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Tai

重修1.0

(塞格里背景)(年上主动勾引幻想)(从良幻想)

在塞格里,男性因为不具有生育能力,被视为第二性……他们数量稀少,聚居在各街道的俱乐部内,通过提供性服务和生殖辅助获得供养……

“为什么俱乐部内的男性明码标价呢?”东城大学的一间宿舍内,一名大二学生大剌剌地拉过椅子,面朝椅背坐下,“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要为春风一度付费呢?他们又不是没有爽到。”

“要供养他们到三十岁。”戴圆框眼镜的女生有板有眼回答,颇不情愿地耸耸肩。

“我们交了那么多税!”另一个哀嚎道。

“事实上,”还是那个戴眼镜的女生,“这笔钱不是为了男人而交,而是为了女人自己;如果优质商品卖得像白菜一样便宜,那富有的女人们就不一定享用得到了。她们用标价告诉你,这个档次的产品是你应得的,而那个档次的是我的。”


我路过俱乐部门口那座麻黄色的竹亭的时候,想起昨日舍友们那番探讨。竹亭门口挂着个年代久远的黑板,写着许多男人的名字,后面标着哪些日期已有约,也标着价格,就这么毫不掩饰地挂在外面,像公厕告诉你里面有没有人一般。它挂在这儿很多年,俨然成了个象征,即便现在已没人在上面涂涂画画、没人根据它的内容来预约,也没人想着把它摘下来。

末夌街道的俱乐部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它建在竹林之中。这种附庸风雅的选址当年在报纸上颇遭受了一番嘲笑,有人说狎伎之馆竟也立牌坊,有人说竹中空外直,对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象征,应当改种石榴,多女多福。我就学于理工科,没什么天马行空的遐思遐想,不懂她们喜欢挂在嘴边的寓意和传统,单知道夜晚有风时听竹,如潮汐时听海。东城既不临海,听竹也很不错。

不知道岚——就是黑板上排名最靠前的那个男人——是否也这样想。反正一连拿到几届摩托车赛冠军的他,十七岁下海那年主动请求来偏僻的江区,入住的还是我们末夌这儿,的确是很出乎意料的,是件高中时的我们课间爱与同桌讨论的桃色新闻:“末夌街道没有住什么领导高层吧。”“他怎么会有选择权?分配的时候会问他的意见?”“肯定色诱了谁,或者给了谁一个女儿。”东城主城区还算繁华,但末夌街道有的只是贫穷的大学生和无趣的程序员。我目前属于前者,并终有一日成为后者。

我将目光从那块破黑板上移开的时候,才发觉有个男人正靠在大门旁边,双臂抱在胸前交叉,含着根棒棒糖趣味盎然地打量我。

一个异常俊美的男人。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男性,不是在观众席上远远看着,不是在电视或笔记本屏幕后面,而是面对面,相隔不过几步。他非常好看——是我见过最标致的人类,身材颀长,长及脚踝的睡袍露出胸前一小片白的发光的皮肤,染着一头红发,五官极端正,桃花目生来含情脉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想起狡黠的狐狸。

我认得他。况且除了岚还能是谁?不会有比他更美貌诱人的尤物,何况小小末夌也装不下两个绝世美男。

“你好啊,小姑娘。”他开口了,舌尖探出来颇具暗示性地舔弄着那根棒棒糖,“别因为看我不用花钱,就一直看个不停啊。”

“呃……咳咳。”我清清嗓子,感到无法辩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任谁都很难移开视线,而我的正沿着他的身体曲线逡巡。我糊弄道,“确实。”

他轻哼了一声:“还看。”见我终于定了定神,望向他的眼睛,才问道,“东大的大学生?”

“计算机专业的。”我如开屏孔雀一般专门强调。

他很潇洒地摆了摆手,丝毫不感到不好意思:“那些我不懂啦。”

他的确没必要不好意思。男人学不懂这些。男人和我们不一样,劣等的Y染色体令人天生躁动且短命,所以才会五六岁就被送进城堡里训练格斗和竞技,参加各种体育比赛,十七岁再分配进俱乐部供我们解决生理需求、为我们提供生殖辅助,三十岁,人生落幕。

我点了点头。

他大概那时便看穿了我内心隐隐约约升腾起的冲动,和从未有过俱乐部经验的事实。他太知道怎么对付我这种没吃过肉的、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青年学生,白玉萧管一样的手指顺着锁骨连线中心一路滑下来,将衣袍挑开些许,语气温存如循循诱导:“我下周五晚上有时间,你来找我,我给你看些有趣的东西……让你看个够。”

我不由微微蹙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缓缓眨了眨。

“这是个邀请。”他解释,“私人时间的邀请。for free。”

我万万没想到名字写在黑板上任人挑选的男人居然也能主动发出邀请,受邀的还是仅仅是一时路过的我,时间还恰如其分地连“明天要上课”这种烂理由都用不了。我无从预料,毫无防备,只是迷惑不解:“请我?为什么?”

“你对我们……难道不感兴趣?就算你不想对我做什么……”(“不想!”我叫道。)“这样的凉爽天气,月光朗照,进来喝茶聊聊天有什么不好~俱乐部里面的竹声,和外面的可大不相同哦。”

岚那双蛊惑女人的漂亮眼睛盯着我。可恶,太好看了。

一成不变的日程中,谁不期待在周末晚上这种无关紧要的时间点,体验一些新鲜的时髦事?我成年了,身强力壮,出入性俱乐部不违反东大校规。这种经历,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或早或晚总要有的,他还邀请了,我为何不来?比起独坐天文台仰望星空,美人在侧岂不快活?我与他对视时,内心已动摇了七八分。

但我坚持问道:“为什么是我?这是不是有点突然?”

他仍是盯着我,唤了一声:“阿涴。”

“啊?”他的说辞原本听上去不过是接客的手段——虽然他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但叫出我的名字,这让我开始感到震惊了,“你认识我?”

岚耸耸肩笑了一笑,再抬眸时眼底是一片看不透的海。他放低了声量,潺潺如溪流:“如果你一定要问个清楚,如果告诉你能让你感到放心的话,我只能说……今天是你第一次见我,却不是我第一次遇见你。我一直记得你,记了很多年。刚刚在里面,瞥见你经过这里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如果不来认识你,我会后悔。”


我在搜索框里逐字键入:“第一次去……”顿了一顿,选择了“性俱乐部”这个严谨的名称。果不其然,下拉框出现了许多相关词条,诸如“应该说点什么”“需要注意什么”“应该带什么”。我一面任思维发散,猜测着这家搜索引擎算法用的是什么神经网络架构,一面随便选了一个单击“ENTER”。

“提前预约。”约过了,他自己约的。

“看好价格,只接受刷卡。”他说了免费。

“确定好服务范围。”

我沉默了。想查“性俱乐部的服务范围包括哪些”,又将刚握上鼠标的手收回来。不外乎那几样嘛,谁没在被窝里看过几部经典?谁没和姐妹们评价过男主角的姿势模样?看归看,但到了第一次面对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的时候,你也不知道是该拥抱他亲吻他,还是该说“你好,开始吧,我右阴唇敏感,注意舔这边”。

我思虑再三,转过头来:“说真的,”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们去过俱乐部吗?”

“性俱乐部?”

我的舍友们,三个刚成年不久,跟我一样青涩,正值青春靓丽的大学生,皆停下手边的事,转过身来面面相觑。

倪推了推她的眼镜先开口:“我对男人没兴趣,计划生育之前才不会去。”

清也摇头。

禾暧昧一笑,高深莫测道:“哼哼……我去过。”

“前年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在南城。趁我妈和我姨没在家,我表姐带我进去……”

“没有当地户籍,不能进的吧!”清叫道。

“哎呀。当时我未成年,不算个完整人,跟着我表姐洗澡按摩纯聊天还是可以的呀。”禾揉揉脑袋,有些懊恼道,“我表姐的品味真怪,点的那个一脸性冷淡,像咱们导论课教授的性转。因为我在,他全程裤子穿得严严实实的,上身倒是肌肉线条很好看,我姐姐在他胸口上写字……他还像这样,”她挺挺胸,“让我摸。”

“不错不错,我也想去。”清评价,“不过他们也都不便宜。我师门的学姐,两个月去一次,也有很多人去只为要个女儿。”

“这有什么!”禾笑起来,“咱们这行没别的好处,就赚钱多。工作之后,那还不是想叫几个叫几个,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包月比较实惠,可惜不能换人。”

“有的人还不给包月呢。像咱们末夌街道的岚,要点他都得排队到下个月,每次开放名额都要抢。如果不加限制,估计很快就会被玩坏吧。”

听到“被玩坏”,我不禁皱了下眉头——而他邀请我去嫖他。

“诶?”清忽然眼珠一转,摸着下巴饱含深意笑道:“你怎么知道睡他要排到下个月,你关注过?”

禾眉毛一挑,眼神飘到了我身上。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等等等!不对啊涴,你为什么忽然问我们这个呀?你想去吗?”她急中生智,祸水东引,以邻为壑。

而我……我面对着六只瞪得圆溜溜的眼睛,一时间失去了狡辩的能力,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们瞬间如过新年放烟花一般欢呼起来,连向来严肃正经的倪都忍不住眉飞色舞眨眼睛,仿佛她要对我感兴趣了一般。(不过我不打算给她姬会,谢谢,我的脑子和她一样好使,而且我喜欢身姿丰腴的成熟姐姐。)

“好耶!”清合掌大笑,“之后我们就可以跟着你一起去了。”瞧瞧,又是一个出发前会查“第一次去性俱乐部需要注意什么”的主。

禾已经熟稔地翻开俱乐部的预订app——她果然关注了很久——将花名册推到我面前问我选的是哪一个。全面屏的手机屏幕上,从上到下罗列了一溜服装统一的美男半身像,最上一个衣领半开,露出一左一右两块锁骨的,就是东城的塞壬。

我并不想透露竹亭外被他诱惑的经历,却仍鬼使神差点开了他的预约界面。

“下周五晚上”那个时间点,却既非“已预约”的红色,也非“可预约”的绿色,而是打上斜线的灰色——个人时间。


“我一直记得你”的说词让他的邀请名正言顺又陡生波澜。

我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我是这样难以笃定的人。就像犹豫要不要在今天跑八百米的体测中选择性来月经,去不去没受到明确邀请但大家都会去的团体聚会。我坐立不安地杵在桌前,学着主角们做出人生重大改变时的样子扪心自问:如果今晚不去,我会为之抱憾终生吗?

电脑上的程序自顾自地一行行编译着,而我懵懂地意识到,这个爱写在传记和故事里的情节是骗人的。没有谁十九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那望不到头的漫长人生会为年轻时的什么事情欢欣鼓舞,又会为什么痛彻心扉。我连下一秒会不会后悔都不知道。

然而,然而。他不过是个男人。

或许只是路过看看呢。既然那是他的“个人时间”,自然不会给我走进俱乐部里去付费的机会。我只需要从那俱乐部门外,竹亭前经过,如果我临时改悔,我大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走回我驾轻就熟的人生轨迹中去。

我没能走回去。

想悄悄溜过去的我被等候在竹亭的他捉到,他跳起来:“呦!你来啦。”向我打招呼。

与那一日相较,他换了个别的姿势,手扶着门框,另一手叉腰。穿的也是另一件睡袍,头发像火,衣着却像雪,袖口坠着金线缝的装饰,明晃晃的看不清。纯白可能不是最配他的颜色,却显得他像个男神一样圣洁。

可他不是男神,我也不是能使他半跪下来亲吻手指的主人;他是个没入俱乐部三年,早与圣洁毫不沾边的男人,而我是被他骗来的无知大学生,恰如街对面被第一阵春风骗开的粉红玉兰。

我站在竹亭门外,和他相距仅两米的地方。顶着因回归模型和分类器而乱蓬蓬的半长不短的头发,套在去食堂买饭穿的宽松卫衣里,还裹着件抵御倒春寒的臃肿羽绒服。甚至背着书包,书包里是我赖以求得安全感的一切——我的笔记本电脑,内存装满了库、数据和化腐朽为神奇的代码。

我并没有在和他比较,因为他和我本质不同。我是人,而他是个男人。

我比的却是,在这两米以内,是我的自由世界,我谙熟于心,全知全能。

而两米以外,站着一个谜团。男性人类的成长过程是谜,俱乐部发生的一切是谜,他向我发出的邀请更是谜。不,其实社科课程描摹过这种长相与我们肖似的生物,以及他们被预定的一生,但当它——当他,像一个把抽象的类实例化的对象,活生生地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只要我往前走三步,就能触摸到他们的生活,这样的体验陌生得让人紧张,却又勾起人的好奇心令人心驰神往。我的后脑传来一阵如醉酒一般酥麻的兴奋感。

他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手指摊平。

我的咽喉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然后我握了上去,带着几分自嘲在心里喊出口号:拓宽生命的图景,体验十九岁的疯狂。


我们没有穿过正对大门的庭院,而是走过一道沿着围墙边界的以玻璃幕墙封闭的长廊。他刷了卡,我的脸被登记进了访客记录中心。长廊的玻璃天花板上铺满了紫藤,枝叶还没长茂盛。“一两个月后才到花期。”岚说。我点点头,我们都没再说什么。并非我有意保持高冷,或真的是在陌生环境下警惕得不想说话,只是被脑海里一同向我涌来的各种各样的回忆、猜想和来路不同的文字文章淹没了。

我是个差劲的叙述者,所以不知道你能否看得出来——我不是像倪一样无时无刻不清醒正经、像磁悬浮列车一样被吸引在伟光正的轨道上前进的成功人士。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克制自己爱玩的天性,抑制怠惰、厌烦的情绪,才将自己一路高分送到东城大学。其实我喜欢在晴朗的下午冲出去骑行,任末夌的风吹得我眼眶酸热,喜欢路过俱乐部时停下来听竹林摇曳,看月下藻荇交横,也喜欢拉上床帘,窝在我不到两平米的私人空间,登上奇怪的网站看使尽解数释放魅力的男人。

但仅限于此,我做不出更出格的举动,像在周末的晚上走进本街道最受欢迎的男人的俱乐部房间——这太疯狂了。可我现在确确实实正在做这事,我刚踏进他小而干净的房间,更疯狂的是我的面前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就站着这个男人,他正信手关上房门。

毫不费力地比我在电子屏幕上看到过的所有男人都美。

他单膝跪地,托起我的手,明明是下位者的姿态却笑得从容不迫——就是这样的笑容,这种笑容,让后来的我常常忘记,他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他说:“先从称呼开始吧?你希望我如何称呼你呢,阿涴,宝贝儿,或是我的主人?”

我无端地感到有些羞赧,很客气地说:“叫名字就好。”说完就后悔,他念出“主人”二字时的唇形,着实有些诱人。

奈松在这一刻知道:他永远都不会退缩,永远都不会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临阵脱逃,永远都不会退化成弱小的、不可靠的渺小的人类。

你好,渺小的敌人。

找回月亮,结束一切第五季。

从我注意到的那些点开始。

(1)政治正确。 首先适度的政治正确不应当是贬义词。 它让我反思了固有印象——对于“外国人”,我竟然下意识地想到的都是白人。在第一本书读到过半,反复看到描写埃勒巴斯特等人“黝黑的皮肤”,中纬度人“偏棕色”等等,我有一瞬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翻回去发现作者是一名黑人女性(我之前单知道是女性)。桑泽帝国是一个赤道帝国。我有些难以想象这个群像,全是黑色人种是一种什么样子。例如,麦克西瑟,一个“高大帅气、五官棱角分明的”、“有着金色灰吹发”的赤道人,现在想来无论如何既然说了赤道人就应该是黑人,但我当时想到的完全是白人——而且是那个表情包里神似奥巴马的白人。我很难想象有着这样描述的黑人长什么样。 想起来人脸识别对白男识别的准确率高,以及谷歌目标检测把黑人认成黑猩猩的事,算是更大程度上意识到一种“话语权”之争吧(没有研究专门关心亚裔,感谢上帝我们长得不像黑猩猩)。

(2)关于“有不同于常人力量的人”。因为最近哈利波特文艺复兴,就结合考虑了一下。 世界设定中有四种人:普通人(有时还会被翻译成哑炮哈哈),原基人,守护者,食岩人。来历大致是这样的:尼斯人是具有魔法的种族,这种魔法血脉就是每个原基人的诞生起源。食岩人来自于一批被锡尔-阿纳吉斯特人制造出来的典型尼斯人,由于发射了月球,而被大地变成了食岩人。没被变成的那些中有最早的原基人。关于守护者——因为后脑隐知盘被植入了核石而听从大地的命令,是大地操纵下诞生的原基人的天敌。(但文中也曾提过奈松“或许也会是一个优秀的守护者”,所以not sure) 《破碎的星球》中普通人类对原基人的态度:由于这种基因的遗传规律无法被人类学习到,又有非常强大的力量,人类中诞生的原基人小孩将有可能被社群处死(或召唤守护者来接走)。属于一种畏惧、厌恶(来自于传说的污名化)的态度。 普通人家庭对自己的原基人孩子有不同的态度。达玛亚和杰士珀像是两个极端的例子。达玛亚,小时候的女主,被关进仓库,险些被冻死,失去正常人的尊严。杰士珀曾是霸凌过女主的同学,在他进入支点学院后,他的妈妈还在给他写信。有人遭到痛恨,有人还在被爱,某种意义上说,后者更悲剧一些。 守护者和食岩人虽然也自称是人类,但守护者没有自己的目的性,单纯是大地的傀儡,只针对原基人;食岩人虽然力量更大更可怕,但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来说是远离普通人类的。最根本的是,与原基人不同,他们都不会从普通人类的家庭中诞生。

(3)世界观:长久的“乱世” 人类的科技没有得到长足的发展:骑马旅行,存在驿站,没有现代高科技的存在。原因在于“灾季”——几万年以来难以预料的“第五季”,大地的宣战。文明难以保存,学者研究大地,生命仅仅为生存就已经竭尽全力。众人初次看到核点——锡尔-阿纳吉斯特文明的遗址时,惊讶于它们的建造完全不具备防灾的目的。 灾季中有很多改变:守护者杀死支点学院的所有原基人,撤回沃伦,原因有一部分是没有人供养他们(南极支点学院做出的选择是反杀,自我供养),另一部分可以说是保护人类。灾季期间活命的、成熟的原基人,则可以通过强大的原基力强行加入一个社群并获得供养(当然,要在第五季结束时逃命,因为守护者将回来),似乎很强盗,但他们平息地震的能力在灾季是非常有用的,很难说不是双向需要。

(4)故事性 “找回月亮,结束一切第五季。”这是一篇英雄主义史诗。

爱,平等

我终于不感到主角的情感矫情了。

沙法经历了什么:之前是一个正常普通的守护者——在埃利亚之后的围剿战,被大地接管(被同行称之为污染)——在寻月居可能是因为奈松对他要杀死她的行为不感到害怕而转向好奇、悲戚,开始发生转变——梦到过去,开始反思,并为之慄然,自此改过自新——在这之后,他开始爱着并真正地守护着奈松,不惜代价。

我在假期前发誓赌咒我要自己养一只兔子。我去过一次花鸟市场,我每天在云养兔科研组望梅止渴,但直到假期将尽,我依然没有兔子。 我梦见我终于养了一只小兔子。中午带它出门的时候,别人夹起它丢进了一个养有狗和肉兔的院落里——我本可以阻止,但我什么都没做。那只土狗朝我的兔子冲了过去,它正在嗅来嗅去的时候,养殖的大兔子跑出来把它赶跑了。但是这些土著们将我的兔宝团团围住,轮流对着它大口喷出鼻息,把它吓得跳来跳去。我的兔子被霸凌,可我自始至终像个旁观者那样看着。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梦里的我躺了下来,我就那么躺着,心里想着我的兔子,想着去那个院子里救它,从下午躺到了天黑。我望着夜色想,现在去的话难度太高了,我根本分辨不出来它在哪。太难了。产生把这件事推迟到明天的想法很轻松,但我的兔子极大概率会死于应激反应——我不用自欺欺人,妄想它还有生还的希望。可是我现在去它就一定活着吗。而且这么难…… 我拖没了救出我的兔宝的最好的时机,还妄图放弃努力,是谁当时说,路永远要走最难的那一条? 我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中醒来。潜意识里我很清楚我不配养兔子。 无法掌控自己的人,兔子会死,过去的自己也都会死。 我在索拉里斯星,将见到无穷个我自己。

一千零一夜(是不是非常爱女!) 我妈是一个魔法妇女,我却不知为什么没有遗传到一点魔力。小时候我妈带着我夜游二线省会城市的天空,虽然迎面都是雾霾,我却依然高兴地乱蹦。 我也想成为一个魔法妇女,可是直到18岁,我还是无法做到即使只是绽放一朵玫瑰花。 我很难过,我妈为了让我高兴,决定尝试一种上古法术向我引渡一部分魔力,原理是以一个魔力法器做导管,我妈放出魔力吸引空气中的更多魔力依附,然后传给我。然而如今人间巫力枯竭,法器吸走了我妈太多魔力却只给了我一点点。为了救我妈,我终于找到了修复法器的办法——需要用13名24岁以下处男死后一分钟的献血染红13朵玫瑰花,一起献祭给法器才行,而且他们必须因我而死,死得美丽壮观——法器如是提出了一堆刁钻要求,他最是嫉妒这些活蹦乱跳的男孩子。他声称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我的故事他满意了,才接受献祭。 我为学弟的死给他唱了一首《冰柜》,他直叹第四脊椎处的血分外新鲜。 我给他讲了我对摩托坠崖事件的复刻,他大呼这男人临死前身上还有我留下的印记真感人。 我给他看了我为某黑皮肌肉猛男拍的浴缸照片,拍完的那一刻坐在浴缸边的我就按着他的脑袋压进了水里。他直说太对了,很难拒绝这种冲动。 …… 最后法器爱上了我,为我完成了第13个处男的死亡。 我和我妈都充满了魔力,四处遨游,永生不死。我看见24岁处男,仍不住联想他们的死法。为了纪念法器,我每三个月为他献上一朵我爱的男人死后鲜血染红的玫瑰花。 我献祭玫瑰花时都会留下一朵花瓣留作纪念,它们为爱着我、也被我爱过的男人们永葆青春。

喜欢歌手X的学弟 摩托坠崖的乐手 黑皮性感男模

很想加一个呼吁给中年男演员机会的曾经非常好看的男演员,现在花容月貌已逝,还跑出来不自重自爱地抛头露面,消费情怀。 但他很难是个处男。 只能再加个穿越buff。 死在30岁前最后一部剧中的杀青宴中。

我卧在他身上很平静地小口小口吮吸着他的血液。我能听见我的嘴唇吮咬他的脖颈发出的“吱吱”“啵唧啵唧”的声音。 他毫不掩饰地轻喘,时不时因被我咬痛了嘤咛一声。他的双手放在我肩上,似有推拒的意味。我知道我按不住他的手,所以只紧紧抱紧了他的脖子,保证他推不开我。 他并没有想推我。因为他握住我肩膀的手指分明在将我往他自己的方向扳。于是我也坦然起来,空出一只手去抚弄他光滑完美的脸颊。我摸过他的五官,揉按他的嘴唇,最终将手指探进他微张的口中。他含住了我,舔了舔我的手指。 我停下来问:“你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舌头被我指尖夹住。 很想轻轻地欺负他一下。 他握住我的手,将自己的舌尖救出来之后,说:“怎么会呢……”发觉我一目了然的失望便笑起来说,“怎么会不喜欢呢。哎呀,喜欢死了。” 我知道男人是肮脏、无耻、败坏品德的第二性,就像巫师花园里的地精。 人类女性窝囊到败光了第一性的脸,狐狸是不是会守男德呢? 我禁不住自嘲。做什么梦呢?她们不都以为他是不一样的吗? 我恨他是个男狐狸精。我恨自己是个直女,无论如何伪装、给自己洗脑、自欺欺人都难以抑制恋异性的偏好。 我狠狠地咬他,吸他的血,听他无止息的向我撒娇服软的低吟。

“草。”我甩了甩酸软的手臂,手指因为过于用力地握住被子神经质地张开。措辞精彩的小黄文丝毫点燃不了我的性致。我将手机一把丢开,朝虚空中大喊,“岚哥!救我,我无法高潮了!” 男人,不,男狐狸精适时地出现在我床上。他做作地哀怨道:“无情的女人,只有这种时候才想起我。” 我漫不经心地辩解:“我没有!”手却已经握住了他的。 秦岚伸出纤长的食指,挑起我的安心裤边一弹:“生理期还要……搞事情啊~” “确实,确实。”我急不可耐道,“想个办法帮我。夹被子毫无感觉,我也摸不到它了。舔我,或者顶我,或者帮我揉揉它,随你——搞快点!” “如果我是个吸血鬼的话,舔你这个提议真的很值得考虑。”他说,向我俯下身来。男人形状的阴影罩了下来。 “哦。”我叫道,“你提醒了我。” “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将他推开。 “我要——换一个。我创造过你的吸血鬼人设吗?让我想想。” “没有。”他提醒道,“你不喜欢吸血鬼,你恨不得自己来吸我的血。” 我忖道:“你说得对。我是不是现在new一个?” “malloc一个也不行!”他哼唧道,“我舔。不要再多一个人分你的宠爱了。” 他将我的安心裤剥下丢在一边,手指轻柔地梳理这两天憋屈地团在卫生棉中的杂乱的毛发。我像大型猫科动物被顺毛一样爽,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冲我抬眉笑了笑,便将我两腿抬起搭在他肩上,垂首将唇贴了下来,从最前端用舌尖勾了一勾。手指微凉,唇舌温热。那种生理期常见的粘腻感荡然无存。 “什么味道?”我问。 “血的猩甜,海风的微咸……”他向下一点一点舔下去,“但更多还是你的味道。荷尔蒙。很香。” 他很熟练。根本不需要对阴蒂特别照顾,只是温柔含蓄地舔,就能激活我所有的敏感点。 “嗯……”我禁不住伸出手去,五指梳入他红发中,按着他的脑袋,“再把我舔湿一点……”

这个月我都在干什么啊!!! 早八睡觉 晚自习训练 晚上散步 信号与系统没看 书没看 项目没做 实验没做

虽然学弟诱惑很大 但期末之前绝对不玩了 绝对不玩了!!!

唯一的收获是数模校赛二等奖

想和他上床,想被他按在床上,有力的小臂脉络遒劲,束缚着我全身上下唯一脆弱的手腕,我被迫挺起胸来,被他位置方便地舔舐。 想被他公主抱起来一把丢在床上,然后他压上来亲吻我,我会想把他翻过来压住,腿挡在他两腿之间。仅仅是想象我此刻卧在这样两条好看的腿中间就湿了。 如果是面对面missionary就将腿翘到他肩膀上,会下意识想把腿并在一起,想被他抓住脚心也想拿袜底蹭他的脸。 想到doggy style羞辱的姿势就不行了,无论是被抓着手腕拉起来还是被掐着腰顶撞,被打一巴掌叫夹紧点或者放松点我都要紧到要夹断你。我的身材这个姿势一定很好看。甚至让我动也行,那种被你骑了还要自己动的羞辱感可以直接把我送走,我宣布床上这个人不是我她做出的举动与我无关。 cowgirl和reverse cowgirl是新爱好,感觉其实很不同吧。reverse cowgirl是喜欢那种无助感,两只手被抓着握在背后或者撑在你膝盖上,两腿那种分开的姿势根本使不上力,感觉与世界的联系只有与你相连的地方,被抛起来落下来的时候就忍不住夹紧抵抗重力。而且因为两腿不得不岔开,感觉会被深深插入。 和doggy style一样可以被从背后抓住奶一边插一边揉。但你的手太大,总感觉无法嵌合地握住… cowgirl是女上位,就是主动权,一边按着你小腹一边xxxx,然后最好给你戴个项圈栓个链子,掐着你的脖子让你和我一起高潮。 想平躺着被你抚摸,想像cowgirl一样坐在你身上被你揉捏臀部,想听你在我耳边夸我然后叫我宝贝叫我妹妹叫我小姑娘叫我女儿也行。 我要坐在你小腹上在你身上弄上水迹。 我也想试试体外夹着你小臂高潮的方法。 有太多成年人的事情想和你做,都是第一次。

我真的太喜欢年上了啊太喜欢了,我根本顶不住岚哥的诱惑!! 算是看了《西西里的美丽神话》然后试着性转想了一下,背景偏向brah&pancha和姐夫文学

大家族中我最敬重的姐姐,是全村人的模范。但她的情人可能更吸引女人和男人的目光,他非常好看,具有慵懒的性感,看向我姐姐的眼睛充满崇拜和深情。 姐姐和我很像,但姐姐品学兼优,我一直处在她的阴影中,总是略逊于她让我感到痛苦,但我又爱她敬重她,非常矛盾。 姐姐在服役期间,在一次抢险救灾中失踪了。 姐夫勾引了我。我以为他爱我,却终于认识到他把我当代餐。 我那晚打了他,他却几乎病态地兴奋起来,原来他也一直沉浸在失去姐姐又背叛姐姐的痛苦中。 当他彻底沦为我的奴隶时姐姐竟回家了。我把他藏了起来,囚禁他,让他与世隔绝。 但终于被姐姐发现了,姐姐定睛看了两秒,装作从不认识这个人。她牵着世家大族乖巧可爱的少男当着他的面和我谈结婚计划。他彻底崩溃了。 我也玩腻了,最终遗弃了他。 后来我去别的城市,在街头巷尾遇见他,他没再穿过以前那种衣服,神情只留下一两分往日放荡的痕迹,谨慎地在菜市场穿梭。我跟上来强闯入了他家,推搡中发现他养了只猫,名字是我的。我又一次爱上了他,我不会娶他,但我决定带他回家。他是我阁楼上的男人,来我家的人问起,我也只会说:哦,阁楼上啊,养了只猫。


结尾可能略改一点。 前面会写我非常痴迷和崇拜姐姐。姐姐谈起她去过的城市。 这男的是一个贵族,一个城主的男儿。

“安提拉城每天只有十二个小时。它被厚重的城墙围着,从商旅的第一匹骏马将蹄铁踏过城门,到最后一辆x车的车辙隐没在尘埃里,时间对于她们来说就缩短了一倍。” “齐佐城的城中心不是城主的宫殿,也不是议会的大楼,而是一座不曾休眠的集市,你可以在那里买到任何你想象得到的东西,只要你有成吨的黄金,你就是齐佐城的王。” “在新奥城,每个人可以娶八个男人。每天凌晨,塞满车厢的异邦的男奴应接不暇地运进来,在屠宰场外面,挨个在阴茎上被钉上新鲜的猪骨,等待被他们的主人开封。” //小矮人。

说到异邦男人,我们都禁不住去觑那个男人。

他听不懂我们讲话。他肤白如雪,披着一头火红色的卷发安静地坐在窗边,对着姐姐带回来的铜镜梳理长发。像壁龛中一尊东方瓷器塑的神像。

他下船的样子。从里头走出一个陌生男人来。他长发绾成髻包裹在一顶奶白色的毛绒帽子里,鬓边溜下一小撮红发。穿着血红色毛呢大衣,层层叠叠的流苏直垂到脚踝上。他从身上穿的那一身火焰里伸出苍白的手腕骨,放进我姐姐那水手的大掌中。她很讲礼节地扶他下来。


是少女,周末早起坐在窗边伏案写作业的少女,但是被姐夫的关怀和眼波搞得手足无措,还觉得自己不该对姐姐的男人心生欲望。


姐姐带回来了一个男人。

一个红头发的、皮肤白得像雪的异乡人,眉目深邃,很喜欢笑。他不太会说我们的语言,总拿那双波光粼粼的大眼睛配合着上扬的嘴角与人交谈。我听过他坐在阳台上给姐姐弹吉他,清脆的嗓音唱异域风情的小调。

姐姐偶尔牵着他的手带他出门,她昂着脸接受小镇上所有人的注目礼。也有许多人借故来我家拜访,抱着各种心态想多看他一眼。年轻的男孩子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甚至捋起他的卷发看看是不是染的。询问他的家乡来历,他便抿起嘴含情脉脉向姐姐望去——不,并不只是这个时刻,在客人们眼中,乖巧地坐在一旁的他何尝不是无时无刻只拿崇拜的目光一遍遍洗礼姐姐的侧脸。

姐姐的战利品。我这样想,继续低下头来做我的功课。等我有一天扬帆出海,立一番事业,我也会携带着数不尽的黄金珠宝衣锦还乡,何况异域的男人……

他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女人们短暂地看上一看,边继续对着那张地图,谈论西海岸线上的港口和根据地了。我年幼的妹妹更喜欢姐姐带回来的稀罕玩物,姐姐和妈妈更在乎对岸的商机和财富。

只有我,只有年纪不大不小,正值青春年少,比那群叽叽喳喳的男孩子小两三岁的我,会被这种尤物吸引目光,不自觉地悄悄打量了他很久。


休整数月,我要迎来高中最后一场考试的时候,姐姐又出航了。

妈妈和妹妹背着我的书本被褥将我接回家。满以为家里没人,却见那个男人打开门,接过我手中的大包小包,还从厨房端出一盘烤好的点心。他冲我微笑,略有些生涩地用我们的语言说了声“欢迎回家。”

“他不跟姐姐走吗?”我问妈妈,带着点毫无预料的惊喜。

她摇摇头:“Ashley以后都是咱家的人了。你姐姐去之前,还给他办了居住证明。”

虽然这几个月来总有年轻男孩子从她房间里出来,虽然我也没怎么见她与Ashley相处多么亲密,但她竟把这家伙留在了我们家。姐姐这么喜欢他?

即便有点醋意也暗自开心。

他和我的房间都在楼上。家里有管家做事情,虽然他是个男人,活动手脚的空间也并不大——为我们做饭,给我们弹吉他,大抵如此。

他带着习字本来到我的房间:“可以教我说你们的话吗?”彼时我正穿着短裤,双腿翘在桌子上读闲书,乐意找点事情做。


一些女凝文学 这个背景最合适写

启蒙文段 22岁的jhon走进医院,他的屁股前后摇摆地像,,,, 他红着脸悄悄对我说:哦医生姐姐,我的蛋瘪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苍白的小脸露出慌张的神情 我说哦虽然我不是个男科医生但我不介意帮你看一看,请把你的裤子脱掉吧没错就在这里哦别发骚了,她们在外面看不到的,我还有别的病人等着呢。 他羞怯地应着,撩起上衣用嘴唇叼着衣摆,开始解开衬托出完美臀部曲线的高腰紧身裤上的皮带。当他试图拉开裆部拉链时,垂下来的皮带扣碍了大事,于是我非常贴心地握住那皮带扣,唰地一声将它抽了出来。 呀!他惊呼一声,娇喘起来。医生姐姐…… 我将那皮带对折,朝他那挺翘的屁股上狠狠一抽,他又是一声意想不到的娇吟。动作快点!我叫道,脱个裤子磨磨唧唧的,你这骚男人,欠女人收拾是不是?说着张开五指包裹住他刚刚被抽打过的部位用力揉了一揉。 有弹性地不像话。天哪,我俯在他耳边对他吹气,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勾引医生的,小骚货?屁股撅的这么翘,是想让我多抽你几下吗?瞧瞧宝贝儿,你还可耻地硬了,真骚。 他连忙捂住了自己挺立的下身,却藏不住被我把玩的翘臀,几乎快哭了出来。对不起医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么骚的…… 好了,暂定你是个乖孩子,现在快快把身上的所有衣服脱掉! 我指的是他的紧身裤和内裤,没想到他却会错了意,将穿在上身的衬衫——S市体育学院的校服一并脱了下来,赤条条地站在我的诊室正中间,只踩着一双长筒黑袜。 哦天哪,你真是个天生的勾引人的尤物!我盯着他丰硕的胸肌感叹道,闻言他更是娇羞地垂下了头,医生姐姐……求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吧…… 好,我拿起记录本,说道,站在那别动,手臂放好——不要挡在你那小玩意前面!我看不到怎么给你诊断! 他弱弱地顶嘴道,姐姐,我不小…… 骚男孩,我又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这次没任何衣料的阻拦,他光滑的触感让我欲火大起。来看个病还不忘勾引医生?你怎么这么骚? 他红着脸立正站好了,生怕再挨巴掌。 我提起一根教鞭似的医疗杆,挑起他的卵丸看了看,大小匀称,左右对称,很完美的一个尤物。他的阴茎站得笔挺,顶端涂着液体,早已羞得闭上了眼睛。 好了,小骚货,说说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唔……医疗杆点着他的乳粒,他瑟缩了一下,用我刚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姐姐,我最近晚上自、自我安慰的时候,怎么也爽不了…… 哦?上次爽是什么时候? 两周前,医生姐姐。 能硬,但是爽不了? 对……呜呜,好难受…… 一直在自己尝试吗?有没有请哪个女人帮帮你? 没有!他连忙辩驳,人家还是个处男,他嗫嚅道,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未来的妻主…… 嗯,很有男德!我赞道。我有办法治你,小骚货,你可算找对人了。 他满怀感激地望着我。 我将医疗杆平按在他肩膀上,沉沉命令道,跪下。 他那张俊脸露出些许害怕的表情,却不敢不遵从我的指令,急忙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我向前迈了一步,你多大了? 他羞怯道,医生姐姐,我刚过了20岁的生日。 嗯,我道,男大学生啊。年纪也不小了。知道怎么伺候女人吗? 他的脸骤然红了起来,下体生动地弹了弹。 我抬起皮靴踩了上去。 姐姐!啊……他娇喘道,梨花带雨地仰起头望着我。 心里想到什么了?骚狗,这就按耐不住了? 我错了姐姐!我错了!姐姐饶了我吧!他双手抱住我的小腿,却不敢用力推开,只嘤嘤哭泣道。 我严厉道,两手背后!自己收好手!见他听话照做,才放下踩他的脚,想着给他点甜头,却见他反而不受控制地夹了夹腿。 我抚摸着他一头卷毛。触感很好,不油不干,保养得非常好。手指忽然发力,抓紧他的发根向后随意一扯,又重重按在我自己胯前。 舔。我简单地下令,松开了手。 他的小脸更红了,露出迷恋的神色仰起头望着我,双手乖乖背在身后,慌乱地叼起我的裤腰带解开了结,又去小心翼翼地衔起我的内裤边。他的牙齿蹭到了我的小腹。 我高高扬起医疗杆,向他臀上啪啪一边打了一下。收好牙齿!再敢碰到我,我就拿这杆插进你的尿道里,让你爽到失禁又尿不出来! 呜呜呜呜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姐姐……他拿俊美干净的脸颊蹭着我三角区茂密的丛林。 我拈起他的下巴,在嘴上轻打一巴掌,快舔!小骚货,看你那根肉棒跳得欢的,真不像样!我看它还想被主人踩! 他迷乱中根本发现不了换了称呼,舌头舔着我阴唇一阵乱叫主人。同时讨好地向后翘起了浑圆的臀部。 我忍不住细细端详,将医疗杆顺着他脊梁插进他臀缝之间。夹住它,我命令道,夹紧,如果让它掉下来,我就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是…是主人!他口齿不清道。他柔软细腻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过我的大小阴唇,好容易寻到不爱露面的阴蒂,忍不住狂喜,抬起眼睛像期待奖励的孩子望了望我。 好狗狗,好好舔,我将他脑袋用力按了按,你会痊愈的。

PyTorch是一个深度学习框架,旨在实现简单灵活的实验。它有以下特点:

类似于NumPy,但是它可以使用GPU。

可以用它定义深度学习模型,可以灵活地进行深度学习模型的训练和使用。

自 2017 年初首次推出,PyTorch很快成为 AI 研究人员的热门选择并受到推崇。PyTorch有许多优势,如采用 Python 语言、动态图机制、网络构建灵活以及拥有强大的社群等。由于其灵活、动态的编程环境和用户友好的界面,PyTorch是快速实验的理想选择。

学习链接:

pytorch官网 pytorch英文官方文档(网页版) pytorch中文官方文档(网页版) pytorch中文官方深度学习教程(英文pdf版,11月刚出的书):

代码下载 书籍链接 密码:yomw

代码理解有困难的话建议观看这个视频快速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