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Tai

srtp项目作为线索贯穿全文,清明节假期狂肝中期,中旬狂肝国省创申报,月末得到省创立项的消息,总得来说收获多于付出,运气太好太赚了。

以OS非常好的成绩结尾,令人不能不满意。PR和ML还欠佳,还需要补,信号与系统更是还需从头学起,如果能在假期全部看完,就可以回来刷好几周题了。 想看书!想看论文!要学习!

学生工作,已经很不想干了,院运会结束之后彻底进入了一个懈怠期。校运会弄得很紧张,风筝节有项目直接放弃。但是开例会的时候——尤其是我自己开例会的时候,感觉他们爱我哄着我(倒也不至于!),这真好。(还是要干完,方便地给他们。)

很喜欢今天参加的研讨会,过两天跟那个新加的学长打招呼要论文来看。复习一下凸优化。

学弟是个意外收获,这他吗的就是双向奔赴吗?明天临走必须抱!!!不抱不是真女人!!! 同时感觉自己留下过阴影的地方,比如,收获到主动的异样感,“不敢示于人”的躲躲藏藏,还有和其他人感情的那种对比和区别——我不太寻常,敢爱我的人注定不一样,我的感情也注定不一样,如果和那些其他人的感情经过去比,那也太奇怪了。那会让我不舒服,我已经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不应该为这种事情不舒服。 在读书,《地下城生长日志》是一部优秀的作品。《西线无战事》是我这种热衷战争热衷宏大叙事的nt被打动到的作品。《孤独之酒》正在看,透过文字确实有无边的清醒和孤独。

这个月确也经历了各种焦虑,瞎猜乱想,失望,但一切终结于呼唤自由,追求独立和成功。

顺便,感觉无意中和小马过于close了,只想做朋友。和学弟只想搞暧昧或者秘密谈恋爱。想约wzx去吃烤肉,感觉更自由。校运会两次被海外学院搭讪,无语子。

5.泰坦鸟

terror bird/titanist

佛罗里达州

喙:用来捅刺;颅骨无法承受啄、叼、抖动等动作

内耳:起平衡仪的作用,防视野抖动,有助于捕捉目标和维持平衡

猎物代表:马

4.剑齿虎

洛杉矶

剑齿:用于捅刺洞穿;非常脆,扭动会断

极强硬的肱骨(example),极有力的手臂,将猎物按倒再一击毙命

猎物代表:美洲野牛

3.古巨蜥

澳大利亚

现有近亲:科莫拉巨蜥

最近记录:距今五万年前

牙齿:一口能咬掉一大块肉球

有毒液腺(已知早期最大型的有毒生物?)

猎物代表:双门齿兽

2.恐鳄

德克萨斯

(我靠 它能一口把我吞掉 还能轻松咬碎我的骨头)

150吨的咬合力+死亡翻滚产生4-5吨的力

猎物代表:恐龙(3.5吨)

1.霸王龙!Rex

加拿大

连没用的前爪都能挥出180kg的力量

S形的脖子,具有极其有力的肌肉

群体狩猎,非常聪明

猎物代表:?任何恐龙?三角龙

5.海蝎子(翼肢鲎)

志留纪

同类相食,猎物代表是80kg的自己(?

现存蝎子,口钳等末端有锌,格外锋利

4.邓氏鱼

便于切割的下颌

60ms/1次的咬合速度,形成吸力,将猎物吸进嘴里

猎物代表是180kg的自己

3.抹香鲸(蛤?

精准的脑内声纳

相当于40t坦克以22km/h前进动量的撞击力

猎物代表是大王酸浆鱿?

2.上龙

从前到后的牙齿排布

牙齿外侧光滑,内侧有血槽,方便拔出,不会在海洋中被压/吸住

猎物代表是7-8t的蛇颈龙

1.巨齿鲨

17m长的体型和巨大颌部

60倍于大白鲨的咬合力,最多约为18t

猎物代表是15t的鲸

这么大,果然很容易饿死

但是当一只在海洋里猎食小海狗的大白鲨可真不错啊

自行构建目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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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

导师们 图像处理笔记 AI导论提纲 冬季赛唯一写出来的两道题的代码 约束解决问题的最小冲突算法 自学图时的笔记 广度优先搜索函数 保研讲座的建议 抄来的python第一次作业 复变函数 零售机问题 实现计数 中山陵爬法 背包问题枚举 Pytorch 保研wrapup 人生需求总结

无人生还

人设整理 片段 机械外骨骼 开头 施虐片段 下克上|长官与我

第二联队

兰斯洛特·兰德尔 兮青|片段 兮雅|片段

赛博卷王

留坑 打算遗弃的三

原先比较偏向爱情和赛博世界思考的

反思讨论? 双性转脑洞

Go By Wind

正文1.0 正文 文字库与设定 丢失的文字库 当初的脑洞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塞格里同事|勉强算世界观构建 与文已经没什么关系的自我介绍…… 席尔瓦1 席尔瓦2

足球同人

#足球同人 HPkylia攻抚慰文学 赫米x罗伊斯 破阵行动 Kinktober和kyall

代号鸢

后宫起居注和其它脑洞 女尊广all

程序媛与魔王

勉强算正文 脑洞 以我岚为名的脑洞 1-3前魔王 4-5小白 魅魔+俱乐部 吸血鬼 前魔王的身世 重写的魅魔

侠客行

讨论五 讨论四 世界观和人物讨论三 讨论二|有非常多人物和片段描写 讨论一|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自白 虚假的阿涴视角|开车行为 三|简短的5个月后男主归来 二|出游之后,分别之前 一|比较整体的

精神ABO世界

美人鱼故事

片段二 片段一 脑洞

合欢宗倒霉宗主与她

5p 重生梗 兄妹pa

读后感和观后感

小李飞刀 喀耳刻 心灵奇遇|中道崩殂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听见她说|中道崩殂 奸臣 十大最致命的野兽 小狗钱钱 佳人在侧 破碎的星球 法兰西组曲 社会性动物 三国伏楚 干掉亲弟弟就能登上皇位 电影合集 酒店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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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难过的短打瞎写 自己的感叹 2020总结 2020初版总结 我岚|跨年活动 2020.10月总结 我岚|脑洞学术旅行 我岚|私人领域 我岚|只有一句话 我岚|短打日常 我岚|脑洞情人节 我鹄岚3p 我魂穿性转墨燃 我岚|我爱他片段 我岚|为了好玩的改写 我x岚姐姐 我岚|对话讨论 我岚|我的灵魂 我岚|狐狸吃醋 我岚|主人论等很多片段 我岚|不敢相信的我 我岚|夏日车车 他死、我心动到惶然 我岚哨向变态 2021.4总结 2021.5总结 我岚|自慰失败的夜晚 我岚|吸血鬼日记 2021.9总结 我岚|渊源 我德-冥想盆与机器学习 我all|所有脑洞 2022.5总结 GL|经常陪吃饭的漂亮姐姐 写了但没写完的信 最初是随记后来变成了女足欢迎你歌曲编写

brah&pancha

我岚哨向

变态bdsm走向 故事来历 初始脑洞 剑鞘

其她

男主拿妖女剧本 女强文讨论 社畜之光 抄bl的gb写不下去了 容我醉时眠 嘴美人 给女儿起名 嘴蝻蛆 吹自己 理讨|才德婊子与受 褚璇玑x禹司凤ABO 美味之死 戴尔菲·布莱克x德拉科·马尔福 魔法妇女 2021网文颁奖 男的消失的假想 2021阅读记录 知驴教驴后女爹被罚替驴重生了 凤all,啥也没写 帝梦之后宫天下

重定义一下所有人设。 谢长戟,普通人,无身份值。化名承熹。谢旸的女儿的女儿。 谢言,F级向导。

她不是哨兵,却空背负着家人对哨兵的期许,所谓的家世身份只会将她这一生牢牢锁在平庸乏味的宛城。她还不到二十岁,就已浑身是积重难返的旧伤。她一无所有,一无所长,唯有一腔孤勇,和坚韧不折的意志。她没有力气爱任何人,只想以蝼蚁之躯像个受尊重的人一样活下去。 她疯狂地训练,和那些资质优越的哨兵做一样程度的练习,夜晚打起精神挺直背读书学习。 “我以前忍耐,将就,过一日是一日,不过是因为还有路可走,还有盼头可活,还有人在家里等我。现在我没理由在这里继续混日子了,我要去过我感兴趣的生活。”

I'm considering 真假千金。。。 be like青瀛湾里,谢长戟、张女士和邵卓然的故事不变。谢长戟就是个贫民窟出来的孤女。张女士就是想要扫除世族实力。邵卓然被囚,邵家唯一的女丁靠入赘掌握权柄前来谈判,不成就要收拾青瀛湾。 同时由于世族势力扩大,减少了一系列过去加于世族身上的桎梏,例如三代不得离城取消了。张女士与谢长戟商议,决定利用她的名姓身份假冒九虞城出逃的谢家女儿。 也不一定是假冒,更可能是九虞城谢家和她们达成的协议。谢家是旧世族,却没执掌新兵权。谢长戟和谢承熹长得一模一样,她受到了部分世族的诘问,却有兵权。

九虞城,谢言仍以圣子身份活着。出逃的谢承熹感官俱废,一身潦倒。原来她其实并不是谢旸的亲孙女,只是谢家为了“血脉不断”从小养大的孤女。她从小被拼命push,文化课极好,科技大佬,(如果有哨向设定就是始终在和哨兵接受同一等级的训练)身体很差。 如是生活二十年,负气出走。多年以后得知自己根本不是这一家的人,自己吃的苦全是为了跟自己根本没什么关系的人。

那现在谢长戟和谢承熹都是孤女,这件事就好玩了,直接指向:她们其实是双胞胎。 但是纷纷加入和张女士造反的阵营。 张女士是政治家,她取得了一些商业支持。但她也认识到自己背后的商业势力只是想换一批人当世族。所以只是一个暂时的利用。 谢长戟有兵权,有武力。 谢承熹受过极其精英的教育,懂兵器和各种科技。//考虑到谢长戟的成长经历和抱负,她后来转去执政的可能性极大。be like张女士搞外交,谢长戟搞内政,谢承熹管军队。谢承熹除了人疯一点身体差一点,本来就是为承继家祚当首席培养的,下军棋能赢谢长戟。 一群没有后代的女人,谈什么包庇自己的孩子。 希望她们把邵昀安骗过来。一个渴求权力到不惜入赘的女人。可以这样:她生了一个男儿,因为是入赘,跟男的家的姓。男人的母亲,前城主想要个女儿。她在推脱。等她掌握权柄翻身时要改男儿的姓,男儿竟哭着喊着不答应。原来这男的是个学历史的,挖掘出了男尊女卑的历史,想复辟但是又没人理他,他自己被母亲控制反抗不了,于是把希望寄托于教坏男儿身上,请男家庭教师,男家庭教师猥亵了他男儿,他又只好自己教。男儿确实也因为他带得多很缠他。 //改了,因为是男儿没有随男方的姓氏,依然姓邵。 //改了,邵昀安为了投诚,这个男儿姓蔺兰的蔺。 但是这个贱皮子介于六七岁和十一二岁之间的时候由于被他爹灌输了糟糕的观点,闹着改姓(改成爷爷的姓),在家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段时间蔺兰和邵昀安职场出现危机,非常焦虑,也不太着家。一个晚上爆发。 邵昀安发现了此事非常愤怒,他爸直接气得晕了过去,大骂他不好好侍奉妻主赶紧得个女儿,反要这样犯贱。 她想把她老公弄死,他妈想把她男儿弄死。但弄死了又能怎么样呢。邵昀安和她老公的妈,在政治阵营里都成了没有后代的女人。她老公的妈还有几个甥女可教,她却是弃子了。 //改+1,蔺兰在亲缘上没有别的选择,走火入魔萌生了去母留女的心思,和邵昀安商议找别人生给她养。邵昀安不同意,与之爆发争吵。 就几乎出现了类似母权to父权的情况。如果追求后代延续,父权是一种高效的手段。

在她小家后院起火时,她自家的亲人却无法给她半分安宁,还在向她吸血。她感觉这个家对她毫无帮助,对她的哥哥也毫无人情味,想到自己钻营半生还在不停地发生这种事,干脆再次去青瀛湾,与张女士达成合作。【这次她见到了邵卓然,却是在病床前。是一种家族遗传病(可别怪在谢长戟头上!)。邵卓然希望她劝说谢长戟别再来看望,给她留一个好点的印象。 或者这里直接邵卓然病故,她来奔丧,决心合作。】 邵卓然早已病故。(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谢长戟冷心冷情,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意思,张女士做的事勉强算有点意思,她又不太费力。 她小的时候想活下去,在军营里想变强。她确实被邵卓然勾引到了,也被邵卓然手中的权势勾引到了,想拿到自己手里。拿过来也就觉得不过如此。(相比之下她对邵卓然还是很好的,他后来几乎成了她家里的小男主人。) 谢承熹就是个疯子。拥有一腔汹涌澎湃的热血,时常发疯。 是科学家,但发疯。 常年过度耗费给她带来了每月一次极其严重的痛经。关节疼痛,头疼,腹痛,裹在被子里等待止痛药见效。(谢长戟会记日期提醒她吃药。) “清醒的时候,她的大脑极其活跃,各种创想在电光火石之间迸发。而这种时候,随着脉搏的跃动她头脑里的每一根神经在每一秒都深切地传递一次神经受阻一般的剧痛。” (想不到和谢言怎么重逢,谢言已经脏了。她最初疯狂地想带谢言离开,谢言是个无情又孤高的俵子。) 谢长戟的火烧成灰烬了,她的还熊熊燃烧着。蝼蚁之躯,不硬撑着就只能灰飞烟灭。

(如果这时候还有邵卓然戏份,大概是他从屋里走出来给她们帮点什么忙之类的。看到一个长得和谢长戟一模一样的人,身体也有锻炼痕迹。邵卓然看见她神经质地站得笔直,脸色阴沉,谢长戟懒散地站在一边听张女士和那个女人说话,像一棵健康的小白杨。他就油然而生一种把人养得很好的自豪。谢长戟注意到了他,招手叫他过来搂在怀里亲了一口。)

张女士类似刘备。哈哈哈! 邵祺站不住脚,回来和张女士达成合作。但革命成功后她一度想再生个女儿,被张女士警告了。 还是想改名。邵卓然。邵翊然。【邵昀安】。邵卓宜。

关于谢言是不是个俵子这件事:这事关她们的过去。谢承熹真以为她是谢家女儿,贵族后裔,内心其实孤傲又娇气。本人和谢长戟一样属于肢体敏感,忍痛能力差,谢长戟没有办法,自认命贱,硬忍(邵卓然看到她这样子就会想到自己,加分项)。谢承熹痛苦又不甘,身心双重折磨,在宿舍的盥洗室里哭着给家里打电话。谢言接了那些电话,好声好气地安抚她,给她唱儿歌哄她睡觉。但她那些贵族的观念,被赋予的期许,许多都是谢言灌输给她的。 对谢承熹而言,学校短假,身心俱疲地回到家里,看着谢言穿着柔软华丽的长袍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接过她提着的贴身用品的小包(行李已经被管家取走),拥抱她,她整个人闻见的就是他身上香薰的味道。亲吻她勾引她诱导她。她只有十几岁。她会觉得谢言真是对她好到不能再好的人,她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 谢言痛恨他母亲的供精者,恨他没把他生成个女儿。那样就不会有谢承熹这个麻烦的家伙。但他对她也产生了依恋和期待,希望真的能靠她make their family great again。 但是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敌对的情绪占了上风。他怎么可能走?她是个捡来的,他可货真价实是他首席祖母的亲女儿的亲男儿。他满怀恶意地想家里这下只能依靠我了。 所以谢长戟形容他是个无情的俵子。 谢承熹不认同,但她后来有再见谢言的机会,她也没见。(谢长戟替她见了,并辱骂了他)

张女士置身事外冷眼看着这些。谢长戟将邵卓然囚禁至死,骨灰撒在她的花园里。邵昀安家中纷争剧变,颓唐出走,以悼念兄长的名义枯坐在谢长戟院子里。谢承熹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回宛城,不知道有几分是因为那个做圣男的俵子。 她们还太年轻,年轻到还会陷入性缘关系,陷入不必要的感情,还不懂得抽身而出是最明智的解离之道。 或者说她们都还有人兜底。张女士冷笑。那个人就是我,我要用她们,就得为她们的不靠谱负责。有的时候人没有可用之人,就得委婉折衷,付点代价。 好在谢长戟的欲念已死,谢承熹不打算再见那个无情的俵子,邵昀安别无选择。

张琳艳 张林艳(目前最中意这个) 张林雁 张德升

这个该死的核心人物组合看着简直可以起名黑寡妇联盟。 一个无路可走的婚女兼男宝妈。 一个早恋失败的精神病半残废。 一个上演黑化囚禁戏码的幼稚鬼。 一个不知来路身份神秘的掌舵人。

再谈谢承熹谢长戟。 人是有心理需求的。谢长戟的心理需求就是痛恨离别。 谢家来选人的时候,把那一片的小女孩全抓走了。但那天谢承熹和谢长戟在玩某个游戏,所以谢长戟不在。抓人的人有人记得谢承熹是双生子,但是有人急着交差糊弄过去,谢承熹为了保护她否认她的存在。 但在谢长戟视角,就是她回来之后,全家都不在了,她被抛下了。街上的邻里会说是有人带走了她们,但以为是享福去的,都很羡慕的样子。 所以多年之后她成为首席后会把邵卓然抓回来关在自己手里。但这治愈不了她,解铃还需系铃人。她还是要和谢承熹锁死在一起。(意思是如果谢承熹遭遇危及生命的危机,她会同生共死,“这一次,你绝对绝对不能再把我抛下了。”)她无微不至地照顾饱受身体痛苦和精神折磨的谢承熹,把军部拱手送给她,这一切都是在满足她自己的心理需求。 谢承熹肯定也有心理需求,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前进,征伐,你还不够好。把她当机器在用。可能是缺乏关爱和理解,缺一个可供撒娇的人,缺真正的家人。谢言那个虚假的家人给予了她虚假的关爱,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谢长戟给了她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她们之间是生生不息的血缘关系。她是谢承熹发疯的解药。(至于她的用处,她是一个大脑被百分之二百开发的天才。再具体还没想好。)

忽然发现这所有人都在阴暗爬行……啊啊啊啊啊。。。张女士沉静有威严,也许健谈但心思一定埋得很深,很注意说出口的每一句话。 谢承熹人设是个疯子。 在想要不要给谢长戟写成类ENTP人格…主要是上位之后发生的转变。没想好,太难了,以后再说吧。

新、新设定…… 瞬间从权谋文变科幻文… 谢长戟和谢承熹,有没有可能其实是一个人? 张林艳:宛城谢家在找一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谢长戟:我真没有双胞胎姐妹。我很确定,从我有记忆起就是独生女儿。 张林艳:确实如此。如果你们是双生子,谢家不可能丢下你。就算只公布一个,另一个也一定在控制中。 真相就是这是一个发生了混乱的叠加态的世界。为什么这里重女轻男又重视血脉,形成了一种不平衡的重女轻男,就是因为是叠加态。 (瞎开脑洞哈哈哈不可能啦)

留坑操作,为赛博卷王。 我们需要新的数据库,新的算法,新的规则,我们要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可能不要局限在双女主

设定一些反抗组织,启发于骄傲女孩 但同时也有钓鱼的反抗组织,就是说它们其实是国家的人,伪装成反抗组织。

算法的偏见:AI日常说出男性的普却信词语,对于女主人的命令赋予较低的置信度,群像识别首先识别男性,注意力和显著点放在画面中的男性身上。廉价的均码衣服是较大尺码,小尺码只有布料极少的性感内衣。

双女主, 【社牛,girls help girls,被现实挫折过无数次依然公正且有同理心】 秦岚,165,27岁,夜店驻唱、兼职某音乐AI组的数据提供者和顾问。红色大波浪卷发姐姐。每天晚上里面穿着暴露的衣服去上班。很努力地攒钱。 梦想是去D国,像第一性一样活着。有一本纸质的世界地图,因为纸质不会被审查。

【天才程序员,愤青少女,除计算机领域以外一窍不通】 阿涴,172,20岁,国研院Z市分院在逃研究员,参加“Herstory计划”遭到追捕,该计划现有所有成果芯片嵌在她体内。 她不敢接公司的外包项目,只能做一些灰色领域的比如替学生写作业等等。也帮过秦岚的朋友一些生活上的忙。 同时一边继续联系Herstory没有被发现的同僚,一边和Herland组织进行联系,

“Herstory计划”的成果以海量数据库形式呈现,是相当隐秘的,泄露是因为某人的亲亲男友登录了她的账号。

“这世界很糟糕,可是我们还有满洲里,满洲里也一样糟糕,可是我还是要去满洲里” Die Welt ist sehr schlecht; aber wir haben Hoffenung. Hoffenung ist auch schlecht; aber ich möchte immer noch ins Hoffenung gehen. [Die Welt ist sehr schlecht; aber wir haben Deutschland. Deutschland ist auch schlecht; aber ich möchte trotzdem nach Deutschland.] 霍弗南。

廉租房里的AI是政府统一配置的。

逻辑: 秦岚与同伴从夜店结伴下班,在路上捡到一个女孩,因为听到后面有几个醉汉的声音,决定把她弄回家收留一晚,秦岚独居所以交给了她。 阿涴醒来身体虚弱,谎称是遭到家庭暴力的大学生,不敢回家求收留。(昏迷不醒地躺了好几天,醒时眼前围了一圈人) 秦岚:我没有理由拒绝女孩子。但我比较缺钱。 阿涴:我有办法赚钱! 她找到了当初她赶ddl写不完作业找代写的网站,借用秦岚的个人IP注册成为了一名代码代写。 秦岚在打两份工。阿涴问她为什么不做一份正式的明面上的音乐工作,她的回答是没有文凭(告教授性骚扰,被AI法官判定为钱没谈拢,被学校退学)。 阿涴动容地提起“我们需要新的数据库,新的算法,新的规则,我们要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not clear

我和岚并肩躺在小阳台的藤椅上,面对着长度上达三层楼的茂盛的竹林——同一张藤椅,因为狭窄的小阳台容不下第二张;所以也不能算肩并肩,因为他侧着身子而我枕在他怀里。

我枕在他怀里,手——被他虚虚扣着手腕——搭在他身上。我抚摸过他细腻光滑的皮肤,指尖划过他凸起的乳粒。他很难得地保持安静不出言调戏,只随着我的动作或深或浅地呼吸。

我也沉默着感受这一切。

习习凉风裹狭着竹叶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风吹竹响,甚是好听。

在他的小阳台上,体验确实与竹林外有所不同。

我问:“你是为了竹林才来末夌的吗?”

他将我飘动的碎发顺至耳后:“我说……是为了你,你信吗?”开过玩笑才答,“Part of。”

一阵清香袭来,他忽然凑得更近,在我耳畔唤道:“阿涴。”

我被他惊得弹起身来,摸在他胸前的手紧了一紧,像极了下意识地揉了一把他的胸肌,那柔韧的手感几乎将我的注意力分走。

我飞快地晃晃脑袋把那感觉甩掉,另一只手也按下来抓住他的手腕压着他:“你干嘛?”

他几乎是立即换出委屈的神色,握着我的手在自己胸前揉了几下,十分诚恳道:“想问你为什么不碰我……是等着我来教教你么?”

我,面对“已停止访问”的风险网站仍无数次“坚持访问”的我,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男人当小孩子对待,真是奇耻大辱!

我当即翻身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下巴道:“我会做。比你想得懂得多得多!”

他神情却不为所动,似乎对我的反对毫不意外,只是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温顺道:“Yes Madam.”

塞壬改换招数,嫣红的舌尖舔过双唇,湿漉漉地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他简直舔在了我嘴唇上,舔在我心口上。他根本无需用笨拙的语言来诱引。我被他的美貌灌醉,那一刻的身体的举动完全没从大脑流过,便直接对着他扑了下去。

他双臂很应景地便圈在了我脖颈上,将我搂在怀中——而刚吻住他的我甚至没注意到这一切。男人的嘴唇——不,不论女男,这都是我第一次碰到——人的嘴唇,竟然能是这么软的吗……

他借着深吻吮吸我,纠缠我引着我追着他转。口腔中到处都是敏感点,他所碰到的地方都如中了逍遥散一般扩散出酥麻的感觉。趁他禁不住吞咽时,我抚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大口呼吸,后知后觉地想他的亲吻未免也太熟练。

3.28

他站在窗前面朝着我,因为背光的缘故看不清他的脸。我裹在被子里一言不发地望着他。我什么旁的也没在想,只是像做物理实验似的,默默无声地瞧着他发梢的水珠滑下来,顺着他的锁骨流进睡袍里。

我后来才意识到我们可能是在互相打量。至少,他在打量我。这种毫不遮掩的无视尊卑的审视的目光,真女人该跳起来抽他耳光。那时我困顿疲乏,脑中残留着昨天写的代码,后来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得找个理由补一个。

是的,时至今日,我也常常想起那梦一般的记忆朦胧的对峙,我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他逆光而来,久经沙场。背景音是雨都听不见的漠然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他的发梢没滴落下几滴水珠,他便向我走了过来,周身气场柔和,像软了下来。

他在床边——在我身边坐下,一只手撑在我耳畔,像一朵云落下来。

却不是亲吻,他侧过头去,拿柔软的脸颊轻轻蹭了蹭我的,充满他荷尔蒙味道的气息涌向我。然后他嘴唇才蜻蜓点水般触碰我的脸颊,像一只温顺的鹿。

我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儿享受他奉上的耳鬓厮磨。我心中已波涛澎湃,四肢酥麻,懒得抬起手臂抱他,却反而显得是我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半晌,我吞了吞口水道:“我得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还在学校等着我处理。

他分明已是情动的神态——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轻吻了下我嘴唇,支起身来。我收拾好书包的时候,他从不知哪里找了把十二骨黑面雨伞递给我:“下周五记得拿回来。”

我接了雨伞,后知后觉叫道:“谁答应你下周还要来的啊!”

“诶……?可是昨天……你还什么都没对我做呢。” 他站在窗前面朝着我,因为背光的缘故看不清他的脸。我裹在被子里一言不发地望着他。我什么旁的也没在想,只是像做物理实验似的,默默无声地瞧着他发梢的水珠滑下来,顺着他的锁骨流进睡袍里。

我后来才意识到我们可能是在互相打量。至少,他在打量我。这种毫不遮掩的无视尊卑的审视的目光,真女人该跳起来抽他耳光。那时我困顿疲乏,脑中残留着昨天写的代码,后来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得找个理由补一个。

是的,时至今日,我也常常想起那梦一般的记忆朦胧的对峙,我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他逆光而来,久经沙场。背景音是雨都听不见的漠然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他的发梢没滴落下几滴水珠,他便向我走了过来,周身气场柔和,像软了下来。

他在床边——在我身边坐下,一只手撑在我耳畔,像一朵云落下来。

却不是亲吻,他侧过头去,拿柔软的脸颊轻轻蹭了蹭我的,充满他荷尔蒙味道的气息涌向我。然后他嘴唇才蜻蜓点水般触碰我的脸颊,像一只温顺的鹿。

我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儿享受他奉上的耳鬓厮磨。我心中已波涛澎湃,四肢酥麻,懒得抬起手臂抱他,却反而显得是我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半晌,我吞了吞口水道:“我得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还在学校等着我处理。

他分明已是情动的神态——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轻吻了下我嘴唇,支起身来。我收拾好书包的时候,他从不知哪里找了把十二骨黑面雨伞递给我:“下周五记得拿回来。”

我接了雨伞,后知后觉叫道:“谁答应你下周还要来的啊!”

“诶……?可是昨天……你还什么都没对我做呢。”

3.31

我甫一睁开眼,便瞧见他站在窗边,又裹着一件不一样的睡袍,不知在越过阳台看向什么。叼着棒棒糖,无意识地咬着它压下自己的唇肉。

脖颈上被我留下的殷红格外显眼。

“几点了?”我望着阴黯的天色掖了掖被角。

“十一点多了。一直在下雨。”他忍俊不禁,“宝贝儿,你睡得真香。”

我没顾上理会他话语中的揶揄之意,伸手摸来手机。红彤彤六七十条消息提示,来自工作小组群、课程群、讨论群,也来自昨天向我求助的同学等各种工作学习关系的同伴。我皱着眉上下划了一划,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这烦躁不完全来自于堆积的亟待处理的消息,却来自于“我不能逃避”。我做不出把手机潇洒一关,丢到一边不放在心上的事,甚至仅仅看着那些红点也不行。我必须一条条点开,从头看起,看是否有关乎我前途命运的紧要消息,例如评奖评优,例如项目答辩,例如作业截止日。(要说起来,同学关系在我这是最最轻微的一条,而且我也几乎没有私人消息。)

这,也是我昨晚在这种场合答应debug的主要原因。

我将红点清理了个遍,幸而它们说不上紧要,只是都十分麻烦,于是一条都不想回复,重又按上锁屏。

这时我才发觉他在看我。他站在逆光的方向,既看不清神情也看不清眼神,然而我却是能感受到那目光落在我身上的。他注视着我,或者说审视着我,将我方才的情绪尽收眼底。

将我方才压抑克制、不愿流露于人前的情绪,尽收眼底。

任何一个人都会被这种目光冒犯到,并且毫不怜惜地给不知尊卑的男人一耳光教训。

我立时心头火起,径直坐起身来,质问道:“你看什么!”

那令人不悦的目光瞬间消弭。他垂头低下身来,单膝跪地,默了两秒,声音极其柔和地说:“我想起您穿高中校服的样子……您的神情一点没变。”

他抬起头看向我时,双眼已盈满泪水。

架构世界观

略偏母系的平权社会,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都有体现。 起源于一本《巫术秘典》,传说作者在几百年前击败东南西北各祖传招式的家主,然后神秘地消失了。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西有英鞮,是为“隐”。 中有类似于只收女子的尼姑庵,是一个现在还在繁衍生息的门派。 然后再某个方向,传的是策略心法,居的是庙堂之高。

西有英鞮(涴水之源)(隐于世)(只传有家族血脉的女儿,百年不出一人。研习英鞮剑法就是一场赌博,靠天赋、悟性和努力去赌,年年有固定标准可考核,过不了就死。) 南有令丘(山鸟,多火,大旱)(显,遍及)(传言会召唤凤凰?) 北有钩吾(饕餮) 东有姑逢 中有青要(宜女子)(庙堂之高)(一个只有女子的门派,搞占卜的,在宗门的问道大会中一般负责带来朝廷的贺礼。)

钩吾与姑逢是两大武力担当;青要背靠迷信习俗,传策略心法;令丘制兵器暗器;英鞮隐于世,从来不出来凑热闹。

东洋阳刚教散播《巫术秘典》现世的谣言,招徕心存野心,有心颠覆钩吾姑逢的人。易涴刚刚西出英鞮,赶来与师姐汇合,共赴姑逢本届的问道大会。 易涴17差不多,易景茜31岁生她,如今48岁。薛晖大她五六岁,算作53,薛朱夏也17.二师姐戴晴柔大些,22,云回18。上一届问道大会祁漱玉跑了,算他年满20,易景茜同岁。梁道清那年18.殷其姼23,薛晖25,祁介云20(龙凤胎好了).

皇帝是女的。一般来说没有男官员/或者干脆完全没有男官员,有的话妻子怀孕时要回家侍奉(就回不来了),妻子职位太高的话也要回家侍奉,否则会被讽刺家宅不宁。所以有些男子为了仕途不愿成家,宁可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通识是门派不干政,只各有耕地和镖金。必要时由青要牵头请求,匡扶社稷。

【在想,巫术秘典编不出来故事的话,干脆写东洋之乱。东洋有国,乾坤颠倒,阴阳失常,国号等。】

《巫术秘典》残本忽然现世,并在争夺中四分五裂。 线索:是诈骗。 线索:与殷其姼有关。 线索:有人借此大行蛊术,男主中计。 线索:巫术为江湖人所不齿,却又拥有极其厉害的传说。 事实:这世界上怎么可能真有无坚不摧的东西,怎么可能真有一旦拥有就能无敌的战神之戟? 线索:它的被争夺和因此产生的人命案是人们避而不谈的事实,房间里看不见的大象。


人物篇

理事长老薛晖(这名字,一个字都不用改),矮胖,其貌不扬的中年人,眉毛粗硬,不怒自威。使一把三十八斤重的长刀,名唤长牙狮。 就立刻脑到了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女儿薛朱夏。

易长老身高体长,明眸亮眼,虽然做事严格,人却很温和,指,对弱者有同情庇护的心理,但对生徒和女儿很严格。

傅忱忱和陈巍也应拥有姓名!哎我差点忘了何洁月。朱夏(这个名字好适合诛夏,夏无声危)。

易涴:大家都是生下来就完完整整的人,血缘上都有父母亲人,我又与你没有半分瓜葛,凭什么要我拯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疯子,把生的希望寄托于把别人拖垮上?

殷其姼行踪神秘,经常以我要闭关了为由跑出去玩。从不管事。

门派掌门殷其姼,主事长老薛晖,掌罚长老是个男的,易长老这些都不管。 薛晖的女儿薛朱夏对外号称离家出走(?)存疑。 男长老,没想好叫啥,是一个非常好看,虽然上了年纪也非常好看的,男人。


日暮时分,后山桃花林中,十四岁的梁道清被师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混沌地思考为什么师门要种有着这样寓意的花。 剑脱手落在十步开外的地方,衣裳被师姐的剑划开了三道口子,夏日长势正盛的青草扎得他脖颈有些痒。他的脸颊因为她的呼吸变得滚烫。 已经数不清这是从小到大的第多少次较量,但他几乎可以说仍是毫不意外地输了。他和她一样卯足了劲地吃饭训练,如今终于明显地高出了几厘米,在同年龄的几个男孩子中所向披靡——但没有用,他依然打不过她。 或许是因为她比我大两岁的缘故,他想。可是这个假设无法验证,她永远比他大两岁,这个问题在他七八岁第一次输给她的时候就已经认清楚了。 易景茜将他的剑一脚踹飞,竹剑贴着他的咽喉逼他跌倒在地上,接着自己也顺着力道扑了上来。他被她泰山压顶的行为吓了一跳,带着被打输的一些不服气的傲娇叫她大名:“易景茜!”她踌躇满志地笑了笑,不顾他的臭脸摸了摸他的发顶,柔声道:“别闹。歇会儿。” 下下个月,门派承办四年一度的论道大会,故而近来她们这些尚未加冠的学徒切磋个没完没了,所有人都想在她那儿试试水平,拿被她打败前的时长与同伴比较炫耀。 包括他,虽然他素来独来独往,也不爱与人交涉,更羞于明明白白地提起自己多久才落败。 所以她近来疲惫得紧,卧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耳边休息时,他默数到第十九个数,便听到了少女的鼾声。 他的练剑时辰一刻也没比她少,对战场次也不逊于她,可此刻他强打精神,想意识清醒地留住当下的每一秒。 给桃花判过了罪,又开始一个个数师姐屈指可数的对手。钩吾四少,除了他这位师姐,还有谢师姨门下略大两岁的的殷其姼,蒋师叔门下老爱板着脸的大师姐薛晖,早逝的祁师姨家的祁介云。 未来将是她们各领风骚、大放异彩的时代。对她来说,一定是走在上坡路上,每一个下一刻都比当下要好。 可那个一寸一寸看着夕阳西下的傍晚,却是他一生珍藏的,没和任何人分享过的,冥冥之中预感到不会有更好的时刻。

  1. 青凤白凰 (梗概就是祁介云来问梁道清要不要配,梁道清想和师姐配,各种试图鼓动师姐,师姐才执剑上台和祁介云争一争 (要不改一下,祁介云是想拿回来给哥哥,梁道清想要但打不过祁介云求姐姐帮他,结果却是他和祁介云各拿了一把。他于是没有要姐姐赠的白凰,青凤却又被祁介云当嫁妆给了祁漱玉,那个女人想要青凤,祁漱玉不给,便想着治一治他,却被自己大房治得毁了容断了手筋,叫嚣着休大房。祁漱玉见她又携了新欢,伤心离开。白凰最后易景茜赠给了祁介云/或祁介云拿回了青凤) 祁介云是个有点孤高傲岸的骄傲女子,这番不打不相识,后来常常组队出游,故而其实青凤白凰并不总是比翼双飞)

祁漱玉,被外宗的成熟女人拐跑,养在外面又被女人的正夫抓住,正夫是个妒夫,装作接纳弟弟把他带进来划花了他的脸还废掉了他的右手,把他赶进了烟花巷。正夫也被这个女人惩罚丢在一旁最后疯了。

殷其姼发现了祁漱玉,但是出于恶趣味带着大家来快乐地嫖了他。祁漱玉认出了妹妹但是决计不敢相认,加之平时在脸上贴的遮挡疤痕的丝绸面具妹妹也没有认出来他,他就跪在阶下舔了她。 殷其姼告诉了易景茜,易景茜将他赎了回来交给祁介云处置。听闻祁介云为他求取左手剑法的剑谱,殷其姼道:实在是个难能可贵的重骨肉情谊的女人,可你哥哥他不单单是右手,身子骨也废了很多,练全估计就是个普通武者的水平。祁漱玉自觉无颜留在钩吾,向妹妹告辞,只取了一点盘缠,下山入红尘避世而居了。

在我们的故事中就可以这样提到,遇到了祁漱玉。还发现祁介云还会来看他。他们之间甚至还有隐秘的那种关系。(身姿纤好,风韵犹存,戴着面纱不以面目示人)

门派名还没有想好…钩吾派(? xx四杰,殷其姼、薛晖、易景茜、祁介云。 xx原本还有双美为梁道清和祁漱玉,双美之一与人私奔更是当时的桃色大新闻。易景茜劝她去追,祁介云嘴上说丢死了人恨得牙痒痒不干。(其实已经追过,苦劝不住只得尊重祝福,赠了他青凤做嫁妆) 殷其姼名为掌门,几十年如一日随心所欲恣意放荡。首徒卿云回,后随妻姓改为易云回。 薛晖基本可以说是接管了门派的大小事宜。有一女薛朱夏,正室夫君无名(比如,联姻结果?)。(江湖传言与夏无声有关)(四杰的大姐大主心骨) 易景茜虽然对待生徒很严格却被誉为最受欢迎长老。有一女易涴,师弟梁道清,正室夫君洛弋。(工作外非常随和) 祁介云公派处理外事比较多。哥哥祁漱玉。(不怎么在家里。看起来有些生人勿近。)

薛晖或许将有更有意思的故事。一个古板、不苟言笑的常以大家长自居的女人,如果竟和夏无声这样的人有些牵扯,那不是很有意思。

祁介云和殷其姼关系会比较复杂,有时候还会生气。祁介云是那种有点傲娇很好面子的女人,殷其姼偏喜欢逗她。(就是说和梁道清多少有点像,但梁道清出现的形象常常是个妒夫,和洛弋疯狂斗嘴)

(这里是想到了李寻欢和林仙儿的初遇) 易景茜独自出游第一次遇见洛弋,他一袭白衣说着女人很难拒绝我的话。 易景茜看着这个小美人起了兴致,淡然一笑:“是吗?看起来不如我师弟呢。” 洛弋神色微微一动,但也只动了这一下:“你再仔细看看呢。” “那得看你想要什么了。”

易景茜足尖在石崖边沿只一点,施展轻功跃过沟涧。她起身时踩到的土块掉落下来。洛弋连退两步,面上依然没流露出什么表情,但那双大眼睛又瞪大了一圈。 “怎么?” 他拂了拂衣袖,有些羞赧道:“我……我不是很会轻功。” 易景茜意外道:“这都不会,来寻什么宝藏?” 锦衣绣口的美人争辩道:“我本只是个行医之人,奉师母之命来取些……取个东西就回,谁知()?” 易景茜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你无心以身犯险,这样手无寸铁地出门,不怕遇上心怀叵测之徒?” 美人摊开双手:“这不已经遇上你……”他没有说完,眉目似水波流转,带着甜笑觑她。 易景茜觉得好笑:“你是想骂我,还是想求我庇护你?” “求你。”他毫不犹豫道。


祁介云道:“青要门徒给夔州黎家卜卦祈福,黎家给的酬金使了三架马车来运,里面竟混了个男人。” 青要的纠纷是非倒也不是头次听说了,只是这次的缘由实在滑稽。易景茜忍不住笑,嘴上却还是问:“这男的是黎家的人?” “正是,路途中也无混进来的机会。” “青要连公马都不能有一匹,放个男人进来未免太不明智了?”她摇摇头道,“这是冲着藏书阁的宝贝去的?” “想太多了。”跪在殷其姼身边的伎男带着面具,向她口中喂了一瓣山竹。殷其姼慢慢吃来,边吃边道,“那就是个黎家的不知哪一房的笨蛋公子,挑衅青要去的。” 薛晖不赞同道:“嗯?三娘,你又自作主张下山耍去了。” “怎么会呢?”殷其姼笑道:“好师姐,下山探听消息的是殷十四娘,和我殷其姼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好好闭关了呢。” 薛晖白她一眼,才问:“怎么处置了呢?青要戒律森严,一般男人怕是没有命出来了。” “阉了。胯下的东西,全削了个干净。” “对呀。青要掌罚的小师傅说,”殷其姼捏起她身边那个伎男白嫩的下巴,惟妙惟肖模仿道:“这儿是女人的地方,可你也不配当女人,赏你孽根清净吧。” 俊俏的少男抖了一抖,下巴却半分也不敢动。 “三娘,说得好像你就在现场一样!看把他吓得。”易景茜笑道。 “呵,没出息。”殷其姼也笑着拍拍他的脸,“看看人家云妹身边那个,周身是什么气场气度。” 祁介云正一边展开另一份书笺,一边说:“青要宗主便上奏说,这男人阳气过重,扰乱了青要风水,致使这个月挂面不准了。陛下气得骂黎家家主教子无方,将她贬出了都城。”对“身边那个”,她竟也一眼都没看。她对情爱从来提不起多大兴趣,不像殷其姼每每下山酷爱光顾春楼,只当是她又不正经。 易景茜闻言投去一眼,不由一惊,仔细上下打量一番,心中某个猜测越来越明晰。 她询问地看向殷其姼,见她双目笑得像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无他,只是跪在祁介云下手那个男人,纵使佩戴面具、身着亵衣,当下被殷其姼点名正慌得将头埋得更低,也看得出身姿卓尔不群,犹似习武之人。准确来说,像极了一个人。越看越像。 【x年前钩吾那场问道大会,她与祁介云瓜分了青凤白凰,殷其姼拿下了长牙狮赠予薛晖。她的原是送梁道清的,却不想师弟红着眼圈表白一番心意,也没送出去。而那把青凤,却是当嫁妆给祁介云的哥哥送嫁去了。】 x年前钩吾那场问道大会,门派出了一桩天大的丑闻,英年早逝的祁师姨的长子,祁介云的亲哥哥,与梁道清并称“钩吾双美”的祁漱玉,跟着一个出身潮州大户的女人私奔了。这也罢了,这女人还有家有室,在江湖中花名在外,只称“浪尖客”。这以后,这个人的名字再没人提起过,只当他从未存在过。 此人身形着实像他,加之殷其姼一副看戏表情,可信便有八分了。

“天色不早了,我要歇去了。”

最初是一个阿涴和云回的武侠衍生脑洞,后来变成了《小李飞刀》大吐槽。 男主穿进古早武侠小说,却拿到了妖媚多姿、心狠手辣的恶毒女配剧本。系统提示男主要遵照剧本,去勾引天才剑客男二,让他保护自己躲过男主的追杀……

系统:宿主你好!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男主:请讲! 系统:你穿进了一个江湖武侠大男主文! 男主:好耶! 系统:但你穿的角色是…… 【妖媚多姿、心狠手辣的恶毒女配,凭借完美的肉体勾引江湖中各种为她所用的人。主进程是一度令天才剑客男二沉溺于温柔乡保护她,躲过江湖纷争和男主追杀。】 男主:? 男主:等等?为什么我穿的不是男主?男二也行啊?我还要去勾引他们? 男主:救命,我是直男,系统你要尊重我的性取向!能不能给我换个男性角色! 系统:好说!角色换不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性取向!给你开个外挂,全书角色性转有!

男主问系统:我的金手指呢? 系统为难地说:你这穿的可是一个……江湖武侠大男主文的反派女啊…… 系统叉腰道:你还不了解这种文吗? 系统捂住脸:她……床技出众。 男主:?这种技能有什么用?是要我把敌人活活做死吗?(还有你一个代码生物不要嘤嘤作态啊,好恶心 系统:可你们男人不是看这种东西看得津津有味吗? 男主:我再申明一次,我没看过!

后来男主看到了他的勾引对象——天才剑客男二的性转。这个男二的角色设定是初入人世,在原书男主的指引下找到人生方向,虽然受到过妖女的魅惑,但好在迷途知返。这一性转,男主看见的,就是个长得非常清丽的小姑娘,腰上插着一柄破剑,面上带着超脱世俗的神情,好像一朵小白花。 男主:天才剑客,就这? 他顺顺利利凑到小姑娘身边,大胆展现撩人才艺。然而…… 雨夜对酌,他敞开衣襟香肩半露。 剑客妹妹一把把他衣服给捋回去:天冷,别冻着。还加一句:照顾好自己。 男主:原来是直女啊,让我想想办法。 说话间原男主的性转女主款款而至,她年过四十,秋水明眸绕着剑客妹妹转。对着银酒壶灌了一口,便咳嗽起来。剑客妹妹抿了抿唇,似是有话要说。 男主偷着乐:我盲猜一句“多喝热水!” 剑客妹妹开口道:“姐姐莫非是又动相思之情了。”然后解了外衫,罩在了女主身上,从身后搂着她,温温柔柔道,“我去叫两斤烧牛肉,与姐姐共饮一杯吧。” 男主:? 女主回过头来,冲他戒备地一瞪。 男主:? 男主:我这是插足了什么……江湖武侠姐妹情吗?

男主,任务失败。 系统贴心送上群像:原著里妖女还征服过这些人,你要不要去试试?提高一点故事线完成度? 男主一一看过去。 反派boss女魔头。 和她杀人不要命的贴身高手。 男主:这也是女同吧!? 系统:奇怪的完成度增加了!我查查,哦,原书中妖女确实骂过他们俩是难以启齿的变态关系呢! 男主:? 系统:剩下的性转,我还没给你生成,要不你先看看原著你满意哪个? 男主看着原著生成的群像,泪,流了出来。 男主:这个秃驴?这个老头子?这个猥琐男?这个小毛孩? 男主:这,妖女都要睡? 男主:怎么下嘴的? 系统: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回去看看你的世界,对着猪头她们不都也下嘴了吗? 男主:…… 男主:放我回去吧,我会精心打扮,用我的美貌拯救世界的。

系统:你再在这混吃等死,我就要快进剧本了! 男主:快进到哪? 系统:快进到沦落到京城烟花巷,被各种各样的女人玩弄至死! 男主:???

【ending1】 男主被玩弄至死了。

【ending2】 系统:其实,你还是有戏的,毕竟原著中,男二最开始真的很喜欢妖女。 男主有气无力:等她不爱了,我不就被扫地出门了吗? 系统:只要你好好当一个贤夫良父,不给她下安眠药,不乱搞女男关系,不背着她开钱庄,为了爱情忍一忍;她虽然不答应娶你,但你也别放在心上总是提;她有时可能有兽欲,随时会把你扑倒,你别泫然欲泣讲君子道理,张开双腿让她上!她就会爱你了!……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男主:不押韵,扣分! 系统:? 男主,无能望天:说正经的,根本问题是她的性取向吧。 系统:……她只是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系统岔开话题:你放心啊,女主有自己的感情线呢,女主有整整三条呢,看,这个是青梅竹马美弱惨人夫林哥哥,看,这个是名门之后鬼灵精怪孙正太,哦,还有这个,是你的手下迷途知返娇俏可爱铃弟弟。除此以外,还有关内各地头牌花魁,关外风流小野猫,还有…… 男主,笑不出来,哭笑不得,干笑一声:她的衣服,还挺多哈……

系统举起应援棒:不要灰心,剑客妹妹只有你这一件! 男主,卒。

【ending3】 系统急于升级,眼看男主实在没有希望,一狠心又瞒着男主拉进一个宿主。 我们称她为魂穿剑客的女主。 男主完成感情线的圆满,或者女主功法大成天下第一,都算世界线收束,使系统可以升级。 男主夜访剑客妹妹,只见女主站在屋顶上振臂高呼:“雅哈里,月光果然还是要亲自感受,这个时代可针不戳啊!” 又挥舞她的剑,快得如一道闪电:“哈哈,我可是最强的哦!” 男主:? 蹲在树上的男主掉了下来。 女主:? 女主立刻像一只发现猎物的苍鹰一般俯冲下来。 男主还没眨一下眼,剑刃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女主:什么人? 系统并不希望宿主自相残杀,冲出来道:大侠饶命! 系统开启虚拟空间把他们一起邀进来——虽然还维持着女主的剑抵在男主的咽喉上的姿势。 系统颤巍巍道:你们二位,都是我的宿主…… 女主:哦,他穿的这是什么角色? 她以剑背挑起男主下巴看了看。男主瞥见凛凛寒光,意外地认识到这副身体有极强的自我管理能力,死到临头腿都不抖。这大概是床技高超的附赠作用吧,他既悲痛又好笑地想。 女主略带笑意:……嗯,不会是个笨蛋美人吧? 系统诚恳道:是个蛇蝎美人。 男主:? 女主:嗯? 女主沉吟片刻。 女主:我知道了。这是那个妨碍我快意江湖,每晚给我下安眠药,拖垮我的精神,背着我被别人搞了无数次的林美人! 女主:好啊,我现在就斩了他! 男主:?? 男主的求生欲空前强烈:我不是!我不会的!我什么都没做过! 系统:大侠……大侠且慢!我初出茅庐,能力有限,控制不好一生一死状态的宿主,若他殒命,您可能也……还望大侠饶他一命,饶他一命啊! 女主:啧。 女主:可是他现在看到了我的身份,很难不到处使坏。更何况,他在原书中人人得而诛之,性命安全也难以保障…… 系统:他嫁给你怎么样? 女主:? 男主:? 系统:他嫁给你,就是你家里人了,别人只会离他远远的。他名下的财产,商行都是你的。你打他就算家暴,可以随便地打…… 男主:??? 系统:您看怎么样? 女主:我在考虑,一剑戳死系统的可能性。 系统:! 系统: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绝不多话。 女主:囚禁他吧。 系统:好嘞。 男主:?????

男主被按在自家小竹楼的地窖里,五花大绑地捆在竹椅上。 女主高高站在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男主,可耻地硬了。 女主:?你是抖M吗?

然后男主就过上了被女主play的囚禁生活。 系统除了来报进度,畏畏缩缩再也不敢随便出现。 【然后就没得写了,就这】

(塞格里背景)(年上主动勾引幻想)(从良幻想)

在塞格里,男性因为不具有生育能力,被视为第二性……他们数量稀少,聚居在各街道的俱乐部内,通过提供性服务和生殖辅助获得供养……

“为什么俱乐部内的男性明码标价呢?”东城大学的一间宿舍内,一名大二学生大剌剌地拉过椅子,面朝椅背坐下,“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要为春风一度付费呢?他们又不是没有爽到。”

“要供养他们到三十岁。”戴圆框眼镜的女生有板有眼回答,颇不情愿地耸耸肩。

“我们交了那么多税!”另一个哀嚎道。

“事实上,”还是那个戴眼镜的女生,“这笔钱不是为了男人而交,而是为了女人自己;如果优质商品卖得像白菜一样便宜,那富有的女人们就不一定享用得到了。她们用标价告诉你,这个档次的产品是你应得的,而那个档次的是我的。”


我路过俱乐部门口那座麻黄色的竹亭的时候,想起昨日舍友们那番探讨。竹亭门口挂着个年代久远的黑板,写着许多男人的名字,后面标着哪些日期已有约,也标着价格,就这么毫不掩饰地挂在外面,像公厕告诉你里面有没有人一般。

末夌街道的俱乐部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它建在竹林之中。这种附庸风雅的选址当年在报纸上颇遭受了一番嘲笑,有人说狎伎之馆竟也立牌坊,有人说竹中空外直,对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象征,应当改种石榴,多女多福。我就学于理工科,没什么天马行空的遐思遐想,不懂她们喜欢挂在嘴边的寓意和传统,单知道夜晚有风时听竹,如潮汐时听海。东城既不临海,听竹也很不错。

不知道岚——就是黑板上邀约排的最满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想法。反正一连拿到几届摩托车赛冠军的他,十七岁下海那年主动请求来偏僻的江区,入住的还是我们末夌这儿,的确是很出乎意料的,是件高中时的我们课间爱与同桌讨论的桃色新闻。东城主城区还算繁华,但末夌街道有的只是贫穷的大学生和无趣的程序员。我目前属于前者,并终有一日成为后者。

我将目光从那块破黑板上移开的时候,才发觉有个男人正靠在门边,双臂抱在胸前交叉,含着根棒棒糖趣味盎然地打量我。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适龄男人。他非常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类,身材颀长,长及脚踝的睡袍露出胸前一小片白的发光的皮肤,染着一头红发,五官极端正,桃花目生来含情脉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想起狡黠的狐狸。

我当即便猜出他就是岚。他如果不是,真不知道比他还美貌诱人的尤物该长什么样了;何况小小末夌也装不下两个绝世美男。

“喂,小姑娘。”他开口了,取出棒棒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别因为看我不用花钱,就一直看个不停啊。”

我确实看呆了。听他一言,我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立刻红了脸:“没有、我没看啊!是你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哈哈哈哈不要解释啦,不会怪你的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可真是够自恋的!

但他确实有张狂的资本,我暗暗想道,没能谴责成功,略微有些挫败。

“好年轻。是东大的大学生?”

“计算机专业的。”我如开屏孔雀一般专门强调。

他很潇洒地摆了摆手,丝毫不感到不好意思:“那些我不懂啦。”

他的确没必要不好意思。男人学不懂这些。男人和我们不一样,劣等的Y染色体令人天生躁动且短命,所以才会五六岁就被送进城堡里训练格斗和竞技,参加各种体育比赛,十七岁再分配进俱乐部靠脸吃饭,三十岁,人生落幕。

我点了点头。

他大概那时便看穿了我不仅对他有意,还从未有过俱乐部经验。他太知道怎么对付我这种没吃过肉的、介于幼崽和成人之间的青年女人,白玉萧管一样的手指顺着锁骨连线中心一路滑下来,将衣袍挑开些许,语气温存如循循教导:“我下周五晚上有时间,你来找我,我教你些有趣的东西……让你看个够。”

我万万没想到名字写在黑板上任人挑选的男人居然也能主动发出邀请,受邀的还是这辈子头一次见到他本人的我,时间还恰如其分地连“明天要上课”这种烂理由都用不了。我的理智端起了一千个小喇叭叫嚣着让我拒绝。我张了张嘴,无力地说:“登记身份证信息会联网,我妈会发现。”

“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让我感觉我在他面前从青涩的少年完全降格成了幼崽,让我真想原地消失,抑或从梦中醒来。他很执着地提议说,“来我这儿不用登记。除你我以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我不会来的。”

“开什么玩笑啊,你会的。即便你不想对我做什么……这样的凉爽天气,月光朗照,进来喝酒聊聊天有什么不好?俱乐部里面的竹声,和外面的可大不相同哦。”他那双蛊惑女人的漂亮眼睛盯着我,如同对我下了什么“令必行”的咒语,“约好了哦,下周五晚上,我会在这儿等着你。”


子曰:不要相信漂亮男人。

嚷着“谁跟你约好了啊”的我落荒而逃了。

我一连几天不敢从那竹亭前过,生怕再遇上这勾魂的妖精,每天到校外交材料,都刻意多走一段绕开它。

但就在我多走的那段路上,他的倩影每每挤开操作系统、算法复杂度的推导和参数模型,萦绕我心头不散,占据我的思维空间。

而且我在数钱。手机打开,盯着各个账户的余额,又看记账app上的账单。去年发的奖学金,多给的生活费,前些年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构成了一晚可行的绮丽的梦。

他说得对,我难以拒绝他。

“说真的,”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们去过俱乐部吗?”

我的舍友们,三个刚成年不久,跟我一样青涩,正值青春靓丽的大学生,皆停下手边的事,转过身来面面相觑。

倪推了推她的眼镜先开口:“我对男人没兴趣,计划生育之前不可能去的。”

清也摇头。

禾露出暧昧的笑容,脸上泛起红晕,高深莫测道:“哼哼……我去过。”

“前年寒假去找表姐玩的时候……在南城。趁我妈和我姨没在家的时候,我央着表姐带我进去……”

“没有当地户籍,不能进的吧!”清叫道。

“哎呀。我未成年,不算个完整女人,跟着我表姐洗澡按摩纯聊天还是可以的呀。”禾揉揉脑袋,有些懊恼道,“我表姐的品味真怪,点的那个一脸性冷淡,像咱们导论课教授的性转。因为我在,他全程裤子穿得严严实实的,上身倒是肌肉线条很好看……他就像这样,”她挺挺胸,“让我摸。”

“不错不错,我也想去。”清评价,“不过他们都好贵的。很多人一生也去不了几次,只为要个女儿。”

“这有什么!”禾笑起来,“咱们这行没别的好处,就赚钱多。工作之后,那还不是想叫几个叫几个,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包月比较实惠,可惜不能换人。”

“有的人还不给包月呢。像咱们末夌街道的岚,要点他都得排队到下个月,那个价格,按倪上次的说法,就不是给我们这个档次用的。”

而他邀请我去嫖他。(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偏偏是我呢?)我心疼地看着账户余额。没钱这种话太丢面子,是完全说不出口的。我心中的小人跳起来大叫:好你个不要脸的男人,KPI财富密码竟是发出邀约主动勾引年幼无知的青涩大学生!

清忽然发现了什么,摸着下巴饱含深意笑道:“你怎么知道睡岚的话要排到下个月,莫非你问过?”

禾眼见被揭穿,急中生智以邻为壑:“等等等等……不对啊,涴你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你想去吗?”

而我……我面对着六只瞪得圆溜溜的眼睛,一时间失去了狡辩的能力,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们寝室瞬间如过新年一般放起烟花,连向来严肃正经的倪都忍不住眉飞色舞眨眼睛,仿佛她要对我感兴趣了一般。(不过我不打算给她姬会,谢谢,我的脑子和她一样好使,而且我喜欢身姿丰腴的成熟姐姐。)

“好耶!”清合掌大笑,“之后我们就可以跟着你一起去了。”

禾已经熟稔地翻开俱乐部的预订app,将花名册推到我面前问我选的是哪一个。全面屏的手机屏幕上,从上到下罗列了一溜服装统一的美男半身像,最上一个衣领半开,露出一左一右两块锁骨的,就是东城的塞壬。

我并不想透露竹亭外被他诱惑的经历,却仍鬼使神差点开了他的预约界面。

“下周五晚上”那个时间点,却既非“已预约”的红色,也非“可预约”的绿色,而是打上斜线的灰色——个人时间。


那天我坐立不安地杵在电脑前,学着主角们做出人生重大改变时的样子扪心自问:如果今晚不去,我会为之抱憾终生吗?

电脑上的程序自顾自地一行行编译着,而我懵懂地意识到,这个爱写在传记和故事里的情节是骗人的。没有谁十九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那望不到头的漫长人生会为年轻时的什么事情欢欣鼓舞,又会为什么痛彻心扉。

我连下一秒会不会后悔都不知道。

或许单只路过看看呢。既然那是他的“个人时间”,自然不会给我走进俱乐部里去付费的机会。我只需要从那俱乐部门外,竹亭前经过,如果我临时改悔,我大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走回我驾轻就熟的人生轨迹中去。

我没能走回去。

想悄悄溜过去的我被等候在竹亭的他捉到,他跳起来:“呦!你来啦。”向我打招呼。

与那一日相较,他换了个别的姿势,手扶着门框,另一手叉腰。穿的也是另一件睡袍,白的像雪,袖口坠着金线缝的装饰,明晃晃的看不清。纯白可能不是最配他的颜色,却显得他像个男神一样圣洁。

可他不是男神,我也不是能使他半跪下来亲吻手指的主人;他是个没入俱乐部三年,早与圣洁毫不沾边的男人,而我是被他骗来的无知大学生,恰如街对面被第一阵春风骗开的粉红玉兰。

我站在竹亭门外,和他相距仅两米的地方。顶着因回归模型和分类器而乱蓬蓬的半长不短的头发,套在去食堂买饭穿的宽松卫衣里,还裹着件抵御倒春寒的臃肿羽绒服。甚至背着书包,书包里是我赖以求得安全感的一切——我的笔记本电脑,内存装满了库、数据和化腐朽为神奇的代码。

我并没有在和他比较,因为他和我本质不同。我是人,而他是个男人。

我比的却是,在这两米以内,是我的自由世界,我谙熟于心,全知全能。

而两米以外,站着一个谜团。男性人类的成长过程是谜,俱乐部发生的一切是谜,他向我发出的邀请更是谜。不,其实社科课程描摹过这种长相与我们肖似的生物,以及他们被预定的一生,但当它——当他,像一个把抽象的类实例化的对象,活生生地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只要我往前走三步,就能触摸到他们的生活,这样的体验陌生得让人紧张,却又勾起人的好奇心令人心驰神往。我的后脑传来一阵如醉酒一般酥麻的兴奋感。

他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手指摊平。

我的咽喉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然后我握了上去,戏谑地在心里喊着口号:拓宽生命的图景,体验十九岁的疯狂。


在他的牵引下,沿着早春傍晚没有开灯的走廊走进去时,我什么也没有注意看。我被脑海里一同向我涌来的各种各样的回忆、猜想和来路不同的文字文章淹没了。

我是个差劲的叙述者,所以不知道你能否看得出来——我不是像倪一样无时无刻不清醒正经、像磁悬浮列车一样被吸引在伟光正的轨道上前进的成功人士。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克制自己爱玩的天性,抑制怠惰、厌烦的情绪,才将自己一路高分送到东城大学。其实我喜欢在晴朗的下午冲出去骑行,任末夌的风吹得我眼眶酸热,喜欢路过俱乐部时停下来听竹林摇曳,看月下藻荇交横,也喜欢拉上床帘,窝在我不到两平米的私人空间,登上奇怪的网站看使尽解数释放魅力的男人。

但仅限于此,我做不出更出格的举动,像在周末的晚上走进本街道最受欢迎的男人的俱乐部房间——这太疯狂了。可我现在确确实实正在做这事,我刚踏进他小而干净的房间,更疯狂的是我的面前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就站着这个男人,他正信手关上房门。

毫不费力地比我在电子屏幕上看到过的所有男人都美。

他垂下脑袋贴近我,带着从容不迫的笑意问:“想什么呢,宝贝儿?”

就是这样的笑容,这种笑容,让后来的我常常忘记,他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先坐那边床上吧……还是说,你想直接开始?”

“等等——”开始什么?我下意识伸手推拒他,却被他趁势握住了手。那是一双精心保养过的手,温暖细腻,手指修长。

他饱含笑意地盯着我,长睫梳下来,握着我的手,贴向自己衣襟交叉处露出的赤裸,牵引着我摸了上去。

体质使然,我的手指常常冰凉——这惹得他轻轻抽了口凉气:“嘶——”

即便是气声,也带着娇嗔的温软。

我生平第一次触碰一个成年男人。他肌肤光滑,稍稍施力按下去便能感受到柔韧和弹性。毫毛理得干干净净,我目光所及之处毫无瑕疵。

我浑身烧起来了,心脏狂跳。我忽然想疯狂地揪着他的衣领亲吻他撕咬他,将他这种美好的魅惑的东西像嗜饮的人一样全部吞掉,禁止他再这么游刃有余地撩拨我,要让他跪在我身下无力地哭泣求饶。我感到我骨子里的女人的天性被他诱发了,如他所期待和预言的那样。

将我的手按在他胸口的手没有松,我也没有动。但我不知道下一秒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正如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为上一秒后悔。

“你是畏寒的体质吗?”他的声音很低,是只有呼吸交缠之间才能听清的音量,“没事了,这里很暖和。”说出“这里”的时候握着我的手按了一按,似乎在告诉我他别有暗示。

我拿出将自己掰回书桌前的毅力重拾思绪:“或许你应该先回答我,为什么邀请我来这里?”

他牵着我的手随意往下走了走,歪头反问我:“为什么会有人来了我这里,还会问这种不性感的问题啊?”

“为什么是我?”还没解决,“还有谁来过?”就冒了出来。为什么会有人用这种暧昧不明的问题回答别人的正经问题啊?

我坚持不懈:“别人来到这儿会问什么问题呢?为什么只有桌没有椅?为什么是白色的床单?为什么洗浴间挨着小阳台?”

他挑挑眉:“成年女人不问问题。我的房间只需要床……干嘛这副表情?”

我抽回手,后退两步,甚至打算转身就走——或者洗干净手再走。

“好了不逗你啦,光顾我的主人在俱乐部有专用房间,只有我的客人到这里来,你是第一个,从今往后也是唯一一个。”他单膝跪地以示服从,“这样你可以勉强留下来吗?”

“我成年了。”我生硬地回答。我并不想承认自己幼稚地在乎这些不重要的、与男人有关的事情,什么他的私人领域只有我涉足之类的。我想像个真正的成年人一样只在乎自己。以及,我拒绝相信他能看穿我。

那时,我不知道男人这种基因残缺的人类向来满口鬼话,所以半分也没怀疑。后来我不再相信漂亮男人了,但我始终没有回过头来质疑他的话。

“是的,宝贝儿,我知道。”他眨眨眼睛,“只是你和她们不一样,你不为基因优良的孩子而来,也不是为了……找乐子。”

“是,”我有点没好气地说,“我来是因为……只是因为你勾引我。”

我如果大脑短路,对我的舍友们用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用这种动词说话,她们估计只会露出“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救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表情,甚至于给我一拳。但男人似乎很吃这一套,他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如同孩童得到满足的表情。

说真的,他笑起来可真是非常迷人。

“请坐,我的客人;可是你要知道,面对我这样的男人主动投怀送抱,女人是不会问我为什么的,她们只会抓住机会大快朵颐。如果你一定要问个清楚,如果告诉你能让你感到放松的话,我只能说,那天是你第一次见我,却不是我第一次遇见你,在这之前,我见过你很多次。你还在中城读高中时我就见过你,而且记了你很多年。我对自己说……如果不去认识你,我会后悔。”


电话铃声替我做了回答。

我尴尬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匆匆按下接听键。岚神情坦然地起身,仿佛刚才不曾含情脉脉地诉说他与我不知早在何时的尘缘。他替我卸下背包放在桌上,又虚搂着我的腰让我坐在床沿。

电话对面诉说着:“这个bug有点……诡异,我实在改不出,明天又要给导师看了……”我匆忙瞥了岚一眼,见他随意地仰面躺倒在床上,仍裹着睡袍,见我看他,也向我投来柔成一湾春水的目光。放在我身边的手,伸出去握住了我的另一只——并非十指相扣,只是轻轻地拢在手心。热乎乎地,向我提示他在。

坦诚来说,我一点也不讨厌写代码。但我却很烦临时增加的、打破我计划的工作,若非这个项目着实很关键,我也是利益相关人员,我一定会回一句“人在外面,没带电脑”。

“Pull request到主仓库了吗?我现在就看。”我这样说。

真不敢想象,曾经猜测过各种情况的俱乐部初夜,良辰美景佳人俱在,我竟要打开项目写代码!

这在旁人看来,该是个多么不解风情的无趣女人啊。

故而当我再一次偷瞥岚的时候,我感到极不好意思。他却意料之外地笑了,声调婉转:“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儿。”

又安抚道:“没关系,不管多久,我等着你。先做正事。”

我对他的好感度瞬间提升了,像平缓流淌的小溪中泵出一眼喷泉。他和那些企图骗女人为他们着迷、为他们花钱,仅仅是为了挣得一点点在同性面前的优越感的男人不一样。能劝说别人“做正事”的人绝不会坏,我从小就这样了解。

而代码,强大的、无所不能的代码,它是神秘又美好的存在。指尖下流泻出的按照特定规范排列的英文字符,经过编译、链接、加载、执行,就能变成操纵计算机的不二指令;而计算机,又是一个由无数组件、无穷人类的智慧凝结成的算力强大的硅基侍者,能够最严格地服从命令。人类的世界常有荒谬和不可解释的事情发生,但计算机的行为总有因可循。

这就是我喜欢它的原因。

我喜欢这行业高昂的薪酬,也喜欢对强大算力的掌控感。

正是掌控感!当俱乐部这么一个成年女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伊甸园,对我突然地敞开怀抱时,我不安、彷徨、试图显得成熟起来却手足无措;但如今它却已经接纳我写完了一整段代码。我从屏幕前抬起头来,从容地打量整个房间,并不是看它的装修陈设,只是在感受它,/…/。

“结构上出问题了,要改的东西很多。”我给向我求助的同学发消息,“我写好了代码框架,填充什么的实在没精神弄了,导师问起来,你明天就这么跟她说吧。毕竟找到正确的方向也是大进步。”

电子表上的数字往后跳了至少两个小时。同学没有回复,我猜她虽然叫我加班到现在,自己却撑不住睡着了。

岚也早已沉入梦乡。

“还说不管多久都等着我呢,这就先睡着了……”

他仍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仰面躺着,朱唇微启。眼皮盖上了明亮勾人的眸子。

很安静、很安静地睡着。

在他醒来的时候,我不太习惯与他对视,总担心成为他笑意中的了然在心的一部分。现在他毫无攻击性和探索欲、像个娃娃一样合眼睡着,使我大胆地用目光洗礼他挑不出错的容颜。

我忽然很想碰一下他纤长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睫毛——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伸出手去做了。

他发出一声尾音绵长的“嗯”,睫毛抖了抖,强睁起一只眼睛。

“宝贝儿。”他叫得极顺口,仿佛已经这么叫了我十来年,“做完了吗?”

我的心口又热了起来。

我点头道:“做完了。”

他也胡乱点了点头,一边伸手来搂我,一边挪了挪身子为我让出床上主要的空间:“睡吧……来睡吧宝贝儿。”

也许是因他睡意朦胧的姿态看呆了,也许是还没从项目任务中缓过神来,也许是下意识的迟疑,总之我杵在原地,一动没动,视野中描画他的轮廓。

他与困倦对抗,挣扎着睁开了两只眼睛,眨了两下,神情便又从容自若起来,只是比起完全清醒时多了几分嗔意。

“是不放心吗?”他问。

我还没来得及否认,他便拉下男人用于遮盖喉结的choker,指着瘦长的脖颈邀我染指:“来,标记我好了。”

社科书上说,男子请女子在他脖颈处留下红印,是用来表示自己服从和自愿的态度,以Y染色体同源的所有男性性命为担保为今晚发生的一切承担法律责任。

是交付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有些人喜欢像集邮一样记录向自己臣服的男子,如果岚位列其中,一定是最精致稀有、惹人艳羡的珍藏款。

可他就这么随意地让我标记?

他就这么……随便?还是说,只因对象是我?

我不明就里地缓缓俯身下去,就像按照程序设计的结果运行,大脑混沌一片。

他将手臂环在我背上,情意绵绵地将我搂进了怀里。


一个世界观设定,除了生理系统不变,其他和ABO设定一样,易感期发情期信息素腺体标记一个都不少。

代阿涴和云回。星际文。 云回体验了三年Alpha潇洒狂傲的生活。但是被刚分化的阿涴抱住陪她过了一个易感期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第二性别被压制成Omega了——而且是专属于她的Omega。 发现的缘由是在一次活动中,他忽然欲望决堤浑身烧灼,明显是发情期的症状,直到被打了一针抑制剂才好转。 联邦第一美男变成Omega的消息不胫而走,营地Alpha纷纷蠢蠢欲动,他们各怀心思来他面前放信息素,却发现他不为所动,还开嘲讽:就这? Alpha们怎么也想不通,正常Omega早被迷得五迷三道、言听计从了,他怎么毫无反应?若不是他确实没有像个Alpha放自己的信息素反压制,他们简直都怀疑这个消息真实性了。 Alpha们正在疑惑中,忽然感到周边威压重了许多,本能地敛起信息素。只见第一美男拦腰抱住个看起来还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脑袋埋在她发间蹭来蹭去:“你再晚点来,我就要被他们吃了~”说着可怜又委屈的话,声音明明幸灾乐祸到要笑出来了。 他们还来不及看清这女人的五官,便被凶狠的信息素撕裂了肺部。沉重的精神威压几乎化作按在他们肩膀上的实体。哐里哐当一阵响,这些人全跪伏在地。 “哈——”阿涴伸了个懒腰,扬起脑袋去捏云回的下巴,“下一步怎么办啊哥哥。” 云回如给大猫咪顺毛一样抚过她的头发:“不管了,让他们跪在这直到空气中的信息素散去吧。走啦,请你吃我做的冰激凌哦。”

帅哥就每天蹭妹妹“标记我标记我~” 妹妹本来早就想标记了,但是被他主动说出来反而抱着“我才不要这么听你话呢”和“天天被哥哥主动蹭来蹭去也不错啊”的心思避而不谈始终不标记。发情期咬个临时的,自己不想做的时候就把他按倒打抑制剂。 最后是一次易感期妹妹因为近段工作压力较大没控制住永久标记了他。醒来之后露出了懊恼的表情。哥哥表示嘲笑但心里有些难过。妹妹见标记完哥哥果然离她远了些更难过。直接形成负反馈循环。 最后吃晚饭的时候哥哥忍不了了抬起她的下巴道:“你为什么自从一醒过来就是这副表情啊?我不配你的永久标记是吗?我被你压成Omega你不准备负责吗?好啊好啊,既然这么不高兴我去把这块腺体剜掉好了免得留着恶心你!” 妹妹,危险发言:“又不是我想把你变成Omega的……” 哥哥,跳起来大叫:“难道是我想吗?难道是我发现你是Alpha就为了配你祈祷上天让我降格成Omega的吗?” 妹妹好像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赶紧抱住哥哥的腰大放信息素:“是我想!我负责!你给我冷静点啊!” 哥哥挣脱了一下没成功,完全被妹妹的信息素罩住了,服从地跌坐在椅子上,依然努力地拉开她的手:“现在放信息素欺负人了?坏女人……” 她两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交,按着他坐到他腿上来:“坏也是你养坏的。”听他哼了一声,心情似乎有所好转,又忍不住调戏道,“就连Alpha,也是你养出来的……” 哥哥听了又要暴起,却被牢牢压着动弹不得。 他无奈喘了口气:“所以你为什么不愿意永久标记我?” 妹妹:“我愿意啊!我怎么不愿意了?” 哥哥又一次想跳起来:“你还不承认吗!我问你,你以前一次都不答应,今天标记了还郁郁寡欢,你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代!” 妹:原来是气这个啊……该说我就想听你冲我撒娇让我标记你吗……我能这么说吗…… 妹弱弱看了眼哥哥眼睛,看他直直瞪着自己,美丽的眼睛非常恼火。 她本来就不会撒谎,面对他这样的凝视更是什么漂亮话也编不出来,只好努力斟酌:“因为……你让我标记你的声音很好听,我……想一直听……” 哥哥脱口而出:“你玩我!” 妹妹无话可说,垂头等骂。 哥哥勾起她下巴欣赏她理亏的神情,看了一阵得意道:“亲我,我满意了就原谅你。” 妹妹内心: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你原谅我? 妹妹放信息素。哥哥仰着脑袋等了两秒忽然感到异样,正要开口就被妹妹嘴堵住了。 妹,这个坏女人,放信息素勾引哥哥让哥哥主动,计划通。 不就是信息素,呵。哥哥搂着她腰将她往下按了一按,你当我这么多年饭白吃的?我撩不过你? 妹,被亲湿了,红着眼睛在他身上蹭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他的信息素勾发情了。 不愧是你。妹一把撕了他的家居衫,哥,你可真辣。