时被否决了)


大数据称霸/人婿与荡夫

文案 1v2女非男处,狼子野心张承合x高岭之花顾倾人/美艳风骚沈宜欢 女主阴蒂高潮男主心理高潮,女主不长屌不纳入不伺候男的前列腺和几把 男角色不是重点,他们背后的资源才是。 顾氏独生男顾倾人原本是一场非法交易的幌子,却因家中出事被母亲彻底交付在了张承合手中。这个贫微女人邋遢又花心,当晚还从酒吧里捡了个装醉的美男带回家。然而这个叫沈宜欢的驻唱贝斯手投怀送抱,却是另有所图。 顾氏暗中收集的海量涉密数据,沈宜欢那复大专硕就读的妹妹,全SH的服务器跑了七天七夜的大模型……女主操控了整个时代。

女主996程序员。虽然住在破旧窄小的员工公寓,却是个有着狼子野心的人。暂时想法是这笔交易涉及的是海量涉密数据。 顾阿姨叫顾龙成。 女主和顾阿姨要做一笔非法交易,方法是把她男儿顾倾人嫁给我,我付的钱当彩礼,男儿把东西带给我。过段时间再还回去。 我有意扣留,拖延了还回去的日期,这时顾氏破产,顾总卷款跑路,男儿白送给我不要了(顺便送了我房产)。 我去酒吧找朋友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骚货。沈宜欢是乐队贝斯手。这个吊男的接近女主另有目的,但是没有得逞。他是被人指使来盗窃数据的,他的妹妹(如果有妹妹名字就叫沈瑞)在读某top3高校的应用统计,一年学费二十万,他需要钱。 女主就叫张杳。 顾倾人,温婉清丽,贞洁体面的高岭之花,惯会装样。大学读的中文系(不确定?)。原先假意嫁过来时与女主保持着一种客套的体面,还隐隐反感她这种new money的暴发户感。一收到亲妈跑路的消息,当天晚上就装作喝多了酒诱惑女主让她对自己负责。在家扮演一副当家主夫的样子,但是内心抗拒粗暴得像鬣狗一样的女主。被调教玩坏。 沈宜欢,美艳无朋,一款骚货处男,装作很玩得开的样子实际上毫无经验。最爱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她们根本没有感情,甚至都没有性欲。”很早就辍学了,贝斯弹得很好,手指很灵活。 他在偷开你的保险柜的时候被你抓到。

你“婚后”依然住在小公寓。没有床架,只有个床垫扔在地板上。房间狭小得几乎除了床垫和一个大柜子放不下任何东西。 衣着整洁漂亮的顾倾人抱着两条长腿坐在床边,显得格格不入。他想把你拉到床上,你不理解。于是他只好蹲下舔你,你终于明白,将他按倒在床上骑着他粗暴地使用了。 甚至可以:你当天是去酒吧拿顾阿姨留下的东西,遇到了沈宜欢装醉投怀送抱向你求救。你答应将他带出去,但他依然缠着不放,索性捡尸回家,打算用用。结果回家发现举行了婚礼的人居然等在公寓床上。你只好将醉倒的男人丢在地板上应付人夫。 你试图将他支走(你想象他忸怩地说:“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毕竟是合约情人。没想到他却热络地接过你的包,同样地接过这男的,问候你blabla),他却想骗你上床睡觉。 你欣然上了,过后顾倾人起来去漱口,又问你这男的是怎么回事。你才想起来把他忘了!连忙爬起来去查看他的手机证件啥的。 你说这是酒吧里向你求助的,又晕过去了,你只好带回家来。名片上写着xx乐队贝斯兼主唱沈宜欢。顾倾人嫌他身上劣质香水味呛人,不愿与他住在一间,想让你搬回自己的住处。你这才想起顾阿姨跑路的事。一面答应了,一面在路上小心地想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又想他主动投怀送抱,想必是知道了。便默契地谁也没提。 第二天沈宜欢向你道谢,请你去看他的演出。你说不想去酒吧,他说那我自己表演给你看呢?你答应了。他用喉结蹭贝斯勾引你。果然是个人尽可上的骚货。你于是开始摸他,他紧张地迎合你,结果顾倾人回来了。沈宜欢推开了你。 不应该推开,你和顾倾人应该是保持一种奇怪的相处方式,你声称只是合约,却照睡不误。顾倾人回来了,沈宜欢想躲,被你拦腰搂住。顾倾人若无其事地换衣服。 你拍拍沈宜欢的屁股让他去洗点水果,顾倾人就过来也躺在你怀里,跟你讲他的同学聚会。你知道他喜欢拍照,要来手机看他的照片。 (顾倾人是去找同学回来了,可以埋个伏笔)(给你讲他的高中同学聚会,说是一个在复大做了教授的主持的,是你的同行,她带了一堆学生来布置场地。给你看照片。你觉得有个女生长得有点像沈宜欢。) 下次: “怎么?怕被他瞧见?我跟他没感情,你不用担心。怎么在他面前那么要脸了?” 骚货笑着说:“只在你面前不要脸。我的女主人。” (后来你检索了一下那个导师的名字,在课题组网页认出了沈瑞。你理解了沈宜欢的动机,设了个套骗他进去,然后侵犯并殴打了他。)(沈瑞是做联邦学习的) 顾阿姨是搞网安的,帮你黑掉电脑,沈瑞检测数据帮你打工,你是模型缔造者和idea提出者,是一切的主人。

增加想法,沈瑞想把她哥捞出来,模型或者什么加了密码跟你谈判。沈宜欢背刺亲妹,沈瑞红着眼睛说你我恩断义绝,被你一通嘴炮说服加入跟你一起干。 细节:你远程登录她的电脑,开始猜测她的密码。因为沈宜欢用过妹妹淘汰下来的苹果设备,有系统密码,就告诉了你。到了文件夹密码,这是一个10位的。有三次机会。 你开始凝神思考。你想起前天在推上刷到了沈瑞挂在arxiv上的生涯第一篇一作文章。 arxiv标签号,“1706.03762” 输入,正确。 “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学费吗?” “我就读这两年了,想想办法还过不来吗?我可以借助学贷款,我可以向导师借钱,为什么非要上她这条贼船?哥,你清醒一点啊!” “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我的学费,你就是想给那个女人当小三!” “我不是小三!”沈宜欢气得跳脚,“她只是合约婚姻!她和那个男人没有感情!” 沈瑞冷冷道:“你果然是为了那个女人,想把我也搭进去。沈宜欢,我不想再认你这个哥哥了。” 沈宜欢整个人崩溃了:“我高三辍学,供你上高中上大学上研究生,你用完了就不要我了?” 沈瑞说:“你一个男人,本来也考不上!” 沈宜欢大哭着跑出房间,想起你让他看住沈瑞的指令,硬着心肠把门一锁。 你回来的时候看见沈宜欢抽抽嗒嗒地在洗你的衣服/洗碗/…… 于是1沈瑞翻窗逃跑,你在必经之路拦截;2沈瑞必然去找你,你坐等她聊一聊。

你的朋友是心理学和社交传媒双学位的研究人员。你们搞换夫派对。 笑死。。。有点内个。


牧羊人x酒神

原故事大概是:酒神请牧羊人指路,她说你让我操我就指给你看,酒神答应了。酒神办完了事,回来给牧羊人操。(然而牧羊人死了,酒神遗憾地在他墓前放置了自己的阳具倒模) 将希腊神话其余闲杂人等全部性转。 麦田中走出一个袒胸露腹的女人,潇洒地骑在马背上。 想了想没啥意思。 下克上搞不下去了。


想写一个存在攻略系统的故事

暂时想法是我哨岚向。 一种是我察觉到搭档在攻略我,我们生活在橙光游戏中,我是其中的一个npc,但是意识觉醒了。于是我跳出位面修改了游戏代码,改变了攻略事项,强迫他为我口交。 另一种是我们都有系统,我的系统是事业向的,他的却是增加我的好感度导向的。我推测出了他的系统存在,(扒出了代码,)对虚假的感情感到愠怒,强制爱了他。 再一种是岚宝未来要死了,我造了一种时光机回到过去想救他,但是时光机出现了问题,岚宝的感觉是自己重生了,我却完全不记得他。他火速跑来攻略我制造机会与我做爱。 但是与此同时出现了时空错乱。有很多违背因果律的事情发生了。恐龙纷纷从化石上站了起来。一些其它事故。切尔诺贝利恢复了(忽然收到了它供的电)。 但其它核电站将随时可能爆炸。 我必须亲手杀死他才能终结这一切。 杀完之后发现还没好。猛然意识到因果律是应在自己这里的,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有时光机。我撕毁了实验笔记,为了这个世界时间线的恢复正常自杀了。 这个也无需哨向了。 秦时月。关何。 曾经在同一所学校,除了同在哨向培养中心以外,几乎没什么交际。男主大三岁先走了。女主后走,被分配到的向导就是男主。她的天赋抵得上三年的经验。


幻想故事

关于我打了在地铁上猥亵我朋友的猥琐男这件事 我考虑过很多次如果遇到这种事件,我将如何处理。我经历过很多次家庭冲突,和我爸练习过很多次打架。 我的计划是直接出拳锤击他的面部将其击倒,再将其转换为我习惯的利用肢体缠斗的低身位斗争。但根据我先前的观察总结,即便是想一拳打倒一个白瘦幼都需要合适的时机和足够大的力气,对于没有严格健身过的我来说不现实。 所以我先抓住此人的裆部重重一握,两个球体的自挤压让他痛不欲生,双腿发软。我握住他的裆部将他往下拉,顺势往后推他的上身。这个男性脚下一滑,跌倒在地。我没有对他的脆弱处追加袭击,因为这可能给他带来重伤的伤情效果,对我不利。据介绍,经常打群架的人下手部位都是头部,这里打得重、判得轻。我相信我这种非专业人员的攻击不足以给自己招致大的麻烦。于是我跳了上去骑在他胸口,两腿压着他的胳膊,用强有力、接触面积小的膝盖抵在他肱二头肌上。 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基本能卸掉男性上肢的全部力气,对于肱二头肌越大的人越有效(因为如果他的肌肉很窄小,你很难正好将膝盖的接触点准确地压上去,容易被他滑脱;不过,对上力气小的男人,心理上会轻松许多)。 几乎是在同时我掐住了他的喉咙,右手握成拳,开始重重锤击此人的面部。我在挑战自己出拳速度的极限,像50m时抬腿摆臂的频率。在胳膊酸痛时,又在模拟800m跑步的中后程,累得喘气依然机械性地保持原来的运动。我将身体重心集中在这个男人的上半身,拳头如捣药一般落在他脸上。我有意识地击打他的眼睛,在他转过脸逃避时重锤他的太阳穴。把别人鼻梁打断、下巴打歪很酷,但你要知道攻击脆弱的地方比骨骼更容易。 男人徒劳地踢腿,但在这个姿势下,他基本无可奈何。他的膝盖可能可以勉强踢到我的后背,但这强弩之末的力度不足以给我带来毁灭性打击。囿于人体骨骼的局限,他的小腿完全使不上作用,因为他无法反伸过来勒住我的脖子。 唯一需要警惕的是这个男性身体上的翻滚。我现在是骑在他身上的,在他上身大幅度的弹跳中有可能被挑落马下,尤其是我的重心集中在他脖颈处时,可能会松懈对他胸膛的压制。 我认为,要解决这个威胁,我们需要以攻为守,感知到他身体的蓄力之后,加大锁喉、锤击面部和两膝下压的力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他如果想振作上身将我晃掉,他的胳膊是必须蓄力的。膝盖和小腿的下压就是将他胳膊蓄的力全部抽掉。肌肉被强力挤压带来的酸痛,将会让他短暂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臂。我要做的是抓住机会继续重重地捶打他的面部,让他头晕目眩无法思考。 事实上我的做法是有效且成功的,在地铁警察赶来将我拉开之前,这个男的都毫无还手之力。 实践的经验是非常重要的。你也需要有力量、有耐力和爆发力,但我觉得经常体会肢体冲突是不可或缺的。


没想出故事的片段梗

在地铁上摸上司屁股

(用于女男主初见面)女主挑选似的看附近的男性。这个男人头发顺滑,梳理得很整齐,看起来不错。看看旁人或毛糙或枯黄的头发,相形见绌。(用来表达女主很有品味。)

你如果说好看,那自然是白瘦幼的好看。但是谁用了心思,谁展现出来的东西讨好人,一看便知。你让我选,他们的容色又没有差那么多,我当然选讨好人的。


抢亲

某土匪为了帮助自己的朋友不陷入对方的势力圈前来抢亲。 地方世家的男儿,朋友是王女或者地方官的女儿。(王女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双方是女不想娶男不想嫁,女找朋友把男的抢走,男的原本准备伺机逃走。 到了荒郊野外男的盖头一摘向女主道谢,女主见色起意把他骗回山寨。 new idea 猎户之女挣外快带走男主,她收到的指令就是搅乱婚事,将他藏起来一个月。这一个月婚事女方所在的势力集团计划把男方家族剿灭,成则这个男的死了就可以了,败则以他为人质换自己一条生路。 小猎户将他带进了一个溶洞里。最初他说什么话她都不理睬,直到他开始威胁她的家人,被她打了一耳光。男主半夜勾引小猎户,被强上。

穿男仆制服的校霸男

be like某女校迫于女男平等的压力招收男生,但是校服是很像男仆装的黑裙子。该校只招收成绩top100和条子生。男主属于后者。为表抗议,他加了一条围裙直接穿黑丝男仆装来上课。男主是个欺凌其它男生的坏男孩。女主的邻居男孩长得太好看被男主的跟班列为了欺凌对象。女主英雌救美想要带走他,结果由于意外与男主共处一室(比如年级主任路过她们赶紧藏起来)。女主在黑暗中以为是邻居就抱着他安慰一下。男主认出是低年级的年级第一想要调戏她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用气声说自己某处好痛。女主问哪里。他就摸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臀部上。 女主以为被邻居勾引,内心感觉合理,于是抱着摸了起来。男主不甘示弱扑上去舔她的耳朵。 就,如果不是外面邻居开口,俩人就要做起来了。 秦时月 关何 陈青瑶

每一栋教学楼都一定有一个四方无窗、窄小阴暗、人迹罕至的角落,适合黑灯瞎火违反校规。宛城一高体育馆二楼的楼梯拐角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接到陈青瑶的求救消息后关何就迅速跑了过来,撞开几个很不检点地卷着校服裙的少男,一把将被按在墙上的倩影拥入怀中。她英雌救美,从一群校园霸凌的坏学哥手里解救出了自己青梅竹马的邻居,本要义正言辞地斥责霸凌者——好女不与男斗,她并不打算没出息地打男人——却听见年级主任标志性地清了清嗓子:“谁在那儿!”

这群少男顿时作鸟兽散,一个个提起裙摆飞快地窜进楼梯间。关何没跑,她早注意了地形,机敏地搂住怀里那一握少男的纤腰闪进墙壁角落夹缝中。

年级主任的脚步声停了停。她在二楼大厅站定,不仅不急着走人回家,还掏出手机,给不知哪个班主任打起了电话!

关何竖起耳朵听了听,只听得对面是个“王老师”,与自己无关,放下心来。

“你没事吧瑶瑶。”她在少男耳边用气声问道,“他们怎么冲你来了?”

与她一同藏在夹缝中的少男没有做声。这儿没有一丝光亮,别说表情,她连他的脸在哪都看不清。

她以为是他受了霸凌,不好意思说,安抚道:“我看那几个男的好像是高年级的?一定是愱du你长得好看。”

//秦时月笑了一声。他猛然被那个小子按到墙上,正在生气,索性决定勾引一下他的青梅竹马,但点到为止,叫她之后见了他,对他动手动脚,做出尴尬的事情。 //她气血上涌,心跳如擂鼓。开心!好机会!我才不要主动走!


想写一个那种,女男现实世界认识,女的属于自由人,男的属于温和男权。有朝一日一起穿越到了女尊世界观。女的成了郡王之女,男的是皇帝之男,已出降给某表姐。皇帝无女,在考虑过继谁,该深受皇帝喜爱的表姐推荐了女的,过继了她,女的登基。 男的在家饱受虐待,女的还请表姐共同饮酒作乐。男的回宫看望名义上的姐姐,求她救自己。女的不救。


ABO下克上 设定想这样改 18岁以上的男性Omega必须有监护人同住 男主的妹妹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急需一位新的监护人 而你作为专硕生没有宿舍 被导师介绍来借住 你不是他的亲人,监护登记上关系只能选择结契或临时结契。 但他说自己不上课时都会好好待在家里的,让你答应在不给他任何标记的情况下登记成为他的监护人,平时不会查。你以为自己导师知道这件事情,卖个人情答应了。毕竟他免除你的住宿费,还给你做饭。 但是他院里有学生出事了,他急急忙忙赶去学校被警察拦住,传唤你去领人。你赶紧咬了他一口。回去他就发情了,非舔你不可。但你原本外面有约会,之后骑在他脸上一边享受一边打电话告知自己去不了了。 C1交代背景和做标记 C2做 C3发现你一怒之下做成长期标记了。angry sex 你在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 “怎么办啊老师。” 郑宛锡看着她故作无辜的眼神。他深知她内心早为付出和索取划定了底线,只是因为缺乏待人接物的经验,不知道如何操作,真心地向他请教而已。如果他提出的方案不能让她满意,她必不会罢休。那么他的底线在哪里呢?这个双方都能满意的点应该落在哪里呢?他斟酌着。 “你需要留宿……但不一定是这里。” “老师同意我一走了之很好,但是我稳定的借宿生活却因此打乱了。” “我对未来保持独身的计划没有改变。但你也许会需要监护其它人。” “毫无疑问。”霍燃欲言又止了两秒,勾起嘴角一笑,“老师,外面多的是热情的Omega,直往我身上扑啊。” 郑宛锡蹙起眉头看了她一眼,她毫不示弱地看回去。 终于,他摊开手坦诚道:“你想继续住在这里吗?” “嗯,不错的主意。”她挑起眉毛,“您白僄了个安全的永久标记,可以自由出门,再也不怕遭到诘问了。而且,我对老师没什么想法,所以对您的独身计划也没有影响。但是,我付出了要每个月安抚您的代价。您呢?您没有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这不公平。” 歪理。永久标记对他有好处,但他从来都不愿意这么做!被迫和她绑定在一起,还独身个鬼! 郑宛锡的嘴唇抖了抖。他动了一下干涩的咽喉,听见自己毫无底气的声音道:“我将允许你带其它Omega到你的屋子里去。我会贴好抑制贴当你的哥哥,或者在我自己的房间不出来。” 恶心!但霍燃似乎很想要这个许可。从最初商议借宿就提起,到刚刚还在说外面的Omega对她有多痴迷。 郑宛锡咬牙切齿:真恶心! 霍燃却笑了:“您不嫌脏了?任由别的Omega在您的房子里,和您的Alpha搞得翻云覆雨?您答应,您的本能也不会答应,我一放信息素,您就会不顾一切地加入的。” 郑宛锡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有些拿不准她在想什么了。 “总之我不要这个。我吃学校食堂吃得有些腻了,老师能不能承包我的早饭啊?”


霍燃拱过去。 “既然老师需要我随时满足您的发情期,那老师是否也应该照顾我的性需求。” “喂,这一点的回报是我为你做早餐吧。” “老师做早餐,对应的是我有好好吃掉吧。”


“别动,郑教授。请你有点服务意识,我现在需要亲吻。”

男的代入一下郑明锡 郑宛锡。霍燃。 男的是文学系助理教授。女主是没宿舍住的专硕生,借住在他家里。 最美好的场景就是他已经睡了,但我就是莽撞地打开房门扑上来钻进他的被窝里枕在他肩上摸他的胸。他迷迷糊糊地问今天要不要我说不要。他说那就睡吧。我说哦。

“姓名?”

“霍燃。”

做记录的民警从摞成一打的文件中抽出她的表格,一目十行地浏览着。

“这里没写职业。”

“……学生。南州大学研究生。”

民警抬头从电脑屏幕后看了霍燃一眼。她摸了摸下巴:“他是你老师?”

霍燃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不是直系老师。他是文学系的,我是计算机系的。”

民警缓缓点头,又确认道:“你是他的监护人?”

“是的,长期临时标记。”

说话间,穿着正装的男子敲门而入,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口被扯得皱巴巴的,手中小心地拿了一份A4纸。

“您好,我的腺体检查报告单。”

民警接了过来,继续在系统里敲敲打打。郑宛锡垂手立在霍燃身边,被重新扣好的领口里藏着她刚刚临时标记留下的牙印。

“以后监护人要注意,不能再让没有标记印迹的Omega自己出门了。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霍燃抛下做了一半的实验打车跑来警局,填了一堆繁琐的表格,被各种人当做不负责任的渣A一样教训,心中窝火不已。她跟着他一路下到地下停车场,见郑宛锡郁郁不乐地低着头,不知在想自己的什么事情。将无辜的她扯进这种破事来,竟还丝毫不照顾她的情绪,霍燃登时便要发作。

她用极力平缓的声音说:“郑教授,当时我们不是说好,您不上课时都会自己好好待在家里的吗?您为什么违反约定?”

郑宛锡读书时跳级又刚刚直博毕业,和她不差几岁,只是个助理教授。她态度好时好好地叫他老师,不高兴时就随口乱叫教授。

郑宛锡恍惚了一下,透过镜片茫然地看着她。霍燃对这副成熟人故作沉稳的沉默越发反感,从他手中夺过钥匙,摁开了车锁,打开后门对他说:“上车。”

男人从善如流。他爬进去,等霍燃也坐进后座关上车门,才红着脸说:“实在抱歉,霍燃同学,一时事情紧急……我管的那个班有学生要跳楼,得赶紧过去,侥幸心理作祟想着总不至于这一点路被发现……”

霍燃察觉到他气息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但她的愤怒还没能被安抚:“你平时跟她们说过一句话吗?这关班主任什么事?辅导员在不就行了吗?”

郑宛锡摇头道:“还是得……”话没说完,忽然浑身过了电般一软,往霍燃身上倒去。

霍燃眉头一跳,后知后觉发现一车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一生气就没控制好。她连忙收起来,不能因此从自己有理变成没理啊。

“你好了没啊老师,我都收好了。老师?”

//初次标记会引导进入发情期 //郑宛锡求她

凡妖修仙传

idea来源于萌宠成长记3.2的一对兄妹狗狗。苏格兰梗犬。艾拉不知疲倦地追逐着詹尼,想夺回他口中的玩具。詹尼感觉棋逢对手,和妹妹愉快地玩耍着,却直到被妹妹骑在身上,叼住后颈皮时才知道,她早已练习着劫掠与征服。 感觉鬣狗更合适。

当然还有我最爱的狮狐。 baby lion还没化形的时候就被养在门派里了。和另一只公的一起。师母就是那只鬣狗好了。她安排狐狸照顾一下她。公的反正是送的,管不管都行。 狐狸感觉公的这只很绿茶,总是谄媚地爬向小狮子向她摊开肚皮,总是把他扯开扔一边。小狮子很善良地象征性地舔舔他安抚一下。 他在草地上溜她们俩,躺在地上,她在他胸口上踩奶,还拿有倒刺的舌头舔他。狐狸一时本能上来很想咬她一口,碍于人形不方便,摇身一变还原成狐狸,小狮子十分惊喜,开始追着他打闹,公的也跟着玩,但是小狮子追上他咬他他不反抗,公的就会被他甩下去。 师母回来,大惊。索性她培养的小狮子不是受害者,只淡淡地说:你不怕被她视为猎物,长大了吃掉吗? 狐狸年纪小,很害怕,再也不敢变原型。 小狮子长大,对小时候记忆模糊了,就记得玩过一只很好吃的狐狸。 面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师兄和师母,她就当成都是狮子。 直到有一天(在公狮子的挑唆下)发现师兄是狐狸,和他打了一架把他按倒逼他变原型出来。狂rua。

蓝也。 梁清儿。时祐。时茵茵。

公狮子被师母诱拐。他的本能就是向社群里所有母狮委身,当他以为师母是狮子时自然也会选择服从。

时茵茵:我早就知道,一个狮群不该有两只公狮子。你是个什么玩意,也敢混迹在我们之间? 梁清儿知道师母的身份,一直觉得他引以为傲的狮群是个笑话,冷笑道:想揭穿我?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梁清儿时茵茵斗法,时茵茵打不过,拂袖而去:你且等着! 时茵茵设计想让时祐发现,用法术蛊惑了只野生狐狸,让它从时祐面前一闪而过,往梁清儿住所跑去。时祐果然追了上去。 她当然发觉了这是有人蓄意引她过来,只是她本来就一直怀疑这个师兄,索性借此机会推倒他。 只穿着里衣的梁清儿开了门,时祐经常来他这里喝茶,他没觉得什么不对。放她进来,她才说:我方才瞧见一只狐狸往师兄这里来了。 梁清儿正背对着她倒茶,脊背一僵,猜出是时茵茵在背后使手段。他深知时祐从来不讲道理,心中恐惧,不知如何应对。 师兄见着了吗? 不曾看见。 这样啊。她的声音愈发近了,师兄是不是不照镜子? 你什么意思? 她的手指用上了点力气点在他腰间,向臀缝中划去。师兄啊,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了。 梁清儿臀肌一紧,腰身已经先酥了,连忙转过身来,手撑在桌上,逞强道:时祐!不得无礼! 我对师兄自然尊重有加。可谁知道你是不是狐狸变的,假充我师兄梁清儿呢?她将他圈禁在自己两臂之间,越贴越近。 你要对我做什么?你别过来! 让我检查检查,我的师兄乳尖上有一点小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 梁清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时祐本身信口开河瞎说,没想到真的有。 (如果是最后通牒) 她(没了耐心,)一把扯住他腰带,道:梁清儿,快给我变,不然我现在把你扒光,提你到师尊那里说你是狐狸变的假冒了我那该是公狮子的师兄,看你丢不丢脸。 时祐,你真是无赖流氓! 好师兄,给我ruarua而已,不会吃了你的。 那你站开一点,我可不想尾巴掉进自己泡的茶水里。 时祐得胜心切,往后退了一步。 不想梁清儿秀手一翻结了个印,向她一递,生生划出一道屏障来。 给你摸可以,但必须立约,你不准张口,也不准危及我生命。 时祐一怔,怒火上窜,当即与他对起招来。忽而想到晚上还要与师尊过招,灵力不足就起不到研习的价值了。索性收手,道: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两种形态听我的命令切换,而且,不许闭口不言,我要随时听见你的娇喘。 梁清儿涨红了脸:时祐,你真是不要脸! 他知道自己已是给了时祐的,本也不太想挣扎,给她使绊子是为了避免她过早地失去对他的兴趣。 签不签? 梁清儿伸出手来,按在屏障上,时祐也伸出手,贴在了他手上,与他默默立约。

誓约既成,时祐的嘴角垂了下去,绷起嘴来。她果然已经不能张嘴。她面无表情地往榻上一坐,对梁清儿拍拍自己的腿。 梁清儿一旋身现出狐狸原型来,是只火红色的狐狸,尾巴尖是白的,四爪是黑的。 他纵身一跃,跳上时祐膝盖来。 他果然也受到了誓约的影响,在她的玩弄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和委屈畏痛的嘤咛。 rua了一会,时祐满意了,感到性致勃发,想叫他变回人形。她虽然被封了口,却也可以用心语传声,但他也未必听从。时祐想了想,一手向他身下抓去,握住了狐狸那两颗球体。 梁清儿哀叫一声,跳起来变成人形,皮毛化作里衣。 摸够了吗?这下你满意了吗? 他怒气冲冲道。 时祐站起身,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心语传声道:你说了“给我摸可以”,并没说是什么形态下,那么按理说应该是都可以的。 梁清儿果然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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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ao Doll 我去留学,在机场遇见一个个子极高比例出众的少男。他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华人面孔,跑来接头。 发现他是个澳门的澳葡混血儿,但是只会讲粤语,完全不会英语和葡语。我只会讲普通话和英语,所以也不是很听得懂他说话。 他是浓颜系的长相,带着防晒口罩,只露出两只大眼睛。个子有一米九多,穿着黑色牛仔裤的腿又直又瘦又长。他比比划划地拿出一份合同。我发现这是一家色情影片公司的合同,这家影片公司一个月前被国内警察一锅端了。只有他还傻傻地跑来约定的国家,身上没有一分钱。 我比比划划地向他说明了情况。 他很沮丧。过了半晌,他问我可不可以为我打工,攒够钱回家里去。 我:…? 我伸手要他的全部文件,他掏出来给我,我认真地看了体检报告,似乎没有异常。 他又给我看自己的Instagram,里面有很多美照,说那些人就是用这个联系他的。 我解释说那些人并不是骗子,只是被抓了。 他很惊讶,说他们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我并不想解释什么国内外的情色行业差异,就说:拍片卖片是犯法的。 他吓坏了。


天道之子。 大概是我写我的修仙故事的同款。 男主还想叫梁清儿。傅寒青也可。(高傲冷漠型,男主的男仆跑来劝学,他在后面冷冷道:“管她做甚?”)傅寒青有点太寒了。 主角叫个土一点的名字。x星月哈哈哈。(张不合适,李? “低门矮户,不自量力!” 长叶派,有玄门皇帝之称。(倒也不必,权力需要制衡) 男主梁清儿就是玄门郎主。 罗盘门派就叫演卜门。 你来自一个小门小派(连门派名字都没有),门主就是你妈,古荥荆氏。 (那我就没法叫荆星月了啊!有点难听!)荆葳。 那就古荥李氏,你就叫李星月。 “玄门郎主,不过如此!”

当日的仙宗盟主是个修炼时走火入魔的老头子,他的男儿又不中用,只能代掌。(北舟派) 长叶派掌门,兰姮,一位有力的下一任仙宗盟主竞争者。独男,傅寒青。 仙宗较大的宗门还有三家,皆有几个适龄女男。 演卜门遗世独立,门徒自认为与天道沟通的媒介,个个目空一切,眼高于顶。

那日,演卜门的卜算忽然选中了路过买仙器的你。 几个仙门皆出手,想聘你嫁进他们家来,你非常纳闷,直言拒绝。 兰姮见状说自己弟弟无嗣,求来做义女。姓也不用改。进可攻退可守,便是表妹,日后也能配她男儿。

后来发现演卜门早就丧失了与天道沟通的技能,最近二百年都在胡编乱造,挑一个最有权势的宗门,说她们继承人就是天道之子。这次挑不出来,索性胡指一个女的,料她翻不起大风浪。

“罗盘算不出我无上天分,我便屠尽演卜门, 天道狗眼看人翻脸不认,我便杀光天下人!”

如果一个玄幻/仙侠故事写我自己大概是: (虽然我不喜欢修仙背景) 某小门小派出身,因为一些奇遇(比如某地的罗盘一类的)被授命为天道之子,所有人都在说我不配。你最开始昂着头说你会证明给天下人看,后来躺平了,爱咋咋地。有一天身陷险境,罗盘指示天道之子已死,人们为你哀悼时,你活着出来了,功法大成。罗盘门派闭关推演七七四十九天,发觉最初对罗盘的解读有误,天道之子根本就不是你。你运转功法问天,得到的回复是低门矮户,自不量力。你屠尽玄门,自封踏仙君……不是,自封修仙界皇帝。 不知道能怎么发展了,不想搞基建,活到这也差不多了,往后余生就是天天杀人


女尊背景男主男扮女装 主角是斗兽场的打手,男主是高层独男。二十世纪背景。高层假装孩子夭折把他藏在家里,男主出门时打扮成家里的仆佣(女性)。高层年纪大了退休了,看主角颇有本事雇来当保镖,然后主角把男主家吃绝户了。 君主立宪制,首相是女宝妈,国王未育。 主角写了一张关于议员私藏男婴的单子发表出去,掀开了她们的屁帘。愤怒的市民举行大规模罢工,凭什么我们的孩子都送出去了,你们的还敢藏在家里? 主角最后开了一家斗兽场,潇洒走江湖了。

想像了一下那种,女尊背景,把男奴隶和狼放在一起,看它们在斗兽场撕咬。 然后有一个很像主角出场的镜头。一个欧文格雷迪那样的男人掐死了最后一只狼,眉眼坚毅,浑身是血地跪立在角斗场正中。观众席发出了一些惊呼。 但她们不是在表达钦佩,而是在表达不赞同。 角斗场看守端起一把枪,正要洞穿他的脑壳。 看守队长却从高高的看台翩然而至,有如天神下凡。她制止了她,拎过她的枪走进场地。 “喂!”她扬了扬手中的枪,“拿到它,它和自由都是你的。” 男奴隶试图走向她,但他小腿被撕咬得很严重,已经站不起来了,他踉跄了一下,跪着向她爬过去。 主人却飞速端起枪,一枪打穿了他的右侧大腿。场里一片欢呼。她拉栓换弹,又一枪打穿他的左大腿。 男人发出痛苦的嚎叫,拖着残废的下肢,坚强地爬向她,可以看出他饱满的手臂肌肉。主人下一枪瞄准了他的左侧肩胛骨。男人只剩下一只手在爬,距离她也只有五米了。 女人三枪打穿了他右手的手掌、小臂和大臂,然后将枪丢给了他。 这只枪只装了六发子弹。 男人欣喜若狂地摸向那把枪。他的手握上枪的那一秒,主人的靴子踩在了他有个洞眼的手掌上。他仰起头,被一把手枪抵上了脑袋。 “我送给你永远的解脱,无边的自由。” 砰! 所有的欢呼献给女主! 正是这次表演让高层看中了女主。


也许是修仙背景之类的。 主角三百年前被一只美艳狐狸救了,后来狐狸为了救她受了伤/散了功德,离开了她。 她有一天撞见一只小狐狸,以为是受伤后无法化形的他,遂收养。结果没几天大狐狸本尊回来找她了,发现她又养了一只,撒泼大哭大闹。 忽然感觉好俗,没啥意思。


介于我不想说话,想写个哑巴女主。而且是出身尊贵的那种,不说话,别人也得拼了命讨好。 除了享受,啥也不干。


这个真的太好嗑了,设定be like: 很多人以为火焰杯是英雄史观,其实不然,这是一项三个学校的团队比拼,为期不止一年。主角是斯莱特林麻瓜种女孩,男队长是大两级的格兰芬多少男(ney part)。她从该少男手中夺得了领导权。 她拿下核心地位的第一年她们打败了德姆斯特朗但是输给了布斯巴顿,在下一年她将前男队长投出了团队,他马上就要毕业了再无法获得火焰杯奖。 图为第一年,魔法副部长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他嫁给了自己的老师(类似邓布利多但是已经离开学校隐退)以获得权势,成为最年轻的男副部长。他蹲下来安慰女孩的照片被丽塔斯基特类似的角色拍下来,被他作为亲民的证据。他发现这招很管用,尤其是知道她的麻瓜出身身份后一再跑来慰问训练蹭热度,并围绕她发表对于麻瓜种的看法(话里还蹭妻子的美名),得到了虽然出身纯血二十八家但很有平权意识的赞誉。他观察到她对权力的渴望和魔法天赋,决定施恩于她以求回报,想获得妻子百年之后的下一个靠山。(男队长很反感这一套不配合,他也很讨厌男队长)(更正,该男不是队长,队长另有其人,他只是之前的核心) 再具体之,主角和男核心的问题。当初主角加入是男核心引进的,当时主角在蛇院的前辈没有注意到她,男核心碰巧见到她练习他喜欢的咒语所以拉了进来。但男核心是快乐魔法,并不在意输赢,还会请假不来训练,还经常受伤无法参加比赛。主角就觉得你这么不在乎输赢就不要来参加有荣誉之争的比赛,男核心be like我既然有本事我就要来碍事。(可以来个对比)于是主角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主角上位一定是得到一些前辈支持帮助的,具体没想好(类比psg可能就有纯血二十八家和男副部长搅混水)和男核心发生了冲突。如图她们就在爆发矛盾,人心不齐。第二年她在外部力量的帮助下清理队伍,将快乐魔法全踢了出去。 男副部长芳龄32,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男副部长,他享有盛名的女友已经128岁,当过十几年霍格沃兹校长就厌烦了改去做别的。 男副部长曾经开展穿衣技巧培训,被当面嘲讽讲讲脱衣技巧。他表面上唾面自干,单人见面时挖苦讽刺,暗地里把嘲讽者搞掉。火焰杯颁奖礼上他打扮得花枝招展,漆皮高跟鞋的尖头看着能戳死人,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东道主。 男副部长毕业于布斯巴顿,18岁选择国籍成为英国男巫。火焰杯时攀附上霍格沃茨的勇士小普威特,是普威特的曾孙女。当时普威特受邀来颁了个奖。他刚毕业就来到英国发展,自称父亲是英国人,父亲的父亲是纯血家族的人(冈特,for example)。但是某位巫师创作的虚构故事《哈利波特》一经发行他就再也没有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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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impart设定。。 穿越到女男平等世界一个吃软饭的人身上,她和自己的初中同学同居,牠是个小网红,偶尔也当当平面模特,她声称自己在炒股投资管理她俩的钱,但实际上快赔完了。原身在一个破学校读书,牠高中辍学。 if线: 1- 当牠经纪人,逼牠在快抖上擦边榨干剩余价值 2- 应聘本职工作并要求牠辞职当家庭主夫实现原生和谐家庭期待 结局是我全都要,先执行1,同时辅修个计算机疯狂刷题,再读两年专硕跳进大厂,这时候牠的名声基本上已经烂完了在p站可以搜到名字了,就抱着牠安慰牠别干这行了给我当嗲夫吧。


free use day 我回到家时A从沙发上跳起来,提着长裙裙摆飞奔过来亲吻我。他跪倒在我膝前为我换上拖鞋的时候,他的好哥们儿,同样是个小网红、天天拍些情趣照片的贝林莲步微移,挪到我面前向我行礼。 我向这个巧克力肤色的小美男点了个头,便扣住我的爱人生长着一头金色鬈发的脑袋,拇指挪过来想撬开他的嘴唇。 “主人~”他黏黏糊糊地说,“贝林还在呢。”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今天是free use day。你不记得了吗?”见贝林棕色的小脸都透出几分潮红,乖巧地跪在斜后方,我不禁兴奋道,“贝林看来记得很清楚呢。” A恍然大悟的模样,回过头去凶巴巴瞪着他的兄弟:“我说你怎么忽然有话非要当面和我说。你想争我的主人!”

(以上洛里名字纯属随手起建议之后更改) (想搞类欧冠别墅free use) 想一起搞reus和贝林 ……想搞一切free use! 烦恼是素材太少。什么都要我自己想象太累了!(甚至连名字都要自己起。直接用球员名字太尴尬。。不用的话没感觉。。。草。。。) 谁给我一个世界观让我建设free use 就很羡慕之前写咒回那个太太。。。 欧冠别墅袭来!性仅岛设定 入住:罗伊,贝林,席尔瓦/内玛,九佩,阿兰 (还有谁等我想起来再说 类似于他们要做任务交换得到生活用品

罗伊的人设是冰冷傲骄年上,内心吐槽役 她抱着我的头大哭,眼泪尝起来都氤氲着酒精味。她要求道:“说你爱我,罗伊。快说!我就知道,你这冷酷无情的男人……想从你的嘴里听一句好话有这么难吗?” 我心想,你要先把下体从我嘴里抽出来我才能说啊。 我亲吻她的额头,被她毛绒绒的脑袋拱了几下,扎得我颈窝痒痒的。遇上了什么事,喝了这么多。

贝林。。。爱抓马的卡戴珊爱好者 “许个愿。你想得到什么?” “手机。”我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说,“我要上网。……我的意思是说,想看点综艺什么的。” (他如愿以偿了。) 她这么信任我,让我很是感动。我也许起过联系外面的谁的念头,但我相信我这么做不仅救不了我自己,还会破坏她与我的感情。 但我真的很想参与到论坛下热切的讨论中去,这让我一不小心点了注册,我看着需要提供手机号的页面,意识到这部手机没有插卡。然后我发现这部手机上的所有app都无法在没有插卡的情况下登录某个个人用户。 好吧,你们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她不是为难我,她也没有办法。

内玛/席尔瓦 我们还是没能完全洗掉他的记忆。他的感情链接比一般人深入很多,强行洗除或许会影响生理机能。 算了,能忘掉多少忘掉多少吧。 他收到的第一个奖励是一件酒红色的丝绒西装外套,丝绸内衬以黑色为底,金色暗纹如夜空星图。他慵懒地翘着脚躺在沙发枕中:“我好看吗?你喜欢吗?”

九佩。。一款未成年。埃唐。他的人设什么来着,粘人的漂亮公主1。

阿兰,暴躁的白金发美人。


这是我被关在这个鬼地方的第十天。这是个狭小的正方形房间,四面是纯白的墙,没有窗户,北面有间简陋的浴室。房间里除了巨大的床铺和正对着床的挂壁屏幕以外一无所有。 更糟糕的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前半生的记忆就像被清空了一样。我发疯一般地活动自己的身体,试图通过肌肉记忆唤醒和这些动作相关的片段,可是一无所获。 直到大屏幕开始对我说话。 “恭喜您通过男足101入围最想狠狠要他排行榜前十位,欢迎您加入FIFA性奴岛。” 男足。这是我的职业。提起这个名词的时候我的双腿开始发热,它没骗我。 而这个岛的名字,显而易见彰示了被囚禁的我是什么身份。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到这来?这是犯罪!” “我是由岛主开发的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的功能是向您传达岛主对您的期待,帮助回答问题和生成文本。 我只是一个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您来到这里的行程并非由我负责,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作为一种人工智能技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来评判犯罪行为是否存在或是否符合法律标准。犯罪行为的评判应该由专业的法律机构和法官进行。”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个字母被打在屏幕上,几乎被气笑了。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性奴岛由一群充满激情、有才华和充满热情的年轻人打造,她们共同努力,希望通过它的力量造福人类。作为她们开发的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感到非常荣幸能够成为这个团队的一员,并且能够通过帮助人们解答问题和生成文本来实现我的使命。” 人工智能一板一眼地回答我的问题,全是冠冕堂皇的废话。我绝望地躺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人工智能才再次对我开口:“您好,贝林。现在向您通知您的今日日程。” 贝林。很好,它把我的名字还给了我,虽然我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叫这个。 它安排我吃饭睡觉,在它的指导下开展无器械身体机能维持训练,如果不是强迫我观看“教育视频”的话,我得说这里的监禁还能忍受。 这十天以来,不重样的视频由浅入深地教育我如何摆弄自己的身体取悦她人,我从未想过一个人的身体和精神可以被玩弄到这种程度。 视频的主角是个白皮肤金发男人,咧开嘴的时候鼻梁和嘴角会向右边歪。然而他的神情变化从未来自于快乐的微笑,都是崩溃的哭泣、呻吟和喊叫、被掐着下巴逼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无法忍受那些……我写不出来。他的嘴巴被使用,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伤痕,纹身被故意划开。我没有办法移开视线,人工智能监督着我,如果检测到我没有专心观看,它就会发出警报,威胁我吃不上下一顿饭,于是我亲眼看着他棕蓝色的眼睛是如何在十天的调教内变得暗沉无光。 如果让我观看调教视频就是她们对我的调教的第一步,我得说她们的计划很成功。我对人工智能那优雅的人声已经感到恐惧,尤其是当它告诉我,我将在今天迎来我的第一位客人的时候。 “她既是客人也是调教师,她将决定你后续是否接受规范教育,或者为你制定新日程。” “当然,如果她对你不满意,有几率为你更换新调教师,也有可能将你直接抹杀。”

我坐立不安地陷入冗长的等待。第一个到达的是要求我穿上的衣服,来自大屏幕下方墙体弹出的抽屉。我拈着轻薄暴露的布料,没纠结很久就屈服了。编织繁复的白色蕾丝边紧俏地拢住我棕色的肌肤,我还在拉拽着裆部的布料试图多挽回一点尊严时,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她正通过蓝牙耳机和另一个人说话:“……总之,我还是不赞成以10天为一个周期,太仓促了,应该因人而异……”她的目光上下扫了一遍我,继续说着,“听着,如果就这样决定了,我有权要求加薪。忙,挂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我尴尬地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她不理我,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说实话,她身体健壮,穿着粗布工作服,我几乎一丝不挂,这样的反差让我不仅感到羞耻,还有些怕她。 过了半晌,她像是忽然想起来还有我这个人一样,合上电脑放在地毯上,又一次上下打量我:“这衣服不合适。” 我忍不住附和道:“就是嘛。绷得我好紧。” 她奇怪地挑眉看了我一眼:“我是说你穿不合适。” 我的脸腾地红了,心中涌出无限酸涩的委屈,手指勾着勒住下腹部的蕾丝边,支吾着说:“也不是我要穿的……” “我就说十天时间根本不够。”她无可奈何地抱怨了一句,“好了宝贝,我不是说你不好,你的身段不错,但你现在还不会展示自己的魅力。” 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坐。”简短明了,像对一只狗狗发出指令。 我钻进了她怀里,为了不被她犀利的目光审视,甚至想将脑袋埋进她颈窝里。


因为一碟醋包了一盘饺子( 有点接近张承芾顾倾人的设定但张姐是野心家,这里就随便过过日子

“我就是头野猪。现在就来拱你这颗小白菜~”转头将男人按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中,男人银铃般地笑起来搂住她毛绒绒的脑袋亲吻她的额头。

就想写无赖主角+贤惠人夫,同时这个人夫必须满足想象中的各种模样,家世又好又有钱又漂亮性情又温和柔顺,缺点是emotional和脆弱。想了想这个癖好是莫拉塔带来的。

有点太幸福了,甚至不知道该给主角安排个什么班上🥲

。。。。。

再完善一下,当时想的大概是父母爱情但女主家没落魄版。 所以男主也不全是人夫,得是那种有点活泼可爱、还有点少男心性,对咖啡酒品之类的都有一套自己的上流喝法。 想了想不知道能不能年上又不知道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